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的一天,女盗梅姑应团侦探之邀来到侦探事务所。 一进屋,见屋子中间摆着3个新型保险柜,感到有些吃惊。是3个完全一样的保险柜。
"啊,梅姑,你来得正好。都说你是开保险柜的能人,那么请你在10分钟之内,不许用电钻和煤气灯能打开吗?"团侦探问道。
"3个用10分钟吗? "
"不,一个用10分钟。"
"要是这样的话,没什么问题。"梅妨很自信地说。
"可是,这保险柜里装的什么?"
"里面是空的。"
"唉,..."
"实际上,这是一个保险柜生产厂家准备在今春上市的新产品,并计划推出这样的广告宣传词'连女盗梅姑也望尘莫及'。为慎重起见,保险柜生产厂家特地委托我请你给试验一下,并且提出无论成功与否,都要用摄像机录下来送还厂方。"
团侦探安装好摄像机的三角架。 "还没我打不开的保险柜呢,可如果10分钟内打开了怎么办?"
"可以得到厂家一笔可观的酬金。还是快干吧,我用这个沙漏给你计时。"
团侦探把一个10分钟用的沙漏倒放在保险柜上面。梅姑也跟着开始动作。她将听诊器贴在保险柜的密码盘上,慢慢拨动着号码,以便通过微弱的手感找出保险柜密码。
1分钟、2分钟、3分钟…沙漏里的沙子在静静地往下流。
"梅姑小姐,己经9分钟了,还没打开吗?只剩最后一分钟。" "别急嘛,新型保险柜,指尖对它还不熟悉。"
梅姑瞥了一眼沙滑,全神贯注在指尖上,终于找出了密码。因为是6位数的复杂组合,所以颇费些功夫。
"好啦,开了。"梅姑打开保险柜时,沙漏里的沙子还差一点几就全到下面去了。
"可真不赖,正好在10分钟之内。那么再开第2个吧。不过,号码与方才的可不同啊。"团侦探说着把沙漏倒过来。
第2个保险柜,梅姑也在规定时间打开了。沙漏上边玻璃瓶中的沙子还有好多呢。
"真是个能工巧匠啊,趁着兴头,接着开第3个吧。"
"如果是一样的保险柜。再开几个也是一样。"
"但3个保险柜都要在规定时间内打开,否则就拿不到酬金。实话告诉你吧,酬金就在第3个保险柜里面。"
"那好,请你把炉火再调旺些,这么冷手都木了,手感太迂钝。"梅姑说。
团侦探赶紧将煤油炉的火苗往大调了调,并将炉子挪至保险柜前。梅姑将手放在炉火上,烤了烤指尖。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开始吧。" 团侦探将沙漏一倒过来,梅姑就接着开第3个保险柜。
然而,这次沙漏中的沙子都流到了下面,10分钟已过,但保险柜还未打开。
"梅姑小姐,怎么搞的?10分钟已经过了呀。"
"怪了,怎么会打不开呢,可……" 梅姑瞥了一眼煤油炉旁的沙漏。
"团侦探,这个保险柜没做什么手脚吧?我肯定是做了手脚。"
梅姑有些焦急,额头沁出了汗珠,可依然聚精会神地开锁。约摸过了一分钟,她终于把保险柜打开了。柜中放着一个装有酬金的信封。
"这就怪了,与前两次都是一样的干法,这次怎么会慢了呢?" 她歪看头,感到纳闷儿。忽然,她注意到了什么,"我差一点儿被你蒙骗了,我就是在规定时间内打开的保险柜,酬金该归我了!"
"哈哈哈、还是被你看出来了,真不愧是怪盗哇,还真骗不了你。" 团侦探乖乖地将酬金交给了梅姑。
那么,他是甩什么手段做的手脚呢?
在10月的某一天,张某的尸体被发现在一家废弃的工厂里,发现时身上只有一个身份证。由于没有监控无法找到准确的死亡时间。后来尸检报告显示死者死于被钢棍敲击头部致死,死于前一天的16:00至23:00之间。尸体上多处擦伤,但奇怪的是工厂里并没有打斗痕迹,只有一滩血迹,莫心侦探在吴警官的邀请来到了现场,在观察了现场后并没有说什么反而问吴警官嫌疑人是谁?经排查只有三位嫌疑人:
李丽,女,摄影师。死者的前女友,后来分手了,因为怀疑死者有另一个女朋友,据她说,在案发前一天的16:00和朋友去了外地旅游还没有回来,第二天的早上才回来这之后她被警察传唤才拿出来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很不对称但却很自然,除了李丽的影子没有折射出来其他的基本上被折射了出来,在李丽旁边的一棵树显得十分不和谐感觉给人很怪异的感觉)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舞雪,女,白领。死者的朋友和死者关系很好,但是因为死者的前女友曾经抢走了她最爱的人因此对他也冷淡了许多。死者在死的前一天,舞雪曾经在15:40时见过死者后来便回到家中但是因为只有一个人所以无人证明她当时在家里。
吴军,男,十分花心,是个混混有暴力倾向。死者的情敌后来因为李丽和他分手而痛恨他。在死者死前的时间15:55也见过不过好像是在和好并没有发生什么争执。j后来就去工作了因为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办公室而无法证明清白据他说,他本来就是看中了李丽的容貌和身材,因此动了想法不过他现在也有一个女朋友比李丽长得还要漂亮。很喜欢他的女朋友,(他的表情也是先从不屑到甜蜜看样子并不是在撒谎)
问凶手是谁如何杀了他?
时间:夏季
地点:荒岛
人物:探险队7人:JACK,周文,刘小花,阿海,陈美美,李华,周懂辉
一天,某探险队前去荒岛探险,就在那里的第一个晚上,命案发生.
死亡者:阿海(23岁,医生)
发现尸体者:刘小花
死亡情况:阿海死于火堆旁(火堆用来取暖和煮东西),死亡原因是中毒,大概死者当时正在煮茶,发现死者旁边有半壶茶,还有一堆食物和一张空白的纸,一只笔.
以下是成员的口供:(由JAKE负责)
JAKE(21岁,警察):死亡原因没可疑,死亡时间据医生李华说是晚上10~11点,当时我和刘小花一起聊天.
刘小花(20,护士):工作上我们经常合作,我当晚去拿心脏病药给他,可惜....
李华:(23,医生):我们以火堆为中心,男女分开活动,但不离开100M以外,当时,我刚好经过周文的睡包,他应该在那里睡了.
周文(25,无业):当时我已经睡觉了,你不信可以问李华.
周懂辉和陈美美没有不在场证据
而且周懂辉(49,生物学家)曾与死者发生冲突,陈美美(21,记者)是死者的前女朋友,被死者甩了.
基本问题:最有力证明死者是被杀的证据是什么?
深入问题:最有嫌疑杀害死者的是谁?
