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貌美的女作家管尾來到南口的律師事務所。說其貌美,可南口並不怎麼覺得,因為她那張臉怎麼看都像是整過容的。
管尾此行的目的是說受到幾年前在她未成名時,曾同住在一幢女子公寓的羽矢幾江的敲詐。羽矢當時是攝影學校的學生,曾半開玩笑地給管尾拍過一張裸照,現在欲以此照片要挾,聲言如不答應就將照片公之於眾。說著,她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南口。照片中的管尾靦腆地沖著相機,兩手放在不太隆起的胸前捂蓋著乳房,關鍵部位似乎坦露在外。照片中大腿以下的部位被用剪子剪掉了,意在告訴你不要看下邊。雖說這樣更容易給人以肉體感,但照片中的她骨骼碩小根本談不上性感。
「這張照片是當初就這樣被剪過的嗎?」南口問道。
「是我剪的,我想連那兒都拿給你看,也太......」
「明白了。那麼,她不公開照片的條件是什麼呢?」
「我收入的百分之十,直到她死。」
南口決定近一兩天去見羽矢幾江,勸說她不要因此無謂之事觸犯法律,當日就將女作家打發回家了。然而,在南口還未去見羽矢時,問題卻意外地打上了休止符,羽矢被殺了。
羽矢自管尾搬出后,仍然一個人獨居在那幢女子公寓中,一心想當一名女流攝影師,卻始終未能如願,生活也比較拮据。她在自己的房中被人用帶狀東西勒死,房內沒有被翻動的跡象。
「糟糕了,先生,前一天我晚上一個人在家寫稿,沒人能證明我不在現場。」
羽矢被害的消息一出來,管尾就趕到南口這裡來。
「既然受害人是被強暴之後害死的,那兇手肯定就是男的,而你不過是同她在一起住過,總不會懷疑你」話說到這兒,南口注意到了什麼。
「不對,兇手就是你!」
「為、為什麼?假如是我讓人殺了她,照理會找照片把屋內翻得亂七八糟的。」
「我問過負責此案調查的朋友,沒聽說在屋裡發現過那種照片。當然了,那不過是你的伎倆,照片根本不存在。雖說保護人的利益是律師的職責,但你信口雌黃,還要利用我,那就怪不得我來告發你了。」
那麼,管尾用的是什麼伎倆?
1月2日下午15:50,H市警察局接到一個報警。報警人S是個富翁,在報警電話中聲稱他女兒Z死了。警察接案后立即出發,冒著烈風在16:02趕到了S家。
警察們在S家首先去檢查案發現場——Z的房間。Z死在自己的床上,死時仍處於睡眠狀態,死因是腦部受重創而死;兇器是一個原本吊在天花板的一個吊燈,但現在掉在了Z的枕頭邊;死亡時間為12:10。經S的敘述,他女兒Z生活很有規律,平常11:55午睡,15:00就起床。但今天到15:30她卻仍未起床,S去敲門喊她她又不應,然後他慌了,叫工人撞門(房間鑰匙只有Z自己有),門開后就是這個樣子。S在報警前把所有工人都集中到了一個地方且不允許他們亂動,目的為了防止他們破壞案發現場。
警察問他今天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S說:「我今天12:15在自己房間的廁所大號,一般幹完事後我都習慣坐在馬桶上待一會兒想問題(真是個怪癖)。但今天我才幹完事沒多久,大概是12:25的時候吧,我忽然聽到房間的窗戶傳來幾聲很大的砰砰聲。我覺得奇怪立即沖水出去查看,但剛緊接著就傳來了我三輛轎車驚天動地的報警聲。我很快的打開了窗,沒發現什麼。很快C出現在樓下,我喊他問他車怎麼了,他檢查了一下說沒事。我想應該是哪家的小孩的惡作劇吧,所以也沒怎麼在意。但現在想想又覺得很可疑。」S很悲傷。
警察又做了進一步的調查,得到以下信息:
1. 7:00A來到S家做早餐,7:30A清理廚房和陽台,同時BC來到,C清潔SZ的房間,B清潔大廳(都在2樓)。之後是一段時間的休息(大家都聚在2樓大廳),到了10:55A做午飯,之後休息了一會兒(在2樓大廳)在11:45離開。在11:40C去清理1樓,B在11:55去整理飯桌和廚房。12:15C清潔完就上樓,發現B在看電視(在2樓大廳,S可以證明)。B下樓檢查了一會兒讓C再下去整理一下,然後繼續看電視。12:25時C出去檢查車輛,B一直在看電視。之後在13:00時BC一起離開,換下一班人來工作。
2. SZ的生活很有規律。他們7:20起床,7:40早餐,8:00一起看電視,11:20吃午飯,11:55Z吃完飯睡午覺,S回房間工作。12:15S上一天中的第二次廁所(第一次在起床的時候),然後在15:00之前還會上三趟。(奇怪的習慣~~)
3. 殺死Z的吊燈原位置是在Z床頭的正上方牆上,且床頭靠著一堵很厚的牆,床頭正對著的牆的那邊是S房間廁所中馬桶的位置(位置選的真好)。在吊燈上發現了一根很長的釣魚繩,原本固定吊燈的繩子好像早已斷掉。在床頭靠著的那堵牆的正上方靠近頂部有著一顆圖釘,圖釘下方離床頭上方不遠處有一個洞穿牆的小孔。在馬桶的蓄水缸的底部固定著一根很短的釣魚繩,在浮球(就是一個可浮在水上,控制注水的東東,有一條桿連著底部的注水處,是個槓桿)的桿上也系著一根很短的釣魚繩。但若把吊燈放回原處,把釣魚繩連過來中間仍差著一小段距離才能連起。
4. 在S房間的窗戶外的鐵杆上發現幾處被炸的痕迹。
5. Z的房間是個密室,所以是一個密室殺人案。
6. B很懶,C是個煙鬼,A說自己的兒子最近的了重病,所以都提前離開。
7. S很愛自己的女兒,常給女兒買一些高科技產品。在Z房間就有著許多,如:多功能電腦桌,可預時自動取杯裝水的飲水機,可預時調溫的電暖器,指紋加密碼的保險箱,可變色的吊燈,mp3鬧鐘等等……
8. 工人和Z上廁所都是去陽台的廁所。
9. 他們家是雙層樓,在一個職工小區里。當天是工作日,小區內幾乎沒人走動。他的三輛轎車停在離家不遠處。
警察確定這是一起謀殺案,卻不知道犯罪手法,於是請TOP.探幫忙。你能推理出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嗎?
