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從睡夢中驚醒,拿起電話皺著眉頭聽著電話那頭的報案。
報案人自稱姓李,在昨天晚上12:00時遭受到來自越獄犯A的襲擊,在不得以的情況下將A殺掉了(自衛殺人),現在過來自首。
偵探趕到現場后,看到玄關門口倒著一具屍體,屍體面部朝上,滿臉鮮紅色的斑。額頭中央有著一個彈孔,應該就是致命傷了。旁邊的小警員抱著一堆資料:「死者A是某搶劫事件的參與者之一,但他是唯一的被捕人員。A於前天晚上7:00從拘留所逃脫,搶劫事件至今未破。」
聽著報告,偵探點起了一支煙,凝視著茶几上的水漬發獃……過了一會兒,他坐在沙發上,問李:「你動過屍體嗎?」「沒有,怕都怕死了,哪裡還敢動屍體……」「你怎麼把他打死的?」「他衝進來,打算殺了我,我就用這把運動用槍殺了他。」
聽完這些,偵探笑了笑,說:「先生,你真不會撒謊,現在可以把搶來的東西上交了嗎?」
請問:破綻在哪?
作者:ASER社方片4
消失的半小時
蜉蝣死於家中,死亡時間為下午一點零五分左右。死時背面朝上,背後離心臟不遠處有捅傷,根據傷口大小可知兇器為匕首;頸部有一處刀傷,傷口左淺右深,深至頸動脈破裂,屍體周圍的血液大多數是從這裡流出的。屍體沒有被拖拽的痕迹。
經詢問,在案發十分鐘后,蜉蝣的同事獨殤曾騎著摩托車從這附近離開,並向西邊的小鎮開去,從這裡到小鎮只有一條路可走,車子最快要一個半小時才能到達。獨殤與蜉蝣為同事關係,但在一個月前蜉蝣升了職,兩人關係開始惡化。獨殤於是成為我們的重度懷疑對象。我、警官小非及三位警員便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小鎮。
到了小鎮有且僅有的一所旅館,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獨殤。不過獨殤沒有注意我們,而是自顧自地在院子里拉繩子,打完結一轉身走回旅館。
旅館外的院子,被一條小路分為兩半,左邊種著兩棵粉色的怪柳,邊上有個較大的舊石盆,盆內有幾株淡藍的繡球花;右邊則是一塊水泥地,之前獨殤就是在這裡乾的活。旅館共兩層,一樓有收銀台,飯廳和休息區;二樓有個過道,過道兩邊各四間房間,不過都沒有門牌。我們訂了202室與206室,分別在左邊里數第三間和右邊里數第二間。
因為暈車,我叫他們先待在206室,待會我會回202室。我弄了一杯熱茶,與旅館老闆164聊了一會兒,得知獨殤住在201室,並於下午兩點十五分到達旅館,也就是說獨殤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而旅館內還有三個房客,一間空房。
沉默了一會兒,我突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並帶人逮捕了獨殤。
可幾分鐘后,204室的房客齊超被發現擊暈在地上,後腦勺有被擊打的痕迹,左手腕有淤青,室內有打鬥過的痕迹,錢財全被搶走。幸虧205室的房客是兔兔醫生,治療得及時,204的房客齊超此時正在休息。
剛和警官走出204室,我看到一名男子從201室走出來,我微笑道:「想不到啊,你打錯人了。」說完,我拽著警官小非一同逮捕了他。
問:
1、通過什麼可以知道殺死蜉蝣的兇手是獨殤的?為什麼?
2、201室的男子到底要襲擊誰?為什麼?
3.旅館老闆164告訴我,他父母在這個旅館內藏了一筆錢(土豪是富二代),但是寫地址的紙條嚴重破損,已經報廢,但還是在某處找到這筆錢財了,請問在哪裡?為什麼?
