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玩遍了生化危機,到當它真的發生時,才知道那種深到骨頭裡的恐怖。
整座城基本毀了,都是殭屍鬧的,然而我還很幸運地沒有被吃掉…不過,這也不算幸運,
我並不是什麼孤膽英雄,面對殭屍,我會緊張得連槍都拿不穩,更別說拿著斧子去肉搏了。
七天七夜,我一直躲藏著,直到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已經沒有選擇了,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我急了,便終於決定突圍。
離開藏身的地方,我確定不會再有倖存者了,殭屍的鼻子比狗還靈。或許我早該死了,支撐我的只有信念,但信念是無敵的,我逃脫了。
不過我很清楚,沒有人會接受我。作為一個從疫區逃出來的,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這種想法是本能,人道主義也救不了我。
於是,我死了,毫無任何懸念。畢竟,連我自己都不能為自己擔保,又能強求誰相信我呢?
不過我很清楚,沒有人會接受我。作為一個從疫區逃出來的,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於是,我死了,毫無任何懸念。畢竟,連我自己都不能為自己擔保,又能強求誰相信我呢?
【猜拳】
「哇,這水實在是不能喝!」東哥抱怨著。
「好了,我們三個來猜拳吧。」我提議到。
「就這樣吧。」阿泰有氣無力地說。
「三盤兩勝嗎?」東哥弱弱地問到。
「當然一錘定音了,我們可都是富有冒險精神的勇者啊。」我斬釘截鐵。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我贏了?」東哥顫抖著說。
「該死的,我竟然輸了,我玩這個重來沒輸過的呀,哎,算了。。」
......
「謝謝你。」
【字母死亡訊息題】
「加班,哼,又要加班。」我又氣又無奈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潑皮叔。
「唉,改改改,就知道改。」潑皮叔雖然說話,但眼睛還盯著電腦屏幕。
我狠狠地把煙頭按到煙灰缸里,旁邊的蜀黍已經睡著了,都賴這該死的大奸商,我已經好多天沒睡好覺了。
「官人,老A叫你呢。」從外面回來的,號稱全公司最黑的松叔拍了我一下。
我提心弔膽地推開老A辦公室的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老A趴在桌子上,背後中刀,死狀恐怖。我嚇得趕緊報警,其他趕來的人也驚呆了。
「沒有什麼線索,兇手很狡猾。指紋什麼的都查過了。」一位警察說道。
「等等,這是什麼!」大家突然發現了老A電腦屏幕上有一排字:INUTOMUSHI
「這是什麼?」大家都很奇怪。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潑皮叔、松叔、獨叔、蜀黍包括我,有不在場證明的那幾個都已經經過證實,排除掉了。
「兇手,就是那個人,我已經看出來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雪天過後,在唯美的小村莊里死了一個人,此人是小村莊的首富,死前決定曾一個月後結婚。現在是22點,警察推斷死亡時間大約在半小時以前,但由於下雪天寒冷可能死亡時間更后,在封鎖的現場發現了一排腳印,據村民口述雪大概下了3個小時停下,停了3個小時后又在半小時前開始下,在10分鐘前左右停,後來的雪勢也沒有之前大,但也不小。警長觀察並測量了腳印(長30厘米左右,深9厘米左右),發現有一個腳印里有一片新鮮的梅花花瓣。腳印到大路就消失了,因為在第一場雪和第二場雪之間有小孩打電話給清掃工人讓他們清掃,而村莊當時孩子們都在上學。家中工人檢查門窗發現死者並報了警。
警長向管家調查了當天出入的人物,共有3人都在嫌疑範圍內:
A是訂婚對象,過來想取消婚事,遭拒,並大吵一架,后離開(A陳述),體重50公斤,鞋子37碼,身高165,鞋碼40,住在死者家向左20米,左右家門口有梅花,且正盛開。
B是合作夥伴,目的商討利益的分配。經調查,該人公司運營不善,若死者死亡,則利益全部歸他。B承認死者的死亡他其實挺高興,體重60公斤,身高175,住在死者家向左25米左右。
