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島
愛因斯坦、萊布尼茨、牛頓到富豪愛迪生擁有的一座無人島上的別墅做客。
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清晨聽到二樓愛迪生的房間傳來響聲,眾人開門一看,躺在地上愛迪生的身上插著一把刀子,窗戶被打破了,窗戶外有一顆椰子樹,右邊是海邊的沙灘,左邊走幾步就可以藏進島上的森林。
富翁的私人醫生巴斯德從眾人中走出為愛迪生止血,還好別墅有專門的病房,醫療設備齊全,可以搶救,但富翁失血過多需要輸血,醫生詢問了一下,愛因斯坦是O型血,愛迪生兒子是B型血與愛迪生一致,在采血時,儘管針管細如蚊嘴,但在兇殺案的重壓下,眾人還是在金屬的銀光和鮮血的紅光中不寒而慄......
第三天,醫生一早就找到眾人,憤怒地質問:「為什麼你們要謊報血型,愛迪生先生輸血時出現不良反應死了!」錯愕之後,眾人將愛因斯坦和愛迪生兒子分別軟禁起來並報了警。
第四天,死神不期而至,愛因斯坦死在房間里,而愛迪生的兒子居然從房間逃跑了......
又不知和恐懼共度了多少天,一天,醫生和萊布尼茨相繼出門,黃昏時刻,牛頓只發現萊布尼茨孤身一人帶著欣喜的表情回來,還對他說道:「殺人兇手死掉了,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牛頓獃獃地看著他以及他的鞋子在地板上留下的泥濘的痕迹......
最後,最先迎接警方的是在碼頭的一具屍體,第二具則是在別墅的房間里。
無人島最後還是無人島,不過,還有一個活著的,是誰?
從前在一個偏遠的山村裡,住著一戶姓徐的人家,他身無長物,家境貧寒。並且家裡無兒無女,只有一隻調皮,並且十分貪玩的小狗作為他的夥伴。
徐先生和他的小狗生活在近郊的小屋裡,他的家位於山區,那裡經常有毒蛇和凶禽野獸出沒,也時常有諸如山洪滑坡甚至是暴風雪之類的自然災害發生。如果把小狗往山裡隨便一丟,這些都會危及到小狗的性命。
於是徐先生就將小狗安置在自己所處的十分老舊並且簡陋不堪的小屋裡。
徐先生的小屋高約四米左右,並且四周的牆壁和地面都十分堅固,周圍除了牆壁上有個直徑不過半寸的牆洞和一扇較高的窗戶外也沒有其他的出口。
徐先生想:這洞不大,並且窗戶的位置也不低,此外外面的天氣又很冷,小狗應該丟不了,我完全不用擔心小狗會弄丟。
一次,徐先生要去出差幾天,臨走之前他把小狗留在了家裡。並在家裡放置了大量的雜物,還將房屋的大門也鎖好了。
可是沒過幾天當徐先生回到家裡的時候,卻發現小狗還是離奇失蹤了,從案發現場來看,小狗被關在房間里,因為沒有可以逃脫的出口而被困在裡面活活憋死了。案發地點就是小狗被憋死的一間近百平米大小的老式房間。可是屋內的地上只有一些凌亂的雜物和泥土的痕迹,四周的牆壁也沒有被破壞的跡象。
細心的專家在檢查雜物旁邊的地面時發現了一些容易被人忽視的線索,在隱密處的角落旁邊發現依稀有一些小狗的足跡也早已凌亂不堪。於是專家斷定這是小狗自己貪玩引發的慘案,問題就出在屋裡。
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呢?
備註:
1#小狗失蹤的時候並沒有其他動物進入,問題就出在這間小屋裡面。
2#小屋四周的牆壁和地面都十分堅固,周圍只有牆洞和窗戶這兩個出口。
3#窗戶和案件不構成相關聯繫。
4#該結論與主人忘了鎖門比較接近。
5#問題最有可能出在容易被人忽視的線索上面,導致小狗失蹤的原因就出在房屋裡面。
試著推測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一天,H男爵的遺孀拜訪柯南道爾(創作偵探小說《福爾摩斯探案集》而舉世聞名的作家),向他談了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她說:"5年前,先夫不幸去世,我為他建造了一座墓。誰知道從那以後,每天冬天,墓石就會移動一些。前天,我請了一位巫師來召喚先夫的靈魂,可是沒有任何反應。先 生,我是多麼希望能與先夫的靈魂對話啊!"