【鍵盤密室】
破解了撲克密室的密碼后,考古學家黃仁傑、密碼專家克依和爆破專家天罰來到了「鍵盤的國度」——鍵盤密室。
這間密室和撲克密室一般大小,但同樣使人感到壓抑。滿牆壁都是各種鍵盤的模型,叫人看了暈頭轉向。三人仔細觀察四周,發現了一扇門,打開門一看,三人愣住了。只見那門背後被混凝土給封住了去路,在混凝土牆之上,三人發現了一個六邊形的小孔和一扇矩形小門。「篤篤...」黃仁傑敲了敲混凝土牆,又敲了敲矩形小門,然後轉過身,對克依和天罰說:「經過初步勘測,我認定矩形小門後有東西,具體是什麼,只有想辦法打開看看了。」三人搜遍了屋子,找到了三樣東西:六稜柱形鉛筆、上有六邊形凹槽的可旋轉把手、便簽本。「這不是逗我們嘛?就這幾樣東西還能讓我們逃掉?」天罰氣得大吼道。黃仁傑對天罰說:「安靜點,別吵到克依!」天罰安靜下來,二人靜靜地看著克依。克依把玩著手中的物品,無意間將鉛筆與可旋轉把手組合起來,克依試著用組合的旋轉把手插進混凝土牆上的六邊形小孔中,輕輕旋轉,隨著「嘶嘶」的聲音,矩形小門緩緩開啟,待到完全開啟,一台密碼機清晰地展現在三人眼前。在密碼機的凹槽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拿出來才知道是一塊卷筆刀。克依用卷筆刀削好鉛筆,再拿鉛筆在便簽本上來回塗抹,過了一會兒,克依轉過身,舉起便簽本,只見便簽本上清晰地顯示著兩行字:一行數字,一行文字。數字是936382232162,文字是「數字時代的衰退,字母時代的崛起!」克依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他對另兩名夥伴說:「『鑰匙』到手,何愁此地難逃?」說著就按下了密碼。「空空空...」伴隨著巨大的聲音,地面開始搖晃起來。三人立刻抱頭趴下,待震動平息后,三人看到了一條地下通道,沿著通道走到盡頭,三人發現了一扇門,門牌上寫著「黑暗密室」幾個大字……
故事講到這裡,問題來了。請問:鍵盤密室的密碼是什麼?
巴克住在倫敦,是女王公園巡遊者的球迷,每周去街角的投注站買兩次球,因為為人謙和嚴謹,那裡的老闆、員工都很喜歡他。
2012年11月9日,巴克照常回到家,卻被兩支槍口對著,巴克知道這就是最近頻頻作案的盜賊二人組,他們手法細緻,從來沒有目擊者,作案現場只有鞋印,連指紋都沒有。他們從來只拿現金,而且不留活口。
巴克在指示下,先把錢包掏給他們,再慢慢地把上鎖的柜子打開拿現金,突然顫抖著說道,「請你們不要殺我,我上期博彩中了3萬4千英鎊,還有這隻金錶,全部都給你們。」
其中一個盜賊很瘦,對金錶擺擺手,「我們只要現金,你把3萬4拿出來。」
巴克說,「那獎金還在投注站沒去領,只要把密碼認證的三個球星姓名寫在彩票上就。。。」
瘦盜賊把槍對準了巴克的頭,「那就不必要了。」
巴克突然笑了,「你們從來不看足球,也不買球,對嗎?」
瘦盜賊望著他,沒有扣扳機。
巴克接著說,「博彩的獎金並沒有關聯任何身份的證明,就是說,任何人只要拿著那三個認證球星的名字和彩票就可以領到的。」
另一個盜賊從他的錢包里掏出一張彩票,「11月7日的,就在街角那間投注站下的注,是這張吧?」
巴克說,「是的,那三個球星的名字我寫給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瘦盜賊仍然沒有說話,只是示意巴克寫下了那三個球星的名字,巴克戰戰兢兢地寫好,瘦盜賊問,「你確定。」
巴克說,「確定。請你們。。。」話沒說完,巴克被瘦盜賊的子彈擊倒了。
第二天上午,盜賊二人組一起來到了街角的投注站,把那張彩票給到前台,「驗證信息在彩票上。」接待他們的迪蒙看到這兩個人一個神經緊繃,另一個眼神遊離,再接過彩票一看,上面寫著三個名字,Djibril Cisse,Fernando Torres,Lukas Podolski。他立刻就明白了,於是對他們說,「信息驗證需要人工進行,請稍等。」轉進了內間。僅僅兩分鐘后,警察到來制服了這兩名罪大惡極的犯人。
請問,從那張彩票上,迪蒙明白了什麼?
