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記者空野19】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8期哦~)
空野和艾思恩去採訪市裡的綠化保護協會(下簡稱綠協)在植樹節舉辦的植樹活動。
植樹活動是在天岩高速旁邊的林地里。為了搞這個活動,綠協專門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塊地,供參加者用來植樹。其實綠協邀請來植樹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活動上新植的樹苗會掛上這些名人的名牌,給他們一個「綠化大使」的名譽,這樣他們就會給綠協捐錢作為綠協的活動基金。
活動是上午10點開始,他們9點半去到活動現場的時候,卻看到現場已經亂成一團。因為綠協協會的會長馬智新(44歲)被殺了,屍體被在活動地點那裡。菲警官正在視察現場,看到空野和艾思恩,就把他喚過來了,讓他也給點意見。
發現屍體並報警的是提前來做活動準備的綠協的人。活動里很多環節要有馬會長發言致辭才行,人都死了,他們也只好通知原本要出席活動的人說活動取消了。
馬會長的死亡時間是昨夜凌晨1點左右。他屍體是仰面朝天躺著,腹部有被利器反覆刺過的痕迹,失血過多而死。而最獵奇的是,他的嘴被插著一根直徑大約1.5厘米粗、50厘米長的小樹苗。樹枝上掛著一張列印的小卡片,上面寫著「願此樹凈化你的罪惡」。警方想將樹苗拔出來取證,才發現樹苗是削尖了根部,穿透死者的喉嚨直插在地里了。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了幾條小樹枝和幾塊枯葉還有大量泥土。
布滿樹枝和枯葉的地面上有他的傷口流下的血跡,所以這裡應該是第一現場沒錯。馬會長的車子停在不遠處。馬會長的手機沒找到,似乎是被帶走了,所以也無法從通信方面去查證什麼。極有可能是兇手把馬會長約出來然後帶來這裡殺害的。倒是在駕駛座的遮陽板裡面找到了馬會長的一個小本子。小本子上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內容,只知道馬會長的文化程度似乎不是很高,他不但很多字不會寫,有時一些會寫的字也懶到要用筆畫簡單的同音字作為代替,字也十分丑。此外,車子的車尾箱里還有幾株插穿死者的嘴的小樹苗的同款樹苗,好像是馬會長最近訂的,沒來得及放在綠協。而在車子附近也發現了兇手削樹苗的樹根留下的木屑。
根據調查,馬會長每年都搞這種植樹活動,但他似乎沒有完全將從那些所謂的「綠化大使」那裡拿到的錢都用在綠協上,很可能自己私吞了不少。從這麼獵奇的屍體處理手法來看,兇手應該是很恨死者的。
經過調查,發現綠協里有三個人有殺馬會長的動機,所以他們被警方列為重點調查對象。
林千千,馬會長的秘書,25歲。一年前接受了馬會長的追求當了他的情人。她家裡有人生病很需要錢,而馬會長給她錢的時候出手都很闊綽,為了錢她也只能委屈自己了。但事實上馬會長熱衷於玩性窒息式的SM,林千千對此感到很痛苦。案發時間,她說自己已經在家裡睡下了,沒人能作證。早上七點多接到喬副會長的電話讓她今天負責開車送大家過去林地公園做準備工作,她只好如實相告說自己當初是為了讓簡歷好看點才吹牛說自己有駕駛技能的,事實上她駕照都沒有。事實上從她三年前入職開始就沒人見過她開車,在有機會開的情況下她也不開。她對汽車的東西也一竅不通。
喬畝康,綠協協會副會長,38歲。他很早就發現活動經費的進賬和出賬有問題,曾經私下問馬會長,要他給個說法,馬會長承認了自己挪用公款,但是他拿喬副會長在外面養小三的事情來要挾他,說如果不想他那個政府高官女兒的老婆知道,就最好找點什麼東西塞住他那個胡言亂語的狗嘴巴。案發時間,他一個人在家,中途沒出過去,大廈管理員可以作證。他說昨晚失眠,所以今天精神不太好。本來預定早上由他開車把要來做準備工作的綠協成員送過來的,結果因為他太困了沒辦法開車。本來想找林千千結果又得知她其實不會開車,最後只好用「嗶嗶代駕」解決。
James Kuhn,綠協的成員之一,33歲。他也是一位植物學家,人們一般叫他庫恩博士。數年前曾經將外國的一些獨有品種的樹木成功移植到國內。當時為他提供資金的就是綠協,他也順理成章地加入了綠協。可是後來這個成就卻變成了是綠協的成就,綠協還拿了獎。他去問過馬會長,結果馬會長當眾羞辱了他一頓,說沒有綠協出錢他屁也幹不成,他經常後悔說要不是當年中文水平太爛的話他一定跟馬會長吵到底。案發時間,他一個人在家,沒人能證明。但是他2點左右開車回了一趟研究室,很快又離開了。這個倒是有研究室的監控作證,庫恩博士說回去是將一些資料發給母國的研究員朋友(時差的關係)。
空野聽菲警官說了這些情報后,指出其中一個人特別可疑。
空野說的是誰?
高中生偵探滾筒洗衣機是高一一個班級新選出的班長,出於偵探善於觀察的特點,他在開學幾周的課程中及出入教師辦公室的同時很快就了解到該校高一共有10個班,每相鄰兩個班的數學,語文,英語由同一個教師擔任。而其他課目課程相對較少,每個科目由一個老師教1—5班,另一個教6-10班,沒什麼新意的分配規則。
在慢慢適應校園生活的同時,洗衣機對過於平靜的現狀感到十分無聊,只是前一周發生在各個高一班級中的怪盜事件成為了學校有名的怪談。
不過說是盜竊,倒還不如說是惡作劇,而且失竊的東西也實在算不上太大損失,只是手法過於神秘。
首先在周一失竊的是一班,丟失的東西是他們班的花名冊,過了兩天四班的班主任發現自己班的花名冊上多出了一份一班的花名冊。
其次在周二失竊的是三班,值日生擦黑板時發現少了一塊黑板擦,有耐心(沒事做)的同學到各個班調查,在同一天發現五班多了一個黑板擦。
在周四丟東西的是七班,該班一同學當天上交的數學作業卻沒發下來,不一會兒有一三班的同學到其教室送還,翻開作業本一看,的確有批改過並留下了當天日期。
此外丟失的還有體育老師的哨子,音樂老師的樂譜等。
以上,為偵探部的調查,可信度極高。
另為,教室人走完之後都是鎖著的,也有監控錄像,但卻一點也沒拍到有什麼可疑人物,也沒聽說有哪間教室丟了鑰匙,而唯一門沒上鎖的時候,又有幾十個學生和老師在上課....
「小偷的趣味真無聊」「好小家子氣的失物」「這種感覺算不上事件的事件」
「為什麼一點也不恐怖」「不要只當成故事啊!學校認為這不過是某個學生的惡作劇而不了了之,但疑點很多,小偷怎麼進去這些教室又怎樣作案,為什麼要將失物還到其他教室?」
偵探部的部員眾說紛紛。
「我說,問題不是很簡單嘛」在一邊聽著的滾筒洗衣機說道,「找到兇手的關鍵就在每一個班上」
那麼這個破案的關鍵是?
