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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5 16:50提供 來源:33IQ網
(3)

冬日一個周六的早上,李煒正躲在被窩裡享受難得的懶覺。沒有電話,沒有鬧鐘,沒有老媽的叨嘮,一切都那麼美好。可門鈴卻突然響了,李煒不耐煩的拉起被子蓋住腦袋。三分鐘后,李煒終於忍不住從床上跳了起來,「他媽的,就不能讓人好好睡個覺嗎!」他一邊罵著一邊朝門口走去隨後從貓眼朝外看了看。
站在門口的人他並不認識,但從衣著上看似乎是一個快遞員。李煒打開了門,對方將一份快遞和一把筆交到他的手裡,「麻煩請在這裡簽名。」
李煒看了下快遞,上面寫著自己的地址和名字以及內件品名——《喬布斯傳》。「這年頭快遞真是越來越快了啊,我昨天晚上剛買今天就送到了。」李煒笑著提筆正準備簽上自己的名字,突然他停下來抬頭看著快遞員,「你……怎麼不問我的名字?」
帶著黑色帽子的快遞員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羅輯靠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拿著手機刷微博,隨手也轉發幾條失蹤兒童的信息做做好事。突然,東京網上商城的一條微博吸引了他的注意。「喂喂,木頭。《喬布斯傳》精裝版降價了啊!今天是最後一天!」羅輯沖著在一旁掃地的林木森喊道。
「降價了就買唄。」
「我沒有網銀啊,你幫我買吧,然後我把錢給你。」
林木森冷冷的笑了下說:「你能把上個月的工資發下來我就阿彌陀佛了。」
「矮油,那種事你記得那麼牢幹啥。」羅輯擺擺手低頭繼續刷微博。自上次落木山一案算起,三個月來事務所只接了一件案子,雖然酬勞有不少卻早被羅輯花在了零食採購上。林木森無奈的看著柜子里堆積如山的零食,這樣下去事務所遲早要倒閉,他心裡默默的說。
「木頭,你知道最近發生了幾起和這個《喬布斯傳》有關的案件嗎?」羅輯突然問道。
「不知道。」
「剛剛我收到劉隊長的簡訊,說啥調查了三名死者的共通點是都購買了《喬布斯傳》。」
「額奇怪,他為什麼發信息給你啊。」
「啊,剛又發了一條過來,他發錯人了。」羅輯拿著手機大笑起來。

「你的好奇心還真強。」市偵查大隊的隊長劉川楓從懷中掏出一根香煙,沒想到因為自己不會用手機而點了群發簡訊還真惹來了麻煩。
「誰讓你發錯信息,這可是上天的旨意讓我來幫你啊。」羅輯興奮的問,「到底是啥案件和喬布斯有關?」
劉隊長吸了一口煙沉默著,按照規定案件的情況不能隨便透露給外人,尤其對面這個人還自稱偵探。
「第一起案件要從半個月前說起。」考慮了半晌劉隊長還是決定說出來,反正案子也快解決了,「死者名叫曹家樂,27歲,是一家4S店的銷售員。據目擊者也就是他的同事們說,案發前他正在給一個客戶介紹車型,突然有一個穿著制服戴著黑色鴨舌帽的人進來。那人徑直走向死者拿出快遞讓他簽收,因為死者正忙著所以沒多問就馬上簽名收下快遞。隨後等到午飯時死者拆開快遞翻看了幾頁,因此沾上了兇手事先塗抹在書籍封面上的毒藥。而那家店的職工午餐一直都是訂麥當勞的外賣,之後死者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中毒而亡。」
「原來是毒殺啊,是什麼毒藥?」
「氰化物。」
「又是氰化物,這貨難道是地攤上一塊錢兩雙的襪子嗎!」羅輯憤怒的敲著桌子。
「第二起案件發生在1月18日,死者林曉明,22歲,職業遊戲玩家。平時除了打遊戲還研究各種手機軟體開發,是喬布斯的超級粉絲。據他的鄰居說他知道喬布斯的死訊后曾經一周沒有進食,好在被鄰居們發現送到醫院才救了回來。他的死因和第一位不同,是被勒死的。法醫判斷的死亡時間是在下午2點到4點之間,發現屍體的是林曉明隔壁的鄰居王成。他下班回家發現死者家的房門沒關,出於好心想提醒死者一下卻沒想到推開門就看到死者倒在屋內。」
「喂喂,這種時候應該出現密室才正常啊!」
「第三名死者李煒是在昨天早上7點03分遇害,整個殺人過程都被樓道里的攝像頭拍了下來。但很可惜,兇手帶著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根本看不到臉。而這個小區的監控視頻一直都沒有專人負責24小時查看,如果當時發現的話也許能逮住兇手也說不定。」
「抓住了我就沒機會出場了,那第三個人是怎麼死的?」
「失血過多,他的腹部總共有八個刀傷。根據錄像,死者正準備簽快遞時似乎發現了什麼抬頭說了一句話,隨後不到兩秒的時間兇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刺中死者。」
「誒,又是快遞嗎?和第一個案件是同一個人嗎?」
「我們讓4S店的員工來辨認過,穿著的制服是一樣但這種制服很容易弄到,因為看不到臉只能依據體型來判斷所以他們也無法確定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第二起案件雖然沒有目擊者和錄像,但死者家的沙發下面有一份還未拆封的新快遞,裡面是《喬布斯傳》。」劉隊長故意停了下來,而羅輯很配合的繼續說道:「這麼說是三個人都買了《喬布斯傳》,然後在收快遞時分別被毒殺、勒斃、戳死。兇手則是一個穿著快遞員制服、戴著黑色鴨舌帽的快遞員。」
「喂喂,這不對啊。」羅輯皺著眉頭說,「快遞員還不好查嗎?查一查那份快遞是誰派發的不就行了嘛!」
「這還用你說嗎,我們早就查了。三名死者互相不認識,但都在同一家網上商城訂購了《喬布斯傳》,但真正是他們訂購的《喬布斯傳》都是在死者死後才送達。換句話說,那三份快遞都是假的,快遞單號自然也是假的,根本就查不到人。」
「原來如此,唔……這麼一來兇手肯定是那家網上商城的員工了嘛。」羅輯自信地說,「一般人哪會知道誰誰誰訂了什麼書,隨便挑三個人在不同時間同一家店買了同一本書的幾率和我現在出去買彩票中了特等獎的幾率一樣小。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網上商城的某某員工看到第一個死者叫曹啥來著的訂了這本《喬布斯傳》,而這個曹啥來著的正好和他有仇,於是他便在真正的快遞到來之前假裝快遞去殺了他。」
「是曹家樂。」
「但這樣的話自己的嫌疑就會很大,因為你們只要查一下曹啥來著的仇家就基本鎖定了。為了減少嫌疑,他又在之後購買這書的人里挑了兩個和曹啥來著的同一個城市的人下手。這樣一來你們警察就搞不懂究竟兇手為啥要殺這三個人呢,為啥呢為啥呢於是陷入一個死結里。」
「外行就是外行。」劉隊長搖搖頭,「兇手若果真如你所想怎麼可能將第一名死者作為真正要殺害的人?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時隔一周,一周時間足夠警方將曹家樂的仇家調查清楚。要混淆警方調查的話應該把真正要殺的人放在第二或第三的位置,並且把三起案件的間隔縮短,但三名死者買書的時間分別是1月8日、1月17日、1月25日,很明顯都相隔了至少一周。在這兩段時間內都有本市其他人買書,不存在兇手找不到對象下手的可能。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對那家網上商城做了調查,他們在本市沒有分公司也沒有派任何員工前來。我們這沒有機場,兇手要殺人就得從外地坐火車來本市,可現在臨近春運一票難求。」
「買黃牛票唄。」羅輯不以為然。
「第三起案件是在1月26日早上7點發生,從火車站到案發地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也就是說兇手必須在6點前到本市,當天的火車班次在6點前抵達的最近的一班發車時間是1月25日中午,那麼兇手就必須請假。可據我們調查沒有員工請假,當天也沒有員工休息。」
「那……那也許不是從那家分公司來的。」
「我們已經查過所有的員工,沒有連續三周周五或周四請假或休息的人。」
「你是故意來磕磣我的吧,既然都查過了為啥不早點說!這麼說兇手就只能是近期一直在本市的,非網上商城員工卻知道三名死者訂了同一本書的人。有這樣的人嗎……」
「有,而且有三個人。」
羅輯抖著眉毛死盯著劉隊長,「你知道嗎?我心中現在有一千萬隻草泥馬跑過!」

次日早上劉川楓依約將一份資料傳真到事務所,「多虧當初買的是帶傳真功能的電話啊」羅輯將資料整理了一下自言自語道,「三個人,竟然還能排查出三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啊。」羅輯隨手從柜子里拿出一包薯片跳到沙發上開始翻看,「唔……第一名嫌疑人趙大波,快遞公司員工……快遞公司!?」

趙大波,男,37歲。
本市豐順快遞公司員工,該快遞公司與東京網 上商城有長期合作關係,該商城的送貨服務全部由豐順快遞負責運送。
趙與第一名死者曹家樂原是同鄉好友,然而兩年前曹慫恿趙投資某股票最終導致趙多年的積蓄賠的血本無歸,趙妻子與趙離婚帶著兒子改嫁他人。趙曾多次在醉酒後與朋友說自己要殺曹報仇。
經調查,曹遇害當天,趙正於外地出差有多名證人可證實。林與李遇害時則無不在場證明。

錢津,男,26歲。
職業遊戲玩家,精通電腦。
錢與第二名死者林曉明是遊戲好友,同時兩人也是某遊戲中兩個敵對部落的首領,互為對手。在以往的多次遊戲戰鬥中,錢所在部落常被林所在部落擊敗,主要原因便是林高超的操作技術。四月份國際上將會舉辦該遊戲的大賽,本來以錢所在部落目前的實力是得不到參與該大賽的名額,但林現在遇害,錢所在部落將很有機會取得參賽資格。
經調查,1月10日「快遞員」出現在4S店時錢正在案發地附近飯館與朋友吃飯,期間沒有離開過。但根據錢朋友的證詞,曹中毒身亡后他們一行人曾前去圍觀,後來不知什麼時候錢獨自離開。
林遇害時,錢正獨自在家玩電腦網游(即上述的部落對戰遊戲),根據錢的戰友以及當時與錢對戰的敵方部落證實,錢一直都在線並且戰鬥表現一如往常水準。
李遇害時,並無不在場證明。

唐木,男,33歲。
某會計公司會計員。
唐與第三名死者李煒系公司同事,根據公司經理的證詞,從上月起公司領導便有意提拔兩人中其中一名擔任部門主管,在李遇害前一直對兩人的工作進行觀察對比,當時的結論是李雖然有些貪小便宜但工作認真負責,唐同樣工作認真但一月初唐的前女友曾經來公司大鬧一番,公司這才知道唐的私生活很混亂。如今李遇害,公司已經決定提拔唐擔任部門主管。
經調查,曹遇害時,唐並無不在場證明。林遇害時,唐在公司上班有公司同事證明。[sdel]林[/sdel] 李遇害時,唐已於案發前一天晚上回老家看望自己的父母。

其他線索:
唐的前女友前來大鬧是因為被李慫恿。
林遇害前一天,錢曾去過他家,根據網上商城的數據,林就是在該時間內訂購的《喬布斯傳》
曹是在遇害的兩天前也就是1月8號訂購的《喬布斯傳》
李的電子郵箱內發現了一封1月25日收到的郵件,內容是宣傳《喬布斯傳》最後一天打折促銷。無法查出郵件由誰發送。
趙的電腦內找到一些殘留的網上聊天記錄,內容過於零散,聊天對象疑似是唐木。
唐的電腦中並未發現特別的聊天記錄,但有明顯的清除記錄痕迹。
錢的電腦中未發現特別的聊天記錄也無特別的清除痕迹。

「三個嫌疑人分別對應三個死者,但這個不在場證明……」羅輯說著又看了一遍手頭的資料。

請根據題目給出的線索推理還原三起案件的真相。

標籤: 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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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5 16:48提供 來源:33IQ網
(3)

窗外是碧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仲夏的午後,陽光從婆娑的樹影縫隙間投射出來,微微有些炫目。燥熱的天氣讓人難受極了,我只好躲進有空調的咖啡館,靜靜享受這難得的愜意。今天上午剛剛做完最後一個剖腹產手術,那麼接下來就是我三天的假期,這是我當上產科醫生25年來最長的假期,我不由得有些興奮。此刻的我,正坐在咖啡館里,等待我的妻子,今天是我們結婚20周年紀念日,我們商量好晚上要一起看電影順便再來個燭光晚餐。我看了看錶,時間還很早,不由嘆了口氣,看來要在這咖啡館里呆上幾個小時了。我環顧四周,發現現在咖啡館除我以外一共有兩桌客人,第一桌坐在靠窗子的位置上,是幾個年輕人,手裡拿著ipad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兇手肯定是西藝妓,他跟冷師爺有一腿所以才殺了冷大人。」其中一個人說。
「不對,是貝克街大藥房的習老闆,只有他才能寄出來毒蛇。」
我笑了笑,喝了口咖啡,還真像我年輕時候的樣子。咖啡館里的另一桌則坐在我身後,是兩個女孩子,大概大學生模樣,正在竊竊私語,我側耳仔細聽著,但是聽不真切,隱約可以聽到王瑾,韓潔,殺的字眼。
現在的年輕人總是成天說著打打殺殺的字眼,這在我年輕時候可是禁忌。正在我思考這些問題,咖啡廳的電視機忽然響了起來,裡面正播著新聞節目:近日我市在進行雙子館拆除工作時,建築工人意外在底下數米發現一具屍骨,經檢測死亡時間約有20年,屍體身份目前還在調查中。
20年前……雙子館……
我不由得緊緊攥住了雙手,深深的陷入了回憶中。
1996年7月,是我第一次來到雙子館,同時也是我最後一起來到雙子館。
那一天可怕的景象至今還在我的腦海中回蕩,久久不能散去。
那一天……

1996年7月3日 天氣晴
H市位於中國的最北面,北臨俄羅斯,那時受到水災的影響,經常有人迫於生計和其他方面的壓力,從H市偷渡到俄羅斯謀生,因為當地治理混亂,屬於典型的三不管地帶,政府對於此類事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在H市談及雙子館這個名字,連小孩子都知道,這是一座由當地最大富豪林建國花重金建造的宅邸,相當的氣派。不過據我所知,這個林建國乾的也不是什麼正經勾當,坑蒙拐騙,什麼有利可圖他就做什麼。而他的為人更加惡劣,十分好色好賭,他和前任妻子有一對雙胞胎女兒,而在前妻死不到三個月不顧自己女兒的反對,就重新娶親,想想我都為他的孩子感到悲哀。
就在7月3日這天中午,我接到了來自醫院的通知,說這個大富豪林建國居然要見我,讓我趕緊收拾一下過去。林建國要見我做什麼?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收拾好東西,趕到了雙子館。
坐落在城郊的雙子館被樹木流水環繞,彷彿讓人感覺進入了奇妙的仙境之中。我來到正門口,發現正好有一位白髮老者跑過來。「您好,是王先生吧,我是這裡的管家,你叫我劉管家就好。歡迎歡迎,很抱歉我們沒能派車去接您,實在太忙了,女傭阿靜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唉,快請進快請進。」
我尾隨這劉管家進入到了雙子館內,雙子館顧名思義,由兩座兩層包括結構裝飾完全一樣的小樓組成,其中舊館是主人林建國專用,而我進的是另外一座新館。
我進去的時候,裡面有3個人。一個女傭正忙著收拾地板,而在旁邊的沙發上一個年輕男子叼著煙正閉目養神。最後一個,是一個女孩,穿著潔白的連衣裙,坐在落地窗前,像一隻渴望自由的小鳥,目光怔怔的望向窗外。
「這位是王毅先生,是老爺的客人。」劉管家介紹道。
女孩轉過頭來,向我微微笑了一下。
我的臉頓時有些緋紅。
「少爺,這是老爺的客人,你也來打聲招呼吧。」劉管家用懇求的語氣說。我也趕忙走到沙發旁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王毅。」
男人吐了吐煙圈,上下不屑地打量著我,手始終沒有抬起來。
一陣尷尬。
「這是誰?」忽然從二樓樓梯走下來一個女子,我望過去,呆住了:這個女孩幾乎和坐在窗前的女孩一模一樣。但瞬時,我就明白過來,這就是林家的兩個雙胞胎姐妹:林音和林婕。
「他是老爺的客人。」劉管家答道。
「老頭子找你做什麼?」林婕問。
「啊?我也不知道……」我慌忙回答。
「哼,算了,肯定又是什麼背地裡見不得人的勾當。」林婕低聲嘟囔著。
「就這麼說自己的父親?」沙發上的男子冷哼了一聲。「也對,聽說你欠了一大批賭債,找父親借錢父親不給你吧,按道上的規矩錢付不清恐怕要把你大卸八塊吧。」
「你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短髮的林婕性格完全不和姐姐一樣,脾氣十分暴躁。「要不是我媽死了老頭子娶了那個賤人……」
「你再說一遍!誰是賤人!」
「別吵了,有客人在。」劉管家趕緊勸架。
「姐我去後面的倉庫找點東西,等會見。」林婕說完就擺擺手走了出去。「阿珍,幫我去打掃一下樓上的房間。」
「是。」正在清理地板的女傭唯唯諾諾地說道。
沙發上的男子很快也在劉管家的勸說下離開了房子。
整個一樓瞬間就只剩下了我和林音。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林音的聲音很輕。「那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林勇,我妹妹林婕和他關係一直不太好,你別放在心上,我請你喝咖啡吧,跟我來。」
我跟隨著林音來到了廚房,裡面有很多用具,其中就有做咖啡的工具。
「我來做吧,我很拿手。」不知為何我自己冒出這樣一句話。
林音微笑著,「好啊,那我可等著了。」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自從看見了林音整個心神都亂掉了,連自己如何煮的咖啡都不知道。
我端著煮好的咖啡走到桌子前,「如果沒做好你可別笑話我。」
「恩,一定。」她還是微笑著。
「需要加糖嗎?」我問。
「不,我討厭甜的東西,我從來都不吃。」林音說完抱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忽然間,她扶住額頭,乾嘔了起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喝啊?」我緊張地趕緊站起來,但卻不知所措。
「不不,很好喝,我只是有點頭暈,最近都是這樣,別擔心。」說完,彷彿怕我擔心似的,一口氣喝完了咖啡,笑著端起杯子給我看:「你看,我全都喝完了,要是不好喝怎麼會都喝掉了。」
忽然一絲暖意湧上我的心頭。我剛想說句謝謝,卻忽然聽到外面一聲巨響,彷彿是什麼爆炸的聲音。
我連忙和林音衝出去,只見後院的倉庫正冒起了滾滾濃煙,火勢看樣子不小。
「糟了,我妹妹還在裡面。」
「不行,現在火太大,根本沒法進去,先救火。」我說。
這時劉管家和女傭阿珍提著澆花埔用的噴水裝置跑了過來。大約過了10分鐘,火終於熄滅了,眾人在廢墟中仔細尋找,但結果……
只有一具被燒焦的屍體。
「這是林婕!她手上還戴著我送給她的手錶,怎麼會這樣,是誰殺了她!」
我們其他人站在稍遠的位置,看著抱著妹妹屍體痛哭的林音,一句話也說出來,就連剛才對林婕出言不遜的林勇,也只是低著頭抽著煙,大片大片的白氣跟隨夾雜著刺鼻焦味的風緩緩上升。
「到底怎麼回事?」忽然間遠處快步走來一個中年男人,他就是林建國。「我剛從外面工作回來就看到大片的黑煙,發生了什麼?」
「林婕她死了……」抱著林婕屍體的林音帶著哭腔回答。「她一定是被人謀殺的……她……誒?」忽然林音彷彿發現了什麼,原來在林婕屍體身下壓著一塊完整的木板,上面有用紅色油漆噴上的字:這只是第一具屍體,第二具在休息間,林家人全都得死。
「休息間?劉管家,快帶我們去休息間。」林音急迫地說。
休息間位於舊館二層最裡面,屬於林建國的私人休息室,所以平常不會有人過去。因為舊館的整個二層都很少使用,所以舊館二層的門是平常是用掛鎖鎖住的。館內除了女傭阿珍外的所有人都立刻趕往了舊館二層。來到門前,劉管家從衣服里取出一把鑰匙,打開掛鎖,把掛鎖隨手放在門旁就帶著我們大家沖了進去。二層的走廊很長,又是L形,而休息室又是在最裡面,我們轉了一個大彎跑了半分鐘才到。當我們打開門時裡面的景象卻讓我們吃了一驚:裡面什麼都沒有,和往常沒什麼區別。
「居然是個惡作劇。」林建國幾乎要氣炸了。
「我就說嘛,雖然二樓的房間沒有鎖,但是二樓的樓口是鎖住的,鑰匙我也一直貼身保管,不可能有人進來的。」劉管家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
「我們走吧。」林音這才放心下來,對眾人說。「還好什麼也沒發生。」
眾人離開了二樓,劉管家把放在二樓樓門前的掛鎖拿了起來,重新扣上,隨後眾人就離開了舊館。
「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還是先報警吧。」我對林建國說。
林建國點點頭,示意劉管家去照做。
可過了一會,劉管家就跑了回來:「老爺不好了,電話線被人切斷了,我又去看了家裡的車,也全部被人把油箱弄壞了。」
「什麼?剛才我坐車回來時候還好好的呢,現在突然就壞了?」林建國也十分差異。
「咱們這裡是郊區,走到市區里恐怕得花上兩三個小時。」
三不管的H市警察更是出了名的懶惰,下午五點以後的警察局就關門了,所有的案子通通不接,必須第二天才能受理,眾人沒有辦法,只能先把林婕的屍體暫時存放在儲物室中,等待明天早上再去報案。
「王先生,恐怕今夜你只能住在這裡了。」林建國賠笑說。
「這倒是沒什麼,不過,您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呢?」
林建國注意到眾人都在盯著二人,於是說:「這件事明天再說,我想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我只好點點頭。
晚上吃過飯,我來到外面散步,忽然看到林音正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嘆息,便來到她身邊。
「王先生。」林音說。
「叫我王毅就好。」
她點點頭。
「你父親對你們怎麼樣?」我又問。
「他簡直不是人……」
她的回答讓我很吃驚,雖然我隱隱也感覺出林音林婕兩姐妹很不受林建國喜歡,但沒想到居然有這麼重的隔閡,我連忙岔開話題。「我知道妹妹死了你很難過,但是請堅強起來,我想你妹妹也是這麼想的。」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胡亂的安慰幾句。
「你說所有的生命都有意義嗎?」林音忽然望著我問道。
「當然。」
「那如果它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呢?如果它的出現只能給別人帶來災難呢?」
「怎麼會。每個生命都有意義,這也是我們醫生最重要的信條。」
「你是醫生?」林音語氣中充滿驚異,但又很快恢復過來。「原來如此。」她笑了笑,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那充滿著無奈的笑容後面似乎隱藏著許多的悲傷。她忽然捂住嘴,又乾嘔了幾聲。
「你是不是病了?」我關心地問。「我幫你看看吧。」
「不!你走開!」她甩開我伸出的手,但又瞬間察覺出她的失態。「對不起,我要去睡了。」
她離開院子向新館走去,我分明看到在她離開的瞬間,在月光的映照下,有什麼晶瑩的液體從她的臉頰無聲的落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阿珍便去市裡報警,其他人紛紛集中在大廳里吃早餐,可是大家幾乎都一樣,沒什麼胃口。我偷偷地看著林音,她早飯也僅僅是吃了幾口冰糖雪梨而已,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談話的影響,總覺得她和昨天不一樣,幾乎一言不發,一直沉默。
「怎麼老爺還沒過來?」劉管家有些擔心地問。
「也許還在睡著,如果擔心我們一起去看看吧。」我說。
於是眾人一起來到舊館老爺的寢室,發現裡面並沒有人。
「父親他人呢?」林勇納悶地問。眾人幾乎搜索了雙子館每個角落,都沒有發現老爺的蹤跡。
「難不成是在……」一種恐怖的預感頓時傳遍全身。
休息室?!
於是眾人一起趕到了舊館二層,門還是鎖著的。劉管家顫顫巍巍地拿出鑰匙,打開了掛鎖。所有人跑到了休息室,果然……
林建國胸口插著一把尖刀,死去多時了。
「所有的窗子都是從裡面鎖好的,而且外面大門的鎖也是鎖好的,究竟是……」
「劉管家,你確定沒有人能打開這把鎖嗎?鑰匙不可以複製嗎?」我問。
「不會的,這把鎖的鑰匙只有我這一把,從來不離身,就算老爺要上二樓都必須來找我開門的。」
「原來是這樣……那個木板寫的事情,應驗了啊。」林勇驚叫道。
林音聽了臉上也是一片煞白。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惡魔嗎?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動機等)。

