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滴滴答答地下著,陰沉的烏雲使得夜晚顯得更加黑暗,彷彿要吞噬掉周圍的一切。
一聲慘叫隨著一道冰藍色的閃電劃破天際。即刻,某偵探事務所的電話響起。
接到電話,偵探Charlotte來到案發地點。
眼前是一幢哥特式古堡,英國著名的占卜師Rosalind居住於此。而這次案件的受害者,正是這位Rosalind女士。
古堡臨海,能夠聽到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古堡的表面爬滿了長青藤,深綠色的密葉遮擋住外界的光線,使整個古堡看起來更加幽暗。庭院內種上了黑色的玫瑰,顯示出其主人的神秘。
精巧的噴泉池旁是一大片修剪得頗為整齊的草坪,遠遠望去似是泛著綠光。一切顯得那麼井井有條。
看到這一切,Charlotte不禁冒出這樣的想法:到這裡進行一次野餐似乎是個很棒的主意!
——當然,是在沒有案件發生的情況下。
而現在,我們這位Charlotte小姐正戴著白色薄手套,在管家的帶領下進入案發現場——2樓的書房。由於房門從屋內被反鎖,兩人合力撞開門(也許質量太好撞不開,不過劇情需要~),打開頂燈,才得以看清房內的情形。
年邁的Rosalind女士斜躺在深紫色地毯上,腰間插著一把匕首——經檢驗,上面沒有任何指紋。書房的窗戶開著,雨點不斷滴入房內,淋濕了矮柜上玻璃花瓶中華貴神秘的黑色玫瑰。
令人在意的是,Rosalind右手緊握著一副塔羅牌——很顯然,當時她正在進行例行占卜,
左手正費力地伸向右手,似乎打算抽出某張牌。遺憾的是,她並未完成這個動作,便由於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
不久后,救護車載著Rosalind女士疾馳而去。
而破案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翌日。
經過調查,Charlotte將兇手鎖定在了四個人身上:
【A.管家Dwight(68歲) B.廚師Manuer(32歲)
C.園丁Htaed(40歲) D.Rosalind的妹妹Rosie(57歲)】
Dwight:在古堡工作近40年。最近受Rosalind所託,去了趟德國。案發當晚剛好回來。
Manuer:Rosalind家新來的廚師,因Rosalind的命令整日待在廚房研究各種美容養顏的菜式(突然想到了「血腥瑪麗」的傳說),差不多到了與世隔絕的境界。Manuer有耳疾,因此Charlotte不得不用筆和紙與之交流。她表示在發當晚什麼都不知道。
Htaed:在古堡里做了5年的園丁。在審訊過程中,他說道:「說實話,Rosalind對植物的喜愛程度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她經常因為花草的修剪不到位斥責我,上次還把一個仙人球摔向了我的左眼······我的確很不喜歡她,但絕對沒想過要殺害她。況且,我在兩個月前就向她請假去了荷蘭,這不,今早才接到你的電話趕回來。」
Rosie:「你懷疑是我殺了她?!不錯,我是很討厭她。從小,父母親戚都嬌慣著她——就因為她比我漂亮,比我更像貴族小姐。這我承認。但是她的性格實在很扭曲。她曾經因為分遺產而威脅我,將我鎖進地下室。要不是管家及時發現,那時的我,恐怕就從此銷聲匿跡了吧。
不僅如此,她還常常責罵她的僕人,而她自己又會做些什麼呢?!不會做飯,不會修剪花草······只知道整天拿副塔羅牌故作玄虛!她被人殺害,呵,於我而言是再好不過了!」
待審訊完四人後,Charlotte長舒了一口氣。現在,她已經找到了最大的嫌疑人,但還差一個證據——或者證詞,來證明其為兇手。
兩天後,醫院傳來消息,Rosalind女士搶救成功,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頭腦出現了一些問題,現在只會反覆說同一句話:
「倒過來是13······倒過來是13······」
Charlotte略微思索了一下,立刻抓捕了兇手。
——「嘖,你能抓到我,還不是因為那老太婆命大。哼,算我倒霉,居然讓她被救活。」
——「你真的這樣認為?沒錯,她的那句話的確是我抓捕你的關鍵。不過,我卻在那之前,就已經開始懷疑你了。要怪,就只能怪你露出的破綻太過明顯~」
題目如上。
求解——
1.破譯Rosalind女士反覆說的話。
2.兇手露出的破綻。
高中生偵探滾筒洗衣機是高一一個班級新選出的班長,出於偵探善於觀察的特點,他在開學幾周的課程中及出入教師辦公室的同時很快就了解到該校高一共有10個班,每相鄰兩個班的數學,語文,英語由同一個教師擔任。而其他課目課程相對較少,每個科目由一個老師教1—5班,另一個教6-10班,沒什麼新意的分配規則。
在慢慢適應校園生活的同時,洗衣機對過於平靜的現狀感到十分無聊,只是前一周發生在各個高一班級中的怪盜事件成為了學校有名的怪談。
不過說是盜竊,倒還不如說是惡作劇,而且失竊的東西也實在算不上太大損失,只是手法過於神秘。
首先在周一失竊的是一班,丟失的東西是他們班的花名冊,過了兩天四班的班主任發現自己班的花名冊上多出了一份一班的花名冊。
其次在周二失竊的是三班,值日生擦黑板時發現少了一塊黑板擦,有耐心(沒事做)的同學到各個班調查,在同一天發現五班多了一個黑板擦。
在周四丟東西的是七班,該班一同學當天上交的數學作業卻沒發下來,不一會兒有一三班的同學到其教室送還,翻開作業本一看,的確有批改過並留下了當天日期。
此外丟失的還有體育老師的哨子,音樂老師的樂譜等。
以上,為偵探部的調查,可信度極高。
另為,教室人走完之後都是鎖著的,也有監控錄像,但卻一點也沒拍到有什麼可疑人物,也沒聽說有哪間教室丟了鑰匙,而唯一門沒上鎖的時候,又有幾十個學生和老師在上課....
「小偷的趣味真無聊」「好小家子氣的失物」「這種感覺算不上事件的事件」
「為什麼一點也不恐怖」「不要只當成故事啊!學校認為這不過是某個學生的惡作劇而不了了之,但疑點很多,小偷怎麼進去這些教室又怎樣作案,為什麼要將失物還到其他教室?」
偵探部的部員眾說紛紛。
「我說,問題不是很簡單嘛」在一邊聽著的滾筒洗衣機說道,「找到兇手的關鍵就在每一個班上」
那麼這個破案的關鍵是?