凌晨三點三十分,偵探毛利小五郎床邊的電話鈴急促的響了起來。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您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嗎?」
「是的。你是誰?」
「我叫愛麗斯·伯頓。史密斯先生,請您快來,有人殺害了我的丈夫。」接到外國人打來的求助電話毛利小五郎很是開心這是他業績的象徵啊!呵呵!
毛利小五郎記下了她的地址。門外,北風呼呼,大雪紛飛。「這鬼天氣,真冷!」毛利小五郎邊說邊穿好大衣,圍上了一條厚厚的毛圍巾。四十分鐘后,他來到伯頓夫人的家。
愛麗斯·伯頓看來一直在等候偵探的到來,一聽見門鈴響,她立即為史密斯打開了房門。毛利小五郎一進屋,覺得屋裡很暖和,不由得摘下了圍巾,脫下大衣。伯頓夫人穿著睡衣,腳上是一雙拖鞋,頭髮亂蓬蓬的,臉色慘白。她告訴毛利小五郎:「屍體在樓上。」
毛利小五郎說:「請談談具體情況。」
「我和我丈夫是在夜裡十一點四十五分睡的,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在三點二十五分左右就醒了。聽聽丈夫一點氣息也沒有,覺得很奇怪,仔細一看,才發覺他已經死了。他是被人殺死的。」
「後來呢?」
「我立即下樓來給您打電話。那時我看見那扇窗戶大開著。」她用手指了指那扇胲開著的窗戶。「兇手一定是從那扇窗戶進來的,然後又從那扇窗戶出去的。」
毛利小五郎走到窗戶前,只覺得猛烈的寒風「呼呼」的直往屋裡吹,他縮了縮脖子,忙關上窗戶。
」就這樣吧!我想警察會處理的,這是一般的強盜事件嘛!驗屍的事讓警察和法醫來做吧,何必勞煩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呢?我先走了.柯南我們走拉!」毛利小五郎一把拽過柯南轉身就走.
路上柯南假裝肚子疼溜掉了,他跑回了剛才去的那戶外國人家.
"小朋友是你啊!忘拿東西了吧!"伯頓夫人打來了門.請進柯南后暗自坐在椅子上哭了起來.
柯南對仍在抽泣的伯頓夫人說:「我想現在你或許願意把真象告訴我吧!」
伯頓夫人聽柯南這麼一說,臉變得更蒼白了:「小朋友,您這是什麼意思?」
柯南冷笑道:「因為剛才你沒有對我說實話。」
為什麼柯南認為伯頓夫人沒說實話呢?
今天,彩虹橋警長得到一封信,信中的訴說如下:
「我一定要殺了她!」
這是我第一百零一遍說這句話了。雖然事隔十年,可是我對她的恨卻一點也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絲毫減少,相反,恨意伴隨著痛苦,無時無刻不在啃噬著我那顆驕傲的心。
事情要從十年前說起。她叫小靜,是我中學的同學,長得矮矮胖胖的,相貌平平,平時就愛吱吱喳喳,一點也沒有過人之處,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平庸的女孩子,卻靠著她的投機取巧,捷足先登,奪走了我的所愛,輕易地擊敗了自認為穩操勝券的我,把我的矜持和自信擊成了碎片。
光陰茬苒,如今,當年的那個男孩早已在我心目失去了光彩,可是我卻始終無法接受這個被不如我的人擊敗的事實,我怎麼可以容忍傷害了我的人還這麼逍遙自在地活著?我一定要殺了她!
這個念頭在上個月的同學會後又一次強烈地佔據了我的心靈。她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吱吱喳喳,善於取巧,還是那麼討厭。可是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她好過了,我要看著她在我眼前咽氣。
我裝出十二分的熱情和她套近乎,又密切注意她的行蹤,在幾次巧妙的「邂逅」和交談之後,我和她在我的刻意努力下建立起了友情。而我也終於逮到了機會:我聽說她下崗了,心情不是太好。於是我邀請她和另外幾個同學一起到我家吃晚飯。
在看了一部影片、唱了幾首歌之後,我熱情地把小靜讓到了我的對面----那兒就在吊燈下,光線最好,又可以看到電視。招呼同學們就座后,我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我做的菜實在不好吃,今天又那麼冷,咱們吃火鍋吧,怎麼樣?」同學們當然不會有異議。
我鋪好了桌布,擺好了電暖鍋,然後,我對小靜說:「我要洗菜,麻煩你幫我把碗筷和調羹分配一下好嗎?」小靜答應一聲就去拿碗筷了。
我熱情地忙裡忙外,不停地把廚房裡洗乾淨的菜拿出來,大家一邊吃火鍋一邊看電視,說說笑笑,除了小靜有時有點憂慮外,氣氛非常活躍,誰也不會想到會出事。
然而,就在吃完菜,大家舀著湯喝時,小靜突然悶叫了一聲,從桌子邊滑了下去,湯碗也打翻了。大家扶起她一看,只見她嘴角流著血,已經斷氣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驗屍結果,死於氰化物中毒,在她的湯碗里驗出了毒性。由於小靜隔著一張長長的餐桌坐在我對面,碗筷又是她自己分配的,喝的又是一個鍋里舀出來的湯,有那麼多同學給我作證,所以我完全沒有嫌疑。考慮到小靜剛下崗,心情不好,吃飯時又表現出了憂慮的神情,她最後被推斷為自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晚上,我倚在沙發上喝著葡萄酒慶賀,多年來這是第一個沒有痛苦折磨的夜晚,我終於親手除去了曾傷害過我的人。那些虛張聲勢手刃仇人的人是多麼愚蠢!在報仇的同時卻賠上了自己的性命,哪像我這麼一勞永逸?是的,我一向是聰明的,自信的,驕傲的,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還是!
