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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21-06-10 08:55提供 來源:33IQ網
(100)
「三聲」
*微恐怖,有點點殘忍
*第一次出長篇,慌
*標題瞎起的
「島崎,你有沒有吃過這裡的特色菜?」橙允合上菜單,擠了擠眼睛問一旁的女孩兒。
「什麼特色菜?」島崎柔柔的問。
「三吱兒,就是把小老鼠下鍋,上菜的時候還是活的,被筷子夾起來會有『吱』的一聲,蘸上涼的醬料再『吱』一聲,放進嘴裡咬斷再『吱』一聲,故名『三吱兒』。」橙允一本正經。
「你別噁心我了行嗎……」島崎做乾嘔狀。
「好了,不逗你了,吃完飯就快點回酒店吧,明天還有一天的行程呢。」
「好。」
————————————————————————————
警方接到報案,一家酒店發生了命案。
警察Ryoujin與法醫等初步探查現場后收集到以下線索:
①現場發現屍體兩具,一男一女,死亡地點為房間浴室,女屍躺在浴室浴缸里,男屍坐卧在浴室門邊靠近洗手台的瓷磚地上
②女屍為雙手割腕失血過多而死,男屍為被刀具刺穿肺部失血過多而死
③兇器為一把水果刀,掉落在浴室的瓷磚上,在男屍的手附近,刀上有兩人的指紋和血跡
④女屍和男屍體內均有安眠藥殘留
⑤在外間的卧室床下發現了一個鑲嵌著紫色寶石的銀胸針
此外,Ryoujin還在浴室門口靠近外間的洗手台上找到了一個帶錄音功能的收音機,裡面有一盤磁帶。收音機上的按鈕磨損嚴重,一個按鍵上有油漆(圖在下面)。Ryoujin不能分辨每個按鍵的作用,於是先按下了帶油漆的按鍵。按鈕因浴室的水汽濃重而生了銹,按下去的時候有咯吱聲。但這個鍵按下去幾秒之後便咯吱著彈回來了。Ryoujin又試了幾次,這才發現這個鍵應該是錄音鍵,裡面的磁帶已經錄滿了,所以無法再錄音。於是他按下了錄音鍵右邊的鍵。
錄音機播放起了錄音帶的內容。
裡面只有三聲較大的聲音,剩下的基本都是雜音:
①咯吱聲
②有東西掉落在瓷磚上發出的「鐺啷聲」
③玻璃杯打碎的聲音
三聲聲響的間隔時間都很久。
通過這個線索,警方進行了二次調查,第一聲咯吱聲是按鈕的聲音,第二聲聲響經過實驗是水果刀掉在瓷磚上的聲音,Ryoujin在外間靠浴室外牆的桌子下發現了沒有打掃乾淨的玻璃碎片。
以下是證人證詞:
島崎(報案同伴失蹤):我不能確定阿允去哪了……她昨天回酒店的時候在門口突然跑掉,讓我先回去,說自己要去送什麼東西,我晚上等她等到很晚,打電話她也不接,她以前也偷偷跑出去過,她也有鑰匙,所以我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結果她到今天早晨都沒有回來。
(看過照片)!阿允!那個是阿允!不,她不可能死啊?!我們根本不認識那個男人!胸針?不知道,阿允沒有這種胸針!
隔壁住戶:(詢問)昨天晚上我回屋,看見走廊上一個女的來敲這間的門,門開了,出來個男的,倆人交談一會兒之後倆人就進屋了。
前台接待:(看過照片)對是這位女士,昨天晚上她來前台詢問有沒有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男人和一個穿白外套的女人來訂房間,我回答只有一個黑夾克的男士(指照片)就是這位。她手裡拿這個東西,說那個人掉了一樣東西被她撿到了,要還給對方,我就給了她那位男士的房間號。
東西?我沒有看清。
經去局內調案得知,男屍是幾天前搶劫珠寶店的劫匪名叫花彌,警方已經得到了他在附近流竄的消息,紫色的胸針是贓物之一,不過還有一名女性劫匪沒有消息。女屍叫橙允,是一名遊客。
問題1:橙允是怎麼死的
問題2:花彌是怎麼死的
問題3:橙允是女性劫匪嗎
標籤: 錄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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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8-01 13:46提供
(374)

(有時候答案很容易選,憑感覺就行了。但最重要的是怎麼推理,和為什麼)

小學4年級的小波和小光是一對好朋友,平時一起玩耍,一起學習,一起回家,(一起回家不是真的去到他們各自的家,只是有一段路相同而已。)他們相同的興趣就是都不太喜歡有錢人。作為好朋友的他們約定要是誰有秘密瞞著對方,就必須立即絕交。

小光曾經被高年級欺負,當時是小波幫他解圍的。小光其實就是由於這些才討厭有錢人,因為自己就很有錢,所以自己才會經常被欺負。沒錯,小光就有個秘密瞞著小波了,其實小光也算是個富二代。雖然回家的時候是走路,但是小光最害怕就是每天早上來上課,是司機開著名牌車載過來的,萬一給小波看到,那就真要絕交了。

不過僥倖的是,小波在學校是個差生,不交作業、遲到、打架全有。每天都遲到,每天都能看到小波氣喘喘的跑來上課,有時就遲那麼幾分鐘,難道他就不能提前一點出門嗎?所以小光每天都不允許自己遲到,只要自己不遲到,就不會給小波發現自己的秘密。

這天,小波一個人在操場的沙地上畫著星星,心想:「今天小光居然不來。老師又這麼嚴肅的訓我,這次還挺嚴重,說要見家長。早知就早點來」。這時小光出現了,「小波,今天是我第一次吃到額。」小波也放心了,還以為小光出了什麼事。其實小光今天遲到是因為塞車,他又害怕遲到,結果就自己跑過來了。(建議大家別以為是恐怖推理

「小波,你在畫什麼?」「我在畫星星,因為我爸爸說,人長大后就會看不到小時候看到的東西,比如星星。所以我無聊的時候就會畫星星。」這時小波注意到了,「小光你的褲腳怎麼這麼臟,全是泥巴。」「哦,昨晚不是下雨嗎,今天我跑過來啊,所以……」

這時他們的同班同學小明上線,

「喂,你們在聊什麼啊。還不如聊一下周末去哪玩。」

「明天啊,還真沒想過。」小光說。

小明接著說「那要不去學校後門的那棟廢樓冒險,怎麼樣?」

小波:「聽高年級的那班人說,那棟樓鬧鬼的。我們還是去學校附近的公園玩算啦!」

周末,小明和小波都到了公園,小光最遲來。

小明:「你怎麼從那條路過來,你該不會去了那棟廢樓吧?」

小光:「那棟樓還真有鬼,你以後別靠近它,那裡的鬼好像還會吃小朋友。幸好我走得快,要不來不了見你們了。」

小明:「是不是真的,你不要騙我們哦。」

小波:「他沒騙你,因為好朋友不會有秘密的。」

小光;「有秘密的那些好朋友都是…」

小光話音剛落,小光和小波就笑著對望,一起說「傻瓜!」

其實小光是看到廢樓里的圍牆上的東西才怎樣說。

請問圍牆上東西最有可能是下面那項?這些東西又是誰弄的?

標籤: 小光 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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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修改於 2018-04-22 00: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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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23-08-19 23:50提供
(55)

帝都高校事件簿——土


本次案件構思了很久以避免出現bug,難度應該比較大,細節全部隱藏在文字中,題目中涉及隱藏的真相,需要之前案件的線索,往期案件及鏈接如下:

金井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30888.html

神木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7935.html

水谷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5311.html

火汜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4665.html


 <帝都高校推理社被捲入一場連環殺人案,死者之間似乎沒有任何聯繫,唯一的共同點是兇手的名字以及兇手自殺后都提到的惡魔身份,彷彿有一個幕後黑手在背後操縱。推理社的社長金井千奈夢不幸成為上一起案件的受害者。而按照火水木金土的順序,下起案件,極有可能與與「土」有關>


 我們推理社全員(水谷早苗、神木長介、土屋雅彥老師、日高謙和我推理社人物就不介紹了)參與了金井學姐的葬禮。

 水谷學姐帶著哭腔說:「我不懂,金井社長為什麼會被殺啊。」

 我看著一臉莊嚴的站立著的土屋老師,他雖然是和我同一年來帝都高校上班,也只認識他短短一年,但他的熱情早已讓我把他當做最好的哥哥。我的內心做了打算,哪怕一次也好,我一定不會讓再讓任何人,尤其是土屋老師受傷害的。

 葬禮后,我們推理社從山間坐著土屋老師的車返回。然而,土屋老師的車突然停了下來,打不著火了。

 土屋老師檢查了下,一拍腦袋:「不好,發動機壞了,我車一直停學校從來沒出過事啊,怎麼今天就壞了呀。趕緊打電話找XX老師來接我嗎吧,咦,電話怎麼打不通?」

 我們這才發現這裡根本沒有信號,而這裡離學校也很遠,沒有辦法我們只得下車找人求助。附近似乎很偏僻沒什麼人家,而天很快下了雨,我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處地堡,門口的牌子立著<宗下>的名字,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敲動地堡,而地堡緩緩打開。


 宗下家管家早原圭二先生從地下出來見了我們,他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先生,臉上的皺紋和佝僂的身體印照出了歲月的滄桑。他詢問了主人的意見,似乎地堡主人對於我們這麼多人過來很不滿,但聽說路人中有女孩子,很快同意了。早原先生打開地堡的大門,我們進入了地下。

 地堡的主人是宗下冥土,他的父親是金融公司社長,而宗下的家族資金和影響力超過我之前認識的所有人。宗下今年19歲,剛高中畢業,打扮很花哨。

 目前地堡中除了宗下外,還有女僕緒方春子和客人城雅皇。緒方小姐20多歲,她的臉上滿是憔悴,可仍然強打起精神面對著我們,城小姐30出頭,一臉精明,謹慎地注視著我們。

 地堡結構類似一個土字,房間大部分都與正常的結構差不多,地堡有專門的通風設施與外界通氣,每個房間都設有空調與主控制室,主控制室負責整個地堡的溫度調節,內有溫度板可以設置每個房間的溫度(目前地下室溫是15°C,也是走廊的溫度,房間內則設置為25°C)。走廊左邊為生活區,盡頭是廚房,而走廊的右邊盡頭是一個特殊的房間,門口掛著「禁息之間」的牌子。門的結構也挺奇怪(具體結構後面再說)

 早原先生走過來,詢問是否可以由他開車送我們?宗下表示不滿,他提議外面風雨太大,我們在客房暫時住一晚。土屋老師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晚上,宗下安排女僕做了食物,並邀請我們一同共進午餐。城小姐坐到了宗下的身邊,兩人似乎關係很好的樣子,我從緒方小姐那裡了解到,城小姐也是車輛事故后今天過來求助的。吃完飯我感覺自己有點困,我們大家就回到宗下給我們安排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后,大家發現注意到走廊盡頭的禁息之間似乎有問題,房間的門口竟然放置了大量小型刑具,眾人都愣住了。早原先生獃獃地撿起了刑具中的一根像晾衣桿一樣的東西,它的頭有兩片羽翼。我們這時發現,宗下和水谷學姐兩人不見了。

 我擔心水谷學姐在房間內(其餘房間均沒人),於是招呼眾人一起打開門。早原先生查看了門口的電子門板,顯示門最後命令地鎖鎖死、門關閉。他給我們解釋門只有宗下本人電子門卡能夠打開,門最後的命令如上,而地鎖在房間內,裝夾位置掛在門上,一旦打開裝夾即可插入地面,門就會鎖死。緒方小姐提議要不一起推門試試,萬一裡面出事了。於是眾人一起使勁推門,結果根本推不動。緒方小姐說應該是地鎖鎖住了,只能用高溫焊槍將門熔開一個口子,再打開地鎖了。

 幾分鐘后,緒方小姐去雜物間拿著焊槍,穿著防護服,並戴著護目鏡過來了。她讓我們躲在一邊並進行了操作,大約10分鐘過後,她將門焊出了一個洞並打開了門,不顧高溫迅速將手伸進去打開地鎖。

 地鎖打開了,我們眾人只感覺到剛被焊開的洞里一股熱氣噴涌而出。大家繼續使勁推動,這次門終於被緩緩推開。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人駭然。

 宗下跪在地上,頭埋在一箱泥土中,水谷學姐則倚靠在邊上的椅子上。整個房間滿是各種刑具,令人觸目驚心。

 我趕緊過去,抱住了水谷學姐,傷心地呼喊著她的名字。幸好水谷學姐只是昏迷,很快一臉懵逼的醒來。早原先生也去查看,宗下雙目圓睜,表情猙獰,嘴裡叼著一張磁卡(事後了解到,這是房門唯一的電子門卡),而他永遠不會醒來了。

     

以下是我經過調查和整理,獲得的案件信息。

1.死者為宗下家獨子,地堡主人宗下冥土,死亡原因為窒息,疑似被人將頭部使勁按壓進面前的土箱中,被土活活窒息而死。死亡時間為昨天半夜,全員無不在場證明,但也沒有證據表面任何人為兇手。死者口袋裡有粉色小熊掛件(我送給水谷學姐的禮物,她一直戴在身上)和蝴蝶結(原來應該系在城小姐裙子上的)以及萬能鑰匙,可以打開所有宗下家的房間(禁息之間除外)。

2.案發現場為禁息之間,也是平時只有宗下本人才會進入的地方,大門結構如圖一所示,O點固定,門可以繞O點旋轉其中,大門OA=00mm,AB=OC=200mm,大門高3000mm,。門內外均有電子平板,只有宗下有電子卡可以操控金屬門控制(插在電子門板上可以選擇A開啟B關閉C啟動地鎖鎖死),宗下平時使用這個房間用來做虐待其他女孩,門口原來的小刑具也是他的工具。大門緊閉無其他出口(門與密封橡膠貼合,密封橡膠緊緊貼緊地面與天花板,沒有一絲縫隙,房間完全閉合)。案發時,房間溫度被設置為30°C

3.2年前的新聞。報道者:城雅皇。新聞內容:驚!4名未成年男孩囚禁2名女大學生,導致1人跳樓自殺。被囚禁女孩竟稱只是「做遊戲」,3名男孩無罪脫審,主謀社長之子在法庭囂張出庭。死者未婚夫悲痛哀求,法官竟判無罪。這究竟是人性墮落還是道德扭曲?敬請繼續關注本台報道!

