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發生在我們平常的樓房裡的兇殺案。
在一個早晨,當這棟樓的4樓的夫人買菜回來后,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他的老公死了。躺在大廳的地上,頭部向者陽台,死者右手拿著杯子,胸口有一片水漬,水驗證過是有毒。死者穿著西裝襯衫,因為夫人回來后發現兩對門都是反鎖的,而且鑰匙就在死者的襯衫口袋裡。兩條鑰匙都在放同一個鑰匙扣里。最主要門是緊貼住的,如果利用門縫來把鑰匙送過去是不可能的。陽台也是有鐵爛,毫無疑問……這是自殺的!!!
警亽察查了這棟樓房的人,一共有7層樓,而且下面有防盜門,所以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
一樓:和死者的老婆一起去買菜,空屋。
二樓:一個人在家裡睡覺。
三樓:屋主一早就有人來他家玩,大家都在房裡打遊戲。
四樓:死者
五樓:全家人去旅遊了,空屋。
六樓:一早就約了三個人在家打麻將。
七樓:在家裡看電視。
三樓和四樓的房前堆著很多雜物。
根據調查,死者主要死因是中毒,毒藥與死者胸前水漬中的成分相符。
死亡時間是9:30 ~ 10:30。
在死者的房間和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東西.
以下是這棟樓嫌疑人的證詞:
《一》
夫人:「不可能的,他是不會自殺的。絕對不會,是你們搞錯了!」
警亽察:「你什麼時候出去,做些什麼,什麼時候回來?」
夫人:「我大約八點左右開始起床,那個時候我老公還沒有起床呢,大約八點半左右去叫一樓的那位夫人一起去買菜,我們先去吃早餐,然後到市場去買菜,大約10:40分回來,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嗚……。」
警亽察:「不要哭了,我們也感到悲傷。是了,你們經常一起去買菜嗎?」
夫人:「嗯……是的,今天也不例外,我們照常去朋友的店子里去吃早餐。」
《二》
警亽察:「你在8:30到10:40這段時間做什麼?
一樓屋主:「8:30左右,四樓的夫人來叫我一起去吃早餐,然後去買菜,大約10:40分左右吧,我們回來了。然後聽到四樓有叫聲,我就,我就走了上去,真是想不到,居然她的老公自殺死了。」
《三》
警亽察:「你一直在房間里睡覺?
二樓屋主:「是的,因為昨天太晚睡了。所以今天10:30左右才醒來。醒來不久,就聽到四樓的人大聲叫了。」
警亽察:「你是偵探?」
二樓屋主:「是的,有什麼問題?」
警亽察:「沒事了。」
《四》
三樓屋主:「我一直和我朋友在房間里打遊戲,他們一早就來叫我,我都不知道呢,唉……
警亽察:「你一直和他們在房裡?沒出去過?」
三樓屋主:「不,我出去過一下,他們因為沒吃早餐,所以叫我下去買早餐。
警亽察:「什麼時間?」
三樓屋主:「大約9:40吧,我到附近的麵包店裡買麵包和熱飲料回來,大約10分鐘。
警亽察:「聽說你和死者有過節。
三樓屋主:「也不算什麼過節,他經常來罵我家門口的雜物妨礙他。他還不是一樣放著那麼多雜物,哼...」
《五》
警亽察:「你們為什麼來找三樓的屋主?」
三樓屋主的朋友:「我們本來想下午來的,可惜早上沒事做太悶了。所以我們一早就去他家了。
《六》
警亽察:「你什麼時候開始叫他們來打麻將的?
六樓屋主:「大約9:00左右吧。他們來了樓下打電話給我要我下去接他們,我就下去開了門,然後我和他們上來一起打麻將,哦……對了,我們經過四樓的時候聽到電視聲呢。之後直到四樓的人大聲叫。」
警亽察:「你們一步也沒出去過?」
六樓屋主:「對呀。後來我們的電話響過,聽了后發現人不說話,可能是有人惡作劇。跟著七樓的人下來罵了我們一下,說我們打麻將太吵了。然後我就掛了電話,討厭的人。聽說他經常向死者XXX借錢呢。」
警亽察:「你們經常這樣打麻將嗎?
六樓屋主:「不,偶然而已。今天特別早。」.
警亽察:「是嗎?他有可能殺死被害者嗎?
六樓屋主:「不可能吧?我們一直都打開門,如果他要下樓我們一定看到,除非他不怕死爬下去吧。」
警亽察:「是啊,這棟樓對著海呀,掉下去死定。
《七》
警亽察:「說說你的情況。
七樓屋主:「我?我一直在家裡看電視,因為六樓的人打麻將很吵,所以我下去罵他們了。」
警亽察:「聽說你經常向死者借錢是吧?」
七樓屋主:「是…是的,因為我還沒找到工作。所以,我向他借了點錢,可是我沒殺他呀!」
警亽察:「……」
七樓屋主:「你認為我是兇手?我可以告訴你電視的內容。」
《八》
住在二樓的偵探看了一下死者的口袋……原來如此,這是應該一宗謀殺,迷題解開了。
問一:死者為什麼不是自殺?
問二:誰是兇手?動機是什麼?
問三:這是不是有計劃的殺人?
問四:兇手是如何進入死者房間?殺人手法是什麼?
問五:證據是什麼?
提示:.
一 屋子的情況和死者的狀態.
二 倒在衣服的水.
三 一個意外.