倒錯的交響曲
Y市最近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金融企業家張振華家中的浴室被發現有大量碎屍和血跡,碎屍遍布整個空間,血液甚至將整個浴缸里的水染成紅色,刺鼻的腥味讓很多趕到現場的老警察都感覺不適,這究竟得有多大仇才能讓兇手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害死者?
現場的第一目擊者系張振華妻子葉某。據稱,當她打開浴室的門時她差點兒嚇暈了,不過還是在第一時間報了警。
「瘋子,這件案子你怎麼看?」年輕的警員鄧林問道。瘋子,是刑警余瘋的綽號,因其在7.12特大販毒案中孤身入毒窯,空手纏鬥住兩名持刀歹徒身負重傷而得名。
余瘋掐滅了手中的煙,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嗯,雖然碎屍的頭顱還沒有發現,不過死者應該是張振華無疑。還有,我們走訪調查了一下張振華的社會關係,發現和他有深仇大恨的的確有那麼兩個。一個叫周思超,職業是醫生,在一年前的車禍中其妻被車撞死,肇事車主正是張振華,最後不知怎麼的,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還有一個竟然是流浪漢,只是聽張振華的鄰居說起過,有一段時間經常在張家的小區外面逛,他看見張振華就傻笑,而張振華也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不過最近好幾個星期那個流浪漢都沒來了。」
「其實最可疑的還不是這個。」余瘋從椅子上站起,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藍天白雲,疑惑之色卻布滿臉頰。鄧林沒有打斷,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流浪漢已經失蹤,查無對症,所以我著重去盤問了周思超。法醫鑒定死者死亡時間大約在前天晚上7點到10點左右,我就問了他在這個時間段內幹了什麼,結果他說他從6點鐘開始就一直和朋友在KTV唱歌,唱到11點半才回家,他的6個朋友都可以證明,KTV的消費記錄和監控錄像也都說明他沒有說謊,但他的好幾個朋友都表示周思超平時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卻在那天突然邀請他們去KTV,讓他們感覺很詫異,不過礙於面子,他們都去了。」
「嗯,這一點可疑的很啊。」鄧林回道。「沒錯,我感覺這個周思超像是在故意製造不在場證明,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余瘋抓了抓腦袋,隨機沉思起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1.前奏
昏黃的路燈將這個小巷子渲染的一片凄然,黑影緩緩的走在水泥路上。我面無表情,只是這樣走著,像是被困在汪洋大海中的孤船。突然,我條件反射般的抬起了手腕。「8點半了,」我喃喃自語,「其實這也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你太天真,嘿嘿。」一抹猙獰在我臉上一閃即逝。
2.華爾茲
「噗」地一聲,鋒利的刀刃刺入他的胸口,看著他不可置信的驚恐表情,我實在是忍不住放聲狂笑,這麼多年來壓抑在心中的仇恨終於得以釋放!那個我無時無刻不想殺死的人如今被我手刃,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事?他虛弱的掙扎著,想要擺脫。「張振華!如果這世間誰最該下地獄,那個人一定是你!」我大吼,雙眼布滿血絲,瘋狂的刺出了一刀又一刀。許久,我才恢復一絲理智。「剩下的按照計劃,就都交給你了!」我冷笑一聲。
3.終響
看著眼前的這具屍體,想著自己背負的仇恨,我已經不能再忍了!血債還要血來償!你本來就是個該死的人!沒什麼好猶豫的,我麻利的用手中的刀,將屍體切成了碎片。
半晌后,余瘋突然一拍腦袋,「我靠,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走,趕快!」「去哪兒?」鄧林問道。「去找周醫生!不快點就來不及了!」說完,他沖了出去。
試分析整個事件(周思超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流浪漢,兩人一拍即合,決定殺死張振華)
霍爾斯警官的好友約翰是位棒球教練。這天,約翰急匆匆地跑來警局,哭喪著臉報案,並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今天我回家比較晚,到家時已經快10點了。進門后我發現女兒瑪麗趴在桌上,開始我以為她睡著了,叫了好幾聲不見回答,走近一看才知道她已經死了。」霍爾斯警官立即趕赴現場,在桌上發現了喝了半聽的可口可樂。經化驗證明裡面混有氰化物。桌子上,零散著幾張信紙,其中一張信紙上放著半聽混有氰化物的可口可樂。那個信紙上的鋼筆字跡十分清晰。「這個聽裝的可口可樂原來放在哪?」霍爾斯問道。「是在廚房的冰箱里。」約翰回答,「我女兒最愛喝冰鎮的可口可樂,所以我家冰箱里總是備有大量的可口可樂,誰料有人藉此投毒害死了瑪麗……」霍爾斯打開冰箱看了看,又回到瑪麗的閨房。他拿起桌上的一張信紙看了看,問助手明智三郎:「這些信紙都鑒定過了嗎?」「是的,經鑒定,上面的字跡和指紋全是瑪麗的,信紙上寫的都是有關失戀的詩句。」「約翰,你女兒戀愛了嗎?」霍爾斯問。「是的,」約翰答道,「由於我不同意她小小年紀就涉足愛河,所以她與男朋友在幾天前分手了。」霍爾斯又抽出了那張壓在可口可樂下的信紙端詳了一會,又問:「那聽可口可樂一直都是壓在這張信紙上的嗎?」「是的,沒有人動過它。」約翰答道。霍爾斯思考了片刻,判斷說:「這聽可口可樂不是瑪麗從冰箱取的,而是罪犯拿來讓她喝下致死的!」請問,霍爾斯警官為何這樣判斷?
