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特工,入侵一個組織盜取機密文件,卻被發現,我趕忙離開,躲入基地狹隘且四通八達的通道之中。
基地內部,由純鋼打造的通道堅固無比,高只有2.5米,寬1.5米 根本不可能打洞逃跑,但幸運的是,離開前我用槍打爆了電源的總開關,導致基地電力癱瘓,否則他們早就找到我了,但我也受了傷,幸好及時包紮,沒有留下血跡,而基地也沒有警犬之類的東西能找到我,但失血讓我感到空氣好像灼熱了一些。
恍惚間,我看到前面有紅光,是他們來了么,沒事,我握住匕首,躲在拐角處,等待給他們致命一擊。
請問我能活下去么?
參加三陽市2015春節聯歡會的市紅旗歌舞團總共有演員128人,其中燈光、音像等輔助人員15人,而表演人員中能表演舞蹈的演員76人;能表演唱歌的演員33人;能表演樂器的演員16人;除此以外有能進行舞蹈、唱歌、樂器三種表演的演員若干人。問只能表演舞蹈、唱歌、樂器的演員分別為多少人?
凌晨2點,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語風,開門!」
是松叔,都幾點了,來找我幹什麼?
「語風,我找到官人了!」松叔也不怕驚醒別人,大喊道。
「在哪?」我苦笑一聲,竭力忍住不哭。
「你別哭,水鏡在樓下,讓她開車帶我們去。」
我可真是何等的「幸運」,新婚2天就發現官人出軌,據說新女友叫潑皮叔。結婚前口口聲聲說要一輩子守著我,永遠不變心,可是......
水鏡帶我們來到了一家旅館。我又生氣又傷心,我和潑皮叔比起來,到底差在哪裡?
「我先進去看看情況,」松叔說道,「一會你們再進去,進去別激動。」
過了好久,我們實在等得不耐煩了。
「都幾點了,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打起來了吧?」
我和水鏡進去,一個店員在掃地。
「暗寂,掃一下那邊吧,外面刷漆,不知道誰把紅油漆灑到二樓的樓梯上了。這邊很乾凈了。」一個漂亮女孩子對正在掃地的店員說。
「我不幹,又不是我灑的,本來都掃好了!」被稱作暗寂的店員很生氣。
「不幹罷了,我出去看看。等等,我是店員LIEK,你們有什麼事嗎?」
「剛才是不是有個男的進去了?他長得很黑。」
「沒看見啊,暗寂你一直在掃地,知道嗎?」
「是有一個長得很黑的男的進去了,對了,好像是233號房間。然後我一直在掃一樓,就不知道了。」
我氣不打一處來,衝到233房間,果然,屋裡有兩個人正在裝箱子,其中一個就是官人,滿地都是紅油漆,箱子上也是。
「原來是他們乾的好事,碰灑了外面的油漆桶——」LIEK咬牙切齒,卻不敢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是受害者。
「把房間給我們退了吧!」官人神色異常。
「我不管,現在不行!」
「官人——」我突然由氣憤轉為害怕,天哪,我們快報警吧——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