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與特特從小就是好朋友,兩人形影不離。關係好到兩人永遠穿一樣的衣服,吃一樣的飯,擁有一樣的書……旁人總說她們酷似姐妹。兩人都是左撇子。
但,有一天,一下子全變了,但就在這一天的前一天還未變。
奇奇又被老師誇了。換在以前,特特不但不嫉妒,還忠心祝賀。但,老師對她的冷眼,同學們把她與奇奇對比時那不屑的眼神,她心一橫 。她反覆安慰自己:「再忍忍,再忍忍。」
這個時候,奇奇也漸漸地瞧不起她了。不再穿一樣的衣服,不吃一樣的飯。每次有同學問起為什麼時,奇奇說:「她家窮得叮噹響,吃穿很寒酸,成績不咋地……哎,我跟你玩吧。」
這一切,都被角落裡的特特聽見了。特特沒想到奇奇會如此說她壞話,心如刀絞。她跑了出去。下雨了,特特也不拿傘,任由雨往身上淋。雨萱、樂樂(兩人皆為左撇子)也在旁邊冷笑著。特特心好累。此時她唯一的好友慧賢用右手遞給了她一把傘,沖她一笑 。有些詭異。慧賢,也被奇奇等那些人看不起。
當天晚上,特特用右手割腕自殺。旁邊是一封遺書 ,上面寫著:
慧,奇奇她們不是壞人,看在她是我以前的好友上,你原諒她們吧。我們要有些寬容之心。都那麼大了,學習不能顧首不顧尾。我看你天天板著臉,要注意微笑。還有啊,你交朋友,要注意賢。
特特
警方拿著遺書,把她交給慧賢。慧賢見了,很高興,流下了淚。原來特特臨死前還想著我啊。
問:兇手是誰?(假定兇手就在這幾個人之間)
走進藍山咖啡,現在的時間段年輕人不多,也有正在這裡忙於工作的。
咖啡店的店長和我很熟。
我接過一杯藍山咖啡,和老闆攀談起來。
過了一會,約有四十分鐘。
抬頭看了一眼掛表,嗯,時間差不多了。
我將咖啡放下,微笑著和老闆道謝后,十分自信地坐在了一位裝扮幹練的小姐對面。
女子面對門口,她見我坐下,收回視線打量著我,同時,我也在打量著她。
她的風衣款式十分低調,這種款式應該是梵風衣,威嚴且高雅,拒人於千里之外,早不流行。
隨身帶著公文包,略有凸起,裡面如果沒有文件的話,應該是筆記本電腦,不排除兩者皆是,公文包的拉鏈處,有一個美樂蒂掛在上面。
嗯?有這麼喜歡粉色嗎?
"您遠比我想象的要普通,這位小姐。"我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但您的容顏確實楚楚動人。"
"你在說什麼?"她見我靠近,單手抱胸,令一隻手中端著剩下的半杯拿鐵咖啡,雙腿疊放。這可真是個壞消息,看來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啊,或者說是把我當成冒犯她的粗魯傢伙了?
"嗯?"我將手機晃了晃,幅度不大,剛好讓她看清屏幕上的字,"我可是赴約來的喔?"
她怔住。
"那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要賣關子了,但我還是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是我約你出來的,而不是這咖啡廳里的其他人?"
是啊,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
「死者背部中刀死於失血過多,現場的錢財還沒有丟失,應該不是劫財。而且手機上留下了死亡訊息。 942643338 。」警員向我介紹著情況。
「那就是仇殺什麼的?熟人作案對吧?」
「是的,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有三個人,他兒媳王國家,多年的老朋友張德福,還有他的小兒子張付………真是,這麼窮個人還有血光之災,咳。」警員搖了搖頭準備離開。
「慢著!你怎麼知道他窮?」
「哦,看家境不就知道了,尤其是那個手機我的天,還是按鍵手機!」
「………………那把那個人給我馬上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