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偵探所。
一個年輕人匆匆推開了偵探所的門,對裡面的一位年輕人笑道:「天宇,我沒錯過晚飯吧?」
「子云,你幹什麼去啦?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被稱為莫天宇的年輕人對衝進來的林子云問道。
「你知道的,我是廖文迷!今天廖文先生回來啦!我就到廖文先生的俱樂部找廖文先生聊天啦!」林子云笑呵呵的解釋著回來晚的原因。
廖文是一位著名的推理小說家,他的推理小說俱樂部就在這個城市,不過廖文先生經常不在俱樂部,這次廖文回來,林子云這個廖文小說迷不能不興奮啊!
「哦!這樣啊!」莫天宇聽說廖文回來了,也就釋然了,「難得廖文先生回來一次,你不再多聊會兒?」
「我倒是想呢!可惜被一個電話打斷啦!」林子云悻悻的說道。
「哦?什麼電話?」莫天宇出於偵探的身份,隨口問道。
「好像是他們俱樂部的成員找他幫忙!」林子云隨口解釋道,「對了晚飯結束了嗎?我都快餓扁啦!」
「晚飯早就結束了!要吃的話,自己弄去!」莫天宇揮了揮手,就不再理林子云了。
「哼!自己弄就自己弄!」林子云怒氣沖沖的上了樓。
………………
第二天,
偵探所成員洛雲暉望著餐桌上風捲殘雲的林子云,笑道:「子云,你的胃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你們兩個不講義氣的傢伙,昨晚吃得那麼乾淨,餓了我一晚上!」林子云含糊不清得說道。
「呃!~~」
林子云舒服的打了個飽嗝,滿意的拍了拍肚子,「太舒服了!」
「呤!~~呤!~~」旁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莫天宇拿起電話職業性的問道:「這裡是天宇偵探所!」
「莫天宇先生么?我是魯迪警官!」
「原來是魯迪警官,您需要什麼幫助?」莫天宇笑呵呵的說道。
「廖文先生的俱樂部發生了一起謀殺案,希望莫天宇先生的偵探所能夠從旁協助!」魯迪警官的語氣非常誠懇,讓莫天宇心情大暢。
「好!我這就過去!」莫天宇掛斷電話,揮手招呼著躺在椅子上的林子云,「生意上門了!林子云,跟我走!」
「我也要去!」洛雲暉匆忙站了起來。
「昨天那道推理題,你想出來了嗎?」莫天宇笑道!
「沒有……」洛雲暉緩緩低下了頭。
「那你就乖乖的在這看家吧!」莫天宇笑嘻嘻的出了門,林子云也跟了出去。
………………
廖文俱樂部,
「怎麼樣?」莫天宇剛一來到,就匆忙向魯迪警官問道。
「噢!莫先生,你們來啦!」魯迪警官皺著眉頭和莫天宇打了個招呼,看來案子有些棘手啊!
「這位是?」魯迪疑惑的望向了林子云。
「我是偵探所的成員,林子云!請多多關照!」林子云笑呵呵的伸出了手。
「嗯!你好!」魯迪警官伸出手和林子云握了握。
「魯迪警官,快帶我們去案發現場吧!」莫天宇說道。
「好!你們跟我來!」魯迪警官率先走進了俱樂部。
「案發現場在二樓的一間寫作室里。」魯迪警官一邊走,一邊向莫天宇訴說案件情況:「死者名叫羅宏德,是俱樂部的主力編者,法醫鑒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晚21點至23點之間,死因是被利器捅進頸部致死。」
說話的功夫,幾人已經來到了案發現場。莫天宇粗略的掃視了一遍整個房間,然後點了點頭。
死者羅宏德是死在房間靠中間的位置,距屍體不遠處,隨意的放著一個滑板車。
「嗯!房間整體很整潔,各種稿件整理的井井有條,看來羅宏德先生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啊!」林子云點著頭笑道,「魯迪警官,關於嫌疑人的問題,警方處理的怎麼樣了?」
「嫌疑人已經確定下來,現在被拘留在樓下,報案人也在!」魯迪警官如實說道。
「那好!把他們都帶來!」林子云盯著屍體說道。
很快,三名嫌疑人包括報案人在內都帶來了。報案人是俱樂部的副主編宋永升先生,另外兩人分別是俱樂部編者孫勝和經常呆在俱樂部的寫作愛好者羅鳴。據魯迪警官說,宋永升曾經借給羅宏德一筆不小的錢,但羅宏德卻遲遲不還;在文章發表上,孫勝經常受到羅宏德的排擠;另外,不久前,羅宏德曾拒絕羅鳴加入寫作俱樂部。也就是說,三人都有作案動機!
「宋永升先生,很抱歉!雖然是你報的案,但這並不能排除你的嫌疑。」魯迪警官說道,「你是怎麼發現羅宏德的屍體的?」
「哦!是這樣,我們俱樂部的主要成員都是在俱樂部吃飯,今天早上,大家都來了,唯獨羅宏德沒有來。於是我就問羅鳴,羅宏德昨晚有沒有離開俱樂部,因為羅宏德是俱樂部的主力編者,通常都是最晚離開俱樂部的,羅鳴說不清楚,就到樓上去看看,於是他就發現了羅宏德的屍體,接著我就報了警。」
莫天宇點了點頭,問道:「那麼,昨晚21點至23點間,你在幹什麼?」
「昨晚我一直在樓下的接待處整理稿件。」宋永升說道。
「一直都沒離開么?」莫天宇接著問道。
「是的。」宋永升點了點頭。
「魯迪警官,麻煩你把樓下的監視器查看一下。」莫天宇說道。
「好的。」
片刻功夫,刑警彙報道:「警官,昨晚宋永升的確一直在樓下,直到23:10才離開俱樂部!」
「嗯!」林子云點了點頭,「現在,宋永升先生已經排除了嫌疑,現在就只剩下了孫勝和羅鳴了!」
「昨晚我一直在隔壁房間里寫作,因為宋永升先生讓我完成一份稿件。」孫勝接著說道。
「是的,這一點我可以證明,是廖文先生讓孫勝寫的稿件,今早孫勝讓我看過了,從寫作時間上完全可以排除他的嫌疑!因為在完成稿件的同時,他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殺人!」宋永升說道。
「好!現在就只剩下羅鳴先生了!」林子云說道。
「昨晚我也在房間寫作,不是我殺的!」羅鳴急忙說道。
「嗯!」林子云點點頭說道,「關於嫌人的問題就先這樣吧!」
說罷,林子云開始仔細的檢查現場。
「嗯?屍體下有一張紙條!」林子云將紙條撿了起來,念道:「以死神之名,用無形的死亡之刃取走你的生命!」
「呵呵!故弄玄虛!」林子云笑道。
「屍體旁有一段憑空出現的腳印!」莫天宇說道,一邊順著腳印走了下去。
腳印到牆邊就消失了,最後一個腳印,只有一半!
