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S警長自語道。
在他面前的那具屍體背部被人用日本刀刺穿了,然而死者嘴唇的顏色卻告訴他死者曾服用過毒藥。
「確實難以理解。」站在他旁邊的愛麗絲小姐說,「我的父親怎麼會既服毒藥又被人刺穿了呢?」
「按理來說兇手用一種手段就可以了,為什麼偏偏這麼做?難道兇手有兩個人不成?」S警長又自語了一句。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就在愛麗絲小姐的生日宴會上,發生了老主人被殺的事情。當時所有的人都在樓下,就在愛麗絲的男友霍夫特上樓去敲房門的時候發現了不妙的情況,於是跑下樓叫上大夥一起將門撞開,門被撞開后便發現了老主人的屍體 ,當時四周禁閉,窗戶都是關緊的,這裡形成了一個密室。此外,房間里有一台關著的電腦,一書櫃的恐怖小說。死者手邊還有一本翻開的小說,看來死者生前正在看書。更為重要的是,這間屋子的鑰匙放在一張很普通的桌子的正中央。
「愛麗絲小姐,桌上的這杯酒是怎麼回事?」
「是我父親上樓之前在餐桌上拿的。」愛麗絲答道。
「隨手拿的嗎?」
「是這樣的。」
「日本刀又是誰的?」
「它一直就在父親的房間里。本來是掛在門后的。」
「你父親有鎖房門的習慣嗎?」
「他一個人在房間里總是喜歡把自己關在裡面。」
一位留著長發的小姐出現在S警長面前,她叫克瑞斯,是愛麗絲的朋友。
「警長先生,門外有人找你。」她剛說完,S就向門外看去,他微笑著說:「是H偵探啊!您能來真是太好了,我這兒剛好有個棘手的案子。」
「我就是為這事來的。」H查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對愛麗絲說:「小姐,您是這裡的主人?」
「是的。」
「這杯酒……」
「是我父親隨手在餐桌上拿的。」愛麗絲又解釋了一遍。
「是霍夫特和大夥撞開的門。」愛麗絲補充了一句。
「霍夫特先生,您上來有什麼事嗎?」
霍夫特抓了抓頭髮,「我是想藉此機會向愛麗絲的父親談一談我和她結婚的事,誰知道卻……」他不忍再說下去了。
「這是什麼?」H偵探在門外的垃圾箱內找到了一根魚線以及一根針。
「謎團解開了。」H偵探笑著說。
各位朋友,您知道這間密室殺人事件是怎麼回事嗎?盡量發揮您的想象力!
1.案發現場
地點是都江堰市,時間是2005-11-25日的23:05,當地110接到一個哭泣的女人報警稱自己的丈夫慘死在自己家裡。在詢問了詳細地址后,警方迅速出動,在23:15抵達了位於都江堰市青城山郊外的別墅區內的案發現場。
死者名叫鄭傑,年齡34歲,身材魁梧,是個私營老闆,在商場打混多年後,先後開了幾家公司,積累了不少的財富。大概在三年前左右在青城山買了一棟價值百多萬的別墅,從那以後每逢周末便會和妻子白巧巧一同到別墅去度假。但他絕沒想到自己今天會橫死於此。
警方迅速地展開了對現場的勘察。死者就陳屍在自己家的客廳,面部朝下。但奇怪的是死者身上只穿件睡衣。客廳很凌亂,死者身上有搏鬥后的淤痕。從死者的頭部發現了兩處傷口,一處位於死者額頭部位,呈弧型內陷。一處位於死者的後腦部位,是銳物造成的。而後者才是造成死者死亡的致命傷。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晚上10點半到11點之間。警方並沒有現場找到疑似兇器的物品
但警方注意到了在客廳的地板被擦得很乾凈,但屍體下方卻有一些灰跡。而警方並沒有從現場提取到可疑的指紋。現場的財物也沒有丟失。鑒定人員來到了死者卧室內。屋內擺設簡單,一張雙人床,一個衣櫃,一個床頭櫃,一個梳妝台,以及一個保險箱。經過搜索,警方在死者的床上找到了很新的精斑;衣櫃中除了衣褲外,警方無意中找到了幾片成人影碟;床頭櫃里也就擺放著幾本雜誌以及一瓶安眠藥;梳妝台上除了女用化妝品外沒有特別的東西;最後從卧室的保險箱里找到了一疊死者妻子白巧巧和一個男子親密的照片,從照片上兩人的表情看,兩人應該是被偷拍的。這些突如其來的線索使整個案情變得撲朔迷離。
2.排查
警方首先走訪了別墅區的保安室。警方通過對昨晚值班的保安的詢問,了解到幾件重要的事情。案發當天20:05死者曾經駕著自己的車出去過。21:14回來。通過對監視錄象的調查,死者的行動的確被得到證實。而在21:30有名陌生女子進入了別墅區, 並在保安室登記,從登記簿的名字得知這個人名叫李芸。她聲稱自己是死者的朋友。而她離開的時間是21:45。22:20,一名奇怪的人匆匆離開了小區。但監視器並沒有拍到這名可疑人物的相貌特徵,也不清楚這人的性別。而在22:45,白巧巧驅車來到了小區。
報案人白巧巧向警方陳述的經過是這樣:
「我今天下午和朋友約好了去她家裡打通宵麻將的,我跟我丈夫說,讓他一個人先去別墅。明天我再過去。大概在朋友家打到8點半的時候就提前結束了牌局。因為覺得時間還早就去迪吧跳舞。一直到了夜裡10點半之後才車趕回別墅。剛回門口就發現大門敞開著,我正覺得奇怪。當我踏進客廳時就發現我丈夫倒在了血泊之中,於是我立刻報了警。」
警方經過走訪調查,發現死者和白巧巧的關係並不融洽。死者和白巧巧於三年前結婚的,開始的婚姻還算美滿。但是死者卻是個不喜歡孩子的人,在結婚後的一年。白巧巧意外懷孕,之後似乎墮了胎。兩人的關係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逐漸惡化,死者也對白巧巧漸漸冷淡。當警方詢問是否有人證明其不在場證明的時候,她很乾脆地提出當晚和她在一起的情人,並且在迪吧內的bartender 也證實了這一點 。
