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過社交網站直接登錄
×
條@我的評論,查看@我
條新私信,查看私信
條新評論,查看評論
位新粉絲 查看粉絲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2提供 來源:33IQ網
(6)
任德:18歲,男生。會做飯。
武盛:19歲。男生。性格內向。
洪顏:年齡保密。女生。
肖機:17歲。男生。會鑒定指紋。
秦過:19歲。男生。
孔程:19歲。男生。
聶宇:18歲。男生。曾協助警方偵破過幾件案子。

「哈哈,真的很令人期待呢。」江晗一進聶宇的房門,就被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給打蒙了。
「什麼很令人期待啊?」江晗看著坐在電腦前滿心歡喜的聶宇問。
「是我所在的那個推理論壇了。上面有人想邀請幾個人見一面的,就是我在那上面認識的很熟的那個人,他邀請了我在內的6個人一起去呢。正好現在暑假,也沒什麼事,就當旅遊了。」
「哎?你倒從來沒和我說過,原來你在網上認識了這麼多朋友啊。」
「那當然,我是誰啊。」聶宇又開始自我陶醉了,「聽說地點是在一個小島上呢,感覺就像本格推理小說里的情節呢。我們幾個人從老久之前就開始計劃著要見面呢,剛剛聽說其中一個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找到了這麼個孤島,就開始計劃著這次的見面了。」
「什麼時候去啊?」
「下個星期三。」
「哎。。。這麼不幸,我正好有事呢,本來想讓你帶上我的。」
「嘿嘿,等我回來給你講故事吧。」


周三。
聶宇趕到岸邊時,岸上已經有了6個人,1女5男,應該就是他們了。看來聶宇是最後一個到的。
「你是聶宇吧。真的好慢哎。」6個人中的唯一一個女生抱怨道。
「抱歉抱歉,有點堵車呢。
「好了,人都到齊了,接下來我們要坐船到那個小島上。」一個瘦高個的男生指了指對面。大概3公裡外,有個小島,從這裡隱約能看到島上一座別墅佇立著。
孤島別墅內。
這個別墅有三層。大門倒是很古老的鐵門,一把很大的掛鎖掛在中間。一行人中一個略胖的男生走向前,拿出一把鑰匙,打開門鎖。「看來這個地方就是他找的啊。」聶宇心想。
進了大門后,是一個大約50平米的小院。別墅主樓,就在小院的另一邊。
走進別墅,發現裡面雖然陳舊,倒是蠻大的。
「好了,既然我們大家都已經互相認識了,也就不必拘束了。這次我們待三天,三天後剛才的那條船會來接我們。下午我們一起到島上去轉轉。現在我們要不要玩幾局殺人遊戲呢?」經過了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后,任德招呼著大家。果然組織這種活動就必然得有一個帶頭的。
午飯由「大廚」任德準備。洪顏也在旁邊打打下手,其餘的人倒是很默契地坐在沙發上各自讀著自己帶來的小說。只是期間發生了一件讓那個「大廚」任德覺得很丟臉的事——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左手食指給割傷了。還是女孩子心細,提前準備了創可貼,給任德草草的包紮了一下,然後把其他隨身帶的葯放到了客廳那個空空如也的小藥箱里,供大家這幾天使用。
飯桌上,武盛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任德說:「你有沒有發現,咱倆長得還挺像的呢,真是很緣分啊。」
「是啊,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發現了。」
「你說咱倆會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啊?」武盛開著玩笑。
「與其說是兄弟,倒不如說是『鏡中人』呢。」任德蠻有深意地說。
「『鏡中人』?哦,你是這個意思啊。」武盛看著自己的筷子說,「這麼說來的話,我和你們每一個人都可以稱得上是『鏡中人』了是吧。」


吃過午飯,洪顏和聶宇去洗碗筷,那幾個男生就一起打掃桌子,收拾垃圾。然後,大家將樓上的卧室分配了一下,每個人一間,同時一人一把自己房間的鑰匙。一切妥當后,就到了小島探險時間了。 大家出了大門后,拿鑰匙的肖機左手抓著門把手,將掛鎖掛上,還往下拽了一下,確認門已經鎖好,金色的「三環」商標反著光。都是自由時間,也沒有硬性的要求,大家也就各自分散著玩。
聶宇和洪顏走在一起。聶宇對這個女生,竟莫名地產生一種好感,能交到一個志同道合的異性也是一種緣分。兩個人也倒很投緣,聊著自己對推理的認識,自己喜愛推理的經歷等等,不知不覺竟聊到了日落時分,兩個人趕回別墅,大家早已到了客廳,只是聶宇本能的數了一下,卻只有6個人。
「有誰看見孔程嗎?」想了老半天,聶宇才想到那個缺席者是孔程。
「沒有,看來他還在島上轉悠吧。」秦過說。
這是,一直皺著眉頭的肖機說:「其實剛才我在島上走的時候感覺好像聽到微弱的呻吟聲似的。」
「是嗎?從哪發出的?」聶宇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輕微的,我覺得可能是幻聽吧。」
「那我們先不管他了。先吃晚飯吧,我去準備。」任德說著走進了廚房。
這個時候的大家,誰都不願往不好的地方想。


可是直到臨近睡覺的時候了,孔程還是沒有出現。這是的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大家誰都不想再出去了。
「可能孔程同學迷路了吧。這樣,我們各自把自己房間的門鎖上,然後我把大門敞著,這樣他要是突然能找到路了也不至於進不來。怎麼樣?」任德建議說。
大家分散著坐在沙發上。雖然在網上大家談的很熱鬧,不過真的見了面,卻誰都不想說話,可能見了面之後才發現和網上的差距很大而失望了吧。大家都是自己看自己的小說,然後待到實在呆不下去的時候,就借口困了而回自己的房間。很快,聶宇和洪顏也走了之後,客廳里就剩下武盛和任德了。


第二天是個狂風大作的一天。似乎預示著什麼不好的事情。早上睜開眼躺在床上,聶宇心想:「這些人怎麼總感覺怪怪的?除了洪顏外大家似乎都很沉悶呢。難道果然是網路的朋友不可信嗎?」
就這麼想著,聶宇起床來到了客廳。大家似乎起的很早,不過依然看人數還有兩個沒起的,是武盛和任德。
「對了,不知道孔程回來了嗎?」聶宇問。
「哦,剛剛我出來的時候順手推了一下孔程的房門,是鎖著的,可能已經回來了吧。」秦過說。
「真是的,任德怎麼還沒起啊,這樣誰給我們做早飯啊。」洪顏抱怨道。
「說的也是,武盛也還沒有起,這兩個人,性格也這麼像,都喜歡睡懶覺么。」肖機說。
秦過便往樓上走邊說:「我們去叫叫他們吧。」


來到武盛的房門口,聶宇敲了好長時間的門都沒有動靜。
「喂,不會是發生什麼不測了吧。」肖機有些恐慌。
「真是的,那是你看推理小說太多了,太敏感了吧。」秦過不屑的說。
聶宇隨手轉了一下門把手,門竟然沒有鎖。
大家進到了武盛的房間。裡面並沒有人。看武盛的床,似乎也沒有睡過的痕迹,難道昨天晚上武盛沒有回他的房間?現場的種種,似乎都印證著肖機的話,武盛可能發生什麼不測了。那麼任德呢?也一樣嗎?
大家又來到任德房門前,同樣的敲門而沒人應答,不同的是任德的房門是鎖著的,更可怕的是,似乎從任德的房間傳出一股血的味道。這時的大家,都有些害怕了。聶宇叫著肖機和秦過一起撞門。還好門不是特別結實,五六下之後,門被撞開了,三個男生率先沖了進去,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由於拉上了窗帘而顯得昏暗的屋內充滿了血腥的味道。隱約看到有個人躺在床邊,而且,那個人似乎沒有了頭部。地上滿是液體,雖然昏暗而看不清,但似乎是血無疑。

肖機聽從聶宇的指揮,將任德的房門關上,聶宇架著因暈血而昏厥的洪顏,與另外兩個人又回到了客廳。大家都默默無語,這個時候,也確實想不出該說什麼話,畢竟,現在已經有2個人失蹤,一個人死亡了。好好的聚會,竟然成了這個場面。
畢竟聶宇曾經也協助過警察偵查過案子,他很快冷靜了下來,對著沉默的肖機和秦過兩個人說:「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報警。」確實,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後,竟然沒有想到先要報警,看來大家都已經嚇壞了。
不過,與小說中的場景很像的一幕發生了:手機沒有信號,電話線也被切斷,這樣一來,與外界的聯繫便徹底斷開了。
「怎麼辦?」聶宇心想,「只能靠我們自己了嗎?如果不自己來查清這個案子的話,不知名的兇手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呢?」
這樣想著,聶宇對另兩個人說:「我們,自己來調查這個案子吧。」
另外兩個人顯然是震驚了:「別胡鬧了啊,我們只是推理愛好者,怎麼有那個能力調查真正的案子啊?」
「可是,我們如果這樣不管的話,只有等著2天後預訂的船來接,這期間,不知道兇手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呢。難道我們就這麼在這束手無策嗎?我以前幫助警察辦過幾次案子,所以有一點經驗,你們也可以一起協助我啊。」聶宇勸道。
兩個人顯然沒有什麼主意,被聶宇這麼一說,也只好同意了。
三個人又重新回到了任德的房間,至於洪顏,由於還在昏迷當中,聶宇把她抱到她的房間里先休息一下。
進入任德的房間后,聶宇隔著衣服打開了燈,燈光將這個血腥的場面照的更加的清晰。不過,也只有聶宇一個人進入這個現場,另外兩個,卻只敢在門口默默地看著。
地上躺著的無頭的屍體,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通過衣服來判斷是任德。不過,大家也是看過這種小說的,雖然服裝看著是任德,但卻不一定是本人,有什麼辦法能鑒定一下嗎?這時,聶宇想起了前一天,任德做飯時曾割傷了自己的手,本想檢查一下,卻發現,割傷的左手竟然被砍掉了。
「難道,這也是兇手怕被看出左手沒有傷口而被發現這不是任德嗎?對了,指紋。」聶宇這樣想著,對在門口看著的肖機說:「你說過你會鑒定指紋的是吧。」「恩,不過也只能是那種單獨的指紋,如果指紋太多的話我還不會分辨開。」肖機說。
聶宇心想:「單獨有任德指紋的東西。他的房間里的東西可能可以。」這麼想著,聶宇環顧這個房間,卻發現,房間里竟然沒有什麼東西能用來檢查,任德的東西都不見了。看來兇手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了。「還有可能的東西,就是任德吃飯用的餐具,不過已經刷過了,也不會檢查出什麼。對了,刀。任德做飯時用的刀應該就他一個人用過吧。」
聶宇喊著另外兩個人來到廚房,還好,那把刀還在。聶宇讓肖機從刀把上提取指紋鑒定一下,還好兇手只是砍掉了死者的左手。
看著肖機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堆的工具和試劑,開始熟練的操作起來。很順利地從刀把上提取到一枚大拇指的指紋和一枚食指的指紋,然後,肖機給了聶宇一個提取指紋的東西,讓聶宇上去提取死者的指紋。經過鑒定,很意外的,指紋不符。那麼孔程又怎樣了,記得秦過說過,孔程的房間鎖著,又聯繫到任德房間里的那具屍體,難道孔程也遭遇意外了?
聶宇將自己的想法給兩個人說了,三個人又來到孔程的房間,果然鎖著。沒辦法,三人又開始撞門。門開后,聶宇早就想到卻又不想是現實的一幕呈現在他們面前:孔程的房間里,也是躺著一具屍體,同樣的是,屍體的頭部不見了。不同的是,屍體的其他部位倒是很完整。不過,聶宇也想不出有什麼孔程單獨碰過的東西可以用來鑒定指紋,因為同樣的,孔程的東西也全都不見了。不過呢,孔程的體型卻和失蹤的武盛和任德完全不相似。順便一提的是,在孔程的身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頸部斷裂的地方有一些奇怪:看起來是用斧子之類的比較鈍的兇器,所以整體不太平整,但斷裂處右側的一小段傷痕看上去很平整。
在客廳里,聶宇將自己的思路和目前已知的一些線索想肖機和秦過說了一下:「現在我們發現了兩具無頭的屍體,一具在任德的房間,身上穿著任德的衣服,但是指紋鑒定卻和屍體不符。另一具在孔程的房間,因為找不出能夠用來鑒定指紋的東西,所以不能證明是否是本人。不過你們也都記得,孔程失蹤的時候是昨天下午,那時候其他人都還在。我並不會死亡時間的鑒定,所以不知道他是什麼時間死的。另外還有一點,房間的窗戶都是上鎖的,鑰匙也都在兩具屍體上發現了,並且我也檢查過,是各自房門的鑰匙。」
「哼,你們沒有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哦。」秦過不屑的說,「你也說過,現場的窗戶和門都是上鎖的不是嗎?鑰匙也都在房間內,那麼這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是一間真正的完美密室,要麼,就是兇手配有備用鑰匙。比起第一種可能,我倒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呢。我們都是在到了這裡后才拿到自己的鑰匙的,那麼,只有預訂這裡的人才有可能準備備用鑰匙,是吧。」說著,眼睛看著肖機。
肖機也知道了秦過的意思,忙爭辯道:「我可沒有備用鑰匙,就只有這一套,而且,其實我也是在網上有人主動找我推薦這個地方,我又看著這裡很有氣氛,所以才答應那個人的推薦的。之後,那個人就給我寄來了一套鑰匙。我是連這個別墅的主人都沒見過呢。」
「切,聽著這麼像謊話呢。」秦過道。
「你!」肖機也無話可說了。的確,現在誰有能相信這種話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把鑰匙帶來的時候是帶著那個信封的,給你們看看。」說著,肖機慌忙從自己的包里拿出那個信封。信封上的字倒是很好看的手寫行楷,看來寫信的人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字跡。當然,信封上只有肖機的住址,並沒有多餘的信息。
「肖機,你先來寫幾個字吧。」聶宇說。誰都能看出來,這是想檢查一下筆跡。
「行。」肖機一口答應。
「寫點長的吧,就這一段。」聶宇隨手翻開一本小說,指著其中的一段說。
「哎,肖機,你家住在S市啊,離這裡倒是挺近的。」聶宇在肖機寫著字的時候問他。
「是啊,不過說實話,雖然離這裡這麼近,之前我倒是從來不知道這麼個地方呢。」肖機邊寫邊說。
很快,肖機抄完了書上的一段。不過字確實難看的很,和信封上的字體完全不一樣。
之後的調查似乎沒有什麼進展,一切似乎都在和聶宇作對,好不容易找到了可能是分屍用的沾滿血的斧子,卻並沒有從上面提取到指紋。之後到武盛的房間調查,發現他的東西也都沒了。為什麼兇手要把三個人的東西都拿走呢?
洪顏終於醒了過來。聶宇簡要的把之前的事說了一下。洪顏畢竟是女生,傷心的落下了淚。聶宇想給洪顏拿些東西吃,卻不想發現冰箱里大家帶的東西都不見了。黃昏時分,颳了一天的大風減弱了許多。四個人一起去小島上搜尋,想看看能否找到第三名失蹤者。卻只在岸邊某個石頭左邊發現了很多食品包裝。秦過還在另一處岸邊發現水被染成了紅色。
如此看來,這個島上還有一個人存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失蹤的人。這裡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冷靜下來,冷靜地分析。」聶宇逼著自己。突然,聶宇想起了自己在調查上一個案子時的一個關鍵點,「這裡,有這個關鍵點嗎?有。這樣一來屍體被砍掉頭的理由也有了。而且,是兩具無頭屍的理由都有了。」
一無所獲的四個人往別墅方向走去,卻驚訝地發現,別墅的大門竟然被打開了,門鎖在左邊的鎖孔上掛著,金色的「三環」標誌看不見了,全黑的門鎖似乎透著些危險。明明在出來的時候肖機已經把門鎖上了。「難怪我們找不到呢,原來他又潛回來了。」肖機看著打開的大門說。
「是啊,他又回來了。」看到這時,聶宇完全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小心點哦。大家一間一間的找吧。現在的他,已經是瓮中之鱉了
標籤: 房間 指紋 東西
答案:
解析:
3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1提供 來源:33IQ網
(3)
雖然外面很冷,雖然這幾天都是零度以下再以下,但我不得不出門,去參加我的好友——晴明的葬禮……
冬天的街上稀稀落落的走著幾個人,人在自然面前的弱小可見一斑……
走到一個路口,碰到晴明的隊友——少陽,他們都是校籃球隊的,我從少陽那裡得知了當時的情況……
那天,一如往常大家都在早上7點半前到達校體育館,準備開始一天的籃球訓練,然後,教練發現了來人少了一個——晴明。
那天大家來的時候在半路碰到教練,就一起來到體育館,發現門開了,剛開始還以為是誰先來了呢,後來發現沒有人,再後來教練發現少了晴明,於是大家開始打手機,但是得到的信息全是關機,等待十幾分鐘后,教練決定開始訓練,不再等待,於是大家就到更衣室準備更換衣服,然後,就發現了他們剛才一直在尋找的晴明,不過,這時候晴明早已死亡,趴在更衣室的地板上,腦袋被砸一個窟窿,窗戶大開,大家朝窗戶外看去,外面的雪地上有一排消失在禮堂門口的腳印【見圖示1】,當大家慌張的時候,少陽率先報了警。警方來了后,聽取了大家的口供。
圖示1



少陽告訴我,因為往常的集合時間是在早上7點半,所以大家都是在宿舍區約好了,再一起過來。
「體育館的窗戶是緊閉的嗎?」
「恩,沒錯,女更衣室的窗戶是反鎖的,男更衣室是打開的,而且在插銷附近的玻璃被敲碎,敲了室內一地的碎玻璃」
「等等,兇手為什麼不從大門出去呢?」
「應該是當時我們都快到大門口了吧,於是就從更衣室的窗戶跑出去了」
「那這樣的話,死亡時間你清楚嗎?」
「聽警察說是早上7點到7點半」
「那雪是什麼時候下的你還清楚嗎?」
「雪是早上7點5分左右下的,應該是兇手事先約好晴明,然後在7點前敲碎窗戶等待晴明,然後從窗戶逃跑」
「誒,對了,窗沿離外面的雪地有多高?」
「問這個幹嘛,大概離地1米5左右吧」
「誒,教練來的時候沒覺得門打開很奇怪嗎?」
「這沒什麼奇怪的啊,因為我們這個體育館是給我們籃球隊專用的,只有我們隊員和教練鑰匙,其他人是沒有的,所以教練看到開的門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呢,反正是自己人開的」
「那窗沿上有腳印嗎?」
「有,不過有擦拭過的痕迹,估計是跳下去后又擦掉了」
我們就這樣邊聊邊走到了晴明的家……在這冬天裡的一片肅殺里晴明家就好像黑白膠片一般,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彩色,死氣沉沉的……
在靈堂里我們上了香之後,就在晴明房間里跟晴明的家人聊天,然後,陸陸續續的看到晴明的其他同學也來了,然後,教練也來了,這時整間房裡充斥著令人窒息的空氣,讓人透不過氣來。這時候同為籃球隊員的淞滬站起啦說道
「那個,現在不早了,伯母,我們就先走了」
「誒?這麼快啊,現在都不早了,就留在這裡吃飯吧」
「不了,不了,我們就不方便打攪了」教練這時候開口了
「這有什麼關係嘛,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吃飯,剛好我也有事想問一下大家」這時候門外走進一個背包的妙齡少女
「迎月?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要在學校上課的嗎?」
「媽,哥都死了,我還有心情上課嗎?我想回來跟哥道別……」話還沒說完,迎月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你這沒打聲招呼就回來,要是你有個好歹……」
「媽,我這空手道協會會長不是白當的」說完看了我們一眼,沒看出來,這弱女子還是個霸王攻……
話說到這邊,我們在場的也都不好走,於是就只好坐下來,晴明他母親就去廚房準備午飯。
席間,迎月向我們了解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大家所說的也和今早少陽給我說的差不多
「我想問一下,我哥的手機的通訊錄裡面有沒有陌生人的來電,如你們所說,我哥要比平常早到體育館,所以要麼就是兇手親自告訴,要麼就是電話聯繫」
「這個嘛。聽說是在你哥的手機里發現了一個陌生電話,警察說是公共電話」教練接過了話頭
「那個,能看看你哥哥的日記嗎?我想這可能會對找到兇手有幫助」
「請便吧,不過我不覺得日記能有多大用處」
走到二樓,剛好伯母也上來了
「那個,伯母,我想問一下,迎月是在省外讀書嗎?」
「恩,那孩子在北京呢,一年只回一次家」
「那,兄妹倆的關係好嗎?」
「恩,小時候天天黏在一起,現在大了,可能各有各的想法了吧,再加上這孩子比較內向,有什麼事也不跟大人說……」
「哦,謝謝啊」
「不客氣」
…………
吃過午飯,我們相互道別離開,我開始往回走,總算鬆了一口氣了
但是事情卻不像我所想的那麼簡單,第二天……
「熏,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_╯)#
「又死人了,死者就是晴明的教練——於歌」
「什麼?!你現在在哪裡」
…………
我跟少陽來到了一家小猴子,各自點了一杯飲料后,少陽向我講起了這起慘案
「我們今天也是要訓練的,然後大家到了之後,發現教練沒來,於是就打電話給教練,但是沒有人接聽,於是,大家就到教練的宿捨去,然後發現門反鎖了,於是大家又打了教練的電話,還是沒人接,但是卻聽到房間傳來鈴聲,大家覺得有點不妙,就找管理員要來鑰匙,但是很奇怪的是,鑰匙插進去卻怎麼也轉動不了,沒辦法,大家只好把門撞開,然後,就發現於歌教練上弔死在房間里」
「門是反鎖的嗎?」
「不知道呢,我們問了管理員,管理員說,門就算反鎖,從外面用鑰匙也是可以打開的,而且還說昨天和今天都沒有人找她拿過這備用鑰匙,而且這鑰匙一直就在她抽屜里,抽屜是上鎖的,而開抽屜的鑰匙就在她身上」
「我想去案發現場看看」
「不是吧」
………………
「柳雲!」
「熏!你怎麼在這?」
「我教練死了,我能不來看看嗎?」
「喂喂,我說,這是殺人事件,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要來瞎摻和」
「我買了兩張電影票……」
「…………你稍微看看就好了,別到處跑」
「知道了,我也沒打算跑,你跟我彙報彙報就可以了(*^__^*) ……」
「門鎖卻系撞壞的,死者死亡時間是今天早上7點到7點半,我們現在正在調查有關人員的不在場證明,然後這是照片,我說,屍體你就別看了,到時候嚇到,窗戶是反鎖的,而且這裡是6樓,按隊員的說法,這就是一樁密室殺人案」
我抽出一張照片,是於歌上吊的情景,於歌當時穿著睡衣,腳上穿著襪子,我回頭看了看,鞋子都是放在門口的,看來於歌的房間是要脫鞋的啊……
我走到於歌的房間,誒?床邊的地板上怎麼還有一雙皺巴巴的襪子,也就是說,於歌脫了襪子就睡覺了!沒有洗腳,天哪,他一個籃球教練,天天跑上跑下的,晚上不洗腳就睡了!我倒
「從於歌宿舍到那個體育場要多久時間?」我向少陽問道
「大概5分鐘的事吧」
「誒?這是什麼」我看到柳雲拿著一封信對其他警員說到
「這個啊?是於歌的認罪書,是列印出來的,我讓人去檢驗上面的指紋」
「我看看」
「晴明是我殺死的,我一直就想殺了他了,雖然我是一個二流教練,雖然我在比賽中摔斷了腿,但是,這可以成為對我藐視我的理由嗎?一而再再而三,我實在是受夠了,我知道殺人要償命,現在還給你」
這個……是認罪書嗎?
「少陽,你們教練跟晴明的關係怎麼樣?」
「確實如這信上說的,真不怎麼樣。好幾次都要開打了,晴明的日記上面不是也有說嗎」
「恩,我只是驗證一下而已」
我抽出另一張照片,然後,在這張被撞開的門的照片上,我看到門鎖正下方的地上有一灘很淺的水跡……我抬手想看看時間,卻發現鏡面上薄薄的水霧,我馬上走到房間,發現暖氣開著
「我說柳雲,幸好是我來了,不然,你就要被罵死了!」
「哈?

