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是個非常大的城市。一年來J市連續發生多起人口失蹤案,且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一連串的失蹤案令J市的刑警焦頭爛額。
就在不久前,在J市的市郊一條偏僻的小河邊,有人報警發現一具無頭屍體,當刑警趕到現場,勘察后發現,這是一具無頭、胸腹部被開過膛、掏出的內臟已無影無蹤、四肢骨骼被取走的屍體,且四周沒有死者的頭顱。經法醫初步確定這具屍體大概是一名40來歲微胖的鄉下女性。除了這些,現場在沒留下任何有效線索了,後來走訪報案人得知,當時報案人和幾個同伴路過案發現場沒多遠的地方,突然發現一個人從河邊跳出,似乎身上還背著許多東西,匆匆跳上邊上的一輛汽車,倉皇而去了,等他們好奇過去看時才發現這裡剛剛發生了命案,似乎當時作案人受到驚嚇而逃竄的。
一個月過去了,刑警對於這起案件沒有任何進展。這一天,一個年輕的刑警突然想到曾在網上看到某人的博客是介紹J市5個極據爭議的都自稱為藝術家的人同時作者還簡單介紹了5個人寫的5本書的文章,當時這個刑警嗤之以鼻,現在回想起來這5個人中的某人可能與這起案件乃至整個失蹤案都有關係,甚至可能就是兇手。後來他經過搜集整理分別找到這5個人的資料,如下:(5個人分別代號A、B、C、D、E。他們全部未婚。)
1、37歲,美食家兼大廚,是個極度乾淨整潔且極具紳士風度的人,他自稱為最有品位的食客家,他在博客上發表了一片文章叫《食人本色-36道佳肴》裡面介紹的內容是講:世界上最完美的36道菜肴必須來自最完美的人體的36個部分,且有完整的36道菜肴製作過程介紹。
2、26歲,打擊樂手,看上去是個很時尚很前衛的人,他自稱是個極度狂熱的打擊樂器愛好者,他專門寫了一本書介紹:世界上最完美的打擊樂器來自於人體的骨骼 並詳細解釋介紹人體各個骨骼適合做什麼樣的打擊樂器。
3、35歲,雕刻家,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是當人們談到他的愛好:頭顱雕刻時,他又是個極度瘋狂的人,他還寫了一本書,詳細分析人體頭骨個個部分的構造,以及完美雕刻頭顱的技法等。
4、29歲,服裝設計師,是個極度熱情的人,他對服裝設計到了一種痴迷的程度,不久前,他寫出了一本驚世駭俗的書,書中鼓吹,世界上最完美的服裝材料來自於完好的人皮,並有用人皮製作衣服的手稿圖。
5、30歲,網路恐怖小說家,是個行為詭異的人,他對恐怖小說很痴迷,他這一年來都在創作一部長篇恐怖小說《與死人內臟同床的日日夜夜》他的一個創作歪理就是:要寫出真正的恐怖小說就要身臨其境。
您能根據上面的線索推測出可能是這起乃至整個失蹤案的幾個兇手嗎?
棟房子發生了連環密室殺人案件 大廳共有六個房間
六個房間均有一個屍體 且六個房間均屬上了鎖的密室
第一,紗音位於客廳。
第二,二樓客房發現熊澤。
第三,三樓等候室中發現鄉田。
第四,二樓貴賓室發現源次
第五,地下鍋爐室發現「金藏」。
第六,禮拜堂發現嘉音。
紅字說明~~全部為真實
【金藏、源次、紗音、嘉音、鄉田、熊澤六人已經死亡!】
【六人皆為即死!】
【室內只有犧牲者,在室內不存在除此以外的人物。】
【六人不是被陷阱殺死的】
【六人中誰都沒有自殺!】
【密室全部符合貝阿朵莉切的密室定義】
【總共五串的總鑰匙,被分別發現於五名傭人的懷中!個別的鑰匙,是在屍體旁的信封之中!這也就是說,跟連鎖密室有關的所有鑰匙,全都被封在了連鎖密室之內!!門縫也好窗縫也好通氣口也罷,無法從密室外通過這類地方將鑰匙送回!!】
【他們所有人身上都有,成為了致命傷的貌似是槍傷的傷痕!從室外殺害,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些方括弧!除去金藏的另五人被殺時,殺人者必是與其在同一個房間!沒有自殺之人,是在當時就已宣言過了!!】
【傭人各帶一把,總共五把。】
【順便一提,六個房間的門與窗都很普通。不存在像自動鎖那樣,不用鑰匙也可以鎖住的裝置。】
請推出一個可能的發生過程 解釋這場連環密室殺人是如何辦到的
問題補充:補充:不是用毒氣,用毒氣不必「從房門進入房間」
【除了金藏外,五人皆屬他殺,不是自殺也不是事故死】
5月15日
今天早上8點,警察接到報案,警員A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進入現場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輛高級豪華轎車和一具完全燒焦的屍體,屍體還壓著一些未完全燃燒的木棒,A對身邊的勘察人員說:
「死者的身份能夠確認嗎?都燒成這樣了。」
「死者的身份已經確認,姓名為B,職業是一名地產商。」
「這麼快?怎麼確認的?」
「在現場附近的一個垃圾筒里找到一些證件,都是比較新的,應該是兇手棄屍時一併扔掉的。」
「證件上有指紋嗎?」
「有,都是同一個人的指紋,經過與車上的指紋和死者公司的指紋系統確認,的確是死者的指紋,車也是死者的。」
「死因呢?」
「直接死因是被刺殺,兇器是一般的水果刀。」
「這也太殘忍了,那麼說他是在被殺后才被燒焦的?」
「應該是的。」
「那又是為什麼呢。。。。。。。」
「誰知道呢。」(這尼瑪什麼垃圾抄襲劇情,還原創)
A回到局裡,馬上看到一桌子的資料,露出一臉無奈:
「好久沒有遇到這樣的案件了。真TM見鬼!」(事情還沒這麼簡單吧)
上頭馬上召集所有警員開會,所有人都來到了會議室,站在白板前的科長表情十分嚴肅,一臉沉重的說:
「這可能是我上任以來遇見的最惡劣案件了,先請一科的人上來講解一下案情。」
A走到白板前,把現場照片一一貼上,並且進行解說:
「死者B,某公司的地產商,屍體全身嚴重燒焦,由於在垃圾桶內找到死者的證件,和車上的指紋才核實了死者的身份,死亡時間為5月14日晚上7點到10點,死因是刺殺,兇器是一般的水果刀,犯案過程推測是兇手把B約到現場然後用刀把B殺害,再馬上用火堆燒屍,扔掉證件,然後逃離現場。以上。」(這完全是抄襲日本片子嘛,連說話都一樣了。。。。)
「現在請二科的人來分析一下被害人的社會關係。」
我走到白板前,貼出一堆人的照片,寫上名字,並開始了說明:
「一號嫌疑人C,現在是一家雜貨店老闆,由於B對他們低價收地,所以C一直不肯妥協,曾揚言要殺掉B。二號嫌疑人D,現在是地產商的貼身秘書,由於D是被B騙來這個公司低薪工作,但是D因為家庭原因又不能辭去工作,所以也對B懷恨在心。三號嫌疑人。。。。。以上。」(人物有點多,不寫了)
「請一二兩科的夥計們努力破案,解散。」(真是個廢物科長)
在研究線索的過程中,A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是列印的,上面寫著:
「這封信別給其他人看,特別是科長,看完后馬上銷毀,肯定沒這麼簡單,還會再死人的。」(又是連續殺人事件?還有預告函?)
