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我們去鬼屋玩怎麼樣?」LIEK興高采烈地跑來找我。
「哪個鬼屋?」我來了興趣。
「是這樣的,水鏡姐姐,據說有座房子,荒廢好久了,今天我剛剛打探好。青衣姐姐也去,三個人還可以壯膽呢。」
「走吧,一定要破除這個謠言!」
我們三個一起來到傳說中的「鬼屋」,外面種著一大片黃玫瑰,花瓣飄飛,到處都是。
「怎麼這屋裡還有音響?」LIEK很奇怪。
「什麼歌這是?」我問道。
「《黃玫瑰》吧。」青衣說完,突然打了個冷戰。
「我默默的祝福你感覺到了嗎 海角 天涯 哪裡不是你的家 別怕啊別傻啊 哪裡都能開花......」
「好了,抓鬼吧,肯定是錄音機!」我領頭進去,裡面亂七八糟的,又黑又臟,蜘蛛網,幹了的血跡......真噁心。
「別說話微笑吧 回頭是燦爛的霞......」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嚇得要死,轉過身,糟了,晚了......
那麼問題來了,這三位的命運最後怎樣?
【夢境】:我是個參悟了夢境之道的男人,擁有在自己的睡夢中完全自由行動且心想事成的特殊能力。因此我每晚的夢對我來說是個完全自由的樂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在其中會喪失五感中的嗅覺和味覺。
對於這樣的我來說,每天一早起來就把還沒忘記的夢境內容,記在我的"夢之筆記本"逐漸成了例行公事。每當閱讀之總會讓我重溫那無比的快樂,每當我跟睡在我一旁的弟弟談到我的夢,以及給他看我的夢之筆記時,他總會羨慕萬分,每當此時我總會告訴他:"那是你修行還不夠哈!"
為了快速記錄夢境,今晚也是一樣瞞著弟弟把筆記本和鋼筆放枕頭邊,躺進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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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身處戰場,四處都是此起彼落的槍炮和子彈擦過的聲響。
"呵呵,來個這種夢也不壞,大開殺戒吧",我撿起了散落腳邊的槍枝,開始對準目標狂射一氣。但感覺意外的實在不太爽快,於是我集中精神,開始想起下一個夢境。
眼看著我的槍逐漸由內而外變化成日本刀,感覺十分稱手,立刻舉刀向眼前的敵人劈砍過去。感覺太爽啦,想不到劈人是這麼有快感的事,我忘情的揮砍著,直到把敵人刺得像個蜂窩。眼看他悲鳴著瀰漫著濃烈血腥倒下身子,我仍毫不在意的繼續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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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終於感到充分的滿足,好了,差不多可以離開夢境醒過來了,得趕快把這事記在我的夢之筆記才行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你敢試著推理嗎?
我和友人A及B三人,半夜到幾年前曾發生殘殺案件的房子試膽。
「喂、聽說不是殘殺嗎?怨念應該很重吧好恐怖」
「是啊,聽說很悲慘。不但亂刀砍死,還被分屍...而且兇手還沒被抓到呢」
「但是A啊,你平常不是常自誇幽靈之類的你根本不怕嗎?」
...邊聊著這些,邊拿著手電筒四處探視。意外仍保持乾凈的廚房、還有散亂著坐墊應該是客廳的房間,以及佛壇門敞開的佛堂......感覺看了就不舒服,且並未實際體驗到什麼靈異現象,於是大家就離開了房屋。
「喂,我沒看到什麼幽靈之類的東西,你看到了嗎?」
「沒啊,我也什~麼都沒看到,你看到了嗎?」
「我也完全沒看到喔。」
「我也是,什麼也沒看到喔」
結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稍微有點失望,不過總算安心了。你敢試著推理嗎?