另外那名叫李芸的女子和死者有著債務方面的糾紛。案發當天晚上,李芸其實就是為了來要帳的。事情得從好幾年前死者剛開始做生意說起。其實死者並不懂什麼經商之道,他能發財起家,完全是要靠詐騙的手段。首先死者通過關係註冊了一個小公司,但註冊的金額卻被他改過了,這樣別人就以為死者開的是大公司。接著死者騙取投資人的信任,得到了大量的資金。而當投資人懷疑時,他就用另外的投資人的錢用做償還。加上死者用豪華別墅做掩飾,把自己包裝成有錢人。自然不會有人對他產生懷疑。而上他當的人越來越多,卻不知道其實死者的公司不過是個空殼,還一心夢想著得到高額回報。即使有人發現了,但也會因為礙於面子而沒有報案。而李芸也正是被死者詐騙了錢財的受害者。李芸多次找死者索要錢財為果。案發當天晚上經李芸回憶,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晚上,我去找這傢伙要回我自己的錢。我知道這傢伙雖然平時行蹤不定,但每個周末肯定回到別墅來。我大概是9點半去了死者的家。可我在門外按了半天的門玲,一直沒人答應。最後我只好回去了。」
小區的保安證實,當時的確看到滿臉怒火的李芸大聲叫罵著離開了小區的大門。
當然警方還注意到一個細節。與白巧巧一起合照的年輕男子也有重大的作案嫌疑。很快就查清這名男子的真實情況。原來這名男子是白巧巧的情人。他名叫劉偉。長得眉清目秀。當他看到警察的時候顯得很緊張。關於照片一事劉偉看到后也是很吃驚,並稱對照片一事並不知情。當問到其不在場證明時,劉偉提出,白巧巧在散牌后給自己打了個電話,邀請他去迪吧。在20:45到22:30之間,他一直和白巧巧在迪吧里跳舞。後來10點半左右白巧巧稱為了不讓丈夫生疑,自己要回別墅了。之後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離。警方詢問白巧巧時也得到相同的回答。警方通過電信局查到劉偉在案發前不久和白巧巧有過聯絡。並且在19:43,白巧巧與死者通了電話。在20:03,死者與劉偉通了電話。
經過深入調查,另一個關鍵人也進入警方了警方的視線。趙小強,就職於一家諮詢事物所。簡單來說就是私家偵探的角色。他承認是死者委託他負責偷拍白巧巧和劉偉。但經過深入調查排除了趙小強的作案嫌疑。
警方了解到小區的戒備很森嚴,外人是不可能不被察覺就能潛入的。而其他與死者有仇的嫌疑人有很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也就是說兇手就在白巧巧、李芸、劉偉三個人當中。
3.鑒定
警方通過對現場附近仔細地搜查終於在一條小水溝發現了一件小巧的金屬雕像和一塊帶血的布墊。雕像上的尖銳部分與死者的傷口吻合,而且雕像上和布墊上都檢測出死者的血跡。警方將在現場發現的DNA送到成都DNA實驗室進行分析,而分析的結果是與死者的DNA完全不符。從客廳地板上提取的灰燼經過檢測證明是煙灰。而警方在現場並沒有發現煙灰缸。
問:請你根據從以上證據敘述,做出非純想象的推理。
張三
我叫張三,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刑警,雖近不惑年,但對工作的熱情卻絲毫不減。
我和李四今天接受了上級的任務,駕車來到迷霧山的山腳,把車停好,一起步行上山。
李四是我的最佳搭檔,同時也是我推心置腹的死黨,我們認識有十多年,一起經歷了無數風浪,每次到了九死一生的時刻,我們都能充分相信對方,最後化險為夷。
「這鬼天氣,想把人熱死呀?」李四的抱怨把我從回憶中拉回現實。雖然已到初秋,但天氣依舊炎熱,空氣中幾乎沒有一絲風。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目的地——一座石屋前,根據附近的居民反映,近幾日,這座石屋裡傳出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味道,他們想到石屋裡一探究竟,卻發現石屋的大門從內上鎖,於是報警求助。
我和李四走到門前,檢查了石屋的大門,那是一堅固無比的大門,此時此刻,木門的確是從屋內上鎖了,在屋外根本無法打開。於是我們拿出準備好的手提式電鋸,在木門上開了個洞,進入了石屋內。
一進入石屋,惡臭味變本加厲撲鼻而來,緊接著,大廳中一具被懸挂吊起來的屍體引入眼帘。雖然發現了屍體,但經驗豐富的我們沒有立即上前看屍體。我對李四說:「你在門前把守,我倒裡面查看。」李四跟我默契十足,知道我的用意,爽快地說:「好!」
石屋不大,只有四五十的平方,有大廳,卧室,雜物室,廚房,洗手間組成。我對石屋內部進行了徹底的搜查,每個角落我都沒放過,結果發現,石屋內部沒有任何人。
接下來,我回到大廳,只見李四站在門前,望著屍體入神。我朝屍體掃了一眼,死者二十歲左右,容貌頗為秀麗。
」石屋內部有什麼異樣嗎?「李四問道。
」沒有,「我搖啦搖頭,」石屋內部跟外界幾乎完全隔絕,唯一跟外界相通的地方,就是大門。」
我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前,檢查了那扇木門:門上安裝了一把不需要鑰匙的鐵鎖,鐵鎖只能在石屋內上鎖,在石屋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把石屋的大門上鎖的。此外,經我的觀察和判斷,所有利用魚線,磁鐵,慣性,彈性,特殊裝置等在屋外上鎖的機械方法,都可以排除。
值得注意的是,在木門和地面之間有一道2CM左右的縫隙。難道兇手在這縫隙上作文章?