C是哥哥,來祝賀死者要結婚。(c陳述),體重70公斤,身高185,鞋41碼,生活一般,住在A對面。
管家當日請假,沒有記錄3人進出前後順序,但家中工人說:「我沒看見來人但是前面兩個的腳印我都掃乾淨了,包括我自己的,後來我不小心睡著了就沒打掃。老爺不喜歡腳印管家也知道。我是聽到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的開門聲突然醒過來,想這麼晚了不會有人再來的就檢查門窗,看到老爺還亮著燈就想提醒他早點睡。老爺這麼好的人,收留我這個殘疾的人,是誰這麼傷天害理,嗚嗚嗚」
3人走後,警長測量了3人腳印深度,A的5厘米左右,B的8厘米左右,C的11厘米左右。警長想了想,逮捕了兇手。
PS:雪地靴的鞋碼37=運動鞋的40,皮鞋的鞋碼40=運動鞋的42,運動鞋42長26厘米。
A喜歡雪天散步,並徒步從家走到死者家
B從公司直接到死者家,人人都說他是個聰明的商人
C從家裡到死者家
死者丟了一雙鞋,42碼運動鞋。
3人都知道管家請假,死者不喜歡腳印的習慣。
第二場雪,大約0.2CM每分鐘.
在雪中奔跑,會使雪中腳印更深2厘米左右,寬度也會變大
死者未立遺囑,父母已過世,哥哥是唯一親人
是誰殺死的?
綾羅青衣 第十五章
「慢著!」她終於喊了。
「好久不見。」青衣回過頭來。
女孩臉上的灰已經被洗乾淨了,可是衣服仍然沒有換。
「你——」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肯定會為你打抱不平啊!」
「可能嗎?」她絕望地笑笑,「你讓我敢相信嗎?你不過是個冷血的女人罷了,怎麼可能懂我心裡想的是什麼?」
「可憐的人,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你看不到任何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的好姐妹已經死了。所以,要麼你償命,要麼那個木槿姑娘償命。」
「那,來吧。」
「你!」面前的女孩驚訝極了,「怎麼可能?」
「在殺我之前,請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既然你心中有姐妹,為何還要煞費心思,殺這個殺那個的?是受了指使嗎?」
「果然聰明,我沒有看錯你。我當時沒有說,一是因為不相信你,二是因為,我已經絕望了。」
凄美的笑容,再次從女孩的嘴角流露出。
「你這是何苦呢?」
「不苦。今天,就讓我們決一死戰吧!」
「呵呵,決一死戰?」
「不然呢?」
「決一死戰,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心裡會更難受,只是這樣的死循環。終究,你,還是一個,僅僅停留在悲傷表面的弱者。」
青衣幾句話好似禪機,女孩的丹鳳眼裡流出幾滴眼淚。
「那,對不起了!」
女孩從牡丹盆中抓了一把土,瞬間,兩人無法再看清對方。
「今日無人出鬼門,香消玉殞四美人。若飛滿天絕望淚,自會扭轉死乾坤。」
女孩的聲音響起。
原來,你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對我的可憐。
終於,沒有被悲傷與仇恨蒙蔽。
塵土飛揚,每個花盆裡的花都開始凋謝。
「其實,我心裡,是想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我其實並不想讓你和好姐妹嘗到生離死別。可你居然要這樣——」
......
瓶子還在手裡,青衣雖然笑著,卻流下了兩行悲戚之淚。
木槿沒事,吃下解藥后便好了。
「姐姐,她不敢把你怎麼樣吧。」
「終究有些事,你不可能知道。說出真相的同時,傷害了人。在一個已經絕望到近乎極限的人面前,你是不可能為自己辯護的。握著這把劍,一頭刺死了敵人。另一頭,卻,刺傷了自己。」
「我懂了,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要跟姐姐繼續走。我們,不就是為了真相嗎?」
青衣沒有回答,可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那麼問題來了:......處青衣做了什麼?