四 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接到報案,大偵探楓帶著助手小李和幾個探員立刻趕往命案的現場。
大概2:00,楓趕到了命案發生的現場,命案發生在一座出租的住房裡,死者死在自己租的三樓的房間里,楓到時,發現門半開著,門口還有小水流從門口流出,門後面倒著一個破碎的金魚缸,底座被半開的門推到一邊。一進門,滿地都是水,廚房的水龍頭還開著,水不斷的從水槽中溢出,雖然有地面落水孔,但整個廚房的地面還是濕透了。 探員們小心翼翼的勘查了現場。楓乘著他們勘查現場的時候,詢問了命案的發現者。
一個是樓下的住戶,其口供如下:今天中午,我發現廚房頂上在漏水,於是我就上來找這裡的住戶,敲了幾下門沒人應,我又聽見裡面有嘩嘩的水龍頭的聲音,我想可能是這裡的住戶出去時忘記把水龍頭關上了,所以我就找了房東,想讓他用備用的鑰匙開一下門,先把水龍頭關上。於是我就找了房東,我和房東就開了門,但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門,我們用了很大的力才推開的,接著聽見玻璃到底碎了的聲音,門才開了一半,我們擠進進門一看是,發現門後有一個魚缸打破了,弄得客廳里也都是水,金魚還在地上亂條。我們走到廚房門口一看,發現地上是血水,一個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胸口插著把刀,我們當時一驚,回過神來后,就立刻報警了。現場我們什麼都沒有動,就連水龍頭都還沒有關。
房東的口供和樓下住戶的一致,而且還提供了死者的信息:死者叫陳傑,男,30歲,單身,原本在一家保險公司上班,最近被炒魷魚了,而且又失戀了,所以很沮喪,還來找我說不租了,下個月就要搬走了。
聽完口供后,探員們向楓彙報:死者死在廚房中,死亡時間大概是11:30~12:00,死因是胸口的一道致命刀傷,沒有其它傷痕,也沒有掙扎過的跡象,死時死者的雙手緊握著刀柄。兇器是一把長23cm的水果刀,刀柄上只有死者的指紋。刀架上少了一把刀,而且正好與兇器的相配(註:作為兇器的水果刀和其他幾把刀和刀架是一套的,所以水果刀和刀架空處正好相配)。除了廚具,廚房裡沒有什麼東西,只有廚櫃里有些新鮮的蔬菜,還有些米。水龍頭還開著,水槽的出水口是塞子塞住的,所以水溢出弄得廚房裡都是,幸虧大部分水從廚房地上的落水口流出,有部分就滲漏到樓下了。客廳中的水是由於魚缸打翻造成的,原本魚缸中的魚、水草和鵝卵石也順著水流到了各處。
「是自殺嗎?」小李問。
楓搖搖頭:「肯定不是的。可是關於這個密室……」楓緊縮著眉頭。
小李看了一會兒現場說,又翻起魚缸底座查看,「這個魚缸很大亞,還蠻沉的,大概只有10斤多點,用來堵門不難推開吧。」
楓還是緊皺這眉頭:「從碎片上來看,魚缸大約是50cm×60cm×80cm。本來養了魚,比10斤不知道要重多少倍的。」
小李摸了摸腦袋,不說話了。
楓似乎想到了什麼,把門關上,退到門外仔細看了看,又搬了個凳子,看了看門上的氣窗,氣窗上面有欄杆,現在是半開著的。
「這個氣窗你們來的時候也是這樣開著的嗎?」
房東:「是的,推開門后我們什麼都沒有動。」
楓這時對小李神秘的一笑,顯然他已經知道密室的答案了。
問題:為何開始時,楓判斷不是自殺的?密室的詭計又是怎樣的?
理查德和安娜在海港的教會舉行了結婚儀式,然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去度蜜月。這是閃電般的結婚,所以儀式上只有神父一個人在場,連旅行護照也是安娜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一艘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啟航了。倆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裡,微笑著接待了安娜。丈夫理查德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觀光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分開混雜的乘客,領著安娜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倆人終於安頓下來。
"安娜,要是帶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事務長那兒安全呵。"
"帶著2萬美元,這是我的全部財產。"安娜把這筆巨款交給丈夫,請他送到事務長那裡保存。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丈夫回來。汽笛響了,船已駛出碼頭。安娜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怎麼也找不見。她想也許是走岔了,就又返了回來,卻在船內迷了路,怎麼也找不到B13號客艙。她不知所措,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室?沒有那種不吉利號碼的客艙呀。"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答道。
"可我丈夫的確是以理查德夫婦的名字預定的B13號客艙啊。我們剛剛把行李放在了那間客艙。"安娜說。
她請侍者幫她查一下乘客登記簿,但房間預約手續是用安娜舊姓辦的,是"B16號",而且,不知什麼時候,已把她一個人的行李搬到了那間客艙。登記簿上並沒有理查德的名字。事務長也說沒記得有人寄存過2萬美金。
"我的丈夫到底跑到哪兒去?"安娜簡直莫名其妙。她找到了上船時在舷梯上笑臉迎接過她的船員,安娜想大概他們會記得自己丈夫的事,就向他們詢問。但船員的回答使安娜更絕望。
"您是快開船時最後上船的乘客,所以我們印象很深。當時沒別的乘客。我發誓只有您一個乘客。"船員回答說,看上去不像是在說謊。
安娜一直等到晚上,也沒見丈夫的蹤影。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一夜沒合眼的安娜,第二天早晨被一個什麼人用電話叫到甲板上,差一點被推到海里去。
那麼,她丈夫理查德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呢?正在這艘船上度假的偵探傑克很快查清了此事的來龍去脈。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那年暑假,我獨自搭乘火車從上海去烏魯木齊的姨媽家裡度假。六點二十分的火車。篤篤定定晃到車站,已經近六點了。媽媽一個勁兒的催我抓緊點,「你一個人乘車,什麼都要考慮周到了,早點上車,早點行李放放好,我也好早點放心。虧我還辛辛苦苦幫你弄了張下鋪,好多點地方放東西,你去得那麼晚,不都讓別人放滿啦?」
"媽,你放心啦,我漫應著,雖說是第一次獨自出門,但也不是第一次乘火車了,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何況我也沒那麼多行李要放,更不在乎是不是下鋪,」
但是媽媽總是會不放心的,這是規律。而且,上了車,我才發現她的話實在是有些道理的,剛放暑假,車子上熙來攘往,乘車和送客的人還真多。但我的運氣似乎特別好,好容易擠到自己所屬的那個小格子,發現六張床居然都空著!
