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的邏輯是有源頭的,處在什麼樣的世界就會有什麼樣的邏輯體系。
現在這裡是一個雙相世界,相比於我們原來的世界,改變了一條邏輯基本定理:存在是唯二確定的 (比如 一個事物必須同時存在於兩個不同的空間坐標上)
故事開始:
主角:Izs 劇情:Izs無意打破了自然法則,失足於另一個世界,Izs必須從陌生世界中生存。
第 I 幕
在昏沉中醒來,Izs 下意識以為自己被人暗算,成了網上那些密室逃脫遊戲的主角。但Izs很快意識到自己在一個酒吧的寬敞廁所里,而不是在動不動就沒命的密室中。開門出去,發現這是一個環境還不錯的酒吧,寬敞潔凈。開始他並沒有注意到有什麼不對頭——語言,舉止,擺設,他人的樣貌等。
好像是白天的緣故,酒吧里只有5個人(不包括Izs),體格健壯的著警服的中年男子在一人看報,兩個紋身斜帶帽的社會青年和一名靚麗的女郎在一處搭訕,以及一位不失風韻的女侍在擦拭酒杯。
但當Izs注意到電子鐘的顯示居然是120進位雙排顯示時,他立即陷入思考:我難道被情報局看上了,要考驗我的能力,選拔特工?還是這不過是一家有行為藝術傾向的酒吧而已?還有可能我被盜夢了?(Izs看過盜夢空間)或者我的大腦被邪惡科學家掏了出來放進了培養室?(Izs還知道 缸中之腦 )... ...
女侍悄悄走來,打量坐在吧台上,愁眉不展的Izs,抿嘴一笑:「身體不舒服?」Izs倏忽醒來「呃... ...」
「 叫你的另一半上趟醫院吧」
「什麼?... ...」
「你現在不方便活動那就讓你的另一半去看醫生呀。」
「我還沒戀愛呢。」
「你真好笑,我是說你可以讓你的另一半去醫院,讓醫生通過那個什麼雙線程超距什麼的方式給你治病」
膛目結舌,Izs似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由於和Azes討論過一些奇怪的思想,Izs知道一些關於邏輯基本定理的事(自黑別介意,霍霍)——我難道在另外一個世界,一個遵循另外一套物理定律的世界?
「你不會還是3歲孩子吧,怎麼一副不知道我們都是同時存在於兩個地方,干不同的事,想不同的問題這一事實的樣子呢?嗯,我的另一半還說酒吧很無聊,不肯來做服務員,不過碰到今天你這樣的人,我倒是可以反駁她了」女侍好像很會讀人的心理,還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還真是這樣!Izs同時發現那兩社會青年的臉型和體格等居然一模一樣,只不過穿著不一樣而已。「他們是一個人?」Izs對女侍指了指那兩人。
「呵呵,你還真是奇怪,那兩是一個人沒錯,若和對面的美女一起,是一對情侶,他們來這裡約會幾次了」
突然女侍一臉驚恐「啊!我的手鐲不見了,我擦拭酒杯時還放在那邊的吧台上!」
酒吧里所有目光瞬間匯聚到了這邊,警衣大叔則放下報紙不懷好意走過來「嘿,我辦案20多年你這樣的伎倆可見多了,你和這位小姐交談好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個你就去偷竊她的項鏈,對不對,快如實招來,不然就到警察局裡說話吧。」
女侍對我說「啊,真是這樣嗎,」轉過頭「探長你得給我明察。」
Izs仔細觀察了周圍:一列吧台,台前是整齊擺放的桌椅,警衣大叔原坐在離大門較近的一桌,情侶則在窗戶旁,和Izs交談時,女侍一直面朝台前,而Izs一直坐在高腳凳上。
Izs一直在極其快速地運轉大腦,剛才一直心不在焉,面對這樣的突發情況也不動聲色,突然說道,「不是我,我知道是誰了!」
... ...
問題:是誰?
額外思考:Izs能擺脫罪名嗎?
提示:不在場證明。(嘿嘿... ...)
注意:Izs不滿足該世界的全套定律,畢竟外來世界的人嘛。
這是一具女屍體,年齡在40至50之間,體形微胖,雖然保養得很好,不過,屍體眼袋上泛黑的眼圈顯示了死者最近的睡眠情況。死者的姿勢是坐在地上,木紋地板上有一灘血泊而水果刀靜靜的躺在血泊里(因此不能實行指紋調查)。在她的脖子上有一條刀印,從左側向右劃過,而且傷口左側深且段右側長且淡,有一個向內的弧線。
據法醫檢驗,死者是因為脖子上的那條傷口引起動脈血管大量失血而死。但在死者的胃裡發現足以使普通人致命的安眠藥。但由於死者長期服用安眠藥,或許沒有致命的作用。在死者的背部,有紅疹,因為死者對奶類物品過敏。
死者的丈夫是一名公司經理。有外遇,有時不回家,但死者死亡之前回來了。他喜歡喝牛奶,因此死者每當他回家就會為他泡兩杯牛奶。
在死者家裡。桌子上有兩個杯子,一個有牛奶,但表面上有泡沫(含安眠藥),另一個杯子像是喝完了牛奶。在衛生間的馬桶里有牛奶。
丈夫於警察的對話:
警:你昨天沒有回家,是嗎?
趙(死者丈夫):是的。哦,不。我回家了,後來又走了
警:那你是幾點回家,有是幾點離去的,為什麼要離去
趙:我七點左右回來,十點多我接了個電話,是國外一個客戶的,要我馬上回公司收傳真於是我大概十點半左右離開的
警(明知故問):那你後來沒有回家,在那裡過夜
趙:這是隱私,和我老婆死沒關係吧
警:這只是一個程序,請你回答
趙:好吧,在我情人家裡,我告訴你,我不會殺我老婆的,如果我們之間有謀殺案,那也是她殺我
警:你怎麼會認為她想殺你呢?
趙:因為我有外遇
警:她不想離婚,對嗎?
趙:不,她想離,但我不肯。因為她跟我時我們很苦,現在我是經理了,我不想她苦一輩子
請推理:死者是怎麼死的?過程是怎樣的?
