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母親拿著3顆糖,1顆硬糖,2顆軟糖。她讓兄弟倆一人拿走一顆,自己也留著一顆,兄弟倆誰猜對了對方的糖,就可以獲得這些糖。兄弟倆拿到糖以後,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弟弟說:「我知道了!」
Q:已知兄弟二人都極為聰明,弟弟和哥哥拿的分別是什麼糖?
(兄弟二人均未被告知其他人手裡是什麼糖)
今天我要教大家寫一個神展開的故事。(又名「論理解力差的危害」,hhh)
華山派掌門正在閉目打坐,忽然門外衝進七名弟子:「師,師父!不得了了!大師兄和小師妹他們二人……在後山小樹林……殉情……上吊自殺啦!」「唉……孽徒……」,掌門長嘆一聲,「隨他們去吧……」七名前來報信的弟子面面相覷,默默退了出去。第二天……(猜猜發生了什麼展開)
有個富翁死前立下了遺囑,讓他的小舅子把家產平分給兩個兒子。他死後,小舅子就按照他的吩咐把財產平分給了兩個外甥。可是,兩個外甥都懷疑舅舅偏心,整天為財產的分配吵個不停。族中的長輩們多次調解也無法奏效,最後他們只好告到官府里。
縣令升堂聽了二人的講述后,沉思片刻,竟一下子就解決了兄弟二人的矛盾。
縣令是怎麼做的?
祐司是一名大學生,但是在校期間卻從來沒有跟任何女生髮展過像樣的戀情,甚至沒有相識的女生。而唯一認識的一個學妹卻在前不久因為其他系的帥氣的學長宇都宮凜月而甩了他,這讓他更加難受。
然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祐司從惡魔的手中獲得了可以讓自己隱身的能力,於是他打算對這個甩了自己的學妹進行猛烈的報復。這一天,學妹在參加跆拳道社團的時候邀請了社團內新認識的一個閨蜜上自己家玩耍,利用隱身尾隨的祐司察覺到了自己機會到來,便一同跟著兩人來到了學妹的小區。
然而就在尾隨二人進入小區的大門的時候,祐司的腿不小心重重地頂到了鐵門上,鐵門瞬間發出的響聲將開門的學妹和進門的閨蜜嚇了一跳。祐司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和疼痛不止的大腿,儘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剛剛的響聲是怎麼回事,這門不會被我們搞壞了吧?」,一旁的閨蜜惴惴不安的問道。「沒事!這破小區的門就是這個樣子的,生鏽的大門有這種毛病很正常,以後跟物業反饋就行了。」學妹雖然有些驚訝,但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而是拉著學妹往公寓的方向走去。「瞧把你嚇的,學跆拳道的如果要是被這種事情嚇到了,那可就太丟人了!」祐司一邊揉著紅腫的大腿一邊緊跟上兩人,同時心裡暗自慶幸著自己並沒有露餡,如果在這裡被二人識破端倪,那他的復仇計劃可就真的完蛋了。
祐司的隱身能力有一個特殊的限制:隱身能力不限時長但是每天只能使用一次。然而,如果祐司在隱身期間和他人直接發生肢體接觸,那麼隱身能力將直接解除並且得等到次日才能再次發動。換言之,如果剛剛祐司在穿越鐵門時不慎碰到學妹或者閨蜜,那麼他會在二人面前之間顯形。不過好在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這才讓祐司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祐司小心翼翼地跟隨著二人進入了學妹的家中。學妹從廚房端出了紅茶和甜品,開始和閨蜜在卧室享用起了下午茶。一旁的祐司看著享用茶點的二人露出了壞笑。女生之間的茶話會,這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由於隱身能力的限制所在,祐司現在並不能當著她們的面對她們動手動腳,所以他事先準備了放倒二人所需要的安眠藥,打算在二人昏睡時開始進行報復。不過在投放藥物之前,他得先想辦法在房間的其他地方製造些響動將二人從茶桌旁支開。