說著,她從手提包里取出一張照片給柯南道爾看。這是男爵的墓地照片。在一塊很大的台石上面,放著一塊球形的大石 頭,這個球石就是男爵的墳墓。"由於先夫生前愛玩高爾夫球,所以臨終時曾囑咐要給他造個像高爾夫球那樣形狀的墓。 這張照片就是在墓建成之後拍的。球石正面還雕刻了十字架。 現在,這個球石差不多移動了1/4,十字架也一點一點地被埋在下面,都快看不見了。"
"球石僅僅是在冬天移動嗎?"柯南道爾問。
"是的。這個地方的冬季特別冷。每年一到冬天,我就到法國南部的別墅去。春天再回來,並去先夫的墓地掃墓。這 時,總是發現球石有些移動。我想,是不是先夫也想與我一起去避寒,要從墓石下面出來?「
柯南道爾請夫人帶他去墓地看看。
在一堆略微高起的土丘上,墓地朝南而建,四周有高高的鐵柵欄圍住,閑人不能隨便迸入。在沉重的四方形台石上面, 有一個直徑80厘米的用大理石做成的球面,為了不使球面滑落,台石上挖了一個淺淺的坑,把球正好嵌在裡面。
淺坑裡積有少量的水,周圍長滿苔蘚。如果球石的移動是有人開玩笑。用槓桿來移動它,那在墓地和苔蘚上該留有一道 痕迹,可又一點痕迹也沒有。如果有人不用槓桿而用手或身子去推球石,那憑一兩個人的力氣是根本推不動的。
柯南道爾摸了一下淺坑裡的積水,沉思了片刻以後說: "夫人,墓石的移動是一種物理現象,與男爵的靈魂沒有任何 關係。"
他說的物理現象是怎麼一回事呢?
【奇怪的元芳】錢百萬死後給三個兒子留下了一大筆錢和縣城裡的一家錢莊。錢莊是賺大錢的地方,所以三個兄弟都搶著去做老闆,爭執不下最後三人決定輪流做錢莊老闆。可如果他們都去了縣城的話,那一大筆錢放在哪裡保管呢?老三提出:「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我看給她保管萬無一失。」兩個哥哥都同意了,可是又不信任老三,怕他與小芳勾結,就和小芳簽下字句:「三兄弟必須同時到場,才能把錢取回。」
三兄弟一起去經營錢莊,由於互相不信任,爾虞我詐,很快錢莊就倒閉了。於是他們打算回家取回那些錢分掉。老三說:「現在去取錢,小芳一定要跟我們收保管費,我倒有個辦法,明天早上趕集的時候,我們當著眾人的面,給他行禮感謝她幫我們管錢,這樣她就不好意思開口收費了,中午我們就一同去她家裡取錢。」兩個哥哥覺得真是個好主意。
這天晚上,老三獨自去見小芳,說:「我們三兄弟一起來取錢,人多眼雜不安全,所以明天早上趕集的時候,我們來向你鞠躬,就暗示三兄弟一致同意,由我做代表來取錢。」小芳不知其中有鬼,就同意了。第二天早上三兄弟恭恭敬敬給小芳鞠躬行禮。上午,老三就拿到了錢,逃往外鄉了。中午兩個哥哥找不到老三,就來到小芳家中,才知錢已被老三騙走,但他們找不到老三,就帶著小芳來找狄大人。他們拿出字句交給狄仁傑說:「一定是小芳夥同老三騙我們的錢,大人你要為我哥倆做主啊!」。而小芳道出事情原委,大喊冤枉。
這時狄大人問身後元芳:「元芳,此案十分離奇,你怎麼看?」
元芳一把拿過狄仁傑手裡的字句,邊遞給小芳邊對小芳說了兩句話。狄仁傑點點頭,對元芳豎起大拇指。
而那哥倆也無話可說,低著頭回去了。
那麼元芳到底是怎麼看的呢?他對小芳說了什麼?
珠鏈玉鐲 第一章
柔美絢麗的江南小鎮,似乎每個地方都有些故事的樣子。
人們,也總是看見兩個女孩,一個十八九歲,一個十五六歲,一前一後地走在路上。認識她們的,才知道她們身後有更大的故事。
而不認識她們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十八九歲的那個女孩,叫青衣。
十五六歲的那個女孩,叫木槿。
以前發生了什麼,人們從不會提起。因為,有更大的故事,籠罩著這個江南小鎮。
傳說中有一位仙子,下凡之後便杳無蹤跡,只留了兩樣首飾。而這兩樣首飾,也不知道到底落在誰手裡。
這兩樣首飾,為一鏈一鐲。
人們說,珍珠鏈,買三條,美過翡翠與瑪瑙。
而這明珠鏈,是由五條珠子大小不同的珍珠項鏈組成的。只有傾國傾城的女子才配得上,戴上,不僅好看,而且能使妖魔膽盡催。
玉鐲是青玉鐲,有人說是泛些翠綠的。質地與人間的青玉相似,只是散發著一陣異香,戴著心中如蘭花幽然綻放般怡然自得。並且,戴上之後,妖魔再也不敢靠近。
於是,小鎮上到處都有人偽造這兩樣東西。
而且還編造了各種各樣的傳說。
「姑娘,看一下,看一下!」
某天,走在路上的這兩個女孩被一個小販攔住了。
「看什麼看?」木槿瞪了一眼。
「這是百花仙子下凡時戴的青玉鐲,姑娘要買嗎?」
造假的鐲子,青衣見多了,可眼前這個鐲子,卻像是真的:仔細看看像是黑的顏色,散發異香,綺麗迷人,鐲子中有幾個不明顯的氣泡,躺在一隻精緻的錦盒內。
木槿伸手去摸,一種刺骨的寒氣逼來,她打了個寒顫。
「姐姐,是不是真的呢。具體那仙女鐲的顏色我們也沒見過,以前見到的有翠綠的,有柳葉綠的,這個是黑綠色,不透明。不過——」
「姑娘們要是覺得這個不好看,就另選一個,看,這是真正的白玉鐲子,價錢比青玉鐲子還高,姑娘要買嗎?」
青衣冷笑了一聲,看都不看,便走了。
「鐲子是假的。」
木槿卻不太明白。
那麼問題來了,題目中有幾處不合理的地方,讓青衣看出了鐲子是假的?
