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我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是一位長發女子。
「您好,請問您是?」
「偵探先生休假還沒有休完嗎?」她不回答我的問題,只問自己想問的。
「過些天就回來了,您有什麼事嗎?」
「既然那位黑髮小子沒在,那我就來找青衣偵探好了。我叫水鏡,是一位私家偵探,你願意和我比試比試嗎?」
我感覺她不太好惹,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
「你是不敢和我比嗎?我就知道。」
「你說吧,怎麼個比法?」
她正要說話,門外卻又進來一個小男孩,正是住在偵探社樓下的底笛,不過他卻沒了平時頑皮之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慌張。
「青衣姐姐,出事了——」
一聽說出事,我和這位水鏡偵探交換了一下眼神,下樓去看看。
「出什麼事了?」
「死人啦!」
只見馬路中央躺著一具屍體,是被槍殺的,旁邊聚集了許多警察和看客。
「死者名叫LIEK,這兇手真變態,沖她連開10槍。」
「你們查監控了嗎?」水鏡偵探先問道。
「不巧,監控壞了,也沒人看見。」
「既然這樣,那這裡就交給我們吧。」
「你們鎖定嫌疑人了嗎?」
「根據附近居民的說法以及死者資料,有這幾位——」
嫌疑人的名單如下:
官人,死者的上司,死者曾經公開頂撞他,一直懷恨在心。
暗寂,死者的哥哥,與其因為爭奪財產的事鬧得天翻地覆。
魏樂,死者的仇人,欠了死者的錢一直沒有還,因為死者催著要大打出手。
175,好吃懶做的街頭混混,有過犯罪前科。
「這是什麼?一個『愛』字和一個『2』?」
「據分析,這應該是死者的死亡訊息了。死者生前是位哈日族,有嚴重的日本傾向。」
「青衣偵探,如果你能比我先看出來,你就贏了。」
「不管你有沒有看出來,反正我看出來了,兇手就是那個人!」
我指出了兇手,並說出了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彩墨 下
有緣自會相見,也許我們真的是無緣吧。
後來我又去了好幾次練武場,再也沒有遇到過那個男孩子。
再大些,我也勇敢了些,敢跟著別人一起練習了。雖還有人嘲笑我,罵我。我不理會,最多只是笑笑。
這一切都是瞞著府里上下進行的,一直到我十六歲還無人知道。
而我的妹妹茗雲,依舊是個守婦道懂規矩,人人稱道的大家閨秀。她不敢,亦不會有什麼願望。我覺得,我們姊妹二人疏遠了,本就不在一處住,偶爾碰見也和未見沒什麼兩樣,我走我的路,她過她的橋;一個滿心的四處闖蕩劫富濟貧,一個規矩地梳妝打扮學習禮法。也許大家說得對,就算是最親的姊妹,也會有疏遠的一天。
我沒有再用過那把劍,而是費盡口舌連哄帶騙地讓人出去偷偷給我打了一對龍鳳短劍,而它,被我藏在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有一日,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在我心中萌發了——離開這安逸的囚籠,飛出去,飛到想去的地方!
機會來得巧,正月十五到了,母親把家僕都支開,單獨帶我和茗雲去看花燈,人多,趁機跑掉就行了。
我十七歲,茗雲十六歲,容貌極為相似,既然他們都誇茗雲生得好,想必我自己的容貌也應該算可以吧。如此,我們走丟了,也不會有人覺得是自己故意走丟的,而是被人拐走了。
龍鳳雙劍已經託人提前送出來了,我也順利地悄悄從母親身邊離開,取了劍,藏在身上,朝與家相反的方向一陣猛跑,不知過了多久,我跑進了一條小衚衕,此時已累得快要死過去。
「幹什麼的!沒事別來這裡,驚擾了我們家公子!」
只聽見一陣亂糟糟的聲音,接著我就被拎了起來,拎進了一間小屋,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少年在屋裡聚精會神地讀書,容貌也算是俊美,只是太過專註、嚴肅,我略有些害怕。
「這小丫頭不知道怎麼著闖進來了,公子您看著辦吧!」把我抓進來的幾個人說完便打算出去。
「你是——」
越看越覺得熟悉,卻就是想不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連我的義妹都敢抓!」他站了起來,指著那幾個人喝道,那幾人嚇壞了,便跪地求饒。
「罷了,出去吧!」
我才看到他身後有一把綠色的劍,上面有奇異美麗的花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往事一幕幕,似乎就是昨天發生的事。
「你是茗雪嗎?」
「是我!我就是茗雪!」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我叫竹簡,不過這不是真名,只是代號。」
「代號?」
「沒錯,明天我們就動身,走江湖,除惡揚善,你願意嗎?」
「願意!」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京城不能久留,我們下江南去和其他人會合。」
「其他人?」
「既然在江湖上一起走,也都是兄弟姐妹了。雖然我們以前就認識,但你要通過這門考驗。」
竹簡遞給我一幅畫像,畫像上是一個美麗女子。
「提示她,懂嗎,無論他們怎麼對你,你都要提示她!」竹簡幾乎是在求我。
直到死亡的前一刻,我才知道他為何求我。雖然來的時間短,我也算做了不少事了。我們組織里的人,並非都是俠肝義膽,尤其是那個冰冷美艷、心如蛇蠍的女人梨花琴,帶頭倒戈的是她!不是她,就不會有好人死!不是她,我不會恨這個組織!不是她,我不會選擇死亡!
