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英買完菜回到家,打開房門,剛要走進門,「啊!」李蓮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這是一棟獨立的房子,周圍沒有其他房子,位置離鬧市也有些偏遠。偵探李進走進房子,就看見了死者王寧愷,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他的心臟上插了一把刀,雙眼圓瞪。李進進到屋裡,看見離門口不遠處地上有一串鑰匙。死者旁邊的桌子上擺著兩個杯子和一盤水果。死者身後的寫字檯上放著他的手機,正充著電。
李進走進了死者的房間,死者的房間里的電腦正打開著,電腦鍵盤上有一張紙,紙上寫著:wnkswsy800。李進走出屋子,在屋外地上原地就坐,單手托著下巴,作思考狀。
經過鑒證人員檢查,死者家裡沒有入侵跡象,且屋裡的窗子全都是鎖閉狀態,沒有撬動痕迹,除了大門上方的小窗口是可以打開的,窗口表面布滿了灰塵。地上的鑰匙是就是大門的鑰匙。大門把手處只有李蓮英進門時的指紋。桌上茶杯也只有王寧愷的指紋。電腦鍵盤上沒有任何指紋,鍵盤上的紙也沒有指紋,但是紙有些浸濕。而死者頭部有處挫傷,經查實是寫字桌上的石制鎮紙所傷,死者系一刀致命,刀是水果刀,正是死者家裡用來切水果的刀。死者的死亡時間是4點至4點30之間。
李進聽完鑒證人員的報告,站了起來,直接走到痛哭的李蓮英身邊,說道:「逝者已矣,請節哀,我有些問題想要詢問你。」李蓮英擦了擦眼淚,說道:「長官,你問吧,麻煩你一定要找到兇手啊!」李進點點頭,問道:「你知道死者生前正在與什麼人交談嗎?」李蓮英回答:「他昨天跟我說今天會有三個學生過來拜訪,應該是和他們吧。」李進繼續問道:「你開門的時候,大門是反鎖的嗎?」李蓮英回答:「是反鎖的。」「那你在四點半到五點這段期間是在哪?」「我剛買菜回家。從菜市到家裡要走一個小時呢。我三點五十分回家,五點才到的家,然後就發現了我丈夫……嗚嗚!」說到死者,李蓮英又哭了起來,「今天是我的生日,說好陪我過生日的……」「哦,難怪今天會穿著一雙新鞋?」「這雙鞋子是我丈夫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想穿給他看,他卻不在了……嗚嗚!」李進聽著李蓮英的哭聲越聽越煩,便不再詢問,而是讓人去查了說要與死者見面的那三個學生。
沒過多久,那三個學生就被找到了,三人都是王寧愷的得意門生,張釗,江孟津,黃靜。三個學生找到了,李進便開始了一一問話。 先是張釗,李進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去找死者的?」「我是兩點鐘去找教授的,去問教授一些問題,然後就走了,我記得我走的時候江孟津就來了。」「這樣啊,好的吧。這麼看來,張釗的嫌疑就很小了。 李進問江孟津:「你是什麼時候去找死者的?」「我記得我是三點十分左右去找教授的,我到的時候,張釗剛要走。」「那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問完教授問題,大概是三點四十這樣。」「你離開前,死者的電腦是打開的嗎?」「這個嘛……」江孟津思考了一會,回答道:「我們一直在大廳說話,實在是沒注意到。」「噢,這樣啊。那你走的時候有碰見什麼人嗎?」江孟津搖了搖頭。 李進最後找到了黃靜,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去找死者的?」「是四點整。但是我沒能進到屋裡。」「哦?為什麼?」「我四點的時候在門口敲門,但是裡面沒有人出來開門。過了一會我聽到了細細碎碎的聲音,又敲了敲門,就聽見教授的聲音:『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最後我只好走了。」「為什麼他會說不想見到你?」「這個……」看見黃靜猶豫著不想回答,李進嚴肅地說道:「麻煩你配合我們調查,不然我會將你視為嫌疑最大的人!」「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偷偷賣了教授一個生物實驗的版權……所以之前被教授大罵了一頓,我這是來賠禮道歉的。」李進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頭髮,很臟啊,沒洗澡嗎?」黃靜摸了摸頭髮,尷尬地笑了笑:「回去的時候路過一輛裝沙的貨車時蹭到了些。」 李進還得到了一些信息,桌上的杯子張釗和江孟津都有用過,誰也不知道死者房間的電腦是開是關。