4.刑杖的介紹:可以調節調節長度,最多2米,底部為旋蓋,可以擰開,內部空心。頂部為U字形兩翼,長200mm,可以轉動按鈕使其夾緊。但目前,刑杖已經出現略微彎曲,轉開把手,空心的刑杖內似乎被人填充了一些泥土,雖然清理過仍剩下殘骸

5.高溫焊槍的介紹:宗下家唯一的可移動式加熱設備,出口溫度130-1300°C,可以熔化一般的金屬。高溫焊槍目前宗下館內只有一個,平時存放在禁息之間

6.損壞的溫度控制器:在主控制室,可以調節各個房間的溫度,房門無鑰匙,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房間調節溫度。緒方小姐說昨晚溫度一切正常,控制板正常。早原先生說早上看到禁息之間被設置成30°C,其餘房間溫度正常,但溫度控制板損壞,無法再次調節。因為宗下的要求,只有這個溫度板能調節每個房間空調溫度。

7.新鮮的泥土:使宗下窒息的泥土是附近挖來的,並裝在泥土箱內。這些泥土很新鮮,應該挖出來沒兩天的功夫。泥土中有城小姐和緒方小姐的頭髮。泥土和泥土箱本身沒有機關。

8.調查緒方春子:

 緒方小姐的工作表完全排滿了,包括打掃衛生、做飯、出門買菜等等,甚至每天的9點還要在廚房工作準備第二天的食材。

 我:「緒方小姐,本來在禁息之間的高溫焊槍怎麼會在雜物間呢?是你拿過去的嗎?另外,你身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傷呢?」

 緒方小姐垂下了頭,似乎做著什麼掙扎,之後回答了我:「我一個個回答吧。昨天下午我打掃衛生時候把高溫焊槍放在雜物間,因為我平時烤肉也要用到,避免被宗下看到,當做他的特殊刑具。我身上的傷?呵呵,兩年前,在宗下社長名下的公寓樓內,4個未成年男孩將2名女大學生捆在房間里,如同惡魔一般折磨著她們。有的打她們,有的pua她們,其中有一個變態還穿她們的衣服。但都比不上他們的首領,宗下冥土,這個只有17歲的男孩,使用各種刑具折磨著兩人。你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這2個女孩,一個人叫日高未來,還有一個人就是我。最後,未來跳樓自殺了,而我一直隱忍著活著。你問我為什麼後面做偽證?只因為我想苟活著。」

 緒方小姐身上滿是舊傷口,應該是2年前被折磨的吧,只不過,有許多傷口似乎是近幾個月來的,看來宗下搬到這裡來后還在折磨他

9.調查早原圭二:

 早原圭二:「宗下社長發現了自己兒子2年前弄得爛事情,幫他擦好屁股以後,讓自己的兒子住在了建在地下的土屋內,也就是這裡,不過少爺還是經常想盡辦法沾花惹草,還讓我經常去外面騙人來。我試圖阻止,但是,哎。」

 我:「當我們看到門口的那個刑杖的時候,我注意到你一直在哆嗦,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早原先生:「我的女兒瑞穗原來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大學生,一年前來這裡找我,結果被那個惡魔見到了。他將我的女兒誘拐到禁息之間。然後他用刑杖叉住我女兒的脖子,然後將兩翼收緊,讓我的女兒不斷地窒息。等我發現時,我的女兒已經奄奄一息,並患上了創傷應激症。我曾準備復仇,但宗下的父親攔住了我(我知道太多宗下家的內幕了,他們不敢開除我),並給了我一大筆我女兒的醫藥費,我也只能作罷。不過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只能說是報應吧。」

 我:「那兩年前的事情。。」

早原:「兩年前我不在,如果在的話,我豁出這條老命也會阻止他們的。」

 早原先生左眼有一個淤青,早原說自己老了沒看清撞門上了。神木學長說昨晚11點左右看到早原先生與宗下發生了爭吵。

10.調查城雅皇:

 我搜索城小姐的背包,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我詢問了城小姐,為什麼她的背包中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城雅皇:「我是一名記者,來到宗下家只為了調查2年前的事件。昨晚9點,宗下把我帶到禁息之間,我本來想趁機偷偷拍下內幕,沒想到眼前的景象令人駭人,結果攝像機都不敢開,最印象深刻的是那個土箱,宗下狠狠地踩著我的頭往土裡按。我身上的蝴蝶結也是被她搶走放身上了。我分析過這種變態,最喜歡佔據受害者的物品,時刻拿出來撫摸已獲得快感了。就這樣持續半小時,我實在受不了,幸虧他感到累了,於是我借口離開,趁沒人注意躲在自己房間里了

 我:「看以前的新聞你一直在調查,為什麼最近又要來宗下家呢?」

 城小姐說:「兩年前的新聞發出后,我受到了大量的攻擊,都是宗下父親買的鍵盤俠。他用各種方式讓我停止了調查。我之所以2年後要重啟調查,是因為我收到了匿名信,有人告訴我了宗下的地址。事實上,宗下父親在一年半前將宗下轉移到了這座地堡,估計是怕他再惹事,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消息了。現在既然有消息,那我必須過來調查一下,於是裝成正好車子拋錨迷路來尋找幫助。我準備發一篇轟動性的新聞,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寫出去。」

 我注意到城小姐額頭碰傷,她說是被宗下按在土箱上磕的,她的腳心有燙傷,她說宗下按著她的時候一直拿東西燙她的腳(被按暈過去后燙腳心使她重新醒來)

11.調查水谷早苗

 我無法解開密室之謎,難道兇手是密室中唯一的活人水谷早苗。而水谷早苗的名字,「早」中包含日,「苗」中包含土,名字正好符合之前推理的兇手可能的名字。但我不敢相信,對我這麼好的學姐,好友,閨蜜會做這種事情。但是,身邊最親密的人在最後是幕後黑手的橋段,不是偵探小說中常見的嘛,我必須查清楚。

 我詢問了水谷學姐,但她除了很慌亂,很害怕以外,記不得任何的事。只記得自己回房間后倒頭就睡,後面怎麼到禁息之間的以及小熊掛件為什麼在宗下身上都不知道。

 水谷學姐一拍腦門,對了,我昨天就想和你說,麻耶。我一直就覺得宗下這個名字很耳熟,你記得我姐姐的案子嗎?我姐姐生前好像跟我說起過這個名字,似乎米山那個人渣好像認識一個叫宗下的人,從對話里聽出就連米山也很忌憚這個人哩

12.其他調查

 我覺得兇手極有可能來過宗下家,不然無法完成密室的設計,我詢問早原先生除了宗下家的人以外,有其他人來過宗下家嗎?結果答案令我驚人,早原先生告訴我(除了早原先生被宗下要求定期找女人來這裡外):神木同學1年前來過,日高同學6個月前來過,土屋老師3個月前來過。這。。我們偵探社的人怎麼除了水谷學姐都來過!我分別詢問了三人:

神木學長:「不對啊,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認識宗下這傢伙啊!」

土屋老師:「宗下原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一天詢問我乙醚的用法,並讓我來這裡給他演示。我不是很理解他的做法,於是過來和他聊了一會兒,之後離開了。前不久,我藥品房的乙醚都不見了,我懷疑就是被宗下拿走了,而這一次案件兇手也許也用到了乙醚。」

日高沉默不語。

我:「。。那麼,你能幫我解開密室之謎嗎,我真的想不通兇手是如何將電子門卡送進房間內的?

日高:你當然想不通,因為這次的密室——無解。電子門卡又不是鑰匙,沒有線綁住怎麼送進房間內?

我:從門縫密封橡膠的地下塞進去,也不是不可能吧。。

日高:當然不可能。橡膠沒有破壞的痕迹,耐磨性很高不存在被地面摩擦的可能,也沒有老化的跡象,橡膠卡在門內過盈連接,不可能在不破壞橡膠的情況下將其取下並重新裝進去。兇手沒有縫隙將電子門卡塞進去。

我:可是如果是熱脹冷縮呢?兇手將密封橡膠利用冰實現控溫,從而使橡膠收縮的話,不就有縫隙了?

日高:這是不可能的,房間空調被加熱,橡膠只會膨脹,另外,我測試過,即使零下十度的溫度,這種橡膠也不存在明顯收縮。

我:那隻能是用某種方式打開門,再將門關上的吧。比如,用高溫焊槍焊接熔化門,再利用模具重新凝固房門?

日高:這麼厚重的金屬門,光是一個小洞熔化就要半天,一整扇門重新裝的話,一定會留下痕迹的。

我:那麼,兇手是直接將門推開離開房間的?

日高:地鎖只能在房間內或者用電子門卡關閉,從門外是沒法關閉地鎖的。如果地鎖沒關的話,僅靠密封橡膠的摩擦力我們這麼多人一定能將門推開。雖然沒看到緒方小姐打開地鎖的動作,但她一定這麼做了。因為緒方小姐打開地鎖后我們就能將門推開。另外,這門很重,如果不依賴電子門卡,密封橡膠與地面摩擦力很大,即使不啟動地鎖,一個人是不靠電子門卡是推不動這個門的。

我:那麼兇手是讓死者將門鎖上,之後利用延遲機關殺死死者的?

日高:從現場情況來看不存在延遲機關,除非死者是自殺。

我:那麼,兇手是利用假的門卡先放門內,之後進房間替換的咯?

日高: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可能輕鬆地做到呢?

我:那麼,用室內空調調節溫度的通風口的話,可以做到嗎?

日高:這麼窄的管道,只能用用於室內調節溫度,人是不可能從這裡離開的,

我:那隻能是利用密道了吧?

日高:這種東西,仔細查看房間的話就知道不存在的吧。

 我怎麼思考,都無法解開密室的手法,難道兇手真的是房間中唯一的水谷學姐?仔細回想我與日高的對話,我似乎知道了真相,以及案件背後令人絕望的故事。


            圖1 禁息之間的門(牆為混凝土結構,門為金屬結構)

<至此,所有線索與誤導均已給出。本案不存在同謀,宗下館無外人進入痕迹,禁息之間也確定為完美的密室(不存在一絲縫隙),房間中除了死者也只有水谷學姐,不存在其他的鑰匙。那麼,你能否破解密室,找出兇手呢?而本次案件的嫌疑人為:除了我以外的宗下館的所有人>



標籤: 密室 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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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5-01-13 22:23提供
(128)

  某公司的辦公樓是一棟6層的寫字樓。由於公司通宵營業,所以部分員工必須值夜班。大樓的 1,3,5,6層有人值夜班,燈是亮的,2,4層則是一片漆黑。樓中的人分別是6樓的業務經理劉華盛,5樓的清潔工江不惑,5樓的值班白領女士任曉芬,3樓的值班白領女士張玉淑,1樓的電源管理人陳恭。
  5樓報表科的任曉芬在辦公室上網。身後的辦公室的門緩緩的被推開。「誰啊?」聽到動靜的任曉芬回頭望去,只見門靜靜的開了一道縫,並不見人影。
  任曉芬不禁吃了一驚:「奇怪,門剛才分明關好了啊!」任曉芬一邊嘀咕著一邊來到門邊,她開門向走廊里望望,走廊里黑漆漆的,一個人也沒有。任曉芬輕輕拍了拍胸口,算是給自己壓驚。接著就關上門,繼續上網和化名「小玉」的人聊QQ。
  就在這時,門把手又一次緩緩的旋轉了起來,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黑暗中隱約露出一張鬼面具似的臉!
  沉靜在QQ世界里的任曉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很快,門被完全推開了!一個帶著恐怖鬼面具,穿著漆黑斗篷的身影靜靜的飄了進來,手裡亮晃晃的分明是一把雪亮的斧頭。轉眼間,那個神秘男人已經來到了任曉芬的背後。
  任曉芬似乎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她停下了敲打鍵盤的手,慢慢的扭轉頭去,當她的目光掃過桌子上的鏡子時,鏡子里居然浮現出一張扭曲變形恐怖異常的臉。任曉芬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傻了,她張大嘴,一時卻發不出聲來,只感覺全身僵硬,腦子裡一片空白!說時遲那時快,神秘人慢慢的舉起斧頭,眼看就要落下,「啊——」任曉芬終於在最後關頭叫出聲來,隨著劃破夜空的凄厲叫聲,任曉芬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聽到慘叫,正在五樓休息室休息的江不惑大爺一下子從沙發坐了起來。他衝出門,看見一個黑影從從報表室衝出,跑下樓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查看任曉芬的情況。
  江大爺搖醒了任曉芬,任曉芬還是忍不住的全身打顫,「鬼,鬼要殺我……」見任曉芬來回就這麼兩句話,江大爺知道她是嚇壞了,一時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先追下樓去。
  追到二樓時,江不惑在撞上了陳恭。
  「江大爺,什麼事這麼急啊?小心摔了!」陳恭顯然是嚇了一跳。
  江不惑:「你剛才看見一個帶著鬼面具的男人嗎?」
  陳恭:「沒有啊,我只看見一個長頭髮的男青年從樓上下來,走出大門去了。我還以為那是公司的客戶呢。」
  江不惑丟下一臉迷惑的陳恭,趕緊跑出門外,可大樓外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這時,三樓值班的張玉淑扶著還在哭的任曉芬從樓上下來,接著下來的還有怒氣沖沖的業務經理劉華盛。
  劉華盛:「剛才發生什麼事?怎麼鬧哄哄的!」
  任曉芬:「剛才有個帶著鬼面具的男人闖進我的辦公室!」
  劉華盛一臉懷疑的看著任曉芬:「戴鬼面具的男人?」
  江不惑:「我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我聽見任曉芬的慘叫,便趕出來。接著追那個神秘人下樓,卻沒有趕到。」
  劉華盛冷笑一聲:「江老頭,莫不是你看見了你那寶貝兒子吧!」
  江不惑氣得發抖:「你……」
  張玉淑:「劉經理,對老人口氣尊重點。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江不惑哼了一聲,轉身不說話。
  張玉淑自言自語:「奇怪,我為什麼沒有聽到任曉芬的慘叫呢?」
  陳恭:「我們公司的隔音效果特別好,隔了樓層,多大的聲音也聽不到的。我也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我是來三樓找張玉淑有事才上樓的。」他曖昧的摟住了張玉淑的肩膀,「結果看見一個陌生男人和我擦肩而過,跑出公司大門去了。」
  任曉芬尖叫起來,「一定就是那個男人!他取下了面具,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聽到這個,張玉淑不由害怕起來:「我也是一個人在3樓值夜班。要是碰到了那個帶鬼面具的男人,那該怎麼辦?」
  陳恭拍拍她的肩膀,「有我在呢,不要怕。」
  這時,劉華盛發話了,「肯定是什麼人混進來搞的惡作劇,現在沒事了,大家回辦公室繼續值班。以後少看點恐怖電影!」
  劉華盛轉過身去后,張玉淑向他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然後,大家各自轉身離去,陳恭趁人不備,向張玉淑擠了擠眼睛,「等會網上見!」