哀婉之樂 第九章
「一顆青,一顆藍。」沐鳶攤開了手。
「姑娘——」
「不要說了,不久我們就能相會了。」
進宮之日,沐鳶茫然地望著四周,這裡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陌生的牢籠。眼神似乎在尋尋覓覓,卻忘了在尋覓什麼。
「瀟貴人,您先在御花園裡逛逛吧,皇上起兵南巡了,皇後娘娘身體不適,不見外人。一會兒逛累了,奴才帶您去您住的地方休息。」
沐鳶沒說話,卻感到略微好些。挽著青衣去了御花園,卻見幾位宮裝麗人在一起談笑喝茶。
「姐姐,我該不該去向她們請安?」
青衣沒回答,卻向一位宮裝麗人身後的侍女使眼色。宮女連忙互為介紹:
「這位應該是新封的瀟貴人吧,這位是我們啟靜公主。」
被喚作啟靜公主的那位站起身來嫣然一笑,向沐鳶行禮,沐鳶也回了禮。
「這位是桓靜公主。」
啟靜公主左邊的一位綠衣美人也和沐鳶互相行禮。
「這兩位,是雨靜公主和宣凝公主。」
「早就從宮人們嘴裡聽說,瀟姨娘溫柔賢淑,又是個大美人。今天一見,果然是真的。」桓靜公主說道。似乎她是這幾位公主中最為活潑俏皮的一位。
沐鳶悄悄打量著這幾位公主。啟靜公主身穿寶石藍色衣裙,頭上也精心裝飾著與之相匹配的銀飾品,杏眼含笑,眉黛遠山;膚如冬雪,唇點桃紅;桓靜一襲淺綠上衣,鵝黃裙子,峨眉微描,鳳目略閉;巧笑如春風拂柳,嬌羞似新開紅杏;雨靜則是一身墨綠裙裝束身,無疑亦是一美人,面露冷肅之色,頭上只兩把素銀珍珠簪子,卻是精心裝扮起來;宣凝似較姊妹三人小几歲,衣飾亦樸素些。
「瀟姨娘若是有空的話,和我們一起聊天如何?」桓靜又問。
「我十分樂意,只是尚有要事在身,只能失陪了。」
幾位公主只好作罷。沐鳶便和青衣一起離開,御花園實在是大,兩人又不熟悉路,竟忘記了從哪裡進來,只來到一館前,似乎已經荒廢許久,走進去,裡面空空的,實在可怕。
「姐姐,這裡有個盒子。」
沐鳶從地上撿起來一個錦盒,打開來看,裡面是一幅畫像。
「姐姐,這是誰?我本來以為自己夠漂亮了,沒想到,世間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讓我自愧不如。」沐鳶展開畫像,給青衣看。
青衣接過畫像來看,卻驚呆了,雖可看出畫是匆匆畫完的,但依然可認出畫上畫的不是別人——杏仁眼睛,唇凝鶴冠;雖非雙環髻而替之以閨中女兒常梳的辮子,但頭上一把槿花簪子卻十分醒目。正是木槿,卻比木槿略微顯出天真爛漫之態,應是木槿十三四歲時的畫像吧。
「姐姐快看,這裡還有字呢!」
只見畫像的一角寫著:虹凝公主
兩人將畫像反過來,只見後面寫著:
下一個死去的,將是:
一滴血,加上螢火衣領。
一在下面。
花、小、正、老,在戲台上都可以組合的。
三者合為一體。
另一個,則是大家都有的,水無法避免結成冰,所以,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糟了,那位公主有危險!」青衣首先反應過來。
那麼問題來了,哪位公主有危險?
珠鏈玉鐲 第五章
來到那個地點,突然一陣狂風,捲起沙子迷住了幾個人的眼睛。
等青衣再看清的時候,管家等人早已害怕逃跑了,只有木槿還在身邊。附近有一座小房子,裡面有幾個人。
「你們也都是找明珠鏈和青玉鐲的?不過很遺憾告訴你們,明珠鏈找不到了,只有青玉鐲了。」一個商人打扮的說道。
青衣覺得這些人不懷好意,於是向木槿使眼色,木槿立刻會意。
「不是,我們是迷路了,才找到這裡來了。」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再來一個和我們搶東西的。」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在官場上專門巴結人的說道。
「姑娘們坐吧。」那商人立馬一臉媚相,「我姓錢。」
另外三個人沒說話的,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襲黑衣,遮著臉,不過看著也是位俊俏男子。
一個是女孩,身材、相貌都平凡,可是慈眉善目,不像是為錢而來的。
另一個是官員打扮,看起來官職也不小,一臉威嚴。
「老爺,一定要找到青玉鐲嗎?」那女孩畏懼地問官員。
「住嘴,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女孩不敢再問。
「帶你來算是好的了!原先覺得你挺好,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姑娘們,我已經找到青玉鐲了,就在外頭,你們想不想看?」
那商人又纏上了青衣和木槿。
「你省些力氣吧。」黑衣男子終於看不下去了。
木槿走過去安慰那女孩。
「多謝姐姐,兩位姐姐跟我出來一趟。」
女孩名叫薆然,才十六歲,卻被賣給了那官員做小妾。老爺一開始待她不薄,寵愛有加,可是如今卻罵了她一頓,以後的命運很難知曉。
薆然來到外面,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青玉鐲遞給木槿。
「這鐲子就送給姐姐吧。落到二位姐姐手裡,也比落到那群愛財不要臉的人手裡強。我要它也沒什麼用,姐姐們賣了做路費吧。我,索性自我了斷,早就活不下去了!」薆然哭道。
「這鐲子是——」
「就是他們一直找的青玉鐲,我來的時候在後院發現的,就在樹洞里。」
木槿只好收下了鐲子。
可是,當天晚上,薆然就被人發現弔死在後院的一棵樹上。臉被東西劃得滿是鮮血,看不出容貌。
「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自殺呢?」大家惋惜道。
「木槿,她不是自殺!」
「什麼?」
薆然手上好像戴著什麼東西,是一個青色的玉鐲,與她給木槿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
木槿回去找那個鐲子,鐲子居然還在。
「真是見鬼了,這丫頭戴的鐲子,和我找到的那個一樣!」
大家幾乎都有一樣的反應。
大家都把找到的鐲子拿出來,用燈照著看。一共有六個,一樣的質地,一樣的顏色,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覺得無趣,都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商人死了,表情很猙獰,是被勒死的。死者手裡緊緊握著一枚青玉鐲,就是大家都找到的一樣的青玉鐲中的一個。
屍體猙獰可怕,大家都不敢再看了,於是用白布蓋上,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
「不行,得走!」那官員說道。
旁邊尖嘴猴腮者也贊同,於是開始幫官員收拾東西。
黑衣男子說要兩位姑娘陪他去外面看看,因為沒有吃的了,必須去買。
青衣在思索案子,木槿跟去了。
半天理不出來頭緒,青衣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卻聽見一聲慘叫。
聲音是從後院傳來的,剛才商量要走的兩個人的屍體都伏在地上。
那尖嘴猴腮的是被刀刺死的,死狀恐怖。
那官員也同樣被刀子刺死,手指向身邊一簇花兒。
那花依稀和木槿花有些相似。
「不可能,木槿怎麼會殺人?」
兩具屍體旁邊有好幾隻青玉鐲,全都摔碎了。
一會兒木槿和黑衣男子回來了,青衣立刻讓他們幫自己抓兇手,兇手可能會逃跑!
