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珠寶商康拉德上星期在他的旅館房間里被殺了。他的一大筆遺產將轉入他的到美國來之前剛剛悄悄結婚的新娘子手中。據他的一個朋友說,康拉德在德國按德國風俗舉行婚禮后,隻身先來到了美國,而他的新娘子將在一星期後抵達紐約,和他相會。除了知道這個新娘是各鋼琴教師外,別的都不清楚。現在新娘子來了——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他們都有一切必要的證明,表明自己是康德拉的新娘,而且對康的拉也都很了解。那兩個人中誰真誰假呢?海爾丁探長在康的拉那位美國朋友家中見到了兩人,一位膚色白暫,滿頭金髮,另一位膚色淺黑,兩人都很豐滿結實,30來歲,很漂亮。探長見那位金髮新娘右手上的戒指箍得很緊,手指上出現了一條紅道道,而另一位兩隻手幾乎戴滿了戒指。探長要求兩人各彈一曲。淺黑膚色新娘馬上彈了一曲肖邦得小夜曲。只見他的手指在琴健上靈巧的舞動著,探長發現他左手上有3枚藍寶石戒指和一枚結婚戒指,右手上套了3枚大小不一的鑽石戒指。他演奏完之後,金髮新娘也彈了同樣的曲子,雖然他彈的和前一位一樣優美動聽,但他右手上僅有的那枚不起眼的結婚戒指卻使他遠為遜色。探長聽完兩人的演奏,微微一笑,對其中的一位說:現在請你說一說,你為什麼要冒充康德拉的新娘?
探長是怎麼樣辨別真假的呢?
病維和熱狗在餐廳吃飯,打算之後要參加米可米庫的簽唱會。
「我要一份西洋菜炒蛋飯,謝謝。」熱狗舔了舔嘴唇,一副吃不飽的樣子。
病維由於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偶像,所以顯得有點緊張:「我也一樣,要快,趕時間。」
點餐員離開后,熱狗問道:「不過一名二十歲出頭的小妹妹,幹嘛那麼緊張?」
「這你就不懂了,首先,她不是一般的小妹妹,她是米可米庫,再來,她是自己會寫歌的才女型歌手,熱狗你長那麼老有自己寫過半首歌嗎?」
熱狗想了想,回答:「沒有。」
「這就是了,所以我們要隨便吃飯,然後早點到現場佔位子。」
飯菜到了,病維狼吞虎咽一會兒就吃完。
「好了,我準備就緒,熱狗,你在幹嗎?」
原來他發現熱狗還在慢慢挑菜,東摸西摸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好心你快點好嗎?十點就要開始了,現在已經……」病維看了手機時間,「已經九點二十分了!」
熱狗神秘兮兮看著病維:「病維,其實……」
熱狗說完,病維臉色變得蒼白,之後變得厭惡,然後站起來馬上離開了。
請問到底病維去哪裡?另外,熱狗到底說了什麼?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加里森敢死隊接受一項任務.要竊取德軍研製某種新式武器的設計圖紙:圖紙藏在一座古堡的密室里,古堡的周圍是20 米寬的護城河,
根據情報得知密室與河提只隔著一道牆,
如果夜間潛水游近那道牆,選擇好位置,用水下炸彈將牆炸開,就可以進入密室拿到圖紙。
於是,加叭森接到命令后,一行6 人乘轟炸機.在一個漆煞的夜晚飛向這座古堡。剛起飛不久.有一位隊員大聲說:
「我來之前把遺囑都寫好了,這次行動很難安全脫身」其他人恍然限悟:是呀,水下炸彈在夜深人靜時一爆炸,德軍肯定會用服火力封鎖爆炸的地方.取到圖紙安全撤離叮不容易
隊長加甲森卻笑笑說:
「放心吧.夥伴們,我早已想好了,德軍根本不會理睬爆炸聲的」隊員們聽了隊長加里森的這句話,心裡更不安了.他們實在不明自隊長為何如此自信能圓滿完成任務
這是為什麼呢?堆道德軍聽不見轟隆響的爆炸聲嗎?