  兩天後的深夜,大家還是以同樣的格局在公司值班。辦公樓的大門虛掩著。1層的電源管理室里,長相頗為英俊的陳恭在上網聊天。陳恭的網名叫「小恭」,正在和本樓3層的相貌平平的張玉淑(網名:小玉)QQ視頻聊天。
  「小恭:咦?老婆,三樓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在值班嗎?」
  「小玉:是啊,這裡就我一個人。」
  「小恭:怎麼會,有個男人站在你的身後!」
  「小恭:他還拿著一把斧頭!」
  視頻中,張玉淑嚇了一跳,緩緩的回頭去看。
  「啪」一把斧頭砍下,然後整個視頻就斷了。
  ……
  張玉淑倒在電腦不遠處,頭上血跡斑斑,周圍有大片濺射狀血跡血跡,一個帶著鬼面具的男人用沾滿鮮血的斧頭,將抽屜的鎖砍壞。
  接到報案電話后,警察馬上趕到辦公樓,並對現場進行了勘查。
  驗屍報告:死者張玉淑被兇手用利器砍中身體多處,因大量失血而死,死亡時間大約為深夜12:00到12:10之間。在二樓的廁所里,江不惑找到了粘滿血的斧頭和鬼面具。

  問話①:
  陳恭:我是負責在1樓的電源管理室值班的。因為無聊,我一直在和3樓的張玉淑QQ視頻聊天。因為聊天時有時間記錄,所以我可以精確的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在11:58的時候,我通過視頻看見有個男人站在玉淑的後面。那個人帶著面具,我看不清相貌,只發現他手裡拿著一把斧頭。我連忙叫她注意。她回頭去看時,那人卻一斧頭砍來。幸好玉淑躲開了。那斧頭好像砍到了她電腦的某個部件,我QQ上顯示視頻聊天中斷。
  林棟:我們檢查現場的時候,發現是電腦的電源插座被砍斷。
  陳恭:QQ中斷時大約是12:00。當時情況緊急,我找了根棍子當武器就連忙往3樓沖。在2樓樓梯處,我遇到了一個戴著鬼面具,拿著把斧頭,渾身血淋淋的男人,這個人一定是兇手!當時我擔心在3樓遇襲的玉淑,沒有去追他,先趕到了樓。一進去,發現玉淑倒在地上,頭上正在流血。我抱起玉淑,那時她還沒有死。她掙扎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聲音很輕,根本聽不見她說的是什麼。最後,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指了指她桌子的抽屜。我這才發現桌子上那個帶鎖的裝錢抽屜已經被砍壞了,裡面空空的。那個兇手一定是沖著錢來的。
  林棟:我查詢你們聊天記錄時,發現你們互稱老公老婆,你們是什麼關係?
  陳恭:我們倆是戀人,感情一向很好。警長,你們一定要抓到兇手幫玉淑報仇啊!
  林棟:當時還有其他人和張玉淑聊天嗎?
  陳恭:有。她說她還和5樓值班的任曉芬聊天。
  林棟:QQ視頻中斷的時間是午夜12:00,但你為什麼12:10分才報警?
  陳恭:當時情況緊急,我是急著想去救她啊!後來玉淑死了,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所以延誤了報警時間,這個你們應該可以理解吧?
  林棟:我們趕到時,發現你身上都是血,這是為什麼?(鏡頭轉向陳恭,描繪他身上的血跡,重點描繪他鞋子處的一道濺射性血痕)
  陳恭:那是我抱玉淑的時候染上去的。我不是兇手,因為張玉淑遇襲的時候,也就是QQ視頻中斷的時候,我正在和她聊天呢,有聊天記錄可以作證的。再說,我又不缺錢,為什麼要冒著殺人的風險,而去搶那點錢呢?
   問話②:
  任曉芬:同樣的事情前天在我身上也發生過,當時我被嚇暈了過去,不過那個人並沒有傷害我,而是逃出了大樓,現在想起來還后怕呢。
  林棟:聽說案發前,你和張玉淑一直在QQ聊天,是這樣嗎?
  任曉芬:你們怎麼知道的?不錯,兇案發生時我正和張玉淑聊天。大約在12:00點吧,我發的消息她突然不回了,然後她就掉線了。大概過了10分鐘,陳恭衝上來說,張玉淑被帶著鬼面具的男人殺了。當時他渾身是血,嚇死人了!
  林棟:你和張玉淑關係不錯吧?加班的時候還忙著聊天。
  任曉芬:我是個新人,到公司任職才不到一個月。公司里大部分人我都不認識。但我和張玉淑比較談得來。這幾天,玉淑常常找我談心,是有關她男朋友陳恭的事。張玉淑說,他們兩人談了2年的朋友,但後來陳恭好像有了新的對象,提出和她分手。張玉淑當然不肯了。不過,這幾天他們突然又和好了。原因張玉淑沒有告訴我,但她得意的時候說漏過嘴,好像是她抓住了陳恭的小辮子,陳恭不得不聽她的話。
  林棟:當時你和清潔工江不惑同在5樓,你們是不是在一起值班呢?
  任曉芬:不是的。我在辦公室上網,而清潔工江不惑在休息室睡覺。警長,我心裡總有個疙瘩,不知道該不該說。
  林棟:你不要有顧慮,有什麼情況就儘管說。
  任曉芬:是這樣的,陳恭上樓告訴我張玉淑出事後,我連忙去找江不惑。結果敲了半天門,他也不應。大概敲了快3分鐘的門,他才慢悠悠的來開門。他平時睡覺都很容易被喊醒的,這次肯定有問題。
   問話③:
  劉華盛:平時這個抽屜里也就放些零散的錢,大約幾千塊。但是,兇案當晚,因為本公司內部運作問題,這個保險箱中一共存放了2萬元現金。也不算很多吧,不過,對一般人來說,算一筆很大的數目了。
  林棟:公司內部有人知道這件事嗎?
  劉華盛:除了我以外,應該就只有清潔工江不惑知道,他是公司的老人,很多事情他都清楚。我聽說他因為兒子做了壞事,而欠了別人一大筆錢,你說他會不會為了這2萬塊鋌而走險?其實,我們有一套秘密的安全措施。就是當保險箱中存放大量現金時,我們大樓外部的秘密攝像機就會開啟。所有進出大樓的人員全部會被錄下來。但檢查錄像帶后,發現兇案當晚,沒有一個人進出大樓。這一套安全措施,本公司員工都知道,但他們應該不知道昨晚開啟了。
  林棟:也就是說,兇手就是公司值夜班的其中某一人。
  劉華盛:儘管我不想說,但事情確實是這樣。
  林棟:被害人張玉淑的情況你熟悉嗎?
  劉華盛:我跟她還真的不熟,不過她的男朋友陳恭我認識。那可不是個什麼好人。前段時間他負責公司的裝修工程,黑了不少錢呢!但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帳,公司查了一次,居然沒查出什麼漏洞來,真是有本事。
  林棟:案發當時,你都在幹什麼,有誰和你在一起?
  劉華盛:晚上10點,我去各個辦公室檢查過,一切正常。之後,我就一直在自己的辦公間處理文件,沒有出來過,也沒有人來找過我。
  林棟:你身為公司的經理,你認為公司中有人暗暗的恨著張玉淑嗎?
  劉華盛:(很虛偽的搖搖手)絕對沒有。張玉淑人緣很好,大家都很喜歡她。失去她是公司的一大損失。(他話雖這樣說,但臉上卻帶著笑意)
  林棟:張玉淑遇襲的時候,正在和她的男朋友陳恭視頻,同時也和五樓的同事任曉芬QQ聊天。你們公司准許員工在加班時這樣做嗎?
  劉華盛:我們公司業務特殊,有些部門需要人通宵看守。但值夜班的人不需要工作的,他們只是待在公司,以防某些特殊情況。
   問話④:
  林棟:公司的保險箱中存了2萬元,你知道嗎?
  江不惑:(表情不自然,手一直捂著身上的某個地方)雖然沒人告訴我,但我猜得出保險箱中存了大筆錢,因為那晚,業務經理李華盛的神情好像不一般。那些小毛頭看不出來,但我在這裡待了十年了,這點還是能猜出的,不過這件事我沒有告訴別人。
  林棟:聽說兩天前,你見過兇手一面。
  江不惑:是的。我因為凌晨五點要打掃辦公樓的衛生,每晚都在5樓休息室的沙發上睡覺,而休息室離任曉芬辦公室很近。那晚我睡得不熟,所以聽到了任曉芬的慘叫。我立馬趕了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帶著面具的男人從門裡跑下樓梯去了。因為面具遮住了長相,斗篷掩飾了身材,我連那人是胖是瘦,也沒能認出來。我先去查看任曉芬的情況,所以晚了一步,沒有追到。然後在二樓樓梯處碰見正在上樓的陳恭。
  林棟:聽說是你在二樓的廁所里發現了兇器?
  江不惑:(語氣含糊,好像掩飾了什麼)是的,就在二樓的廁所里,我發現了一把滿是血的斧頭。在一起的還有,一個沾著血的面具。
  林棟沒有說話,微笑的看著江不惑。
  江不惑不敢和林棟的眼神對視,神情顯得更為惶恐了:警,警長……我……我交代(哆嗦著從身上拿出一個紙包)當時我還在附近的抽水馬桶里找到了2萬塊錢。
  林棟:江不惑,案發當時,你在哪裡?
  江不惑:當時我一直在五樓的休息室休息。錢,我是在打掃二樓廁所時才發現的。警長,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是兇手。
  林棟:江不惑,你是公司的老人。你能不能告訴我,公司中有誰暗暗裡恨著張玉淑嗎?
  江不惑:(偷偷的瞟了周圍幾眼,確定沒有人偷聽)業務經理劉華盛這個人,你們可得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人可恨死張玉淑了。以前劉華盛在公司里橫行霸道,見誰欺負誰。張玉淑便整了他一下。張玉淑的財會很厲害,她在總公司來查賬的時候,偷偷將賬本上的一些數字改了,栽贓在劉華盛頭上,結果劉華盛挨了上頭一頓狠批。劉華盛知道張玉淑的厲害后,從此在她面前收斂了幾分。但我知道,只要逮著機會,他絕對不會對張玉淑手軟。

謎題:請問,兇手是誰?

標籤: 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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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20-04-08 12:59提供 來源:33IQ網
(323)
我是小羊,今天早上女朋友把我甩了。
我喝了酒,晚上來到她的家,猛敲門。許久門才開了,她站在裡面,睡衣好像都穿反了,眼神里充滿著震驚和假裝的鎮定。
許是喝了太多,我被怒氣沖昏了頭。拉開門衝進去,一直把她推到她的卧室門口。她沒想到我一反常態,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和她在她的卧室門口聊了起來。我只記得她不耐煩拒絕了我所有的要求,而且很乾脆。看著她正拿著我剛送她的蘋果手機,摘下手機殼,漫不經心的擦著手機背面。我氣壞了,搶過她手中的手機用力朝著她床下甩去,而後便傳來「當」的一聲,那是手機落地的聲音。
我從懷裡抽出提前買好的匕首,刺向了她。不知道我刺了多少刀,但我清醒一些以後發現她已經倒在血泊中了。我悲傷又後悔,但還是開始收拾殘局,去衛生間流著淚洗著手上的血跡,我甚至覺得女友還沒死,依稀能聽到女友那邊爬動的聲音。我跑回去彎腰試探,她已經沒有脈搏了。我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彎腰撿起了落在窗檯下的手機。很顯然剛才的一甩已經讓它的一個角摔壞了,現在已經無法開機了。我拿起這手機走向了床邊,失魂的坐了一會,看著門口她的屍體,不住的流下眼淚。
我知道我要為我做的事情承擔後果,即使面臨無限期的牢獄之災。我打開門,準備去自首。剛想關門,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也許我有必要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完吧。
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標籤: 手機 門口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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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6-03-04 06:56提供
(161)

   我叫lego,我從小和哥哥小喬生活在一起。哥哥精通日語,他希望我也能早日學會日語。

   我們經常一起學習。日語分為平假名和片假名,他先叫我平假名,從我嫌棄我學得慢。我的女朋友金田一和我一起住,不過她經常和哥哥吵架,而且十分討厭我學日語。

   現在我能記住所有的平假名了。哥哥有了自己的女朋友了,她叫小鍾。

   哥哥最近身體不好,家裡沒有人照顧他。因為哥哥,金田一暫時和我分居了,並把她手上的鑰匙給了我。我們家門上有貓眼,我要上學,小鍾要上班。哥哥沒工作只能待在家裡,我們只好請了一個保姆照顧哥哥,她叫楊誠。

   哥哥咳嗽越來越厲害了,沒辦法我只好又給他請了個醫生,他也是個偵探。他就叫向偵探。

   一個冬天的夜晚,哥哥沒有熬過去。臨終前,他囑咐我:「好好學日語。」

   我趴在哥哥的床邊痛哭,這時他的女朋友一臉不耐煩地讓我離開哥哥。聽說哥哥死了,金田一回家了。保姆楊誠萬分傷心,向偵探也深表遺憾。

   我哭著哭著,想到了以前的哥哥。想打開哥哥的抽屜,卻意外發現了裡面有一封信,是寫給我的。

   lego:

               ma    ko    to

   我明白了,哥哥不是因病去世的。

   請問:兇手是誰?