「媽,看,還有比我們更篤定的呢!」忍不住得意道。不過人總還是會來的,剛把行李全放停當,就有人拿著車票找過來了。「是這裡,」先是一個女孩子,年齡和我似乎差不多,碎碎的短髮,拖一個小箱子,看上去純純的,「舅舅,姐,這裡這裡。」
「小羽姐,到了啊?」跟著的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穿一身小西裝,抱著一個扁扁方方的大盒子,一看就是個小少爺。
「你啊,就知道抱著你的跳棋盒子,也不會幫我們拿點行李。」叫小羽的女孩子點著小男孩的鼻子嗔怪道,其實還是很喜歡他的,看得出來。
然後到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和一對年輕情侶。人到齊了,才發現這個小格子里,除了我,都是一起的,也是去新疆度假的。小薇是小羽的親姐姐,方興是小薇的未婚夫,同行的還有姐妹倆的舅舅和小表弟西西。小羽和舅舅忙著安置行李,方興把隨身的公文包放下來,就和小薇在我對面的床位上坐下來。
媽媽看他們坐定了,忙不迭地打起招呼:「小姐啊,我們家七七第一次一個人出門,什麼都不懂,你們幫我多關照她埃」
「阿姨你放心,小薇一看就是那種很溫婉的女孩子,我們會和,嗯,七七是吧?會和她交朋友的。」說完沖我笑了一下,甜甜的。
「是啊,阿姨,」方興也應著:「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七七和小薇小羽差不多大,像同學一樣,肯定談得來,一路上不會有問題的。」他是那種很會說話的人。
他們的行李果然不少,佔去了大半個行李架和一張床底,放好以後,小羽拿出幾條鏈條鎖,開始小心地把箱子和旅行袋的把手鎖在床柱子和行李架上。
「七七你看,你就是不如別人仔細。」媽媽看到,又說起來,「行李要鎖好才不會半夜裡被亂七八糟的人拖走,現在也來不及買鎖了,你只好自己小心點了。」
小羽聽到媽對她的誇讚,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一下,很明亮的臉。卻不想她姐姐當頭一盆冷水:「小羽啊,你真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哪裡那麼多偷行李的壞人,還是自己小心點,鑰匙放放好吧,省得像上次那樣,還要問列車員借榔頭砸鎖。」被小薇一說,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汽笛響了,「哦喲,要開車了,七七,自己當心埃」媽終於只好下車去了,一邊還忍不住叮囑著。
車開了。
除了第一次乘火車的西西很是新鮮,滿車廂的亂竄以外,大家都已經坐定了,小薇和方興仍坐在我對面的床上聊天,很是甜蜜。小羽和舅舅坐在窗邊的座位上看雜誌,我趴在床上看書。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吧,西西也似乎偵查好了整個車廂,新鮮感過去了,小少爺就想找人玩了。
「小羽姐,陪我下跳棋好不好?」
「找小薇姐去。」小羽大概正看到著迷的地方,頭都不抬一下。
「小薇姐……」
小薇面有難色。
「小薇,你就陪他玩一會兒吧,小孩子也怪悶的。」方興好像滿幫西西的。
「車子上怎麼玩跳棋啦?你也真是的,你想玻璃彈子滿地滾啊?」小薇說。
「這倒也是,西西,要不然哥哥給你撲克牌玩?」方興想解圍。
「不要。」西西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表情很可愛。
方興見我笑,聳聳肩膀解釋說:「這個小表弟啊,就是喜歡玩跳棋,出門旅行還非帶著不可,真是的。」
「西西,乖,把跳棋盒子放回桌上去,」舅舅說話了,「爸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嗯,西西要爸爸抱。」
「西西,這麼小的位子,爸爸怎麼抱你啊?」小羽把自己的位子讓了出來,「乖,這裡坐。」
她往我這邊看過來,我忙讓她在我床上坐,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很投緣,一會兒就熟了。
不知不覺十點鐘了,車廂里熄燈了。
「睡去了。」小羽和我到晚安,又轉過頭去說:「舅,姐你們也早點睡。然後爬上了我上面的中鋪。」小薇和方興還在聊,舅舅又在窗邊坐了一會兒,然後安頓西西在對面的中鋪睡下,自己到上鋪去睡了,一邊交待著:「西西,在中鋪老實點,小心掉下去,小羽,你幫我帶一隻眼睛看著他。」
我也無聊起來,開了walkman聽著音樂半夢半醒。
不知過了多久,火車停了下來,大概是到了什麼站吧,我被剎車震醒過來,看到方興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打開來,取出一條項鏈。
「好漂亮的珍珠!」我看到,說。
「噓——」方興馬上蓋上盒蓋,指指上鋪,讓我小點聲,我才發現自己帶著耳機,說話大聲了,好在似乎沒什麼人從被吵醒。我不知道小薇什麼時候上的床,反正應該不早了,都睡熟了吧。
方興把盒子放到枕頭底下,「上好的珍珠,很貴呢。明天小薇陰曆生日,我要給她一個驚喜,」他解釋說,「我等明天過山洞的時候悄悄給她帶上,我打賭,過第一個山洞時,火車肯定會忘記開燈。」
我笑笑,又睡下去。看到方興也頭朝外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可小薇比我更早,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窗邊了。
「早。」和她打招呼:「什麼時候起的?」
「沒多久,在車上睡不深。」她笑笑。
「哦,生日快樂!」我想起昨晚方興說的話。
「謝謝!」她自己顯然沒有忘記。
等我洗漱回來,大家都陸陸續續起來了。方興是醒得最晚的,他一醒來,就下意識按了按枕頭,那個項鏈盒子還在,硬硬地從枕頭下鼓出來。然後他去洗漱。
小西西一起來就又沒個太平。
「好啦好啦,」小羽大概被他纏得沒辦法,「姐陪你下跳棋。」