謎題篇結束
答案:
解析:
0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1提供 來源:33IQ網
(15)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一、
壺是陽羨壺,宜興紫砂。
壺取梅扁造型,壺身飾以疏梅橫柯一枝,梅下題有「望月無憂」四字,並無落款。長樂將它拿在手中靜靜把玩,只覺細而不膩,潤而不涼,實乃紫砂中的上品。只是底款已磨損不可辨識,堪堪能認出一個「溪」字。
——梅溪茗壺,有梅無溪。
看著手中敦雅可愛的小壺,長樂眉頭深鎖。
眼前這隻「梅溪壺」,無論是色澤、造型、質感,都無可挑剔,只除了一點——它是贗品。
若非三日前親眼目睹自己摩挲二十餘日的愛壺被摔碎在地,長樂實在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分辨出眼前這隻壺的真假——它實在太完美了,完美得有時長樂甚至懷疑它更勝於被摔碎的真品。
想到這裡,長樂不由又懊惱地回憶起那天的事來。

二、
還是這樣一個早晨,長樂軒的茶堂正門尚掩,水已在爐上靜靜煮著,爐邊竹椅上坐著茶軒的主人,一襲月白衣衫,長發隨意束起,執一本《齊物論》信手翻閱。
黎琅就是這個時候登門的。
「叩、叩……」
長樂猶疑地挑眉。莫非是謝無憂?
如此尋思,不由嘴角帶了笑,便丟下書爽利地迎上門去。
木門「吱嘎」地向兩邊轉開去,背光而立的男子身量並不高,袍子寬寬大大,襯得整個人越發瘦弱——這顯然不是謝無憂。
長樂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字半句,那少年便急切切地開口:「您可就是長樂先生?」
長樂頷首。
少年雙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道:「晚輩黎琅,冒昧登門,望前輩見諒。」
長樂笑了笑,道:「黎少俠今日到我這兒,可是來喝茶的?」
黎琅卻道:「晚輩並不了解飲茶門道,恐怕讓先生見笑。至於今日貿然前來,卻是有一事求先生指點。」
長樂眨眨眼,只是微笑,道:「我倒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教你來找我的?」
黎琅一楞,很快答道:「是家師。其實晚輩……」
「不知黎少俠師出何門?」
黎琅聞言,又是一愣,卻回答道:「晚輩師從蒼山白牧老人,並無門派。」
這個白牧老人,長樂雖略知一二,在江湖上卻是個早已被人遺忘的名字。此人年輕時以柒玥谷高徒的身份行走江湖名噪一時,后不知何故被逐出門牆,隱居於蒼山,終無作為。論武功自然是柒玥谷一貫路數——御毒物、飼蟲蛇。
在腦中一一閱過這些信息,長樂面上仍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黎琅心下幾番計較,復又開口道:「長樂先生,其實晚輩此次前來,是為了『這個』。」
說著,左手伸進寬大的袖子里,似是在摸索什麼物事。
一時兩人皆不做聲,卻聽得「咕嘟、咕嘟」的響動。
原來是水滾了。
就在這時,長樂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輕輕「哦」了一聲,旋即自顧自抽身而去,眨眼便消失在通向裡間的竹簾后。
黎琅登時愣住了,想要叫住長樂,卻一時說不出話來。正疑惑間,左手指尖已觸到了那冰冷滑膩的東西,便小心地捏住,那東西竟順勢纏上了黎琅的左手。
卻說長樂這邊,進到茶堂的裡間小室只是為了取來梅溪壺沏茶用,一進一出不過轉眼間的事,也就沒向黎琅解釋。待他雙手握著梅溪壺,從竹簾后重新出現時,一眼便看見了盤繞在黎琅左手上的『這個』。
「先生請看,這是我前些日子得來的,其毒性之大與攻擊之迅,皆堪稱極品。只是不知是何品種,飼之亦不得法……」
黎琅的話,每字每句都清清楚楚地聽在長樂耳中,但長樂又彷彿一點也沒聽進去,只是直直地盯著黎琅手上吐著信子的小蛇。
那是一條黑色的小蛇,身側有兩條白色條紋,扁扁的三角形腦袋居然是猩紅色的。
接著便是——
「啪!」

三、
需要明確的一點是,長樂並不怕蛇。回想起當日的情狀,長樂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忽然就讓梅溪壺脫手了。黎琅和長樂一樣不知所措,幾番張口,又不知該說什麼。猶豫再三,只得說聲「改日再向先生請教」,便拱手告退了。
這便是梅溪壺被摔毀的始末。
按理說,梅溪壺的故事就該告一段落了——直到今天早晨,那隻「完美無瑕的贗品」出現在了長樂眼前。而這隻假壺的來歷,也是頗為蹊蹺的。
要解釋它的來歷,得先說說蘇誠這個人。和長樂不同,蘇誠是土生土長如假包換的蘇鎮人士,十七八歲時與鎮上幾個少年人結伴一同離開蘇鎮外出闖蕩,近兩年在金陵一家商號謀得了份差事,終於安頓下來。因為商號行賈的需要,蘇誠每半月都會經過蘇鎮一趟。而蘇鎮地處偏僻,交通不便,素來與外界消息難通。是故從那以後,蘇誠負擔起了傳遞消息、捎帶物件的職責。幸而蘇誠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幾乎沒有外人知道他的存在,否則長樂軒的所在,早就不復為秘密了。
只是,所謂的「幾乎沒有」,不正是暗示說,事實上還是有人知道的么?否則,托蘇誠給長樂捎來那隻假茶壺的人,又是誰呢?
「真不知道他是誰。」今天早上在長樂軒,蘇誠是這麼告訴長樂的。
在長樂的追問下,蘇誠坦言說,托壺那人全身裹在斗篷里,扣著個大斗笠,黑紗一蒙啥也看不清。
於是,這件事便蹊蹺了。
為這諸多疑問所困擾,長樂自蘇誠離開便一直坐於案前,一面細細察看這疑團重重的茗壺,一面反覆回憶著三日前摔壺的情景,然而終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約莫過了巳時,小鎮街巷已漸漸熱鬧起來。聽得這些明快的嘈雜聲,長樂的心情也漸漸開朗起來。想來今日已是五月初三,算著謝無憂這幾日也該來了。這些叫人摸不著頭腦的怪事,丟給他好了。
不過……五月初三?可不是前一陣子趙老爺說要來取碧螺春的日子?似乎把這茬給忘了。
於是,長樂便把那困擾自己多時的壺隨手一撇,輕快地朝茶堂那邊去了。

四、
趙老爺,其實是趙大人。
這小小的蘇鎮上,一共只有三人不姓蘇(說是四個也無妨):長樂、趙老爺、和趙老爺的書僮趙良。那第四個,說的是去年冬天裡趙老爺收留的一個流浪兒,給他起名叫趙恭,也不知原來姓氏。
趙老爺是兩年前搬到蘇鎮上的。要說兩年前,禮部尚書趙友直趙大人在朝中可謂炙手可熱權傾一時。誰知太子黨在儲嗣之爭中竟出了差錯,祺王黨藉此機會拔除了許多太子黨系的重臣,趙友直便在其中。然而,祺王黨的手段可謂毫不留情,此次遭殃的大臣除去抄斬的便是發配,唯有他趙大人,雖說家產抄盡,只剩幾箱子的書和一個書僮,待遇也算是天壤之別。況且他老人家官服一脫,竟在這江南小鎮過起了逍遙日子,倒像是功成身退的了。究竟這趙友直有什麼神通,也沒有人知道。
這邊長樂還沒把茶葉打點好,趙老爺已經上門來了。
長樂從竹帘子里探出頭的時候,趙老爺正聚精會神地端詳著先前長樂隨手撇在案旁小竹台上的「梅溪壺」。聽見長樂出來,便若無其事地移開了步子。
長樂見此又是一番暗自苦笑,心下已拿定主意不再理會那壺,便假作沒有看見,笑吟吟地招呼道:「趙先生早啊。」
趙友直衝長樂微笑道:「今天我來,倒是有個東西送你。」
長樂「咦」了一聲,才發現趙友直身側還擺著一個不大的酒壺。
趙友直哈哈一笑道:「這壺雄黃酒是恭兒前些日子泡的,你知道我向來也不喝這個,不過念在恭兒一番心意。這不,想到你這兒也是不備雄黃酒的,便給你也捎上一壺,就算是嘗嘗好了。聽阿良說,這幾日鎮上似有些什麼毒蟲出沒,備著一壺雄黃酒,驅邪避毒也好。」
原來這蘇鎮有這樣一個習俗,在五月初五端午時節,家家戶戶都會用雄黃泡上幾壇酒,曬在自家院里,也就是所謂的雄黃酒。傳說雄黃酒有驅邪避毒之奇效,又兼紀念三閭大夫屈平,江南一帶許多地方都還流傳著端午飲雄黃酒的風俗。
只是,長樂軒與趙家府上是從來不備這雄黃酒的。雖說該入鄉隨俗,但偏偏長樂和趙友直都是率性之人,而那藥酒的氣味又是一時不易習慣,故而沒有刻意效仿這習俗。這一回,卻是因為趙恭——趙友直年前收留的少年——家鄉也有此風俗,私下裡便悄悄制了兩小壺贈予恩人,略表心意。趙友直仍是不慣這氣味,卻也不忍拂了趙恭的心意,便瞞著少年偷偷送出一壺給長樂,不知是該稱作「有福同享」,還是「有難同當」呢?
長樂聽趙友直的話,倒也並沒問起那「梅溪壺」,便寬了心,樂呵呵地雙手接過小酒壺,一番道謝。
二人在茶堂上又是一陣閑話,趙友直方才告辭離去,從頭到尾也沒有提起那盞「梅溪壺」。
「大約那時只是隨意看看吧。」長樂這麼揣測著。倒是那一小壺酒,揭開塞子,幽幽酒香不一會兒就盛了滿屋。只是,根本沒有半分雄黃的氣味,不過是一壺普普通通的水酒罷了。
「這就奇了……」長樂對著酒壺自言自語道,好看的眉毛又輕輕挑起一梢。
不過,轉念一想,普通的水酒倒比嗆鼻的藥酒好多了。這才高高興興地收起酒,進屋張羅中午的菜食去了。

五、
周大人很焦慮。
他是一個小小的九品縣令,一年的俸祿到頭來也領不到幾兩銀錢,偏偏那個蘇鎮就在他的地界上,偏偏那個罷官的尚書大人就住在了蘇鎮,偏偏那主子現下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事情經過到是明白得很:那天趙大人從外邊回來,用過飯便關在書房裡讀書,直到天色漸晚,府上的小廝進屋一看才發現自家老爺已經駕鶴西去了。這位在官場叱吒風雲半生的人物,死狀倒是很不好看:口吐白沫,面部扭曲,手腳抽搐,一看便知是給劇毒毒死的。桌上還擺著一盞陶壺和一隻陶杯,用銀針試裡面的茶水也沒什麼異狀,可是喂野狗吃下去,眨眼功夫就死了,樣子和可憐的趙大人一樣慘。
問題就出在那茶壺裡。壺裡和杯里的茶水都有毒,由是看來,毒最初是下在壺中的。而那盞茶壺,是趙大人當天從外頭回來的時候一併帶來的。至於趙大人當天去的地方,自然是長樂軒無疑。於是長樂就被官差拿去衙門問話了。一問才知道,那茶壺本來也不是長樂的東西,而是那天早上蘇誠給捎來的,也就擺在桌上看了幾眼,一滴水都沒沾過。找來蘇誠一問,事情還真是這樣,而那最關鍵的托壺的主兒,居然完全不知道是個什麼人。
莫非是有人送來一個抹了毒的壺想害那長樂軒主人,結果陰差陽錯地毒死了趙友直?
這種怪事,若是尋常時候聽了,周大人自己也不會相信,怎麼能拿去給上面的人交代?
又說那個長樂,大約是無辜的了。無辜就該放,可是放了他,拿誰交差呢?若是不放吧,雖說他現下也還關在衙門大牢里,倒沒怎麼吵鬧,只是聽說這人是個江湖上的人物——江湖人,誰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說不定半夜裡……
周大人簡直是焦頭爛額了。

六、
直到被「收監待審」,長樂也沒完全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長樂送走了趙友直,收了那「雄黃酒」,便進後院擺弄菜田,只知日過晌午再回到茶堂之時,那盞「梅溪壺」已經不見了。本來放著壺的竹台上卻多出一張小箋,上書:「妙哉此壺!渾樸而未失靈氣,嫵媚而不減端莊。雖稍失古拙韻致,然別具生動風流。恐主人不舍割愛,恕愚兄擅作主張。望借與賞玩片刻,三日之內必當歸還。季清。」
季清,就是趙友直的表字。
也就是說,趁著長樂在院里折騰花花草草的時候,趙友直大人又悄悄折回長樂軒,把那「妙壺」順了去,來了個先斬後奏。想想這倒確實是趙大人一貫的作風。
細細琢磨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莫非真是有人打算害自己,才捎了那假壺過來?這麼想著,還是有些不對頭:一個來路不明的壺送到手上,自己真的會二話不說就拿來泡茶喝么?
再說這邊任自己怎麼百思不得其解,那邊縣令大人似乎已經準備結案了。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莫名其妙地蒙上不白之冤?謝無憂肯定是聯繫不著的,以往都是他找上長樂軒來,長樂自己還從沒打聽過他的住處,況且又是一個以行蹤不定聞名的傢伙。倒是那個縣令,一看便知是個懦弱而少決斷的人,眼下只怕正惶惶不安手足無措吧。
於是長樂便道:「周大人,草民是決計沒有給趙大人下毒的,但那茶壺既然是從草民這裡得去,草民自然難辭其咎。願將功贖罪,向大人賒三天時日,屆時若不能查出下毒之人,則聽憑大人發落。」
這話里給足了周大人面子,又把「趙大人」三個字咬得恰到好處,一方面給了周大人一個打發走長樂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另一方面,要是最後真查不出兇手,也能名正言順地拿長樂交差,省心省力。
果然,長樂話音剛落,周大人小小的眼珠兒滴溜溜地轉了幾轉,便拿腔拿調地答了聲:「好!」
似是怕長樂反悔,又道:「三日之後,若是真兇沒有在這公堂之上現身,我就拿你歸案,治你毒害趙大人的罪。」
「謝大人。」

七、
畢竟是被貶謫之人,趙友直的宅院並不寬敞,前後只兩進,中間的正堂將院落裡外隔開,事發的書齋便在裡間最深處。
長樂來到趙府的時候,斑駁的朱漆門側掛著輓聯,正堂已經布置成了靈堂,趙良和趙恭跪在一旁啼哭,時有鎮上居民前來弔唁。
長樂靜靜地上了炷香,將那日趙大人來取的碧螺春又備了一小罐供在靈前。
趙良趙恭二人起身向長樂致謝,卻是長樂先提起了命案之事,向趙良趙恭二人言辭懇切地道:「趙先生之事,疑點甚多。茶壺雖然是從我那裡得來的,但我對其中有毒卻是一無所知。我想二位應該同我一樣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故而希望你們能將當日之事如實相告。」
趙良這才將長樂引至堂后,一五一十地說出了自己所知。
原來那日趙友直從長樂軒回來,用過午飯後就再沒出去。先是把一小袋茶葉交給趙良去收好,然後便吩咐趙恭在書房裡準備爐火燒水。趙恭抬著爐子進屋的時候,只見趙友直正眉飛色舞地摩挲著一個扁扁的小茶壺,還興緻勃勃地叫趙恭來看這壺妙不妙,趙恭只得連聲應道「好看,好看」。後來,趙良收拾過午飯的碗筷,便回房小睡。趙恭則在前院打盹,醒時日已偏西,想到自家老爺幾個時辰都沒有什麼吩咐,便打算上書房給茶爐添個火,才發現趙友直已經死去多時了。
長樂思索片刻,問道:「那個時候,趙先生的書案上就擺著那茶壺,是么?」
趙恭點頭,道:「是的,就是之前老爺叫我看的那個茶壺。旁邊還有一個茶杯,那是老爺平日里自己用的。杯子和壺裡都有茶水,後來就給官差帶回去了。那裡面…是不是給人下了毒?」
長樂黯然點頭,又問道:「既然從我那帶去的碧螺春已經收了起來,那當日趙先生所泡的是什麼茶呢?」
「大概是苦丁茶吧,」趙良答道,「這幾日老爺覺得有些上火,便叫我拿來一罐苦丁茶放在案上,時時在喝,沒見他取其他的茶葉。」
長樂若有思索地沉默了片刻,復又開口道:「當日下午,可有什麼人造訪?」
趙恭稍作猶豫,回答道:「應該是沒有的。那時我在前廳,如果有人上門來,一定會經過那裡。而那天下午除了內院時有鳥雀鳴叫,其他什麼聲響也未曾聽見過。」
聽過此言,長樂心中一動,隱約想起了一件事,便不再問什麼了。
謝過趙良趙恭,長樂便穿過正堂,來到了裡間的院落。院內雖草木榮華,卻寂寂無聲。長樂順著小徑穿過院里萋深的翠草,便來到了趙友直的書齋。
長樂踱至趙友直的書案前,桌上確實有一個小茶罐,揭開蓋子,只見支支細長的深綠色的茶葉——正如趙良說的那樣,是苦丁茶。
因為案子尚未查清,當日壺裡的茶水還保留著,先前長樂從縣衙出來時,曾向縣官要來看過。那茶壺裡的也的確是苦丁茶,沉在壺底的七八支茶葉和眼前這罐子里的一模一樣。
長樂心下瞭然,放下茶罐,四處查看起來。忽然間覺得,自從進了這書房以來,就隱隱有些不適感。仔細思忖,似乎是那陣濃厚的雄黃酒氣——院子里是極淡的,一入書房就驟然變濃了。回想剛才在前院和正堂,好像幾乎都聞不出什麼藥酒氣味,這是為什麼呢?
長樂目光四下搜索,在牆角的五斗柜上發現了一個小酒壺。走近一看,和前日里趙友直送給自己的那壺是一樣的。把塞子輕輕揭下,一陣濃烈的藥酒氣撲鼻而來,看來這屋子裡的氣味都是這壺酒散發出來的。這大概就是當日趙友直口中的另一壺酒了,確實是雄黃酒。那麼,自己那裡那一壺水酒,又是怎麼回事呢?

八、
從趙府出來的時候,天色正漸漸黑了下來,東方天空已然斜斜地掛上了半輪彎月。長樂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朝百步開外的醉月樓走去。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32:36
答案:
解析:
5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0提供 來源:33IQ網
(2)
1
松井太郎打開家門,向往常一樣朝屋裡的妻子和女兒說了一聲我回來了。他總是家裡最後一個回來的,無論什麼情況。在玄關換上拖鞋后松井繼續朝客廳走去,女兒正在暖爐桌旁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妻子則在廚房裡準備晚餐。
「雅子,吃飯前不要吃這些。」松井用不滿的口氣說道。「爸爸總是這樣啦,明明你也很喜歡吃的嘛。
松井笑著摸了摸雅子的腦袋在暖爐旁坐下來,扭頭看著廚房裡妻子忙碌的身影。妻子里奈是大阪人,雖然松井至今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個關西老婆,可還是經常回味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里奈是松井人生最大的收穫。每次與妻子一起參加公司的活動,同事們總是調侃他。「你怎麼能娶到這樣的女人?」「這一定是松井你花錢雇來的吧。」「你真的是松井的老婆?我可比松井好一千倍呢!」
那次里奈在大家面前和松井親密的接吻,讓不少懷著期望的同事們悻悻而歸。里奈說她嫁給松井的原因是對方讓自己感覺踏實、穩重,是可以過一輩子的男人。
幸福的生活隨著全球性的金融危機而逐漸面臨崩潰。松井兼職了一份工作,這也是他每天都最晚回來的原因,里奈曾說她也要出去找份工作,但松井以雅子的年齡還太小需要母親照顧為理由否決了里奈的提議。雖然辛苦,但是只要家人在一起,松井就從未感到疲憊。
「雅子,這個周末和爸爸媽媽一起去靜岡泡溫泉怎麼樣?」松井夾起一片魚乾放到嘴裡。
「溫泉?」里奈有些驚訝的看著松井,自從兼職以來松井就很少有空和家人出去。「老公你有空嗎?」
「有啊,這周正好。事情比較少,我們一家人也很久沒有一起出門了。去泡泡溫泉放鬆一下,雅子,怎麼樣?學校周末不會有事吧?」
「唔……這周是校園節,本來希望爸爸和媽媽也來看我的手工作業。」雅子有些生氣的低下頭。
「這次就算了,不要參加。反正還有機會不是嗎?」松井摸著雅子的腦袋,這是他安慰女兒的唯一方法。「和爸爸媽媽一起去泡溫泉,就這樣。不準說不去,你不是也一直想去靜岡玩。」
里奈皺著眉頭,她從沒看過丈夫這樣說話,這麼多年松井從來沒強迫她或者女兒做任何事。雅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今天的爸爸和平時不一樣,雖然還是那並不迷人卻樸實的笑容。
「好吧。」雅子點點頭勉強同意。
「嗯。那一會你就收拾一下,明天等你放學回來我們就出發。」
「今天遇到什麼事了嗎?」晚飯結束后里奈擔心的向松井太郎詢問。
「被發現了。」松井笑了笑,「下午和田村吵了一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喔。」里奈沒有繼續追問。


2
周五松井雅子結束了一周的課程和家人一起前往靜岡縣泡溫泉,雖然她心裡仍然惦記著校園節。
「爸爸,一定要去嗎?」雅子一臉不情願的坐上車。
「說什麼傻話,爸爸都已經訂好酒店了。」
「老公,雅子既然不想去,不如就取消好了。溫泉下次去也是可以的。」里奈看著嘟著嘴的雅子說。
「不行不行,一定要去。我昨天已經說過了。」松井太郎一臉嚴肅的看著里奈,對方扭過頭看著窗外不願與他對視。松井皺著眉頭繼續說道:「好了,我們出發吧。」他坐到駕駛位系好安全帶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妻子。

松井一家抵達靜岡時已經是晚上8點,剛才在路上雅子有些暈車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松井太郎板著臉孔拎著行李徑直朝溫泉酒店走去,妻子和女兒則跟在他身後。在酒店前台,松井又恢復了平時和善的表情,他這人就是這樣,就算生氣也沒法超過半個小時。
「我們的房間在3樓。」拿到房間鑰匙后松井又帶著平時的笑容來到妻子和女兒面前,他俯下身摸摸雅子的頭,「雅子想吃什麼?一會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靜岡煮雜燴怎麼樣?」
一聽到有好吃的,雅子馬上就把之前不愉快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她拉著父親的手嚷嚷著馬上就要吃。
「我們先上樓把行李放好,然後就去吃。」松井抬起頭髮現妻子正一直看著他,「沒事的,孩子想吃,只要我能給她的就要做到呀。」
里奈微微點頭,夫妻倆各牽著雅子的一隻手朝電梯走去。一家人幸福快樂的模樣令酒店的服務員也羨慕不已。

吃完晚飯後原本決定一家人去泡溫泉,但雅子因為有些困便先送回了房間。松井和妻子里奈一起往溫泉走去,一路上松井都在找些話題想逗悶悶不樂的妻子開心,但對方並不領情。
「里奈,和我一起生活你是不是很累?」快到女性更衣室前的時候松井又開口說。
里奈搖搖頭,「不會,一點都不累呀。」
「哦,那你為什麼要做那種事?」松井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臉上也不再是往常的和善,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你在說什麼?什麼那種事?」
「田村,田村澤一!你和他的事以為我不知道嗎!」
「什麼事?太郎你究竟在說什麼!」里奈也忍不住大聲起來。
「要我說出來嗎?要我說出來嗎!」松井用盡全身的力氣朝里奈吼道。兩人的爭吵也引來了其他人的圍觀,大家紛紛議論猜測著爭吵的原因。
松井將手伸進懷裡,面孔扭曲抽搐著,似笑非笑。
「太郎,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好嗎?」里奈看著周圍議論的人群有些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井太郎吼叫了一聲,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準備朝里奈刺去。

3
「死者松井太郎,東京人。在一家證券公司任職。今天是和妻子松井裡奈、女兒松井雅子一起來靜岡泡溫泉。死亡時間是晚上21點48分,死因系腹部被匕首刺中要害導致大出血最後失血過多當場死亡。」一位刑警向大和警部報告。
「東京人吶,真給我們添麻煩。」大和警部看著現場,「目擊者怎麼說?」
「因為兩人的爭吵很大聲,所以有很多人圍觀。據他們說,是死者掏出匕首要刺向松井裡奈,圍觀者中的一些人趕緊上前攔住,但松井太郎當時已經抓到了松井裡奈而且抓的非常緊,匕首也差點刺中了松井裡奈。可以說場面非常的混亂,就在爭執不下的時候突然松井發出了一聲叫喊然後倒在地上,松井裡奈也被拉倒在地上。腹部上插著那把匕首,但是沒人說得清究竟是誰殺了松井太郎。」
「哎呀呀,還真是麻煩。那死者的老婆呢?爭執的時候她在幹什麼?」
「據目擊者說似乎是嚇傻了,一動不動的。被死者拉倒后才回過神來。」
「現場似乎也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嘖嘖,腳印一大堆,圍觀的還真不少。嗯。」大和警部摸著腦袋和刑警說,「去看看死者的老婆好了,還有些問題要問問她。」