那麼問題來了,背後的兇手在操縱著這場屠殺,兇手是誰?
雪天過後,在唯美的小村莊里死了一個人,此人是小村莊的首富,死前決定曾一個月後結婚。現在是22點,警察推斷死亡時間大約在半小時以前,但由於下雪天寒冷可能死亡時間更后,在封鎖的現場發現了一排腳印,據村民口述雪大概下了3個小時停下,停了3個小時后又在半小時前開始下,在10分鐘前左右停,後來的雪勢也沒有之前大,但也不小。警長觀察並測量了腳印(長30厘米左右,深9厘米左右),發現有一個腳印里有一片新鮮的梅花花瓣。腳印到大路就消失了,因為在第一場雪和第二場雪之間有小孩打電話給清掃工人讓他們清掃,而村莊當時孩子們都在上學。家中工人檢查門窗發現死者並報了警。
警長向管家調查了當天出入的人物,共有3人都在嫌疑範圍內:
A是訂婚對象,過來想取消婚事,遭拒,並大吵一架,后離開(A陳述),體重50公斤,鞋子37碼,身高165,鞋碼40,住在死者家向左20米,左右家門口有梅花,且正盛開。
B是合作夥伴,目的商討利益的分配。經調查,該人公司運營不善,若死者死亡,則利益全部歸他。B承認死者的死亡他其實挺高興,體重60公斤,身高175,住在死者家向左25米左右。
C是哥哥,來祝賀死者要結婚。(c陳述),體重70公斤,身高185,鞋41碼,生活一般,住在A對面。
管家當日請假,沒有記錄3人進出前後順序,但家中工人說:「我沒看見來人但是前面兩個的腳印我都掃乾淨了,包括我自己的,後來我不小心睡著了就沒打掃。老爺不喜歡腳印管家也知道。我是聽到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的開門聲突然醒過來,想這麼晚了不會有人再來的就檢查門窗,看到老爺還亮著燈就想提醒他早點睡。老爺這麼好的人,收留我這個殘疾的人,是誰這麼傷天害理,嗚嗚嗚」
3人走後,警長測量了3人腳印深度,A的5厘米左右,B的8厘米左右,C的11厘米左右。警長想了想,逮捕了兇手。
PS:雪地靴的鞋碼37=運動鞋的40,皮鞋的鞋碼40=運動鞋的42,運動鞋42長26厘米。
A喜歡雪天散步,並徒步從家走到死者家
B從公司直接到死者家,人人都說他是個聰明的商人
C從家裡到死者家
死者丟了一雙鞋,42碼運動鞋。
3人都知道管家請假,死者不喜歡腳印的習慣。
第二場雪,大約0.2CM每分鐘.
在雪中奔跑,會使雪中腳印更深2厘米左右,寬度也會變大
死者未立遺囑,父母已過世,哥哥是唯一親人
是誰殺死的?
綾羅青衣 第十五章
「慢著!」她終於喊了。
「好久不見。」青衣回過頭來。
女孩臉上的灰已經被洗乾淨了,可是衣服仍然沒有換。
「你——」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肯定會為你打抱不平啊!」
「可能嗎?」她絕望地笑笑,「你讓我敢相信嗎?你不過是個冷血的女人罷了,怎麼可能懂我心裡想的是什麼?」
「可憐的人,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你看不到任何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的好姐妹已經死了。所以,要麼你償命,要麼那個木槿姑娘償命。」
「那,來吧。」
「你!」面前的女孩驚訝極了,「怎麼可能?」
「在殺我之前,請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既然你心中有姐妹,為何還要煞費心思,殺這個殺那個的?是受了指使嗎?」
「果然聰明,我沒有看錯你。我當時沒有說,一是因為不相信你,二是因為,我已經絕望了。」
凄美的笑容,再次從女孩的嘴角流露出。
「你這是何苦呢?」
「不苦。今天,就讓我們決一死戰吧!」
「呵呵,決一死戰?」
「不然呢?」
「決一死戰,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心裡會更難受,只是這樣的死循環。終究,你,還是一個,僅僅停留在悲傷表面的弱者。」
青衣幾句話好似禪機,女孩的丹鳳眼裡流出幾滴眼淚。
「那,對不起了!」
女孩從牡丹盆中抓了一把土,瞬間,兩人無法再看清對方。
「今日無人出鬼門,香消玉殞四美人。若飛滿天絕望淚,自會扭轉死乾坤。」
女孩的聲音響起。
原來,你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對我的可憐。
終於,沒有被悲傷與仇恨蒙蔽。
塵土飛揚,每個花盆裡的花都開始凋謝。
「其實,我心裡,是想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我其實並不想讓你和好姐妹嘗到生離死別。可你居然要這樣——」
......
瓶子還在手裡,青衣雖然笑著,卻流下了兩行悲戚之淚。
木槿沒事,吃下解藥后便好了。
「姐姐,她不敢把你怎麼樣吧。」
「終究有些事,你不可能知道。說出真相的同時,傷害了人。在一個已經絕望到近乎極限的人面前,你是不可能為自己辯護的。握著這把劍,一頭刺死了敵人。另一頭,卻,刺傷了自己。」
「我懂了,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要跟姐姐繼續走。我們,不就是為了真相嗎?」
青衣沒有回答,可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那麼問題來了:......處青衣做了什麼?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白子 下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證明了我的猜想是對的。竹簡有幾次過來安排我任務,我都認真做了,畢竟他才是這一群人的真正領導者。後來我發現,其實竹簡心裡想的真的是懲惡揚善,有時他要我提示名叫青衣(組織里人都稱她「林四娘」)的女子解開一件件江湖疑案,實在不行了可以親自上前去。而梨花琴,應該只是想得到江湖上流傳的寶貝,又滿足自己殺人稱霸的妄想吧。兩人都是「上頭」,有時也會下衝突的命令,組織里的人應該有相當一部分已被指揮得暈頭轉向了,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
或許這樣也不太可能,因為梨花琴總會變著方法讓他們都相信她。我恍恍惚惚地度過著每一天,不敢主動去找黑棋,黑棋也不來找我了。但我對他的情意卻絲毫未減。
情況有所改變,是從彩墨來的那一天開始的。
大家在一片樹林里,我做完了該作的事情休息的時候,彩墨來了。
「你好。」彩墨的風格絲毫不像那些冷冰冰的其他成員。更讓我驚訝是,她接下來居然直奔主題!
