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去了一家孤兒院,感覺受到了很大的觸動。那些可愛的孩子一個個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那兒呆了半日,本來是打算給孩子們送些禮物,沒想到反被他們送了一堆。那是在孤兒院院長的提議下,每個孩子都畫了一幅畫送給了我,一共有七八十張。
雖然每張都畫得很笨拙,但那畢竟是孩子們的心意啊!想到這些我就很激動。尤其是其中一張,畫畫的孩子好像還是個啞巴,他畫了幾個孩子手拉手,背景是滿天的繁星,畫是拙劣了些,可是能有這樣的構思,以後或許他真的能成為一代藝術家呢。
在一個冬天的晚上,袁味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路過了一個夜宵攤,只有一位老爺爺在蒸著包子。
袁味問道:「爺爺,您這麼晚還不收攤呀?」
「等蒸完最後一籠包子我就收攤,帶回去給孫女吃。」說罷,老爺爺便站起身來,把蒸籠打開。
袁味清楚地看到蒸籠里有五個包子。
他咽了咽口水,肚子發出來咕嚕咕嚕的聲音。
爺爺用手拿起一個包子,笑著遞給了袁味一個:「不嫌我老頭子的手髒的話,快吃吧。」
袁味趕緊拿起爺爺給的包子,結果被包子燙得直吸氣。
他吃著包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撒丫子跑了。
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丁一像往常一樣又是這個時候來到了他朋友的家,只是這一次,丁一發現他朋友有個女朋友了。
朋友的女朋友只是下來打了一個招呼,我也向他打了一個招呼,而朋友卻無動於衷。之後就往廁所里走了。儘管丁一隻看了一眼,但他已經被這個女人的美貌迷住了。
丁一還想再多看一眼,獃獃的只往廁所看,朋友似乎發現了就說她每天這個時候都要洗澡,我們繼續說我們的吧,不要理他。
突然,「咚」的一聲把丁一嚇了一跳,朋友立即往書房走去,原來是鎚子掉了。
這時,朋友笑了起來,問丁一記不記得起他以前在澡堂挖個洞看女人洗澡,後來被別人發現了,被別人打慘了。丁一和朋友都笑了,他又和朋友說了一些其他話后,發現已經四點鐘,但是他卻沒看到朋友的女朋友出來。過了一回,丁一分明感覺廁所里的蓮蓬頭關了,卻仍舊沒出來。五點鐘,丁一走了,他不知為何感覺他朋友在笑,往回一看,他朋友的確在笑,但他並不在意。
凌晨兩點多,朋友被一陣敲打聲給吵醒了,朋友再一次的露出了笑容。
之後的幾天,丁一再也沒來了。
又過了幾天,朋友分手了,想找丁一說明請況,卻發現他已經死了。
朋友報了警,警察在朋友家的浴室里發現了一個洞,洞很小,從外面可以看清楚裡面全部東西,也就是說朋友家被偷窺過。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註:丁一和朋友關係很好。他不知道後來會這樣。)
微推理:自作自受
米勒的妹妹五年前遭遇了車禍,從此終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米勒非常關心妹妹,就連他還在上易容學校的女朋友每周都要來看望妹妹一次。
可是這次,卻發生了令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米勒照常來到妹妹家,他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來開門。於是他就說道:「妹妹,你開門吧,我知道媽媽和爸爸離婚是因為我的緣故,可是爸爸之後娶的女人也很好啊,現在爸爸已經重病在床,你就別自己受氣了,開門吧。」可是門還是紋絲不動,米勒感到不對勁,於是將門撞開了。進入屋子裡,他嚇了一大跳,妹妹被一把刀殺死在自己家中,米勒十分傷心,將妹妹埋在後山的樹林中了。
自從這件事後,米勒心情消沉,他認為是因為自己妹妹才被人殺死的,他想找女朋友去解解悶。可到了女朋友家,他發現女友被綁在一個椅子上,他趕忙跑了過去想幫助她,可就在這時,門口一陣槍聲,米勒緩緩的回過頭,大叫了一聲:「原來是你!」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米勒的女朋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二人對著米勒的屍體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警笛聲,兩人從窗戶向下看,發現警察已經在樓下,二人再也笑不起來了,就這樣被警察帶走了。
米勒忽然站了起來,從身子上脫下一件防彈衣,這是警方給他的,他對著二人笑著說:「你們也太幼稚了,這樣就想騙到我,你們真是自作自受!」
(沒有固定答案,答案僅供參考)
QQ群中:「三秋,你到底做不做題啊?我難得帶一次題!」夢逝問道。「不做,這種死亡訊息類的我才不做,這種題我讀了之後一臉懵逼,看了解析之後我都慶幸自己沒有做!好了,我走了啊,你們做完之後記得@我,我可不想看見有關這類題的一絲信息!」三秋回復到。「好了好了,夢逝該發答案了!」走狗說道。「答案?」夢逝配了一個斜眼笑表情回復到。這時菜七仙也發了一個斜眼笑回復夢逝。走狗見況也發了一個斜眼笑表情。「所以,答案是什麼啊,你們三個讓我感到一陣涼......」一個萌新問道。「好了,好了,發答案,發答案。」夢逝說道。「啊,3指的是鋰元素,12指的是鎂元素,所依3,12就是李美......」另一個萌新說道。「不然嘞,這種題群里都做多少遍了,@三秋一次也不看,哎!」走狗說道。「題做完了?」三秋看見有人@他很快就出來回復。「嗯,完了,你要不要看一下?」夢逝說道。「不看,我才不要做文字遊戲(指死亡訊息的一般解題技巧)!」三秋想都沒想就回復道。「算了,算了,讓一個高一之後就不學化學了的人來說看也沒用!」菜七仙說道。「不學化學了又怎樣,和那個題有什麼關係嗎?」三秋反駁道。「元素周期表你背了幾個啊?」走狗又配了一個斜眼笑表情。「二十個。」三秋回復到。「噗,這初三的不對只要是接觸過化學的都會把,H He Li......」夢逝說道。