警長看了信后,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可是,小靜確確實實是被她殺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清朝光緒初年,一個秋天的傍晚,北京城郊的一條大道上興沖沖地走來兩個人。他們是兩個布販子,一個叫王心魁,另一個叫孫寶發。
他們剛從河南販布歸來。這一趟生意頗為順利,兩人都大賺了一筆,心情愉快,一路上邊走邊說笑。不遠處的路邊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身旁放著兩個大箱子。大漢原本坐在扁擔上用草帽扇風,遠遠看見了王心魁和孫寶發,就迎了上去,操著外地口音問道:「兩位大哥,附近可有旅店?」
王心魁是個熱心人,伸手一指:「向前再走一里多路,好像就有一家興來客棧。正好我們也要住店,你不識路就跟我們一塊走吧。」大漢趕緊道謝,挑起箱子跟著兩個布販子向興來客棧走去。
一路上,三人東拉西扯,互通了姓名。大漢自稱名叫劉三,老家在山西一個很偏僻的窮村子里,一直在北京一帶跑生意。前天突然接到老家捎來的口信,說他的老父一病不起,要他趕緊回去。他想到老家什麼都沒有,就準備了兩大箱東西,急匆匆地往家趕。兩個布販子少不了又安慰了他幾句。
不多久,三人到了興來客棧。因為是一同來的,便被一齊安排在了東廂房住宿。一路辛苦,東西放好以後,三人洗了把臉,早早地就睡下了。
且說在他們隔壁廂房住著兩個人,一個是賣砂壺的,另一個是人稱「京城一卦」的算命瞎子,人們只知道他姓陳,都叫他「陳一卦」。賣砂壺的久仰陳一卦的盛名,逮住這個機會,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瞎子閑扯,要瞎子免費給自己卜一卦。這一鬧便鬧得很晚,賣砂壺的倦意湧上來,頭一歪便睡著了。陳一卦熄了燈也準備睡下,可能是因為人年紀大了,剛才又被賣砂壺的糾纏了一陣,一時半會兒怎麼也睡不著。就在陳一卦迷迷糊糊要進入夢鄉時,隔壁東廂房裡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而古怪的響動。
作為瞎子,陳一卦聽覺極為敏銳。被這聲音一刺激,他翻身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好像是斧子從空中揮過的風聲,接著是人的呻吟聲,然後是一陣奇怪的聲響,再聽,卻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陳一卦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了一會兒,摸到賣砂壺的床前,悄悄推醒他,附在他耳邊說:「壞了,東廂房出了命案!」賣砂壺的先是大驚,繼而不信。
陳一卦說:「我假裝把你的砂壺打碎,你和我吵架,動靜鬧得越大越好,以便觀察東廂房幾人的反應。」說罷,他點上燈,操起一把砂壺砸在了地上。賣砂壺的破口大罵,陳一卦也回罵著,吵架聲在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整個旅店裡的人都被吵醒了,各房間都亮起了燈。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也先後推門進來,詢問原委。賣砂壺的說陳一卦無故砸自己的壺,陳一卦說自己的錢丟了。東廂房裡的三人幾番好言勸解,但兩人仍然不依不饒。
這時,旅店的老闆也出現了,對賣砂壺的說:「既然你沒偷瞎子的錢,就把你的東西給他檢查吧。」賣砂壺的同意了。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主動幫陳一卦搜了一陣,卻一無所獲。陳一卦放聲大哭:「我是個瞎子,靠給人算卦好不容易積下了幾串銅錢,今天半夜丟失了,在這裡住店的人都有嫌疑!在我這屋裡沒搜到,那就應該從離我這個屋子最近的人開始一個一個搜!搜不到,我就不活了!」
東廂房裡的三個人大怒:「你這瞎子真沒道理。我們一片好意幫你,你不但不領情,還反咬我們一口!」
這時候,旁觀的人越聚越多。看著陳一卦那副尋死覓活的可憐相,眾人紛紛勸道:「就從你們三人搜起,搜不到再把我們挨著個兒地搜吧,讓瞎子死了心也好。」說著,眾人便擁進了東廂房。
三人沒辦法,只好打開包裹等物品,沒有。眾人要三人把箱子也打開,劉三連忙說:「這裡面都是我為奔喪而準備的喪葬用品,太不吉利!看了恐怕會沖了大伙兒的財氣!」
但陳一卦堅持要打開查看,劉三聞言神色大變,眾人越發懷疑真的是劉三偷了錢,紛紛要求開箱。
劉三等人不由得汗如雨下,竟企圖奪路而逃,但被眾人拉住。最後,由旅店老闆親自打開了箱子,眾人發現裡面是幾個沾滿血污的油紙包。打開紙包一看,竟是兩具遭到了肢解的屍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死者又是誰,你知道嗎?
炎炎夏日,一位男青年被發現掛在他家的別墅里.報案者是死者的父母,中年喪子的他們悲痛欲絕.死者叫常山,27歲,大學畢業四年了,不喜歡經商的他一直找不到工作.常爸爸很是傷心:"這孩子,還年輕,家裡條件又很好,怎麼出這樣的事啊."
常媽媽哭訴:"都怪我們平時只注意生意,忽略了他,才會這樣的."
別墅坐落在風景秀麗的山頂,別墅四周美景各不相同.青年陳屍的房間是別墅里視野最好的地方,不但可以飽覽山下美景,而且可以看見上山的唯一一條小路的全貌.青年被掛在房屋中央,脖子上的繩索繞過吊燈,穿過房頂交叉的設計精美的承重裝飾用的樑上,繩的下端打了一個很普通的結,他腳下有一把倒下的凳子.房間的門從裡面反鎖著,鑰匙在遠離房門的關著的抽屜里.窗戶也都從里反鎖,唯一一扇開著的天窗足夠人進出,但窗外很大一片陡坡上有很多大小不等的石頭,如果不小心掉出窗外,不死也殘.
在現場最令人作嘔的不是已經開始腐敗的青年的屍身,而是除了亮著的燈外,牆上天花板上家裡各物體表面上斑斑點點的細小血點,滿屋子亂飛的蒼蠅和其他種類的昆蟲以及撲鼻而來的惡臭.面對這樣的現場,警探們不得不嘆氣,警長則派人去請刑偵實驗室的工作人員.空閑時間內問訊了死者父母,查探了有關背景.
首先是常爸爸:家裡經商有些錢,買了這塊地.山山自己找裝飾公司裝修,別墅里什麼都齊全,足夠兩個人住上一周.山山很喜歡這裡,也經常來住,所以還特意裝了電話,可是現在世事難料,誒!