「你好——」
「我看出來了,你是不是喜歡黑棋?」
我驚詫無比,這樣的事情,除了梨花琴,沒有人有足夠強的觀察力看出來。
「是——不是——」
話一出口我就想罵自己,此時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別管是不是了,現在輪不到我們兩個做事,來,我幫你打扮一下,去見他就是了。」
我有種想逃避的感覺,卻還是跟著彩墨乖乖地去了。自從離開戲台以後,好久不曾梳妝打扮,玉釵、簪子像是從未相識;胭脂、水粉猶如前世之物。我任由彩墨弄這弄那,看著鏡中的自己,竟有些驚訝,這是我嗎?
「白子——嗯,姐姐——你看這樣好不好?」
怎會不好,已經好得超乎了我的想象。過去很少這樣打扮,未想過今天這樣會如此自然。彩墨為我挑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只幫我淡淡地塗了點桃花粉,首飾亦全用白、青二色的玉質。很是素淡,我卻喜歡。
「這樣是不是太素淡了?」
「沒有,太過妖嬈濃艷反而不好了。」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像穿孝,倒是覺得美得驚艷,美得令人心悸。
「彩墨,梨花琴會不會知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
幸好一路上沒有遇見其他人,找到了黑棋,我帶著求助的眼神向彩墨看去。
「我去檢查一下外面。」她卻不肯幫我。
可想來也在情理之中,她只能幫到我這裡了,接下來,還要我自己來。
「白子——你——」
「不好看嗎?」我幾乎要逃跑。
「很好看!」
黑棋突然抱住了我,雖然很輕很輕。此時言語是多餘的,一切都是多餘的,除了我們。
他漸漸地鬆開了懷抱,我彷彿從夢中醒來。
「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微微有些失落,卻想到了竹簡大哥說過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們的初衷,這才是第一位。」
「燈亮一盞,是為了照亮另一盞;走這一步,是為了看看下一步。」
可我的這一步,卻走得放肆,走得大膽,走得完全依靠感覺,卻也走得無怨無悔。
我曾經目睹著一朵花在春末的凄涼中凋謝,當時覺得悲傷惋惜,現在卻淡然了。只要自己曾經盛開過,香消玉殞也值得了。
聽天由命吧,以後不要找彩墨,更不要找黑棋了。
梨花琴不再指派給我任務做,竹簡大哥卻對我讚賞有加。我想我對這一切也看透得差不多了,竹簡大哥就算天大的本事也回天無力了,僅靠我和彩墨兩個女人,能辦成什麼事?
「白子,你在呀。」
是竹簡大哥來了,幸好我剛剛把衣服換了回來。
「等等,什麼聲音——」
好像是彩墨在大聲訓斥新人,這新人剛剛進來半天,我從不管這些事情,況且這新來的小女孩又是不招人注目的。
「大家都在忙,你卻在這裡玩!」
「彩墨姐姐,不是的——梨花琴姐姐讓我出來采兩朵夾竹桃拿回去——」
「不管怎麼樣,立馬就回去!」
我最初覺得真是胡鬧,組織向來是冰冷而嚴肅的,但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並非那麼簡單。我找了個理由出去,只見梨花琴令彩墨回去,卻把那不知名的小女孩叫上前來,用帕子接過她手裡的花,臉上露出罕見的笑容。
「別玩了,來幫我泡水喝,這花兒真好看。」
這時竹簡大哥說有緊急任務要我幫忙,我只好離開。
做好了事情回來,卻見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上前去只見剛剛那小女孩死在地上,好像是中毒。
「哦?看樣子,你們都是嫌疑人了?」
「反正不是我!我一直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書刻可以作證!」棋枰說道,大家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他,他卻毫無反應。
「我剛才一直在放哨,大家都可以證明!」另一成員潑墨說道,我不是很喜歡她,總對她愛答不理的,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她所為。
「難道你們連我也懷疑嗎!」竹簡大哥看樣子很生氣。
「不管你們懷疑誰,反正不是我,我訓完她,她還是活著的,我就去檢查了。」彩墨說道。
「死了人你們都不管嗎?」棋枰又吼道。
「你吼什麼?大家各干各的事,誰會沒事閑著往這裡看!」彩墨立刻回敬他。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兇手是誰,如同一盆涼水澆遍全身。看來,一切都是註定好的,就算怎麼逃,也逃不過命運的魔爪。
竹簡大哥卻突然把我喚走,我有些害怕,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
「白子,我勸你最好還是忘了黑棋,現在組織已經人心渙散,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敵不過梨花琴!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已經忘不掉他了。抱歉,實在不行,就把我踢出組織吧。」
「我明白你的心,我也對江南一位大家小姐情有獨鍾,可畢竟不可能。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是要她,還是要自己最初的目的。白子,希望你也是如此。」
「忘了實在是做不到,可我能竭盡全力把這種感覺藏在心底。」
「這樣是最好了。」
「竹簡大哥,你不回去了嗎?」
「回去也不會被當成兇手,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管。」
心照不宣,我也只有苦笑了,戲也該落幕,我也應離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晚上一群朋友參加舞會,一共5桌,這一桌一共12個人,不是喝黑啤酒,就是紅葡萄酒,男士們穿著西裝禮服,女士們穿著晚禮服,隨身攜帶著晚宴包,椅背上沒有衣物。
鄧玲坐在方小菲的左邊。這個時候,鄧玲拿著紫色復古式樣的小鏡子,照著自己精緻的臉蛋,一邊面帶微笑,一邊和大家說著話,把這一桌人都給逗樂了。
後來,這一桌所有的女士都去跳舞,一部分男士和女士跳舞,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聊天,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抽煙,留下空無一物的12個座位。
鄧玲跳完一支舞,站著照鏡子的時候,不小心有人撞了她一下,鏡子當場摔成了兩半,她就回到座位上,把兩半鏡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繼續回到舞池跳舞。
一位端著銀盤的男服務生,路過鄧玲的座位,不小心碰倒了鏡子,摔在了地上,服務生以為自己摔壞了鏡子,看著精緻的鏡子,以為價格非常昂貴,嚇得想逃,也搞不清楚是哪個座位掉下來的,匆匆忙忙就把兩半鏡子放在了方小菲的桌上。
有個人趁所有人不注意,靠近餐桌,往方小菲的高腳杯里,倒了點東西。
待所有人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用餐的時候,方小菲突然昏倒,呼吸困難,最後呼吸、心搏停止,死後聞到苦杏仁氣味,皮膚、肌肉、粘膜及屍斑呈鮮紅色。
眾人隨即報警。經法醫鑒定,死者系氰化物中毒,從死者所飲用的黑啤酒的高腳杯里,檢測出了毒性。
警方經過現場勘查、檢驗、排摸,根據作案動機鎖定了四名嫌疑人。
唐楓,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蔣清,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董輝一起。
楚波,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董輝,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蔣清一起。
兇手是誰?