這下子A的心更加的沉重了,我看到他的樣子,我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心想:
「神探該出場了吧!」
首先,我們先到了C的家進行調查,C一見到我們沒有太過的驚訝,還十分禮貌的請我們坐到榻榻米上(MLGB,果然還是抄日本的!),我們坐下后,A首先發問:
「請問你5月14日晚上7點到10點這段時間,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
C十分自信的說:
「我在E的新家裡過了一晚。」
「那E是你的什麼人幹什麼的?」
「我的死黨,是一個燒烤店老闆,我們經常去對方的家裡做客和過夜,因為我們的遭遇都很像,30多歲還是單身(屌絲不哭),父母也都在鄉下住,工作的地方原來就在隔壁,所以我們經常在一起。」
「太過要好的朋友不能作為證據的,你還有別的人能證明嗎?」
「沒有。。。。。。」
「看來這貨果然是兇手。」這是我的聲音。
「什麼兇手?」E驚起。
「B昨晚被殺了,所以來做調查。」
「那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有是有,但是。。。。。」
「這還有什麼顧慮的?要不然你就是兇手了。」
「好吧,我昨天還和一名女子髁聊了(怕和諧),這可以吧,她的QQ還在呢。」
「這。。。。。。好吧。」
我們沒調查到什麼,只好離開,並且兵分幾路,去調查不同的人,A去調查E,我去調查D。
我來到D家門前,出示了證件,D走到門外接受我們的調查,我說:
「你不打算讓我們進去?」
「我房間太亂了,還是不要了。」說完便打開門讓我瞧了一下,的確很亂。
「那麼你們使用什麼手法。。。。。。不是,你知道你的上司死了嗎?」(這也能口誤。。。。)
「真的嗎?太好了,終於擺脫他的魔咒了。」但是沒在他臉上看到絲毫動搖。(原來如此)
「那你昨天晚上在哪裡?」
「昨天晚上7點開始在公司加班,直到10點才回家,公司大門保安可以作證。」
「在你之前是做什麼的?」
「只是一個正在讀書的學生,當時還是學校里成績最優秀的,後來沒讀完就被B騙到這裡了,現在已經沒法回去了。」
「你讀的是什麼專業?」
「心理學,他就是看中我這點才讓我來這裡的。」(秋山君也躺槍了)
「哦,謝謝合作。」
「果然還是沒有頭緒。」我也沒有太多的覺得意外。
「你們去公司確認一下,還有一件事也要確認就是。。。。」
各個小隊調查完後分別得到了下面的線索:
1.那女的說那裡的確是昨天和C髁聊了,也是那個房間,從7點一直聊到10點,而且還說C的那個很大。(這太不和諧了)
2.其他嫌疑人皆有不在場證明。
3.公司大門保安說D的確是7點鐘來,10點鐘離開的。
4.據指紋識別系統顯示B昨天還回過公司。
5.公司的指紋識別系統是用來控制大門進出的。
「果然是這樣呢。」我最里嘀咕著。
5月16日
今天上午又收到報案,有一個拾荒者在帳篷內亂丟煙頭引起大火併且把自己燒死,由於局裡的人全部都在跟昨天的殺人燒屍案,所以沒有人有空理這件意外案件,但是這個案件還是落在我的頭上,我心想:
「擦,抽煙抽睡了燒死自己的案子是經常發生的了,還有什麼好查的。」
我便敷衍一下科搜研(你妹,連日本部門都抄襲了):
「你們有空就看一下這件案件,並且寫好報告給我,這報告什麼時候給我都行。」
但是,昨天的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雖然我昨天派人監視了最大嫌疑人C,因為我覺得C就是兇手,但還是沒有任何收穫,所以就放棄了監視。(看來我在這故事裡像是醬油角色)
「難道這案子要變成死案?」
「不可能,天下並沒有完美犯罪,就算石神那案子也不是完美的。」這時A好像能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一樣,說出了這句話。(不帶這麼吐槽的吧)
「果然他就是神探。」
A對我笑了笑。
5月17日
今天,再一次收到報案,有人在一個垃圾箱里發現一袋被肢解的屍體,我聽到這個消息后,已經接近崩潰了,心想:
「又是連續殺人事件?而且兩起事件都這麼的變態?」
由於又是一件大案,科長便把搜查科的人分成兩批,分別調查兩起案件,我和A都負責調查這新案件,新案件的大概線索如下:
1.屍體被烹煮過,無法辨別身份
2.屍體被過度切割,
3.屍體死亡時間是5月13日
4.死因無法判斷
5.有一隻手錶,背面刻著一個字
6.這個垃圾箱是每天清理一次的
後來又接到報案(還能有別的方法嗎),F失蹤兩天,家人無法和F取得聯繫,警方馬上讓家屬來看手錶,家屬一眼就認出是F的物品,所以屍體的身份才得到了確認。
經過多方面的資料收集和整合,發現這起案件的嫌疑人和上起案件完全沒有重合的人,但還是有點聯繫-----嫌疑人中有E,所以E便成了第一嫌疑人,我們便出發到E的家中。
「E先生,我們可以進來嗎?」
「可以,怎麼了?還是上次的案件嗎?」
「不是,是新的一起案件,你的競爭對手死了,請問5月13日這一天,和昨天你都在哪裡?」
「5月13日我新家在裝修,所以一直和C在一起。昨天的話在上班。」
「好,打擾了。」
接著我們調查了所有的嫌疑人,發現都有不在場證明。這時,這案件又陷入了僵局。就在這時,局裡打電話給我說昨天拾荒者的案件報告已經放在我的桌面上了。為了脫身,我就回到局裡看報告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后,A也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桌子上又有一封信,寫著:
「要求不變,你知道分屍的原因嗎?你知道燒焦的原因嗎?仔細看看線索。」
「原來是你。」A恍然大悟。
A又看完一次桌面上的資料,發現有新線索,然後馬上召集所有警員去捉拿兇手了。
兇手是誰?手法?經過?原因?信函誰寫?
這是發生在南京城的一個真實兇案。1973年6月12日,午後,幾個在南京城南武定門護城河裡嬉戲的小孩駭然在水裡發現了一顆人頭。而幾乎與此同一時間,在南京城北一條小河邊正在用扳網撈蝦的一位老翁,腳下滑倒跌坐在岸邊的泥地上時,也驚駭地發現了一隻斷手。公安局接到報案后,馬上派人到城南和城北勘查。子夜時分,刑警大隊刑事技術科長章明義正帶領幾位法醫,忍受著夏日的悶熱和屍塊散發的惡臭,對打撈回來的屍塊進行初步的檢驗。「血型相同,腐敗程度相近,女性。」章明義在屍檢報告上寫道。很顯然,這是一起惡性的殺人分屍案,第二天,南京市革委會發動數萬名群眾尋找死者其他的屍塊。經過8天的大搜查,警方和群眾幾乎將南京城內、城外所有的機井、池塘、水渠、涵洞、糞坑、廁所等地方,統統搜索和打撈了一遍。先後從1個糞坑、5個水塘、5個廁所里發現被肢解的女人骨、肉組織共計49塊。其中,最重的屍塊有1.75千克,最輕的有0.2千克多;最長的屍塊有30厘米,最短的是9厘米。法醫們對這些屍塊進行了X 光造影、塑模試驗和切片檢查,得到以下信息:女死者的年齡在17歲至25歲之間,而且未曾生育;死者上門牙咬合不齊,屬齜牙,頭枕部髮際處有一塊約兩分硬幣大小的陳舊性疤痕;死者在6月3日左右被害並遭兇手肢解,分屍時間應在4小時以上;從分屍技巧、截斷部位、剔骨情況判斷,兇手具有一定的分屍常識,但他亂刀切肉,又不像是懂得屠宰、解剖技術的內行。7月1日,上級命令王忠警官全面負責偵破這起「6·12」殺人分屍案。經過十餘天的調查,案件偵破工作初步取得了一些進展。7月13日上午,王忠拿著小筆記本到市局會議室,向軍代表彙報案件偵破的進展情況,並對案情做了三點分析:1.被害者頭骨被敲碎,拋在南郊,而大部分屍塊則拋在北郊,拋屍路線長達20公里。這說明罪犯殺人分屍,旨在滅跡。被害者系青年女性,兇犯與其應有較為密切的關係,很可能是姦情或報復兇殺。2.罪犯從容移屍、分屍、拋屍,說明罪犯有藏屍的環境和條件;罪犯拋在郊區的屍塊相對集中,且靠路邊,而拋在城裡的屍塊卻很分散,多在較為偏僻的小巷廁所,說明罪犯對拋屍的幾個廁所的周邊環境比較熟悉。因此,罪犯應該是本地人,很可能就居住在城內。3.從發現屍塊的11處現場情況來看,除人頭拋在城南郊外,其他屍塊均拋在鼓樓、中央門至邁皋橋一線。經過對分佈在這個區間的373個廁所的情況進行調查,發現拋有屍塊的5個廁所都遠離公共汽車站,而且都在由南向北前進方向的右側,北郊發現屍塊的4個水塘也都在路的右側。殺人分屍現場很可能就在拋屍路線上,北至鼓樓,南到三山街。如果膽子再大一點,範圍可進一步縮小到三山街地區。軍代表對王忠的分析表示了肯定,命他繼續順著掌握的線索查案。這天,王忠從市局二處副科長林選那裡意外聽到了一條線索:6月7日,南京高頻管廠有個叫陳玉蘭的青年女工失蹤,其母認為被女兒的戀愛對象所害,如今正在四處尋訪。