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型工廠里發生了一件命案,死者塗唐,負責管理燃氣設施,在今天早上8點上班時被人發現死在燃氣鍋爐房內的煙囪下,胸口被插入一把尖刀,棉襖,臉上和鞋子褲子都有明顯的黑色擦痕,後腦勺有類似被撞擊痕迹,鍋爐房是個平頂房,在7點半以後就沒有人在鍋爐房裡工作了,鍋爐房樓高20米左右,有上斜坡可以通向屋頂,煙囪口在房頂中間,煙囪口直徑大概1.5米左右,離屋頂地面距離1米左右,法醫斷定死者死亡時間在晚上8點半左右,死者8點25就不見蹤影,臨走前說是去談生意了,嫌疑人初步鎖定在和死者有過節的三位同事。PS:兇手只在這三人之中,三人身高都是成年人標準身高,整個案件無任何目擊者
井裕:「8點半左右,當時快下班了,我去把冷凍房的房門上鎖了,7點以後冷凍房只有我一個人進出和管理,因為活已經幹完了,所以冷凍房的鑰匙只有我一個人有,我一直待在冷凍房裡,沒有離開過,聽說塗唐在外面放高利貸,如果是真的話,那想要他死的人可多了,我爸爸就是被高利貸給逼死的,鎖門之後我就立馬回宿舍睡覺休息了,在8點45前就到宿舍了,我的室友可以給我作證。」
龍鳴:「8點半?不對呀,因為之前忘記鎖門了,所以還有五分鐘快到9點的時候我和我的同事才剛把鍋爐房的門給鎖上呀,也沒見到塗唐的屍體啊,不可能在那之後有人進去啊,鑰匙也只有我一個人有,不過當時聽到了滴答滴答的聲音,難道下雨了?在那之後我就和我的同事一起回宿舍睡覺了,難道我上年紀了眼睛花了,我的同事可以給我作證,建議你們注意下仁尚人,他有暴力傾向,做人很差,很難讓人靠近,還弄壞過我的東西呢,之前還和塗唐打過一架,可能這次太衝動了,把塗唐給......」
仁尚人:「說了不是我做的!9點左右,我剛下班,當時天氣很好,我就愛站在鍋爐房牆角下看星星,如果當時有人站在屋頂的話,我肯定能看見他,不過就是看不到那個矮煙囪罷了,在我下班之前,我一直和我的同事在一起,沒有離開過,不過我可是知道的,龍鳴借了塗唐的高利貸,因為之前晚上我也在這看星星,就看到了龍鳴和塗唐發生了爭執!」
PS:此案件沒有合謀因素
聰明的新緣神探,深思了一下說道:「兇手就是你吧。」
「viwu~viwu~……」隨著警笛聲逐漸消失,一棟老式公寓樓里,被拉上了警戒線……
「死者是叫小7,單身.初步斷定死因是流血過多而亡,胸口前有一把鋥亮的水果刀,刀上沒有指紋。客廳內的地板上有一個血手印,整個手印只有手掌上半部分印下去,死者旁邊有一枚西裝紐扣,經檢驗不是死者的。門是開著的,屋內每一處能藏物品的地方都被翻弄過。客廳桌上有兩杯水。」一名穿著警服的秀美女子說道。木說:小熙,牆壁上的血手印能檢測得到指紋嗎? 小熙:可以,不過得交給專業人員來檢查。 木略作思索,緩緩開口:死者人際關係調查過了嗎? 小熙剛要開口,一個驚喜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長……長官,我……查,查到了!」 木:慢點說。 「經過我不懈努力,費勁心思,終於出來了,死者有一個處於熱戀中的女友,還有一個好朋友,隔壁的鄰居也很可疑,每個人都有動機。女友叫小3,嫌棄死者不出息,想分手,但被小7以性命相逼,曾集結社會的不良青年聚眾毆打小7。朋友叫小5,死者的鐵子,從小玩到大,小5前些日子借了很多錢給死者,但死者沒有還,一直懷恨在心。鄰居叫小6,挺實誠的,腦袋轉的快,和死者玩的也不錯,近日因為死者多次進行惡作劇,怨恨很大,一直想著報復死者。」 