一個星期天的早晨,未原博的屍體被人發現。報案的是住在他隔壁的同事南谷泉一。
接受內田警官詢問時,南谷回答:「我和未原是同事,感情很好。最近未原想結婚,租下了郊外的一幢房子,想趁星期天早上搬家。我想早點過來幫他收拾一下,所以8點鐘我便去敲他的房門,但沒聽見回答。我覺得奇怪,並聞到煤氣味,就去找管理員荒川。可荒川昨天下午就出去了。沒辦法,我找來兩位同事,弄壞門鎖進了房間。房間里臭味很濃,那兩位同事去開窗時,我發現未原枕邊的暖爐漏煤氣,就馬上關上了開關,接著打電話叫來救護車。」
接下來是另外兩個人的證言:「我們一直住在這裡。這次為慶賀未原喬遷之喜,昨晚我們和南谷一起為他舉行了歡送會,到11點鐘才結束。我們三人一同離開,未原送我們到門口。你說暖氣爐嗎?昨晚很熱,我想大概沒打開,而且我們當時喝的是啤酒,也不需要溫酒……」
內田警官認真聽著他們的談話,又仔細勘察了現場,房間的門窗都是從裡面鎖好的,房間內充滿煤氣,這一切都似乎說明這是一次意外死亡事故。於是他回到警局,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鬆弛一下。
這時,一位細心的老刑警回到警局,以懷疑的口吻說:「我聽說未原的未婚妻半年前還是南谷的女朋友,是未原橫刀奪愛,南谷心懷怨恨……」
「可是未原的死亡完全是意外呀!我已仔細勘察了現場,煤氣漏氣的原因也很清楚。何況,南谷昨晚也參加了歡送會,那不表示他們已和好了嗎?」
這時,電話鈴響了,是管理員荒川打來的。荒川說:「……就因為這樣,所以未原絕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殺害的。今天是星期天,而我昨天下午就和人約好出去……」
內田放下電話聽筒后,以不好意思的口吻對站在旁邊側耳傾聽的老刑警說:「你猜對了!兇手可能是南谷,馬上去申請逮捕令吧!」
請推理:為什麼他斷定未原是他殺致死的呢?
2015年7月,瑰麗小區22層高樓上17層住戶張簫死亡,死亡時間為下午一點。
瑰麗小區是一個智能門控管理的社區,監控系統也很完備,只是正巧在張簫死亡的那天監控系統崩壞,導致無法調用小區及電梯攝像頭。最後,警方費勁力氣鎖定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同層6個住戶之一的白領尤越,同是同層的樂手白鶴,追債人劉響,張簫情人於悅,因為被害人房門外同時發現他們的足跡反應,門把上也有他們的指紋。警方控制了他們並進行了筆錄。
尤越: 是,我確實去張簫那了。他每天製造噪音是有名的,大半夜常常叫朋友來聚會,噪音很大,那天我去找他談這個事了。但我中午12點左右就走了。
白鶴:什麼鬼,那天我根本沒去過他家好嗎?指紋和腳印什麼的都是平時留下的,這也不奇怪吧?不在場證明?我沒有,但你們也沒證據說我去過他家對吧?他每天是挺亂,但我不嫌煩的,畢竟我也玩音樂。
劉響:我只能呵呵了,追個債也成嫌疑人了。小區監控壞沒壞我不知道,門控卻絕對沒壞,我規規矩矩按了大門門控的他家的房號,大門開了,當時下午一點左右。但這沒什麼用啊,我等了五分鐘都沒人接我上電梯,加上我還有別家要追債,就走了,心說再回來找他也不晚呢,你們就把我抓起來了,真倒霉。
於悅:我真的很難過。但不是我乾的。我今天有些事要來和他談,12點左右就到了這裡,可是我用門禁呼叫他,他沒反應。加上我沒有門卡,沒法用電梯,所以我壓根進不去這個樓,更別提進他家。之後我就走了。指紋和腳印?也許是之前留下的。