1
在捷克已經四年了,找了正式的工作,結交了新的朋友,但每當一個人安靜的時候,總是難免陷入對那段往事的回憶之中。往事如冰,融化了四年,總在夜深的時刻,化作冰涼的夢。
七年前,我前往歐洲留學,在米蘭大學的建築專業攻讀碩士學位。之所以選擇米蘭,並無什麼特殊的緣由,身為米蘭隊的球迷,聖西羅球場的紅黑色海洋,彷彿是盛放我青春的美麗方式。畢業之後,我並不打算立即回國,而是決定在歐洲遊歷一番。
從義大利北上經瑞士,德國,一周之後,我來到捷克。捷克共和國,歐洲中部的內陸國家。東連斯洛伐克,南接奧地利,北鄰波蘭,西與德國相鄰。猶如皇冠上的一顆水晶,在歐洲版圖上熠熠生輝。我的目的地是捷克首都布拉格。
我住在位於查理大橋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布拉格最最著名的景便點是這座橫跨伏爾塔瓦(VLTAVA)河的查理大橋(CHARLES BRIDGE/ KARLUV MOST),它是歐洲最美的古橋之一。每一天,來來往往的歐洲散客和亞洲旅遊團,再加上當地的小商販擺的攤子,讓人完全沒辦法看出大橋原本的模樣。
不平凡的故事,常常有一個普通的開頭,到達布拉格的第二天,我就信步來到這座熙熙攘攘的大橋上。自從VLTAVA河的水上工程建成之後,河水在布拉格已不再結冰。依靠著欄杆眺望著閃閃發光的VLTAVA河,來往的行人製造的聲音仿似蚊訥螢聲,我任憑思緒飄向遠方。正當各種各樣的細節不斷地湧現腦海的時候,忽然間四周的靜寂被突然打破,我聽見有人喊:「抓住他!」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滿臉兇相的漢子正氣勢洶洶地朝著我衝過來,懷中彷彿還揣著個女包。眼看他就要從我眼前經過的時候,我伸出一腳,那漢子只顧跑路,完全沒注意腳下。被我絆了個正著。懷中的包則向前飛出幾尺遠。我向前兩步搶先撿起那包,轉頭再看他已經沖入了人群之中。
「謝謝你。」身邊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
再一回頭,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在朝著我微笑。可是……為什麼她的眼眸似乎隱藏了什麼難以言喻的哀傷?
「不客氣,你的東西沒少吧?」
「嗯,都在包裡面呢,真是謝謝你。」
我本來是一個獨來獨往,不愛與人交際的傢伙,但此刻心中卻有些特殊的感覺。也許對面的這個人所散發出的那種充滿矛盾的氣息,讓我感到有些好奇。
那天的伏爾塔瓦河與查理大橋和幾百年前也許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我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它們成為我今後生命中獨一無二的風景。
我說:「既然如此,你應該請我吃飯才對。」
對方顯然有些吃驚,她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也許她現在心裏面正在思考,為什麼世界上有這種人?雖然面露猶豫,但她還是輕聲答應了我的無禮請求。
穿過大橋,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位於河邊的一家餐館。我們一邊品嘗著美味的熏豬肉,麵包糰子和酸白菜,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她告訴我她叫路易斯,是本地人。
吃完飯,便到了分開的時候,而我還沒有弄清這個女孩身上的謎一般的氣息。我絞盡腦汁想說些什麼,讓我們的相處得以繼續下去。但越是這樣,就越是無話可說,最後我便說:「我送你回家吧。」
結果遭遇了無情的拒絕。果然我還是適合做一個Lone Wolf啊。
她再次向我道謝之後,起身離開了餐廳。午後的陽光耀眼,道路上熱鬧非凡。我看著擁擠的人流,也準備起身離開。正在此時,人群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剛剛企圖搶劫她的混蛋。
我立刻衝出門外,跟了上去。那傢伙似乎仍在全神貫注跟著那個女孩,所以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存在。他身著一件背後印著「ALL LACKS」字樣的陳舊運動夾克,髒兮兮的桔色燈芯絨長褲,腳上的運動鞋磨損的一塌糊塗,幾米之外我就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酒味。
這個渣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2
女孩進了一個院子,那個傢伙沒有繼續跟進去。他在門口晃蕩了一會兒,往後門走去。我偷偷地從前門進去,迅速地潛入門廊,客廳里彷彿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執。不過因為我英語不是很好,裡面說得又快,所以只聽到一個大概。
「一定要想辦法才行。」
「要不要搬家呢?」這是路易斯的聲音。
「搬到哪兒去?」
「……」
「你是什麼人?」忽然我感到衣領被人提了起來。
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巡邏的管家……我急中生智,立馬回答:「我是路易斯的朋友。」
那管家露出一副「你分明就是在胡扯」的表情,抓著我進到裡屋。屋裡立刻安靜下來。
放眼望去,除了路易斯,還有幾個人,年紀都比路易斯或我大一些。
路易斯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立刻向其他幾個人介紹:「這就是今天幫我趕走傑克的好人。」
啥,那傢伙叫傑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路易斯認識那個混蛋?
其他人都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我,我連忙自我介紹了一番,並且將看到路易斯被跟蹤的事實和盤托出,這一來,眾人疑雲重重的臉色才有所緩解。
路易斯向管家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我的手來到屋外,夕陽下的布拉格沐浴在橘色的光線中,路易斯開口道:「傑克和我本來是老加西亞的孩子,但傑克長大后,父親卻不喜歡他,因為他花錢太大手大腳,父親死後,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遺產,於是他一氣之下離開了捷克,前往英國。
最近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到布拉格,今天我看到他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因為我們已經四五年沒見面了。」
「估計是窮瘋了,回來討錢的吧?」我不由得聯想起那無賴的強盜行徑,搶劫失敗,居然還尾隨到別人家中,難道下一步就是入室行竊?
「誰也不知道他這次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過現在大家知道后,都在想下一步的對策,因為傑克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擔心,他要是再趕來的話,我還會像今天中午一樣,好好教訓他的。」
路易斯微微一笑。
3
路易斯一家招待我吃晚餐。除了路易斯之外,這家人還有她的媽媽和哥哥。因為我這個外人的存在,導致談話流於表面。我只能與他們談論一些捷克的風土人情。
快吃完的時候,路易斯的哥哥加西亞去接了個電話,回到座位時面色異常凝重。雖然電話也在餐廳,但加西亞壓低了聲音,所以聽不清楚他說了些什麼。我知道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想必又和那個傑克有關係吧!