「松井裡奈小姐。」大和警部看著面前這位面色蒼白讓人想好好呵護的美麗女子也不禁唏噓,為什麼這樣的女人會嫁給一個那麼普通的松井太郎。「我是靜岡縣的警察大和元,你叫我大和就可以了。嗯。」
松井裡奈低著頭抽泣,淚水不斷的滴到緊緊握著的雙手手背。
「松井裡奈小姐,你在聽嗎?我叫大和元,是靜岡……」
「我知道了。」松井裡奈抬起頭雙眼通紅,「我丈夫……他……死了?」
「啊,確實是這樣。死了,刺中了要害。送去醫院前已經死了。嗯。」里奈雙手捂面大哭起來,大和警部也愣在那裡,他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
「這個……松井裡奈小姐……能說一下你和你丈夫松井太郎先生爭吵的原因嗎?」
里奈沒有應答,現在她的情況根本沒法回答任何問題。
「真是麻煩啊。目擊者有沒有聽到什麼?」大和警部向一旁的刑警問道。
「他們說聽到死者提到一個名字,田村澤一。」
「這人又是幹什麼的?」
「與死者同一家公司,是死者的上司。死者似乎認為松井裡奈和田村澤一有……」
「哦,明白了。但是真的有嗎?」
「這個還要調查看看。對了,警部。有一件事必須提一下。」
「什麼?」
「松井裡奈和松井太郎給對方都買了一份人身保險,保額是三千萬元(日元)。現在松井太郎死了,里奈小姐便可以得到三千萬元的保險金。」
大和警部抬抬眉毛,看向還在哭泣的女人。「這起案件不會是……謀殺吧?」

4
「松井裡奈小姐,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你和你丈夫爭吵的原因是?」在里奈哭泣了半個小時后,大和警部又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里奈依然低著頭。
「啊,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丈夫為什麼會想殺你都不知道嗎?」
「我真的不知道……他平時不會這樣……」
「唉,那我換一個問題好了。你認識一個叫田村澤一的人嗎?」
「認,認識。他是太郎的上司,我在他公司集會時見過。」
「嗯。你丈夫和你爭吵時提到了這個人……」
「不!我和田村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我,真的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原本都好好的。一家人來泡溫泉,還是太郎他一直要求的。為什麼……」
「你們一家來泡溫泉是死者要求的?」
「對,他一直說要來。雅子——也就是我們的女兒——的學校這周是校園節都被他推掉了。」
「這樣啊,那雅子現在在哪?」
「應該在房間里睡覺,她吃完晚飯後就很想睡。所以我們就把她送回房間了。」
大和警部又摸了摸頭,聽到保險金時他曾懷疑會不會是松井裡奈策劃的謀殺,但現在看來是死者要求來靜岡,而這種事只要問問松井雅子就可以明白,應該不是說謊。「果然還是意外。嗯。」
詢問結束后,松井裡奈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酒店房間。女兒還在床上睡覺,對外界發生的一切絲毫不知。里奈坐在床上,忍不住抽泣。這麼多年的夫妻就這樣結束了?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結束。

5
離靜岡溫泉那次事件后已經過去了大半年,案件最終以意外結尾。而具體是誰殺了松井太郎也難以追究,便這樣不了了之。松井裡奈帶著女兒松井雅子案發後第二天在警察的允許下回到東京。父親的死對雅子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但聽到父親想殺害母親時她心裡的悲痛似乎減少了許多,也不願再提及松井太郎這個人。
「警部,你不是說要請客嗎?」刑警小林跟在大和警部後面不停的嘮叨。
「哎呀呀,不要一直催。耳朵都長繭了。」大和警部揣著一副不要臉的表情加快腳步,突然他停了下來。「小林,前面那個女人……你看一下。」他指著正站在斑馬線旁的一個女人說。
「喂喂,我可沒有你的惡趣味。」
「不是,你看一下。她是不是半年前溫泉案件的那個女人?」
「嗯?」小林刑警眯起眼使勁的打量了那個女人。「好像是誒,但是看起來好像比半年前胖了一點,精神也好多了,臉色紅潤。」
「這不是廢話嗎?那時候她老公死了,臉色能紅潤才怪。嗯。」大和警部端正了一下衣裝朝松井裡奈走過去。「里奈小姐。」他打了個招呼。
女人轉過頭來,確實是松井裡奈。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大和警部,「你,你是大和元警部嗎?」
「對。沒想到您還記得我呢。」
「你不是靜岡縣的警察嗎?」
「我們是來移交犯人的,順便在東京玩一會。」小林刑警也跟上來插了一嘴。
「哦。」松井裡奈微笑著點點頭,這時有一個男人朝三人走了過來。
「里奈,怎麼了?」男人問道。
「沒什麼,遇到兩個故友。」
「里奈小姐,這位是?」大和警部看著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我丈夫。」
「您好。」男人向大和警部伸出手,「我叫田村澤一。」


謎題部分結束
標籤: 大和 太郎 溫泉
答案:
解析:
1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0提供 來源:33IQ網
(7)
一、
這一年七夕,謝無憂在京城。
銀漢迢迢,金風玉露,這本是有情男女相會之夜,謝無憂卻只能陪著一個大男人去參加一個老頭子的壽宴。
「謝兄定是在後悔吧?」
謝無憂將神思從某個江南小鎮收回來,瞧了一眼剛才說話的段絳河,問道:「什麼?」
段絳河面上帶著一貫的「溫文爾雅」式招牌笑容,解釋道:「如此良宵,在下卻冒昧請謝兄一同赴杜大人的壽宴,謝兄此刻心裡定然不快。」
謝無憂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一聲,不禁腹誹起來。雖說這位禮部員外郎段公子與自己交情並非不淺,只是忽然邀自己去參加什麼二品大員的六十壽宴,態度還出乎意料地強硬,勉強答應下來之後怎麼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段絳河繼續道:「這都怪在下先前沒有好好解釋。杜大人無子,膝下只有一位小姐,正當婚嫁之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除我之外,吏部員外郎韓明月韓大人與監察御史金夜盡金大人俱是有意於此。我們三人皆是杜大人門生,每年七夕都會去杜大人府上祝壽。今年杜小姐已至嫁娶之年,今夜與其說是壽宴,不如說是選婿來得恰當。謝兄你足智多謀,今夜請務必助小弟一臂之力。」
謝無憂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心想這位御史大夫杜遙軒大人是出了名的直言敢諫剛正不阿(也虧得他們三人每年賀壽,估計沒別人願意去),在朝中頗有聲望。其為人只重清譽,錢財美色一概不好。此等重聲譽之人往往護短,因而拉攏他的唯一辦法便是沾些親故。再看段絳河、韓明月、金夜盡三人,分屬祺王、丞相、太子三派,哪一派不想得這位御史大夫做親家?於此心下已是瞭然。
可嘆這位杜大人,既在朝中,哪還有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總是個「身不由己」吧。

二、
謝無憂與段絳河來到杜府門前時,恰遇韓明月與金夜盡,三人自是一番作揖問候。謝無憂暗暗留意韓、金二人,發覺此二人言行神色俱是老於世故滴水不漏。
在來路上,段絳河曾將韓明月與金夜盡的事說與謝無憂聽。韓明月之優勢,在於師生之誼:三人雖然都是杜老門生,但曾真正師從杜老的只有韓明月一人(科考中舉者對主考官亦自稱「門生」,金夜盡與段絳河屬於這種情況)。
金夜盡與杜老則是忘年之交,二人往來相對頻繁,可見金夜盡深得杜老之心。當年金夜盡初入官場,一身傲骨,像極了杜遙軒。後來因四處樹敵,獨木難支,幾度受挫,最後終於還是入了太子一派,成了現在這副圓滑模樣。
相形之下,段絳河的勝算著實不高。雖說如今祺王黨已隱隱然不把丞相一派放在眼裡,但氣焰還是遠不如太子黨。因而無論是自身條件還是靠山勢力,段絳河均輸人一籌。
二品大員的府邸與尋常人家自是不同,一位僕役引領幾人迤邐前行。路經花園時,裡頭走出來一個嬌俏少女,三位公子紛紛上前寒暄。謝無憂聽他們對話,得知這位少女名喚「弄巧」,從裝束來看應是婢子,但服飾神情又不同一般;再加上幾人殷勤的態度,料想這位弄巧姑娘定然是杜家千金的貼身侍婢無疑。
幾人繼續前行,在正堂拜會了杜大人,然後由其引領進入內院用飯。
剛進入院中,一位僕役打扮的老婦迎面走來。
杜遙軒喚住她道:「王媽,我教給你的事可辦妥了?」
王媽回道:「回老爺的話,餃子都包好了,就等著煮上了。這當兒小屈卻不知到哪鬼混去了,明明招呼他下午來廚房搭把手的,您可曾瞧見那兔崽子?」
杜遙軒似乎是對王媽的用詞有些不滿,皺了皺眉道:「沒有。若是找不到他,就讓別的下人幫忙吧,別耽誤了備飯。」
王媽便應承著走開了。

三、
席上眾人談話甚是融洽,但並沒有人提及杜小姐的事,直到僕人端上來一盤餃子。
杜遙軒指著餃子,道:「今兒是乞巧節,小女包了這一盤餃子,說是要請三位公子也乞一回巧:這餃子中只有一枚包了紅棗,誰吃到便算誰勝。小女還說,願意嫁給勝出者。哈哈。我對她說,這未免太兒戲了。不過我只得這一個女兒,最是疼愛,也不想逆著她。還請三位賞臉。」
謝無憂早料到會有這種事:韓、金、段三人背後均有勢力支撐,杜遙軒哪一派都不好開罪。而此事又是由來已久,一時也不能把女兒嫁與什麼其他人,只好出此招數,讓三人聽天由命,便各不得罪。
三人聽了杜遙軒的話,莫不驚詫,但很快都鎮定下來。在席上一時也不便反駁杜遙軒,於是只好依言分了餃子,沉默地吃了起來。
謝無憂還沒見過吃餃子吃得這麼緊張的場面,像是裡面有毒藥似的,不由心裡暗笑。席上除卻謝無憂,其餘眾人只怕都是捏了一把汗。
時間在炙人的靜默中流逝。
「啊!」金夜盡忽然驚道.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金夜盡正拈著一隻咬了一半的餃子,餃子餡里露出來半截紅色的,可不是個棗子?

四、
吃完餃子后,席上看似依然言笑晏晏杯觥交錯,實際早已心思各異。
宴席終於在貌合神離的融洽中結束。
由於時辰已晚,京城宵禁,杜遙軒留幾人在府中過夜。
接著,杜遙軒便離席了。
段絳河猶豫著打破了沉默,乾笑著向金夜盡道喜道:「恭喜金公子了。」
金夜盡回禮道:「哪裡哪裡。這等兒戲,做不得數的。」
韓明月苦笑道:「做不做得數,還不是杜大人說的算。」言罷,起身離去。
段絳河嘆了一口氣,轉而對謝無憂道:「杜大人府上的花園甚是不錯,不如我領謝兄前去轉轉?」
謝無憂會意,便答應下來。
金夜盡卻道:「如此甚好,不知二位是否介意小弟同行?」
這話段絳河沒法拒絕,於是三人結伴前往杜府的後花園遊玩。

五、
好風如水,明月如霜。
只欠佳人。謝無憂暗想。
三人坐在後花園的涼亭中,正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一個少女忽然出現在不遠處的游廊中,原來是弄巧。
弄巧看見三人,便過來行禮。
「三位公子,夜裡天涼,還請早些休息。」
謝無憂心想,這三人年年來祝壽,想必次次需要留宿,因而弄巧才有此言。
金夜盡道:「弄巧姑娘,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呢。」
弄巧答道:「多謝金公子費心,早先夜裡我與小姐在花園裡乞巧,想是那時受了涼。這不,正準備回去休息呢。」
段絳河道:「那就快去吧。」
於是弄巧一邊答應著一邊轉身,忽然間一愣,似在謝無憂的摺扇上看見了什麼,旋即瞪了謝無憂一眼,這才離去。
謝無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摺扇,扇面上是自提的「楚韻」二字,沒有什麼奇怪之處。於是眨了眨眼,心中好生不解。
三人在花園中又遊盪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段絳河稱力乏,便同謝無憂一起回客房歇息。

六、
第二日謝無憂醒來,已過了辰時。弄巧來請他與段絳河用早膳,原來金、韓二人早已在內院等著他們了。謝無憂想起昨夜與段絳河弈棋至將近五更,不由赧然。
弄巧卻全然不顧念後面兩位沒睡醒的公子,自個兒在前頭走得飛快。
段絳河叫住她,道:「弄巧姑娘,出什麼事了?怎麼走得這樣快?」
弄巧大驚,忙道:「沒有,沒有。什麼事也沒有。」
轉過頭又要走,忽然停住了步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對謝無憂道:「這位公子,你……可是認得我家小姐?」
謝無憂奇道:「素未謀面。」
弄巧皺眉,似乎非常迷惑:「咦……?」
段絳河又道:「弄巧姑娘,你若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妨說與這位謝公子聽。他可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謀,一定能幫得了你。」
弄巧道:「是嗎?」似乎有些猶豫不決。
謝無憂想起昨夜在涼亭的事,當下便道:「謝某願意一試。」
弄巧想了想,道:「好吧。先用早膳。」

七、
用過早膳,弄巧佯裝不小心,把剩餘的粥倒在了謝無憂身上,便拉著謝無憂去換衣服。
二人穿過花園,來到杜府深處一間院落。
弄巧道:「這裡便是小姐的閨房。昨天夜裡,小姐在房裡自盡了。」
謝無憂大奇,挑眉道:「怎麼回事?」
弄巧道:「我今天早晨來服侍小姐洗漱,發現小姐已經……我便去稟報老爺和夫人,老爺夫人過來之後在小姐桌上發現一封遺書。然後老爺說,這事必須保密,先送走三位公子,日後再稱小姐因病去世。」
謝無憂心道這種處理方式也是意料之中,便問:「那麼,你究竟為何事找我來呢?」
弄巧道:「小姐絕對不是自殺的!我聽見老爺對夫人說,小姐在遺書中交代自己與下人有染,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再無顏面,只得自盡。但這斷斷是不可能的!小姐五天前才來過葵水,怎麼可能有一個月的身孕?」
謝無憂道:「可是當你把這些告訴杜大人之後,杜大人卻不聽,對不對?」
弄巧眼中已經有淚水,她用力地點頭。
謝無憂便道:「我知道了。我可以進屋看看嗎?」

八、
謝無憂穿過院落,便進入了書房。書房中的書籍不多,小半是《列女傳》之流,剩下大多是名家詩作。房間正中是一張書桌,桌上有模有樣地擺著文房四寶,旁邊還有一摞詩稿。詩稿最上一張,寫的是兩首七絕,題為『七夕』,大約是昨晚所作。謝無憂信手翻閱,發現詩作都署了「韶夢」二字。韶華如夢,從立意來看,許是杜小姐自擬的表字。桌面正中有一摞空白稿紙,最上的那張有一些墨漬,似乎是墊著寫字的時候從上面的紙張沁下來的。
弄巧走過來,道:「小姐的遺書當時就是放在這疊紙上,已經給老爺拿走了。」
謝無憂點點頭,看來那份遺書就是直接寫在這疊紙上,所以才沁到了底下的那張,也就是眼前最上面的這張紙。
謝無憂又想道,杜遙軒讀了女兒的遺書,並沒有立刻起疑,看來遺書確實是杜小姐手書字跡。不過,對於那三位公子來說,臨摹一個女人的字跡並非難事,更何況旁邊還有一摞「範本」可以參考。
繼續往裡走,謝無憂來到了杜小姐的卧房,杜小姐的屍體正放置在卧房的床榻上。
謝無憂猶豫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便檢查屍體。只不過,謝無憂並沒有什麼驗屍的經驗,就是檢查了,也未必能得出什麼結論。按杜大人的性格,這具屍體也不可能被仵作檢查了。如果真有什麼秘密,恐怕只能隨屍體歸於塵土。
謝無憂四處打量了一會兒,向弄巧問道:「杜小姐的屍體是在這榻上發現的么?她是如何自盡的?」
弄巧搖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昨夜我和小姐在後花園中乞巧,戌時四刻左右回屋。小姐先在書房裡寫了一會兒東西,然後在卧房中沐浴,今天早晨小姐的屍體就躺在浴桶里,是砸碎了盛皂角的碟子,用碎片割腕的,水全都紅了。老爺命人把那桶水被搬走了,才把小姐的屍體安置在榻上。」
謝無憂道:「也就是說,昨晚你給杜小姐打了水就離開了?沒有服侍她睡下嗎?」
弄巧答道:「本來應當如此的。可是昨晚我在花園裡受了涼,覺得很不舒服,小姐便讓我先回去休息了。我在回去的路上不是還遇見你們了嗎?」
謝無憂領會,道:「原來是那個時候的事。那麼,杜小姐應是在你離開之後,在浴桶中自殺的。」
弄巧聞言,激動地反駁道:「小姐不是自殺的!」
謝無憂賠笑道:「是我說錯了,姑娘息怒。」
又問道:「今晨你發現屍體的時候,房間里可有什麼奇怪之處?與你昨天離開時一樣嗎?」
弄巧思索了一會兒,道:「小姐的衣服被動過了。我走的時候,小姐已經開始沐浴,我便把她昨日換下的衣物疊整齊,放在這個椅子上。可是今晨我來的時候,椅子上只剩疊好的外衣,中衣都扔在床榻前。」
謝無憂走到弄巧所指的椅子前,問道:「浴桶原本是擺在哪?」
弄巧也走過來,道:「就在這旁邊,用這屏風圍著。」椅子旁邊立著三扇屏風,高五尺許。
謝無憂沉思了一會兒,又道:「那麼,沐浴之後要穿的衣物呢?」
弄巧答道:「沐浴后就寢穿的中衣放在床榻上。」
謝無憂回頭看了看在房間另一頭的床榻,道:「這樣遠,不是很不方便嗎?」
弄巧道:「平日里小姐沐浴完,我就給小姐把衣物拿過去,沒有什麼不便。昨晚我倒是忘了這事。」
謝無憂道:「那些沐浴之後要穿的衣物在哪呢?早晨你來的時候還在床榻上嗎?」
弄巧回憶了一會兒答道:「沒錯,還是在床榻上。不過,本來昨晚我都是疊好放在那的,但今早我來的時候卻發現上衣被動過了——只是翻動過,整套衣物都不像是被穿過的,因為並沒有氣味。」
謝無憂又踱至床前,道:「昨日杜小姐換下來的中衣,是扔在這裡嗎?」
弄巧跟過來,點頭道:「沒錯,就扔在床榻跟前的地面上。」
謝無憂點點頭,問道:「換下來的那些衣物,你是按什麼順序疊放的?可是外衣在下,中衣在上?」
弄巧點頭道:「沒錯。您怎麼知道?」
謝無憂凝視著燭台上燃了一半的蠟燭,沉默不語。

九、
從杜小姐的閨房出來,二人又來到了花園。
弄巧幾次想搭話,可謝無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杜小姐回房是戌時四刻,根據弄巧的說法,應該是過了一小段時間才入浴的。昨夜宴散是戌時之後的事,杜遙軒首先離開,接著是韓明月,自己與段、金二人則是來到花園散步。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在花園裡遇到弄巧,那時杜小姐應是已經在沐浴。又過了一盞茶功夫,二人與金夜盡分開,一面慢慢散步一面向客房去,途中聽見了二更的更聲。回到客房時,韓公子房裡的燈是亮著的,過了約莫一刻鐘,韓公子房裡滅了燈,許是睡下了。金夜盡回房,也是在這個時辰。而後自己與段絳河開始弈棋,直至深夜。
謝無憂忽然停住腳步,弄巧差點沒撞上。
謝無憂問道:「你可知道,昨夜飯後韓明月在哪?」
弄巧答道:「是在老爺那兒吧。我是聽老爺房裡的白露姐姐說的,昨夜飯後韓公子便來到老爺書房,二人一直聊到二更,最後老爺還讓白露姐姐送他回去呢。」
謝無憂又道:「昨夜你從杜小姐房裡出來,除了我們三人,可曾遇到別人?」
弄巧搖頭道:「沒有別人。我回房路上只遇見你們三人。」
謝無憂頷首,卻見幾名婢子遠遠走來,對著他們二人指指點點。
弄巧咬著嘴唇道:「謝公子,您別管她們。她們都說小姐和那個小屈有染,我呸!只會嚼舌頭的賤婦人。」
謝無憂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她們會這麼說?」
弄巧聞言甚是不悅,道:「聽說小屈昨兒逃跑了。她們便說是什麼『姦情敗露』。哼!」
謝無憂聽了這話,唇角卻綻開了微妙的笑意。

附時間對照:
辰時:早上七點。
五更:凌晨三點。
戌時四刻:晚上八點。
戌時:晚上七點。
二更:晚上九點。
一刻鐘:十五分鐘。
半個時辰:一個小時。
一盞茶:十分鐘。