发散思维:凶手是谁?如何杀害
内华达州法院正在开庭审理一件预谋杀人案。
琼斯被控告在一个月前杀害了约瑟夫。警察和检察方面的调查结果:从犯罪动机、作案条件到一应人证、物证都对他极为不利,虽然至今警察还没有找到被害者的尸体,但公诉方面认为已经足够的证据能把他定为一级谋杀罪。
琼斯请来一位著名律师为他辩护。在大量的人证和物证面前,律师感到捉襟见肘,一时间瞠目结舌,无以为辞,但他毕竟不愧是位精通本国法律的专家,急中生智,突如其来地把辩护内容转换到了另一个角度上,从容不迫地说道:“毫无疑问,从这些证词听起来,我的委托人似乎确定是犯下了谋杀罪。可是,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约琴夫先生的尸体。当然,也可以作这样的推测,便是凶手使用了巧妙的方法把被害者的尸体藏匿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或是毁尸灭迹了,但我想在这里问一问大家,要是事实证明那位约瑟夫先生现在还活着,甚至出现在这法庭上的话,那么大家是否还会认为我的委托人是杀害约瑟夫先生的凶手?”
陪审席和旁听席上发出几下窃笑声,似乎在讥讽这位远近驰名的大律师竟会提出这么一个缺乏法律常识的问题来。法官看着律师说道:“请你说吧,你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所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律师边说边走出法庭和旁听席之间的矮栏,快步走到陪审席旁边的那扇侧门前面,用整座厅里都能听清的声音说道:“现在,就请大家看吧!”说着,一下拉开了那扇门……
所有的陪审员和旁听者的目光都转向那扇侧门,但被拉开的门里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当然更不见那位约瑟夫先生……
律师轻轻地关上侧门,走回律师席中,慢条斯理地说道:“请大家别以为我刚才的那个举动是对法庭和公众的戏弄。我只是想向大家证明一个事实:便是即使公诉方面提出了许多所谓的‘证据’,但迄今为止,在这法庭上的各位女士、先生,包括各位尊敬的陪审员和检察官在内,谁都无法肯定
那位所谓的‘被害人’确实已经不在人间了。是的,约瑟夫先生并没有在那扇门口出现,这只是我在合众国法律许可范围之内所采用的一个即兴的心理测验方法。从刚才整个法庭上的目光都转向那道门口的情况来看,说明了大家都在期望着约瑟夫先生在那里出现,从而也证明在场的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对约瑟夫到底是否已经不在人间是存在着怀疑的……”说到这里,他顿住了片刻,把声音更提高了些,并且借助着大幅度挥动的手势来加重着语气:“所以,我要大声疾呼:在坐这12位公正而又明智的陪审员难道凭着这些连你们自己也存在有虑的‘证据’就能裁定我的委托人便是‘杀害’约瑟夫先生的凶手吗?”
霎时间,法庭上秩序大乱,不少旁听者交头接耳,连连称妙,新闻记者竞相奔往公用电话亭,给自己报馆的主笔报告审判情况,预言律师的绝妙辩护又可能使被告琼斯获得开释。
当最后一位排着队打电话的记者挂断电话回进审判厅里时,他和他的同行们听到了陪审团对这案件的裁决,那是同他们的估计大相径庭的:陪审团认为被告琼斯有罪!
那么,这一认定又是根据什么呢?
现在时间是公元2083年。
著名科学家托马斯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寓所中。托马斯最近刚研制成了一种能让时间变快的机器。当警方到达现场时,发现托马斯的尸体正暴露在他的这台机器的射线范围中。虽然托马斯只死了最多一夜,但由于在机器的照射范围内时间会变快,尸体就好象已经放了几个月一样臭不堪闻,确切的死亡时间也无法查出来了。
在隔壁房间内,死者的侄女艾丽丝正在接受手臂移植手术。艾丽丝和托马斯是住在一起的,据她自己说,她昨天下午5点去参加了一个通宵聚会,清晨6点才回到家,发现叔父已经死了,而且有一个奇怪的机器开着。她想去把它关了,但刚把手伸进射线就是一阵剧痛,然后手就失去了知觉。于是艾丽丝只好报警求助。
根据警方科技人员分析,由于在射线范围内时间变快,而外面时间如常,所以当手臂横跨内外时,会对肢体产生永久的损害,只能进行肢体的移植了。这年头,手臂的移植是家常便饭,只要找器官贩子买,自己在家里就可以完成移植。
据调查,托马斯一共造了两台时间机器,但另一台已经不翼而飞。另外,时间变快的比例是1:500,开足马力的话射线范围可以达到方圆10 米。而托马斯的尸体至少有3个月了,所以大致可以推断出托马斯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2点以前。
警长专程拜访了一些重要嫌疑人员,首先是死者的律师安东尼,谣传最近安东尼和托马斯之间有点口角。警长到时安东尼刚起床,他说昨晚一直在酒吧待到12点,然后就回家睡觉了。酒吧侍者证实了他12点之前的活动,但回家之后的行动没人证明。
接着拜访了托马斯的前合作伙伴道森,3个月前道森在实验中因为托马斯的不小心而损失了一条手臂,于是两人就分了手,现在道森的手臂也是移植来的。警长到时道森夫妇正在吃早餐。邻居证明,道森从7点下班回家后就一直没有出去过。
最后是托马斯的前妻梅丽,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二年前因为忍受不了托马斯的邋遢而分手,那之后艾丽丝才搬来照料叔父的。警长到达时发现梅丽的新男友杰克也在场,正在汗流浃背地帮梅丽进行大扫除。这两人昨晚参加了一个派对,9点散会后就分别回家了。派对上的其他人证实了他们离开的时间。附近的超市职员还证实,12点左右梅丽还来买过不少食品。不过警长意外地发现,杰克的右手在3年前就改装成机械手,所以特别孔武有力,而梅丽的右手也曾经过移植,经检查后判定移植时间是在约半年前。
好了,现在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著名画家王永因车祸伤愈后只能以轮椅代步。虽然他的画很值钱,但他从来不卖,只送给朋友或慈善机构。王永的住宅是一幢五层楼高的独立洋房。为了方便,他安装了专用电梯。正好近来他的弟弟王远失业,王永就叫他来做助手,还可照顾自己的起居生活。兄弟俩相处得不错。
有一天,王永的同学林方来探望他。林方也是一个坐轮椅的人,他这次带来了慈善机关的朱先生一起,准备与王永再商讨是否可以捐助一家医院的事情。
当林方和朱先生进门时,王远主动的接待了他们,请他们在楼下大厅坐下后,王远就用对讲机与楼上的王永通话,要求带客人上五楼画室,但是王永坚持下楼与客人见面。
这时,我们看到电梯在四楼停了一下,然后就下来了。电梯一到楼下,自动门就打开了。我们看到王永竟然死在狭窄的电梯内;他的后颈被一把锐利的短剑刺穿,在短剑的剑柄上系着一条粗橡胶绳子。
王远走进电梯内,把王永的尸体和轮椅一起推出来,为他把了一下脉,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
“奇怪,难道四楼的画室还有其他人?”