她拆開捆在盒子外面的繩子,在方興床上擺開了棋局。
阿嚏——走了幾步,小羽忽然打了個噴嚏。
昨晚又踢被子了吧?小薇又笑她,車上空調足,很容易著涼的。
「呵呵,」小羽僵僵地笑了一下,接著又是一個,「今天是怎麼回事啊?誰想我啊?」她自嘲著。
沒過多久方興回來了:「還下棋呢?快過山洞了呢。」
「哦,姐夫,過山洞是什麼樣子啊?」小孩子的注意力真是很容易轉移。
「過山洞啊,就是……」方興解釋開了。小羽收起棋盒子,往裡面讓了讓,讓方興在她邊上坐下來。
果然就到山洞了,車廂里一下子一片漆黑。
「哇——」西西大概覺得很刺激吧?大叫起來。
阿嚏——小羽大概真的感冒了,又打了一個噴嚏。緊接著,我似乎聽到珠子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方興的聲音——「糟了!!」
燈終於亮起來了。只見方興在地上四處摸索著,「我的珍珠項鏈掉了!」
「珍珠項鏈?」小薇訝異道。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地嘛,」方興解釋著,一邊又怪:「小羽,你也太不小心了,打噴嚏就打,撞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啦?」小羽很委屈的樣子:「快找找啊,快。」
可是,地上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珍珠項鏈。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覺得方興的眼睛盯著我看。糟了,他一定是以為……也許,我是除他意外唯一知道這項鏈的人,還是外人……可是,我沒有拿啊!我忙攤開手,意思說,我穿著大夏天的薄衣服,身上是藏不住的。
「七七,你,我跟你說過的。」可方興還是說了。
「 我?」
「准姐夫,你不要亂懷疑別人好不好?你什麼時候說的?」小羽來替我解圍了。
「昨天,」方興簡單解釋了一下。
「那也不說明別人都沒聽到啊,可能有人也醒了呢?再說,會不會項鏈根本沒掉地上呢?」
「不會吧,我聽到聲音的啊?」舅舅說。
「我也是。」小薇、西西都說。
「那你的……?」
「行李是吧?我的行李都在架子上,我沒時間爬上去的,至於床……」我掀開床單。雖然情有可原,但我仍忍不住開始不喜歡這個方興。
「方興!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呢?」小薇也看不下去了。
方興不說話了,但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四處看著。
「方興,別亂懷疑,身上是藏不住的,下面的箱子密碼只有你知道,還是在仔細找找吧。」可話雖這樣說,事實是,總是有人拿走了項鏈,巧妙地藏起來了。大家擴大了目標,桌上桌下,可是哪裡都沒有。項鏈到底到哪裡去了呢?我覺得我們必須找到它,要不然的話,……車廂里的氣氛凝住了。誰都有可能,誰都又不可能。他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動機呢?再說了,小薇說的是對的,大夏天的,都穿得少,誰身上都藏不住,何況他們床底下的行李都是密碼箱,光開鎖就要半天,旅行袋雖可以打開,但都在行李架上,別說是剛才那一會兒了,晚上上去都會驚醒別人,何況,所有的把手上還都有鏈條鎖。
「小羽姐,山洞已經過了,我們接著下跳棋好不好?」西西到底是孩子,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吵什麼,沒看到方興哥哥丟東西了?」舅舅喝住他。
等一下,我忽然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起來,要做成功這件事,還真是需要決定聰明的腦袋啊,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初秋,晴空萬里,涼風習習,是個郊遊的好日子。A(男),B(女),C(女),D(女),E(男),F(女),G(男)約好去郊外燒烤。
在大家玩得正開心的時候,E卻發現大家帶來的水快喝完了
辛好大家知道離燒烤處不遠的一個村莊里有個小賣部,那裡應該可以買到水和飲料的。於是E提議去買水,問大家想要什麼。
「我呀,我要可樂」B說道。
「我也要可樂」A說
C說道:「那我要冰紅茶。」
D說道:「我要雪碧,F你呢?」
「F啊,當然也是要雪碧了,F最喜歡喝雪碧了,對吧?F。」
「恩」F笑著點頭說道。
「那我也要雪碧了!」G也跟著說道。
大家湊好買水的錢給了E,E拿了錢讓F陪同一起去買水。
片刻過後,他們買水回來了,E和F分別把飲料分給大家。
「G,幫我紐開這個雪碧飲料罐的蓋子,我手滑,紐不開,F,你的也叫G幫你吧?」E說道。
「G,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F也將雪碧遞給了G。
「G,那你順便也幫我把雪碧打開吧!」D說完將手中的雪碧遞給了G。
G沒有說什麼,很快便將四瓶雪碧打開,將一瓶給了D后,便另外兩瓶雪碧給了E,E又將其中的一瓶給了F。
大家又都吃了些燒烤,喝了些飲料,D提議去不遠的小河邊玩水,說完便拿著雪碧向小河邊走去。眾人自然跟了上去,只留下G負責繼續烤食物。
可是在小河中玩耍的眾人突然發現,F倒在了水中,當大家將她救上岸時,才發現F已經身亡了。
事後法醫鑒定出,F是中毒而死,但警方在現場都沒有採集到任何有毒的地方。
當警方詢問在場中人的關係時,得到了如下的信息:
A和B是情侶,關係非常的好,據其他人說不久后就要結婚。
死者F與G曾經是情侶,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分手了。
就在F與G分手后,仍然不知道怎麼的,F和E好上了。
C是B的室友,除了A以外其餘的人她都不認識。
D是G新交上的女朋友。
兇手到底是誰?如何下的毒藥,有如何讓毒藥突然之間消失?身為偵探的你知道誰是兇手嗎?
