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逃生】
加拿大卑詩省的蔚藍深海,陽光難以照到這裡的海床,在海下30米的寒冷地帶,居住著神秘的太平洋大章魚。探險家白冰游到大章魚身邊,想為它拍一組寫真。別看大章魚個頭大,其實很害羞,吱溜一下躲進了自己的岩石巢穴中。白冰仍不罷休,又堵到大章魚的家門口零距離拍攝。惹火了大章魚。它突然伸出觸角,緊緊勒住白冰!白冰大驚,可越想掙脫,就被纏得越緊,連潛水呼吸調節器也被緊緊勒住。看來大章魚是想留住白冰了。警告:大章魚的肌肉十分有力,攻擊小型鯊魚的時候甚至能折斷對方的脊椎。它的每隻觸角上有數百個吸盤,能夠吸附地形形成真空狀態。當章魚緊緊勒住白冰,他該如何逃生?
末班夜車 其一
我從大一就開始擔任靈異社的社長,在大三的下學期收到了「沒有成果就要解散」的通知。
「成果什麼的……想要我們解散直說不就好了。」靈異社副社長,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寧木憤憤地說著。「諾貝爾獎社不是更拿不出成果嗎?」「對啊,古瑪雅社一樣……」和我們兩個一起創建社團的學長軒禾,還有入社時間僅次於軒禾的學妹芝依也加入了聲討。
不過我們也只能說說氣話而已……我們都只是學生,沒辦法反抗學校的決定。而且,現在社團里只有我們幾個和沒有正式入社的小學妹董群,也許就這麼結束也不錯……?
「不要放棄哦,社長。」
就在我決定解散社團時,董群拿著最近都市傳說里出場率最高的,「末班夜車」的車票出現在我的面前。
最近幾乎所有都市傳說都和這種車票有關,被鬼怪奪走靈魂的人是因為踩到了車票,東西莫名其妙丟失的人把車票當成零錢花掉了,還有亡魂纏著路人索要車票……如果不是到處都找不到這種車票,我一定會以為是哪家鬼屋的另類宣傳。
「午夜以後的公交車就不是投幣的,而是投這種車票,只有11:59到0:00那一分鐘可以碰到。坐上去一定能看到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隨便拍幾張就可以了,禁忌和規則車票背面有……不過我覺得社長直接交這個上去就好。」
撲克牌大小的銀色車票閃著冰冷的光芒。只是觸碰就能感到不可思議的力量……身為靈異社社長當然要自己去。
規則和董群說的一樣印在背面。除了她已經提到的,還有〔1使用車票要付出生命作為代價2就算沒到終點就下車,一樣要付出生命3付出的生命的價值代表可以乘坐的次數4閱讀完規則既代表你同意付出生命〕這幾條。
等等,我剛剛是不是已經讀完規則了?付出生命……就是說要我死嗎?開什麼玩笑啊!
我發瘋般地跑了出去,完全不顧面前是學校的大門還是車水馬龍的道路。也想過扔掉車票,可它粘在手上一樣怎麼都扔不掉。跑過到家的最後一個路口后,握著車票的手突然感到一股溫暖。我戰戰兢兢抬起手,車票正面出現了「支付完成」的字樣。
奇怪……我已經死了嗎?亂穿馬路時……不對,我還有影子……難道?!
我猛地扭頭,看向剛剛路過的那條馬路。馬路上的汽車已經亂成一團,有輛卡車的車頭都被撞的變了形,司機也不省人事。
問:我完成付出生命的要求了嗎?我還活著嗎?