標籤: 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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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5 16:47提供 來源:33IQ網
(2)
夜深了,聆兒從頭上拔下她的發簪——其實那是一隻紅柳毛筆,毛筆上刻著四個字:瀟水行風
聆兒咬了咬筆尾,在紙上寫下了她即將寫的小說的名字《貝克街之五鼠鬧東京》。

3年前,聆兒四處雲遊的時候,在貝克酒館遇見了人稱錦毛鼠的雲煙。他是鼎鼎大名的「五鼠」之一,而「五鼠」是江湖上五個很有名的大俠。他們是結拜兄弟,居住在貝克陷空島上。他們每個人各有一個稱號,分別是:鑽天鼠洗衣機,徹地鼠德棟,穿山鼠止薇,翻江鼠天馬,錦毛鼠雲煙。這五個大俠行俠仗義,頗受江湖人士好評。
那天,聆兒在貝克酒館喝酒,遇到三五個喝醉的流氓上來糾纏她。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個穿白色衣服,很瀟洒的大俠出手打跑了幾個流氓。聆兒很開心,就請他喝酒。自我介紹后,當聆兒知道他就是錦毛鼠雲煙的時候,更開心了。她和雲煙聊了很多五鼠的故事。
當雲煙得知聆兒是個大夫的時候,他也很開心。他把右邊肩膀上的衣服退下來給聆兒看了看。上面有一個傷痕,是被劍之類的武器刺傷的。聆兒查看了一下,皺了皺眉。
聆兒:「雲煙大俠,傷口已經在癒合了,我判斷這傷應該有一個月時間了,恢復的還不錯。但是傷不淺,現在還疼嗎?」
雲煙:「大夫,你說的沒錯。這是一個月前和其它兄弟一起去偷盜九千府上的寶貝時,誤中了九千府上保鏢紙刃一劍。」
聆兒:「看來對方是個很厲害的高手啊?」
雲煙:「不,是個渣渣。」
聆兒:「啊?那你怎麼中劍的?」
雲煙:「偶有失手。這陣子有一些心緒煩亂,所以不小心中劍了。沒事就好。」雲煙把衣服穿好:「對了聆兒,你是個大夫對吧?我聽你說很想見我們陷空島五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去陷空島和我們在一起呆一陣子。我們那裡沒有醫生,或許你能幫我們一些忙。」
聆兒聽到雲煙這麼說,十分開心。馬上就答應了下來。

聆兒和雲煙回到貝克街陷空島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黃昏了。雲煙給洗衣機,德棟,止薇,天馬介紹了一下聆兒。聆兒見到剩下四位五鼠大俠,十分開心。
五鼠的老大鑽天鼠洗衣機聽明聆兒的來意后,也沒有拒絕。他說:「既然是雲煙帶來的人,我們沒理由不相信,你就留下來吧。什麼時候呆膩了,給我說一聲,就可以離開了。」
陷空島的空氣很好,聆兒在島上玩的也很開心。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周。有一天晚上,洗衣機把大家召集到了大廳里。大廳里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五碗酒。大家都到了之後,洗衣機先端起一碗酒,說:「就是今晚了,兄弟們。我們五鼠能不能一戰成名了,就看今晚!」
聆兒站在雲煙旁邊,她看到雲煙臉色凝重,就問:「雲煙大俠,什麼情況啊?」
雲煙說:「貝克王國新設立了一個保衛機構,召集了五大高手。本來這和我們也沒有關係。」
雲煙身邊的天馬結果話:「可是他們五個竟然自稱御貓團,真是的。」
天馬旁邊的德棟說:「這分明是要壓過我們五鼠一頭,就算江湖人服,我們也不服!」
德棟旁邊的止薇說:「所以我們和御貓團的五個人約定,今晚在皇宮頂上一戰,負者必須退出江湖,並從此不再用自己的名號。」
洗衣機把酒一口一喝,說:「弟兄們,我相信你們,今晚的皇宮之戰,我們必勝!」
其它人也拿起酒,一飲而盡。
洗衣機從身後的劍架上依次抽出上面放著的五把樣子,長度都一模一樣的金色的劍,抱著它們來到桌前。他一扔,五把劍就亂七八糟的散落在桌子上。
洗衣機先拿起一把劍,說:「還是按順序來拿劍吧。你們先挑對手,最後剩下的那個給我。」
雲煙伸出左手,拿起了一把劍,說:「御貓團,習一擊,交給我。」
洗衣機看著雲煙:「雲煙,你的傷,這次不能用右手用劍嗎?習一擊是御貓團第一高手,雖然你也是五鼠第一高手,但是你畢竟傷了。」
雲煙笑笑:「沒事的,洗衣機。我可以試試左手。再說,即便我輸了,我相信你們幾個也會贏的。嗯……不對,天馬,這是你的劍。」
雲煙把手裡的劍掂了掂,扔給天馬,天馬接住。
天馬拿到劍,說:「是的,這是小女子的劍,御貓團,西藝伎,交給我。」
洗衣機看著天馬:「好的,天馬,你是我們這裡唯一的女劍客。西藝伎也是御貓團唯一的女劍客,我相信你不會輸。」
天馬做了個鬼臉:「放心吧,洗大俠。」
雲煙又用左手重新拿起一把劍,說:「小天馬都這麼有信心,我也不會輸的。」
止薇拍了拍雲煙的肩膀,看了看剩下的兩把劍,他伸手準備拿劍,突然把手縮回來,說:「德棟,我覺得我今天第四個拿劍有些不祥。所以今天就你先來挑劍吧。」
德棟笑嘻嘻的說:「止薇,你這個迷信鬼。好吧,這些劍不都一樣么?那我就先隨便拿一個了。」——德棟拿起一把劍,說:「御貓團,席亦急,由我來對付吧!」
洗衣機:「好的,德棟,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卓子上只剩下一把劍了,止薇拿起那把劍,說:「各位都拿好了劍,那這把就歸我了。御貓團,析乙吉,交給我。」
洗衣機高興的把劍舉起來,說:「那麼剩下的御貓團的成員,錫乙計,就由我親自來教訓教訓他了。陷空島五鼠們,今晚加油!」
所有人都把劍舉起來,那些劍的劍頭靠在一起,大家異口同聲的說:「打倒御貓團!」

聆兒說:「我也要去。」
洗衣機:「嗯?我們是去打架的,很危險的。」
聆兒不好意思的說:「我也要去,我想看你們成功斗敗御貓團!」
德棟說:「洗衣機啊,咱們是去和御貓團一對一pk,就是一場比賽而已;再說,本來這場比賽就有門票賣。我想到時候皇宮也是人山人海的圍觀者,聆兒想去看,就讓她跟著去咯,不會有什麼危險。」
天馬說:「是啊,聆兒又不用代表五鼠出場,再說,假如我們受了點小傷,也許聆兒還能幫我們呢。」
止薇說:「我覺得聆兒跟我們一起去,沒有問題。」
雲煙說:「我覺得聆兒完全可以同去。」
洗衣機說:「那既然大家都這麼說,聆兒,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聆兒高興的喊:「好哎!」

五個人坐在馬車裡,都把劍拿在手上,沒有說話。
聆兒覺得氣氛有些緊張,為了緩解這種緊張,她開口說了句話:「對了,你們手裡的劍都很有意思啊,很漂亮,但是從外表看沒有任何區別,聆兒很好奇,你們怎麼知道誰的劍是誰的呢?」
洗衣機說:「不。我們並不知道,確切的說,這幾把劍沒有區別,拿那一把都一樣的。」
天馬接過話:「也不全是哦,我的劍外形和他們的沒區別,可是我的劍是不一樣的。因為我是女孩子喔。」
德棟說:「是的,天馬的劍比其它劍輕一些,一掂便知。」
雲煙說:「不僅如此,天馬的劍上還有一種她的香氣,所以我們一下就能區分出來。」
止薇說:「雲大俠,那剛才你怎麼拿錯了呢?」
雲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也知道,我最近感冒了。確實沒有聞到氣味。掂了后才發現劍是天馬的。」
洗衣機把話題拉回來,說:「剩下我們四個人的劍並不專屬於誰。反正都一模一樣沒區別。都一樣好用,嘿嘿。」
止薇結果話:「是的。聆兒,就是這樣子的。」
聆兒點點頭,繼續問:「那你們拿劍每次都是按順序來嗎?看上去好萌。」
天馬說:「我們是按照輩分大小來的。五鼠,第一是鑽天鼠洗衣機,第二是錦毛鼠雲煙,第三是穿山鼠止薇,第四是徹地鼠德棟,第五就是我翻江鼠天馬啦。」
聆兒哈哈笑了:「你們幾個大俠也不是不苟言笑的啊,為啥我看你們在車上還拿著劍,很緊張的樣子呢?」
雲煙說:「聆兒,大戰在即,即使是我們五鼠,自然也不能鬆懈。」

半個時辰(一個小時)后,一行人來到皇宮,皇宮的人聽明了他們的來以後,把他們帶到正殿。而此時,皇宮御貓團的人已經在正殿頂上等著他們了。
聆兒也站在正殿上面,就在他們幾個人的身後,其中白色衣服的雲煙在夜晚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醒目。
聆兒默默的說了一聲:「雲煙大俠,加油!」

洗衣機看了看大夥,說:「好了,按照之前定好的順序,他們第一個出場的人就是他們的第一高手,習一擊了。」
洗衣機把目光停在雲煙的身上。當時,所有人都看著雲煙。
雲煙左手拿著劍,說:「大夥放心吧,我能贏習一擊。」
德棟說:「雲煙,當心別受傷,實在不行就撤回來。」
雲煙點了點頭,然後提著劍,飛到正殿樓頂正中,站好。
那頭,習一擊也拿著劍,在樓頂正中站好。

習一擊:「哦?錦毛鼠雲煙,在下大臉貓習一擊。哦?雲煙大俠竟然用左手持劍,是看不起我習一擊嗎?」
雲煙:「不是,我的右肩受傷了,別廢話了,來吧!」
雲煙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拿著劍飛到了習一擊面前。習一擊拿劍一檔。和雲煙纏鬥了起來。
兩個人來回都了幾個回合,動作太快了完全看不清。只能看到劍光在夜色中閃來閃去……
底下人一陣叫好,聆兒緊張的捂著眼睛不敢看。
「啊」——突然一聲慘叫,雲煙手裡的劍騰空而起,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劍光,落在地上。雲煙像一縷白煙一樣,輕飄飄的倒在了地上。
洗衣機聽到雲煙的叫聲,說:「糟糕,雲煙失手了!」
德棟也說了句「糟糕」,趕緊提著劍跳過去,他蹲在雲煙的身邊。
習一擊捂著自己的臉,血也從指縫之間流下來。習一擊看著他倆,說:「錦毛鼠雲煙,果然是厲害的劍客。即便是用左手用劍,也是出神入化。剛那一劍幸好我躲的快,只是擦到了臉,否則我的命就沒了。倘若雲大俠今天未受右臂影響,是用右手用劍的話,勝負還真不好說。雲大俠,習某敬你是條漢子!」
習一擊然後舉起劍,對著下面的人群大喊一聲:「在下大臉貓習一擊,已經戰勝了錦毛鼠雲煙!」
人群一陣歡呼,聆兒著急的要過去看看雲煙,被止薇攔住:「不可,翎兒!」

德棟右手拿著劍,左手扶著雲煙,把他帶回到五鼠身邊。大家看到雲煙的左肩已經被鮮血浸染了,血順著他的胳膊流下來,同時流到他左手拿著的劍上。
德棟輕輕的把雲煙放下來,說:「各位,雲煙重傷了,翎兒,快給雲煙看看吧。」
翎兒答應了一聲,就蹲下來給雲煙止血。雲煙的左肩中了一劍,很深的傷口。翎兒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從包里拿出了止血藥和白酒。
洗衣機:「比賽還在繼續,大家不要受影響,下一場是止薇上場……」
洗衣機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德棟「啊」的喊了一聲,他右手的劍掉在了地上,然後捂著自己的右手。
止薇:「怎麼回事,德棟?」
德棟:「我的手一陣巨疼,這劍?」——他把右手攤開,右手上多了一個很深的傷口。
洗衣機:「這,難道我們被御貓團的人暗算了嗎?不要緊吧,德棟?」
德棟:「不……」,突然,德棟口吐白沫:「洗衣機,各位,不好,這把劍被人下毒……下毒了!」
德棟說完,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翎兒看到這個景象,趕緊放下雲煙,跑過來看德棟。她拿起德棟的手一看,德棟手上流出的血已經變成了黑色。
翎兒:「不好,劇毒!」
她趕緊試著給德棟閉塞穴道,但是德棟的呼吸就像是一瞬間被人堵上了一樣,停住了。

和御貓團的比斗,五鼠被迫認輸退出了。錦毛鼠雲煙受了重傷,而徹地鼠德棟中了劇毒而亡。那天晚上,聆兒努力幫了雲煙和德棟。聆兒幫雲煙止了血,可是他傷的挺重的,很可能以後都不能再用左手拿劍了。而更可憐的是德棟,他中了連聆兒都很少見的奇毒,聆兒無能為力。翎兒相信,那種毒是為了讓一個即使像德棟一樣的江湖高手,中毒后也能迅速身亡而精心煉製的毒藥……
一行人沮喪的回到陷空島,大家都認為德棟是中了御貓團的詭計,才死掉的。而因為德棟死掉了,雲煙也重傷了,五鼠也只好放棄了自己的名號,決定以後不再行走江湖,從此金盆洗手了。
這真是一個悲劇的故事。
然而,聆兒卻認為這件事有些蹊蹺,因為從德棟手裡掉落的劍被她小心撿了回來,她仔細看了看那把劍,首先,劍柄上多了一個黑色的刀刃,是從劍柄里彈出來的。憑直覺,聆兒看到那個刀刃上特別的黑色,以及劍柄上沾著的德棟的血,也是黑紅色,這都說明把刀刃是被人精心淬了毒藥的,德棟的血混入了毒素,很快就變成了黑色,可見這種毒藥的毒性有多麼劇烈。所以她小心翼翼的不去碰那個刀刃。那把劍的前端劍鋒上也有一些紅色的血跡,從顏色看是沒有沾上毒素的。總之,劍柄上這個機關只可能是被人精心做進去的。天下也沒有多少人能有這種手藝。
所以聆兒在陷空島幫雲煙恢復身體的時候,她也四處打聽了一下。她的運氣很好,當她找到了貝克王國最厲害的工匠——折沐——時,就確定了這個機關是折沐精心打造的作品。
折沐說:「兩個多月前,有個客人來這裡,然而客人蒙了面,聲音也聽不出男女。變聲對一個江湖高手來說並不是難事,所以折沐覺得對方應該是個江湖高手。那個人把這把劍交給折沐,讓他在刀柄里藏入一把刀刃,刀刃上還要淬上天下奇毒,見血則斃命的那種。因為客人給了很多銀子,折沐就著辦了。」
聆兒問折沐:「這個刀刃有機關嗎?機關也是你做的嗎?」
折沐點點頭,說:「刀刃彈出的機關是我做的,是這樣子的,當時那位客人要求的很精確,這把劍的劍柄被人的手握住后,機關就會啟動。刀刃會在一個半時(90分鐘)后準時從劍柄里彈出。」
聆兒估算了一下:「看來這個機關的確是出發前,德棟握住的時候啟動的。到德棟中機關,差不多就是這麼長時間。折沐師傅,所以說這個機關一旦啟動,刀刃怎麼都會彈出來嗎?」
折沐搖搖頭:「不是的。」折沐把劍柄向上,拿手在劍柄的末端一個紅色的點上摁了一下,說:「只要摁一下這裡,就可以把已經啟動的機關停止。機關回歸原位並鎖死,不再發動。如果再摁一下,鎖住機關的開關就會打開。此時,如果劍被人握住,機關才會重新啟動。一個半時后,這個刀刃就會彈出來。」
聆兒:「咦?原來這裡有個開關,拿著這把劍還真挺危險的,隨時都會送命……對了工匠,這不是很危險嗎?如果買主忘記了這把劍是暗藏了機關的?」
折沐:「所以需要注意到這把劍劍柄末端的這個突出來的開關。我專門把開關的部分塗上了一點紅色。」
聆兒睜大眼睛看了看:「喔,還真不是很明顯呢。如果不是刻意注意劍柄的人,看到這把劍,真的沒辦法發現這把劍和其它劍有這樣的區別啊!」
折沐:「什麼其他的劍?」
聆兒:「哈哈,沒什麼了。」

聆兒還在陷空島找到一些了解五鼠的人打聽了一下情況。原來他們五個人真不是江湖人所傳的那樣完全融洽,也並不是每個人的作風都像是義薄雲天的大俠。
聆兒了解到徹地鼠德棟除了鑽天鼠洗衣機以外,和其它三鼠來往並不多,關係似乎也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他只和洗衣機關係比較好,像是鐵哥們。同時,德棟特別討厭朝廷的人和事。據說德棟年輕時候被朝廷冤枉過,做過大牢,所以他對朝廷相當不滿。每次和朝廷的人作對,比如這次的比武,他就很興奮很激動。
鑽天鼠洗衣機的口碑倒是挺不錯,行俠仗義,義薄雲天,是五鼠的老大,對幾個弟兄都挺好。他把五鼠這邊的事情打點的也不錯,五鼠的資產和名聲在這幾年都成倍的增長。雖然洗衣機不會給別人說自己怎麼把五鼠這邊的事情打點的這麼好的,也不會告訴別人他的財產是從哪裡的。但是人們普遍相信洗衣機是個好人。
穿山鼠止薇其實是五個人里最年長的,但往往按輩分排行的江湖,不知道為何止薇只排到了第三。聽說止薇因為犯了很大的錯誤,洗衣機和剩餘的五鼠探討過這個事情,準備把他的排行降到第四。同時聽說他很喜歡翻江鼠天馬。而徹地鼠德棟是天馬的親哥哥。
錦毛鼠雲煙一直更喜歡獨來獨往。他似乎對江湖已經有了一些厭倦氣息。尤其是在他喜歡的女人死了之後,更有退出江湖的意思。那個女人沒有多少人見過,但是據說是之前有一次村子被強盜搶劫時受傷命隕了。據說那天雲煙和洗衣機還有德棟曾經試著去救過那個女人,然而沒有救回來。
最難打聽的是翻江鼠天馬了。大家都說她是徹地鼠德棟的親妹妹,兩個人關係也很好。然而,有一個很早就住在陷空島的老頭告訴聆兒,德棟和天馬是最早來陷空島開荒的那批人之一。天馬並不是德棟的妹妹,而是德棟的媳婦。當然,只是德棟花錢從別人那裡買來的童媳而已。