【左耳】
在廣州遊玩的我結識了一個幽默風趣的旅遊團
他們和我是老鄉
回去時我丟了錢包
是順便乘他們的車回去的
團長對我很好呢
她是個俏皮可愛的女生
她叫倪兒
攝影也是她的愛好
在車上時倪兒又嘔又吐
原來倪兒暈車啊
車上,唐安告訴我
倪兒不僅暈車,還暈機暈船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是旅遊團的團長呢
我很是疑惑
後來唐安告訴我
倪兒雖然暈車暈機也暈船
但她一直很愛好旅遊
這讓我對倪兒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這該是個多頑強的人吶
至於唐安,人如其名
是個安靜的小男生
後來我加入了倪兒的旅遊團
這其中一次旅遊是在畢業季
因為是畢業季的關係
參加旅遊的人少了很多
那次是去馬爾地夫的旅遊
包括我、團長、唐安就只有七人
七人中除了我、倪兒還有唐安外
最老的是叫王崍貴
一個挺老實的人
接著的叫周紫琴
是個時髦的人
臉上常常是濃妝還愛炫富
說難聽點就叫騷
再接著的是張昱
一個挺陽光的青年
最後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
叫李夢歡,可她偏偏要我們叫他她血色殘霞
有點,額……哥特式的女生
倪兒的旅遊團雖然剛剛創建不久
但已經有不少的老團員了
這是因為倪兒會
幫團員們在不同的背景拍照
血色殘霞就喜歡以枯樹
或沉暗的房子當背景拍照
還要穿著哥特式的黑紅裙子
去馬爾地夫的車上
我發現周紫琴和張昱、王崍貴有性關係
這讓我對他們的好感減了大半
不過即使這樣,我也是沒有說出來
畢竟是人家是私事
對了,我忘記說了呢
倪兒小時航海,被海盜抓了
倪兒雖然有練過武功
但是暈乎乎的她打不過船長
後來船長強暴了她帶到岸上后
倪兒恢復了體力
打死了船長,那海盜團便解散了
在打鬥中倪兒左耳失去了聽力
不過沒人在意海盜團的團長死了
因為他是個孤兒
沒父沒母沒親戚的
第一天我們玩得很開心
不過為了省錢我們沒有去賓館
而是直接在倪兒買的大巴里睡覺
第二天一早
嗜睡的我是被吵醒的
倪兒她……中毒死了
嘴角流著絲絲白沫
指甲發紫,眼眶深紅
我們立刻叫了當地警察
在用電腦的翻譯和他們更好得交流
以下是各個人的話:
周紫琴:倪兒……嗚,你怎麼死了嗚嗚警察同志你要幫倪兒找個公道啊
李夢歡:呵,這死得真美呢。不過沒找到兇手九泉之下怎展歡顏?那就拜託你們了
張昱:倪兒真是可憐,好好的就死了
我:倪兒,你別哭,你那麼堅強呢,要笑著走
唐安:倪兒安心走吧,我們會想你的
王崍貴:警察同志,兇手不是我,你們要加油調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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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殺死倪兒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