我是小K,我正努力回想每一個細節,準備寫完這篇小說式的日記。
9月14日 星期日 天氣:晴
當我走上帝國大廈(隨便起的)天台的時候,天台上已經站滿了人,我看了看錶,10:00,還好,沒遲到。
今天是中秋節,前兩天在推門論壇上看到老蔡的帖子,說是舉辦一次中秋賞月化妝聚會,並說屆時展出一件神秘物品。
天台上人好多阿,打扮的也是千奇百怪,哎,等等,一二三四,不是吧?竟然有4個人也扮成KID,他們都是誰啊?好像只有老蔡有化妝的名單,算了,不管了,換下衣服吧,我去了下衛生間,將事先準備好的黑色禮服換上(早就料到KID會很搶手)。
「現在宣布一件事,我要展出的是八年前推門成立時XX公司贈送的一顆鑽石,一直在我手中保管,借這個機會,讓推門的朋友都來欣賞一下。」老蔡。
台下一片嘩然。
「不過,昨天我收到一封信,寄信人是KID,如果是KID的話,我想不必多說什麼了吧?他說他會來取鑽石,知道我們這次聚會的都是推門的人,所以我們當中有一位將會是KID……」
又一陣嘩然。
我看了一下大家的表情,大多是吃驚,只有一個人例外,他坐在角落裡,手裡拿著半根黃瓜,在不停的啃,這個好熟啊,難道是老吉?比較符合他的惡搞……
老蔡走到人群中央,在桌子上拿起一個酒杯,帶著手套的右手伸入杯中,然後將手舉起,大家的目光隨著老蔡高舉的手臂上移,銀色的月光透過鑽石變得更加冰冷。耀眼。這真是太美了。
東邊天空突然傳來爆炸聲,緊接著,無數的焰火升上空中,頃刻間,大家的目光轉向焰火,當大家欣賞完焰火之後,老蔡已將鑽石收好,老蔡把手插入褲袋中:「咦,這是什麼——好美的鑽石阿,我要定了。」老蔡展開手中的紙條,讀出聲來,「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啊?算了算了,我已經藏好鑽石了,別管他了,大家盡情狂飲吧!」
老蔡說著走向「老吉」,「幫我看好那個杯子,我去下衛生間。」老吉看了一下桌子,所有杯子加起來有二百多個吧,看KID怎麼找。
過了幾分鐘,老蔡回來了,走向桌子,突然大叫:「不好了,鑽石不見了。」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止,所有人都一動不動……
老蔡問老吉:「有沒有人動過杯子?」
老吉:「只有4個人動過,就是那4個KID打扮的人,首先是KID1,他和那個福爾摩斯好像要乾杯的樣子,舉起了那個杯子,不過好像意識到自己拿錯杯子了,所以有換回了自己的杯子,KID3也好像拿錯杯子了,不過也換回去了。不過KID2是將杯子舉起來了,對著月亮看的,然後搖了搖頭放回了杯子,KID4也對著月光看來著,然後背對著我,我沒看清他在幹什麼,不過很快也放回了杯子,看他們好像都沒作案時間。」
老蔡又詢問與他們在一起的人,證實了他們沒什麼異常動作,可鑽石的確不見了。
老蔡:「由於事關推門榮譽,堂堂推門,偵探比比皆是,鑽石被盜傳出去對推門影響不好,所以委屈4位了,配合搜下身吧!」
幾分鐘之後他們從衛生間出來,並未發現鑽石,站在我旁邊的「毛利小五郎」 手托下巴,正在思考……
請推理:誰偷走鑽石?
鑽石藏在何處?
倒錯的交響曲
Y市最近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金融企業家張振華家中的浴室被發現有大量碎屍和血跡,碎屍遍布整個空間,血液甚至將整個浴缸里的水染成紅色,刺鼻的腥味讓很多趕到現場的老警察都感覺不適,這究竟得有多大仇才能讓兇手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害死者?
現場的第一目擊者系張振華妻子葉某。據稱,當她打開浴室的門時她差點兒嚇暈了,不過還是在第一時間報了警。
「瘋子,這件案子你怎麼看?」年輕的警員鄧林問道。瘋子,是刑警余瘋的綽號,因其在7.12特大販毒案中孤身入毒窯,空手纏鬥住兩名持刀歹徒身負重傷而得名。
余瘋掐滅了手中的煙,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嗯,雖然碎屍的頭顱還沒有發現,不過死者應該是張振華無疑。還有,我們走訪調查了一下張振華的社會關係,發現和他有深仇大恨的的確有那麼兩個。一個叫周思超,職業是醫生,在一年前的車禍中其妻被車撞死,肇事車主正是張振華,最後不知怎麼的,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還有一個竟然是流浪漢,只是聽張振華的鄰居說起過,有一段時間經常在張家的小區外面逛,他看見張振華就傻笑,而張振華也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不過最近好幾個星期那個流浪漢都沒來了。」
「其實最可疑的還不是這個。」余瘋從椅子上站起,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藍天白雲,疑惑之色卻布滿臉頰。鄧林沒有打斷,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流浪漢已經失蹤,查無對症,所以我著重去盤問了周思超。法醫鑒定死者死亡時間大約在前天晚上7點到10點左右,我就問了他在這個時間段內幹了什麼,結果他說他從6點鐘開始就一直和朋友在KTV唱歌,唱到11點半才回家,他的6個朋友都可以證明,KTV的消費記錄和監控錄像也都說明他沒有說謊,但他的好幾個朋友都表示周思超平時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卻在那天突然邀請他們去KTV,讓他們感覺很詫異,不過礙於面子,他們都去了。」
「嗯,這一點可疑的很啊。」鄧林回道。「沒錯,我感覺這個周思超像是在故意製造不在場證明,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余瘋抓了抓腦袋,隨機沉思起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1.前奏
昏黃的路燈將這個小巷子渲染的一片凄然,黑影緩緩的走在水泥路上。我面無表情,只是這樣走著,像是被困在汪洋大海中的孤船。突然,我條件反射般的抬起了手腕。「8點半了,」我喃喃自語,「其實這也怪不得你,要怪只能怪你太天真,嘿嘿。」一抹猙獰在我臉上一閃即逝。
2.華爾茲