環顧四周,學妹的家中並無太大的空間,除了小小的客廳以及只夠塞下一張茶桌,單人床和衣櫃的卧室以外,剩下的就是廚房,廁所以及勉強透氣以及晾衣服的陽台,應該在哪裡下手會比較好呢?祐司一邊在僅剩的一點空間內踱步,一邊思考著具體的策略。
「哎,剛剛是不是又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動靜?」閨蜜的疑問再次將祐司逼停在了原地,他立馬屏息凝神避免被人察覺到異樣。「怎麼會呢?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你是不是還在想剛剛那門的事情啊?哎你太敏感了,我們這房子雖然有些舊,但是絕對安全的。這樣吧,我給你放點最近流行的搖滾音樂壯壯膽!」霎時,屋內響起了洪亮的音樂聲。「這…這樣不好吧,感覺會有鄰居來投訴的!」閨蜜想讓學妹安靜一點,不過學妹並沒有一絲收斂的意思。「哎,沒事!這公寓的隔音效果很好的!不會有任何人聽到這裡的聲音的哦!好了,我們繼續吃吧!」
見學妹如此安心,閨蜜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兩人在茶桌邊繼續坐下。「說起來,咱們光顧著吃了,快來試試看我這紅茶。這可是我之前在英國留學的時候淘到的好東西!」學妹拿起桌上的茶壺想往閨蜜的杯子里倒茶,豈料由於過於激動茶壺的蓋子直接掉了下來,連帶一些茶水直接濺到了閨蜜的裙子上。學妹連忙拿出手帕想要擦拭,但是水漬實在太多無法清理。
「看來是沒法清乾淨了,算了我拿回家去洗吧。話說我能借你一件裙子穿嗎?我看你平時穿搭很時尚,正好跟你學學~」
「額……行啊,反正我家衣服挺多的。啊!話說陽台晾著的那件應該快乾了吧,我拿來給你換上!」
說罷,學妹起身走向陽台。就在這一瞬間,桌邊的祐司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只見閨蜜從身上掏出一包白色粉末狀物質快速地倒入學妹的茶杯並迅速攪拌乾淨。隨後,學妹帶著裙子回到卧室將其展示給了閨蜜。閨蜜對此愛不釋手,於是便進入了衛生間換起了衣服。而就在衛生間的門剛上鎖的時候,祐司又驚訝地發現學妹也從身上拿出了一包不知名的藥片丟入閨蜜的茶杯中。
「她們?!……有點意思啊……」,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祐司將手中攥著的安眠藥片放回了口袋裡,打算看看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從衛生間出來的閨蜜換上了新的裙子,和學妹再次坐在茶桌邊。
「哎,說起來。宇都宮學長今天請假沒來學校來著,如果他能來這裡一同享用這紅茶就好了。」「嗯……沒事,下次再找他也是一樣的哦。」兩人幾乎是同一瞬間將茶杯送到嘴邊。而發下茶杯后,學妹很快開始產生不適,並直接趴在桌上起來。
「怎,怎麼會這樣!!你這傢伙!對我做了什麼!」看到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學妹,閨蜜很快露出了真面目,「哈哈哈!你這個臭婊子!搶走我的宇都宮學長不說還在學校里散播我的謠言,我很早就看你不爽了!帶著那麼個偽善的面具和你相處了那麼久,終於能讓你付出代價了!」
「你這混賬……你別高興的太早!」學妹撂下狠話后,直接失去了意識。「哼!臭婊子死到臨頭還那麼嘴硬,我先讓你身敗名裂,然後再讓那個臭男人……額!」閨蜜的身體因為激動愈發地顫抖起來,但又很快地癱軟了下來。「額,該不會!!……」
「哎呀呀,真是塑料姐妹情呢!原本還想著你們關係那麼好,不知道該怎麼同時收拾你們兩個,這下倒好,你倆擱這不攻自破了。」祐司從身後拍了拍閨蜜的肩膀,主動解除了自己的能力並緩緩地顯露了自己的真身。「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竟然是你!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可惡!……」閨蜜轉過頭來頓時大吃一驚,但是卻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很快也倒在了地上陷入昏睡。
