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嗨,你還好嗎
B:沙塵暴…終於過去了嗎
A:沒錯,我們都活下來了,相信自己!我們一定能走出沙漠
B:可是,我們的水…
A:水…啊,糟了,水壺丟了,一定是剛才沙塵暴時丟的
B:怎麼辦…噢,對了,蘋果在哪?
A:蘋果…啊,找到了,蘋果在這裡
B:真是太好了
A:還記得那個故事嗎?有個人在沙漠中遇到了沙塵暴,水壺丟了,就像我們現在,但他找到了一個蘋果。最後他就是靠著蘋果作為精神支柱,成功走出了沙漠。沒錯,我們也行的
B:可是,我們和他不一樣
A:要相信自己!只要有信心,就沒什麼做不到的
B:我知道了,謝謝你
(第二天)B:我快不行了
A:堅持住,還有蘋果,快點
B:別這樣,我們都很累也很餓
A:學學那個故事,告訴自己,我們還有蘋果
B:求求你別這樣,你的樣子好可怕
A:是這樣嗎?對不起
B:不要對我道歉
(第三天)B:我真的不行了
A:堅持住,我們就快走出沙漠了
B:算了,不要管我了,我只會拖累所有人,從開始到現在
A:別胡說,你是我的同伴
B:真的是這樣嗎?那麼多人都死了,為什麼你唯獨這麼關心我
A:需要那麼多為什麼嗎?你是我的親弟弟,我要是丟下你不管,還有什麼顏面活著?你要是真的撐不住,就把蘋果吃了吧
B:我不會…這麼多天來,我已經逐漸把蘋果當作我們的同伴了
A:你瘋了嗎?蘋果怎麼會是我們的同伴
B:為什麼不是?他也和我們一起穿越沙漠。那個故事裡的旅行者不也是直到最後也沒有吃那個蘋果嗎
A:別傻了,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B:不可以!這是我們最後的精神支柱啊
A:好吧,聽你的先留著
(第四天)A:你醒了
B:水…哪來的水
A:我在你包里發現的
B:…對不起,我騙了你
A:還說這些幹什麼,我們快走吧,還有蘋果
(第五天)B:真的沒水了
A:蘋果,蘋果還有水
B:別開玩笑了,這麼熱的天,蘋果哪裡還會有水
A:我們把蘋果吃了吧
B:不要!你瘋了
A:只要你能活,別的都無所謂
B:不!求求你不要
A:啊!你在幹什麼?放手啊
B:不要啊!快住手啊
(七天後救援隊在沙漠邊緣發現了B)C:你怎麼樣?其他人呢
B:你去問蘋果吧!!!(死)
<楔子>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掛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許多小眼睛
一閃一閃亮晶晶,等你為我說說清
<壹>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女子吟唱,十指摁著鋼琴鍵。女孩趴在玻璃上,看著女人彈琴的背影。
「跟你說了,不要彈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未來有一天,小茹明白了這歌的意思,我們該如何對她解釋?」男人的聲音傳來。
「要不是你,雨星會走丟嗎?你有什麼權利說這種話。」女子的聲音傳來,鋼琴聲也戛然而止,「雨茹是雨星的姐姐,我們如果去尋找雨星,絕對不可能帶著一個孩子,我們也沒法好好照顧她,再說,雨星和雨茹命中相剋,帶著雨茹肯定找不到雨星的。所以只能選擇這一辦法。她會理解我的,你不要拿她當借口。還有,如果你覺得我們這樣偽裝你不滿意的話,正好趁這次雨茹生日聚會,把關係公開,大家各過各的,別要什麼面子。」
「你……你難道想要雨茹也承受這一切嗎,你要她這麼小就離開親生父母嗎,你太狠心了。」男人的話似乎透著一絲無奈。
「我又沒說要永遠離開她,只要雨星一找到,我就立刻把她接過來,罷了,我知道這件事我怎麼說你也不會同意,就這麼決定吧。」女人的話音中透著堅決。
女孩正想聽的更清楚一點,畢竟這些話對於年僅五歲的她就如同天書,突然身後傳來了聲音,「小茹,幹什麼呢,還不趕緊去準備洗澡換漂亮裙子,這是先生夫人專門給你準備了這次生日宴,你可不要讓他們失望。」
「林阿姨,媽媽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媽媽最近身體不好,和你開玩笑,好了好了,快去換衣服吧。」