木:這樣子啊?那證詞呢?問過了嗎? 「問過了,小3說她來找過死者,談分手的事,但是被死者趕出家門,鄰居證明了這點。 小5說他來找過死者,談還錢的事,可死者似乎沒有還錢的意思,還動手毆打小5,最後談了半小時談不攏離開了。小5還說他西裝的紐扣掉了,在家裡找不到,並且在來到公寓后遇到了小3和死者鄰居。 鄰居說他下樓去買醬油,看到死者的女友氣沖沖的從小7家門走出,然後和死者的女友一起下樓,女友可以證明,家裡人可以證明,回家后再沒出去。出門到回家的時間大約用了一個小時」 木聽了之後,說道:嗯,小胖,幹得不錯。法醫,血手印出結果了嗎? 小胖揉了揉內嘟嘟的頭后,法醫說道:五個指紋都很清晰,經確認,是死者的指紋。還有,桌子上的兩個杯子,有一個的指紋是死者的,有一個是死者的朋友小5的。 此時一道刺耳的笑聲響起,小胖大笑著開口了:哈哈哈!這還不簡單嗎?長官,線索可以串聯起來了,首先是桌子上的杯子,上面有小5的指紋,說明死者跟小5在談還錢的事,然後小5拿起水果刀削蘋果,談到關鍵的時候,小7突然暴起打人,小5用手中的水果刀將小7刺死,然後用小7的手沾著鮮血按下手印,隨後在屋內翻箱倒櫃的拿錢!可是小5沒有想到啊,自己千算萬算偏偏漏了紐扣,這就是定罪的證據! 木笑著對小胖說:嗯,說的很好,可以結案了!
Q:犯下這起兇殺案的兇手是?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雨,天空陰雲密布,工作日午後的大街,人並不是很多,汪雨梅慢吞吞地從銀行里走了出來,她年紀大了,腿又不靈便,只能這樣吃力地走著,剛拐了個彎,頭部突然被連續猛擊,失去了意識,昏倒在拐角處,當她醒來的時候,有一群人在圍觀著她。
「阿姨,你怎麼回事啊?」
「頭都被打破了!」
「是自己摔倒的嗎?」
「不對,她是後腦勺!」
當汪雨梅意識恢復的時候,她連忙翻了翻自己的包,剛從銀行取出的五千元現金被盜了,老年人受不了這刺激,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周圍的人見狀,連忙幫她報了警。
此時,天空中飄起了綿綿細雨,雨勢逐漸變大。
銀行附近有超市和五金店等。
警方根據報案人提供的線索,調取了監控,找到了四位嫌疑人。
一名40多歲的男人,監控中,那個時間段,他騎著電瓶車,一直在銀行附近閑逛,車上放著一隻購物袋,警察找到並詢問他的時候,他在家,說之前在超市買了很多東西,警察發現購物清單上有冰凍魚塊,讓他從冰箱里拿出來,看到實物后,確認是一塊冰凍魚塊,之前袋裡放著錢包,錢包里有數張銀行卡。
一名20多歲的男人,監控中,那個時間段,他背著雙肩包,一直在銀行附近閑逛,警察找到並詢問他的時候,他在相距很遠的一家便利店裡剛買完壽司和飲料,撐著黑色可摺疊傘,包里有鑰匙、紙巾、黑色傘套、礦泉水還有錢包,錢包里有數張銀行卡。
一名30多歲的男人,監控中,那個時間段,他左肩背著挎包,右手提著黑色長柄傘,一直在銀行附近閑逛,警察找到並詢問他的時候,他在相距很遠的一家餐廳里剛用完餐出來,撐著黑色長柄傘,包里有鑰匙、紙巾、筆、文件夾還有錢包,錢包里有數張銀行卡。
一名50多歲的男人,監控中,那個時間段,他騎著自行車,一直在銀行附近閑逛,自行車前車筐有個購物袋,警察找到並詢問他的時候,他在家,說之前去五金店買了個扳頭,之前袋裡放著錢包,錢包里有數張銀行卡。
警方把冰凍的魚塊、摺疊傘、長柄傘、扳頭,拿去檢測,均沒有檢測出血跡,而且他們四個人的身上和家裡都沒有被搶的那五千元現金。
誰是搶劫犯?