哈哈哈!砍怪如切菜,殺人如殺雞。若要比裝逼,疾風hasaki!五殺,漂亮不。真沒白跟這屌絲這麼久啊,總算撈著機會啦,這就當小爺放假好了。青銅怎麼滴,小爺我分分鐘送你去白銀,將來可要感謝我呀。哎呀,大半夜的,喝口水吧。哎?我什麼時候把這散發著童年氣息的小杯拿出來了?不過也是,都多老大了還用這種花花綠綠的塑料小杯,還自帶吸管的,可真算有童年的人哪。算了,我去用碗喝吧。
哎?這碗架子怎麼不放碗哪?一堆……,一堆光碟,好吧,醉了。可是你家碗呢?你不用碗吃飯嗎?難道喝水就用那個杯,吃飯只吃泡麵。好吧,認了。我不喝了。
嗯?什麼聲?大半夜不帶裝修的吧。……我擦嘞!電鋸!我可沒看美國恐怖片啊,這吹得什麼風啊!木頭門真不靠譜,這就捅進來了。小爺這晉級賽最後一場了居然有禽獸來找事,等以後在LOL上遇上你肯定把你打的你媽媽都認不出來。小樣,3樓怎麼滴,以為小爺下不去嗎,繩鉤出來,小爺繩鉤上的繩子可是用汽油泡過的,絕對易燃危險品。你敢也順著這鉤子下來我就點了它。哈哈,下不來了吧。再見了您哪,我先走一步。反正也是賺了,就是可惜我的繩鉤了,到底還是點了,回頭還得再做一個。假期中途中斷,還真是不爽啊。
請問:主人公是這房子的主人嗎?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白子 下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證明了我的猜想是對的。竹簡有幾次過來安排我任務,我都認真做了,畢竟他才是這一群人的真正領導者。後來我發現,其實竹簡心裡想的真的是懲惡揚善,有時他要我提示名叫青衣(組織里人都稱她「林四娘」)的女子解開一件件江湖疑案,實在不行了可以親自上前去。而梨花琴,應該只是想得到江湖上流傳的寶貝,又滿足自己殺人稱霸的妄想吧。兩人都是「上頭」,有時也會下衝突的命令,組織里的人應該有相當一部分已被指揮得暈頭轉向了,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
或許這樣也不太可能,因為梨花琴總會變著方法讓他們都相信她。我恍恍惚惚地度過著每一天,不敢主動去找黑棋,黑棋也不來找我了。但我對他的情意卻絲毫未減。
情況有所改變,是從彩墨來的那一天開始的。
大家在一片樹林里,我做完了該作的事情休息的時候,彩墨來了。
「你好。」彩墨的風格絲毫不像那些冷冰冰的其他成員。更讓我驚訝是,她接下來居然直奔主題!
「你好——」
「我看出來了,你是不是喜歡黑棋?」
我驚詫無比,這樣的事情,除了梨花琴,沒有人有足夠強的觀察力看出來。
「是——不是——」
話一出口我就想罵自己,此時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別管是不是了,現在輪不到我們兩個做事,來,我幫你打扮一下,去見他就是了。」
我有種想逃避的感覺,卻還是跟著彩墨乖乖地去了。自從離開戲台以後,好久不曾梳妝打扮,玉釵、簪子像是從未相識;胭脂、水粉猶如前世之物。我任由彩墨弄這弄那,看著鏡中的自己,竟有些驚訝,這是我嗎?
