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出新人歌手规划会议进行时,我接到了妻子挂来的电话。
“是您......大事不好,秋子......秋子自杀了。”妻子惊慌失措地说。
“啊,什么时候?在哪里?”
“城北灵园,刚才接到城北警察署打来的电话,要我马上去确认死者身份......”
我立刻退出会场,驱车驶向自家,带上焦急等待的妻子,向城北署驶去。
“这次是用什么自杀的?”
“氰酸钾。警察说,秋子昨夜车停在灵园,坐在车内服毒而死。今天早上被灵园管理员发现......愚蠢的秋子啊”妻子春子泣不成声。
秋子和春子是孪生姐妹,是闻名的孪生歌手。两年前引退,春子和经理我结了婚,而秋子的恋爱运气不佳,她恋上了已有妻室的电视导演,麻烦事便纷踏而至。
“自杀原因仍是因为田坂吗?”
“我想是的。”
“已通知他了吗?”
“没有。我讨厌见到他。”妻子厌恶的说。
田坂就是那位电视导演,身高一米八,风流倜傥。两人的关系被他妻子知道后,秋子曾在去年年底自杀过一次。
到了城北署,警察把我们带往灵园。遗体放在管理事务所的一间屋里。盖着白色罩布。
秋子的脸上意外的平静,春子抽了口气,把脸埋在我肩上。我对检视官点了点头。
“死因是氰酸钾中毒。掺在可乐中喝了,从可乐的瓶子上,只验出本人的指纹。这是遗书,在手提包里。”
遗书是用圆珠笔在便笺上潦草写成的:“春子姐,我是个愚蠢的女人,带上我的那份幸福生活吧。”
“肯定是本人的笔迹吗?”刑警问。
春子默默点了点头,然后悄悄对我说:“和去年自杀时写的一模一样。”
我把去年秋子自杀未遂的事讲给他听。
“不错,的确如此。自杀者有反复自杀的毛病。遗书写着同样的话,也屡见不鲜。”
“死者已妊娠四个月。”检视官补充道。
我们吃了一惊。
“是啊,这大概是她自杀的原因吧。死亡原因很清楚,所以没解剖尸体,现在可以领回遗体了。”
遗体刚刚检视完,还赤裸着。我和妻子给她穿上生前的衣服。这时,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仿佛在练习给妻子擦尸身。因为是孪生姐妹,两人犹如一个模子出来似的,就连身高也不差分毫。因此,我产生错觉也不是没有道理。
遗体决定由殡仪馆运走。
我向刑警问秋子的车放在哪里。刑警告诉我在墓地现场,因为怕万一出现疑点,因此车还是原封不动放着。不过既然没有问题了,那我们就可以把车领回了。
刑警坐上我们的车,一起来到现场。秋子的车停在墓地里面的空地上,那辆车是妻子当歌手时,和秋子共同使用的,春子和我结婚后,由秋子专用。
“只从驾驶台上搬出尸体,车上一切都没动。今早发现车时,引擎已熄火,灯也灭了。”刑警说。
“车门锁着吗?”
“助手席的门没锁,所以没用钥匙就搬出了尸体。”
我打开车门,看了看车内,钥匙原封不动地插在点火开关上,助手席的座位上,没有可乐的污迹。
我和妻子站在秋子的车旁,眺望这一带,深更半夜,秋子在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墓地,独自在车内服毒吗?我胸中闷得难受,春子也一定和我一样的心情。
“这部车我开回去吧。”
“不,我来,我习惯开这部车。”
“不要紧吧。”
“没事。”妻子坚毅地回答。
她坐上驾驶台,紧握方向盘,闭上一会儿眼睛。我回到车里,把车倒到路上,妻子也发动了引擎。缓慢开动,但她马上又停住车,从车上下来。我一看,原来妻子在调整左右两旁汽车后视镜的高度。她再次回到驾驶室后,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
我们回到事务所,检视官交给我一张表格,是死亡诊断书,交给政府机关,就可以允许火葬了。
“麻烦您了,很对不起,这事已最后判定为自杀了吗?”
“是的,既有遗书,死因也很清楚,所以......”
“但是,我看不能只单一认为是自杀。”我毅然说。妻子也吃了一惊,望着我。
刑警表情立刻变得严峻起来。“您发现了什么疑点了吗?”
“是的,遗书还没经过准确的笔迹鉴定,不敢肯定是伪造的,但是,可以断定小姨不是在这灵园自杀的。”
“有证据吗?”
“对,有一点。”我说出证据后,刑警和检视官嘀咕一阵,思考片刻后问我妻子:“夫人身高多少?”
“一米五七。”
“不错......如果您丈夫所说属实,这便是一起巧妙伪装的自杀,马上再侦查,那个田坂导演的住所在哪里?”
刑警拿出本子记下。
那么,诸位读者,我发现伪装自杀的证据究竟是什么呢?
终身教育是社区工作的重要内容。某社区为老年人开设了一些业余课堂,业余课堂有两种类型,技术性的和情趣性的。有些老年人报名参加了全部的技术性业余课堂,也有些老年人报名参加了全部的情趣性业余课堂。
以下哪项一定是真的?