請問:
1.杜小姐是不是自殺?為什麼?
2.如果小姐不是自殺(哈哈我覺得上一問好廢),兇手是誰?為什麼?
3.兇手殺害杜小姐的動機是什麼?
標籤: 無憂 小姐 公子
答案:
解析:
3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19提供 來源:33IQ網
(2)
這是M市一個安靜的上午時分……
  「師父!打……打……打劫啊!」羅尼慌慌張張地衝進了費列羅的辦公室。
  「劫你妹夫啊!把舌頭捋順了再說話!」正站在窗口欣賞風景的費列羅轉身沖著羅尼嚷道。警長覺得自己一上午的好心情已經被徒弟的活寶行為一掃而光。
  「啊!哦~」羅尼趕緊立正站好,等稍微喘了口氣之後才接著說道:「有大劫案了,剛剛總部接到報案,說XX銀行的一輛運鈔車在十幾分鐘前被搶了。損失現金上千萬!」
  「卧槽~!還不快去看看!」費列羅聽完立刻起身往外跑。羅尼趕緊跟上。
  ……
  「你怎麼在這?!」趕到案發現場的費羅列指著一個人驚訝地叫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巧克力君~」奧利奧警長斜眼望著費列羅不屑地回了一句。
  「該死的夾心餅乾,上次的愚人節玩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再說一句巧克力君試試!」聽完這句話之後,費列羅瘋了似地衝上去。
  「魂淡!誰允許你給我瞎起外號了啊!巧克力君~」奧利奧警長也毫不示弱地準備迎戰。
  眼見這兩位德高望重的警界精英絲毫不顧自己形象,馬上就要當眾掐起來了。羅尼等人連忙跑過去將他們分開,以免他們再做出更過激的事來。
  「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也在這?」等兩人都冷靜下來之後,費列羅對羅尼問道。
  「是這樣的,師父。因為這次案子太大,影響太壞。總部希望儘快破案,所以就讓您和奧利奧警長共同負責這個案子。」羅尼陪著小心地回答。
  「那幫該死的老頭子!那到底是誰正誰副啊?要我給他當副手我是絕對不幹!」費列羅一邊故意大聲說出後半句話,一邊用眼瞟著奧利奧那頭。果然,當奧利奧聽到這句話后,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色又再次紅潤起來。看著暴怒的奧利奧再次被眾人拉住,有氣無處發泄的樣子。費列羅賤賤地偷笑起來。
  羅尼對自己師父這種孩子氣的做法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苦笑了。但他還是盡責地解釋道:「總部的意思是您二位互相幫助,共同破案。」
  『這可真是不負責任啊!』看著兩位警長聽后誰都不服誰的樣子,羅尼不由得心中吐槽一句。
  ……
  於是,勘察現場,搜集證據,聽取證人證詞等工作就在二位警長一系列互相拆台,互相較勁兒的行動中落幕了……
  現在,到了案情討論會的時間。
  調查一組:「作案匪徒專業性很強,很快就控制了運鈔車內的四人。作案后更是在無交通監控處更換過車輛。我們沒能追蹤到他們之後的行蹤……接下來我們根據案發時交通監控畫面記錄的車型和牌照號查找作案車輛,發現作案車輛應該屬於某公司職員吳某。但是,在案發時間吳某正在公司開會。而且根據停車場內部攝像頭記錄以及門衛證詞,吳某的車一上午都停在車位上沒有移動過;然後是劫匪當時的衣著。衣服是很普通的大路貨,而且似乎還是分別在不同地方買的不同款式衣服。所以沒有商家對他們有印象。再來是頭上的絲襪,手上的膠布,這更是無從查起。接下來我們全力追查搶匪的槍械及自製催淚彈來源,對本市及周邊的黑槍販子,模擬槍賣家以及販賣車輛假牌照渠道進行了調查。結果一無所獲,反倒是在公安內部網路上查找到一點線索,Q市(在距離M市很遠的一個省)警方不久前破獲了一起倒賣槍支案,在審問賣家的過程中了解到一個發聲經過掩飾但明顯帶有當地口音的蒙面男子曾從他這裡買過手槍子彈,目前此人下落不明。」
  調查二組:「我們仔細分析了運鈔車行進路段及周邊附近的監控錄像。既沒發現有單獨的可疑車輛跟蹤,也未發現反覆出現在監控中的車輛。不過此次運鈔車行駛過程中出現半路繞道行為,而案發地點就是在那段路程中。再調出此次作案車輛的行進路線,我們發現此車似乎是直接開往案發地堵截的。」
  調查三組:「該銀行運鈔車行進路線有四組可供選擇,每次出發前由行長親自將此次路線密封在不透光的信封中,再由秘書轉交到押送隊長手裡。而更巧的是,我們在聽取銀行行長的證詞時了解到,雖然有四組備選線路,但是在初期,本次出事路線中有一段因為修建地鐵而封路,所以一開始運鈔車的路線選擇只有另外三條。只不過今天早上行長突然意識到前一陣地鐵已經開通,此路線可以通行。於是心血來潮就決定了這條線路。
  我們接下來調查了行長的秘書。從銀行內的監控上看,他從行長辦公室出來一直到將信封交到押運隊長手上這整個過程中大都很正常,但是在下樓時,他與一個正上樓的職員撞上了,導致寫有路線的信封掉到了地上。是那個職員幫他撿起的信封,似乎還被他臭罵了一頓。
  事後調查,那個職員叫許路,人際關係簡單。但是最近他母親病重,做手術需要不少錢。我們和他談話,他稱自己是無辜的。」
  調查四組:「我先對三組的調查部分進行下補充,那位押運隊長證詞中說他拿到信封時,密封措施完好。
  我們組主要調查對象是押運車上的四個人,其中押運隊長和司機坐在駕駛室里,另一個押運隊員和帶著保險箱的會計坐在後車廂。他們對案發時的描述是這樣的,本來他們是按照原定路線往前開,可是在開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聽見交通廣播里提示路線前方正由於交通事故而堵車。幾人一商量,就臨時決定繞道了。結果在開到一個立交橋下時匪徒車輛突然衝出,導致押運車急停。快速衝出的四個匪徒分成兩路,一路迅速控制了駕駛室里的二人,另一路先是用撬棍撬開鎖住的後門,再用催淚彈控制有槍的押運隊員,利用斷手的威脅來脅迫會計交出保險箱鑰匙。繳了他們的槍並弄爆押運車輪胎后從容地逃之夭夭。整個過程中雙方未發一槍,後車廂里的押運隊員對他沒有隔門開槍的解釋是驚慌失措加上力不從心。畢竟他的槍射穿不了門……據幾人事後回憶,他們聽搶匪們說話不是本地口音。
  然後是幾人互相作證,除了隨車會計在剛出發不久時接了個電話之外,一路上幾人都沒有什麼可疑的行為。其實在駕駛室和後車廂之間是有一大塊透明防彈玻璃的,因為旅途無聊,四個人時不時的聊下天。而且我們通過電信部門調查了他們的手機通信情況,與他們的敘述相符。對他們搜身結果也是正常。 
  關於那起導致運鈔車繞道的交通事故,從調查結果上看是一起酒駕事故,肇事車輛突然向左並道,與左後方反應不及的運貨重卡相撞。車子整個前部嚴重撞毀,車內的肇事司機一家三口當場死亡(酒駕說的是他)。
  隨車會計說那個電話是他母親打來通知他,他的妻子預產期提前,現在人正在往醫院送的途中。他當時還說這次押運一結束就請假去醫院呢(其實押運途中手機應該是不許開機的,不過這裡就別較真啦)。我們隨後趕往醫院,見到了他的母親和妻子,談話后了解到,是這個會計的母親太想抱上孫子(通過B超早就知道是男孩)了,關心則亂,一看到兒媳婦肚子難受就以為要生了,結果急急忙忙趕到醫院才知道鬧了烏龍。」
  「羅尼,你說說你的看法吧。」奧利奧突然點名讓羅尼不知所措。不過費列羅知道,這傢伙是想讓自己那笨蛋徒弟當眾丟臉來打擊自己,
  「黑心餅乾!」費列羅嘟囔著。不過他也沒有辦法提醒羅尼什麼。
  「啊!恩……我覺得我們應該仔細調查那個行長。」羅尼表情傻傻地回答。
  「哦?為什麼呢?」奧利奧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
  「上個月不是就有一個行長因為貪污上億而落馬了嗎?我記得有個朋友跟我說過,像他們這樣的,隨隨便便一年就能有個上千萬。所以我覺得要查查他。」
  「好了,我們不是檢察部門。你坐下吧!」看著羅尼悻悻坐下,費列羅覺得自己的臉真是丟盡了。
  「咄、咄」就在奧利奧警長想要繼續落井下石的時候,叩門聲響起。
  「請進!」費列羅如蒙大赦,趕緊開口。
  「報告!剛剛接到的消息,有一個住在銘苑小區的無線電發燒友,他在案發時間段調試自己的接收器時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聽了一會後才意識到是摩斯電碼,他把這些電碼記下來后經過破譯發現竟然是此次被劫運鈔車的路線。於是他趕緊報警。」
  「恩?無線電嗎?從那裡到案發現場的距離應該不夠啊。不會是……」奧利奧轉身望向費列羅。
  費列羅點點頭,對旁邊的警員吩咐道:「把地圖,圓規和尺子拿過來。看來這次的劫匪不是四個人而是至少六個人啊!」
  好了,題目就到這裡。對奧利奧和費列羅的恩怨大家不要糾結,只要知道他們都是公私分明的人這點就好了。
  那麼現在大家就來說說劫匪是通過誰,又是以什麼方式知道的此次運鈔車行車路線的呢。
  為什麼費列羅說劫匪至少是六人,並且試分析下劫匪中可能存在什麼職業或特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detective
答案:
解析:
1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18提供 來源:33IQ網
(3)
「那麼,現在該輪到你來給我講講你破獲的案件了吧。」看到聶宇對我的這道較為猥瑣的題目略微滿意,我便抖出我的真實目的。
「哈,這就是你的真實目的吧,想讓我給你的小說來點思路是吧。」不愧是聶宇,到底是因為了解我才知道的還是推理出來的呢?
「其實看到你的這道校園案件,我還真想起了一個真實的校園案件(放在小說中自然也不是真實的了),就在上個月,W中學,整個案件說起來倒是很簡單,不過裡面的一個詭計我倒是覺得不錯(喂喂,這是殺人案哎,怎麼還稱讚起兇手的詭計來了)。」於是,聶宇開始給我講起了這件簡單的校園案。

————————————以下是聶宇對案件的描述————————————————

W中學是一所很普通的中學,所以,裡面既有優等生,也有些不太好的學生。受到社會的影響,中學也都呈現出小社會的情形。也自然,有一些所謂的「恩怨情仇」。
這是一所住宿制學校,學生們都是在學校住,一般一個月才回一次家。而這次的案件,就是發生在W中學男生宿舍的某個房間內。
我當然是被警察叫過去的,6月的天對於我這種很怕熱的人來說就已經很hot了。這麼熱的天我才不會沒事在外面瞎逛呢。當我被警察叫過去的時候,我就想這個案子里肯定又有什麼詭計擋住了警察們的調查。果然,我去了之後,負責這個案子的長官就對我說:「這次是密室殺人。」靠,劇透是可恥的,我還沒調查呢,你就告訴我是密室,我心裡這麼想著,就開始了解這整個案子的始末。
死者名叫關喬君,男,是高二5班的,住在306宿舍,同時被發現死在306宿舍,死亡時間初步斷定為上午9點半到11點。死者被發現的時候,屍體被分成了幾塊,也就是傳說中的分屍(這也要傳說?),屍體分成了頭部、雙臂和身體四個部分,整個屍體呈大字狀。現場有一把沾滿血和脂肪的手鋸,經過檢查,和死者被分屍的傷口基本吻合。手鋸上沒有發現指紋,應該是被擦乾淨了。這把手鋸是宿舍工具箱里的東西,因為宿舍經常會壞些東西,所以學校給每個宿舍配一個小工具箱,裡面也就有一把鎚子、一把手鋸、一堆釘子而已,平時修個凳子之類的還是可以的。不過,如今這兩樣東西,卻全部成了殺人工具。對了,忘了說明了,其實死者是先被鎚子砸死的。致命傷就在後腦勺的位置。之後,兇手便將其分屍。不過現場也沒有很合適的分屍工具,只有這把手鋸,用手鋸要把屍體分成這樣最少也得半個小時。
現場的屍體是頭部朝門,仰面躺在地上,屍體胸部的左邊有兩隻紅色腳印,腳尖朝向屍體,推斷是在分屍的時候血液染的,同樣的腳印還出現在很多地方,可以看出兇手的行走痕迹以及分屍時所處的位置。不過血液只在外圍形成腳印的形狀,同時看腳印的形狀應該穿著鞋套(根據學校學生描述,學校的微機房需要穿鞋套進入,所以每個人都有一雙鞋套。死者的鞋套沒有找到,在宿舍樓後面則發現了焚燒的痕迹),而現場地面還有被擦拭的痕迹,所以現場並沒有提取到有效腳印。在屍體胸部腹部都有手印,應該是在分屍時兇手用手扶著屍體留下的,不過沒有提取到指紋,兇手應該帶著手套。另外宿舍的窗帘也被扯下來,在宿舍的一個角落被發現,上面有大量的血跡,還有摩擦的痕迹。而宿舍里也並沒有大量血噴出的痕迹。
接下來我又了解了一下現場所謂的密室。根據警方的記錄,屍體在被發現時這個宿舍是從內部被插上的。說一下宿舍的門,是很普通的木門,裡面有L型的插銷,可以從內部將門插上,外部則是需要掛鎖的。門上和門框上都有個豎著帶孔的鐵片,自然,這是掛鎖用的。同時在門框上還有一個彎的鐵片,就像頂棚一樣遮著帶孔的鐵片,這是防止撬鎖的。不過門上的鐵片有點彎了,兩個鐵片之間大約有8毫米的間距,還好並不影響掛鎖。至於門縫,其實是沒有的,不過門的側面由於長時間的磨損有那麼2到3毫米的縫隙也是不足為奇的。至於窗戶,雖然是開放式的陽台(就是沒有窗戶),不過經過勘察,沒有攀爬的痕迹,警方甚至檢查了這個宿舍周圍的八個宿舍,也沒有經過的痕迹,也就是說,沒有通過陽台到另一個宿舍的痕迹。
接下來就是嫌疑人的確認了。其實倒是很好確認,通過宿舍門口的攝像頭可以看到人員出入的情況。宿舍樓有一個主門和一個側門,其他沒有地方可以進來。兩個門前都有監控裝置。警方調取了案發時間的錄像。由於是在上課期間,所以這段時間只有包括死者在內的四個人回過宿舍。這個時間回來的,一般都是逃課的學生。
首先是9:00,死者關喬君進入宿舍找宿管借了鑰匙並上了樓,之後又下來還了鑰匙。然後分別在9:15、10:10和10:45有A、B、C三人進入宿舍(之後會詳細的描述三人)。同時A在9:50離開,B在11:00離開,而C和死者沒有發現離開。

——————————————以下是細節問題——————————————————

三位嫌疑人的詳細描述:
A:姓名喬鑫,男,高二四班學生。9:15進宿舍,9:50離開宿舍。然後在11:50左右和很多人一起又回到了宿舍。根據他的供述,喬鑫的班正在上體育課,他覺得無聊所以就溜回宿舍玩電腦了,看著快下課了才在9:50左右回班。他的宿舍是301,據他的描述,喬鑫在回來路過306時曾看到關喬君在宿舍玩手機,還和他打了招呼。走的時候306關著門,不過沒鎖。他覺得可能關喬君在睡覺,就沒在意。
B:姓名魏何,男,高二五班學生。10:10進宿舍。10:56出宿舍。然後12:00又和一群人一塊回宿舍。根據魏何同學反映,魏何經常性的逃課,老師也已經不想管他了,就隨他去了。魏何的供述是這樣的,他覺得沒意思了,就回來了。回來之後說是一直邊聽歌邊玩遊戲,中間有點肚子疼就去上廁所了,不過時間不記得,只記得回來玩了一會就走了。快11點就準備去吃飯了。雖然一般都是在11:50才下課,不過食堂11點就會開。哦,對了,忘了說明,魏何是住在307,就是關喬君的宿舍的對面。魏何說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對面的宿舍是關著門的。不過沒注意是不是上鎖了。之後一直關著門,也沒有注意對面的動靜。走的時候門還是關著的。
C:姓名楊匆,男,高二六班學生。10:45進入宿舍。他的宿舍在312,走廊的另一邊,所以並沒有看到306的場景,只是楊匆說當時看到306這邊的走廊上站著一個人,在玩手機,不過走廊光線不太充足,所以看不清到底是誰。
一個重要人證的供述:
在警方正在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一個重要的人證出現了,這就是那個楊匆說的在走廊上看到的人。他叫牛亮,是關喬君的哥們。他這幾天生病了,所以一直在宿舍休息著,他的宿舍在四樓。牛亮說他今天10:30左右接到關喬君的簡訊讓他到306找他。不過他到306的時候發現306關著門,借著微弱的光他看到門上掛著鎖,推了推門沒有推開,就給關喬君又發了個簡訊,接到回信說他在其他宿舍一會就回去,所以牛亮就在宿舍門口邊玩著手機邊等著。大概20分鐘左右吧,又接到關喬君的簡訊說他回不去了,讓牛亮先回宿舍,牛亮就有點生氣,感覺自己被耍了。
牛亮還說當時在門口等著的時候看到306對面的宿舍是開著的,裡面有台電腦在放歌,聲音還蠻大的。不過宿舍沒有人。
其他無關緊要的細節:
警方調查了這幾個人的關係,發現他們三個嫌疑人都和死者有關係,不過表面上的關係還不足以讓人殺人。接著警方又調查出,原來關喬君和當地的某個黑社會有點關係,而還有一個人也和黑社會有關係,警方暗查發現關喬君和這個人最近正在爭著要做這個黑社會的某個管理者,可能因此產生殺人的念頭。
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在12點左右,306宿舍的人吃完飯回來后發現門打不開,但是外面沒有掛鎖,就以為關喬君在睡覺,可是之後又打電話又使勁敲門的卻沒有任何反應,大概10分鐘之後叫來宿管,因為門應該是從裡面被插上的,所以只能撞門,撞開門后,就發現宿舍里的屍體,當然,門後面沒有任何阻礙物。
還有一點是我調查的,我發現這四個人裡面楊匆和牛亮是正宗的左撇子,另外牛亮還有暈血症。而剩下的兩個嫌疑人則是正常的右撇子,四個嫌疑人都學會了抽煙。
關於監控,以上的描述都是主門監控所記錄的,側門的監控沒有發現任何人進入,況且側門一直是上鎖的。宿舍內部為了學生的隱私沒有安裝任何監控。
宿舍的門上是有30cm*40cm的玻璃,不過有門帘。四個嫌疑人都說當時門上的玻璃是拉著門帘的,所以看不到房間裡面的情形。
牛亮的手機里有兩條死者的簡訊,分別在10:29和10:50收到。還有一條10:34發給死者的簡訊。
最後一點,關於宿舍鑰匙的問題,本宿舍里的人,每人都有一把鑰匙,還有一把備用鑰匙在宿管那裡,警方調查,本宿舍其他人的鑰匙都在自己身上沒有丟過,至於死者的鑰匙,據宿舍的人介紹,死者經常性的丟鑰匙,這次是他們在教室里撿到了死者的鑰匙,本來想還給他,不過發現他不在教室。宿管也說死者經常會來找他借鑰匙,這次也是借了鑰匙,開了門就還回來了,之後便沒有人借過鑰匙。

————————————以上是聶宇給我講的整個案件——————————————

「好了。」聶宇說,「整個案件我就說這麼多,其實之後警方還有更深入的調查,也倒是很簡單的確定了兇手。不過在我看到警方之前的描述(就是上面聶宇的一段描述)后,就已經確定了兇手,以及那比較巧妙的詭計。後面警方的調查,只不過是進一步證明了我的觀點而已。怎麼樣,你能想出兇手來么?」
「能想出來就神了,我就這麼聽了一遍,怎麼能記住那麼多細節啊。就記得最後你說的那個密室,是有暗道吧。」我說。
「笨蛋,怎麼一遇到密室你就想暗道啊。這可是學校宿舍,怎麼可能有什麼暗道。當然,在發現屍體到警方來,沒有在宿舍發現任何活著的人。至於那個楊匆,在警方調查時,他還在宿舍,並稱自己回來后一直呆在宿舍沒有出去過。然後,也沒有什麼同夥之類的。」
標籤: 宿舍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感興趣可以看看的
答案:
解析:
3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4提供 來源:33IQ網
(8)
莫優今天心情很糟糕,明明是星期天卻要在學校裡面和這幾個同學,一起在宿舍裡面玩遊戲!而且還是逃課,真不知道咋說這個學校了
「莫優啊,蹲在上面幹啥?」莫優下鋪的人,用腳踹著莫優的床。
不耐煩地向下望去,莫優沒好氣的說:「難道和你們一起玩推理遊戲嗎?」
「必須的嘛!」回答的是對面下鋪的。
莫優嘴角抽了抽,瞄了瞄對面,又瞄了瞄後面,無奈的說:「好吧!」
「明明是自己想要來,卻放不下面子!」一個小聲的說。
莫優大怒,直接跳下床,大吼道:「誰,是誰說真話!」
宿舍裡面的人,左望望右望望,然後,統一指向推門進來的凌雲,凌雲左看看右看看,嘴角抽了抽,不用猜就知道是宿舍裡面那幾個狼友陷害自己。看著莫優惡狠狠的眼神,凌雲無所謂的說:「不是我,你懂的!」
「懂你妹……」
莫優話還沒說完,就發覺自己的脖子被什麼卡住了,後背被抵在牆上。凌雲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的妹妹,因為他只有妹妹一個親人,當莫優說到妹這個字的時候,凌雲就沖了上去,一個飛肘卡住莫優的脖子,冷冷的說:「如果還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莫優拚命的點了點頭,凌雲這才放開,任由莫優捂著脖子猛烈咳嗽,然後滿臉笑容的說:「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啊?」
眾人一聽,心中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個想法:「只有你才能打了人,然後無所謂的說出這樣的話!坑爹啊!」
曹語雖然心中是這樣說的,不過臉上卻同樣微笑著說:「推理遊戲,有沒有興趣?」
「有啊,我就出一道題!密碼題!」凌雲坐在自己的床上,笑著說。
莫優坐在曹語的床上,看著曹語說:「你丫的跑我們寢室來幹啥?我剛剛還沒看到!」
「優哥,不要生氣嘛,串串門而已嘛!」曹語乾笑道。
莫優好笑的搖了搖頭,對凌雲說道:「把你的題說出來吧!」
曹語上鋪的曹炎嘴角有點抽搐了,暗想道:「這分明就是在挑釁啊!」
大部分人也是這個感覺,凌云何嘗不是,不過也沒多在意,眯著眼,輕輕的說:「ZMAIQVLICXGRJMGYQPDQLMPVKQKMIK。」
眾人都是皺著眉頭,想了起來,而莫優喃喃的說:「好熟悉的感覺!」
「我的題就這樣了,解出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一聲吧,我出去拿點東西!」凌雲說完,便起身,朝門口走去。
莫優皺著眉頭看著凌雲的背影,嘆了口氣,然後對曹語說:「知道QQ秀嗎?」
「知道啊,咋了?」曹語淡淡的回答道,腦袋裡面還在不停的想著凌雲的題。
莫優搖了搖頭,聲音微微提高的道:「嚴小陌,你的設計被騰訊認證了吧!」
「什麼!嚴小陌?」曹語和曹炎同時震驚了,同時把目光投向本該是空空無也的莫優下鋪,最開始本來以為是棉被裹在一起,聽莫優一說,就立馬明白過來了。
「唔,果然被發現了嗎?」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從棉被下面冒了出來。
莫優冷哼了一聲,看著從棉被裡面冒出來的嚴小陌,不屑的說:「今天晚上我看江洪這傢伙要精盡人亡了!」
「額!」曹語聞言,大笑著點頭,然後又回歸主題,說:「剛剛凌雲出了一道密碼題,那我也來一個!IIEOOLKMM!」
說完,就對著嚴小陌問道:「這裡是男生宿舍,你來幹什麼?」
「不行嗎?」嚴小陌惡狠狠的盯著曹語。
曹語聳了聳肩,也不在理會嚴小陌,對莫優問道:「該你了!」
「哦,好!」莫優愣了愣,然後拿出一張髒兮兮的紙,遞給曹語,道,「這就是我的謎題!」
「HN GE OA SK PG HU!這個么?」曹語看到這上面十二個字母,頭也沒抬的問道。
莫優點了點頭。
上鋪的曹炎也湊了過來,瞅了瞅,又縮回床上,扔下來一張紙,聲音也飄了下來:「第一排是我的謎題,第二排是凌雲剛剛出的,第三排是曹語出的!」說完,就沒再言語。
莫優接過來一看,第一排寫著「IIEOOLKMM」這幾個字母,看了看隨手遞給了曹語。
曹語點點頭,收起紙張拍了拍上鋪,說:「小炎,下來,我們出去找江洪!」
「喂喂,我勒?」嚴小陌希翼的指了指自己。
曹語聳了聳肩,道:「難道你還跟著我們嗎?」
嚴小陌嘟著個嘴巴,看著曹語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這才抽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說什麼?」
江洪坐在槓桿上的身體差點跌落下來。
莫優點點頭,肯定的說:「程雨涵有男朋友了!」
「誰,是誰!」江洪跳下來,揪著莫優的衣領,大吼道。
「因為他哥極力阻止,目前還沒發生什麼事情!」
江洪鬆了口氣,看著旁邊兩個偷笑的曹家人,沒好氣的踹了過去,曹語兩人笑嘻嘻的躲到一邊,莫優摸了摸頭,看了看從曹語手上奪過來的謎題字條,皺著眉頭,想起凌雲今天古怪的舉動,把凌雲說出來的謎題記下……
「請問,你是莫優同學嗎?」一個弱弱的女聲在莫優背後響起。
曹語三人見狀,笑嘻嘻的打趣道:「小子,你艷福來了!」
莫優無奈的搖了搖頭。嘴在別人臉上,有什麼辦法?而且莫優也不會認為這是他的艷福來了,最多就是老師什麼的,叫同學來叫他過去!莫優看她低著頭手上還拿著一封信樣子的東西,好奇的問道:「這位同學,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啊~」女同學一驚,把手上的信塞給莫優,小聲的說:「請你,幫我交給凌雲同學!」說完,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莫優感嘆的搖了搖頭,凌雲這個校草和他妹妹校花還真是一家,每個送信的人都來找莫優,真不知道,除了莫優難道就沒人和凌雲兄妹一起了的?嘆了口氣,對曹語三人打了個招呼,把謎題紙條隨手一扔,匆匆忙忙的跑去找凌雲……
這是莫優的第一站,也是最後一站,因為莫優見到的是凌雲冰冷的屍體,靜靜的躺在宿舍中心……


看著進進出出的警察人員,莫優和另外一位作為報案人員,自然被留了下來,看著好友的屍體從自己的眼前先過,冰冷而安詳的臉龐,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警察簡單的調查了一下房間,拍了幾張照。最為顯眼的就是地上來扭曲的兩個字,「妹妹」。此時,一個警察走了過來,進行了必要的問答
「你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多久?」
「下午三點左右!」莫優冷靜的回答道,心中也決定要把兇手抓住。
「宿舍的門房是不是完好?」
「是!」
「那好,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聽著警察冰冷的話語,莫優沒有多說什麼,腦袋裡面又浮現了才進入宿舍的畫面:
凌雲的屍體躺在宿舍的正中間,右手緊握著插在心臟上的刀,側躺在地,而左手食指被咬破,地上有著歪歪斜斜「妹妹」兩字,門窗緊閉。而這個宿舍因為凌雲是給自己妹妹弄的,特地用錢買通了校方弄成了單人房,門是防盜門,死死的關閉著,但因為才裝修完畢,門鎖才換,所以,鑰匙只有凌雲一個人有。現場除了空蕩蕩的宿舍,幾乎沒有其他的東西……
……鑰匙,我看到警察拿出來了。而凌雲的那個宿舍是頂樓,犯人不可能從窗戶外面逃出去,那,犯人又是怎麼殺了凌雲的?
莫優揉著有點發酸的脖子,看著漸暗的天空,皺了皺眉頭,這時,曹語的聲音在莫優背後響起,道:「優哥,我們把今天他們出的題解了吧!」
莫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背後的曹語看著莫優悲傷的樣子,也學著莫優嘆了口氣,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江洪和幾個舍友,互相看了看,同時搖了搖頭……
第二天,莫優為了調查情況,準備去嚴小陌寢室看看,還沒走進女寢室樓,口袋裡面的電話就叫個不停,掏出來一看,是曹炎打來的。
「喂!」
「優哥,快來,江.江.江洪被殺了!」
「什麼?」