(忽略掉小販怎麼得來,還捨得賣,或傳說中除了標明不確定的地方依然有問題)
朱迪、楊潔、王樂、李楊、海七、洋夕、王盆七人陸續來到D島上。
洋夕翻了翻手機里的簡訊:「你們相信這個詛咒么?」
「紅衣少女無瞳,
芭比娃娃喜紅。
傀儡姑娘全通,
愛潔妹子擺弄。
高傲李楊一聳,
匕首穿了一洞。
洗腳盆讓人悚,
抽個煙都困窘。
黑紅誰是真兇?
請問各位英雄。」
李楊看著簡訊皺了皺眉,王盆看著洗腳盆咧了咧嘴。然後七人都入住了一棟別墅,朱迪和楊潔兩位女士在商量要不要去逛夜市,王樂擺弄著相機,李楊玩著手機,洋夕和王盆在猜拳,海七眯著眼睛假寐。
「遊戲開始……」一個空靈的女聲在眾人周圍響起,一個身穿黑色連帽衣的人坐在沙發上。
「空……空的!」楊潔指著連衣帽里。「啊!」眾人看向那個黑色的衣服。「鬼魂遊戲,開始……」黑衣人慢慢飄起……
「什麼是鬼魂?」海七問。
「所謂『鬼魂』,全部都是以一種極為隱晦,詭異,無法解釋的形象和現象誕生,從你們的唯物主義的角度說這世界的物質都是客觀存在,而是彷彿以唯心的形式存在的,殺不死,甚至沒有固定的形態,像人可又不是人,而且,我們是無緣無故出現的。」一個紅衣人走進來答道。
「他沒有瞳孔!」楊潔驚叫。
「紅衣少女無瞳……」
「呵呵……」黑衣人與紅衣女子在原地慢慢的消失……
「如果你們都在一起,是沒有安全保障的哦~」
夜幕降臨,一人一個房間都去休息了。房間的順序為:朱迪、海七、楊潔、王樂、李楊,洋夕、王盆在朱迪、海七的對面。
朱迪一人在房間里,想到廁所卸下妝,又想到那兩個女鬼,不免覺得有點嚇人,於是就叫上楊潔一起。
「真是的,上個廁所都心驚膽顫的。」朱迪不滿的塗著卸妝水。
「是啊,這鬼地方,什麼破詛咒啊真麻煩。」楊潔抱怨道。
「唉。」朱迪湊近鏡子擦著口紅。楊潔打量著廁所四周。
「唔。」一聲悶哼,楊潔忙回頭看,「啊!!!!」朱迪的胸口插著一柄刀,朱迪嘴動了動,說:「鏡……手……」然後就倒下了。楊潔恐懼的推開門跑了出去,一張錫紙從鏡子上漸漸的飄落……紅衣無瞳少女坐在朱迪的身旁……
「楊潔,怎麼了?」海七等人迅速跑過來。
「朱迪、朱迪她……嗚嗚嗚嗚嗚……死了」
「王樂,你先拍照存證。」海七說。 沒人答話
「咦?王樂呢」
「可能在睡覺吧,這麼晚……」李楊說
「哦……那就用手機照相吧。」
王樂此時正好奇的扭著房間傀儡娃娃,至於楊潔的尖叫……大概是看到蟑螂老鼠之類的東西嚇到了吧……「媽的,一個一個的笑的這麼嚇人,等老子拆了你……」王樂罵罵咧咧的扭下傀儡娃娃的頭,把裡面不知道裝有什麼粉末的袋子取出來,又去扭另一個娃娃的頭……直到全部扭完,他吹了了吹手上的一些粉末,笑道:「再笑,頭都讓老子擰沒了……」撲通一聲……王樂已經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咯啦啦……地上的傀儡娃娃好像笑了起來……在笑王樂的無知……一襲連帽黑衣在王樂的房間里靜靜的飄落……
翌日。
剩下的五人陸陸續續的起床,「誒,王樂怎麼還沒起,李楊你去叫他吧。」海七看著眾人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萬一……」李楊為難的說。「行,那就大家一起去。」海七爽快的道。
王樂的房間就在楊潔的房間的旁邊,海七先敲了敲門,沒人開門。五人頓了頓,一起把房門撞開。一地的傀儡娃娃腦袋咯啦咯啦的響……王樂就躺在這些傀儡娃娃的旁邊……
「嗚嗚嗚……人皮娃娃!!!」楊潔一下跌坐在地,「這什麼鬼啊嗚嗚嗚嗚嗚……」洋夕把楊潔拉起來:「沒事的。」「你們先將口鼻都捂住,站在房間外面。」李楊從上衣兜里拿出口罩和白手套。噢,前面忘了說,李楊是醫生。李楊走進房間看著王樂,嗯……死了……他眼神一凝,指著王樂身邊的黑衣問道:「那個……是昨天那個人穿的么……」門外的人也都眼神一凝,點了點頭。李楊看了看地上的傀儡娃娃的腦袋,嗯?有兩個人皮娃娃……他伸手抓過一個,渾身一震,不知抓了什麼在手裡放進了上衣口袋……而外面的人都在討論黑衣,沒有注意……
王樂和朱迪的死不免讓大家更恐懼,王盆提議出去走走,大家都欣然同意。楊潔是唯一一個女士,大家都蠻照顧她,她說想要一頂遮陽帽大家都去陪她選……楊潔戴著一頂天藍色的帽子照著鏡子。「這個好看,就這個吧!」楊潔喜滋滋的。「啊……」楊潔驚恐的一叫,眾人看向鏡子,一個紅衣無瞳的少女正看向楊潔:「姐姐,你的帽子好漂亮……讓我看看好不好?」充滿懇求的意思,楊潔愣愣的點了點頭。「紅兒你戴上真漂亮。」一個空靈的聲音響起,一襲黑連帽衣不知什麼時候飄到了紅衣少女身旁……一眾人嚇的瑟瑟發抖,「謝謝姐姐~」
而賣帽子的店裡的其他人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似的……