“出了电梯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太平梯?”林方及朱先生询问王远。
“嗯,还有一个紧急用的回旋梯,如果凶手真的在楼上,那么要逮捕他,就如同探囊取物了。”
“那么我们现在分成两批来进行搜查。”
坐轮椅的林方乘电梯上去。林方到了四楼,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他溜了一眼王永的画室,图画零乱的散在地上;就在这时候,王远也气喘吁吁的从会旋梯上来了。
朱先生利用画室的电话通知了警察,随后也跟着王远,钻入电梯的纵洞内。过了一会儿,只有他一个人从里头钻了出来,手脚、裤子都沾满了灰尘。
现场中四楼画室的窗子,都镶上了铁窗,所以凶手根本没办法从窗口逃出。王永是坐电梯下楼时遇害的,电梯由四楼到一楼,都没有停止过,凶手不可能避开三个人的视线逃走。
这时候,林方忽然想到,他刚才乘坐电梯时,看到电梯的顶板上有一个气孔。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我确定凶手绝对是他弟弟王远。他在我们来访之前,就先做好了手脚,待会儿警察来了之后,你就把他逮住交给警方。”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五年前曾任农业水产省支会救济金课员的信彦,贪污公款6亿日元,在伊豆半岛购置一幢小小山庄隐居起来,逃避法律制裁以待时效期过去。树林深处仅此一家,如果说邻居,只不过远离几百米的一家别墅里住着耳聋的老人及养着的一条母狗看护着别墅。
春末夏初的一天傍晚,一辆小汽车迷路开米,从车里摇晃着下来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绅士模样的人,后排座位里有一条大狗,隔着车窗似乎担心似的望着外面。那是一条似乎从来没见过的猛犬。
绅士跌跌撞撞地走近房前门廊。
"我是赶路回东京,突然头疼得要裂开似的。如果有止痛药能给我点吃吗?"说话时好象痛得就要倒在地上一样。
遇上急病人真不好拒之门外,信彦将客人让进客厅,当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瞧着病人时,一下子惊呆了。那不正是曾任自己上司的白坂局长吗?因承担了自己部下的贪污事件而辞职,现在在外围团体里任办事人员。
白坂因为头痛得厉害两眼朦胧,好象并没认出是信彦。如果给他吃了止痛药,头脑一清醒便会信出从前的部下的,对于信彦来说,出路只有一条,就是递给药后,趁白坂吃药这际从其身后用绳子将其勒死。
事后,等到天黑,去后院挖个坑掩掉尸体。
"啊,差点忘了那条狗。"
于是,从冰箱里取出肉来,悄悄地走近车旁。
可是,狗不见了。好象白坂下车时没关车门,狗自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或许是躲在哪儿了,但周围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担心会不会从黑暗之处突然窜出来袭击过来,感到有些害怕。
当挖好了坑的时候,狗才从树林里慢慢地走回来。他便警惕地拿走铁锹,给狗扔了一块肉。狗一口吞了下去,还想要吃似地走过来。他又接连扔了二、三块,当狗只顾吃肉时,铁锹猛砸在狗头上。
尽管是条猛犬,被致命一击也一下子就完蛋了。
狗有尸骸和白坂的尸体埋到一个坑里后,驾上车驶往东京,扔在一块空地处,第二天返回伊豆的山庄。
三天后,报纸刊出了白坂失踪的消息。报道说发现了车子,但与爱犬同时失踪。那条狗是英国种的犬,日本仅有几只是非常珍贵的犬种。白坂退休后担任了爱犬协会的理事。
半年过去了,连信彦几乎也忘记了白坂的事,可突然有一天,一队警察来山庄,警察人人手里都拿着锹,信彦惊呆了。
警察将其院落挖了遍,发现了白坂及其爱犬的骨骸。
信彦虽然已不抱希望了,但因为不明白为什么事已至今还会被发现呢?于是问了警察。
"可以说百万分之一的偶然。是你邻居别墅的狗告诉我们的,是狗的告发。"给了令其迷惑不解的回答。
1
在捷克已经四年了,找了正式的工作,结交了新的朋友,但每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总是难免陷入对那段往事的回忆之中。往事如冰,融化了四年,总在夜深的时刻,化作冰凉的梦。
七年前,我前往欧洲留学,在米兰大学的建筑专业攻读硕士学位。之所以选择米兰,并无什么特殊的缘由,身为米兰队的球迷,圣西罗球场的红黑色海洋,仿佛是盛放我青春的美丽方式。毕业之后,我并不打算立即回国,而是决定在欧洲游历一番。
从意大利北上经瑞士,德国,一周之后,我来到捷克。捷克共和国,欧洲中部的内陆国家。东连斯洛伐克,南接奥地利,北邻波兰,西与德国相邻。犹如皇冠上的一颗水晶,在欧洲版图上熠熠生辉。我的目的地是捷克首都布拉格。
我住在位于查理大桥不远处的一家小旅馆,布拉格最最著名的景便点是这座横跨伏尔塔瓦(VLTAVA)河的查理大桥(CHARLES BRIDGE/ KARLUV MOST),它是欧洲最美的古桥之一。每一天,来来往往的欧洲散客和亚洲旅游团,再加上当地的小商贩摆的摊子,让人完全没办法看出大桥原本的模样。
不平凡的故事,常常有一个普通的开头,到达布拉格的第二天,我就信步来到这座熙熙攘攘的大桥上。自从VLTAVA河的水上工程建成之后,河水在布拉格已不再结冰。依靠着栏杆眺望着闪闪发光的VLTAVA河,来往的行人制造的声音仿似蚊讷萤声,我任凭思绪飘向远方。正当各种各样的细节不断地涌现脑海的时候,忽然间四周的静寂被突然打破,我听见有人喊:“抓住他!”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凶相的汉子正气势汹汹地朝着我冲过来,怀中仿佛还揣着个女包。眼看他就要从我眼前经过的时候,我伸出一脚,那汉子只顾跑路,完全没注意脚下。被我绊了个正着。怀中的包则向前飞出几尺远。我向前两步抢先捡起那包,转头再看他已经冲入了人群之中。
“谢谢你。”身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再一回头,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在朝着我微笑。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眸似乎隐藏了什么难以言喻的哀伤?
“不客气,你的东西没少吧?”
“嗯,都在包里面呢,真是谢谢你。”
我本来是一个独来独往,不爱与人交际的家伙,但此刻心中却有些特殊的感觉。也许对面的这个人所散发出的那种充满矛盾的气息,让我感到有些好奇。
那天的伏尔塔瓦河与查理大桥和几百年前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我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它们成为我今后生命中独一无二的风景。
我说:“既然如此,你应该请我吃饭才对。”
对方显然有些吃惊,她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也许她现在心里面正在思考,为什么世界上有这种人?虽然面露犹豫,但她还是轻声答应了我的无礼请求。
穿过大桥,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位于河边的一家餐馆。我们一边品尝着美味的熏猪肉,面包团子和酸白菜,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她告诉我她叫路易斯,是本地人。
吃完饭,便到了分开的时候,而我还没有弄清这个女孩身上的谜一般的气息。我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让我们的相处得以继续下去。但越是这样,就越是无话可说,最后我便说:“我送你回家吧。”
结果遭遇了无情的拒绝。果然我还是适合做一个Lone Wolf啊。
她再次向我道谢之后,起身离开了餐厅。午后的阳光耀眼,道路上热闹非凡。我看着拥挤的人流,也准备起身离开。正在此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刚刚企图抢劫她的混蛋。
我立刻冲出门外,跟了上去。那家伙似乎仍在全神贯注跟着那个女孩,所以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他身着一件背后印着“ALL LACKS”字样的陈旧运动夹克,脏兮兮的桔色灯芯绒长裤,脚上的运动鞋磨损的一塌糊涂,几米之外我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酒味。
这个渣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2
女孩进了一个院子,那个家伙没有继续跟进去。他在门口晃荡了一会儿,往后门走去。我偷偷地从前门进去,迅速地潜入门廊,客厅里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争执。不过因为我英语不是很好,里面说得又快,所以只听到一个大概。
“一定要想办法才行。”
“要不要搬家呢?”这是路易斯的声音。
“搬到哪儿去?”