一、
R(女)和Z(男)經常到學校頂樓天台約會,今天是星期六,他們自然不錯過這個機會,剛吃過午飯,兩人就不約而同地來到天台。享受秋日裡的陽光照在身上,他們的心裡洋溢著幸福。
「要是時間能停在這一刻該多好啊!」R扶著欄杆,讓雙手浸在陽光里。
「那怎麼可能,時間從來不會因為人們的盼望而改變,時間是公正而無情的。」Z憑欄遠眺。
「我只是希望時間停下來而已,那樣的話,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像現在這樣。」R偏過頭。看著Z。
「永遠嗎?雖然我不能讓時間停下來,但是我能讓每個周六都和今天一樣。」Z看著R,堅定而溫柔地回答。
「永遠嗎?」
「嗯,永遠。」
二、
十月二十日,又一個周六,Z按時來到天台。但是過了許久,都不見R到來。他的心裡滲出絲絲不安。前天,他們剛吵了一架,也許是一時賭氣,R竟然說再也不想見到他,之後的一天,Z也的確沒見過R。
「她真的不會在來了嗎?」Z靜靜地靠著欄杆,有一絲跳下去的衝動。他回想過去美好的時光,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永遠。真的有永遠嗎?」
Z心灰意冷,轉身向樓下走去。
忽然,他的視野里出現了什麼東西:牆腳有一個影子,還有,那是……
Z心裡的不安一下子擴大了,他慢慢朝角落走去,剛轉過牆腳,他的心一下子繃緊了。這裡曾經是他們的天堂,但現在竟變成了他的地獄,Z衝上去,失去理智地大喊著他的名字。回答他的,只有殘酷的現實……
三、
警車盤踞了原本就不大的操場,更多的人則集中在天台。儘管有封條和維持秩序的警察,但圍觀的學生仍然很亂。
桑昆被調來接手這個案子,原因只是某個學校的校長千金遇害。聽說是個很乖的女生,還知道在昨天發簡訊祝父親重陽節快樂,可惜白髮人送黑髮人。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死都不讓警察碰死者的屍體。由於是學校里的案件,所里下了死命令,三天破案,不然馬上走人!桑昆好不容易讓自己臃腫的身體通過了學生組成的圍牆,現在真仔細勘查案發現場的環境:教學樓朝南而立,天台有兩個樓道口,都是朝西開門的。而死者的屍體就位於東測的樓道口再東側的空地上,若只是出入樓道口而沒有在天台轉悠的話,很難發現。
桑昆略微做了些記錄,就去找取證的小李。小李拿出剛拍的照片:死者屍體平躺,頭朝西靠近樓道口的牆,身體右側,離手不遠處有了一瓶灑了大半的飲料,死者的右手上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桑昆指著照片示意小李。
小李說:「是一個數碼相機,型號是Sony T-7 超薄型,鏡頭蓋開著,相機調在攝影檔,不過已經沒電了。證物科的人已經取去化驗指紋了。」
「屍檢呢?」桑昆又問。
「法醫初步屍檢,懷疑是中毒,而且很可能是砒霜中毒。那瓶飲料也拿去驗了。屍體上沒有其他痕迹,也看不出曾被移動過。死亡時間大致是昨晚10點到今晨3點。」小李回答。
「聽說發現屍體的是死者的男友?」
「是的,人現在在學校給我們提供的辦公室里,已經在做筆錄了。」
「這怎麼看都是高中生承受不了學習力,自殺的案件嘛?你說是不是?小李。」桑昆說。
「啊?嗯,是的,是的。」小李心裡一陣迷茫:哪個高中生會服砒霜自殺的?
「帶我去辦公室看看。」
「是。」小李怏怏帶桑昆上路,不過他心裡暗自慶幸:再過三天,有你好過的!