警方陷入了困境,張簫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關於門禁和門卡:門禁就是常見的智能對講的門禁,來訪者按房號呼叫住戶,住戶通過家中視頻裝置看到來訪者,為他開門。門卡則是樓宇電梯的使用卡,住戶持卡刷電梯,只能刷到自己樓層而不能去到其他樓層。
【冷氣屍人】
深秋十月。
某科學試驗樓的會議室發生一起命案。死者系試驗科主要負責人常春來。報案人是另一位負責人何哲。上午十點十四分,何哲來找死者商量關於試驗論文出版的事,見死者不在辦公室,就給死者打了一個電話,發現電話在辦公桌上,他拿起來看了一下,確實是死者的手機。之後離開辦公室,在三樓各個房室尋找死者。這時遇到了從兩樓上來的化驗員譚曉君,於是兩人一同尋找。會議室的門沒有鎖,何哲開門進入,譚曉君隨後跟進來,兩發現死者倒在圓形會議桌旁邊,馬上報了案。
十點三十三分,魏龍帶隊來到現場,死者腹卧在地,嘴角有嘔吐物。脖頸和四肢均呈現紺色,無其他外傷及搏鬥痕迹。一把椅子放在打開的玻璃窗戶下方,上面有一個清新的鞋印。從門口到會議室內的地毯上有大小不一的鞋印,桌椅暗角還有一些小水珠。魏龍深吸一口氣,他突然感覺到會議室有一股莫名的冷氣襲卷全身。
經過屍檢,死者胃內容物及嘔吐物有酒精含量成分。死亡時間是在早上七點到八點鐘之間。腳印分析結果,門口到會議室內的鞋印印為兩人所有,系死者和另一位女性,椅子上的鞋印與發現的女性鞋印一致。死者手機屏幕有一個未接電話,號碼和時間顯示是何哲在十點十六分。
何哲:我的主要工作就是論文,昨晚在辦公室趕了一夜的稿子,反覆修改很多遍。案發時我正在二樓辦公室的電腦前寫報告,十點來鍾去找死者,推開會議室的門就看見死者倒在地上。這時,譚曉君也趕了過來,她還大叫一聲。我們進屋查看了一下死者,接著我就報了警。
譚曉君:我在何哲身後進了會議室,感覺很冷,當時沒有發現別人。案發時我在二樓和彭華在做試驗和寫報告。大概十點多鐘去找死者,是關於報告延遲的事情。因為我剛來不久,做試驗寫報告還不擅長,彭華身體又不適,所以找死者商量。
李澤光:案發時間,我還在上班坐車的路上。因為昨晚與同學聚會,酒喝多了,所以早上起來晚了。到試驗樓門口,我特意看了一下表,時間是七點五十六分。之後一直在辦公室里休息,期間 給家人打了兩個電話。沒有離開過辦公室。
彭華:案發時,我和譚曉君在化驗室做報告。我去了一趟衛生間,因為來了信期,所以有十多分鐘才出來,之後就一直在工作,譚曉君知道。
三樓的最左邊是會議室;最右邊是一間物品儲藏室,裡面放有幾個帶著腳輪的保存箱,上面寫著『乾冰』兩個字。 通過科學樓大門的監控錄像可以看出,死者進入試驗樓的時間是六點二十八分,之後沒有出來過。何哲在八點零八分出來買早餐,八點三十七分回來。李澤光進入試驗樓的時間是七點五十六分。譚曉君和彭華進入試驗樓的時間是六點四十七分。
魏龍在一樓一個雜物間發現了房門的鎖頭雖然很舊,但鎖眼有用鑰匙打開的跡象。裡面的窗戶緊關著,但插銷和窗檯以及地面上有被打掃的痕迹。
進一步調查,死者與嫌疑人之間都有或多或少的矛盾。與何哲在論文上始終是對立,兩人大打出手過。與譚曉君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與李澤光的妻子有染,被發現后收斂。與彭華曾是情人關係,最後死者提出分手。而這些嫌疑人之間也是或多或少的有過來往。
魏龍點燃一支香煙,望向窗外深秋的天空,他知道了案件的真相。
問:是誰殺死了常春來?兇手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