   【注】1.本文和香川青衣的一邊文章有些類似,但是內容和解析並不相同。

         2.本文中所含日語,不會日語的人推理的時候並不影響,只是會日語的人能夠一眼             看出。

         3.若不明白此題的解析,請盡量花費一點學識查看,謝謝。

標籤: 哥哥 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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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4-11-23 20:31提供
(455)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不可思議的謀殺

 希望無聊的躺在沙發休息,一通電話這時打了過來,希望接通一聽原來是新宇,新宇邀請他明天上午去他家聚餐,到時候還有幾個人,希望答應了,反正閑著無聊,掛斷電話后,希望給子衿打了個電話,邀請她明天也去,上次飯館殺人事件后,兩人經常聯絡。

第二天,希望在路上接到子衿,然後朝著新宇那裡趕去,新宇是希望的朋友,是一個大富豪的獨生子,今年24歲,可以說年輕有為,他爸爸開了家大公司,這一個月來一直在外面出差,不過最近公司出了點問題,非常不順,新宇請客他的意思是朋友們好久沒聚在一起了,今天有個好機會。

新宇的別墅在一座山上,按照新宇的意思是空氣清新,穿過弔橋終於到了,此時時間是上午11點。

進了客廳。啊,人真多。新宇一一介紹,萌萌,振國,月光,敏兒,雲雀,麗達,劍聖。其中只有劍聖希望不認識,經過新宇介紹才知道是新宇好友的一個朋友,代替新宇好友而來,還有麗達是萌萌的母親,萌萌平時很孝順,今天為了慶祝,新宇還放僕人們兩天假。

中午大家吃了愉快的午飯,下午一起在山中玩,但是在兩點的時候,雲雀說有點事情所以提前離開了,兩點半后,萌萌說想午覺,新宇和麗達也說不想玩了也在2點45也回到了別墅,新宇說要做晚飯,麗達說願意幫忙。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時候振國說找雲雀有點事,於是也回了別墅。

當振國回到別墅后,看到了麗達,她系著圍裙在在弄晚飯,振國向她打聽到雲雀在別墅二樓睡覺,於是咚咚咚跑上樓去,此時時間是3點10分。

可是振國來到雲雀房間門外時,缺被恐怖的景象驚得呆若木雞。

房間門大開,可是雲雀卻已經倒在了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染紅了胸口和地面。振國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景象,居然呆了幾分鐘,然後回過神來,大叫一聲殺人了。

麗達在廚房做飯,突然聽到尖叫聲趕忙跑到樓上進來也是看到這一幕,緊接著,萌萌打著哈欠也來了,怎麼回事,當萌萌看到屍體時也忍不住大叫一聲,過了一兩分鐘,新宇也來到房間這裡,同時麗達打電話給在山中玩的幾個人,讓他們快點回來,雲雀死亡了,同時報了警。

希望,子衿等人迅速回到別墅。希望檢查了下屍體,屍體的溫度還有,說明剛遇害不久,房間翻的很亂。這裡是孤島一樣的別墅,看來兇手只可能是那三個人其中一個了,希望想到。

可是,接下來卻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通向山間別墅的唯一一條路,弔橋被毀壞了,警察根本上不來。只有等明天上午,也罷,希望和子衿於是自行調查。

嫌疑人:新宇,新宇表示本來想回別墅給大家做頓好吃的,可麗達(萌萌母親)也回來了,並且讓新宇休息,她自己做飯,很熱心的一個人,振國發現屍體前後,麗達正在廚房做飯,正在煲湯。萌萌:和死者一樣,案發時在另外一個房間睡覺。新宇在麗達做飯後。他說他回到了客廳,看柯南62集,能複述出來,他表示聲音開的很大,沒聽見振國尖叫聲,只不過覺得樓上很吵鬧於是走上二樓。卻看到那一幕。

子衿說道:「看來案件進入了死胡同,三個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希望卻悄悄對子衿說,目前有個人嫌疑最大,只不過還沒證據,需要進一步觀察。

由於警察遲遲沒來,眾人開始擔心起來,因為到了傍晚了,但是大家都沒心情吃東西,所有人都知道,兇手就在他們之中。這時候劍聖卻大喊道,「我知道了,兇手就是你,萌萌。」萌萌愣了一下,「胡說八道,兇手怎麼可能是我。我當時在睡覺,我什麼都不知道。」劍聖道:「你別裝了,案發前後,我和希望子衿月光等在一起不可能殺人,麗達阿姨在做飯,新宇看電視並且能複述出來,只有你當時在二樓有充足時間,我還記得你和死者最近有點鬧得不愉快。」萌萌:「這些事你怎麼知道!」劍聖呵呵一笑,「若想人不知道,除非己莫為。大家,這個萌萌就是殺人兇手,應該立即關押起來。」除了希望子衿麗達以外,大家都說有理,不管麗達如何哭喊說自己兒子不是兇手,可是事實擺在這裡,希望子衿夜勸阻,畢竟還沒有真憑實據。不過劍聖卻說如果最後發現不是萌萌殺的,願意道歉,但是現在為了避免危險,必須關押。於是最後萌萌被強行丟進了儲物間【一樓二樓的中間的一個小房間。】新宇將門從外面反鎖住。

暫時是清凈了下來,晚上大家草草吃了飯,麗達沒吃,自始自終,她一句話都沒說,晚上大家在客廳里聊天,這時候劍聖說困了,於是向樓梯走去,過了幾分鐘,新宇去了一樓衛生間,距離客廳偏遠。但是大家可以在客廳看到衛生間外面。

過了一小會,突然一聲槍響再次打破了別墅的平靜,槍聲儲物間,希望道,動作快,眾人包括麗達迅速來到儲物間門外,無奈門反鎖,新宇這時候從衛生間出來,趕忙用鑰匙打開門,數聲尖叫再次響起來。

萌萌倒在封閉的儲物間裡面,他的左手邊是一隻手槍,頭部中了一槍,是太陽穴,左側太陽穴比右側太陽穴的傷口小點,右側太陽穴出血量多一點,同時有燒焦的痕迹,種種跡象表明,是自殺。

麗達看到這一幕暈了過去,眾人趕快扶她去休息,希望和子衿檢查現場。

希望:「按照我的推測,萌萌應該不是殺死雲雀的兇手,可是為什麼要自殺,恨蹊蹺,如果說萌萌是兇手,第一案為什麼不用槍,卻把槍留在」自殺」用。這不是很冒險嗎?而且如果是威脅自殺,可是當時萌萌手裡拿著槍應該可以反抗才對。」子衿:「這些的確非常奇怪,從現場來看,似乎自殺沒錯啊。問題是兇手到底是怎麼做的?」兩人面面相覷,突然,希望腦中靈光一閃,回想起這兩個殺人案前後種種餓蹊蹺不合理之處,說道,「好歹毒的兇手,我居然差點被騙過,真的沒想到,兇手就是……」

問題:兇手是誰?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恐怖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4: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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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4-10-22 15:27提供
(822)

【末日預言家的自殺】

2012/12/21過後,證實了那天不是世界末日,之前經常發表末日預言的知名預言家,就在2012/12/22,他預言的世界末日隔天,在自己的書房中舉槍自盡了……

警方接獲報案來到案發現場,預言家的助理對警方表示說:「大約一個小時前,我聽到書房傳來槍聲,敲門但大師都沒有回應,進來一看發現大師居然自殺了,就趕快打電話報警了。」

警方調查書房,現場沒有打鬥痕迹,預言家趴在書桌上,右邊太陽穴周圍有灼痕,判斷是近距離開槍沒錯,手槍掉在書桌旁的地上,上面只有預言家的指紋,桌上染血的遺書上寫著:「我錯了,勞斯說的才是對的,我沒有資格當預言家。」

警方:「勞斯是誰?」

預言家助理:「是跟大師意見相左的另一位預言家,勞斯主張不會世界末日,經常在電視上跟大師爭論;他今天稍早才來過,譏笑大師預言的錯誤,要他退出預言界,大師氣得把他轟了出去,然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連莎拉小姐和查理先生來了也沒跟大師聊多久就走了。」

警方:「莎拉和查理又是誰?」

「莎拉是大師的好朋友,平常她來找大師,兩個人一聊就可以聊好幾個小時,大師最喜歡的鋼筆就是莎拉小姐送的,每次有重要文件大師總是用那隻鋼筆來寫。查理是大師的好朋友,在莎拉離開不久后也找大師聊了一會。都是今天上午。」

警方檢查預言家的右手中握著的鋼筆上,的確刻著「莎拉贈」的字樣。

警方找來了今天曾經見過大師的勞斯、莎拉和查理來錄口供,但三人在案發當時都有不在場證明:

勞斯:「我當時在家裡鑽研不會世界末日的理論,我電腦里的文檔記錄和網頁瀏覽記錄都可以證明。」

莎拉:「我當時在逛街,商店裡的員工可以證明。好賣了不少東西呢,你看!」莎拉隨即晃了晃手中的大包小包。

查理:「我當時正在辛巴克喝咖啡,那裡的工作人員可以為我證明。」

警方見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正準備以預言家自殺結案時,一個柔和且略帶調侃的聲音響起。

「呵呵,這不僅不是自殺,而且兇手還犯了一個很致命的錯誤呢。」

一名皮膚黝黑、有著茶色頭髮的年輕男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微笑道。

「你是什麼人?」眾人詫異。

「安室透,是個偵探。」

末日預言家究竟是誰殺死的?

標籤: 預言家 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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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3-03-06 17:00:00 提供
(299)

A,B,C,D,E(男,男,女,女,女)是高中+大學同學。畢業后五人各奔東西,未也再能相聚。多年後一日,C小姐提議節假期間去她家聚會。然而聚會過程中,E小姐中毒死亡。K警官趕來,醫護人員鑒定為烏頭鹼中毒身亡,檢驗了所有的盤子、杯子以及E小姐使用過的東西,只發現在B給她倒水的杯子邊緣有少量藥物反應,K分別對四人進行了談話:

A:「我是E小姐的前男友,我們分手原因是性格不合,雖然說分手是她提出的,但我並不恨她,更沒有殺她必要,現在這樣我也很難過。」

K:「E小姐的死亡原因是中毒,請問在此期間,你們都吃了什麼?」

A:「我們吃的都是相同的,C小姐做的蛋糕切成了5塊我們是隨機挑選的,果汁在榨汁機里,杯子也是隨手挑選,再將果汁倒入各自杯子。」

K:「原來如此。你幫E小姐買牙刷是怎麼回事?」

A:「她一向以來的習慣——吃完甜品刷牙。當時外面下雨,她拜託我去買,雖然分手了但幫忙買下東西總可以的把?」

K:「當然。E小姐對於牙刷的牌子有要求嗎?為什麼不用C小姐的?」

A:「她只用P-L牙刷,她有潔癖。」

K:「你的衣服……?」

A:「哦,當時下雨,便利店就在旁邊,於是我沒開車,一路跑去跑回的,所以衣服前後都濕了。」

K:「好的。下一位。(為確認A的話的屬實,警官問了B先生一遍,屬實,C,D同樣,省略)A先生出門時,你們幾位在做什麼?E小姐當時是否異常?」

B:「C小姐一人在廚房烤牛排,我們都在客廳,當時她很正常、」

K:「你給她倒水喝,怎麼一回事?」

B:「我離飲水機最近,她讓我倒一杯,雖然她死亡前吃的最後一樣東西是我的水,但我並沒有下毒啊!「

K:」有人可以證明嗎?」

B:「當時只有我和她在客廳。」

K:「好的,下一位。請講案發過程敘述一遍。」

C:「A,B,D,E到我家后大家一起吃了蛋糕喝了飲料。快吃午飯時我去廚房做牛排。A先生去買牙刷,B,D,E都在客廳。期間D小姐去了衛生間洗手,當時她還在和坐在客廳里的E小姐說話。5min左右後,A先生買回來了,E小姐去刷牙,並在要刷牙前拜託坐在客廳內的B先生倒杯水,A,D在廚房間幫我忙。之後刷好牙的E小姐在喝了B先生倒的水后就……,我感到很難過。」

K:「A先生進過衛生間嗎?」

C:「是,他是在E小姐出來之後進去的,對了,他昨天來過我家。」

K:「好的,我明白了。」

推理兇手?

