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青衣 番外篇
“大家来玩个游戏吧!”做完了活,朝颜兴冲冲地提议。
“快说,什么游戏?”
大家已经等不及了。
“别急,你们把各自的扇子都放到我这儿。”
几个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四把美人扇放在了一起。
“你们看,各自的扇子上都有画儿,而且还都是美人,咱们就根据这几把扇子来对联!我就用金葵的扇子出上联,你们每个人都要对出一个下联来。怎么样?”朝颜得意极了。
“你快出吧!”木槿早已等不及了。
“我不会,怎么办?”金葵一脸为难。
“那你就监场吧!你们三个也可以不选自己的扇子,选别人的扇子,甭管怎么样,只要不选重了,对出下联来就可以了。”朝颜说。
只见金葵的扇子上是一个绿衣美人,头戴凤冠,在荡秋千,旁边是一些绿柳红桃;青衣的扇子上是一个黄衣美人,长发轻挽,怀里抱着琵琶,坐在小船上,船边的池塘里是荷花莲叶;木槿的扇子上是个红衣美人,头上有一片枫叶做装饰,那美人站在秋风中轻盈起舞,落叶为伴;菖蒲的扇子上的美人穿白衣,手持一束红梅,在冰面上表演冰嬉舞,舞姿轻柔优雅。
木槿选了青衣的扇子,青衣选了菖蒲的扇子,菖蒲选了木槿的扇子。
朝颜出了上联:
绿裙佳人秋千上轻摇,凤冠华美,桃柳做伴。
其他三人轻轻一笑,对出了下联。
她们的下联都是什么?
某人的尸体被发现在自己的房子里,穿着睡衣,面色发青,明显是中毒而死。警察进入的时候,是破门而入的,门已反锁,而且还是附带了那种挂上了链子的锁。
“也就是说,死者是死在完全的密室之中了?”侦探小明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是的,而且邻居说死者不是一个喜欢与人来往的人,每天回到家就关上门了,几乎不再出门。”助手回答道。
“难道是自杀?”侦探小明疑惑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观察到,杯里还有半杯死者未喝完的水。
“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了,是一家工厂的老板,最近似乎没有怎么得罪人。”助手说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自杀?”
侦探小明皱了皱眉头,望向整个房间,死者死在客厅之中,本来已被拉下的窗帘已被警察们重新拉上了去,使得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许多,地板上铺着红色的地毯,靠近门的地方是电视机和音响,其对面是沙发和桌子,沙发一边靠墙放着一座古董吊钟,另一边靠近窗户的墙边放着一盏落地灯和一台饮水机,客厅的灯是水晶吊灯,可见死者应该很有钱。
“那么,自杀的人为什么穿着睡衣呢?”侦探小明问道:“还有,如果是晚上死的,为什么进来时吊灯是关着的呢?而落地灯却开着?饮水机的灯也在亮着,电视机却是关的?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杀,却死在客厅中间这么奇怪的地方?”
“这个.....对了,死者的邻居还说死者最近似乎迷上了瑜伽,为了防止被打扰,把窗户玻璃都换成隔音效果比较强的隔音玻璃。每天晚上回到家,吃完饭后都会练上一会。”助手接着说道:“可能是死者穿着睡衣练瑜珈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绝望之中自杀了吧?听说练瑜伽的话,很容易产生稀奇古怪的念头。”
“呵呵,”侦探小明突然笑了:“你去调查看看昨天白天有没有人来过死者这里,如果没有,那么前天或者大前天你也问问。”
15分钟后。
“昨天没有人来过,不过前天确实有人拜访过死者,是死者的侄子。”助手回来说道。
“那么,他就是凶手。”侦探小明微笑道。
事后证明侦探小明的推测果然是对的,死者是被在药物实验室工作的侄子用某种手法毒死。补充: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死因是中毒,而且是吸入致命量的某剧毒气体而亡。
请推理作案手法。
黄涛先生一生当中最好的就是一个酒,有一次黄涛先生和朋友在一宾馆吃饭,席间来了两男人在黄涛的身后一左一右的站定后要和黄涛比酒,黄涛先生站起来二话没说,拿起旁边一个装菜的盆将菜倒掉,然后将桌上四瓶洋酒全都倒了进去,随即端起来就喝光,喝完之后由于喝的猛了些身体轻轻的晃了一下,两男人见状箭一般的速度伸手去扶,可是黄涛先生依然稳稳的站了起来,两男人见此酒喝法相互一视吓的脸都青了,连连道歉啷跄的就要离开,离开之时一男子的钱包掉出来了,黄涛先生眼快看到了钱包了没有钱,黄涛先生喝了口清水脸色泛红的对身边的朋友说,别让他两走了,这两个小偷,一定要将他们送进警局。请推理 黄涛先生是怎么知道这两人是小偷的么....,
华威探长接到汤生夫人打来的报警电话:汤生先生被绑架了。
汤生拥有百万家产,是这个镇上的首富。探长驾车赶到了汤生的乡村别墅,汤生夫人告诉探长:"两小时前我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如果希望汤生继续活着的话,那么必须付给他20万。接到电话,我才知道汤生被绑架了,那是昨天晚上的事。"
汤生夫人说:"昨天我到姨妈家去了,今天上午才回家,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罪犯没讲过以什么方式交付赎金吗?"探长问。
"他只是让我把20万准备好,什么时候交钱,交到什么地方,他说会再给我打电话的,如果报警的话,汤生脑袋就跟身子再见了。"汤生太太抽泣着说。
探长又询问了汤生家的仆人,仆人说:"没看清不速之客的脸,好像有40多岁,戴着墨镜,帽沿压得很低,但从汤生先生把来人带进书房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人肯定是汤生先生的熟人,因为先生从不将陌生人带进书房的。"
探长见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就开始了搜查。书房里没发现外人的痕迹,即使在明显是"客人"用过的咖啡杯上也没留指纹。鞋印留下了,但明显是经过处理的平底光面鞋,从这儿无法打开缺口。
"看来,罪犯是逼着汤生先生从后门出去的,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本台历。"探长对汤生夫人说,"这上面潦潦草草地写着7891011。夫人,昨天你离开汤生先生之前,看到过台历上有这些数字吗?"