李進拿著之前放著電腦鍵盤上的紙條詢問李蓮英,李蓮英看見紙條吃了一驚,連忙問道:「我可以去一下房間嗎?」李進默許地點點頭。李蓮英跑進房間,查看了王寧愷的電腦,對著紙條輸入了什麼,然後沮喪地對李進說道:「這是我丈夫電腦里重要文檔的密碼,那些文檔里有許多重要的生物實驗成果,現在好多都不見了!請您務必儘快找到兇手啊!不能枉費了我丈夫的畢生心血啊!」
「這是自然!」
李進嘴角微微上翹,「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兇手是誰呢?兇手又是如何作案的呢? PS:第一次寫題,有些漏洞,請勿細究,請體諒……
哈哈哈!砍怪如切菜,殺人如殺雞。若要比裝逼,疾風hasaki!五殺,漂亮不。真沒白跟這屌絲這麼久啊,總算撈著機會啦,這就當小爺放假好了。青銅怎麼滴,小爺我分分鐘送你去白銀,將來可要感謝我呀。哎呀,大半夜的,喝口水吧。哎?我什麼時候把這散發著童年氣息的小杯拿出來了?不過也是,都多老大了還用這種花花綠綠的塑料小杯,還自帶吸管的,可真算有童年的人哪。算了,我去用碗喝吧。
哎?這碗架子怎麼不放碗哪?一堆……,一堆光碟,好吧,醉了。可是你家碗呢?你不用碗吃飯嗎?難道喝水就用那個杯,吃飯只吃泡麵。好吧,認了。我不喝了。
嗯?什麼聲?大半夜不帶裝修的吧。……我擦嘞!電鋸!我可沒看美國恐怖片啊,這吹得什麼風啊!木頭門真不靠譜,這就捅進來了。小爺這晉級賽最後一場了居然有禽獸來找事,等以後在LOL上遇上你肯定把你打的你媽媽都認不出來。小樣,3樓怎麼滴,以為小爺下不去嗎,繩鉤出來,小爺繩鉤上的繩子可是用汽油泡過的,絕對易燃危險品。你敢也順著這鉤子下來我就點了它。哈哈,下不來了吧。再見了您哪,我先走一步。反正也是賺了,就是可惜我的繩鉤了,到底還是點了,回頭還得再做一個。假期中途中斷,還真是不爽啊。
請問:主人公是這房子的主人嗎?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白子 下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證明了我的猜想是對的。竹簡有幾次過來安排我任務,我都認真做了,畢竟他才是這一群人的真正領導者。後來我發現,其實竹簡心裡想的真的是懲惡揚善,有時他要我提示名叫青衣(組織里人都稱她「林四娘」)的女子解開一件件江湖疑案,實在不行了可以親自上前去。而梨花琴,應該只是想得到江湖上流傳的寶貝,又滿足自己殺人稱霸的妄想吧。兩人都是「上頭」,有時也會下衝突的命令,組織里的人應該有相當一部分已被指揮得暈頭轉向了,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
或許這樣也不太可能,因為梨花琴總會變著方法讓他們都相信她。我恍恍惚惚地度過著每一天,不敢主動去找黑棋,黑棋也不來找我了。但我對他的情意卻絲毫未減。
情況有所改變,是從彩墨來的那一天開始的。
大家在一片樹林里,我做完了該作的事情休息的時候,彩墨來了。
「你好。」彩墨的風格絲毫不像那些冷冰冰的其他成員。更讓我驚訝是,她接下來居然直奔主題!
「你好——」
「我看出來了,你是不是喜歡黑棋?」
我驚詫無比,這樣的事情,除了梨花琴,沒有人有足夠強的觀察力看出來。
「是——不是——」
話一出口我就想罵自己,此時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別管是不是了,現在輪不到我們兩個做事,來,我幫你打扮一下,去見他就是了。」
我有種想逃避的感覺,卻還是跟著彩墨乖乖地去了。自從離開戲台以後,好久不曾梳妝打扮,玉釵、簪子像是從未相識;胭脂、水粉猶如前世之物。我任由彩墨弄這弄那,看著鏡中的自己,竟有些驚訝,這是我嗎?