王忠從林選那裡拿到了些材料,裡面有一張失蹤者陳玉蘭的照片,他注意到照片上的人也有並不十分惹人注意的齜牙。齜牙?分屍案的女死者不也是有這個特徵嗎?於是,王忠讓章明義去調查一下陳玉蘭,很快,章明義就向王忠做出了彙報:「陳玉蘭,南京高頻管廠女徒工,21歲,外形與死者相似,6月7日上午失蹤。6月10日,廠里就向公安機關報告。據我們了解,玄武區環衛所工人周桂森最早發現屍塊,時間是6月6日,而陳玉蘭是6月7日上午10時左右失蹤的,所以我認為陳玉蘭不可能是『6·12』案的被害者。」儘管如此,王忠還是親自來到陳玉蘭家調查。王忠表明身份后,陳玉蘭的母親就哭訴了起來:「我懷疑是我女兒之前處的那個對象周文燕害死我女兒的。周文燕是我女兒談的第四個對象,家住秤砣巷6號,在秦淮區房管所當木工。這個周文燕為人兇狠,成天在外面跟人喝酒打架。今年5月,我女兒跟他斷絕了戀愛關係,他就發狠,四處揚言說『我就咽不下這口氣。我一定要敲死她!』」談起女兒失蹤當天的情況,陳玉蘭的母親說:「6月7日,玉蘭一大早起來,就提著菜籃奔了市場,轉眼就買回來鮮肉、活魚、河蝦。說是新處的對象小龐中午要來吃飯。她剁肉、殺魚、剝蝦仁,忙得可開心了,根本沒有要離家出走或尋死自殺的跡象。」「你最後見到你女兒是什麼時候?」王忠邊用筆記下陳玉蘭母親說過的話,邊詢問。「是上午8點多。我有事要出門,當時玉蘭還在忙著準備飯菜,等我11點回到家時,見爐子上煨著肉,飯桌上放著燒好的魚和炒好的蝦仁,卻找不見玉蘭了……」陳玉蘭的母親回答道。「那你女兒身上有沒有胎記、疤痕之類明顯的身體特徵呢?」「有,我女兒的後腦勺下面有塊兩分硬幣那麼大的傷疤。」陳玉蘭的母親說完這一句話后,王忠心裡的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分屍案的女死者就是失蹤的陳玉蘭!接下來,警方對周文燕展開了調查,周文燕家住秤砣巷6號,正處於警方劃定的重點排查區域內。周文燕是在秦淮區房管所中的木工班組工作,木工班組組長杜憲民對警方說:「想起那幾天的事情,周文燕還真有些反常。6月7日上午,周文燕去給用戶修理門窗時,只將一個門框扛到用戶院子內,並未安裝,就離開不知道去做什麼了,直到第二天都沒來上班。6月9日,我們單位去鄉下參加支農勞動,周文燕看起來非常疲勞似的,手腳乏力,沒有什麼精神,我們當時還跟他開玩笑,說他晚上准沒幹好事。」如此說來,周文燕就具備了殺人動機和殺人、分屍、拋屍的時間。但令人困惑的是,陳玉蘭的失蹤時間與最早發現屍塊的時間有著難以解釋的矛盾:陳玉蘭是在6月7日上午失蹤的,而某部分屍塊的發現者——環衛工人周桂森說他是在6月6日發現屍塊的。這是怎麼回事呢?王忠決定再找周桂森確認一遍這件事。周桂森是個50多歲的老頭,他再一次回憶說:「6月5日是端午節,我休息。第二天在鼓樓廁所拖第二車糞時發現了那個屍塊。」「你能肯定真的是在6月6日發現屍塊的嗎?」王忠問。周桂森說自己很肯定。但最後,王忠還是找到證據,證明是周桂森記錯了,他6月6日其實只拖了一車糞。6月9日才拖了兩車糞,所以他應該是在6月9日發現屍塊的。解決了這個矛盾,就完全對上號了——周文燕有重大殺人分屍嫌疑!王忠下令立刻將周文燕拘捕回來審問,並依法對其住所進行搜查。警方以為破案在即,可接下來他們又碰上了難題。周文燕在被審訊的時候,一口咬定他在跟陳玉蘭分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面。而章明義去搜查了周文燕的住所后也是空手而回,他跟王忠彙報說:「周家處在一個大雜院,院內住著37戶人家,男女老少200多人,住房之間又全是木板牆壁,根本不隔音。怎麼可能在這樣的環境里殺人、分屍、移屍呢?」案子一下陷入了僵局。這時,周文燕的母親湯鳳藻則多次跑到有關部門上訪,指控警方濫捕無辜,要求警方立刻釋放她的兒子。警方頂著壓力,將案件拖到了11月,王忠再次派章明義對周文燕的住所進行一次地毯式的搜查。這回終於有了重大發現,搜查人員在搜索周文燕住所時,揭開了木板牆壁所糊的報紙,結果在上面發現30多處點狀血跡。經化驗,屬於A 型人血,正與陳玉蘭血型吻合。搜查人員還在周文燕住所院子里找到了一隻鴨蛋形澡盆,發現盆底有許多刀、斧砍切痕迹。此外,還在地板下面搜出一團舊棉絮,在其中發現了半個缺損的紫藥水瓶蓋,正好與此前發現的黏附在包裹死者頭顱的棉絮上的半個紫藥水瓶蓋整體吻合。根據這些證據顯示,周文燕百分之百就是殺害陳玉蘭的兇手,鑒於他不可能一個人在那樣的居住環境下完成肢解屍體和拋屍,王忠判斷周文燕的母親湯鳳藻、二哥周文渝很可能是幫凶,遂下令將二人拘捕。最後,在眾多鐵證之下,周文燕終於承認了犯罪事實,並且承認母親湯鳳藻、二哥周文渝參與了肢解屍體和拋屍。請問,周文燕和周文渝到城南、城北多處拋屍時,使用的是什麼工具?王忠又是在哪裡找到證據證明周桂森6月6日其實只拖了一車糞,6月9日才拖了兩車糞,記錯了發現屍塊的時間的呢?提示:周文燕和周文渝拋屍時的大致路線是由南向北。
【O省迷案 23】——詭異更衣室
奈晴最近感到柯南附體,當然我說的不是破案能力,而是運氣。終於,周日到了。她早早把作業寫完,叫上絲妤一同逛街。
今天她們的目標是服裝店。平日里在校穿的都是校服,不論冬裝、夏裝都是褲裝,這讓偏愛裙裝的奈晴有些抑鬱。絲妤雖然沒這麼挑,但看到好朋友打算買身新裙子,想著也給自己買一條。
奈晴對服裝非常挑剔,逛了足足兩個小時,終於看中了一條粉色的裙子。果然,奈晴的心理年齡和智商成反比,絲妤都在她身後偷笑,小聲嘲笑她精挑細選兩小時原來是想找條適合小女孩的公主裙
奈晴仔細看了看尺碼,剛好合身:「你看,這165的怎麼就不是給我這個年齡段設計的?」說罷頭也不回就走到試衣間門口。看到標識是on,直接開門進入。
可是下一秒,奈晴被嚇得連退三步,大喊道:「不好啦,有人死了!」
很快,辦案警員趕到現場。這是一句女屍,蜷縮在牆角,還有體溫。原本警方認為這起案件很好偵破,因為商場有監控攝像頭,只要查看女子的進入時間和之後出來的人就能鎖定真兇。然而事態的發展超乎人們的預料,在奈晴之前已經有三個人進出,可是沒有女子的身影。就是說,已經有三個人與屍體獨處,可是並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
「真奇怪啊。」民警小張說,「難道屍體是憑空消失的?」不過他還是思路清晰,根據監控追查到了這三個人。
何上林,32歲,身著黑色套頭衫,下身著牛仔短褲,雙手插兜悠然自得,與監控中的穿著相同。
邊舸,58歲,身著白襯衫,下身著牛仔褲,神情認真,彷彿隨時準備接受詢問,這身打扮與監控中有所不同。
鄧泉智,39歲,身著青綠色T恤衫,下身穿長褲,與監控中一致,等待詢問時刷著33IQ。
何上林:我進入更衣室的時候裡面是空的,我買了一件西裝,準備下周出差。
邊舸:我這身都是上午在這家店買的,我進入更衣室的時候,裡面也是空的,根本不存在女屍。
鄧泉智:我大概11:00進入更衣室,裡面也沒有女屍,我試了試發現東西不合身,就沒有買。
經過後續調查,死者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女白領,死因為中毒。
問:上述情節是我根據整體案件記錄還原的,隱去了一個細節。如果給某一位嫌疑人增加一樣東西(完全合法的常見物品),就能完美解釋這一起密室懸案。那麼到底是給誰增加什麼東西呢?
我住八樓,工...」今天喝的可真有點太多。」由紗搖晃的身子踩著七吋的高跟鞋,不穩地走進住處公寓的大廳。她昏昏沉沉地拍打著電梯呼叫鈕,可指示燈卻怎麽都暗著。
」去你的,這電梯現在是在給我臉色看嗎?」
由紗不滿地踹了電梯門一腳,向大廳四處張望著想叫管理員幫忙,但今晚大廳空無一人。她看了看門口擺的時鐘破口大罵。
」都兩點半了。唉呀怎麽搞的,管理員不在警衛室去哪裡泡茶聊天了嗎?」
眼見別無他法由紗只好走向電梯旁陰暗的逃生走道,望著一階階的樓梯忍不住又是一聲暗罵。蒙上一層薄灰的樓梯間里燈光明滅不定。
」哪裡跑出來的冒失鬼!」
踩著高跟鞋的由紗被一個急著下樓的身影給撞個正著,跌坐在一樓的逃生出口前,她轉頭只見一個身材高癯的背影推開逃生門飛也似的跑走了。
隔天上午門鈴不斷響著,原想假裝不在由紗頂只好頂著宿醉應了門。一個黝黑的中年警官拿著筆記本站定在門口。
」我們是京都警視廳的人員,昨夜這裡有一名女性住戶遭到殺害,請問一下你昨夜有注意到任何可疑的人事物嗎?」
由紗揉了揉絞痛著的太陽穴,心理想著:昨天喝那麽醉,神智都不清醒了。要說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嗎?
