【超能力殺手Ⅰ】
B君被人殺了,屍體被拋棄在一家威海的廢棄工廠里。
接到報案的K警官馬上趕到現場。經過調取工廠里的監控錄像,K警官發現:B君的朋友W君有重大作案嫌疑。然而,據知情人透露,W君在案發時間內正在千里之外的香港與一名客戶洽談合作。這一點,客戶也做了證明。並且,K警官得知,W君是家中的唯一的兒子……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兇手真是W君,那麼他是怎麼怎麼辦到從千里之外的香港立刻趕到威海來殺死B君的呢?
注:此題比較簡單,聰明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雲兒有一個娃娃,取名幽幽,是去年她姐姐雪翼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雪翼說,這個娃娃有生命的,不要做太過虐待它的事。雲兒因為小時出過車禍,記憶力受損,才過了幾天,就忘了雪翼的話。一天晚上,雲兒拿出彩筆在幽幽的臉上畫畫,畫完之後,覺得太丑了,「反正家裡大把錢,這個那麼丑,不要也行!」她說。她打開窗,將幽幽扔出了窗外。熄燈之後,天空黑到盡,沒有星星和月亮。幽幽眼睛呈紅色,爬上了雲兒的房間,拿出彩筆,在雲兒臉上寫上:你虐待我,我要告訴雪翼!第二天,雪翼莫名的死去。第二天的晚上,雲兒在恐懼中入睡,她的身體漸漸腐爛,臉面變成了雪翼的樣子。她抱著幽幽,說:「沒有人再會虐待你了。」
吳甬明站在門前,胸中仇恨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一個小時前,醫院已宣布自己的母親因搶救無效死亡。早上母親帶著自己三歲的孩子去散步時,一個人販子想趁母親不注意時拐走孩子,不料卻被母親發現了,在爭奪的過程中母親被捅了三刀。父親死前自己答應要好好照顧母親的,現在卻…吳甬明捏緊了拳頭,剛才偵察科的小剛發現了人販子的行蹤,自己立刻趕了過來,這個人渣就在裡面!他支走了小剛,這件事他想自己解決。吳甬明一腳揣開門,正在吃飯的人販子驚訝地看著他,他沒想到人販子竟是個七旬老人。但他沒有猶豫,抬手就開了兩槍,打死了人販子。屋子裡充斥著許多孩子的哭聲。他撿起人販子的刀朝自己的左臂捅了一下,轉身正想安撫孩子們。一抬頭看見桌上老舊的相片,他愣住了,那是自己小時候的相片。你敢試著推理嗎?
鬼驤的記事簿(開學)
小達最早到達教室,今天值日生是他。
本來其實可以輕鬆擦乾淨的黑板最近被無塵粉筆類型的黑板取代了。若不掌握技巧擦起來倒是很費勁。
在陰天里即使教室里開燈也依舊昏暗。
呼,小達長噓了一口氣。還以為要頂著雨去給這個板刷清洗裝置換水。現在看來,也不知是哪個好心人在昨天換了水吧。畢竟昨天最後離開時,這和牛奶一樣濃。
誒,這一片褐色擦不掉,算了,如果不細看估計也是看不出的。小達想到
清洗一下板刷,白色里混入了一絲紅色。黑板也被擦的左搖右晃。
小達提起左手看了看時間。離他們班平時教室里來人還早。不如開開一體機吧。
鑰匙在班長的課桌里。這次就在桌子上。儘管覺著有些不對勁,小達依舊拿著鑰匙去看黑板上的鎖。
並沒有鎖...小達推開了那搖搖晃晃的黑板。機械旁的鐵皮光滑如鏡。
小達左手扶著黑板,右手食指在鐵皮上劃過。裡面手錶反射的時間都能清晰的看見。
小達顫抖著後退了半步。轟。黑板倒了下來,小達終發出了尖叫?
