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女】
這天晚上工地只剩我一個,工頭找到了我,「工地不是有塊廢池子嘛,怕明天施工時有人受傷,晚上你去用水泥填一下。」
工頭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乾,幹完早點回去,明天還要開工呢,我還有事得先回去。」
我應允了工頭。我一向話不多,也不計較,晚上填好了池子都深夜了,把工具扔在一邊就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工地來了一個小女孩。「女孩子失明了?」我向一個工人問道。「是啊,不過這女孩乖巧的很,整天和娘親待在一起,不會亂跑。」
「誒,這是你帶來的嗎。」搬運的工人質問我:「孩子小心看著,我看她差點跌到坑裡了。」
「她不是我的孩子,」我牽起女孩的手往外走,「一個盲女孩在這裡確實太危險了,我帶她去找她的母親吧。」
孩子的母親上哪去了呢?
阿笠與森的靈異世界
我看到了一個在夜晚提燈的老人,他笑嘻嘻的似乎是一個盲人,但我不想接近他,因為他很詭異,我走在他的後面和他保持距離,他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我一愣,呆住了,不過他又轉頭繼續走,這時候,有一個小女孩哭著跑向老人
【爺爺,嗚嗚嗚~我怕黑~】
【小愛別哭,有爺爺在,來我帶你回去吧】
在那之後我就沒有跟過去了。只看見老人把女孩送回了家,女孩很是高興。
Cassie_v是個路痴。這一天她傍晚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過了多久,還是沒有看到她自己的家,她開始著急,望望四周,人煙稀少,只有一片雜草,遠處有個木屋,自己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方的?一個老太太似乎有點著急地跑了過來,對Cassie_v說:
「小姑娘,很累了吧,去小木屋歇歇吧。」
Cassie_v覺得這老奶奶真慈祥啊,於是進了小木屋,不知不覺困了就睡著了。
等Cassie_v醒來,老奶奶已經不見了,可能出去買東西了吧。
哎喲坐起身怎麼這麼困難,Cassie_v緩緩的出了門,看見一個小姑娘東張西望的好像迷了路,於是上前說:「小姑娘,很累了吧,進屋歇歇吧。」
小姑娘滿懷感激的進了屋。
以下內容是一個孩子的敘述:
爸爸和媽媽一直在聊天
爸爸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爸爸說的故事裡有個人被蜘蛛咬了一口,然後他變成了大俠,會飛!
我也好想學會飛啊
爸爸和媽媽開始吵架
我在座位地下發現了一隻蜘蛛
我也想讓蜘蛛咬我一下,這樣我是不是就會飛了
可是我很怕它咬我,於是把它趕走了
它沒有咬我,但我覺得自己好像會飛了
好奇怪啊,輕飄飄的,媽媽抱著我
爸爸在叫,用背頂我,媽媽也在推我
然後我的身體突然就變重了
好奇怪啊,爸爸的臉上長出了蜘蛛
媽媽的臉上也長出了蜘蛛
白色的蜘蛛。啊!不,是紅色的蜘蛛!!!
現在的小孩真是不像話,小小年紀就學人吸煙,我經常在廁所逮到吸煙的學生。
這天,剛下完晚自習不久,我到廁所里檢查有沒有吸煙的的學生,我剛走進去,就停電了。
我在黑暗中看見兩團紅紅的火苗,心想又是有學生在廁所里吸煙了吧,然後燈來了,我看見一個矮小的同學靠在牆上看著我。
我很生氣地走過去,對他說:「是你在廁所里吸煙了吧,趕緊把煙交出來!」「我沒有吸煙。」他望著我說。
我在他身上搜了搜,都沒有找到,而且在他周圍也沒有找到煙頭,突然又停電了,我又看見了那兩團火苗。
我叫官人,今年三十三歲,有心臟病,家庭還算富裕。與妻子水鏡有一個十歲的寶貝女兒:青衣。前段時間我們一家三口到了海邊去玩,青衣意外溺水,救上來的時候醫生都說沒救了,但是一個專家來了,用了一種我們看不懂的辦法救了她,聽那個專家的口音,我也聽不懂是什麼,說,這叫照昏,雖然很奇怪,但是日子一樣過。
今天是我生日,我卻要去出差,為了家庭,我還是去了,當然為了不掃興,帶上了我的女兒與妻子,到了哪裡以後水鏡說去買生日會要用的餐具,青衣因為太累了,也就先睡著了,可是我突然病發了心臟病,那時水鏡已經走了,我漸漸的倒下……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裙子,是天使來救我了嗎?