我心裡雖然很想知道這個家庭和傑克之間有什麼樣的秘密,路易斯的眼睛為什麼充滿憂慮,以及我該如何才能保護他們的平靜生活免遭打擾,但初次見面的我根本不可能介入他人的生活。
我起身告辭,路易斯送我來到院子門口。
她的眼睛在布拉格的月光照耀下,燦爛的有如銀河。
我問她:「我還能再來嗎?」
她抬起頭:「謝謝你的熱心,不過……」
我從她的笑里讀出了拒絕。大門在我面前緩緩地合上,我和她都沒有移開注視著對方的視線。
回到旅館的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眠。傑克就彷彿是一場災難性的詛咒,即將降臨到可愛純潔的路易斯和她的家人身上了嗎?
我腦海里出現了很多偵探小說的片斷,然後半睡半醒地入眠了。
第二天仍然是個好天氣,按照本來的計劃,今天我打算去的地方是皇宮(Kralovsky Palac),最早是城堡及波西米亞王子的宮殿所在地。整個建築根據不同時期的建造分三個部分,著名的波西米亞起義就發生在最東部的房間。可是走在去皇宮的路上,我想的還都是路易斯一家人。最後我索性改變了前進的路線,向著路易斯家裡走去。我心中預感著今天會發生些什麼。
才一到門口,就看到那個黑衣管家像個鬼魂似的冒了出來,他看到是我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讓我進了門。他態度的轉變令我感到不解。
來到門廊上后,他讓我稍等片刻,然後進入客廳通報去了。過了一會兒,路易斯從客廳里走了出來。
看到她微笑的臉,心中忽然有一種安心感。為什麼僅僅相識才一天的人,居然會這樣令我牽挂?人的感情真是無法用理性來判斷的一種存在。
「早上好!」路易斯愉快地向我問好。
「你好」,我也微笑回應:「我本來打算去皇宮,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又來到這裡了……」(其實明明是兩個方向)
「既然到了,就進屋來坐一會兒吧。」
「嗯!」
我進入典雅的客廳,傢具是清一色的維多利亞式古典風格。大座鐘的鐘擺是整個房間里唯一在運動的物體,這是一個安靜的上午。
我看了一下時間,這時是2002年2月5日早晨九點三十分。
和路易斯閑聊了一會兒后,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是一個偵探小說的愛好者呢!我們倆越聊越投機,路易斯起身說:「我帶你到我的房間看看我的藏書吧!有一本卡爾簽名的1934版《白色修道院》哦!」
於是我跟著她來到客廳正對面的她的房間。
路易斯的房間十分簡潔,書架上的書排列的整齊而美觀。著名作家如阿加莎•克里斯蒂,艾勒里•奎恩,約翰•迪克森•卡爾的書基本都收集全了。我發出由衷驚嘆的聲音,這時候我背後的門被打開了,加西亞走了進來,他見到我們正在看書,便走了過來,高興地對我說:「這些可是我妹妹最寶貝的東西哦,花了不少時間呢!你要小心一點,不然弄壞了我可要找你算賬哦。」說完便推開書架邊的門,去了對面的房間。
我津津有味地撫摸著這些可愛的寶貝,腦海里浮現出某個寒夜裡,和路易斯一起捧著一本書坐在壁爐前的溫馨畫面。這畫面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走廊上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跑步聲打斷,咚咚咚咚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又聽見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倒在地板上的聲音。
路易斯覺得奇怪,便走向靠近書架的小門,想開門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她手扶上門把那瞬間,我好像又聽見一聲摔倒聲。門一打開,路易斯就發出一聲驚叫,然後身子倚著門,緩緩地就要倒下。我趕快上前一大步,托住了她的身體。
越過路易斯的肩膀,我看到傑克兩眼翻白倒在地上,頸項上有一圈鮮紅的血污。
而我對面的門也推開了,加西亞和另外一個陌生男子正睜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眼前的場景。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路易斯房間牆上的時鐘,現在是九點四十二分。
4
倒是那個陌生人顯得比較鎮定,他對身邊的加西亞吩咐道:「立刻去報警,現場由我來保護。」
加西亞仍然有些獃獃地搖了搖頭,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發生了什麼,然後立刻朝餐廳跑去。
陌生男子又抬頭看了我一眼,此刻他並不關注我的身份,而是命令我將路易斯扶回床上安置好,我照命行事後,再次回到門邊。
屍體俯卧在地板上,兩眼突出,脖子上有一圈刺目的鮮血,出血量並不少,地板上可以看到血流。門的左手邊有一扇打碎的玻璃窗,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在美麗的布拉格,寧靜的布拉格,發生了令人戰慄的血腥謀殺——這毫無疑問是謀殺,沒有哪個自殺者能夠把自己弄成這樣。這個世界上雖然有很多令人討厭的傢伙,可是以這樣的方式死去,令我感到有些殘忍。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我們都被召集到客廳進行問話,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那個陌生男人是路易斯家的律師,麥斯韋爾。而那個一身黑衣的管家居然叫庫克,怎麼看也不像一隻公雞嘛!
問話持續了大約3個小時,我到路易斯房間,她彷彿正在做著惡夢,額頭冷汗直流,我輕輕地把她搖醒,她看到是我立刻把頭埋在我的懷裡,渾身瑟瑟發抖:「好可怕……那個人……勒死了……好多血……」
「別害怕,傑克再也不會來騷擾你們了。」(我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可思議)
以下是所有人的證詞:
瑪麗亞:我早上七點鐘就起床了,家裡的一日三餐都是我準備的,庫克主要負責家庭的衛生和日常生活用品採購工作。今天我們知道傑克要來,因為昨天晚上加西亞那孩子接到了傑克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見面談個清楚,不然就放火把我們家燒了,真是太可怕了。
傑克是路易斯的同父異母哥哥,他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而我丈夫卻沒有給他留一分錢的遺產,因為傑克只會花錢……
他一氣之下就和父親斷絕了父子關係,此後我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沒想到昨天路易斯居然在查理橋上遇見了那個人。還搶了路易斯的包,要不是路易斯的朋友出手相助(她指著我說),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傑克今天九點二十分就到了,我當時特別注意了餐廳的掛鐘,准沒錯。然後加西亞不知道如何說服他的,讓他在門廊上等著。過了五六分鐘,律師先生就到了,加西亞把正在忙著準備午餐的我和他一起帶進了書房,然後讓傑克在餐廳繼續等待片刻,也許是知道自己勝券在握吧,那個人居然乖乖地坐在餐桌邊哼起了小曲。這時候,我好像看到門口又來了客人。
我們在書房談了五分鐘,加西亞起身去叫傑克,兩分鐘后他從回來說傑克人不在餐廳了,客廳也沒人,而路易斯正在和她的朋友「我」在對面的房間看書——也就是說,九點三十五分時,四個房間里都沒有看到傑克。我們便繼續進行我們的話題,也許傑克是臨時想起了什麼出去了吧。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走廊上傳來跑步的聲音,我想一定是傑克回來了,結果沒想到居然發生這種事……
什麼,你們懷疑我?這絕不可能,我從九點半開始就一直呆在書房裡,麥斯韋爾和加西亞都能為我作證的!