哪吒神探⑥ 高速密室事件
終於放暑假了!哪吒神探、小龍女警官一同驅車,從陳塘關上高速到翠屏山遊玩。
在收費崗亭,就在前面的一輛小車的司機探出頭來,將錢交了出去,「好不容易找到錢了。」聲音低沉又有些聽不清。
「一輛小車也敢開這麼快!」小龍女警官望著一溜煙跑了的小車抱怨道。
開了一段時間,哪吒探長想要在路邊休息一會,突然發現那輛小車就停在不遠處。
哪吒好奇地湊過去,突然發現司機的肚子上插著一把刀,已經沒有了呼吸。哪吒著急地想打開門,卻發現門窗都被從裡面鎖死了。
哪吒和小龍女終於打破玻璃,從裡面抬起了圓柱形按鈕。打開車門后,頓時,一股熱浪席捲而來。
陳塘關高速警方將死者抬走。「死者的肚子被尖刀深深的刺入,可以說一刀斃命。另外,死者的臉上發現了幾道腫脹的血痕,車內發現不少滴落狀的血跡。車外則發現了不少噴濺狀的血跡。」法醫沉香說。
進一步的現場勘查表明,車既可以由司機將車從裡面自動鎖上,也可以按下圓柱形的按鈕將車從裡面鎖上。車窗則可以上抬按下方形按鈕上升下降。
車前排的檯子上放著一封遺書:「我生意失敗,老婆孩子跳樓自殺,我不想活了,再見吧!人世!」。
車裡還發現有車載冰箱。車只有副駕駛的位置被發現有水漬。車的後窗玻璃被設計成打不開的樣式。車外還發現有一個拐棍狀的長條形容器,一摸還冷颼颼的。
「司機好可憐,在本來應該歡樂度假時自殺了!」小龍女警官不無傷感的說。
「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簡單了!這是密室殺人事件!我已經看穿了一切!現在趕來抓兇手也許還來得及!」哪吒探長說。
請問哪吒和小龍女誰說得對?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六)
怪物的聲音逐漸遠去,祐司和卡蒂亞從花草中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通過了弔橋。祐司還未從剛剛的恐懼中恢復,卡蒂亞抓住他的手:「已經沒時間了,那頭怪物的出現就表示惡魔已經發現我的存在了。我們得儘快撤退!」
「你給我等等!」祐司甩開對方的手,「從剛剛開始你就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這要我怎麼相信你?再說了,撤退?我們可以撤退到哪裡去?那個惡魔可是無論我逃到哪裡都能找到我的。你能做什麼?」
「但我是你唯一能相信的人了不是嗎?我知道你身上發生的事情,也知道為什麼魔鬼會纏上你。要逃脫她的追捕很簡單,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卡蒂亞抓住祐司的那隻手稍微放鬆了一點,不過仍然死死抓著祐司,不給祐司一點逃走的機會。
「你剛剛問的那個黑色手環,是我朋友研發的定位裝置,這是為了在我們分散的時候可以快速找到你而設計的。因為惡魔總是會把獵物帶到一些隱秘的地方,這是我們最後的手段。在那之前,我不會讓你再被抓住的!」
「可就算你那麼說……」祐司剛想說點什麼,卻再次被卡蒂亞捂住嘴巴。「閉嘴……剛剛那邊一直有什麼聲音在響……」
祐司安靜下來仔細聆聽,的確有奇怪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不妙!兩人做出反應並立刻轉過身。此刻,為時已晚…之前那頭怪物再一次出現在祐司面前,原來它根本就沒有離開,之前在某處隱藏著等著他們…難纏的傢伙!
這次它離祐司和卡蒂亞非常近,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卡蒂亞率先沖了上去,和怪物博鬥了起來。看來卡蒂亞並非等閑之輩,她一次次敏捷的動作躲過了怪物的攻擊,並依靠拳頭對怪物造成重創。祐司想要上前幫忙,卻只有被怪物打趴在地的份。
對了!祐司突然想到,這頭怪物的大腦是裸露在身體外面的,如果對著那裡下手應該可以輕鬆打死它的。祐司立刻脫下衣服,包起地上的石頭向怪物的大腦揮去。直到它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它的頭已被我砸爛,終於死了…
最後祐司還是決定和卡蒂亞一起走,天色漸漸暗下來,天快黑了,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必須要找些東西充饑,同時也要找個地方安全的度過今晚。
不同的是,這個村鎮卻很繁華,整個村鎮燈火通明,有餐廳,醫院,牧場....我們非常謹慎的走進一家餐廳,在這裡無時無刻都要提高警惕。餐廳里除了我們並沒有其他人,擺在我們面前有兩桌豐盛的晚餐,兩張桌子中間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這些是村莊僅有的食物,你會選哪一邊呢】。這顯然是惡魔的遊戲……
兩桌桌面上各有一張紙條。第一張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食和甜點,完全沒有被動過。第二張桌旁邊,其中的一張椅子前擺放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有被人吃了幾口的蛋糕,旁邊還有一杯沒有被喝過的咖啡。
祐司先拿起第一張桌上的紙條,上面寫著【這是為你準備的晚餐,也是你最後的晚餐,出了這個村鎮就再也沒有可以吃的東西,盡情享用吧】。
接著,祐司拿起了第二張桌上的紙條,上面寫著【非常美味,謝謝款待】……
試問:祐司兩人應該吃哪個桌子上的食物?