祐司看著失去行動能力的二人,頓時仰天大笑起來。只是,等真正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再也笑不出來了……
試問: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梓桐原創推理(七)——夢中的骷髏
無法逃脫的是黑暗。————引子
(一)
國外某漢語學院,正在上課中,教室里傳來朗朗讀書聲,一名教授緩步走進教室「同學們好,大家先安靜一下,下面,我選兩名學生,念一下自己昨天收藏的作文句子。就1號和2號吧,其他人明天準備好」
1號學生名叫高野雪穗,是個喜歡文學的女生,但是沒人知道她是怎麼來到這個城市的,也沒有人知道她來自哪裡,問她她也不說,但是她學習成績非常好,所以大家就當她是沉默寡言的那種人,她大方的站起來,拿起筆記本念起了句子。
「洋麵上的風,從落地窗的縫隙,躡手躡腳的溜了進來,輕輕的,吹起二人的頭髮。溫暖的黃色陽光,亘古不變,照耀著淺藍和深藍的海域。時間過的那麼快,再多的愛恨,在這顆渺小的行星里,不過是更渺小的一粒塵埃。」
「嗯,不錯,請坐,2號起立,念你收藏的句子」
2號學生名叫神川祐司,是個喜歡恐推和智力衝浪的男生,所有人僅知道他和雪穗一起來到這個學校,並且當時是他暈倒在學校門口的一灘血里,好像傷的很重的樣子,雪穗發現了他。現在他也和雪穗一樣,拿起筆記本念起了句子。
「真相不會讓每一個人都愉快的接受,這也是不要好奇結局的原因,我沒有責任,更沒有意願再去了解他們的故事,但願逝者安息,生者還要背著一切過往負重前行,至於最後那扇通往無盡黑夜的窗戶,可能是記錯了吧。」
「這兩位同學的風格各有千秋,但都很不錯,好了,接下來我們開始上課。」
一堂課很快就過去了。
(二)
明天凌晨,雪穗突然驚醒,夢中的景象詭異又難以解釋,她連忙叫醒室友雨繁:「這麼早起來有什麼事情嗎。」雨繁揉著惺忪的睡眼,有點抱怨的問她。「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我感覺這個夢有更深的含義,你能幫我想想這個夢的意思嗎?」「嗯?說說看。」「夢境就是我在床上睡覺的時候,一睜眼發現有個骷髏躺在我旁邊,摟著我,它的樣子倒也不是很嚇人,只是奇怪的是他的頭上有一個六芒星形狀的刀傷,然後它就說我特別吵,特別煩,過一會就像地震一樣,我還在原地,那個骷髏鬆開手,像掉到深淵裡一樣在我眼中越來越小。再往後我就醒了。」雨繁略微想了一下,試探著說「是不是你失去了什麼東西,但是你不知道或者忘記了,潛意識裡有一點印象?」「不好說,不過夢裡經常提到一個地方。」「哪裡?」「印度洋上的一個島,那裡是我度過童年的地方。」「那麼過幾天放假的時候你找幾個可以信賴的人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這樣也行。」
(三)
假期到了,梓桐、雪穗、祐司、雨繁四人如約來到飛機場,去往雪穗夢中的那座島嶼,在飛機上,雪穗很小聲的問雨繁「你叫祐司來幹嘛,他又不知道這件事。」「他最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就算我們不說,他遲早也會打聽到,帶著他吧,多個幫手。」「哦,我知道了。」「目的地是馬爾地夫南部的一個島嶼,記得塗防晒霜。」雨繁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靜「你們聊的倒是輕鬆,行李都讓我拿著。這叫什麼事啊!」在某個角落,祐司發出無聲的怒吼。