竹簡大哥,彩墨,只能做到這裡了。你們喚作林四娘的青衣姑娘,她是好人。祝願你,能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人去協助她......
我忽然想起那日竹簡大哥為了訓練我,給我看的一串字元:(、/ )(VV) C (、/ ) 1 N ↕↔
我不久前才解開,答案,那兩個字,也能將我心中的感受,說盡了......
那麼問題來了,字元表達的是哪兩個字?
哀婉之樂 第八章
「姑娘,姐姐,該回去了。」姜淚提醒道。
「好。」
三人剛走了幾步,卻撞見一個年方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披頭散髮,玉釵、金簪掉了一地,身上是一件漂亮的宮裝,卻梨花帶雨,哭得令人揪心。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選秀,我不想選秀!」女孩抓住了青衣的裙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選秀?什麼選秀?」青衣自語道。
「姑娘,我們該走了。」那女孩子身後的兩個侍女說道。
「你們是要去選秀嗎?」青衣問道。
「姑娘,以前我們家大小姐和二小姐還在的時候,也提過選秀的事,只是都沒選上。」姜淚說道。
「選秀?一定要去嗎?」
「當然要。不被指定的,想選秀,難;被指定的,不想選秀,更難。」
姜淚正說著,一個侍女使勁兒拖著那女孩子向一家客棧走去,另一個則在拾起地上的金銀首飾。
「姐姐,救我——」女孩子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青衣,眼神里有驚訝,但更多的是悲傷。
「青衣姐姐,她和你,長得很像呢。」
青衣也發現了,兩人只是膚色略有些不同,五官、身材幾乎一模一樣。
「菖蒲,你先回去盯著村裡的人。姜淚,我們在這裡留一陣。」
「可是——」菖蒲略有些不願意。
「快去!」
菖蒲只好走了,青衣和姜淚低語了一陣。兩人緊跟著那女孩進了客棧。那女孩只是哭,兩個丫頭也不勸,只忙著張羅別的事情。
「姑娘,既來之則安之,只要與世無爭便一切安好了。」姜淚挽著那女孩說道。
「多謝姐姐告知,我叫沐鳶,不知姐姐名字?」
「這是我們姑娘,青衣。我叫姜淚。」
「沐鳶,真是個好名字。只不知這『鳶』字是紙鳶還是鳶尾花呢?」青衣想說些有趣的事讓她開心起來。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更喜歡鳶尾花。我還有個妹妹,今年才十二歲,叫清蕖。據說我是有個姐姐的——」沐鳶說到這裡停住了。
「沐鳶姑娘有沒有發現,你和我們青衣姑娘長得很像呢!」
「或許這就是緣分,讓我結識了二位姐姐吧。」沐鳶笑了,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顯了一下,卻又消失不見。
「不知林沐鳶姑娘可在這兒?」
三人呆住了,說話的是一個太監,後面還跟著一群人。
「林姑娘,恭喜啊,皇上剛剛下了詔書,姑娘不用再選秀,直接進宮,封為貴人呢——」其中有人向沐鳶賀喜道。
沐鳶大驚,倚在青衣肩膀上大哭,她的兩個丫頭卻高興無比。
「姑娘,您得跪下接旨。」