“……”
“你是什么人?”忽然我感到衣领被人提了起来。
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巡逻的管家……我急中生智,立马回答:“我是路易斯的朋友。”
那管家露出一副“你分明就是在胡扯”的表情,抓着我进到里屋。屋里立刻安静下来。
放眼望去,除了路易斯,还有几个人,年纪都比路易斯或我大一些。
路易斯看到我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立刻向其他几个人介绍:“这就是今天帮我赶走杰克的好人。”
啥,那家伙叫杰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路易斯认识那个混蛋?
其他人都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我连忙自我介绍了一番,并且将看到路易斯被跟踪的事实和盘托出,这一来,众人疑云重重的脸色才有所缓解。
路易斯向管家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屋外,夕阳下的布拉格沐浴在橘色的光线中,路易斯开口道:“杰克和我本来是老加西亚的孩子,但杰克长大后,父亲却不喜欢他,因为他花钱太大手大脚,父亲死后,没有给他留下任何遗产,于是他一气之下离开了捷克,前往英国。
最近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到布拉格,今天我看到他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因为我们已经四五年没见面了。”
“估计是穷疯了,回来讨钱的吧?”我不由得联想起那无赖的强盗行径,抢劫失败,居然还尾随到别人家中,难道下一步就是入室行窃?
“谁也不知道他这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现在大家知道后,都在想下一步的对策,因为杰克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担心,他要是再赶来的话,我还会像今天中午一样,好好教训他的。”
路易斯微微一笑。
3
路易斯一家招待我吃晚餐。除了路易斯之外,这家人还有她的妈妈和哥哥。因为我这个外人的存在,导致谈话流于表面。我只能与他们谈论一些捷克的风土人情。
快吃完的时候,路易斯的哥哥加西亚去接了个电话,回到座位时面色异常凝重。虽然电话也在餐厅,但加西亚压低了声音,所以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我知道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想必又和那个杰克有关系吧!
我心里虽然很想知道这个家庭和杰克之间有什么样的秘密,路易斯的眼睛为什么充满忧虑,以及我该如何才能保护他们的平静生活免遭打扰,但初次见面的我根本不可能介入他人的生活。
我起身告辞,路易斯送我来到院子门口。
她的眼睛在布拉格的月光照耀下,灿烂的有如银河。
我问她:“我还能再来吗?”
她抬起头:“谢谢你的热心,不过……”
我从她的笑里读出了拒绝。大门在我面前缓缓地合上,我和她都没有移开注视着对方的视线。
回到旅馆的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杰克就仿佛是一场灾难性的诅咒,即将降临到可爱纯洁的路易斯和她的家人身上了吗?
我脑海里出现了很多侦探小说的片断,然后半睡半醒地入眠了。
第二天仍然是个好天气,按照本来的计划,今天我打算去的地方是皇宫(Kralovsky Palac),最早是城堡及波西米亚王子的宫殿所在地。整个建筑根据不同时期的建造分三个部分,著名的波西米亚起义就发生在最东部的房间。可是走在去皇宫的路上,我想的还都是路易斯一家人。最后我索性改变了前进的路线,向着路易斯家里走去。我心中预感着今天会发生些什么。
才一到门口,就看到那个黑衣管家像个鬼魂似的冒了出来,他看到是我显然有些意外。但随即让我进了门。他态度的转变令我感到不解。
来到门廊上后,他让我稍等片刻,然后进入客厅通报去了。过了一会儿,路易斯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看到她微笑的脸,心中忽然有一种安心感。为什么仅仅相识才一天的人,居然会这样令我牵挂?人的感情真是无法用理性来判断的一种存在。
“早上好!”路易斯愉快地向我问好。
“你好”,我也微笑回应:“我本来打算去皇宫,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又来到这里了……”(其实明明是两个方向)
“既然到了,就进屋来坐一会儿吧。”
“嗯!”
我进入典雅的客厅,家具是清一色的维多利亚式古典风格。大座钟的钟摆是整个房间里唯一在运动的物体,这是一个安静的上午。
我看了一下时间,这时是2002年2月5日早晨九点三十分。
和路易斯闲聊了一会儿后,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一个侦探小说的爱好者呢!我们俩越聊越投机,路易斯起身说:“我带你到我的房间看看我的藏书吧!有一本卡尔签名的1934版《白色修道院》哦!”
于是我跟着她来到客厅正对面的她的房间。
路易斯的房间十分简洁,书架上的书排列的整齐而美观。著名作家如阿加莎•克里斯蒂,艾勒里•奎恩,约翰•迪克森•卡尔的书基本都收集全了。我发出由衷惊叹的声音,这时候我背后的门被打开了,加西亚走了进来,他见到我们正在看书,便走了过来,高兴地对我说:“这些可是我妹妹最宝贝的东西哦,花了不少时间呢!你要小心一点,不然弄坏了我可要找你算账哦。”说完便推开书架边的门,去了对面的房间。
我津津有味地抚摸着这些可爱的宝贝,脑海里浮现出某个寒夜里,和路易斯一起捧着一本书坐在壁炉前的温馨画面。这画面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走廊上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打断,咚咚咚咚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又听见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倒在地板上的声音。
路易斯觉得奇怪,便走向靠近书架的小门,想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她手扶上门把那瞬间,我好像又听见一声摔倒声。门一打开,路易斯就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身子倚着门,缓缓地就要倒下。我赶快上前一大步,托住了她的身体。
越过路易斯的肩膀,我看到杰克两眼翻白倒在地上,颈项上有一圈鲜红的血污。
而我对面的门也推开了,加西亚和另外一个陌生男子正睁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场景。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路易斯房间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九点四十二分。
4
倒是那个陌生人显得比较镇定,他对身边的加西亚吩咐道:“立刻去报警,现场由我来保护。”
加西亚仍然有些呆呆地摇了摇头,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然后立刻朝餐厅跑去。
陌生男子又抬头看了我一眼,此刻他并不关注我的身份,而是命令我将路易斯扶回床上安置好,我照命行事后,再次回到门边。
尸体俯卧在地板上,两眼突出,脖子上有一圈刺目的鲜血,出血量并不少,地板上可以看到血流。门的左手边有一扇打碎的玻璃窗,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在美丽的布拉格,宁静的布拉格,发生了令人战栗的血腥谋杀——这毫无疑问是谋杀,没有哪个自杀者能够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很多令人讨厌的家伙,可是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令我感到有些残忍。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我们都被召集到客厅进行问话,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陌生男人是路易斯家的律师,麦斯韦尔。而那个一身黑衣的管家居然叫库克,怎么看也不像一只公鸡嘛!