「噗」地一聲,鋒利的刀刃刺入他的胸口,看著他不可置信的驚恐表情,我實在是忍不住放聲狂笑,這麼多年來壓抑在心中的仇恨終於得以釋放!那個我無時無刻不想殺死的人如今被我手刃,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事?他虛弱的掙扎著,想要擺脫。「張振華!如果這世間誰最該下地獄,那個人一定是你!」我大吼,雙眼布滿血絲,瘋狂的刺出了一刀又一刀。許久,我才恢復一絲理智。「剩下的按照計劃,就都交給你了!」我冷笑一聲。
3.終響
看著眼前的這具屍體,想著自己背負的仇恨,我已經不能再忍了!血債還要血來償!你本來就是個該死的人!沒什麼好猶豫的,我麻利的用手中的刀,將屍體切成了碎片。
半晌后,余瘋突然一拍腦袋,「我靠,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走,趕快!」「去哪兒?」鄧林問道。「去找周醫生!不快點就來不及了!」說完,他沖了出去。
試分析整個事件(周思超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流浪漢,兩人一拍即合,決定殺死張振華)
殤璃、形而上學、朵朵、果果、笑笑是好朋友,其中殤璃、形而上學是男,朵朵、果果、笑笑是女。
某年夏天,殤璃邀約其餘4人聚集郊外旅遊(其實是尋鬼),來到錕錕家(當地警察),錕錕家裡有小孩一醒。天下暴雨,車直接被淹沒,被困,只能留宿,房屋設施由於成就,有小部分漏水。
「運氣還不錯,這種天氣比較烘托氣氛,幸虧我先把我的車載小冰箱拿了下來」殤璃說著拉開一罐冰凍啤酒遞給形而上學,「你們要喝點什麼?」
「我想回房休息了」笑笑說著。
「我要換一套衣服,這房間太潮了,不舒服」朵朵示意果果一起。
「我也去!」果果連忙回答道。
住宿房間5間於2樓,分別為殤璃、形而上學、朵朵、果果、笑笑順序,其中殤璃位於走廊前端,笑笑為末端。由於隔音效果不佳,相鄰的房間可以聽到發出的聲音。
夜裡,5人尋鬼,發現蹤跡紅色的「DEATH」,據說為當地詛咒,看到的人必死。
次日,殤璃死,所有通訊被中斷,並且停電,屋子裡僅有3天食糧,大雨繼續,且第一天聯繫的救援隊因無法定位及暴雨,無法前來。
「DEATH」錕錕默默念著,首先走進現場,他是唯一的警察,眼睛卻閃過一絲淚痕。
錕錕繼續檢查現場說道:「殤璃身體顯致命傷痕為背後的一把匕首,沒有打鬥的現象,屍體上方有血字『21』。但由於設施簡陋,無法查驗指紋及其他痕迹,匕首直插背部中央偏心臟位置,應該是他殺。殤璃的衣服較為濕潤,應該是漏水導致,而殤璃的房屋可能漏水較其他房間更為嚴重,已有小部分積水。」
其餘數人均表示恐懼,且沒有聽到聲音。
朵朵表示殤璃曾經與晚上到笑笑房間有談話,但談話內容不清楚。
笑笑表示殤璃只是示愛,但是笑笑覺得殤璃神經舉動確實有點問題,沒有答應。
由此,錕錕命令所有人晚上點蠟燭聚集於客廳休息。期間形而上學、果果、笑笑去過洗手間。但笑笑一去不回,形而上學陪同朵朵去尋笑笑,卻發現笑笑死,現狀和殤璃一樣,並出現血字『81』。
恐怖的聲音環繞著整個宅地,果果在尖叫著跑回房間,並反鎖了房間,其餘人都在現場,卻打不開房門,而果果回到房間后出奇的沉寂。
錕錕讓所有人到客廳集合休息,果果可能需要好好休息下。
第二天,眾人還是無法打開果果的門,錕錕只好跑到地下室去找備用鑰匙。開了門,卻發現果果已經死了,屍體旁邊理所應當的出現了血字「63」的字元,現場幾乎和之殤璃、果果死亡的一樣,但窗戶也是從內反鎖著。
「難道真的是詛咒?」朵朵明顯被嚇壞了。
「哎,我早就說不要去尋什麼鬼,這下真的是。。。搞這麼多過場幹嘛。。」形而上學的樣子有點似笑非笑。
「雖然大雨還在繼續,救援隊已經在趕來了,這是我和救援隊約好的,如果24小時沒有我的消息,就要派人過來了。」錕錕說道,「大家別分散了,兇手很有可能還在我們中間。」錕錕作為一名警員,對於詛咒明顯並不相信,他拿出自己的錢包,翻到自己的妻子的照片。數年前自己的妻子也是這麼走的,「DEATH」他念著這個單詞,撫摸著一醒的頭,就是因為不相信詛咒,他才成為了一名警察。
雨終於停了,但空氣還是那樣的濃稠,包涵著一些噁心的血腥味,天氣又開始熱了起來。
「我想洗個澡」形而上學說著,憐惜的看著朵朵,「你吃點東西吧,等會救援隊就要來了」。
朵朵沒有理會形而上學,只是找錕錕要了點食物,在客廳慢慢的吃了起來,嘴裡呻吟著:「我不想…」
錕錕讓一醒去附近河裡撈點魚,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吃的了,自己就在客廳,暈暈的睡著了,他實在是有點困了。
個分鐘后,錕錕醒來,卻發現朵朵和形而上學分別死在了客廳和浴室,朵朵的樣子應該正在食用自己給的食物,不出意外背心上有一把匕首,桌上有字母「62」。而形而上學則衣服完好,死在了浴室,背後也有一把匕首,牆上有字幕「32」。
不久,救援隊來了,728探長看了看現場,問了錕錕當時情況,力排眾議的說錕錕不是殺人兇手,並且已經知道整個案發過程了。
1、死亡信息?
2、整個過程?
「官人,你看,好不好看啊?」青衣在鏡子前不停地欣賞著自己新買的髮飾,是兩個月白色的蝴蝶狀發卡。
「好看,好看。」我敷衍她道。嘴上說著愛她,心裡卻想的是黏人、可愛、魅惑的水鏡。水鏡是我找的情人,跟她在一起非常快樂。
「唉,好吧。」青衣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看了幾眼鏡子就走了。
慢走,不送。我心裡暗暗笑道。一會兒我就可以打電話讓水鏡來了。
過了一會兒,水鏡就來到了我家,我高興極了,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幹什麼嘛,別把我頭上戴的東西弄掉啦!」水鏡叫道,我才注意到她戴著兩個和青衣同款的發卡,只不過其中一隻是緹紅色,另一隻和青衣的一樣。
「你們的眼光居然一樣,不過她比起你差多了——」我苦笑道。
「哦,你說那個女人啦?她哪點比得上我——」
說實話,青衣挺好看,不過總是對我冷冷的,讓我大倒胃口。所以,我自然覺得她不如水鏡美了。
我們坐在沙發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水鏡就在我懷裡躺著,一個勁兒地撒嬌,頭髮都快晃散了。
「我去卧室里拿手機,你先看一會。」
客廳里沒有表,我一看手機,嚇壞了,青衣就要回來了!