「真不好意思,我昨天喝了酒,什麽都不記得。」
只見中年警官神色一黯。」那就沒辦法了,因為你們公寓昨天監視系統出了問題,桉發當時警衛才正在處理,沒有任何有關的畫面可以搜索呢。這樣子打擾了,你一定還在宿醉吧?真不好意思。」
由紗關上了門便也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去睡了。大約是四五天過後。又有警官上門來打探案情。
」那個,小姐,關於前陣子公寓里發生的事件,你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嗎?」
這次是個年輕帥氣的警官呢!由紗心裡竊喜。
」不好意思,我那天喝的太醉真的什麽都不記得。」既然一開始就沒有吐露,感覺也沒有特別重要,也不用再提出來了吧?
」好吧,先謝謝你了。如果有想起任何小細節,麻煩一定要和我說。你也知道沒有線索的話我們很難辦桉的,上頭又有壓力一直壓著。」
小小寒暄兩句后警官便走了。 後來警官大概一個月後又來詢問由紗,她依舊回答不記得。過了三四個月了吧,由紗幾乎都快忘記受害的那個住戶的長相了,警官又再次上門詢問由紗。
」真抱歉,我真的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好不容易打發掉了警官,她鎖上了門,卻冷不防的好像想起了什麽,拿起手機馬上報案。
你敢試著推理嗎?
白糖神探② 復仇的13路末班車
今天是12月31日。星羅班為打敗黯忙活了一年,終於可以去居酒屋好好慶祝一番了。
白糖他們坐在永樂都13路末班車上,車裡的暖氣真熱啊!有一絲倦意襲上心頭。
終於有人上車了!一位還沒有投幣箱高的40歲左右的小侏儒踮起腳尖,拿著1元硬幣摸索了半天,幾聲清脆的響聲后,終於把硬幣投了進去。他坐在了駕駛座後面的位置上。
接下來投幣的是一位35歲的女子,個子高高的,口袋裡放著一副有著厚厚鏡片的眼鏡。她手裡拿著硬幣,眯著眼睛,幾聲脆響之後,也投了進去。她坐在了小青的身邊。
第三個上車的是一位30歲的男子,中等身材。他拿出硬幣,邊思考著問題邊輕輕彎下腰,幾聲脆響之後,在司機的提醒下才將硬幣投了進去。然後快步走向後排,然後坐在了車門旁靠窗的位置。
最後一個上車的是一個20多歲的大胖子,他拿出1元紙幣,往投幣口裡隨便一塞,可是沒有塞進去。於是費了一點周折,兩次用力將紙幣塞了進去。他發現30歲男子的後背有土,就拍了幾下。隨後他坐在了白糖的身旁。
大胖子從手提包裡面拿出一袋江米條,裝江米條的塑料袋有提手。他用手解開塑料袋,拈起來了一根吃。他笑問白糖:「小弟弟你吃不吃啊?」話音未落,口水已流成太平洋的白糖抓起來一把吃。
「你這丸子要丟人丟到什麼時候?」小青揪住白糖的兩頰,火冒三丈。
「沒事沒事……」胖子笑笑,「我將要回國去了,有人為我送行,以後就再也不來中國了。」突然,白糖口袋裡的一個硬幣掉在地上。誰知胖子立馬暴跳如雷:「你就不能小心點啊!真是白吃!」
「誰稀罕你這點破東西!」白糖也來了性子,把手中的江米條一股腦地扔回袋子里。
「車上不準吃東西!我忍你們倆好久了!」司機大發雷霆。
「你給我等著,我下車弄死你!」胖子又拈起來一根江米條吃,怒火中燒地繫上了裝江米條的袋子,並放回了手提包里。
「四弟,你這樣可就不對了!你難道沒意識到你剛才說的話暴露了你小鬼子的身份嗎?」那名30歲的中年男子說。
胖子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動作,然後青筋暴露,「我也揭露你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秘密,你現在不也沒老婆嗎!」
「別著急啊,大野有金,天氣這麼乾燥你又與人吵了一架,出門時光忙著去坐公交然後去機場而來不及喝水,你不渴嗎。」那名30歲的男子接著說。
「嗯……」胖子下意識地做了另一個動作。「啊,你,你在江米條里……」他的手指向白糖。話音未落,胖子已經倒在車廂內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江米條里沒有檢驗出來毒物反應?!」眾人大驚失色。
「是的,」燭龍刑警說,「看來,兇手就是你,白糖!你和死者吵架,就偷偷的把沾上毒物的江米條放回袋子里,然後恰巧被死者吃了!」
明月竟然也在車上,她一直沉默不語,卻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則新聞:某中日合資建築公司的副總王之級先生,為競爭副總職位疑似將另一名候選人從樓上推下致死,最後卻因缺少證據而無罪釋放。等級制度和家規非常嚴格的王家對被冤枉感到非常恥辱,決定清查造謠者,死者的姐姐因而自殺身亡。
「請等一下,兇手並不是白糖!」大家回過頭去,驚訝地盯著自信滿滿的明月姐,「兇手非常巧妙的一環扣一環,設計了這套殺人手法!不過兇手從一上車,就徹徹底底地暴露了自己!不過那也沒有辦法!」
請問兇手是誰?為什麼其他人不是兇手?手法是什麼?胖子的那兩個下意識的舉動又是什麼?動機?證據在哪?
我叫龜爾子...我的名字確實很好笑,我也因為這個名字被許多人嘲笑,以致我患上了一種心理疾病——抑鬱症...
這天,我下班后和同我順路的同事小貧一起回家.「爾子,我聽公司的同事們說你得了抑鬱症,這是真的嗎?」小貧對我問道.
而此時我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瞪著他悶不哼聲.
過了一會,他見我沒回答他,轉過身來看到我鐵青的臉色,反應過來說道:「對...對不起,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我認識一個很好的心理醫生,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就在這個周日.」
我糾結了一會,最後還是答應他了,他看起來非常開心.
到了周日.
他帶我來到一個偏僻的巷子,這巷子里幾乎沒有住戶,充斥一股陰森的氣息,彷彿在說著「生人勿近」.
我們走到小巷盡頭,我不敢相信這裡竟然有一家醫院,但這醫院的名字有些奇怪「T H B T」,「這是什麼英文單詞的首字母縮寫嗎?」我對小貧問道.
「我也不知道,管它幹什麼,我們進去吧.」他說完就拉就拉著我向醫院裡走去.
這所醫院很大,但生意似乎不太好,沒有多少病人.這時,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小貧,你來啦,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試驗...哦不,病人?」「對對,他就是,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索洛爾博士,這所醫院最好的醫生.而他是我的朋友龜爾子.」
「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生,索洛爾」索洛爾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你好.」我說道.
「那麼,請你跟我來」說完,他向走廊走去.
我急忙跟上了他.
在走廊上我看到一個房間里有個奇怪的病人,他手裡拿著一個手電筒,不停地開關,一會長亮,一會短亮.終於,我們走到了走廊盡頭,索洛爾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我跟著他也走了進去.
房間里放著許多實驗設備,這像是一個手術室.「躺下吧.」索洛爾指著一張手術專用床對我說道.
「你不是心理醫生嗎?為什麼做心理治療要這樣?」我疑惑道.
「這是我們醫院最新研究的...心理治療設備,使用此設備治療效果...非常好,並且節省時間.」索洛爾不知為什麼緊張,結結巴巴地說道.
聽了索洛爾的解釋后,我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於是照他說的,躺在手術床上.