常媽媽哽咽著:山山畢業了一直沒有工作,脾氣也越來越壞,我們又忙,沒時間顧及他.讓他來別墅住,環境好,沒有什麼人打擾,安靜.原以為他在自己喜歡的地方心情會好些,可是,要早知道會出事,打死我我也不讓他一個人來住.
問: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常山死亡的?
"上周六他住進來,那時候他的情緒很糟糕.我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想讓他散心,一個人休息.正好生意上的事要出差,我們叮囑了他幾句就走了.後來沒有他打來的電話,我們也想到他需要安靜,沒有打給他.今天--星期四--早上我們回來就過來看他,卻是這樣殘不忍睹……"夫婦倆早已泣不成聲.
警探們看過近期來電顯示后找到了幾個與死者有關且對最近行蹤不能解釋的人,通過調查得到以下情況:
金粟蘭----常山的前女友,曾想和他恢復關係但遭到拒絕,理由是她花費很大. 尤其隨著常畢業時間的延長,每次見面常都對她十分粗暴,她也常打電話痛罵常山且言辭激烈.最後打來電話的理由是想永遠離開這裡,想再見他一面.
木槿----常山的現任女友,因為嫌棄常沒有出息,提出分手,常卻不肯.木槿的表兄高良姜多次找到常要求斷絕關係,未果.高後來揚言如果常再不同意就宰了他.(高良姜曾因故意傷人罪被判入獄) 他打來電話想和常再見面,冷靜地談談和木槿是否分手的事.
石栗----常山從前要好的同學.后不知為什麼二人鬧翻,從此二人如仇人一般水火不容.石還私底下對別人說要讓常好看.后又想和常講和.常出事的這段時間突然不知去向,今天回來后又對那幾日的活動支支嗚嗚. 對打電話到別墅的事也說不清楚.
刑偵實驗室的工作人員來了,展開現場勘察發出了報告:雖然屍身已經腐敗,但還是可以看出他的眼白外眼瞼嘴唇耳後均可見明顯因毛細血管破裂形成的淤點,臉面除有淤點外,還因血管增壓而發腫,頭頸部皮膚變藍.種種顯示死亡直接原因是窒息.根據屍體卵蟲孵化周期確定死者死亡時間為三--四天.頸部皮膚上還有少許輕微抓痕.另外死者左手腕有細小不規則從左到右划痕,是利器所致.室外垃圾堆里一隻破碎的玻璃瓶子上只有常山的指紋.現場室內擺設整齊,沒有損壞,但各處表面均有細小血點,看起來像是全部以90度角濺上去的.擺設上也沒有發現指紋等有用的證據。青年腳下的凳子上也只有他自己的指紋。
如此離奇的案件,在這優美靜謐的山頂別墅里發生,到底出了什麼事?常山是誰殺死的?現在就是考驗我們偵探的時候了!提交你的答案吧。
大夏日,風不斷,但仍是很熱,熱的使人發急。急的渾身流汗,大街道上,隨時看見穿著短裙短褲的人們扶頭擦汗。
炎熱的夏日裡,成千上萬人都窩在家裡,家裡相比外面也就比較涼快了,有的家庭早早地開了空調,裝著空調的小室里,還有沒來得及脫校服就忙著寫作業,複習功課的高中生。
就算是中學校園吧,三年來打贏中考,三年來又迎來高考。
夏日雨多,說著天空飄下來老天對莘莘學子的憐愛之淚。
雨在外狂嘯了,可是這影響不了學子的學習。他們只想著一件事,考試,大學…詭殤市裡,最有名的大學,即詭殤大學,然後習慣叫它殤大。想進這一所大學不怎麼容易,何況「高中老師」還在等著你。任課老師為了讓他的學生在他的那一科上花時間,都拿出來了終極武器,「作業」,維度高中部就是這麼一回事,起先只有一個班裡的一個老師這麼干,現在,幾乎整個學校都這麼,作業對於中學生來說實在不適合。
考試的弊端,足以讓其一個人在肉體及其精神上完全崩潰。維中(維度中學)里,就是一個典型。差生們在裡面兩年來,心靈上也要覺醒了,為什麼呢?因為老師啊!老師們嚴格要求學生,不論從前,只想著治好學生,讓他們學習,學習,學習……
王凌音維中高中生,是一個典型,之前的所有無論是人品還是能力都不是很好,一心想著玩,可是呢,其父母想讓他老實一點,就把他送在這所高中。
他現在變得表面上十分老實,老實的無言形容,那不是由差生到優生的轉變,而是高中班主任和任課老師的可怕!
雨還在下,不過雨下得小了。王凌音出去,淋著雨,來到了白雲路的咖啡廳,即雲康咖啡廳。
小雨淅淅瀝瀝的,凌音品著咖啡,拿著手中的試卷,盯著幾何證明題。也只有這個才能喚醒他塵封的推理之心了。
一杯咖啡,他可以品上一個多小時。
這家咖啡廳不是很大。也就是一家小本經營的,生意還算好。
然後王凌音到來不久,聽說有命案發生了,店長報警之後把人都留下來了,王凌音也在內。不一會兒警察便到了。
死者死在咖啡廳廁所里,死者是被尖銳物刺穿了喉嚨而死的,房間門有上鎖,可是窗戶並沒有上鎖,而且窗戶是關上的。是一種推拉式玻璃窗,警察發現窗戶上有輪子壞掉了,有的輪子掉了,有的纏滿了白色的線,所以很難開或者關。警察前去試了一下,只見戴著泛白手套的手放到窗戶的側邊,一用力,窗戶幾乎沒有變化,果然很難。
「那麼兇手該怎麼逃走呢?」警察疑問了。因為整個現場被封鎖起來,王凌音也被牽扯在內。所以王凌音也看到了一切,憑警察的動作他就能知道這點。
平日的封印已被打破,王凌音無法忍受這種激動,他向著衛生間走去。近了,近了,雖然警察攔著他,不過他還是看到了現場,看到了死者。看到死者,他大吃了一驚…
不過很快他的心情平靜下來,死者喉嚨的血,在死者白色衣服上,留下來了優美的線條,因為血,浸濕了衣服。
兇器是什麼呢?