梓桐原創推理(一)
(此題不涉及任何靈異現象)
人生來就有兩面,一面見人,一面背陰——引子
(一)
炎熱的夏天,我們五人(梓桐、梓晴、清宇、長欣、芩華)坐在飛機上,都穿著各異的打扮,我(梓桐)穿著比較大眾的衣服,梓晴戴著藍色圍巾,穿著一身西服,清宇和長欣穿著二人的民族服裝,芩華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但是帶著一隻金錶,我們從哈爾濱飛向雲南香格里拉,不過我們不是去旅行的,而是去祭奠我們的一位朋友,事情還要從七年前說起,七年以前,我們剛剛升入大學,有幸,我們幾個分在一個寢室,不過寢室里除了我們五個以外,還有一個來自雲南的女孩,很安靜很文雅,但是又有點膽怯,好像不太敢跟我們說話,我們各自向她介紹了自己,她才有點小聲的開口說「我叫紅梅,紅色的紅,梅花的梅,來自雲南的香格里拉」那可是旅遊的勝地,不過好像看她說起來的時候神情好像有點哀傷,或許是我們多慮的吧,接下來的大學生涯里,我們很快成為了好友,尤其是梓晴,跟紅梅無話不說,關係非常好,但是,大二那一年,她卻幾乎毫無預兆的離開了我們,那天,在一堂古代文字課以後,我們各種走回寢室,但是課上的一句話一直在我腦子裡遊盪「要說人生啊,就像在一大片土地上有一個暗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下去,永遠離開這個世界」這句話是什麼的預兆嗎?我搖搖頭,決定先回宿舍,但是剛到門口,就看見有很多人在圍觀,只見樓頂上站著一個人,動作怪異,是紅梅!只見她先是向後仰了一下,然後雙手做出擁抱的動作,從樓頂跳了下來............幾年以後,我們都畢業了,離開了這裡,各有了工作,我是一個普通的IT白領,梓晴成為了一流的化妝師,清宇和我一樣,是IT白領,長欣目前在創業階段,芩華成為了一名教師;唯有紅梅,永遠陷在二十一歲的泥潭.........;不知不覺,飛機已經到了目標地點,我們應該下飛機了,剛下飛機,熾熱的空氣就包圍了我們,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找到她的故鄉,去祭奠她。
(二)
根據她生前留下的一些東西,我們順利的找到了她的故鄉,我們剛進入村子,村長就來迎接,我們說明來意,村長很熱情的帶我們去她的家,還給我們安排好了旅店,她的家在她升學以後就一直保持原樣,可惜她再也不能繼續回到這裡了........,村長看我們有點失落,就帶我們先去參觀了這個村子,村子很大,有三分之二建在山腰上,有三條小河穿過村子,由於地處高原,一些奇花異草才剛剛開花,美好的景色暫時沖淡了我們的失落,我們在一條河的旁邊嘗試造了一座木筏,不久,夜幕降臨到這個村子,我們去村長給我們準備好的地方休息,一夜過的比較平靜。
(三)
天明了,我們醒來以後準備去祭奠一下紅梅就離開,但是村裡的老鄉告訴我們幾天以後村裡有個盛大的晚會,希望我們能參加,這樣也好,能更深入的了解這個地方,我們答應了,然後,我們去了紅梅的墓,這裡是村裡人給她立的衣冠冢,她最後是被安葬在大學附近的一塊墓地,我們給她上好香,每人各自在她的墓碑前說了幾句話,把我們帶給她的東西都擺好就回到旅店了。但是有兩點讓我感到很奇怪,一是自從下飛機以後長欣就好像在躲著梓晴,就像很怕她一樣;二是梓晴自從下了飛機以後一次也沒有摘下圍巾,她不熱嗎?