上小學四年級的羅兒被人發現死在自己的房間里,地上留有一個用血畫的牽牛花。經鑒定是羅兒自己用自己的血畫的。死亡時間為19:15。現在有三個嫌疑人,證詞如下(並未告知他們死亡時間和現場狀況等資料):
羅兒的媽媽:辰雨夢:(案發後一直失聲痛哭,什麼都不肯說。)
羅兒同學的母親:我殺一個小女孩做什麼?雖然她是個學渣,跟我女兒在一起會影響我女兒,但也不至於殺了她吧?
羅兒的老師:早語楠:哎呀,羅兒早上還活蹦亂跳的,為什麼晚上就死了呢?多可惜,長得多好看的女孩呀!
聰明的偵探們,你們能推斷出誰是兇手嗎?
情報部門收到消息,一名敵國特工準備在某市的公園裡和下線接頭,情報部門迅速展開布控,但是特工就在情報部門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接頭,然後離開,情報部門根據當時的情況,找到了四位嫌疑人。
臉上有顆黑色大痦子的光頭男。
鬍子拉碴的老煙鬼。
戴大紅色貝雷帽穿大紅色西服套裝的美女。
黑色外套黑色靴子的美女。
誰最有可能是特工?
下午三點半,警察局一接到電話,馬上就派我和幾個同事趕了過來
在車上,同事大叔依然不敢置信的說:「烤人?我當了半輩子警察,這種事聞所未聞,不會是哪個瘋子胡說的吧。」
我隨口接到:「我也覺得有鬼,誰敢公然在景點裡做這種事。」
然而當看到了現場,我們瞬間意識到,報案者說的不僅是真的,甚至描述比實際情況要委婉多了。
屍體被安置在一塊塑料布上,空氣中還殘留著焦香味,那種味道非要說並不難聞,就好像烤得半生不熟的肉一樣。
新來的小刑警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當場就跪在地上,嘔吐不止,我和同事大叔臉色也不好看,忍著嘔吐欲,上前打量屍體。
死者是一名男性,臉部已經完全燒毀,故暫時無法判斷身份,貼近聞能感覺到焦香味主要是面部散發出來的,如果忽略烤的已不像是人體的皮膚,只看身材像是壯年男人,全身已經不能用簡單的燒傷來定義,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是烤的很均勻,好像一隻完整被塞進烤爐里烤至七分熟的豬,烤成這樣了,死亡時間也很難立刻判斷。
我不忍再用其他的形容詞來描述此慘狀,恐怕接下來的好幾周,我都無法咽下任何肉食了。
我蒼白著臉色問帶我們來的小夥子,「你是屍體的第一發現者嗎?」
小夥子帶我們來到了一個攤位前,一指中年的雜貨鋪老闆:「他是」
我注意雜貨部老闆顯得很緊張,他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對我說到:「警察同志,我就在這裡做做小生意,大概是三點,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我去那邊的沙丘解手,回來時路過沙坑,……看到有個東西在沙坑下面。我真沒想到那是個人,大著膽子過去踹了一腳,發現沒有動靜。我就感覺不對勁了,招呼好幾個人過來,用鐵鍬把它挖出來,結果……」
後面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往下說,然後問他,「你們這,最近客流量很大嗎?」
雜貨鋪老闆似乎放鬆了一點,說到:「是,現在正是旺季,一年就盼著這個時候賺錢,這雖然沒啥名勝古迹,但好歹不少影視劇都來我們這取過景,現在每天的客流量少說三四千。」
這時候小警察也匆匆趕到我身邊,他剛吐過,臉色不好,在我旁邊小聲道:「這個地方安保很嚴格,外來車輛是進不來的,遊客進來之前要先過安檢門,此外,有保安24小時巡邏,這麼大一個屍體,絕對不可能是從外面帶進來的。」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 鑒識科的人剛才也來了。檢查后發現,這人身上沒有其他外傷,全身不只是外面燒傷,裡面也差不多熟透了 ,具體死因確實不好判斷,大致死亡時間也只能說是一周之內。」
局長隨後也打來電話,言明這是極端惡性事件,不僅要繼續上報,同時要求我們立刻封鎖現場,並下了命令,全力調查,48小時之內破案。