如果女孩此刻回身,她會驚訝地發現林阿姨的臉上,都是不舍的淚水。
————
「歡迎大家抽空參加我女兒梁雨茹的生日聚會。」男子開口,其身旁的女子也是一身盛裝。女孩站在他們兩人中間,眼睛朝著四處打量。雖她的父母都處於社會高層,良友極多,她第一次遇見這麼多人同來自己的家裡做客。這麼多人,她認識的可真不多。劉阿姨家的哥哥,還有韓叔叔家的……
女孩的臉紅了,那個名叫韓邱的小男孩似乎也注意到了女孩的窘態,一步一跳地走過來,面向男子和女子:「叔叔阿姨,今天是小茹妹妹的生日,我們倆一起彈一首《小星星》給各位來賓,不知道可不可以?」
女子似乎沒意識到男孩會這麼問,楞了幾秒,男子卻已經俯下身,道,「好啊,小邱,你要好好照顧小茹,你阿姨有點不舒服,我先帶她上去休息一下。 」
女孩見狀,叫來了一旁收拾桌子客人的林阿姨:「林阿姨,您給媽媽倒杯茶上去吧,媽媽有點不舒服。」待後者答應后,便隨著韓邱坐到高高的琴凳上,蒼茫月色,雙手和彈,琴音靜美。這可能是雨茹最難忘最美好的回憶。
男孩緊緊拉著女孩的手,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從琴凳下下來,三次鞠躬。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也不知道什麼是愛,但他知道,他和雨茹從小就訂下了婚約,他要愛護她一輩子。
「小茹,如果有一天,我說如果,我們都被困在火場里,你願意和我一起闖出去然後做我的妹妹和我一起生活嗎?」男孩問。
女孩笑臉依然:「韓邱哥哥,你在說什麼呢,怎麼可能著火啊,我又怎麼可以和你一起生活呢?」
似乎是驗證女孩的話一般,三五成群的人群中爆發出了一股騷動,男孩女孩轉身,卻聽有人大喊:「著火了,快跑啊。」火苗正從餐廳旁邊的廚房內竄出來,火勢很大,所到之處已都成了廢墟,女孩愣住了,她不相信的盯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瞬間,已回過神的男孩拉起女孩的手,朝著大門衝去,女孩最後回頭,看到了無數跌倒的人群。她大喊:「爸爸,媽媽!」
<貳>
畢夏一邊咬著吸管,一邊茫然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梁雨茹,女,21歲,梁氏集團法定繼承人,x國鋼琴終生奉獻獎史上最年輕的得主。卻在獲得大獎後退出音樂界一心經營公司。
畢夏,x國著名神探,海歸,曾在國外任職,回國后便一直從事科研指導工作,梁雨茹唯一的閨蜜。
本來兩人只是兩個軌道的人,卻因為某種經歷聯繫到了一起。(兩人相識原因與題目無關)出於對真相的執著追尋,梁雨茹對畢夏講了小時對於那場火災的零星記憶,這位隱退多年的神探也對這起案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畢夏利用警界的關係,翻查了當年的報告,報告寫的非常潦草,這令畢夏憤憤不平地直拍桌子:「火災是個意外也就不算什麼了,可林惠(梁雨茹林阿姨)說你媽媽殺了你爸爸然後自殺,這也太可怕了吧。再說,你媽媽又怎麼會自殺,她一生最大的追求,不就是找到你的妹妹嗎?」
「我後來查過,醫生告訴我,媽媽那個時候,患有嚴重的鬱郁症,所以,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畢夏也曾想過去找韓邱,畢竟梁雨茹清楚地記得,在火災發生前韓邱說的話,可是卻換來對方無奈的搖頭,「韓邱他們家在事情發生后就移民去了外國,離開前還特意和我取消了婚約,十幾年沒聯繫了,連他現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雨茹,我了解你的心情,畢竟你的父母在那次火災中雙雙離世,屍身都無法辨別。若不是當年林惠(雨茹林阿姨)的證詞,可能連你都不知道當年死亡的究竟是誰,」畢夏說:「我知道你在想媽媽的時候只能去彈彈鋼琴,在想爸爸時只能去逛逛他最愛的化工廠分公司,相信我,我一定能幫你找到真相的。」