標籤: 小姐 先生 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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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4-07-05 22:27:34 提供
(106)

   看似平淡無奇的一天,偵探A剛剛上班就接到電話。

   「A先生,我的朋友在家中遇害了,麻煩你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人蓄意謀殺……」電話中女子的聲音淡淡的但仍能聽出無限悲涼。

  「能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嗎?」偵探A一來到案發現場,見到了報案女子。

  「今天我們本來約好一起去逛街的,但遲遲沒見她到約定地點,我就來到她家找她,打電話喊她但沒人回應,等了很久也沒人開門,問鄰居可他們說除了上班的家人就沒有見到其他人出入了。等了好一會兒她姐姐和朋友回來了,開門進她房間時才發現她死了。」報案女子一邊說一邊帶偵探A來到死者房間,死者靜靜的躺在床上,帶著眼罩,房間並無搏鬥痕迹,一切看起來是那麼自然。

  「死者生前是怎樣的人,家庭關係和朋友關係怎樣,作息有什麼癖好或習慣?」偵探A脫下死者眼罩,死者眼睛自然閉著,像是自然死去的,脖子並無勒痕和血跡,手腕也無傷痕,房間並無利器或鈍器能致使人死亡。

  「死前脾氣有些急躁而且很敏感。與家人相處還是較為融洽的,但死者對家人還是有些不滿,像是不大喜歡家人。朋友圈就比較廣泛,這很難說。睡覺時比較神經敏感,輕微的聲響就能吵醒,而且刺光會讓她難以入睡,所以後來她就買了眼罩戴著入睡,她反而不習慣拉窗帘睡覺。」

   說到窗帘時,A偵探向窗看去,的確,窗帘沒有拉上,窗戶也沒關,但裝有防盜欄。從窗口可以看到對面的居民樓,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不排除有人從對面居民樓發射暗器致使死者身亡。    

   這時,死者家人都回來了。A偵探一一對每個人進行詢問。

   「死者昨晚是幾點睡的?她睡前是否有什麼奇怪的行為?第二天你們是否有叫過她?」

   「我昨晚不在,去了朋友家,而且昨晚還在那住了一晚咧。我朋友可以作證,所以啊,我什麼也不知道。而且她是我妹妹啊,就算我多討厭她,血濃於水,怎麼可能殺她呢。」死者姐姐回答並指向她朋友,她朋友也點了點頭。

   「昨晚倒比較早,她說她很累,結果洗完澡9點半左右吧就去睡了。奇怪行為應該沒有吧,我和她母親在看電視,而且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今天早上我們起晚了,趕著去上班,所以沒叫她。她可是我最喜歡的女兒啊,那麼精靈,唉……」死者父親回答。

   「我十月懷胎那麼辛苦,她還沒孝敬我了,怎麼就這樣離去了……平時還好好的,還好好的……」死者母親在一旁泣不成聲。

    當A偵探重新返回死者房間,並認真觀察。發現死者睡姿有些蜷縮,死者房間的桌面有些許雜亂,桌面上放著死者的手提電腦、一杯水、到處的書和紙筆,奇怪的是,居然還有花種子,杯子旁是黃花夾竹桃種子的包裝,包裝已經開封但是仍有花種在裡面。A偵探打開死者電腦後,揚起嘴角說:「果真如此。」

     請問,死者是誰殺害的?手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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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2-03-12 10:34提供
(140)

「鈴鈴鈴~」 電話響了。 工藤偵探立刻反應過來就接電話。 「喂?工藤兄弟,你又要出馬了。」 「嗯嗯。」工藤偵探興奮

的說。 「瞧你高興的樣子,你的幸福是建立在別人死亡的橋墩上。」

    過沒有一會兒,工藤偵探就來到了現場。

   在一間小房間里,躺著一名屍體。 死者臉色發青,嘴唇發紫。死者身上只發現了一個小針孔一樣大的外

傷。死亡時間在昨晚9點。死者死前是醉酒狀態。

  在房子外面的院子里,除了工藤偵探來的腳印以外,還發現了其他的腳印。 腳印里有水,陷得比較深,兩個腳印的距離比較遠。 還有一些只有牽絆部分的腳印,裡面也有水。

房間裡面沒有什麼異常,地面上打碎了兩個酒杯。一個有死者的指紋另一個的指紋模糊不清。的門是打開的。

死者生前是一個大老闆。但是最近迷上了賭博,把公司的錢都賭光了,導致公司的破產。

探長:「房子裡面除了死者的指紋就沒有別的啊。」 工藤偵探:「這不是很有趣嗎?你去找XXX的人來,犯罪嫌疑人可能就在這裡面。」

找來的人有5人缺席,分別是 湯姆 傑頓  雷恩 波斯定 勞斯萊斯(PS惡搞名字,下面也有很多惡搞名字)
來的人有10人

卡萊特  陽光 小子 夜幕 布羅利 卡卡羅特 沢田綱吉 魯菲 漩渦鳴人 初音未來。

工藤偵探量了量XXX的高度以及XXX,然後找他們對比,最終留下了

卡萊特 夜幕 魯菲

工藤偵探:「快把缺席的人找來。」探長:「他們都聯繫不上。」

「那讓我看看他的資料」工藤偵探說。

「他們沒有必要找來了。」工藤偵探充滿自信的說

  探長找他們錄口供。

探長:「昨晚九點你在哪裡?"  卡萊特:「我在家裡看電視呢,然後就睡覺了。」
探長:「昨晚九點你在那裡?」 夜幕:「在喝悶酒,昨晚雷吵死人了。喝不到一小會就睡覺了」
探長:「昨晚九點你在幹嘛?」 魯菲:「那個時候我應該睡著了,因為我當時心情很差。」

工藤:「探長,剛才我得到消息,昨晚8點到9點一直下著大雨,並且打雷。你去問一下XXX」

過了一會而,探長回來了說:「和你說的一樣。」
「那好,我知道誰是兇手了,只要去他家裡找到那個就行了。」

請你推理:死者是怎麼死的? 兇器是什麼?兇手是誰?

標籤: 工藤 偵探 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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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5-01-16 08:23提供
(251)

冬季到了,我因為不耐寒,出去運動的時候不小心上到了右腳,所以我來到了醫院做檢查,醫生是我的舊友所以他叫我晚上留在醫院療養一天,我因為想和他聊聊就答應了。
我住在三樓VIP3號房,這個走廊只有三間VIP房。每間房內有2人。
和我一起住的是一個老頭。是XX公司的董事,因為下樓的時候扭傷了左手,而來此住院。
因為對方人品不錯,所以我們聊得很投機。
晚上我和舊友在辦公室聊天,突然從我病房傳來護士的尖叫~!
我立刻從辦公室出去來到病房。看見老頭已經窒息死亡。
檢查結果如下:
1,窗戶是緊鎖的,沒有打開的痕迹。
2,死者是窒息而死,用的是扔在一旁的枕頭,枕頭已經揉得變形了。
3,死者有掙扎過的痕迹。
4,床上有本筆記本,右下角有摺痕,好象是手指輟揉造成的,地上有隻筆。
5,死者輸液管被扯掉了,地上還有少量輸液用的葡萄糖液體,已經凝固了。
6,地上的葡萄糖固體里有一絲的血跡。
7,床旁邊的桌子上有個杯子,裝的水是溫的了。
8,舊友查過角落的攝像頭的資料,沒有人走出過外面的走廊,只有事發前進去的SS公司經理與剛進去的護士,和隨後進去的我們。(因為隱私問題,裡面走廊沒有攝像頭,也就是說在裡面三間VIP病房和走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9,XX公司和SS公司是競爭公司。
10,只有VIP2里XX部門經理身上有類似葡萄糖的凝固液體。
11,走廊上很乾凈,沒有任何痕迹或東西。


收集到如下證詞證詞:
VIP1

一個富家女人(炒菜時燙傷了左手):
1,一下午我們都沒出去過。
2,我因為不習慣醫院的味道,所以每天都要洗澡。
3,後來我出來,就看見和我一個病房的男子在門口抽煙。
4,然後我就叫他幫我涼涼衣服。
5,幫我涼完衣服后,我們就聊了一會。
6,不久就聽見對面的叫聲。
男子,一個學校的體育教師(打棒球因為手套原因,接球時傷到了右手腕):
1,下午我們一直在房間里。
2,那女士去洗澡了,我看電視覺得無聊,就到門口抽煙。
3,看見旁邊那個傷到右手的人去過死者房間,一會又出來了。
4,然後和我同間的女士洗完澡了,叫我幫忙涼衣服。
5,然後我們聊了一會天。
6,後來就聽見對面有人尖叫。
VIP2,一個XX公司的部門經理(外出時遇見歹徒,打架時傷到右手腕):
1,我中午出去辦事去了,下午才回來,因為下午要輸液。
2,身上的固體就是下午輸液時不小心滴到的葡萄糖。
2,輸完液后,我覺得沒事,就去董事房間座了一會,就回來了。
3,回來的時候看見對面有個傷了右手的男子在門口抽煙。
4,我回房間后就睡覺了。
5,和我同床的應該是尖叫發生前不久來的,因為當時聽見房間里有動靜。
男子,SS公司的經理(因為車禍傷到了左腳):
1,我因為有些事情,所以這幾天都是這個時候回來(事發前不久的時間段)。
2,我回來就直接進病房了,看見同房的在睡覺。
3,然後我準備睡覺。
4,後來就聽見尖叫聲了。
我看了看調查,想了想證詞,突然明白了。

誰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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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2-04-14 10:13提供
(735)

       著名魔術師開水大師向各位魔術愛好者發出邀請,他決定於5月22日在A山的一個天然形成的石窟中免費展開他的絕妙魔術,並提出如果有誰能夠識破其中的秘密將會得到本人頒布的一筆豐厚的獎金並且有機會成為他的關門弟子。
        一早幕名而來的觀眾就紛紛來到了這個石窟旁等待,爭著佔一個好位子來。
       12點半左右開水大師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這裡,除了他的十大弟子外還有7個身體矯健的壯漢他們挑著一個巨大的東西被紅色的布蓋著的,看起來非常重,一滴滴豆大的汗珠從他們的臉旁流下。
       「女士們,先生們,我非常榮幸能夠在這裡為大家展示我最近研究出來的一套魔術,希望能夠找到一位有資歷的弟子傳授我畢生所學,好啦,現在就由我為你們展示這個逃生魔法吧,今天我將會與這個訂時炸彈一起被關在這個洞穴裡面,這個炸藥雖然威力小但是足以把這個洞給震塌。我會在炸彈爆炸之前,利用我的特異功能從中逃生。各位如果有疑意的話可以在半個小時內到洞中檢查有無秘密出口。」
       經過檢查,洞穴中除了幾處小洞口與外界相通,最大的也只能勉勉強強伸出一隻胳膊。
       魔術開始了,開水大師從容地打開定時器的開關(時間是5分鐘),漫漫悠悠地走進了洞穴。
       緊接著是那幾個壯漢抬者那個東西走過來,他們一把揭開帆布,裡面結果是一塊大石頭石頭的一面帖著一面鍾顯示的時間也是五分鐘的到計時。幾個大漢費盡全身力氣才把這快巨石挪到洞口把洞口堵得嚴嚴實實,這時那塊表顯示只剩下1分鐘了。
       在還剩下20秒在洞的另一側的小洞冒出了滾滾的彩煙,可是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在還有3秒的時候裡面突然傳來了呼救聲,「轟」一聲洞頂塌了下來恰巧這時下起了一陣小雨可是還沒有等到把揚起的煙塵澆消就停了,四周一片死寂。
       不久,營救人員趕來,不一會兒就在亂石中挖出了他的屍體他的手裡緊緊握著一塊布滿鉛的石塊。
       但是人們驚奇地發現原來擋在洞口的石頭消失了,那7個壯漢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請推理:是事故還是謀殺呢?如果是謀殺,方法是怎麼樣的?

標籤: 魔術 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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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2-08-27 07:00提供
(117)