问话持续了大约3个小时,我到路易斯房间,她仿佛正在做着恶梦,额头冷汗直流,我轻轻地把她摇醒,她看到是我立刻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浑身瑟瑟发抖:“好可怕……那个人……勒死了……好多血……”
“别害怕,杰克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们了。”(我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可思议)
以下是所有人的证词:
玛丽亚:我早上七点钟就起床了,家里的一日三餐都是我准备的,库克主要负责家庭的卫生和日常生活用品采购工作。今天我们知道杰克要来,因为昨天晚上加西亚那孩子接到了杰克打来的电话,说是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见面谈个清楚,不然就放火把我们家烧了,真是太可怕了。
杰克是路易斯的同父异母哥哥,他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而我丈夫却没有给他留一分钱的遗产,因为杰克只会花钱……
他一气之下就和父亲断绝了父子关系,此后我们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没想到昨天路易斯居然在查理桥上遇见了那个人。还抢了路易斯的包,要不是路易斯的朋友出手相助(她指着我说),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杰克今天九点二十分就到了,我当时特别注意了餐厅的挂钟,准没错。然后加西亚不知道如何说服他的,让他在门廊上等着。过了五六分钟,律师先生就到了,加西亚把正在忙着准备午餐的我和他一起带进了书房,然后让杰克在餐厅继续等待片刻,也许是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吧,那个人居然乖乖地坐在餐桌边哼起了小曲。这时候,我好像看到门口又来了客人。
我们在书房谈了五分钟,加西亚起身去叫杰克,两分钟后他从回来说杰克人不在餐厅了,客厅也没人,而路易斯正在和她的朋友“我”在对面的房间看书——也就是说,九点三十五分时,四个房间里都没有看到杰克。我们便继续进行我们的话题,也许杰克是临时想起了什么出去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走廊上传来跑步的声音,我想一定是杰克回来了,结果没想到居然发生这种事……
什么,你们怀疑我?这绝不可能,我从九点半开始就一直呆在书房里,麦斯韦尔和加西亚都能为我作证的!
加西亚:是的,昨天是我接的电话,因为有外人在场,我不方便发火,只能暂时忍耐,答应了杰克的要求,他说希望明天律师也能在场,于是我一早便通知麦斯韦尔请他尽快过来。
我和杰克约的时间是早上九点五十分,不过他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我只能先让他在门廊上等一下。是的,我不想让他进屋。九点半左右,麦斯韦尔到了,我出门迎接他,顺便告诉杰克,我需要先和律师谈一会儿,请他暂时在餐厅等几分钟,没想到他居然老实地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我去餐厅打算叫他回来,可是却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我依次找了餐厅,客厅和路易斯的房间,都没有看到人。便回到书房,打算边谈边等,没过一会儿,就听见走廊上有人摔倒的声音,我立刻起身去开门,居然是杰克,不同的是,几分钟前还活着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真叫人感到吃惊。
要说我的不在场证明吗?呵呵呵,我一直和母亲,律师呆在一起,虽然中间出去找过一次人,但那么短的时间绝对不可能杀人啊!
路易斯:昨天真是太吓人了,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问我要钱,他说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给他,于是他趁我不注意,一把抢走我的包,然后我
朋友及时地出现,紧接着杰克就逃跑了。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客厅休息,九点半的时候,库克进来,说是我的朋友来找我。是的,他确实是我的朋友,这一点毫无疑问。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提到了侦探小说这个话题,他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爱好,于是我带着他来到我的房间参观书橱。
期间,我哥哥加西亚进屋来,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他看到我们俩正在看书,便问候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当时好像是九点三十八分左右。
后来走廊里面有奇怪的声音,我觉得不对劲,就推开门……没想到……(因为当事人情绪激动,回房间继续休息)
我:事实上,我昨天见到了被害人,这个流氓当时正试图抢劫这位可爱的小姐,她是我的女友。昨天下午,我发现那个家伙跟踪路易斯来到这里后才离开,心里十分担心。今天早上怎么也没办法放下心来,于是九点半不到我就来到路易斯家,当时一切看上去都比较平静,我在库克的带领下来到客厅,与路易斯见面后来到她的房间参观藏书。关于发现尸体,我有记下准确的时间,九点四十二分。我们推开门,发现杰克死了。我一直和路易斯在一起,我们两个是无辜的!
麦斯韦尔:这真是糟糕的一天,我今天早晨接到电话后,火速赶来。九点半前我就到了,当时看到了杰克,五年不见他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见到我,嘻皮笑脸的说:“老麦,等会儿就有劳你了哦!”不,我压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接着我就和玛丽亚,加西亚到书房去了,我和老加西亚(加西亚的父亲)相识多年,这家人我最熟悉。除了杰克,其他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大家的感情也很好。加西亚和路易斯虽然是同母异父,但仍然和一般的亲兄妹没什么两样,因为杰克小时候总是喜欢欺负路易斯,所以大家都不喜欢杰克。
我的不在场证明?我和玛丽亚和小加西亚一直在一起,这一点毫无疑问。你们怀疑加西亚?那不可能,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我无意间看了一下自己的表,九点三十八分。然后直到发现尸体为止,我们大家都在一起。
库克:那个人是被诅咒的人,老爷生前就对他失望至极,临终前曾经说过他一定活不过30,如今果然成真,真是报应啊!什么,我在干什么?当然是在院子里面整修花园,路易斯小姐应该看到的。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加西亚先生经过门廊来到客厅,好像在找人;除完草后,我就去给车子作清洗,然后没多久看到加西亚急冲冲地跑到餐厅打电话,应该是报警吧!对了,我除草的时候,一直和隔壁的老罗宾聊天呢,你们可以去问他。(经过证实,证言可靠,库克拥有从九点三十分到九点四十一分的不在场证明,两人隔墙谈话结束后,罗宾刚好看了自己的表)
我听完众人的回答后,在脑海里面制作了一份案件的时间表:
9点20分:杰克到;
9点25分:麦斯威尔(律师)到,三人向书房移动,杰克在餐厅(厨房)等候;
————杰克死亡前后————
9点30分:“我”到,路易斯在客厅,库克在院子里,其余三人在书房;
9点35分:“我”和路易斯从客厅转移到路易斯房间;其余三人在书房;
9点36分:加西亚离开书房去找杰克;
9点38分:加西亚从路易斯房间回到书房;
9点41分:走廊有人奔跑,倒地;
9点42分:众人目击凶杀现场;
9点44分:库克看见加西亚报警;
从这个表格来看,我认为这个房子里的人不可能有人能够完成如现场所示的那种谋杀。因为路易斯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们两个人都不可能,玛丽亚和麦斯威尔一直在书房,也没有作案机会;加西亚只有2分钟时间,除去他经过餐厅,客厅,路易斯房间再加上和我们说话的时间,2分钟不可能完成这样的谋杀;而库克只有一分钟的作案时间,向他那种老骨头,很难想象如何做到这一切。
5
警方结案报告:
死者:杰克,29岁
死亡原因:头部遭到重击后被人用某种高强度的细线(材质不明)勒毙,力度之大,导致颈部被割裂,引发大量出血
死亡时间:9点30分-9点42分之间
现场描述:死者呈俯卧状倒毙,现场的走廊发现了几枚模糊的脚印,成因鉴定为鞋上沾有潮湿的泥土。在破碎的窗户外的花圃中发现了不明身份的脚印,来去各一组(这里的花圃并不是路易斯家的花园,读者可以不用考虑其位置)。经过鉴定,这些脚印不属于任何一个宅子里的人。
死者的血有一定量的喷出,溅到了地板和墙上,因此可以推断凶手一定也难以幸免,但对宅子进行搜查后,没有发现任何带血的衣物。死者身上的遗物中包含一份遗嘱,一个钱包,一把钥匙。遗嘱内容见下。钱包中只有一些零钱。钥匙是一家私人旅馆的房间钥匙,经过搜查,发现死者于前天傍晚入住那家旅馆,但整个死者的房间内,除了一个空空如也的提包,没有其他任何属于死者的东西。
关于走廊尽头破碎的窗户,主要的碎片都落在走廊上的一侧,也就是说玻璃是从外部打碎的,打碎的玻璃窗下沿大约一米高,裂口足有1平方米之大,成人可以从容通过窗沿进出。因此,玻璃窗上没有留下任何凶手的血迹或者其他痕迹。现场的指纹调查结果,门把和墙壁上有路易斯,加西亚,玛丽亚的指纹,还有一些因为时间关系已经辨认不清的指纹,可能是库克或者其他人留下的。地上没有明显指纹。
结论:
凶手是某个路过此地的窃贼。
动机是,窃贼经过这栋住宅,临时起意打算行窃,正当他打碎玻璃进入走廊,却不期然遇见了打算偷听书房内谈话内容的死者,于是爆发了打斗,窃贼失手将死者勒死后,沿原路逃逸。
附老加西亚遗嘱全文以及相关人员生日:
我将我的全部遗产留给温柔优雅的双鱼座后代,愿主能够宽恕玩乐无度的射手座后代。
玛丽亚:1950年10月2日
加西亚:1972年5月4日
路易斯:1980年2月20日
杰克:1972年12月12日
库克:不详(与老加西亚岁数相仿)
麦斯威尔:1945年8月26日
杰克死后几天后,路易斯一家人就开始计划搬家了,因为发生过凶杀的房子怎么样也住不下去了。很快,三人就在查理大桥的沿街处选中了一间公寓,当我问路易斯愿不愿意和我继续交往时,她答应了。
再后来,听说警方抓获了一个附近地区的惯偷,承认了杀人罪行。
两年后,路易斯成了我的妻子。我一度考虑过带她回我的家乡奥克兰,最后还是被她说服留在了布拉格,在当地找了一份室内设计师的工作。
2006年,我家中忽然有急事,我匆匆准备好行李,向路易斯告别,临行时,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忧郁的神情,感觉如此熟悉。啊,这不正是在查理大桥上,在那个宁静的布拉格之春的上午,我们初次见面时,她身上所散发出的谜般气息吗?