梁雨茹從包中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到桌子上,「老房子的鑰匙,上次我收拾房子時看見的,陪我去看看吧……」
<叄>
「雨茹,你家的老房子,這也太破了吧。」畢夏一邊拍打著沾到衣服上的灰塵,一邊用手帕掩住口鼻。
梁雨茹拍拍手上的灰,一邊朝廚房走去:「當年,我們看到的起火位置,就在這裡。」畢夏跟著進來,說:「當時警方在這裡發現了兩個玻璃瓶子,上面分別寫著P和CSO2,還發現了大量燃燒后的木材,你怎麼看,你別告訴我,你們家用木頭生火。」
梁雨茹看了她一眼,沒有接話,過了一會才說:「我不相信。」
畢夏看了她良久,隨後邁開起步子,朝樓上樑雨茹父母的卧室走去,門已經殘缺不全。房間一側擺著兩把椅子,應該就是當時梁雨茹父母死亡的地方,另一側是一個書櫃和衣櫃連體的大柜子,當時林阿姨的圍裙就是在那衣櫃中發現的。畢夏看了一眼那些殘缺不全的書,默默地嘆了口氣,問:「這些書你為什麼都不賣了?」
梁雨茹無奈地嘆氣,隨手抽出一本書,不料一封夾在書中的信掉了出來,幸運的事,信是嶄新的,完全沒有被燒過的痕迹:
小茹妹妹:
我還是在出國前用叔叔阿姨給我的鑰匙進了這間屋子,冒昧地給你留下這封信,我不知道在你看到這封信時,還晚不晚。
抱歉我隱瞞了你這麼久,當初我之所以知道房子會發生火災,是因為一個蒙面的叔叔告訴我,還讓我一定帶你跑出去,還讓我永遠不要告訴你這件事。他用了變音器,我聽不出他的身音,不過我認為他應該是我們熟悉的人。
還有那場生日派對,可能你一直不知道,你母親想把你送給別人收養,所以才開了生日派對,而我,只是希望給你一個溫暖的家,沒想到你不願意跟我走,那我就不能強求你。
小茹妹妹,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祝你一切順利。
韓邱
「他倒是挺有良心,」畢夏一邊說一邊走回到書架旁,一本一本扒開破爛的書,梁雨茹不禁對她的舉動表示奇怪:「你在幹嘛呢?」
「當然是找找還有沒有其他好東西了,」畢夏的話突然停住了,梁雨茹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在一排書的後面,有一個不太明顯的按鈕,沒等梁雨茹反應,畢夏已經摁了下去,傳來一聲轟隆隆的巨響,梁雨茹指了指衣櫃,隨即兩人一擁而上。
「不會吧,真有暗道,你爸媽不會防賊吧?」畢夏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衣櫃一排排燒焦的衣服後面,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梁雨茹剛想進去,卻被畢夏攔住了:「這麼久沒開放了,裡面氧氣太少,等等吧。」
趁這時間,兩人觀察了一下洞口,洞口設計的非常鮮明,只要扒開衣服就能看到。畢夏想了想,問:「林惠和你媽媽關係怎麼樣?」
「林阿姨是媽媽從姥姥家帶來的,也是唯一支持媽媽繼續尋找妹妹的人,她們關係很好,我記得火災發生前,媽媽和爸爸關係很不好,都是林阿姨照顧媽媽,甚至在爸爸媽媽去世后,也是林阿姨經常來看我,給我帶好吃的東西,每次來的時候,都和我說對不起,每次我都很意外,又不是她的錯,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還有幾次吧,她帶來一個女孩,挺可愛的,應該是她的養女吧。不過奇怪的事,她都是讓女孩站在門外,我都沒見過她正臉。」
可惜林阿姨在那場火災中被困火場,救援人員努力了很久都無法衝破一樓的突圍,甚至有人隔空讓林阿姨尋找東西出來她都沒聽見,最後被燒成重傷。無法識別她原來的樣貌,要不,她早就找人嫁了。」梁雨茹話畢,畢夏就陷入了沉思。
「不過,也到是挺奇怪的,當時消防人員看到了兩個女人在窗前,真是奇怪。」雨茹自己嘀咕。
密道里很黑,唯有畢夏的手機手電筒微微發光,不過看的出來,這是一個修建的很好的作品,歐式建築和別墅原來的外部氣質很搭配。密道不長,很快就到了盡頭,推開門,二人才發現這密道從房間直通到別墅外面的花園。
「或許,我們一直都錯了。」畢夏搖搖頭,看向旁邊的梁雨茹,「報警吧。」
1.火是誰造成的?