警局的阿非是奎恩的忠實擁躉,而小劉則對福爾摩斯崇拜不已,為此少不了為了維護自己偶像而發生的口角。不過這樣一對搭檔,一個擅長邏輯推理,一個精於調查取證,倒是合作破了不少案子。這天局裡接到報案,某小區一住戶被害,兩人便立馬趕往案發現場。被害者王某,為某信貸公司總經理。案發現場雖然凌亂不堪,但仍然可以看出奢華與糜爛的生活作風。死者虎背熊腰,倒在一大灘水中,細看下原來是一個巨大的金魚缸打碎了之後漏出來的水流了一地。
阿非看了一下現場正要開口分析,立刻被小劉打斷:"不要影響我工作,取證的時候請保持安靜!"於是阿非就站在一旁粗略的觀察現場:
死者仰面躺在水裡,胸口插著一把裁紙刀,鮮血在書桌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迹,忽然阿非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桌上很多地方都濺到了血跡,可是有一灘圓形的血跡卻出現了一個缺失的直角。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死者胸前的衣服凝固的血跡上留下了一深一淺兩個模糊的腳印,左腳印留下的的顏色明顯更加深一些,沉思了一會兒,阿非小心翼翼的避開
地板上的水跡,繼續觀察著現場的其他線索。這時候,小劉初步進行完了對現場的勘查工作,兩人留下法醫和其他人員在現場遂返回警局進行進一步的分析。
"怎麼樣?有什麼頭緒了沒有?"阿非問小劉。
"我只是檢查了一下現場的指紋和腳印,除了被害人本身的腳印和指紋還發現較新的三種腳印,包括兩男一女,具體的結果等明天吧。關於死者我也稍作了檢查,致命傷為不深不淺胸口的一刀,幾乎當場死亡,而在死者右手腕外側也留下了一刀鋒利的割痕,還有一個小的奇怪擦傷的痕迹,在這道割痕左上方約10厘米處。"
"如此說來,兇手在我腦海中的形象逐漸開始明朗起來了。"
"不可能!你現在根本沒有確實的證據,絕對想不出什麼好的結果,你就不要瞎扯了,你那幾套我早就見識過了。"
……
第二天,有了新進展--死亡現場報告來了。
1.通過對死者周圍人群的調查,確定了三種腳印的主人,分別為吳某,章某,葉某。且三種腳印都是有來有回,不過沒有檢查到決定性證據--即帶血的腳印。還有一點,死者身上的那兩個腳印雖然模糊但看起來很顯然是男性的腳印。
吳某,男,25歲,死者生前公司的資深財務,面臨失業危險,因為王某發現了他的貪污劣跡,但看在吳某位公司也作了不少實事,雖然要將他開除,但是答應他不會送官公斷。
章某,男,30歲,死者的商業客戶,因為長期欠款被催,對王某懷恨在心,但又因為手頭沒錢,非常苦惱。
葉某,女,27歲,與死者有曖昧關係,死者曾答應與妻子離婚娶她,不料近日卻變了卦,要把葉某甩了。因此最近李某對她認識的公司的每個人都一肚子氣似的。
2.死者身上的三處傷口確認為幾乎同時留下;身體上還發現一塊被魚缸撞過得青紫
3.死亡時間為當天早上10點至10點半之間,其間三人都有來拜訪過死者,並且三人皆聲稱不知道其餘兩人來過。
4.吳某葉某皆彼此較為熟識,章某與此二人皆互不相識。死者與葉某關係雖然密切但從不在女人面前提什麼公司里的事情,而與章某的每次接觸也是冰冷無情,拒人千里
5.從小區管理員的口中得知的信息:管理員10點到10點15剛好出去辦事,回來時為10點20分,此後不知多久只見到過一人出入大門,但因為此人掩面而行,無法判斷性別及其他細節問題。不過,據他說從小區入口到死者房間因為只有一條路可抵,需要花至少10分鐘的時間。死者居住的那棟樓電梯也只有一部。
6.書桌自帶的機要保險柜被打開,目前無法判斷是否丟失文件賬本之類的東西,鑰匙只有一把歸死者藏著,密碼也只有死者知道。
看完這份報告,阿非問小劉:你有什麼想法沒有?現在線索較多了。
"三個人的口供都還沒出來,你能想出什麼東西?別白費力氣了!"
"不一定,我現在還差一點點就可以找到真兇!"
"噢??這樣吧,我這裡還寫了三條線索,你隨便抽一張,我就不信你能有啥作為!"
阿非隨手抽了一張,看完之後對小劉淡淡一笑,道:答案就這樣揭曉了,看來我運
氣也不錯的,哈哈!
小劉急忙搶過那張紙條一看:吳某及葉某皆為左利手(左撇子)。
請問:
1)兇手
2)敘述推理過程
3)推測事件全過程

本案參考:埃勒里·奎恩x之悲劇(第九章),關於左右手腳的問題, 以及Y之悲劇(排除法的思維方式)

標籤: 小劉 現場 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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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修改於 2017-12-27 15:5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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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精品
於 2016-02-07 01:06提供
(232)

(大家好,我是在廣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長。作為本案記敘人,我的文字全部屬實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規則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陰轉雷陣雨


國慶佳節,全民歡慶。特意申請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擺脫單調無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鐘才意識到我是個探長。

三具冷冰冰的屍體,每一具都似乎在諷刺著我的無奈。


今天我參加了大學同學的小聚會。闊別大學生活多年,畢業后大家又各奔東西,基本沒有再怎麼聯繫過,我對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畢業那天的表情與服裝。這不,現在手機雖然還只是有錢人的玩意,QQ卻開始流行起來。在各種誤打誤撞之下,大學里玩得比較熟的我們幾個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況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著大學QQ群也建起來了。不過比起打字,我們當然更願意麵對面好好聚一次。聚會計劃也是很快就出爐了,地點就定在育羅的家裡,相約一起玩殺人遊戲。(名字均為化名)

為了防止有讀者不會玩殺人遊戲,和避免一些在殺人遊戲的規則上可能的衝突,我還是將8人局規則簡介如下(不建議跳過):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殺手角色。一開始每個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殺手會在夜裡知道擁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勝利條件是全部殺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個人的身份。

2、殺手:勝利條件是全部警察被殺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殺手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殺」掉一個人。被殺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會留下遺言,然後遊戲出局,但不公開身份。

3、平民:勝利條件與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調查與投票。原則上任何時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幫助殺手獲得勝利。


(2)基本流程

1、根據人數發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遊戲開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閉眼)。然後抽到殺手的人先出來行動(通常是睜眼),互相確認身份,然後一起選擇一個人將其「殺掉」淘汰出局,然後回去(通常是閉眼)。接著抽到警察的人出來,也相互確認身份,一起選擇一個人來檢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會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後警察回去。被殺的對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驗的對象則只有警察知道,當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輪XX玩家被殺,請留第一個遺言。被殺玩家可以陳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見。

4、玩家從被殺者下一個人開始順時針挨個陳述一次自己的意見,比如提出自己的懷疑對象。

5、陳述完畢,投票表決,得票最多的那個人本輪出局,可以留遺言(8人局僅第一個被殺的與第一個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遺言)

6、在投票過程中,如最高票數出現平票現象,則進入PK狀態,由獲得平票者進行再一次的發言,發言過後剩餘的人再次對獲得平票人進行投票,得票多的一個人出局;若再次出現平票,則無人出局,直接天黑進入下一輪。

7、投票結束后,聆聽出局者遺言(僅第一輪有),新的夜晚來到了,又是殺手殺人,然後警察確認身份,大家發言,投票,如此往複,全部警察出局則殺手獲勝,所有殺手出局則平民與警察獲勝。

8、特別規則:殺手在夜裡不能殺死殺手,令殺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還有警察、殺手未出局,則遊戲未結束(沒有「屠城」規則)。


一.【平民】聚會


作為專業探長,聚會我當然不會遲到,但比我還早的人也還真有。跟給我開門的屋主育羅擁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見武都德跟歐莫安站在他後面。

武都德穿著一身黑色禮服裝,還戴了頂圓禮帽、套著白手套,等我和育羅一鬆開,就來握著我的手說:「哎喲陳探長!還以為你日理萬機,沒想到這次聚會你也能來啊。我們都多少年沒見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著笑說:「瞧你說的,即便是探長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現在在哪高就?」

「哪能說是高就啊……就是給上帝們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會還要接著上班啊。」

育羅在旁邊搭腔道:「他畢業之後去了澳門,在那他可是受過專業的博彩業『訓練』。別說洗牌,他自己就已經經營著一家店!在待會我們準備玩的那個遊戲的設計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羅你呢?」我打量著他,他還是像當年一樣高高瘦瘦,穿著契合修長身材的休閑淺色短衣長褲,由於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個風流詩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時候也只穿著人字拖,因為他說他討厭穿球鞋,所以家裡連雙球鞋都沒有。

「就開了個小棋牌室,平時跟別人搓搓麻將什麼的。生活還是瀟洒一點的好。」育羅不好意思地說,「別說我了,武都德準備跟歐莫庵結婚了,你知道嗎?」

「是嗎,難怪穿得這麼漂亮,原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歐莫庵穿著一件華麗的墨綠色風衣,風衣下是一件淡藍色碎花裙子,一雙小腳套著雙白色高跟鞋,顯得十分漂亮。當然當年她也是我們班的班花。

「瞎說什麼實話……」她咧開嘴笑了,「婚禮是三個月後,我們會給你發請柬的,一定要來哦。加上你的話,我們這次聚會的幾個人我就都通知齊了。」她又補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嘆光陰似箭,這麼重磅的消息我竟然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時我發現在歐莫庵後面還有一個女生,她扎著一頭馬尾辮,面龐清秀,一雙大眼明晃晃的,頗有點稚氣未脫的感覺。

「這位是……」我帶著詢問的眼光望向育羅。

「哦哦,那是我一個遠房親戚。我們這次聚會不是還差個人才能湊成8個嘛,我就讓她來玩玩。」育羅關上了門,推著我向屋裡走,「來來,快進去坐,剛才不是讓你們夫婦先坐下等人來的嗎?」而歐莫庵卻笑著說想看看還有誰來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紹下自己,但似乎只更顯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羅我跟各位幾乎還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聲音還算清脆。

喂喂,「幾乎」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忍住了沒問出來。這時武都德發話道:「他們估計還得一會才來,不如我們來打一把五人鬥地主吧!知道怎麼玩么?」

「記得,兩地主一明一暗的對陣三個農民嘛,我超愛玩的。就玩這個,牌呢?」我環顧四周,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客廳,而育羅跟歐莫庵都跟我一樣坐到沙發上了。我們視線的最遠方是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個裝著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電視;我們左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全國地圖,右邊靠著牆的是另一張沙發,最中間是一張茶几,放著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葉罐等等,還有牙籤、熱水壺、一些蘋果、電視機遙控器、幾本如《鋼煉》《死筆》《盜墓夢》之類的熱門小說。最後面是一塊白板,用一些磁貼貼住了一些記事紙,紙上寫著一些當日要做的事。這幾張里最顯眼的自然是第一張,用大紅色的鋼筆,寫了「聚會」兩字,還有今天的日期。育羅見我看著白板那邊,一邊沖茶一邊說:「我把它當成了月曆在用。這個年代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多了,自然要寫下來方便人記住。」果然,紙條排列成了4*7的方陣,還有三張在右面最上方,擺成了月曆的格子形狀。(房間布置見圖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於坐墊的沙發扶手上,從懷裡掏出兩副牌,「肯定隨身帶啦。」隨後他向我們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門賭場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這種程度,不一會他就將兩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們也開始了五人大戰。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邊的歐莫庵就無奈地表示:「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託管不玩了。」

路人連忙用右手拿著的一疊牌遮住羞紅的臉,小聲說道:「你說什麼呢。」

「還抵賴,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點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會持有跟明地主同樣的在一開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還打什麼?」歐莫庵不高興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來打也是我們贏的。」坐在沙發扶手上的這把當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沒拿牌的左手安撫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對你還幫著她不幫我?我就覺得最近你越來越奇怪了,老是夜不歸宿,你說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結婚了?啊?!」歐莫庵一下惱了。

「叮——咚——」

幸好有鈴聲為這段小插曲畫上了休止符,被兩人弄得十分尷尬的育羅連忙去開門,將最後的三位客人迎了進來——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納。三人都在我左邊坐下,有意避開了武都德。這也不難理解啦,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過節,因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個紈絝子弟,仗著有點錢趾高氣揚的,搶育羅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錢不還,又喜歡捉弄卡夫和艾格納。個性衝動的卡夫曾經還揚言要殺了武都德,當然現在看來也是說說而已。班花歐莫庵以前也不怎麼搭理武都德的,現在卻要跟他結婚了——我們這八個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還跟育羅、卡夫競爭追過一陣歐莫庵呢,卻全都失敗了,結果伊斯吉也沒什麼心思去追經常找他借錢的艾格納和卡夫的債了……扯遠了,他們三個來的時候還是有說有笑的,剛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齊刷刷地靜靜望著坐在我右邊的路人,看來是在等著這位陌生人進行自我介紹。

「叫她路人吧。」路人還是一臉通紅,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尷尬回神過來,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場。

伊斯吉對她點頭示意:「你好,上次在這也見過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邊的艾格納則愣愣地望著歐莫庵:「你,你們好啊。」

「對了,這次玩的殺人遊戲,就是上次聽你說過的那個嗎?」提問的是卡夫。他是我們之中最壯碩的一個,穿著一身休閑鬆散的短袖短褲,這樣他一抬手一伸腳都幾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個身材線條幾乎一覽無遺。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納一起去喝茶的時候其實已經說了一遍,你們應該也很清楚這個遊戲的獨特之處了。不過今天探長也來了,我還是再重新說明一次吧。」聽到話題終於轉到了殺人遊戲,平時十分喜歡玩殺人遊戲、也很注重遊戲氣氛的育羅神氣地說:「這次系統是最近我自己特別定製的,這個遊戲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統自動識別,但是卻很有行動意味。一開始,你們先要全部進房,將被派發的身份卡放到門上的一個卡位(見圖二),系統監測身份卡全部就位後會自動語音宣布遊戲開始並播放背景音樂。殺手要帶著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間互認身份並且決定被殺對象,然後將殺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殺的對象門外對應的感應器,系統識別後會自動在大顯示屏上顯示該房間的人出局。合計十分鐘后殺手必須回房,隨即系統宣布輪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認身份並決定被查對象,然後也是將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對象門上對應卡位,大屏幕即會顯示門後放著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計十分鐘后警察回房。門全部關上后系統就會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內輪流發言或者留下遺言。怎麼樣?代入感很強吧?」育羅一面期待地望著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大家,雙手不停地做著動作,顯得十分興奮。

「這麼刺激,看來今天不抽殺手都不行了。」艾格納故作淡定地用左手舉杯吮了口茶。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褲袋裡,微微有些顫抖。

「我看你還是堅持被首殺的原則吧……」伊斯吉搭著二郎腿陰險地說,但他戴著的一副黑絲眼鏡卻出賣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質。

「對對,以前我們一直都是這麼乾的!」此番說話的是離我更遠處的卡夫,他正在彎腰系他的籃球鞋鞋帶,「就讓我來當殺手讓你再嘗夙願吧!」

「哈哈哈哈哈……」長期沉溺在破案環境中,碰到這麼有意思的同學聚會,我不由得拍著艾格納的大腿仰頭放聲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看這裡。」還是坐在沙發扶手上的武都德從懷裡掏出一疊紙牌狀的卡片並展開,從上到下分別是:警察,殺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將最上這五張卡取在左手裡,用食指拇指夾著並稍微展開這幾張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們展示了每張卡:警察卡正面是一個身穿深藍制服、手持警槍、一臉凜然的警察,殺手卡正面是一個帶著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則是四個不同顏色不同外觀的人。區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來發牌吧!」武都德展示完畢,孔雀收屏般收好這幾張卡,用左手夾著這疊卡原樣放回了原卡疊上面,然後順勢將這疊卡翻過來用左手夾住,露出卡背上複雜的花紋,又開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這種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紋以驚人的速度飛轉,把我們一時弄的眼花繚亂,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幾張卡牌被洗到什麼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從牌堆頂先發了一張給坐到沙發另一邊邊緣去的育羅,然後第二張給卡夫,這樣按逆時針順序發給我們,手法輕快熟練而連貫,而且發卡時將卡壓得很低,在這種情況下要偷窺到身份幾乎是不可能的。據他說,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紋都是防止偷窺所用,逆時針從右面第一位開始按順序發牌也是習慣。因為他的專業性,育羅也是乾脆讓他負責卡牌的介紹與分發。當然設計與訂做還是他們兩加伊斯吉三個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副牌,我想,這次遊戲的身份保密程度絕對是相當高的。