珠鏈玉鐲 第十二章
「梨花琴,我估計林四娘已經破開了紙條上的機密。現在,我建議讓黑棋回來待命。」
「看,黑棋的信號!」
「不愧是黑棋,也該回來了!」
梨花琴嫣然一笑。
「怎麼樣?」梨花琴旁邊一個更加纖瘦,比梨花琴稍微矮一點的女人把窗戶打開,迎接回來的兩個人。
「我和黑棋一直在樹上看著,林四娘估計會去那個地方!」女孩說道。
「對,我們看得一清二楚。請指示。」瘦長男子附和道。
「黑棋,你留下來待命。一切按照預告函執行。除了時間改變,其餘不變!」梨花琴火紅的櫻桃嘴中蹦出幾句冷漠的指示。
「是!」
此刻,纖瘦女子在窗邊放出信號,又立馬關上窗戶。
「梨花琴,這裡留我和黑棋就行。其他人該做事的做事,該轉移的轉移吧。」纖瘦女人的話語同樣冰冷。
「好,走。這裡交給你們。」
梨花琴微微一笑,女孩會意,砸了門出去。
「告辭。」
梨花琴頭也不回地走了。
過了一會,荷花池。
「你在這兒別動,我去看看情況。」
「我去吧。」
「不行,這是上面的指示,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有意倒戈?」
「我誓死忠於組織。棋枰,你去吧。」
黑衣碩壯男子看了一眼女孩,苦笑一聲,去看情況。
「姽嫿將軍來了哦。對了,小姑娘,你確定白子已經派人把鏈子拿走了?」
「棋枰,我有正式代號,而且你是信不過我還是怎麼著?」
「不是,彩墨,我是覺得,一共看著那個路的就仨人,再走一個,萬一——」
「這個你放心,白子會想辦法的。」
「不說了,放信號,確保全部人員,包括林四娘都出去了之後再把路封死。你負責放信號,叫他們封路!」
「好。」
棋枰從很隱蔽的位置悄悄走了。
「報告,黑棋,我確保林四娘在荷花池那邊,留了彩墨在那裡等指示封路。現在我們趕緊帶上那個抓來的人質走!」
黑棋依然鎮定,白子卻有些擔憂。
「白子,你是懷疑有人會倒戈嗎?」
「也不全是。廢話少說,我們快走!」
棋枰把上了鎖的柜子打開,從裡面拽出來一個女孩,背上就走。
黑棋和白子也破窗離開。
另一邊,彩墨就在那靜靜地看著。
「黑棋他們應該都出去了吧。我該放信號了。」
彩墨放完信號,就離開了。
梨花琴等人相繼從唯一的出口離開,最後走的彩墨留下線索。
「這樣的話,林四娘就應該往這裡走。」
她沒有看見,此時樹上還有兩個人沒走。
「這個小姑娘留著不要殺了。殺了林四娘,鏈子鐲子都是咱的。」
「咱倆平分,林四娘身上還有兩條鏈子。」
「你要三條鏈子吧,我要鐲子。」
「拿完東西以後咱們倒戈,殺了棋枰他們。嘿嘿——」
正說著,青衣見荷花池那邊沒有動靜,就順著彩墨留下的線索來了。
「放飛刀!」
四道刺眼的光亮從樹上直衝向青衣。
「危險!」
一個黑影衝到青衣前面,接住了飛刀。
「恆王,你沒走!」
「白子和黑棋早已經看出來了,你們兩個想倒戈!梨花琴的意思,對你們兩個不用留情!」
突然,樹上的兩個人摔了下來,口吐鮮血,不一會兒就死了。
代號恆王的人把一張紙固定在樹上,就從出口離開了。
臨走時他還看了青衣一眼。那雙眼睛,就是青衣永遠都不會忘的那雙眼睛。
「那天救我的人,應該就是你了吧。害我的人,就是這兩個人了吧。」
青衣取下樹上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
「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好是壞。但是,我會像姽嫿將軍一樣,我的恆王!」
問題:紙上寫的秘密地點是哪兒?
思考:彩墨最有可能是誰?
(注意:本題加密的是日文,需要日語知識)
綾羅青衣 第九章
「不愧是青衣姐姐,這麼快就知道兇手是誰了。」木槿一臉敬佩。
「咦,朝顏怎麼不見了?」菖蒲首先發現。
「朝顏?她剛才還在這裡呀。」其他人也發現了不對勁。
「還有金葵呢,去哪了?」青衣一扭臉,剛才還在旁邊的金葵也不見了。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磨嘰!昨天我吩咐了你去我房間里取衣服縫幾針,你倒好,拖拖拉拉,磨磨唧唧,到現在了還沒去拿!」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跑了進來,一巴掌打在菖蒲臉上。
「二小姐饒命啊,菖蒲忘了——」
「瞧瞧人家,吩咐完立馬就去做,你倒好,提醒一百遍也是個忘!弟弟屋裡的纖梗菱葉姐妹——」二小姐突然由怒轉怕,瞪了菖蒲一眼就走了。
「菖蒲姑娘,快跟著,還有其他姑娘們,有大事要辦。」
青衣也跟著去了。
大家好像要開會,地點是正廳。
「你是青衣姑娘吧。」一個白衣男子過來問她。
「正是小女子。」
「剛才的事件是你解決的?」
「是。」
「找個地方坐下,今天是立遺囑的日子。」
「遺囑,什麼遺囑?」
「老爺快不行了,既然大姐已經歿了,財產就只有我、太太和二姐分了。說不定,還有其他人。」
原來他就是小少爺啊。青衣微微感嘆。
人都到齊了。菖蒲站在二小姐後面,木槿站在太太後面,其他人也都找了地方站或坐著。
念遺囑的來了。
每個人都認真地聽著。
「這不公平,我的東西也太少了!」二小姐先嚷嚷了。
「二小姐,你畢竟是個女孩家,我們少爺可要繼承家業。」少爺後面打扮不輸給小姐主子的女孩立馬回敬。
「好了,別吵了,我的東西,分給你們姐弟倆行嗎?」太太發話了。
本來以為就這樣相安無事,可是晚上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這是怎麼啦——」
聲音是從死過人的寺廟裡傳出來的。
大家匆忙趕到,燈籠一照,地上躺著兩個女孩。一個是金葵,另一個好像是朝顏,還穿著白天的衣服。
「有鬼啊,有鬼!」金葵邊哭邊喊。
「金葵,你怎麼了?」
「金葵姑娘,怎麼回事?」
「有鬼——」
青衣看她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就叫人先把她扶回去休息。
「朝顏姑娘怎麼辦?」
「我們還有事,她醒了自然會去找我們,先讓她歇會也好。」二小姐跟來下令。
「可是——」
「木槿,我吩咐你的活,連夜做還做不完呢,何況你還管什麼朝顏夕顏的!快去!」
大家都離開了,從大門回了各自房間。。
金葵過了一會兒恢復了正常。
「今天早晨該去聽遺囑的時候,小丫頭雪玉說朝顏有樣東西忘在太太房間里了。我就和朝顏一起去取。結果剛剛出了門,走到亭子旁邊,我就眼前一陣黑,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廟裡了。青衣姐姐,有鬼,你一定要幫我捉到鬼。」
「姑娘,白天你說的殺人鬼,一直鎖在屋裡沒出來,小丫頭墨玉看著門,璃兒負責給她送飯吃。墨玉是我盯著,她連打盹都不敢。」負責傳話的老婆子來說。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木槿,你在這裡做活,我不放心朝顏,得去看看她。菖蒲,金葵,要是沒事就早些睡吧。」