(本案無合謀,也沒有其它的知道兇手計劃的人)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動機等)。
最後修改於 2018-02-15 16:48:02
答案:
解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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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5 16:47提供 來源:33IQ網
(3)
1
情人節,一個特殊的日子,但對張凌來說這天和過去24年的2月14日都沒有任何區別,因為她一直都是一隻單身狗。看著屋外路過的一對對情侶,再看著屋內的冷冷清清,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的真命天子到底在哪啊……」
可是沒有任何人回應她,因為所有同事,包括老闆都提前下班出去過情人節。只留下張凌一人看守這個裝潢特別陰森的爵士咖啡屋,理由自然是因為只有她是單身。如果不是為了老闆承諾的加班費,張凌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說是在上班,但是究竟誰會在情人節來這裡呢,這麼冷的天單身狗肯定呆在家裡,而情侶們也只會去那些浪漫的地方。就這樣想著,張凌不自覺的掏出了手機打開了《五行師》這個手游準備試試能不能抽到SRR。
可剛登錄進遊戲,咖啡屋的門就被人推開。

王敏一邊摩擦著雙手一邊朝手上呵氣四處看了幾眼,空蕩蕩的咖啡屋果然比平時更加恐怖了些。
「啊,好久沒見到您了。」一個聲音從櫃檯傳來,是咖啡屋的服務員張凌。
「最近挺忙的都沒空來,今天只有你當班嗎?」
「是啊,他們都出去浪了,情人節嘛。哎,您先坐吧,我一會兒把咖啡給您端過去。」
「不急不急,我今天約了人,一會等人齊了再說。」王敏說罷拎著包便朝一張咖啡桌走去。
張凌倒是有些詫異,難道真有情侶會在這個日子來咱們這喝苦咖啡?腦子瓦特了吧。

大約五分鐘后,咖啡屋的門被再次推開,沒想到卻是兩名女子走了進來。其中一位看起來和張凌一樣是24、5歲,另一位相比起來則成熟的多。還不等張凌開口歡迎,遠處的王敏便朝兩人打招呼道,「我在這兒~」
「敏姐姐,這裡比我想象的還恐怖。」
「不恐怖一點怎麼能鎮得住場。誒,佳怡,這包不是你上次看中的……」
「還不是他,說是給我賠罪的。今天下午快遞送到我家裡來,一萬多竟然就這樣花出去。」
「要是我以後能找一個像姐夫這樣又有錢又帥的老公就好了。」
「林婷,你才幾歲呀就想著結婚。」
「再過幾天就24歲了,已經超過了法定結婚年齡一年了呢!」
三人的說笑雖然破壞了咖啡屋裡寂靜的氣氛,卻讓張凌感到一絲溫暖。「原來是閨蜜聚會,我就說嘛怎麼會有情侶來呢。」張凌一邊想著一邊拿起三份菜單準備過去點餐。
「還有一個人沒來。」張凌剛走到桌邊放下菜單,王敏就開口說道。
「不礙事,先放著吧。」名叫佳怡的那名女子說道。
張凌雖然不是什麼時尚達人,但是也看得出來佳怡的衣服首飾價值不菲,想想自己打工這麼多年可能連人家耳環上的一顆碎鑽都買不起就不免想撞牆。可是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還是好好工作吧,人各有命。張凌回到櫃檯看著手機屏幕上剛抽的N卡,唉,果然自己是個非洲土著。

沒過一會又有人進來,這次是個30歲左右的男子。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穿著一套整齊的黑色西服,樣貌看起來像個混血,眼睛深邃,正是女人非常喜歡那種類型。張凌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男子沒有說話,徑直朝王敏等人的方向走去。剛走到座位旁,男子似乎怔了一下,因為燈光不是很亮距離又較遠,張凌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馬上男子就堆滿了笑容,這倒是挺明顯的。「三位美女,小的前來請罪嘍。」男子打趣地說。
「還以為是個高冷男神呢,原來這麼油腔滑調。」張凌覺得有點失望。
可三個女生都被逗笑了,「姐夫哦,你可知罪。」名叫林婷的女生搭腔道。
「知罪知罪,今天都我請。」男子馬上招呼張凌過來。

2
待到警察趕來已經過去了10分鐘,這是一間位於鬧市區的咖啡屋,特別是今天這個日子,街上的行人也是格外的多。因為警察的到來,行人們也聚集了過來朝咖啡屋裡張望。
江流大踏步地走進咖啡屋內,順便拍了拍身上的一點點雪花。「情況怎麼樣?」
「被害人已經送往醫院了,但是估計……」江流的下屬劉軍看了一眼在一邊面色慘白不停哭泣的女子后悄聲說道,「存活的幾率不大。」
「她們是……」江流問。
「正在哭的那位是被害人林建剛的未婚妻,李佳怡;在她左邊的是她的堂妹,李林婷;另外一位女士是李佳怡的大學好友,王敏。」劉軍指著櫃檯方向,一名警員正在那邊進行一些詢問,「那是這家咖啡屋的服務員張凌,案發時除了被害人只有她們四人在場。」
江流接過報告后皺了皺眉頭說道:「唔……是在咖啡里下毒嗎……應該不是什麼難辦的案子。劉軍你先把這四個人先帶回局裡,其他人在這繼續勘察。」
「是。」

張凌被帶回了警局,作為重要嫌疑人的身份。她不住地顫抖著,眼眶裡盛滿淚水。江流一走進來,她就喊到「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
江流平靜地說「每個犯人都是這樣說。」他坐到位子上,「你說說今天下午6點到7點爵士咖啡屋的情況。」
張凌擦擦眼淚,說「大約6:25左右……王小姐就來了,她和我說還有人沒來,人到齊了再點。所以我就在櫃檯玩……玩一會手機。然後…大概5分鐘左右之後,另外兩位女顧客就來了。我拿了菜單想問她們要點什麼,她們說還有一個人沒來,我就放下菜單回到櫃檯。」張凌頓了頓說,「後來,可能6、7分鐘吧。那個男人就來了,然後他叫我過去點了四杯咖啡。」
「同一種咖啡?」江流問。
「嗯,是的。」張凌點點頭繼續說,「都是苦咖啡,那是我們店最大的特色,幾乎每個人客人都必點的。等咖啡煮好,我就端了過去。」
「你把咖啡端上去,讓他們四人自己拿還是你來分配咖啡?」
「是……是我,但是,但是我只是隨便分配的。放下咖啡后…我就回櫃檯了。」張凌說,「可是那男的在從洗手間回來后,好像喝了一口咖啡就…倒下了」
「嗯……苦咖啡…有放方糖嗎?」
「沒有……」張凌看著江流不肯相信,補充道「你不信可以去問別的服務員,苦咖啡怎麼會放糖。」
「那天只有你一個人當班,就算你放了糖,那四個人也不會發現,畢竟一般的咖啡都有放糖。」
「我真的沒有!」張凌帶著哭腔大聲說道。
「這個我們會調查清楚。那麼…那三位女顧客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這個……好像沒有,她們就是一直在那說說笑笑的。」張凌思考著說。
「一點都沒有?」
「這個……應該沒有吧。」張凌最後還是給了一個令人失望的答案。

李林婷走進審訊室,看起來有點緊張。
「李林婷小姐,是嗎?」待對方點點頭,江流便繼續說,「你和林建剛的關係是?」
「我堂姐是他的未婚妻,那他應該算是我的姐夫吧。」李林婷回答到。
「今天下午6點多你和李佳怡、王敏約林建剛出來是為什麼?還有你們都談了些什麼?」
「嗯……這個嘛…要從…怎麼說呢。」李林婷苦思冥想了一會,「前一周吧,姐姐和未來姐夫有了點矛盾。原因我也不清楚啦,姐姐一直不肯和姐夫見面聽他解釋,姐夫就拜託我勸勸姐姐,然後我就發動了姐姐的好友王敏姐姐一起勸。也花了我們不少功夫呢,這期間姐夫也一直打電話來道歉,如果是我的男朋友那樣道歉,我絕對就原諒他了。」
「為什麼?」江流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姐夫道歉地可低三下四了,而且情話一套一套的。什麼我這輩子只愛你,你是我的靈魂,其實聽多了我都覺得有點噁心。」
「嗯…」江流機械性的點點頭表示同意,「繼續說。」
「昨天我們終於勸服姐姐和姐夫見面。所以今天我和敏姐姐就陪著姐姐來了。」
「情人節…日子挑的不錯。不過怎麼會選在爵士咖啡屋見面,那裡看起來不大合適調解矛盾。」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啦,那裡太恐怖了,我剛進去的時候還真有點怕。不過那地方是敏姐姐提議的,她說這樣能給姐夫一些壓迫感。」
「你們約幾點見面?」
「6點半,敏姐姐提前到了,我和姐姐是準時來的。後來姐夫也來了。再後來嘛,姐夫就……」
「你說說林建剛來了之後的詳細情況。」
「姐夫來了之後我們就點了四杯咖啡,是那家店的特色苦咖啡,聽敏姐姐說那咖啡雖然苦澀卻又很好喝。然後嘛,我們就聊天。姐夫講了幾個笑話逗姐姐笑,還挺有效的。姐姐看起來也沒那麼生氣了。我們聊了大約10分鐘,服務員把咖啡端了上來,姐夫還沒喝先去了趟洗手間。我們三人就繼續聊,也喝了幾口咖啡,味道確實如敏姐姐所說。姐夫回來后他加了些奶精到咖啡里……」
「唔?你說什麼?加了奶精?」
「對呀,我聽姐姐說過,姐夫總是隨身攜帶著奶精,如果要喝咖啡就往裡面加。」
「那他加了奶精之後呢?」
「加了奶精后,他就喝了一口。然後他的臉色就變了,大叫了一聲就倒下在抽筋,他的咖啡也灑在了他的身上。我們都嚇壞了,服務員姐姐聽到聲音也跑了過來。然後我們就馬上打了120,救護車來了之後醫生們看了一下就報警讓我們留在咖啡屋別離開。」
「好,謝謝你。」
「裡面有糖嗎?」正當李林婷準備離開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劉軍突然開口問。
「要是有糖我還會說苦嗎?真是的,好傻的問題。」

3
晚上7點47分從醫院傳來了消息,林建剛因為搶救無效死亡,這起案子也成了謀殺案。根據醫院和現場勘查的報告,被害人林建剛系食用了毒藥YASUO致死,這是一種新型毒藥,無色無味毒性極高,常見固體顆粒或粉末狀,但也可溶於水。在林建剛的西裝口袋裡找到兩包小品牌奶精,包裝完好,檢查過後可確定裡面沒有YASUO。警方檢驗了林建剛所喝的咖啡后發現,裡面含有小品牌奶精(成分含糖)以及YASUO,沒有任何其他糖分,除此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找到毒藥痕迹。而在咖啡屋和林建剛的身上均沒有發現被拆封的奶精包裝袋。
「叔叔!」正當江流專註看報告時,那個呱噪又熟悉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你怎麼又來了?都說了幾次了,這裡是警局!」
「我是來給你帶飯的!」江珊將手中的便當重重的放在桌上,「真是的,一聽到有命案就跑的比香港記者還快,我媽準備的一桌子菜給誰吃啊。」
「這……我是警察嘛。」江流將便當拿到面前,「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別老在這晃悠。」
江珊悶哼一聲,但是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喂,怎麼還不走啊。」
「沒到時間呢。」
「什麼時間?」
「秘密。」
「江……江珊?你是江珊嗎?」原本在一邊長椅上坐著的張凌顫顫悠悠的走了過來問道,「我,是我啊,張凌啊,初中我倆一個班的還記得嗎?」
「啊!」江珊捂著嘴驚訝道,「張凌?你怎麼會在這?」
「我……我……」張凌將事情的始末簡單的向江珊講了一遍,從她的聲音里可以聽出她現在確實很害怕。而同時江流三下五除二就將便當全部吃光。
「叔叔,張凌不會是兇手啦,她膽子可小了,以前看到只小蟑螂都嚇得半死。」
「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別在這干擾辦案,快點回家去。」
「我就不走了!」說罷,江珊就扶著張凌回到了長椅上聊了起來。
江流嘆了口氣,自己就是拿這個侄女沒辦法。正好劉軍過來通知可以對李佳怡進行訊問,其實原本十分鐘前就該進行訊問,可當時正好傳來了林建剛的死訊,聽到消息的李佳怡突然昏厥,醒來后情緒也非常不穩定,所以往後推遲了一下。

李佳怡被帶進審訊室,她的雙眼紅腫,可眼神依然溫柔;臉上滿是淚痕,但沒有掩蓋她甜美的面容。
「李佳怡小姐,人死不能復生。現在,我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樣才可以讓你未婚夫冥目。」江流毫無感情的說道,這樣的說辭他早就爛熟於心了。
李佳怡使勁地點頭「你們想了解什麼?只要我知道我都告訴你們!」
「能說說你和死者鬧了什麼矛盾嗎?」逮到機會,江流馬上就直擊重點。李佳怡稍微猶豫了一下。
「因為……他…有其他女人。」
「第三者插足…嗯…挺嚴重的事,怎麼後來你又肯和他見面?」
「他幾乎每天都打電話來道歉……而且他說那是誤會……」李佳怡低著頭擺弄著衣角,「婷婷和王敏也一直勸我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冒昧問一下,林建剛確實是腳踩兩隻船嗎?」
李佳怡咬著嘴唇,「當時我……去他家,可是沒人開門,我打他手機……他卻說他在家。」
「嗯……」
「後來我還在他的衣服里發現了一些餐廳的發票、飛機票,和他跟我說的他去做什麼什麼事根本不符。」
「女人真可怕……還好我沒結婚。」江流心想。「那他是怎麼解釋的?」他繼續問。
「他說那是陪女客戶應酬,怕我生氣,所以沒說。」
「這麼說的確也有可能。你知道死者喝咖啡加奶精的習慣嗎?」
「知道,他很喜歡喝咖啡,而且特別喜歡加奶精,而不是牛奶。」
「可是一般咖啡廳都有奶精,他為什麼自己帶?」
「這個我也問過他,他說是因為他習慣了那個牌子的奶精,不能接受其他的,所以無論到哪兒都隨身攜帶。」
「那好,謝謝你提供的這些信息。如果我們還有要問的會聯繫你。」

王敏是最後一個接受審訊的,可能因為是個局外人,她看起來倒是很平靜。與李佳怡相比,王敏的身材豐腴不少,但是江流總覺得哪裡不太協調。
「王敏小姐,我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請問你和死者林建剛是什麼關係?」待王敏坐下,江流立馬問道。
「應該可以算是朋友,雖然只見過幾次面。」
「這次和林建剛見面是怎麼回事?」
「哦,你是奇怪為什麼我和林婷會當電燈泡吧。」王敏回答道,「這是因為之前佳怡和林建剛鬧矛盾,我本來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後來是林婷來找我,她說我是佳怡的好朋友要我幫忙勸勸她和林建剛和好。昨天我們終於勸說成功她同意和林建剛見面,正好今天是情人節,本以為他們會就此和好,誰知道……」
「你知道他們鬧矛盾的原因嗎?」
王敏搖搖頭,「不知道。我有問過佳怡,可她不肯說。」
「為什麼會選在爵士咖啡屋見面?情人節要找個有氣氛的地方吧。」
「去那裡是我提議的,那裡確實不合適談戀愛。」王敏理了一下頭髮,「不過這次約會又不只是要談戀愛,還是為了『審訊』林建剛。氣氛陰森點會有好處。」
「又是一個可怕的女人……」江流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那麼,說說你們『審訊』期間的情況吧。」
「嗯。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就是講了幾個笑話逗佳怡笑,這應該是他的策略吧,先逗笑對方再道歉。」王敏好像在講一部愛情三十六計一般,「後來他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后,喝了口咖啡就倒下了。」
江流打了個激靈「他沒什麼奇怪的動作嗎?」
「嗯……」王敏想了一下「對了,他在喝咖啡前往咖啡里加了奶精,是從他自己口袋裡拿出來的,很奇怪吧,竟然自己帶奶精。」
「的確很奇怪。」江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差不多了,謝謝你的合作。」

4
對嫌疑人的審訊基本已經結束,與此同時被害人的父母也從醫院趕到了警局正在大吵大鬧。林建剛的爸爸是S市有名的富豪林愛國,在寸土寸金的S市擁有大量地產,而這些地產大部分是李佳怡的副市長父親從中牽線搭橋。可以說這兩家人就是「官商勾結」的代名詞。像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可以說是完全不把警察放在眼裡,並揚言如果不能抓到殺害林建剛的兇手就要警察局長下台滾蛋。
江流一向不善於應付這種人,就悄悄帶著劉軍和侄女江珊離開了警局駕車再次前往爵士咖啡屋。當然,原計劃是把江珊先送回家再去咖啡屋,但是中途就被江珊看穿了,在其軟磨硬泡之下只能帶她一起前去現場。
「這真是咖啡屋不是鬼屋嗎?」一走進爵士咖啡屋江珊就忍不住吐槽道。除了江流三人外咖啡屋內現在只有兩名警員以及50多歲滿面愁容的店老闆。
「怎麼會這樣……」這已經是老闆第106次說這句話,兩名警員已經聽的耳朵都長繭。
江流沒有多說話而是走到了一張方形咖啡桌旁,這裡距離櫃檯的位置較遠,其中兩個座位還背對著櫃檯。桌上擺放著三杯已經涼透的咖啡和杯碟,其中兩杯已經喝了三分之一,另一杯看起來卻像沒有動過。還有一個單獨的杯碟就在林建剛的座位前,上面還有几絲已經干透的咖啡。江流環顧四周,這家咖啡屋每張桌子上放置的固定物品都差不多,一個電子鈴用於呼叫服務員,一個木匣子裡面放著刀叉湯匙等餐具,一盒餐巾紙以及貼在桌面的微信二維碼,上面寫著掃一掃關注微信公眾號可以獲得優惠。不過對於李佳怡、林建剛這樣的人來說,優惠不優惠應該都無所謂。
「他們就是坐在這裡喝咖啡嗎?」江珊突然從江流身後探頭問道。
「是啊。」
「不知道這咖啡好不好喝。」
「要不你試試?」
「不要。心裡苦的人才喝苦咖啡,我這麼陽光,我不喝。」
「這歪理誰跟你說的?」
「這是秘密。」
「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秘密,現在都快九點了你還不回家?」
「回家也沒事做啊,主編要的稿子我都已經寫好了。而且……我還有事呢……」
「有什麼事?」江流抬了抬眉毛,「不會又是秘密吧。」
「幹嗎搶我台詞啊。」
「得得得,我不跟你說了。我現在要回局裡,你自己回去吧。」
「啊,這麼快就回去。」
「案子已經破了當然得回去,要是那對暴發戶夫妻把我們警局給翻了怎麼辦。」
「破了?」江珊和劉軍異口同聲喊道。

客觀事實:
1. 題中毒藥乃作者自創,解謎所需的毒藥特點均已在題目中說明,請不要自行腦補其他特點
2. 本案不存在合謀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動機等)。
標籤: 咖啡 姐夫
答案:
解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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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5 16:46提供 來源:33IQ網
(2)
2014年4月23日
「唔,這是啥?」正在河邊釣魚的張大爺看見河裡有一個奇怪的東西,便湊近身瞅了瞅,「死魚嗎?」旁邊的李大爺問到。「好像不是啊……老天!這不是人的左手嗎!」張大爺驚地一下就扔掉了手裡的魚竿,一屁股從板凳坐到了地上,李大爺連忙扶起張大爺后報了警。警方很快就趕到現場打撈起了那個左手,之後送到法醫那確定了這正是警方們苦苦尋找的全國通緝犯范季安的。
河周圍立即被封鎖了起來,警方在河邊的草叢裡發現了一把沾有血的約15cm的刀,土地上也有大量的血跡,現場還有五個不同的腳印,其中兩個分別是張大爺和李大爺的,還有一個就是范季安的,並且可以看出范季安和嫌疑人進行過打鬥,不過還有一個腳印距范季安的腳印大約200米。
「領隊!已經確定了案發時間是在昨晚10點至凌晨3點之間,匕首上驗出有范季安和葉聖的指紋。」一個寸頭警察慌張地跑向正蹲在草地上找其他線索的草警官。
草警官一下站起來叫到:「什麼!那小子真的把范季安殺了?」也許是因為突然站起的緣故,大腦供血不足感到頭暈,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寸頭上前扶了扶草警官說:「還不能這樣斷定啊,領隊,現在只是找到范季安的左手而已,屍體還沒有下落呢,而且兇手也不能確定,案發現場還有一個人。」
「你腦子長了幹嘛的,這種問題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範季安已經死了,屍體找到只是時間問題,還有,現在大家都知道那小子和范季安有多大仇,不是他殺的還能有誰。」草警官撫了撫額頭說道。
「唉,說的也是……不過說起來,葉聖4月15日就已經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聽到這個消息草警官差點沒一口水噎死。
「是啊,4月14日晚上葉聖包紮完傷口到警察局報了案后就消失了,電話打不通,住處也沒人。」
「呀,這可難辦了,你馬上報告上級進行全國通緝!」
「是!」