等到莫優來到自己寢室樓下的時候,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很快,莫優就找到了曹炎幾個人,急忙對警察說了幾句,就跑了過去。
「你們什麼時候發現江洪死的?」
「我們幾個出去吃早飯的時間裡!因為江洪不舒服就說不和我們一起!」
曹語也在場,相比他們的害怕,恐懼,曹語還是相當冷靜的回答道。
莫優點點頭,又問道:「江洪的死狀是什麼樣的?」
「和凌雲一樣的躺在宿舍中心,四肢攤開,因為江洪在寢室里,他們都沒有帶寢室門鑰匙,而我們回來的時候,房門是緊閉的,是從裡面反鎖上的!」曹語冷靜了下來,卻而代之的是一陣疲倦,不過,還是強打精神回答道。
莫優咬了咬手指,用餘光注意著警察從裡面拿出來的門鎖,準備拿回去檢驗一下,莫優冷哼了一聲。宿舍門緊閉,內部只有幾張床,而莫優他們又是在六樓,可以排除從窗戶逃走的可能,而門上的玻璃也是緊閉著。
但用一些特殊的手法,也可以把內部的門鎖上。門是很普通的木門,而鎖則是一個握轉型的,還有幾個大小不等的插銷。莫優也問過曹語他們,進去的時候,門是被他們合力撞開的,而地上還有幾個插銷還在擺動。
等到警察門收工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而莫優急忙跑進才解禁的寢室樓。
搬了一個墊腳椅,仔仔細細的查看起了寢室門玻璃的小窗戶,如曹語所說,玻璃門完全緊閉,警察也沒檢查上面,而莫優則是在窗戶的木板上發現了幾個小洞。
跳下來,檢查了地上插孔,和門框上的插孔,發現,下面的幾個不容易壞的插孔變了型,反而容易壞的門框插孔反而一點沒有破壞的痕迹。


下午,嚴小陌被殺的噩耗傳入莫優耳中,在震驚的同時,急匆匆的跑到現場,看著運出來的冰冷屍體。莫優心中的沉重增添了幾分,連續死了兩個人,把整個學校都推向了風口浪尖,每天都有不停的人退學,其中就包括了,莫優宿舍裡面的人員,除了莫優和曹炎,其他人全部都轉校,或者退學了……
莫優下午,才找到知情人,詢問了屍體的情況。
「嚴小陌的屍體是躺在宿舍的正中間,右手上,緊握著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心臟上還插著一把刀!」
只有這一句話,唯一的線索。
因為宿舍的鑰匙,管理員和總寢室人員都有,正好其中一人的在凌雲死的前一天掉了,也和管理處說了一下。而莫優問過了管理員有誰動過鑰匙,答案自然是沒有。莫優不死心的調查了嚴小陌宿舍的所有人,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和凌雲,江洪和嚴小陌有仇的,也就是說,全宿舍的人沒有足夠的動機殺人……
莫優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找到了凌雲的妹妹,程雨涵,因為異母同父的關係,所以兩人的姓氏不一樣,而兩人的關係一向不錯,不過,最近程雨涵似乎喜歡上了誰,而凌雲一再阻止,所以兩人一直在冷戰……
「雨涵不恨哥哥!」
莫優見到程雨涵的地方,竟然是精神病院,而程雨涵很明顯接受不了哥哥死去的打擊,口中還不斷的念著,雨涵不恨哥哥這句話。最後一絲希望破滅,莫優頹廢的回到宿舍,看了看空蕩蕩的宿舍,響起了曹語的那句話,莫優身體一抖,坐到寫字檯邊,在紙上寫著什麼……
「果然,果然……」
莫優喃喃的看著自己寫出來的東西,突然大哭起來……

推理出案件的真相,包括兇手、手法、動機。
附加題:請解開文中出現的所有密碼
標籤: 凌雲 宿舍 妹妹
答案:
解析:
3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4提供 來源:33IQ網
(4)
開端

果然,七八月份的盛夏的市區很和郊區差別是那麼的大,現在才知道郊外是那麼的美好了。看來,以後要多多來到郊外遊玩了,但是大家不要誤會此時的我只是想到玩,其實呢,我的腦袋裡一直在猜測我的那些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呢。


同學聚會


我呢,叫李寒,是一所重點大學的哲學系教授,這次高中的同學聚會,是幾名以前比較要好的同學一起聯合舉辦的,你看你看,咱們說著說著就到了這次聚會的地點-------一棟中世紀額的城堡。這棟城堡始建於很久很久以前,具體是什麼年代,我也不清楚。位於一個懸崖之上,前面有一條弔橋呢,懸崖之後就是森林了,可以這麼說吧,這座城堡就是被森林所包圍著,當然啦,在城堡周圍的地方就是空地啦。我跨過弔橋,穿過這重重的森林,有走了一小段的開闊地,然後就到了城堡的大門了,我敲開門,,開門的是一位英國女子,她留著一頭長長得金黃色的捲髮,還有就是她鰓下的那個美人痣。她一見到我就用那流利的英語說道:「Hello,Chen(為了方便大家解題,後面的就全部用中文了)好久不見啊。」我此時只能夠搔搔頭,問道:「你好,請問你是?」對方立馬回答道:「哦,幾年不見,我的變化很大嗎?我是埃利斯啊。」「哦,原來是埃利斯啊,許久不見啊。」「好啦好啦,快進來吧。」其實呢,我的高中是在英國這裡度過的,所以,我的同學有很多是外國人。我剛一進門,就看到有一個人對我鞠了一躬,並且說道:「你好,陳君,許久不見。」不用說了這個一定是我們班的日本同學遠藤俊男。這次聚會也就我和他是黃種人。這小子,還是喜歡留著平頭啊,「陳,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湯姆啊。」坐在另一邊的一名留著碎發的男子說道。我就回答:「原來是湯姆啊,你現在真是比以前帥氣多啦。」「陳,給你介紹一下大家吧,坐在湯姆旁邊的是珍妮,不要忘記了,人家以前高中時期就和湯姆開始談戀愛了啊,聽說馬上就要結婚了。那個是亞歷山大,那個扎馬尾的是羅絲。這個呢是安娜,。不過呢,有點可惜就是卡琳沒有來,她說她有點兒重要事情要去處理,所以,要在三天後來到啦。那麼,我就給大家安排一下房間啦。大家的房間呢都是在二樓的,因為這裡雖然是五樓,但是呢,我懶得打掃那麼多啊,那麼大家就住在二樓吧,下面我就帶著大家上去吧。」後來我才知道這棟城堡呢是埃利斯的,城堡是五層。一樓和二樓供我們玩,並且呢,我們的房間只有在二樓,從二樓的左邊起,就分別是卡琳(目前是空的),藤野俊男,羅絲,亞歷山大,我,埃利斯,湯姆,珍妮,安娜。還有牌子寫著我們自己的名字啊,真的很像是賓館啦。」羅絲此時正在摸著房門上的那一塊寫著自己名字的牌子正在讚歎,埃利斯就說了:「這個呢,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因為由於這裡的房間是一排的,我害怕大家會走錯房間然後就會產生一些尷尬的事情,所以就直接訂了一些牌子刻上你們名字,這樣大家就不會走錯房間了,呵呵。」「埃利斯,你真的是冰雪聰明啊,我好佩服你啊」說這句話的就是安娜,此時她馬上擁抱這埃利斯。珍妮就說到:「好啦,我們現在就下去做晚飯吃吧,然後就去看星星,看月亮,說不定還能夠看到流星啊你們到時候記得自己許個願啊。」說完就拉著湯姆蹦蹦跳跳下一樓去了。

晚飯後,我們便來到了後院的泳池裡面游泳,期間我便聽到羅絲和安娜的談話。

安:沒有想到他也來了,真是的。

羅:沒有辦法啦,既然來到了,那也就沒有辦法啦,現在又不能夠離開。

安:亞歷山大真不是好東西,在高中的時候又是打架又是賭博,最後還犯了法。

羅:沒有辦法啦,想想他當年被他強姦的那個女孩子啦,好像也是我們學校的,但不是和

我們同一個班的吧。

安:那麼女孩子聽說成績還不錯啦,後來亞歷山大進了監獄,聽說後來做了「化學閹割」,應該是沒有事情的啦。

羅:還是小心一點點為好,反正我可不願意被他強姦,一個賭鬼,當年有多少人來催他還賭債的啊,真是的,我當年還希望他在監獄被人打死呢,現在居然沒有事情,真是的。

聽了這些話,看著那日落的黃昏,又讓我回憶起高中的那件強姦案啦。


第一具屍體的出現


現在就是第四天的下午,不知道是不是4這個數字在中國讀起來就是一個死字的緣故,總之不知道怎麼的,吃過午飯後,我的眼皮就蹦蹦跳,但是呢,西方人不是最討厭13的嗎?真是的,現在我就正在和俊男正在練劍道,我們兩人都是喜歡劍的人,記得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就經常聯繫過,就在我們身穿劍道服聚精會神練劍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於是我就打開大門,大門的是一個小小的美人兒,留著短髮,一件t血衣,穿著牛仔褲,一副充滿陽光活力的象徵。她看了看我,就說到:「陳,好久不見啊,你最近過的怎麼樣,找到女友了嗎?」我就立馬回答道:「你是卡琳啊,好久不見啊,沒有想到你變化這麼大啊。」於是乎我們兩人就聊了起來,一直站在我身後的俊男就開始說話了:「我是藤野俊男,卡琳小姐,你還記得我嗎?」卡琳就回到:「當然記得啦,當時我們班就你們兩個是黃種人,怎麼會不記得呢?那麼,兩位東方人先生難道你們就容忍一個西方小姐站在外面嗎?「此話剛剛落音,俊男就說道:」陳,你就不對了,快讓人家進來啊,讓人家在外面等著,多不好啊,真是的,來來來,卡琳我幫你拿行李啊,順便帶你去你的房間啦。「於是,就和安娜上了樓梯,此時的我心中就想著:看來又要多出一對情侶了。」我就繼續拿起劍自己跟自己練習。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半個小時吧,我就聽見了一聲巨響,貌似就在大門前,我感覺不妙,於是就馬上打開大門,此時離大門不遠處,就有一具屍體,我馬上走過去,探了探頸動脈,只好搖搖頭。此時聞聲趕來的俊男也來到了現場,他看到后也驚呆了,此時匆匆忙忙趕來的卡琳也看到了這一幕,怕的要死,幸好有俊男安慰她。不過,這個死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之中的一人,珍妮。後來,所有人都下來了,湯姆一見到珍妮的屍體就大喊到:「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珍妮怎麼會在這裡呢?」「怎麼會不可能呢?難道你還是一直看著她啊,真是的。」安娜回答。湯姆舔舔了嘴,繼續說道:「其實呢,大家應該知道,我和珍妮就快是夫妻了,所以,我說是每人在一個房間睡覺,其實呢,我們倆是在一起睡覺的,就是在我的房間,明明我睡覺之前還見到她,但是睡覺以後她就不見了,後來就是在這裡見到了她。」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不會吧,湯姆,你不會是在欺騙我們吧。」羅絲說道。

「我看應該是真的啦。」一直沉默的我說道。「我們看到死者是身穿睡衣的,那麼湯姆,你來珍妮死前是不是穿這件睡衣的?|」

湯姆聽到我說話后,就過來看了看,雖然屍體十分不好看,還夾雜著幾片帶有血跡的樹葉,但是還是能夠看得清楚這個人還有睡衣的,對了,還有樣子。「是的,這個的確是珍妮在睡覺時穿的睡衣。」

羅絲聽到后,就說到:「這就容易解釋啦,殺死珍妮的人就是你啦,估計是你用安眠藥之類的東東迷倒了珍妮,然後就抬著他上五樓,在扔下咯。」

聽到羅絲這樣說話,湯姆就大怒了,吼道:「你有什麼證據啊,你這個傢伙。」亞歷山大也趕忙拉住他,省的他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哦,對了。怎麼沒有見到埃利斯啊,她可是稱城堡的主人啊。」一旁的安娜說道。沒有錯,此時真的沒有發現埃利斯,那麼,他去哪裡了?後來我上到二樓,來到了埃利斯的房間,發現她的們並沒有鎖上,經過多番前門后,我就打開的門,本以為就像是偵探小說一樣,又會出現一具屍體,但是呢,房間裡面什麼也沒有,我查看了房間里的一切,但是呢,裡面沒有人,那麼這就意味著埃利斯也失蹤了。

再過一會兒,我就聽到了一些樓下有許多人的吵雜聲,就馬上從下了一樓,此時俊男說道:「陳,你快看看,那是什麼?是煙啊,不會是那個兇手想殺死我們然後就想把這一片森林燒著吧。」

我緊接著說道:「好的,大家快去看看。」我們很快就來到了煙的起源地,才發現是弔橋被燒著了,現在壓根就過不去啊。卡琳看到后,說:「也就是說,我們根本就出不去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此時她的眼睛沖滿了淚水。沒有錯,這條弔橋的確是唯一的出路了,那傢伙速度倒是挺快的啊。

恐懼的瀰漫


說句實話,這次來到這裡聚會誰會想到發生了這件事情啊,一個午覺才剛剛過去,就死了一個人並且還失蹤了一個人,這個聚會還真是夠倒霉的,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偵探小說看的太多的緣故,現在大家互相提防著別人,估計就是認為兇手就是我們其中一個了,然後就是期盼某位名偵探能夠將兇手順利抓獲兇手。

雖然是出了一些事情,但是子啊城堡里的食物還是有的,於是幾位女士就開始做飯了,亞歷山大在抽著悶煙,湯姆的臉上還是有許多恐懼的,我忽然站起來說道:「那麼,大家我想問一下,在今天午睡的這段時間大家子幹些什麼。」亞歷山大倒是沒有好氣告訴我:「還能夠怎麼樣,睡覺咯。」大家也默許點點頭。的確,現在天知道是誰幹的。但是此時我只能夠通過思考了解決這個問題了,首先我查看了三樓到頂樓的痕迹,發現並沒有跡象能夠表明有人殺過去過的痕迹,灰塵還是滿滿的,再者說,五樓樓頂的大門是鎖上的並且那把所早就已經生鏽了,儼然就是沒有人動過他,那麼就是三樓和四樓了,但是通通都是滿地的灰塵,一開始我就懷疑埃利斯會不會被藏在某個地方啊,但是找遍了城堡就是找不到。難道這個城堡有什麼寶藏之類的後來有人就來這裡劫持埃利斯,最後不小心被珍妮看到了,就殺死她然後就將她從二樓扔下嗎?

晚飯就是這樣匆匆忙忙結束了,估計是大家都沒有什麼心情去享受了,自己的命都被別人控制住,還能夠怎麼樣。但是今晚兇手是怎麼樣想的,誰知道啊。

結束的夜晚


對於今晚,估計大家是一夜難眠,不管怎麼說,畢竟死了一個人啊,失蹤了一個人。其實呢,我也睡不著覺,正在盯著天花板看著,我也不敢打開窗戶睡覺,雖然窗戶是花樣的,不打開我是看不到夜景的,但是,我可不願意無端端有一具屍體在我的窗戶前落下,這個就更加倒霉了。不知大盤過了多久,我終於有了一點兒困意,忽然傳來了一陣鞭炮聲音,刮破了夜空。我馬上打開房門,然後就立刻尋找聲源,其他的人也一樣,當我們發現是從湯姆的房間中傳出來的時候,就立馬過去了,湯姆已經死去,並且,是被一把日本的武士短刀殺死的,並且,旁邊還有一些鞭炮的碎片,此時此刻,大家的目光統統不自覺的蔓延到了俊男身上,因為在目前為止,也就只有他才擁有武士刀這個東西了,估計是知道了大家的意圖,俊男馬上說道:「不是我的武士刀,我的武士刀還在我的房間裡面啊,於是,我們就來到了俊男的房間,俊男快速尋找,但是,此時他沒有能夠在房間里找出任何一把武士刀,此時t他十分著急。

「好啊,俊男,沒有想到你就是殺人兇手啊,先殺死了珍妮,再殺死了湯姆,還有估計埃利斯也被殺害了,現在不管怎麼說,你就是最大嫌疑人了,要隔離。」說這句話得正是羅絲。

「好啦好啦,大家也就不要再吵了,再吵下去大家懷疑大家,那麼開心的是兇手啊。估計大家也已經睡不著覺了,那麼,我們就到一樓去熬到天亮吧,這樣的話,大家都在這裡,可以放心啦。」說話得人正是我。於是乎,我們就決定,輪流進入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在此期間其他人統統在其房間外面,就是這樣輪流下去,於是當最後的亞歷山大換好衣服后就用自己的鑰匙將自己的房間的們鎖住,然後,大家就準備一起下了一樓,但是就在我們要下一樓的時候,安娜忽然發現埃利斯房間的門是開著的,於是我們就過去看看,後來竟然發現埃利斯在自己房間的裡面,但是是屍體,我過去查看了一下,發現屍體沒有外傷,口中沒有異味,那麼應該就是窒息而死啦,我用被單將她的屍體蓋住后,就和眾人一起下到了一樓啦,到一樓后,我就沖了一包咖啡提神,大家都是各有心事在一旁,亞歷山大還是老樣子,抽出一包煙從裡面拿出一根就點火就吸了起來,吸著吸著,忽然就表情不對勁了,後來就當著我們大家的面死去了。這回可是把大家嚇了個半死,無端端就這樣子死去,是在是太嚇人了。我聞了聞亞歷山大的口,發現有一點點杏仁味兒。


問:兇手是誰?殺人的手法是什麼?動機是什麼?還有就是證據?

謎題部分結束
標籤: 房間 湯姆 利斯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detective
答案:
解析:
4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3提供 來源:33IQ網
(6)
今天,陽光明媚,多雲轉晴,不可多得的好天氣。老班帶著大病初癒的李老師到野外划船。當然,也不乏校新聞部八卦社的學生記者跟蹤……(因為校慶,所以放假五天。)
不過……
為什麼,我可是部長!!被籽若這小子騙來了,不過……為什麼我會被騙……
昨天18:30,部長室中
「時同學,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12月9日。」
「巧啊,我也是唉!」
「怎麼了嗎?」
「明天就休息了,想不想出去散心啊!你可有眼福哦!」
「不去,沒興趣。」
「可是,明天我們要跟蹤兩個人約會哦!我懷著好心不想讓蔣老師破壞呢?你那天的態度都把你的真實心思暴露了吧!」
「要你管!籽若同學還是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吧!」
「時同學,你知道不。新聞部的八卦社斥巨資向學生購買老班和李老師的照片。所以……我最近手頭比較緊,麻煩配合我一下。我想賺一點外快,你知道我是窮人,你應該不在乎那點時間吧!」
結果……一番死纏爛打,時同學終於屈服了。
於是今天便出現了這樣的情景……
老班他們到的是郊外,類似於海邊有很多小島,都有豪華別墅。就是價格上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幾十張照片啊!這下發了,時同學太感激你!」籽若泛起誇張的感激笑容,時業兜不看著他,只是說:「今天看來又要下雨了……」
果然,昨昨日未消盡的烏雲捲土重來了……那似墨鉛一樣的烏雲慢慢向此處迫近,似有若天的開始颳風。觀海邊,有一座小島上冒著黑煙(估計是違章建築,貌似材料不合格)火光衝天,海上泛起波浪,黑煙的方向開始要飄忽不定。
「可惡,那是怎麼回事?」時業兜大喊,「報警啊!」
「不現實,現在水上太危險了,我們根本無法接近那個島。等吧,但願一切都安然無恙。」籽若恢復了他以往的鎮定,嚴肅起來的籽若雖然胖了一些,但頗有幾分波洛的意思。而時業兜又酷愛體育,精通犯罪學。這次難道是波洛與福爾摩斯的合作?
不過,老班和李老師尚未發現他們,兩個人就先走了。只剩時、若兩同學望洋興嘆。事業都聯繫了警察,他們就在那裡等了一天……
第二天凌晨,終於徹底放晴。天空一碧如洗,雖然這是夜晚。只是遠觀那座小島,那場雨似乎並未對大火有所影響,空留下的,只是那主屋的烏漆漆的屋框而已。
他們終於駕船上小島,只被眼前的景象所驚訝。
房屋正前方有一塊墓碑,並且上面有一本日記。下面似乎還深埋著一個人,還有人生還?
結果總是出人意料,沒有一個活著的人。而那場火又必須有人放,保證火勢夠大才能走,那個時候想必風浪已經阻擋他們的退路了吧!並且,岸邊並沒有船隻。所以,有可能是有船送他們來的,並且這點已證明,今天是周五。他們是周一乘船過去的。當調查時,奇異的發現到上共有五個人,全部死亡!
恐怖不是這,根據死亡時間,最後死亡的是這個深埋於土中的女人。她的日記,被磁帶壓著放在墳旁!!
於是,這個小島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根據死亡時間判斷,第一名死者死於書房,是B市二中的王老師。奇怪的是——他是被上百公斤重的鋼琴直接砸死!身邊散落一地金屬零件,什麼螺絲啊,滑輪啊,螺帽啊,墊片啊,鐵釘啊……活像一個五金店。
第二位死者是死於游泳池中,是南航空乘服務員吳晴泠——她是被溺死的。水面已渾濁不堪,估計是昨天颳風時把沙子吹成這樣的,她的身上似有幾處灼傷。
第三位死者是死於倉庫,是B市警局杜華——他是頭部遭重創。倉庫里散放著木材,他的頭,還是頭嗎?這一擊也太重了,頭部已粉碎。向上看,原來他撞到了倉庫的頂。高達6M的頂,被他撞出了一個深坑,他是超人嗎?不會是飛上去的吧……為什麼他的身上落了那麼多灰?
第四位死者死於主屋,是某律師事務所的主人菲爾?德來曼——她是被燒死的,奇怪的是她的身上穿著古代騎士的鎧甲,全身燒傷。死的很慘,正躺著在主屋客廳中央。
第五位死者死於地下,是B市總醫院的護士長王箏雪——被活埋,很殘忍。不過,又是誰埋得他呢?還是深埋,仔細看壓著日記的是一塊磁帶,這使得案件變得撲朔迷離,只有看最後倖存者的日記了。