「你在想什麼?」李四的話打斷我思索。
我吸一口氣:"我在想兇手殺人一后是用什麼犯法逃跑的。"
「嘿!這個密室之謎,我已經解開了。」李四洋洋得意。
「什麼?」我稍感驚訝。
「你沒留意嗎?」李四笑道,「在廚房有一扇窗戶!」
李四
我叫李四,是一名刑警,剛過而立之年,去年與一個漂亮的女子結了婚,生活美滿。
今天,我和張三來到迷霧山。張三是我搭檔,同時也是我的上司,我對這個年紀比我小的上司中看不順眼,我覺得他是一個只懂得紙上談兵的傢伙,根本沒資格領導我。當然,我表面對他頗為友善,我可不想因為得罪他二丟掉工作。而他,也傻乎乎地以為我正把他當成無話不談的好友。
山路十分濕滑,上山的過程頗為艱辛。好不容易,我們來到山腰遠遠看見目的地——一座石屋——就在前方。石屋周圍沒有腳印。我回頭一看,來路上夜只有我和張三兩個人的腳印。
來到石屋前,破門而入,首先進入眼帘的是一具懸挂在大廳的屍體。那具屍體十分恐怖,被懸挂起來的只有頭顱和身軀,四肢都被看下來,放在地上,並且排列成一矩形。
張三讓我把守石屋大門,他自己則檢查石屋內部去了。在張三檢查石屋內部的時候,我不禁想大廳里的屍體仔細打量起來。
屍體頭髮凌亂不堪,長發遮臉,全身赤裸,儘管她生前或許是一位容貌秀麗的女子,但此情此景,我卻無心欣賞。
十多分鐘后,張三出來了。他說石屋內沒有任何人。奇怪了,這樣一來,兇手殺人後怎樣逃離石屋。
接下來,張三走到石屋大門前,對木門進行詳細檢查。而我則在石屋各處稍作查看,竟然意外發現在石屋的廚房有一扇窗戶,雜眼一看,那窗戶的面積頗大,要讓一個成年人通過,綽綽有餘。回到大廳,張三告訴我,基本可以排除所有在屋外上鎖的機械方法。他好想不通兇手在殺人後如何離開的,於是我告訴他,在廚房裡有一扇窗戶!
張三
「廚房裡有一扇的窗戶?你認為我不知道嗎?我不是瞎子,也不是失憶!」我把李四拉到廚房,走到那扇窗戶前方,「你認真看看,窗戶上已經安上了防盜窗,鐵條與鐵條之間的空隙,別說是成年人,哪怕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甚至是一條蟒蛇,也無法通過。而且,根據防盜網上的焊接痕迹可以判斷,這個防盜網是從內部按揭上去的。」
剛才還信心滿滿的李四霎時間泄氣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在仔細先後差一下吧,看看有什麼其他線索。」
於是,我們各自調查。半個小時后,我們回到大廳,向對方報告自己搜查結果。
「我先說吧,發現不少呢。」李四迫不及待地說道,「首先,我在洗手間地面上找到一塊刀片和一捆魚線;其次,在雜物房裡,有十多個五顏六色的乒乓球灑落在地面上,那些乒乓球都集中在某個角落,我懷疑整座石屋是不平坦的,有一定幅度傾斜;最後,我在卧室的桌子上發現了二百一十四張撲克牌,每張都是黑桃Q,著二百多張一摸一樣的撲克牌,全部疊在一起了。」
「你怎麼知道是二百一十四張?」我問道。
「我數過。」
「這事有蹊蹺。」我喃喃自語說:「重疊的核桃Q?代表什麼?」
「你有什麼發現?「李四問道。
我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發現娓娓道來:」第一,我在死者身上找到一個錢包,錢包放在死者身份證,原來死者的名字叫王子然;第二,我在大廳西南面的牆壁下發現了一個小洞,大小足以讓一隻老鼠通過,此時,有不少螞蟻成群結隊地進出小洞,原來在廚房地上有一包開了口的冰糖,哪些螞蟻正在搬運食物;第三,經過我的徹底檢查,石屋內部的確沒有任何密道,大門,窗戶和小洞,就是石屋內部僅有的跟外界相通的三個地方。
請問,能得出的線索有哪些?
上午9點20分,米西爾剛走進辦公室,電話鈴便響個不停。他拿起話筒,「約翰、約翰……」話筒里傳來妻子狄娜的抽泣聲。這時,話筒里又傳出一個男子故意變調的聲音:「米西爾,要是你不想傷害你太太的話,就拿出兩萬英鎊。10點15分,有個叫威克思的人來找你,把錢交給他,就沒你的事了。否則,你的妻子……」說到這裡,「咔嚓」一聲,電話掛斷了。
妻子的抽泣聲一直索繞在米西爾的耳邊,好像鞭子抽打著他。他忙離開辦公室,走進一家百貨商店,買了一隻藍色的小皮箱,然後上銀行取出兩萬英鎊,回到了辦公室。到了10點15分,一個男子走進辦公室,兩隻藍眼睛像狼眼,兇狠地盯住米西爾,說:「我叫威克思,快把錢給我!」「我的妻子?」米西爾試探地詢問道。「她活著,你想報告警察也可以,不過那樣的話,」說到這裡,威克思眼露殺機,逼視著米西爾,「你的妻子就沒命了!」
威克思一離開,米西爾便往家裡掛電話,可是怎麼撥也打不通。「妻子會不會……」他急瘋了,橫下心向警察局報了案。隨後衝下樓,坐上汽車,火速開往家裡。當他好不容易趕到家中的時候,驚魂未定的狄娜平安無事,正與趕來的警官在交談。
「哦,米西爾先生,您太太已把事情經過全告訴我了,什麼一個男人和一個您給那人的那隻裝錢的藍色皮箱,但她怎麼也講不清。現在請您詳細講一講,到您辦公室去的那個男子的外貌特徵,以及您給他的那隻裝錢的皮箱是什麼樣子。」米西爾忙把事情的經過從頭至尾、原原本本地敘述了一遍。
半夜三更,夜深人靜,米西爾和妻子狄娜一邊喝酒,一邊親切地交談著。喝著,說著,突然米西爾「呼」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給警察局打電話。
「約翰,怎麼啦,你發現了什麼新線索?」狄娜問道。
米西爾的臉變得鐵青,說:「是的,我請他們來審問你!」
狄娜大吃一驚:「我?親愛的,你喝多了!」
「別演戲了!我現在非常清醒,你和那個叫威克思的傢伙串通一氣來敲詐我。」米西爾怒不可遏地叫道。
果然,在警官的審問下,狄娜只好交待了實情。
你知道為什麼嗎?
時間:夏季
地點:荒島
人物:探險隊7人:JACK,周文,劉小花,阿海,陳美美,李華,周懂輝
一天,某探險隊前去荒島探險,就在那裡的第一個晚上,命案發生.
死亡者:阿海(23歲,醫生)
發現屍體者:劉小花
死亡情況:阿海死於火堆旁(火堆用來取暖和煮東西),死亡原因是中毒,大概死者當時正在煮茶,發現死者旁邊有半壺茶,還有一堆食物和一張空白的紙,一隻筆.