在這位專業人士就這麼給自己發好了最後一張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時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條白絲線,大概是卡牌製作的質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後就直接把卡塞進了褲袋。我看著大家都已經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經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顏六色。好,好一張平民牌。好傷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個進去,卻被育羅攔住了:「先別急著進去!房間裡面沒有風扇,在這種天氣下房間里是很熱的。建議大家都把外套脫了放到外面,可以帶個小本子扇扇風什麼的,也可以順便做下筆記。手錶也可以自己帶進去計時。」我這才發現我的外套還一直穿在身上,連忙脫了下來。「10月的廣州哪還有人帶著外套出來……你是來逗的嗎?」艾格納一邊捲起衣袖,一邊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著他那隻從大學戴到現在的膠質卡通手錶反唇相譏道:「看得出來,你的確在廣州混了很久,不然怎麼可能還帶著這塊表。」見他一時說不出話來,歐莫庵連忙來打圓場說:「我倒覺得懷舊沒什麼不好的,我也一直戴著我媽給我的項鏈。」大家聞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帶著一條珍珠項鏈。串在這珍珠項鏈上、垂在她鎖骨間的一顆紅玉吊墜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十分耀人。她也順便脫下了她外面那件與吊墜相配的華麗的墨綠色風衣,原來她手上也有著一個鋼製手錶,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著細細的表環與小巧的錶盤。「這些飾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著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邊。武都德的小禮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邊。醫生伊斯吉也優雅地脫下他的白色無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綠色的休閑長衫長褲與棕色的網球鞋。育羅掏出自己的懷錶看了看時間,又隨手放回了上衣口袋裡。「時間差不多了,玩一盤可能要一個小時呢。我們準備進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懷錶金燦燦的,還閃著光,大概是還鑲著寶石吧,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哦,他去廁所了。」歐莫庵說。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這個設備。我先給你們說明一下,你們進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門內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紋的那一面對著門。一旦門全部關上,系統就會自動識別門內的身份卡數量並且給各個房間號做身份的標記,匹配到8人局的標準身份數量后,就會將所有人的房間全部鎖上,並宣布遊戲開始。遊戲一開始會解鎖殺手跟警察的房間,你們就按照系統的指示行動好了。殺手要記得帶著身份卡出來行動,不然殺不了人。殺完人之後也要記得把卡放回房門內側的卡位再關上門,因為警察驗身份的時候只會直接驗出門後面放著的卡的身份,要是沒放卡的話警察會驗不出來,系統就會直接提示我們出了問題。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來,這一點很重要,一定要記住!」

接著育羅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呃,這樣,這一把遊戲我們還是先不要第一輪投死艾格納吧。……嗯……嗯……殺手直接在夜裡殺了他算了。」一番話把我們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納正想說什麼,育羅就改口了:「開個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當艾格納不是艾格納好了。這樣對大家都公平。」

「還有一點要注意,」伊斯吉插話了,「由於殺手和警察的房間將會同時解鎖,殺人、驗人的行動全部結束系統才會把你們的房間全部鎖上。所以你們一定要按照系統提示出入房門,不然殺手警察之間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質遊戲,我們都懂的哈。」

「對對,就平民的房間一直是自動鎖著,只能等遊戲結束才解開。」見大家紛紛進來搶房間,育羅只好大聲說。

「這麼坑……」卡夫嘟囔道,沒想到突然大家搶著進房,他卻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還把育羅撞翻了,兩個人都摔倒在地上。歐莫庵跟艾格納連忙扶他們起來,而路人都已經直接進房了。

「小心點嘛。」

「恩,先開始遊戲吧。你們選哪間房?」


二.【殺手】遊戲


其實我剛剛進遊戲房外面的走廊,看著這些房間,它們給我的感覺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廁所。房間之間的隔板全是木頭,而且還沒到天花板,門也是這樣,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間裡面是不是還有個一直開著水龍頭裝水的水槽,水面上還漂浮著幾個瓢了……現實當然沒有這麼誇張,而且布置還是算很簡單而貼心的。遊戲的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獨特的編號,就用一張紙貼在門外,我的房間是一號房(房間分佈見圖一)。房間的門內嵌有一個給殺手警察用的感應器,然後相對應的,門內側有一個掛在門上的類似酒店房間里的插卡取電的裝置(如圖二),這就是給我們放卡的地方。此外,門上還有個小玻璃窗,只能從房外看到房內,應該是利用了單面鏡之類的東西,為了讓外面有身份的人確認是誰在裡面,以免驗錯或者殺錯。而房間的門鎖跟平時的房間門差不多,一個圓形的旋轉把手,由房間內外扭開都可以開門(如圖三)。不過為了將房間變成遊戲房,房內的按鈕鎖被改裝了,八個房間全部改成了遊戲系統統一控制的鎖。我不由得吐槽道:「這不就等於沒有鎖嗎……」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間的內部也很簡單,也就2m*1m的結構吧(如圖一,有門的那一邊是1m),只放了一張小沙發和一張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個擴音器(圖四),看來待會遊戲就用這個發言,還有一張大概是用來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發現插口的設計還是挺靈活的,尺寸要略大於整個卡片,那樣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會卡住。我剛關上門,就一把躺上了沙發椅,伸了個大懶腰……還好,這椅子還算舒服,能感受到這薄薄的皮層里裝滿了軟軟的棉絮……嗯?原來門下竟然還有個5厘米的縫隙,我的棕皮鞋還可以穿過去透透風……而這也是這道門唯一的縫隙了。那房間兩邊呢?我瞄了一眼,這兩邊的牆腳竟然是用木板徹底封住的,整個牆面沒有一絲縫隙。雖然只是比較薄的木板,敲一下卻聽著是實心的。門也是一樣,不厚,但是結實。門和牆都有兩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過去。就是說,又一個密室咯……職業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確認過了,封得很結實的。」雖然聲音非常小,但能聽得出是隔壁房育羅的聲音。沒想到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還可以,再加上待會遊戲中還會放音樂,看來基本不用考慮聲音因素了,就怕我會聽音樂聽得睡著了——丫的這沙發椅還挺舒服的回去之後我也要買一張……

「喂喂你們怎麼都先進去了!我才剛去了個廁所!」一陣聲音傳來,似乎是武都德,「哪個房間沒人?」

「怎麼就你這麼慢!還有個六號房給你!」育羅的聲音從略遠的地方傳來,看來使用了擴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間,房間分佈見圖一)

過了一會,遊戲總算是正式開始了。我似乎聽到了門鎖「咔」的一下全部鎖上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溫和的語音提示:「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可以行動真好啊……

反正沒我的事……睡個小覺算了……我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驚醒,什麼聲音?槍聲?

「嘣嘣,蹦,蹦蹦蹦……」原來這持續的槍聲……竟然就是傳說中的背景音樂?而且還這麼大聲?就算我沒有作為探長的職業病,想到達我耳中的任何雜音也都會被自動淹沒在這種無比提神醒腦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個悲傷的表情,在心裡默默地慘叫了一聲:這覺還讓不讓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殺手請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警察請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個哈欠。好無聊。而且持續的響聲都幾乎讓我有點耳鳴了。

「本輪出局的是八號房。請留下第一個遺言。時間為一分鐘。」

「我擦……你們串通好的吧!」聲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納……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個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牽動了一下兩頰的肌肉,直到他說:「算了……我都習慣了。不過這次我是警察。」

什麼!……

艾格納接著說:「但是我房間的門似乎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壓根沒能出去跟著同伴驗人。不過可能是我拍門的聲音跟表情讓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個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時間準備結束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驗到人了。而那個人就是……歐莫庵。她是殺手,我相信我的同伴。這一輪我們投死歐莫庵吧。」

艾格納竟然是警察嗎?這等於我們警民團隊先折一股,離輸掉遊戲只有一步之遙……不過我顧不上憂傷,迅速地分析起來: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殺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還好說,殺手會不會有機會騙他?應該不會。因為他拍門的時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時間,殺手們只在他們殺人的時間出來,應該沒有機會猜出他是警察,再給他一張紙條。那會不會是惡作劇呢?我靜靜地分析著各種可能。

這時系統提示一分鐘到,下一個人發言。到我了,我是一號。

於是我說道:「排除有人惡作劇的情況下,我還算是比較相信八號的發言的……因為他真的是一直這麼倒霉。待會警察跟殺手都去檢查一下門鎖吧。」

這以後的發言我就直接寫我所聽到的了,有先後順序:

二號房,育羅:我昨天才檢查的所有門的門鎖,沒有問題。既然他號稱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後面還有沒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搗亂還是在說真話了。當然,如果沒有人說自己是警察的話,我們就投歐莫庵。

三號房,歐莫庵:我是一個平民。大家不要跟著他們亂投我。艾格納可能是假警察。

四號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號在晚上死了,那他應該不是殺手。但是作為警察竟然沒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懷疑。我覺得可能是隨時想擾亂大家思路的亂民。

五號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較同意四號的觀點,房間哪有那麼容易壞?我保持觀望。

六號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納還是不會隨便說自己是警察誤導我們的身份的。既然他說自己從門下的縫裡接到了紙條,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號房,路人:對,艾格納的確是個警察,因為我也是警察。他說的歐莫庵絕對是個殺手,這一輪我們就一起投三號吧。還有,六號是個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於是進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給了三號,歐莫庵。歐莫庵出局。

「請留下第二個遺言。」(也是最後一個)

「我真的不是殺手!你們信了這個警察亂說的話,就等著輸吧!」歐莫庵對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說的話是真的嗎?我輕輕地搖搖頭,閉上眼睛:誰知道呢。

「進入第二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過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間里呆著。

第二天天亮了。

「本輪的出局的是七號房。沒有遺言,遊戲繼續。」七號房是路人。

一號房,我:也不知道是七號是平民挺身而出說自己是警察呢,還是八號其實也不是警察。反正他們不能同時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殺手。根據上一輪的發言,阻撓歐莫庵出局是四號跟五號,建議從他們開始考慮投一下票。

二號房,育羅:同意。我會視情況投其中一個。

四號房,伊斯吉:因為我是跟育羅、武都德一起檢查的門鎖,所以我覺得我排除門壞的情況是沒問題的。反而一、二號位口供一致,而且二號有跟風的嫌疑,可能他們就是兩個殺手也說不定。

五號房,卡夫:我也覺得我懷疑死者的理由已經足夠充分了呀。這種時候還投我跟四號?我投一號吧。

六號房,武都德:這個時候把票集中起來不太好,畢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個了。既然你投一號,我投……二號吧。

投票結果,我投了五號,育羅投了四號,武都德投了二號,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號(我),結果我出局了。沒有遺言。

我暗嘆一口氣:伊斯吉在後面對我們一人一票的情況下還投了我,就是說他認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來伊斯吉也應該不是好人。那樣遊戲還有四個人,卻還可能剩兩個殺手,我們這邊大概要輸了。

「遊戲繼續,進入第三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我盯著門發獃:這個晚上殺手應該可以殺死警察結束遊戲了吧……

晚上槍聲依舊。但奇怪的是,在殺手行動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試圖擰開我房間的門。

錯覺嗎?

「天亮了,本輪出局的是二號。遊戲繼續。」

二號是育羅,但是遊戲還沒結束,那看來他應該不是警察。我想。

四號,伊斯吉:其實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驗的是育羅,不過隊友艾格納瞎蒙到了一個殺手。然後第二晚驗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們兩個不讓別人懷疑。最後一晚我驗的是六號,他就是殺手。來,四號,我們一起投他吧。

五號,卡夫:那就對了!其實我是平民,我什麼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斷可能害死好人了。殺手就在你們兩個人之中。你們發言吧,我看情況投一個。

六號: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沒有發言。

「時間到,開始投票。」

六號的不發言讓投票變得毫無懸念。四號、五號都投了六號。六號出局。

「遊戲結束。」門鎖也隨之全部打開。

但是……怎麼覺得怪怪的?


