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我聽見外面有人敲門的聲音。
打開門一看,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只是一襲古裝,手上戴著兩個青玉鐲子。膚白似雪,眉間雨恨雲愁。
「你好,請問可以在這裡住幾天嗎?我叫青衣。」
我沒起疑,就讓她進來了。看她實在可憐。
我的妻子也很喜歡她,因為她聰明又善良,但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面露愁色。
一個晚上,青衣告訴我,她是淚之仙子,所以無法擺脫不開心的狀態。手上的鐲子,是淚之仙子的象徵。
「能有什麼辦法嗎?」
「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另一個女子和我互換狀態,而且,只能再活最後一年。不然,我就得死。」
我看著青衣的含露目,實在是不忍心讓她憂鬱而死。
「你也算幫我了,我會報恩的。現在,我應該離去了。」青衣凄慘一笑。
「不要!」我猛地抓住她的手,把她的兩隻手緊緊合在一起,本來就雪白細瘦的手腕顯得猶為可憐。
「謝謝你,不過,不要太失禮了。」青衣把手抽出來,不發出一點聲響。
我還想再說些什麼,她卻已經推門出去了。隔壁房間傳來妻子的聲音:「哎喲,真漂亮,我可好久都沒——」然後,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可惜已經太遲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有個朋友告訴我,他們有在用一個社群軟體叫做Line。
有些國家很通行這個社交軟體,甚至會開個群組,把公司的同事都拉進來,在裡面交辦事項。這軟體有個獨特的地方,群組裡的其他人看過了你發的信息,就會在這則信息前面顯示「已讀x」,表示x人看過。怪沒隱私的,也挺毛的。
下班回家后百無聊Line,順手就注冊了個帳號,我就請我朋友拉我進去他們一個恐推群組。
我就這樣聊了幾個鐘頭......
想到這裡我看了一下時間,
哇!不知不覺都已經十二點了,明天還要上班呢,還是快點睡覺吧!
瞥了最後一眼手機屏幕,
倦意襲來,
眼睛一閉我就睡著了。
【通往死亡與重生的迷宮】
雪山上的岩洞里。
「末日,我們還能夠走出去嗎?」
「當然可以!放心,潮汐,我們一定能走出去。」
「謝謝,末日。但是請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的夜盲症使我幫不了什麼忙。而且我們唯一的手電筒也壞了,我們可能永遠出不去了……」
然而,就在第三天。末日和潮汐成功逃離了岩洞,他們走了很久,終於見到了熟悉的草地。
踏上草地后,兩個人都看見了星空中漫天的繁星,推斷出現在已是深夜了。
於是,兩個人癱坐在草地上,他們實在太累了。
就在他們飢腸轆轆的時候,潮汐提議自己去到森林裡采一點蘑菇回來。
「潮汐,你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末日。」
說著,潮汐便獨自一個人走進了漆黑的森林……
請問,他們還能出去嗎?
兄弟三人去澆菜,由於水缸里沒有水,於是決定由老三·老二到距離菜園不遠處的小溪擔水倒在水缸里,老大再用水缸里的水澆菜。
已知老三每次擔水30kg,來回一次用時6分鐘。老二每次擔水40kg,來回一次用時5分鐘。老大每次擔水60kg,澆菜一次用時7分鐘。但老大必須等到水缸里的水夠他一擔時才工作,如果不夠就等到夠。
現在老三.老二同時開始工作,那麼經過27分鐘,水缸中有水多少kg?(水缸容量足夠大,裝水和倒水的時間忽略不計)
哀婉之樂 第七章
「姐姐她,是後來被人發現死在一棵樹下的,當時,我們都傷心極了。我們也不知道,她這麼長的時間都做了什麼,留給我們的只有這兩個盒子,她也只讓我等你的出現,卻什麼也沒說。」茗雲說道。