「白子——嗯,姐姐——你看這樣好不好?」
怎會不好,已經好得超乎了我的想象。過去很少這樣打扮,未想過今天這樣會如此自然。彩墨為我挑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只幫我淡淡地塗了點桃花粉,首飾亦全用白、青二色的玉質。很是素淡,我卻喜歡。
「這樣是不是太素淡了?」
「沒有,太過妖嬈濃艷反而不好了。」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樣像穿孝,倒是覺得美得驚艷,美得令人心悸。
「彩墨,梨花琴會不會知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
幸好一路上沒有遇見其他人,找到了黑棋,我帶著求助的眼神向彩墨看去。
「我去檢查一下外面。」她卻不肯幫我。
可想來也在情理之中,她只能幫到我這裡了,接下來,還要我自己來。
「白子——你——」
「不好看嗎?」我幾乎要逃跑。
「很好看!」
黑棋突然抱住了我,雖然很輕很輕。此時言語是多餘的,一切都是多餘的,除了我們。
他漸漸地鬆開了懷抱,我彷彿從夢中醒來。
「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微微有些失落,卻想到了竹簡大哥說過的話:「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們的初衷,這才是第一位。」
「燈亮一盞,是為了照亮另一盞;走這一步,是為了看看下一步。」
可我的這一步,卻走得放肆,走得大膽,走得完全依靠感覺,卻也走得無怨無悔。
我曾經目睹著一朵花在春末的凄涼中凋謝,當時覺得悲傷惋惜,現在卻淡然了。只要自己曾經盛開過,香消玉殞也值得了。
聽天由命吧,以後不要找彩墨,更不要找黑棋了。
梨花琴不再指派給我任務做,竹簡大哥卻對我讚賞有加。我想我對這一切也看透得差不多了,竹簡大哥就算天大的本事也回天無力了,僅靠我和彩墨兩個女人,能辦成什麼事?
「白子,你在呀。」
是竹簡大哥來了,幸好我剛剛把衣服換了回來。
「等等,什麼聲音——」
好像是彩墨在大聲訓斥新人,這新人剛剛進來半天,我從不管這些事情,況且這新來的小女孩又是不招人注目的。
「大家都在忙,你卻在這裡玩!」
「彩墨姐姐,不是的——梨花琴姐姐讓我出來采兩朵夾竹桃拿回去——」
「不管怎麼樣,立馬就回去!」
我最初覺得真是胡鬧,組織向來是冰冷而嚴肅的,但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並非那麼簡單。我找了個理由出去,只見梨花琴令彩墨回去,卻把那不知名的小女孩叫上前來,用帕子接過她手裡的花,臉上露出罕見的笑容。
「別玩了,來幫我泡水喝,這花兒真好看。」
這時竹簡大哥說有緊急任務要我幫忙,我只好離開。
做好了事情回來,卻見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上前去只見剛剛那小女孩死在地上,好像是中毒。
「哦?看樣子,你們都是嫌疑人了?」
「反正不是我!我一直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書刻可以作證!」棋枰說道,大家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他,他卻毫無反應。
「我剛才一直在放哨,大家都可以證明!」另一成員潑墨說道,我不是很喜歡她,總對她愛答不理的,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她所為。
「難道你們連我也懷疑嗎!」竹簡大哥看樣子很生氣。
「不管你們懷疑誰,反正不是我,我訓完她,她還是活著的,我就去檢查了。」彩墨說道。
「死了人你們都不管嗎?」棋枰又吼道。
「你吼什麼?大家各干各的事,誰會沒事閑著往這裡看!」彩墨立刻回敬他。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兇手是誰,如同一盆涼水澆遍全身。看來,一切都是註定好的,就算怎麼逃,也逃不過命運的魔爪。
竹簡大哥卻突然把我喚走,我有些害怕,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麼?