醒來的時候我在醫院裡面,水鏡和青衣躺在我的邊上,都穿著白色的裙子,我看著水鏡,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我問了護士,她們說我被我女兒抱了過來。
不久后我出院了,我試圖去問青衣,但是青衣的表情依舊那麼的天真,我想可能是因為護士們看錯了吧,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畢竟誰都不想再嘗試死亡的滋味。
三個月後,我看到了水鏡又在打罵青衣,好像是青衣喝了生水!這孩子!之後我的水鏡從樓上跳了下來,當場死亡,辦理好喪事以後我又一次突發了心臟病,我好像又看到了那個白色裙子的女孩。
後來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我。跳樓了……
「呼,終於搬新家了。」我放下行李,伸了個懶腰。
「喂,蛇精病LIEK,你確定這裡沒問題?」搭檔小七總要和我唱反調。
「你才蛇精病呢,這不是我們一起選的么。你看空氣多好啊,房子也大,我們不用再住在那個小租房了。」我心情大好,懶得跟她鬥嘴,走進了新房子。
裝修什麼的小七都已經解決了,除了光線有些昏暗之外一切完美,打開燈就好了。我坐在沙發上暗自得意,這次她幹得還不錯。
「來,看看卧室。瞧瞧這落地窗,多好,還有隔音效果呢!還有這……」小七炫耀著自己的成果。
「切,知道了知道了!」
當晚,我睡得很好,一夜無夢。
----------
第二天,體內的生物鐘喚醒了我。房間里光線不亮,估計現在8點左右吧,我決定「無私」地叫醒小七。
「喂,蛇精病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我使勁把搭檔搖醒,看著她迷迷糊糊的睡眼一陣偷笑。
「困死了……開個燈啊。」小七已經習慣了我的行為,無力回擊。
我按下開關,過了十幾秒,燈卻沒亮。不會吧,停電了?
「可能是電錶壞了,我去看看吧。」小七慢吞吞地下了床,走了出去。
唉,新房子麻煩也多啊。我正嘆著氣,一陣噪音又傳進了耳朵——是電鑽的聲音,吱吱地吵得我心煩,應該是對面在施工吧。
一絲涼風吹來,我的心情又好了,愜意地眯起了眼睛。窗帘被風微微吹動著,帶來了幾縷陽光,卧室里才明亮了些許。
我懶懶地穿好衣服,把被子疊好。對了,小七怎麼還不回來?沒電可不方便啊。
算了,我去把窗帘拉開吧。
【女友在哪Ⅰ】
斯蒂芬妮·布魯克斯,泰德·邦迪的情人,前幾天突然消失了。
報警無用后,泰德·邦迪在街上瘋狂的尋找著女友。
遊盪了一會後,泰德·邦迪忽然看見一個長得和斯蒂芬妮·布魯克斯一模一樣的女人。
打招呼后,對方卻用一種看陌生人的怪異眼光看著他:「我認識你么?」
泰德·邦迪一把抱住女人:「不要離開我,我……」
突然,他發現這個女人不是斯蒂芬妮·布魯克斯。
泰德·邦迪很尷尬:「哎呀,抱歉,我好像認錯人了。」
隨後,他便很委婉地把這個女人的頭割了下來。
請問:泰德·邦迪是怎麼意識到這個女人不是斯蒂芬妮·布魯克斯的?
我叫瑾涼,出生在一個美麗的小山村,村莊里不過一百多人,因為村中發生過鬧鬼事件,所以一直沒有人來,只有我們一直在這裡住這,有一天,村長讓我們集體去村口集合,我因為發燒所以沒去,後來知道,村長帶了兩個外地人說他們以後要在我們山村長期住,奧,對了,村長在我們這裡住了很多年了,沒有人知道多久,好像從我們山村建立是他就在這,我很奇怪,村莊里這麼久都沒有一個人來,為什麼會有人願意長期居住,而且聽他們說,這兩個外地人說話陰森森的,像鬼一樣,特別可怕,又過了一個月,住在村北的小李一家突然間全部死亡,村裡的醫生看過之後說是得上了傳染病,一時間鬧得我們人心惶惶,生怕會傳染上,又過了一周,小李的鄰居小張一家也死了,隨後,小張的鄰居小王也已經也是…醫生看過後,都是一樣的結論,眼看著快到我們家了,我越來越害怕,直到有一天,我聽到了鄰居家的叔叔阿姨家說話,「我看啊都是那兩個外地人,都是他們來了之後,才出現這樣的事」「是啊,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說完,叔叔阿姨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死亡依然在繼續,請問兇手是誰?
據說這屋子裡藏有大量寶藏,可是只要進過這屋子的,必須付出血的代價,但是我知道怎麼破解…
果然我得到了寶藏,我興奮的來到女友青衣家。
「青衣,看!這是我得來的寶藏…」
「我去,你從那個鬼宅里得到的寶藏?」青衣顫抖著問道。
「是的,我已經知道那鬼宅的小把戲了…那裡還有很多寶藏,我自個兒拿不了那麼多,咱們一起去…」
青衣輕輕的用手捏捏了我的臉蛋…「好,我們這就去…」
到了鬼宅,果然看見了寶藏,青衣似乎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
忽然屋裡伴隨著一聲尖叫,黑暗中一個人露出詭異的微笑…
一化學專業學生死在實驗室中。在他旁邊有一杯澄清的石灰水,以及一顆植物。嫌疑人是其同學兼合作夥伴A,據了解,兩人最近因某些原因關係很差。嫌疑人交代,死者死亡當天正和他進行對植物呼吸作用的實驗,當時死者讓他去拿了一杯澄清的石灰水來做實驗,兩人做完實驗后,嫌疑人就離開了,只留下死者一個人在實驗室里,第二天一早來時就發現他已經死亡。警官迷你怪聽后,笑著對嫌疑人說:「你的謊言還真是天衣無縫啊!」請問迷你怪是否判斷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