咖啡店老闆這次心急如焚,本來生意就還算可以,獲利不是很高的小店,好不容易今年來生意好一點,這次又出了人命,怎麼可以呢?這次要是搞不好,非影響到生意不可。
「如果兇手是從窗戶逃走的話,那麼兇手力氣一定很大。這樣的話,就只有壯漢,或者健身的男人,女人的話基本不可能。
「不過喝咖啡一般是工作的白領或是學生什麼的為了刺激腦部釋放多巴胺助於思考的,健身的話我就不知道了。」警察說。
「不一定哦,男或女健身已經很常見了,而且健身之後來這裡喝咖啡的人也應該很多,看對面就有一家健身館。要說健身人士為什麼來喝咖啡,運動前喝點咖啡,對長時間的耐力運動很有幫助,短時間瞬發性的運動能力也能有增進的效果。嗯,原因就在於 咖啡因 ,記得這是可以促進血液循環的。運動前後吸收適量咖啡因,不但能釋放腎上腺素、提升運動效能,還可以刺激身體燃燒脂肪,防止體重增加,所以來這兒喝咖啡的人也是有健身的壯漢,或女漢子的。」王凌音插嘴。
「這小子,好,那我問你,你知道的這個別人都知道嗎?他們都會知道嗎?健身的人都會知道嗎?」警察反問。
「要知道我在這裡生活那麼多年,可是比您熟悉這裡的,警察叔叔。在我初一還是初二的時候,社區中心那邊有人舉辦什麼生活百科知識會什麼的,天天在那裡講,廣告也發了不少,社區里去那兒的人很多。而且在那兒也講到了我說的這個,所以去那兒的人應該也都知道。再說健身者,他們知道這個不是壞處,難道不會試一試嗎?如果效果好,那麼他們不會推給別人嗎?再說了,我們社區的健身房不止一個,有四五個哩,健身的人一定很多,找這樣下去,你認為這咖啡廳里大多什麼人?雖然今天周六,可是白領們也是上班的。」王凌音反駁。
「有道理,不過我們看事實。」
結果呢,整個小咖啡廳,有一半的人是健身的男女,有的是成雙成對的,有的是自己一個人。除了這群健身的以外,其他的都是些自由職業者或作家老人什麼的。
「小子,不得不說你不錯的。」為首的警察終於對王凌音表示贊可。
「咳咳,我說了我是本地人,也許在其他城市就不是這樣。而且這種場合的命案也不是很少見,無論是柯南,還是網路的一些推理圈。」
「哦?這麼說,你是推理師嘍。」
「為了學習,離開推理兩年多了誒,唉,可憐。」
「嗯,張警你去問一下這些人,找一下哪一些人與他有關係,然後搜一下身上,有沒有什麼可以作為兇器的東西。」為首的警察說道。
側面過來了一個警察,對為首警察報告說整個衛生間並沒有發現指紋,都被兇手處理過了。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整個衛生間都很正常,垃圾桶里有衛生紙,衛生巾,不過出奇了的是有一張試卷,估計是那個同學做不出來題,來喝咖啡,為了做出來,可是還是做不出來,來廁所里扔了。
「誒?拿過來看看。」警察說
「嗯。字很工整,有的男孩也可以寫成這樣。」說著把放在最頂層的試卷拿了出來。
「這是我們學校印刷的數學複習試題。」凌音說。
「哦?」警察很感興趣。
「沒錯,照他這張試捲來看,他和我是一樣的。因為他的這張試卷只剩兩空題沒有填,也正是較難的那兩道道幾何推理題。一個是填空,一個是後面的大題。那個大題相對來說更難。恐怕他沒有做出來,不過仔細在仔細的看一下,還是很簡單的。諾。」說著凌音從口袋把一張試卷拿了出來,是和垃圾桶里的一模一樣的試卷。
「試題的學生姓名被撕掉了。」凌音補充。
「奇怪,為什麼呢。」警察說。
「對了叔叔,能不能介紹一下死者。」
「嗯,不過只是一部分告訴你。」警方對這個少年起了興趣,這讓為首的警察周海有點興奮。
「死者楊苻允,男性,維度高中部英語教室,死者年方四十。
「死者口袋裡有他的錢包,手機,還有幾包濕巾,那是一次性的手口濕巾,一個包裝袋裡只裝一片的那種。
「有趣的是,衛生間垃圾桶里有一包同款的一樣的包裝袋,可是濕巾就不住去向了。還有死者是被利器刺穿喉嚨而死。傷口處,有點黑色墨水的痕迹。還有,死者有一隻襪子壞了。」
「嗯。」
「嗯?張叔叔,你過來一下。」凌音走到張警那裡,打斷了張警,張警看向周海『即為首的警察』,周警向他點點頭,「什麼事?」張警問。
「能不能查一下哪個人帶了濕巾或者是口袋裡有用過了的濕巾,但是沒有包裝紙的。」凌音說。
周海走過去,「現在還不能確定兇手是否還在這群人之中。」
「不過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從這群人入手。」
「那你現在能不能作為證人說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當然,當時我正在喝咖啡做數學題,然後過了一會兒店長就把我們所有人留了下來,說是發生了命案。然後你們就來了,嗯,對了!在死者死亡到店長報警的這段時間,兇手會不會逃走呢?」
「不排除這個可能。」
警察經過調查,詢問,確定在那一段時間出去的人很少。
「這家店不裝攝像嗎?」凌音問。「我記得原來就有的啊。」
「這店之前是有攝像的,瞧,就在那兒,可是大約半年前就壞了。」
「可惡,就是說,這案子越來越複雜了。」
王凌音蹲來,低頭陷入了沉思。
窗戶的損壞,就是警察也不能隨意的開關。垃圾桶里的濕巾包裝袋,消失的濕巾紙,只能說明在兇手那裡,可是兇手在哪裡啊!壞掉了的攝像頭,王凌音只是半年多沒來,他竟然不知道。
這家店是先付款,王凌音頭都大了。
這是去詢問嫌疑人的警察過來了,「警長,這幾個人中,基本沒有認識死者的,還有,所有人之中,沒有你說的濕巾,小孩。」
王凌音很是疑問,頓時一個念想出現在他的頭頂,「廁所門反鎖,被兇手處理過,窗戶是壞的,就是一個密室嘍。」王凌音習慣的咬著鋼筆蓋,楠楠的說道。「認識的人,這老師。」
「小伙你有想法或者是有事找你證明的話,留一下聯繫方式,有問題再來問你。」周海說。
「嗯。」