「咦?宋永升先生,這面牆怎麼是用兩面木板拼起來的?」林子云指著一面牆問道。
「哦!本來這個房間是一個大廳,後來,羅宏德先生提出要和孫勝分開寫作,於是就用兩塊木板隔開了!」宋永升說道。
林子云順著兩塊木板的縫隙蹲了下去,「嗯?這塊木質地板股起來了!」
「報告警官,剛剛在孫勝的房間門把手上發現了羅鳴的指紋!」一名刑警說道。
「是你殺了羅宏德!難道因為羅宏德先生沒有同意你正式加入俱樂部,你就起了殺心!」宋永升沖羅鳴吼道!
「不……不是我,我昨晚的確進過孫勝的房間,不過,我是來拿資料的。你也知道,孫勝沒有把門鎖死的習慣,於是我就自己推門進來了!」羅鳴急忙說道。
「哦!沒有鎖門的習慣!」林子云喃喃的說道。
「天宇,你剛才說的腳印是通向哪裡的?」林子云急忙問道。
「我想應該是通向外面走廊的。」莫天宇說著走了出去,林子云也跟了出去。
「果然,外面的牆邊也有半個腳印!」莫天宇說道,「看起來還真像死神,腳印不光穿牆而過,而且還憑空消失了!」
「裡面的半個腳印和外面的半個腳印正好合成一個完整的腳印!」林子云點頭笑了,「宋永升先生,孫勝先生是滑板愛好者么?」
「是的,孫勝的滑板技術很好的,他也很愛護自己的滑板,從來不和其他物品放在一起,他通常都是把滑板放在沒有其他物品的那面木板牆上!」宋永升答道。
「果然!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林子云笑道。
真相永遠只有一個!請你推理:林子云說的兇手到底是誰?
百貨公司職員瑪雅·史密斯在一處公園遭到槍殺。公園裡有一批打太極的人聽到槍聲趕往現場的時候兇手早已逃之夭夭,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連彈殼都被帶走了。
經法醫鑒定,兇器是槍管和槍托都被鋸短、沒有喉縮的雙管獵槍,射擊的彈藥則是LE公司產的12號000霰彈。被害人腹部的多處傷口有全部八粒彈丸,但擴散較大,是近距離射擊。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早上十點半,和大家聽到槍聲的時間相符。
根據槍支彈藥的購買記錄,警方找到了曾與被害人發生嚴重爭執的三個人。
被她無情甩掉的畫家弗蘭克說:「我不是兇手,兇手是洛倫佐。」
因為發現對方出軌選擇離婚的股票商洛倫佐反駁:「才不是我乾的,是格雷格乾的。」
總是不被尊重的飯店服務生格雷格說:「我沒有殺人,弗蘭克才是兇手。」
三個人不在場證明都不夠可靠,而且這六句口供都是一句真話一句假話。
誰是兇手?
古代某國皇帝攜愛妃孔鶯鶯微服私訪結拜義弟雲龍。雲龍等人急忙施禮說:微臣參見皇上、孔妃娘娘。皇帝說:三弟,我這是微服私訪,你我還像以前一樣以兄弟相稱。雲龍說:微臣不敢。皇帝旁邊有一個陌生女孩,便問:這個女孩是誰家姑娘?怎麼以前沒見過?是不是你未來的兒媳,要不要我賜婚?雲龍說:回皇上,這個姑娘姓燕名若夢,她是來尋親的。皇帝問:尋親?尋什麼親?誰是她的親戚?
燕若夢說:回皇上,這事要從二十年之前說起。我家住在幽州,二十年前的的五月十六,蒙古韃子殺了我全家,只有我娘逃到深山活了下來。我娘想去投奔親戚,因為我朝的軍隊和蒙古廝殺,封鎖了所有道路,不許任何人通過,所以只好深山靠採摘野果為生。第二年的八月初四晚上,我娘在山洞睡覺,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有個陌生男子,我娘被那個男子……我娘又羞又怕,想躲到外面,卻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只好躲在山洞深處。
兩個人大喊:「公子!公子!」山洞裡男子說:「我在這兒!於威,是你嗎?」於威說:「公子!是我!你沒事吧?」另一個人說:「大哥,你嚇死我了!你沒事吧?」山洞男子說:「二弟,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於威說:「公子,我們先回去再說。」於是三人走了。
燕若夢拿出一個玉佩說:由於我娘在山洞裡,光線昏暗,又十分害怕,所以根本沒看清對方長相。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老是少也不知道。他們三人走後,我娘在地上發現這個玉佩,上面刻著個「燕」字。後來我娘懷孕生了我,那一天的事彷彿是一場夢,所以給我起名叫若夢。後來,不打仗了,我娘去投奔親戚,親戚也都死於戰亂。去年我娘暴病而亡,臨死前,我娘把我的身世告訴我,讓我來找我爹。
皇帝說:只可惜二弟十年前就戰死沙場,不然問問他,就知道你父親是誰了。鶯鶯,二十年前的事你還記得嗎?孔鶯鶯說:就是皇上忘了,臣妾也不可能忘了。那時候皇上還是太子。二十年前,韃子侵略我朝,先皇派皇上攻打韃子。於將軍和雲將軍奮勇殺敵,我們打了個勝仗。皇上一時大意,飲酒相慶,結果由於一時大意,被韃子夜裡偷襲,損失慘重。後來,於將軍請來燕洪將軍,才打敗韃子的。皇帝垂淚說:都怪朕年輕氣盛,誤中敵人誘敵之計,二十萬大軍損失過半,你妹妹也為了救我,也死於亂軍之中。那天正是你妹妹十八歲生日,朕又打了個大勝仗,本想慶祝一下的,沒想到……孔鶯鶯說:皇上節哀順變。妹妹能為皇上而死,也是他的榮幸。皇帝說:你還記得那幾天都是幾月幾號嗎?孔鶯鶯說:二十年前,七月初五,皇上打了個勝仗,晚上為妹妹慶生,結果韃子偷襲,我們都損失過半,深夜中都走散了。初六,皇上重整軍隊,死守幽州,並派於將軍去請燕將軍。八月初六,於將軍請回燕將軍,九月十八,擊退韃子。
皇帝說:當時燕將軍都已經五十多歲了,還能生嗎?雲龍說:半百得子的例子還是很多的。
請問:燕若夢的父親是誰?