四、
「姓名?」
「Z。」
「年齡?」
「十六周歲。」
「和死者的關係?」
「我,我是她的男友。」
「發現死者的時間?」
「今天中午,不知道是幾點,總之我一看見R,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其他人應該知道是什麼時候。」Z所指的其他人,是幾個最先聽見他的喊聲跑上來的人,有F(男)、H(女)和X(女)。
「昨晚10點到今晨3點你在哪裡?」
「我在網吧里,因為心情不大好,所以去放鬆一下。大概從9點呆到2點。」
「有證人嗎?」
「有,那天有個同學和我一起去的。」(作者註:此句證詞屬實,為避免人物過多,不再引入證人,下文亦如此。)
「兩點之後呢?」
「我先走了,在外面轉了幾圈,就回學校了。」
「那就是沒有證人了?你知道我們現在在懷疑你嗎?」做筆錄的警察冷冷道。
「懷疑我?為什麼?出事的人可是,可是我女友!」Z有些激動。
「聽說你和女友吵了一架,好像是因為她受到一份匿名的情書,卻沒有告訴你,是嗎?」
「是,是的,最後還是H 偷偷告訴我的。可是,我決不會因為這樣一個連姓名都不敢留的人而退縮的,更不會傷害R,一點都不會!」
「可是我們聽到的證詞,可是說那天你們吵翻了,R說再也不要看見你。」
「那,那只是一時氣話,我不相信R真的會丟下我!」Z激動得站了起來。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那個警察一邊盯著Z,一邊回味自己說出剛才那番話時的感覺。
這時,門開了。桑昆走了進來,看到Z激動的樣子,安慰到:「小夥子,人生還很長,不要激動。案子已經很明白了,你女朋友,肯定是自殺的。」
「自殺?為什麼?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和你吵了一架,再加上其他因素,所以就。」做筆錄的警察插嘴道。
這時,隔壁的辦公室走出一個警察,看到桑昆,先行了個禮,然後上前:「警長這是其他三個人的筆錄,您看一下?」
「不用看了,案情我已經大致了解了,你簡述一下吧。」桑昆一臉輕鬆說。
「是這樣的,發現現場的另外三名證人,F、H和X。他們都和死者認識,也認識Z,幾個人都住宿,而且關係不一般。根據幾個人的證詞,F和Z都一直在追求R,只是最後R選擇了Z,為這件事情,Z和f關係一直不好。H則一直很喜歡Z,不過知道Z和R的關係之後好像就放棄了。因為H和R從小就一直是好朋友,R也從來都很相信H,所以兩人關係還是很好。X在『這方面』則是局外人,不過她因為R是校長千金的關係,一直很討厭R。昨晚,這三個人都沒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F 在8點到1點都在親戚家上網,之後返回學校,一點半回到學校之後和另外幾個同學打了通宵的牌。H則是11點之前在外面購物,12:30返回學校。之後和寢室室友呆在一起。X原來一直在寢室,只是12:30左右出去了半小時,之後回來,說是去教室拿點東西。」那個警察一口氣說完,然後問:「警長,您怎麼看?」
「劉副,你辦事越來越精幹了,很像我年輕的時候,看來以後我的位子就要交給你了。」
「哪裡的話,您還寶刀未老呢!」劉副一臉恭維。
這時,小李的手機響了,他聽了一會,交給桑昆。桑昆「嗯」了幾聲,然後舒展開了眉毛,他覺得自己的確「寶刀未老」。
「好了,小李,把所有的人都叫到這裡來,我要分析一下案情了。」桑昆神態自若。
五、
小李,劉副和F、H、Z、X坐在桌子邊上,桑昆開始「分析」:「其實,這起案件很簡單,從各個方面都可以分析。首先從死者的死亡狀況看,是典型的自殺。首先,屍體沒有移動過的痕迹,明顯第一案發現場就是天台,然後我們化驗了死者身邊的物品,包括那個相機和那半瓶飲料還有相機的SD卡和電池等等,在上面都只找到死者的指紋。飲料里被確認含有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再者,我們檢查了相機里的照片,發現了最後一張照片的時間是2007-10-20 2:42,這個時間可以被認為是死者死亡的最早時間,而2:42之後,只有F有作案機會。不過考慮到他與死者的關係,我認為可以予以排除。所以我的觀點就是:這是一起典型的……」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
「桑榆!你怎麼來了!」桑昆驚呼道。
「因為怕你斷錯案,『大哥』!」走進來的人說著,將一張照片摔在桌上。
線索已經給齊,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兇手又是誰,照片里暗藏怎樣的玄機,請給出合理解釋
從幾天前,推理作家江川亂山先生就在M飯店埋頭寫小說。
一天晚上,他寫不下去了,便在飯店附近散步,調劑精神,恰巧碰到私立偵探團五郎。
「啊,團君,難得見面。這副打扮,是在跟蹤誰呀?」亂山先生盯著團偵探問道。
平日衣冠楚楚的團偵探,今晚穿著破舊的毛衣,戴著一頂毛線織的滑雪帽,拖著拖鞋,打扮得象個窮畫家。
「這是為偵查而裝扮的。你在這地方幹什麼?」
「和平日一樣,悶在這飯店裡當罐頭呀。好久不見了,喝一杯怎麼樣?」
「對不起,我正在戒酒。」
「咖啡怎麼樣?這個飯店的咖啡很不錯。」
「可是,我這種裝扮進飯店,怪丟人的。」
「不要緊,可以在我的房間里招待。實際上,我正想請你幫忙。」亂山勸說道。他倆從登記處看不見的側門進入飯店,上了電梯。
亂山先生的房間,是九樓的905號房,有一間不大的會客室和卧室。
「在這麼高級的房間里寫作呀!」團偵探象看稀奇似的打量著房間。
會客室的桌上,亂七八糟地堆著稿紙和書本,兩人進卧室后亂山先生向飯店裡要了咖啡和三明治。
「我必須在下周交一篇短篇推理小說,但始終想不出饒有趣味的陰謀,難下筆呀,有什麼素材嗎?」亂川說。
「私立偵探處理的案子,都是些普通案子,對你寫的本格推理沒用。」
「隨便談談。交稿時期限馬上到了,請幫幫忙。」
「既然說得這麼急——」團偵探把最近處理的兩三件案件告訴給亂山,但他不太感興趣。
「沒有更奇特的犯罪嗎?」