「水鏡,那女人,要來了——」我隔著門沖她喊道。青衣說了今天要提前回來,可不能讓她看到我的寶貝水鏡!
水鏡一定嚇壞了,然後我就聽見開門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寶貝你走了,我可放心了,可不能讓那老巫婆對你做什麼。
我出去看看,水鏡估計已經走遠了,門沒關好。
「這東西怎麼掉這裡?」我發現了一個月白色的蝴蝶發卡。哼,一定是青衣拿它煞性子吧!那個鬼女人,我不作評論她就生氣亂扔,這什麼女人!讓她自己撿去吧!
過了一會兒,青衣回來了。
「回來了。」我冷冷地說道。
「嗯。」
我本以為她會像往常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但今天卻不同了。她沖我悲戚一笑,從包里拿出一把刀,沒對我,而是自殺。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是怎樣發現官人出軌的?
(註:青衣確實在水鏡來之前離開家並且沒回來,不存在監控設備)
交錯成局
人物:A,男,44歲 B,男,20歲,A的兒子 C,男,18歲,B的弟弟,A的兒子 D,男,45歲,客人
故事:退休之後,A最大的樂趣就是收集和研究古玩,因此,當D提出要來A家裡做客,並欣賞他的寶貝時,A很高興的答應了,不過,顯然D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客人,儘管A很熱情地向他介紹自己的收藏品,但D卻不停地出言奚落。
「什麼?十二萬就買這一張紙?這東西明顯是假貨!」D大聲地嚷嚷道,他說的是A收藏的一幅名畫。這句話一出口,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我去上個廁所。」B開口打破了沉默,看起來他也很討厭這個客人。
D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訕訕地笑著說:「這麼巧啊,我也想去廁所呢。」又轉過頭問道:「二樓有廁所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后,D上了二樓,房間里安靜了下來。當D和B回到客廳之後,一切似乎都恢復正常了,A又開始侃侃而談了起來,D也變得老實了許多。
然而,當A給D展示幾張郵票的時候,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怎麼了?」D關切的問道。
「老毛病了。」A又咳嗽了幾聲,問道:「幾點了?」
D看了一眼手腕:「十一點整。」
A面露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該吃藥了,失陪一會。幾分鐘就回來」
「新葯已經買好了,放在您的書房裡。」C在一旁開口道。A點點頭,上了二樓。B看著父親的背影「那我先回房間了。」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CD二人,好在C平時受父親熏陶,對這些古玩也有點了解,他又開始向D介紹起來,然而氣氛還是很僵。
過了一會,D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C正欲挽留,樓上突然傳出刺耳的聲響,兩人都愣住了。
「發生什麼了?」D先開口道「要不要上去看看」
C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父親經常在樓上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不用管他。」
D變得有些不安,又勸了幾次,然而C堅持不用上樓,就這樣過了幾分鐘,樓上又響起了這種刺耳的聲音。
D說道:「你父親說幾分鐘就下來,這都十多分鐘了,出了什麼事也說不定,你最好上去看一看。」
C猶豫了一下,這次他沒有再堅持,而是慢慢地走上樓梯,當他走上二樓的時候,發出了恐懼的尖叫聲。
「怎麼了?」D急匆匆地趕上來,上來之後也驚呆了,B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手裡握著一把刀! D急忙趕上去,探了下鼻息,又摸了摸脈搏和心跳,之後一屁股跌在地上:「他……他死了?!」
這時,樓上傳來幾聲悶響,C驚訝了一下,然後上了三樓,三樓是個小閣樓,此時,裡面傳來拍門的聲音。
「是誰?」
「是我。」裡面傳來A的聲音「這門又出毛病了,我沒帶鑰匙,打不開。」
AC合力打開了閣樓的門,C將A帶去二樓,A看到B倒在地上時滿臉震驚。
三人很快報了警,把情況詳細地告訴了警察。
口供:
A:(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我上樓之後吃完了葯,就把過期的葯都裝在一起,想放到閣樓里,沒想到閣樓的門出了一些問題,將我關在了裡面。
D:(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這可真奇怪,明明看到B去了自己的房間,沒見他出來啊,怎麼就在二樓死了呢,真邪了門了。
C:(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
警察檢查后發現三樓的門的確有問題,關門的時候容易卡住,經試驗,從裡面的確推不開。警察又檢查了客人,從他身上搜出兩部手機(雙卡)一枚古錢幣,一塊手帕,一副眼鏡,一支鋼筆 從A身上沒有檢查出什麼東西 警察得知,A一般每天十一點十五分左右會吃一次葯,今天吃的葯是C剛買來的,B手裡的刀也是C剛買的,警察們搜查了房間,發現C的房間有防盜窗而B沒有,C稱防盜窗是他一星期前才找人安裝的。