上次我穿越到了男生宿舍,這次我居然變成了一名16歲的女高中生,穿越到了4人間女生宿舍!
我從床上醒來,床上有一張紙條:
你好!這裡是獨屬於女高中生的怪談世界!
你需要做到給你和舍友們的鬼故事添上一個大團圓結局,你才能逃離!請你閱讀以下規則:
1.你們4人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勝任鬼故事裡的角色,無論是人,動物還是鬼。
2.大團圓結局必須有邏輯性,設定中提到的所有人物必須在結局全部存活。
3.你們需要在宿舍內進行鬼故事角色扮演,將鬼故事的大團圓結局表演出來就算補全鬼故事的結局。在扮演時不得離開房間。(所有地點都在宿舍內模擬進行)
4.扮演時不能齣戲,一定要沉浸式表演。每個鬼故事在表演完后需讓宿舍里的4人同時說「完畢」。
5.進行角色扮演時,表演內容不得與鬼故事中的內容有偏差,包括語言和動作上的微小細節。
6.如若違反以上規則,講出相應鬼故事的人將在所有表演結束后大家一起離開這個世界時暴斃身亡。
桌子上有舍友們的資料,我仔細閱讀著。
WXN,身高158,性格開朗,最喜歡的事是看動漫和言情小說,口頭禪是:「到底要怎麼樣啊!」她講的鬼故事是:在加班累了一天後,我一個人回到家,到家后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認為自己丟了什麼東西,自言自語著。直到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丟了一把鑰匙……」(此鬼故事榮獲校園鬼故事查重率最高獎)
D,身高167,性格大膽但又細心,最喜歡的事是拉小提琴和看流行網劇。口頭禪是:「害!沒事!」她講的鬼故事是:我和舍友H在宿舍里看書,H將頭靠在我肩上,我說了句口頭禪,問她為什麼,她說容易掉下去……(此鬼故事榮獲校園最爛鬼故事獎)
H,身高173,性格內斂,十分愛美,最喜歡的事是運動,口頭禪是:「你說的都對。」她講的鬼故事是:最近學校里不太平,總有一個女人在深夜進入學校宿舍樓敲我們宿舍的門,每次都必須問一句:「你喝過最好喝的飲料是什麼?」那天晚上她又敲響了我們宿舍的門,我實在忍不住,衝出去反問她:「你喝過最好喝的飲料是什麼?」那女人微笑:「是血……」(此鬼故事榮獲校園最佳小學生黑化故事獎)
我,身高170,校園女神,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無所不能,口頭禪是:「太6了!」我講的鬼故事是:世界末日到了,世界上發生了重大災難,全世界只剩下我一個人獨自在家裡。此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我們商量后,計劃從WXN的鬼故事開始。WXN扮演原角色,我扮演外來者。
WXN走到門外,推門進來,然後躺在床上左右翻滾,自言自語:「感覺丟了什麼東西……是什麼呢?」我從桌子旁走過去,耳語:「你丟了一把鑰匙!被我撿到了!」WXN特別感動:「謝謝你好心人!而且我今天本來就沒有鎖門,家裡的東西沒丟吧!」我微笑:「家裡安個監控,不就可以知道自己丟沒丟東西了嗎!買我們家的監控吧!在家裡安裝一個360度無死角監控,再也不怕丟東西了呢!」WXN非常高興:「買!」表演完畢!我們4人同時喊:「完畢!」
下一個故事是D的。D和H扮演她們自己。
她們兩人坐在桌前,共看一本書。H將頭靠在D肩上,D問:「為什麼?」H回答:「我害怕掉下去!我的髮夾快掉下去了!幫我戴一下!」D幫H重戴了髮夾,兩人繼續看書。表演完畢!我們4人同時喊:「完畢!」
下一個故事是H的。H扮演她自己,我扮演敲門人。
我出了宿舍,敲門:「你喝過最好喝的飲料是什麼?」H衝出門外反問我:「你喝過最好喝的飲料是什麼?」我邪媚一笑:「是雪……花勇闖天涯!」H跳起來:「太好了!我也喜歡!你為什麼要敲門啊?難道你是……推銷員?」我收斂笑容:「雪花勇闖天涯,精選啤酒花,酒體品質更上佳!快來購買吧~」表演完畢!我們4人同時喊:「完畢!」
最後一個是我的故事。我扮演本人,WXN扮演敲門人。
我獨自坐在椅子上,WXN走出門外,敲響門。我特別驚訝:「我是世界上最後一個人啊!」我走過去開門,WXN大笑:「原來還有倖存者啊!我也是!找到你了~」我微笑:「原來還有活人!」我們手拉手優雅地跳了一支科目三。表演完畢!
十分鐘后,通往現實的大門打開,沒有按照規則要求實行任務者全都暴斃身亡!其餘的人可以離開!
請問有幾人可以離開?我們4人一共觸犯了幾次規則?
青銅劍丟失案
參照2007年五一特別節目《今日說法·斷案高手》回憶編寫,如果有看過的小夥伴肯定印象很深,案件是這樣的:
老爺子的一把祖上傳下來的家寶——戰國時期的青銅劍,丟失了。這把劍鑒定書寫著價值500萬人民幣,有人想買老爺子都沒捨得賣。
下文中的大哥二姐三弟四妹是老爺子的四個孩子。
這是老爺子臨終前留下來的寶貝,過世後由交由大哥和二姐保管。青銅劍放在雙層門的保險柜(平常放錢的那種)里,大哥保管第一層門的鑰匙,二姐保管第二層門的鑰匙。也就是說,想要得到青銅劍就必須打開兩層門才能得到青銅劍。
偵探和他助手趕到現場后,助手查驗門上指紋,偵探首先詢問了解事情經過。
當日上午,三弟和四妹趕到大哥和二姐家裡,一起商量青銅劍賣還是不賣的問題。討論結果是大哥不想賣,因為它是祖上傳下來的,老爺子特意囑咐他看好這個傳家之寶。剩下三個人打算賣掉,因為都想得到一筆錢辦自己的事情。當時的對話是這樣的:
三弟:大哥,你真是死心眼,現在爸爸都過世了,咱正好賣掉不愁沒錢花啊。
二姐:你不想賣,怎麼,想獨吞?
