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死亡訊息題】
校園連環殺人案第四彈
校長在辦公室中遇刺身亡 。
警方發現校長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被刺殺,校長趴在桌子上,並在椅背內側用血留下了兇手的線索:74
警方找到了所有有殺人動機和犯罪時間的嫌疑人(均在選項中)
偵探大師看到這條線索后迅速德判斷出了兇手是誰。
請問兇手到底是誰?
某一天,一間XX旅店的客人死於客房中,柯大男偵探趕到現場,只發現地上有一些黃金屑,隨著這些屑,找到盡頭,發現在死者的箱子被打開過,想:「這可能是謀財案。」柯大男回過頭看到,死者手上似乎拽著什麼,翻開一看,只是他的分割店鋪名片,上面寫著「司格帕」,上面沒有隻有血跡,但是沒有被拿走,想必是在兇手走後拿出,但是為什麼??忽然有人說到:「為什麼這是翻著拿?」,柯大男一想,立即說到封鎖XXX號房。
房間號是?
自以為是的兇手
12月的一天,警察局局長佐格給偵探Z打了一通電話,讓他馬上去一趟。
「又有什麼棘手的案子?」偵探Z自信地走進警察局。
局長佐格也顧不上臉面了:「Z,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報案人Black在今日凌晨6:00前往受害人Mike的居所,6:30發現了被殺害的Mike。法醫鑒定,Mike應該是於昨日傍晚7:00~8:00間被殺。
目擊者Black此時正悠閑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沒等偵探Z提問,就說了起來:「其實,警方這一片都在懷疑我,說我是兇手。其實我至於這樣么?今天早上我早去那裡,是想在上班之前還給Mike我欠下的一萬塊錢。我的確有動機,但是Mike孤身一人,周圍連鄰居都沒有,我還需要去假裝發現他么?恐怕屍體發臭也沒人知道。昨天晚上7:00到8:00我都在家裡洗澡,冬日裡泡個熱水澡還真是舒服。後來我看見浴室里的鏡子清楚地照出了我的容貌,竟自顧自地欣賞了起來......別笑啊,我還是對這張臉很有自信的。」
旁邊還有兩個犯罪嫌疑人,他們陰沉著臉瞧Black啰嗦了一陣子,才開始說起自己。
沈xx(職業:大學生):昨天在這個時間,我在圖書館看書,沒人可以證明。至於證據嘛,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學霸」,每天都要在學校的圖書館看書直到宿舍快要熄燈時才離開,具體時間我也說不清。
王xx(職業:工人):他可是俺的恩人吶,你們怎麼能懷疑俺?俺前些年被包工頭拖欠工資,還是恩人給俺一千塊錢俺才有了生活的依賴。恩人和俺就只是見過面,他就給俺那麼多錢,還說啥時候還都無所謂,他能是小氣鬼么?俺能殺了他么?
沈xx和Mike曾經有過一些個人紛爭,王xx欠了Mike一筆錢。因為目擊者Black也和被害者有牽連,所以不能被。
佐格認為這下可以難住Z偵探了,但是Z只是用目光掃視了犯罪嫌疑人一眼,便說出了兇手的名字。
是誰殺害了Mike?又是哪些話露出了破綻呢?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五)
【註:本文為祐司短篇恐怖推理的續章,由於作者打算從本題開始擴充本系列的世界觀,因此請沒有看過這個系列的朋友請去看看前幾篇后再來解答這道題】
祐司從床上驚醒,只感覺到自己的肺和胃充斥著海水無法呼吸,隨後狂吐不止。費了好大力氣緩過神來,祐司開始打量周圍的一切,房間的布局似乎又有點變化,而自己的記憶卻依然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事實上,祐司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叫祐司,除此之外一切都不清楚。唯一知道是有一個惡魔不斷地來找他,讓他玩莫名其妙的死亡遊戲。有的時候祐司能夠成功逃脫,但也有的時候自己卻難逃一死……不對!