「很難拼湊,如果有那種奇特的犯罪,我也不會做私立偵探,而去當作家了。」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啊,團君,雜誌的記者來訪,對不起,請坐坐吧。」
「如果打擾您,我先回去。」
「別這樣,再和我聊聊,採訪馬上就結束,這段時間,請幫我想個新奇的犯罪。」
亂山先生自私地說完,把團偵探留在了卧室。他帶上門后把記者迎入會客室。
記者拿出錄音機,立即開始了採訪,他發現卧室傳齣電視機的聲音,遲疑了一下問道:「先生,有什麼客人——」
「朋友來了。」亂山先生答道,但記者已貿然斷定亂山帶來了女人,只採訪了三十分鐘便草草收場走了。
亂山先生回到卧室,團偵探正在看電視。
「讓你久等了,很對不起。」亂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準備喝方才剩下的咖啡,一看桌上,忽然發現自己的咖啡杯不見了。
「哎,我的杯子呢?」
「不是剛才帶到會客室去了嗎?」
「不,不會,確實放在這兒。」儘管這樣說,亂山還是到會客室找了一遍,沒看見咖啡杯。
「一、兩個杯子算什麼!」
「當然算不了什麼,可事情太奇怪了。」
亂山到處尋找時,看到團偵探詭秘的微笑。
「啊,是你乾的,把杯子藏起來了想騙我吧?」
「哪裡的話,我一步也沒離開卧室,如果懷疑,你就儘力找吧。」
亂山認真地開始尋找,因為是飯店的房間、也沒什麼地方可找,他在床下、桌子抽屜、電冰箱、衣櫃中都找遍了,沒發現咖啡杯。
「啊,我知道了,你從窗子里扔出去了。」亂山打開窗戶看著下面。
房間在九樓。距地面約三十米,夜晚,完全看不見地面。
團偵探微笑著說:「如果從窗子扔下去,杯子會掉得粉碎,我想搞點惡作劇,也不至於如此過份。」
這時,又有人敲門。
「誰?這種時候?」亂山先生一開門,只見飯店侍者站在門口,手中拿著白色的咖啡杯。
「我把杯子給您送來了。」
亂山目瞪口呆地問:「放在什麼地方?」
「這間房下面的院子里。」
「院子里?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杯子?」
侍者讓他看杯子外寫的字,特種筆在杯上寫著:把這個杯子送到905號房。謝謝!江川亂山「
「多謝,辛苦了。」團偵探斜視著呆立的亂山,把小費遞給待者。年輕的侍者推辭了一下,還是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收下了。
「團君,一定是你乾的,你收買了那個侍者,讓他把杯子送來的吧。」
「沒你這樣的胡猜。今晚與你偶爾相遇,被你強拉到這家飯店,怎麼可能事前與侍者商量呢?」
「我在接受採訪時,你可以偷偷地地給登記處掛電話呀。」
「那麼,請你找登記處核查一下吧。」
亂山好奇心非常強烈,他立刻掛電話問登記處。
「怎麼樣?」團偵探微笑著問。
「你說的不錯。」
「看吧,這個杯子一定是你喝的杯子,好好看看杯子邊上,你是左撇子,用左手拿杯子喝咖啡,所以咖啡污痕在這邊。正好與右撇子相反。」
「不錯——但是,這個薄薄的瓷杯,怎麼從九樓高高的窗戶落到下面院子里的呢?說不定是你用繩子從窗戶吊到院子里的吧?」
「那種長繩在哪裡呢?我連根細繩都沒有,如果把咖啡杯換上精巧的玻璃工藝品或翡翠工藝品,不就是一件有趣的竊案了嗎?這手段可以寫推理小說吧,而且,在這種場合,必須讓讀者知道,罪犯受過檢查,沒帶繩子。我不打算寫書,你慢慢思考吧,時間不早了,恕我失陪。」
說完,團偵探立刻回去了。
翌日早晨,團偵探被電話鈴驚醒,電話是江川亂山先生打來的。
「團君,一咖啡杯之謎被我解開了。」亂山興奮的說。他說出團偵探的手段。
「不錯,一個晚上就解開了。不愧為推理作家呀。」
那麼,讀者們,私立偵探團五郎究竟用什麼方法,從九樓把咖啡杯放到下面院子里的呢?
S高原的別墅聖地比往年提前半個月下了第一場大雪。這是30公釐厚的積雪。大雪是在星期六早晨6點鐘停的,可中午剛過,在被大雪封門的圓木造的別墅里,卻發現了廣播電台的作家梅本大作的屍體。發現者是從東京剛來到的梅本的夫人。他的胸部、腹部被菜刀砍了數刀,倒在血泊里。推斷死亡時間是當天上午9點左右。
被害人幾天前為寫一個電視劇一個人來到這裡。房門的後門戳著一套滑雪板。上午一直有積雪的新雪上面留著兩條滑雪的痕迹,那滑雪板的痕迹一直通往離此處有40米遠的一所紅磚別墅。去那幢別墅一直是上坡路。
在其紅磚別墅里有位電視演員小池美江子,她是一個人來此靜養的。刑警很快訪問了她。當問到與被害人的關係時,她並沒有露出反感之情,作了如下回答:
「星期五中午梅本來到我的別墅。不久下了大雪,於是就在我這裡過了一夜。今天早晨起來一看,大雪已經停了,我們一起喝了速溶咖啡,8點鐘左右,他回到自己的別墅去了。因為說是中午夫人要來,害怕和我的關係敗露,他便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你門外面的滑雪痕迹是他回去時留下的滑雪板痕迹嗎?」
「是的。我家有兩套滑雪板,一套就借給了梅本。因他不太會滑雪,抬起屁股、似站非站地滑回去了。」
「你滑得好嗎?」
「一般還滑得來,可昨天開始有些感冒,積雪以後就還沒出過門。證據就是我的別墅周圍除了梅本回家的滑雪板的痕迹外再沒別的痕迹。」小池美江子強調說雪上沒有留下自己的腳印。
不錯,正像她說的那樣,在積雪30厘米厚的雪地上,只留有梅本從美江子的別墅沿著斜坡回到自己別墅的滑雪板的痕迹,沒有其他任何滑雪和鞋子的痕迹。
梅本的滑雪板痕迹也不是一氣滑下去的,中途好像多次停下來的樣子,左右滑雪板的痕迹或是離開較寬或是壓在一起,顯得很亂。他果真滑雪技術很差。
梅本在自己別墅被殺的時候,已經是3個小時之前。雪停之後,如果作案后罪犯從現場逃跑的話,當然會在雪地上留下足跡的。可夫人發現了丈夫的屍體時,不知為什麼並沒有那種足跡。
這樣的話,仍然是小池美江子值得懷疑。於是,警察嚴厲地追問她。
「被害人的夫人說一定是你殺害了他,你要和被害人結婚,然而被害人又沒有與妻子分手的勇氣,你討厭他這種猶豫不定的態度,一賭氣殺了他的吧?」
「那是夫人胡說。雪停之後我一步也沒離開過自己的別墅,不可能去殺人呀。」美江子很冷靜地反駁說,但她的犯罪終究還是被揭穿了。
其關鍵問題就是她別墅門外的那棵松樹。那棵松樹上的積雪有一半落在地面上,刑警發現后揭穿了她那巧妙的手段。
那麼,那是什麼手段?
