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終於獲得了摸彩比賽的冠軍了!」
「我可以娶到美麗的公主了。」
「太太,這獎品燉羊肉好香啊,一定很好吃吧。」
「可是要獻給公主呢,我想吃,就嘗一塊吧!」
「味道並不是很好,有一股怪味,是不是不熟啊。」
「終於來到王宮了,國王和王后真熱情,親自給我倒紅酒喝呢,不過味道非常奇怪。」
「咦,這杯子是什麼做的?白色的,按理說不應該是黃金嗎?」
「公主去哪兒了,不在家嗎?」
「難道她的病已經好了,不可能啊!」
「完了,我出不去了。」
王子閉上眼睛哀嘆,他怎麼了?
迷迷糊糊的我醒了過來。身體僵硬無法動彈,甚至無法開口說話。我努力睜開眼睛,可是四周是完全的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隱約的我聽到「沙沙沙……」的聲音,彷彿有人在木地板上洒水。漸漸的聲音小了,我鼻子聞到一股腐敗的味道,身體也感覺有股濕氣。終於我的手可以動了,咚!我剛剛動了一下,手肘就碰到一塊木板。頓時我什麼都明白了。
開學已經幾個月了,對於大學的新鮮感也慢慢淡了下來。大家也開始不會像最開始那樣成天粘在一起,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寢室里,大家生活習慣上的衝突也越來越明顯,只是因為面子關係都沒有擺到檯面上提過。
這天晚上,呂小霜很難得的沒有外出鬼混,百無聊賴的做在自己位置上刷著網頁。他左邊是張小易,一個死胖子,很裝B的抽著大衛杜夫,呂小霜這麼想著,抽出一根紅雙喜點著。呂小霜並不經常抽煙,出去玩的時候有些朋友都抽,他有時也會抽幾根,這時候他抽煙是因為,他實在受不了大衛杜夫的味道。呂小霜喜歡紅雙喜的味道,他老頭子也抽這個,聞到這個味道好像在家一樣。
哦,對了,呂小霜他們寢室是四人間,西邊是兩張上下鋪的床,東邊是一排書桌。呂小霜右邊是葉花花,最右邊是李小二。葉花花正單機打著CS,李小二則聽著情歌不知道和誰家姑娘在聊天。
寢室里一片祥和,大家誰也不搭理誰,各自玩著。但是並沒有就這樣安靜的一直到睡覺的時候,因為張小易又打開了那不到一百塊的音箱和低音炮。呂小霜皺了一下眉頭,張小易老是開他的音箱單曲循環《突然好想你》,又或者在打CS時候打開,因為沒有熄燈制度,晚上即使有人上床睡覺了,張小易也不會因為顧及別人插上耳機,而是繼續讓他的低音炮在那裡「咚咚咚」「突突突」。最不堪其擾的是呂小霜,因為離的最近,也因為經常晚上出去玩,所以有時候白天要補覺,晚上睡眠也不是很好,雖然有提醒過張小易幾次,但是每次都只是稍許降低點音量,下次照舊我行我素。對於張小易的這個習慣,除了呂小霜,剩下兩位室友似乎並沒什麼意見。葉花花繼續打他的CS,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本來也不聽敵人的腳步聲。李小二把電腦揚聲器的音量調到最大,繼續和不知名的姑娘聊天。
一聽到張小易的音箱里傳出《突然好想你》,呂小霜的怨氣就冒了上來,但是還沒到休息的時間,也就沒理由阻止張小易這麼做,除非他想和張小易翻臉。望了望張小易從肚子上塌下來搭在腿上的肥肉,再望望皮包骨的自己,呂小霜只好默默地忍受劣質音箱里傳出的噪音般的歌聲。
又過了一會,葉花花嗝屁了,他放下滑鼠,看著電腦里的人物繼續廝殺,拿出一條撕開過的曼妥思薄荷脆皮軟心珠,含了一粒,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發出「嘶——」的聲音。呂小霜順手拿過糖,也放了一粒到嘴裡。然後糖又被張小易接了過去,張小易喊著薄荷糖喝了一口水,再吸了一口煙,然後真的嗝屁了。
死因是惡俗的氰化物。毒下在薄荷糖上,外包裝上發現針孔,在第三粒的位置。糖是呂小霜,葉花花和李小二在超市時候葉花花買的,一共買了三條,這是最後一條。李小二前一天提到過含著薄荷糖喝口水再吸煙,比什麼薄荷煙要爽很多,但是他自己並不抽煙,張小易表示想試試。李小二不大和室友分享食物,也不會去吃別人的,呂小霜和張小易就隨便很多。
問:誰下的毒?毒殺的目標是誰?
「鐲子」
敗亡作為一個著名的偵探,來到了一家剛剛遭受到兇案的宅邸。
女主人哭著喊著:我的孩子……我失去了我的孩子!
一旁的警官正不停安慰著這位女士。旁邊的管家手似乎被灼傷,用紗布包著。
敗亡從女主人的身旁走過,發現女主人手上的鐲子是發黑的,且還有一點濕潤。
「真奇怪……為什麼鐲子會發黑呢?」
進入宅邸,敗亡發現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似乎是碳的味道。
「莫非是鐲子沾上了碳?」
敗亡繼續向前走去,看到一幕驚人的景象:孩子被燒的不成人樣,身上覆蓋著還在燃燒著的木碳。
敗亡聯想之前的一切,想:肯定是女主人乾的。
當敗亡走出去時,發現女主人已經昏倒了,管家正準備送她到醫院。
問:敗亡判斷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