王凌音走向一旁在被問話的店長,要說店長殺人也太不可能了,死者是老師,維中的高中老師,凌音告訴警察聯繫方式,過了一會兒就可以回去了。
天已經快黑了,夕陽很美,交錯的顏色,真的,很美。
周天一過,又要上學了,王凌音來到學校。一想著剛過的月考他就心酸,語數外三大主科,沒有一個考的好的,原因他深深地知道,不是他考不好,不是他不能考好都是因為英語老師的作業的壓迫,考的數學語文都弄得一團亂,英語也越來越迷糊。周一早讀課一過,班主任就說換了一個老師,全班一齊歡呼。
早讀課沒下課之前。
「你在看什麼呢?是不是喜歡我想和我表白?」王凌音和同桌的女生說道。
「誰喜歡你。」說著看了一下旁邊的段旭。
「切。」王凌音看看段旭,心想這孩子是表情包被刪除了嗎?從周一到校幾乎沒有外露表情。
早讀課一下課,班主任走進班,拍拍手:「停一下,你們英語老師有事,不能教你們了,以後由我代課。」
班主任是副科老師,早上基本沒有課。
全班一陣歡呼,王凌音則不是,切的一聲。「怎麼,你不高興嗎?」女生『他同桌』問。「張淑啊張淑,我只是不怎麼驚訝罷了。周六我就知道會這樣了。」
「啊?你怎麼知道的?」她很驚訝。
「這個不能告訴你。」
「好吧!」這個叫張淑的漂亮女孩對這個同桌實在不怎麼喜歡。她感覺他有點玩世不恭。
「那你數學那題,」她拿出試卷,指向一道幾何填空題,「做完了嗎?」
「簡單。你還沒做啊?」
「我的丟了,今天剛問課代表要的,其他我都會,反正明天交。」
王凌音看著這個女孩。很驚訝。但,他沒有說他的想法。
「你昨天去雲康咖啡店了么?」王凌音忍不住。
「嗯,去了啊。」她遲疑了一下,說。
王凌音害怕了,「你有沒有鋼筆,裝黑色墨水的?」女孩看著他,「沒,沒有。」
她起戒備之心了嗎?他很慌,他不想相信她,不敢在問下去,他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他只知道這個結果他不能接受。因為張淑,一直是他喜歡的女孩子,但,真相就是真相,無論多麼不承認,又怎麼掩飾得了。
工整的字,消失的試卷。張淑的空卷,王凌音不禁一怔。
王凌音不禁看了看張淑,笑了笑。
下午和晚上,凌音家裡難得父母親家長不在,凌音與段旭約出去,王凌音又談起了成績。段旭說:「考不好,怪我們嗎?不是我們不想考好,也不是我們沒有能力考好,為什麼?為什麼考不好,都是因為各科老師的壓迫,簡直就是摧殘我們的心靈,摧殘我們的身體,摧殘我們的大腦,抄這麼多有什麼用,抄來了幾分,最後搞得一團亂,什麼的不會,這算什麼,現在換老師了也許會好一些,我們的時間都用到無聊的外語上去了,誰能考好?高考多少年的改革,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想要有功有名有好的生活,必須學習必須讀書,又怎麼擺脫得了那種弊端,為什麼學校連興趣班都不開,人家小學倒是有,倒是給了小學生們一點所謂的『童年』。」凌音辯駁不過,走開了。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蒙蒙亮就又下起來了小雨,不到十分鐘雨就大了,倒是這一場雨,沖洗著凌音的心。剛到學校,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撐著的大傘下,女生時不時把頭探出來,「不會吧!距離那麼近,張淑啊張淑,快告訴我段旭哪裡好了!」凌音發起來牢騷。
下午放學,雨還在下,段旭還是和張淑在一起。段旭蹬起摩托,張淑跨上去,只見段一加油門,兩人相互依偎著消失在凌音眼中。
倒是他看著湛藍的天,不想把自己喜歡的女孩送給警察。
在家裡,他向著窗外看向落日,「日還是會落得。如果證實了的話。」
「不行,我必須找她談談。」
又一個雨停卻沒有彩虹的陰天,凌音找到張淑。
「喂,你知道嗎?我們原來英語老師死了!」王凌音說。
「嗯。不是很不錯嗎?我覺得我們班的學生都在把成績提升。」王凌音看著她,與她走著。張淑順便把一張帶著紅色的濕巾紙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張淑…」
「嗯?怎麼了?跳級的小學弟。」
「抱歉我還沒有來得及喜歡你,就要把你送進黑暗。」
「這句話應該不是你該告訴我吧。」
「你能告訴我真相嗎?你是怎麼做到的?」
請還原案件真相,兇手?動機?過程(手法,兇器,疑點)?
這是一段封塵多年的歷史,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我們的海賊團最終走向末路。我到死都未能解開這中間的謎團。我留下這份遺書,希望各位偵探能夠走進那個血腥而神秘的夜晚,為我解開謎題,找到真相,以告慰我在天之靈。
時間倒流回那個夜晚。夜裡沒有月光,深秋的海風刺骨的吹著。晚上7點,4名船員,1名副手和我,都準時聚在甲板上的露天餐廳吃晚飯。(見海盜船圖示)
晚餐的時候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只是餐桌上的氣氛好像有點冷。最近不知怎麼了,大家好像變得不怎麼和諧了。晚餐時,幾個船員上過廁所,烏索普和副手吵了幾句,他還激動的不小心打翻了酒杯,結果把自個的手錶、鋼筆和一封信都給弄濕了。其他好像就沒什麼了,晚餐還算順利地進行著。
7點半,副手就因為還要處理些事務,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在他的房間里,放著我們整艘船最機密的文件。他是我的親弟弟,所以我放心讓他來保管這些文件。
8點,大家都吃完飯之後,便各自回了房間。
我吃完飯便直接回房睡了,一夜睡的很死。直到第二天早上6點(我每天都是最早起的)我起床找副手的時候,才發現他死了,文件也不見了。我大吃一驚——那四個船員中有兇手!