然後就只有王盆買了一條金佛項鏈……
回別墅的路上楊潔嘻嘻哈哈的,一點都不恐懼了,有這麼一個開心的人大家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楊潔蹦蹦跳跳的過馬路,「給我拍個照吧~」她擺了一個剪刀手,李楊等人拿出手機為她拍照,她甜甜一笑。突然,李楊等人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放下手機愣了一下就趕緊離開了,只留下了楊潔自己……
李楊摸了摸口袋,取出一小袋東西倒入嘴裡,「什麼東西?」王盆好奇道。「鎮定劑。」李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眾人回到別墅門口,李楊臉色難看的說:「你們先回吧,我想靜靜……」大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陸續走回去。
站在別墅門口的李楊沒有發現,二樓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對準了他……只要一個失手落下……李楊似有所察覺的抬起了頭,而那個拿匕首的人似乎一點都不怕李楊認出自己……李楊看著那個人,感覺迷迷糊糊的,那個人是誰啊……洋夕?王盆?海七?匕首落了下來,他再也沒有時間思考了……
洋夕、王盆、海七三人嘆著氣,七個人,就剩下三個了……唉……王盆摸著脖子上的金佛,希望他能保佑自己。他的項鏈突然掉下來,他伸手去撿,撿起后讓海七幫他勾好……這時他感覺自己的忽然頭抬了起來,慢慢朝後仰。「你怎麼了?流鼻血了?」海七疑惑的問。洋夕也扭過頭去看王盆,王盆卻不說話,頭繼續向後仰,看著天空。突然他抓緊脖子,想說什麼,可是,他的脖子不再向後仰,卻像被勒住一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王盆倒下,海七忙從後面扶住,讓他倒在洋夕身上,洋夕看著王盆脖子上的勒痕,揪了揪他的項鏈,嗯?似乎摸到了一條細細的……釣魚線?他拉了拉,線的頭離他挺遠的…一根長長的釣魚線……
「唉……」洋夕拿起打火機點煙。點起打火機送到煙頭上,剛要點燃,忽然打火機很詭異地熄滅了。這周圍根本連一絲風也沒有,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熄滅?洋夕立即又打出火苗來,但是……即將點燃煙的時候,打火機再度熄滅了……洋夕疑惑的道:「怎麼回事?」他看向右邊的海七,海七正臉色蒼白的看著他的打火機……他順著海七的目光看去,在打火機旁……紅衣無瞳的少女作者看著他,距離十分的近……洋夕雙眼空洞,看著身邊這個擁有著死人的皮膚一樣的少女……
本該有眼睛的地方一片空洞……「啊啊啊啊啊……」洋夕就倒在地……滿臉驚恐的的表情……海七臉色蒼白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了……
海七愣愣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目光獃滯,「怎麼都死了……怎麼都死了……我怎麼還沒死,完了,下一個死的就是我……」海七滿臉猙獰,為什麼,為什麼!!!黑衣人和紅衣少女在他床邊憐憫的看著他,海七痛苦的抱住頭:「原來是這樣……原來……我不是第一次……」海七漸漸的冷靜下來,怒視著那兩個鬼:「你們, 為什麼要殺了他們,為什麼?!」
紅衣少女默默的搖了搖頭,「我們只是個看戲的……什麼都沒有做……」
海七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黑衣人點了點頭,海七頓時滿臉死灰……「那我自己走……」海七從枕頭下面取出一柄匕首,插入胸口,閉上眼睛,滿臉安詳……
「唉……」黑衣人和紅衣少女嘆了口氣,「七個人啊,他太嚴重了……」
「讓人不失興趣的一場好戲……」
已經11點半了,清美輕輕地上二樓,躡手躡腳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這時,她忽然聽見雨顏的房間里傳出摺疊桌翻到,茶具叮噹落地的響聲。
雨顏是化妝品公司的推銷員,因為業務關係,她認識很多客戶,最近,經常有個中年男人來找她,兩人有時親親熱熱,有時吵得天翻地覆。清美早已習慣了。
不過今天沒有聽見那男人的粗獷的嗓門聲,也沒有雨顏的哭聲。還沒等清美琢磨明白,忽然她聽到「救,救命……」很低的聲音。再聽,卻什麼也沒有了。