就在警察門一籌莫展的時候,法醫那邊傳來的消息讓所有人都驚呆了,B是中毒而死,儘管他身上有多處傷痕。警察在B的房間里發現兩瓶啤酒,其中一瓶里有毒藥,這種毒藥能在四小時之內發揮藥效,致人死亡,然而除此之外,警察們毫無頭緒,無奈之下,警察只好請來多名偵探進行討論,希望能得出一個讓人滿意的解釋。
卡小修少年事件簿① 死不了的小戰神
考察點:機械性窒息、現場勘查
「我回來啦!」一身是泥的雷小伊「哐哐哐」地敲著門。沒反應。於是雷小伊就用鑰匙開門。打不開。「嘿!」一聲,門被撞開了。
客廳里沒人,卧室門卻緊鎖。雷小伊猛衝向卧室門,由於慣性絆到了床,膝蓋在床上踉蹌兩三步,猛撲在了蓋小亞的身上,左手緊緊捂住蓋小亞的口鼻,右手緊緊按住了蓋小亞的頸部側面。一秒鐘后,有什麼東西斷掉了,雷小伊把蓋小亞壓在了床上。
5分鐘后,炫彩山警局的偵探卡修斯來到了案發現場。案發地位於城鄉結合部。
「死者蓋小亞,男,體重30kg,屍體躺在床上,臉朝天花板,雙目圓睜,屍體向床頭收縮。脖子上套著一條斷裂的尼龍繩,攤開的雙手上平鋪著一條麻繩,雙手手心處有多條勒痕、擦痕。屍體的左腳向床下的拖鞋伸去,且腳趾與拖鞋的距離很近。屍體躺在老式床上,斷裂的繩子上端位於一根鐵柱的最底,鐵柱上有明顯的擦痕。這樣夠吧,卡修斯老師?」這是實習小探員——卡修斯國際貿易集團的公子哥卡小修第一次出案發現場,他一上來就仔細觀察屍體和現場環境。
卡修斯把手謹慎地放在蓋小亞鼻孔下面,已經沒有空氣流通的感覺。「很好,」卡修斯嘴角微微上揚,「死者脖子上有多處痕迹,不過可以看出來,有一道明顯區別於其他痕迹。它的溝痕較深,有一處中斷,有一點最深,肌肉有撕裂現象。還有一片比較集中的痕迹,溝痕較淺,每一條溝痕像一個完整的O形。」
「啊,是布萊克呀,死者的死亡時間出來沒?」卡修斯拍拍布萊克的肩膀。
「這個,其實他還……」布萊克不忍破壞卡修斯的高大形象,欲言又止。
「嗯,還差關鍵性的幾點,」卡修斯打斷布萊克的話,若有所思,「我來問一下目擊證人。」
「我叫雷小伊,」隨後雷小伊開始踢掉在屍體躺著的床下附近的衛生紙團玩,不再理會卡修斯。
「別亂動現場的東西!還好我拍過照了。取一兩個紙團帶回去化驗,打掃現場吧。」卡修斯撿起很多團衛生紙,咦?怎麼每個都是裡外濕漉漉的?今天沒下雨啊。卡修斯心想。
「雷小伊,你多重?」卡修斯突然像餓狼一樣打量著雷小伊。
「我,88斤,怎麼了?」雷小伊歪著頭。
「哦,沒什麼,」卡修斯嘴裡小聲嘟囔著,目光卻停留在桌子上。有一張紙條和一個攤開的記事本,它們和紙團同樣濕潤。
月份6月,姓名蓋小亞,基本工資1000米幣,獎金1000米幣,全勤獎200米幣,共2200米幣。紙條上這麼寫。
月份6月,運動鞋150米幣,零食100米幣,空調維修費200米幣,電視機維修費150米幣,熱水器維修費100米幣,玻璃更換費100米幣,新足球50米幣,共850米幣。記事本上這麼寫。
「好了,錄完口供,就基本可以結案了。」卡修斯瀟洒離去,留下卡小修一人在那兒發愣。
「去你丫的,老子還沒死呢!」蓋小亞艱難地咳嗽著,都無力板起臉了,「我都這樣了你還玩?」
雷小伊激動地撲了上去,被蓋小亞艱難地推開,「我又要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了!」卡小修則尖叫起來:「卡修斯,不好了,蓋小亞詐屍了!」
簡答題:(1)蓋小亞究竟差點死於縊死、勒死、扼死、捂死還是擠壓死?這究竟是自殺、他殺、還是意外?蓋小亞最後為什麼沒死?請按死因逐個分析。(8分)
(2)死者死亡的動機是什麼?怎麼看出來的?(2分)
巫師的藥劑店
「真是倒霉的周日!」巫術藥劑店的老闆理西子很惱怒。
這個禮拜,店裡來了七位客人,在藥劑店各預定了一種藥品(一人一種,沒有重複),取貨日期就定在下周。但是就在理西子出門接收了一下總店發來的貨的時間裡,店裡的黑貓R仔就把記錄了藥品名(成交價)、客人名和取貨日期的那張紙撕得粉粉碎了。
理西子只能嘗試著把碎片收集起來。但是很無奈,只找到了七片有可看清的信息的紙。因為實在太碎了,也沒法用什麼魔咒把它們拼接回去。
(註:藥品名旁的括弧里寫的是賣出時的成交價,F為當地貨幣名稱縮寫)
理西子嘗試著手動把碎片拼了拼,但是還是沒法完全得出到底每位客人定了什麼東西,又在什麼時候取貨。
雖然身為店老闆,但是理西子的記憶力基本上都花在自己讀的亂七八糟的文獻上了,關於上個禮拜七位客人來訪的時候發生的細節,只記得以下幾點,剛好也是七條:
1. 每個客人預訂的取貨日期都是下周周一至周日中的某一天,並沒有重複的。
2. 店裡的常客姬里來買東西的時候,把她在巫術學校的老師海亮一起介紹過來購買實驗材料。海亮很啰唆地強調了幾遍,說藥品的質量一定要高什麼的。
3. Papa看到了記錄用的紙,忽然指著其中一個名字說:「這個是我的老同學的名字呀,多年沒見了呢。」
4. 彌米買的東西最貴,並且看上去好像一點都不心疼錢。應該是故作淡定吧。不過就她的取貨日期來看她也並不是急著要用這些東西嘛,怎麼不多換幾家店砍砍價呢。
5. 白九本來是想周三來取貨,但在理西子落筆之前突然說:「不行不行,必須提前於這個日期!」真是嚇了人一跳。
6. 某天午休的時候,偶然發現紙上某連著的三行上寫的取貨日期是接連著的三天。真有趣。
7. 有位很面生的客人說自己叫Bunny。真是不適合巫師的名字啊。
理西子實在想不起來更多了。忽然她想到還有剛才拿到的進貨確認單可以看。確認單上寫著:
有機藥品:保質期三天
藥品名-進貨價
四葉草漿-12F
殺人蜂蜂針-38F
無機/保鮮藥品:保質期一個月
藥品名-進貨價
巨型牡蠣殼-2F
海藻汁-3F
風乾蝙蝠翼-10F
高原鷹爪-15F
火山岩粉-18F
(註:F為當地貨幣名稱縮寫)