大哥:這可是父親交待我的,就是不能賣!當時爸爸病的那麼厲害,要不是我出面,能支持你(二姐)做生意?
四妹:我出國留學的事拖來拖去,爸當初把我交給你們,你們現在這樣誰負擔得起我出國留學費用啊。
三弟:你們就別賣慘了,誰最慘?我最慘!早把那把破寶劍賣掉,我說不定就是億萬富翁了!
二姐:就咱每個月那點工資,夠幹啥的。大哥,你兒子上大學,話說他上學不得需要一些錢嗎。
這裡介紹一下四個人的情況
大哥46歲,退休,有個兒子上大學,需要學費
二姐40歲,服裝店老闆,打算擴大市場,賺更多錢
三弟35歲,無業,整日想著一夜暴富
四妹22歲,大學生,想出國留學,但缺錢出國和上學費用
他們三個吵來吵去,最終也沒個結果,大哥決定,還是賣了吧省的他們吵吵的煩心。
偵探:現場門窗完好,保險柜也沒有被撬的痕迹,當時保險柜的鑰匙是在誰手上的?
四妹:這房子門鑰匙我們四個人每個人都有一把,但保險柜的鑰匙我爸爸臨終前把一把給了我大哥,一把給了我二姐
大哥:可丟的時候,鑰匙在你倆手上啊
二姐:快中午的時候,我主動提議想把兩把鑰匙讓三弟和四妹也摸一摸,我和大哥也算表表誠意,反正這玩意單獨拿也拿不走,都是自家人,何必遮遮掩掩的。
大哥:是的,當時我把我的鑰匙給了三弟,然後二姐把鑰匙給了四妹。
二姐:給完鑰匙之後,我看快到飯點了,家門口有個海鮮館我們四個人就去那裡吃午飯了(很近,在馬路對面兩分鐘步行就到)。
助手:保險柜兩道門的指紋結果出來了。
經過檢驗比對,第一道門的指紋是大哥,三弟和四妹的,第二道門的指紋是二姐和三弟的
二姐:偵探,這門上有我和大哥的指紋不奇怪,因為早上我們還開門看來著。
偵探:看來,第一道門三弟四妹和第二道門三弟的指紋是不正常的咯
大哥:三弟,你圖謀不軌!是不是你拿走的!還有你四妹。
三弟:你幹啥,這就是我拿的了?
偵探:別吵了!吵能解決問題嗎。那你們中午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經過了解,他們是中午十二點二十的時候點的菜,吃飯在一個包間裡面(他們四個人誰沒有完全緊挨著誰)。
十二點半的時候,大哥嫌上菜太慢,讓四妹出去催催。
五分鐘后,四妹回來了,四妹看到二姐的筷子掉地上了,然後三弟湊近二姐幫著撿筷子,二姐讓他找服務員換筷子,好像三弟還說順便上廁所。
十分鐘后,三弟回包間給二姐新的筷子。當時他比較氣憤:這服務員,找個筷子磨磨唧唧……
然後二姐打電話:喂,你們怎麼回事,店裡這麼多人就不能處理嗎……然後離開了包間。
然後過了七八分鐘左右,大哥跟三弟四妹說我出去看看二姐有沒有啥事。然後他出了包間。
三弟讓四妹自己吃著,然後出去看了看大哥。
偵探:三弟,當時你出去看大哥的時候他幹啥呢。
三弟說:我當時在包間門口站著看大哥在女廁所門口說:二姐,你沒事吧,別這麼穩不住,你趕緊的,沒什麼事就回來,你遇到事情就是沉不住氣……我心裡想啊,他倆可千萬別把我倆扔在這不管了,要不然一吵起來……飯錢我可沒帶,不然沒人結賬了。大概五分鐘吧,我看到大哥轉頭回包間了,我也就回屋裡繼續吃。
然後三弟回了包間,二姐大哥也隨後回了包間,二十分鐘后吃飯完后一起回到家一看,保險柜門開著,青銅劍不見了……(中午出門的時候門窗都是關好的)
偵探:也就是說,劍就是在吃飯的時候拿走的。看來,這把劍拿走的人就在你們四位之間。
問:究竟是誰拿走了青銅劍?
tips:分析四個人的動機還有吃飯先後離開的時間、空間和邏輯來分析,順便還要考慮合謀的問題。仔細思考,完成題目做答。
【新·一日囚】
早晨,又是和煦的陽光。
富二代薛翔站在自家的陽台上,慵懶地俯瞰著樓下的一切。
一個穿著中學校服的女孩子,嘴裡叼著吐司,從薛翔家的樓下匆匆跑過。
薛翔知道,下一秒鐘,這個女中學生一定會踩到地上的飲料罐,摔倒在地上。
果然,女孩很快就踩到了地上的一個飲料罐,一下子就摔倒了,吐司片也跟著被她吐到了地上。
「啊!疼疼疼……」女孩使勁揉著摔疼的部位。
薛翔並沒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他之所以能判斷得如此準確,是因為他已經經歷了好幾次相同的一天。
是的,就像柳文揚筆下的B先生或者谷川流筆下的長門有希那樣,被困在了無限循環的同一天。
薛翔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陽台。
女中學生拍了拍屁股部位已經髒得不成樣子的裙子,從書包里掏出了手機。
薛翔出了門,走在自家附近的人行道上。一個中年男子騎著電動車,從薛翔的身旁駛過。
薛翔知道,十幾秒之後,一定會有一個老頭碰這個中年人的瓷。
果然,下一個瞬間,中年人就猛地剎住了車。一個老頭坐在中年人的車頭前,使勁叫喚:「你撞到我了!賠錢!!」
「這個中年大叔,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可是每一次,這貨都會選擇乖乖妥協。」薛翔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不出薛翔所料,那兩人爭執了兩三分鐘,中年男子就乖乖掏出了十多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老頭。
中年人走後,剛才一直坐在地上喊疼的老頭迅速站了起來,正想離開。卻不料,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後背。
「小爺我早就看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碰瓷專家不爽了!」薛翔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老頭好幾刀。
鮮血很快染紅了老頭的後背,老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呵呵,忍著點吧~反正過了午夜十二點,你還會復活的~」薛翔收起匕首,對地上垂死掙扎的老頭做了個揮手告別的手勢,「明天見嘍~老不死的東西~!」
這一帶自然是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否則老頭也不會敢在這裡碰瓷。薛翔淡定地離開了作案現場。薛翔完全不擔心警察會逮捕自己,因為明天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薛翔走遠后,老頭掙扎著爬了起來,脫下了被血漿染紅的防刺背心。
薛翔來到地鐵站。站著等車的一大堆乘客里,果然又有那個拿著一張報紙在看的白襯衫眼鏡男。那個人看的報紙,頭版新聞永遠是北京奧運會開幕,日期永遠是2008年8月18日。
薛翔決定在人潮湧動的地鐵站里,搞一個足以上報紙新聞的大動靜。
他往人群里瞄了幾眼,隨即選定了搞大動靜的對象——一個20多歲的、穿藕色連衣裙的少女。
他擠開人群,一個箭步走到少女跟前,迅速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正品鑽戒!