猶豫再三,清美輕輕的敲了一下雨顏的房門,可是沒有回應,門鎖著。樓梯傳來拖鞋的聲音,一樓的秋雲滿臉狐疑地走上來。
「清美,剛剛是不是我表姐的聲音?」秋雲和雨顏是表姐妹,她就住在雨顏的正下面。
「好像是。我敲了一下門,卻沒人開!」
「你在這看著,我下去叫房東」秋雲果決地說。
所幸,房東就住在公寓隔壁,很快就帶著配的鑰匙上來。清美一見他們就緊張地報告:「一直沒有聲音,也沒有人出來!」
房東打開房門,屋裡景象令人大吃一驚。折桌翻到茶杯的碎片滿地。雨顏伏在地上一動不動,脖子上勒著一條長絲襪,顯然已經死了。屋裡沒有任何人的蹤跡,窗戶虛掩著。房東立即撥打110。好半天,秋雲先緩過來。「那兇手是不是已經從窗戶跳出去了?」
「不可能,窗戶下面是懸崖。」房東否定了她的看法。清美小心地繞過屍體推開窗看,窗戶外有一個流水鐵管,但銹跡斑駁,到處都是洞。
「會不會是錄音機放出的聲音?」秋雲說。可是三個人在屋裡沒有找到錄音機。
請推理,兇手是怎樣逃出去的呢?
《查爾的日記》——村裡的靈異事件(上)
「喂,您好這裡是x市公安局,請問需要什麼幫助」「警察同志,我們村死人了!你們快過開看看。那個....查探長在不在,麻煩你叫他接下電話。」「好的,查探長,你的電話!」小劉叫了我一聲,「嗯,來了」我接起電話,對方說「查探長,我是老李啊,就在昨天,咱們村一人死了,村裡有人說他是遭報應,被鬼魂把命給索走了」「老李,別急,那人是誰,具體情況知不知道?」「自從你到城裡來不久,村裡來了個討飯的,一開始大家都挺同情他的,可是後來有個人親眼看見他殺了人,聽說他是個殺人惡魔,剛從監獄里逃出來,於是大家都離他遠遠的,但是不知怎麼的,這人好端端的死了....」「老李,待會我會過來,等到了村再講講事情的概況。」說完我急匆匆掛了電話,「小劉,把偵查1.25案件的成員叫過來,我要召開緊急會議!」
「具體情況就是這樣,各位關於這個案件一定不陌生,逃犯章儈國是1.25的主謀,昨天死在了一個小村子里,今天我們準備徹查這個案件,6點向榕樹村出發!」
「老李,具體有哪些情況誰看到他殺過人?」「大虎過來,跟探長講講事情經過。」那個叫大虎的是個35歲左右的中年人,身材高大魁梧,手掌大而粗,似乎還有些老繭,手彎曲的很不自然「查探長,我以前是個會計,現在在鄉下是個木匠,幹活要干到晚上,我是昨天傍晚從鎮子上下班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因為走大路要花很多時間,所以我決定走小路要繞過一個墳地,誰知走到半路,看見一個死人躺在前面,但是我想在墳地里看見死人這倒霉,我加速繞了過去,走了差不多半分鐘,我回頭看了看,那地上竟多了一個死人!越想越可怕,我就趕快跑回村裡,喘了喘幾口氣,就感覺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原來是那個討飯的,但是我看了看他的手,上面血淋淋的,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當時我就懵了我說,你手上怎麼全是血。他說,在外面殺了一隻雞,沒洗手。我想雞血容易凝結,按理說早該幹了,所以我也沒多說什麼,悄悄把這件事告訴了鄰居們,沒想到今天這貨死了....」我皺了住眉頭「你家裡生活條件怎麼樣?」「也不咋好,我沒讀過幾年書,實不相瞞才讀了三年書字也不認識幾個,方程也不會解,倒是我弟弟是個高材生,家裡的錢全供給他讀書了,現在在外地上大學呢!」「哦,是嗎?你過來一下,我問你幾個問題.......」
「你為什麼要說謊?」「探長,我沒說謊!」「你的話里明顯有矛盾,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好吧,我承認我說了謊,但是我也是受害人啊!」「怎麼?」「這幾天晚上我經常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接近我,而且昨天晚上還做了一個噩夢,搞得我心神不寧啊!」「那你到底有沒有看到那個討飯的殺人?」「說實話,我只是猜測出來的。」「唉,算了,帶我到現場去看看。」
不一會兒,我隨著眾人走到了章儈國的死亡現場,是在一座廟裡「小劉,去把陳法醫叫過來」我吩咐了一句,走進小廟,冷氣襲人,地上還有兩灘水,好像是從屋頂掉下來的,死者躺在小廟中間的墊子上,我稍稍一步,發現屍體手部有嚴重腐爛現象「怎麼會這樣呢...」我思考了一會「老陳,死者身上有沒有其他東西?」「這個...除了衣服什麼也沒有,不過這有一瓶子,裡面好像存放過液體,我馬上拿回去化驗。」說完,陳法醫急匆匆地往回趕「哎,小心!」我還沒說完,陳法醫就被屍體絆了一跤,「老陳!快來看看這個!」屍體口中流出了一些白色物體,「老查,這沒法弄,屍體應該是經過處理的,頭部受過重擊,死亡時間應該在3小時....」「什麼,3小時!」我陷入了沉思,不經意間抬頭看見了那尊佛像,上面似乎有一道非常細銀色刮痕,不對!不知哪裡傳來「鐺」的一聲我急忙叫到「老陳,快跑!」我們一跑出廟,整座廟便轟然炸毀!