以下是成員的口供:(由JAKE負責)
JAKE(21歲,警察):死亡原因沒可疑,死亡時間據醫生李華說是晚上10~11點,當時我和劉小花一起聊天.
劉小花(20,護士):工作上我們經常合作,我當晚去拿心臟病葯給他,可惜....
李華:(23,醫生):我們以火堆為中心,男女分開活動,但不離開100M以外,當時,我剛好經過周文的睡包,他應該在那裡睡了.
周文(25,無業):當時我已經睡覺了,你不信可以問李華.
周懂輝和陳美美沒有不在場證據
而且周懂輝(49,生物學家)曾與死者發生衝突,陳美美(21,記者)是死者的前女朋友,被死者甩了.
基本問題:最有力證明死者是被殺的證據是什麼?
深入問題:最有嫌疑殺害死者的是誰?
發散思維:兇手是誰?如何殺害
一、
R(女)和Z(男)經常到學校頂樓天台約會,今天是星期六,他們自然不錯過這個機會,剛吃過午飯,兩人就不約而同地來到天台。享受秋日裡的陽光照在身上,他們的心裡洋溢著幸福。
「要是時間能停在這一刻該多好啊!」R扶著欄杆,讓雙手浸在陽光里。
「那怎麼可能,時間從來不會因為人們的盼望而改變,時間是公正而無情的。」Z憑欄遠眺。
「我只是希望時間停下來而已,那樣的話,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像現在這樣。」R偏過頭。看著Z。
「永遠嗎?雖然我不能讓時間停下來,但是我能讓每個周六都和今天一樣。」Z看著R,堅定而溫柔地回答。
「永遠嗎?」
「嗯,永遠。」
二、
十月二十日,又一個周六,Z按時來到天台。但是過了許久,都不見R到來。他的心裡滲出絲絲不安。前天,他們剛吵了一架,也許是一時賭氣,R竟然說再也不想見到他,之後的一天,Z也的確沒見過R。
「她真的不會在來了嗎?」Z靜靜地靠著欄杆,有一絲跳下去的衝動。他回想過去美好的時光,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永遠。真的有永遠嗎?」
Z心灰意冷,轉身向樓下走去。
忽然,他的視野里出現了什麼東西:牆腳有一個影子,還有,那是……
Z心裡的不安一下子擴大了,他慢慢朝角落走去,剛轉過牆腳,他的心一下子繃緊了。這裡曾經是他們的天堂,但現在竟變成了他的地獄,Z衝上去,失去理智地大喊著他的名字。回答他的,只有殘酷的現實……
三、
警車盤踞了原本就不大的操場,更多的人則集中在天台。儘管有封條和維持秩序的警察,但圍觀的學生仍然很亂。
桑昆被調來接手這個案子,原因只是某個學校的校長千金遇害。聽說是個很乖的女生,還知道在昨天發簡訊祝父親重陽節快樂,可惜白髮人送黑髮人。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死都不讓警察碰死者的屍體。由於是學校里的案件,所里下了死命令,三天破案,不然馬上走人!桑昆好不容易讓自己臃腫的身體通過了學生組成的圍牆,現在真仔細勘查案發現場的環境:教學樓朝南而立,天台有兩個樓道口,都是朝西開門的。而死者的屍體就位於東測的樓道口再東側的空地上,若只是出入樓道口而沒有在天台轉悠的話,很難發現。
桑昆略微做了些記錄,就去找取證的小李。小李拿出剛拍的照片:死者屍體平躺,頭朝西靠近樓道口的牆,身體右側,離手不遠處有了一瓶灑了大半的飲料,死者的右手上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桑昆指著照片示意小李。
小李說:「是一個數碼相機,型號是Sony T-7 超薄型,鏡頭蓋開著,相機調在攝影檔,不過已經沒電了。證物科的人已經取去化驗指紋了。」
「屍檢呢?」桑昆又問。
「法醫初步屍檢,懷疑是中毒,而且很可能是砒霜中毒。那瓶飲料也拿去驗了。屍體上沒有其他痕迹,也看不出曾被移動過。死亡時間大致是昨晚10點到今晨3點。」小李回答。
「聽說發現屍體的是死者的男友?」
「是的,人現在在學校給我們提供的辦公室里,已經在做筆錄了。」
「這怎麼看都是高中生承受不了學習力,自殺的案件嘛?你說是不是?小李。」桑昆說。
「啊?嗯,是的,是的。」小李心裡一陣迷茫:哪個高中生會服砒霜自殺的?
「帶我去辦公室看看。」
「是。」小李怏怏帶桑昆上路,不過他心裡暗自慶幸:再過三天,有你好過的!