埃夫文的妻子被人杀死了。埃夫文对检查官说:“昨晚我很晚回家,刚巧撞上一个人从我妻子房里跑出来,跌跌撞撞窜下楼梯。借着门口门口那盏昏暗的长明灯,我认出他是吉姆·西斯蒙。”
被告西斯蒙愤怒的嚷道:“他在撒谎!”
埃夫文继续说道:“西斯蒙大约跑出一百码远,扔掉了一件什么东西,那东西在乱石坡上碰撞了几下后滚落进深沟,在黑暗中撞出一串火花。”
“这是胡编!诬告!”西斯蒙气得满脸通红。
检查官举起一座森林女神妮芙的青铜像:“对不起,西斯蒙先生,我们在深沟里找到了这件东西,要是再晚一个小时,那场大雨也许就把这些线索冲掉了。铜像底部沾的血迹和头发是埃夫文太太的。我们在铜像上取到一清晰的指纹──这是您的指纹。”
西斯蒙反驳道:“我当时根本就没去他家。昨晚7点埃夫文打电话给我,说他8点钟想到我家来谈点事。我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他来,就睡觉了。至于指纹,那可能是我前几天在他家拿铜像玩时留下的。”
检查官感到案情很复杂,找到大侦探麦克哈马,把案情说了一遍,最后说:“埃夫文和西斯蒙是同事,以前两人的关系很好,最近不知为什么关系开始恶化。”
麦克哈马听完检查官的介绍后,说:“凶手不是西斯蒙,是有人诬陷他。真正的凶手是……”
你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吗?
一天晚上,律师马隆坐在一间酒吧的柜台前喝酒,在酒吧快要打烊时,店主的弟弟走了进来。
“嘿,好久不见,喝一杯吧。”店主兑了一杯掺有苏打水和冰块的混合威士忌递给了弟弟,而弟弟却不喝。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正为亡父的遗产继承权打官司,所以弟弟怕被哥哥毒死,处处提防着。
“好容易兑的,你怎么不喝呢?怕我在酒里投毒吗?那好,你要是信不过,我先喝。”说着,哥哥拿起酒杯就喝下去一半,然后才把酒杯递给弟弟。
事已至此,弟弟也不好拒绝了。同时他看到哥哥喝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打消了疑虑,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慢慢地品尝那剩下的半杯混合威士忌。
可是,弟弟刚喝完那半杯威士忌,毒性突然发作,当即死去,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律师马隆惊愕不已。
同一酒杯中的混合威士忌,哥俩一人喝一半,为什么哥哥安然无恙,而弟弟却一命呜呼了呢?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不过,马隆不愧是“酒仙”名探,他半睁开朦胧的醉眼,看了看那只空酒杯,当场就识破了这宗巧妙的投毒杀人诡计。
一天,武藏被城主细川叫去伺候。
“听说你昨天去见过赤尾军兵卫?”细川公厉声问道。
“是的,赤尾邀我去,我只呆了半个时辰。”
“今天早晨,发现赤尾死在自家的客厅里,腹部被刺,是坐着死去的。”
“那么,您怀疑我是凶手才叫我来的吧?”武藏不由得脸色苍白。
“军兵卫在你来之前,是我领地内最好的剑客。如果在暗中从背后刺他就不好说了,但能从正面刺中他的非你莫属啊!”
武藏闭目思索着昨天见赤尾时的情景。军兵卫和武藏一样都是单身汉。而且,昨天正赶上仆人外出买东西,只喝了一点儿冷酒,他还抱歉的说:“连粗茶也无法招待。”因此,没有证人来证明武藏昨天离开时军兵卫仍然健在的事实。
细川公进一步追问:“我把你招来,军兵卫本来心里就不痛快,他觉得剑术教练的地位受到威胁。到底军兵卫是出于什么用意把你叫到他的住处呢?”
“他说,他从一个刀剑鉴赏家手里搞到了一把宝刀,一定要让我看看……说是佐佐木小次郎的那把宝刀。”
“什么,那把小次郎的……”细川公大吃一惊。
在严流岛决斗时,佐佐木小次郎当时还在小仓藩主的细川家里当差,在细川公眼里自然成刺杀家臣的仇敌。
“可是,根据验尸报告,现场并没有那把宝刀。”
“那就是被凶手带走了吧。”武藏坦然的回答后,又接着说:“可是,如果不是我的眼睛不好,那么那把刀肯定是把假刀,我打败佐佐木小次郎的时候,刀尖五寸处有卷刃,可是,昨天军兵卫给我看的那把刀,却没见到那处卷刃。”
“那么,你把这个告诉军兵卫了吗?他会大失所望吧。”
“不,对正在陶醉于不惜重金买到稀世珍宝的他,当面泼冷水我觉得太残酷了,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赤尾是个洞察力很强的人,也可能察觉到我没说话的意思。”
“嗯……如果凶手不是你,能刺杀军兵卫那样名剑手的人又会有谁呢?”细川公从武藏身上移开怀疑的视线,嘟囔着。
武藏深施一礼,退到外间屋子里,用腰里的短刀划破小指尖,用流出的血写在白纸上,然后,再次来到细川公面前。“凶手的名字我写在这上面。恐怕除此人外没有人能刺得了赤尾军兵卫,请立即调查。”他遂献上血书。
那么,军兵卫是怎么被刺的?武藏告发的内容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