然後終於,所有客人的訂購物品、取貨的日期都清楚了。
答案格式:
由於答案格式限制,發答案的時侯請按【日期順序】用【首字】還原記錄上的每一組訂購藥品和對應客人
例:
若答案是:
周一,海藻汁,白九
周二,風乾蝙蝠翼,Bunny
周三,四葉草漿,海亮
周四,高山鷹爪,橫杠
周五,殺人蜂蜂針,姬里
周六,巨型牡蠣殼,彌米
周日,火山岩粉,Papa
則縮寫為
海白風B四海高橫殺姬巨彌火P
XYZW年5月12日上午9點,P大學中文系大二男生外田彎行被警方發現死亡。案發地點在外田彎行所住的P大學男生宿舍樓303房間。最先向警方報告303房間狀況有異的人是住在304房間的美術系大二男生小江敗彥。據小江敗彥在電話中口述:
5月12日早晨7點20分,小江敗彥去敲303房間的門,本打算叫外田彎行一起去上英語課,卻發現303房間的門肯定是從內側上了鎖。之後,小江敗彥一直敲門加踹門到7點40分,在這期間301房間、302房間、305房間、306房間和307房間的人一起出來抗議,而303房間的門內卻一直毫無動靜。
最先發現外田彎行屍體的是我們親愛的白目警官。白目警官接到小江敗彥的報案后,立刻帶著湯川法醫在上午8點55分趕到了P大學男生宿舍樓303房間門前。白目警官在確認了303房間的房門已從內側上鎖之後,使足全身力氣一腳破門而入。此時正好是上午9點。
順便說一下,我們的白目警官身高兩米,體重110公斤。也就是說,以白目警官的體力能辦得到的,以普通人的體力並不一定能辦到。這個303房間的房門是被白目警官連同門框一起踹下來的。房門果然是從內側上了鎖——用一把大鎖頭牢牢地與門框鎖在一起,無法分離。看來,這個案發現場恐怕正是傳說中的密室王道。
外田彎行死在303房間唯一的一張床上。奇怪的是,外田彎行的嘴是張開的,嘴裡竟然含著——含著一隻完整的死麻雀。
白目警官又注意到房間的窗戶。這個房間的窗戶是左右推拉式的,窗框的材料是白色塑鋼。白目警官注意到這個窗戶的狀態是大開著。從窗戶望出去,可以望見校園裡廣闊的大豆田。看來,現場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密室。白目警官仔細檢查了整個房間,確認房間里除了自己和湯川法醫外加已死的外田彎行之外,再沒有第四個人類成員。
白目警官拎起外田彎行的屍體,在上午11點40分走出了男生宿舍樓。跟在白目警官身後的湯川法醫手裡提著一堆塑料袋,裡面是從303房間搜集到的所有可疑物品。
將外田彎行的屍體運回警察局后,白目警官又開始向P大學的學生詢問起關於外田彎行是否與誰結仇的問題,結果得到了以下兩種回答:
「我記得,大約一個星期之前,外田彎行曾經跟法月灰太郎吵過架,」哲學系大二年級的赤川艾勒里一邊逗著懷裡的寵物貓愛麗絲,一邊慢條斯理地說,「對吧,愛麗絲?」
「我覺得,外田彎行他不可能跟任何人結仇啊,」物理系大二年級的宮部阿加莎說。
很快,法醫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法醫證實外田彎行的死亡時間在5月11日晚7點至8點之間,死因是敵敵畏中毒。
外田彎行嘴裡的麻雀的死亡時間同樣是5月11日晚7點至8點之間。麻雀全身羽毛浸有濃度很高的敵敵畏。外田彎行口腔中的敵敵畏濃度稍低於麻雀羽毛上的敵敵畏濃度。
外田彎行的胃內驗出不足以致命的安mian葯。從安mian葯的分解程度判斷,這些安mian葯大概是在5月11日晚5點至6點之間開始發揮藥力,從而令外田彎行進入被麻醉狀態。
從303房間西南角搜到的一個鋁飯盒的內壁檢驗出少量敵敵畏,濃度比麻雀羽毛內的敵敵畏濃度稍高。飯盒的一角凹陷成很有特點的形狀。
白目警官隨後又調取了P大學的監控錄像。P大學之所以教學質量不高,就是因為把錢全花在了監控錄像系統上,再也沒有多餘的錢用來提高教學質量了。這些監控錄像不僅十分清晰,在時間上也完全正確。
監控錄像顯示,在從5月11日中午12點到5月12日中午12點的這段時間內,排除掉我們的白目警官和湯川法醫,那麼曾經出入過男生宿舍樓的非學生人員就只剩下一個——我們親愛的清潔工島田大叔。(作者提示,無論白目警官還是湯川法醫都絕對不是兇手。)
監控錄像顯示,島田大叔曾在5月11日下午4點10分進入男生宿舍樓,並在5點30分出來。島田大叔所攜帶的物品只有一把掃帚、一個簸箕和一個藍色無蓋垃圾桶。而且,島田大叔完全是從樓的正門進出的,絕對沒有翻窗。
錄像還顯示,在從5月11日中午12點到5月12日中午12點的這段時間內,曾翻窗出入過宿舍樓的男生就只有一個——住在203房間的法月灰太郎。法月灰太郎先是在5月11日下午6點10分翻窗進入了203房間,之後又在下午6點20分翻窗從207房間出來,其隨身攜帶的物品只有一個雙肩小背包。
白目警官隨後又對P大學的學生和管理人員進行了詳細的詢問,得到如下信息:
第一,P大學男生宿舍樓3樓的所有房間都是單人間,每個房間都配備了一把與房門完全分離的鎖頭。主人外出時,就把鎖頭拿到房門外側鎖上。主人上床就寢時,則把鎖頭拿到房門內側鎖上。這一點與白目警官的實際觀察相符合,顯然是正確的。
第二,住在303房間的外田彎行由於每天早晨都要早起練習英語,因此每晚都會在6點鐘左右將房門從內側鎖上,然後就服下安mian葯,早早就寢。
第三,P大學男生宿舍樓2樓的所有房間都是四人間。
白目警官又率領大隊人馬對P大學進行了地毯式的詳細搜查,結果表明:在P大學校園裡的大豆田正中央有將近滿滿的一小桶敵敵畏。桶的蓋子並未蓋好。桶內的敵敵畏濃度只有外田彎行口腔內敵敵畏濃度的三分之一。除此之外,桶的旁邊還發現了兩根可疑的樹枝,其中一根在細端沾有少量很稀的敵敵畏,另一根在粗端沾有少量很稀的敵敵畏。
