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想要去游乐园玩,然而如言姐姐正在考期中备受煎熬o(╯□╰)o为了打发晓晓,她提出了这样一个方案: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晓晓要分别和如言姐姐与临舟下棋,一旦晓晓连续胜利两天,就带她去玩。
“那么谁先来呢?”晓晓问。“随便啦,你自己挑吧。”如言姐没好气地说。
晓晓心里明白,如言姐姐没心思认真下棋,胜过她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而临舟心思缜密不近人情,下赢的可能性要小一些。
那么,为了去游乐园,是应该选择如言姐-临舟-如言姐的顺序,还是选择临舟-如言姐-临舟呢?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上个礼拜我家很冷,因为我家的空调坏了,我找了一个人的来修。他修好了,我付了钱。
那么这个人:是会计的可能性高?还是既是会计又是维修工的可能性高?
袁磊,刘元,郝鹏是大一的新生,他们三人被安排同住一间宿舍。有一天,袁磊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都被偷了,于是她报了警。警察经过调查得出结论:郝鹏偷了东西。年级辅导员马上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警察说:“排除了其他所有可能性,剩下的可能性再怎么不可能都是真实的。”
下列选项哪一项为真,将最有力地动摇警察的结论?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几个人交流。已知其中有2个傻子,2个疯子,1个普通人,1个高智商的人,2个幸运儿(只有这几类人)。
他们正在做一套题,这套题包含10个选择题,2分一个;10个判断题,2分一个;10个填空题,2分1个;10个简答题,4分一个,总分为100分。
其中,我们知道,傻子选择题的正确可能性是20%,填空题不可能正确,判断题的正确可能性是50%,简答题不可能正确;疯子简答题不可能正确,其余所有题的正确可能性都是10%;普通人简答题的正确可能性是75%,其余题做对的可能性是50%;高智商简答题一定做对,其余所有题的正确可能性都是80%;幸运儿选择题和判断题一定能作对,其余题做对的可能性是%30。
问,有几种情况?并列出及格率(精确至xx%) 的几种可能 。
某县举行“文明乡镇”评比。4位评委对参评的青莲乡、夏荷乡和芙蓉镇获得“文明乡镇”称号的可能性进行了预测。
>评委甲说:“如果青莲乡能获‘文明乡镇’称号,那么夏荷乡和芙蓉镇也能获此称号。”
>评委乙说:“如果青莲乡和夏荷乡能获‘文明乡镇’称号.则芙蓉镇肯定不能获此称号。”
>评委丙说“不管青莲乡能否获‘文明乡镇’称号,夏荷乡和芙蓉镇都能获此称号是不可能的。”
>评委丁说:“我看青莲乡能获‘文明乡镇’称号;但是,如果夏荷乡能获此称号.则芙蓉镇不可能获此称号。”
>评比结果揭晓后发现,4位评委中只有一人的预测成立。
>据此,可以推出( )。
某招待所报案失窃现款10万元。公安人员经过周密调查,得出结论是前台经理李某所为。所长说:“这是不可能的。”公安人员说:“当所有其他可能性都被排除了,剩下的可能性不管看起来是多么不可能,都一定是事实。”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为有力地削弱公安人员的说法?
哲学小故事:
雨果,威利,一位大学讲师,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说,他发现天狼星座的一颗叫做狗星的星球上有几种狗。
“怎么可能呢?”在座的希拉尖声叫了起来。威利正是喜欢别人有这样的反应,以便用他所说的“苏格拉底式”的方式展开辩论。
“那么,请问希拉,火星或木星卫星上有生命吗?”
“呃,据国家航空航天局估计,也许有。”
“他们想到的生命形式只是细菌,”威利说,“可是会有牛、羊、马、蝴蝶,甚至熊猫吗?”
“恐怕不可能。”希拉说。
“不错,科学家会说得更肯定,”威利说,“在火星上存在猫狗之类生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实际上可以完全否定。然而在天狼星座的狗星上存在这类生命的可能性却很大很大,因而实际上可以予以肯定。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仍然对此熟视无睹。”
威利来劲了,进一步解释说,根据“不充分理由原则”,每当我们遇到一个问题而又没有充分的信息做依据来予以解答时——例如,“半人马星座上有没有长颈鹿?”——答案只能是可能有或可能没有,50对50。没有任何根据做进一步的肯定或否定。
与会的人士并不信服,但对威利的论点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威利又提另一个问题:“那么,在天狼星座的一颗行星上找到柯利牧羊犬的可能性,是50对50,还是更多一点或少一点?”
希拉说:“既然没有任何天文学信息说明那行星是否适于这种动物生存,答案就只能是50对50吧。”
“好。”威利说,“那么别的狗,例如达尔马提亚狗或北京哈巴狗,又怎样呢?都是50对50吧?”
“是的,是的,”希拉说,“那又怎样呢?”
“好,”威利说,“这很简单。狗有500多种。那星球上不存在任何一种狗的可能性,正如同掷硬币5加次每一次都是正面朝上的可能性一样。可是这么多次当中至少总会有一次是背面朝上,因此天狼星上至少总会有一种狗。”
听到这里,在座的弗朗辛说:“走吧,希拉。该去喝杯茶啦。”两人摇着头走了。
威利是真的像他自己所想的那样,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呢,抑或是他的推理有毛病?
在伦敦侦探俱乐部里,苏格兰场的科特上校正向这里的成员谈一桩令他伤脑筋的案子。
“最近,一个来自南美的陌生人到了伦敦。有情报说此人可能是纳粹特务,携带10万英镑来英国资助间谍活动。因此,在他下船几个小时后,我们故意搞了一次车祸,弄折了他的胳膊,趁机把他送进医院。我们仔细地检查了他的衣服和行李,结果,除了一个公文包里面放有几封他在英属圭亚那的朋友写给他的信之外,一无所获。我们考虑几种他有可能玩弄的手腕:1.他可以把英镑通过邮局寄给自己,但此时正值战时,邮递业务很不正规,因此这个办法行不通;2.他可以用手术的办法将宝石放在体内,但光机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对他如何藏起价值10万英镑的东西,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俱乐部成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俱乐部主席转过身来对上校说:“上校,我认为你忽略了一种非常明显的可能性。”
上校忽略了哪种可能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