「什麼旨意!我不要進宮,姐姐,救救我——」
兩個丫頭卻不由分說按沐鳶跪下,太監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余芸協領林英之女林沐鳶......封為正五品貴人,賜號『瀟』,欽此——」
「姑娘,進宮可帶一個侍女,你帶誰?」
「你們聽著!你們兩個都不帶!大不了我自己進去!」
「沐鳶姑娘,自己去總不是辦法,要不我們——」
「真的嗎?沐鳶多謝姐姐了——」
「謝什麼。只是,只能帶一個,沐鳶,你帶誰?」
「姑娘,我去吧!我也是奴婢出身,被人使喚慣了,再說了,姑娘又聰慧,那邊也不能沒有姑娘,姑娘不是還有事沒辦完嗎?還是我去吧!」
「咱們這樣吧,沐鳶,你的手珠還要嗎?」
「不要了。」
沐鳶取下珠串給青衣,青衣拿過一把剪刀,摘下四顆珠子來,兩青兩藍,除了顏色全都一樣。
「沐鳶,你把這些珠子放在這個錦囊里,什麼也看不見,閉著眼睛拿出來一顆,不許放回去,再拿另一顆,如果兩顆顏色一樣,姜淚就去。如果兩顆顏色不一樣,那麼我去。」
大家覺得很公平,沐鳶把珠子放進錦囊,伸手去摸。
青衣凄美地笑了,這裡面的秘密,她不會告訴任何人。
問題:最可能的結果是怎樣?
思考:兩人去的幾率各是多少?
紅線不是線
人物:孔欣(以下簡稱K),性別:女,身份:案件調查人員。
杜芳(以下簡稱D),性別:男,身份:心理教授。
前情:「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賈芳與陳安楠以紅繩定情,紅繩上只有一個內安紅豆的骰子,xx戴在手腕上,陳安楠用的是長紅繩,所以戴在脖子上,做掛飾。
一:
K:教授,你看下這幾張圖片。
D:哦?男子看上去不到三十,被重物撞傷頭顱致死,找到兇器了嗎?
K:是的,是一座金屬重型獎盃,哦,似乎是省級的拳擊獎盃。
D:唔,拳擊獎盃啊,那兇手力量一定要勝過死者了,畢竟死者武力方面很強。
K:經過排查,有三個嫌疑人。
賈芳:找其談話時,說話緩慢而柔和,懷疑有厭食症,有自殺傾向。
董偉明:與死者是情敵,身份是獎盃製作的工作人員。
陳慧芳:賈芳與其是閨蜜,與死者是表兄妹關係,有戀兄情結,被發現后與賈芳、死者關係破裂。
案發處:
死者住處一片凌亂,有一副畫掛的極其突兀,畫是這樣的,圖中一個蒙面女子,手腕上系了紅繩,手上織著紅毛衣,邊上是紅線團。
K:嗚,看上去很有母性光輝啊!
D皺眉,感到十分違和。
二:
死者:三心二意之人,拳擊獎盃是假的。名:陳安楠。
K:你和死者什麼關係?
陳慧芳:表兄妹。
K:呵,不說實話?我有醫院證明,你曾經打過胎?孩子是他的,是不是?
陳慧芳:……(靜默)……他是人渣(紅眼,流淚)
K:你替死者造了假獎盃?
董:是(握拳)你不會判我造假吧?
K:……我只負責刑事,你和他是情敵,為什麼答應他?
董:……只要讓芳芳幸福就好。
K:虛偽,說!他是不是用你替別人造假的事威逼利誘?
董:……是,他答應我,會離開芳芳。
K:你和死者關係如何?
賈芳一直哭,顯得情緒很不穩定,期間以手扶額,眼視地板。
K:沒辦法問到什麼。
D:已經夠了,她很愧疚,我看出來了。
K:…?她有身孕了,月份不大,曾想做人工流產,後放棄。心情抑鬱,想自殺,后清醒挽救,結果流產,我猜是這個吧?
D:她是用什麼方式自殺?
K:割腕。
D:她是自己放棄自殺的?