我立刻鎮靜下來,開始小心檢查屍體(我有法醫學學位證書)。通過檢查,副手被人用刀從身後捅死,屍體撞翻一張椅子,然後摔在了地上。死於夜裡11點到12點。現場找不到兇器,同時不見的還有他桌上一直放著的一把軍刀。於是我叫醒4名船員,一一詢問調查。
我先找來了住在副手另一邊的路飛。他是跟我混了最久的船員。他做事認真負責,心思縝密,是我最得力的船員。
「昨天夜裡,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11點的時候,我因為風聲太大睡不著覺,便和烏索普兩人到露天餐廳喝茶。由於走廊上徹夜亮著燈,所以我們沒有打開餐廳牆上的燈。因此當時我們能夠清楚的看見走廊上發生的事情,而走廊上的人卻不易辨認出我們的存在。就在剛過12點的時候……時間?那是烏索普告訴我的。我和烏索普看見,索隆慌慌張張地從副手、船長和我那一邊的走廊出來,一句話沒說就繞過了餐廳回了自己房間。當時我們沒有出聲,所以他應該不知道我們的存在。烏索普有點疑惑,便說去那邊走廊看看。他過去了幾分鐘,就驚嚇地跑了回來,和我說副手死了。我聽了,立馬和他一起進了副手房間。果然看到副手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們關上門返回了餐廳。烏索普說如果現在告訴船長的話我們會被懷疑,於是商量之後我們決定對這件事隻字不提,就各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我叫來了烏索普。
「那天晚上之前都沒發生什麼,11點的時候,我剛脫了衣服摘下手錶準備睡覺,路飛就來敲門了。於是我們兩個一起到餐廳去喝茶。剛過12點的時候,你問我為什麼知道時間?我那時候剛好看了看手錶。正如路飛說的那樣,我怕出了什麼事情,就到那邊走廊去看看。一拐彎,我發現副手的門半掩著,裡面沒開燈。於是我好奇地走了進去,打開燈才發現……我連忙跑回餐廳叫路飛……為什麼我去了那麼久?……好吧,我說實話吧。副手這個人卑鄙無恥,他拍到了一些我的私密照片,就拿這些照片來要挾我。我卻一直拿他沒辦法。突然發現他死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那些照片。最後我終於在抽屜里找著了。那些照片?被我當場撕了丟進海里了。不過說來奇怪,我找照片之前,副手的房間好像已經很亂了,我也是因為抽屜打開了一點,才找著照片的。副手這個人死有餘辜,所以我和路飛決定不管這件事情,現在您問起了,我只好都說出來了。」
接著,我叫來了索隆。
「好吧,昨天晚上我的確進了副手的房間。但是我絕對沒有殺他!問我什麼時間?額…我記得我是11點20進副手房間的。我從廁所那邊去的。那時候副手已經死了!為什麼待了那麼久?……其實,昨天下午,我一直戴在身上的我去世的女友送的玉佩不見了。副手告訴我說被他撿到了。我告訴他那是對我很重要的東西,讓他還給我。可是他卻不肯,還邊甩著玉佩邊對我壞笑著跑了。我當時很氣憤,卻拿他沒辦法,只好悻悻離開再想辦法。昨晚當我發現他已經死了之後,我剛想逃離,突然想到我的玉佩有可能還在他那。萬一被查出來了,那我豈不是成嫌疑犯了?於是我開始拚命找我的玉佩。對了,我進房間的時候燈沒亮。我一直找了半個小時才找著我的玉佩。那時候我還看了看錶,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是在11點50離開的。離開的時候我還在想,找個玉佩竟然找了半個小時。12點?不對,你確定他們看到我了?也許是他們合謀殺了副手,反倒來誣陷我吧。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人曾經也進過副手的房間!那是在快要11點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突然聽見了好像什麼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那是夾雜在風中的一聲巨響。 聲音好像來自船長你們那邊的走廊。於是我起身到你們那邊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就在我拐到你們那邊走廊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奈美驚慌失措的從副手房間跑出來,一溜煙跑回了自己房間。那時候我恰巧在拐角餐廳的陰暗處,她好像沒有發覺我。我自覺可笑,也許是他們兩個在做什麼不為人知的事,也就沒想太多就慢慢悠悠回了自己房間。在奈美走之後我回到房間,躺下不久我才突然想到會不會副手把我的玉佩送給奈美了——這也是為什麼我三更半夜會想到要去副手房間。於是我又氣憤的到副手房間去要找他理論。這才……」最後,我叫來了奈美。
「沒錯,我在10點多的時候去了副手房間。你知道嗎?副手他就是個禽獸。晚飯的時候,他悄悄給了我張字條讓我晚上10點50到他房間去,說有要事找我。什麼事?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晚上10點50我到了他房間。才知道……(伴隨著哭泣聲),他竟然要非禮我!!他邊抱著我邊嚷著要讓我享福,我不斷掙扎,好不容易才找著機會打了他一巴掌,然後一口氣逃了出來。現在想到他那噁心的臉我都還是一身冷汗。沒有,我沒殺死他,我出去的時候他確實還活著!我沒有騙人!」
我讓驚嚇過度滿臉淚水的奈美回房間了,留下我獨自一人,思考案情。可是我卻完全理不出頭緒,到底是誰殺了副手?每個人都進過副手的房間,調查現場也無濟於事。可是,一定有人說謊……
就這樣,調查毫無進展……
接著,我們受到了敵人的攻擊。敵人好像知道我們所有的秘密一樣,沖著我們的弱點不斷攻擊。很快,我們敗下陣來。船員失散了,留下我一個人,奄奄一息的狀態下寫下這篇遺書。