在奥克兰的机场,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开始是一小个点,然后小点不断地膨胀,分裂,聚合,事实像流星团一样不断变换着形状,最终我意识到了一切。
挑战读者
各位读者,在此我要给各位几个提醒:
首先是,除了凶手之外的人,无人的证词中存在谎言。也就是说,本案没有合谋杀人。
其次是,本案中出现的时间,全部都为当地标准时间,钟表都没有被动过手脚。
那么,请运用推理加合理的演绎,得出整个布拉格往事的真相吧。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老别墅。主人是一位人品不太好的评论家。他生性守旧,无自虐倾向,习惯怪异:无论天气怎样都喜欢戴手套。
别墅背面紧靠着一个小池塘,池塘周围一般没有人走动。别墅的窗子就是朝池塘开的。别墅里没有固定仆人,当主人想整理房屋的时候会请钟点工。别墅的一楼被主人用来招待宾客、举行聚会用;别墅的二楼是主人生活起居的场所;别墅的三楼是长久未用的储藏室,地上积累了厚厚的灰尘。
案发当天,主人在一楼举行了一次聚会,客人都是文学艺术坛里小有名气的作家、画家。
聚会结束后,主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人们远远看到他挂在窗外的尸体。死者的死因是窒息,被绳子机械性缢死。脖子上的伤口很自然,没有出现被人勒死时会出现的缢沟较低,但伤痕较一般缢痕深。尸体无其他伤痕。绳子的一端绑在三楼储藏室中的钢琴腿上,另一端从窗口抛出垂至二楼窗台上方七十厘米处。
三楼地上有属于主人的双向鞋印与钢琴被移动到窗边的痕迹。二楼的门锁没有被撬痕迹且门自尸体被发现到警方到达一直处于反锁状态,房内无打斗痕迹,无外来人的鞋印。二楼进门需要换拖鞋,死者尸体的的脚上没有鞋子,但在池塘中有一双拖鞋,死者出现在三楼的鞋印属于放在鞋架上的一双皮鞋,皮鞋属于死者。房内电脑未关机,开了一块写字板,写字板的内容是遗书,遗书的内容为:“向所有我批评过的作家、诗人与画家道歉,是我的眼光太短浅,看不到你们作品的好。” 一楼由于刚开过聚会,鞋印和指纹复杂,没有可查性。
池塘周围没有泥脚印。死者尸体上也戴了手套,且在绳子的两端、钢琴、电脑键盘、二楼室内茶几上都能找到相应的纤维。死者血液中酒精浓度在0.26%,该浓度能让人体表现为站立困难,走路蹒跚,跌倒难以自立,意识混浊,语言支离破碎、不伦不类。
虽然所有指向都是自杀,但这却是一宗谋杀案。请推理凶手的作案手法是怎样的?凶手又是怎样的人呢?
那年暑假,我独自搭乘火车从上海去乌鲁木齐的姨妈家里度假。六点二十分的火车。笃笃定定晃到车站,已经近六点了。妈妈一个劲儿的催我抓紧点,“你一个人乘车,什么都要考虑周到了,早点上车,早点行李放放好,我也好早点放心。亏我还辛辛苦苦帮你弄了张下铺,好多点地方放东西,你去得那么晚,不都让别人放满啦?”
"妈,你放心啦,我漫应着,虽说是第一次独自出门,但也不是第一次乘火车了,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何况我也没那么多行李要放,更不在乎是不是下铺,”
但是妈妈总是会不放心的,这是规律。而且,上了车,我才发现她的话实在是有些道理的,刚放暑假,车子上熙来攘往,乘车和送客的人还真多。但我的运气似乎特别好,好容易挤到自己所属的那个小格子,发现六张床居然都空着!
“妈,看,还有比我们更笃定的呢!”忍不住得意道。不过人总还是会来的,刚把行李全放停当,就有人拿着车票找过来了。“是这里,”先是一个女孩子,年龄和我似乎差不多,碎碎的短发,拖一个小箱子,看上去纯纯的,“舅舅,姐,这里这里。”
“小羽姐,到了啊?”跟着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穿一身小西装,抱着一个扁扁方方的大盒子,一看就是个小少爷。
“你啊,就知道抱着你的跳棋盒子,也不会帮我们拿点行李。”叫小羽的女孩子点着小男孩的鼻子嗔怪道,其实还是很喜欢他的,看得出来。
然后到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和一对年轻情侣。人到齐了,才发现这个小格子里,除了我,都是一起的,也是去新疆度假的。小薇是小羽的亲姐姐,方兴是小薇的未婚夫,同行的还有姐妹俩的舅舅和小表弟西西。小羽和舅舅忙着安置行李,方兴把随身的公文包放下来,就和小薇在我对面的床位上坐下来。
妈妈看他们坐定了,忙不迭地打起招呼:“小姐啊,我们家七七第一次一个人出门,什么都不懂,你们帮我多关照她埃”
“阿姨你放心,小薇一看就是那种很温婉的女孩子,我们会和,嗯,七七是吧?会和她交朋友的。”说完冲我笑了一下,甜甜的。
“是啊,阿姨,”方兴也应着:“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七七和小薇小羽差不多大,像同学一样,肯定谈得来,一路上不会有问题的。”他是那种很会说话的人。
他们的行李果然不少,占去了大半个行李架和一张床底,放好以后,小羽拿出几条链条锁,开始小心地把箱子和旅行袋的把手锁在床柱子和行李架上。
“七七你看,你就是不如别人仔细。”妈妈看到,又说起来,“行李要锁好才不会半夜里被乱七八糟的人拖走,现在也来不及买锁了,你只好自己小心点了。”
小羽听到妈对她的夸赞,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一下,很明亮的脸。却不想她姐姐当头一盆冷水:“小羽啊,你真是侦探小说看多了,哪里那么多偷行李的坏人,还是自己小心点,钥匙放放好吧,省得像上次那样,还要问列车员借榔头砸锁。”被小薇一说,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候汽笛响了,“哦哟,要开车了,七七,自己当心埃”妈终于只好下车去了,一边还忍不住叮嘱着。
车开了。
除了第一次乘火车的西西很是新鲜,满车厢的乱窜以外,大家都已经坐定了,小薇和方兴仍坐在我对面的床上聊天,很是甜蜜。小羽和舅舅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看杂志,我趴在床上看书。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吧,西西也似乎侦查好了整个车厢,新鲜感过去了,小少爷就想找人玩了。
“小羽姐,陪我下跳棋好不好?”