四、
「姓名?」
「Z。」
「年齡?」
「十六周歲。」
「和死者的關係?」
「我,我是她的男友。」
「發現死者的時間?」
「今天中午,不知道是幾點,總之我一看見R,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其他人應該知道是什麼時候。」Z所指的其他人,是幾個最先聽見他的喊聲跑上來的人,有F(男)、H(女)和X(女)。
「昨晚10點到今晨3點你在哪裡?」
「我在網吧里,因為心情不大好,所以去放鬆一下。大概從9點呆到2點。」
「有證人嗎?」
「有,那天有個同學和我一起去的。」(作者註:此句證詞屬實,為避免人物過多,不再引入證人,下文亦如此。)
「兩點之後呢?」
「我先走了,在外面轉了幾圈,就回學校了。」
「那就是沒有證人了?你知道我們現在在懷疑你嗎?」做筆錄的警察冷冷道。
「懷疑我?為什麼?出事的人可是,可是我女友!」Z有些激動。
「聽說你和女友吵了一架,好像是因為她受到一份匿名的情書,卻沒有告訴你,是嗎?」
「是,是的,最後還是H 偷偷告訴我的。可是,我決不會因為這樣一個連姓名都不敢留的人而退縮的,更不會傷害R,一點都不會!」
「可是我們聽到的證詞,可是說那天你們吵翻了,R說再也不要看見你。」
「那,那只是一時氣話,我不相信R真的會丟下我!」Z激動得站了起來。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那個警察一邊盯著Z,一邊回味自己說出剛才那番話時的感覺。
這時,門開了。桑昆走了進來,看到Z激動的樣子,安慰到:「小夥子,人生還很長,不要激動。案子已經很明白了,你女朋友,肯定是自殺的。」
「自殺?為什麼?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和你吵了一架,再加上其他因素,所以就。」做筆錄的警察插嘴道。
這時,隔壁的辦公室走出一個警察,看到桑昆,先行了個禮,然後上前:「警長這是其他三個人的筆錄,您看一下?」
「不用看了,案情我已經大致了解了,你簡述一下吧。」桑昆一臉輕鬆說。
「是這樣的,發現現場的另外三名證人,F、H和X。他們都和死者認識,也認識Z,幾個人都住宿,而且關係不一般。根據幾個人的證詞,F和Z都一直在追求R,只是最後R選擇了Z,為這件事情,Z和f關係一直不好。H則一直很喜歡Z,不過知道Z和R的關係之後好像就放棄了。因為H和R從小就一直是好朋友,R也從來都很相信H,所以兩人關係還是很好。X在『這方面』則是局外人,不過她因為R是校長千金的關係,一直很討厭R。昨晚,這三個人都沒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F 在8點到1點都在親戚家上網,之後返回學校,一點半回到學校之後和另外幾個同學打了通宵的牌。H則是11點之前在外面購物,12:30返回學校。之後和寢室室友呆在一起。X原來一直在寢室,只是12:30左右出去了半小時,之後回來,說是去教室拿點東西。」那個警察一口氣說完,然後問:「警長,您怎麼看?」
「劉副,你辦事越來越精幹了,很像我年輕的時候,看來以後我的位子就要交給你了。」
「哪裡的話,您還寶刀未老呢!」劉副一臉恭維。
這時,小李的手機響了,他聽了一會,交給桑昆。桑昆「嗯」了幾聲,然後舒展開了眉毛,他覺得自己的確「寶刀未老」。
「好了,小李,把所有的人都叫到這裡來,我要分析一下案情了。」桑昆神態自若。
五、
小李,劉副和F、H、Z、X坐在桌子邊上,桑昆開始「分析」:「其實,這起案件很簡單,從各個方面都可以分析。首先從死者的死亡狀況看,是典型的自殺。首先,屍體沒有移動過的痕迹,明顯第一案發現場就是天台,然後我們化驗了死者身邊的物品,包括那個相機和那半瓶飲料還有相機的SD卡和電池等等,在上面都只找到死者的指紋。飲料里被確認含有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再者,我們檢查了相機里的照片,發現了最後一張照片的時間是2007-10-20 2:42,這個時間可以被認為是死者死亡的最早時間,而2:42之後,只有F有作案機會。不過考慮到他與死者的關係,我認為可以予以排除。所以我的觀點就是:這是一起典型的……」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
「桑榆!你怎麼來了!」桑昆驚呼道。
「因為怕你斷錯案,『大哥』!」走進來的人說著,將一張照片摔在桌上。
線索已經給齊,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兇手又是誰,照片里暗藏怎樣的玄機,請給出合理解釋
這是一段封塵多年的歷史,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我們的海賊團最終走向末路。我到死都未能解開這中間的謎團。我留下這份遺書,希望各位偵探能夠走進那個血腥而神秘的夜晚,為我解開謎題,找到真相,以告慰我在天之靈。
時間倒流回那個夜晚。夜裡沒有月光,深秋的海風刺骨的吹著。晚上7點,4名船員,1名副手和我,都準時聚在甲板上的露天餐廳吃晚飯。(見海盜船圖示)
晚餐的時候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只是餐桌上的氣氛好像有點冷。最近不知怎麼了,大家好像變得不怎麼和諧了。晚餐時,幾個船員上過廁所,烏索普和副手吵了幾句,他還激動的不小心打翻了酒杯,結果把自個的手錶、鋼筆和一封信都給弄濕了。其他好像就沒什麼了,晚餐還算順利地進行著。
7點半,副手就因為還要處理些事務,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在他的房間里,放著我們整艘船最機密的文件。他是我的親弟弟,所以我放心讓他來保管這些文件。
8點,大家都吃完飯之後,便各自回了房間。
我吃完飯便直接回房睡了,一夜睡的很死。直到第二天早上6點(我每天都是最早起的)我起床找副手的時候,才發現他死了,文件也不見了。我大吃一驚——那四個船員中有兇手!
我立刻鎮靜下來,開始小心檢查屍體(我有法醫學學位證書)。通過檢查,副手被人用刀從身後捅死,屍體撞翻一張椅子,然後摔在了地上。死於夜裡11點到12點。現場找不到兇器,同時不見的還有他桌上一直放著的一把軍刀。於是我叫醒4名船員,一一詢問調查。
我先找來了住在副手另一邊的路飛。他是跟我混了最久的船員。他做事認真負責,心思縝密,是我最得力的船員。
「昨天夜裡,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11點的時候,我因為風聲太大睡不著覺,便和烏索普兩人到露天餐廳喝茶。由於走廊上徹夜亮著燈,所以我們沒有打開餐廳牆上的燈。因此當時我們能夠清楚的看見走廊上發生的事情,而走廊上的人卻不易辨認出我們的存在。就在剛過12點的時候……時間?那是烏索普告訴我的。我和烏索普看見,索隆慌慌張張地從副手、船長和我那一邊的走廊出來,一句話沒說就繞過了餐廳回了自己房間。當時我們沒有出聲,所以他應該不知道我們的存在。烏索普有點疑惑,便說去那邊走廊看看。他過去了幾分鐘,就驚嚇地跑了回來,和我說副手死了。我聽了,立馬和他一起進了副手房間。果然看到副手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們關上門返回了餐廳。烏索普說如果現在告訴船長的話我們會被懷疑,於是商量之後我們決定對這件事隻字不提,就各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我叫來了烏索普。