「那麼,是麻雀先將自己全身的羽毛浸滿敵敵畏,然後從大開著的窗戶飛進睡著了的外田彎行嘴裡,與外田彎行同歸於盡?」白目警官自言自語道,「又或者,外田彎行在夢遊狀態下將一隻麻雀浸滿敵敵畏吃進了嘴裡?」
「撲通!」
白目警官跌了一跤。
「可惡!是誰往舞台上放的西瓜皮?!」
「而如果真正的兇手不是麻雀,那又是誰呢?」白目警官一邊站起來嘟囔著,一邊撥通了名偵探毛利八十郎的電話。
「砰!!!」
一大團東西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砸在正打電話的白目警官腳邊。——原來是我們親愛的報幕員。
「各位觀眾,破案所需的線索到此已經齊全……」報幕員拍拍身上的垃圾,站了起來。
「……各位觀眾,兇手的名字已經在前面的劇情中出現過了,請各位觀眾與我們的名偵探毛利八十郎先生展開一場腦力競賽,看看您能否在名偵探毛利八十郎向我們揭曉答案之前搶先猜出兇手是誰……唉喲喂呀!!!剛才是誰一腳把我踹下舞台的!!!」
菲在最近由於幫了幾次警察的忙后,倒也受到了警察的青睞,現在碰到什麼麻煩的案件,警察都會有來問下他的意見。
這次,是富翁在家中被殺害的事件。
案發當天的晚上,管家在準備好晚飯後,去叫大富翁楚天吃飯,卻發現楚天的房間門並沒有鎖上。當他上前把門推開,發現的卻是駭人的一幕:楚天倒在書桌前的地板上,他的身邊散落了一地的鈔票。管家慌忙上前察看,卻發現主人早已氣絕身亡。隨後而來的當然是警笛聲,封鎖現場的隔離帶,長得形形色色的警察們。當然,還有混在警察堆里像一個不起眼的小記錄員的菲。經過警察們在現場的一番折騰,得出了一些看起來用得著的結論。死者楚天是被絞死的,死亡時間經過非常有經驗的法醫鑒定,得出是下午15時到16時半。他身邊散落著為數不少的百元大鈔,據鑒定人員說,上面全是死者的指紋,似乎死者是在數錢的時候被人殺害的。
菲站在一旁聽著檢驗人員陳述著初步的現場勘驗結果,但似乎沒有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於是他決定向一旁的負責記錄的警員問點什麼。這位警員遭到菲的搭訕后狐疑的向警長模樣的人看了一眼,在看到警長點頭了之後,他和菲交談了起來。楚天今天並沒有什麼公事上的預定,只是在下午的時候有3個人曾到過他的房間。
在13:50到14:15的時候,有一個叫李洛的收藏家曾經拜訪過他,據其稱,他是來和楚天商量購買他的一副名畫的,在商量好了價格后,他就出去取錢了。而在14:52到15:09,則是楚天的兒子楚東來到了他的房間,其間還曾經吵了起來。據了解,楚東打算娶一個夜總會的女性,並向富翁要錢,但富翁一直不同意,還罵兒子瞎了狗眼等等,總之在15:10分左右,管家見到一臉憤怒、臉色鐵青的楚東從楚天的房間中跑了出來。15:26-15:40的時候,一名保險公司的員工吳向雷登門造訪,要為富翁的那幅名畫辦續保的業務。據其說,楚天很快的回絕了續保,說是打算把名畫轉讓了,他只好離開。15:42的時候,李洛提著錢回來購畫,不到一分鐘就高興地帶著畫離開了。
眼看再也挖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了,菲悻悻的轉移了戰場,來到了貌似在被警察盤問中的4個嫌疑人中。
「我很興奮啊,我做夢都沒想到我能買到這幅畫啊,可沒想到楚天先生卻……」李洛說道。
「你和死者很熟嗎?」
「嗯,我們經常有來往的,一起打牌,喝茶什麼的。」
菲看了下作為證物被放在一邊的李洛買走的畫,突然問道:
「聽說你很喜歡這幅畫?」
「啊,是的……你不是懷疑我吧,雖然剛開始他不想賣給我,但總算是朋友一場,他最後還是願意出售給我啊,這個吳向雷可以作證的。」李洛似乎看見了剛才菲和警察在交談,略帶防備的說道。
「吳向雷?就是那個保險公司的員工嗎?他和你們很熟?」
「嗯,吳向雷一直幫我處理著各種保險事宜啊,幫了我不少忙,所以我就介紹給楚天了,楚天也常說吳幫了他不少忙呢。」
有這麼兩個大客戶,其實高興的應該是這個保險公司人員吧。
「是在15:43分就離開了?」菲轉問管家。
管家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那麼,一分鐘內要殺了富翁,之前還要讓他點了這麼多錢是不可能的。所以說,犯案時間是15:45分到16:30之間嗎?但是據管家說,那個時間,家中的女傭和他一起在準備晚飯。而那間房子的保安也很好,不會有外人能不為人知的潛入的。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的房子裡面,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就只有楚東了,而動機似乎也很明顯。
「我記得,你去叫楚天的時候,門是沒有上鎖的?」菲問管家。
「是的,因為門是自動鎖,平時都是會鎖上的。」
警察解答了菲的疑問,他們在門的鎖槽裡面,發現了一個紙團,就是這個紙團使得門的自動鎖失效。理所當然的,楚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但其一直堅稱自己沒有殺人,而確實目前也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證明楚東殺了楚天。
當問他和他父親吵架的詳情的時候,楚東說:「我知道他今天取了一筆錢的,就想向他要點么!他不給就算了,還說什麼小美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我真的想殺死他,但我真的沒有殺人!也沒有證據說明我殺了他吧?」
菲阻止他繼續說話,漠然的看著他說:「但你其實很想要那筆錢的,沒有錯吧?」楚東頓時臉色蒼白,沉默了會,但還是大聲說:「但我沒有殺死他啊!」
請推理,兇手到底是誰,又是怎樣殺了楚天的呢?