(四)
終於到了晚會時間,我們應約來到村大廳,但是以後發生的事情我們始料不及.......最開始是一個中年男子站在檯子上,男子吃了人們遞給他的一顆藥丸,喝了點水,只見他身體後仰,雙手像擁抱一樣,哭著說「兒子啊,我對不起你啊」之類的話,聽他們說,這是死者的靈魂在和他對話,那個男人走下台階,說好像是在幻覺里見到自己的兒子,我覺得很詭異,這個男人的表演完成以後,長欣自告奮勇的要嘗試一下,人們遞給她一顆藥丸,梓晴把自己的水杯遞給她,她像那個男人一樣,喝了水,吃了藥丸,只見她也和那個男人一樣,做出一樣的動作,說「紅梅啊,我對不起你啊」之類的話,我感到毛骨悚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恐怖,長欣死了,七竅流血,難道真的是紅梅的怨魂來找她了嗎.......我想起來長欣曾經在紅梅自殺前幾天傷害過紅梅一次,當時我們都在場,但是那並不是什麼大事,應該不是導致紅梅自殺的原因。我們帶著驚恐回到旅店,梓晴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她戴著圍巾一直躺在床上,面色很蒼白,憑經驗,她應該是來了生理吧.......
(五)
明天早上,我們準備去安葬長欣,畢竟同學一場,善始善終,但是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她的屍體旁邊赫然有一行用血寫的字「傷害過別人就要付出代價,就用這水凈化你的罪孽」,詭異的氣氛遍及我們每個人.,梓晴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受傷了,紅色的傷口和白色的皮膚對比明顯,總之,氣氛更加詭異了.然而,更大的恐懼還在後面.....
(六)
梓晴也死了,是的,她也死了,脖子上有一道巨大的傷痕,周圍的血都不流了,面色慘白,被發現的時候,她的身體在我們做的那個木筏上,那條藍色的圍巾由於被血浸透顯得更加妖冶,木筏順著水漂流,我們都無法接近,只能眼睜睜看著木筏漂向遠方.......
試推理:紅梅死因、殺死長欣的兇手,殺死梓晴的兇手
血雪公主(3)
(本篇想法取材與我的同學,解轉載的話找她要同意)
白雪公主和王子結婚了,他們在王宮裡舉行了盛大的婚禮,你是當地有名氣的婚禮策劃人,他們邀請你來為他們策劃婚禮,關於他們的故事,你早有耳聞,聽說是白雪公主的后媽想要毒害她但最後沒能得逞,王子把她救下,趕走了她的后媽,然後他們就相愛了。
你決定給他們策劃一場全程直播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幸福的模樣,正當你在為明天他們的婚禮做收尾工作時,你的助理敲門,說有人找你,當你正在好奇是誰找你時,一位女士推門而入,她的臉上充滿著慈祥,舉手投足之間儘是雍容華貴,正當你打量此人時,她突然開口:「聽說你是白雪公主婚禮的策劃人,我是白雪公主的一位舊友,她已經好久沒見到過我了,我可不可以在她的婚禮上給她一個驚喜?」正當你懷疑她的身份時,她笑了笑然後流暢的說出了白雪公主的一些隱私信息,比如:乳名,小時候最喜歡吃什麼並且亮出象徵著貴族的證明,你聽了之後,對她的身份深信不疑,並同意了她的請求。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白雪公主的婚禮即將開始,你被邀請到了王宮一同參加婚禮,到了王宮的大廳,那位昨天來找你的女士出現了,白雪公主和王子看到她,皆是一臉驚訝,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敵意,不過一閃而過,王子側身閃到了白雪公主身前,左手伸開護住白雪公主,那位女士走到白雪公主王子身邊,突然小聲開口:「為什麼你可以,為什麼不是我,我計劃了這麼久。」那位女士說完這句話變得不再像昨日你見到的那番慈祥,而是像一個瘋子一樣不斷的重複剛才那句話,你看到公主的臉突然變得猙獰,可那只是一瞬的事,她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容態,微笑的對各位賓客說這只是自己的一位舊友,好久沒見了,正好她來了,可以與她敘敘舊,說著便讓身旁的女僕準備一個房間將那位女士帶下去休息