2014年4月14日
葉聖呆坐在沙發上玩弄著一把刀,因為屋裡沒有開燈,所以並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自從范季安那個混蛋出獄后就在到處收集葉聖的信息,並不停地在騷擾他,給他身邊的人造成恐慌和傷害,但由於葉聖是跆拳道黑帶,所以范季安不敢拿他怎麼樣。
是的,范季安就是十年前殺害葉聖父母的兇手。那天夜裡,葉聖所在的兒童房裡的夜光時鐘顯示12:30,6歲的葉聖本該進入了夢鄉才對,但之前爸爸媽媽帶他去電影院看了一場《變形金剛》,導致他一直處於興奮狀態。即使是遠遠超過了睡覺的時間也不能平靜下來,擎天柱和他團隊的英姿一直在他腦海里回放。長大后一定要像他們一樣打倒威震天那樣的壞人!他邊想邊滾下床來到兒童桌旁倒了杯水喝——葉聖有半夜起床喝水的習慣,為了讓他喝水更方便,葉媽會在他的桌上放一壺水和一個水杯。喝完后他放下了水杯,然後擺弄了幾個今天在課外班學的幾個跆拳道動作,因為怕吵醒爸爸媽媽,所以做得很輕。葉聖看到時鐘顯示12:50后決定上床睡覺,剛抬起右腿時,突然聽到客廳里有腳步聲,那腳步聲很慢但聽起來很重,葉聖以為是爸爸,可是想了想爸爸比較瘦弱,平時的腳步聲並沒有那樣重,媽媽就更不用說了。如果不是爸爸媽媽,那會是誰呢?葉聖感到越來越不對勁——他想到可能會是小偷。他靜靜地聽著門外的腳步行走的方向,隨著那聲音越來越近,葉聖感到越來越不安,難道他要進我的屋?正當他這麼想著,那腳步突然變了方向,越走越遠,然而那個方向是葉媽葉爸的卧室。葉聖還是一動不敢動,隨後傳來了一些拉抽屜的聲音。也許他偷錢之後就會走吧,他這樣想著咽了咽口水,可是之後的聲音就有些混亂了,大約持續了10分鐘才安靜下來。葉聖認為那小偷已經走了,就將門開了一小縫看了看門外的情況,爸媽的卧室門口站著一個魁梧的男子,頭上戴著一個鴨舌帽,手裡好像拿了一個尖銳的東西,上面還順流下來了液體滴在地板上。那男人還在喘著大氣,可馬上就向門外走去了。也許是太慌張了,他並沒有注意一扇門的背後有一個小男孩正盯著他。不知為什麼,葉聖覺得那身影好像在哪見過。
之後的畫面太過混亂,很多警察來到了家並進行了封鎖,葉媽和葉爸躺在血泊里,然後蓋上了白布抬上了救護車…… 每每想到這,葉聖就十分後悔當時自己沒有衝出去叫醒爸媽,那樣三人對那一個混蛋也足夠了吧。葉聖將手裡的刀越握越緊,就在這時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范季安。呵,省的我找了。「小子,也許至今你還不知道我殺你父母的真相吧,來C商場地下停車場,我慢慢講給你聽……」還沒等他說完,葉聖就掛了電話,將手上的刀裝進了背包就去了C商場。
「挺勇敢嘛,還真是一個人來啊。」范季安邊磕著手上的瓜子邊說道。「少廢話,有什麼話就快說,別耽誤我殺你的時間。」葉聖拿出了背包里的刀擺好了打架的姿勢。
「別急嘛,先聽我把故事講完再殺我也不遲。」范季安沖他笑了笑繼續說道,「十年前你爸爸接手了一個患有心臟病的女病人,可是因為手術失誤導致那人離開人世,那女人就是我的妻子,之後我去找你爸和醫院索要賠款,可是他們竟然不承認是手術失誤,還說是因為病人突髮狀況……」說到這,范季安哽咽了,然後拿起了放在地上的鐵棍慢慢向葉聖走去,「為了將我妻子治好,我可是什麼苦工都做了,可是結果卻是那樣……是你爸先殺我妻子的,之後他還不承認我就再也不能原諒他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爸,要怪就怪他去吧。」葉聖聽到真相後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想到范季安是有預謀殺害他父母的,也沒想到爸爸會做出那種事,就在這時他終於想起當時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黑暗裡他的身影這麼眼熟,因為在之前他到醫院找他爸爸時,看到這個男人在醫院裡大鬧。
范季安離葉聖越來越近,鐵棒在地上摩擦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但葉聖似乎動彈不得,對於剛剛范季安所說的還是不能夠相信。「啊!」葉聖一聲慘叫,范季安的鐵棍打在了他的右臂上,他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上。「不是跆拳道黑帶嗎,怎麼這麼弱!早知道之前就應該把你解決掉!」說著,范季安撿起了地上的刀向葉聖的要害刺去,葉聖閃身一躲,但右肩還是被深深刺了一刀。就在范季安準備刺第二刀時保安來到地下車庫查看,「哼,算你小子今天走遠。」說著就帶著刀逃離了現場。
葉聖之後被帶到醫院包紮傷口,隨同的警察問了下情況,準備以殺人未遂罪將范季安通緝。

2014年4月24日
「領隊,現場的腳印檢驗結果已經出來了,與范季安進行過打鬥的是葉聖的,還有一個是與范季安同一天出獄的李垢丹的,出獄時是42歲。據說倆人在獄期間關係非常不好,同獄的其他人還說李苟丹曾經對他們說過等他出獄后一定要把范季安那個畜牲殺了。」寸頭警察拿著檢驗單對草警官說道。
「哼,真是不知悔改,剛出獄就想殺人。不過在監獄能結什麼仇,讓他想殺了范季安呢。」草警官將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這個同獄的人也不清楚,他們說好像有關李垢丹的女兒。」寸頭警察回答道。
「他女兒?我記得……他女兒十年前就死了,而他是因為殺了他老婆才坐牢的……啊,十年前范季安夜裡殺害葉聖父母逃走之後好像在路上殺了一個小女孩,該不會……」草警官有不好的預感。
「這,哪有這麼巧的事啊!」寸頭聽后覺得這太扯了。
「說的也是,這件案子當年也不是我負責的。唉,也就是說現在有兩名嫌疑人了。」
「所以說嘛領隊,我當時就說過不能那麼輕易就下定論說是葉聖殺的。」說完這句話草警官就白了他一眼。
「那李垢丹人呢,抓到沒有。」
「沒有,李垢丹好像也失蹤了。」
「啊呀,真是一群廢物,加強警力搜捕!」
「是,領隊!」

2015年5月17日
這天,警隊接到了一個來自A村的舉報電話,說在B村(距案發地點——河邊只有200米遠,路很爛,且無路燈)看到過嫌疑人葉聖。警隊馬上出發去B村逮捕了葉聖。然而令所有人驚訝的是葉聖不僅換了身份在村裡過隱世生活,對以前的事也都想不起來了,當然還有自己以前的名字。經過醫生檢查,頭部在一年前受過猛烈撞擊導致失憶。草警官覺得在葉聖這已經無法問出任何事和范季安屍體的下落,所以決定去詢問村民。
「他剛進村是什麼時候?」寸頭警察來到之前葉聖住處的鄰居家。
「大概是去年四月份一個晚上,是我們村的錢大爺帶他來的,當時我們看他身上到處是血,手臂上還有傷就將他留下照顧,第二天問他家在哪時,他說他不記得了,之後也沒多想,也就讓他在這住下了。」家裡的一位婦女答道。
「錢大爺啊……好的,謝謝您的配合。」寸頭警察和草警官離開后就去葉聖之前住的地方——錢大爺家。
「您見到葉聖時是在哪?當時是個什麼情況?」寸頭警察拿出筆記本準備記下談話內容。
「唉,其實,葉聖失憶是因為……我開車撞了他。」
「什麼?您開車撞的?」聽了之後寸頭警察和草警官都非常驚訝。
「是的。大概是凌晨1點吧,我正開著拖貨的卡車回家,因為路上比較黑,再加上我視力不好,沒看到馬路中間有個人,聽到砰的一聲我才知道撞到了啥,下車一看是個人。之後我很害怕,不過查看了一下他還有呼吸,幸好車速很慢,要不然他就沒命了。我們這周圍也沒醫院,所以只好把他帶回村照顧。」
「為何那麼晚了您還會一個人在外面呢?」
「得賺錢過日子啊,一般我們拉貨的都會幹夜工,那天還算回來的比較早。」錢大爺苦笑說道。
「之後都沒有想到去自首?」寸頭警察問。
「想過……可是看到葉聖還算健康就以為會沒事,而且照顧了他這麼長時間也算是補償了吧。」錢大爺回答的聲音越發的小了。
「下車看的時候周圍還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者車輛?」
「嗯……這個好像沒有,我們村本來就偏僻,交通又不發達,平時都有很少的車輛經過,更何況是晚上,人也沒看到,兇器什麼的就更沒注意了。」
「這樣啊,那謝謝您的配合,如果有想到什麼可以撥打這個電話,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寸頭警察遞給他一張名片后就準備和草警官離開。
「啊,等等,兩位,我突然想到兩個月前有一名大約40歲、身材很健碩的男子也來找過葉聖。」錢大爺趕忙起身說道。
「什麼?那人有說自己叫啥,找葉聖什麼事嗎?」草警官立馬警覺起來,覺得那人一定與案子有關。
「他沒說他叫啥,只是說他是葉聖的好朋友,找他找了很久,聽說他在這就來看看他過的怎麼樣。」
「他沒有說要把他帶回家?」
「我跟他說既然你是葉聖好朋友就幫忙帶回家吧,但他說葉聖現在啥都記不得就將他帶回家可能會有些麻煩,半路上還可能會說他綁架,所以就沒帶走。走之前還給了我一大筆錢,要我幫忙好好照顧,還說如果警察找來不要說有人來找過葉聖。不過那人開車技術還真好,倒車都只用了右手呢。」
「只用一個手倒車我也會啊,並沒啥奇怪的。您應該還記得他的樣貌吧,待會兒會有警察拿一些照片來給您辨認,麻煩您了。」草警官和寸頭警察對錢大爺笑笑就離開了。
「葉聖他……還有一個大叔朋友?竟然比我們先找到他,還不舉報,這能算個包庇罪了吧!」寸頭憤憤地說。
「哼,你作為好朋友會因為有舉報獎金出賣自己的朋友嗎?能不能有點義氣!不過既沒有將他轉移也沒有帶回家,還讓那老頭子不說出自己,這還是有點可疑啊。」草警官皺皺眉說。
「這有什麼可疑的,肯定是怕我們懷疑唄。要我說啊,最可疑的還是舉報電話呢,竟然是距B村120公里的A村打來的,這麼遠怎麼會知道葉聖的下落啊?」寸頭說道。
「說得有道理,我們去問問舉報人吧。」草警官點點頭就和寸頭去了A村。
在路上,草警官接到電話說給錢大爺看的照片里的人並沒有他那天見到的人(照片分別是:李垢丹,葉聖的舅舅和其他大約40歲左右的刑警)。草警官皺了皺眉想了一會,但似乎也沒啥答案就暫時放下了。

2015年5月18日
舉報人是一個很瘦弱的擺水果攤的女人,叫馬桑。
「您就是舉報人馬小姐吧,不過距離B村這麼遠,您是怎麼知道葉聖的下落的呢?」
「嗯……啊,這個……」馬桑顯得有些緊張,頭一直低著不敢看對面的寸頭警察和草警官。
「如果您不如實相告,我們將以欺詐罪逮捕您,並收回舉報獎金!」草警官狠狠地說道。
「別……別,我說,是一個大約40歲的男子來我店問我想不想賺錢,然後就告訴我去舉報一個人就能拿到10000元。」馬桑慌亂地解釋道。
「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嗎?」寸頭問。
「沒、沒有,當時他是帶著口罩的,他說他感冒了怕會傳染給我。」馬桑還是有些緊張。
「不過這樣你就相信了?這麼好的事他也沒要你交換什麼的?比如獎金五五分。」草警官有點詫異地問道。
「有啊,不過不是獎金,他讓我幫忙保管一個箱子,說過幾天再來拿。」說著馬桑就進店裡找那個箱子,寸頭和草警官也跟了上去。
「卧槽這箱子還真重,領隊,您也幫幫忙啊!」寸頭很吃力,路都走不穩了只好向草警官求助
「讓你平時多鍛煉,看吧,到了關鍵時刻一個箱子都抬不動。」草警官對寸頭翻了個白眼說道,但搬著箱子后皺了皺眉頭,這箱子確實很沉。
那是一個紙箱子,被寬大的膠布裹的嚴嚴實實,大小也就和平時裝蘋果的箱子一樣,不過比那口要深。
「那個男人還真是有力氣誒,這麼重的箱子一個人搬到這來。」寸頭呲牙說道。
「肯定是用車拖來的,是吧,馬小姐。」
「是的,他是開車過來的,不過他也就是中等身材,不是很強壯的那種,搬的時候和你們一樣吃力,當時還戴了工作手套。」
「是嗎,看來指紋也查不到了。」草警官悶悶地說。
寸頭警察用手敲了敲說:「這個箱子里裝的啥呢,還這麼重!」「拆了不就知道是啥了。」說完草警官就動手了。「喂喂,這可是別人的私物,這樣真的好嗎?」看到草警官已經將一塊膠布拉了下來寸頭有些著急。「你是警察啊,笨蛋,和案件有關的當然要查個明白,還不快來幫忙!」草警官看著那白痴還杵著,一把將他拉了過來。
膠布被一條條拉了下來,隨著縫隙越來越大,從箱子里飄出的異味也越來越濃。「靠,這到底是什麼啊,真臭!」寸頭有些不耐煩了,但看到草警官還在繼續也就沒再多說。「難道……寸頭,這裡面恐怕是……」「什麼?」就在寸頭正納悶的一剎那,草警官用盡全力將後面的膠布拉斷了,兩人看到箱子里的東西時都驚呆了,而站在一旁的馬桑早已嚇昏了過去。
箱子里的正是范季安的屍體——當然是被分了屍後放進箱子的。而更令人作嘔的是,屍體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蛆蟲,早就將屍體吃的差不多隻剩下了骨頭,內臟也全部被掏空,但因為封閉的太長時間,蛆蟲也只就成了扁扁的屍體。然而屍體成了這樣一副光景,也就啥也檢驗不出來了。
「那啥……領隊,我,我去吐會兒。」之後,寸頭就捂著嘴巴和鼻子到一邊作嘔去了,還不忘吐槽一句:「這特么誰幹得出這麼噁心的事!」
「寸頭啊,這箱子一出來,整件事就明白了呢!」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
標籤: 智力題
最後修改於 2018-02-15 16:46:59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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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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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8-02-15 03:12:45 提供 來源:33IQ網
(7)
在一個雪后夜晚,景色格外美麗。但史密斯夫婦家中卻是哭聲一片,因為家中的獨子奈特今早被人發現死了。
奈特的屍體是在小區中心的廣場上被發現的,屍體的脖子上插著一把水果刀,身邊的雪地已經被血染紅,格外刺眼。
銀裝素裹的環形廣場上,清晰地留著被害者所穿皮靴的腳印,另外還有一串小小的尖狀平底鞋印,根據大小和腳印的深淺,警方推測是一個女人留下的。
「情況如何?」趕到的路易斯警官問道。
「報告警官,從現場留下的腳印看,被害者死亡前曾和一個女子在廣場中心停留,隨後就被殺害了,我們推斷這個腳印的主人就是嫌疑人。應該感謝老天,案發後沒有下雪,才讓腳印完整地保留下來。」一個警員答道。
路易斯聽完,沿著警戒線察看了一番現場的腳印(為保證現場腳印的完整,除法醫外,暫時還未允許其他人進入),可是越看,他的眉頭皺得越緊,「這是怎麼回事?」路易斯低聲道。
「有什麼不對嗎,警官?」警員問道。
「你們仔細察看過腳印嗎?」路易斯的臉色有些難看,「嫌疑人的腳印不見了。」
「什麼?」警員嚇了一跳,奇怪道,「警官先生,女人的腳印不是完整地在雪地上嗎?」
「笨蛋!」路易斯忍不住發火道,「好好看看,被害人的腳印是從北面的一個酒吧里延伸出來的,而那串女人的鞋印,是從西面的小橋到達廣場中心的,這說明被害人和嫌疑人在那裡碰了面,假設是那個女人殺了被害人,那她離開的腳印在哪裡?」路易斯說出了他的疑惑。
警員聽完,回身仔細觀察一番,嘴裡像塞了一個雞蛋張得老大:「真……真的沒有,只有走到中心的一串腳印,卻沒有離開的。老天,這是怎麼回事!」
路易斯對著現場沉思許久,轉身對警員說道:「我們先去死者的家裡拜訪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在奈特的家中,路易斯很快通過與他家人的談話鎖定了嫌疑人——奈特的前女友露茜。據奈特的父親說,奈特和露茜相戀四年,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可是三個月前,奈特新結識了一個女朋友,為此,露茜經常到這裡跟奈特吵架。而昨晚,露茜正好也過來了,只是當時奈特不在家,才沒有在家裡碰面。
「這麼看來,露茜就有作案動機了。該請她來問問了。」路易斯發話道。
警局裡,路易斯見到了這個個子不高的女人。露茜面色平靜,並沒有一點兒不自然。
「你好,露茜小姐。昨晚你是不是到奈特家裡找過他?」路易斯問道。
「是的,我幾乎每周都去找那個混蛋。不過,昨晚他並不在家。」露茜恨恨地說道。
路易斯盯著面前的女人,說道:「小姐,我希望你能坦白一些。雖然奈特不在家,可你還是找到他了,不是嗎?酒吧里有目擊者證實你把他約出去了。」
露茜面色微微一變,說道:「我沒想過隱瞞,我確實找他談了一下,不過只有10分鐘而已,9點我就回家了,跟這件不幸的事情可沒有半點兒關係。」
「很遺憾,小姐,」路易斯接過助手遞來的一份報告,略微掃了一眼后道,「恐怕你有必要解釋一下,為什麼死者身旁的腳印跟你的一雙鞋的大小、輪廓完全相符。」
露茜出乎意料地沒有慌亂,反而昂起頭盯著路易斯,戲謔道:「警官先生,今早我去過現場,奈特身旁只有向他走去的腳印不是嗎?如果是我殺了他,那我離開的腳印在哪裡,難道我是飛走的嗎?」
聽到露茜的嘲弄,路易斯笑出聲來,指著露茜道:「不要狡辯了,小姐,你的小把戲我已經看穿了。」
「你……你不要誣衊人。」
「其實很簡單,我們卻想多了。」路易斯很快就將案發時的情形「再現」了一遍,露茜癱坐在椅子上,臉色煞白,終於低下了頭。

請問:兇手是怎樣在離開時「抹去」腳印的呢?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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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4 22:14提供 來源:33IQ網
(4)
人物:李學然(醫生助手)南半球(醫生)   趙女士(管家)北半球(別墅主人)
雪,是一個很微妙的東西。是凈化心靈的靈物。當你悵然若失的時候,何不讓雪來凈化你的心靈呢?
    聖殿別墅是坐落於一個幽靜的山莊里,四周無人,當你站在別墅旁邊,你會目睹這個地方的悲涼。
  雪,還一直在下,沒有停過,寒風夾雜著雪花猛烈擊打著我的臉頰。我步履艱難的背著包走在聖殿別墅的路上,每一步的腳印都深深的陷入了雪地當中。李學然今日也隨我一同前往聖殿別墅為名人北半球看病,北半球多年處於娛樂圈,想必都知道這個圈子的亂,魚龍混雜。
   不久,我們便來到了聖殿別墅面前,抬頭一望,可謂金碧輝煌,裡面不知夾雜了多少腐敗氣息。我踏上了走向門的台階,隨即伸出手便敲了敲門,李學然也在旁邊呼著氣。頃刻,門被打開了,面前是一位白髮紅顏的女人。「請進,北半球主人在樓上」一句溫柔的聲音響起。想必此人就是別墅的管家,趙女士。裡面的氣溫和外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倆隨即脫下了外套。此時,我讓李學然在1樓等著我,我上去跟北半球看病。管家則去廚房沏茶。當我踏上樓梯的時候,電視聲隨即響起,聲音可謂震耳欲聾啊,我氣憤的說道。
  「哈,你來了,快,這幾天身體痛的要命,快拿出你的設備給我看看」北半球焦急的說道。他肥墩墩的臉蛋看得我心裡不由得一笑。
    

   不久,李學然和管家則來到了二樓,氣溫還是那麼高,一直沒變。此時,李學然和管家看到南半球氣憤的摔門出來,嘴裡辱罵著什麼。當他看到管家和李學然時,瞬勢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之後,三人便坐在了二樓的餐桌一同吃飯。
  「啊,別殺我,啊啊啊.....」寂靜的氛圍突然響起幾聲尖叫。三人迅速起身跑向了那二樓唯一的房間,剩下的是一個廁所。當打開房門,眼前的景象不禁令人寒顫,恐懼。一個被砍掉的頭顱放在了盤子中央,屍體下半部分在其中一個角落裡,盤子下面是一個桌子。四周無人,門對面的窗戶大敞開著,地上看到了許多不同的線。我們隨即來到桌子旁邊,再往前就是窗戶了,窗戶下面散落著血跡,染了一地。因為是落地窗,所以,我透過窗戶看到了下面雪地上一個黑色東西,沒有腳印。我立即讓李學然趕往下面查看,而保姆則去一樓報警。可是現在已經是暴風雪山莊模式了。電話線被暴風雪壓斷,無法報警。而當李學然到達雪地時,那黑色東西緊緊是一個黑色衣物。其餘沒有什麼,而南半球的手機也隨之消失,李學然的手機沒有信號,三人陷入了思考當中,到底是誰呢,手法到底是什麼呢?
1 兇手是誰?
2 兇手如何消失?
3 殺人手法是什麼?
4 為什麼要砍下頭顱
5 南半球手機怎麼消失的?
標籤: 李學 別墅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detective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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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4 22:14提供 來源:33IQ網
(5)
愜意的午後,一杯茶,一個桃子。我是一名敘述者,將要敘述什麼呢:密室殺人案
人物:KK(主角),YY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千島寒流,冬季的西北風也不過如此,但還是令我瑟瑟發抖。日本的文化是非常注重禮儀的,當然AV事業也非常的盛名。我和發小YY特地趕過來感受一下日本的文化,但卻發生了密室殺人案................