加西亞:是的,昨天是我接的電話,因為有外人在場,我不方便發火,只能暫時忍耐,答應了傑克的要求,他說希望明天律師也能在場,於是我一早便通知麥斯韋爾請他儘快過來。
我和傑克約的時間是早上九點五十分,不過他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我只能先讓他在門廊上等一下。是的,我不想讓他進屋。九點半左右,麥斯韋爾到了,我出門迎接他,順便告訴傑克,我需要先和律師談一會兒,請他暫時在餐廳等幾分鐘,沒想到他居然老實地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我去餐廳打算叫他回來,可是卻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我依次找了餐廳,客廳和路易斯的房間,都沒有看到人。便回到書房,打算邊談邊等,沒過一會兒,就聽見走廊上有人摔倒的聲音,我立刻起身去開門,居然是傑克,不同的是,幾分鐘前還活著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真叫人感到吃驚。
要說我的不在場證明嗎?呵呵呵,我一直和母親,律師呆在一起,雖然中間出去找過一次人,但那麼短的時間絕對不可能殺人啊!
路易斯:昨天真是太嚇人了,那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問我要錢,他說要拿回屬於他的東西。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給他,於是他趁我不注意,一把搶走我的包,然後我
朋友及時地出現,緊接著傑克就逃跑了。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客廳休息,九點半的時候,庫克進來,說是我的朋友來找我。是的,他確實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毫無疑問。我們閑聊了一會兒,提到了偵探小說這個話題,他和我一樣有著同樣的愛好,於是我帶著他來到我的房間參觀書櫥。
期間,我哥哥加西亞進屋來,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的他看到我們倆正在看書,便問候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當時好像是九點三十八分左右。
後來走廊裡面有奇怪的聲音,我覺得不對勁,就推開門……沒想到……(因為當事人情緒激動,回房間繼續休息)
我:事實上,我昨天見到了被害人,這個流氓當時正試圖搶劫這位可愛的小姐,她是我的女友。昨天下午,我發現那個傢伙跟蹤路易斯來到這裡后才離開,心裡十分擔心。今天早上怎麼也沒辦法放下心來,於是九點半不到我就來到路易斯家,當時一切看上去都比較平靜,我在庫克的帶領下來到客廳,與路易斯見面後來到她的房間參觀藏書。關於發現屍體,我有記下準確的時間,九點四十二分。我們推開門,發現傑剋死了。我一直和路易斯在一起,我們兩個是無辜的!
麥斯韋爾:這真是糟糕的一天,我今天早晨接到電話后,火速趕來。九點半前我就到了,當時看到了傑克,五年不見他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見到我,嘻皮笑臉的說:「老麥,等會兒就有勞你了哦!」不,我壓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接著我就和瑪麗亞,加西亞到書房去了,我和老加西亞(加西亞的父親)相識多年,這家人我最熟悉。除了傑克,其他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大家的感情也很好。加西亞和路易斯雖然是同母異父,但仍然和一般的親兄妹沒什麼兩樣,因為傑克小時候總是喜歡欺負路易斯,所以大家都不喜歡傑克。
我的不在場證明?我和瑪麗亞和小加西亞一直在一起,這一點毫無疑問。你們懷疑加西亞?那不可能,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無意間看了一下自己的表,九點三十八分。然後直到發現屍體為止,我們大家都在一起。
庫克:那個人是被詛咒的人,老爺生前就對他失望至極,臨終前曾經說過他一定活不過30,如今果然成真,真是報應啊!什麼,我在幹什麼?當然是在院子裡面整修花園,路易斯小姐應該看到的。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加西亞先生經過門廊來到客廳,好像在找人;除完草后,我就去給車子作清洗,然後沒多久看到加西亞急沖沖地跑到餐廳打電話,應該是報警吧!對了,我除草的時候,一直和隔壁的老羅賓聊天呢,你們可以去問他。(經過證實,證言可靠,庫克擁有從九點三十分到九點四十一分的不在場證明,兩人隔牆談話結束后,羅賓剛好看了自己的表)
我聽完眾人的回答后,在腦海裡面製作了一份案件的時間表:
9點20分:傑克到;
9點25分:麥斯威爾(律師)到,三人向書房移動,傑克在餐廳(廚房)等候;
————傑剋死亡前後————
9點30分:「我」到,路易斯在客廳,庫克在院子里,其餘三人在書房;
9點35分:「我」和路易斯從客廳轉移到路易斯房間;其餘三人在書房;
9點36分:加西亞離開書房去找傑克;
9點38分:加西亞從路易斯房間回到書房;
9點41分:走廊有人奔跑,倒地;
9點42分:眾人目擊兇殺現場;
9點44分:庫克看見加西亞報警;
從這個表格來看,我認為這個房子里的人不可能有人能夠完成如現場所示的那種謀殺。因為路易斯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們兩個人都不可能,瑪麗亞和麥斯威爾一直在書房,也沒有作案機會;加西亞只有2分鐘時間,除去他經過餐廳,客廳,路易斯房間再加上和我們說話的時間,2分鐘不可能完成這樣的謀殺;而庫克只有一分鐘的作案時間,向他那種老骨頭,很難想象如何做到這一切。
5
警方結案報告:
死者:傑克,29歲
死亡原因:頭部遭到重擊后被人用某種高強度的細線(材質不明)勒斃,力度之大,導致頸部被割裂,引發大量出血