"没有,汤生没有往台历上记事的习惯。"
"那么说明这数字非常重要,很有可能,这数码代表罪犯的名字,或是罪犯的地址。夫人,你知道汤生先生得罪过哪些人?或者你提供一个可疑分子的名单给我......"
"舒克、麦特、加森、查利......可是,汤生得罪的人不一定就是绑架者呀!"汤生夫人不解地问。
探长笑了笑说:"你已经把罪犯告诉我了,罪犯就是加森。"
你能推理出探长是怎样判定的呢?
斯德哥尔摩市的天空今天一直为阴运所笼罩,马尔逊.巴克警探的心情也格外沉重。此刻,他正忧心忡忡的朝嫌疑犯的事务所走去。这是件很棘手的案子,一富家幼子被绑架,虽然付了大笔赎金,可人质却没有生还。显然罪犯一开始就没打算归还人质,恐怕早已将碍手碍脚的幼儿杀掉了。从这一点来看,罪犯肯定是熟悉被害人家内情者无疑。经侦查,常出入被害人家的会计事务所会计师坎纳里森被列为嫌疑对象。其会计事务所就在左前方。这家事务所此前一直生意萧条,门庭冷落,最近却忽然火爆起来,这也不能不令人蹊跷。
巴克与其同僚走进了赫雷斯.坎纳里森会计事务所,见坎纳里森正一张张的用舌头舔着印花在往文件上贴。
“百忙之中,多有打扰,实在……”
“哦,又是为那桩绑架案吧?”坎纳里森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将两人让至待客用的椅子上坐下。“我的合伙人赫雷斯刚好出去了,所以我就不请两位用茶了,很抱歉。我因为身体不好,医生禁止我喝茶,只能喝水,无论走到哪儿也总是药不离身啊。”
他一时喋喋不休,似乎在有意隐瞒什么,但巴克仍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不,不必客气。”
“要是有个女事务员就好了,可直到前一阵子经营情况很糟,一直未顾得上……”
“您是说已经摆脱困境,那么是怎么筹到钱的呢?”
“嗯?不,钱是到处……”
“请您说的具体些。”
“一定要说得那么具体吗?”
巴克端正了一下坐姿,“坎纳里先生,您的血型是A型吧?”
“正如您说的,也许因为我同赫雷斯都是A型血,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不是缘……”
“我们从被送到被害人家的恐吓信的邮票背面验出了您的指纹,且上面留有A型血的唾液,您有舔邮票贴东西的习惯吧?”
“咦,您连这……” “还是让我来问您吧。您的钱是怎么筹措到的?”
“实际上……说起来你们恐怕不会相信,是我捡的。那是绑架案发生数日后的一天,刚好是那边椅子的一旁,有一个什么遗忘的包,里面装的是现金。”
“您告诉赫雷斯了吗?”
“没有。我想大概会有人来问的,便保存起来。但始终没见有人来问,于是……我对赫雷斯说钱是我张罗的,因为前一断时间他干的颇有成绩,所以我也不想落后……”
坎纳里森战战兢兢,以为自己会被逮捕,但巴克他们因无证据,所以便起身告退了。这是个失误。坎纳里森当日晚便服毒自杀了。抽屉里发现了盛毒药的小瓶,但没有发现遗书。
巴克后悔不迭,为了消愁解闷,他同担任坎纳里森尸体解剖的法医随意攀谈起来。谈着谈着,法医忽然想起来了:“对,对,死者是非分泌型体质。”
“糟了!坎纳里森不是绑架罪犯,他是被罪犯所杀,而又被伪装成自杀的。”巴克猛然醒悟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巴克?”同僚问道。 “坎纳里森的会计事务所的经营状况一旦好转,肯定还有一个受益者,即就是合伙人赫雷斯。而且,若将绑架罪犯的罪名转嫁给坎纳里森再伪装其自杀,那么事务所就会悄然落到赫雷斯一个人的手里。”
“可是,断定坎纳里森不是绑架罪犯的证据又是什么?而且,一个被医生禁止连茶都不能喝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其喝毒药呢?”昨日与巴克同去的同僚提出疑问。
“证据是有的,而且是不能唾弃的证据。”巴克不慌不忙的说道。
那么,是什么证据呢?
一天晚上,一名集邮家A问朋友借了一张邮票,在卧室里仔细端详,朋友到客厅里参加化妆舞会。到了深夜,舞会快要结束了,A的妻子走到了卧室里,想要提醒A去送客,却发现他已经倒在桌子上,因为颅骨被致命打击而死亡。他立即找来了警察,来找到凶手。
警察X仔细查看了桌子上的物品:一把镊子,经检验上面有A的指纹,是A经常用的;一本邮票集,A的妻子证实说这是A最喜欢的一本;一瓶挥发油;还有一支用于检查邮票水印的滴管。警方根据A的妻子的证言,将目标锁定在了现场来参加舞会的人。X仔细在那些身着奇装异服的客人,最终认定了一个装扮成考古学家的人。他戴着一顶旧式猎帽,叼着一个大烟斗,腰上别着一个特大号的放大镜,戴着手套,在向别人吹嘘自己找到的一枚陨石,上面有着暗红色的斑点。在众多的狂欢者当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你知道凶器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