在這之後婚禮順利的舉行完畢,彷彿剛才那場鬧劇從來就沒有過,公主為了感謝你為他們策劃了婚禮,便邀請你留下來吃晚飯,你欣然接受,留下的全是青年,大家的注意點全在白雪公主和王子上。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你回到房間后在房間里看著電視,電視上正好在播公主婚禮和公主與王子故事的新聞,你沒有換台,而是接著看,你聽著公主和王子的愛情故事,心裡感嘆:多麼美好的愛情啊!就這樣到了晚飯時間,你們都在就餐,突然一個女僕跑過來說:「出事了出事了!公主的舊友死了!」然後你們連忙跑過去看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場在舊友的房間,到了現場,只見那位女士倒在地上,仰面,現場十分的凌亂,似乎剛剛經過激烈的鬥爭,公主趕到了現場,趕緊叫士兵把現場隔開保護現場。「公主,不要跑這麼快,人已經死了,又不會跑」伴隨著女僕的呼喊公主跑到現場你看著她,她的臉上眼裡著慌亂,喘著氣,臉很紅,衣服受到了撕扯,看著那位報案的女僕有一絲的冷意。
等到警方趕到現場,你接受警方的盤問,你說出了你的身份,並向警方說出來你下午的行蹤。因為你是婚禮的策劃師,所以警方也不好阻止你的隨意走動,你在走廊上晃悠,腦子裡思索著這次案件的細節。思索思索著你就走到現場。在現場,仍然還有一些警員在進行基本的屍檢,你聽到了一些細節「死者被掐死的,現場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鬥,死者指甲上還殘存著兇手的皮膚結構」「現場的腳印很凌亂,門被反鎖過,不過是用鑰匙打開的」「在場留下來吃晚飯的賓客表示沒人認識她」 聽完了這些,你臉上了出現了冷汗,趕緊走回到自己的房間,確定了房間里沒人後,反鎖上了門,背靠著門手抱頭,冷汗不斷從流下,為什麼?哼,因為你知道你完了
問:是誰殺了公主的舊友,公主的舊友是誰,為什麼我覺得我完了?
(同學的33IQ名字:數學使我快樂)
我叫毛慧姝,是長東大學的大一學生,在網上加入了一個長東大學的學生組建的狼人殺愛好者QQ群。以往都是在網上玩,現在快到元旦假期了,我們約好12月31號晚上,在第一教學樓四樓的某間教室來一回面殺。
到了約定的時候,我因為有事而遲到了。等我匆匆趕到第一教學樓底下的時候,只剩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在等著。
「你是慧姝吧?沒想到你名字這麼女性化,卻是男生。」那個女生說道,「你遲到了哦,其他人都受不了在寒風中站著,都已經先走了。我是少文,就是上一把和你一起當狼人的那個。」
這個女生叫耿少文,和我是同一個專業的,不過不同班。我們這個專業比較熱門,所以班級不少,我們之前彼此之間並沒有見過面。
我抱歉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臨時有事沒顧得上跟大家說。話說,你的名字也挺男性化的。」
她也笑了笑:「彼此彼此。」
這時,一個胖胖的男生(不是我們群里的)路過我們所在的地方,跟我們倆打了聲招呼:「少文啊,我想提議咱們專業的全體班幹部找個時間,一起去長東醫大附院看望秦老師,你今晚玩完之後能不能上一下微信?」
耿少文連忙說:「好的,沒問題。」
胖男生看了我們倆一眼,走了。
我和耿少文一起走樓梯上樓,到了二樓的時候,迎面碰上了一個中年教授。
耿少文沖教授打招呼:「秦老師晚上好,您今晚也不休息嗎?」
教授點了點頭:「有些工作還得處理。」
教授說完就走了。我很詫異:「秦老師不是生病住院了嗎?他不好好養病,回來加班,醫院也不管?」
「你說啥啊?」耿少文瞪著我,「秦老師生病?」
我想繼續問下去,耿少文卻揮了揮手:「沒啥,走吧!」
到了四樓,我正想問耿少文是哪間教室,她卻先開了口:「咱們要不要先上個廁所?」
我說:「好啊。」一邊說一邊進了四樓的男廁所。
耿少文突然在廁所外面喊道:「男廁所里有人嗎?」
我說:「除了我沒人啊,怎麼了?」
只聽身後傳來重重的「砰」的一聲,廁所門被從外面關上了。
我一個箭步衝到廁所門口,卻發現門已經被什麼重物從外面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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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登場人物有問題?