死亡時間:9點30分-9點42分之間
現場描述:死者呈俯卧狀倒斃,現場的走廊發現了幾枚模糊的腳印,成因鑒定為鞋上沾有潮濕的泥土。在破碎的窗戶外的花圃中發現了不明身份的腳印,來去各一組(這裡的花圃並不是路易斯家的花園,讀者可以不用考慮其位置)。經過鑒定,這些腳印不屬於任何一個宅子里的人。
死者的血有一定量的噴出,濺到了地板和牆上,因此可以推斷兇手一定也難以倖免,但對宅子進行搜查后,沒有發現任何帶血的衣物。死者身上的遺物中包含一份遺囑,一個錢包,一把鑰匙。遺囑內容見下。錢包中只有一些零錢。鑰匙是一家私人旅館的房間鑰匙,經過搜查,發現死者於前天傍晚入住那家旅館,但整個死者的房間內,除了一個空空如也的提包,沒有其他任何屬於死者的東西。
關於走廊盡頭破碎的窗戶,主要的碎片都落在走廊上的一側,也就是說玻璃是從外部打碎的,打碎的玻璃窗下沿大約一米高,裂口足有1平方米之大,成人可以從容通過窗沿進出。因此,玻璃窗上沒有留下任何兇手的血跡或者其他痕迹。現場的指紋調查結果,門把和牆壁上有路易斯,加西亞,瑪麗亞的指紋,還有一些因為時間關係已經辨認不清的指紋,可能是庫克或者其他人留下的。地上沒有明顯指紋。
結論:
兇手是某個路過此地的竊賊。
動機是,竊賊經過這棟住宅,臨時起意打算行竊,正當他打碎玻璃進入走廊,卻不期然遇見了打算偷聽書房內談話內容的死者,於是爆發了打鬥,竊賊失手將死者勒死後,沿原路逃逸。
附老加西亞遺囑全文以及相關人員生日:
我將我的全部遺產留給溫柔優雅的雙魚座後代,願主能夠寬恕玩樂無度的射手座後代。
瑪麗亞:1950年10月2日
加西亞:1972年5月4日
路易斯:1980年2月20日
傑克:1972年12月12日
庫克:不詳(與老加西亞歲數相仿)
麥斯威爾:1945年8月26日
傑剋死後幾天後,路易斯一家人就開始計劃搬家了,因為發生過兇殺的房子怎麼樣也住不下去了。很快,三人就在查理大橋的沿街處選中了一間公寓,當我問路易斯願不願意和我繼續交往時,她答應了。
再後來,聽說警方抓獲了一個附近地區的慣偷,承認了殺人罪行。
兩年後,路易斯成了我的妻子。我一度考慮過帶她回我的家鄉奧克蘭,最後還是被她說服留在了布拉格,在當地找了一份室內設計師的工作。
2006年,我家中忽然有急事,我匆匆準備好行李,向路易斯告別,臨行時,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種憂鬱的神情,感覺如此熟悉。啊,這不正是在查理大橋上,在那個寧靜的布拉格之春的上午,我們初次見面時,她身上所散發出的謎般氣息嗎?
在奧克蘭的機場,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開始是一小個點,然後小點不斷地膨脹,分裂,聚合,事實像流星團一樣不斷變換著形狀,最終我意識到了一切。
挑戰讀者
各位讀者,在此我要給各位幾個提醒:
首先是,除了兇手之外的人,無人的證詞中存在謊言。也就是說,本案沒有合謀殺人。
其次是,本案中出現的時間,全部都為當地標準時間,鐘錶都沒有被動過手腳。
那麼,請運用推理加合理的演繹,得出整個布拉格往事的真相吧。
[故事敘述]:公元2001年,1月2日,在A國A省A市A區,早上六點,公安局接到報警,清潔工李某說,本區的第一單元街上,一個下店上家,一樓開店二樓住宿平房小型餐廳內, 老闆和老闆娘死了,名字叫張大哥餐廳。
周警長,帶領十名警員與相關人員,立案偵查,來到現場勘察,張某死在二樓1號房間的床上,1號房間的是關閉著沒鎖的, 王某死在房間外的走廊上,這是一個24小時營業的店,但是老闆和老闆娘,晚上到時間就睡覺或者在二樓休息。
由錢經理,帶領其他員工繼續值夜班,今天早上清潔工李某去二樓打掃衛生,才發現人死了,於是立刻報警。
[相關物證]:警察發現二樓死者張某隔壁2號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夫妻生的兩歲半的孩子,在床上發燒,餐廳門口監控錄像顯示,昨晚只有1月1日早上八點,來應聘夜班的,趙某,昨天進去過二樓,找老闆應聘廚師,死者現場留下的帶血殺人刀,經鑒定就是這把刀殺的兩名死者,刀把子上,檢測出趙某的指紋,死者手機上,最後一通電話,通話記錄是,與趙某的通話,時間是1月1日,晚上21點。
[法醫驗屍報告]:死者張某與死者王某,兩人的死因是,被菜刀砍脖子至死,死亡時間是,1月2日凌晨一點到凌晨三點之間,胃中沒有食物,沒有中毒現象,沒有別的疾病。
[房間結構]:下店上家,一樓是餐廳,帶窗戶就是那種讓光進來白天省的開燈的設計,與廚房帶窗戶,一個側所帶窗戶、所有窗戶沒上鎖,十個桌子、20個椅子,2個冰箱、3個物品櫃,2個灶具,大量食材,二樓一個側所帶窗戶,1號房間和2號房間。
監控只能看到門外和直到一樓到上二樓那個樓梯。
[人物資料]:
張某40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6公斤,B型血廳的老闆,和老婆關係非要好
王某35歲女,身高一米七,體重54公斤,血型A,是張某的老婆,與老公關係非要好。
趙某26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3公斤,血型B,趙某有盜竊前科自首,1千多個,追回98個,被判六年,盜竊金銀器品,出獄1個月,沒工作,有暴力傾向。
錢某34歲男,身高一米七,體重52公斤,血型B,餐廳的經理。
孫某30歲女,身高一米七,體重50公斤,血型B,餐廳的收銀員。
馮某30歲男,身高一米八,體重60公斤,血型O,餐廳的服務員。
李某31歲男,身高一米八,體重60公斤,血型AB,餐廳的清潔工。
[人物口供]:
李某:今天早上六點,我去二層打掃衛生,發現人死了,所以立即報警,昨天凌晨左右忘記幾點,好像是聽到上面有一點動靜,問了一問有事情嗎,聽到上面回復了一聲沒事,就沒管了,沒注意是不是老闆的聲音。
錢某:您好警察同志,坐下喝口茶,是這樣昨天趙某應聘確實用過一把刀,現在不見了,所以應該兇器就是這把刀,當時比較忙,我就忘了把刀叫人收回去了,趙某可能直接給順走了。
趙某:刀上有我的指紋是因為,我昨天應聘廚師時用的就是這把刀,昨天21點的電話是,張某說我休息一天之後,明天來上班,警察條子,老子他媽的沒殺人呀,你他媽的不要認為我以前偷過東西,又來殺人了。
