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擊暈后醒來發現和另外四個人躺在一間沒有門窗的屋子裡,牆上有一行血字:五人中有一個鏡子中的鬼,12點前找到他,殺了他,否則鏡中鬼會殺了你們。
桌上有個鐘,看樣子還有5小時到12點。另外還有五個裝有咖啡的杯子,以及一些零碎書本和幾隻筆。
這時你悄悄觀察另外四個人,一個是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右手端著咖啡,左手在書上畫來畫去,看樣子是一幅精緻的自畫像,還挺像他的。
另一個是個美麗的少女,一直縮在一個角落裡,口中念念有詞,不斷望向牆上的血字,雙手不斷捂著自己的臉又放下,臉上一直有淚痕。
還有一個是個粗獷的大漢,一直踹著牆,試圖尋找出去的方法,嘴裡罵罵咧咧。
最後是個臉色陰鷙的青年,他不斷的端詳著其他人,和自己一樣試圖找出鏡中鬼,左手托著下巴,右手在紙上寫著什麼,看到你望向他,狠狠瞪了你一眼。
這時,你猛然意識到了什麼拿起筆向其中一個人刺去。
你刺向的是誰呢?
雨下得真大,偏偏我又忘了帶傘,真是倒霉到家了。我一身濕漉漉地縮在公交車站的站牌底下,好不容易等到末班車駛來,我趕緊跳上車,抖了抖頭髮上和衣服上的水。車上人不多,都向狼狽不堪的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車子上肯定是要比外邊暖和多了。我投完幣向車子後排走去。後門旁邊的位置上,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大媽撐起傘下了車,我便坐在她留下的位置上。我右手邊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一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青年,頭髮染得火紅,低著頭塞著耳機在座位上不安分地扭啊扭。
最討厭這種人了。我厭惡地向左邊挪了挪,盡量和他保持距離。要不是捨不得這麼暖和的座位,我才不會坐這裡呢。我很不爽地和他一塊坐著,心裡暗暗盼望著他趕快下車。車外的氣溫真的很低,車窗上結了一層冰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外面。
感覺時間好漫長啊!也不知過了多少站,那個人終於準備下車了。我如釋重負地讓開一條道,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低著頭塞著耳機扭到車門前,門一開他就跳下車走了。我長出了一口氣。這站上來了不少人,都在往車後排擁。
車上的座位漸漸坐滿了。一個年輕的女孩走過來,示意要坐我旁邊。我抬頭看了看,對方是個美女耶。那當然不會拒絕,我讓出自己的座位,坐到右邊靠窗的位置上。女孩款款坐下,很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我卻已經無暇顧及了,這椅子怎麼這麼涼啊?
終於到站了,我失魂落魄地下了車,感覺腦子裡很亂。一路同行的美女長什麼樣子也完全不記得了,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之前坐在我旁邊流里流氣的青年。真是該死!我恨恨地一拍腦袋,居然一直沒發覺,我的旁邊居然如此危險。
偽造的遺書:張老太爺膝下無子女,老伴早已過世,只有一個遠房的侄兒。這個侄兒賭博成性,賭債欠了不少。為了儘快繼承張老太爺的遺產,還清那些賭債,這個狠心的侄兒將張老太爺殺害並偽裝成他在家自殺的樣子,然後又請一位最親密的朋友藍水用鋼筆偽造了一份遺書。
張老太爺的鄰居都知道他是一個生活極其節儉的人,每日的開銷都會記下來。他的侄兒為防止事情敗露,又請他的那位朋友在很短的時間內,用同一支筆把張老太爺的日記賬重抄了一遍。這樣,遺書和日記賬的筆跡便一模一樣,也不必擔心被人識破了。但是,當警方檢查了日記賬和遺書後,立刻指出那些都是偽造的。
你能推理出警方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嗎?