“找小薇姐去。”小羽大概正看到着迷的地方,头都不抬一下。
“小薇姐……”
小薇面有难色。
“小薇,你就陪他玩一会儿吧,小孩子也怪闷的。”方兴好像满帮西西的。
“车子上怎么玩跳棋啦?你也真是的,你想玻璃弹子满地滚啊?”小薇说。
“这倒也是,西西,要不然哥哥给你扑克牌玩?”方兴想解围。
“不要。”西西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表情很可爱。
方兴见我笑,耸耸肩膀解释说:“这个小表弟啊,就是喜欢玩跳棋,出门旅行还非带着不可,真是的。”
“西西,乖,把跳棋盒子放回桌上去,”舅舅说话了,“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嗯,西西要爸爸抱。”
“西西,这么小的位子,爸爸怎么抱你啊?”小羽把自己的位子让了出来,“乖,这里坐。”
她往我这边看过来,我忙让她在我床上坐,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很投缘,一会儿就熟了。
不知不觉十点钟了,车厢里熄灯了。
“睡去了。”小羽和我到晚安,又转过头去说:“舅,姐你们也早点睡。然后爬上了我上面的中铺。”小薇和方兴还在聊,舅舅又在窗边坐了一会儿,然后安顿西西在对面的中铺睡下,自己到上铺去睡了,一边交待着:“西西,在中铺老实点,小心掉下去,小羽,你帮我带一只眼睛看着他。”
我也无聊起来,开了walkman听着音乐半梦半醒。
不知过了多久,火车停了下来,大概是到了什么站吧,我被刹车震醒过来,看到方兴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来,取出一条项链。
“好漂亮的珍珠!”我看到,说。
“嘘——”方兴马上盖上盒盖,指指上铺,让我小点声,我才发现自己带着耳机,说话大声了,好在似乎没什么人从被吵醒。我不知道小薇什么时候上的床,反正应该不早了,都睡熟了吧。
方兴把盒子放到枕头底下,“上好的珍珠,很贵呢。明天小薇阴历生日,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他解释说,“我等明天过山洞的时候悄悄给她带上,我打赌,过第一个山洞时,火车肯定会忘记开灯。”
我笑笑,又睡下去。看到方兴也头朝外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可小薇比我更早,我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窗边了。
“早。”和她打招呼:“什么时候起的?”
“没多久,在车上睡不深。”她笑笑。
“哦,生日快乐!”我想起昨晚方兴说的话。
“谢谢!”她自己显然没有忘记。
等我洗漱回来,大家都陆陆续续起来了。方兴是醒得最晚的,他一醒来,就下意识按了按枕头,那个项链盒子还在,硬硬地从枕头下鼓出来。然后他去洗漱。
小西西一起来就又没个太平。
“好啦好啦,”小羽大概被他缠得没办法,“姐陪你下跳棋。”
她拆开捆在盒子外面的绳子,在方兴床上摆开了棋局。
阿嚏——走了几步,小羽忽然打了个喷嚏。
昨晚又踢被子了吧?小薇又笑她,车上空调足,很容易着凉的。
“呵呵,”小羽僵僵地笑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个,“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谁想我啊?”她自嘲着。
没过多久方兴回来了:“还下棋呢?快过山洞了呢。”
“哦,姐夫,过山洞是什么样子啊?”小孩子的注意力真是很容易转移。
“过山洞啊,就是……”方兴解释开了。小羽收起棋盒子,往里面让了让,让方兴在她边上坐下来。
果然就到山洞了,车厢里一下子一片漆黑。
“哇——”西西大概觉得很刺激吧?大叫起来。
阿嚏——小羽大概真的感冒了,又打了一个喷嚏。紧接着,我似乎听到珠子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方兴的声音——“糟了!!”
灯终于亮起来了。只见方兴在地上四处摸索着,“我的珍珠项链掉了!”
“珍珠项链?”小薇讶异道。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地嘛,”方兴解释着,一边又怪:“小羽,你也太不小心了,打喷嚏就打,撞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啦?”小羽很委屈的样子:“快找找啊,快。”
可是,地上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珍珠项链。
这是怎么回事?
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觉得方兴的眼睛盯着我看。糟了,他一定是以为……也许,我是除他意外唯一知道这项链的人,还是外人……可是,我没有拿啊!我忙摊开手,意思说,我穿着大夏天的薄衣服,身上是藏不住的。
“七七,你,我跟你说过的。”可方兴还是说了。
“ 我?”
“准姐夫,你不要乱怀疑别人好不好?你什么时候说的?”小羽来替我解围了。
“昨天,”方兴简单解释了一下。
“那也不说明别人都没听到啊,可能有人也醒了呢?再说,会不会项链根本没掉地上呢?”
“不会吧,我听到声音的啊?”舅舅说。
“我也是。”小薇、西西都说。
“那你的……?”
“行李是吧?我的行李都在架子上,我没时间爬上去的,至于床……”我掀开床单。虽然情有可原,但我仍忍不住开始不喜欢这个方兴。
“方兴!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小薇也看不下去了。
方兴不说话了,但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四处看着。
“方兴,别乱怀疑,身上是藏不住的,下面的箱子密码只有你知道,还是在仔细找找吧。”可话虽这样说,事实是,总是有人拿走了项链,巧妙地藏起来了。大家扩大了目标,桌上桌下,可是哪里都没有。项链到底到哪里去了呢?我觉得我们必须找到它,要不然的话,……车厢里的气氛凝住了。谁都有可能,谁都又不可能。他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动机呢?再说了,小薇说的是对的,大夏天的,都穿得少,谁身上都藏不住,何况他们床底下的行李都是密码箱,光开锁就要半天,旅行袋虽可以打开,但都在行李架上,别说是刚才那一会儿了,晚上上去都会惊醒别人,何况,所有的把手上还都有链条锁。
“小羽姐,山洞已经过了,我们接着下跳棋好不好?”西西到底是孩子,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吵什么,没看到方兴哥哥丢东西了?”舅舅喝住他。
等一下,我忽然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起来,要做成功这件事,还真是需要决定聪明的脑袋啊,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初秋,晴空万里,凉风习习,是个郊游的好日子。A(男),B(女),C(女),D(女),E(男),F(女),G(男)约好去郊外烧烤。
在大家玩得正开心的时候,E却发现大家带来的水快喝完了
辛好大家知道离烧烤处不远的一个村庄里有个小卖部,那里应该可以买到水和饮料的。于是E提议去买水,问大家想要什么。
“我呀,我要可乐”B说道。
“我也要可乐”A说
C说道:“那我要冰红茶。”
D说道:“我要雪碧,F你呢?”