【微推理】(說明:微推理其實就是根據情節(一般都是第一人稱)尋找隱藏的信息與疑點,然後湊成合理的解釋。這題前面有些廢話,若不想看可只看最後一段。)
「原來即使是光,也是會疲憊的啊。」看著那如潑了墨般的天邊所勉強擠出的一絲微光,我不禁感慨道。轉過身,我拿起石塊在牆上又艱難地刻下了一道痕迹。
「已經一年了啊。」我忽然聽到那邊女孩所傳來的喃喃自語,似乎夾雜著些許高興,又似乎蘊含了無限的悲傷。不過,這都與我無關吧。我回過神來,望著牆上那73個排列整齊的「正」字,然後嘆了口氣。是的,自從2012.12.21起被一名自稱奧丁——將創造一新的文明的神扔到了這一空間,到今天2013.12.21剛好一年。在這空間原本是有著幾千人的,但到現在卻只剩下了我與那名小女孩。儘管我從未接近過她,但我渴望著與她交談,只是不知道下一刻的我是否會因此而死於她的手下。
時間一直都在正常地流淌著,沒有因這個世界的改變而有過任何動搖。然而我卻幾近崩潰。但理智告訴我要堅持下去,因為原來的世界在等著我。我很慶幸我撐到了現在,因為奧丁說過,一年後他將再次出現。或許,我今天就可以回去了呢。
果然,他來了。然而,我們仍需進行最後一個考驗。在我們面前出現了兩扇門,一白一紅,代表著兩個不同的空間。他說,在白門的空間需待到2014.2.29便可回到原來的世界;紅門則是待到三途河之花為你而開時便可回去。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白門。是的,我的心臟一受不起任何刺激了。與其去拼一個不確定的日期,我不如去等一個確定的日子。只需撐到那天,我便可擺脫這一噩夢般的空間,回到我原來的世界了!然而,在我推開白門的瞬間,我突然感到了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寒冷。我回頭,看到了那名女孩蒼白的臉龐。她向我投來了帶著悲哀與無限絕望的最後一瞥,然後怨恨地盯著奧丁,將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這題其實就是問那女孩為何要自殺)
呼,洗完熱水澡真舒服。我放下盤起來的幹頭發。
「叮咚——」有人按門鈴了。
來的真不是時候。我只好隨便擦一下身體,換上休閑服就去開門了。
「是白鯨啊?」
「嗯是。」白鯨走進來關上門,從衣服內側拿出一把手槍。
「你……你要幹什麼?」我瞪大眼睛問到。
「嘿嘿,快去寫遺書吧。如果你不聽話,我會隨時殺掉你噢。」
「噢……」原來白鯨想殺掉我然後偽裝成我自殺。
我走到書桌旁,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然後寫了起來;
「我從上午一直不吃不喝想著寫作創意,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想出來。我厭倦了,再見。」
「寫的不錯。」白鯨冷笑著說。
呵,我留下了不是自殺的鐵證,如果有人發現,他們一定會檢查指紋。雖然我不能獲救了,但是你也逃不掉了。
「媽媽,我的爸爸在哪裡?」
「他啊……走了。」
那時候,我才6歲,搞不懂媽媽泛黑的臉色是因為什麼。
不久,我收到了爸爸寄給我的玩偶,並且媽媽說讓我把它當成爸爸。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要回來也很遠。
「老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他啊……從來沒有離開過。」
12歲的我,第一次聽到老媽這麼說。隨後,她很快就改口了。
爸爸的玩偶,已經臟臭得我不想再碰,它被靜靜放在角落。
「……母親,你不覺得這很噁心嗎?」
「你爸爸他應該。」
20歲的我,看著她漆黑的皮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蒼白的手握住她漆黑的手,很輕很輕,但感覺那麼沉重。母親輕輕閉上眼,沉重地再也不會睜開。