啊啊~上周我家樓下才死了人,這周老闆又把各種工作扔我身上,最近真TM的煩!今天又陪客戶喝酒到很晚,回來時發現電梯居然故障了,沒辦法,爬上14樓來到家門口,用鑰匙打開門鎖后開燈,發現房間內居然被弄得亂七八糟,嚇得我酒醒了一半。仔細回想了下,早晨因為走得急,鎖了窗之後帶上門就走了,並沒有鎖門,也就是說從外面也可以打開門。靠!一定是被哪個小偷給光顧了!可惡!別讓我抓到你!算了,今天這麼晚了,明天再去報警吧。這麼想著我準備把門給鎖上去吃飯睡覺,然而我愣了一下后選擇出門找鄰居報警。why?
已知:
1、我的公寓的門可以從裡面鎖也可以從外面鎖,但從外面鎖需要門鑰匙,裡面則不需要。
2、沒鎖的門平常看起來跟鎖上的門沒什麼兩樣,但可以從外面直接打開,這時開門不需要門鑰匙,用門鑰匙從外面打不開門。
3、開門的鑰匙我只有一把,且別人無法得到。
古代推理故事:王於到李純那裡去做客,他把騎的驢拴在門檻旁邊,而驢脫開韁繩跑了。王於和李純急忙去找。他們在途中碰到了一個小孩,便問他是否看到了一頭驢。小孩說道:「什麼樣的驢?是不是左眼瞎,前腿瘸?」王於說:「是的,正是這樣。」小孩說:「我沒見到。」王於、李純齊說:「你沒見到,怎麼對驢知道得這麼清楚呢?」他倆抓住小孩,把他帶到縣官那裡。二人控告他盜竊了驢。縣官說:「小孩,你要從實說來。」小孩如此這般地把情況說了一遍,於是縣官判定小孩是無罪的,王於和李純二人目瞪口呆。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我是一個偵探。今天又來了一件命案,死亡地點在一個公共廁所,死者是由心臟刺穿身亡。我仔細的調查了一下,發現嫌疑人有6位,分別是清潔員,一對情侶,他妻子,一個漫畫家,和他一起的同事,以及一個男孩。我告訴了他們這起命案又問了他們當時在哪,清潔員:我就在拖地,地板髒兮兮的。情侶:什麼?命案?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當時在Kiss呢。他妻子:什麼命案?是不是我的丈夫死了?我:是的。他妻子:嗚嗚嗚嗚。。。。。。他是個好人,怎麼就。。。。。。嗚嗚嗚嗚。。。我當時在等他上完廁所呢!同事:我可不清楚,你們是不是在調查他?我是和他一起上的,但是我是拉屎,他是小便,門關著看不見,但是我聽到慘叫聲后不敢出去,直到沒聲音才出來。漫畫家:我就在想新稿子,你這麼一說,我腦袋裡有新想法了。男孩:你這麼一說。。。唉,這麼好的人去世了。。。。我當時只是路過而已。我知道了!兇手原來就是他!
你認為兇手是誰?
「幾點了?」
「不遲不遲。來,再喝兩口,這種酒不是天天都能喝到的。」
小明和小剛是小學和初中的同學,可是上了高中就離開了對方,小明本來只是因為他當了黑社會,帶著小弟來KTV唱歌,沒想到今晚在KTV里唱歌的時候偶然遇到了,於是他倆聊了起來。
「不用了不用了,現在也很遲了。」
「那好吧,對了,留個電話,以後方便聯繫。」
「啦啦啦~」隔壁的包廂里傳出來一聲女人的歌聲,這聲音似乎有點太大了,小明很生氣,不過小明和小剛也沒有在意。小明拿出了一隻鋼筆,拿出了一張紙,將一串數字寫在了上面,然後小明醉醉醺醺的走了。
「啊啊啊~」過了一會兒隔壁包廂里女人又傳來了聲音,但這個聲音和剛剛的似乎不是同一個人發出的,而且不像是女人的聲音。小剛看了看那個電話號,拿出手機打了打。
「嘀嘀嘀。」這聲音卻是從隔壁包廂里傳來,小剛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跑出去。
小剛想到了什麼?