薛翔是富二代,一枚鑽戒對於他而言不算是巨大的開銷。更何況,過了午夜零點,一切都會復歸原位。
在眾目睽睽之下,薛翔拿著鑽戒,在少女面前單膝跪下,大聲喊道:「你是我此生要守護的女神,請接受我薛翔真摯的愛吧!!」
不等少女開口詢問,薛翔就猛地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猛地將鑽戒當場套在了少女的無名指上!隨即,又一把將少女摟入懷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少女芬芳的體香令薛翔陶醉。做完這一切,薛翔心滿意足地離去。
薛翔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小藥瓶從他的褲袋裡掉出來了。看報紙的白襯衫眼鏡男收起報紙,彎腰將薛翔掉下的藥瓶撿起,遞給了少女。
少女看了看小藥瓶,拿出手機,給一個人發了一條微信:「這次出了點意外,他把自己的藥瓶拉下了,怎麼辦?」
對方回復道:「還是見好就收吧!下次他要是捅我的脖子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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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哎?我的火腿腸怎麼又不見了一根?」回到寢室的秦誠剛想泡碗速食麵當夜宵,卻發現自己擺在桌子一角的火腿腸們又少了一根。「唐胖子,不會是你乾的吧?」
「我還想問,最近我放在桌上的餅乾老是神秘消失,是不是你乾的呢!」唐兵坐在宋陽的身旁,沒好氣地回應道。
「吃什麼泡麵,那玩意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老秦,要不要過來一起看美版午夜凶鈴?」宋陽轉過頭對秦誠說道。
於是,秦誠、唐兵,還有一個剛剛沒說話的周翔,一起坐在宋陽身旁,看完了宋陽用電腦播放的美版午夜凶鈴第一部。
「美國版的貞子也是一樣的心狠手辣,人家都安葬了她的屍體,她也不放過人家。」周翔感慨道。
「怕啥,貞子要是敢沖著哥爬過來,哥就讓她嘗嘗哥的穿林北腿!」說罷,秦誠沖著自己的衣櫃狠狠踹了一腳。
其餘三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你的香港腳說不定還真的能把貞子熏跑!」宋陽笑道。
然而,過了幾天,怪事發生了。周翔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寢室,也沒去上課,打他的手機也聯繫不上。而寢室里,秦誠的衣櫃開始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秦誠把衣櫃里所有的衣物統統拿了出來,卻沒有找到任何有臭味的東西。
「老秦,你不會真的把貞子招來了吧?咱們要不要去寺廟求個神符什麼的?」唐兵害怕地捂著鼻子說道。
「我有個提議,老秦,咱們一起把你的衣櫃放倒吧。」宋陽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秦誠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宋陽和秦誠一起使勁把秦誠的衣櫃放倒了。
之後,他們在衣櫃後面的牆角里看到了——
—————————————————
他們看到了什麼?
有些錯誤,人真的一次也不能犯。
就像我,永遠都活在罪惡的深淵中,猶如行屍走肉。
沒錯!是我殺了他!他是我多年的好友。
我無法忍受別人的諷刺;我無法忍受別人高高在上,卻是因為踩在我的頭上;我也無法忍受別人的看不起,哪怕是他也不例外。是的,他的確惹到我了。誰也不曾料到,他的死卻僅僅是因為那一千塊錢。
那是個充滿陰霾的夏天。
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我和他都去了。酒過半旬,他突然醉醺醺地站起來跟大家說,他現在有多麼多麼的成功,別人欠他多少多少錢,就連上星期他借我一千塊錢那件事也不放過。他說了很多,大家也都付諸一笑。然而我心裡很不服氣,但看在多年朋友的份兒上,再說他也只是喝醉了說的醉話,所以當時也就不跟他一般計較。
回去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只好送他回家。推開他的家門,我攙扶著他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他家看上去很寬敞,四周擺滿了古玩,那些東西應該很值錢。
扶他回到卧室,我正想離開,他突然叫住我。然後他將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向我胡亂吹噓了一番,還不斷地貶責我,笑話我,說我沒本事。聽著聽著,我早已分不清他說的是醉話還是清醒的話了,惱怒成羞的我順手拿起旁邊的空花瓶向他的腦袋砸了過去,本來還想補上第二下的,但赫然發現他的腦瓜開始蹦出了很多鮮紅的血液。我一下子嚇呆了,看著慢慢倒下的他我竟然不知所措。還是送他去醫院吧?不行!要是在中途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再三思量,終於決定走為上計。
一個星期以後,他被發現死在家中。坐在電視機旁的我,看著新聞直播,心裡非常內疚。我早已聽不清楚電視里主持人的說辭,我看到的,是卧室里早已凝固的血跡,它們彷彿穿過我的心臟,然後慢慢流出,一滴一滴地,漸漸地,在地上形成了一個血潭。沾滿血跡的花瓶碎片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劃在我身上的每一處地方……寫完這些話,我將會將半瓶安眠藥吞到了肚子里。也許,上天會給我一個救贖的機會,擺脫這種夢魘。
事情的真相是?
