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萊特,你有沒有聽見,爸爸媽媽要殺我們?」
「什麼!」
我嚇了一跳,覺得哥哥是在和我開玩笑。
「真的,不騙你。」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把這件事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照例和父親一起去森林裡幹活。父親砍柴,我們幫著捆柴火。
「格萊特,你看那是什麼,幫我捉過來好嗎?」
「不好,萬一我跑遠了,晚上看不到哥哥怎麼辦?」
「沒關係,你給我的石頭手鏈到了晚上還是亮晶晶的,可以看見。」
我放心去追那隻小蟲子了,果然跑遠了,好半天才找到路。
「哥哥,你在哪兒啊!」
「跑哪去了!」好像是哥哥在後面使勁打了我一下,「快沿著我們扔的石頭走!」
「好黑啊,我看不見啊!哦,這裡的石頭啊,好長一條石頭路。不對呀——」
我哭了起來,又悲傷又害怕。
問題:為什麼又悲傷又害怕?
今天應邀去一個建築工地參觀,到了之後來迎接我們的是工程副經理A,A說:「對不起啊。。。今天我們總經理似乎狀態不太好,所以由我來帶你們參觀。。。請大家戴好安全帽!」我是無所謂,進入了工地裡面,頓時覺得耳朵都要聾了。。。機器的轟鳴聲實在太大。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台巨大的壓路機,正在緩慢前行,向我們行駛過來。
正當我無所事事一邊聽著副經理的講解,一邊四處張望時,我看到一個男人從道路旁的一個小屋子裡面沖了出來,一下子撲到了壓路機前面。。。接著。。。便是一聲慘叫,後來。。連慘叫都沒有了。
整個工地上的人都嚇壞了。。。但我們還是急忙跑過去。壓路機巨大的滾輪上全都是血,等到把壓路機開到一邊,開壓路機的工人B臉都已經嚇白了。。。蹲在壓的血肉模糊的屍體旁哭,「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撲上來的!」
屍體已經勉強認出是個人形,身上的骨頭大部分都被壓的斷的斷,碎的碎。可以看出整個頭部已經與身體分離,頭骨破碎,腦漿噴了一地。
副經理A安慰道:「別急,不會有事的,我們都看到是總經理自己撲上去的。。。他本來最近就遇到了很多煩心事,可能一時想不開就。。」可是工人B還是顯得很局促不安「我要給家裡打個電話。。。」工人B說,工人們都圍了過來,關閉了附近的機器,聽到這句話,一位工人C拿起滾繩機旁的工人B的手機遞了過去。「給,手機」我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戴的金項鏈散落在屍體周圍有種別樣的恐怖。「誒。。。可憐的人」
請問兇手是誰?
明澤和明海是兩兄弟,哥哥明澤十分有錢。
一日,明海去辦公室找哥哥明澤,但是,通過秘書通報明澤時,卻因哥哥明澤一直在通話中不便打擾而只得在外面等候。
在等待20多分鐘后,明海因尿急,離開了近十分鐘。待回來后又等了近半個小時,哥哥明澤才沒有再通話,只是再打電話進去卻無人接聽。
弟弟明海上前叫喊,一個勁敲門卻也得不到回應。(門是反鎖的,且是歐式復古門)
於是喊來保安,一起撞開了門,卻看見明澤趴在自己的辦公室上,已經是被毒死多時了,話機是一直放在哥哥的身邊,且明澤的手緊緊握著。而從頭到尾也沒有多餘的人進出,門是反鎖的,窗戶也是反鎖的。
請問?是誰殺的人?是怎麼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