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奶茶店出來的我,一個人走在一條回家地小路。「這條路,一個人都沒有,真奇怪」吐槽了一句,突然旁邊狂風大起,周圍溫度迅速降低。剎那間眼前出現一個外表猙獰,手上拿著骷髏頭的「人」。我有些害怕,心想應該是躲不過這一劫了,開口問道:你要怎麼樣? 「滋滋,陪一個人玩遊戲我就放過你……」一道陰冷的聲音慢慢的說著。 我驚恐地說「好……好!」 頓時,我周圍的場景換了。面前是一個年紀和我相仿的人在看賽馬……貌似,他也看見我了,頓時開心的說道:田忌哥哥,你也是來陪我玩遊戲的嗎? 聽著說話還算正常,我膽子大了不少「我不是什麼田忌哥哥,我是你的木兄弟。什麼遊戲說吧!」 「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有兩副撲克,一副撲克里只有黑桃A----黑桃K一共十三張。你一副,我一副。然後從裡面隨機挑選兩張牌,有一張黑桃K是固定在手上的,然後任意打開對方八張牌。你可以猜剩餘的牌是什麼!然後用你挑選的兩張牌和K對戰我挑選的兩張牌和K,你出一張和我出一張比大!大的即為贏,三張牌有三次出牌機會。你贏或者平局,都算你勝!」 「這樣啊?那開始吧!」 到了翻開牌階段,(對方是說規則的男子,我方是自己)翻開了對方八張牌,除了K之外,四張牌為:黑桃A,黑桃三,黑桃七,黑桃J。也就是說對方的牌可以是這四張里的任意兩張。 對方翻開了我方八張牌,除了K以外的四張牌:黑桃二,黑桃五,黑桃六,黑桃J。之後我方開口了:你有把握贏嗎?反正我有把握獲勝!對方說:是嗎?我也非常有把握獲勝!頓了頓,我方開口了:這不過是類似一個故事罷了,開始吧! 最後,按照我方說的故事,獲得了勝利, 已知:我方三張牌里最小的是黑桃二(對方知道)!
Q:開始我方出什麼牌能獲勝?
【現代謎語故事】
潘玉龍崔玉玲把冀珍、齊麗、李華、關德雲、朱秀雯、歐陽芳帶到遊艇上。
崔玉玲說:「今天把大家帶到這裡來,是因為過幾天我和玉龍結婚了,我想咱們七姐妹自從高中畢業以後就沒有再聚過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聚一下。」冀珍撇撇嘴說:「是為了顯擺你嫁了個富二代吧。」崔玉玲忍住怒火說:「珍珍還沒有結婚呢,我把蘇曉東也帶來了,你倆正好趁機促進一下感情。哦,對了,我倆結婚,想請你倆當伴郎伴娘,你千萬別拒絕哦。」冀珍冷笑一聲說:「老頭可是立遺囑把財產都給我的,你倆還是別結婚了。」
潘坤和蘇曉東走了過來,潘坤說:「好了,大家安靜。今天歡迎大家來參加玉龍和玉玲的聚會。我特意給大家準備了一些禮物,不過大家要猜猜是什麼,誰猜對了就給誰?」崔玉玲說:「珍珍那麼聰明,肯定都是她猜對了。」潘坤說:「猜不對也沒關係,也有禮品贈送。」崔玉玲說:「爸爸,我可以猜嗎?」潘坤說:「你也可以猜。」歐陽芳說:「那不都是崔姐猜對了嗎?」潘坤說:「大家放心,我會保持中立的,不會向誰透露什麼消息。這第一個禮物呢,也與中立有關。謎面是:永遠中立的擒縱器。」朱秀雯立刻站了起來說:「我知道!謎底是……」(故事與謎語無關,只是連接我的關於冀珍的故事。)
一下幾個單詞有一個或多個共同點(不考慮單詞的排列順序):
pathologist
tulip
opinion
canon
demagogy
laborer
根據這個或這幾個共同點,下列單詞符合的是:
玖命貓系列推理(4)
「頭好痛……"
我叫玖命貓,是一名私家偵探,人也是得罪了不少。此刻的我被困在一間屋子裡,窗明几淨,像是賓館,可惜門根本無法打開,從窗戶看下去,起碼十幾層樓了。
我的枕邊放著一張字條:
「最後」
這兩個字的旁邊,還有一幅圖片,是月光灑滿一座小閣樓,閣樓在整張紙的左邊,顯得畫面很不協調。
字條背面是一行字「玖命貓,你給我記住,如果24小時之內不自己逃離,我就會取走你的某個東西,那樣東西字條上有提到哦」
Q:如果不逃離,玖命貓會遭遇什麼?