「白子,我勸你最好還是忘了黑棋,現在組織已經人心渙散,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敵不過梨花琴!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已經忘不掉他了。抱歉,實在不行,就把我踢出組織吧。」
「我明白你的心,我也對江南一位大家小姐情有獨鍾,可畢竟不可能。我不止一次地問自己,是要她,還是要自己最初的目的。白子,希望你也是如此。」
「忘了實在是做不到,可我能竭盡全力把這種感覺藏在心底。」
「這樣是最好了。」
「竹簡大哥,你不回去了嗎?」
「回去也不會被當成兇手,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殺了人,也不會有人管。」
心照不宣,我也只有苦笑了,戲也該落幕,我也應離去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聽說美國洛杉磯一家餐廳的鏡子有特異功能……
我倒稀奇這謊言,但還是想前去驗證一下,叫上了父親在美國很要好的朋友,他叫世軒,是個華人,雖然是華人,但已經深入美國氣息,感覺他的一舉一動都像是真真實實的美國人……
進入餐廳,開著冷氣,餐廳播放著浪漫的小曲兒,我找了個位置坐下,他給自己點了一份夏威夷醬油烤雞,這是餐廳的特色美食,他又給我點了份科布沙拉和蛤蜊濃湯,招呼我坐下,他自己先吃了……
我吃了一半,說是要上廁所,繞道去看鏡子,這樣顯得怪不好意思的……
鏡子在一條黑黑的走廊里,鏡子旁貼著告示:「盯著這面神奇的鏡子10秒鐘,你就能進入相反的世界!」
我按照步驟嘗試,並好奇地回到餐廳部……
正當我準備見證奇迹時,可周圍並沒有發生什麼,朋友就要吃完了,只見他把右手叉子上的烤雞肉吃完后,就拿餐巾擦了擦嘴角,問我要不要喝果汁,我說喝冰的,他便掏錢買了……
好像……好像也沒什麼神奇的呀,大概是騙人的吧!!!
我聽說,在午夜時分,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照鏡子,就會有鬼從鏡中爬出,身為無神論者的我肯定不信啦,證明這個不科學的方法最好就是自己去試一試。
於是我按照那個不靠譜的傳聞照做了,晚上子夜時,我爬起床到了廁所,關上了門和窗戶,直到什麼也看不見后,在鏡子前站了會兒,我立刻就發現不靠譜的地方了,這麼黑,就算鏡子里有什麼也看不見嘛,想到我那英俊如夜空中的群星一般的臉卻被黑暗掩蓋,我怒了,於是我又用右手拿了個手電筒,打開,斜斜地照向鏡中大概是我的臉的位置,果然,我終於能看見我的臉了,沒有鬼出現在鏡子里,也沒有什麼異常現象。
我湊近了去看,直到臉幾乎蹭上去了,盯著自己的眼睛,手電筒的光從我下巴下面射出,此時鏡中的臉就像幽靈一樣,我有點慌了,立刻出了廁所,安慰了一下自己:就說嘛,怎麼會有鬼呢?然後忐忑不安的睡著了。
後來,我考完中考,一天在家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卻再也不敢一個人在家裡睡覺了。
有哪裡出了問題呢?
晚上一群朋友參加舞會,一共5桌,這一桌一共12個人,不是喝黑啤酒,就是紅葡萄酒,男士們穿著西裝禮服,女士們穿著晚禮服,隨身攜帶著晚宴包,椅背上沒有衣物。
鄧玲坐在方小菲的左邊。這個時候,鄧玲拿著紫色復古式樣的小鏡子,照著自己精緻的臉蛋,一邊面帶微笑,一邊和大家說著話,把這一桌人都給逗樂了。
後來,這一桌所有的女士都去跳舞,一部分男士和女士跳舞,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聊天,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抽煙,留下空無一物的12個座位。
鄧玲跳完一支舞,站著照鏡子的時候,不小心有人撞了她一下,鏡子當場摔成了兩半,她就回到座位上,把兩半鏡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繼續回到舞池跳舞。
一位端著銀盤的男服務生,路過鄧玲的座位,不小心碰倒了鏡子,摔在了地上,服務生以為自己摔壞了鏡子,看著精緻的鏡子,以為價格非常昂貴,嚇得想逃,也搞不清楚是哪個座位掉下來的,匆匆忙忙就把兩半鏡子放在了方小菲的桌上。
有個人趁所有人不注意,靠近餐桌,往方小菲的高腳杯里,倒了點東西。
待所有人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用餐的時候,方小菲突然昏倒,呼吸困難,最後呼吸、心搏停止,死後聞到苦杏仁氣味,皮膚、肌肉、粘膜及屍斑呈鮮紅色。
眾人隨即報警。經法醫鑒定,死者系氰化物中毒,從死者所飲用的黑啤酒的高腳杯里,檢測出了毒性。
警方經過現場勘查、檢驗、排摸,根據作案動機鎖定了四名嫌疑人。
唐楓,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蔣清,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董輝一起。
楚波,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董輝,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蔣清一起。
兇手是誰?
