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O省迷案 126】—— 快遞站疑雲
2024年4月24日,S市一家快遞站內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管理員侯子在辦公室被人用繩子勒死。警方把公司封閉,對所有可疑人員進行搜查,不過多時就找出五個人,並對他們逐一詢問,問題是最後一次見到侯子時都發生了什麼。
王德成:「我和侯子不熟,上次見到他是昨天,我倆下班時碰到,但誰也沒打招呼。」
丁文元:「侯子辦公室就在我隔壁,這人賊得很,我今天早上想從他那邊騙點錢花,但他咬死不給。雖然我做的不太地道,但侯子這人是壞出名了,經常遲到早退。」
牛保國:「我和侯子也不熟,就是今天十點多剛好見了他一面,他當時說了句『去檢查快遞3305,在桂那一列』,我啥都沒說就去查廣西那列的快遞,畢竟頭一次見面,不敢有所怠慢。我們公司的快遞都是按收件地分類的,每一列寫一個省級行政區的簡稱。」
徐時行:「我上次見到侯子還是上次,應該說是22日。那天我去食堂路上看見他正在儲物間削水果,見到我還罵我做事不清不楚。我那天剛被領導訓斥,又遇上這茬,差點和他動武,還好忍住了,不然我就成兇手了,雖然本案真的不是我乾的。」
朱尚澍:「侯子那傢伙不學無術,還天天找茬,錙銖必較,誰對他有意見就直接安排他上夜班,這種德行的人死了也就死了,死了個壞人還有必要查嗎?正義不已經伸張了嗎?我上次見到他是兩個月前,當時他讓我上夜班,所以後來經常碰不到,你們別再問了。」
警方聽完上述口供,直接指出一個人:「雖然現有證據不能證明你作案了,但你絕對在撒謊!」
請問,警方指出的是哪一個人呢?
確認腦死後的兩個禮拜,他的皮膚連接了無數的接管,靠著人工呼吸器及點滴維持生命。不過這也只是昨天的事了,他現在已經死了。
「非常抱歉。我已經儘力了...」醫生用非常悲傷的表情這麼說著。當我抱著他的屍體時,非常地輕,他一定很痛苦吧。不過,已經不用再痛苦了吧?因為已經解脫了。
「...不需要給我治療費用」,發現到絕對不算是富裕的我的狀況,真是個多麼善良的醫生啊。
「看著遺體很難受吧!」醫生蓋上了白布。
「一切的回憶就跟他一起燒掉忘卻吧!」
這句話讓我重振了起來,謝謝你,醫生。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