「姑娘糊塗了,彩墨都走了,怎麼回來說?」青衣眼神中滿是惋惜。
「這盒子什麼時候留的也不知道,你知道嗎?」
「不重要了,茗雲姑娘保重。」
青衣笑笑就別了茗雲,帶著菖蒲走了。
「姐姐為何不查查這件事,既然是姑娘認識的人,這盒子是何時留的,因何而留的,不該弄個明白嗎?」
「如果你是我,你也不會再去查這件事。而且,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八九分。」
菖蒲不再說什麼,正巧姜淚回來,也買來了需要的東西。
「咱們回去吧。」
「姑娘,這麼著急幹嗎?剛才我看見了一個戲班子在唱戲呢!咱們過去聽聽。」
「就是,姐姐,咱們去吧。」
青衣見菖蒲和姜淚都願意去,因答應了。
走到一石橋附近,果然有一班戲子演練,聽著像是《清風亭》,橋下聚了許多人在聽。
「姐姐,這戲班子演得還行,就是我總覺得唱周桂英那個生硬得很,可能是新來的吧,」菖蒲說道,「原先我們在府里,太太很愛聽戲,我們也跟著湊熱鬧。」
菖蒲一說,姜淚和青衣也注意到了,唱周桂英的確實略顯生疏,不很協調。
「這周桂英是誰唱的?」
「不還是那班戲子嗎?怎麼,唱正旦的換人了?」
「就是換人了嘛!原來那個唱正旦的估計早死了,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一個,新來的,當然不好!」
「唉,可惜了可惜了,原先那個唱正旦的,容貌唱功都是一等的,從十六歲來這兒開唱,二十二歲了沒嫁人,後來,唉,不說了,不說了——」
戲完了,人們漸漸散去。
「二十二歲,難道只是巧合——」
菖蒲看出來青衣神色不對勁,忙道:「青衣姐姐,你怎麼了?」
「姑娘們,這都散場了,怎麼還不走,再不走天都黑了!」旁邊一人好心提醒。
「我們是看戲沒看夠。」姜淚笑道。
「就是,這戲,誰看得夠啊!要是原先的那個素官來唱周桂英,包你看一百遍都不厭!」
「素官是誰?」
「這個,誰也說不清啊——」
那人笑笑就走了,卻有一戲班小雜役一直盯著菖蒲看,只是一小女孩兒罷了,似曾未滿金釵之年,一團孩氣。菖蒲未說話,那小孩便先開口了:
「姐姐,我記得,原先我去你們家唱過戲,當時我還把一個杯子碰翻了呢!」
「啊,想起來了!既然曾相識,就算是故人了。今兒我什麼也沒帶,怎麼請你?」
「不用請,我想請姐姐還來不及呢!」
真是聰明伶俐,青衣心想。既如此,何不就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菖蒲看出了青衣的心思,因問:「你也不必請我,只需告訴我,今兒唱周桂英的這個是誰?」
「誰知道,她是新進來的,我沒聽說過她的事。」
「那以前都是誰唱的呢?」
「素官姐姐啊,她可是有名的大美人。我們幾個私下裡經常議論說,再也見不到比素官姐姐更漂亮的人了。聽說她唱得最紅的時候,有兩家為了爭她,打傷了人呢!後來,有一個穿黑衣的人來聽戲,她死活要跟他走,大家攔不住,也就——」
「那人叫什麼?」
「你們要是想知道呀,就得陪我玩個遊戲。」
「玩什麼,快說!」菖蒲的興緻也起來了,「姜淚,青衣姐姐,你們也來吧。」
「你們先別慌,我在那邊的一棵老樹上藏了一樣東西,你們不能去找,卻要說出來它是什麼。」
真是孩子。青衣心想,本想不陪她玩,卻越發覺得素官就是白子,那人不是竹簡就是黑棋,黑棋的可能性略大些。
「瞎猜肯定猜不到,給你們點提示吧,舞者的頭,多了兩把玉笏的王,又加一點。」
「你上過學?」姜淚因問。
「沒上過,都是從人家嘴裡聽來的,我這是原封不動地學給你們聽。雖然我連字都不認識,但我也知道這樣東西。」
「是很巧呢,你今年多大了?」青衣很快就猜出了答案。
「還有兩個月,我就要滿十二了。」
「挺機靈的,這個東西也很巧。好了,別說了,快告訴我們吧。」
「那個人,叫,叫什麼黑棋來著——他還說,這不是真名,是代號,對素官姐姐可好了——」
「啊?黑棋?沒聽說過。」菖蒲和姜淚面面相覷,青衣心裡卻已明白了怎麼回事。
那麼問題來了,藏在樹上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