請問,最後我(龜爾子)的結局是什麼?這家醫院有什麼秘密嗎?如果有請簡述.同事小貧和索洛爾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媽媽,媽媽,不要……不要……啊!」又是一個噩夢。凌冰嚇出了一身冷汗,才漸漸回過神。陽光已經懶懶地躺在了床上,冰才慢慢地挪下床,伸了下懶腰。今天天氣真好啊,還要和大家一起去度假呢。「冰!我們來啦,好了嗎?」原來大家都到了。冰稍微梳洗下就與大家一起出發了。
晴朗的一天,陳塵,李適,王長風,林霖,雙子,凌冰,小婷七人一起去度假。是比較偏僻的山林區,冰的父親在那裡有棟別墅。凌冰,是一個有錢家族的女生,由於從小受到家人的溺愛,為人比較冷漠。王長風,是凌冰的男朋友,家裡比較窮的小夥子。是冰的父親公司職員,由於出色的才華受到冰的注意,於是走到一起。傳言是為了冰家裡的錢和事業的暢通。陳塵和小婷,林霖和雙子都是男女朋友關係。是冰的朋友,表面上很要好,但暗地裡他們還是對冰又羨慕又有恨意。李適是冰的保鏢。
經過半天的顛簸,終於在中午到達了別墅。大家把行李拿回自己分配的房間,每人一間。然後下到一樓大廳集合,準備今晚的活動。霖說:「我來準備晚餐吧,先去附近的市集買菜,你們就等著吃吧。」陳塵開玩笑說:「霖煮的菜特好吃,有這樣的老公真幸福啊。」雙子靦腆地笑了。冰說:「我有點不舒服,回房間休息一下。」風說:「哪裡不舒服?我陪著你吧。」「不用了。」冰淡淡地拒絕,接著上樓了。
「又來到這裡,每次來這裡都覺得背後一陣涼意。不知道冰是怎麼想的,明明這裡已經發生了那種事情……」小婷在冰離開后就立即埋怨道。「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她本人都不介意了,我們還介意什麼?」陳答道。「聽說從那件事之後冰室新裝了個透氣窗在厚重的鐵門旁邊是真的嗎?」雙子小心翼翼地問道。李插了一句:「是的,是為了防止出現再有人反鎖在裡面的情況而特意做出來給被困的人用來求救的。而且好象是只能從裡面打開的……」「夠了!」風的一聲怒吼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大家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冰聽到會很難過的。」當然男主人也這樣說,大家惟有聊聊別的話題了。忽然陳說:「風,聽說你棋藝了得啊。我們來切磋一下怎樣?」風終於來了點精神:「好啊,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接著兩個女生又離開了。剩下李適獨個坐在大廳,想著什麼。
「等等,不好意思,我先上個廁所。」風離開了。陳塵想:「這小子,要輸了吧,嘿嘿。」「怎麼這麼慢啊,去哪啊。」陳見風還沒回來,就去找他。經過廚房,「啊,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好香啊,在煮著什麼呢?」「呵呵,剛回來呢。」林一邊揮動勺子一邊答道。這時風也來了。「你小子去哪了,這麼久。「陳抱怨道。「剛去敲了下冰的門,沒反應,真奇怪。」風著急著。「可能是出去走走了吧。」這時候保鏢李適終於說話了,「我找找看。」找了一陣,沒找到吧,就回來了。
晚餐時間,小婷說著下午發生的事:「今天下午沒什麼事,就和雙子出去遠處的那片林子里走走,結果兩人走失了,多可怕啊。還好最後還是找回來了,你又不來救我。」說著掐了陳一把。「哇!」陳塵慘叫一聲讓大家都笑起來。「雙子,你沒事吧。」霖安慰道。「恩。」雙子低著頭笑了笑。「怎麼冰還沒下來呢?我去找下她。」風說。過了一會,風在樓上喊著:「沒人回答啊,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去把備用鑰匙拿來。」打開了門,發現是空的。「怎麼回事,去找找,大家都快點去找找啊!」風急得團團轉。「可真著急的。」陳說。霖答道:「搖錢樹丟了,誰都會著急啊。」「你在說什麼!?」風揮動了拳頭就要打過去,被大家制止了。大家找了很久,幾乎要把屋子都翻起來了,沒發現。
「會不會在那裡?」風低聲地問道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但還是讓大家聽到了,所有人都漏出一臉恐懼。「你……你說的……是……是冰室?……」李聲音顫抖了。小婷從大廳里拿出冰室的鑰匙,大家嘗試著接近冰室。冰室是在別墅的後面,沒有圍牆連接。在發生了那件事後基本是沒人敢來了,除了平時來澆花或取冰外。冰室的門是鎖著的,旁邊的一個小透氣窗是新做的,和平常的窗一樣高,只能通過頭部的大小。窗在裡外都能鎖上,關上就鎖了。但只能在裡面打開,外面是打不開的,當時是關著的。李在前面,大家蜷縮在後面。李慢慢打開了冰室,「怎麼門推不開啊?」李奇怪地問,「好象有什麼堵著。」男人們讓女的先退開,一起用力,終於把鐵門推開。門后讓一大冰塊給堵住了。正方體的大冰塊,冰室里有很多相同的,幾乎要兩個男人才推得動。在月光照耀下,大家都看清了,半截刀子舞動著餘輝。「啊!!」大家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冰室里……冰室里分明躺著一俱屍體,胸部被刀子刺穿,血液凝結,安然地躺著。是冰!不可能……不可能的!這是一件完全的密室殺人!!
「是你們,你們誰把我的冰殺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風像瘋了一樣。「難道……是自殺,為了……為了那件事。不可能……不可能的!」李顫抖地吐出幾個字。「是靈魂,是靈魂在作祟。啊!」雙子掩著臉上的恐懼跑回了屋裡。大家都幾乎癱坐在地上。「快報警啊!」陳突然吼了出來,好象希望把心中的恐懼吼掉一部分。過了半夜,警察終於到達現場。月警官來到冰室,發現現場沒有被破壞的痕迹,也沒有什麼機關。死者身上除了胸口上的刀傷並沒有其他痕迹,身上的物品也沒有丟失。冰室除了大冰塊還有用來切割冰塊的電鋸和運輸冰塊的塑料和繩子,和地上留下平常取冰時切割冰塊的冰屑。屍檢表明死者是在下午死亡的,那時候大家都沒有完全不在場證明。但是完全的密室殺人卻是鐵一樣的證據。警官月問清了事情的原委,一臉悲傷:「很遺憾,這並不是靈魂的作祟。很明顯就是自殺嘛。只能認為死者是自己把冰塊推來堵住門的,只有當作自殺結案了。」
這真的僅僅是自殺嗎?那冰又是怎樣把大冰塊推動的?難道真是靈魂作祟?還是他殺?兇手又是誰?又是怎樣謎一樣消失在密室中的?但這基本是沒有可能的。偵探們你們放棄了嗎「
「天氣預報明明說沒有雨的,怎麼會突然之間下如此大的雨呢?早知道就跟團走了,現在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中,也辨不清方向。」
昔年走在這條泥濘的小路上,渾身濕透,顯得有些狼狽。本來想趁著休假出來爬爬山,因為想玩的自由一點所以沒有抱團,可是認路真的不是他的強項,再加上突遇暴雨,真是禍不單行禍不單行。
「都怪那個老神經,天天擠兌我壓迫我,不然我也不會出來放鬆心情了。」
昔年是個文編,可他的上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更年期,總是強迫他加班加點地工作,久而久之,在昔年心裡積壓了很多的怨氣。這次出來遊玩,就是為了放鬆心情。只是人有時不順啊,吃糖餅都會燙到後腦勺。眼看天就要黑了,昔年還是回不到大路上,在小泥路上轉來轉去轉來轉去。不過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雖然沒有找到路,但是找到了房子。
「咦?那裡有一棟別墅!去問問路吧,順便看看能不能躲躲。」看著別墅亮著的窗戶,昔年大著膽子繞過去敲門。
「咚咚咚」
沒反應?
「叮咚~叮咚~」
呼,看來門鈴聲才能聽得到。
「誰呀?」門那邊傳來溫柔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是一名遊客,外面下暴雨了,我又迷路了,請問能不能讓我躲躲雨順便告訴我路在哪,雨一停我就走。」
「抱歉,我們現在不太方便。。。」
「至少請給我指一下下山的路吧,天已經黑了,我在這山上已經轉了好幾個小時了,我是看到你們房子燈亮著,才過來求助的啊。」
那邊沉默了一會,
「那你進來吧。」另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老公?」女人小聲地驚呼。
「沒事,親愛的,讓他進來坐坐吧,在外面淋雨確實挺可憐的。」
過了一會門開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站在門口,她的長相跟她的聲音一樣,非常的甜美。
一個男人從後面走了出來,很高大,長了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很沉穩的那種。
「打擾了,太謝謝你們了,雨一停我就走。」昔年認為此時此刻應該低姿態一點,可能是被那個老神經訓練出來的本事吧,昔年很會察言觀色,他看出女人並不想他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沒事,你先在客廳坐一下,我和禾子去泡杯熱茶,被雨淋了容易受涼,喝杯熱茶暖暖身子。」看來男人還是很熱情的,他和妻子走進了另一個房間。昔年環顧了四周,客廳很大,客廳的窗戶也很大,正好跟跟門相對著,無聊的昔年看了看客廳中央的桌子,上面只有散亂著的幾個煙盒,這使他又想起了那可惡的主編,那老女人也抽煙,而昔年是非常不喜歡煙味的。
過了一會夫婦倆端著茶水走了過來。
「謝謝。」
昔年接過就咕咚灌了一大口,呼,好暖和。
女人放下茶水又進去了,男人坐下點了支煙,開始給昔年講下山的路怎麼走,昔年雖然不喜歡煙味,但是想到男人的熱情,還是忍著難受勁和男人聊天。
不一會,男人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
「對了,你看我這記性,家裡還有一些餅乾,我怎麼忘了拿了。」
說完起身進了房間,沒一會拿著餅乾出來了,
「來,嘗嘗禾子從國外帶回來的餅乾,很好吃的。」
「謝謝。」
幾分鐘下來,男人和昔年已經聊得很開了。
「對了,你是怎麼看到我們家的?」
「我啊,從小認路就不行,這次還非要自己走,結果果然迷路了。我在遠處看見這裡有棟別墅,看著好像有燈亮著,就趕忙過來躲雨了,雨太大了糊得我眼睛都睜不開,這要是一不留神沒看見啊,就慘咯。」
「哈哈,是啊,辛虧你過來敲門了,不然說不定就要在外面凍一晚上了。」