火撲滅后,我急忙趕回現場讓老陳現場解剖屍體,此時屍體已經四分五裂,老陳驚呼「老查,你猜對了!」 猜測兇手作案手法
窗外是碧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仲夏的午後,陽光從婆娑的樹影縫隙間投射出來,微微有些炫目。燥熱的天氣讓人難受極了,我只好躲進有空調的咖啡館,靜靜享受這難得的愜意。今天上午剛剛做完最後一個剖腹產手術,那麼接下來就是我三天的假期,這是我當上產科醫生25年來最長的假期,我不由得有些興奮。此刻的我,正坐在咖啡館里,等待我的妻子,今天是我們結婚20周年紀念日,我們商量好晚上要一起看電影順便再來個燭光晚餐。我看了看錶,時間還很早,不由嘆了口氣,看來要在這咖啡館里呆上幾個小時了。我環顧四周,發現現在咖啡館除我以外一共有兩桌客人,第一桌坐在靠窗子的位置上,是幾個年輕人,手裡拿著ipad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兇手肯定是西藝妓,他跟冷師爺有一腿所以才殺了冷大人。」其中一個人說。
「不對,是貝克街大藥房的習老闆,只有他才能寄出來毒蛇。」
我笑了笑,喝了口咖啡,還真像我年輕時候的樣子。咖啡館里的另一桌則坐在我身後,是兩個女孩子,大概大學生模樣,正在竊竊私語,我側耳仔細聽著,但是聽不真切,隱約可以聽到王瑾,韓潔,殺的字眼。
現在的年輕人總是成天說著打打殺殺的字眼,這在我年輕時候可是禁忌。正在我思考這些問題,咖啡廳的電視機忽然響了起來,裡面正播著新聞節目:近日我市在進行雙子館拆除工作時,建築工人意外在底下數米發現一具屍骨,經檢測死亡時間約有20年,屍體身份目前還在調查中。
20年前……雙子館……
我不由得緊緊攥住了雙手,深深的陷入了回憶中。
1996年7月,是我第一次來到雙子館,同時也是我最後一起來到雙子館。
那一天可怕的景象至今還在我的腦海中回蕩,久久不能散去。
那一天……
1996年7月3日 天氣晴
H市位於中國的最北面,北臨俄羅斯,那時受到水災的影響,經常有人迫於生計和其他方面的壓力,從H市偷渡到俄羅斯謀生,因為當地治理混亂,屬於典型的三不管地帶,政府對於此類事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在H市談及雙子館這個名字,連小孩子都知道,這是一座由當地最大富豪林建國花重金建造的宅邸,相當的氣派。不過據我所知,這個林建國乾的也不是什麼正經勾當,坑蒙拐騙,什麼有利可圖他就做什麼。而他的為人更加惡劣,十分好色好賭,他和前任妻子有一對雙胞胎女兒,而在前妻死不到三個月不顧自己女兒的反對,就重新娶親,想想我都為他的孩子感到悲哀。
就在7月3日這天中午,我接到了來自醫院的通知,說這個大富豪林建國居然要見我,讓我趕緊收拾一下過去。林建國要見我做什麼?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收拾好東西,趕到了雙子館。
坐落在城郊的雙子館被樹木流水環繞,彷彿讓人感覺進入了奇妙的仙境之中。我來到正門口,發現正好有一位白髮老者跑過來。「您好,是王先生吧,我是這裡的管家,你叫我劉管家就好。歡迎歡迎,很抱歉我們沒能派車去接您,實在太忙了,女傭阿靜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唉,快請進快請進。」
我尾隨這劉管家進入到了雙子館內,雙子館顧名思義,由兩座兩層包括結構裝飾完全一樣的小樓組成,其中舊館是主人林建國專用,而我進的是另外一座新館。
我進去的時候,裡面有3個人。一個女傭正忙著收拾地板,而在旁邊的沙發上一個年輕男子叼著煙正閉目養神。最後一個,是一個女孩,穿著潔白的連衣裙,坐在落地窗前,像一隻渴望自由的小鳥,目光怔怔的望向窗外。
「這位是王毅先生,是老爺的客人。」劉管家介紹道。
女孩轉過頭來,向我微微笑了一下。
我的臉頓時有些緋紅。
「少爺,這是老爺的客人,你也來打聲招呼吧。」劉管家用懇求的語氣說。我也趕忙走到沙發旁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王毅。」
男人吐了吐煙圈,上下不屑地打量著我,手始終沒有抬起來。
一陣尷尬。