「那天晚上之前都沒發生什麼,11點的時候,我剛脫了衣服摘下手錶準備睡覺,路飛就來敲門了。於是我們兩個一起到餐廳去喝茶。剛過12點的時候,你問我為什麼知道時間?我那時候剛好看了看手錶。正如路飛說的那樣,我怕出了什麼事情,就到那邊走廊去看看。一拐彎,我發現副手的門半掩著,裡面沒開燈。於是我好奇地走了進去,打開燈才發現……我連忙跑回餐廳叫路飛……為什麼我去了那麼久?……好吧,我說實話吧。副手這個人卑鄙無恥,他拍到了一些我的私密照片,就拿這些照片來要挾我。我卻一直拿他沒辦法。突然發現他死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那些照片。最後我終於在抽屜里找著了。那些照片?被我當場撕了丟進海里了。不過說來奇怪,我找照片之前,副手的房間好像已經很亂了,我也是因為抽屜打開了一點,才找著照片的。副手這個人死有餘辜,所以我和路飛決定不管這件事情,現在您問起了,我只好都說出來了。」
接著,我叫來了索隆。
「好吧,昨天晚上我的確進了副手的房間。但是我絕對沒有殺他!問我什麼時間?額…我記得我是11點20進副手房間的。我從廁所那邊去的。那時候副手已經死了!為什麼待了那麼久?……其實,昨天下午,我一直戴在身上的我去世的女友送的玉佩不見了。副手告訴我說被他撿到了。我告訴他那是對我很重要的東西,讓他還給我。可是他卻不肯,還邊甩著玉佩邊對我壞笑著跑了。我當時很氣憤,卻拿他沒辦法,只好悻悻離開再想辦法。昨晚當我發現他已經死了之後,我剛想逃離,突然想到我的玉佩有可能還在他那。萬一被查出來了,那我豈不是成嫌疑犯了?於是我開始拚命找我的玉佩。對了,我進房間的時候燈沒亮。我一直找了半個小時才找著我的玉佩。那時候我還看了看錶,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是在11點50離開的。離開的時候我還在想,找個玉佩竟然找了半個小時。12點?不對,你確定他們看到我了?也許是他們合謀殺了副手,反倒來誣陷我吧。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人曾經也進過副手的房間!那是在快要11點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突然聽見了好像什麼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那是夾雜在風中的一聲巨響。 聲音好像來自船長你們那邊的走廊。於是我起身到你們那邊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就在我拐到你們那邊走廊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奈美驚慌失措的從副手房間跑出來,一溜煙跑回了自己房間。那時候我恰巧在拐角餐廳的陰暗處,她好像沒有發覺我。我自覺可笑,也許是他們兩個在做什麼不為人知的事,也就沒想太多就慢慢悠悠回了自己房間。在奈美走之後我回到房間,躺下不久我才突然想到會不會副手把我的玉佩送給奈美了——這也是為什麼我三更半夜會想到要去副手房間。於是我又氣憤的到副手房間去要找他理論。這才……」最後,我叫來了奈美。
「沒錯,我在10點多的時候去了副手房間。你知道嗎?副手他就是個禽獸。晚飯的時候,他悄悄給了我張字條讓我晚上10點50到他房間去,說有要事找我。什麼事?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晚上10點50我到了他房間。才知道……(伴隨著哭泣聲),他竟然要非禮我!!他邊抱著我邊嚷著要讓我享福,我不斷掙扎,好不容易才找著機會打了他一巴掌,然後一口氣逃了出來。現在想到他那噁心的臉我都還是一身冷汗。沒有,我沒殺死他,我出去的時候他確實還活著!我沒有騙人!」
我讓驚嚇過度滿臉淚水的奈美回房間了,留下我獨自一人,思考案情。可是我卻完全理不出頭緒,到底是誰殺了副手?每個人都進過副手的房間,調查現場也無濟於事。可是,一定有人說謊……
就這樣,調查毫無進展……
接著,我們受到了敵人的攻擊。敵人好像知道我們所有的秘密一樣,沖著我們的弱點不斷攻擊。很快,我們敗下陣來。船員失散了,留下我一個人,奄奄一息的狀態下寫下這篇遺書。
聰明的偵探們,這就是全部的故事,你們能不能從中為我找出那個兇手?將整個案情重現出來?試著推理吧~
M警官來到某咖啡廳,見他的朋友木。朋友木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時而處於精神分裂的張狂狀態,時而處於正常的藝術家狀態。
【最近發生了一件奇怪的案件】M直入主題,和精神病人交談能獲得靈感,是M的最愛。
【什麼?】木只顧吃著自己的西瓜,沒有顯露出半點興趣。
【說起來,這事和你有緣。因為死者名為十八,名字上看是你的分身吶。】
【哦?說說。】事已關己,便不能高高掛起。
【六一兒童節那天,死者十八被人發現死在自己的書房裡,死狀異常慘烈。因為屍體被大卸八塊,或者十八塊,我沒數。但我在意的事情是,屍體不僅僅被分解,而且連通內臟也被悉數挖了出來,被搗個粉碎。一把沾滿鮮血的鋸刀和一套被染紅的血衣被拋棄在房間里。最令我鎮靜的是兇手利用血液和內臟在房間裡面畫了「六一」這字眼。】
【哦?真是個藝術家。然後呢?案發現場的勘察情況如何?】
【這又是一個問題。房間內只有死者、死者兒子的指紋,看來兇手作案時戴著手套吧。而那把扔在旁邊的分屍用的鋸刀上卻也有死者和兒子的指紋。死者是木匠,而鋸刀被證實是死者的,那鋸刀正是從儲物室拿出來的。是兒子報的案,我們趕到的時候,兒子已經一臉呆相,一條小狗在他旁邊撫慰他。而書房是死者平時休息看書的所在,裡面有書櫃,葯櫃等。另外,書房旁邊是兒子的房間,椅子被撞倒,看上去有人闖入過……】
【那簡單,兇手就是那個兒子唄。】木啜飲著面前的咖啡。
【不可能。原因有二:一、孩子才11歲,六年級。不太可能弒父吧,就算要殺掉父親,也沒有理由和能力將父親分屍吧。二、也是決定性的一點,雖然屍體被分,但我們的法醫還是斷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早上八點到九點,而那時候,兒子還在學校玩著六一兒童節的活動,他的老師同學都可以作證,這是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退一步講,因為我們這是單親家庭,父親與兒子的關係也不是很和諧,我們假設兒子可能雇兇殺人,可是兒子的生活圈就那麼點大,附近的治安也很好,鄰居和死者的交情一般,沒有太多往來。我們無法找到誰會幹這種殘忍的事。我們現在正往仇殺方面追蹤,但……】M顯得苦惱【我實在想不明白,兇手為什麼要把死者殘忍地分屍,還留下「六一」這個信息!】
【沒有結果吧。哈哈!】木猖狂地嘲笑著
【額……還有,】M隱隱感到木精神病快發作,心中竊喜【我們找到一些票據,發現死者患有心臟病。還有就是那條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狗,據兒子的同學說,那是兒子偷偷在學校養的,真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可愛的孩子呀。】
【確實,他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孩子!我太喜歡那個小可愛了。】木面目猙獰,完全陷入了自我的陶醉中【還有我想我知道這起案件的兇手了,還有分屍者,以及分屍的原因,噢還有六一的來由。】
【什麼!】這個瘋子,這次也太快了吧,M暗暗想著【是怎樣的殺人狂魔呢?】
你能推理出嗎?
