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100 個囚犯分別關在 100 間牢房裡。牢房外有一個空蕩蕩的房間,房間里有一個由開關控制的燈泡。初始時,燈是關著的。看守每次隨便選擇一名囚犯進入房間,但保證每個囚犯都會被選中無窮多次。如果在某一時刻,有囚犯成功斷定出所有人都進過這個房間了,所有囚犯都能釋放。遊戲開始前,所有囚犯可以聚在一起商量對策,但在此之後它們唯一可用來交流的工具就只有那個燈泡。他們應該設計一個怎樣的協議呢?
(2) 大家都知道房間里的燈泡一開始是不亮的。如果燈泡的初始狀態並不確定,問題有解嗎?
有ABCDEFGH8個人,各自發言
A:我們當中至少有1個人說真話
B:我們當中至少有3個人說真話
C:我們當中至少有5個人說真話
D:我們當中至少有7個人說真話;
E:我們當中至少有1個人說假話
F:我們當中至少有2個人說假話
G:我們當中至少有4個人說假話
H:我們當中至少有6個人說假話。
問:A~G說的都是真話還是假話
一個關鍵的指紋
湯姆向歐文斯借了很多錢買了一幢豪華別墅,可是現在都快半年了,湯姆還沒有還一分錢。歐文斯實在是無法忍受就按響了門鈴,到湯姆的新家要錢。兩人在爭吵過程中動手打了起來。高大的歐文斯用兩手死死掐住湯姆的脖子,湯姆在掙扎中左手摸到一個鎚子朝歐文斯的頭部砸去,歐文斯隨即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殺死歐文斯后,湯姆馬上把歐文斯的屍體拖到了後面掩埋起來,然後擦拭乾凈所有的血跡,在認真清理了沙發、地板和房間里歐文斯可能碰過的東西,不留下一個指紋,同時也擦掉了自己脖子上歐文斯的指紋。正當他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是歐文斯的兩位警察朋友。歐文斯曾交代,如果他下午還沒有到家的話,就讓他的警察朋友來這裡找他。儘管湯姆十分鎮定,但警察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歐文斯唯一的一個指紋。你知道這個指紋在哪裡嗎?
Sroan船長報告「我們建了一個營地用來裝運磷蝦。從營地向正北走100公里,再向正東走100公里 再向正南走100公里 正好能回到營地 」
Pasber船長報告「我們設下哨所觀察北極熊 從哨所向正北走100公里 再向正東走100公里 再向正南走100公里 正好能回到哨所 」
兩份報告有假么?為什麼?
某個午夜,醫院的急症室里收治了一名患者:丈夫抱著面色蒼白、呼吸困難的妻子趕到醫院搶救,說是晚上妻子忽然突發急病,但遺憾的是,幾分鐘后這突如其來的急症還是奪取了妻子的生命。據了解,妻子因為腿的關節炎症而長期卧床,身體羸弱,而兩人關係也因為這變得惡劣不堪,動不動就會拌嘴吵架,丈夫更是腦子一熱就對妻子拳腳相加,就在前幾天,兩人還因小事拌嘴,丈夫又出手打了妻子。法醫開始檢查屍體,脫去外衣后首先看到的就是妻子被打得青腫的大腿和臀部,但因為結締組織和脂肪層厚,這些外傷並不構成致命傷。妻從發病到死亡只經歷了幾分鐘,但是據了解,妻子並沒 有心血管類的病史。法醫不由得將眼光又放回到死者身上的外傷上來,難道這與妻子的離奇死亡有什麼關聯?請問,妻子的真正死因,你認為是什麼呢?
觀星塔上的兇殺
昨日清晨,科學院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研究生嚴勤學死在觀星塔最高的平台上,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
經仔細檢查,警方發現嚴勤學的右眼被一根長約3厘米的細毒針刺過。在他的屍體旁邊,有一根沾滿血跡的針。由現場情況看來,顯然嚴勤學是自己把刺進眼中的毒針拔出來后才死亡的。此事目前警方尚未對外公布,也沒有查出任何線索,這件事在整個科學院引起了很大的騷動。
觀星塔是個獨立單位,而且下面的大門是鎖著的,沒有鑰匙絕對無法打開,鎖上也沒被撬過的痕迹。嚴勤學很可能是鎖好了大門才到平台上去的。所以警方推測,兇手一定不是從塔樓的大門進去的。
死者所處的平台是在四樓的南側,離地面差不多有26米高,觀星塔的旁邊還有一條小河,自塔樓到對岸也有40米的距離,昨夜又刮著很大的風,即使兇手是從對岸用吹笛把細毒針發射過來,也不可能那麼準確地射到嚴勤學的右眼裡。
可是,嚴勤學卻正是被毒針刺中右眼而死的。那麼到底誰是兇手呢?又是用什麼方法把人殺死的呢?這真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案跡
科學院院長把嚴勤學之死當做自殺事件處理,想在院內簡單地替他辦個葬禮。可是,誰又能相信一向信仰堅定、好學不倦、對大自然充滿熱愛的研究生,竟會採用這種方式自殺呢?
科學院中的人員一時議論紛紛,特別是跟嚴勤學關係最親近的潘教授,更是不同意院方所下的定論。於是他著手展開了調查,決心揪出兇手,為嚴勤學報仇。
從調查的過程中,潘教授知道嚴勤學為更好地研究太空中的一切,每晚都偷偷地到觀星塔上認真觀察天上的星星及月亮的活動,颳風下雨也從不間斷,這一切發現更堅定了潘教授的信心,堅信嚴勤學是被殺而不是自殺的。
潘教授調查了跟嚴勤學比較親近的幾個學生,又了解到嚴勤學是某富商之子,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夏天,嚴父因病去世,嚴勤學打算將他個人所得到的那份遺產全部捐給科學院。可是嚴勤學的弟弟卻認為這種做法相當愚蠢,因此曾經威脅嚴勤學:如果不馬上停止這不智之舉,他就要向法院提出控訴,剝奪嚴勤學的繼承權。
「在案發的前一天,嚴勤的弟弟寄來一個小包裹,小包裹裡面裝了什麼東西,嚴勤沒有告訴任何人,昨天,我來清掃房間時,也沒有看到小包裹,說不定,兇手就是為了竊取小包裹,才對嚴勤下手的。」院中的清潔工人對潘教授說了以上的話。
年邁的潘教授此刻閉上雙目,靜靜地思索著,又睜開眼睛,望著那喝水悠悠地流著。這時潘教授與警方商討事件的真相:「這是我找情形所作的推測,根據常識和觀察力來判斷此案,是不會相差太遠的,在案情未公開之前,能不能叫人打撈此河,我雖有很妙的推理,但若沒有證據,是沒有人肯俯首認罪的。我這種推理,只不過是一種假設而已。
那麼,誰是殺害嚴勤的兇手呢?潘教授的巧妙推理又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