一直聊了很久,之間窗外雨也不見小。
男人看樣子很輕鬆,
「要不今晚你就住這裡吧,我讓禾子給你收拾出一間屋子來。」
「這樣,不太好吧?嫂子她。。。」
「哎,老弟,沒事的,她呀,本來是要和我過二人世界的,結果被你打攪了不太高興,沒事的,之後我哄哄她就好了。你安心住著,明天一早我開車送你下去。」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大哥和嫂子可真恩愛呢?老夫妻了吧。」
「哈哈,沒有,年初才領的證呢。」
邊說著,昔年跟著男人從客廳走上二樓,路過房間的時候昔年看了一眼,裡面原來是個飯廳,廚房就在飯廳裡面。
「這是?」
昔年看到了樓梯口柜子上擺放的一疊相片。
「啊,這是我的父親,幾年前就去世了。」
「抱歉。」
「沒事。」
昔年翻了翻,「嫂子穿起婚紗真是漂亮,和大哥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啊。」
「哈哈,禾子確實是好看,當初可是把我迷得神魂顛倒的。」
「二樓正好有兩個房間,衛生間也在二樓,一會你住裡面那一間,現在我給你拿換洗衣服,你先去三樓洗澡,有按摩浴缸你可以隨便用。我先去哄哄你嫂子。」
說著,男人進屋拿了套衣服給昔年然後下了樓。
昔年拿著衣服上了樓,三樓除了浴室還有兩個房間,看樣子是雜物間。
洗好澡后,昔年下樓正好看見女人拿著一堆舊衣服進了自己的房間,他想起自己的濕衣服還在樓上,便上去拿。
「房間收拾好了,你晚上就睡這,濕衣服一會我拿去洗了就好。」看見昔年拿著衣服下來,女人溫和地說道。
「好的,謝謝。」
「等明天晾乾了再拿給你。」
「好的。」
寒暄幾句過後,昔年走進自己的房間,感覺有點土裡土氣的房間。
許是累了,昔年看了一眼從門縫透過來的燈光,很乖地上了床。
半夜,昔年悄悄下了床,下了樓。
「我記得水壺好像是在這裡。」
「怎麼了?」男人開燈走了進來。
「哦,我口渴了,又不想吵醒你們,我記得水壺是在飯廳,就自己過來倒水了。」
「呵呵,我也是半夜口渴了,過來倒水喝的。」
「嗯嗯。」
趁著燈光,昔年看了一眼廚房,又看了看飯廳。
「去睡覺吧。」昔年說著。
「嗯,晚安。」
第二天雨終於停了,吃過早飯,男人開著車把昔年送下了山。
「真的不用我送到家了?」
「不用啦,我還想轉轉別的地方。」
「嗯嗯,可別再迷路啦。」
「嗯,拜拜。」
「拜拜。」
轉過身,昔年的表情變得無比凝重。
問題:推理昔年表情凝重的原因。
(無細節不給分)
PS:雖然文中沒有提到,不過這家男人真的叫狐狸。(壞笑)
1
在捷克已經四年了,找了正式的工作,結交了新的朋友,但每當一個人安靜的時候,總是難免陷入對那段往事的回憶之中。往事如冰,融化了四年,總在夜深的時刻,化作冰涼的夢。
七年前,我前往歐洲留學,在米蘭大學的建築專業攻讀碩士學位。之所以選擇米蘭,並無什麼特殊的緣由,身為米蘭隊的球迷,聖西羅球場的紅黑色海洋,彷彿是盛放我青春的美麗方式。畢業之後,我並不打算立即回國,而是決定在歐洲遊歷一番。
從義大利北上經瑞士,德國,一周之後,我來到捷克。捷克共和國,歐洲中部的內陸國家。東連斯洛伐克,南接奧地利,北鄰波蘭,西與德國相鄰。猶如皇冠上的一顆水晶,在歐洲版圖上熠熠生輝。我的目的地是捷克首都布拉格。
我住在位於查理大橋不遠處的一家小旅館,布拉格最最著名的景便點是這座橫跨伏爾塔瓦(VLTAVA)河的查理大橋(CHARLES BRIDGE/ KARLUV MOST),它是歐洲最美的古橋之一。每一天,來來往往的歐洲散客和亞洲旅遊團,再加上當地的小商販擺的攤子,讓人完全沒辦法看出大橋原本的模樣。
不平凡的故事,常常有一個普通的開頭,到達布拉格的第二天,我就信步來到這座熙熙攘攘的大橋上。自從VLTAVA河的水上工程建成之後,河水在布拉格已不再結冰。依靠著欄杆眺望著閃閃發光的VLTAVA河,來往的行人製造的聲音仿似蚊訥螢聲,我任憑思緒飄向遠方。正當各種各樣的細節不斷地湧現腦海的時候,忽然間四周的靜寂被突然打破,我聽見有人喊:「抓住他!」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滿臉兇相的漢子正氣勢洶洶地朝著我衝過來,懷中彷彿還揣著個女包。眼看他就要從我眼前經過的時候,我伸出一腳,那漢子只顧跑路,完全沒注意腳下。被我絆了個正著。懷中的包則向前飛出幾尺遠。我向前兩步搶先撿起那包,轉頭再看他已經沖入了人群之中。
「謝謝你。」身邊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
再一回頭,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在朝著我微笑。可是……為什麼她的眼眸似乎隱藏了什麼難以言喻的哀傷?
「不客氣,你的東西沒少吧?」
「嗯,都在包裡面呢,真是謝謝你。」
我本來是一個獨來獨往,不愛與人交際的傢伙,但此刻心中卻有些特殊的感覺。也許對面的這個人所散發出的那種充滿矛盾的氣息,讓我感到有些好奇。
那天的伏爾塔瓦河與查理大橋和幾百年前也許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我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它們成為我今後生命中獨一無二的風景。
我說:「既然如此,你應該請我吃飯才對。」
對方顯然有些吃驚,她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也許她現在心裏面正在思考,為什麼世界上有這種人?雖然面露猶豫,但她還是輕聲答應了我的無禮請求。
穿過大橋,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位於河邊的一家餐館。我們一邊品嘗著美味的熏豬肉,麵包糰子和酸白菜,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她告訴我她叫路易斯,是本地人。
吃完飯,便到了分開的時候,而我還沒有弄清這個女孩身上的謎一般的氣息。我絞盡腦汁想說些什麼,讓我們的相處得以繼續下去。但越是這樣,就越是無話可說,最後我便說:「我送你回家吧。」
結果遭遇了無情的拒絕。果然我還是適合做一個Lone Wolf啊。
她再次向我道謝之後,起身離開了餐廳。午後的陽光耀眼,道路上熱鬧非凡。我看著擁擠的人流,也準備起身離開。正在此時,人群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剛剛企圖搶劫她的混蛋。
我立刻衝出門外,跟了上去。那傢伙似乎仍在全神貫注跟著那個女孩,所以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存在。他身著一件背後印著「ALL LACKS」字樣的陳舊運動夾克,髒兮兮的桔色燈芯絨長褲,腳上的運動鞋磨損的一塌糊塗,幾米之外我就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酒味。
這個渣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
2
女孩進了一個院子,那個傢伙沒有繼續跟進去。他在門口晃蕩了一會兒,往後門走去。我偷偷地從前門進去,迅速地潛入門廊,客廳里彷彿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執。不過因為我英語不是很好,裡面說得又快,所以只聽到一個大概。
「一定要想辦法才行。」
「要不要搬家呢?」這是路易斯的聲音。
「搬到哪兒去?」
「……」
「你是什麼人?」忽然我感到衣領被人提了起來。
真是太大意了,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巡邏的管家……我急中生智,立馬回答:「我是路易斯的朋友。」
那管家露出一副「你分明就是在胡扯」的表情,抓著我進到裡屋。屋裡立刻安靜下來。
放眼望去,除了路易斯,還有幾個人,年紀都比路易斯或我大一些。
路易斯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立刻向其他幾個人介紹:「這就是今天幫我趕走傑克的好人。」
啥,那傢伙叫傑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路易斯認識那個混蛋?
其他人都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我,我連忙自我介紹了一番,並且將看到路易斯被跟蹤的事實和盤托出,這一來,眾人疑雲重重的臉色才有所緩解。
路易斯向管家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我的手來到屋外,夕陽下的布拉格沐浴在橘色的光線中,路易斯開口道:「傑克和我本來是老加西亞的孩子,但傑克長大后,父親卻不喜歡他,因為他花錢太大手大腳,父親死後,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遺產,於是他一氣之下離開了捷克,前往英國。
最近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到布拉格,今天我看到他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因為我們已經四五年沒見面了。」
「估計是窮瘋了,回來討錢的吧?」我不由得聯想起那無賴的強盜行徑,搶劫失敗,居然還尾隨到別人家中,難道下一步就是入室行竊?
「誰也不知道他這次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過現在大家知道后,都在想下一步的對策,因為傑克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擔心,他要是再趕來的話,我還會像今天中午一樣,好好教訓他的。」
路易斯微微一笑。
3
路易斯一家招待我吃晚餐。除了路易斯之外,這家人還有她的媽媽和哥哥。因為我這個外人的存在,導致談話流於表面。我只能與他們談論一些捷克的風土人情。
快吃完的時候,路易斯的哥哥加西亞去接了個電話,回到座位時面色異常凝重。雖然電話也在餐廳,但加西亞壓低了聲音,所以聽不清楚他說了些什麼。我知道一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想必又和那個傑克有關係吧!
