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某日早晨,郊區一個晨練的中年男子在草叢裡發現了一個行李箱,正散發著惡臭,打開一看,嚇了一跳,裡面居然有具女屍,隨後報警。
警方接警后趕到現場,迅速展開勘察工作。
一個多星期前,有對老夫婦報警稱,自己的女兒失蹤,警方隨即進行DNA比對工作,確認死者就是他們的女兒曹燕。
市區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老夫婦和他們的女兒曹燕就生活在這裡,之前,他們出去旅遊了,剛開始和女兒還有聯繫,之後女兒失聯了,著急地回到家,發現家裡空無一人,房間里的東西擺放整齊,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死者的手機和財物還在家裡。
死者曹燕,女性,26歲,是被勒死的,脖頸處有很明顯的長方形的勒痕,兇器正在尋找當中。發現屍體的時候,她穿著墨綠色修身西裝,靛藍色包臀裙,腳上光著,靛藍色的尖頭皮鞋在家中安放著。
經過警方的偵查,確定了四位嫌疑人。
楊睿陽,男,28歲,死者的前男友,死者其實看上了他的錢,可是他根本不在乎她,分手也是他提的,死者死纏爛打也沒用,之後他結了婚,死者還一直騷擾他,他非常煩惱,也非常痛恨她,曾私底下對朋友說要宰了她。
陳展鵬,男,28歲,死者的前男友,深愛死者,卻發現死者一直在玩弄他的感情,一時無法接受,整個人都沉浸在憤怒和悔恨中,心裡時刻想著怎麼報復她。
翟剛,男,29歲,死者的現男友,深愛死者,但死者覺得他沒用沒錢,經常對他發脾氣,侮辱他的人格,他非常羞憤生氣,每次她羞辱他,他都恨不得一刀宰了她。
溫炳華,男,32歲,死者的曖昧對象,只是貪圖死者的美色,卻不想娶她,反正死者也只是和他隨便玩玩,兩個人各取所需,但是死者有他涉嫌犯罪的證據,以此來要挾他,不斷地向他要錢,他實在受不了,整天心裡想著怎麼除掉她。
經過驗屍,大致可以判斷出死者曹燕死於兩星期前的星期六下午16:00—18:00點之間,警方根據死者的死亡時間,對四位嫌疑人進行偵訊。
楊睿陽說,那個時間段,他心情不好,開車約了幾個好朋友去海邊玩。有人可以證明。
陳展鵬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在家洗頭髮,然後出門,在家附近的理髮店理了個發,最後洗了個澡。無人可以證明。
翟剛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在家裝修,部分地方需要重新移動。無人可以證明。
溫炳華說,那個時間段,他約了幾個畫友,開車去公園裡畫畫了。有人可以證明。
警方在死者家附近以及發現屍體的現場周邊,進行大量的走訪和排摸工作,終於找到了兩位目擊者。
小區里的一位年輕男性居民說,就在案發那天16點多看見死者和一男性在門口推推搡搡,死者穿著藍色的裙子,然後看見他們一起進去了,由於那天下了一整天雨,他們撐著傘,而且離著遠,所以看不清嫌疑人的長相,但是能肯定,他的傘是黑色的,衣服褲子是藍色的。
與此同時,另一位目擊者是郊區附近的居民,說案發那天晚上大概21點多,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附近,從車上走下來一名穿著黑衣黑褲的男性,從後備箱里拖下來一樣東西,同樣也是下雨,他撐著黑傘,他離著遠,看不清相貌。
警方一籌莫展,隨即詢問四位嫌疑人案發當天21點到22點的不在場證明。
楊睿陽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去酒吧了。無人可以證明。車是黑色的。家裡有黑色的傘。有黑衣黑褲。
陳展鵬說,那個時間段,他和很多朋友在KTV里唱歌,玩得很開心。有人可以證明。無車。家裡有黑色的傘。有藍衣藍褲。
翟剛說,那個時間段,一位約好的好友來訪,他們在家裡喝酒抽煙。有人可以證明。無車。家裡有黑色的傘。有藍衣藍褲。
溫炳華說,那個時間段,他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開著車閑逛。無人可以證明。車是黑色的。家裡有黑色的傘。有黑衣黑褲。
楊睿陽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黑色西裝西褲。
陳展鵬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藍色長袖上衣和藍色運動褲。
翟剛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藍色西裝西褲。
溫炳華的朋友證實,那天他穿著黑色西裝西褲。
四人都不承認那天找過她,見過她,來過她家中,也不承認到過郊區拋屍。
這個案子愈加棘手。
後來,經過痕迹檢驗,在死者曹燕的手指甲里發現了少量木屑,而在發現屍體的草地上,發現了少量白色軟碎屑。
經過一系列的偵查,警方確認了兇手。
誰是兇手?