母親微微露出一抹微笑。那個玩偶,和她的噩夢一起,輕輕飛起來,帶著沉重的夢,飛到再無可觸及的地方……
樂雪和若笑的洞房花燭夜。大家都知道大王若笑愛樂雪極深,數次為她不顧性命。
營帳內,樂雪背對著若笑倒了兩杯酒放在桌上,雕刻著龍鳳的金杯配上琥珀色的美酒讓人心醉。這酒是波斯來的貢酒,就這一壺。若笑看著樂雪含情脈脈而樂雪則看著面前杯子上雕刻的鳳凰上。「臣妾如廁則個,煩請大王稍侯。」若笑見樂雪離開后拿起酒杯下意識滴轉著,腦中回想起進洞房前大祭司的話;想起樂雪之前幾次拒婚最後因為親族性命這才允婚;想起樂雪和他說過有喜歡的人的事,內心掙扎許久,最終下了很大的決心又將酒杯放回原處。然後又似是想起了什麼,拿起酒杯站了起來……
少頃樂雪返回,看著眼前的杯子嘴角現出一絲笑意又迅速隱去,然後拿起酒杯對若笑嬌聲道:「大王,為了我們的愛!」若笑深深滴看著她似是要將善良聰明美麗的樂雪的樣子永遠印在自己心裡,半響才舉起酒杯將琥珀色的瓊漿一飲而盡。樂雪見狀也笑著仰頭喝光杯中酒。
幾分鐘后,若笑鼾聲響起。樂雪眼含淚珠親吻了下若笑后開始換衣服。突然樂雪只覺腹中一陣絞痛,一口黑血隨之噴出,高聲慘叫后倒在了地上。旁邊的若笑聞聲跳起抱起樂雪,只見伊人已逝。
一身單薄黑衣的侍衛長陸達率先沖了進來,看到無生命氣息的樂雪臉色大變,想去接過她。此時外面巡邏的侍衛也趕到了,若笑瞥了下自己當接班人培養的陸達,冷笑道:「原來是你!」 剛想招呼侍衛拿下他,后掃了下陸達周身,就側身讓過了陸達,不再言語。陸達則連連大叫怎麼會這樣!
緊接著,外面侍衛叫道大祭司魚人和蘑菇親王到。若笑豁然抬頭,大聲發問:「魚人,不是說她只是問你要點有助……」 與此同時,蘑菇人未到聲先至:「陸達,你夥同樂雪謀害大王,好大的膽子!」
若笑看到渾身盔甲的蘑菇后頓時咽下後半句話,以狡猾多疑著稱的他頓時明白了一切。
問:
樂雪回來后嘴角現出笑意的原因是?
若笑最後明白的是什麼?
鬼驤的記事簿(秀分早)
我今天在學校走廊上,看見一對情侶在唧唧我我,我本來打算上前去阻止的但想想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在下午,大掃除之後,我又看見那對情侶在唧唧我我,這時我就吐槽,你們這是不要命呢。
算了,人家樂意被主任抓住我也懶得管,我就又當做沒看見。外面雨下的正大,我又回到樓上去拿傘
等我把傘打下來時,這兩個情侶仍在唧唧我我,中午陽光明媚也就算了,好吧雖不是太多陽光,但好歹沒雨。沒想到大雨天你們也還要繼續這樣。我又吐槽了一句。臨走時我關心這裡是不是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了,這一看,光滑如鏡的地板連外界的雨都清晰的反射了出來,都沒有看見其它的東西,真乾淨
我覺得我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
忙了一天了,好餓啊……
還好,路邊有一家羊湯館,「終於可以吃頓飽餐,順帶犒勞一下味蕾了」。
我穿過公園,就著微弱的路燈光以及街上幾家店的霓虹燈,來到這家店前,打量了一下裝潢,「嘩,還是家主題飯店呢,」深藍色的牆壁好似狂風一般,風中還亂飄著些許黑色的雨,樹木花草顯得無助而不堪一擊……」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怎麼這麼安靜,連個顧客都沒有,可能是因為新開的別人不知道呢吧,正好我喜歡清凈的地方,就是氣氛怪怪的,算了,先吃飽再說吧,都6點了,不早了,吃了晚飯好早點回家,明天還得趕稿子呢」。
「美味啊,這羊肉和我之前在其他家吃的味道不一樣,恩,好吃,什麼時候開的這家店,之前怎麼沒有發現~」
我擦了擦嘴,「老闆,算賬,恩,你家這真好吃,等我得給同事介紹來。」
「 是嗎,小店新開不久,如有照顧不周還望多多擔待,這頓就先不收錢了,能請您幫我個忙嗎?」
「好啊,幫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