三.【警察】發現


「怎麼沒說哪方勝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開門問。

旁邊育羅走出來說:「好像是忘了設置……不過沒關係,應該就是發言聽上去那樣子了。武都德都不說話了不是嗎?」

「能不能先讓我出去?」

我對面房的卡夫也走了過來:「是艾格納的聲音!」

我們循聲一看,艾格納的房間就在靠近客廳的角落,但是門上的把手卻被繩子綁在了旁邊的一個釘子上!綁得還很緊!這樣門就算沒鎖,從裡面也是根本連一條縫都打不開。這時候艾格納對面房的伊斯吉也出來了,我們合力想解開繩子,但是繩子比較粗,直徑有1厘米,又繞了好幾圈,還打了好幾個死結……我們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繩子剪斷了。這下門終於能打開了,房裡面是一臉落寞的艾格納。

「……」他看見我們手上拿著的剪刀和繩子,似乎也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能出來。

「你們打算欺負我到什麼時候?」他低下了頭。

沒人回答他。他從來就是我們班裡最弱小的一個,家裡比較窮,成績不好,運動也差,經常被稍微有錢一些的同學比如武都德欺負,他也沒有辦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殺人遊戲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個或者第二個出局,但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沒想到這次難得抽到有個警察身份,卻被關在房間裡面沒辦法享受遊戲。雖然不知道是誰開的玩笑,但這個玩笑實在開大了,現在氣氛也是尷尬到了極點。

以前都是歐莫庵來化解這種局面的,她也自然成為了我們心中尤其是艾格納心中的女神。所以我們現在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間……但她的房門還是關著。更奇怪的是,從解開繩子到現在都有好幾分鐘了,但只有我們五個人出來了。

我試著擰開了歐莫庵的房門:「歐莫庵?」

天!我們的這位女神猶如從天上跌落凡間一樣,竟然就這麼垂著頭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長長的黑髮掩蓋不住一臉的鮮血。白色的珍珠項鏈跟項鏈上的紅玉也沾滿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雙手仍自然放在併攏的大腿上,手裡輕握著一張殺手卡。後面的牆上離地大約一米還能看到一個彈痕。我連忙上前檢查,她前額有一個彈孔,一槍致命。她的眼睛還是睜著的,襲擊似乎來得很突然,她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就已經香消玉殞了。除此沒有發現什麼外傷,衣服也算比較整齊,跟剛才沒有什麼兩樣。她身上只攜帶了簡單的化妝品跟一張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錶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間,沒有別的發現。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齊,地面跟牆面很夠乾淨,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迹。真是個異常簡單的現場呢。

「你們不要進來,這裡從現在開始就是兇案現場了!」我對外面已經驚呆的三個人說。艾格納看來還在自己的房裡沒有出來。

「悲了個劇……」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麼還不出來?」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間,先從鏡子里看了一眼。

房裡顯得比較散亂,沙發椅不知道為什麼被旋轉了九十度,現在是扶手對著我。牆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後……武都德跪著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顯然不堪所負,本來應該是不靠牆的現在已經頂在了牆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腳向牆邊移動的刮痕。武都德就這麼背對著我們,雙手幾乎是貼著身子垂下,一雙名貴的黑皮鞋也因姿勢跪著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著,鞋扣都快被撐開了,還露出了他的白襪子,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連忙開門進去探了探他的脈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從溫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鐘,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後才遇害的。他的身體有多處被扭打的傷痕,但是沒有一處是致命傷。額頭處有些石灰,大概是在牆上撞了一下。傷口雖然不深,但足以讓他暈厥。可能是太熱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經被脫下來放進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裡就只有鑰匙。帽子似乎被隨意地丟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禮服也有些凌亂的皺痕。他的上衣口袋裡放著育羅的懷錶,懷錶上只有育羅的指紋。他原本繫緊的領口被打開了,脖子上露出了明顯的勒痕,勒痕上的某個地方還有一個很奇怪的長約2.5厘米,寬約3毫米的更深的壓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兇器應該是直徑在五毫米左右的繩子,從勒痕上看,起碼有1.5米長。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符合條件的兇器。他左小腿的長襪子邊緣處的皮膚上有一個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壓著的緣故,因為卡片的壓痕應該會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紋(視乎方向),但是這個痕迹有深有淺,而且偏長,向腳踝處延伸。他的褲袋內側有一些被劃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門上的卡位里。褲袋裡被劃破的痕迹經比對,也不是鑰匙所為,那會是什麼呢?

我走出房間,艾格納也已經出來了,我壓抑住連續發現兩具屍體的驚悚,平靜地告訴他們這兩個人都已經身故。但我有更不詳的預感。我邁起沉重的腳步走向還沒出來的路人的房間,再次隔著玻璃往房內看了看。

從鏡子看到裡面竟然沒有人影!只有空蕩蕩的椅背,玻璃桌跟牆面。我試圖開門,卻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我只好趴下來從門下的門縫朝里看——卻發現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側著頭睜大眼睛瞪著我!嚇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這樣想象中的惡作劇笑聲並沒有出現。

仔細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槍,流出的血已經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於地板的緣故,只是向內匯聚,並未探出房間。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經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強行擠進房間進行檢查。她似乎是整個身體趴在了地上,幾乎沒有碰到沙發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頭的旁邊的地面上拿著一把手槍,槍口還對著她的頭。她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外傷,只是右手的小指側面(也就是手掌的邊緣)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從黃襯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涼鞋,路人的衣物看起來還算整齊,只是因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塵,弄得髒兮兮的。她的身體還有一些餘溫,我的經驗告訴我,路人跟歐莫庵死亡時間相差不大,最多3分鐘。但武都德至少在她們死後15分鐘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內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鋼筆,旁邊還有一張紙,上面的字寫得工工整整:

「歐莫庵:殺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殺……嗎?

我很快就報警並且封鎖了現場。這間屋子的鎖沒有出現問題,一直鎖著,所以屋內其實就我們八個人。法醫的報告與我的判斷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間跟我的房間布置也是一樣的,連同沙發椅一起檢查,沒有任何異常,倒是歐莫庵的房門外出現一個小凹痕,似乎被什麼東西砸過,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痕迹的。艾格納房間把手綁在一起的釘子據育羅稱是一周前設計遊戲留下來的,其實在每兩個房間之間都有一個釘子,原本是打算掛上一些畫用來裝飾的,但育羅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畫,這些位置就一直空著。綁住艾格納門把手的那條繩子據育羅說本來是他家的晾衣繩,但是不知道被誰拆了下來。他家也是幾乎什麼都沒有,除了電視基本沒有大型電器,休閑衣褲千篇一律,也沒有正裝皮帶皮鞋什麼的,甚至主人房裡的鞋櫃也只有五雙人字拖。電視的電源線只有1米長。電視櫃里除了紙筆還有些紙牌、麻將、電池、硬幣和餅乾。房子里也沒有任何機關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間里的牆面上找到了一顆子彈,離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確認是由路人手中的槍發射的,而出現在歐莫庵房間的帶有歐莫庵血跡的子彈也是屬於這把槍。這把槍只發射了兩發子彈。路人槍傷上也有著近距離開槍時特有的灼燒痕迹,槍上也只有她的指紋。一張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壓在靠近鎖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跡,然而並沒有指紋,可能是被血掩蓋了。收集每個人拿著的身份卡,分別是:

警察:艾格納、路人

殺手:武都德、歐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羅、卡夫

我問起伊斯吉和育羅關於制卡的情況,他說整個遊戲,包括卡片,全是他們兩個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設計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訂做了這八張卡。商家也確認了這一點。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時育羅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納已經詳細地介紹了一遍遊戲規則和設定。謹慎起見,我還是重新測試了下遊戲系統,確認育羅跟伊斯吉所說的遊戲規則、設定都完全正確,流程進行也沒有問題。系統一開始會記錄下所有房間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後只根據這個身份記錄來判斷遊戲勝負的條件達成與否。但每次遊戲一結束,系統記錄馬上就會被刪除,因此並沒有能給我們留下什麼線索,育羅跟伊斯吉也證實了這一點。我著重檢查了下房間門上所用的感測器,發現它並不是像識別銀行卡一樣用的電磁原理,而只是識別卡背花紋的形狀。因為每種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著微妙的不同,肉眼識別十分困難,但機器識別就像掃二維碼一樣簡單(咦我穿越了嗎)。

「報告探長,一米半長的繩子兇器還沒找到!下水道也找過了,沒有任何銷毀的痕迹!屋裡幾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將的老人,他們作證說沒有人來過窗口,也沒有東西被扔出來。所有房間里的東西也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其他疑點。還有,武都德的外遇屬實,對象是一位國際財閥老闆的女兒,經常在澳門揮金如土,她跟武都德還經常被目擊共度晚餐然後去酒店。至於路人,沒有查到她與除了育羅之外的其他人的關係。」一名探員報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沒有找到兇器嗎……那就是兇手還把兇器留在了身上?我拿著這疊身份卡,一邊用雙手輕撫,一邊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殺手總有點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就像身邊隱藏著的半生半熟的這些人,今天還在有說有笑地享受聚會,明天說不定你就會倒在他們腳下。無論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畢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細欣賞卡背做得十分精細的花紋,各種身份卡只有著肉眼基本無法識別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連撫摸也摸不出來。卡背黑白相間的色調可以看出是鋼鐵與塑料構成,有種樸素而莊重的感覺,更是我最愛的聖安東尼奧馬刺隊的隊服顏色。扯遠了,總之就是一些做得還不錯的卡。現在我就在這一張張地細細地用指尖欣賞著卡片兩面的凹凸感,試圖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經駕鶴西去的故人們給我留下的死亡訊息……摸到最後一張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陣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這張卡翻到正面一看,有點詫異。原來,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於沒有找到兇器,儘管有些波折,他們還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納身上只帶了鑰匙跟一張五十元人民幣,但這張人民幣上面還用圓珠筆寫了些奇怪的數字:「020 8573 423」。育羅身上帶了一個用來計時的秒錶,一支鋼筆跟一張白紙。卡夫褲袋裡則裝著鑰匙跟錢包,錢包里有一張公交卡,現金數百。而伊斯吉卻是兩袖清風,連鑰匙都沒帶。至於我呢,我帶著鑰匙錢包還有……咦?!!!子彈盒?!!我難道穿著昨天沒洗的褲子出門了?還好盒子裡面一個子彈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檢查的時候一模一樣。嗯,都是空包彈,用來嚇人的。但是繩子兇器還是沒有找到,我甚至連大家的脫下來的衣褲本身都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繩子帶子。


以下是口供。由於他們就坐在沙發由我來一邊監督行動一邊錄口供,其他負責檢查的與案件無關的警員們又是直接向我口頭報告的,所以他們也知道很多現場的情報,不會有什麼說漏嘴的情況。而括弧里是我的備註補充:

艾格納:我在進房后不久就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現在想起來很可能就是別人捆住我的房間門把手的聲音。一定是誰想捉弄我,讓我難堪,第一夜還讓我出局,害我只能發表我的遺言。之後我就只想一個人靜靜,意識當然一直很清醒。呃……靜靜不是一個人,別問她是誰。槍聲?誰能聽到啊,我們的背景音樂就是槍聲啊,聲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時候似乎能聽到「碰」的一聲悶響。兇手?當然是路人咯。她不是還拿著槍嗎?還有育羅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把懷錶弄到他上衣口袋裡面了。那張五十塊上面的數字嗎?當初別人找錢找給我這張五十塊的時候上面就寫著了,我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經濟情況?……要你管?我還得起錢,真的,就那點賭債育羅跟伊斯吉也不會介意的。武都德?純屬死有餘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樣抽到了平民,還能幹什麼?活到最後,聽人說話唄。話說這裡房間的隔音真好,不用擴音器都很難聽到旁邊房間的發言。不過在育羅出局的那個晚上,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擰我的房門,然後隔壁就有了打鬧聲。懷疑?可能是育羅吧,畢竟是屋主,對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會有隱藏暗道什麼的(並沒有)。而那幾個人都是在被鎖著的房間里死的,不打開門怎麼殺人啊?難不成我們還會穿牆神功?你說公交卡?你沒見過嗎?不就是可以上車打卡當付錢的東西咯!跟銀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還打折呢。我家離這比較遠,我又沒有車,帶張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訊,還挑釁了一下大家說歐莫庵就屬於他一個人,你們一群垃圾以後不準碰她云云。他算什麼鬼?現在倒好,死得活該!只是可惜了我們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個時候你探長跟育羅的思路其實沒什麼問題,不過我也覺得我的道理也說得通,對吧?我們當初確實是一起檢查了房門,沒有發現問題,所以我才這麼說的。你們警察也沒有發現哪怕是一把鎖壞了吧?(的確,鎖都是完好的,遊戲過程中的自動開關鎖也沒有問題)有沒有人擰我房間的門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專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麼說。真兇應該就是那個艾格納,動機當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歐莫庵又準備結婚了,心裡肯定不好受。門把手上的繩子應該是用點什麼機關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關係嗎?為什麼聚會我就一定要帶點什麼東西過來?我家又不遠,我又沒打算消費些什麼,就不帶錢咯。家鑰匙?我還在跟我爸媽住,我跟他們說了才過來的,待會還要回去吃飯呢。恩,武都德的挑釁是真的,但是肯定是開玩笑啦,誰會當真去計較這些,都是老同學嘛。

育羅:對,那懷錶是我的,我準備讓你們進去的時候我還記得我看了一眼呢。遊戲進行到第三輪我才注意到丟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沒有機會說出來。這樣都被懷疑真的是冤死了。我們平民的門是一直被鎖著的,只有殺手和警察才能出去。這些房間的牆板有近期被破壞和接合的痕迹嗎(的確沒有)?不過有件事我比較在意,除了客廳電視櫃里的紙筆似乎被動過之外,總感覺客廳里還有東西被動過,但是你要我說似乎又說不上來……那些紙筆?哦你們是第一次來所以沒見過,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電視櫃里的。恩,對,路人也知道紙筆都放在那裡。似乎也的確是有人想擰我的房門,不過也就擰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開啦。不過路人應該不是自殺。為什麼?恩……暫時我也說不清,就是感覺不是自殺。我那個秒錶是用來測試遊戲設定的時間準不準確的。而帶的筆紙是打算用來做筆記的,但是這一盤我光顧著計時了,完全沒有動筆。

我問了他們最後一個問題:除了這次聚會,畢業后真的沒有相互聯繫過?這次聚會只是一次偶然?

答:沒有聯繫,即便是歐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個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來設計這個遊戲,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來找育羅,四個人玩了下牌什麼的,雖說也不怎麼愉快,但當時就敲定讓路人也來參加聚會,湊齊八個人來玩殺人遊戲。工作時武都德、伊斯吉、育羅三人一直在一起,離開時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離開,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個方向,沒有多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QQ聊天記錄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幾乎」?

當然最關鍵的是,起碼你們不會合謀了。

我暗鬆一口氣:「兇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證據還在你身上!」


謎題篇結束。不考慮合謀,請有邏輯地分析,解釋所有疑點並還原整個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兇手及其手法、計劃,和能將兇手定案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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