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位数学的教授。他在回家的路途中捡到了一枚硬币。一面是三角形的模样,另一面是雕刻上了六芒星形模样。教授研究了相关的概率,试着查这枚硬币出现反面的机率。但是,教授并不知道哪一边是反面。
隔天,教授对各式各样的人询问关于这枚硬币的事情。不过,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从那天开始,教授就经常随身携带着硬币。只要一遇到人,就会询问这枚硬币的事情。有空的话就掷硬币,确认出现面的正反概率。在那之后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不知道那位教授掷出几次硬币,就在教授已经感到有点心力憔悴之时,终于得到”三角”和”星星”出现的概率了:三角形:25%;六芒星:75%,此为能够信赖的概率。你敢试着推理吗?
“团先生,我有一个案子要请教您。”某一天,侦探团五郎的律师朋友登门拜访。“上个月十五日的晚上,女画家美和子在家里的工作室里被人谋杀了。”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凶手不是已经被捕了吧?是死者的外甥长岛。”
“女画家死后,他可以得到一半的遗产,警察认为这是他杀人的动机。”
“还有另一半归谁呢?”团侦探一边记录边问。
“死者的侄女黑田顺子。”
“这么说,黑田顺子的谋杀动机不是和长岛的一样吗?难道长岛还有其他证据被警察抓到了?”
“凶手好像穿着鞋子踩过庭院,留下了脚印。而那个脚印和长岛的鞋印完全一样。”律师皱着眉头说。
“确实是他的鞋子吗?”
“他被捕时正好穿着那双鞋,不会错的。据他说是三个月前买的,买为以后每天都穿。可是案发当天晚上有人证明他不在现场,所以他是清白的。”律师十分肯定。
“那天晚上,他在什么地方?”
“他在女朋友那里过夜的。第二天早上,他回到自己的家里换好衣服,再到公司上班。下午,警察就到长岛的公司调查,本来警察只是把他列为调查对象之一。可是,警察检验了他的鞋子,发现他的鞋子和凶杀现场的鞋印一模一样,警察立即逮捕了他。”
“凶杀案发生在什么时候?”
“深夜十二点到两点之间。那时,长岛正在女朋友那里睡觉呢,当然,他的鞋子不可能留在现场。”
“也许是凶手潜入房间偷走了鞋子,事后再嫁祸予他。”
“不会。他们睡觉时门都锁上的,怎么可能有人能偷走鞋子呢?总之,我相信长岛先生是无辜的,才接受这个案子,无论如何你得帮我这个忙。”
“好吧,我试试看。”
团侦探亲自到警察局,委托一位熟悉的朋友给他看看长岛的鞋印采样和现场采到的那个鞋印。
他出了警察局,又回到律师事务所,让律师去了解一下长岛鞋子的情况。
两天后,律师来作答复了。长岛的这双鞋大约穿了八十在了,平时他穿着上下放,到女朋友家去时也穿。
团侦探听后,问:“什么时候开庭?”
“三个月后。”
“这段时间看为够了。”
团侦探自信地承诺。果然,团侦探找到了答案。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哦,真的?是谁?”
“是黑田顺子,她的叔叔也可能是同谋。”
“可是,那个鞋印……”
“黑田顺子在长岛买来新鞋后,立刻到店里买了一双一模一样的鞋。然后,每天在他上班时,将两双相同的鞋子轮流摆在门后,让长岛穿。”
“这倒是可能的,长岛这个人非常粗心。”
“这样一来,两双鞋子的磨损就一样了。这时候,黑田顺子趁长岛在女朋友家时,就潜入女画家美和子家把她杀害,然后把带来的鞋子在庭院的泥地上留下鞋印。第二天长岛回家换衣服时,黑田顺子再将鞋子偷偷调换。结果,不知情的长岛穿着那双留有证据的鞋子上班,被警察抓走了。黑田顺子再把另一双鞋子处理掉。”
律师听完这些,顿时目瞪口呆,无言以对。他想了一会儿后,问道:“这都是你的推测,你能拿出证据吗?”
“我都交给检察官了。另外,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东西可以作为旁证。”
团侦探脱下自己脚下的鞋子,往律师的桌子上一放。
“我花了三个月调查这件案子,并不是漫无目的地在等待调查结果。”团侦探露出神秘的笑容。
请推理:大侦探的鞋子究竟有什么解谜的证据呢?
今天是毛利侦探的助手石川从夏威夷度完蜜月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却见石川眉头紧锁。
“新郎官,怎么了?”毛利问道。
“我的岳父去世了。”石川悲伤的说。
“怎么回事?”毛利一惊,脑海浮现那位在婚礼上谈笑风生,和蔼可亲的老人。
“我们到夏威夷不久,就接到电话说岳父遇到交通意外,我们马上赶回去,但回来以后,岳父已经去世了。本来老人入土为安也没什么事,但是岳父走之前留下了一份遗嘱,说是生前承蒙他大哥的照顾,所以死后要将一半财产分给大哥。于是伯父,也就是岳父的大哥,与我们争执不休。”
“遗嘱是你岳父的笔迹么?”
“不知道,所以很难办。”
“为什么?”
“听说岳父交通意外后就卧床不起,这遗嘱是仰着面用圆珠笔写的,字迹歪歪曲曲,根本无法做鉴定。”
“的确难办啊,当时有什么人在场么?”
“有只有伯父一个人在,说是伯父去探望时写下的。”
“没有证人啊,的确可疑”毛利顿了一下,再向石川确认了一件事,“我知道了,遗嘱是伪造的。是这样…………”
石川听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毛利侦探到底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