青衣來到廟裡,可是沒有一個人。
也許朝顏已經回去了吧,害怕得找不到一個人,在自己房間里睡覺。
那就不去了吧,明天再說。青衣想。
「姑娘,你在那裡做什麼呢?」
青衣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端莊婦人,一身縞素,原來是太太。
「沒,沒什麼。小女子晚上亂跑,亂了府上的規矩,請太太饒恕。」
「沒事那就回去吧,我覺得你這孩子挺聰明,不過女子無才便是德,你也該像木槿她們一樣做些針線活才好。」
「小女子記住了,謝太太教誨。」
「慢點,地上青草多,泥多,青苔滑。再晚一會小門就關上了,走小門近。」
半夜,青衣被一陣喊聲驚醒了: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麼了?」
大家慌忙穿上衣服趕到二小姐屋裡,只見二小姐已經死了,地上有個打翻的茶杯,大丫頭站在一邊。
「二小姐還有救嗎?」大丫頭把希望眼神投向來查看的青衣。
「沒救了,已經死了。」
「姐姐,這個茶杯味道不對,不像茶的味道,可能有毒。」木槿撿起茶杯,聞了一下。
「味道確實不對,你看,她嘴邊還沾有一些奇怪的東西,我想,那是毒藥。」
二小姐的死因確實是喝了有毒的茶。
「誰這麼大膽,敢在二小姐的茶里下毒!」
「你身為大丫頭,應該一直在附近。你可看到了什麼可疑的人?」
「沒看到,今天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瑪瑙碗,二小姐很生氣,就打發我到別的地方去睡覺。」大丫頭哭了起來,「誰知道,居然有人趁我不在,下毒害死了小姐。」
「嗚嗚,嗚嗚——」從牢房裡傳來的聲音。
「不好了,出事了!該死!」青衣追了過去,有一部分人跟著。
撞開牢房的門,只見窗戶打開著,朝顏被綁在裡面,嘴裡還塞著帕子。
「誰叫你把窗戶打開的!」傳話老婆子一巴掌打在墨玉臉上。
「不是我開的啊!」墨玉很委屈,哭著跑了。
「不好了,大家趕緊去太太房間!」
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太太倒在地上,脖子上是一條白綾,窗戶開著。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你們趕緊救太太,兇手跑不遠,來幾個人,不能讓兇手跑掉!我的推理沒有錯,她身上的某樣東西就是證據。」
很遺憾,這次問題不是兇手是誰,而是兇手陷害了誰,買通了哪個(或哪些丫鬟)?
思考:青衣說的證據是什麼?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彩墨 上
雖然我痛恨那個組織,痛恨那些人,但彩墨這個代號,我是很喜歡的。
我原本叫茗雪,茗雲是我妹妹,我倆也算得上是出身名門了吧。從小,我倆都被養在深閨,大人讓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茗雲算是聽話,慢慢就成為了地地道道的大家閨秀。
我雖表面迎合著,但心裡卻是極度的不願意。父親是武將,一年到頭也沒有幾次在家,或是征戰沙場,或是習武練兵。
小時候,我奇怪父親為何要去打仗,母親說,是和壞人戰鬥。
「壞人,為什麼我們不能去呀?」
「一個姑娘家,瞎說什麼。」母親半是嚴厲半是憐愛地說道,隨後又看看一邊的茗雲,對我失望地搖搖頭。
打那以後我的好奇心就起來了,一心想看看練武場是怎樣的。要丫頭陪同,她們肯定攔著,也只有我自己去了。
更小的時候,父親帶我去過一次,還好我記得路,附近也沒有修繕。儘管如此,還是費了老大勁才找到地方。
「嗨,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一回頭,是一十一二歲的男孩子,他笑,在我看來是不懷好意的。
「怎麼,你瞧這裡都是男的,我一小女孩就不能來嗎?」
他不回答我,只笑道:「來,我教你。」
我沒有理他,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自己坐著,練武場上的兵器都是些笨重的大物件,瘦小的我自然拿不動。
可,拿不動,就要被嘲笑!
「哈,你在這裡啊!」那個討厭的男孩子又過來了。
「在這裡又怎麼樣?」
他沒理我,不知從哪裡拿過一對劍,很像是碧玉製成,但肯定不是,青綠色的光芒逐漸匯聚成枝葉的形狀,又緩緩散開。
我原本以為,武器都是寒氣逼人的,可這對劍,與閨閣中的綾羅綢緞之柔並無異處。
「一人一把,我來教你。」
此刻我以感覺到了,他不是在笑我,是認真教我的。劍應該算是很輕的了吧,雖然我拿著還是有點費勁。
「哥哥,我累了,歇會吧——」
父親說過,練武一開始也不容易,我此刻已深有領會,無論我怎麼努力,都有些跟不上節奏。每當我想放棄的時候,母親刺耳的話語就在我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一個女孩子家,瞎說什麼!」
母親,我沒有瞎說,我要讓你們都知道,女孩子也可以懲惡揚善!
「你叫什麼名字?」他友好地看著我。
「茗雪——楓露之茗,雪壓青松。」
這兩句話也就是我名字的典故吧,以前母親教給我的。
「很好,我從書上看到過,青松是很堅強的,雖然你名字里沒有這個字,但我覺得你就是。」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我呀,不能告訴你。」
我就不再問,而是低下頭擺弄著地上的兩把劍。
「它們本身是一對劍。」
兩把劍上都刻有我看不懂的圖案,而且不一樣,我因問是什麼意思,他只笑笑,說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把給你,另一把我留著,我該走了。」
「那我們還會相見嗎?」我竟有些捨不得他。
「有緣,自會相見。」
------(如果沒耐心可以跳過以上文字,不影響做題)
盒子中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青衣姐姐,抱歉我這麼叫你,因為我實在不想叫你林四娘了。
如果她們在我的房間里發現了這兩個盒子,你打開了給你的這一個,那麼,請來這個地方吧:桃花簾中十三同八十六星。
「茗雲姑娘,你姐姐的屋子重新整修了嗎?」
「沒有,什麼都沒動,東西都還是原來的位置,是我不讓的。」
青衣同茗雲、菖蒲尋來了一把青綠色的劍,雖已時隔多年,卻依然如同新打造的一般。
劍上有一些奇怪的圖案,最前面是一個人在行走;接著的似乎是一輛車,卻沒有馬拉著;再然後是一棵樹,也最為醒目;最後是些針線、紡錘、梭子。
「茗雲姑娘,你可知道,另一把在哪?」
「另一把?」
「看這劍上的意思,就知道還有另一把了。」
問題:劍上的圖案是什麼意思?
思考一:對劍中的另一把上應該是什麼字?
思考二:彩墨把劍藏在了何處?