第一篇 2011.6.7 星期二
今天是來島上尋寶的第一天,過完生日就有尋寶的機會,這可真是喜上加喜啊!一共來了五個人,我,吳晴泠,杜華,菲爾?德來曼,王針光。聽說這次的獎品是一塊水晶,真是期待啊!
可是發現,來的五個人中可真是奇。我們的生日全都是1983年6月6日出生的,大家似乎對邀請者很感謝,又十分厭惡。也是啊!那個傢伙抓住了我們買醫院藥品的事,不然,我還不稀的來呢!可惡,他是怎麼知道的,我明明每次都演得很好的!
這次的五個人看來似乎都是被威脅而來的吧!我王箏雪,絕不會讓這個秘密外露!!我也一定要拿到那顆水晶!!
不過杜華可是警察,我千萬不能讓他抓住我的把柄。
到了島上,這個小島還真是有趣啊!幾乎每個房子都是分開的,而又有聯繫。不過為什麼會這樣設計?
到了主屋裡,這裡可真大,而且又很亮堂,這裡是他們的處所。向西走過一條全玻璃走廊,看到了獨立的書房和茶室(是二樓茶室,一樓書房)。並且只有過書房才可以到茶室。每個別館的供暖、餐飲設施都是獨立的。書房這邊是壁爐,中世紀的裝潢,而主屋則是電熱毯和壁爐,完全由電控制。正對著大門的就是後門了,推開一看,是一個戶外游泳池,和一篇小樹林。再往前,就是懸崖,海浪拍擊岩石。還有一個獨立的倉庫,在主屋的東邊,裡面堆積著木材,很整齊,各式各樣的木材。看來島主還準備建立一個小木屋呢!這個倉庫好打,而且頂好高,把窗戶一關,簡直就是一個密封的鐵箱子。
島主還沒有給我們指示,幸虧手機還在,不然被困在島上就死定了。
我們配好房間后,菲爾小姐,那個瘦小可愛的小女生。雖然我們同是28歲,但她小鳥一樣的身材顯然顯出她很年輕,需要一個依靠。我們一起走進書房,這裡的藏書可真多啊!西南面是扇大落地窗,直對大門。西北角上放了一架鋼琴,菲爾高興的去彈一下,結果讓大家大失所望……噪音!!吳晴泠雖然是普通的空姐,但脾氣再好也忍不住這樣的折磨吧!無奈的她走近聲源。知趣的菲爾只好下來,現在我可怎麼也看不出她像一名律師。王針光只是翻了翻書架的書,不禁感嘆,這可真棒啊!可不是嗎?作為語文老師的他看到這裡這麼多的藏書也不禁要感嘆了吧!
還有這個書房似乎特別大,高有6米左右,這裡正中央的吊燈,似乎很重的樣子,看來掛鉤很結實啊!但這個吊燈真漂亮,我都要懷疑我所要找的水晶在不在裡面。如果可以,我真想用那個取書的梯子上去看看。
杜華走向北邊的壁爐感嘆:有錢人就是在燒錢啊!真是浪費。燒松樹啊!一點也不低碳。
好了,我們到二樓看看吧,我首先提議道。
大家隨著我的步伐到了二樓,這裡是餐廳吧!這是夠可笑,三分之一的茶室,三分之一的棋牌室,三分之一的廚房,經費不夠用了嗎?我望向窗外,大海真的很美,讓人心情平靜。但大家所為的目的,即使是大海也未必能平息吧。
當我們準備再看其他的地方時,菲爾說她想回房間。而警察先生和我還有吳小姐想出去,王老師則希望拿著那本珍藏的《魯迅文集》回到卧房去看。
我們之後看了那個木材倉庫,那裡的木材似乎很貴。重,太重了。上等的圓木,還有一些跳板,這是幹什麼呢?望著那高大的頂,我不禁感嘆,一輩子也許就這麼一次吧!
關好倉庫厚重的鐵門,我們來到了屋后的游泳池。它與屋子之間還有些許土地,已經長出了些許的小草。泳池裡水乾淨極了,估計剛才的跳板是為了這個而運來的吧。
我準備回訪了,洗個熱水澡看看電子書。而吳小姐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站在泳池邊挽起褲腿,把腳放入水中,看著柵欄之外的樹林享受著陽光。杜華看到后臉紅了……我還是別當燈泡,繼續找水晶!還有那個人!
回到房間聽到旁屋的菲爾房中有水聲,而王老師房裡還有呼嚕聲,樓下是杜華和吳晴泠的笑聲。我美美的享受一下吧!奇怪,叮叮咚咚什麼聲音,原來我手機上有簡訊啊。
當心別被沙子眯了眼。
奇怪,奇怪,太奇怪了!這是什麼意思?是藏寶地點嗎?我將信將疑的走到沙灘上,海可真美,那是夕陽吧,想不到一天過得這麼快啊。
大約7點,我回到別館中的茶室,一樓一切正常。只不過,月光只能找到地上,設計不合理。還是我們來錯時間?對了,今天是上弦月,月光並不美,缺的那塊似乎預示什麼?
回到茶亭后,發現菲爾和吳在下跳棋,杜華在一盤觀戰。五分鐘后,王老師撓著頭上來,連說對不起,自己看著書太困就睡著了,接過來晚了。
菲爾和吳晴泠把菜端了上來,真是豐盛啊。同為女人的我為什麼沒這才藝。
大家吃完飯大約是9點了,收拾好東西,我們各干各的事。我和吳晴泠在下棋(棋室),杜華則在喝茶看書(茶室),菲爾則在廚房裡準備果盤,一會兒,吳晴泠看菲爾很久沒出來,於是就去看。原來菲爾正在擺圖案,無奈……吳晴泠幫她擺時發現她的手上有一道口子,一問才知道,她切蘋果是為了切得好看,放在手上,於是把手切了一刀。菲爾去壁爐邊關上了噪音十足的咖啡機(吃飯的時候就在打,怪吵的。)但關上的那一刻,只聽見有東西轟然倒地,還帶有細碎零件落下來的聲音。菲爾臉色刷白,仔細看了一下咖啡機,生怕自己搞壞了,還開了幾次……我衝到廚房時,聽到吳晴泠是這麼說的。杜華也出來了,他們一起到樓下準備看看怎麼回事,卻發現門上鎖了。難道是王老師?杜華和我一起把門撞下,飛速下樓,只見月光直射下,一架鋼琴壓在一個人身上。這個人面部受損嚴重,身邊散落著許多金屬零件……而正上方的大吊燈卻一點事也沒有。難道,這是超自然的力量嗎?只是吊燈搖搖晃晃,似乎是幽靈剛來過……
大家心寒回到二樓茶室,因為沒辦法驗屍,鋼琴太重了。更何況,少了一個對手!我回頭望了一眼時鐘,9點15分。
回到二樓還有沙沙的聲音,菲爾一驚,遭了。咖啡機忘記關上了。她又風風火火跑到廚房,杜華則又回到茶室關上門想著。我回到棋室坐著,而吳晴泠則坐在樓梯上,把門關上。看來大家都在為自己的生命擔憂,要不要報警?這個問題一直糾纏著我,這時,一條簡訊又來了。
若你讓警察來這個島,我相信,他們會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是威脅嗎?被困住了啊!只要我能先一步找出兇手,我不但可以得到水晶。還可以拿到證據,到周四八點就會有船來了。
大約是十點,杜華從茶室里出來,滿面愁容,大叫著不可能。菲爾和我看到他這樣準備問他,他卻大叫,只有幽靈,只有幽靈才能做到啊!我準備找吳晴泠時,發現她並不在樓梯上,似乎已經回房間了。我們三個穿過書房時,我無意中看到王老師的手握成了拳,似乎拿著什麼東西——手機鏈。
這個鏈子好像在哪裡看過?鑲滿水鑽的手機鏈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我們都回房間了,只是不安仍在我心中,我難以入睡。

第二篇 2011.6.8 星期三
不幸還是發生了,昨晚昏昏沉沉中我還是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見杜華的大叫,把我驚醒了,我打開手機,發現已是2011年6月8日11點30分。看來我睡了很長時間,向窗外看卻是一片火海,在泳池邊上一圈的火,旁邊的菲爾也探頭大叫,我趕緊跑下去,只見泳池中有一個人漂浮著,身上著著火。杜華和菲爾跑下來后,只見他們拿著長桿,好像是那個騎士的長斧,把那個冒火的人拖到泳池邊時,火也快滅了。只見她背部燒傷,前胸也傷了。杜華說,她是溺死的。我開始有些害怕了,下一個人會不會是我,神秘人按什麼順序殺的人?
我們三個回到別墅,杜華提議我們一起去找神秘人。他從主屋逆時針找,而我和菲爾順時針找,到懸崖那裡會合。
我們一起走後,看到菲爾很恐懼的樣子,我感到下一個不幸的人似乎是她。但當我們走在別館后的樹林時,忽然聽見很響的一聲,似乎是一顆炸彈爆炸,杜華!我和菲爾跑了過去,最後,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木材倉庫的頂撞出了人頭的形狀,大門虛掩著,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發現裡面木材散亂的放著,甚至有一根已經近於斷裂,有幽靈的存在嗎?我不禁自問,這一根木頭重達上百斤,就算普通人用車輪也要一天才能把木材放的這麼亂吧。
菲爾把頭埋到我身上,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誰?會不會是菲爾?
杜華頭部已經完全變形,是被木棒頂上去嗎?有人有這麼大的力氣嗎?他的衣服上沾滿鮮血,令人難再看一眼。
我和菲爾似乎丟了魂一樣回到別墅,她喝了一杯紅酒,便躺在主屋的沙發上睡了。我回到房間來寫這篇日記,什麼聲音?我拿著日記本下去,樓下的沙發上已經沒了菲爾的蹤影。鎮定,我要鎮定,我跑出了主屋去找她,可跑了小島一圈,也沒有。這個島,死寂一片,我坐在樹下繼續寫。不過,只要等到明天八點,現在已經是日落黃昏了。那,那是什麼!什麼地方著火了。主屋的方向,遭了,菲爾,救命啊!誰帶我離開這個島?我看到大門開了一扇,那個騎士站在正中央,身著盔甲的人頭低著,似乎已經死了。怎麼辦?那是菲爾的發卡啊!我蹲在門口。誰

以上為日記部分,以下為現場勘查
經勘查,周邊的確有船送他們過來,只不過不知道是誰付的錢。而且周四8點他來時,島上並沒有人在碼頭等他,他等了10分鐘就走了。
壓著日記的是磁帶,裡面有變聲的人訴說這五個人逃過法律制裁的事。
這五個人在生前都被人保過高額人壽保險,受益者是他們的家人。
那個王老師手中的手機鏈被證明有發信器,接受器為其中一人的手機。
壁爐和二樓的廚房相通,茶室的窗戶可下一樓。在吊燈環,壁爐二樓暖氣管內有細微刮痕。
游泳池四周有檢查出酒精。
小島別墅的費用由五人的人壽賠償金共同支付。
時業兜和籽若看了看現場,終於嘴角泛出了笑。
「兇手就在這裡面,對吧?」時業兜笑了笑,看看籽若。
「這不是所謂的幽靈犯案,而且殺人很有規律啊!」籽若道。
要求:
① 找出殺人順序,殺人地點,殺人方法有什麼規律。
② 找出兇手
③ 找出倉庫中杜華死亡方法及王老師的死亡方法。
④ 把兇手的殺人過程完善
標籤: 看來 小島 島上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detective
答案:
解析:
4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3提供 來源:33IQ網
(7)
「我一直不相信所謂的』推理』.」這是盧明清與凌睎第二次見面時說的第一句話.
「理想氣體狀態方程看起來很完美,但它總是需要被修正.」凌睎如是回答.
盧明清笑了:」而且修正形式不止一種.」
「其實理想與實際不在於修正與否,」凌睎答道,」而在於哪一個才是你所相信的.譬如A與B之間有一片空白,任何一種線條都能將它們聯繫起來.但如果B也被隱藏了起來,那麼終點的位置,只能看你選擇的線把你帶到哪裡了.你相信的,就是你得到的.」

午後的P咖啡館與清晨沒有什麼不同,沒有窗戶的地下小屋裡的照明從來只有昏黃的日光燈一種.
「為什麼約我出來?」凌睎無奈攪著熱牛奶.
「為你上次的推理.」盧明清欠揍地笑.
「可是…為什麼是食堂?」
「因為這樣不會耽誤你太多學習時間啊.」
……

「那麼,你所相信的是』推理』么?」盧明清」溫和地逼視」著對面雙手交握的男生.
「我?」凌睎自嘲似的笑了,」我只相信因果喔.」
「不知道你的因果會把你帶到離B有多近的地方,」盧明清眸色清亮,」今天,我有另一個故事.」
「願聞其詳.」牛奶蒸起的霧氣蒙了凌睎的眼鏡.

學理科的人總是或多或少有著某種程度的偏執,他們愛較真,想得很多說得很少,頭腦複雜內心單純:林登和他的女朋友都是這樣的人.
林登不是最優秀的學生,當他暗戀了三年的同桌嚴芮毫無意外地被T大錄取時,他也毫無意外地保送了一所國內前十的高校------誰都知道,國內高校的前二名與其他院校是不可比的.在高考前夕被林登表白的嚴芮一直與他保持著友好的關係,而在本科期間林登也曾多次明示暗示過自己的心意.四年之後,林登令人意外地考取了T大的研究生,而嚴芮則令人意外地申請留學失敗,兩人在T大再一次成為了同學.故事發展到這裡,林登和嚴芮似乎終於令人意外而又毫無意外地走到了一起.
------但這只是一個故事背景而已.

林登和嚴芮學的都是臨床醫學,雖然在不同的實驗室研究不同的課題,但在旁人看來相當於有著共同事業的一對.或許二人會這樣攜手讀博,攜手科研,攜手共度一生吧.直到鄒言出現.
鄒言是一年前剛從耶魯留學回來的MBA,目前在一家知名藥物公司擔任人力資源部經理.雖然年輕卻擔此重任,一方面要感謝他的留學背景,另一方面則需要感謝他的父親,也就是這家公司的總裁.
半年前,林登所在的課題組與該藥物公司合作開發一種新產品,而與林登這邊直接接觸的就是鄒言.嚴芮與鄒言相識,是在兩方簽訂合同后的酒會上,那時嚴芮是作為林登的女朋友參加的.幾個月後,嚴芮向林登提出了分手.

經費非常可觀,科研也進行得很順利.市場調研的結果相當理想,預示著一系列後續訂單的到來.但林登卻很不快樂.林登很痛苦.
林登相信,鄒言不愛嚴芮.但嚴芮卻相信自己愛的是鄒言
我們之間的不是愛情,嚴芮這麼對林登說.我們只是太熟悉彼此,太習慣彼此而已.我們相處的時候很自然,很舒服,但這些僅僅是來自於時間積累,而不是愛情.
舒服和自然,不就是愛情么?林登想.一切轟轟烈烈大喜大悲到最後燃盡了都是灰.灰是愛情么?嚴芮的」愛情」只是」迷戀」,對談吐不凡彬彬有禮的富二代鄒言的迷戀,對試管酒精培養皿細胞間以外的那個世界的迷戀.迷戀不是愛情.

林登和鄒言談過.鄒言對愛情的看法與林、嚴二人又有不同.但顯然,無論他對愛情的定義如何,他沒有給嚴芮這種東西.
鄒言說,真正的愛人不是可以愛的,真正的愛情是不存在的.兩人從互有好感甚至僅僅單方面有好感發展到相互依賴,這就是愛情么?世界上絕大部分戀人之間都不存在真正的純粹的愛情,就像你和嚴芮一樣.嚴芮說的是對的,你們之間的是習慣,不是愛情.
既然你不愛,那你為什麼還要騙嚴芮?林登問.
我沒有.她不是真的愛我,只是她不知道罷了.如果此時我告訴她真相,只會徒然讓她傷心.不過,無論此後她會愛上誰,都不會是你.鄒言漫不經心地回答.
你最好不要讓她傷心.

嚴芮覺得一切都糟透了.如果鄒言沒有出現,林登的工作有了如此這般好進展,兩人或許已經結婚了.如果鄒言沒有出現.
鄒言不愛自己,嚴芮早就知道的.但是嚴芮已經愛上了鄒言,已經無法退出.
至少是鄒言使嚴芮明白了她不愛林登.即便林登依然在等她回來,即便鄒言已經厭倦了這個遊戲,嚴芮至少是不會再回到林登身邊了.

「你有女朋友么?」盧明清突然問道.
凌睎險些被牛奶嗆到.
盧明清笑了:」大學四年至少得談一場戀愛.不過我想應該有很多人這麼告訴過你了吧.不知道你的推理在戀愛還中有沒有用武之地.我很期待.」
滿意地看到被期待的男生囧得說不出話,盧明清的調侃語氣又濃了一分:」你暗戀過同桌么?我覺得每一個男生都暗戀過自己的同桌.說說嘛.有啥可害羞的.我當年就暗戀過小學同桌.表白的時候把人嚇哭了.」
「我們可以繼續了么?」凌睎僵硬地打斷了眉飛色舞的大叔,閉了閉眼試圖不去想腦海中浮現的那個身影.

九月七日,這是林登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日期.
這天晚上,已經很是相熟的合作雙方在市中心一個酒吧玩到深夜.看見鄒言精緻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林登心裡說不出的煩躁,苦澀的啤酒灌下去兩瓶便推說不舒服,早早告退了.
先行離開的林登坐在黑暗的房間中發獃.許久許久不能平靜.
凌晨十二點半,手機鈴聲響起,是嚴芮的號碼.
接通.電話那邊沒有一丁點響動.黑暗中,林登只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十分鐘后,林登站在嚴芮宿舍的門前.手裡靜靜地躺著的是那把摩挲過無數次的黃銅鑰匙,泛著溫柔的陳舊的光.
門突然吱呀一聲從裡面打開了.林登不經思考便躲進了樓梯間的防火門后.
走出來的人不是嚴芮.
應該不是,林登想.這個人身材高挑,是個男人.他全身裹在黑色的大風衣里,帽檐壓得低低的,看不見臉孔.引人注目的是他懷裡抱著的大紙箱子,三個摞在一塊兒,似乎很沉.那人將箱子放在地上,按了電梯,又走進了屋子.
林登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走上去查看一下箱子里裝了什麼,還是直接跟進屋裡問出那人的真面目.
正當他猶豫的時候,那個男人又走了出來,懷裡抱著另外三個箱子.他把六個箱子一起挪進電梯,消失在漸漸合攏的兩塊金屬后.林登立刻衝進了嚴芮宿舍虛掩的門.
廁所內一片血紅.

「嚴芮被謀殺了.」盧明清下結論道.
「而且被分屍了?」凌睎介面問道,想起了中的一個篇目.
盧明清眨眨眼:」這是如何推理出來的?」
「猜的.」
「呵呵,」盧明清挑眉道,」沒錯.警方是在三日後找到嚴芮的屍體的,它被切割成塊並分裝在六個紙箱子里.分屍做得異乎尋常地精細:器官被分別剝離出來,除此之外身體一共被分為一百零八塊,其中除去頭顱完整保留以外,其他屍塊大小基本相仿.被一起發現的還有分屍用的刀具,這是嚴芮宿舍里的一把菜刀,上面沾滿了凝結的脂肪,慘不忍睹.」
「死因?死亡時間?」凌睎問道.
「死因是鈍器挫傷頭部.由於屍體肢解嚴重,死亡時間只能限定在九月七日二十二點至九月八日十點,這十二個小時之中.」
「分屍這麼精細,得花不少時間吧.」凌睎若有所思.
「沒錯.專業人士認為至少需要三個小時.」盧明清的唇角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其他現場情況呢?還有嫌疑人,不在場證明.」凌睎似乎對盧明清的微妙情緒渾然不覺.
「嚴芮的房間里有明顯搏鬥的跡象,非常凌亂.兇器是她卧室中一盞檯燈的底座.廁所里有大量的血,估計至少有500cc(即五百毫升),都是嚴芮的.棄屍地點是本市郊區的一個垃圾場,屍塊中發現的菜刀是嚴芮廚房裡組合刀具中的一把,上面沒有發現任何指紋.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裝屍塊的紙盒子,經過林登的指認,就是當天夜裡他看到的神秘人搬運的那些.」
說到這裡,盧明清停頓了一下,將面前已經涼掉的半杯咖啡一飲而盡,才繼續說道:」林登的大致情況你已經知道了,他在九月七日晚十點半左右離開酒吧,九月八日零點三十四分接了一通從嚴芮宿舍打到他手機上的電話.從他的住所到嚴芮宿舍步行約十分鐘路程,所以他看見神秘人搬屍塊的時間應該是零點四十五分左右.在他進屋發現異常之後立刻報了警,那時是零點五十三分.
「至於鄒言,他和其他人玩到深夜,分手時間大約是九月八日零點左右,在此之前有朋友為他作證.從鄒言的住所開車到嚴芮宿舍有半個小時車程,凌晨兩點半他接到警方的通知,趕到現場時大約是當日三點半,這一段時間內沒有任何不在場證明.警方當天便對兩位嫌疑人做了初步的訊問,直到九月八日上午十點兩人離開.」
盧明清左手握拳抵著下巴又沉吟了一會兒,才總結道:」所以考慮到分屍時間,鄒言是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的.大致就是如此了.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繼續問.」

「嗯,」凌睎點點頭,」首先,屍體上除了頭部的挫傷,還有其他傷痕么?」
「很難判斷,」盧明清回答道,」由於肢解太嚴重,其他部分的傷痕已經很難辨認了.」
「喔.」凌睎若有所思.
「怎麼?你認為分屍是為了掩蓋某個傷痕么?」
凌睎愣了愣,答道:」隨便問問而已.我需要解釋每一個問題的動機么?」
盧明清促狹地牽了牽嘴角:」我對你的思路感興趣.」
凌睎愣了一陣,似乎是認輸一般攤了攤手,說道:」要說我的思路,當然是從分屍入手,畢竟這也是整個案件最大的特點之一.毀壞屍體最直接的動機是發泄仇恨,但這裡顯然不適用,因為分屍者非常冷靜.那麼,分屍的動機究竟是什麼,就是很關鍵的一點.」
頓了頓,又說道:」分屍的理由非常多,西澤保彥有一部作品就是專門探討分屍的.粗略地看,分屍的目的可以歸為以下幾種:
(1)毀壞屍體.最簡單的要數毀屍滅跡行為,掩蓋兇殺案的存在.以及毀壞面部和指紋掩蓋死者身份,但這種方法在現代科技背景下只能起到延遲身份確認的作用.另外還有掩蓋屍體的特徵,譬如混淆身上的某種傷痕,或為了取出死者手上或體內的某種東西.特別地,在被泄底N次的神作中,這種分屍的意義得到了空前絕後的巧妙運用.
(2)方便搬運.例如有一個小氣窗,屍體只有肢解后才能通過.另外需要指出的是,有時不僅僅是簡單地方便兇手本人拋屍.譬如將屍體肢解后藏在別人的物品中,由不知情的人攜帶離開,從而完成拋屍.甚至利用這一點,嫁禍給』無意識』拋屍的替罪羊.
(3)強調他殺.這一種情況比較少見.從物理上說,分屍必須是他殺.而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某些人出於某種理由不希望死者自殺的事實被揭露,便對屍體進行肢解,從而排除自殺的可能性.
(4)故布疑陣.主要是將屍體作為不可能犯罪的道具,譬如使屍體的不同部分同時出現在兩個地理位置極遠的地方(如),令警方無法解釋從而脫罪.
(5)分屍地點.分屍勢必導致血流五步觸目驚心,因此實施現場很難掩蓋.反過來,也可以利用這一個特點偽造虛假的犯罪現場.
(6)分屍時間.分屍需要花費較長的時間,利用這一點可以誤導人們對作案過程產生錯誤的理解,比如時間跨度的長短.
(7)分屍特徵.分屍是一種很少見的犯罪行為,當短時間內連續出現類似的案件時,人們往往會將其判定為連續殺人事件.但有可能兇手的目標只是其中一個受害者,或者是其他兇手』搭便車』殺人.
(8)其他原因,包括前面已經提過的發泄仇恨,還有兇手患有精神疾病等等.另外也存在一些不可抗拒因素,例如遭遇地震、野獸撕咬等.
至於本案,我暫時比較傾向於第一種和第六種情況.」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盧明清也順著凌睎的分析思路推測起來,」林登看到的神秘人並不是兇手,而是一個不知情的人替兇手搬運了屍體.」
「您說的是第二條,」凌睎思忖著,」可能性比較小.凌晨上門搬運物品,主人不知去向,滿屋子血腥味,本來就很不自然.我認為關鍵應該在於分屍的精細程度,除非兇手有某種心理疾病,否則這種極度細緻的分屍行為值得深思.」
盧明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並不答話.

凌睎若有所思地玩弄起了已經空掉的紙杯,緩緩地繼續分析道:」此案中的奇怪之處還不止分屍.十二點半時林登接到的電話究竟是誰打過去的?肯定不是嚴芮,那時她應該已經被害了.難道是兇手?他的目的是把林登叫到現場么?還有,兇手為什麼要把分屍用的刀也帶走?」
盧明清靜靜地看著眼前半自言自語的男生,微笑.
「我覺得您在等我中您的圈套呢.」凌睎面對盧明清的微笑有點無措.
盧明清笑意更盛,說道:」你剛才的分析很好啊.為什麼不繼續呢?」
凌睎暗自嘆了口氣,腹誹道上回調戲了這個大叔真是嚴重失策.
「還是先整理一下吧.嚴芮在九月八日凌晨左右被殺害,分屍需要至少三個小時,嫌疑人只有林、鄒二人,而後者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屍體三日後被發現在市郊的垃圾場,一起發現的還有分屍用的菜刀.分屍場所是死者宿舍的洗手間,菜刀來自於死者宿舍的廚房.」
說到這,凌睎疑惑地眨了眨眼,似是自言自語地道:」總覺得聽起來很奇怪呢.」
「確實有點奇怪.」盧明清的笑容里甚至帶了半分幸災樂禍.
「如果從推理小說的角度看,有不在場證明的鄒言無疑是兇手,」凌睎決定無視這位大叔的猥瑣表情,」刻意打電話叫來林登的做法,很像是為自己偽造某種證明.」說到這裡,眼神一亮,張口正要說什麼,忽然表情又嚴肅了下來,微微蹙著眉.
盧明清不動聲色地將凌睎的變化都看在眼裡,心裡不知在斟酌著什麼.
半分鐘的沉默,凌睎再一次開口道:「我想知道,那個鄒言在本科的時候,學的是什麼專業.」
盧明清對凌睎的這個問題似乎有些意外,思索了幾秒才作答:」是生物學.他本人似乎很忌諱這個話題,調查的時候被問及此事,臉色就變得不太好看.」
「喔?」凌睎並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吃驚之餘卻想起了盧明清剛才敘述中的一個細節,」嚴芮宿舍的洗手間里有大量的血,對么?只是血?」
「沒錯.」警覺的神色在盧明清的眼中一閃而逝.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林登和嚴芮學的是臨床醫學吧?」凌睎這句話的語氣像是在確認,而非疑問,沒等盧明清作答,又繼續道:」先前我說過,你相信的,就是你得到的.盧先生,在這個故事中,您所相信的是什麼呢?」
「每個人相信的東西都有所不同,相信什麼,看到的就是什麼.這就是我所相信的.」言罷,反問道:」你發現什麼了么?」
凌睎淺淺一笑,答道:」我發現了很多呢.我發現您之前說的話大有寓意.我還發現分屍在此案中的作用之關鍵,委實是妙不可言.」
標籤: 明清 屍體 時間
答案:
解析:
6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2提供 來源:33IQ網
(5)
人物簡介:
長樂:長樂軒主人,姓名不詳.
謝無憂:長樂之友,身世不詳.
此二人為敘述人物,與謎題本身無關,特此提示.
另注,本文無實際年代背景,可視為架空歷史.請勿考據文中風物習俗(尤其是戲劇的產生時期以及所引詩文的寫作年代- -),以免造成不必要的糾結,謝謝合作.