8:20 「忻夏,三秋讓我去他家裡商討新素材!」夢逝沖著屋內喊道。「嗯,路上小心些,記得早點回來。」「放心,走了啊!」
8:40 「這三秋,也不知道出來迎接一下客人,哎還得敲門......咦,門好像沒鎖!」夢逝打開三秋的家門,徑直走到屋內。「三秋,三秋!」夢逝看著倒在血泊里的三秋喊道。直覺告訴夢逝三秋已經死了,他手裡拿著一支筆,身邊也有一張紙條寫著:八點了!還有六小時她就下班了,我們兩相識的八月轉瞬即逝。只剩下八天我們的回憶之月也將逝去,而我也只剩下六天可以休息。我們兩之間雖然曲折無常但又如同數字一般讓我難捨難分。現在我也只剩下數字了罷!「三秋最近剛分手,這張紙條是他為了表達自己最後的遺憾嗎?」夢逝在心中想到。過了一會兒,警察來了,但夢逝並沒有報警。原來夢逝不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三秋死亡時間為8:00左右
「你叫夢逝?」警察問道。「嗯!」「你過來幹什麼?」「和三秋商討一些東西」「三秋就是死者嗎?」「嗯!」「你幾點來的,有誰可以作證?」「8:20走的,8:40才到,我的朋友忻夏可以作證。」
「趙宇華,你既然為第一發現者,為何不撥打110反而來警局找我們?」「啊,我的手機沒電關機了,只好花20幾分鐘走到警局,畢竟我不擅長與別人打交道,不好意思問別人接電話!」「你幾點來的?」「8:15。」「這麼一來時間也合適,因為你是8:38到警局的,我們敢來也花了5分鐘。對了,你是不是動過現場的東西?」「嗯,那張紙條我害怕被血浸透所以移了一下。」「那你為何不把它拿在身上?」「那樣不就破壞現場了嗎?對了,我這樣算破壞嗎?」「算也不算,畢竟你給我們留下了線索。」
「遙妹,你是第一個來的?」「嗯」「你大清早來這幹什麼,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他想和我複合,最後竟然強逼我,要不是那時候李連杰剛好來了......」「是這樣啊,好的我大致清楚了。」「那麼你之後去了哪裡?」「我之後在外面散了會兒步就去上班了,我7:30搭的車,三十分鐘車程。」
「李連杰,你來的時候遙妹在嗎?」「在啊,那時候她還衣衫不整的......」「咳咳,那你是為了來討債的嗎?」「對啊,他都欠了那麼久了!」「有沒有人可以幫你作證你走的時候三秋沒死?」「emmm,我是7:20來的,之後7:30我就去上班了,你可以問我的同事。」
「張扶恩,你幾點來的?」「7:45」「你來幹什麼?」「來給他工作方案,他最近的工作做得可差了,我們給了他幾天休息時間,總不能讓他真閑著吧!」「你來的時候可以確定三秋活著,活著家裡沒有其他人嗎?」「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他不給我開門,說什麼自己生病了,不方便下床,讓我把方案從門縫裡塞進去。對了,就是桌上這個!」「你可以確定那個是三秋的聲音嗎?」「可以確認!」「你有證明嗎?」「我和司機一起來的!」
「楊爾東你是幾點來的?」「8:05」「這麼說來,你來時看見了死者,為何不報警?」「我膽子小,看見三秋的屍體我就嚇壞了,之後我使勁往家裡跑!嚇了我一身冷汗了,你瞧,我衣服現在還濕著了!」「你是不是以前見過屍體?」「見過,但我從來沒有報過警!」警察檢查了一下楊爾東的詳細資料后,「你這種對屍體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嗎,好幾次你已經沒有報警了!」「不是與生俱來的,是從小嚇出來的!」「能說明一下具體情況嗎?」「我小時候有一次去朋友家玩,誰知朋友晚上心臟病突發死了,而我不僅和一個死人睡了一晚上而且我還是抱著他睡的,想想就可怕。」
「你們幾個私底下認識嗎?」「因為三秋的關係我們都認識。」
夢逝聽完大致情況后,笑了一笑,「警官,有必要那麼麻煩嗎?」
兇手是誰?(不存在合謀)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我是一名平民逃亡者,我有一個神奇的儀器,當遇上敵兵時,便會發出警報。有一天,我被一群納粹士兵追趕著,身上的警報不停響,前方有一輛黑色小轎車,門是開的,我立馬跑了進去,駕駛座上躺著一位虛弱美麗的姑娘。
「快開車啊!」我沖著姑娘大喊,並將儀器的警報按鈕關掉。
「啊?哦!是,是。」姑娘從昏睡中驚醒,立刻開車,我關上車門,車開動了。
不過,姑娘身上的紅色標誌好眼熟呢!
不久,我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樹林里,納粹早已甩掉,我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安全了呢!」我說。
「哎?為什麼呢?」姑娘問。
「因為我逃跑成功了啊。」我說。突然,我不小心按到了什麼類似按鈕的東西,一個耳熟的聲音在耳邊徘徊。
我逃出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