   
  案發地點是處於一個荒無人煙的山區里,那天還下著雪,我們的手都被凍傷了。我們當時正在這旅遊,探險,突然眼前的一所屋子引起了我們的注意,YY隨我來到了這所屋子前面,我們敲了敲門,許久沒人回應,我便來到了離門不遠處的窗戶旁邊,我透過窗戶便看到了令我驚奇的一幕,一具屍體躺在了地板中央,我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然後立即跑到了門旁邊,YY正在對此詫異時,我便撞開了這個門,門栓掉在了地上。,YY也立馬明白了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我們隨後又跑到了那個窗戶所在的房間,我們轉了轉門把手,門被緩緩地打開了,裡面的屍體已經過了屍僵,看來死去已久,現場灰塵挺多的,狹小的房間,陳年的燈,散落的物品,一具躺在地上的屍體,死者為男性,面容憔悴,臉上布滿了皺紋,胸上死死的插著一把刀,在寒風當中豎立在了屍體之中。窗戶也被反鎖,我便哀哀嘆息道:密室殺人案「,掃了幾眼現場后我們便立即報了警,警方趕到時。警方事後勘察現場,發現死者口袋有些許現金和一個打火機,剩下的沒有什麼了,並且在插在死者胸上的刀上檢測到了死者的指紋,身體下方和周圍的血跡呈均勻分佈。。註:所說的被反鎖的門是大門,死者所在的房間的門沒有被反鎖,窗戶也是從內部反鎖的,窗戶上面沒有縫隙並且是完完全全的從內部上鎖的。)門栓需要用鑰匙從外面插入孔進行扭轉才能移動裡面門栓並且經勘查確實是從裡面反鎖住的。也就是說,在我們撞門時,這就是完完全全的一個密室狀態。並且我們進去后沒有嫌疑人。



  我是YY,那個經歷還是令我無法忘記,密室還是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還記得那時候,我和KK萍水相逢在東北,有著共同愛好的我們當時深受密室殺人案吸引,便勵志當警察去破案,機遇總是留給勤奮的人,當我們正處於日本旅遊期間,一間屋子便吸引了我們過去,大雪紛飛,寒風刺骨,但並不影響我們探險,我們的保暖設施非常不錯。不一會我們便看到了一個屋子,這無疑引起了我們的興奮,因為我們說不定可以藉此素材寫一個密室殺人案呢,說曹操曹操到,一起密室即將呈現在我們面前。來到門前,我隨即敲了敲門,但無人回應,隨即KK便來到了窗戶前,頃刻間我便看到了KK驚訝的表情,正當此時,KK立即轉身過來,回到了門前,我們一同撞開了這個門,門被重重的打開,門閂掉在了地上,確實是用木栓拴著的。我們隨後便跑到了案發房間,眼前的」景象「令我目瞪口呆,一具屍體躺在了地上,豎插在屍體上的刀,一個陳年的燈,散落的物品,被反鎖的門窗。我隨機翻查了死者的口袋,在死者後面褲袋發現了鑰匙,現場還留有四張製作的牌,依次疊落在一起,從上到下分別是黑桃G,黑桃J,黑桃Z和黑桃S,上面的顏色和筆跡都是死者寫上去的。並且這四張牌都被打了洞,用一根線穿了起來。事後警方勘察刀上面留有死者自己的指紋。我們進去后沒有嫌疑人



   以上都是兩位敘述者分別所講述的故事,都所屬事實。


推理出整個案件並說出形成密室的原因。還有經很多人說 我再補充一下 門栓確實是從裡面反鎖了
標籤: 密室 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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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4 22:13提供 來源:33IQ網
(2)
我叫易空燁。
我最近很煩啊。好不容易破案積攢起來了一些名氣,結果卻因為一次暗殺事件變得無人問津了。雖然表面上毫不在意,心裡果然還是鬱悶到死。
雪上加霜的是,我和女友胡死門的感情也快走的了終點。但其實我和她的感情很好啊,從我破獲小小的案子開始,我們就保持著交往。雖然案子的結果成了我的污點,但我和死門早已心有靈犀。我只能整天泡在網吧里了,畢竟沒人能認出我不修邊幅的樣子。
現在這一切,都怪胡七七這個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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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門你看,這是阿卓新送的吊墜,不知道多貴重呢。」
又來了,每日必須的炫耀。她脖子上的翡翠吊墜,其實也不值幾個錢,不過做工好些罷了,不然怎麼送的起?
「我說,阿卓人不錯的,雖然人我沒見過,但是人家三天兩頭給媽寄東西呢,姓易那小子現在不風光了,指不定哪天還給我們惹麻煩,你倆趕緊分了吧。」
該死的,這見錢眼開的老狐狸什麼都不懂,我怎麼有個這樣的媽?真礙事!
「我們的事你少管!你什麼都不懂!」
我甩門而去,果然是得加快進程啊。
「你去哪?明天下午是一年一度的燈會,不是喊了那小子跟我們一起?我可不親自喊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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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條新的消息。」
多半是上網時間又到了吧,「網......?」話說了一半,我才發現響起的是QQ消息。
怎麼會?有我QQ的只有以前玩推理的人吧,現在他們巴不得跟我撇清關係呢。
我瞥了一眼,對方的昵稱叫霍阿卓。
「你是?」
沒有迴音。
大概是哪個無聊之人吧,不管了......!
「我們來交換殺人吧。」
這是對方發來的回復。大概是精神有問題?
「?」
「字面上的意思。」
「您的好友已下線。」
瘋子......不過交換殺人么,沒玩過呢。
被攪的都沒有玩遊戲的心情了,去看看小門吧。

「你還有臉來?!都是因為你我們母女才吵架!」
「我不是來找你的。」
「她不在,就算她在我也不會讓你見她!」

該死的!

「你還在嗎」
「想好了?」
「嗯,我有目標了。」
「說來聽聽?」
「我的目標叫胡七七,明天下午會去參加燈會。你的目標?」
「我的目標?你不用知道名字,她今天下午會在太陽神公司13樓做清潔。」
「清潔工?那麼多,我怎麼找?」
「放心,她帶著一個顯眼的翡翠吊墜。」
「做清潔還?是有多愛炫耀?」
「沒什麼關係。」
「嗯。」
「那我們開始交換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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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了?我下午要去你介紹的大廈做清潔了,出門記得帶鑰匙。」
  「哦。」
我才沒心思理她
,我現在只想知道易空燁現在是什麼心情。
腦海中盤旋著一句話
「那我們開始交換殺人吧!」
嘿嘿...願者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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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神...又回來了。
上次還是破案的時候吧,這次再來就是要殺人了,想想還真是刺激。

找到了!臉被口罩包的嚴嚴實實,沒有翡翠的話根本認不出來啊。
我直接給了她一刀,沒有任何顧慮。
鮮紅的血飛濺而出。
為什麼我覺得很痛?
有什麼刺進了我的脊背。
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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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終於幹掉你了...不枉我費盡心機...
羅生門也已經消失了,卓小穎的仇只能我來報...
一個負心漢,一個糊塗偵探,只有我才是小穎,不,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小小唯一的朋友...
要不是我偶然在小穎家發現羅生門犯罪的證據,我都還被蒙在鼓裡呢!
小穎,作為你唯一的朋友,我儘力了喔。
-----
「啪嗒...」什麼東西流下來了?
紅色的...還有熟悉的...
「小穎......」
地獄是紅色的。

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標籤: 智力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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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4 22:12提供 來源:33IQ網
(2)
我正在書房看書,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我打開門,看見布萊克那表情,知道是有了新的案件。
    「親愛的威爾,」他輕快地說道,「如果你有空,那麼是否可以耽誤一下你的閑余時間,陪我查個案子,我敢保證,一定有趣!」
    我答應了,馬上陪他去案發現場。
    現在請容許我轉述給大家案件的基本情況:受害人比爾在家中遇害,那天晚上他正在開派對,但玩到一半,由於酒喝多了被朋友卡梅倫攙扶著送進卧室,之後跟他灌了點水就好多了,可此後還是一直待在卧室,等到很晚的時候,大家都分分離去,比爾卻留下了四個朋友在家過夜,他們分別是:卡梅倫,英格拉姆,邁克爾和波爾。因為受害者獨居別墅,所以房間比較多,四個朋友就像住賓館一樣,拿著鑰匙回房休息。二十分鐘后,僕人與三個朋友聽到比爾的房間傳出很大的聲音(英格拉姆因為睡得太早,而且不易驚醒,所以沒聽見。據幾個好友證明,與他一起旅行時發現他確有這種習慣),僕人趕緊去敲比爾的門,不過裡面沒有動靜,且緊挨地板的門縫沒有透出光線,說明裡面已經熄燈,但據僕人透露,比爾從來都是凌晨一兩點睡覺,當時才晚上十一點。所以僕人立刻將四位朋友叫出房間(使勁敲了英格拉姆的門),合力撬開比爾的門,發現他安靜地躺著,已經死了。從屍體檢查來看,是被兇器打死的。布萊克剛才詢問了他們在聽到聲響之前都在幹嘛;波爾說:「我回到房間后,開始洗澡,我洗完澡到床上看書,要指明的是,我的房間在比爾隔壁,在大的聲響傳出之前,我已經聽到了一些金屬摩擦的聲音,還有斷斷續續的聲音,貌似在說什麼麻醉。」
    卡梅倫說:「我請了邁克爾到房間玩牌,不賭錢的那種。差不多玩了十分鐘,邁克爾就回房了,我洗漱完睡覺,接著聽到比爾房間的聲音。」
    邁克爾說:「我可以為剛才卡梅倫的話作證明,我回房后,做工作上的事,打算晚些睡,而且這期間我在與我的同事通電話,聲音比較大,還開的免提,我隔壁的波爾應該可以作證。」
    英格拉姆說:「我因為太累,都沒洗漱,倒床就睡著了,直到他們使勁敲我的門,才迷迷糊糊知道了一些事情。」
    「我可以為卡梅倫的話作證。」波爾說。
    「那麼,僕人,你是否在案發現場看見比爾的鑰匙?」布萊克問道。
    「哦,您說的倒是,我並沒有發現主人的鑰匙。啊,我在聽到大響聲前,是待在樓下,僕人們居住的卧室,後來我聽到聲音,第一個跑了上來。但是今天早上,鑰匙居然在客廳茶几上出現了。」僕人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請你們出示自己的物品。」布萊克說。
    波爾的物品:一盒巧克力,咖啡沖劑,兩瓶香水,一瓶礦泉水。
    卡梅倫的物品:打火機和煙斗,一副眼鏡。
    邁克爾的物品:金色的硬玫瑰,三圈繩子,一本筆記本,膠水。
    英格拉姆的物品:螺絲刀,鐵絲,撬棒,扳手。
   四人的職業:波爾(醫生),卡梅倫(會計員),邁克爾(裝飾公司的員工),英格拉姆(修理工)。
    注:比爾一直隨身攜帶鑰匙,案發後發現他房門前有穿著襪子而踩的印子,但那是只進不出的。
推理出兇手是誰,以及他的作案方法(已鎖定為四位朋友)
標籤: 比爾 房間 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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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4 15:30提供 來源:33IQ網
(2)
小虎帶著銀翼,兩個人來到白雲山莊。白雲山莊是洗大人在很遠的山郊建的一個別墅,離貝克王國的城市很遠。
小虎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洗大人高興的接待了小虎和銀翼,把他們帶到自己的書房。
洗大人摸了摸鬍子:「神醫,神醫辛苦了。來敝庄一趟不容易吧?」
小虎行了個禮:「洗大人,確實不容易,虎某和銀翼三十天前就從腐堂出發,今日(陰曆三月初三)才到這裡。不過能給洗大人看病也是虎某的榮幸。」
洗大人哈哈大笑:「老朽也是歸隱后,修此莊園以享天倫之樂。這山莊寧靜,空氣好,也就是家丁幾人,承蒙小妾西藝伎,冷師爺,管家德棟照顧著,身體精神也算好,就是人老了,多病,藥材不能斷啊。可是多有不便,藥材都是從最近的貝克鏢局發送,到這裡,往往也要十幾天半個月……。」
咚咚咚——有人敲門,冷師爺提著一個大筐子進來,筐子圓形,直徑足有一米。筐蓋子上釘著一個金光閃閃的牌子,小虎掃了一眼牌子,牌子是個四方的鏢牌,鏢牌的上沿死死的釘在筐子蓋子上,鏢牌的下沿有一些參差不齊。鏢牌上面刻著:
貝克鏢局白雲館二月十五   白雲山莊
旁邊還有一個鋼印。
冷師爺:「洗大人,好像是貝克大藥房寄來的草藥。」
洗大人搓搓手:「小虎神醫,老朽說什麼來著,這說曹操曹操就到!冷師爺,你先退下吧。」
冷師爺行了個禮,關上書房的門離開了。
洗大人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刀,蹲在筐子旁邊,小虎看到洗大人拿刀一點點挑開系著筐蓋和筐子的金繩子。那根繩子多次上下穿過筐蓋和筐子邊緣,把筐蓋死死的系在筐子上。洗大人一邊做,一邊說:「神醫啊,老朽買趟葯真心不宜,先要把訂單寫好,寄送到貝克大藥房,他們拿到訂單往往是半個月的事了。我是他們的老主顧了,貝克大藥房的老闆席老闆也是老朋友了。他答應老朽收到訂單當天就背葯,最遲也是第二天一早就可以把葯發到貝克鏢局白雲館,白雲館再發到老朽這裡,這前前後後的功夫,就得一個月啊。這應該就是老朽正月底求購的藥材。嗯?這個?」
銀翼問:「怎麼了大人?」
洗大人把鏢牌抬起來。因為鏢牌上面固定在筐子蓋上,他只能把鏢牌不整齊的下沿舉起來,看著。洗大人:「這鏢牌上並未標註貨物來自哪裡,應該說,鏢牌從中間斷了,可能是路途上剮蹭掉的。無妨,一定是老朽定的葯。每次貝克大藥房都是用這種筐子寄葯來。……。」
洗大人說到這裡,打開了筐子蓋子。
一條碗口粗的黑色東西一躍而起,直直的撲向洗大人,洗大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啊的一聲慘叫!

一條足有一米半長的深棕色蝮蛇,此時就在洗大人身上,而洗大人,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書房的地上。
小虎很著急,可是他被銀翼擋著:「銀翼,不好,再耽擱下去洗大人恐怕……」
銀翼拿著劍,擋在小虎身前:「老大,不可輕舉妄動,這蛇十分精神,千萬不可靠近。」
蝮蛇盤在洗大人身上,四分之一的身子高高豎起,綠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吐著信子,看著銀翼和小虎。
蛇突然撲過來,銀翼一劍下去,蛇被銀翼斬成了兩半。

家丁和西藝伎,冷師爺,德棟都跑來了,西藝伎一看這景象,身子一歪,冷師爺趕緊扶住西藝伎,把西藝伎摟在懷中。
德棟:「洗大人,這?這蛇哪裡來的?」
冷師爺:「什麼情況,貝克大藥房寄來的……是條蛇嗎?」
小虎蹲在洗大人身邊,看了看,說:「不行了,虎某無力回天了。」
銀翼,德棟,冷師爺面面相覷,然後德棟,冷師爺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小虎想了想,拿起刀,把蓋子連著鏢牌的那部分小心的切下來,他廢了很大勁才做到。他其實本想只把鏢牌取下來,但是他發現鏢牌固定的很死,讓他毫無辦法,只好連同下面的蓋子一起切掉了。
小虎把牌子裝進懷裡,然後他仔細看了看那個蓋子琢磨著:「沒錯,我切的很費力,連著鏢牌的這部分不可能是後來縫接到筐子蓋子上的。」
小虎又把地上的已經剪成一節一節的金繩子撿起來,裝進懷裡……
他又細心的去檢查了一下筐子,框內壁上沾有細碎的各類藥草的痕迹,不少葯都是珍稀品種,除了藥房,別的地方很難有這樣的筐子。除此之外,框子里什麼都沒有了,看上去毫無線索。筐子的外壁也很齊整,沒有任何後來縫接的痕迹。那條蛇只能是放進筐子里之後,把筐子封好的。

大約過了一個月後,小虎來到了貝克大藥房。見到了席老闆。
席老闆聽了小虎的來意后,沮喪的抱著頭,喃喃的說:「哎呀,洗大人啊,是我的好友,更重要的是,他是我們這的老主顧啊,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客戶,每次都是我親自給他裝葯。蝮蛇……我們這裡也有,如果真是藥房的人要害洗大人,是很容易就做到的。但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小虎:「席老闆,二月十四日,你是不是給洗大人發過藥材?」
席老闆猶豫了一下,說:「沒有。洗大人每個月都會定藥材,但是訂單上有一種藥材我這裡的貨越來越少了,所以我元宵節前後給洗大人寄出去藥材的同時給他寫了一封信說明了一下情況,詢問洗大人可否下次不再要這個藥材,否則我沒法發貨給他。可是二月十三日我又收到了洗大人的訂單,也沒有回復我缺貨的藥材怎麼辦。我就……只好先把這件事放在一旁沒管了。所以這次我沒有給他寄葯了。」
小虎:「席老闆,我能看看洗大人的訂單么?」
席老闆猶豫了一下,拿出很多訂單給小虎看了看。訂單一共有50來封,都是洗大人寄來的。
席老闆:「這些就是全部的洗大人給我寄來的訂單。除了最後一次,其它的藥材也都如數發過去了。」
小虎看了看,這些訂單里的藥材自始至終都是一樣的,沒有區別,包括今年的兩次訂單。
只是每次信最後洗大人的落款都很扎眼,都是一樣的一句話:
謝席老闆所贈之藥材,洗某敬上!
小虎總覺得席老闆說話的時候躲躲閃閃的,似乎有隱瞞什麼。他就在貝克大藥房打聽了一下,然而卻得了完全不同的信息,藥房里的人表示的確是席老闆給洗大人背葯,親自寄葯,別的人都不清楚洗大人的訂單和藥材寄送的情況,但有人悄悄告訴小虎,席老闆對洗大人很有怨言,並不像席老闆所說那樣雙方是好生意夥伴。小虎聽到的風言是貝克大藥房的生意每況愈下,席老闆給洗大人免費送葯,還常常送禮,是希望洗大人利用他和朝廷的關係,幫席老闆的生意做一些打點。然而洗大人雖然滿口答應,但是一直沒有作為。對此,席老闆私底下對洗大人相當怨恨。有個員工說席老闆為此在今年之內就發了兩通脾氣。一次是正月,席老闆大發雷霆,意思是這洗大人,不幫自己,新的一年裡還想免費要藥材?沒門。席老闆說他要給洗大人寫封信說清楚以後不見銀子不發貨什麼的。其次是二月的時候,員工看到席老闆拿著洗大人的信罵了一些什麼死皮賴臉的老東西,去死吧之類的話。這陣子就沒聽到席老闆再說洗大人什麼事情了。
小虎還去貝克鏢局白雲館看了看。鏢局的人很多,很難排查,不過小虎還是有發現的,他找到了這裡固定給白雲山莊發貨的鏢員。而且經過小虎查證,他不可能害洗大人。
那個鏢員看了看鏢牌,對小虎說:「沒錯的,大夫,這個貨一定是從本局發往白雲山莊的,二月十五當天發出,這些刻字,還有鋼印,外人是做不出來的。就算了解鏢局的人,離開了鏢局,都做不出來。包括您看這鏢牌釘死在蓋子上,只有鏢局裡的特殊工具才能取下來,外人只能像你這樣,連著蓋子切下來。只是,這個很奇怪……。」
小虎:「哦?哪裡奇怪了?」
鏢員拿了一塊正準備訂上去的鏢牌給小虎看:
貝克鏢局白雲館四月初二   福祿莊園
旁邊還有一個鋼印,但是底下還有一行字:
壽喜閣 四月初一喜帖八十八份
小虎指了指下面一行字:「這個意思是?」
鏢員講解到:「這個意思是這批貨是四月 初一我們接到從壽喜閣發來的八十八份喜帖,然後四月初二,我們要把這喜帖發往福祿莊園。」
小虎:「所以所有貨物你們都要查驗么?你們會發一些危險的東西給客人么?」
鏢員:「有多危險?」
小虎:「有劇毒的東西,比如蛇……」
鏢員:「客人讓發什麼,我們就發什麼,我們開貨查驗后,如果貨物符合客人的說明,就會把貨物封好,發給要送給的客人,如果不符,就會退還給發貨的客人。但是這些單子我們都內部處理了,所以你現在問我到底之前寄過什麼出去,也沒法查證了……」
小虎:「那你記不記得,最近是否從貝克大藥房那裡拿到一條蛇,然後寄給白雲山莊?」
鏢員為難的說:「貝克大藥房一直在給白雲山莊寄藥材,白雲山莊也一直在給貝克大藥房寄信件,兩邊都是老主顧。白雲山莊路遠,但貨物多,我真的記不得了,而且就算真是寄去一條蛇,我也沒在意過啊。」
小虎:「為啥?」
鏢員:「貝克大藥房也常常會寄出一些奇珍異獸,他們告訴我們這是客人的藥材,我們只能在鏢牌上寫上藥材。我依稀記得他們也寄過蛇,我們都寫的是藥材的。」
小虎眼睛一亮:「那你再好好想想,二月十五,你們是否給白雲山莊寄過從貝克大藥房來的貨物?」
鏢員:「大夫,這你就難住我了。因為白雲山莊路遠,我們每次都是十五前後給他們送去東西。他們也知道,一般需要什麼都是趕在十五之前,讓客家準備好,送到我們這裡來,那麼多東西,是否有貝克大藥房的貨物,也許有吧,記不清楚了。」
小虎有一點失望:「那你覺得,鏢局裡的人會不會刻意的害洗大人呢?」
鏢員:「反正和我無關,但是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洗大人是有名的人,也和很多人有來往。如果鏢局某個人記恨他,想在鏢物里做手腳,那簡直太容易了。」
小虎點點頭。
小虎再去白雲山莊,已經是四月底的事情了。那天早上,小虎一進入山莊,發現山莊里的人亂作一團。冷師爺聽說是小虎來,趕緊請到書房。
書房裡,德棟躺在地上,旁邊有個家丁。還有一些官府的人。那個家丁說他懂一點急救知識,正在看能不能救德棟管家。家丁說他之前來清掃書房,就看到德棟在書房裡上吊了。整個莊園的人都大驚,冷師爺說調查洗大人事情的官員們還在,德棟卻又出事了。
小虎看了看德棟,確實是上吊而死,已經死了有個把時辰了。官府的官員們交頭接耳的說:「死了也許真相就大白了。」
小虎詫異的問官員為什麼這樣說。
一個官員甲拿出半個切斷的鏢牌,說:「這是從德棟的身上發現的。」
小虎拿著那個鏢牌看了一眼,上面寫著:
貝克大藥房 二月十四藥材
小虎拿出身上的那個鏢牌,兩個一對,基本能合成同一塊鏢牌。
另一個官員乙說:「我之前去貝克大藥房調查過他們的老闆席老闆,他因洗大人不幫自己而免費索取藥材一事對洗大人懷恨在心。另外,席老闆除了洗大人,在白雲山莊只認識一個人,就是管家德棟。席老闆和其它人沒有任何往來和交集。」
還有一個官員丙接過話:「我調查過,席老闆和德棟今年有過一次書信來往。席老闆信里就一句話:如果事成,藥材錢我分你一半。」
小虎想了想,問:「這些藥材和訂單,都是誰從鏢員那裡接的,和交給鏢員的呢?」
冷師爺說:「是我。因為我一直負責莊園後面的農田和花園,藥材都是放在那裡的。只是三月初三那天,是我接的藥材。但德棟問了我,得知是貝克大藥房的藥材,就從我這裡拿走了藥材,然後他晚上又交還給我,讓我交給洗大人,說虎大夫您也在。」
小虎點點頭:「你接到藥材的時候,鏢牌是完整的么?」
冷師爺:「這我沒注意,我剛拿到藥材,還沒仔細看,德棟就把藥材拿走了。」
小虎:「今年家裡人有人出過白雲山莊嗎?」
幾個家丁證實,只有洗大人和德棟出過白雲山莊,其它人都在山莊里,沒有出去過。小虎也從家丁那裡打聽到了一些其它人的信息:
西藝伎是遇害的洗大人的小妾,案發那幾天她說自己不舒服,一直在房間休息。冷師爺以前是洗大人的師爺,案發那幾天他說自己一直在田裡忙碌。德棟是洗大人的管家,案發那幾天他說自己一直在莊園處理一些雜事,他也是平時見洗大人次數最多的人。
小虎知道這些后,滿意的點點頭:「官員們,你們聽聽虎某的看法吧。當然首先,你們和家丁,以及送鏢的鏢員,和這個案子是無關的……。」
標籤: 大人 藥材 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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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4 15:29提供 來源:33IQ網
(5)
月落別墅雷明頓卧室 2009年7月17日08︰39
雷明頓躺在床上,無聊地轉著魔方。「嚓」隨著一聲輕響魔方復原了。
「正好10秒,還不錯。」雷明頓把魔方放在床頭柜上。一邊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邊大叫:「啊~啊~好無聊啊~好無聊呀。」
「嘭!嘭!」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呀?」雷明頓叫喊到。
「是我,你爺爺」克萊芒在門外杵著拐棍說道。
「哦,爺爺啊,找我有事嗎?」雷明頓起身,為爺爺打開了門。
雷明頓的爺爺名叫克萊芒,是一名和藹的老人。
今日,克萊芒穿著一身灰色衣服,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拿著黃楊木拐杖,微笑地看著面前的雷明頓,說道:「呵呵,奧夫雷請我們爺倆兒去參加聚會。」克萊芒晃了晃手裡的邀請函。
「奧夫雷?」雷明頓嘴裡喃喃道,腦里快速搜索著關於奧夫雷的信息,「奧夫雷好像是現在魔術界的元老級別的人物吧?可為什麼要邀請我們呢?偵探和魔術師可沒什麼聯繫呀!」
「我怎麼知道?!去看看就知道有什麼聯繫了。要去嗎?」克萊芒問道。
「去,當然要去。聚會地點在哪?」雷明頓問道。
克萊芒把手裡的邀請函遞過去,說道:「自己看吧。」
雷明頓接過爺爺遞過來的邀請函,打開,只見裡面寫道:

尊敬的克萊芒先生:
您好!
鄙人將於2009年7月18日上午10點整在埃萊默斯莊園,舉辦魔術表演活動,特邀您及其令孫參加,謝謝。
奧夫雷
2009年7月15日

「18日是明天呀,那什麼時候出發?」雷明頓向爺爺問道。
「馬上。快去洗漱,等你吃完早餐以後就出發。」克萊芒回到道。
「這麼急!?」雷明頓驚訝地問道。
「廢話!你知道埃萊默斯莊園離這裡有多遠嗎?想要準時參加,給你兩個選擇:1.今天吃完早餐后出發;2.明天凌晨4點出發。你選哪一個?」克萊芒笑呵呵地說道。
「呃......那還是今天就出發吧。」雷明頓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


月落別墅大廳 2009年7月17日 10︰00
「爺爺,我準備好了,現在就出發吧。」雷明頓站在大廳里,一邊轉著魔方,一邊朝爺爺喊道。
「來了,來了。」克萊芒慢騰騰地從樓梯上走下來,「你來開車。」說著,把一個車鑰匙丟給雷明頓。
雷明頓一把接住車鑰匙,點頭道:「嗯。」隨後向車庫走去。
「爺爺,快上車。」雷明頓把車開到別墅大門外,朝爺爺喊道。

埃萊默斯莊園大門外 2009年7月17日 16︰15
「哇~!」雷明頓看著眼前美麗的莊園,發出了一聲驚嘆。
莊園的大門是一道鐵門,兩旁各放著一個丘比特雕像。鐵門裡是一條5米寬的道路,直達一座類似於城堡建築的大門前。沿著道路兩旁,種了很多楓樹。看得出莊園主人非常喜歡楓樹的。
「咔。」就在這時,鐵門打開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走了出來。
老人大約六七十歲的樣子,一身黑色西裝,背挺得直直的,顯得很是精神。
「您好!奧夫雷先生。」雷明頓率先問候道。奧夫雷笑著朝雷明頓點了點頭,說道:「你好!小偵探雷明頓。」接著奧夫雷把頭轉向克萊芒,高興地叫道:「啊!歡迎你!我的老朋友!」
「呵呵,下午好!奧夫雷。」說著,克萊芒擁抱了一下奧夫雷。
看來我爺爺和奧夫雷先生是早就認識的了,而且奧夫雷先生並沒有詢問我們為什麼這麼早到的原因,恐怕是爺爺早就和奧夫雷先生通過話了。
「對了,小偵探,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奧夫雷,而不是這裡的管家或者僕人什麼的?啊哈!你是靠推理知道的吧?」奧夫雷的話打斷了雷明頓的思考
「呵呵,奧夫雷先生,我並不是靠推理知道的。」雷明頓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那你是......」奧夫雷顯得有點驚訝。
「呃...是因為您作為一名魔術界的名人,各大報紙、媒體都報道過您,我是從這些報道中看過您的照片,所以我才知道您就是奧夫雷先生。」
「哦!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奧夫雷大笑著說道。「好了,別在門口站著了,快進來吧。」奧夫雷領著我們走進了莊園。
整個莊園由三部分組成,一、前面是通往城堡的道路;二、中間是城堡;三、城堡後面的花園。城堡分為兩層。第一層是大廳、廚房和許許多多的房間;第二層只有一個書房,別無他物。
眾人走在路上,突然,奧夫雷說道:「我剛才在喝下午茶,一起來吧。想喝點什麼?」
「不用刻意準備,隨便來點什麼就行了。」克萊芒說道。
「呵呵,你呢?小偵探。想喝點什麼?」
「有可樂嗎?」雷明頓問道。
「有,想喝多少有多少。」奧夫雷微笑著說道。接著,奧夫雷推開了城堡大門,迎面走過來一個大約20多歲的美女,穿著一件白襯衫。
「你們好!我是奧夫雷先生的秘書梅麗莎。」梅麗莎向雷明頓和他的爺爺自我介紹道。
「你好!」克萊芒爺倆兒微笑著回應。
穿過富麗堂皇的城堡大廳,來到一扇木門前,打開木門,映入眼帘的是五顏六色的花朵。原來這是一個花園。在花園的中央擺放著一張玻璃桌,還有三張椅子。旁邊有一輛手推車,上面放著各種飲料和糕點。而一名身穿女僕裝的中年婦女則恭恭敬敬地站在手推車旁。
「好像沒有可樂啊。」雷明頓看了一眼手推車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這是我的私人保姆奧賽斯。」奧夫雷指著那位中年婦女介紹道。
「先生,兩位客人下午好!先生,兩位客人,飲料和糕點已經準備好了,請入座。」奧賽斯禮貌地說道,說完她便離開了花園朝城堡的走去。
入座以後,奧夫雷親自給克萊芒端來一杯咖啡,隨後奧賽斯也拿著可樂和杯子吸管放到了雷明頓面前。
「小偵探,我給你表演個小魔術。」奧夫雷說道,說完,不待雷明頓說話,直接開始表演起來。
奧夫雷把可樂瓶放在自己面前,然後把吸管放在瓶蓋上,雙手張開,包圍著吸管,但雙手並沒有碰著吸管。接著,雙手在吸管旁優美地轉動著,與此同時,吸管隨著奧夫雷雙手的轉動而轉動著。在此過程中,奧夫雷並沒有碰到吸管。
「如何?能看穿嗎?小偵探。」奧夫雷微笑著說道。
雷明頓聽后,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拿過可樂和吸管放在自己面前,找之前奧夫雷擺的的樣子擺好,伸出食指放在吸管旁,繞著可樂划圓圈,瓶蓋上吸管也隨之划著圓圈。同樣,雷明頓的手也沒有碰到吸管。
見到這一幕,奧夫雷笑了笑:「不愧是小偵探雷明頓,這個小魔術果然被你看穿了。」雷明頓謙虛地笑了笑。


埃萊默斯莊園大廳 2009年7月18日 8︰28
此時,大廳里站著四位陌生男人。經奧夫雷介紹才知道,這四位陌生人都是他邀請的朋友。
這四人里只有一位戴眼鏡的男人,這人名字叫內桑;一位穿黑色衣服的人名叫多克特爾;一位身穿深藍色衣服的人名叫利伯蒂;最後一位光頭男人名叫迪夫。

埃萊默斯莊園書房中 2009年7月18日 9︰01
「呼~」奧夫雷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衣領,自言自語道:「等會兒去接待客人,到時間以後開始表演水面行走......希望能成功。在此之前,先喝杯咖啡。」
奧夫雷走到書桌前,拿起電話,按了一串號碼。接通后,奧夫雷說道:「奧賽斯,沖一杯咖啡端到我書房裡。」
「好的。」奧賽斯說道。
不久后,奧賽斯端著一個托盤,來到書房門外。托盤裡有一杯咖啡,一支勺子。就在奧賽斯剛要敲門時,秘書梅麗莎走了過來,「這是奧夫雷先生要的咖啡嗎?給我吧。馬上客人就要來了,你先下去準備吧。」
「好的。那我先下去準備了。」奧賽斯點頭說道。接著,她下樓準備去了。
梅麗莎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敲了敲門。
「請進。」門裡傳來奧夫雷的聲音。
梅麗莎打開門,走了進去。
「咦?!怎麼是你?奧賽斯呢?」奧夫雷看著走進來的梅麗莎,驚訝道。
「我叫她先下去準備了。」梅麗莎走到書桌前,放下咖啡。微笑著說道:「奧夫雷先生,殺人兇手,你準備多久把三千萬給我呀?」
「這事昨天晚上你已經問過一遍了,說了我現在沒這麼多的錢,等我有錢馬上給你。況且,那件事只是一個意外,我喝醉了,無意把他撞死的!」奧夫雷吼道。
「哼!」梅麗莎冷哼一聲說道:「儘快把錢給我,別逼我把你給殺了!獨佔這座莊園,到時候,別說三千萬,六千萬都有了!」
「行!行!行!會給你的。你可以走了。」奧夫雷一下站了起來,非常生氣地說道。
「哼!」梅麗莎轉身走出了書房。
待梅麗莎走後,奧夫雷一把端起咖啡一飲而盡。

埃萊默斯莊園大廳里 2009年7月18日 10︰05
大廳里站滿了奧夫雷邀請的客人,各自交談著。
克萊芒看了看手錶,說道:「都10點過了,奧夫雷怎麼還沒來?」
「爺爺,我們去找找看吧。」雷明頓說道。
「嗯。」克萊芒點點頭。
「啊啊啊!快來人呀!」正在尋找奧夫雷的克萊芒爺倆兒聽到一聲尖叫。「好像是保姆奧賽斯的聲音。」雷明頓說道。
克萊芒和雷明頓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立即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在書房外看到了一臉驚恐的奧賽斯。
奧賽斯見有人來了,用顫抖的手指著書房內奧夫雷的屍體,「奧...奧夫雷先生死了!」
奧夫雷坐在椅子上,雙手掐著脖子,兩眼向外突起,帶著驚恐的神情。旁邊地上灑落著咖啡杯的碎片和一支勺子。時間10︰07。
「報警。」克萊芒沉著道。
雷明頓立即報警。不多時,警察來到現場。

屍檢報告:
經檢查,死者是死於氰化鉀中毒。死亡時間8點至10點。死者嘴旁有少量氰化鉀粉末。
搜查報告:我們對整個莊園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沒有發現裝氰化鉀的容器,另外可疑的地方只有書房。
勺子上有微量氰化鉀粉末。勺柄上只有奧賽斯的指紋。另外,勺柄上檢測出指甲油的成分。
咖啡杯碎片中有微量氰化鉀粉末,還檢測出了指甲油的成分。另外碎片上有幾組指紋,一組是死者的;一組是奧賽斯的;一組是迪夫的。
托盤上有幾組指紋,一組是奧賽斯的,一組是梅麗莎的。
書房門內的門把手上有指甲油的成分,幾組指紋,一組是死者的;一組是梅麗莎的。門外的門把手上有指甲油的成分,還有死者的指紋、梅麗莎的指紋和內桑的指紋。
死者身上的物品有:一瓶指甲油(經檢測,與殘留在勺柄上的指甲油是同一種)、一支塑料筆、兩副撲克牌、一條隱線、五個硬幣、五張面值100的美元紙幣。

審問報告:
審問梅麗莎的:
「你8點至10點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事?」警察道。
「我8點鐘在招待室里,招待幾名記者,直到8點半,然後我立即到大門口去接待奧夫雷先生邀請的客人——因為這個時候已經陸陸續續有客人來了——一直到10點鐘。啊!對了,在大概9點鐘時,我去書房找他時,碰見奧賽斯為奧夫雷先生端著咖啡,我就讓她先去準備糕點,幫她把咖啡端了進去。可是書房裡沒人,我就把咖啡放在桌子上,繼續去接待客人了」梅麗莎道。
「你去找奧夫雷先生幹什麼?」
「是因為奧夫雷先生的兒子來了,所以我想問問奧夫雷先生要見見他的兒子嗎?是因為奧夫雷先生和他兒子的關係不太和睦,所以我才想去問問的。」(經確認,奧夫雷的兒子確實來了)
「8點至8點半這段時間裡你離開過嗎?」
「沒有。」
「能證明嗎?」
「那些記者可以證明。」
「你塗指甲油嗎?」
「我不塗,因為奧夫雷先生不允許我們塗。」說著,梅麗莎還伸出雙手給警察看了一下。
「你們?是指哪些人?」
「哦,就是在這莊園工作的人。」

審問迪夫的:
「你8點至10點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事?」警察道。
「我還在睡覺,大概是8點55左右醒來。醒來后,覺得肚子有點餓,就去廚房找吃的...」警察打斷迪夫的話,說道「為什麼去廚房找吃的,難倒沒有準備早餐嗎?」
「準備的都是一些東方糕點,我不喜歡,我習慣早上吃一個薯餅,喝一杯熱咖啡。」迪夫道。
「你在廚房幹了些什麼,說詳細點。」
「我來到廚房后,看見保姆正在拿勺子,在她身旁不遠處又一杯咖啡,聞著有點香,於是我端起咖啡朝保姆問道:『這咖啡能喝嗎?』她轉過身說:『不好意思,迪夫先生,這是給奧夫雷先生準備的。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馬上為你沖一杯。』我說:『好的,麻煩你了。對了,能為我做一個薯餅嗎?我不習慣吃東方糕點。』她說:『沒問題,迪夫先生。』最後,我道了一聲謝后,走出了廚房。」
「你走出廚房時是幾點鐘?」
「這個......我不知道,大概是9點鐘左右吧。」
「然後你又幹了些什麼?」
「我就回房間洗漱去了,洗漱完後到大廳和到來的客人聊天,直到保姆來告訴我薯餅和咖啡已經準備好了,我才回到廚房去吃早餐。吃完早餐以後,就繼續到大廳和客人聊天,直到10點。」
「能證明嗎?」
「除了我回房間洗漱的時候無法證明,其他的時間保姆和客人都能為我證明。」

審問奧賽斯的:
「你8點至10點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事?」警察道。
「我是這裡唯一的廚師,所以一直在廚房準備糕點,直到8點55分,奧夫雷先生打來電話,叫我為他準備咖啡。不多時,迪夫先生來到廚房......(與迪夫所說相同)然後,我端著咖啡來到書房外,碰見梅麗莎小姐,她叫我把咖啡給她,讓我去繼續準備糕點。把咖啡給他后,我就回廚房準備迪夫先生的早餐了......當09點58分時,發現奧夫雷先生還沒來,我就去書房找他,敲了半天門沒有回應,我怕出事,就直接打開房門,誰知道......」
「能證明奧夫雷先生確實給你打過電話嗎?」
「廚房裡的那台電話有自動錄音功能,你去查查看就知道了。」
「你塗指甲油嗎?」
「(與梅麗莎的回答相同)」

審問內桑的:
「你8點至10點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事?」警察道。
「我在睡覺,一直到9點10分才起來,然後開始洗漱,接著來到大廳,隨便吃了一些糕點,就去書房找奧夫雷了。」
「你找奧夫雷幹什麼?」
「我很好奇奧夫雷這次魔術表演要表演什麼。所以我就準備去問問他,結果他死活不告訴我,沒辦法,我就回到大廳和客人聊天,直到10點」
「你怎麼知道奧夫雷在書房裡?」
「我和他是老朋友了,知道他的習慣——在書房裡待著,喝著熱咖啡,平復心情。」
「以上所說你能證明嗎?」
「這...那些和我聊天的客人可以為我證明。」

克萊芒看著這些報告,笑了笑,看向雷明頓,說道:「如何?看出來了嗎?」
「呵呵,復原了!」雷明頓指著手上已經復原的魔方,自信地笑道。

請根據題目所給的線索推理兇手、手法併合理解釋案件。
標籤: 明頓 先生 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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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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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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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4 15:28提供 來源:33IQ網
(2)
小玄和杏子嘰嘰喳喳個不停的時候,璐璐正與一塊抹茶蛋糕沉浸在二人世界中。
「喂,璐璐,你有沒有在聽啊?」杏子嘟著嘴搖了搖璐璐。
「啊?」
「我們在問你,大小姐到底是不是把舒墨給拒了!」
璐璐望了一眼勺子里的蛋糕,然後迷茫地看著兩位興奮的美女:「大小姐……把舒墨拒了?」
「就是今天早上你們美協的事啊!」杏子兩眼放光。
「嘖,」小玄不耐煩地拉了拉杏子,「早就說了問她沒用,還浪費我二十塊錢。我看還是直接找阿黎吧。」
二十塊。璐璐心道。低頭看了看碟子里的蛋糕。其實完全不像是會引起人食慾的東西吧。再看了看面前的兩個女生,穿著超短裙,顯然畫了妝,發色似乎也染得很亮麗,成日裹著青灰色校服的自己是不好比的(如今還有誰穿校服?)。如果拍拍屁股就走了,大約又會在不知不覺被一大批同學討厭上吧。不過那又如何呢,反正自己一個人挺好的,也不需要什麼人來喜歡。
「如果你是說今天早上美協發生的事,那可不是簡單的表白喔。」話一說出來,璐璐自己都嚇了一跳。便立刻安慰自己道,偶爾參與一下八卦討論什麼的,也不太壞吧。
杏子和小玄顯然沒有注意到璐璐微妙的心理變化,只是齊刷刷地盯著璐璐,生怕漏掉什麼。


黛兒,人稱大小姐,樣貌成績家境樣樣都是好的,具體也不必細說了,大小姐一詞足以概括。在今天早上發生的事件里,她還有一個不太重要的頭銜,X高美術協會會長。
舒墨,沒有聽說什麼外號(頭銜?),簡單地說就是帥氣陽光的X高學生會會長,然後大家基本都懂了。相應地,他是美協的成員。
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其實璐璐也是後來聽說的。不過事情可以從昨天說起。
周五下午是X高社團活動時間,美協的活動沒有什麼新意,就是為下周的畫展準備展品而已。所謂「準備」展品,當然是畫畫了。
作為美協會長,大小姐宣布下周畫展的主題,也就是本次習作的主題,是「戀人」。
璐璐聽到這個主題的時候心裡飄過的念頭是不少的(璐璐當然也是美協的成員了,否則杏子和小玄何必請她吃蛋糕)。
這是要集體表白么?
然後她想到,當然了,下周末是光棍節嘛。
不過,璐璐自我批判道,這個聯想的打開方式似乎有點不對。


大小姐和舒墨,作為X高的兩位主角(?),jq不能說有,但群眾的YY一直是不斷的。不過事實上,從事YY的群眾們(譬如杏子和小玄)心裡所希望的,其實當然還是這兩人清清白白啥事沒有。
女神自然是不應該有男朋友的,不過女神自己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你問璐璐,這兩個人有沒有可能。璐璐可能會回答,如果其中一方表白,就沒有道理不在一起。璐璐也可能會回答,他們都是很優秀的人,在不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更可能的結果是,璐璐根本不理你。
總之,至少在美協,「在一起」的聲音是呼之欲出的。所以「戀人」這個主題未嘗不是個群眾們喜聞樂見的字眼。保守估計,有一半成員當時就盤算著明天美協會長要攜學生會會長請吃飯了。


真正發生的事情其實並不太多。
為了防止相互影響思路,美協內作畫時一般都各自將畫架擺向不同的方向,這樣就很難看到別人的畫作內容。更何況昨天的主題是如此特別,以至於大家都很小心地避免去看別人到底在幹什麼。因此,昨天下午大家都在埋頭作畫,僅此而已。
下午五點門衛開始鎖門。畫作當然是不可能這麼快完成的,為了趕稿,大小姐決定第二天上午繼續活動。
於是終於要說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了。因為事情發生得太早,下面這些內容都是後來聽同為美協成員的阿黎說的。
今天早上,大小姐來得很早,她從門衛那裡取來鑰匙,打開了美協的活動室,卻驚訝地發現一幅畫上的布被掀開了。這幅畫上畫著一個女子,綠色勾勒的曼妙身影,高貴而美麗。但更搶眼的是一個棕色的大叉,毀了整幅畫。