推理愛好者的密室疑案:出場人物以及關係:可可,豆豆(可可的妻),落,Andy(據說和落關係曖昧),程)追過豆豆,落以及其他他所認識的女孩),清(豆豆和落的同學兼舍友),查里(自稱福爾摩查),繪美(查里的粉絲其實愛慕查里),H(別墅主人)。
「該死的天氣,好容易一個暑假被重慶40度高溫的天氣融化進了彷彿永遠也擦不汗液中。在可可的提議下,大家決定去海南的某個避暑山莊躲避這熬人的天氣。離出發還有2天。好期待啊~"
——摘自繪美的日記
「今天真開心~原來這避暑山莊的主人是可可的高中同學~怪不的呢,嘿嘿~Andy 今天也很開心呢~今天他居然趁我不注意親了我一口……哎呀,而且還被大家看見了~真是,多不好意思啊,不過晚餐真好吃,第一天來就吃到這麼好吃的海鮮~啊…又會有什麼呢~"
——摘自落的日記
"真是…程也太~居然當著我的面調戲豆豆!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算了,看在豆豆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他計較!咦?好像有人敲門。唉…別急,我去看看。"
——摘自可可的日記(來避暑山莊的第二天)
「嘩啦啦~」天邊剛聚集起烏雲,風就夾雜著暴雨傾泄了下來…彷彿是對這炎熱天氣的怒斥~~天邊的雷一陣接著一陣…一整夜的暴雨,洗去了多天以來的酷熱,清晨打開窗,竟有一絲清涼迎面而來…
「可可,起床啦起床啦!」可可懶懶地翻了個身繼續打呼嚕…豆豆一臉黑線。「懶豬!」說著就一把揭了可可的被子……20分鐘后可可終於洗漱完畢,兩人準備前往餐廳早餐。時間過得飛快~一個小時轉瞬即逝~
「來,我先敬在坐的各位女士們一杯,清小姐,繪美小姐,落小姐,還有豆豆,祝你們開開心心,越活越年輕~」說著,H舉杯一口飲下,眾女士舉杯~「然後敬在坐的各位男士一杯,這些年,做人難,做男人難,做個好男人更難,可可兄弟,我當初沒看錯你,你的確是個好男人,唉~~可惜我啊,事業到是有了~(在此省略一千五百七十二字H的無妻訴苦,以及 對他可可好兄弟的羨慕)」可可兩眼通紅:「H!夠爺們!今天咱不醉不歸!」說著,可可舉杯,眾男士一起舉杯,均一飲而盡。
大家一起吃吃笑笑,偶爾Andy 也會偷偷的親一下小落,惹的大家一陣偷笑。查里和繪美~「咦?怎麼沒見著程啊?」豆豆在可可的手心裡畫著圈圈問道。「不會還在睡覺吧…這傢伙,果然能睡~」可可一臉鄙視。「我去叫他好了」說著豆豆就向程的房間里走去…2分鐘后,二樓傳來了一陣尖叫,大家應聲奔上二樓,確看見豆豆已經暈倒在程房間的對面,從程房間的門縫中有滲出的血跡…可可抱起豆豆,Andy緊緊抱住嚇呆了的落,繪美緊緊抓著查里的衣服藏在查里身後,清顫抖地過去扭了扭門把手。門是上鎖的,打不開,H 立刻下樓去拿鑰匙,清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 怎麼會這樣,程!程!昨天晚上下暴雨…我怕雷聲,本來想找程聊聊天的,可是敲程的門他不開…我以為他睡著了,誰知道…嗚~」
「雷聲?暴雨…我怎麼不知道?」這時豆豆從可可的懷裡抬起了頭,彷彿剛才跟本就沒有人被嚇暈似的。可可放下豆豆,鄙視了她一眼:「你當然沒聽見了!呼嚕聲比雷聲都大…」
眾人沉默…這時,H拿著房間的備用鑰匙氣喘噓噓地跑了過來,「昨天大雨沖毀了路,警方一時半會來不了了。」接著他打開了門…
程仰面倒在地板上,查里走過去看程,摁了摁屍體,然後轉過頭來一臉悲傷地看著大家:「大概死於昨晚12點到3點~~~」清再次放聲大哭了起來,可可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在屍體旁看了看,「死者腦後被鈍器重擊,衣物零亂,身體有很多不致命的傷痕,所以死者可能與兇手搏鬥過。死者死於失血過多,手臂地動脈被劃開一到深深地口子,血就是從那裡流出的,屍體旁邊有一堆貌似紙灰之類地東西。」
「警方什麼時候能來?」可可問道。
「大概明天吧。」H默默回答。
「這棟別墅的周圍再沒有其他人,昨天晚上下暴雨整棟別墅的門都被鎖著,所以…兇手很有可能就在我們中間!」查里說到。頓時房間里的眾人都懷疑地互相猜測著~~~
「今晚大家就都睡在一起吧。」繪美小聲提議到。大家一致同意。畢竟誰也說不準兇手什麼時候還會在對誰下手…由於沒有那種大到足以裝下8個人的房間,所以眾人只好在客廳擠一個晚上,等待著第二天JC的到來,大家坐在客廳里,誰也沒有說話,傍晚7點30分,小清軟綿綿的一句話打破了沉寂。
「我餓了…」
H聞聲應道:「我去廚房拿點吃的出來。」說罷便去了廚房。不一會兒拿出了10多罐八寶粥。
「不好意思啊各位,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做飯,只有一些罐頭了…」H撓了撓頭抱歉的說道。其實餓了將近10個小時,眾人早已肌腸轆轆了,迫不急待地拿著罐頭狼吞虎咽了起來。
吃完后發現清的罐頭跟本就沒有拆開,誰知小清顫抖地說道:「我,我記的~程生前就愛吃這種罐頭了…」隨後又大聲地哭了起來…H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隨後一頭栽倒在地…
查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客廳的凳子上,可可,豆豆,落,繪美倒在客廳的地板上,查里,H,Andy都被綁在凳子上不醒人事…查里立刻大叫,接著豆豆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立刻叫醒了眾人並幫查里,Andy,H 鬆了綁,這時可可驚訝地發現清不見了!於是大家一起尋找…………清死在自己的卧室,身中數刀,脖子上綁著一條繩子(登山用的保險繩),繩子從前面打了死結…清的衣服零亂,面目猙獰,死前應該極其痛苦…
「是被活活勒死的…」查里檢查過清的屍體后說道。
「兇手真是個殘忍的傢伙!」豆豆揮著小拳頭說道。
「那麼,兇手應該是在大家昏迷的時候殺死的清。」查里補充道。
在此給出條件~~~
1、別墅里的所有卧室的門都是統一規格,均可從室內轉鎖,或從室外用鑰匙鎖住。
2、別墅自從暴雨夜就鎖上了大門,並且別墅內只有前文中提到的所有人。
3、別墅內的人不存在精神問題,不會殺了人自己不知道或控制不住自己殺人。
4、兇手有足夠的動機殺人。
5、在程死後到大家吃八寶粥的這段時間中可可、清、豆豆均去過廁所,途中經過廚房。
6、可可是登山愛好者,小清脖子上的繩子是可可的。
7、別墅中除了H 外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備用鑰匙的存在。所有房間門的轉鎖均是圓柱體(轉鎖,門關住後轉動圓柱體門會從裡面反鎖),程的轉鎖上有明顯划痕。
8、高中時繪美和落,豆豆,清同班但不同宿,查里和繪美是戀愛關係,程和可可是同班同學,可可和查里是舍友但不同班,查里和豆豆同班。清一直對程有好感。以上所有人都是因為共同的愛好推理而聚在一起的,大家當年很多女生追可可,很多男生追豆豆。
各位偵探,兇手是誰?殺人手法?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