2.當年的兇殺案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都不剩】
6個表面上相處融洽的好友應邀參加一個聚會,正在客廳等待主人時,房間里悄悄地升起一種麻醉氣體,不一會,6人便失去了知覺。
第一關
醒來時,這6人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懸崖上,唯一的出口是通向另一懸崖的兩根相距約1.5米的鋼絲。正在驚慌,旁邊的錄音機里傳來一個狡黠的聲音:「讓大家受驚了,聚會遊戲就在這裡開始吧。一共有4個關卡等著你們,不過每一關都有可能危及到你們的生命,所以你們需要拿出智慧與勇氣來挑戰。記住,不要放棄任何一個細節!不論你們是否準備好了,現在就開始吧。第一關就是逃出這個懸崖。面前的鋼絲十分堅固,靠人的力量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它有明顯的晃動。要麼跳下懸崖,要麼餓死在這,要麼,闖過這一關!」
兩個懸崖之間的距離大概5米,跳過去是不可能了。其中一人認為自己可以,打算直接衝過去,到一半時便不小心滑落深淵。剩下的人帶著驚慌和恐懼,小心翼翼地一個一個往前手腳並用地爬著,到了最後,站在對面的只剩下3人。按照錄音機的提示,他們繼續往前走。
第二關
對面的懸崖也是一個小屋,剛進入屋內,大門便重重地關上了。一人不小心踢到了什麼東西,它向前滑動的時候與地面摩擦發出了類似指甲刮黑板的尖銳雜訊。這時,從牆內又傳來那個令人生厭的聲音:「對待一個炸彈就這樣粗暴嗎?看清楚了,上面有水銀,假如水銀流出就算是時間不到炸彈也會引爆,雖然它的威力遠不及C4,但是它足以把刺滿在它身上的幾萬根鋼針炸飛到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地上有一個洞口可供你們躲避,不過最多也只能裝下2個人。剩下的由你們自己決定,你們還有20秒的時間……」
房間內出、入口兩扇大門緊閉,地上有一個深約1米、寬度均勻的小洞,洞旁放著一個與洞口一般大小的鐵蓋子。房子里除了一盞照明燈之外,屋頂與四壁都是用厚鐵皮鋪上的,那個身上刺滿了鋼針的炸彈此刻安靜地躺在門邊。沒有多想,三人拚命地往洞里鑽,一人搶先蹲在洞底,另一人順勢仰卧著蜷縮在他身上,剛要用手把鐵蓋子蓋上,第三人又氣又惱,為了報復死抓住蓋子不放,洞口半開不開,仰卧的人手臂暴露在了地面上。炸彈按時響起,洞外的人沒有任何保護,結果不言而喻。洞里上層的人手臂和腿部也被上百根鋼針刺中,嚴重受傷。倖存的兩人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丟下那個可憐的同伴,緩緩走向了出口。
第三關
到了另一個房間,錄音機響起,又是那個討厭的聲音:「這次的遊戲輕鬆多了,沒有時間的限制,你們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對策。出口的大門需要你們自己打開,很簡單,通上210V的電壓就行了。電源也已準備好,電路就在門邊,看見那兩個金屬塊了嗎,找導體把他們連起來就是了。」
這個房間與剛才的剛好相反,除了門邊那相距1米的兩個金屬塊,房間里什麼也沒有,天花板上的燈作光源(由於過高,無法利用)。屋子的表面全部用硬塑料鋪滿。地上乾乾淨淨,一個石頭特別顯眼,一人用手掌剛好可以一把抓住,可在這裡沒什麼用處。兩人仔細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什麼可以利用的,未受傷的人便微微一笑,說了句「對不起了」,一拳將重傷者打昏了過去。他將重傷者的雙手把兩個金屬塊連接起來,電火花一閃,一人應聲倒下。大門緩緩打開,走出了那個一臉奸笑僅剩下的人。
第四關
只剩一人了,未受傷者滿懷必勝的信心向前走,面前又是一個緊閉的鐵門,看起來是可以向左滑動著打開的。門上有一個直徑大約9厘米的圓洞。四處搜尋了半天,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錄音機里也沒有任何的提示。唯一剩下的這個人心灰意冷,沒想到到了最後一關卻過不去了,那之前隊友們的死亡又有什麼意義呢?想到這裡,一拳砸進門上的洞口,不想洞口突然收縮,就這樣卡住了,怎麼也掙不開。「咔——」大門緩緩向左移動,漸漸看到了外面的光亮。但是別忘了,這人的拳頭還卡在門上,身體被門硬拉著擠進了門縫裡。哦對了,門不是很厚,門縫也不過10厘米而已。
此時,門旁的錄音機開始播放,傳出一陣輕蔑的嘲笑:「哼,只是對你們一個小小的考驗,這個遊戲本身不必流血……」
請問:怎樣才能做到不流血就過關呢?
哪吒神探⑫ 翠屏山墜崖事件 春節期間,哪吒探長和家人朋友自駕一輛麵包車去翠屏山玩耍。上午10:40,大家開到了翠屏山的一處山路上,卻發現前面堵車嚴重,很多私家車和警車亂作一團,好不熱鬧。原來,距此處20公里遠的「十八彎」的山路下,有一輛大巴墜入懸崖,「仰面躺下」了。
該山路起伏大,因此全程限速20公里。事發路段有多處漆片、碎玻璃與划痕,山路左側的約一米寬的樹叢里,斷枝遍地。更離奇的是這二十公里的山路處處都有少量的土,扒開細細一看,才發現有三種輪胎痕迹。第一種就是大客車的輪胎痕迹,在事發路段,有一段先往左的比較長的、后往右比較短的v字形痕迹。第二種、第三種都是大貨車的痕迹,第二種在事發路段右側的山體上發現了一個三稜錐的小缺口,兩組輪胎印距離較遠,且沿斜線排列。第三種則無特殊之處,和前兩種一樣,都有沿山路行駛的痕迹,但只有第二種、第三種有剎車痕迹,且第三種的剎車痕迹深且剎車痕迹位置離事發路段較遠。
唯一的監控位於堵車的位置附近,前方因為山路「十八彎」而未拍到遠處,只拍到8:00兩輛大貨車不緊不慢、一前一後進入監控畫面。還有,9:00出事的大巴進入監控畫面。據堵車的司機講,這條路往北通向深山之中,有一個小城鎮,小城鎮很少有人出山,他們10:15到這條山路時,前方還有約三十公里的山路就到達盡頭。往前開到拐角處,才發現路上全是土,還有一塊「山體滑坡,請勿通行」的牌子,他們趕緊報警。10:20的時候小城鎮里有人出山,也發現了此類情況並報警。10點半的時候,公路警察才趕到。
據知情人講,三輛車的駕駛員互相認識,他們住的和工作的地方也離的很近,三個人都認識對方的車,但是他們積怨已久,曾多次想要殺了對方。
「好複雜呀,」哪吒探長冥思苦想,畫了圖,終於明白了一切。試問「山體滑坡」到底是否存在?大巴為何墜崖?兩輛大卡車的司機又去了哪裡?