【暗號留言推理題】
颱風「珍尼」在沖繩肆虐后,泥石流、塌方導致一片破敗景象,在政府和自衛隊的救援活動中,發現了幾處古文化遺址。幾所大學的歷史系都派出了自己的考察隊,對遺址進行搶救性挖掘。東京大學的教授高野和明帶著自己的學生川島和宮本,與另外一所大學的老師赤川帶著學生逢板剛和北村,住在一起,他們發掘的地點在一個方位。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回到旅館就睡著了,雖然都是研究歷史的,但是只有性格比較活潑的學生與學生見了面打招呼,互相認識一下。兩位老師竟然互相冷眼相待。
第二天清晨,走到一個峽谷附近的赤川剛要開始工作,竟被自己所見嚇得哭喊起來。原來東京大學的宮本死在了峽谷里。隨後趕到的警察和法醫對現場和屍體作了勘察和檢驗,發現死者系頸骨折斷而死,旁邊又是峽谷,所以初步判斷可能是失足摔落致死。現場圖片顯示,死者的右手邊寫有一個清晰的「川」字。很顯然死者想告訴殺害他的兇手的名字,嫌疑人里名字有「川」的有兩個人。負責破案的警長分別與被害者的老師、同學和赤川師生進行了談話。
川島說:「我雖然與他的關係緊張,可我只是對他好色看不起,這個不可能讓我起殺他的心思。他昨晚半夜出去了一次就沒回來。我睡覺比較塌實,早上起來不見他還以為他又早起了。」
「你提不出自己不在場的證明,除非你能提供一個最有可能殺他的線索才可洗脫你自己的嫌疑。還有就是宮本有什麼區別他人的特點沒有?」警長意味深長地看著川島。
「我……我……確實沒有辦法提出不在場的證明,不過,我認為赤川很有嫌疑!……另外,我知道宮本是個左撇子。」
「你為什麼這樣污衊我?」赤川嚷著。
「昨天上午,發現了一個非常寶貴的泥偶,你建議大家共同研究,被他拒絕了,不是嗎?」
「不錯,我是與他發生摩擦,你的嫌疑最大……」 赤川似乎被惹火了。
警長看著赤川笑了,說「:我差點陷入迷陣。行了,其實死者是左撇子,我就應該知道是你殺了宮本。」
那麼誰是兇手?
美酒的殺意
一
「趙教授,我前兩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啊?我家裡的弟弟還等這筆錢交學費啊!」一個年輕的女孩邊哭邊哀求道,從她簡單的衣著和還停留在臉上的淡淡紅血絲說明她應該是剛從農村來城市不久。
「不是說了嗎,最近學校經費緊張,我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拿什麼給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罵的語氣大叫著,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說的趙教授。
「沒錢,那你不是還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當了三個月保姆了,你只給了我一個月工資,我還要靠這錢貼補家裡啊!我求求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把工資給我吧。」
「我維持社會關係需要正常交際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讓你滾蛋,到時你一分錢也拿不走!」趙教授顯然非常惱怒了,開始破口大罵了,「一會我兩個學生要來,到時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說錯話讓我下不來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顯然懼怕了趙教授的威脅,閉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中閃過一股憤恨。
趙教授見女孩不做聲了,稍微消了下氣,走到牆邊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二
晚上十點。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軍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過了聽筒,「喂,你好。對,是市局刑偵科。什麼?東區發生謀殺案!好,我們馬上就到!」
十分鐘后,郭文軍來到了案發現場。
這是奉陽大學的教師宿舍樓,說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職工、學生宿舍有明顯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觀上,這更像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確實,奉陽大學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學生數量和教育質量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師的工資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優越的。
殺人案發生在四樓的一套房間,屋子裝修的非常精緻,之前郭文軍也曾經去過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裝修得奢華無比,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銅臭味。這裡卻截然不同,簡潔之中不失優雅,恬靜當中更夾雜著一種高貴的氣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廳左側牆柜上擺放的各種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異的瓶子擺放在那裡,在淡黃色吊燈的照射下,那些紅色的液體隨著視角的變換髮出不同顏色的讓人目眩的反光,給人一種想要一飲為快的衝動。
「屍體在那邊的餐廳里……」已經先到一步的管區派出所民警王鋒指引著郭文軍來到了客廳右邊的餐廳。一張精緻的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個杯子以及一瓶還剩下一點殘液的紅酒,四周擺放著三把靠椅,其中左右兩邊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趙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頭歪向一側,嘴角有明顯的粉紅色液體流出來,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郭文軍把鼻子湊進死者的嘴邊,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鉀!」郭文軍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檢驗后才能知道。」王鋒回應道。
「是誰報的案?他的家人嗎?」
「不是,死者是單身,是他家的小保姆馮涓報的案。」王鋒回答道,「她現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顯然嚇壞了,我們的女同事正在陪著她。」
三
大概過了五分鐘,馮涓,也就是一開始提到的那個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來到了客廳。她年紀大約剛二十齣頭,可能由於驚嚇過度,臉色很白,這樣顯得臉上的紅血絲更加的醒目,就好象牆柜上酒瓶里那些紅色的液體一樣。
「是你報的案嗎?」郭文軍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趙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們不要抓我!」馮涓顯然很激動。
「你冷靜下,我們沒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詢問下事情的經過。」郭文軍站了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馮涓的肩膀。
看著眼前高大的警官,馮涓的情緒漸漸平穩了,慢慢開口說道:「這個……當時我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在餐廳的趙教授『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還以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連忙跑過去看,結果發現……」說的這裡,馮涓明顯因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個冷戰,「結果發現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動不動,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當時把我嚇壞了。等我清醒過來后,我連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樣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和。」
「你怎麼能斷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發病那?」郭文軍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疑問。
「哦,在我的老家,經常有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當時的樣子就好像趙教授現在這樣。」馮涓沒有留意到對方提問的目的,繼續哽咽著回答道。