一、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長樂進屋的時候,只見謝無憂正靠在自己慣坐的竹椅上,拖長著腔調吟詩.
「長樂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看茶.」
長樂也不理他,徑直走到跟前,把竹椅上那人掀起來,道: 「久聞兵法有『反客為主』之計,想不到今日在此領教了.可惜我這茶軒鄙陋,沒人管『看茶』,還得您親自動手,請吧.」
謝無憂不等長樂來掀,早已閃至一旁,隨手拾起一柄壺便要給長樂『看茶』,倒是有模有樣.
「請用茶.」
長樂接過茶杯正要喝,忽然間想起什麼,問道: 「這茶誰沏的?」
謝無憂眨眨眼,答道: 「自然是我了.」
長樂一怔,訕笑著放下了茶杯,心道你謝大公子沏的茶,還真不是什麼人都敢喝的,心下一面斟酌著該如何把話題岔開去.
岔開話題的卻是謝無憂: 「我早上剛到蘇鎮的時候你這茶軒就空無一人,等到現在已有兩三個時辰了.難不成你是去上墳了?」
長樂知道他會問這事,爽利地答道: 「我在此處無親無故,有什麼墳可上?」
謝無憂狡黠一笑,道: 「這也未必.不定你會弄個什麼』茶冢』之類的.」
長樂語塞.
謝無憂又問道: 「那你是去做什麼了?」
若遇一般人,且不說會不會像謝無憂這般追根問底,若是這麼不依不撓地追問,長樂定然心生厭煩.但眼前這人卻是不同的.
長樂眸光含笑,答道: 「近日蘇鎮上來了個奇怪的人,見人就問此地是不是『杏花村』.你說好笑不好笑?」

二、
「信否?」長樂目中帶了幾分玩味.
「是『秦王為趙王擊缶』的『缶』.」信缶耐心解釋道.
「恕我造次,信先生之名實在有趣得很.」這回連語氣也是玩味的.
信缶不經察覺地嘆了一口氣.這名字確實奇異,也怪不得長樂調侃.
原來長樂清晨出門,是往醉月樓(蘇鎮上唯一一家客棧)去見那四處打聽「杏花村」的外鄉人,也就是眼前這位信缶,信先生.此人蓄有鬍鬚,作文士打扮,言語間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使人不太舒服.
「那麼長樂先生,您可是知道關於那『杏花村』之事?」
「那倒不是.只是感到好奇罷了.恕在下冒昧,請問是誰告訴您這兒是『杏花村』的?」
「這問題鎮上已有許多人問過我了,您應該也聽說一二了吧.兩個月前我在錢塘渡江,遇到一名女子,她自言三年前與情人私奔離家,后遭拋棄,本欲回家奈何身染重病,便托我帶信物給她父母,傳達不能盡孝的悔恨,當晚她就死了.她說她家鄉叫『杏花村』,我是按著她敘述的路徑尋到此地的.可是此地卻不叫『杏花村』,真是奇哉怪也.」
長樂心中暗驚.這蘇鎮地處偏僻,若是沒有指引,一般人很難找到,這也是自己在此隱居的原因.這信缶能尋到此處,看來必有知曉蘇鎮的人指點.既然如此,那個女子為何卻說此處是「杏花村」呢?
長樂一面思忖著,一面道:「確實奇怪.我在蘇鎮住了六年,從來不曾聽說過什麼『杏花村』.不過,三年前與情人私奔的女子,倒是真有一個,便是蘇竟家的獨女.」
「是也是也,」信缶點頭道, 「我早先已與蘇夫人約好,一會兒就去她府上拜訪哩.」
長樂目光流轉,道: 「請允許在下同行.」
「那便出發吧.」信缶推開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從行囊中取出一把油紙傘.
長樂挑眉.些許小雨,清明時節慣常如此,鎮上從無一人打傘,此人竟講究到了這個地步,真是...

三、
蘇竟在他女兒與人私奔后,沒多久就病死了.其實他早有重病在身,在那之前纏綿病榻已逾一年,家計僅靠老妻一人維持,過得很是清苦.蘇竟膝下無子,獨女珍兒孝順乖巧,出落得婷婷裊裊,本來許給了鎮上望族蘇平修之子蘇憲.蘇憲與珍兒自小相識,痴戀她已久.本來若珍兒能與蘇憲結姻,或許可靠夫家的錢財供給葯資,那麼蘇竟的病情能得好轉也未可知.
總之事到如今,當年的一家三口只剩下寡妻一人了.
蘇夫人受到愛女丈夫相繼離去的打擊,精神頗有些不正常.逢人就說她那不孝順的女兒,如何在三年前的清明那日,趁著自己外出祭拜祖墳,父親重病在床不能管束,偷偷與外面來的戲子私奔了去.起初只是逢人說,後來人們大多不願聽了,她便自個兒絮絮叨叨地說,情狀異常凄苦可憐.長樂想起前日在鎮口遙遙望見蘇夫人獨自祭掃祖墳的情景,不覺惻然.
蘇竟家祖上是中過進士的讀書人,如今雖然家業凋零,但從舊宅規制上依稀能窺知當日的鐘鳴鼎食之情景.長樂與信缶來到蘇竟家的時候,蘇夫人的神智似乎還算清醒,她冷靜地告訴他們,沒有茶水可以招待,甚感歉意.
「那是三年前二月里的時候,蘇平修蘇老爺家做壽,請來了一個戲班子,便叫未過門的媳婦珍兒也去看戲.珍兒回來就高興得不得了,給我講那許仙和白娘子的故事,什麼游湖借傘,什麼水漫金山.我那時哪裡知道,她跟那個唱許仙的戲子好上了.」
蘇夫人淡淡地講著那陳年舊事,不意就落下了淚珠.
「後來鎮上的人都開始傳這事兒了,可笑我還是從隔壁芸嬸那兒聽來的.但是我沒料到珍兒真的會跟人私奔啊!珍兒自小就懂事,她怎麼會不明白這裡面的事理呢?我不信啊...」
淡淡地拭去眼角的淚水,蘇夫人從懷中取出一張折起來的信紙,小心翼翼地打開,極熟練,極溫柔,似已無數次重複過這個動作.
「三年前那個清明,我上墳回來時,她已經走了,只留下這個.」
從紋理來看,這張紙已被折起又展開,展開又折起無數次了.信紙是很普通的,有暗紅色的條框(豎排的),邊角泛黃,字是端端正正的小楷,右首第一行頂格寫著「勿念」二字,空了幾行后,在稍左的地方寫著「XX年三月初三淑珍」. 「淑珍」便是珍兒的閨名.
使長樂注意的,卻是那落款左方空白處的一小點墨漬,半個銅錢大小,墨色極淡極淡,似乎被水暈過,且不甚均勻.
「夫人,請恕在下唐突,可您是怎麼知道令嬡與那個戲子私奔了的呢?這字條上並沒有說明她的去向啊.」信缶沉吟著問道.
「我原本也是不信的.可是鄰里許多人都說那天上午看見那個戲子了,說他慌慌張張地從我家裡跑出來.這不是他拐跑了我的女兒,還能是誰呢?都怪我.早就知道這戲班子清明節那天離開蘇鎮,我還把珍兒一個人留在家.若是我那天沒有出去,這些都不會發生了.可恨那日我在鎮口祖墳上祭掃時,恰好親眼看見了那戲班子出鎮,我還向那不要臉的戲子打招呼問候呢.」言罷淚水又是止不住的滴落.
言語間,兩人已經隨著蘇夫人走進了中庭.庭中一株杏花開得正好,恰是「一天風露,杏花如雪」.
「這棵杏樹是珍兒親手載的.原本生在後院,珍兒最是喜歡.那年這兒的老梅樹枯死了,珍兒便把這棵杏樹移栽了過來.大概便是二月底的事兒吧.我命苦的女兒啊...」
「對了,蘇夫人,這是令嬡托我帶給您的.」信缶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一塊玉佩來.
蘇夫人見到那物事,怔了好一會兒,才顫巍巍地接過玉佩,道:「這是我做姑娘的時候,我的母親傳給我的.珍兒及笄的時候我傳給了她.誰知如今又......」話沒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四、
「這些就是上午的事.」長樂敘述得認真,一時也忘了手邊的茶水是謝無憂沏的,端過來抿了幾口,倒覺得唇齒留香.
謝無憂將他的舉動看在眼裡,嘴角便輕輕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笑什麼?」長樂奇道.
「噫.原來在你長樂軒里,我竟然是不可以笑的.」謝無憂挑眉.
長樂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也笑了,便起身準備去沏茶.
「長樂先生留步.」謝無憂忽地叫住長樂.
「怎麼?」
謝無憂好整以暇地答道:」您的故事還沒有說完呢.」
「此刻您若是想沏一壺明前龍井以饗友人,我一點也不反對.但那位蘇公子恐怕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請依據文中線索:
1.判斷珍兒是否私奔;
2.推理事件原貌;
3.儘可能解釋所有細節.
標籤: 長樂 無憂 夫人
答案:
解析:
2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2提供 來源:33IQ網
(4)
今天是七月八日。已經是平安日第四天了,這四天內,D市各個轄區的派出所都未接到任何報警電話。警察們都閑在那裡。但他們也感到很高興,因為任務少,不少人都得到了難得的休假。品軒就是其中的一位。
年僅三十三歲的他已經是D市數一數二的「神探」,他的身旁經常有一位小跟班,名為易冉。也就是我。我們二人的黃金組合在D市內已然是赫赫有名了。
因為這難得的休假,品軒終於可以回家好好陪陪老婆和孩子。他有一個女兒,已經八歲了,雖然年紀小,但是卻繼承了她爸的優良傳統——早熟。品軒的老婆林菁溫柔體貼,在外人看來這一家子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不過唯一的缺陷就是品軒是一名警察。家人經常是提心弔膽的。

「我回來了。」現在是下午四點。比平常品軒回家要早了兩個小時「今天又是一天平安日。」
「平安日多好哇,一定是上天可憐我,讓你回來陪我呀。」 林菁笑嘻嘻幫品軒脫下了大衣「難道你還希望每日東奔西走嗎?」
「不知道誒,我也希望能好好休息陪你和品茗。可是一休息吧,就覺得有點空虛。」話音到此就止住了,因為林菁的臉色已經由剛才的「彩虹」轉為了現在的「暴風雨」,察覺不妙的品軒立刻加了一句「其實吧,也不是很空虛,有你和孩子我怎麼會感到空虛呢?」
「油腔滑調的,外人看來以為你是個多嚴肅的人呢。」 林菁用手指戳著品軒「誰知道哇,你這鼎鼎大名的「神探」卻是一個到了而立之年還沒個正經的人。」
「我若不是這樣,你怎麼會嫁給我?嘿嘿。」品軒頓了一下「嗯,品茗要到五點才回來,,這段時間怎麼過呢?你又要煮飯。我難道要去看那些偶像劇?」
「看看吧,你也好拉近一下你跟茗茗的代溝。」
「我和她有代溝?誒,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呀,你只看得出誰是兇手,哪個是證據。那裡會關心我和茗茗。」
「誰說的,我現在不就是回來關心你們嗎?」好吧,我就看看那些電視劇。」就在此刻品軒的手機響了「這個時候誰會來電話?」 他想到,難道是……
「喂,我是品軒…什麼?西橋區億得山莊發生命案?好,好,我馬上趕過去。」放下手機他立刻就把剛脫下的大衣給穿上「菁,我出去下,今天已經算不上是平安日了!」


D市—西橋區億得山莊
「太可怕了……」我看著被抬走的屍體喃喃自語,這是我從事警察這個職業一來見過的可怕的屍體
「仇殺?」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是品哥「啊,品哥,你終於來了。怎麼這麼久?」
「明知故問,別說這個。你給我講一下這次的案件。」
「呃……我也是剛剛到呢。不過已經在路上聽華叔說了一些。死者叫作李立然,是D市黑幫老大的兒子。」
「啥?我們這裡有黑幫?!」品哥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說是黑幫啦,恩,也算不上是那種打打殺殺的黑幫。但的確是很霸道的。他們的老大叫李全權。」
「全權,,難怪是黑幫老大。」
「這個李全權,除了是黑幫老大還是實木企業的總裁…品哥,我知道你要感嘆什麼,但是請稍候,讓我先說完行嗎? 他的兒子也就是死者李立然是那種職業公子哥。首先他具備了所有公子哥的共同特點—愛耍帥;第二,不務正業,遊手好閒。你能想到的形容混混的詞語都用上吧。總之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仗著他爹的權勢,霸道的不得了。差不多介紹到這,這個人你也能大致了解了。
發現屍體的第一人是她的女友—韓靜。報案時間是在16點05分。報案的不是韓靜,因為她當時已經被現場的場面給嚇昏過去了。」我停下吞了口口水,想起被抬走的那具屍體和現場的情況,太嚇人了。「報案的是與她一起的一位名叫路民的男人。路民是李立然的朋友。狐朋狗友那種。」
「容我插句話,」品哥突然開口說「現場究竟是什麼狀況?你還沒說。」
「啊,我給忘了。 當我們趕來時,現場原封未動,保持得很好。因為根本沒人敢走進去……屍體背部朝上倒在了房間的床鋪上。頸部以上是空的,也就是說屍體的頭被人給砍了或者切了。滿床的都是血跡。牆壁上也有些。」
「嗯……這應該不算很恐怖吧。」
「是,這不算什麼主要是我走進房間后,突然臉上感覺有東西滴下來。是血誒。 我抬起頭,,就發現,,天花板的電風扇的其中一片扇葉掛著一個人頭。。。。。」
「不會吧,那頭怎麼不會飛出去?」
「頭被綁在那裡了。。。」
「……你繼續」
「現場就是這樣,你可以理解為什麼沒人敢進去了吧。現在屍體已經被送去法醫那裡了。 經過初步調查,這裡,也就是億得山莊今天是被李立然給包下來了。山莊里除了一些服務員、老闆等等人員就只有李立然和他的朋友,他朋友來了有…恩…四個人。兩男、兩女。」


「品哥,屍檢報告出來了。我念給你聽啊,嗯……死者除了頭部的傷口外沒有其他傷痕。從屍體沒有其他傷痕的情形看來,頭部可能有遭到重擊。屍體的頭部是被人直接切下,從頭部的傷口看來,那一定是一把很銳利的兇器。因為,傷口很平整。死亡時間在下午3點到4點間。」


億得山莊—老闆的辦公室—臨時審訊廳
從門外走進一個男人,身高約180,一副很瘦弱的樣子。
「他就是與韓靜一同發現屍體的路民。無業。」我剛說到這,路民就喊道「什麼無業,我是自由職業者。別把我和那些街上的無業游民混在一起。」
「還不就是無業游民」我想到,不過不能說,看這人就不是善類。竟然沒被屍體給嚇到。
「年紀28歲。」我向品哥點頭示意。
路民看我說完了便坐在了椅子上,他一開口就開始為自己擺脫嫌疑:「人不是我殺的,我可沒那膽量哦。」
「是嗎?我看你膽子挺大的。」品哥說「看起來李立然的死對你並沒多大影響呀。」
「人又不是我殺的,對我能有多大影響。」
「好,言歸正傳。下午3點到4點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啊?我在自己房間里上Q。」
「誰能證明?」
「網友啊,我們是視頻聊天。你們完全可以去向她求證。」
「女的?」
「Yes,很漂亮的MM哦。哈哈。」
「閉嘴!請注意現在你是嫌疑犯。 根據我們調查你曾經有向死者借過錢,而且為數不少十五萬。但死者沒有答應。」
「對,我是想借十五萬。立然家那麼有錢,十五萬根本不算什麼的。卻沒想到他那麼小器。 誒,等等,你們懷疑我殺人?為了那十五萬?」路民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雖然急需錢,但還不至於為了十五萬就去殺人啊。再說,殺了他我找誰借去啊?!」

「我沒說你因為這十五萬殺人,安靜點。 現在你說一下你和死者的關係。」
「我和他是五年前認識的,也沒啥好說的。我跟著他混,好歹不會餓死。」
「你的父母?」
「死了,老早就死了。」
「除你外,其餘的四人和死者關係如何?」
「咋說呢,耀輝啊,和我差不多,都是跟著立然混。不過他是比我厲害多了,立然經常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辦。不過呢,我聽說他們兩人之間也有些事情哦。比如說耀輝上次從立然那裡偷了點錢,被立然發現后,,哎呀,真是的,耀輝也 真可憐,不就一萬元嗎,立然竟然把他的小拇指給砍掉了。還叫別的小弟朝他吐口水呀。」
「治軍挺嚴的。」
「話不能這麼說呀,老大。偷錢是不對的,但是也不用這樣羞辱人嘛。」
「韓靜呢?」
「韓靜呀,她和立然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路民停頓了一下。「我真的很羨慕立然啊,說真的。」路民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韓靜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我相信您見了她也會為她所傾倒。她很溫柔,待人和善,她不像現在的一些女孩子,她對我也很好的。不會因為我只是給立然當馬仔就瞧不起我。我急那次。警察先生,您別說話,讓我說完!那次,我因為沒完成立然交給我的任務被他罵了一頓。後來韓靜來安慰我,,,我從來沒感受到這樣的溫暖呀。說實話,我真覺得立然配不上韓靜。現在他死了,韓靜也能離開他了。真的,,我覺得這樣很好。」
「看來你平時挺憋屈的。」我想道,因為角度關係,我看到了路民的眼眶中竟有一滴淚水。
「牢騷發完了沒?接下去說最後一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說起來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恩,陳琳,她。說不來, 她不是立然邀請來的,而是主動要求來的。她和立然是初中同學,這是我聽韓靜說得,剛才忘記說了,韓靜、立然和這位陳琳在初中是同一班的。高中的時候,陳琳和立然是同班,但韓靜則不是了。但都是同一所中學的。她和立然之間好像沒什麼東西吧。至少我不知道。」
「好,謝謝你。可以走了。」
「真的?我可以回家了?」
「不是,到大廳呆著先。」品哥說道,他的眼神里似乎出現了一種同情的目光。但馬上就消失了。


路民撇了撇嘴走出了房間。
「接下來是沈耀輝。」話音剛落,沈耀輝就走進房間。他面無表情,看起來是一個很冷酷的男人。
「沈耀輝,年紀29歲。職業是……也是自由職業者。」
「警官,你不用照顧我的面子。我就是一個混混我知道。有什麼快點問吧。」 沈耀輝仍然是面無表情。
「好,很直接。下午3點到4點你在哪裡?」
「我在山莊后的花園裡。我從下午兩點起就在花園裡四處閑逛了。」
「有人和你一起嗎?」
「沒有,不過期間我遇到過幾個工作人員。你可以去問他們」
「好,那麼說一下你和死者的關係。」
「我是他的下屬,通俗點,我是他的小弟。」
「你和死者有沒有什麼矛盾?」


「有,反正我知道我不說你們也會調查到的。我因為偷了他的錢,被他切斷了一根指頭。你們看。」他舉起了左手,果然,小拇指的那個位置現在是空蕩蕩的。 「而且他還當眾羞辱了我。不過我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就殺人。」
「這還不至於啊。「我插嘴道。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你們當然不會明白,我若是殺人失去的將會更多。」
「那麼其餘的四人和死者關係如何?」
「路民和我一樣,沒什麼好說的,在我之前他不是已經接受你們的審問了。還問我幹嗎?」這個沈耀輝真的很討厭,我想道。
「韓靜,李立然的女友。他們以前也是同學。我聽說韓靜的父親是教育局局長,一直很反對韓靜和李立然交往。但是管不住。」
「陳琳,可以說我不認識她。好像李立然和她也不是很熟。聽說他們以前也是同學。就這些。」
「好,謝謝你。」

下面是韓靜了,我很想看看這位讓路民有如此評價的女孩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過了一會,韓靜走進了房間……我也開始羨慕死者了……她……好美……
「阿冉,誒,阿冉。」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你怎麼搞得。」
「 哦, 哦,恩……韓靜,26歲。職業是D市外語學院的老師,教英語的。」說完,我繼續看著她,她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大哭過。看來死者的死還有那個場面對她的衝擊蠻大的。
「你下午3點到4點,在哪裡?」品哥依舊他的發問。看來他心裡是只有嫂子了。
「我……我……我和陳琳一起在房間內聊天。」
「從什麼時間開始聊?」
「大約是兩點半吧。」
「你和她很熟嗎?」
「還行,我們初中是同學。她一直對我很好。」
「你們有多久沒見面了?」
「自從高中畢業后就沒再見過面了。」
「哦,那你能說一下關於她的一些事嗎?」
「這……其實那麼多年沒見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現在的情況。」說到這她又梗咽了一下。
「那就說一下以前。」
「這麼多年了,我也記不大清楚。」
「能說一下發現屍體時的情況嗎?」
「 嗯……當時,當時我正要去找立然一起出去走走。在走廊碰到了路民,他正好也要去找了立然,我們就一起去了。我們到了立然房間門口敲門敲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應答,我打立然的手機也沒人接。我覺得有些不安。就讓路民到服務台拿來了備用鑰匙,,誰知……一打開房門就……就……」
「好了。那說一下你和死者。」
「我……立然他……嗚……」一說到死者她的眼淚就無法控制的跑了出來。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真想上去安慰一下他,可惜條件不允許。
「立然是我男朋友。他對我很好,他說會照顧我一生一世。我真的……」她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淚。繼續說「我真的沒想到,他……他怎麼就會死了。你們一定要抓到兇手,為立然報仇……」說完她又哭了起來。看來是沒辦法繼續問下去了。

最後一個陳琳,感覺挺神秘的。
「陳琳,27歲。職業是三五公司會計。」我看著眼前這個名叫陳琳的女人,怎麼說,也許她還算漂亮吧,但目前她更像一個假小子。
「陳琳,你說一下你下午3點到4點在哪裡。」
「我和韓靜在她房間內聊天。」
「聊什麼?」
「隨便聊聊」
「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據我所知,死者並未邀請你 。」
「想來就來了,不行嗎?」看來這個女人不好對付啊。
「陳琳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好,我只是湊巧來這裡,誰知就遇到他們。」
「你和死者關係如何?」
「沒什麼關係,除了那一層薄薄的初中同學關係。」
「那你和韓靜呢?你們以前算是好朋友嗎?」
「不算,不過勉強說得上話。」
「好,謝謝你。」 什麼?這麼快就好了?我看著品哥,我覺得陳琳是最可疑的了。卻沒想到品哥就問了這些小問題就好了。


「阿冉,你去調查一下每個人的不在場證明。一會彙報。」
我點點頭,立刻就去辦了。


「品哥,他們四人的不在場證明已經查好了。首先是路民,根據他所說的那位網友的證供,他確實在那段時間和那位網友在視頻聊天。而且房間門口的監視器也沒拍到他出去。算是成立的。 沈耀輝,據當時在花園的幾個工作人員證明,他們確實看到沈耀輝在花園裡。其中一位還和他聊了一小會。 韓靜和陳琳是一起調查,除非他們二人合謀,否則二人的不在場證明都成立。綜上所述……」
「也就是說,沒人有時間殺人?」
看來這次很棘手了……


第三視角調查
品軒來到了死者的房間,這個房間的構造與別的相同。天花板正中央吊著那種三片扇葉的老式風扇,死者的頭已經被送去檢驗了。現場很整齊,沒有絲毫打鬥痕迹。除了床鋪,上面沾滿了血跡。電風扇的開關現在是關著的。但是據查,在死者睡覺時電風扇也一直都是關著。門鎖是從裡面鎖上的。看來這是一間密室,品軒心想。
現場幾乎沒有別的可以調查的東西,他只能寄希望於法醫的報告。


彙報
「品哥,關於死者的頭,已經被檢驗的差不多了。看來死者是直接被人砍下頭顱的。」
「把頭綁在電風扇上的繩子是什麼樣的?」
「是,鋼琴線。」
「鋼琴線??難道……」
「是的,法醫也說了這可以當兇器。但是這需要很大的力氣。」
「嗯……」品哥開始了他的沉思,我知道他這時候絕對不喜歡別人去打擾。 我也想著到底兇手是誰,肯定是那四人中的一個,但是是誰呢? 突然間,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停電了。
「怎麼回事?」黑暗中品哥的聲音傳來。
「停電吧,應該一會就會恢復。」我不確定的回答。沒想到這次給我蒙中了。
「對不起,對不起。」一個年紀約摸50來歲的男人滿臉堆笑的跑了過來。「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剛剛電路燒壞又停電了。已經修好了。」
「又停電?」
「恩,今天下午還停過一次。也是電路燒壞了。」
「什麼時間?」
「就在三點多的時候。」
「噢。你們這裡的電風扇為什麼不換好一點的?」
「這個……用這種老式電風扇比較符合我們山莊的特色—復古。」說完老闆就走了。

「怎麼了?品哥?」我看到品哥突然間又回復到了剛才的沉思狀態。
「沒事,關於剛才的鋼琴線你再說說。」
「好,那個鋼琴線大約有2米15。。是把死者的頭顱整個的纏在了電風扇的扇葉上。」
「這樣啊……對了,死者的死前的行動你說一下」
「李立然、路民、沈耀輝和韓靜是在今天早九點來到山莊。而陳琳大約是在十點來的。後來就是聊天啊,什麼的。吃完午飯時下午一點。李立然就回到了房間睡覺了。」
「這裡的房間可以從外面鎖住裡面嗎?」
「可以的。」
「死者房間的鑰匙在哪裡?」
「這……沒找到。」
「看來這密室就不成立了……」
「品哥,你是不是知道兇手是怎麼殺人的了?」
「還沒,還有一件事你去查一下,四個嫌疑人中誰比較了解鋼琴的。立刻、馬上來向我彙報!」
「哦,哦。」說完我立刻就跑了出去。看來,品哥已經胸有成竹了!