名偵探劍神:消失的鑽石
富豪張遠山收到了一封恐嚇信,原來有人盯上了他視若性命的大鑽石!足足有手錶這麼巨大!富豪趕緊為它買下巨額保險,隨後又聯繫了偵探詹明,希望他能助富豪一臂之力。
詹明雖然不是公認的名偵探,但他的實力也是絕對一流。得知此事毅然接受了委託。
第二天早上,偵探來到了別墅,富豪的別墅相當巨大,屋后便是青山竹林,美景如花,清靜脫俗。但住的人卻也不多,除了他和夫人李麗外,也就是管家程先生,以及兩位女僕。分別叫王然和郭玫。別墅共有2層樓,夫人和富豪住在2樓,其餘人則住在一樓,前後共有2個樓梯,分別通往大堂和花園。詹明到達別墅后,富豪在大堂接待了他。經過一番了解,詹偵探大致了解了情況,富豪隨即提議去保存鑽石的地方一看。
鑽石保存的異常嚴密,位於地下室的藏寶閣,大廳就在正上方。其內共有三層保險:首先是一道防暴門,門口管家一直把守著,鑰匙只有富豪和管家有。打開這扇門,便是另一道防盜門,這道門是指紋鎖,除了富豪,無人可以打開。隨後便是一個魚缸,裡面有一條大鯉魚,大約有30cm長。這道防線看似沒什麼用,但一旦有除別墅內5人以外的人潛進來,碰觸魚缸,便會響起警報,讓來人無處可逃。鑽石就放在缸中,和清水渾然一體,不仔細看都難以發現。水還十分溫熱,原來缸底有調節水溫的裝置,還是可以遙控的,遙控器就在富豪手裡,應該是怕魚不舒服。
「實話告訴你吧,」富豪對偵探說,「除了鑽石,我也很擔心他的盒子。」
「哦?」
「因為這個盒子是少有的內部構造和鑽石一模一樣的盒子,價值連城,而不是和其他盒子一樣只是放著一些棉布防撞。」
「原來如此,呢么他現在在哪裡呢?」
「哦,就在我身上。」說著富豪掏出了盒子,果然十分精美。「不過我把盒子帶在身邊應該是不會掉了」
「不過你為什麼不把鑽石也裝在盒子里呢?」偵探有些疑惑。
「因為我怕一旦被偷就都沒有了,現在萬一被偷,還能留下一樣。」
「原來如此。」
這時,時間已經是12點了。
「偵探先生,要不要吃點東西?」
「好的,先生。」偵探也有些餓了。
富豪隨後前往了廚房。不久以後,富豪端出了一桌盛宴,與偵探共進午餐。
「怎麼是你親自拿菜?你的女僕呢?」
「哦,我讓他們去大門鎮守了,怕有外人潛入」。
「原來如此。」
「偵探先生,容我上個廁所,失陪了。」
「當然。」
過了一會,突然2樓傳來了不斷的砰砰的東西破碎的聲音。那正是夫人李麗的房間。偵探當機立斷,衝上了2樓。管家已經先到了,站在門口不知所措,之間滿地的狼藉。花瓶,鏡子碎了一地,窗門大開,夫人安靜的躺在床上。偵探感覺背脊微微發涼,趕緊探了探鼻息,富人還活著,睡的很香,偵探鬆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去廁所的富豪也到了。滿頭大汗。「你怎麼那麼慢?」「我去大號,不免慢了一會」富豪不好意思道。得知富人還活著,也鬆了口氣,但幾秒鐘后,富豪突然臉色大變:不好,鑽石!這時眾人也都臉色大變,立即沖向了地下室的藏寶閣,眾人衝進屋內,發現鑽石好好的躺在魚缸里,都鬆了口氣。
「犯人可能已經潛進來了,」偵探沉著臉說道。頓時氣氛又緊張了起來。偵探看了看錶,大約下午1點左右
「對了,你的盒子還在嗎?」
「在。」富豪摸了摸口袋,示意還在。
時間慢慢流逝,已經下午4點了。
「不行,我不放心」富豪帶著眾人再次前往藏寶閣。
然而,水缸里空空如也,除了那條大鯉魚。鑽石。。。失蹤了!!!
偵探似乎想到了什麼,看了看那條魚,胸有成竹地對富豪說,恐怕是那條魚乾的!富豪聞言,立即剖開了鯉魚,然而裡面什麼都沒有。偵探的笑容凝固了,無計可施的偵探就把警察叫了過來協助調查。半小時后,警察來到了別墅,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帶著寶劍的古怪身影,那自然便是劍神。警察到來后后,立即找5人錄取了口供,而夫人還沒有醒。警方只得先找另幾個人問話
管家程先生:我一直呆在藏寶閣門口,除了聽見聲響去了2樓外,哪都沒去,因為室內傳音效果很好,我聽得很清楚,房子外面的女僕怕是聽不見的。鑽石失蹤后,所有人就都呆在大廳。
王然:我一直和郭玫呆在大門外看門,從未離開,由於大門離得比較遠,我們也沒有聽到裡面的聲音,自然也沒回去。鑽石失蹤后才被叫回大廳。之後去上過一次廁所。
郭玫:是的,就如王然所說。我也上過一次廁所,不過在他之後。
富豪:我一直和偵探先生在一起,除了給偵探拿東西吃,以及2樓出事前上了個廁所。
這時,李麗也醒了,她表示偵探來之前,喝了一杯富豪給他沖的奶茶后,便困意十足,於是一直睡到現在。
這時,劍神突然向富豪問了個問題「你說你還有個盒子對吧?方便給我看一下嗎?」
「當然。」
劍神打開盒子,摸了摸盒子內部,冰涼一片,還有些濕。劍神隨即胸有成竹地對警官說:快去後面的林子里看看,鑽石恐怕就藏在哪裡!
一番搜查后,鑽石果然被找到。「那麼犯人呢?之前大家的口供來看,鑽石是在2樓出事後才被盜的,那麼他們似乎都沒什麼太大的機會作案,而如果是外人潛入進來作案的話,為什麼要藏在後面的樹林呢?」劍神冷笑一聲「那是因為。。。。」隨即,舉起了寶劍。
請問犯人是誰?如何作案?