接下來情況變得有點複雜。
璐璐並不知道今天清晨作為第一發現者的大小姐和恰好在大小姐發獃時走進畫室的阿黎(否則你以為他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有沒有商量過對策,總之當美協的成員一個一個走進畫室的時候,他們都看到了那個大叉。他們的下一個動作都是奔向畫架,確認自己的畫還在。很幸運,沒有別的畫被毀。不幸運的是,被毀的這幅是舒墨的。
雖然只是個未完成的側影,但畫上畫的是誰,似乎沒有什麼疑問了。昨天協會裡穿著綠色衣服的只有大小姐,她那身高端洋氣上檔次的綠色旗袍在當天上午第一節課結束后就傳遍了X高(以至於知曉了畫展主題后璐璐腦海中飄過的念頭又增加了一條)。
本來事情發展到這裡,到底是誰毀了畫根本就不重要,大家關注的只是大小姐會不會接受舒墨的「表白」。但問題就出在綠茶身上。
綠茶同學是美協的新成員,同時也是推理協會的副會長。雖然她沒有看到被損壞的畫,但她強大的推理能力導出了令人不安的結論。
昨天下午活動結束后,大家收拾了畫具,照例用大幅的帆布把自己的畫架蓋好(請理解畫手不希望自己的作品在完成前被別人看到的心理),將畫架移至教室後部,然後清掃教室,鎖門離開。雖然整個過程中大家的注意並不在畫架上,但要在不被注意到的情況下在舒墨的畫上抹一個銷魂的大叉的還是做不到的。而在教室上鎖到早晨大小姐駕臨的十幾個小時中,沒有人能夠、也沒有人曾經進入門窗全鎖的活動教室,這已經由鑰匙保管員以及走廊上的監控錄像室完全證實(偵探在推理前自然會收集一些必要的證據)。也就是說,要麼昨晚發生了一起匪夷所思的「密室毀畫」案,要麼就是……
綠茶同學沒有說下去,不過在場的美協成員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小姐似乎有一點不安,但她的氣場使人相信她很鎮定。她說,昨晚她收到一條隱藏號碼的簡訊,約她今日提早二十分鐘在畫室見。而當她打開門的時候,蓋在那幅畫上帆布已經被掀開了,畫也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
但很顯然,至少昨日大家離開時,所有的畫架上都蓋著帆布。


大小姐對此事的處理一如既往地優雅,她不再多做任何一句解釋,宣布開始今天的作畫。
舒墨凝視了被毀的畫一會兒,淡淡地笑了笑,把畫布小心地取下來疊好,收在了自己的書包里,然後在畫板上釘上了新的畫布。
事情到這裡,每個人心裡都有了自己的結論,而大多數人的結論是:舒墨單獨約大小姐來看自己的畫,大小姐在上面畫了個叉,假裝發生了難以解釋的事情,不了了之。換句話說就是,舒墨被大小姐拒了。
這裡需要提及的是,實際上下周末是學校的社團文化節,所有社團都在為此做準備。因此,這周六實際上有很多社團在學校進行準備活動。於是,上述結論就迅速地在X高傳開了。於是,璐璐就被熱情地請來喝下午茶了。


杏子和小玄對這樣一個故事已經非常滿意了,有謎團,也有八卦的空間,夠她們嚼一兩個禮拜的。到時候說不定又有了下文,令人嚮往。
但璐璐卻認為,這件事遠不止這樣而已。
大小姐通常是不早到的,但阿黎卻不然。阿黎是璐璐同班同學,璐璐知道他有早到的習慣,一般能早個一刻鐘。雖然不知道今天早上他早到多少,但舒墨的畫沒畫完還沒有署名,找出來也得費一番功夫吧,大小姐得比阿黎早到多少才能來得及?畫個叉也不是多容易的事,怎麼也得調個顏色吧。教室里又沒有水池,又沒有留下「凶筆」和「凶色盤」什麼的。那麼,監控錄像里想必會有大小姐拿著畫具進進出出的影像吧。可是綠茶並沒有這麼說。這可是最具決定性的證據啊,綠茶不可能忽略的。
也就是說,畫根本就不是大小姐毀的嘛。
既然畫不是大小姐毀的,再往前推一步,表白依然是成立的啊。那,這兩個人一個說「大家畫畫吧」一個就樂呵呵地畫畫了,算什麼啊。這就是X高兩位主角的表白全過程么?
還是說,這兩人眼下其實已經在一起手拉手逛公園了,只是把全校人都蒙在了鼓裡而已?


想到這裡,璐璐不免有一點失落。
璐璐加入美協很早,差不多是高一剛開學的時候。她認識舒墨也是從那時開始的。
璐璐在美協的默默無聞從來是性格使然,事實上美協的指導老師很欣賞她,常說她的畫很特別很有生命力云云。然而每次指導老師出現在畫室里,璐璐就會變得局促不安。她不希望老師誇讚她的作品,她討厭自己的畫被大家品頭論足。實際上,整個美協只有她特別抗拒在作畫時被人看到自己的作品,並且拒絕把未完成的作品留在畫室,堅持帶回家。大家都以為,孤僻的璐璐之所以會留在美協,是因為她被老師賞識。但璐璐知道並非如此。她最不可能加入的協會就是美協,如果不是因為舒墨在這裡。
璐璐和舒墨第一次見面,是在四樓西側的樓梯口。璐璐抱著一大堆東西急匆匆地上樓,剛拐過彎就同下樓的舒墨撞個滿懷。書,筆記本,文具盒,還有課間餐的麵包,酸奶,躺在樓梯上,又是那個零亂的樣子,和之前被惡作劇的同學扔在操場上沒什麼分別。璐璐獃獃地立在原地,有點想哭。下一秒,她看見了舒墨的笑。
璐璐時常覺得,自己高中時代的最好的回憶,大概就是舒墨的笑了。舒墨總是那樣笑的,今天早上對著被毀掉的畫也是那樣,很乾凈,很溫暖。
直到舒墨把重新收拾好的東西交到璐璐手上,璐璐才回過了神,像觸了電一樣。
「你喜歡藍莓嗎?」這句話不經過思考就溜到了嘴邊。
「嗯?」舒墨不解地看著她,笑。
「這個送給你。」璐璐把酸奶塞到舒墨手上,轉身就跑。
「你是去參加美術協會的嗎?」舒墨沖她喊道。
璐璐這才意識到,再往上走就是五樓了。五樓只有社團活動的教室。也就是說,她上錯層了。
第二次見面,是在美協的活動上。
舒墨見到璐璐,笑了,說:「葡萄味很特別。」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誰毀了舒墨的畫?
標籤: 小姐 早上 事情
答案:
解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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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4 15:28提供 來源:33IQ網
(5)
楔子
「凌,聽過《卡農》這首曲子嗎?」
「嗯,約翰?帕赫貝爾的嘛,我覺得這首曲子用小提琴拉更好聽,可惜我學的是鋼琴。」
「你會彈這首曲子嗎?」
「……你知道的,鋼琴又不是我自己想學的,所以我……」
玥沒有再說話,只是望向天空,哼起了《卡農》的調子。凌望著她,看著她滿是傷疤的臉龐,覺得有些慚愧,她也想知道為什麼玥這麼鍾情於《卡農》這首曲子,她的心總是走不進去……


1.
「恭喜佐凌小姐以一首《卡農》獲得2013年第13屆世界鋼琴比賽的冠軍!」
「謝謝,謝謝大家的支持和鼓勵。其實這首《卡農》我是想送給一個人……」
與此同時,玥躺在一間重病看護病房的病床上,看著電視里捧著獎盃的凌說:「太好了,凌終於拿到世界冠軍了呢。」「是啊,但是凌說的是要送給一個人的,是你吧。」坐在床邊的看護昧笑著說,「你倆真像親生姐妹呢。」玥低頭不語,臉紅紅的,但眼眶早已經浸滿了淚水,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凌彈這首《卡農》的意義。
凌,謝謝你的這首《卡農》,有你在我身邊我真的很幸福,我沒有告訴過你關於我的一切,但你終有一天會知道的。
「對了,今天多少號?」玥問昧。
「6月27日呢。」昧答道。
……
「凌,不好了,玥,玥她出事了!」凌的鋼琴導師Zoe對著被記者重重包圍採訪的凌喊道。只見凌獲獎喜悅的笑容頓時從臉上消失了,手中的獎盃在凌的右手中抖了一下,繼而落下來摔成了無數塊水晶碎片。而凌早已衝出了比賽廳,身後的記者是一片嘩然,「大家請體諒一下佐凌小姐的突然離開,只是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罷了,採訪請等佐凌小姐把事處理完了再進行吧。」Zoe對著一群還不知情況的記者們說。過了一會兒,人群慢慢散開了,留下了灑落了一地的水晶碎片。


2.
「玥,玥怎麼樣了。」凌喘著氣到達病房時,病床上的玥被一群人包圍著:玥的主治醫師凱翔,經常照顧玥的一些護士和正在哭泣的昧。昧看到凌來了哭喪著跑了過來把凌緊緊抱住說:「玥,玥她走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丟下她自己出去的……」「玥,玥她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可能……」凌推開了趴在凌肩膀上哭泣的昧,神情恍惚的問身旁的凱翔:「玥,玥她真的走了?」 「對不起,是我們的一時疏忽沒照顧好佐玥小姐,但是……」凱翔望著臉色蒼白的玥說,但是後半句不知為什麼吞了下去並沒有說出來。凌走到了玥的床邊,望著臉上一片安詳的玥,心像碎了一樣,再也忍不住,失聲大哭了起來。但是過了一會兒,凌注意到了旁邊的柜子上放著一瓶空空的安眠藥和一個積有剩水的杯子,突然轉身對身後還在哭泣的昧說:「昧,請把警察叫來。」
「死者,佐玥,從小無父無母,是個孤兒,患有心臟病,已住院2年,今年25歲。死亡時間:上午10:10到10:30之間,死因: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中毒而死。經調查,此安眠藥就是在這家醫院的西藥室所購買的,但西藥室的配藥師不記得開藥人是誰了,攝像頭也拍得不是很清楚,所以無法確定。
接下來說明一下在場各位在10:10—10:30這個時間段的活動情況:佐凌女士正在參加世界鋼琴比賽;死者的主治醫師凱翔,因為有其他的患者檢查,並有人作證;這幾位護士也一直跟著凱翔醫師;冷昧女士說她在大概9:50這個時間出去提了瓶熱水並倒了一杯給死者放在旁邊的柜子上,之後就出去了一下。走前死者和病房內還一切正常,沒有什麼不對勁,回來已是10:35,發現死者面容發白就立刻去叫了主治醫師過來,通過走廊上的攝像頭也證實了冷昧女士的敘述。所以在場的人都擁有不在場證明,並且認真搜索了一下病房,無可疑痕迹也無可疑人出入或徘徊。再加上死者死前沒有掙扎的痕迹,所以初步判定死者是自殺的。「警察拿著筆記本認真的念到。
「柜子上的杯子有鑒定嗎?結果怎樣?」凌問道。
「嗯,杯子里的水無毒,可以安全飲用,並且杯壁上有冷昧女士和死者的指紋,應該是冷昧女士所說的在9:50倒給死者水時用的杯子。」警察答道。
聽了警察的描述凌陷入了沉思,而昧的神情有點慌張,但還是靜靜地站在凌的身後。不知為什麼,凌突然盯著垃圾桶里同樣一隻積有剩水的杯子看,並對身邊的警察說:「請把這隻杯子也鑒定一下吧!」  
對這種情況,昧感到不解,對凌說:「難道玥不是心臟病發作?真的是自殺嗎?但是為什麼還要調查杯子呢?」「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你剛剛也聽到警察說的,但是我不明白玥好好的怎麼可能自殺呢,那另一種可能也只能是……」凌慢慢轉過頭來對昧說。「他殺?你懷疑是他殺的?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你剛剛聽到了,沒有可疑之人而且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的!」昧的情緒有點激動。「先等鑒定結果出來了在說吧。」凌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警察再次破門而入 ,喘著粗氣說:「佐凌小姐,已檢驗出杯中含有氰化鉀,而且同樣擁有冷昧女士和死者的指紋!」凌對這突如其來的結果不經瞪大了雙眼,而昧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人影了。


3.
「死者,冷昧,今年26歲,無固定工作,死前為一名病人的看護,調查結果為上吊自殺。」玥出事的當天下午,昧也跟著自殺了,這對凌的打擊很大,因為昧也算她和玥最好的朋友了,而且一直很照顧她倆。但是這兩件事一定有著聯繫,如果是昧殺了玥而害怕揭穿或感到良心不安自殺的話,那她的理由和目的是什麼呢?而且很多地方都自相矛盾……凌在回家的路上認真的思考著,連一位男子的靠近都沒注意。「對,對不起。」那位男子不小心撞了凌一下,抱歉道。「沒……」凌剛要說出口的沒關係因為眼前的男子驚訝的而卡在喉嚨里久久不肯出來。這男子的眼睛鼻子嘴巴竟和剛剛死去的玥一模一樣!
凌休息了幾個月總算是從玥和昧的離開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因為她還可以彈著玥最喜歡的《卡農》,更主要的是那位和玥長得一樣的男子在她的視線中出現得頻繁起來,就好像玥還在身邊一樣。那位男子叫秦軒,意想不到的是過了幾日竟開始熱烈追求起凌來,不知是什麼原因,但理由卻是一見鍾情,凌因為他長得像玥的關係也就答應了。


4.
「凌,你下班之後有事嗎,幫我整理一下我的公寓吧,這是門鑰匙,嘿嘿。」秦軒說完還眨了眨眼,一臉誠懇的樣子。
「你幹嘛不自己收拾,好吧,之後要感謝我哦。」凌一臉無奈的接過鑰匙。
「一定一定,哈哈,還是我的老婆大人好!」秦軒一臉的開心,說完還曖昧的在凌臉上親了一口。
「去去去,還沒結婚呢,以後可不許這樣叫了。」凌被突如其來的一個吻弄得滿臉通紅,拿起鑰匙落荒而逃了。
凌下了班之後就去了秦軒的公寓,順便還買了一些清潔工具。一進門,凌就大吃了一驚,直入眼球的客廳十分乾淨、整潔,一點灰塵都沒有的樣子,凌換上拖鞋之後感到十分氣憤,但當她進入了秦軒的卧室之後瞬間就無語了:床上堆著一些剛洗的衣服,地上則是沒洗的臟衣服,辦公桌上有空啤酒罐子,泛黃的果核和一些揉成團的廢紙。天吶,客廳和卧室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凌無奈,只得開工了。
凌整理完辦公桌之後,打開了衣櫃開始收拾衣物,在掛衣服的時候發現了一張泛黃的報紙貼在櫃頂,好奇的撕下來看了看。「還是2004年的出版的報紙呢,秦軒收藏這幹嘛。」凌喃喃道,翻看著手中的報紙,看到報紙上的頭條特大號標題就被震住了:今日在新旺村肖道路發生了一起汽車漏油爆炸事件並涉及到一位16歲女孩。報道內容為:據調查死者為佐氏集團的老闆和其夫人,因為這倆夫妻準備去鄉下度假,但意想不到的是當車正行駛在新旺村肖道路時,車因為漏油而爆炸了,受害者並未料到此情況,所以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導致當場死亡。另外事故好像還涉及到一位16歲的新旺村的女孩(是根據這個女孩留在現場的衣物和目擊者的敘述的),在現場留下的衣物上還發現了大量的血跡,目測傷得還不輕,但現場卻沒發現其人。警察現在正在緊急尋找此位受傷的女孩,但是一無所獲。經調查這位女孩的其家人是新旺村的一戶農民,是一對夫妻,而且還有一個在外讀書的哥哥,家裡貧窮。據目擊者聲稱這位16歲的女孩事發之前正背著一些行李,傷心的走在進村子相反的路上,之後很不幸的遇到這起事故。發版時間:2004年6月27日。凌的手開始猛烈的顫抖起來,「這,這不就是爸媽出車禍去世的那天的報道嗎,為什麼秦軒要一直收藏著這個……」凌還來不及將眼淚擦乾、將報紙收起來,秦軒就已經進家門了。
「凌,有打掃完嗎?哇,很乾凈的樣子誒,謝……誒?你怎麼了?」秦軒一進卧室看見凌獃獃的站在衣櫃前就感到不對勁,走到凌身後時發現她正拿著自己一直保存的報紙,裝作鎮定的說:「嘿嘿,只不過是普通的報紙拿來收藏的,別這麼在意。」「嗯,是嗎,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反正房間也幫你打掃完了。」凌慢慢轉過身走了出去,頭也垂著,感覺很無力的樣子。因為感覺氣氛不是很好,所以秦軒也沒有要留她。
凌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里不斷的湧現出事故發生后的當天佐氏集團慌亂的景象,親眼看到父母被燒焦后的遺體,之後又是一連串糟糕的事情……那段日子是凌最灰暗的日子,但幸好有玥的出現,凌又重新振作起來。這時,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凌的思考。「喂,是張律師嗎?」「是的,左凌小姐,如果現在有時間就過來領一下玥的東西吧,畢竟你是她最親的人了,還是由你保管比較好。」「嗯,好的,我馬上過來。」



5.
玥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因為她的一切開銷都是靠的凌。但吸引凌的還是玥的U盤,裡面有每天的日記,她從來都不知道玥還有寫日記的習慣。
日期:2013年6月1日天氣:晴星期:星期六
今天凌給我找了一個看護,叫冷昧,呵呵,雖然她比我大1歲,但為了更顯親密就直接叫昧吧,她是一個很沉穩很可愛很善良的一個人呢,而且第一天就特別熱情特別照顧我,希望她能成為我們的好朋友。這一天感覺良好哦!
……
日期:2013年6月20日天氣:晴星期:星期四
昨天晚上特別奇怪,昧好像是在特意等我睡著,到了很晚的時候,我的意識依然還是清醒的,但昧突然說起話來:「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但我不得不這樣做,下輩子我一定會贖罪的……」這句話讓我很不解,但同時讓我心驚膽戰,昧準備幹什麼呢?
今天,我準備觀察昧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並沒有,她依舊是一絲不苟的照顧我,對我有說有笑,就好像昨晚只是一場夢。我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原來真的是昧……但這到底是為什麼……凌邊想邊往下拉,在玥寫的一封信上停了下來,因為是寫給她的。


 
致凌的一封信

親愛的凌:
其實我早就想把這封信給你了,但我還覺得不是時候,所以拖延了一些時間,真是抱歉。其實我一直隱瞞著一些關於我的事情,現在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孤兒。我姓秦,我有父母,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並和他們住在一個村子里。小時候家裡窮,那時農村都有一個腐舊思想,就是重男輕女。小時候父母只讓哥哥讀書,因此哥哥還努力學會了小提琴,而我只能在家幫忙干農活,還每天被父母訓斥。但哥哥很疼我,每次我傷心在池塘邊哭泣時,他就會給我拉小提琴讓我心裡舒服一點,每次都是一樣的調子,很好聽,哥哥告訴我那叫《卡農》,呵呵,也許這就是我鍾情與它的一個原因吧。
但是當我16歲時,正值青春期的我有些叛逆,而且哥哥因為學習的關係也出門在外,就沒有人陪我散心了。在2004年6月27日這天我終於在父母的訓斥下一氣離家出走了。之後我遇到了些事故使我毀了容,沒想到竟還得了心臟病,但是上帝把你派來救我了,還收留了我。我撒謊對你說我是個孤兒,真是對不起。真的謝謝你,凌,除了哥哥,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
2013年6月26日
愛你的佐玥

凌看完之後,頓時突然覺得腦子一下炸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凌去了琴行,決定開始練琴,忘掉一切心煩的事情。但手指運動的過程中,思想還是不受琴聲的控制,最近發生的一幕幕又如幻燈片一樣在腦中開始放映。突然,一個不協調的音讓凌皺起了眉頭,頓時,凌猛地瞪大雙眼,從鋼琴凳上站了起來,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她自己都吃了一驚,但是卻和一切都聯繫起來了。
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個誤會!
凌拿起了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喂,我是凌,來一下琴行,我有事要跟你說。」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detective
答案:
解析: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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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4 15:27提供 來源:33IQ網
(7)
前言
窗邊的第一束陽光晃動眼帘,喧鬧的市井象徵一天的開始。少女從床上坐起 無神的雙瞳目不斜視地盯著耷拉在地面的被鋪若有所思,靜坐許久才緩緩支起身子 整了整褶皺的裙擺 撫一撫起翹的衣襟,從上邊踏了過去。


「我妻前輩,您總算回來了,可把我給想死了。」說話的是一個年紀尚輕,面貌還帶有絲稚氣的新人警員伊藤。
「小誠,我才去度假幾天,不用那麼激動吧。」老練的我妻嫻熟地分配著帶回來的土特產,一邊客套回應伊藤。
「前輩,沒有您隨時在身邊提點的話,愚笨的我早不知被上頭重點批評多少次了!」
「嘿…」我妻對伊藤可謂是心知肚明,這小子心裡打的算盤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想必是○○高中的事件吧?在回程巴士上已經看到新聞了。我們這小地方發生那麼惡劣的事件,上頭非常重視吧?」
「不愧是前輩一語中的,雖然從案發起才過了不到一天時間,但因為事件發生時正趕上學校放學,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了那麼一處血腥的殺人劇,在輿論密不透風的連番攻擊下透不過氣的頭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好了好了…把你的筆記拿過來,」我妻耐不住性子一把搶過伊藤手中的記事本,「相信已經調查了不少吧。」
「前輩,您聽我把話…。」