今天是9月8號,天氣明媚晴空萬里,我原本想要待在家中連睡一整天,但瑪夫卡德住宅區B棟1102室發生一起命案,上級給我打電話讓我立即趕往案發現場勘察案情。
瑪夫卡德住宅區建立在市中心左右,2011年建設,14年完工。這裡的房價很不便宜,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我之前有個朋友買了套房就是在這裡,之前也受邀來過一兩次,唯一感覺就是我倆似乎不是一個世界的……
的士停在瑪夫卡德住宅區門外,我交了車費下車,一旁的兩名崗位見我欲圖進入小區腰踹警棍向我走來,我不想和他們浪費時間拿出我的警察證經過了核實最後才放我進去。、
還是那麼麻煩,不過卻是很敬業。
瑪夫卡德住宅區規模很大,雖然之前來過一次不過我還是轉了好幾個彎才找到B棟樓當我來到1102室的時候這兒已經圍滿了警察、調查員、驗屍專家……
「現場還沒有動過吧」我帶上魏警官遞給我的膠皮手套並拿下其叼在嘴裡的香煙用紙張包起來捻滅裝進口袋裡
「沒有,等你呢」魏警官因在犯罪現場抽煙而被我拿下香煙似乎顯得很不爽。
死者名為周麗,性別女,單身,今年26歲,是一名自由職業者,11年前父母離異被判給了父親,大學畢業后自己獨自來到這座城市打工,據可靠消息前段時間父親出車禍獲得了一部分賠償金,恩…應該就是用賠償金在這裡買了一套房。
據死者唯一的朋友也就是報案人兼鄰居的陳先生反映,死者平時不大懂得交往,不喜歡出門喜歡宅在家中,人際交往圈狹窄社會背景簡單。
魏警官拿起手上的一堆報告念道。
死亡時間是在上午11點——12點期間,死因初步判定為出血過多而死亡
報案人是隔壁的陳先生,距陳先生講述自己上午一直在朋友家做客這一點朋友可以作證,中午回來后想要給周麗送點自己親手做的蛋糕卻發現門沒有關然後發現了死於浴室的周麗隨後報案
門鎖完好並無破壞痕迹,客廳物品擺放顯得較為雜亂。
茶几上還有著兩杯殘留著餘溫的白開水,垃圾筐中有著很多零食袋,我從中拿出一零食薯片包裝袋發現裡面還有著半包薯片沒有吃完,茶几下方的附帶抽屜中有著許多雜物,雜物幾乎塞滿了整個抽屜,煙灰缸、雪碧、電視遙控器、糖果等諸多雜物……我翻了翻這些雜物發現其內竟然還有著一空果盤和一些香蕉蘋果,香蕉則被其他雜物完全擠爛了的樣子。
客廳有著一灘血跡,經過判斷血跡類型為流柱狀,一直蔓延到浴室
我順著血跡來到浴室發現死者周麗人躺在滿是血的浴缸中,頭部消失不見,從斷面判斷被什麼利器砍斷,只留下了距脖子以下的身體組織部分。手掌被砍掉的十根手指出現不規則砍痕有的砍了不到一半有的砍了僅三分之一,但十根手指多多少少被砍掉了一些,手指根部承痕體處出現不規則利器刮痕。
浴室地面上有著一灘血泊,沒有在現場發現致死道具。
「死者頭部與手指找到了沒?」我詢問魏警官
「我們仔細搜查了每個角落,並沒有發現死者殘缺的身體組織」
死者書房的電腦開著,我在其一文件夾中發現很多男性圖片全部都是些面貌英俊渾身赤裸的肌肉男擺著各自不同的POSS,在電腦桌旁還有著一些動漫雜誌、海報。
我將動漫雜誌拿起翻了翻,動漫雜誌本身並沒用什麼奇怪的地方,不過我注意到其左上角標著日期「9.8」的字樣。
我來到死者身旁翻查她的衣服口袋,在口袋中找到一錢包,錢包中有著信用卡、身份證件……還有著幾十元錢的零錢。另外死者手機不見了
我來到了廚房打開冰箱,冰箱中除了一瓶果醬外並無其他東西,我掀開電飯煲、炒菜鍋的蓋子發現其內空蕩蕩無任何飯菜,廚房裡的做飯工具以及各種調味料似乎還很久沒有用過了
「你是餓了么?」不知魏警官何時出現在我的身邊
我問道一旁的魏警官,「樓道監控攝像查看了沒」
據小區物業反映,從昨天開始整個小區的監控攝像設備本身就出了一點問題臨時關閉了正在修復中。
現在幾點了?