【首席記者空野18】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7期哦~)
有人報料說一個叫做「芒村」的偏僻小村有一些比較有趣的風土人情,所以報社派空野和白一祺去採訪。由於這村落實在太山旮旯了,交通實在不便,空野他們要先坐1小時車到縣裡,然後坐2個小時班車才能到村裡。這山旮旯手機信號都沒有,加上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下暴雨。空野和白一祺心裡叫苦。
入住村裡的招待所的時候,前台小娟看到空野的身份證時嚇了一跳。她告訴空野,一年前有一個叫做空野慶司的日本人背包客迷路來到這村裡,因為受傷而住了一段時間,結果與村長的女兒梨花好上了。不久后的一個月夜裡,梨花失蹤了。幾天後村長夫婦才在梨花的書桌抽屜里找到一封信,雖然他們對信的內容絕口不提,但從他們傷心難過的樣子來看,大概也是情真意切的告別信了。梨花是個大家閨秀,她的離開讓大家都感到惋惜,並十分惱恨那個空野慶司。現在村裡的人都很忌諱聽到「空野」這個名字,如果空野的名字暴露,說不定會被村裡的人拿來撒氣。空野覺得自己簡直無辜躺槍,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在村裡就用假名「雷戈」活動。
第一天空野他們去了村長家打招呼。村長稱讚他倆一表人才高大帥氣,說要是有一個能當自己女婿就好了。原來村長還有一個小女兒,叫桃月。這個桃月已經二十多歲了,在這鄉下村子里,很多與她同年紀的女子都已經當媽了,但她這一年來卻迷上了小鮮肉偶像,一般男人看不上,加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對自己越來越沒要求了,總覺得她越來越爺們了,所以一直沒嫁出去,把村長愁死了。白一祺外形條件不錯,桃月對他也還是有點意思的,可白一祺並不喜歡她這種粗獷的類型,趕緊打開手機里的編輯部秦可人的照片冒充自己女朋友,說自己已經有對象了。桃月不開心了,默默地回房收拾了一下東西,拖著個有點舊的日本貴价牌子的大行李箱出去了。村長叫空野他們不要在意,桃月這一年來每個星期都出一次縣城購買一些偶像周邊,每次都買很多。她這瘋狂的行徑,一直被保守的村裡人在背後說她閑話。村長也沒辦法,畢竟說了桃月也不會聽。算起來,今天她也的確是該去縣城了。
接下來這一天的採訪也還算順利。不過,風土人情是有,但沒有想象的有趣。倒是,空野意外地遇到了梨花原本的未婚夫世傑。世傑本來也是個高大俊朗的男子,現在卻沒精打採的十分頹廢。據說是梨花與別的男人私奔對他打擊太大,一直沒能從陰影中走出來。他現在還隔幾天就去村尾一帶溜達,那裡是他初次邂逅梨花的地方。聽人說,世傑老爸是村裡的大富豪,村長看在這個份上才答應讓世傑和梨花在一起。村長想通過世傑抱上他那富豪老爸的大腿,讓他投資一些鄉村發展項目,於是給了世傑很多特權,比如讓他可以自由出入村長家,以便他隨時見到梨花。世傑對這些官商勾當不敏感,他一心只想當個畫家。聽他說,梨花私奔那天上午還來看過他,當時他沒意識到梨花是想來道別的,還給她畫了肖像畫。那畫里的梨花一頭貼服的短髮,神情柔美,胸口的痣顯得十分有韻味。他至今仍將這幅畫掛在房中,不時看著它落淚。