○○高中事件
第一受害人:綾辻竜矢,男,○○高中二年級學生
第二受害人:有栖川桂,男,○○高中二年級學生
犯案嫌疑人:法月英雄,男,○○高中三年級學生

─事件經過─
6月19日下午四時,放學歸家的第一和第二受害人,被在校門口埋伏許久的犯案嫌疑人襲擊,第一受害人被捅數刀失血過多當場死亡。
據目擊者稱,案發前法月英雄一直候在校門口,當他看見受害人時手握匕首飛奔了過去,連捅綾辻竜矢不知道多少刀,直至他倒地不起;繼而轉向呆在一旁的有栖川桂,兩人隨即扭打在了一起。混亂中,犯案人腹部中刀,劃開一條二十多公分的口子,事後搶救無效死亡。有栖川桂也被送往醫院急救。
后通過院方得知,有栖川左手肌腱被切斷,身上有多處深度不一的傷口,但沒有生命危險。

─事後總結校友和校方對三人的評價如下─
綾辻竜矢:樣貌英俊 放蕩不羈 受女生歡迎 為校足球隊王牌;但據說私生活不檢點,女友換了一個又一個;還聽幾個足球隊的三年生口述「綾辻初入足球隊不久后 同有一頗有前途的轉校生加入,誰知沒多久那轉校生就摔傷了右腿,不得已退部,最後還默默轉學了。」
有栖川桂:為人禮貌 學習好 成績差 有不輸竜矢的外貌;女生中人氣很高 不過沒有和任何一位女生有過交往,對每一個愛慕自己的對象都優雅地給予回絕;跟竜矢有些奇怪的傳聞。
法月英雄:多次由於小事跟教師發生衝突;勒索恐嚇新入生慣犯;

—家庭構成—
綾辻竜矢:當地知名金店少當主。母親綾辻憐子,妹妹綾辻梨穗子,父親八年前去世。
有栖川桂:高中時代之前在國外度過的歸國僑胞。父母海外公幹,一人獨居
法月英雄:被家人掃地出門,一人獨居
(設定補充,綾辻家為當地知名且路人皆知的金店。竜矢的父親創辦起就打下了相當廣的人脈和資金基礎,死後接任的二代當主綾辻憐子 更是將業務推廣到全國,使綾辻家的名聲傳遍全國。)

「那麼唯一可以聯繫到的那位知名金主綾辻憐子已經來認過屍了么?」我妻放下翻閱完畢的記錄,抬頭試問到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欲言又止的伊藤唯唯諾諾地將早早擱置在一邊的文件夾挪向我妻,「前輩您自己看吧…」

綾辻憐子劫殺案
6月15日清晨保潔人員在清掃垃圾時在一條小巷內垃圾箱旁發現一具女屍。女屍表面高度燒毀身邊沒有任何包括衣物在內的物品。
經解剖,女屍系頸部機械性窒息致死,十指均被切除,牙齒一顆不剩,上半身表皮燒毀嚴重。死亡時間推測為14日深夜23點到15日凌晨2點之間。
6月17日,綾辻梨穗子報案,稱自己的母親未曾歸家兩日有餘。后通過在家中的毛髮以及綾辻竜矢DNA的比對,確認死者正是綾辻家二代當主綾辻憐子。
待死者身份確認后,立刻凍結了其名下的所有信用卡,但已有多張卡被刷爆。
案件進而轉向調查信用卡消費記錄。持有者死亡后信用卡仍繼續進行刷卡消費,小到便利店大到高級會所。

「這種隨隨便便瞎搞搞的報告是怎麼回事,整個署里真的無人可用了嗎!?還有這辦事效率,近一周了就這點進展!」血氣上腦的我妻顯然抑制不住情緒小小爆發了一下下。
「就算如此,那也不是我…」伊藤龜縮在一邊,默默對著手指
「你說啥?!」
「沒有沒有…前輩教訓得是…」
「連一個監護人都沒有,看來只能親自跑一趟了,」像是在自言自語,提起外套的我妻一面抱怨一面往身上披,「三人的住所都查清楚了吧?」
「啊!有!」猛吃一驚的小伊藤慌慌張張地到處翻弄著口袋
「快跟上,等什麼啊!」


佔地近千坪的一座日式舊宅在居民街中格格不入,流傳至今的獨特美感在不斷變遷的時代大流中彰顯著不動如山的威嚴。而作為此宅門戶的便是綾辻金飾。
踏入門面的兩人頓時啞然,純日式的內飾實屬無法讓人聯想到黃金飾品。我妻佯裝成買家熟練應對著店員,一面偷偷觀望著忙於業務的綾辻梨穗子。她待人接物笑容可掬,講解產品有條不紊,派單發貨輕車熟路,可不是一個能幹的小妮子。
店內休息室
「今天只是例行公事,不用太緊張的,小妹妹。」客套地寒暄一番以獲取調查對象的信任是身為一個警員應有的職業操守
「嗯…」
「綾辻憐子小姐的事,還請節哀,我們會儘快給你一個交代的。」
「嗯」
「我來這裡,還是為了綾辻竜矢事件的取證,你願意跟我合作么?」
「嗯」
「…,」我妻若有所思,但不動聲色,「那麼梨穗子小妹妹,最近綾辻竜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么?」
梨穗子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那他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么?」
「不知道…兄長大人不會對我說他的事…」
「那他平時和怎樣的人來往你知道么?」
「不知道…」
「對了對了,聽說你在學校擔任學生會會長一職,好厲害。想進學生會可是當年叔叔三百六十個夢想之一吶!」
「嗯」
「梨穗子小妹妹是天主教徒么?胸前的十字架銀飾小巧別緻,樣式很特別嘛…」
「…,不是」
我妻就這樣象徵性地繼續提了幾個問題,而得到的回答也不外乎「嗯」.搖頭和「不知道」。
「哦,關於綾辻竜矢事件的其他兩位關聯者,」抽出始終收藏於胸口襯衫口袋中方便隨時展示的照片,「其中一位叫有栖川桂另一位法月英雄,梨穗子小妹妹是否有過面識?」
幾秒的視線確認過後,無言的搖頭阻止了話題的進展。;
之後綾辻梨穗子以「還有工作的後續需要整理」為借口送走了我妻。

「前輩您總算出來了!」把外套掛在手上的伊藤誇張地甩著汗水,「曬死我了都!」
「小小年紀就將所有負擔和非難都以一己之身承擔下來了么…」沉穩的老警員對新米的嘮叨充耳不聞
「前輩您怎麼了?」
「我只是好奇這小妮子究竟遭受過什麼不平等的待遇。」
「哦!那看來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哦?」
「通過我各方面的調查詢問,整理了從綾辻家老管家.家政婦.店員還有附近街坊們長久以來的所見所聞,多多少少摸清了一點被害人家中的狀況。前輩您知道否,綾辻憐子和綾辻梨穗子並不是真正的母女關係。」
「養女?」
「也不全是這樣,正確來說綾辻憐子是綾辻梨穗子的後母。」
「好嘛…看這劇情,關鍵道具水晶鞋很快就要颯爽登場了嘛…」
「正是如此啊,前輩。在大家的眼中,自第一代當主死後,綾辻梨穗子就飾演著天可憐見的悲劇角色。後母偏袒親生骨肉;哥哥一門心思勾搭小女生不思進取,毫無兄妹之情。還有傳聞說,為人兄長的竜矢竟然讓妹妹親自替自己洗腳,您看多過分!」
「一家之主的綾辻憐子想必很痛苦吧,親生兒子各方面都不及『女兒』而且無心繼承家業,就算想偏袒也無法忽視自家生意的興衰。「
「前輩真是料事如神,現今幾乎所有受聘於綾辻家的工作人員都一致擁護綾辻梨穗子接任三代當主。「
「於是,什麼時候把話題轉回我們原本的目標身上?」人一旦上了年紀就受不了年輕人動不動就開始扯淡,絲毫沒有定力可言。
「哦,實在抱歉。大家對綾辻竜矢的評價如同我們知曉的是個對家業不關心的普通運動少年,房間內貼滿了各國球星的海報,沒有什麼可疑。經常帶女孩子回店裡挑首飾,在大家印象中沒有很要好的朋友。其他實在沒有值得一提的風言風語了。」
「其他兩位關聯者呢?」
「都說沒有印象。」
「那麼今天註定白跑一趟了。」言語中透著些許可惜,卻面帶笑意的我妻。
「哦!突然想起老管家稍稍有透露自己當初有幫少爺在外面找過房子…」
「就是這個,不早說!你要氣死我不成!?趕緊走!」

房產的泡沫經濟崩潰后,平地而起的高級公寓未能帶來小鎮的興盛,反倒成為各個房地產商懷揣的燙手山芋。綾辻竜矢租住的便是其中某棟某單元某高層的某套精裝房。
「想想當初多少人寄希望於蓬勃的房地產而紛紛下海經商,佔用耕地改建高樓,換來的卻是雜草叢生無人問津的新興無人區,不覺得悲哀么?」半蹲在地上進行作業的老警員用批判的口氣闡述現狀。
「話是有理,但從一個正在撬門鎖的資深老警員口中說出來怎麼也不對味啊前輩!」
「成大事不拘小節,等你一板一眼取得正式文件,證據都自己長腿跑了。」
「可是知法犯法,警員失格啊!啊,門開了?那我們抓緊進去搜查吧!」
「…,嘴上說不要身體挺老實么。」也不知這孩子是神經大條還是太過隨性,我妻忍不住調戲了一下下。
屋內展現的光景讓兩人小小吃了一驚,三腳架反光板照明燈一系列攝影器材井然有序地豎立在它們專屬的位置上;原本的客廳被徹底改裝成了攝影棚廚房也被改造成了暗房;唯一保留原有功能的除了衛生間外,還有一間傢具齊全的主卧室。兩人分別把房間搜了一遍,一排鎖上的抽屜立刻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前輩,這下看您的了。」
「你在說什麼呢,身為警務人員怎可知法犯法!」
「前輩你…」
「好,打開了,你搜搜看吧。」
「…,哦。」
抽屜的鎖是額外加裝讓我妻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全數打開,而將抽屜逐一查看的伊藤卻無任何成果。兩人相互交換著眼神,閃著明亮無辜雙眸的小警員無助地向人生導師求助,目光中滿懷憐憫的前輩警員深深嘆出一口氣:奈何一塊廢鐵不成鋼啊!
「你看那些意義不明,看不出價值的雜亂物品把抽屜塞得滿滿的,不奇怪么?」引導著伊藤的我妻一屁股坐上床,「不覺得把它們搬出來後會有所發現么?」
「哦!」吼一聲動一下的小新人屁顛屁顛地照做,「什麼都沒有啊,前輩!」
「再看看底下有沒有。」我妻整個人懶散地躺倒在了床上。
「什麼也沒有啊。」
「夾層啊!抽屜有夾層!」剛入中年的警員激動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拉出了抽屜。
「哦!」
一陣短暫又奔放的拆卸小插曲完畢后
「前輩,還是什麼都沒有。」
「這夾層板…手工真不錯。」
「前輩您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在深思你看不出來么?」
「看不出來啊。」一記直球硬生生砸在我妻的臉上。
「說起來,剛才躺的那張床很不舒服,搖擺不定彈性稍顯不足也不知是結構不穩還是……總感覺重心不在一個點上。小誠,掀開看看。」
「就知道躺在床上動動嘴皮子,我也是很累的…」伊藤以避免被聽到的分貝小聲發泄著不滿。
翻開席夢思墊,在一塊木質蓋板下掩藏著一個鑿開的洞。
「木板床底架四周封閉,的確是個天然的藏寶地點。」這個時候還是需要一位老警員來講解一番。
果不其然,從黑漆漆的洞中拉出一隻黑色的紙盒。打開盒蓋,幾條零散的首飾.一卷膠捲.一片memorycard和一本藍色的文件夾跨入眼帘。文件夾上用黑色的馬克筆寫著「X-files」
「X檔案?這小兔崽子還對外星人感興趣么?」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前輩。」
隱藏在文件夾中的內容,給至今為止無發現的窘境劃上了終止符。

——法月英雄家——
亂糟糟的房內燈光昏暗,臨街的地理位置讓屋裡充滿了粉塵,打著噴嚏的伊藤操作著茶几上的電腦,我妻則上上下下翻弄著角角落落。
「前輩,在有栖川家沒有搜出東西來是不是挺失望?」
「哦?」半個身子鑽入壁櫥的我妻沒有停下手中的活,「也不全是,起碼了解了他的私生活。」
「是吶,碗筷杯盤都是塑料製品,沒有像樣的傢具卻有三個滿滿的書架,三樓的高度還加裝防盜窗,本來還以為會有像鐵達尼般的重大發現呢!」
「你那是期望過高了,的確當我撬開門口三把鎖時也覺得會有驚天動地的秘密等著我揭開面紗…呀!發現香蕉水,」爬出櫥門的我妻捂著鼻子手中拎著一隻灌有透明液體的玻璃瓶,「你那邊進展怎樣?」
「沒問題的,windowsXB系統本身有漏洞,繞一個小小的開機密碼小菜一碟,我正到處查找是否有奇怪的文件夾。」
「嘿,上面還真有法子,能搞到那麼多內幕…,」話還未畢,又從一處翹起的榻榻米下找出一袋白色結晶體。
「嗯,現今電腦有取代書面文本的趨勢,而且日漸便利的網路資源也使信息犯罪愈發猖獗,因此警視廳主動和軟體商家進行內部協商,才獲取了這些不能對客戶直言的灰色區域的訪問權。多虧了這一跨時代的決定,近期破了幾宗走私偷稅的大案子,警隊的聲望水漲船高,上面幾個頭頭每天都樂呵呵的。」
「話那麼多,活不見干。我這完事了。」我妻席地而坐,觀察起伊藤面前的電腦。主機箱後背的排風扇積滿了灰漬,電源線和各種其他電器的電源線無規則地纏在一起,上頭還能依稀瞧見蜘蛛網。
「前輩,什麼也沒有。」
「你確定?」
「嗯,上上下下我查了好多遍,只在系統盤中有些小則優沐風的作品和除了『fuck』以外什麼都聽不懂的盜版歌曲,其他七個儲存檔中什麼都沒有。」
「說起來,有栖川家的電腦里有什麼可疑的么?」
「啊?」轉換話題過於突兀的老前輩讓伊藤稍顯迷茫不知所措,「哦!有栖川的電腦沒有什麼和案件有關的疑點。只是…要論可疑的話…滿電腦和書架中擺放的書籍相對應的課件視頻鏈接軟體程序,上到上帝粒子量子貓下到烹飪盆栽土木工程。這種狩獵的廣泛可以稱之為可疑了吧?」
「你這是典型的自己不學好就覺得其他人是異類。收工,把電腦帶回署里找專業人士幫忙。」

「小誠你倒是快一點啊」收拾了行裝,拍打完外衣上的灰塵,身靠在門外的我妻朝屋內催促著,「都幾點了,搬個東西還不利索。」
「前輩!嫌慢的話您可以自己來啊!」
「啊…早晚溫差還真有點大,先把風衣披上…」
「聽我說話啊,前輩!」千恨萬恨,只怪年少的自己當初跟錯了導師,臉上的疲態也不知是抗議過量的工作還是暗示過累的心,本就不健壯的小警員吃力地搬動著機箱。
「給我快一點啊,死老頭開個門還啰里啰嗦的!」門外的叫嚷聲打斷了伊藤的思緒,當然也成功吸引了我妻的注意力。
「好像有人鬧事,我過去看看,小誠你加油!」
「前…!」

「死老頭,連個門都打不開還自詡什麼鎖匠!」
「…,就,就快好了」
「嘖」
興緻勃勃的我妻如三歲頑童連蹦帶跳來到幾門之隔的事發地點,一幕金髮不良少年欺壓老實開鎖師傅的三流戲劇卻澆熄了他心中剛燃起的好奇火焰。
「你們這些年輕人,出門總不帶鑰匙…」
「老爺子,找你是給你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哎…」
「老人家,這邊的人都不怎麼帶鑰匙么?」我妻見縫插針,找了一個機會插話
「啊?這位大叔,你混哪裡的,沒看見這老頭忙著么」盛氣凌人的不良無視我妻的話語,無端地挑釁著。
「年輕人積點口德,如若不然免費的豬排飯在召喚著你。」我妻從懷中掏出證件
「我妻…規正………刑事!!」突如其來的身份展示讓這沒見過市面的年輕人手足無措,「您,您辛苦了!」
「哪辛苦了,剛還被人威脅恐嚇的大叔現在心裡還慌慌的…」
「您,您言重了!」
「正巧我有些事想詢問,也不知年輕人你是否方便吶…」沒好氣的我妻警員陰陽怪氣地接著話。
「好的,沒問題的!您儘管問!有問必答是作為一個良好市民的義務!」
「噗!」短時間內的巨大反差就算是社會經驗豐富的我妻也有些招架不住嘴角透著笑意,「你認識旁邊119號的法月英雄么?」
「報告,不認識!」
「住那麼近,怎麼可能不認識?」
「報告!如刑事您所見,這裡的住戶都同我一般誰看誰都不順眼誰也都不服誰。相互走動的話隨時都會打起來的!」
「這還真是有說服力的理由。」
「能得到您的理解,這是我的榮幸!如若沒有其他事的話,請恕我就此告辭!」
「哦,既然門也打開了,你就先回…」話還未畢,金髮就甩下一句「您辛苦了」一溜煙衝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后響起了清脆的上鎖聲。
「他…是不是沒給錢?」我妻轉向身邊的老鎖匠
鎖匠一臉無奈不置可否。
「算了,不要去在意細節。」
「這…。」
「老人家,剛才我有問您『這邊的人是不是都不帶鑰匙』是吧?」
「那也沒那麼誇張,只是剛好前幾天也來過這邊,所以順口就說出來了」
「前幾天?您記得是幾號和哪個房間么?」
「房間就是你出來的那間咯,至於日子嘛…今天是周三吧,就上周五的事。」
「您可以確定?」
「那天沒幾個客人,日子應該沒有錯;房間的話我也記得,那家的主人脾氣很不好穿著也怪異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披著風衣,稍微花了點時間就對我惡語相向還拳腳相加的,開完鎖后就立馬趕我走了,不過看在他給我張萬元扎的份上,我就沒多追究。」
「再問一遍,您真的確定是119號房?」
「千真萬確,我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回頭多看了幾眼,錯不了的。」

忙碌一天的小鎮在寂靜中睡去,零星的燈光引領著行人歸家的路,深夜的寒風瑟瑟吹不起遊子心中的愁。桌上的濃茶早已放涼,我妻渙散的目光勉強抓住屋頂的吊扇任憑它的牽動,一圈,一圈,又一圈。
「前輩,前輩,…」伊藤輕聲呼著神遊的我妻。
「嗯?」
「是不是沉浸在女子高生還未發育完全的胴體之中了?」乳臭未乾的小屁孩開著不適時的玩笑。
「呵,呵!」
「對不起!」伊藤立馬將自己從人生的恥辱中拯救回來,連聲道歉。
「那麼那本綾辻竜矢珍藏的裸照文件夾的確認工作如何了?」
「是的,文件夾上的四名少女經確認都是○○高中的一年級學生。我打電話試探過,雖然她們都支支吾吾有所隱瞞,但在我保證不會透露她們信息的前提下,有名女生默認確是綾辻竜矢所為。和文件夾一道的兩條手鏈,一隻戒指和一隻耳釘都是在路邊就能買到的便宜貨。」伊藤有模有樣地彙報著,「然後是法月英雄家發現的結晶體,證實是最近流行的K粉;根據便利店調出的監控,使用綾辻憐子信用卡的也是法月英雄;至於從他家搬回來的電腦,隔壁組的同事正馬不停蹄地破解中,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撕開沉默的夜色,彷彿轟鳴的雷聲預示著一場及時雨的眷顧。
「喂?哦,是我,是嗎?千真萬確?好的,謝謝!」滿面歡笑的伊藤心花怒放,「前輩,那台電腦搞定了。隔壁組的前輩懷疑電腦的持有者可能刪除了有關資料,所以花時間用軟體恢復之後,果不其然整整三儲存檔的女子高中生裸照就那麼還原了!」
「哦?」也不知是老警員的自言自語,還是與吊扇在交談,似乎對後輩的報告熟視無睹。
「前輩?」
「哦,那…結案吧…」棒讀般的台詞,是我妻今夜留給伊藤的最後一句話。


根據已有的線索還原合理的故事經過。

作者設定補完:
1. 因為作者對單反了解不多,所以設定綾辻竜矢使用的單反相機是膠捲和記憶卡雙儲存模式的。也就是拍攝一張照片,將同時存儲在膠捲和記憶卡中。
2. 綾辻竜矢的寫真照片和從法月英雄電腦中還原的數碼相片沒有重複。但是拍攝背景格式拍攝手法上可以看出是同一款。
3. 法月電腦中的照片分別儲存在GHI盤中.G盤中的為源文件,HI兩個盤中的為修過的照片,G盤中有個盜版的photoshop軟體修復后不可用.G盤中照片文件的創建時間基本同事後照片中受害者們口述的時間相符合;HI盤中的照片每張的創建時間都不同但基本同G盤中的源文件相符,粗略估計有7k多個文件.
4. 綾辻竜矢和綾辻梨穗子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至於為什麼後母的兒子是兄長,這是因為劇情需要。(如果綾辻竜矢是弟弟,故事就演不下去的感覺)作者的設定中,綾辻家第一代當家的第一任妻子(梨穗子的生母)為一代目的發小陪伴他共同創業體弱多病典型的持家婦女,而綾辻憐子則是紅顏知己型有很強的商業頭腦在事業上幫助一代目拓展業務,三人過著二女共侍一夫的和諧日子。綾辻憐子是在梨穗子的生母正常病死後正式成為綾辻家的人的。
5. 綾辻憐子的信用卡是無需密碼就能消費的
6. 有信用卡的同學都知道信用卡上有持有者名字的拼音.所以作者需要設定綾辻憐子的信用卡沒有持有者姓名
7. 以上設定並不一定和答案有關
標籤: 伊藤 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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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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