綾羅青衣 第五章
青衣指出了真正作案的人,說出了證據。
賊乖乖地承認,老闆娘更加盯緊了兩位侍女,並且讓賊晚上睡在自己房間,由她看管。
第二天早晨,又來了些客人:
一位是官員打扮,一看就是個光吃不做的貪官,身後跟著幾個侍從。
一位俠客裝扮,黑衣黑帽黑鞋,黑紗遮面,身後背劍。
最後一位是個嬌小的女子,見了這些人就害怕地躲在一邊。
「為什麼他們不用通過第一關?」青衣想,走到大門口,才發現門被砸了,地上還有幾把飛刀。
晨曦在廚房裡幹活,晚霞負責接待客人。老闆娘對其他兩位客人不管不問,卻對官員點頭哈腰,臃腫的身材讓她滿頭大汗。
「你們這裡是什麼破地方!趕緊倒茶!」
「老爺息怒,我這就倒茶。」
老闆娘要倒茶,茶壺裡卻一點水都沒有了。
「準是晚霞喝光了。晚霞,還不趕緊去燒水!」
「不是我喝的,是晨曦喝的。再說,我還要趕緊做飯呢。」晚霞不樂意。
飯做好了,青衣什麼也沒要,只是想出去走走。
「姐姐,等等。」
是剛才那位嬌小女子。
「我覺得悶得慌,出來走走,碰巧姐姐也出來。請問姐姐芳名?」
「青衣。」
「我叫木槿。」
兩人圍著客棧繞了一圈,發現廚房開著窗戶,油煙味到處都是。
「真嗆得慌,咱們去樹林子里轉轉。」
出去走了一圈,沒什麼事,兩人就回去了。
回到屋裡,只見老闆娘在抱怨:
「咱們想巴結巴結老爺,老爺卻生氣不出來吃飯,哎喲喲我的店呀,該不會封了吧?我的錢啊——」
「不吃就不吃,我白做了!」
桌子上有許多看起來很好吃的菜,看來晚霞做了很久,而且把店裡的老底幾乎都搭上了。
到了晚上,大家累了,就都睡了。縣官把侍從都遣走了,自己住一間屋子,侍從們則都在大廳靠牆的地方站著。
木槿睡不著,就去旁邊的房間找青衣聊天。
第二天,老闆娘去叫縣官起床,敲了半天的門卻沒人答應。
侍從們也幫忙敲門。
到了吃飯的時間,仍不見縣官出來,晨曦和晚霞找鑰匙打開門,卻大吃一驚:
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老闆娘便吩咐眾人去其他地方找。
最後,大家在樹林里找到了縣官,可是縣官卻已經被殺死了,吊在一棵樹上,身上滿是劍傷,地上正巧有一把帶血的劍。
劍上的血還沒有干,可屍體已經僵硬,臉色不太對勁,地上的血也幹了,應該是昨天晚上被殺的。
「這劍不是大俠你的嗎?」晚霞突然問旁邊的黑衣俠客。
「你什麼意思?」
「沒錯呀,這麼說殺人的就是——」
木槿下意識靠近了青衣。
不對,絕對不是這樣。
她看了看房間布局,突然知道兇手是誰了。(忽略掉老闆娘房間的門在哪,無用信息。窗戶較小,而且兩扇窗戶中間有隔離。)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動機?時間?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