白糖神探② 復仇的13路末班車
今天是12月31日。星羅班為打敗黯忙活了一年,終於可以去居酒屋好好慶祝一番了。
白糖他們坐在永樂都13路末班車上,車裡的暖氣真熱啊!有一絲倦意襲上心頭。
終於有人上車了!一位還沒有投幣箱高的40歲左右的小侏儒踮起腳尖,拿著1元硬幣摸索了半天,幾聲清脆的響聲后,終於把硬幣投了進去。他坐在了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
接下來投幣的是一位35歲的女子,個子高高的,口袋裡放著一副有著厚厚鏡片的眼鏡。她手裡拿著硬幣,眯著眼睛,幾聲脆響之後,也投了進去。她坐在了小青的身邊。
第三個上車的是一位30歲的男子,中等身材。他拿出硬幣,邊思考著問題邊輕輕彎下腰,幾聲脆響之後,在司機的提醒下才將硬幣投了進去。然後快步走向後排,然後坐在了車門旁靠窗的位置。
最後一個上車的是一個20多歲的大胖子,他拿出1元紙幣,往投幣口裡隨便一塞,可是沒有塞進去。於是費了一點周折,兩次用力將紙幣塞了進去。他發現30歲男子的後背有土,就拍了幾下。隨後他坐在了白糖的身旁。
大胖子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袋江米條,裝江米條的塑料袋有提手。他用手解開塑料袋,拈起來了一根吃。他笑問白糖:「小弟弟你吃不吃啊?」話音未落,口水已流成太平洋的白糖抓起來一把吃。
「你這丸子要丟人丟到什麼時候?」小青揪住白糖的兩頰,火冒三丈。
「沒事沒事……」胖子笑笑,「我將要回國去了,有人為我送行,以後就再也不來中國了。」突然,白糖口袋裡的一個硬幣掉在地上。誰知胖子立馬暴跳如雷:「你就不能小心點啊!真是白吃!」
「誰稀罕你這點破東西!」白糖也來了性子,把手中的江米條一股腦地扔回袋子里。
「車上不準吃東西!我忍你們倆好久了!」司機大發雷霆。
「你給我等著,我下車弄死你!」胖子又拈起來一根江米條吃,怒火中燒地繫上了裝江米條的袋子,並放回了手提包里。
「四弟,你這樣可就不對了!你難道沒意識到你剛才說的話暴露了你小鬼子的身份嗎?」那名30歲的中年男子說。
胖子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動作,然後青筋暴露,「我也揭露你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秘密,你現在不也沒老婆嗎!」
「別著急啊,大野有金,天氣這麼乾燥你又與人吵了一架,出門時光忙著去坐公交然後去機場而來不及喝水,你不渴嗎。」那名30歲的男子接著說。
「嗯……」胖子下意識地做了另一個動作。「啊,你,你在江米條里……」他的手指向白糖。話音未落,胖子已經倒在車廂內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江米條里沒有檢驗出來毒物反應?!」眾人大驚失色。
「是的,」燭龍刑警說,「看來,兇手就是你,白糖!你和死者吵架,就偷偷的把沾上毒物的江米條放回袋子里,然後恰巧被死者吃了!」
明月竟然也在車上,她一直沉默不語,卻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則新聞:某中日合資建築公司的副總王之級先生,為競爭副總職位疑似將另一名候選人從樓上推下致死,最後卻因缺少證據而無罪釋放。等級制度和家規非常嚴格的王家對被冤枉感到非常恥辱,決定清查造謠者,死者的姐姐因而自殺身亡。
「請等一下,兇手並不是白糖!」大家回過頭去,驚訝地盯著自信滿滿的明月姐,「兇手非常巧妙的一環扣一環,設計了這套殺人手法!不過兇手從一上車,就徹徹底底地暴露了自己!不過那也沒有辦法!」
請問兇手是誰?為什麼其他人不是兇手?手法是什麼?胖子的那兩個下意識的舉動又是什麼?動機?證據在哪?