「韓靜和陳琳都學過鋼琴,二人對鋼琴也都比較了解。沈耀輝的父親曾經是個彈鋼琴的。」
「好!那接下來還有一件事要拜託你。查這個人。」品哥指著嫌疑人中的一位說道「用盡你的智慧,無論是任何方法,從各個角度,哪怕是QQ空間都給我查,一定要查到這人和死者間除了那關係外的別的關係!」


三天後
「品哥,,查好了。」
「怎樣?有什麼進展嗎?」
「沒有,這人和死者除了那個關係就沒有其他的了。我查了它所有的同學、現在的朋友、父母、上司、QQ空間、連它用過的課桌都查了……沒有」
「難道我估計錯了?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下吧。」
「不過呢我從它QQ空間里找到了一篇文章的一個段落。但看不出和死者有關。」
「我看看。」
以下是那篇文章的那一小段:
我想你,好想你。我真希望每時每刻都見到你。我不苛求什麼,我也知道我沒什麼資格。
但我仍然在思念你。
時間過得好快,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你是眾人的焦點,而我只是個卑微的,你的其中一個愛慕者之一。但我仍然不放棄,用我自己的方式不斷的讓我的心靈更加靠近你。

「我真的快亂了……我覺得我已經接近了真相,,但……」品哥不斷的自言自語道。


「我回來了。」現在是晚上七點,品軒回到了家。累了一天的他只希望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品茗呢?」
林菁從廚房走了出來說「在房間里看漫畫呢。」
「這孩子。」品軒來到了品茗的房門口,悄悄地走了進去。「看什麼漫畫呢?」
「呀!爸爸,你嚇死我了。跟鬼一樣的。」
「呵呵。你也會被嚇著啊。跟爸爸說看什麼漫畫呢?」
「不告訴你。說了你也不知道。」
「誰說的,那讓爸爸猜一下,大耳朵圖圖?還是虹貓?」
「誰看那些幼稚的中國動畫。我看的是日本漫畫哦。」
「日本的?」
「是啊,名偵探柯南,可好看了。爸你有時間也看看吧。柯南和你一樣都是破案的哦。」
「那些漫畫里的都是騙小孩子的,不要看。走,去吃飯去。」
「噢~」


飯桌上
「菁,一會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可能會很晚回來。你們就先睡吧。」
「你要去幹嗎?」
「拯救。」


問題:
1.兇手是誰
2.殺人手法
3.動機

謎題部分結束
標籤: 死者 房間
答案:
解析:
2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1提供 來源:33IQ網
(3)
德里克?李,一位標準的美國成功人士,年僅35歲便成為了紐約市RE公司高級主管兼市場營銷部經理。今日他被派往波士頓處處理RE在波士頓的分公司里的一些棘手的事物。

早上七點,他驅車從紐約到波士頓,德里克?李可以說是很好的欣賞了沿途的風景。自從第二次婚姻破裂后他就埋頭在了工作中,被公司的人稱為Crazy Lee,很少有機會放鬆自己。
大約三小時后德里克來到了波士頓的凱爾特酒店,他還記得十年前他來到波士頓時也是住在這家高檔酒店裡,就是在波士頓他遇到了他的第一位妻子貝瑟尼?岡特。

凱爾特酒店是波士頓一家專門供給出差人士所住宿的酒店。擁有一流的服務和監控系統。而且每間客房裡都是高規格的配置。

德里克登記好資料后便跟隨著服務員來到了位於8層的他的房間-8002客房。也許是因為」Crazy Lee」的驅使,他放好行李后就立刻來到了RE分公司,波士頓的這家分公司是總公司最為關注的,所以常常有一些高層領導來這裡調整工作,分公司的職員也見怪不怪了。沒有什麼隆重的歡迎儀式,甚至公司的職員都不知道德里克的到來,只有分公司總經理知道。另一個原因就是德里克這次要處理的事情很麻煩,不能被太多人知道。

直到15點左右他才和總經理懷特達成了處理棘手事件的共識,因為接下來德里克還有個約會,他便離開了分公司。 這並不要緊,總公司給了他一周的時間,只要他能處理好這件事情,也只有他能處理。因為這件事與他的老對手查爾斯?傑金斯有關。

德里克在來波士頓之前已經與愛蘭歌?索菲婭約好下午15點40分到路德咖啡廳見面。 德里克對愛蘭歌一直很有好感,愛蘭歌美麗的臉龐和性感的身材一直都吸引著他,但是他沒有和愛蘭歌進一步發展,兩人的關係一直停留在普通朋友階段。這主要是因為德里克對自己的的婚姻很沒信心,他結過兩次婚,也離了兩次婚,這段經歷在他完美的人生上留下了一絲瑕疵。 雖然兩次離婚都是錯在德里克,但是這只是因為他沒有能力掌握好婚姻和工作之間的平衡。這次約會是愛蘭歌提出來的,這對德里克來說似乎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回想起自己的婚姻,德里克就只能低聲嘆息,他突然想到了貝瑟尼,這位他的初戀女友現在不知在哪裡。

也許是命運的安排,正如中國的那句老話,說曹操,曹操就到。 貝瑟尼突然就出現在了德里克面前, 她也很驚訝,沒想到八年後他們還能再次見面。而且是這麼的偶然。悶熱的天氣加上厚實的西裝,讓德里克以為自己因為中暑出現了幻覺,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后,德里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低頭看了看手錶,才15點18分。

「呃,你最近好嗎?」德里克含蓄的開始了兩人的談話。這場談話的地點是在附近的公園裡。那裡是情侶們的聖地,不過這顯然不適合眼前的兩個人。
「還可以。你呢?」 貝瑟尼也一樣含蓄的回答。
「哦。和以前一樣。」
「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嗎?」 貝瑟尼唐突的問。這讓德里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啊,嗯。還沒有。你……」德里克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貝瑟尼也好像沒聽到那句話一般繼續說「其實,像你這樣正派又紳士的男人應該很多女人都喜歡。」
聽到這個讚美,德里克只能打趣的回答「也許上帝看我太完美了,便要讓我在感情路上不順利。」
貝瑟尼微笑地回應德里克的笑話。兩人似乎找不到可以交談的話題,只有一陣沉默。
德里克突然開口說「我記得你很喜歡吃冰淇淋,我去給你買一個吧。」 貝瑟尼繼續用她的微笑回應著德里克。兩人之間似乎早有一種默契超脫了語言,接下來兩人幾乎沒有說話。但是兩人都知道對方似乎有些話想說但是說不出口。這種情況持續了大約5分鐘后。 德里克無意的看了下手錶。已經15點30分了。

貝瑟尼明白德里克的意思:「我現在有些事情,不如以後有機會再聊吧。」說話間,貝瑟尼已經起身準備離去。「我先走了,再見。」

似乎是一種解脫,德里克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他輕聲的說「再見。」

愛蘭歌早就在咖啡廳里等著德里克了
「對不起,路上遇到一個熟人所以遲了。」德里克不斷的對愛蘭歌道歉。
「沒事,沒事。」
「你約我是有什麼事嗎?」德里克試探性的問
「也沒什麼,只是聽說你來波士頓,正巧我也來這裡出差,所以就想聊一下。」愛蘭歌的一番話似乎在暗示德里克什麼,讓他很興奮。
接下來,二人天南地北的聊了開來。
「你不熱嗎?」愛蘭歌關心的問。
「被你這麼一說,真的是有一點。」一直沉浸在聊天喜悅中的德里克差點沒意識到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我去趟洗手間,你等一下我。」
愛蘭歌也用與貝瑟尼一樣的微笑點頭示意德里克快去快回。那種微笑幾乎讓德里克高興的昏了過去。
在洗手間里,德里克幾乎有一種要吶喊的衝動,他明白了愛蘭歌約他出來的目的。太好了!他心想著。
重新回到作為的德里克才發覺自己有一點餓了,波士頓這麼久他一直都沒吃過什麼東西。愛蘭歌也看了出來便把服務員叫來點了兩份牛排,兩個人就在這種溫馨的氣氛下聊了大約2個小時. 令德里克沒想到的是愛蘭歌也是住在凱爾特酒店。這讓德里克更加興奮。也許他有機會……
結束約會時已經是下午6點了。於是愛蘭歌便與德里克一同回到了凱爾特酒店。愛蘭歌勾著德里克的手,讓人覺得這二人就像是新婚的夫妻一般。也許在德里克心中就是如此。

不湊巧的是愛蘭歌是住在9層9004房間,和德里克不是在同一層樓,這讓德里克有些許的失望。電梯到了8層,德里克走出電梯和愛蘭歌招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他的心情非常愉快,這時候他拿出香煙吸了一口,吸煙這個習慣可以說是他身上唯一的缺點。卻沒想到這唯一的缺點卻斷送了他的生命。他死了。

「丹,看完了嗎?」沃格特不斷的催促著丹尼爾。看到丹尼爾點頭后他繼續說「可以說德里克的死亡時間就在6點05分左右。發現屍體的是愛蘭歌?索菲亞、查爾斯?傑金斯和服務員」
「查爾斯?傑金斯,就是死者的對手?愛蘭歌和查會認識?」
「並不認識。是這樣的。愛蘭歌?索菲亞說她在7點30分左右想去找德里克一同出席一個晚會,就在她敲門的時候,查爾斯也正巧要來找德里克。於是二人一同敲門都無人應答。所以就叫了服務原來打開房門,於是發現了屍體。」
「哦。」電話另一頭的丹尼爾簡單的回答道。
「經過我們的調查,德里克?李是因為食入氰化鉀中毒身亡。死者的右手食指、拇指和中指上皆有毒物痕迹。不過中指的痕迹比較少。」
「那麼死者是怎麼食入氰化鉀的?」
「香煙。屍體的嘴邊一摞著一隻香煙,因為是掉在房間的地毯上,所以沒有完全燒完就滅了。我們只在濾嘴部分查到了毒物的痕迹。而死者正是在吸了一口香煙后死亡。」
「關於那包香煙呢?」
「那包香煙在死者的身上,裡面只少了一根香煙,所以我們確定這香煙是新買的。香煙的盒子上有毒藥的痕迹,但是不多。裡面的香煙都沒有查到有毒藥的痕迹。」
「那你們確定了德里克是在哪裡碰到氰化鉀的了嗎?」
「沒有。這個是最棘手的了。」
「德里克喜歡吸煙嗎?」丹尼爾用一種無關緊要的口吻問道
「據我們查證,德里克自從第二次離婚後,也就是三年前就迷上了煙草。他的煙癮很大。這點他身邊的人都知道。」
「整座酒店還有什麼地方有氰化鉀的痕迹?」
「8002的門把上、死者的打火機和西裝上都有。其他地方就沒有了。」
「現場呢?情況如何?」
「現場很簡潔,玄關的柜子旁放著死者的行李。桌上有一盤水果,落地窗緊閉、窗帘也拉了起來。房門也是鎖住的。不過凱爾特酒店的房門從裡面外面都可以關起來。」沃格特緊接著說「我們查到有三個嫌疑人,愛蘭歌、貝瑟尼、查爾斯。 他們都有動機。」
「動機就不用說了,我知道他們有動機就行。」丹尼爾插嘴道。「你說說他們的行蹤吧。」
「好。愛蘭歌的行蹤在前面的資料中已經寫明白了。貝瑟尼在與死者相遇之前行蹤不明,和死者分開后也是不知道行蹤,但是她自己說是去港口接人。不過呢沒有接到人而已。」沃格特稍稍停頓了一下說「查爾斯,在19點之前一直是在公司里工作。結束工作后他聽說德里克來到波士頓,就驅車前往凱爾特酒店。接下來的事情也很清楚,他到了8層遇到愛蘭歌。之後的事情我就不重複了。」突然沃格特那邊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沃格特和那人說了幾句后「丹,我還有別的一些事情。所有線索都已經告訴你了。我們現在也只能借用你的智慧來解開這件案子了。」

掛斷電話后,丹尼爾沉默了。他蹲坐在沙發上思考著這起案子。他的好友兼助手蒂姆也在一旁思考著。不過相比較丹尼爾沉默,他可以說有多動症一般。
突然間,丹尼爾笑了起來。蒂姆不解地看著丹尼爾,他很少看見丹尼爾會笑。即使是在解決案子后。「丹,怎麼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玩的東西。」
「什麼啊?」
丹尼爾的笑容迅速消失說「你發現沒有,ABC與D (①)。」
「沒想到你在想案子的時候竟然也會想這麼無聊的東西……」
「這件案子我已經有了答案了。否則我怎麼會去想這無聊的東西?」
「有答案了?」蒂姆驚訝的說「這麼快!」

註釋①:愛蘭歌:Allegra,貝瑟尼:Bethany,查爾斯:Charles,德里克:Derek

謎題部分結束
標籤: 德里克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detective
答案:
解析:
2
收藏
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1提供 來源:33IQ網
(3)
本謎題含有一定的猥瑣和欺詐性 請各位認真鑒別真偽。
傀儡師的寶藏一直是眾偵探談論的焦點,畢竟破解謎就能得到一大筆財富,既是機遇又是對自己挑戰,於是在整個偵探界掀起了傀儡寶藏熱。然而,突破者至今為零。

「咔咔,咔咔」沉重的敲門聲夾雜著刺骨的寒風,從門縫裡擠進來,沒一下都似扣在眾人的心頭。
「猴子,快去開門。」上官換個舒適的姿勢,眼皮不抬,頤指氣使道。屋內眾人皆不動聲色,各自消遣。
「飯糰,你居然對一隻猴子做那麼殘忍的事,想當年我大鬧天庭……」猴子怒道。
「再廢話今晚不准你上桌吃飯,速凍雞肉和貢丸可會被我們全都吃掉哦~」上官冷笑著踹了猴子一腳,「還不快去,敢抗令?」
猴子好不容易從火爐邊挪開,一邊抱怨著去開門。門一打開,凜冽的寒風猛地灌進屋內,眾人不禁裹緊外套,怒目而視。猴子堵在門口,哆嗦了一句:「哇,好冷,都開始飄雪了哦。」又迅速關門。
但聽門外傳來一聲石破天驚的長吼:「笨蛋,我進門一定宰了你!」
當眾人把四肢僵硬的丸子抬進屋內,猴子立刻躥到牆角,眾人一陣唏噓,「可憐啊,凍成這樣,要不放火鍋里煮煮吧。」一陣搶救后丸子終於凍緩過來,她自顧呷了兩口熱茶,環視四周,嘴角扯過一個詭異的微笑。
坐在沙發左手邊的是古月和黑白基因,小兩口毫不避諱地喘著一身情侶裝,如膠似漆地膩在一起。上官兄中等身材,身披一件灰白色大衣,幹練之下更顯得落落大方,此時正閉目養神。蛋炒飯一身奶白色睡衣,蹲在爐邊所有所思地擺弄著柴火。縮在角落的猴子身材瘦小,雖裹著一件奇大的白色棉袍還是瑟縮不止。
女傭從餐廳里出來為眾人倒上熱騰騰的奶茶,一時奶香濃郁,白霧瀰漫。「大家都到齊了吧,那我依照主人的吩咐公布謎語了」。
「等等」門刷地打開,一陣喧囂之後,只見天際煙火輝煌,荒野炎火明亮。眾人目瞪口呆的望著一個身影從燃燒的火焰中徐徐走出,銀白色的披風一抖,偏偏而立。火光照耀著他的臉龐,明滅不定。「ladies and gentlmen」他頗富磁性的嗓音響起,繼而打了個漂亮的響指,一團白色耀眼的光芒炸開,煙花瞬間停止綻放,整個天沒空卻被照得直如白晝。白光漸漸退去,眾人微微睜開眼,驚異地發現熊熊大火已化為烏有。
「哇!」眾人爆發出一陣驚嘆聲。
「火焰的操縱師汐辰翎在此謁見宅主傀儡師閣下!」他頗有風度地朝別墅鞠了一躬,徑直走入屋內。
「慢著」,蛋炒飯擋住他的去路,「如果是拜謁宅主,請改天再來,今天宅主邀請我們貝克街的成員……」
汐辰翎微微一笑,不急不緩道:「閣下何必見外,我和你們本是同路。」
「相見必是有緣,我們也不是屋主,無權拒客。」古月站起身來,朝著炒飯微微點頭。
蛋炒飯欠身讓過,做了個「請」的手勢將他迎進屋。
待他坐定,女傭重新清了清嗓子,公佈道:……(謎語與謎題答案無關,故此省略)
「不是吧,那麼噁心的謎題……」古月不滿的嚷嚷,「算了,我先回去洗個澡再想吧。」
「不要太累哦,注意休息。」基因輕輕抱了下古月,轉身回房。
   「我把網站的bug稍微整下,還有一些好文需要加精。」飯糰長嘆一口氣。
「這種難度謎題就交給你們咯,我還要看掉一本偵探小說。」丸子道。

房間分布圖(X為空房間)
X   X    蛋炒飯    猴子  X
汐辰翎   飯糰   丸子   古月  基因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哀鳴聲把沉睡中的眾人驚醒。
「怎麼了!」丸子匆匆忙忙地衝進隔壁古月的房間,趕來的還有基因,炒飯和猴子。猴子色迷迷地盯著已換上真絲睡衣的女士們,神色不能自拔。
「古月,古月」基因泣不成聲。古月躺在浴缸邊早已沒了呼吸,浴缸里的清水早已冷了。他面色蒼白如紙,嘴唇凍成了紫色,嘴角處還留有一灘水漬。
「是窒息死亡。」丸子嘆了口氣,「奇怪,古月並沒有被綁起來,如果反抗時間長的話我們沒道理忽視的。還有這攤水漬怎麼回事,古月並不是溺死啊,他的衣服還是乾的。」
「詛咒,詛咒出現了!」猴子瘋狂地喊道。
「什麼詛咒?」眾人疑惑道。
「傳說只要有人想破解這個謎,就一定會遭死亡的厄運。」猴子繼續瘋狂道。
「古月已經把這個謎破解了?」炒飯疑道,「基因,古月應該把答案告訴你了吧?」
「好像……沒有,古月沒跟我說什麼有關謎的事。」基因哭道,「到底是誰那麼心狠手辣殺了古月!」
「真的沒有嗎?你的表情很猶豫耶。」丸子道。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會欺騙大家么?」基因怒道。
「難說,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藏,誰都會抵受不住誘惑的。」猴子道,「說不定你就是為了這個把古月……」
「住口!」基因怒道,「我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
「炒飯,你有沒有發現這裡少了兩個人?」丸子道
「對,飯糰和那個耍雜耍的沒來。」炒飯掃視一眼道。
「飯糰一向睡的很死,爆炸都不會驚醒他。」丸子道。
猴子驚叫道:「我知道了,兇手就在他們中,一定是那個鬼鬼祟祟的耍雜耍的!」
「快,趕在他逃跑前抓住他。」
一干人衝進汐辰的房間,卻發現他倚在床頭,悠閑地喝著奶茶,見眾人趕來,不溫不火道:「你們怎麼都來了,是不是古月死了?」
「你果然就是兇手」,猴子激動道,「抓住他!」
「等等,他不是兇手。」基因道。
「他不是兇手,怎麼會知道古月的死訊?」丸子反問道。「我知道了,他一定是你的幫凶,你們策劃謀殺古月,取得寶藏后私奔。」
基因瞪了丸子一眼,壓住火氣道,「古月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特地請汐辰來暗中監視這間屋子,可結果還是……」
「哼,按照正常的心理,發生意外情況應該立刻趕到現場,你卻紋絲不動,恐怕你也難辭其咎。」丸子冷冷道。
「如果事情已經無力挽回,偵探的任務就是為死者找到真相,討回公道。如果我也去了案發現場,那麼誰來檢查各位的房間呢?」汐辰翎冷冷道。
「你翻了我們的房間!」炒飯驚道。
「啊,我的零食,我的零食,一定被他偷吃了」猴子尖叫道。
「那麼,你究竟找到了些什麼」。丸子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有一個非常詭異的事……你們那個叫飯糰的,也就是上官,他睡的好像死過去了。我搜他房間時偷偷吃掉了他一包旺仔小饅頭他都沒反應。」
「原來我的饅頭是被你……」飯糰氣呼呼地衝進房間,一把拎住汐辰翎的衣領,「你這個小偷,混蛋!」
「至少我能證明你不是兇手啊。」汐辰翎微笑著掙脫開,「帶我去看看古月的屍體吧。」

汐辰翎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古月的屍體,「屍體的死亡時間是在晚上十點半到凌晨,死亡原因很明顯,窒息。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次的手法非常特別,就是俄國黑手黨赫赫有名的白色死亡法。」(註:白色死亡法,將皚皚白雪不斷塞入受害人的咽喉,按緊。直到在受害人的咽喉部形成緊緻的雪塊,堵住氣管,導致窒息死亡,整個過程不會超過半小時。一段時間后,屍溫會將咽喉內的冰化為水,部分流出體外。)
「也就是說這種手法一定會用到雪咯,我記得開始下雪是晚上十點左右。」猴子回憶道。「十點半的時候雪似乎不可能積的那麼厚吧,至少要十一點以後。」
「也就是說兇手是十一點以後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某個人?因為九點以後女傭就把門窗都鎖起來了。」炒飯道。
「未必,如果兇手用的不是雪,而是冰呢。冰和雪的效果沒什麼區別的。」飯糰打著哈切說道,「你們都被兇手蒙蔽了,他假裝自己是在雪積的很厚以後才行兇的,其實可能早就已經對古月下手了。」
「不,兇手肯定用的不是冰。因為冰的形態是固定的,如果直接插入喉嚨,一定會在喉道內造成傷口,但古月沒有。這就是俄國黑手黨聰明的地方。」汐辰翎搖著頭解釋道。
「那麼就能確定時間為晚上十一點後到凌成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某人咯?請大家各自說說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基因道。
「你搞錯沒有,十點一刻的時候我們就散會各自回房了,哪有不在場證明啊。」丸子冷冷道,「十一點半以前我在和基因聊天,回過神已經是十一點半,然後匆匆洗了個澡就入睡了。」汐辰翎擺擺手,「不在場證明不成立。」
「我從十點一刻回房開始一直在看少兒平道的動漫到現在,數字電視的節目好多好好玩啊……」猴子委屈地回答,「我一步都沒跨出房門。」
「是啊,你的聲音開的好響,幾次我都想敲你房門!」炒飯吼道。
「哇,太好了,大哥你聽到了。怎麼樣,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吧?」猴子得意地說。
「不行,並不能排除你開著電視人卻不在房裡這一點。」丸子嚴肅地說道。
「但是我聽到有換台的聲音。」炒飯撓了撓頭,「很明顯中途有換台,大約有五次左右,每次間隔時間都不超過半小時。」
「炒飯,關鍵時刻還是你靠得住啊!」猴子作勢欲撲。
「那麼,炒飯和猴子的不在場證明勉強成立,還有其他人能提供不在場證明么?」
「十點半到十一點半我一直在修改網站bug,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看修改時間。」飯糰撓著頭。
「據我所知,你可以修改電腦時間,這樣網站時間也會隨你你意思。」炒飯道。
「但是網友留言的時間是他們自己電腦上的時間,這點我改不了吧?」飯糰氣呼呼地說道,「然後太累就睡覺了。」
「十一點半以前就像丸子說的一樣,她在我房間聊天。她走後我在寫日記,然後歸了下行李。後來發現行李里古月的睡衣忘拿走了,想起他有洗完澡就會換睡衣的習慣,給他送去的時候卻……」基因的眼眶又微微紅了。
「那麼你的不在場證明也只限於十一點半以前咯。」汐辰翎反問道。
「可以這麼說。」基因咬著牙道。
「也就是說,除了炒飯和猴子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相互作證,其他人都沒有十一點半以後的不在場證明咯。」汐辰翎問道。
「喂喂,等等,你的不在場證明呢?」丸子吼道。
「我不需要不在場證明啊。」汐辰翎把頭一甩。
「為什麼啊?眾人疑惑道。」
「因為我就是這篇謎題的作者啊,我怎麼可能讓自己做兇手呢?我的形象那麼帥一看就是偵探嘛。」(眾人異口同聲:切~)

好吧,現在我們把案情梳理一遍,古月GG的死亡事件是在晚上十點半到十二點之間的一個半小時,因為用到白色死亡法,所以需要必不可少的道具——雪。積雪是在十一點半以後,也就是說古月GG的死亡時間是在十一點半到十二點之間。然而在這段時間裡,除了猴子和炒飯,所有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排除兇手是合作作案的可能,以上線索都已給全。
各位看官,想必犯案過程你們也心中有數了。
請回答:
1.  兇手是誰
2.  犯案手法和時間
最後提示:請認真讀題,特別注意文章的開頭,認真閱讀謎題。

謎題部分結束
標籤: 猴子 古月 眾人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detective
答案:
解析:
2
收藏

最新開放題長篇推理題庫提供各類長篇偵探推理題及答案,與偵探相關的長篇推理題目及答案。

如果你有其他有關長篇推理的好題目,歡迎與我們分享 請發布長篇推理的智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