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驤的記事薄(雜)
轉眼又到七夕節了呢...自從去年她死後就再也沒人陪我過這種節日了
我看著相框里我和她的合影,她笑的那麼美,真好看
不用說,現在都快到晚上了,上線的都是單身狗吧,我不是呢
我看著qq上那一個個亮著的頭像,以及我唯一的分組裡,那永遠不會亮起來的頭像
「好想你啊」我拿起那個相框,白色的相框,摸起來有種骨質的感覺
去年她就是這時候走的...
我把抱枕抱在胸前,如皮膚般柔軟的抱枕上的依舊殘留著她的氣息
我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掛到衣架上,手掌形狀的支架,讓我想起了以前每天她都會幫我把衣服端到手上拿來,那時候,多幸福啊。
鈴鈴鈴。電話響了
「喂,驤嗎?」那頭是母親的聲音
「啊,是啊,七夕快樂」我問候著母親
「你七夕過得怎麼樣?」母親也過問我
「啊,過得很好呢,別擔心」我和父母並不住在一起
「那就好,都一年多了,也不見你帶玲玲回來見我,人家父母都一年多沒見過玲玲了,電話也不打,就算在外面忙也不能忘家啊」
「是是是,會記得的」我應承著
哪裡有問題
有A、B、C、D、E5個人,分別是周先生、吳先生、鄭先生、王先生、馮先生5個公司的職員。一天上午,他們分別在10點20分、10點35分、10點50分、11點05分、11點20分,在自己的公司里,給其他4個公司中的上述某個人打了電話,所打電話的號碼分別是2450、3581、6236、7904、8769。
已知:
(1)10點50分,一位小姐給吳先生公司打了電話。這位小姐的電話號碼不是2450。
(2)甲公司的電話號碼為7904,C女士沒有打這個電話號碼,鄭先生公司半個小時前打了這個電話號碼。
(3)10點20分所打的那個電話的號碼各數之和與A小姐所打的那個電話號碼的各數之和相等。
(4)王先生公司在11點以前撥通了B女士的電話,這個電話號碼的第一個數字是偶數。
(5)D先生要通的電話的號碼是8769,但這個號碼不是周先生公司的電話號碼。
(6)E先生也打了電話。
請依據上述條件確定:
①何人在何時給哪家公司打了電話?所要電話號碼各是多少?
②每個人各是哪家公司的職員?其電話號碼是多少?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LIEK,你確定,你真的要去么?這是拿你的命在賭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女孩,感激、擔心、悲傷等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我的心。我不想讓她去那種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的比賽,可是,我需要錢!我需要錢去給我最愛的男人小葉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這樣的話,再練一遍吧。」
我像逃離毒氣現場一般開門出去,倚著牆壁流淚。我從包里翻出那張宣傳單,不知是淚眼迷濛還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箏鳴香消比賽宣傳單:
策劃人:水鏡
參賽條件:18歲以下
獎品:第一名:241萬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劃人是水鏡,我曾經的仇人。不知道她從哪裡打聽來我的事!這比賽,就是她針對我的吧。或者直說,是她為我設的陷阱。可我除了往裡跳,別無選擇。箏鳴香消,香消玉殞,指的就是參賽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沒什麼,可讓我糾結了這麼久的是,只有LIEK,這個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歲,卻成了她的老師。平時我們總是情同姐妹,她也總喚我「青衣姐姐」。天籟般的聲音,此刻卻讓我覺得像來自天堂的《哈利路亞》。聲聲召喚著我去死。我可以為之生死的古箏,居然成了駛向死亡的船隻!
無數的記憶如同電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還是助教,而她,剛剛來到這家琴行。突然出現的與我容貌、天賦不相上下的這個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轉化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賽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見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復從前了。
「青衣,好久不見。」
我抬起頭來,水鏡那可憎的面龐出現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臉上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寶首飾散發著令人生厭的光輝。
「加油哦。」見我不說話,她又來了一句。
LIEK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準備好,一會就開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賽場地裡面走去。
「你是老師嗎?幫忙調一下音吧,我有點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過扳子,坐在琴前,調音器還擺在那裡。
音確實有些不準了,必須趕緊調好,LIEK抽籤抽到了第一個,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麼也調不準!突然我覺得調音器的位置和式樣都不太對勁,再一看,剛剛顯示頻率的位置,440居然變成了400!還一直在往下減少。
調音器——炸彈!