染血仙客來 第十二章
「叫什麼姑娘,叫秦桑就行了。仔細看看,我是誰?」
「粉杏,是你!」木槿望著秦桑,哭了起來。(既然被改成開放題了,我也沒必要再掩藏了)
「噓,叫秦桑。哭什麼啊,這些鐲子,難看死了,快摘下來吧。再說了,也不安全。」
秦桑幫木槿摘鐲子,卻嚇了一跳。
「怎麼了?」青衣扭過臉來,卻也大吃一驚。
「姐姐——」
「你的手怎麼了,他們乾的事,割你的手腕?」
「不是,我自己割的。他們發現了,沒讓我死成。」
「你傻呀,你死了我們怎麼辦!」秦桑抱著木槿哭了起來。
「眼淚留著以後再用也不遲,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外頭沒有人,可以下去。」
「怎麼下去?」
「這裡不高,用繩子爬下去,直接跳窗有危險。不過,要小心別被發現了。」
「確定沒事嗎?」
「確定,不過,你這一堆叮叮咣咣的東西,扔了吧。」
「什麼破衣服,破首飾,我都不要了!包括這個簪子,我不稀罕!」
「其他的都扔了,簪子留著吧。畢竟是,她給你的,那個女子,我永遠都不會忘——還有要是你頭髮散著,掛到東西了就麻煩了。」
「姑娘,這簪子是誰給的?」
「改天再給你解釋也不遲,快走吧。」
三人成功出逃。
另一邊,竹簡處理掉一幫壞蛋之後打算砸開每間房子的門找青衣等人。
「糟了,林四娘已經走了!」
「不用砸,我在。」
一間客房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走了出來。
「你,你這個冷血的女人!你沒想到,我沒被你毒死吧!」
「冷血?呵呵呵——沒有毒死你,只是不想讓你死罷了。傻子才會採用那種方式毒死你。」
「你!梨花琴!」
「呵呵,我只是個女人,很漂亮,很冷酷的女人。不是嗎?」
「漂亮?白子和彩墨比你好看一千倍!」
「哎喲,如果棋枰在又該罵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梨花琴,你會和我廢話這麼多?」
「沒錯,應該來的是生死決鬥。不過,死的不是你,是林四娘。」
「可惡,你想幹什麼!」
「殺了你,就和捏死一條臭蟲沒什麼區別。哦?你又不是恆王,不是她傾心的恆王。你?」
「你可不許對芳苕做出什麼事!」
「現在組織的人都死完了,就剩你這位光桿司令,我已經叛變。還有,求我,有用么?你喜歡她,我把你們倆葬在一起算了。」
梨花琴冷笑著從閃著白綠寒光的指甲中取出一根針。
「你來吧。」竹簡則是前所未有的安然。
梨花琴卻沒有動手,只是把客店的門全部打開,露出得意的笑容。
「動手吧,我這一生,本來就不值得。」
血,不斷地流失——
「芳苕,希望,林四娘,可以幫你擺脫可憐的命運——」
梨花琴冰冷神秘的身影消失在窗口,竹簡掙扎著用血寫下一行字:
(KNMIOEMTNIAI) ——SHINU
「再見了。其實,活,對我來說,不費力氣。」
那麼問題來了,竹簡寫的這串字什麼意思?
原創偵探推理題庫提供海量偵探推理題及答案,包含各類有趣的短篇推理、長篇推理、密碼題、預告函、死亡訊息、恐怖推理等偵探推理題,趕緊來當一回大偵探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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