「白子——嗯,姐姐——你看這樣好不好?」
怎會不好,已經好得超乎了我的想象。過去很少這樣打扮,未想過今天這樣會如此自然。彩墨為我挑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只幫我淡淡地塗了點桃花粉,首飾亦全用白、青二色的玉質。很是素淡,我卻喜歡。
「這樣是不是太素淡了?」
「沒有,太過妖嬈濃艷反而不好了。」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像穿孝,倒是覺得美得驚艷,美得令人心悸。
「彩墨,梨花琴會不會知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
幸好一路上沒有遇見其他人,找到了黑棋,我帶著求助的眼神向彩墨看去。
「我去檢查一下外面。」她卻不肯幫我。
可想來也在情理之中,她只能幫到我這裡了,接下來,還要我自己來。
「白子——你——」
「不好看嗎?」我幾乎要逃跑。
「很好看!」
黑棋突然抱住了我,雖然很輕很輕。此時言語是多餘的,一切都是多餘的,除了我們。
他漸漸地鬆開了懷抱,我彷彿從夢中醒來。
「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微微有些失落,卻想到了竹簡大哥說過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們的初衷,這才是第一位。」
「燈亮一盞,是為了照亮另一盞;走這一步,是為了看看下一步。」
可我的這一步,卻走得放肆,走得大膽,走得完全依靠感覺,卻也走得無怨無悔。
我曾經目睹著一朵花在春末的凄涼中凋謝,當時覺得悲傷惋惜,現在卻淡然了。只要自己曾經盛開過,香消玉殞也值得了。
聽天由命吧,以後不要找彩墨,更不要找黑棋了。
梨花琴不再指派給我任務做,竹簡大哥卻對我讚賞有加。我想我對這一切也看透得差不多了,竹簡大哥就算天大的本事也回天無力了,僅靠我和彩墨兩個女人,能辦成什麼事?
「白子,你在呀。」
是竹簡大哥來了,幸好我剛剛把衣服換了回來。
「等等,什麼聲音——」
好像是彩墨在大聲訓斥新人,這新人剛剛進來半天,我從不管這些事情,況且這新來的小女孩又是不招人注目的。
「大家都在忙,你卻在這裡玩!」
「彩墨姐姐,不是的——梨花琴姐姐讓我出來采兩朵夾竹桃拿回去——」
「不管怎麼樣,立馬就回去!」
我最初覺得真是胡鬧,組織向來是冰冷而嚴肅的,但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並非那麼簡單。我找了個理由出去,只見梨花琴令彩墨回去,卻把那不知名的小女孩叫上前來,用帕子接過她手裡的花,臉上露出罕見的笑容。
「別玩了,來幫我泡水喝,這花兒真好看。」
這時竹簡大哥說有緊急任務要我幫忙,我只好離開。
做好了事情回來,卻見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上前去只見剛剛那小女孩死在地上,好像是中毒。
「哦?看樣子,你們都是嫌疑人了?」
「反正不是我!我一直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書刻可以作證!」棋枰說道,大家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他,他卻毫無反應。
「我剛才一直在放哨,大家都可以證明!」另一成員潑墨說道,我不是很喜歡她,總對她愛答不理的,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她所為。
「難道你們連我也懷疑嗎!」竹簡大哥看樣子很生氣。
「不管你們懷疑誰,反正不是我,我訓完她,她還是活著的,我就去檢查了。」彩墨說道。
「死了人你們都不管嗎?」棋枰又吼道。
「你吼什麼?大家各干各的事,誰會沒事閑著往這裡看!」彩墨立刻回敬他。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兇手是誰,如同一盆涼水澆遍全身。看來,一切都是註定好的,就算怎麼逃,也逃不過命運的魔爪。
竹簡大哥卻突然把我喚走,我有些害怕,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
「白子,我勸你最好還是忘了黑棋,現在組織已經人心渙散,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敵不過梨花琴!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已經忘不掉他了。抱歉,實在不行,就把我踢出組織吧。」
「我明白你的心,我也對江南一位大家小姐情有獨鍾,可畢竟不可能。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是要她,還是要自己最初的目的。白子,希望你也是如此。」
「忘了實在是做不到,可我能竭盡全力把這種感覺藏在心底。」
「這樣是最好了。」
「竹簡大哥,你不回去了嗎?」
「回去也不會被當成兇手,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管。」
心照不宣,我也只有苦笑了,戲也該落幕,我也應離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