我恍然大悟,趕緊找出小刀割斷第2根琴弦,只要換上另一根備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長舒了一口氣。
「青衣,你在這裡呀。」水鏡的聲音。
我仇恨地看著她,幾乎瘋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幾枚炸彈!」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證,再也不會有其他機關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膩了才回來幫你的,好容易一見,不給你點小禮物怎麼行呢?」
我說不出任何話,看著水鏡離開卻沒有任何辦法。
琴弦已經調好了,炸彈也不會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沒有問題。我稍微放心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ps:水鏡沒有撒謊)
【題目暫涉及不現實因素請審核君打出想象標籤】
翔哥聽說最近有一種怪物喜歡爬在天花板上發出陣陣奇怪的shuashua聲,兩眼黝黑,深邃中透出淺紫與血紅。看到它眼鏡的人會變成這種怪物。
翔哥開著浴霸去洗澡
【shuashua】
【肯定是我聽錯了】
聲音還在不斷襲來。
翔哥想閉上眼睛但是閉不上。
【看來那個想給我下藥的人已經行動過了。】
翔哥感覺頭頂的燈熱量十分強大讓他頭暈。當然讓他頭暈的還有密集的shuashua聲。
他想到辦法了。緩慢得捧起水的翔哥想把眼睛浸濕。
之後怎麼了?
深夜,廚師庫克端著擺滿珍饈佳釀的托盤放在了長木桌上,柯蒂斯順手把劍掛在武器架上開始享用起來。
他覺得日子從未有今天這麼好過。自己本來就是不熟練軍事的文官,卻被命令到帶一小隊人到這裡駐紮,除了應付那些到處偷襲的敵人野獸外還有令人討厭的蚊蟲與悶熱,該死的天氣讓營地里總是充滿著污臭與疾病。此外士兵報告說他們的兵器盔甲都潮的七七八八。再這麼下去,還怎麼和敵人戰鬥?是時候該給那個肥佬總督寫補給申請了。
「庫克,再給我來一瓶酒,不!我沒醉,你要麼把鑰匙給我,我自己去拿那瓶白葡萄酒。」
「大人,天已經很黑了,您也喝了不少了,為了防止敵襲燈火都熄的差不多了,您還是讓我去拿吧,我熟悉地方。」這倒是事實,因為噁心的蚊蟲和神出鬼沒的土人,哨塔上值守的那個士兵不管誰晚上都不願意點火露光,路上一片漆黑,再加上庫克亦是一個細心高效有條理的人,他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申請寫完了,措辭優雅禮貌,柯蒂斯對自己的文學修養極為滿意,簽上自己的名字,「柯蒂斯」,再著上時間「1595年」嗯,很好,他滿意地收好信封。唉?奇怪,怎麼半天了也不見庫克回來啊,庫克對倉庫後勤等大權在握,應該不會這麼難找啊。難不成這傢伙在偷喝?他坐不住了,決定親自去倉庫看看,於是拿起餐廳的火把走向倉庫。
大家都睡了,黑夜中伴隨著輕輕的鼾聲。儘管喝的暈暈乎乎,為了安全他一路上還是留心觀察了下哨塔,只見塔上一點紅光迅速亮了一下又暗了下來,接著微弱而均勻地移動著。見鬼,又是哪個的煙癮犯了轉過來抽煙?這會把敵人引來的!
「喂,士兵,你不知道晚上禁止吸煙嗎?該死的,立刻滅掉你的火!不要讓我再看見第二次!」火光立刻乖乖地熄滅了。
倉庫大門虛掩,鑰匙就插在鎖孔里,他嘟囔著拉開了門,順手脫下帽子掛在上門框斜釘的鐵頭木羽釘上。屋裡是漆黑一片,「庫克?你他媽的去哪裡了?」他大叫著把火把插在屋裡。倉庫乾淨整潔仔細看,酒倒是完好地放著,不過庫克並沒有在,人呢?柯蒂斯覺得有些詫異,大概去哪裡解手了吧。搖了搖頭,拿著酒準備取下火把出門。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放下酒摸黑出去,沿著木牆悄悄溜出了寂靜的營地。
你敢試著推理嗎?
(這個真的太明顯了,為了簡單還是給幾個更明顯的提示:
1.注意故事的時間
2.這個時期的主火器是火繩槍,用一根持續燃燒的火繩夾在類似夾子的機頭中,扳機帶動機頭的火繩觸碰後膛,點燃裝好的火藥擊發鉛彈殺傷敵人的,準頭嘛。。。1米當我沒說
3.故事發生在中南美洲
4.十字弓,也就是弩,直到18世紀還有部隊在使用,請大家搜索英文bolt,仔細看最好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