「嗨?」他大聲問。「有人嗎?」他拍了拍手
久久無人應答。
「看起來都出去了啊。」
「哈!並沒有!」一個尖銳的聲音飄了過來
「汗,你們去哪了?」
「我們給了你一個大驚喜!」我神秘地說著。
這是我的好朋友Tom,呃,也許我應該說:「高手Tom」。我這麼說是因為他非常厲害,他騎自行車是真的很厲害。
騎自行車看起來沒什麼了不起,但值得注意的是:他是一個盲人。
我在第一次發現他騎自行車很厲害的時候,是我把我的第一輛自行車騎去公園玩的時候,我們散步在公園裡,那一次公園非常寂靜。他在一路上給我表演跑酷,這個可是他在沒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展現出來!這簡直就是奇迹!
也許是我的嘴非常的欠······我對著他說:「如果你有本事!那你就給我騎自行車秀一段啊~」。可話剛說出口我就後悔了,我純粹就是開玩笑,沒想到他是真的試了······不過感謝我這張欠揍的嘴!一開始我很擔心他的安全!非常擔心!就在我屏住呼吸準備隨時衝過去扶起摔倒在地上的他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真的很完美!瞧瞧這自行車絕技!伴隨著一連串清脆的車鈴!簡直讓所有人都嘆為觀止!
表演結束,他邊打響指邊朝我走了過來。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驚訝地問。
「恐怕這是秘密,還不能告訴你。」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但我又發現了他的一項絕技,我興奮地告訴班裡的人他是一個多麼厲害的人物,班裡面的人都非常吃驚,表示不相信我說的話。他也不想去證明自己,一再推辭,我把口水說幹了才說服他錄一段視頻。
當然,他選了一條看起來還不錯的路,仔細地摸遍了這整一條路,他才下手。我看得出,這條路非常的陡峭,我把我的自行車借給了他,打開錄像機,靜靜記錄著這一個過程,當然,我也做了一些必要的防護措施。
一切都非常完美!美中不足的是他還是保留著他那亂動車鈴的習慣沒改。
現在班裡的人都相信了,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自行車天才!我還是按照班裡人的意願給Tom錄像,Tom也知道這一切。
他貌似不給人家好好看視頻,總是發出一些看起來毫無意義的怪叫,總是故意碾壓樹枝,和一些枯樹葉。我想問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仔細想想這個可能是為了增強自信心所做的一些細節,我也沒有多追究,畢竟誰都有類似的習慣,只不過我後期總會把視頻給後期處理靜音,再加上一些背景音樂。
他的名氣越來越大,但他貌似對這個越來越不感興趣,或許是喪失了自信心的緣故,我們正在計劃著怎樣給他尋回自信心。
「所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
「好的就是這!看!」
他摸了摸,他知道了,這是一輛自行車。
「好的!準備好了嗎?」
他騎上自行車,調整好,卻發現這個車鈴的聲音格外小。之後他騎得老遠,我立馬上轎車與同學追趕他。
為了安全,我挑選的路是他最熟悉的路,每次錄像的那條,他也知道是這條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防護措施。這輛車是我選的性能最好的,比我之前那輛性能好得多,他也騎過各種型號的自行車,應該也很快就能適應,不過我唯一做過的地方是車鈴我故意把聲音弄小了一點。
但他還是手抖了,一直搖擺不定。重心也還是不穩,不停撥動著車鈴。
「Tom!加油!」有人大喊。
「Tom!你可以的!」
「不行!我真的做不到!」
有人開始放了Tom最喜歡的歌。「加油!」
「不怕!我們在!」
「不要害怕!」恐怕這是最振奮人心的加油了,幾乎每個人都喊到了最大聲。
四處都是喝彩與加油聲。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問:根據文章的線索,故事接下來最有可能發生什麼?