聰明的偵探們,這就是全部的故事,你們能不能從中為我找出那個兇手?將整個案情重現出來?試著推理吧~
孫雨倩的男朋友高升要外出工作,這幾天都不能陪著雨倩。而雨倩一個人在家裡感到寂寥,便邀請李麗麗、林依和溫曉靜三人到她家裡做客。一方面四人又能聚在一起,尋找當年昔日的情懷,另一方面雨倩能讓她們嘗試新研發的菜品,基於她自身的兩個想法,決定今晚8點鐘四人的聚會在孫雨倩家裡舉行。
她們四人是大學時代最要好的同學,最為奇妙的是她們同時喜歡上班上高大帥氣的高升。而高升最後選擇了孫雨倩,其他幾個人只能和高升做好朋友。大學畢業后,雖然大家都有保持聯繫,但是很少聚到一起。
8點剛到,李麗麗、林依、溫曉靜三人陸續到達雨倩家裡。雨倩房屋不算豪華,但精心布置的裝飾顯得分外溫馨。一進門是一個小走廊,走廊里的櫃檯上擺著各色各樣的小工藝品,走廊的左邊是廚房,右邊是洗手間,走廊前面拐彎是客廳,客廳連著一個卧室,卧室外面有一小陽台。廚房和廁所是對門,從客廳看不到廚房和廁所,從客廳可以通過門看到卧室一部分,看不到陽台。
孫雨倩把她們都領進了大廳便說道:「你們今天有口福了,我剛想到了一個新菜式,就讓你們先做第一個評為啦。你們先在這裡聊聊天,嗯,對了,那邊有撲克、這裡有水果,當這裡自己家就ok了。我去做飯。」
雨倩是四個女孩當中最會做就氣氛的姑娘,不僅性格開朗,廚藝也了得,曾經是地區的廚藝大賽冠軍。可能就是因為這些優點才吸引了高升。
牆上的掛鐘指針指向8點30分,三人在大廳坐下聊天。林依裝作嚴肅的神情對李麗麗問道:「你最近有與高升見過面?」
「啊?」李麗麗顯然對此感到驚訝你說什麼,「高升?沒有啊。你幹嗎這樣問啊?」
「沒有啊,那就奇怪了,這個女孩是誰啊?」林依拿出手機給擺在她們面前。
手機藍屏里彈出一個微博網頁,網頁內一對男女側面自拍照。兩人面部幾乎貼在一起,十分親密的樣子。男的確實有點兒像俊俏的高升,女的帶著一副太陽眼鏡,認不出模樣。
突然,林依『啊』的一聲叫起來,做出一副壞鬼面笑道:「我知道是誰了,看,那高挺的鼻樑是不是很似你呢?嘿嘿。」
林依轉過身子望著溫曉靜。圓大的雙眼放出好奇而並無惡意的光芒。
「討厭,不要開玩笑啦。」溫曉靜含蓄地回答道。
「那這個女孩是誰呢?」
「什麼啊,人有相似,這個男孩也不一定是高升啊。糾結著幹嘛。」李麗麗直接地表達自己的意見。
林依是個淘氣的女孩,經常營作小玩笑。而李麗麗性格爽快,直率。溫曉靜與她們都不同,是屬於做事認真、舉止文靜類型。四人走在一起,交錯的性格中各有所長、互相補給。這也許是她們成為要好朋友的緣故吧。
茶几上放著孫雨倩的手機、高升的X牌子的煙、水果、零食等等。林依注意到香煙后,伸手拿著煙盒,好奇的拿出一根,「哈哈,不知道抽煙有什麼味道呢,很多人都會抽呢,我也想試試。」
溫曉靜將林依手上的香煙奪下來,重新裝到煙盒裡,笑道:「別鬧啦,亂動別人東西可不好啊。不會就最好別學著人家,這玩兒很容易上癮的。」
「哎,真無趣嘢。」林依嘆了口氣,突然,她兩眼發亮,似乎又想出了鬼點子,「你們說這樣好不好,我們把煙藏起來,放到卧室的床頭櫃抽屜里去。今天不讓雨倩抽了。」
「你別老是想出這些壞主意好不。雨倩也不是經常要抽煙的。只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她會抽上一根。」李麗麗隨即阻止她。
孫雨倩是有這樣的一個習慣,當心情不好時,喜歡獨自在自家的陽台抽上一根煙——X牌的香煙。
「哎,我是為雨倩著想。這玩兒抽多了會上癮呢。我們應該幫助朋友,救她於危難之中。」
李麗麗馬上反駁道:「你這不是救她,而是陷雨倩於危難之中。」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鬧了。我看,這樣也好,我們收起她吧。」於是,溫曉靜拿著香煙,放到卧室的床頭櫃抽屜里去了。
之後三個人又在客廳有說有笑。大約到了9點,李麗麗去了趟洗手間,5分鐘便回來了。此時,孫雨倩在廚房出來向大家說道:「還剩下最後一道金油土豆片,大家在等一下,很快就可以開飯哦。」
9點15的時候,溫曉靜去了趟洗手間,也是5分鐘后回來。回來后三人繼續看電視,聊天。9點30的時候,林依也去了一趟廁所,同樣也去了5分鐘,回來后林依調侃道:「嗯,按照剛才的情況,這個肯定是多米諾骨牌效應啦。」黑色幽默引起大家哈哈大笑。
大約過了十分鐘,孫雨倩拿著碗筷出來了,發出略帶低沉的聲音:「來,大家入座了,試試我這四個新菜吧。」
雨倩一共做了四個菜,香菠咕嚕肉,紅燒帶魚,美果炒丁粒,金油土豆片。李麗麗看著這四個菜,略有不滿地說道:「嗯,這菜,這三個還行。這土豆片都炸糊了,冠軍的手藝好像退步了啊。」
孫雨倩微微笑了笑,沒有作聲。
從剛剛雨倩低沉的音調和默默的模樣。大家都感覺到雨倩不在常態。氣氛略顯尷尬。
飯後,大家在客廳里,聊聊當年校園生活時的各種光陰趣事。吃飯時沉悶的氣氛,被時間沖淡了,取而代之的進食愉快的事迹。但孫雨倩則話不多,溫曉靜見狀,問:「怎麼了,雨倩,身體不適嗎?」
「不,沒什麼。只想抽口煙。」孫雨倩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嗯?桌上的香煙呢?」
李麗麗回應道:「別抽了,對身體不好。我們把它藏起來了」。
「沒事兒,就抽一根,給我吧!」
李麗麗無奈地走到卧室床頭櫃里把煙拿出來了。
孫雨倩接過煙盒站起來說:「我到陽台去,你們現在這兒看電視,乖。」之後自己走到卧室外面的陽台抽煙去了。
時間從那三人的談話聲中流逝,指針指向11點。三個人忽然想起來雨倩還沒回來。溫曉靜就跑到陽台把雨倩叫回來。但結果李麗麗和林依聽到的是溫曉靜的叫聲。兩人跑到陽台一看,只見孫雨倩倒在地上,手裡拿著一根抽了沒兩口的煙,人已經死了……
請推理:兇手是?證據?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