「這是誰?」忽然從二樓樓梯走下來一個女子,我望過去,呆住了:這個女孩幾乎和坐在窗前的女孩一模一樣。但瞬時,我就明白過來,這就是林家的兩個雙胞胎姐妹:林音和林婕。
「他是老爺的客人。」劉管家答道。
「老頭子找你做什麼?」林婕問。
「啊?我也不知道……」我慌忙回答。
「哼,算了,肯定又是什麼背地裡見不得人的勾當。」林婕低聲嘟囔著。
「就這麼說自己的父親?」沙發上的男子冷哼了一聲。「也對,聽說你欠了一大批賭債,找父親借錢父親不給你吧,按道上的規矩錢付不清恐怕要把你大卸八塊吧。」
「你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短髮的林婕性格完全不和姐姐一樣,脾氣十分暴躁。「要不是我媽死了老頭子娶了那個賤人……」
「你再說一遍!誰是賤人!」
「別吵了,有客人在。」劉管家趕緊勸架。
「姐我去後面的倉庫找點東西,等會見。」林婕說完就擺擺手走了出去。「阿珍,幫我去打掃一下樓上的房間。」
「是。」正在清理地板的女傭唯唯諾諾地說道。
沙發上的男子很快也在劉管家的勸說下離開了房子。
整個一樓瞬間就只剩下了我和林音。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林音的聲音很輕。「那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林勇,我妹妹林婕和他關係一直不太好,你別放在心上,我請你喝咖啡吧,跟我來。」
我跟隨著林音來到了廚房,裡面有很多用具,其中就有做咖啡的工具。
「我來做吧,我很拿手。」不知為何我自己冒出這樣一句話。
林音微笑著,「好啊,那我可等著了。」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自從看見了林音整個心神都亂掉了,連自己如何煮的咖啡都不知道。
我端著煮好的咖啡走到桌子前,「如果沒做好你可別笑話我。」
「恩,一定。」她還是微笑著。
「需要加糖嗎?」我問。
「不,我討厭甜的東西,我從來都不吃。」林音說完抱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忽然間,她扶住額頭,乾嘔了起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喝啊?」我緊張地趕緊站起來,但卻不知所措。
「不不,很好喝,我只是有點頭暈,最近都是這樣,別擔心。」說完,彷彿怕我擔心似的,一口氣喝完了咖啡,笑著端起杯子給我看:「你看,我全都喝完了,要是不好喝怎麼會都喝掉了。」
忽然一絲暖意湧上我的心頭。我剛想說句謝謝,卻忽然聽到外面一聲巨響,彷彿是什麼爆炸的聲音。
我連忙和林音衝出去,只見後院的倉庫正冒起了滾滾濃煙,火勢看樣子不小。
「糟了,我妹妹還在裡面。」
「不行,現在火太大,根本沒法進去,先救火。」我說。
這時劉管家和女傭阿珍提著澆花埔用的噴水裝置跑了過來。大約過了10分鐘,火終於熄滅了,眾人在廢墟中仔細尋找,但結果……
只有一具被燒焦的屍體。
「這是林婕!她手上還戴著我送給她的手錶,怎麼會這樣,是誰殺了她!」
我們其他人站在稍遠的位置,看著抱著妹妹屍體痛哭的林音,一句話也說出來,就連剛才對林婕出言不遜的林勇,也只是低著頭抽著煙,大片大片的白氣跟隨夾雜著刺鼻焦味的風緩緩上升。
「到底怎麼回事?」忽然間遠處快步走來一個中年男人,他就是林建國。「我剛從外面工作回來就看到大片的黑煙,發生了什麼?」
「林婕她死了……」抱著林婕屍體的林音帶著哭腔回答。「她一定是被人謀殺的……她……誒?」忽然林音彷彿發現了什麼,原來在林婕屍體身下壓著一塊完整的木板,上面有用紅色油漆噴上的字:這只是第一具屍體,第二具在休息間,林家人全都得死。
「休息間?劉管家,快帶我們去休息間。」林音急迫地說。
休息間位於舊館二層最裡面,屬於林建國的私人休息室,所以平常不會有人過去。因為舊館的整個二層都很少使用,所以舊館二層的門是平常是用掛鎖鎖住的。館內除了女傭阿珍外的所有人都立刻趕往了舊館二層。來到門前,劉管家從衣服里取出一把鑰匙,打開掛鎖,把掛鎖隨手放在門旁就帶著我們大家沖了進去。二層的走廊很長,又是L形,而休息室又是在最裡面,我們轉了一個大彎跑了半分鐘才到。當我們打開門時裡面的景象卻讓我們吃了一驚:裡面什麼都沒有,和往常沒什麼區別。
「居然是個惡作劇。」林建國幾乎要氣炸了。
「我就說嘛,雖然二樓的房間沒有鎖,但是二樓的樓口是鎖住的,鑰匙我也一直貼身保管,不可能有人進來的。」劉管家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
「我們走吧。」林音這才放心下來,對眾人說。「還好什麼也沒發生。」