空野和白一祺去村裡的雜貨店買東西,認識了店員寶慧。她是店老闆的女兒,小巧玲瓏的,是白一祺喜歡的類型。聽到空野他們在討論世傑的事,她表示世傑是可憐的,但有機會也想像梨花那樣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說她至今記得梨花私奔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在看店,正要關店時一個性感女子拖著個行李箱闖了進來。一看,是梨花。梨花說她準備跟慶司先生到大城市去了,現在是來跟她最好的朋友寶慧道別的。考慮到有可能遇上認識的人把她抓回去,她離家前特地剪了頭髮換了不同風格的衣服,然後爬窗偷跑出來。她壞笑說這次出走她什麼也沒交代下,不想太做作。要是將來有人問,寶慧再告訴他們她是跟人私奔了。說到這裡,寶慧嘆氣笑說這丫頭真是大膽,換作是她她可沒這膽量。
當天晚上突然下起暴雨。村尾的菜地邊上的斜坡被雨水沖走不少泥土,暴露出來兩副人骨。從人骨身上的衣服和被埋在一起的行李中的證件來看,他們正是大家以為是私奔了的空野慶司和梨花。空野慶司的頭骨有被敲碎的痕迹,梨花的骸骨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是衣服上有血跡,埋在一起的還有一把刀子,估計是被這刀子刺死的。恐怕兩人是私奔路上被人殺害然後埋屍的。前來圍觀的村民們很快將消息傳開去了,得知消息時,村長夫婦痛不欲生,世傑整個人呆住了,寶慧腿一軟差點昏過去。
空野想調查這個事情。第二天早上他把村民全部集中到村裡的祠堂,想對他們進行問話,可是卻不見寶慧的蹤影。寶慧的老爸說寶慧要喂完雞再過來,空野只好不等她了。用了一個小時逐一問話后,空野得知梨花私奔當晚,村裡沒有其他外來人,而村裡人之中只有三人沒有不在場證明,分別是村長、桃月和世傑。世傑說他當晚在家裡畫畫,沒人作證,而桃月還在縣城沒回來先跳過,而問到村長的時候,村長卻說這事不要查下去了,梨花和男人私奔,死了也是活該,任何一個村民都有資格替他處置這個不孝的女兒。白一祺聽他這麼說很生氣,覺得他太沒人性了,忍不住和他吵了起來。空野和現在才到場的寶慧想勸架,結果怒火中燒的白一祺失口說了一句「空野你別攔著我」,導致空野的真名暴露,憤怒的村民們果真將滿腔的怨氣發泄在空野的身上,操起鋤頭榔頭什麼的要追打空野和白一祺。空野說自己姓空名野,純粹躺槍,可村民就是要打他。這時,有人發現世傑在祠堂後面的樹上上吊了。大家都說世傑如此深情,肯定是得知梨花死了就殉情了。
世傑上吊的現場有凳子,高度也吻合,看上去說是自殺也沒問題。附近是水泥地面,被正在下的大雨沖得很乾凈,所以不管是現場還是凳子上都沒有鞋印。這時村長撐著傘走過來,憤憤地說都怪空野的到來破壞了村裡的和平。他讓空野和白一祺趕緊滾出這個村子。寶慧也勸他倆趕緊走,不然村民們真的不會放過他們。說完寶慧叫幾個叔叔過來把世傑的屍體放下來。
沒辦法,空野和白一祺只好在幾個村民和招待所小娟的陪同下回招待所收拾東西離去。在快到村口車站的時候,他們看到前面有個穿著雨衣的人拉著個破行李箱迎面走來,一看,是桃月,看來是從縣城回來了。桃月撥了撥雨衣帽子下濕漉漉的頭髮,問空先生和白先生怎麼就回去了,白一祺便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到姐姐已死的消息,桃月好像也嚇到了,一邊哭一邊拉著行李箱飛快地往村子的方向跑回去。
空野看著桃月那悲哀的樣子,總覺得就這樣離去很不甘心。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關於梨花私奔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信息,突然對此案的真相有了點眉目。總覺得哪怕會被人打,他也要回到村裡,將真相告知村裡的人——
究竟這個村子是怎麼了?你認為下面哪個說法是對的?