「對了,我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有三個杯子,剛才死者有客人嗎?」
「是的,剛才趙教授的兩個學生來過。」
「他的學生?能詳細說一下嗎?」
「大概是七點多吧,楊全力和劉煒來看望趙教授,他們都是教授的學生。」
「他們來了以後都做了些什麼那?」
「他們好象找教授有什麼事,一起去了客廳,後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起從客廳出來去了餐廳,開始邊聊天邊品起酒來。」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嗎?」郭文軍說完,朝餐廳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楊全力他們帶來送給教授的。」
「他們都喝了那酒嗎?」
「應該都喝了。」
「那他們談了些什麼知道嗎?」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們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們肯定和教授爭執過。」
「為什麼?」
「他們今天來好像就是專程來給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廳門口無意中聽到了幾句。」
「那他們是幾點走的?」
「大概是九點半左右吧,因為教授習慣十點鐘睡覺,所以晚上我總是很留意時間的。」
「他們走了之後趙教授就去睡覺了嗎?」
「沒有,他自己一個人還繼續在餐廳里喝酒。趙教授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絕不算完。」
「那之後不久你就發現趙教授中毒了,就報了警,對吧。」
「恩。」
四
兩小時后,刑偵科辦公室。 法醫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趙普天,奉陽大學化學系教授,享年52歲。通過對紅酒瓶子里的殘餘液體化驗,酒內含有毒物質成分,和氰化鉀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觸皮膚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進入人體的消化系統才會發作。死者就是喝了帶毒的紅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檢測到了四個人的指紋,分別是死者、馮涓以及另外兩個人(就是死者的學生楊全力和劉煒)的。
以上結果都和郭文軍預料的基本一樣。
死者的兩個學生,楊全力和劉煒也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們各自的詢問筆錄。
五
楊全力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你好,我們市局刑警隊的,抱歉這麼晚來找你,幾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趙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於事發前你去過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照例來調查一下。」
楊全力:「知道了,來的時候我們聽同行的警察同志說了,老師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儘力配合你們破案。」
郭文軍:「能問下你們是幾點到的死者家嗎?」
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多一點吧,我跟劉煒一起去的,他還買了瓶紅酒送給老師。」
郭文軍:「那到了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楊全力:「我們在客廳談了些學校的事,然後,老師就提議去品品我們帶來的那瓶酒,我們就一起去了餐廳。」
郭文軍:「中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楊全力:「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劉煒帶了紅酒送給老師,當時老師很高興,因為他很喜好這口,馬上就打開聞了聞,然後,就交給馮涓拿去廚房了。不過,馮涓在廚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師為此還大發雷霆呢。」
郭文軍:「死者脾氣很暴躁嗎?」
楊全力:「恩,對我們還好些,馮涓由於是剛來城裡,有點笨手笨腳的,經常挨老師罵,我們就碰到好幾次。」
郭文軍:「後來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對了,去餐廳喝酒之前,你們都一直在客廳嗎?有沒有人離開過?」
楊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衛生間,後來劉煒也去了趟。」
郭文軍:「去衛生間要經過廚房,你去衛生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廚房放著的紅酒?」
楊全力:「沒太注意。」
郭文軍:「後來喝酒時,是誰去廚房拿的酒。」
楊全力:「哦,是劉煒去拿的,他拿出來后發現酒灑了有三分之一,老師為此又罵了馮涓幾句。後來,老師就接過酒瓶子給我們倒酒。可能是怕我們也把酒弄灑吧,之後都是他在倒酒,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你們說,這酒我和劉煒也喝了,怎麼沒事啊?難道是我們走後,馮涓下的毒?」
郭文軍:「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對了,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楊全力:「大概九點半左右吧,因為老師有十點休息的習慣,所以我們就告辭了。」
郭文軍:「最後一個問題,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經發生過爭執?」
楊全力:「誰說的?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啊!你們不是懷疑我害死了老師吧?」
郭文軍:「你們這次去不就是給趙教授賠禮道歉的嗎?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
楊全力:「哦,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因為我女朋友學業上的事和老師吵了一架,不過後來就沒事了。這次去主要是陪劉煒給老師賠禮道歉的,順便我也再道道歉嘍。」
郭文軍:「劉煒之前和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
楊全力:「是這樣的,劉煒和老師合著了一篇論文,後來,因為署名問題跟老師鬧得很不愉快,你們知道的,這種學術性的著作對我們搞科研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員。不過,劉煒應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害死老師吧?」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謝謝你的合作。」
六
劉煒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對不起這麼晚叫你們來,幾個小時前趙教授被殺了,由於你之前曾去過他的住處,所以我們請你來了解一下當時情況。」
劉煒:「來的時候聽說老師是被毒死的,你們不是懷疑是我乾的吧?」
郭文軍:「你別緊張,我們只是照例的簡單問話而已。你們是幾點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麼?」
劉煒:「我和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左右到的老師家。也沒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楊全力跟老師鬧了點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軍:「楊全力為什麼和死者發生爭執?」
劉煒:「這個……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郭文軍:「這點請你放心。」
劉煒:「聽說老師和楊全力的女朋友關係不一般。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我想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吧。」
郭文軍:「你不是也跟死者也發生過爭執,而且,今天這瓶紅酒也是你買去的。」
劉煒:「這個……我那其實是小事了,為了論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來順便和老師道歉一下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老師。」
郭文軍:「說說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劉煒:「也沒什麼,就是剛到老師家后,馮涓不小心把我們送給老師的酒弄灑了,被老師狠狠罵了一頓。後來,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老師很高興的就原諒我們了,然後,我們就去餐廳品酒了。」
郭文軍:「你和楊全力在去餐廳前,一直都在客廳嗎?」