「你這次一定得幫我這個忙!」蔣友國一進門就氣喘吁吁地大聲說道。
我頭微抬,掃了一眼趴在我桌前的蔣友國的臉。他額頭青了好幾塊,像是被用鈍器打傷的。「你『又』怎麼了?」我的目光迅速回到手頭的書。
「這次我絕對沒騙你!你看,這個能證明。」他用手指了指額頭上的瘀傷,「而且這次的事兒很玄乎,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我合上書本,抬起頭正視他的眼睛。
「是這麼回事。我最近和王泯發生點矛盾——王泯你知道吧,就是咱學校東邊那些小混混的頭子——因為我也認識幾個有點勢力的,所以雙方都沒動起手來,」蔣友國爬起來拉了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那是一個月前的事兒了,我以為就這麼過去,誰知道王泯那小子···」說著蔣友國沒好氣兒地捶了一下桌子。
「昨晚我和幾個朋友喝酒,從烤肉店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了。因為喝了好幾瓶,走路很慢,我就打算走衚衕抄近路。因為以前經常走,所以我記得路程。走到一半的時候,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接近,還沒回頭,就感覺被人用麻袋套住頭,之後就昏過去了。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身上被不知什麼東西捆住動彈不得。當時周圍一片漆黑,加上我喝過酒,還有頭部的劇痛,我根本辨認自己在哪兒。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處在一間狹小的屋子裡,因為當時有些許光線找到我臉上。」蔣友國說道這裡,咽了一下口水。
「所以你認為是王泯把你打暈然後把你關到一間小屋裡?」
「沒錯。」
「那後來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剛醒沒一會兒,就聽到身後有門開的聲音。我知道有人進來了,想轉過身子去看看,還沒轉過去就感覺後腦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又暈了過去,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我說的那條小路上。」
「你能描述一下當時你醒來后都看到了些什麼嗎?」
「······」,蔣友國的眼珠在眼眶裡不斷地打轉,「當時我躺在地上。周圍很黑,只能看清一個小屋的輪廓······」
「你······」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當時感覺到有些光,於是我就努力抬頭向光線照來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扇小窗戶,而且還是監獄的那種,有鐵柵欄的。而且那種窗戶我還在王泯家倉庫里見過。」
「你還看到了什麼?」
「沒有了。這次來請你幫忙就是想讓你跟我一起去王泯家,找到我當時被關的那間小屋,這樣我就可以把他弄進派出所了。怎麼樣,願意幫我這個忙嗎?」說著,他的頭向前伸,帶著淡淡的誠懇。
「你身上怎麼這麼臭啊?」他靠過來的時候一陣惡臭傳來。
「怎麼會啊,」蔣友國抬起胳膊,用鼻子聞了聞,「沒有啊。」
「是頭上。還有,你當時就看到個窗戶也不能確定一定是他家啊。這樣根本抓不了人。」
「沒事兒,我舅是所里管事的,這些證據夠了。具體情況你去了就知道了。」
蔣友國帶了幾個好像帶了假髮的青年,我跟在他們後面保持一段距離,不知怎麼,一靠近那幫人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到了那你可別惹事啊。」
「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那小子。」蔣友國對旁邊的人說,似乎我沒聽到我的話。我對著走在最前面的蔣友國嘆了口氣。走在後面才發現他背後的衣服褲子都有些潮濕。
很快,我們在衚衕里左拐右拐到了一扇大鐵門前,蔣友國上前用拳頭砸門。
「來了,來了!」門內傳來腳步聲,不一會兒門打開了。蔣友國什麼話都沒說就一把推開來開門的也好像帶了假髮的青年,大步向門內走去。
「喂喂!蔣友國,你幹什麼?」那個貌似王泯的年輕人有些憤怒地大喊。蔣友國不理會他,徑直走向院內的一間小屋子。他小跑過去,一腳將門踹開,沖了進去。我沒有跟進去,只是站在門外想裡面望去。小屋內的確有蔣友國所說的裝有鐵柵欄的小窗戶。不過照蔣友國背後的潮濕痕迹來看,蔣友國應該是被關在潮濕的地方,可是這裡的地面很乾燥,而且空間也沒有他說的那麼狹小。
王泯很快也衝進倉庫和蔣友國爭吵,我獃獃地看著這兩個人,腦子似乎有什麼想法閃過。我悄悄地離開,來到了離倉庫不遠的一棟房子的二樓,四下尋找,試圖通過看到什麼東西來找回我那個想法。
「有了。」我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這是王泯家的衛生間。這間衛生間的空間相對於倉庫來說就小了許多。我將身後的門關上,順著吵鬧聲,注意到了和我齊高的一扇小窗戶。
「會不會······不對吧。」我搖了搖頭,這扇窗戶並沒有裝有鐵柵欄,只不過是普通的鋁合金推拉式窗戶。我走近那扇窗戶,將頭探出去向左右望去。四周都是居民區,在幾棟房子后可以看到路燈。
問:蔣友國被關的地方是不是王泯家的倉庫?若不是,請指出確切的位置並說明理由。
這個事件發生在我上初三的時候!
犯案后的結果:我們教室靠走廊一面的一塊玻璃被人砸碎了!
現場:1。玻璃碎片撒滿走廊,教室內的碎片極少。
2。被雜碎的窗戶的正下方的課桌有腳印。但是被同學不小心抹去了,這位同學有不在場證明!據說是因為他很氣憤誰踩了他的桌子才擦去的。(看起來象是球鞋)
3。窗戶有明顯被翻過的痕迹,因為那個窗戶不高,誰都可以翻進教室里!
犯案時間:鎖定在我們上體育課後和下課之前這段時間。(因為有足夠證據,所以這裡不在證明)
嫌疑犯:我認為有兩種可能——一個是最先到教室外邊的同學甲(這裡就用「甲」來代表更方便)。還有就是隔壁班的學生,因為最近和我班有矛盾!
我的證詞:
當時上完體育課過後,大部分就去喝水了(因為是夏天)。而我當時就獨自抱著足球回教室了,等我上完樓梯,就看見甲在那裡站著!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甲的證詞:
我確實比他們走得早,因為我知道下課後要喝水的人很多,所以我就偷偷的先去喝水了。我一上來就看見玻璃碎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我上來不久就看見高彬雨從那面的樓梯上來了(這裡指的是側面的樓梯)。當時窗戶是這樣開著的,窗台上面還有腳印,但是好象被抹去了!
男同學們的證詞:(因為他們是從教學大樓的正面樓梯上來的)我們一下課就去喝水了,當時就沒看見「甲」,高彬雨說他要回去吹風扇,就先跑了。
我們當時上樓后就看見同學「甲」和高彬雨在那裡了!碎片撒了一地!
女同學們的證詞:我們當時也是這樣,沒有看見「甲」,高彬雨比我們上去得早!
高彬雨好象和我們是上的同一樓梯,(是從教學大樓的側面樓梯上來的)當我們上完后,看見高彬雨和「甲」在那裡。地上全是碎片!
窗戶的樣式是上下兩層,下層是毛玻璃,一共有四塊,破的是從右手邊的第二個,四塊都是封死了的,不能打開。上層可以打開,是透明玻璃,離地面高度大約在160cm左右。其實學校做這種玻璃就是防止有人在外面張望,即使把腳墊起也不容易看到裡面。
補充2。從操場到教室普通行走也許要5分多鐘。跑步一分半就差不多了。
從操場到小賣部普通行走只要一分半,再從小賣部沿另一條路走,也一共只要5分鐘到教室。女生在那裡居多!
還有就是洗手池,基本上男生都在那裡喝水,洗手池就在教學樓下面。喝完水,男生就西西落落的上來了!
補充3。男生上來的那面,只要一上來就能看見教室。而女生上來那面要拐一個彎才能看見。但是那個彎只要2,3秒鐘就能拐過!
補充4。平時上完體育課回教室,都經常會看見教室較中心的位置有一些課桌上的書本和文具盒有移動,而且有時還會發現少許泥土!但是在案法當天的這個體育課後,教室的這些異常表現卻不見了!
請問犯人是誰?這個案件至今都沒有解決,學校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