唐哥的老婆出差了,在他房間的旁邊只睡著一個八歲大的孩子。這天晚上,沒有老婆在唐哥很無聊,於是想用耳機聽聽歌,但是怎麼也找不到。「哎,算了吧,可能是老婆帶走了吧。就這樣睡了吧。」……
「啊~~~」一陣小孩的尖叫,唐哥被驚醒了。他看了看手機,顯示的是收音機界面。「原來是收音機啊,這手機真是的,老是不小心壓著就打開一些軟體。嚇死我了,難道我又不小心調到了恐怖故事頻道?哎,該死,嚇死了。」 「不過還是有點不放心啊,畢竟孩子是一個人睡著的,去看看吧」。 唐哥走了過去,輕輕推開孩子的房門,發現孩子睡得挺香的。「看來是我想多了,晚安。」 於是唐哥準備回房間睡覺了。正當唐哥準備進房間時,突然背後一身冷汗,馬上跑到外面,連孩子也不管了。
「好濃的霧」我一邊跑一邊抱怨著。現在是晚上12點,夏季熱的睡不著覺時,我會這樣出來慢跑。不過今天霧實在太大了,真是煩人,幾米遠就看不清人了。正跑著,突然覺得背後有什麼東西。微微回頭掃一眼,嗯!有條黑大狼狗!我乾脆轉過身直盯著它,唔,仔細一看,真的是太大了,光是四腿著地的站在那裡,都有1米5左右。而且似乎是名貴犬種。看到我在盯著它,那條狗猶豫了一下,換了個方向走開了。我愣了楞,轉身也繼續慢跑起來。跑了一會,又覺得不對勁,猛回頭,發現那條大狗又在跟著我!而且比剛才還近!我臉色有點變了。難道這不是條狗,而是只狼?跟著我是想拿我當夜宵!?不對啊,這可是幾百萬人口城市的市中心,怎麼會出現狼?動物園牆倒了還是怎麼著?我有點慌了。因為聽說狼跟狗一樣,喜歡追跑的東西,所以我不敢跑了,改成狼狽地倒退著走。就這樣一口氣走了十幾分鐘,而這古怪的狗居然一直保持距離跟著我。好奇怪的夜晚,居然一路都沒碰到人或車,這可是市中心啊。我真有點害怕了,不停掃視地上有沒有磚頭、棍子之類,準備血戰一場,可是大街乾淨的一塵不染,能當做武器的一件沒有!我只能繼續退退退!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退到了哪裡,周圍都黑洞洞的,我只覺得腦袋暈沉沉地,像要睡著了一樣,那條狗似乎也不見了......第二天,聽說巷子里死了條狗,被棍子打死的,頭都打漏了。誰幹的?
牙疼得受不了,他要去醫院。現在醫院看病都好貴,幸好,他認得一個在醫院工作的朋友。
[啊,好像六、七十年代的房子!]
這家醫院已經很舊了,但醫術卻是聞名的,他走進那個破舊的門診大樓,裡面居然有電梯,他撥通了那個朋友的電話。
[喂,你在哪裡?]
[人太多了,不好找,我在樓頂等你。]朋友說。
樓頂嗎?他看了看電梯的按鍵,是五樓吧,電梯升向了五樓。
他踏出電梯,咦,好奇怪?五樓一個人也沒,空空的走廊,盡頭是陽光照射不到的黑暗。 [你在哪?我怎麼不見你?]他在此撥通了朋友的電話,
[我也沒見到你,算了,來一樓吧。]
他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地方,乘著電梯下了一樓,見到了他的朋友,
[不是說去樓頂嗎,我坐電梯上去怎麼沒見到你?]他問。
[我說的是露天的樓頂。]朋友解釋道,[五樓的露天樓頂。]
他愣了愣,沒反應過來,走到一半時,他突然想到了剛才朋友的話,臉色慘白。
列車員在頭等車廂的包廂中發現一名慘死的婦女,頭蓋骨已破碎,像是一種頂端鋒利的鈍器刺中了頭部,毫無疑問是受到了猛烈的一擊。死者手提包里的名貴寶石還在,很顯然不是盜竊犯罪。頭等車廂只有被害人一名乘客,據列車員說,沒有其他人出入過這節車廂。包廂中的車窗開著,通道的門從裡面反鎖著。經查,被害時間是列車員發現屍體前的二三分鐘。當時列車快要進站了,車窗的一側有一條錯車線,正停著一列拉家畜的貨車。而且附近沿線曾發生火災,是乾草垛失火。根據勘察認定,此案系事故死亡。那麼請推理:真相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