母親的葬禮上,我哭了,我回到家后,順手將胸前的白花插進花瓶里,忽然感覺渾身疲憊。
等我來到客廳時,看見父親正在廚房做菜,
「回來了,等會,飯就好了。」父親說著,
「爸?你在做飯?姐姐呢?」
爸看了我一眼,「她還在睡覺,等會飯好后,我去叫她。」
「是嗎?」我回答著,「我去看看。」
姐姐的房間很快到了,我打開門,房間里沒開燈,窗帘也拉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我受不了,馬上把門關上,「姐姐也是的。」
見父親還在忙,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情,
……
接下了誰會死?
陳小姐是房地產富商李先生的情人。這一天晚上,陳小姐送走了李先生,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穿著寬鬆的睡衣,在客廳里打開了電腦,上了QQ,和朋友們聊起天來。
已經很晚了,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陳小姐走了過去,在貓眼裡看見一個文質彬彬的陌生男人抱著一束鮮花站在門口。陳小姐問:「你找誰呀?」那人說:「我是鮮花店的,這是李先生剛剛在我們花店預訂送給您的花,麻煩您簽收一下。」
陳小姐疑惑地開了門,正想接過花的時候,來人獰笑著從花束中掏出一把手槍,說:「陳小姐,對不起,你只能活到今天了,是李太太聘請我來殺死你的!」陳小姐一聽,迅速往客廳里跑。殺手大步趕了過來,捂住她的嘴巴,陳小姐根本來不及發出一聲呼救,就被殺手一槍殺死了,那把槍裝了消音器,就算現在夜深人靜,鄰居也是聽不到一點動靜的。
陌生男人收起手槍,迅速地翻箱倒櫃,把陳小姐家搞得一片雜亂,拿走了一些貴重的物品,想布置成劫殺案,以轉移警方人員的視線。接著又處理了一些可能留下的指紋、腳印等證據,悄無聲息地出了門溜走了。
剛走到樓下,突然看見大批警員重重地包圍了過來,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你這個殺人犯,你被捕了!」殺手莫名其妙,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究竟是誰報的警呢?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一個德國間諜深入蘇聯腹地刺探情報。一次,上級指示間諜要儘快摸清河對岸蘇軍的軍力部署情況。這個間諜就偽裝成用船運送木頭的工人,每天順著河流往返一趟,利用這個時間來窺伺蘇軍的軍情。如此活動了一個星期後,間諜決定再針對重點地段做偵察,以盡量掌握蘇軍的火力配置,以確保德軍進攻時能夠進行精確的火力打擊。要對重點地段做詳細偵察的話,留在河面上的時間就必須充裕。於是間諜弄到一個塑料假人,給假人穿上衣服,然後間諜自己也精心化裝。將假人放上船后,間諜將船劃到了一處水灣,裝成釣魚的人,假人則裝成是坐在魚簍旁的同伴,由於假人是側身坐著,所以即使河對面的蘇軍用望遠鏡觀察也不會發現這是一個塑料假人。間諜便利用釣魚的機會,像鎖定了獵物的野狼一樣,謹慎地觀察著河對面的蘇軍防禦工事。除了間諜之外,水灣外面還有兩條小船,每條船上也是坐著兩個人,其中一條船上是兩個遊玩的少年,另一條船上是兩個撒網捕魚的男子。一個蘇軍狙擊手閑著沒事,在河對面的樹林里通過狙擊步槍上的瞄準鏡觀察著河對岸,一會兒瞄一瞄飛鳥,一會兒瞄一瞄水獺,一會兒瞄一瞄水面上的船和人,當他移動著步槍瞄到間諜的船后,卻突然睜大了瞳孔,瞄準了假人的頭部就扣動了扳機,相隔不到一秒,又對著間諜的大腿開了一槍。間諜一聲痛叫,跳進了水裡。狙擊手馬上招呼在河邊巡邏的戰友衝到河裡去抓捕中槍的間諜。十幾分鐘后,蘇軍成功將間諜抓獲。請問,蘇軍狙擊手是如何發現間諜身份可疑的?