孫某:我是收銀員,案發當時,我很忙什麼也不知道,這事服務員馮某應該可以證明,小馮呀快過來和警察說說。
馮某:這事我能證明,孫某和我當時很忙的,孫某全程應該沒時間去殺人,還有老闆說下個月就要把這家餐廳給賣掉了。
A區公安局14天後,將案卷移交給A巿中級人民檢查院複核,檢察院認為證據不足,事實不清,決定不起訴趙某,無罪推定,趙某釋放回家。
一個炎熱的夏天,接到報案,50歲的富豪證人甲在自家別墅內中毒身亡,經過調查,死者身前因為生意得罪了不少人,並且脾氣暴躁,經常動不動就責備僕人。死者死在書房,鎖被撬開,死者沒有外傷,趴在地上七孔流血,頭部腫大,顯然是中毒身亡。之後屍體被帶走化驗了。
古月警官立即詢問了別墅里的人,有一個女僕airay和一個男僕黑白基因,一個廚師小鼠乖乖,還有一個老管家Locky,和證人甲的兒子枕頭。
女僕airay說:「當時正在吃飯,老爺說他不舒服,於是就回書房去了!半個小時之後就聽見老爺痛苦的呻吟,我們便跑了上去,後來黑白基因拿來鐵鍬把門撬開了!之後就看見老爺死在地上。」
男僕黑白基因說:「老爺脾氣暴躁,很多人都討厭他,包括我們,但我們是不可能殺他的,因為他給我們的待遇很好,比其它地方好十幾倍!老爺會不會是自殺呢?」
廚師小鼠乖乖說:「今天老爺身體就不太好,他的壞血病和白內障又加重了,我特意弄了些滋補的食物。不會懷疑我在食物中下毒吧!我們都吃了,都沒事啊!」
老管家Locky說:「老爺肯定是他殺,他是個自私的有錢人,而且貪生怕死,是不會去自殺的,一定是他殺!」
證人甲的兒子枕頭說:「老不死的,總算盼到了今天。哈~!」
古月警官走進了書房,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在抽屜里看到一些藥品,是一些維生素和一瓶卡林優,桌上還有半杯水,還有一本日記本,從日記本中不難看出證人甲是個貪生怕死的人,而且脾氣暴躁,現場也沒有打鬥的痕迹。
古月警官之後又走進了廚房,這時警員們正在對食物做檢測,但似乎沒有什麼進展,菜只是一些糖醋魚,馬鈴薯筍燜雞,爆人蔘雞片,鮑魚湯...唯一看的出來的是廚師小鼠乖乖手藝不錯!
之後古月警官又回到了書房,看了下鎖,可見是證人甲自己進去之後自己把門反鎖上的!而且門窗緊鎖,是不肯能有人進入然後逃走的。
古月警官又調查了他們的背景,死者證人甲以前是一名水手,長期在海外漂泊,後來和朋友合夥經商從而發了財。
女僕airay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初中剛剛畢業,因為家裡窮就來這裡工作,畢竟待遇很好,雖然經常被證人甲無理由的責備,但就在一天前,剛從宴會回來喝醉酒的證人甲侮辱了airay,這被大家看在眼裡,但都不敢阻止...。
男僕黑白基因是個脾氣不太好的小夥子,經常和證人甲吵鬧,但因為他是證人甲以前一位朋友的孩子,所以沒有被證人甲掃地出門,黑白基因的父親也是一個水手,在一起火災事故中喪生了,據說這起事故的主要原因是證人甲在甲板上抽煙。
廚師小鼠乖乖以前在一家醫院做廚師,因為有一次證人甲住院,看到小鼠乖乖的手藝很好,於是就高價聘請了他,據說幾天前,因為小鼠乖乖因為父親生病要預支點錢,被證人甲生氣的拒絕了,還破口大罵,侮辱了小鼠乖乖的父親,甚至還扣留了小鼠乖乖的工錢,以防止他離去。
老管家Locky,曾經是一個農夫,後跟從證人甲當管家多年,但最近因為不小心給證人甲買錯了葯,還被證人甲用煙灰缸打破了頭...證人甲的兒子枕頭,是一個十足的敗家子,經常要錢,要不到就用偷的,而且很喜歡女僕airay。並且證人甲死後,將是枕頭繼承財產。
古月警官迷茫了,他殺?哪證據呢!大家都有殺人動機...,手法又是什麼呢?....自殺?又沒有留下遺書什麼的,而且這麼自私怕死的人應該不會自殺啊!請推理:到底他是怎麼死的呢?
看著規規矩矩坐在客廳沙發上等待警方訊問的三個女人,刑警隊長秋生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姐妹花」這個字眼兒。雖說是姐妹,但她們並沒有血緣關係,而且年齡差距也比較大。老大婉君年近四十,老二婉如三十齣頭,老三婉嫦只有二十五六。不過這三姐妹的氣質都是一等一的,不論是穿著打扮,還是表情舉止,都是大家閨秀的風範。她們是著名暢銷書作家莊夢蝶女士的養女,所謂婉君、婉如、婉嫦,是庄女士收養她們之後起的名字。
姐妹花是媒體給這三位起的綽號。而關於這一家人的花邊新聞,秋生在案發之前就有所耳聞。庄女士一生沒有結婚,大概是因為她對男人太失望了吧。不過據說,多年前她曾經生過一個女兒,但女兒出生不久就下落不明,是被她遺棄了(這是媒體的猜測),還是被孩子的父親帶走了(這是庄女士的粉絲們善意的解釋),不得而知。此後,庄女士就有了女兒情結,隨著年齡越來越大,這種情結也越來越強烈。但她既然拒絕了男人,想要個親生女兒就有點兒力不從心了。於是她先後認了三個養女。能夠成為庄女士的養女當然是件幸運的事,不過,必須答應庄女士的兩個要求:第一,和她住在一起;第二,不能談戀愛,更不能結婚。
婉君跟隨庄女士的時間最長,一直照顧老人的飲食起居。婉如名牌大學畢業,被收養后,就成了庄女士的工作秘書。至於婉嫦幹什麼,媒體一開始也搞不明白。後來他們得出結論,婉嫦的職責是——什麼事也不做。媒體分析,這三個養女代表著庄女士一生的糾結:究竟是做一個淑女、一個才女,還是一個腐女。
今天早上,婉君準備像往常一樣叫養母出來吃早飯,卻發現養母死在自己的書房裡。法醫的結論是,庄女士是被勒死的,兇器就是她睡袍上的腰帶,死亡時間大概是昨天夜裡十點到十一點之間。庄女士已經七十多歲了,身體很虛弱,殺死這樣一個老人輕而易舉,在死者身上甚至沒有發現因掙扎留下的傷痕。現場到處都是這一家四口的指紋和腳印,對破案沒有任何幫助。儘管如此,嫌疑人還是有的,那就是昨晚住在這幢房子里的人——死者的三個養女。至於動機,庄女士的律師告訴秋生,庄女士把所有財產平分給了三個養女,可前幾天突然改了主意,打算重新立一份遺囑,把她的大部分財產留給三個養女中最小的一個。但這只是一個意向,還沒有變成正式文本。也就是說,除非發現新的遺囑,庄女士的遺產只能按照前一份遺囑的規定進行分配。
秋生問這三位女士,案發當晚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動靜。回答都一樣:沒有。那麼,誰是最後一個見到受害者的人呢?