我心裡雖然很想知道這個家庭和傑克之間有什麼樣的秘密,路易斯的眼睛為什麼充滿憂慮,以及我該如何才能保護他們的平靜生活免遭打擾,但初次見面的我根本不可能介入他人的生活。
我起身告辭,路易斯送我來到院子門口。
她的眼睛在布拉格的月光照耀下,燦爛的有如銀河。
我問她:「我還能再來嗎?」
她抬起頭:「謝謝你的熱心,不過……」
我從她的笑里讀出了拒絕。大門在我面前緩緩地合上,我和她都沒有移開注視著對方的視線。
回到旅館的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眠。傑克就彷彿是一場災難性的詛咒,即將降臨到可愛純潔的路易斯和她的家人身上了嗎?
我腦海里出現了很多偵探小說的片斷,然後半睡半醒地入眠了。
第二天仍然是個好天氣,按照本來的計劃,今天我打算去的地方是皇宮(Kralovsky Palac),最早是城堡及波西米亞王子的宮殿所在地。整個建築根據不同時期的建造分三個部分,著名的波西米亞起義就發生在最東部的房間。可是走在去皇宮的路上,我想的還都是路易斯一家人。最後我索性改變了前進的路線,向著路易斯家裡走去。我心中預感著今天會發生些什麼。
才一到門口,就看到那個黑衣管家像個鬼魂似的冒了出來,他看到是我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讓我進了門。他態度的轉變令我感到不解。
來到門廊上后,他讓我稍等片刻,然後進入客廳通報去了。過了一會兒,路易斯從客廳里走了出來。
看到她微笑的臉,心中忽然有一種安心感。為什麼僅僅相識才一天的人,居然會這樣令我牽挂?人的感情真是無法用理性來判斷的一種存在。
「早上好!」路易斯愉快地向我問好。
「你好」,我也微笑回應:「我本來打算去皇宮,走著走著不知怎麼又來到這裡了……」(其實明明是兩個方向)
「既然到了,就進屋來坐一會兒吧。」
「嗯!」
我進入典雅的客廳,傢具是清一色的維多利亞式古典風格。大座鐘的鐘擺是整個房間里唯一在運動的物體,這是一個安靜的上午。
我看了一下時間,這時是2002年2月5日早晨九點三十分。
和路易斯閑聊了一會兒后,我才知道原來她也是一個偵探小說的愛好者呢!我們倆越聊越投機,路易斯起身說:「我帶你到我的房間看看我的藏書吧!有一本卡爾簽名的1934版《白色修道院》哦!」
於是我跟著她來到客廳正對面的她的房間。
路易斯的房間十分簡潔,書架上的書排列的整齊而美觀。著名作家如阿加莎•克里斯蒂,艾勒里•奎恩,約翰•迪克森•卡爾的書基本都收集全了。我發出由衷驚嘆的聲音,這時候我背後的門被打開了,加西亞走了進來,他見到我們正在看書,便走了過來,高興地對我說:「這些可是我妹妹最寶貝的東西哦,花了不少時間呢!你要小心一點,不然弄壞了我可要找你算賬哦。」說完便推開書架邊的門,去了對面的房間。
我津津有味地撫摸著這些可愛的寶貝,腦海里浮現出某個寒夜裡,和路易斯一起捧著一本書坐在壁爐前的溫馨畫面。這畫面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走廊上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跑步聲打斷,咚咚咚咚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又聽見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倒在地板上的聲音。
路易斯覺得奇怪,便走向靠近書架的小門,想開門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她手扶上門把那瞬間,我好像又聽見一聲摔倒聲。門一打開,路易斯就發出一聲驚叫,然後身子倚著門,緩緩地就要倒下。我趕快上前一大步,托住了她的身體。
越過路易斯的肩膀,我看到傑克兩眼翻白倒在地上,頸項上有一圈鮮紅的血污。
而我對面的門也推開了,加西亞和另外一個陌生男子正睜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眼前的場景。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路易斯房間牆上的時鐘,現在是九點四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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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個陌生人顯得比較鎮定,他對身邊的加西亞吩咐道:「立刻去報警,現場由我來保護。」
加西亞仍然有些獃獃地搖了搖頭,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發生了什麼,然後立刻朝餐廳跑去。
陌生男子又抬頭看了我一眼,此刻他並不關注我的身份,而是命令我將路易斯扶回床上安置好,我照命行事後,再次回到門邊。
屍體俯卧在地板上,兩眼突出,脖子上有一圈刺目的鮮血,出血量並不少,地板上可以看到血流。門的左手邊有一扇打碎的玻璃窗,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在美麗的布拉格,寧靜的布拉格,發生了令人戰慄的血腥謀殺——這毫無疑問是謀殺,沒有哪個自殺者能夠把自己弄成這樣。這個世界上雖然有很多令人討厭的傢伙,可是以這樣的方式死去,令我感到有些殘忍。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現場,我們都被召集到客廳進行問話,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那個陌生男人是路易斯家的律師,麥斯韋爾。而那個一身黑衣的管家居然叫庫克,怎麼看也不像一隻公雞嘛!
問話持續了大約3個小時,我到路易斯房間,她彷彿正在做著惡夢,額頭冷汗直流,我輕輕地把她搖醒,她看到是我立刻把頭埋在我的懷裡,渾身瑟瑟發抖:「好可怕……那個人……勒死了……好多血……」
「別害怕,傑克再也不會來騷擾你們了。」(我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不可思議)
以下是所有人的證詞:
瑪麗亞:我早上七點鐘就起床了,家裡的一日三餐都是我準備的,庫克主要負責家庭的衛生和日常生活用品採購工作。今天我們知道傑克要來,因為昨天晚上加西亞那孩子接到了傑克打來的電話,說是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見面談個清楚,不然就放火把我們家燒了,真是太可怕了。
傑克是路易斯的同父異母哥哥,他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而我丈夫卻沒有給他留一分錢的遺產,因為傑克只會花錢……
他一氣之下就和父親斷絕了父子關係,此後我們就失去了他的消息,沒想到昨天路易斯居然在查理橋上遇見了那個人。還搶了路易斯的包,要不是路易斯的朋友出手相助(她指著我說),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傑克今天九點二十分就到了,我當時特別注意了餐廳的掛鐘,准沒錯。然後加西亞不知道如何說服他的,讓他在門廊上等著。過了五六分鐘,律師先生就到了,加西亞把正在忙著準備午餐的我和他一起帶進了書房,然後讓傑克在餐廳繼續等待片刻,也許是知道自己勝券在握吧,那個人居然乖乖地坐在餐桌邊哼起了小曲。這時候,我好像看到門口又來了客人。
我們在書房談了五分鐘,加西亞起身去叫傑克,兩分鐘后他從回來說傑克人不在餐廳了,客廳也沒人,而路易斯正在和她的朋友「我」在對面的房間看書——也就是說,九點三十五分時,四個房間里都沒有看到傑克。我們便繼續進行我們的話題,也許傑克是臨時想起了什麼出去了吧。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走廊上傳來跑步的聲音,我想一定是傑克回來了,結果沒想到居然發生這種事……
什麼,你們懷疑我?這絕不可能,我從九點半開始就一直呆在書房裡,麥斯韋爾和加西亞都能為我作證的!
加西亞:是的,昨天是我接的電話,因為有外人在場,我不方便發火,只能暫時忍耐,答應了傑克的要求,他說希望明天律師也能在場,於是我一早便通知麥斯韋爾請他儘快過來。
我和傑克約的時間是早上九點五十分,不過他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我只能先讓他在門廊上等一下。是的,我不想讓他進屋。九點半左右,麥斯韋爾到了,我出門迎接他,順便告訴傑克,我需要先和律師談一會兒,請他暫時在餐廳等幾分鐘,沒想到他居然老實地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我去餐廳打算叫他回來,可是卻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我依次找了餐廳,客廳和路易斯的房間,都沒有看到人。便回到書房,打算邊談邊等,沒過一會兒,就聽見走廊上有人摔倒的聲音,我立刻起身去開門,居然是傑克,不同的是,幾分鐘前還活著的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真叫人感到吃驚。
要說我的不在場證明嗎?呵呵呵,我一直和母親,律師呆在一起,雖然中間出去找過一次人,但那麼短的時間絕對不可能殺人啊!
路易斯:昨天真是太嚇人了,那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問我要錢,他說要拿回屬於他的東西。我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給他,於是他趁我不注意,一把搶走我的包,然後我
朋友及時地出現,緊接著傑克就逃跑了。
今天早上我一直在客廳休息,九點半的時候,庫克進來,說是我的朋友來找我。是的,他確實是我的朋友,這一點毫無疑問。我們閑聊了一會兒,提到了偵探小說這個話題,他和我一樣有著同樣的愛好,於是我帶著他來到我的房間參觀書櫥。
期間,我哥哥加西亞進屋來,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的他看到我們倆正在看書,便問候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當時好像是九點三十八分左右。
後來走廊裡面有奇怪的聲音,我覺得不對勁,就推開門……沒想到……(因為當事人情緒激動,回房間繼續休息)
我:事實上,我昨天見到了被害人,這個流氓當時正試圖搶劫這位可愛的小姐,她是我的女友。昨天下午,我發現那個傢伙跟蹤路易斯來到這裡后才離開,心裡十分擔心。今天早上怎麼也沒辦法放下心來,於是九點半不到我就來到路易斯家,當時一切看上去都比較平靜,我在庫克的帶領下來到客廳,與路易斯見面後來到她的房間參觀藏書。關於發現屍體,我有記下準確的時間,九點四十二分。我們推開門,發現傑剋死了。我一直和路易斯在一起,我們兩個是無辜的!