我來自男航大學,我們學校特點就是男生多。男生宿舍有些是新的,而有些,,,則很有故事。。。比如說我在的宿舍區,是學校最古老的宿舍區,共四座樓,在學校的邊緣處縮著,是各種校園怪談的發源地。我住的那棟樓最為陰森,一到晚上從哪個角度都看不見外界的光亮,彷彿一進樓就被黑暗吞噬了,只剩下幾盞電燈搖弋。
但大家都是理科生,不信怪力亂神自然不以為意。
然而。。。。
那晚七月十四,在參加完我們靈異社的聚餐后,天已盡暗。我因多飲了幾杯略覺睏乏便快步回宿舍。。走到大門前,門被一陣風吹開了。。奇怪,我們樓這個時候明明已經關門了啊,我都做好了被宿管阿姨罵的準備了。但當時著實疲乏便沒細想直接進去了。順著熟悉的走廊一直走到底,看見我的房間漆黑一片,,看來室友是睡了。
拿鑰匙開門,一用力卻發現門沒鎖。這幫傢伙簡直太大意了!推門進去,悄無聲息,我輕手輕腳地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然而,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光亮晃醒了,我以為是室友在開燈找東西,便抱怨了一句又睡了。不久,我又被晃醒,這下我直接拿被子蒙過頭睡!
後來,有手似乎來扯了我幾下,我以為室友開玩笑,甩了甩手示意他們別鬧。迷糊中我又聽到了嘆氣聲和輕輕的笑聲。。。
一覺醒來,睜眼,眼前景象讓我大吃一驚,昨晚斷然不該外出,可惜,這次劫數難躲。。。我定了定神,只盼有神佛搭救。。。。。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X大樓18樓上,一個房間里。
「醫生,我這次來是想……」男人環顧四周,房間很大,但沒有開燈,昏暗的光線讓他感到一陣壓抑。這裡是一個高級心理諮詢室,對外完全隱蔽。
「有什麼心理疾病?」面前的人是著名心理醫生,好不容易才預約到,但他嚴肅的語氣讓男子心中有些不快。
「我懷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身邊的人都說我白天和晚上不像同一個人。」男子說著,看了一眼窗外,「晚上6點時就會開始轉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太可怕了。」
「這應該更接近於雙重人格吧,嗯……」醫生笑了,「你瞧,現在是5點59分了,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啊。」
滴答,滴答,滴答……
男子低頭不語,醫生笑得僵硬,二人抱著各自的想法屏息等待。
…………
6點了。
「你看,我都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了。」男子緩緩抬頭,與之前截然不同,臉上掛著陰冷的笑容,「面對這麼危險的病人,你覺得能活著出去?」
門,不知何時已經鎖上。
男子一步步走向醫生,把他逼到了窗邊,毫無退路。
醫生沒有過多地掙扎,男子伸出了手。
在推下去的那一瞬間,醫生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試推理並解釋文中疑點。
哥哥用刀殺了弟弟,弟弟的血沾滿了整個房間,血腥到極點!!弟弟臨死前問哥哥為什麼殺我,哥哥說 ,我殺你是因為你不要跟我奪財產。說完,哥哥殺了弟弟,並把弟弟屍體扔到河裡。但是僅僅 一小時過後,哥哥就被叫進派出所,接受巡邏警察詢問。
為什麼?
提示一 哥哥殺人的過程並沒有被人看到
提示二 哥哥運屍體過程也沒有被人看到
提示三 哥哥把屍體扔到河裡 並且屍體沉到河裡也沒被人看見
提示四 屍體自己也沒有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