祐司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自己的確還活著。那為什麼?先前那些死亡的記憶會如此清晰……
門開了,祐司驚訝地望向門邊,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那是一個亮橘色長發的少女,身穿一件黑色連衣裙,甚是美麗。
「你原來在這裡啊…」那個女孩小聲自言自語道,但還是被祐司聽到。祐司不禁疑惑起來,對方似乎對自己很熟,但是自己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個請問一下?」祐司試探性地問道,「請問我跟你很熟嗎?」
「不。」女孩微笑著搖搖頭,「我們是第一次見面的。我叫卡蒂亞,很高興認識你。」女孩說著,拿出了一個黑色手環,「這是送給你的見面禮,希望你喜歡!」
沒等祐司阻止,卡蒂亞已經利索地將手環套在了祐司的左手腕上了。「這也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大家好啊!」卡蒂亞仔細打量著祐司,「尺寸剛剛好,不是嗎?」
「等等等等!你也知道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剛上來二話不說給別人身上戴東西,還說什麼為了我好,你究竟在說什麼?!」祐司掙扎地想要扯下手環。「摘不下來?!你究竟……」
「勸你最好別用那麼粗暴的方式對待我的東西哦,」卡蒂亞說著,用手遮住了祐司的嘴巴示意他閉嘴,「如果把這個手環弄丟的話,下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可就會很麻煩了……」
「什麼類似的情況,你說清楚……」祐司掙脫開對方的手剛想說話,卻被一陣窗戶玻璃的碎裂聲打斷,只見一個奇形怪狀的生物跳到了祐司剛剛躺著的床上,這東西有人的身體,它沒有眼睛,額頭處開了個洞,可以看到它的半個大腦,張開嘴巴有三排鋒利的牙齒!
祐司感到一股寒意爬上了脊椎,有魔鬼的氣息!這頭怪物是魔鬼帶過來的!他立刻抓起卡蒂亞的手,迅速下樓跑出大門。
天氣開始變壞,颳起了大風,天空沒有雲,沒有陽光,逐漸陰暗。外面一條曲折的小路,小路兩旁是有半人高的花草叢。風吹得花草沙沙作響…飄來陣陣香氣……
但是祐司沒有心情管那些,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魔鬼這次並沒有現身說明遊戲規則,但是此時如果猶豫一步就會被殺,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知情者,一定要想辦法好好問個清楚關於自己的事情!
很快祐司兩人就跑到了小路的盡頭……這裡是一處懸崖,兩邊崖岸上架著一座有十幾米長
的弔橋,似乎已存在有好一些年代,在風中搖曳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對面崖岸上可以看到一個布滿著銹跡的把手,搬動它,應該就可以將弔橋升起。至於弔橋旁,則有一棵枯敗的歪脖子樹。突然遠處又傳來了怪物的嚎叫聲!祐司感到背頸一涼,猛然回頭,就在離他們幾十米處,那個怪物仍然在窮追不捨……只見它滿嘴鮮血,十根手指長出鋒利的齒甲,向祐司等人高速衝過來……
絕對不能死掉!祐司快速思考起來,這次我一定要活下來!
試問:祐司此時做什麼最有可能逃脫?
一天,IT公司老闆面碼被發現死在家中,菜花警探聞訊趕來。發現面碼趴在辦公桌上,手邊有張紙,紙上潦草的字跡似乎寫的是T8↑。
據調查當日在面碼家中的人有3個:
小井,面碼家的保姆,由於經常偷懶,死者十分不滿有意要將其辭退。
無形,面碼家的管家,工作勤勤懇懇卻總被面碼挑刺羞辱。
花生,面碼的老婆,據說與死者感情不合,經常吵架。
「死者的死亡訊息已經寫得很明白了,束手就擒吧。」菜花警探說道。
那麼,兇手是誰?