幾個小時以後,目的地到了,剛下飛機一群人就感受到了熾熱的陽光,由於正值中午,陽光毒辣,他們先找了一個旅店住下,這家店很奇怪,只有他們四位客人和一個老闆,在閑聊的過程中,他們聽梓桐說了一個很奇怪的傳說:「在這個地方,有一種傳說。極少數動物在被人虐殺致死後,出於機緣巧合併不會就這麼死亡,而只是失去實體,相傳這些已死的動物雖然沒有實體,但卻可以操縱實體物品。它們從出現那刻起,就只有一個宿命,就是成為人類。成為人類的過程是一種複雜的儀式。首先,它們要找到當年參與虐殺自己的人,並用銳器在此人背上或者頭上畫出六芒星的血痕並將其殺死。接著,要用此人流出來的血寫成血字『Becoming a human』,12小時后就可以變成此人生前的模樣重生為人,當然,他們的身體上不會保留六芒星形狀的刀痕,也會保留此人的記憶,但凡看到它們行為的人,都會被修改記憶,好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嗯?我怎麼不記得我聽說過這個傳說。」雨繁對馬爾地夫十分了解,卻感覺這個傳說很陌生「這個傳說不會是讓人保護動物吧」祐司半開玩笑的說。「我們還是先規劃一下明天去哪裡吧。」一直在思考夢境含義的雪穗也發話了。「各位,我想回去。」梓桐卻一反常態,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在大家合力勸說下,她才勉強留在這裡,但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她去房間的時候,有一滴眼淚,從她的臉上流過。
天色漸晚,四人紛紛入睡,他們沒有看到,半夜,印度洋的洋麵漆黑如墨,暗流涌動,一陣大風吹過,腥鹹的海水吞噬著殘餘的光明。
(四)
明早起來,雪穗發現祐司和梓桐不見了,她連忙叫醒雨繁去找人,只是,還是晚了一步,在樓頂上,她們見到了恐怖一幕。面前是一位奄奄一息的男子,後背處鮮血淋漓。撩起他背部的衣服,赫然看見劃在皮肉上的六道刀傷,儼然組成一個六芒星的形狀。
男子緩緩轉過臉來————是祐司。祐司奄奄一息,努力的伸出手來想要指著什麼,可是卻再也做不到了,他的手無力的垂下,生命的氣息消失殆盡。
死一樣的寂靜,面對如此慘狀,二人一時僵在原地「不...不對!祐司找到了,那梓桐呢?」想到祐司臨死前的動作,她們顫抖著下樓,在樓下一口深井裡,她們看到了梓桐,她的狀態不比祐司好多少,額頭上刻著一個六芒星,血流不止,僅有兩條繩子支撐著她不至於掉進深井裡,她想伸手告訴雪穗什麼,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東西,瞬間砸斷了兩根繩子,梓桐掉進了深井裡,在這之前,兩人僅聽到她最後用力喊出了幾個字「傳說、我隱瞞了.....」,更令人恐懼的是,掉下來的,是祐司的屍體.....
(五)
頃刻之間,兩人是生命隨風而逝,活著的二人將祐司和梓桐的東西收拾好,沉默無言的,她們繼續踏上了路,一路無言,走過一條山路時,突然蹦出來一群瘋狂的猴子,手裡都拿著各種東西,有玻璃碎片,有鐵片,甚至是完整的匕首,不由分說的就向二人發起攻擊,最開始二人還能勉強應付,後來猴子越來越多,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二人很快就開始有些撐不住了,雨繁突然想起來什麼,向雪穗做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對她說:「傳說是真的,不過可能我回不去了。」,她猛的一拔,把雪穗從猴子堆里抽出來,「你趕快下山,順著我們來時的山路下去,就安全了,不過,好可惜啊,我就差一步就能,參透深淵。」雪穗滿臉淚水,顫抖而又堅定的沿著下山的路走,就這幾秒的時間,她聽到身後有空氣劃破的聲音,然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六)
此次事件過後,當地開展大規模滅猴行動,幾年以後,雪穗重返該地,看到那曾經充滿鮮血的土地,她不禁淚流滿面,然後,有兩個人從她面前走過,雪穗感覺這幾個人很面熟,卻想不起來他們是誰,這時,幾年前的夢境又浮現在她腦海中,她頃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試推理:「四人中有幾個是轉世的動物?」
一起盜竊案發生,經調查共有二人合夥作案。警察逮捕了甲、乙、丙、丁四名嫌疑人,罪犯必是其中二人。經詢問,甲說:「丁是罪犯。」乙說:「甲是罪犯。」丙說:「我不是罪犯。」丁說:「我也不是罪犯。」
經調查,四人中二人說了假話,二人說了真話。則下列哪項可能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