我和同事大叔都判斷,此事一定是內部人員所為。
離雜貨鋪不遠的店鋪,還有兩家攤位。
我們先去看了只有本地才有的特色烤雞蛋,老闆是個長著大鬍子的本地中年人,一看到我,緊緊握住我的手,口中念叨著,「賽倆目,賽倆目」
最後他又說了一串我聽不懂的當地土話。
我為難的看著一旁的同事大叔,大叔翻譯道:「警察小同志,誰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現在景區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我給了同事大叔一個眼色,隨後他用土話和大叔一問一答,說了好久,我邊等邊用餘光瞟著大叔的烤雞蛋攤子,忍不住撇了撇嘴,外地人可能覺得這麼烤雞蛋很新奇,就這東西賣五元一個,明擺著宰客呢。
那邊兩人終於說完了,大叔給我解釋:「中年老闆說,發現屍體的時候他也在現場,聽到雜貨鋪老闆的叫聲,他立刻趕過去幫忙把屍體下半身挖了出來,幫忙的還有好幾個漢子,但看到那個屍體,在場所有人都吐了。」
談話中老闆提到景區的經營狀況時抱怨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景區正是旺季最賺錢的時候,上頭忽然要決定6月26日封閉景區進行大檢修,本來就不是大景點,旺季只有暑假這段時間。再加上這個事一出,今年肯定賺不到什麼錢了」
同事大叔又提到,烤雞蛋鋪子的老闆的兒子似乎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在等著他掙錢續命。
雪糕鋪的老闆是個年輕的外地人,一雙眼睛咕嚕嚕的轉,顯得很狡猾。
我注意到他總是想顧左右而言其他,似乎在儘力迴避著什麼,我掏出警察證,拍到桌子上。
嚴厲的呵斥他道:「這次的事情是惡性事件,景區的內部人員都有重大嫌疑,你再不老實,我們直接把你逮回警局。」
他掏出打火機點了根煙,才說道:「其實今天之前一周我都沒出攤,我之前和別人打了一架,賠了錢,又住了好幾天院。」直到25號,就是昨天才出院,所以之前的事情我根本都不知道。但是這件事絕對跟我無關,我這邊就是一個小雪糕攤子。」
我掃了眼店面,確實,如他所說,店裡只有一個不大冰櫃,這種大小別存放整屍了,就算剁碎了,也未必放的進去。我餘光又瞟到了門口的豬八戒鬥牛魔王像,喃喃自語道:「西遊記取景地」
小年輕見縫插針的給我們塞了兩根雪糕,我確實是熱的不行了,分了一根雪糕,隨口問了一嘴旁邊的同事大叔「這周都是晴天嗎?」
大叔說道:「可不是嘛,真不知道這些遊客怎麼想的,大熱天不在家裡吹空調,非要來這種鬼地方遭罪。」
我又隨口問了年輕老闆幾句話,年輕老闆答:「那個沙丘不是景點,一般遊客也不會想到往那邊去,倒是今天例外,我記得有一個穿著唐裝的老先生上午曾經往那邊去過,但是也沒見他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我囑咐了小刑警幾句,小刑警跑開了,我又轉了幾個店鋪,均無太大的收穫。
於是我又折返回去,把之前的店鋪連人帶店都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倒是在之前的雜貨鋪裡面發現一個大箱子,據老闆說是用來裝紀念品的,箱子底還有個暖風機,落了厚厚一層灰,顯然好久沒使用過了。
烤雞蛋那個攤子搭在一個遮陽傘下面,只有一張小桌子,,來放烤好的雞蛋和供顧客使用的調料瓶以及燒烤用的烘培槍,除此以外再無其他東西。
過了約一個小時,解剖報告出來了……屍體居然是分好幾天烤熟的,但並未腐爛,且胃裡發現了安眠藥成分,又確定了死因不是中毒。
年輕刑警也回來了,並且真的帶回了一個穿著唐裝的老人。
此時,事發地附近的所有老闆也都在這邊,我看了小刑警一眼,手指其中一人,說道:「你來的正好,這案子和其他人無關,立刻把他送回警局!」
請簡述,兇手,死因,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