安於推理系列2
【狼子野心】
人物:安羽
羅傑(17歲高中生,研究犯罪心理學,思維邏輯和安羽不相上下)
葉娜(桌少的女友)
桌少(桌宇的哥哥)
桌宇(桌少的弟弟,葉娜男友)
林警官(案子負責人)
子銘(葉娜的前男友)
故事開始:
無聊的周末,安羽準備去找一個人,他的好朋友,羅傑。來到羅傑家門,安羽照常性的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他家的保姆。
保姆「少爺在二樓房間里」
「恩知道了,謝謝」安羽禮貌回答道。
便上了樓羅傑正在房間里下著西洋棋,安羽的到來並沒有給他太大的驚訝,安羽也很了解,他這個朋友性格很冷。但他們關係很好。
「你來了。」羅傑繼續下著西洋棋對安羽說。
「恩,無聊,來找你玩。'安羽坐到沙發上。
羅傑:」等我下完這盤棋。「
」恩好「安羽很了解他經常一個人下棋。說便他把目光放到一張報紙上,報紙上報道著:桌氏集團領導人因病逝,遺囑講公司留給大兒子桌少,財產留給二兒子桌宇。桌少和桌宇是兩兄弟,而且是安羽和羅傑的好朋友。 」走,我帶你去桌家玩「羅傑收拾了下棋局,應該是下好了。
兩個人走在去桌家的路上,他們有個共同習慣,如果路程不是太遠,喜歡走路,一邊聊天一邊欣賞風景。
桌家,時間上午8:00 :
」來也不提前和我們說聲「桌宇熱情招呼著兩人。
」不速之客嘛,嘿嘿「安羽笑道。
"葉娜也在這裡。你哥呢?桌宇"羅傑問道。
桌宇:「我們剛才三個人在聊的,半小時前他說有事出去一下,對了,等會子銘也要來呢。」
四個人聊著聊著,桌宇電話響了,便出去接了電話,
回來對三個人說:「不好意思,我出去下,你們等會」
三人也沒在意,只是羅傑隱隱感覺不對。過了半個鐘頭,桌家電話響了,
電話那頭: 「桌家是嗎?我是林警官,你們快來XX工地,這裡發現一個死者,經調查是桌宇」聽到電話后。
三人趕忙去到現場,警察已經布滿了現場,工地里,桌宇的屍體在地上躺著,腦袋破了一個洞,失血過多死亡。衣衫不整,大概是打鬥過一番,屍體旁邊放著一把工作用的鐵鎚,上面有死者的血跡,這鐵鎚就是兇器吧。時間上午9:00不一會
桌伯母來了,她看到躺在地上的兒子桌宇,自然是傷痛欲絕。
羅傑蹲了下來說道:「伯母,別太傷心,我們要找出兇手,剛才桌宇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等你把這事告訴警官,讓他們去查電話號碼來源,身份。」
桌伯母收了收情緒,便把這事告訴林警官。
林警官:'你們先回去,我們會調查出來的。
安羽:「葉娜你陪伯母回去,我和羅傑也回去等消息」
過了兩天,安羽接到了葉娜的電話,說是兇手已經找出來了,叫他們來桌家一趟。
桌家:
安羽進門看到,桌伯母,葉娜,桌少,林警官,子銘都在。
"說吧,林警官"羅傑冷靜說道
林警官:"經我們調查,兇手是子銘,那個電話號碼查到是公共電話,電話亭在公園那裡,而當時有人反映,看到那天早上子銘去了公園,並且播了公共電話,因為電話上有子銘留下的指紋,我們在那把鐵鎚,也就是兇器上發現了子銘的指紋,子銘也在這家工地工作,所以,是子銘打電話約桌宇去工地,並且殺害他。動機很簡單,我們調查到,子銘曾經是葉娜的前男友,但是後來被桌宇搶去,所以殺害他"
安羽不可置信的望著子銘,這一切是真的嗎?
「不,不是我殺的,當時我去公園,那時我是想打電話,但當我拿起話柄我才想起口袋沒硬幣,打不了,我就放下了,對了,當時我看到桌少比我更先到那裡啊。他也有嫌疑。」
子銘反抗到。 桌少:「那時我只是去公園散步,散散心而已,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嗎?」
正說著,羅傑注意到桌少手掌有點出皮。手指頭的指甲有點破了。
「相信我」子銘絕望的望著我們大家。
那時候。安羽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是啊,這個跟他從小到大的玩伴,他最清楚不過了,連雞都不敢殺,怎麼會殺人呢,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兇手就是他,子銘。
羅傑:「安羽,我們去公園一趟。」
「額,好」安羽不知道他要幹嘛。公園裡,羅傑檢查了下公共電話,並且搜尋了下附近,沒有找到上面可疑的地方,隨後他們去了工地。
工地里,安羽在一個隱秘的角落發現了一雙手套,手套發現了一樣東西。兩人頓時明白了,互相看了對方。
」別忘了,我是犯罪心理學的「羅傑對安羽說道
。他們把所有事,重初到始。時間等等,都聯合起來思考。
」原來如此「安羽和羅傑同時說道。
」我想,現在我們只要把那個東西弄出來,檢驗下,就能知道真相了。「
問題:
在手套里發現的是什麼東西?
安羽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麼?
兇手是誰? 動機是什麼?
請推理出作案過程?
「廁所的燈亮著?」丈夫將睡眼朦朧的她叫醒,「你睡覺前沒關嗎?」
「好像關了吧……不,記不清了……」
丈夫嘆了口氣,起身走出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然而,過了一會兒,門外卻傳來一陣碰撞聲的物品掉落的聲音,猛然又消失了。她似乎感覺到不對,起身走到房門前……
忽房門把手突然轉動,並且一股巨大的撞擊力向她襲來,她本能地在房門被撞開前扭上了門鎖。
門外的撞擊聲越來越大,而她只是獃獃地趴在門上,不知所措。
就在幾秒鐘后,撞擊聲停止了,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她顫顫巍巍地透過地板上的門縫向 門外看去——門外只有一雙他不認識的鞋。
忽然,這雙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丈夫一雙死魚眼。她嚇得坐倒在地上「老婆,是我,開門呀!」一個刻意改變了音調的聲音傳來。
她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她想起了報警,可是她和丈夫是新搬來這裡,座機還沒有接通,而他們又尚未買手機。
而左右的樓棟里連一戶人都還沒有入住,更不要說期望有人恰好經過了。
跳樓嗎?然而這裡是三樓……
「咚……咚……咚……」門外的撞擊聲又開始了。
她選擇了從窗口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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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16日,當我和我的偵探朋友在我們小區的小路上散步時,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飛燕展翅女人砸中。不過所幸旁邊就是草叢,我們都沒怎麼受傷。
「她好像昏迷了?」朋友看了看躺在草坪上穿著睡衣的女人,說道,「喂!醒醒!發生了什麼事?喂!」
她漸漸地睜開了雙眼,俄而又變成了驚恐的眼神:
「快……幫幫我!有人殺了我的丈夫!」
「什麼!」睜大了眼睛的朋友和從地上跳起來的我一齊喊道,「在哪,快帶我們去!」
我們扶起了這個女人,她帶著我們緩緩走入旁邊的單元樓入口,並在上樓時向我們斷斷續續而簡短地訴說了她剛才的經歷。
然而,在二樓處,聽完了這些敘述的朋友在我反應過來前突然說:「看來情況不太妙,我先下樓報警,順便從旁邊幾個單元樓里叫幾個幫手。」說完,他的影子就消失在了樓道里。
我和女人只好先到了她家門前。她用藏在大門口旁邊一個洞內的備用鑰匙開了門。
我這時甚至不敢呼吸,並握緊了拳頭,準備與屋內的歹徒搏鬥!……
然而,屋內卻乾乾淨淨,地板上連個腳印也沒有。我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進屋查看,卻沒看見歹徒——甚至沒有她丈夫的屍體!
這個單元樓並沒有其他出口,那歹徒呢?屍體呢?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這時候朋友出現在了大門口。
「啊,怎樣,你報警了嗎?還有你叫的幫手呢?」
「我沒有報警,也沒有叫幫手。」
「為……為什麼?」我驚訝地問道。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朋友忽然輕輕地笑了一下,「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那是因為,我曾在二十年前經歷過這一幕………」
那麼,殺害女人的丈夫的兇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