“F啊,当然也是要雪碧了,F最喜欢喝雪碧了,对吧?F。”
“恩”F笑着点头说道。
“那我也要雪碧了!”G也跟着说道。
大家凑好买水的钱给了E,E拿了钱让F陪同一起去买水。
片刻过后,他们买水回来了,E和F分别把饮料分给大家。
“G,帮我纽开这个雪碧饮料罐的盖子,我手滑,纽不开,F,你的也叫G帮你吧?”E说道。
“G,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F也将雪碧递给了G。
“G,那你顺便也帮我把雪碧打开吧!”D说完将手中的雪碧递给了G。
G没有说什么,很快便将四瓶雪碧打开,将一瓶给了D后,便另外两瓶雪碧给了E,E又将其中的一瓶给了F。
大家又都吃了些烧烤,喝了些饮料,D提议去不远的小河边玩水,说完便拿着雪碧向小河边走去。众人自然跟了上去,只留下G负责继续烤食物。
可是在小河中玩耍的众人突然发现,F倒在了水中,当大家将她救上岸时,才发现F已经身亡了。
事后法医鉴定出,F是中毒而死,但警方在现场都没有采集到任何有毒的地方。
当警方询问在场中人的关系时,得到了如下的信息:
A和B是情侣,关系非常的好,据其他人说不久后就要结婚。
死者F与G曾经是情侣,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了。
就在F与G分手后,仍然不知道怎么的,F和E好上了。
C是B的室友,除了A以外其余的人她都不认识。
D是G新交上的女朋友。
凶手到底是谁?如何下的毒药,有如何让毒药突然之间消失?身为侦探的你知道谁是凶手吗?
“官人,你看,好不好看啊?”青衣在镜子前不停地欣赏着自己新买的发饰,是两个月白色的蝴蝶状发卡。
“好看,好看。”我敷衍她道。嘴上说着爱她,心里却想的是黏人、可爱、魅惑的水镜。水镜是我找的情人,跟她在一起非常快乐。
“唉,好吧。”青衣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看了几眼镜子就走了。
慢走,不送。我心里暗暗笑道。一会儿我就可以打电话让水镜来了。
过了一会儿,水镜就来到了我家,我高兴极了,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干什么嘛,别把我头上戴的东西弄掉啦!”水镜叫道,我才注意到她戴着两个和青衣同款的发卡,只不过其中一只是缇红色,另一只和青衣的一样。
“你们的眼光居然一样,不过她比起你差多了——”我苦笑道。
“哦,你说那个女人啦?她哪点比得上我——”
说实话,青衣挺好看,不过总是对我冷冷的,让我大倒胃口。所以,我自然觉得她不如水镜美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水镜就在我怀里躺着,一个劲儿地撒娇,头发都快晃散了。
“我去卧室里拿手机,你先看一会。”
客厅里没有表,我一看手机,吓坏了,青衣就要回来了!
“水镜,那女人,要来了——”我隔着门冲她喊道。青衣说了今天要提前回来,可不能让她看到我的宝贝水镜!
水镜一定吓坏了,然后我就听见开门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宝贝你走了,我可放心了,可不能让那老巫婆对你做什么。
我出去看看,水镜估计已经走远了,门没关好。
“这东西怎么掉这里?”我发现了一个月白色的蝴蝶发卡。哼,一定是青衣拿它煞性子吧!那个鬼女人,我不作评论她就生气乱扔,这什么女人!让她自己捡去吧!
过了一会儿,青衣回来了。
“回来了。”我冷冷地说道。
“嗯。”
我本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但今天却不同了。她冲我悲戚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把刀,没对我,而是自杀。
那么问题来了,青衣是怎样发现官人出轨的?
(注:青衣确实在水镜来之前离开家并且没回来,不存在监控设备)
故事发生在解放初期,地点不详。
案情:李老师家中三口人,母亲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学校在河的南岸,每次上学需渡船。一天,李老师带着弟弟上学,同船还有一些散客,船刚到南岸,河堤上有一位割草的姑娘长的很俊俏。姑娘抬头很害羞的往船上微微一笑,正巧与李老师目光相对,李老师心头一颤,心想好俊俏的姑娘。上岸后李老师一步一回头的朝姑娘看,恋恋不舍的往学校走去。
李老师四处打听这是谁家的姑娘,然后托媒说亲。在当时,能说个教书的已经是很不错了,女方家长很高兴,所以亲很快订成。
一日放学回家,同船的有个云游和尚。和尚与李搭上话,说李近日必有灾难。李说我马上就要完婚,是喜不是祸。和尚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李问有何破解之法。和尚说结婚七日内不能与家人见面,独处一室,饭菜只能放在窗台上面,家人不能靠近,房里不能有灯火,过完七日方可避祸。
李老师心事重重,回家后将此事告诉母亲。李母很信此说,加之长子又是家中顶梁柱,唯恐不测。李老师考虑这俩日就要完婚,家中还有好多事要操办,便对弟弟说明日上学向校长请假。
择日完婚当天,由于有和尚七日避祸之说,新郎怎么也高兴不到哪去。第二天,李按和尚的避难之法开始实施,过程不再叙述。
第七日,念子心切的李母拉开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起了大雾。这时突然看见从新房中窜出一人,披头散发,嘴里胡言乱语,又蹦又跳,一副失心疯状态直向河边跑去。“快来人啊”喊声惊动了左邻右舍,等大家聚在一起询问何事。李母说儿子疯了向河边跑去。众人追至河边也没有找到人,开始四下寻找,多日后在河的下游寻到一副已高度腐烂,面目全非的尸体。李家无话可说,草草收尸入棺,丧事当天,学校张校长前来吊丧,他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嘴里嘀咕着“这里有鬼”然后离去。
李家将李老师的棺材葬在河南岸平时上学的路边。事隔一天,放学的时候,张校长将李老师的弟弟喊到办公室。询问家庭、学习等多种话题,时至天黑,小孩白天见他大哥的坟都怕,何况天又要黑了,急着要走的心态,张校长全看在眼里。张说“你等会,我去有点事,马上回来”小孩等了一会,害怕的心态,再也等不下去了,撒腿就跑。人有个心态,越怕什么就会越朝哪儿看。快过他哥坟边时,忍不住偷望了一眼。这时坟边站起一个黑影“小弟,我冤啊。生前我还攒了一点钱,埋在床底下。回去挖出与母亲好好度日”小孩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分辨出声音,到家后将此事告诉母亲和嫂子。一家人举灯挖了起来。结果一家人挖到一缸尸块,都傻了,惊得目瞪口呆。
尊敬的读者,请你理一理思路,从侦破的角度用逻辑推理方式,科学的查找线索。确认谁是凶手,最好将作案动机和过程用简短的语言描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