1點46分
那好,你帶紙和筆了沒。
恩,隨身攜帶著。
那我要說嫌疑人的體貌特徵了,好好記住不要遺漏任何一個字。
西山女屍
某天下午,市某大學生楊晟洪和一對中年夫婦來到警察局報案,夫婦兩人聲稱女兒豐美於兩天前,與男友楊晟洪到鄉鎮遊玩之際不慎走失。
梅園鎮地處市區北部,四季如春雨量充沛,適宜果蔬和其它農作物生長,鎮上大多居民也都以此為生。
從楊晟洪的口中得知,兩人上午九點鐘乘車來到梅園鎮路口下車后,直奔距離較近的西山方向走去,在半山腰上大概逗留了半個小時,兩人因為感情糾葛發生了爭執。一氣之下,楊晟洪獨自下山離開,在路口旁呆坐一個多小時候,心情逐漸平復,遂用手機給豐美打了一個電話,豐美沒有接聽。不久,楊晟洪又給豐美髮了一條簡訊,上面寫著'對不起,別生氣了。你在山腰上等我,我馬上過去。'等到楊晟洪重新進山之後,卻沒有找到豐美的蹤跡。一連拔打數次電話,但均被掛斷。楊晟洪以為豐美火氣未消,再次返迴路口。這時,卻接到豐美髮來的一條簡訊,內容是'我下山了,乘車回家了,以後別找我了。'楊晟洪馬上乘車返回市內,向其父母聯繫,又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找尋豐美無果時,選擇了失蹤報案。
魏龍調取市內各地路口的監控錄像,沒有發現豐美的蹤跡。遂問其楊晟洪兩人之間的情感關係。楊晟洪告之,兩人是大學同學,戀愛兩年,彼此情感很好,因為豐美有時候脾氣不好,疑心又重,所以兩人在一起偶有爭吵。魏龍又詢問其家人情況,雙親告之,因為家庭條件有優越性,豐美從小就嬌生慣養刁蠻任性,有時候還不聽管教,喜歡數落他人。
初步了解情況之後,魏龍斷定豐美沒有在當天獨自乘車返回市內,遂聯絡警員數名,帶上楊晟洪,於清晨六點鐘驅車向梅園鎮西山的方向駛去。
兩小時后,晨露散去,西山之色舉目可見。
楊晟洪又告訴魏龍,豐美出門時所穿戴的衣物,包括手機錢包和鑰匙,另外,還有一包裝有飲料和麵食的袋子。
魏龍聯繫到梅園鎮派出所,簡單的說明事件和來意,肯求動用大批警力,幫忙進山尋找。
經過漫長仔細的巡山搜尋,下午五點鐘,警員們終於在一處較為隱蔽的石坳土坑下找到了豐美的屍體。
初步判斷,豐美頸部有輕微扼痕,右側額頭處有明顯的類似石塊狀物的擊打傷。死亡時間為三天左右,也就是在豐美與楊晟洪兩人分手之後。
魏龍又查看了現場周圍,未見死者隨身攜帶品,卻注意到了掩埋死者的地方不深,死者上面有一層不均勻的浮土,還有一些用銳器切割的荊條的覆蓋物。魏龍大致測量一下,從兩人分手地方到現場約有三百米的曲折距離。但在案發現場約近百米遠處,還有一片面積很大的桔園。思忖片刻,魏龍決定向桔園的主人了解情況。
桔園的主人是一個年過六旬的瘦削老頭,但從其厚實的手繭和爬滿皺紋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從事農作多年,並且經驗豐富。
老頭告訴魏龍,西山共有四處桔園,每處桔園有一戶農家。因為西山離鎮子有兩公里之遠,且山路出入不便,所以每戶農家幾乎長年留居山中看護桔園,只在逢年過節或在衣食短缺時下山回家,也有時候是家人送來。
經過走訪調查,四戶農家除了這個獨居的老頭外,其他三戶分別為:東面的一戶居民,是一對中年夫婦,為人善良老實本份,喜煙沾酒。南面的一戶居民,是一個瘦小的中年男子,未婚獨居,身體略有殘疾,為人孤僻不善言辭,自卑心重。北面的一戶居民,是一對中老年姐妹,為人比較隨意柔和,從不計較。
翌日清晨,魏龍回到市局。法醫將一份屍檢報告交到他手中。
報告上面寫著,死者死因系右側頭骨骨折破裂致其死亡,胃內容物有柑桔成分。
這時,豐美父母聯繫了市內一家偵探社,請來一個名叫蘭帥的難看噁心的偵探。蘭帥在稀里糊塗的進行一番調查之後,大言不殘的表明,豐美是被男友楊晟洪殺害的。對此,魏龍坦然一笑,不予理會。
問:根據題意,分析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動機和案件發生經過?
