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今天不是周末嗎?怎麼還加班?」水鏡問我。
「誰像你們一樣啊,整天看電視的看電視,打遊戲的打遊戲,鬧事的鬧事。」我苦笑道。
「總比你只知道工作強吧?還有,打遊戲的只有175!」
我沒說話,但心裡也同意她說的後半句,175來了以後什麼也不幹,整天只知道打遊戲,好歹也做點什麼。
「你就別想著讓175幹活,他不讓你幹活算是好的了。」LIEK無奈地一攤手。
時間不早了,我先上班去了。
回來以後,大家還是一切照舊,瘋神估計是實驗出了錯打翻了試管,滿屋子一股怪味。
「瘋神,你又搞什麼名堂?」
「別說了,那個該死的175不知道什麼原因進來又是砸又是摔的,砸了兩個蒸發皿,我倆就打起來了,沒炸死他算萬幸了!」
「是你欺負他吧?嫉妒他比你帥了?」
「去,那傢伙有我一半帥就好了!」
反正都沒我帥,我心想。不管了,先去175那邊看看。
門沒關,175好像沒在打遊戲。
「175,175!可以進去嗎?」
沒人答應,我推開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175被人活活勒死了,手邊寫下了一堆文字:清心 逆鱗 水遁
「出什麼事了?」
大家都趕來了,卻都大吃一驚。
「青衣和葉子不在這,所以,我們都是嫌疑人了?」水鏡一臉的驚恐,報了警。
「不是我,雖然他和我打起來了,但我也不會殺他啊!」瘋神說道。
警察趕到,發現死者電腦上還開著遊戲。
「這什麼?」
「不是夢幻西遊嗎?上面都有!」
「關門!從現在開始你們幾位不許離開現場一步!兇手太狡猾了,線索都清除掉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古希臘歷史上有一個耐人尋味的現象,就是那些著名的思想家,都對民主持批評或否定的態度,如柏拉圖是擁有民主權利的雅典公民,但他卻反對雅典的民主制。這是因為古代雅典的( )
逃出密室
四位小夥伴周末相約一起去玩真人密室逃脫遊戲,結果被鎖在一個黑暗的房間里。
「完了,我們出不去了!」小紅說道。
「你非要拉我們來玩這該死的遊戲,這下好了,看我們怎麼出去!」小麗氣急敗壞地抱怨道。
「這能怪我嗎?我只是建議而已,再說你們不是也同意了嗎?」小明一臉委屈地說道。
「行了,都別吵了,現在我們都需要冷靜,一起研究怎麼出去!」小強不緊不慢地說道。
房間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小夥伴們只好拿出自己的手機背光來照明。門已經被鎖住,旁邊是一個密碼鎖,看來只要輸入正確的密碼就能走出房間。
「喂,密碼是什麼?」小麗質問道。
「我要是知道,咱們還會呆在這個鬼地方嗎?」小明不滿地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小麗繼續追問道。
「還能怎麼辦?先找找有什麼線索唄!」小明不耐煩地說道。
「你們快來!那邊桌子上有張紙!」突然,小紅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喊道。
「我來看看上面有什麼!」小強快速走過去,說道。
小強拿起這張紙,只見上面寫著:
不用說也知道,這張紙上的內容就是密碼線索了。
「我的天那,這是什麼鬼!我最頭疼的就是英語了。小明你英語好,快來看看!」小強垂頭喪氣地說道。
「快拿來給我看看!」小明滿懷希望地說道。
「這個……有點難,完了……沒頭緒!」小明看了紙上的內容,失望地說道。
「我先接電話,等會再說。」這時小強的手機響了起來。
「又是TM騷擾電話,氣死我了!」小強使勁按了電話,沒好氣地罵道。
「小強你的鈴聲也太土了吧,都什麼年代了,你還用這麼老的歌當鈴聲。」小明嘲笑道。
「你懂什麼啊?至少說明我不是非主流!」小強不屑地說道。
「反正他的歌我不怎麼喜歡,也很少聽。」小明無奈地說道。
然後誰也不說話了,大家似乎都顯得束手無策。
「原來如此,我知道密碼是什麼了!咱們可以出去了!」小明突然靈機一動,信心十足地大聲喊道。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門旁的密碼鎖面前,迅速輸入了幾位數字。當輸完最後一個數字時,叮咚一聲門開了。
「太好了,我們終於出來了,小明還是你厲害!」小強不忘稱讚道。
「其實也沒什麼,還是你的手機鈴聲提醒了我!」小明謙虛地說道。
那麼,門鎖的密碼是什麼呢?
我是一個六年級已經畢業的學生,馬上就要步入初中,那所初中是全省最好的初中,對於小學成績一般的我來說,簡直不可思議!今天,是我暑假的最後一天。
聽說幾天前有一個初中的女同學跳樓自殺,我輕輕地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我邊想,邊拍掉手上的灰,邊走出居民樓。那個初中學校在我家的東面一公里出,非常近。
「呀!」我踩空了樓梯,於是尖叫了一聲,「真是的,什麼破樓啊!虧這裡還住著學霸!真不知道那個學霸是怎樣學習的!」
噢,對了,這個學霸就是那個初中學校的紫衣,在初二1班,唉,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想當初她和我一樣是住在高檔小區的,然後不知道怎麼她就跑到這個平民窟了,她爸和媽離婚了,也沒人管她,嘿!就這樣她還硬是考了全年級第一!
我嘆了口氣,然後微笑著跑到了樓下,一輛白色的桑塔納停在樓下,那是我的車。我剛要進車,看見一個擁有著飄逸的黑色長發的女孩從樓里跑出來,她皮膚很黑很黑,竟然還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與這個城市融為了一體。
「喂喂喂…………」她的聲音很小,要不是我看見她,估計也不會聽到這點微弱的聲音。
「你…………」我奇怪地說道,但她沒有理會,徑直說道:「我想搭乘一下你的車。」
我看了她一眼,唏噓了一聲,說道:「嗬,對不起,我不是計程車司機。」然後揚長而去。
我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桑塔納的後視鏡,女孩已經不見了。
我點了點頭,將車停在路邊,然後仰頭長嘆。
「嗬,看來我失算了。」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