梓桐原創推理(七)——夢中的骷髏
無法逃脫的是黑暗。————引子
(一)
國外某漢語學院,正在上課中,教室里傳來朗朗讀書聲,一名教授緩步走進教室「同學們好,大家先安靜一下,下面,我選兩名學生,念一下自己昨天收藏的作文句子。就1號和2號吧,其他人明天準備好」
1號學生名叫高野雪穗,是個喜歡文學的女生,但是沒人知道她是怎麼來到這個城市的,也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裡,問她她也不說,但是她學習成績非常好,所以大家就當她是沉默寡言的那種人,她大方的站起來,拿起筆記本念起了句子。
「洋麵上的風,從落地窗的縫隙,躡手躡腳的溜了進來,輕輕的,吹起二人的頭髮。溫暖的黃色陽光,亘古不變,照耀著淺藍和深藍的海域。時間過的那麼快,再多的愛恨,在這顆渺小的行星里,不過是更渺小的一粒塵埃。」
「嗯,不錯,請坐,2號起立,念你收藏的句子」
2號學生名叫神川祐司,是個喜歡恐推和智力衝浪的男生,所有人僅知道他和雪穗一起來到這個學校,並且當時是他暈倒在學校門口的一灘血里,好像傷的很重的樣子,雪穗發現了他。現在他也和雪穗一樣,拿起筆記本念起了句子。
「真相不會讓每一個人都愉快的接受,這也是不要好奇結局的原因,我沒有責任,更沒有意願再去了解他們的故事,但願逝者安息,生者還要背著一切過往負重前行,至於最後那扇通往無盡黑夜的窗戶,可能是記錯了吧。」
「這兩位同學的風格各有千秋,但都很不錯,好了,接下來我們開始上課。」
一堂課很快就過去了。
(二)
明天凌晨,雪穗突然驚醒,夢中的景象詭異又難以解釋,她連忙叫醒室友雨繁:「這麼早起來有什麼事情嗎。」雨繁揉著惺忪的睡眼,有點抱怨的問她。「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我感覺這個夢有更深的含義,你能幫我想想這個夢的意思嗎?」「嗯?說說看。」「夢境就是我在床上睡覺的時候,一睜眼發現有個骷髏躺在我旁邊,摟著我,它的樣子倒也不是很嚇人,只是奇怪的是他的頭上有一個六芒星形狀的刀傷,然後它就說我特別吵,特別煩,過一會就像地震一樣,我還在原地,那個骷髏鬆開手,像掉到深淵裡一樣在我眼中越來越小。再往後我就醒了。」雨繁略微想了一下,試探著說「是不是你失去了什麼東西,但是你不知道或者忘記了,潛意識裡有一點印象?」「不好說,不過夢裡經常提到一個地方。」「哪裡?」「印度洋上的一個島,那裡是我度過童年的地方。」「那麼過幾天放假的時候你找幾個可以信賴的人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這樣也行。」
(三)
假期到了,梓桐、雪穗、祐司、雨繁四人如約來到飛機場,去往雪穗夢中的那座島嶼,在飛機上,雪穗很小聲的問雨繁「你叫祐司來幹嘛,他又不知道這件事。」「他最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就算我們不說,他遲早也會打聽到,帶著他吧,多個幫手。」「哦,我知道了。」「目的地是馬爾地夫南部的一個島嶼,記得塗防晒霜。」雨繁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靜「你們聊的倒是輕鬆,行李都讓我拿著。這叫什麼事啊!」在某個角落,祐司發出無聲的怒吼。
幾個小時以後,目的地到了,剛下飛機一群人就感受到了熾熱的陽光,由於正值中午,陽光毒辣,他們先找了一個旅店住下,這家店很奇怪,只有他們四位客人和一個老闆,在閑聊的過程中,他們聽梓桐說了一個很奇怪的傳說:「在這個地方,有一種傳說。極少數動物在被人虐殺致死後,出於機緣巧合併不會就這麼死亡,而只是失去實體,相傳這些已死的動物雖然沒有實體,但卻可以操縱實體物品。它們從出現那刻起,就只有一個宿命,就是成為人類。成為人類的過程是一種複雜的儀式。首先,它們要找到當年參與虐殺自己的人,並用銳器在此人背上或者頭上畫出六芒星的血痕並將其殺死。