眾人離開了二樓,劉管家把放在二樓樓門前的掛鎖拿了起來,重新扣上,隨後眾人就離開了舊館。
「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還是先報警吧。」我對林建國說。
林建國點點頭,示意劉管家去照做。
可過了一會,劉管家就跑了回來:「老爺不好了,電話線被人切斷了,我又去看了家裡的車,也全部被人把油箱弄壞了。」
「什麼?剛才我坐車回來時候還好好的呢,現在突然就壞了?」林建國也十分差異。
「咱們這裡是郊區,走到市區里恐怕得花上兩三個小時。」
三不管的H市警察更是出了名的懶惰,下午五點以後的警察局就關門了,所有的案子通通不接,必須第二天才能受理,眾人沒有辦法,只能先把林婕的屍體暫時存放在儲物室中,等待明天早上再去報案。
「王先生,恐怕今夜你只能住在這裡了。」林建國賠笑說。
「這倒是沒什麼,不過,您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呢?」
林建國注意到眾人都在盯著二人,於是說:「這件事明天再說,我想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我只好點點頭。
晚上吃過飯,我來到外面散步,忽然看到林音正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嘆息,便來到她身邊。
「王先生。」林音說。
「叫我王毅就好。」
她點點頭。
「你父親對你們怎麼樣?」我又問。
「他簡直不是人……」
她的回答讓我很吃驚,雖然我隱隱也感覺出林音林婕兩姐妹很不受林建國喜歡,但沒想到居然有這麼重的隔閡,我連忙岔開話題。「我知道妹妹死了你很難過,但是請堅強起來,我想你妹妹也是這麼想的。」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胡亂的安慰幾句。
「你說所有的生命都有意義嗎?」林音忽然望著我問道。
「當然。」
「那如果它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呢?如果它的出現只能給別人帶來災難呢?」
「怎麼會。每個生命都有意義,這也是我們醫生最重要的信條。」
「你是醫生?」林音語氣中充滿驚異,但又很快恢復過來。「原來如此。」她笑了笑,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那充滿著無奈的笑容後面似乎隱藏著許多的悲傷。她忽然捂住嘴,又乾嘔了幾聲。
「你是不是病了?」我關心地問。「我幫你看看吧。」
「不!你走開!」她甩開我伸出的手,但又瞬間察覺出她的失態。「對不起,我要去睡了。」
她離開院子向新館走去,我分明看到在她離開的瞬間,在月光的映照下,有什麼晶瑩的液體從她的臉頰無聲的落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阿珍便去市裡報警,其他人紛紛集中在大廳里吃早餐,可是大家幾乎都一樣,沒什麼胃口。我偷偷地看著林音,她早飯也僅僅是吃了幾口冰糖雪梨而已,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談話的影響,總覺得她和昨天不一樣,幾乎一言不發,一直沉默。
「怎麼老爺還沒過來?」劉管家有些擔心地問。
「也許還在睡著,如果擔心我們一起去看看吧。」我說。
於是眾人一起來到舊館老爺的寢室,發現裡面並沒有人。
「父親他人呢?」林勇納悶地問。眾人幾乎搜索了雙子館每個角落,都沒有發現老爺的蹤跡。
「難不成是在……」一種恐怖的預感頓時傳遍全身。
休息室?!
於是眾人一起趕到了舊館二層,門還是鎖著的。劉管家顫顫巍巍地拿出鑰匙,打開了掛鎖。所有人跑到了休息室,果然……
林建國胸口插著一把尖刀,死去多時了。
「所有的窗子都是從裡面鎖好的,而且外面大門的鎖也是鎖好的,究竟是……」
「劉管家,你確定沒有人能打開這把鎖嗎?鑰匙不可以複製嗎?」我問。
「不會的,這把鎖的鑰匙只有我這一把,從來不離身,就算老爺要上二樓都必須來找我開門的。」
「原來是這樣……那個木板寫的事情,應驗了啊。」林勇驚叫道。
林音聽了臉上也是一片煞白。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惡魔嗎?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動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