婉君說,養母長期從事寫作,有晚睡的習慣。儘管身體狀況不佳,但還是要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肯睡覺。養母牙口不好,一日三餐只能吃點兒流食。擔心她身體扛不住,每晚婉君都要給養母做點兒夜宵,無非是一些好嚼的東西,比如湯圓、餛飩、麵條之類。昨晚十點左右,婉君煮了一碗湯圓送到書房。當時,養母正在口述她的回憶錄,婉如負責記錄。婉君叮囑養母早點兒休息,就離開了。但最後一個見到老人的也不是婉如。婉如說,她在十點半左右結束了工作,離開書房的時候,迎面遇到了婉嫦。
秋生問婉嫦這麼晚了找庄女士幹什麼,婉嫦卻不肯回答。婉如悄悄告訴秋生,昨天白天養母和婉嫦吵了一架,原因是養母發現婉嫦手上多了一枚鑽戒,懷疑婉嫦交了男朋友。婉嫦當然矢口否認。養母暴跳如雷,說如果發現她有男朋友,就立即取消她的繼承權。秋生再次詢問婉嫦,婉嫦只得承認了婉如的說法。但是她又補充,另外兩個養女也曾因為男友的事跟老人發生過爭執。她說她昨晚去老人的書房,是為了向老人說明她沒有男友,鑽戒是她買著玩的。她在書房裡待了十分鐘左右就離開了。婉嫦說話的時候,秋生盯著她的手指,白凈,修長,卻沒看到她說的那枚鑽戒。秋生問:「那麼現在這枚戒指呢?」
婉嫦支支吾吾:「找不到了……丟了……」
法醫在死者的胃裡發現了那枚鑽戒。確切地說,是發現了戒指上的那枚0.3克拉的鑽石。法醫分析,受害者掙扎的時候咬住了鑽戒,那枚鑽石大概鑲嵌得不太牢靠,結果被受害者吞到了肚子里。法醫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是誰就很明確了。」
秋生卻搖搖頭:「未必。」
故事發生在一個深秋的早晨。
張警官:喂,是盜耳么。
盜耳:恩 ? 什麼事?
張:不好了,有大案子了。 快來一躺吧。
盜耳:額, 地點? 我邊趕過來邊說情況吧。
張:郊外射擊場。死者是射擊場的維修員。死亡時間夜晚10時-11時左右。死因 腦部中槍, 腹部中槍, 胸部中槍。
盜耳:犯人找到了么。
張:額,找到了。
盜耳:Y的,那還叫我過去做戳啊?
張:有3個犯人,他們都承認是自己殺的人。
盜耳:不是吧?有這樣的案子? 恩,就到。 再描述些 犯人的信息。
張:犯人A,女,是教練的學生,是很厲害的射手,其得分點是靶上頭中的10環。
犯人B,男,很穩定的射手,其得分點是胸口的10環。
犯人C,男, 新人,第2天找自己環數時報的案。
盜耳:還有什麼其他的疑點嗎?
張:沒有,唯一的疑點就是被害人只有一個,為什麼兇手有3個?
那是一個郊外射擊場,很少人去,只有那裡的訓練人員和教練,加上一名維修員和場主,一共6人,據了解那是一個有室內和室外的射擊場,室內有3間個體房,靶子距打靶房30米,房間的房門由於生鏽剛刷完刷漆,其中第1個門和第3個門用白色掛牌掛上了正在維修的字樣。
當晚就是3個射擊手在共用的2號靶場殺死維修員的。
當盜耳審問3個犯人時他們分別說。
犯人A:我們教練一直來都追求質量,所以晚上練習只給我們每人一發子彈的機會,我像往常一樣打了靶子的頭上10環就跑去睡覺了,每次都是我第1個在10點打,殺人的應該就是我了,我認罪了,可以判輕點嗎?
犯人B:我喜歡喝酒,最近教練經常找我喝幾杯再去打靶,但是昨晚我不小心喝醉睡著了,是教練跟我說時間到了,我才起身去練習的,那時槍還很冷應該沒人打過,兇手應該就是我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殺人的啊。
犯人C:我是新來的,看見兩邊靶場都維修,就跑到中間,拿起槍一看裡頭有3發子彈,於是我就全部打完了,由於太困了啥也沒看,然後我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師傅還問我打完了沒呢,第2天我去找自己環數時,就發現他倒在這裡,然後我就報案了,你們就過來了。
盜耳到屍體旁邊仔細觀察了一下,看見了維修員旁邊散落一些工具,於是他繼續往前走,看見了一條暗溝,又回頭看了看靶,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跑到門口。走進2室沿著牆壁慢慢的巡視。
「我知道兇手的作案手法了。」 各位你們是否也知道了呢?