接著,要用此人流出來的血寫成血字『Becoming a human』,12小時后就可以變成此人生前的模樣重生為人,當然,他們的身體上不會保留六芒星形狀的刀痕,也會保留此人的記憶,但凡看到它們行為的人,都會被修改記憶,好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嗯?我怎麼不記得我聽說過這個傳說。」雨繁對馬爾地夫十分了解,卻感覺這個傳說很陌生「這個傳說不會是讓人保護動物吧」祐司半開玩笑的說。「我們還是先規劃一下明天去哪裡吧。」一直在思考夢境含義的雪穗也發話了。「各位,我想回去。」梓桐卻一反常態,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在大家合力勸說下,她才勉強留在這裡,但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她去房間的時候,有一滴眼淚,從她的臉上流過。
天色漸晚,四人紛紛入睡,他們沒有看到,半夜,印度洋的洋麵漆黑如墨,暗流涌動,一陣大風吹過,腥鹹的海水吞噬著殘餘的光明。
(四)
明早起來,雪穗發現祐司和梓桐不見了,她連忙叫醒雨繁去找人,只是,還是晚了一步,在樓頂上,她們見到了恐怖一幕。面前是一位奄奄一息的男子,後背處鮮血淋漓。撩起他背部的衣服,赫然看見劃在皮肉上的六道刀傷,儼然組成一個六芒星的形狀。
男子緩緩轉過臉來————是祐司。祐司奄奄一息,努力的伸出手來想要指著什麼,可是卻再也做不到了,他的手無力的垂下,生命的氣息消失殆盡。
死一樣的寂靜,面對如此慘狀,二人一時僵在原地「不...不對!祐司找到了,那梓桐呢?」想到祐司臨死前的動作,她們顫抖著下樓,在樓下一口深井裡,她們看到了梓桐,她的狀態不比祐司好多少,額頭上刻著一個六芒星,血流不止,僅有兩條繩子支撐著她不至於掉進深井裡,她想伸手告訴雪穗什麼,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東西,瞬間砸斷了兩根繩子,梓桐掉進了深井裡,在這之前,兩人僅聽到她最後用力喊出了幾個字「傳說、我隱瞞了.....」,更令人恐懼的是,掉下來的,是祐司的屍體.....
(五)
頃刻之間,兩人是生命隨風而逝,活著的二人將祐司和梓桐的東西收拾好,沉默無言的,她們繼續踏上了路,一路無言,走過一條山路時,突然蹦出來一群瘋狂的猴子,手裡都拿著各種東西,有玻璃碎片,有鐵片,甚至是完整的匕首,不由分說的就向二人發起攻擊,最開始二人還能勉強應付,後來猴子越來越多,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二人很快就開始有些撐不住了,雨繁突然想起來什麼,向雪穗做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對她說:「傳說是真的,不過可能我回不去了。」,她猛的一拔,把雪穗從猴子堆里抽出來,「你趕快下山,順著我們來時的山路下去,就安全了,不過,好可惜啊,我就差一步就能,參透深淵。」雪穗滿臉淚水,顫抖而又堅定的沿著下山的路走,就這幾秒的時間,她聽到身後有空氣劃破的聲音,然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六)
此次事件過後,當地開展大規模滅猴行動,幾年以後,雪穗重返該地,看到那曾經充滿鮮血的土地,她不禁淚流滿面,然後,有兩個人從她面前走過,雪穗感覺這幾個人很面熟,卻想不起來他們是誰,這時,幾年前的夢境又浮現在她腦海中,她頃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試推理:「四人中有幾個是轉世的動物?」
Killing You Softly with This Song
上級已發出指令:擊斃在市中心大劇院內隱藏的一名恐怖分子,任務由梅朵(Medong)和艾米麗(Amily)配合完成。由於收集的情報不足,目前只能將範圍縮小至四人。已知梅朵和艾米麗沒有接觸且無法接觸,為了防止恐怖分子發現並採取極端措施,梅朵需要以演唱的方式向隱藏在暗中的狙擊手艾米麗提供信息(梅朵已在演唱前知道了恐怖分子是誰,艾米麗知道四個人在劇院的具體位置)。視力極佳加上有狙擊鏡的艾米麗,可以清楚觀察到人物的外貌特徵及所帶物品,梅朵也知道這一點。以下是四人的有關信息:
①雷恩卡(Lienka):男,21,是一位果農,在新加坡擁有私人果園。另外,梅朵在演唱開始前發現他種植提子和葡萄。棕色的短髮,藍眼睛,經常帶著兩個手機,一台是蘋果,一台是華為。
②簡橙(Janech):男,22,是一名生物學家,研究田間害蟲與它們的天敵,頗有成就。黑色的短髮,綠眼睛,隨身帶著筆記本、蘸水鋼筆和墨水,喜歡記筆記。筆記本很厚。
③若熱(Roser)女,21,是一位畫家,主攻現代藝術,在加利福尼亞名聲很大,梅朵和艾米麗都知道她。棕色的長發,藍眼睛,身上經常背著一個鼓鼓的背包,她穿的衣服上寫著「失語」兩個字。
④白紙船(Bysichain)男,21,是一名醫生,主要研究癌症藥物載體的製備,已經開發新藥物。金色的捲髮,灰眼睛,脖子上配戴著十字架飾品,每過一分鐘便雙手合十。
梅朵開始了演唱,她唱的是《God Rest You Marry Gentlemen》,聲音動人,宛如天籟,只是在唱的時候,有一會兒她好像忘詞了,稍微停頓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麼。唱畢,台下一片掌聲。但是,梅朵並沒有選擇離場,她靜等掌聲平息,然後十分抱歉地對觀眾說:「不好意思,剛剛演唱時有一點失誤。接下來,我會演唱一首另類版本的《蝸牛與黃鸝鳥》當作補償,獻給大家」。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梅朵就開始用近乎吶喊的高音唱完了第一句,接著第二句,又變得輕聲細語起來,像泉水般流動,第三句,第四句也是如此,好像泉水從山崗流到草地。從第五句開始,聲音變的越來越低,像竊竊的私語,又像雪落下的聲音,溫柔地覆蓋在綠色的草地上。直至最後一句,以輕緩的調子完成了這首歌的演唱。
劇院掌聲雷動,人聲鼎沸,觀眾們熱情地討論著梅朵剛才的傾情演唱。同時,艾米麗也收到了梅朵向她傳達的信息,她移動著狙擊鏡,向一個人瞄準。。。
提問:艾米麗瞄準的人是誰呢?
鬧鬼之車
引子——路途遙遠,注意——行車安全.
「該死的傢伙,臭婊子。」夕陽惡狠狠地罵道。搖搖頭,神志有些不清。「夕陽,換我來開車吧」明木說。「交警又怎麼樣,我強行闖卡。」——夕陽喝酒了。到了收費站,夕陽直接加速衝過去——他駕駛的是沒有車牌的黑色小車。明木責怪地說:「夕陽,你闖禍了。」 借著酒勁,夕陽說:「害怕了?她父親不是最優秀的警察嗎?來啊!讓他來捉我啊。」明木借著後視鏡(駕駛座右上角的鏡子)看了他,有些失落地望向窗外。月色很美,皎潔的月光灑在高速公路旁的樹葉上。忽然,明木提問道:「夕陽,你怕死嗎?」 「怕?為什麼要怕。人生難得犯一回案,活夠本了」夕陽頗勇敢地說。明木看著掛在駕駛位旁的吊墜,好奇地問:「夕陽,那是幹嘛的?」 夕陽看了他指的東西說:「辟邪的!」 明木略有所思,把頭低下。車內回歸平靜。 車子在高速路上急行,如一道魅影閃沒在人眼前。 明木把窗打開,讓車子里的酒味散出去。良久,明木說:「警察的速度很慢,夕陽,你認為呢?」 夕陽一甩之前頹然的神情說:「看起來,這個遊戲不太好玩。」——夕陽沒醉。 聽著呼呼作響的聲音,吊墜正四處亂擺。夕陽說:「好戲,開始了。」說著,把車速提了上去。——似乎有70邁了。明木感覺車子內部變冷了,打了個寒顫。夕陽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後面正在有一輛打開車燈的車子逼近。露出一抹淺笑——似乎是嘲諷。當車子開進漆黑的隧道時,透過後視鏡,看不到任何東西,車子似乎把車燈給關了。夕陽對著明木說:「你看好了。」夕陽輕踩剎車,把車速降下來——奇怪的是,並沒有碰撞的聲音產生。呼呼的聲音不斷作響,吊墜的擺動仍在繼續。只聽見咻的一聲。夕陽沉吟幾秒后說:「隧道里的燈光整修嗎?」 明木點點頭說:「是的,不過依舊開放通過。」
Question:有問題的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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