劉煒:「我和楊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間。」
郭文軍:「那你去洗手間時看到放在廚房的那瓶紅酒了嗎?」
劉煒:「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郭文軍:「能給我們你們講下喝酒時的情況嗎?」
劉煒:「哦,是我去廚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覺有些輕,搖了搖發現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個保姆弄灑的。所以,老師又借題發揮罵了馮涓一頓。」
郭文軍:「死者經常罵馮涓嗎?」
劉煒:「應該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幾次。馮涓也挺可憐的,剛從農村來,什麼也不懂。」
郭文軍:「後來那?」
劉煒:「老師嘟囔說,這麼好的酒灑了可惜了,然後就接過瓶子給我們倒酒,之後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這酒我和楊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嗎?怎麼我們沒事啊?一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有人下的毒!」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中。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劉煒:「大概九點半左右吧,楊全力說時間差不多了,老師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七
劉煒、馮涓以及楊全力三個當事人都詢問完畢了,但是整個案件依然充滿疑點。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廚房,他們三個人都有機會接近紅酒下毒。但是席間劉煒和楊全力都喝了酒,說明這時酒並沒有帶毒。
難道真是像劉煒和楊全力所說的那樣,毒是他們走後下的?那麼就只有馮涓一個人有嫌疑了。想到這裡,郭文軍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了馮涓那蒼白的面龐,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是忽略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郭文軍邊想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案發時的紅酒瓶子已經被鑒證科拿走做進一步化驗了,現在他手中的酒是回來時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是一種價錢適中比較常見的紅酒,和案發時的紅酒是完全一樣的。
紅酒的瓶子樣式總是千奇百怪的,這個瓶子的形狀倒還正常,瓶身呈圓柱狀,瓶頸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與瓶頸的連接處呈圓弧形。簡單的說和市面上隨處可見的『可口可樂』和『芬達』的大塑瓶子樣子差不多,就是體積縮小了一些。
這時,偵察員王宇走了過來,望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說:「這個就是死者喝的那種紅酒吧,我還沒喝過啊,隊長讓我嘗嘗,呵呵……」說完就拿起了酒瓶打開蓋子對著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紅酒不是那樣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樣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著王宇的樣子,郭文軍發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陣笑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立刻輕鬆了許多。
「原來紅酒就是這個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過挺好喝的,就是少了點,喝著不過癮……」說完,王宇一揚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完了,紅酒的後勁兒是很大的,估計這兩天你是起不來床了……」郭文軍邊笑邊看著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手法下毒的了。」
「怎麼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下鑒證科……」就在郭文軍起身走出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他又轉過頭來對著王宇說,「你去把劉煒跟馮涓以及楊全力再給我請到辦公室來,我一小時后回來。」
故事發展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展現在讀者眼前了。親愛的讀者諸君,請運用你聰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線索來回答,故事裡的兇手到底是誰?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紅,黃,藍是三個男生,家庭背景強大,因在學校常一起行動被同學稱為「三原色組合」。他們最喜歡以凌霸同學為樂趣。後來因為凌霸女生灰,導致其自殺受到警告而收斂。
黑,白是一對新入校姐弟,家庭背景不詳,為人低調,白曾與三原色發生過爭執。
2019年2月28日早上6:30,學生藍被發現死在教室里。死者無明顯外傷,面色發紫,四肢強直,瞳孔渙散,躺在教室後排地上,被桌椅稍遮擋住,初步判斷死亡時間為昨晚22:00到23:00之間,第一目擊者為死者班主任,早上來教室準備早課發現異常。
班主任(女,36歲):我那天就是和平常一樣時間準備早課,剛到教室的時候其實還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就是學校晚上不開暖氣,教室里算不開窗都感覺有點冷,哦,說遠了。我還是和平常一樣啊,到教室,然後站到講台上,也不知道誰幹的,往我講台上倒水害我差點摔倒,然後一回身就看見件校服,我還以為是哪個同學亂扔呢,還想說好好說說這同學,我哪裡想的到啊,把我嚇死了差點!
同學A:藍和我們可不熟,他平時都是和紅還有黃一起的,一般他們要是哪天找了其他人和他們一塊活動,那人八成是要倒霉的。
同學B:你問我懷疑誰我說不出來,但是我能說他們三個關係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好,我有次在校外看見他們吵架來著。
同學C:昨天我們班沒上晚自習,老師有事我們就集體逃課了。藍我真不知道,他平時上課都是愛來不來的。
警方在綜合各方面后,確認四位嫌疑人。
紅:22:00到23:00之間難得的在寢室睡覺,有室友作證期間沒有出去過。有同學看見20:50左右有和死者接觸。殺人動機:紅喜歡黑,黑曾對紅說只要幫他一起報復藍就和他交往。
黃:22:10因為睡不著去紅那裡拿了一瓶安眠藥,22:30回到寢室后沒有出門,有室友作證。有同學看見20:30左右有和死者接觸,併發生爭吵。殺人動機:黃父親經濟遇到危機向藍父親求助后遭到拒絕,黃父親曾暗示黃向藍下手以威脅藍父親。
黑:21:30開始直到22:30都在學校教學樓天台和白一起觀星,22:30后兩人分開各自回寢,23:10回到寢室。當天無人看見與死者的接觸。殺人動機:因為弟弟想殺了藍,所以想殺了藍。
白:21:30晚自習下課後被黑邀請一起觀星,直到22:30回寢,22:50回到寢室。當天無人看見與死者接觸。殺人動機:藍害死了白喜歡的表姐灰,所以要殺死藍。
(從教室到寢室至少需要20分鐘時間。)
警方苦思多日,最終還是抓到真兇,問兇手是誰?
在一次股東會議上,股東們正在討論新產品,細心的秘書娜娜在會議休息時發現了競爭對手放置的竊聽器。大家都非常生氣,因為這次會議只有公司內部成員知道。所以董事長福先生聘請了大名鼎鼎的胡探長,希望胡探長抓住叛徒,以防止新產品資料被競爭對手盜取。
胡探長仔細地檢查了竊聽器,是國外品牌。內容如下:錄音機的磁帶上開始沒有聲音,3分鐘後有輕輕的關門聲,12分鐘后便是股東們進入會場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因此胡探長推斷安裝竊聽器的時間大約是在下午3點左右,大家都在休息的時候。
經過調查,在會議的當天只有3位女秘書為開會的股東們服務,她們是重點被懷疑的對象。胡探長決定對她們進行調查。
第一個人是身材苗條的璐璐,172cm,二十歲左右,長得很漂亮,扎著高馬尾,一身休閑裝,因為太高所以穿著平底小白鞋。她是被公司花大價錢從競爭對手公司挖來的,這點所有人都知道。據她自己說,下午3點,她在打字,由於太累了,去陽台上活動過身體。
第二位是微雨,157cm,二十歲左右,是個混血兒,一身洛麗塔,棕色的粗跟小皮鞋盡顯少女范。據說,她是競爭對手的私生女,本人對此十分反感,拒不承認。她說自己3點鐘因為口渴,去走廊那頭的凈水器里取過水。
第三位是御姐KIKI,166cm,看上去很年輕,年齡未知,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秘書黑色工作服和高跟鞋都難以掩飾她的美。據說,她最近在和競爭對手的兒子戀愛,她也承認了。她說自己在三點鐘左右去過一次洗手間。
胡探長在思考后,指出了其中的竊聽者。請問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