室內靶場圖
一棟摩天大樓的第18層一套間結構的豪華大辦公室里 某公司的總經理正在把玩著他不久前從英國收購的一個據說是上世紀中期 由英國某著名設計師設計的僅供賞玩的價值200多萬的小型皇冠(類似港姐冠軍帶的那種)這個美麗的皇冠直徑大概在10厘米左右 皇冠的前臉部分設計成三角流線行(高度在5厘米左右) 略往外凸 上面鑲嵌了許多漂亮的寶石 做工極精細
正當他準備把皇冠收入辦公室中的保險柜時 電話突然響了 接通電話后得知將要來拜訪他們公司的一個很重要的外賓已經抵達他所在的城市時 他慌忙放下手上的皇冠及電話 拿著車鑰匙 急急奔向車庫 因為他準備親自迎接這名貴賓並親自幫他安排住宿
當他2個小時之後回到辦公室時 驚訝的發現他匆忙間放在辦公桌上的皇冠居然不翼而飛了 於是他馬上打電話給他很信任的一名偵探 當這名偵探來到他辦公室的時候 他希望偵探能秘密把這起案件破了 因為在那名重要的外賓即將拜訪他們公司之前 他不希望把這起事件鬧大 以免給公司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當偵探接手這起盜竊案時 他所有的線索就只來源於正對著辦公室門口的一台監視攝影機所拍攝的畫面了(註:此攝像機安裝於辦公室外 且辦公室之中沒有安裝攝像機)
在H離開的2個小時之內一共有5人進出過他的辦公室(用ABCDE代替5人 同時他們進入的順序也是依次由A至E 註:此時為夏天)
現在就請您與偵探一起跟隨攝像機所拍攝的5人進出辦公室的畫面一起來推測誰是兇手吧
A:男 17歲 是H的小侄子 身穿一整套夏天裝的足球運動服 左手提著一個用小網裝的足球 在辦公室逗留的時間在40秒左右 與H關係很好 出來時無異樣 (無異樣 是指包括服裝 表情 手上拿的東西(是指手上拿的東西進與出之後均無變化)等都無異樣 下同)
B:男 29歲 是另一家公司的業務員 身穿業務員的標準服飾即西裝褲 短袖襯衣 打領帶 左手拿著幾份文件 因其公司與H的公司業務來往比較大 所以經常出入H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逗留的時間在30秒左右 出來時無異樣
C:男 40歲 是該公司的清潔工 身穿廉價西裝褲 短袖T恤 左手拿一塊清潔布 右手拿一個小型噴水壺 在辦公室逗留的時間大概在2分鐘左右 是該公司的老員工 出來時無異樣
D:女 23歲 是H的專職秘書 身穿過膝短裙職業套裝 短髮 左手端一杯咖啡 在辦公室逗留的時間大概在25秒左右 出來時咖啡又端出來了 做H的專職秘書時間不長 其他無異樣
E:女 25歲 是H的情人 身穿低胸性感長裙 束髮 右手拿一盒香煙 在辦公室逗留的時間大概在35秒左右 是H的秘密情人 出來時無異樣
請大家仔細分析5人中誰是盜竊者 並找出盜竊者盜竊的方法 (觀察 細緻入微的觀察 同時請大家不要分析誰有沒有作案動機之類的 因為這題的關鍵不在於此 您要抓住的 是誰在看似平常的情況下巧妙的盜取了皇冠 盜取的手法是什麼 )
已經11點半了,清美輕輕地上二樓,躡手躡腳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這時,她忽然聽見雨顏的房間里傳出摺疊桌翻到,茶具叮噹落地的響聲。
雨顏是化妝品公司的推銷員,因為業務關係,她認識很多客戶,最近,經常有個中年男人來找她,兩人有時親親熱熱,有時吵得天翻地覆。清美早已習慣了。
不過今天沒有聽見那男人的粗獷的嗓門聲,也沒有雨顏的哭聲。還沒等清美琢磨明白,忽然她聽到「救,救命……」很低的聲音。再聽,卻什麼也沒有了。
猶豫再三,清美輕輕的敲了一下雨顏的房門,可是沒有回應,門鎖著。樓梯傳來拖鞋的聲音,一樓的秋雲滿臉狐疑地走上來。
「清美,剛剛是不是我表姐的聲音?」秋雲和雨顏是表姐妹,她就住在雨顏的正下面。
「好像是。我敲了一下門,卻沒人開!」
「你在這看著,我下去叫房東」秋雲果決地說。
所幸,房東就住在公寓隔壁,很快就帶著配的鑰匙上來。清美一見他們就緊張地報告:「一直沒有聲音,也沒有人出來!」
房東打開房門,屋裡景象令人大吃一驚。折桌翻到茶杯的碎片滿地。雨顏伏在地上一動不動,脖子上勒著一條長絲襪,顯然已經死了。屋裡沒有任何人的蹤跡,窗戶虛掩著。房東立即撥打110。好半天,秋雲先緩過來。「那兇手是不是已經從窗戶跳出去了?」
「不可能,窗戶下面是懸崖。」房東否定了她的看法。清美小心地繞過屍體推開窗看,窗戶外有一個流水鐵管,但銹跡斑駁,到處都是洞。
「會不會是錄音機放出的聲音?」秋雲說。可是三個人在屋裡沒有找到錄音機。
請推理,兇手是怎樣逃出去的呢?
某日傍晚,好友小西警部來到團偵探的事務所。
「喲,警部,有何貴幹?」
「停車場里那輛紅色的跑車是你的吧?」
「是的」
「要是這樣的話,你可就倒霉了。作為重要見證人,你要跟我去一趟警署。」小西警部突如其來的幾句話,使團偵探大吃一驚。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
"昨晚10點左右,一個商業間諜潛入了太陽能研究所。因為被警備人員發現,此人倉皇越牆,並乘著停在外面空地上的一輛紅色跑車逃走了。「
」這麼說那輛車是我的咯?「
「是的。空地上留有輪胎的痕迹。方才,鑒定科的人勘察了你那輛跑車,結果與現場的輪胎痕迹完全一致。即使是相同產品的輪胎,磨損狀況等也各有各的特徵。所以,輪胎痕迹也同人的指紋一樣,是決定性的證據。」小西警部這麼一說,團偵探越發吃驚了。
「可是,警部,我有不在場的證明。昨晚9點左右,我到A公寓去拜訪推理作家黑田先生,並聊了兩個半小時,晚上11:20左右才走出黑田先生家的門。」
「這段時間內你的車在哪裡?」
「就停在A公寓的停車場上,鎖的好好的啊。」
"這麼說竊賊是用自配的鑰匙偷了你的車吧?從A公寓到太陽能研究所有一個小時的路程,跑一個來回時間是富餘的。"
「不,那是不可能的。我有個習慣,停車時總要檢查一下里程錶。昨晚檢查時,發現里程錶的數字絲毫未變。而我的車倒車時里程錶不會倒轉,還會把倒車的路程也加上去。這就是說我在黑田先生家這段時間裡,我的車子沒離開過停車場一步。」
「嗯……真奇怪。那麼現場怎麼會留下你的車胎痕迹呢?」小西警部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名偵探團五郎,他立刻看穿了竊賊的把戲。你知道是什麼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