葛成進入自家房間,看見尤麗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已經死亡,他頓時嚇傻了,過了很久才報警,一直等到警方來,也沒出過門,積極配合調查。
尤麗、秦家利、龐仁德、歐偉和葛成是同一個別墅區的鄰居,尤麗遊走於這四個男人之間,後來不歡而散,因此五人相互之間結下了梁子。
死者尤麗,女性,腦後被鈍器敲擊,傷重不治而亡,兇器正在尋找當中,倒在葛成家的尤麗光著腳,高跟鞋放置在葛成客廳的鞋柜上,警方並未在死者家中任何地方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和蟋蟀,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蟋蟀之外,還有顏料,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之外,還有蟋蟀,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秦家利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什麼也沒發現,但是鞋子上有粉末和奶油,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葛成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蟋蟀和顏料,鞋子上什麼也沒發現,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葛成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畫畫,別墅的門開著。
秦家利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侍弄花草,別墅的門開著。
龐仁德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喝下午茶,別墅的門開著。
歐偉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喂蜥蜴,別墅的門開著。
警方在葛成的身上、衣服上沒有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後背有大片血跡浸染,並往下流去。
警方在秦家利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除了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之外,還有濺落狀血跡。
後來,警方發現死者後腦的致命傷呈現一個鉤子的形狀,於是在四位嫌疑人家裡展開地毯式的搜查,找到四樣疑似兇器的物品。
龐仁德家的大力神杯金屬工藝品。
秦家利家的金色海馬金屬工藝品。
葛成家的埃菲爾鐵塔金屬工藝品。
歐偉家的正方形收納盒金屬工藝品。
誰是兇手?
觀星塔上的兇殺
昨日清晨,科學院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研究生嚴勤學死在觀星塔最高的平台上,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
經仔細檢查,警方發現嚴勤學的右眼被一根長約3厘米的細毒針刺過。在他的屍體旁邊,有一根沾滿血跡的針。由現場情況看來,顯然嚴勤學是自己把刺進眼中的毒針拔出來后才死亡的。此事目前警方尚未對外公布,也沒有查出任何線索,這件事在整個科學院引起了很大的騷動。
觀星塔是個獨立單位,而且下面的大門是鎖著的,沒有鑰匙絕對無法打開,鎖上也沒被撬過的痕迹。嚴勤學很可能是鎖好了大門才到平台上去的。所以警方推測,兇手一定不是從塔樓的大門進去的。
死者所處的平台是在四樓的南側,離地面差不多有26米高,觀星塔的旁邊還有一條小河,自塔樓到對岸也有40米的距離,昨夜又刮著很大的風,即使兇手是從對岸用吹笛把細毒針發射過來,也不可能那麼準確地射到嚴勤學的右眼裡。
可是,嚴勤學卻正是被毒針刺中右眼而死的。那麼到底誰是兇手呢?又是用什麼方法把人殺死的呢?這真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案跡
科學院院長把嚴勤學之死當做自殺事件處理,想在院內簡單地替他辦個葬禮。可是,誰又能相信一向信仰堅定、好學不倦、對大自然充滿熱愛的研究生,竟會採用這種方式自殺呢?
科學院中的人員一時議論紛紛,特別是跟嚴勤學關係最親近的潘教授,更是不同意院方所下的定論。於是他著手展開了調查,決心揪出兇手,為嚴勤學報仇。
從調查的過程中,潘教授知道嚴勤學為更好地研究太空中的一切,每晚都偷偷地到觀星塔上認真觀察天上的星星及月亮的活動,颳風下雨也從不間斷,這一切發現更堅定了潘教授的信心,堅信嚴勤學是被殺而不是自殺的。
潘教授調查了跟嚴勤學比較親近的幾個學生,又了解到嚴勤學是某富商之子,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夏天,嚴父因病去世,嚴勤學打算將他個人所得到的那份遺產全部捐給科學院。可是嚴勤學的弟弟卻認為這種做法相當愚蠢,因此曾經威脅嚴勤學:如果不馬上停止這不智之舉,他就要向法院提出控訴,剝奪嚴勤學的繼承權。
「在案發的前一天,嚴勤的弟弟寄來一個小包裹,小包裹裡面裝了什麼東西,嚴勤沒有告訴任何人,昨天,我來清掃房間時,也沒有看到小包裹,說不定,兇手就是為了竊取小包裹,才對嚴勤下手的。」院中的清潔工人對潘教授說了以上的話。
年邁的潘教授此刻閉上雙目,靜靜地思索著,又睜開眼睛,望著那喝水悠悠地流著。這時潘教授與警方商討事件的真相:「這是我找情形所作的推測,根據常識和觀察力來判斷此案,是不會相差太遠的,在案情未公開之前,能不能叫人打撈此河,我雖有很妙的推理,但若沒有證據,是沒有人肯俯首認罪的。我這種推理,只不過是一種假設而已。
那麼,誰是殺害嚴勤的兇手呢?潘教授的巧妙推理又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