有一年冬天,著名偵探勒皮克律師到這小村子來看望老朋友,同時打打獵,欣賞欣賞雪景。這會兒他和老朋友庫斯蒂村長正在美美地吃著野味。
「沒有比雪景更理想的告密者了,」他對庫斯蒂說,「它能把一切都清晰地記錄下來;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是在跑還是在跳;是扛著重物還是輕裝行動。它還能說出一個人的體重、體形以及身高(如果那人摔倒的話)。簡而言之,雪就像個長舌婦,什麼都躲不過她那張嘴。」
就在他大談其偵探之道的時候,身旁的獵狗突然叫起來。一個長
著一雙弓形腿的老頭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是當地的警察。
「什麼事,老博勒斯坦?」勒皮克問。
「我是來告訴你們,先生,」老頭結結巴巴地說,「我剛在荒野里發現博勒加爾先生被人殺了,他的喉嚨被人切開了。」
果然他們在雪地里發現了死者。然而除了老博勒斯坦的腳印外,
沒有找到任何其他人的腳印……
甚至沒有死者的腳印。
博勒加爾住在一幢偏僻的房子里,百葉窗老是關著,叫人看不見屋裡的情景。低矮的屋頂上飄著一隻大氣球。這住宅連同他本人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每天總有個小孩走來,用炭筆在他屋子的牆上寫下:「博勒加爾先生有一雙邪惡的眼睛。」老頭一發現就怒氣衝天地大罵;「小流氓,小兔崽子,看我不割下你的耳朵!」這時小孩的父親會跑出來說:「如果你敢動我孩子一根指頭,我非踢掉你的睾丸不可!」
說實話,村裡的人都討厭這個愛跟人吵嘴的怪僻老頭。兩天前勒
皮克曾碰見過他。當時他剛散完步從遠處的荒地回來,手裡牽著三隻紅氣球,他一見到從巴黎來的勒皮克,立刻自命不凡又怨氣衝天地大談他在巴黎的地產以及他想在巴黎打官司什麼的。這時過來一個人,博勒加爾馬上向他作了介紹:「萬松大夫,這位是巴黎法院的勒皮克先生。」
「我來給你注射,」萬松大夫說,「今天感覺怎麼樣?」
「我關心的是人們良知的康復!」博勒加爾轉向勒皮克說。「每個人都恨我!每個人都在榨取我!真希望這裡就有個法庭,我有四個案子要訴訟。」
萬松大夫笑了:「你老是自找沒趣。你有的是錢,何必……」
「難道就讓人把我榨乾不成?不!我可不是綿羊!」
突然砰的一聲,博勒加爾手裡只剩了兩隻氣球,一隻氣球被一個男孩用彈弓打破了。
現在博勒加爾就像個紅白相交的雪人,喉管敞開著腦在大雪覆蓋
的荒地里。雪地只有村長、警察、勒皮克以及後到的萬松大夫的腳印。
「他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村長咕噥了一句。
「謀殺也許發生在下雪之前,」勒皮克說,「大雪蓋住了他和兇手的足跡。」
萬松大夫檢查完屍體,站起身來說:「死了還不到兩小時。」
現在剛過8點。
「他清晨6點來這裡幹嗎?」村長又嘀咕說。
勒皮克一邊打量著屍體。一邊自言自語說:「是自殺還是他殺?」
「他幹嗎要自殺,」村長回答道,「他很富有。」
「大夫,你一直在照看他,他身體狀況怎麼樣?」
「他的身體很好,就是腦子有點毛病。」
「他完全是個瘋子。」警察插了一句。
顯然,對一個60出頭還整天帶著五彩氣球在荒地里逛的老頭,人
們難免會有許多非議之詞。
「你也這麼認為,大夫?」勒皮克問。
「一個被迫害狂症患者,」萬松說,「他老是無緣無故地懷疑別人想害他。」
「事情很明顯,」村長作出了結論,「如果是自殺的話,一定會留下兇器;可我們什麼也沒發現,所以……」
「那你懷疑是誰幹的?」勒皮克問,「殺人的動機又是什麼?謀財還是復仇?」
兩者都有可能。至於嫌疑對象,在這個村子里就可以列出許多,幾乎人人憎恨這個吝嗇的瘋老頭和他的紅氣球!