凜冬謀殺 第三短篇
引子——永遠孕育著文明的河流,載著黑暗,駛向漫無邊際的大海...
Y市,冬天。木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難以平靜。夕陽懸挂在天邊,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臉上,河岸邊布滿了鮮花異草,橋上的人們往來穿梭,像極了馬致遠描繪的一幅「夕陽落照圖」。木招來服務員說:麻煩來兩杯咖啡,加牛奶,謝謝。簾盯著木說:來這裡幹嘛?木摸摸頭,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來這裡玩啊。簾徑直走出門外,留了一句話:我在河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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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租船和簾一起去河下遊玩,木開船。簾說:談談案子吧?木(無奈):啊?又談案子?嗯?就前兩起案子來看,手法拙劣,並不算多難。簾輕笑說:有沒有你也解決不了的案子呢?木想了想開口道:有,比如下一起案子——如果會發生。隨著時間的推移,木說:該回去了?簾盯著較遠處的地方看,說:嗯,不過,還需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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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救援隊的打撈與搜查隊的搜索,總算有一些眉目了。木在酒店裡頹喪地說:為什麼每次都有案子發生。簾說:看起來你對案子不感興趣?木對她報以微笑:我覺得先解決案子,你認為呢?簾也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說著,從包里拿出資料袋,把資料遞給木。
死者為成年男性,死因是氰化物中毒,死前有過劇烈運動似乎帶些搏鬥的痕迹,暗袋裡檢測出氰化物。腳裸被麻繩給綁了死結,與一艘較破舊的小船連在一起,經過人員的檢測,船上有死者的腳紋和指紋,水漬,船槳和麻繩的殘留物,船槳上有血跡卻沒有指紋,死者後腦有被重物敲擊過的痕迹,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迹。木說:沒有過往的船經過嗎?簾說:是的,因為那裡水流大,容易出事,所以幾乎沒有船經過那個河段。簾繼續說:真是用了一個變態的死亡方式。木說:船一直停留在那裡嗎?屍體是怎樣的狀態?簾說:屍體浮在水面和船一直順水往下漂。木想了想說:我認為,可以到中上游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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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結果:)上游的人很少,甚至乎可以說沒有。據一位租出船的老人家說,他把船租給死者之後,便離開了,那時只有死者和他的朋友、女友。(以下是死者朋友、女友的證詞)
Friend:死了嗎?看起來,很好呢?當時我正在旁邊的林子里拾柴火,其餘我一概不知(無人可證)。Girl friend:當時我在不遠處的小河溝里打扮呢。(無人可證)
(動機):死者的朋友和他女友好上了,死者曾一度想殺死兩人,最終無果——而另兩人,想法一致,不過兩人都不知另一人的心思(意思是死者的朋友不知道死者的女友想要殺死死者,女友也一樣。)
以下是我所補充的條件:
(1)當時三人準備野營(死者死前)。
(2)死者身上的氰化物是想拿來毒殺那兩人的。
(3)船停靠在岸上,並且在遇害前想乘船去捕魚(指死者)。
questions:兇手是? 是否存在合謀? 犯案手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