離奇的命案
2019年3月17日星期日下午14:06分,朱深一身黑色昵大衣,黑色低領羊毛衫,裹著黑色羊毛圍巾,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一樓大廳大門上方有監控。
下午14:41分,朱深倉皇下樓。
下午14:50分,方芳一身藍綠色大衣,黃色低領羊毛衫,戴著天藍色羊毛手套,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
下午15:14分,方芳倉皇下樓,手裡拿著黑色羊毛圍巾。
下午15:24分,孫斌一身淡紫色休閑服,戴著淡紫色休閑帽,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趙光的家。
下午15:46分,孫斌倉皇下樓,手裡拿著天藍色羊毛手套。
下午16:07分,趙光的妻子許潔回家,她穿著駝色昵大衣,白色低領羊毛衫,從一樓上樓梯到達二樓203室自己家。
下午16:30分,許潔倉皇下樓,手裡拿著淡紫色休閑帽。
下午16:42分,許潔慢步上樓。
下午16:53分,許潔報警,稱自己的丈夫在家中被人殺害。
警方來到死者家中調查案件,妻子許潔穿著白色低領羊毛衫,滿臉淚水,痛哭流涕。
在這戶坐北朝南兩室一廳的房間里,警方在主卧室里找到了死者趙光的屍體,當時的場景十分的血腥,死者倒在床邊,地板和牆壁上濺得到處都是血跡,死者身上被捅刺了十幾刀,死狀恐怖,一隻行李箱放在旁邊,警方判斷兇手本來準備分屍的,後來可能考慮到什麼就放棄了。兇器是死者家中廚房裡用的切菜刀,留在了案發現場,被警方拿去檢查指紋。
警方調取了監控之後,根據法醫推算出的死者的死亡時間,列出了當天來訪的三人及死者妻子,作為嫌疑人。
朱深,曾是死者的男性好友,後來因為兩人合夥做生意虧錢了,鬧得非常不愉快。現在朱深手頭很拮据,說今天是來問死者借錢的,但是死者不借給他,還吵了一架,於是憤憤不平地走了。
方芳,曾是死者的女性好友,喜歡朱深,趙光曾瘋狂追求方芳,奈何她心裡只有朱深,但是朱深並不喜歡她。婚後,死者更是不能忘情,不顧已婚身份,死纏爛打。她說,今天是來和死者攤牌,希望他不要整天騷擾她。
孫斌,曾是死者的同事和好友,喜歡方芳,但是方芳並不喜歡他。他說,這次是來警告死者,如果再繼續騷擾方芳,就對他不客氣。
許潔,死者的妻子,喜歡孫斌,但是孫斌並不喜歡她。每天度日如年,盼望死者離婚,好和孫斌在一起,和死者的關係,早就名存實亡,兩人大吵大鬧是家常便飯。她說今天中午參加朋友聚會,下午才回來。
四人都不承認自己是兇手。
誰最有可能是兇手?
葛成進入自家房間,看見尤麗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已經死亡,他頓時嚇傻了,過了很久才報警,一直等到警方來,也沒出過門,積極配合調查。
尤麗、秦家利、龐仁德、歐偉和葛成是同一個別墅區的鄰居,尤麗遊走於這四個男人之間,後來不歡而散,因此五人相互之間結下了梁子。
死者尤麗,女性,腦後被鈍器敲擊,傷重不治而亡,兇器正在尋找當中,倒在葛成家的尤麗光著腳,高跟鞋放置在葛成客廳的鞋柜上,警方並未在死者家中任何地方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和蟋蟀,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蟋蟀之外,還有顏料,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之外,還有蟋蟀,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秦家利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什麼也沒發現,但是鞋子上有粉末和奶油,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葛成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蟋蟀和顏料,鞋子上什麼也沒發現,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葛成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畫畫,別墅的門開著。
秦家利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侍弄花草,別墅的門開著。
龐仁德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喝下午茶,別墅的門開著。
歐偉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喂蜥蜴,別墅的門開著。
警方在葛成的身上、衣服上沒有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後背有大片血跡浸染,並往下流去。
警方在秦家利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除了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之外,還有濺落狀血跡。
後來,警方發現死者後腦的致命傷呈現一個鉤子的形狀,於是在四位嫌疑人家裡展開地毯式的搜查,找到四樣疑似兇器的物品。
龐仁德家的大力神杯金屬工藝品。
秦家利家的金色海馬金屬工藝品。
葛成家的埃菲爾鐵塔金屬工藝品。
歐偉家的正方形收納盒金屬工藝品。
誰是兇手?