麥斯韋爾:這真是糟糕的一天,我今天早晨接到電話后,火速趕來。九點半前我就到了,當時看到了傑克,五年不見他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見到我,嘻皮笑臉的說:「老麥,等會兒就有勞你了哦!」不,我壓根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接著我就和瑪麗亞,加西亞到書房去了,我和老加西亞(加西亞的父親)相識多年,這家人我最熟悉。除了傑克,其他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大家的感情也很好。加西亞和路易斯雖然是同母異父,但仍然和一般的親兄妹沒什麼兩樣,因為傑克小時候總是喜歡欺負路易斯,所以大家都不喜歡傑克。
我的不在場證明?我和瑪麗亞和小加西亞一直在一起,這一點毫無疑問。你們懷疑加西亞?那不可能,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無意間看了一下自己的表,九點三十八分。然後直到發現屍體為止,我們大家都在一起。
庫克:那個人是被詛咒的人,老爺生前就對他失望至極,臨終前曾經說過他一定活不過30,如今果然成真,真是報應啊!什麼,我在幹什麼?當然是在院子裡面整修花園,路易斯小姐應該看到的。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加西亞先生經過門廊來到客廳,好像在找人;除完草后,我就去給車子作清洗,然後沒多久看到加西亞急沖沖地跑到餐廳打電話,應該是報警吧!對了,我除草的時候,一直和隔壁的老羅賓聊天呢,你們可以去問他。(經過證實,證言可靠,庫克擁有從九點三十分到九點四十一分的不在場證明,兩人隔牆談話結束后,羅賓剛好看了自己的表)
我聽完眾人的回答后,在腦海裡面製作了一份案件的時間表:
9點20分:傑克到;
9點25分:麥斯威爾(律師)到,三人向書房移動,傑克在餐廳(廚房)等候;
————傑剋死亡前後————
9點30分:「我」到,路易斯在客廳,庫克在院子里,其餘三人在書房;
9點35分:「我」和路易斯從客廳轉移到路易斯房間;其餘三人在書房;
9點36分:加西亞離開書房去找傑克;
9點38分:加西亞從路易斯房間回到書房;
9點41分:走廊有人奔跑,倒地;
9點42分:眾人目擊兇殺現場;
9點44分:庫克看見加西亞報警;
從這個表格來看,我認為這個房子里的人不可能有人能夠完成如現場所示的那種謀殺。因為路易斯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們兩個人都不可能,瑪麗亞和麥斯威爾一直在書房,也沒有作案機會;加西亞只有2分鐘時間,除去他經過餐廳,客廳,路易斯房間再加上和我們說話的時間,2分鐘不可能完成這樣的謀殺;而庫克只有一分鐘的作案時間,向他那種老骨頭,很難想象如何做到這一切。
5
警方結案報告:
死者:傑克,29歲
死亡原因:頭部遭到重擊后被人用某種高強度的細線(材質不明)勒斃,力度之大,導致頸部被割裂,引發大量出血
死亡時間:9點30分-9點42分之間
現場描述:死者呈俯卧狀倒斃,現場的走廊發現了幾枚模糊的腳印,成因鑒定為鞋上沾有潮濕的泥土。在破碎的窗戶外的花圃中發現了不明身份的腳印,來去各一組(這裡的花圃並不是路易斯家的花園,讀者可以不用考慮其位置)。經過鑒定,這些腳印不屬於任何一個宅子里的人。
死者的血有一定量的噴出,濺到了地板和牆上,因此可以推斷兇手一定也難以倖免,但對宅子進行搜查后,沒有發現任何帶血的衣物。死者身上的遺物中包含一份遺囑,一個錢包,一把鑰匙。遺囑內容見下。錢包中只有一些零錢。鑰匙是一家私人旅館的房間鑰匙,經過搜查,發現死者於前天傍晚入住那家旅館,但整個死者的房間內,除了一個空空如也的提包,沒有其他任何屬於死者的東西。
關於走廊盡頭破碎的窗戶,主要的碎片都落在走廊上的一側,也就是說玻璃是從外部打碎的,打碎的玻璃窗下沿大約一米高,裂口足有1平方米之大,成人可以從容通過窗沿進出。因此,玻璃窗上沒有留下任何兇手的血跡或者其他痕迹。現場的指紋調查結果,門把和牆壁上有路易斯,加西亞,瑪麗亞的指紋,還有一些因為時間關係已經辨認不清的指紋,可能是庫克或者其他人留下的。地上沒有明顯指紋。
結論:
兇手是某個路過此地的竊賊。
動機是,竊賊經過這棟住宅,臨時起意打算行竊,正當他打碎玻璃進入走廊,卻不期然遇見了打算偷聽書房內談話內容的死者,於是爆發了打鬥,竊賊失手將死者勒死後,沿原路逃逸。
附老加西亞遺囑全文以及相關人員生日:
我將我的全部遺產留給溫柔優雅的雙魚座後代,願主能夠寬恕玩樂無度的射手座後代。
瑪麗亞:1950年10月2日
加西亞:1972年5月4日
路易斯:1980年2月20日
傑克:1972年12月12日
庫克:不詳(與老加西亞歲數相仿)
麥斯威爾:1945年8月26日
傑剋死後幾天後,路易斯一家人就開始計劃搬家了,因為發生過兇殺的房子怎麼樣也住不下去了。很快,三人就在查理大橋的沿街處選中了一間公寓,當我問路易斯願不願意和我繼續交往時,她答應了。
再後來,聽說警方抓獲了一個附近地區的慣偷,承認了殺人罪行。
兩年後,路易斯成了我的妻子。我一度考慮過帶她回我的家鄉奧克蘭,最後還是被她說服留在了布拉格,在當地找了一份室內設計師的工作。
2006年,我家中忽然有急事,我匆匆準備好行李,向路易斯告別,臨行時,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一種憂鬱的神情,感覺如此熟悉。啊,這不正是在查理大橋上,在那個寧靜的布拉格之春的上午,我們初次見面時,她身上所散發出的謎般氣息嗎?
在奧克蘭的機場,我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開始是一小個點,然後小點不斷地膨脹,分裂,聚合,事實像流星團一樣不斷變換著形狀,最終我意識到了一切。
挑戰讀者
各位讀者,在此我要給各位幾個提醒:
首先是,除了兇手之外的人,無人的證詞中存在謊言。也就是說,本案沒有合謀殺人。
其次是,本案中出現的時間,全部都為當地標準時間,鐘錶都沒有被動過手腳。
那麼,請運用推理加合理的演繹,得出整個布拉格往事的真相吧。
喜羊羊灰太狼殺人事件
Irsler是著名的服裝設計師,因為喜羊羊與灰太狼的動畫片在國內太火爆了,於是她就想把新設計的服裝的目標轉到這部動畫片上。
Irsler被人殺害了,目擊者只有一個智障的小弟弟,一邊哭著一邊說:「我就知道灰太狼是壞人,灰太狼殺了喜羊羊。」
Irsler夫婦慘死於家中,Irsler的人頭不翼而飛,身子被火燒焦,又被套進了喜羊羊的服裝內;而他的丈夫則懸挂在一堆的鋼絲內,不斷有污濁的血液和棕黃色的液體從體內滴下,身子被鋼絲切的慘不忍睹,形同一堆待賣的亂肉。
Irsler夫婦的死亡時間是兩天前的深夜十二點左右,現場散落著許多的沾有污濁血跡的喜羊羊與灰太狼系列的衣服,鄰居沒有聽到任何的打鬥的聲音。
Irsler夫婦的關係不錯,在一家公司上班,Irsler擔任設計師,而她的丈夫則擔任公司主管。他們在死亡的那天晚上還約了三個同事一起到家吃飯,分別是設計師蕾亞,會計格爾,還有工作員得特。據得特說蕾亞和Irsler夫婦的關係最好,當時得特和格爾一起到Irsler家的時候蕾亞已經在幫忙做飯了,而得特和格爾是一起走的,那時房子里只留下了Irsler夫婦和蕾亞三人。警方試著找尋蕾亞,但是他們發現蕾亞也失蹤了,因此懷疑蕾亞就是犯罪嫌疑人。
得特說當天晚上十二點他很早就睡了,因為是單身所以沒有證人,但是得特的鄰居說得特十點多就回到家關燈了,沒有聽到有響動。
格爾臨時在公司加班,十一點半才回家,從公司到Irsler家最快需要半個小時;從公司到自己家也需要半個小時,但是從自己家要Irsler家則需要重新繞回來一個小時。女友說格爾十二點的時候就到家了。
蕾亞下落不明。
請你用你的邏輯推出真正的兇手和事情的經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