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拍紀念照,一些同學有在拍照時用手給別人頭上加裝飾的整蠱嗜好。譬如小暉,阿振,塊兒,和劍劍等幾個人。
同學們陸續走上階梯,排好,整理好著裝,攝影師則待我們都準備好后說道:「大家看這裡... ...」我們都稍稍給出表情,「一... ... 二... ...」我站在第二高的那排,用餘光看到塊兒,劍劍兩個開始整蠱別人,調皮地用手給前面的女生頭上做出V的手勢。而我也未能倖免,後邊站的小暉把手直接扣在了我的頭上!
我用手肘推了下小暉:「拿開你的手!」小暉乖乖把手收了回去,我沒有回頭,但似乎感受到他在得意的笑。
正當攝影師要按下快門時,突然感覺到我的頭被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看小暉真是皮痒痒了,這是要找茬啊!我為了不落下個猙獰面目在每個同學都有的紀念照上,就只好忍住不改表情。
「咔嚓」按下快門。手放開了。
同學陸續走下台階,我回頭對著小暉瞪去「你覺得這好玩?啊,還這麼用力抓我的頭!」小暉面不改色,「你在說什麼?我可沒對你怎麼樣啊。」說著就也下台去了。
... ...
照片出來后,阿振第一個跑去看:「哈哈,老高看你笑得多燦爛!你的「頭飾」真好看啊」同學們也圍過去,開始盤點那些整蠱亮點,突然一個女生給了劍劍一腳,說道「你,最可惡了!」一些男生看到那個女生在照片上被劍劍逗出的表情,也跟著大笑起來。一幫人吵吵鬧鬧,指指這裡指指那裡,還不時朝那些被整蠱的人投去笑聲。可用來玩弄的地方都玩過後,就一鬨而散了。
我在旁邊默默的坐著,突然有點不安。
走過去看看照片,全身一震,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和妻子呆檬子帶著我們的孩子果仁出去旅遊。
我們的孩子好像天生不會笑。
呆檬子在旁邊尷尬地逗著她。
就是不笑。
走過路邊的一個小染坊,好奇地進去看了看。
果仁好像對裝滿紅色染料的缸很感興趣,低低地笑著,把手伸進去想要攪顏料。
原來是喜歡紅色嗎。
買了一小杯紅色顏料回家。
晚上回家時果仁一直饒有興趣地攪著顏料。
過了幾天顏料不小心碰灑了。
我就沒和呆檬子商量給果仁買了一個小白兔子。
她盯著買來的小白兔看著。
果然是喜歡小白兔眼睛的紅色啊。
小兔子的腳怎麼受傷了呢,都流血了,把毛都染紅了。
第二天就看見果仁在兔籠前用手賣力地攪動什麼。
下午經過兔籠發現籠門開著,兔子沒了,肯定是躲到哪裡了。
呆檬子哪去了啊?
走到卧室,在門口看見果仁正在呆檬子的梳妝台前,手裡拿了一個小盆。
原來是把小兔子裝到小盆里了。
我走進廚房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呆檬子和小兔子。
這時我注意到呆檬子的食指上有一個小小的創可貼。
跟過來的果仁看著我手臂上的擦傷,眼前一亮的樣子。
一位先生走進一家珠寶店,對珠寶商說:「我想買您櫥窗里陳列的那顆鑽石,請您開個價,要多少錢?」
「啊,我賣一萬法郎。」珠寶商說。
那位顧客買走了那顆鑽石,但剛走到門口,卻又折回來,對珠寶商說:「您還有沒有跟這顆完全一樣的鑽石?我想給妻子定做一副耳環。」
「哎呀,沒有。我再沒有第二顆了。」
「您要知道,我準備再付1.5萬法郎買下來!」
「好吧,我給您留意找找。」
「瞧,這是我的名片,」那位顧客說,「上面有我的住址和電話號碼,等您找到以後,請立刻通知我。」
大約過了兩周,珠寶商接待了一位太太,她要賣給店裡一顆鑽石。珠寶商看了一眼,跟兩個星期前自己賣掉的那顆鑽石完全一樣,珠寶商高興地說:「夫人,我想買下來,付給您一萬法郎可以嗎?」
「不行,這顆鑽石我要賣1.3萬法郎。」
「好吧,就這樣定了。」珠寶商付給那位太太1.3玩法郎,她就走了。
珠寶商立即給那天來的買主打電話,可是……
「無人」島
愛因斯坦、萊布尼茨、牛頓到富豪愛迪生擁有的一座無人島上的別墅做客。
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清晨聽到二樓愛迪生的房間傳來響聲,眾人開門一看,躺在地上愛迪生的身上插著一把刀子,窗戶被打破了,窗戶外有一顆椰子樹,右邊是海邊的沙灘,左邊走幾步就可以藏進島上的森林。
富翁的私人醫生巴斯德從眾人中走出為愛迪生止血,還好別墅有專門的病房,醫療設備齊全,可以搶救,但富翁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醫生詢問了一下,愛因斯坦是O型血,愛迪生兒子是B型血與愛迪生一致,在采血時,儘管針管細如蚊嘴,但在兇殺案的重壓下,眾人還是在金屬的銀光和鮮血的紅光中不寒而慄......
第三天,醫生一早就找到眾人,憤怒地質問:「為什麼你們要謊報血型,愛迪生先生輸血時出現不良反應死了!」錯愕之後,眾人將愛因斯坦和愛迪生兒子分別軟禁起來並報了警。
第四天,死神不期而至,愛因斯坦死在房間里,而愛迪生的兒子居然從房間逃跑了......
又不知和恐懼共度了多少天,一天,醫生和萊布尼茨相繼出門,黃昏時刻,牛頓只發現萊布尼茨孤身一人帶著欣喜的表情回來,還對他說道:「殺人兇手死掉了,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牛頓獃獃地看著他以及他的鞋子在地板上留下的泥濘的痕迹......
最後,最先迎接警方的是在碼頭的一具屍體,第二具則是在別墅的房間里。
無人島最後還是無人島,不過,還有一個活著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