張三丑是當地的一名混混,所住的小區雖然也是住宅樓,但和貧民窟沒什麼區別,臨近24點,他就打扮得體體面面,準備和兄弟們喝完酒後,再去飆車,今天也一樣,下午剛下過雨,臨近23點了,他換上皮外套,40碼的皮鞋擦得油亮,最後還往黃色的頭髮上塗抹了什麼東西,好了,於是出門。
從自家出門往右拐,會經過兩棟樓,北面是廚房,南面是卧室,卧室對著張三丑的側面,就在這時,從第一個樓道里飛出一把菜刀,差點砸中了他,他蹲下身子,定睛一看,拿起來,摸了摸,嗅了嗅,嶄新乾淨的一把菜刀,一點味道都沒有,他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放下菜刀,繼續向前走,腳步明顯放快,就在此時,從緊挨著的第二個樓道里又飛出一把水果刀,差點砸中了他,他蹲下身子,定睛一看,拿起來,摸了摸,嗅了嗅,嶄新乾淨的一把水果刀,一點味道都沒有,此時的他有點驚慌失色,趕忙加快了步伐,往小區外走。
剛走出小區,左拐,就不知道被誰從後面套了一個罩有黑布的籮筐,然後被好幾個人毆打,打得他口吐白沫,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痛苦地嗚咽,只聽見一輛車急駛而去的聲音,他才掙脫籮筐,踉踉蹌蹌地手扶著欄杆,站了起來,重心不穩地追了幾步,車子早就揚長而去,他低下頭,泥水濺得他的褲腿到處都是,他赫然發現現場遺留有四處鞋印,經過比對以後,可以確認,42碼兩雙,41碼一雙,40碼一雙,除了鞋印,還有一粒鈕扣。
張三丑和兄弟們尋思著,這事也只可能是兩個人做的,王二窮和李四矮,王二窮雖說平日里對他倒沒什麼動作,但是他一直覺得他是最陰險的笑面虎,每次張三丑和王二窮他們鬧不愉快,王二窮總是笑臉迎人,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說不給別人面子,也得給張爺爺面子,當時他倒也沒什麼想法,但是後來越想越覺得奇怪,而李四矮就一十足的惡霸,仗勢欺人,脾氣火爆,屢次說要找人做了張三丑,每次張三丑只要和李四矮他們鬧得不愉快,自己和身邊的兄弟獨自一人的時候,就會莫名被人套上籮筐,狠揍一頓,他今天又中獎了。
後來那粒鈕扣被證實是王二窮一件鹹菜色外套上的,張三丑氣不打一處來,嘴裡罵罵嚷嚷,我就知道是這個小人,但是王二窮卻說,是李四矮從自己衣服上偷偷扯下來,扔在現場,誣陷自己。
案發全天,王二窮的行程是這樣。
早上起來,和兄弟們喝了早茶,然後去打撞球,吃好午飯後,去買了一件鹹菜色的外套,直接就穿在身上了,晚飯吃的燒烤,然後打麻將打牌玩到凌晨就各自回家了。
案發全天,李四矮的行程是這樣。
睡到中午起來,找了一家館子,吃了一碗面,然後找兄弟們去了,說好去揍一幫小混混,打完人,去了洗浴中心,吃好晚飯,和兄弟們飆車去了,直到凌晨回家。
到底是誰指使手下揍的張三丑?有多少人加害張三丑?算上車裡唯一的一名司機。
【夏律師的煩惱08】
【首席記者空野20】
夏司霆律師這天早上和高中時代的老友,記者空野和空野的實習生艾思恩相約外出。
他們約好在住宅區的某個路口碰頭。夏律師早到,就站在那裡玩手機,卻突然被人用硬物猛擊後頭部。而空野剛好來到並目擊到這一幕,便讓艾思恩照顧倒下的夏律師,自己去追那個行兇的人。
行兇者穿著黑衣服戴著墨鏡面罩,手裡拿的兇器像是個木槌子,在拐了個彎之後就不見人影了。而拐彎處有個小公園,行兇者肯定是躲進小公園裡去了。
小公園只有一個出入口,在出入口的大樹底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行兇者穿過的黑衣服、墨鏡與面罩,而當時在小公園裡的人有三個。於是空野將他們集中了起來,發現三個人的體格相仿,所以無法從體格、背影來判斷哪個是行兇者。
「你們三人里應該有一個人用槌子襲擊了我的朋友。」空野憤憤地說。
岳軍,51歲,住在附近的伯伯,站在小公園比較裡面的地方做運動,滿身大汗的。他旁邊有個包包,裡面有毛巾,水壺,葯和一個小小的按摩槌。他因為專心聽著自帶的公放喇叭做操,所以沒聽到有什麼異樣,但是他抱怨公園管理人平時都不管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特地把落葉收集起來燒,搞得煙很大,空氣也變差了。
張清運,40歲,小公園管理人。剛剛他是將小公園裡的落葉掃在一起點了火,燒著之後就背對著出入口往管理室走去。結果沒走兩步就看到空野跑進來了。張清運臉紅紅的,額頭有汗,他說是剛才點火被熱氣烘的。他說在空野進來之前他都沒有留意小公園裡的情況,倒是在空野進來之後才留意到梁永健的存在。管理室里有一個工具箱,但是裡面沒有槌子。
梁永健,34歲,住在附近的上班族。他說是來幫上幼兒園的兒子採集樹葉回去做手工的。他也滿身汗的,外套也脫了丟在地上,只穿了個襯衫,旁邊還有個裝了好幾塊小木板的袋子,還有一些鳥飼料。他說他最近每天早上都來這裡收集樹葉順便喂喂小鳥,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岳軍。此外管理人今天突然燒落葉,他猜可能是想把槌子燒掉。
空野冷笑,指著其中一個人說:「你就是行兇者。」
空野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