勒皮克搜查了博勒加爾的房子。使他感到驚訝的是,有一間屋子
里竟堆滿了孩子們玩的氣球。紅的,藍的,黃的,綠的,還有粉紅的。
「看來警察說得對,」在一旁的庫斯蒂村長說,「那老頭是有點神經錯亂。」
勒皮克沒吱聲,他在博勒加爾的書房裡發現了一些有關氣象學的
書籍,也就是說他那些被人們視為怪異的舉止實際上是合情合理的。
博勒加爾對氣象學很有興趣,氣球正是他用來研究風向、風力以及氣壓變化的工具。
幾個小時之後,勒皮克在村裡唯一的一家旅館里遇見了萬松大夫,他們自然又把話題扯到了博勒加爾的案子上。
「就我個人的看法,我不相信這是一樁謀殺案,」勒皮克說,「我倒覺得博勒加爾是自殺。因此我想請教一個問題,萬松大夫。你告訴過我,博勒加爾有被迫害狂的病態心理,他總是強迫自己相信有人想害他,那麼他會不會產生這樣一種心態:『如果我束手待斃,等著敵人來殺死我,那麼他們一定會在謀殺過程中偽造種種自殺的假象,那我也就沒有復仇的機會了;相反。如果我殺了自己,我倒可以使它變得像一極謀殺案,這樣警方就不會放過我的敵人了。』博勒加爾會不會是在這種心態的驅動下自殺的呢?」
萬松大夫想了一會。
「完全有可能,」他最後說。「可以找到許多類似的病例,這是典型的被迫害自虐狂。但儘管如此,」大夫話鋒一轉,「我還不能同意你的觀點,自殺的假設是不成立的,不可能將自殺偽裝成他殺。」
「哈!」勒皮克笑了笑說,「唯一巧妙的做法就是讓那件兇器消失。」
「完全正確,」萬松大夫說,「可他如何解決這個不可思議的難題呢?」
「簡單之至。」
「簡單?」萬松大夫有些迷惑不解。
「五六隻氣球就能辦到,」勒皮克凝視著天空說,「他為了減輕剃鬚刀的重量,先卸去刀柄,然後把薄薄的刀片系在那些氣球上。他在空無一人的荒地里用這刀片割斷了自己的喉管。接下來的情景是什麼呢?沾著血跡的刀片一離開他的手指,就被氣球帶著飄走了!」
「真是異想天開,親愛的勒皮克!」
「精神不正常的人往往是最傑出的幻想家,我親愛的大夫。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博勒加爾沒有在自己的腦袋上來一槍,因為手槍太重了。同樣,匕首也沉了些,而薄薄的一把刀片卻能……」
萬松大夫沉默了片刻,仍然不同意說:「可博勒加爾一定知道,氣球受到濕度的影響,傍晚會落回地面,那時人們就發現……」
「是的,可他也會指望氣球在中午因溫度升高而爆裂;也許它們還可能落在布拉康森林裡。誰知道他的腦子是怎麼想的?」
「這倒有點道理,」萬松大夫最後說,「你打算怎麼辦?」
「今天的風向是朝東,那麼根據我的推理(也許有些草率),我們有可能在布拉康森林的方向找到自殺者的氣球。由於有刀片的重量,氣球不可能升得很高,它可能會讓樹枝鉤住。」
「這種可能只有千分之一。」
「但畢竟有。我想午飯後派人去搜尋一下,你願意一起去嗎?」
「很願意。」
下午2點,搜尋組的全體人員在發現屍體的荒地集合起來,勒皮克隨身帶了一隻帽盒。
「這裡裝著我的獵犬,」他笑著說。盒子裡面是一隻紅氣球。看見人們驚愣的目光,他笑著解釋道:「我們可以由雪茄的煙來領路;或者將捲煙紙的碎片拋向空中,然後跟著碎紙片的方向走。但我想氣球更實用。」
「聽起來有點……那個……」萬松大夫說。
「幼稚,是嗎?」
「不,像童話故事。」
「一回事,」勒皮克說,「不過我有我的破案方式。」
他放出了氣球,讓它隨風飄去。氣球的一頭系著一根60英尺長的
線,由他牽著。就這樣,在氣球的引導下,他們朝森林的方向走去。
走進林子不久,萬松大夫放慢了腳步:「我說,這樣做未免有些荒唐,我們什麼也發現不了的。」
「是嗎?」勒皮克的語調很怪,所有的人都吃驚地朝他望去。接著人們的目光又不約而同地順著他的視線向前移去。
在他們的右側,大約40步的地方,有四隻氣球掛在一棵槐樹的樹
枝上。他們躡手躡腳地朝氣球走去,好像怕驚飛了它們。
四隻氣球被一根繩子捆在一起,繩子的一端系著一把沾有血跡的
剃鬚刀片!
「太妙了!」萬松大夫說。「自殺的證據終於找到了。」
「哦?可我不這麼認為。」勒皮克說。(嫌疑犯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