K:不,是陳慧芳介入了,不知道怎麼勸的。
D:嗯,讓我看看畫吧,…快,把死者照片拿來,我懂了,我知道是誰了。
哀婉之樂 第三章
「這下子,誰都做不成妾了!」朝顏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
「誰說誰都做不成妾了?」一位端莊婦人走了進來,「我可看到了合適的人選。」
「太太,您說誰?」金葵覺得很反常,「太太不是說過,咱們家的其他女孩子都別想做嗎?」
「沒錯,咱們家的女孩子沒有合適的。不過,外面也有啊。」太太笑著看向菖蒲。
菖蒲嚇了一跳:「太太,您什麼意思?」
「不是你,是你們青衣姐姐。」
青衣也吃了一驚。
「怎麼著,不願意嗎?」
「不瞞太太說,確實不願意。」
「一字一句,不卑不亢。你今年多大了?」
「剛好二十。」
「是呀,比少爺大了一歲還要多,而且——」金葵說了半句卻不說了。
「做妾也委屈了姐姐。」菖蒲卻敢說。
「不願意就算了吧。金葵,你叫白梅把那我屋裡袋子錢拿去吧,她的月錢拖的時間也蠻長了。」
金葵去了,不一會兒卻說沒找到。
「奇了怪了,朝顏,你也去看看。在梳妝台上那個箱子里。」
朝顏也去了,回來也說沒有。
「不對呀,剛才出來的時候還有。難不成,是誰偷了去?」
大家趕緊都去找,卻沒找到。
「搜丫頭房間!」太太一聲令下。
找了半天,終於在白梅的妹妹朱梅房間里找到了錢。
「太太,這錢是她偷的!而且,少爺的錢也在她屋裡!」
朱梅被按著跪下,哭道:「太太饒命啊,不是我偷的!我剛才一直在給姐姐染紅指甲,姐姐能作證!」
「你們倆一起的,她怎麼能作證?」
「太太,我能作證。不過,我出去的時候她在用白礬幫她姐姐弄指甲沒有錯,我回來的時候還是這樣。這期間,不知道她們幹了什麼。」一個小丫頭說。
青衣突然說:「太太看看白梅姑娘的手上不就知道了嗎?」
「姑娘,剛才搜我們屋子的時候我們都在看,哪有工夫繼續弄?」白梅哭道。
「看不出來,我有辦法,袋子丟了嗎?」青衣問道。
「在這兒。」
......
「不是她們姐妹偷的!你們在包指甲的時候,有沒有人進去?」
「沒有,但是有人出去,不過一會兒就回來了,就是她。」朱梅指指小丫頭。
「你指使過她做什麼事?」
「我讓她幫忙遞了一下放白礬的那個盤子。是剛開始的時候。」
「她和誰說話了沒有?」
「和我,」太太的貼身丫頭站了出來,「不過就說了兩句話而已。太太知道的,是吧?在那之後我就回去了。」
太太點頭表示同意。
「我知道了,這錢是誰偷的。」
問題:確定不是白梅或朱梅偷的,錢是誰偷的?
思考:......處應該補充什麼?
【開心神探10】吹出招魂陰氣的吹風機
「特大新聞報道,周六上午10:00,星星球黑白道區一居民在家中離奇身亡。」桃子姐姐播報。
小心超人翻看現場勘察記錄:死者名叫小朗哉子,16歲,日賣電視台主持人。現場的沙發已完全化為焦炭,其他地方燒得較輕。吹風機內留有一撮死者本人的頭髮。現場發現了灰白色粉末和黑色塊狀物。死者平時放吹風機的盒子上方是插座,旁邊就是沙發。
法醫伽羅拿出了屍檢報告:死者系_____(死因),頭皮處有一個3~4cm的創口。
據目擊者稱,周六9:48,他站在案發樓下,看到死者將客廳的窗帘拉開;9:55聽到了一聲慘叫,從死者家的窗戶飄出了陣陣白煙,聞到了燒紙的味道;9:58,窗口竟然又冒出黑煙,有刺鼻的味道。
經調查,沙發罩是______(面料)的,沙發罩下面鋪著的衣服是_____(面料)的。
宅博士艱難地修復了死者的手機,發現一個叫大野郎的人於9:48給死者打過手機。死者對門鄰居當時聽到了死者的聲音:「你是說用吹風機的進風口吹髮尾可以使頭髮蓬鬆?謝謝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小心超人問死者的老公小朗窪:你對你老婆的死有什麼線索嗎?」
「我老婆沒跟我說過她買了沒有過熱保護裝置的吹風機,該死的無良商家!嗚嗚嗚……」小朗窪的淚奔涌而出。
大野郎主動說:「我星期六打算請小朗哉子喝茶,這一點同事們都聽到了,沒想到……」
花心超人調查死者及嫌疑人的社會關係:大野郎是日賣電視台的二號女主持人,忌恨身為一號女主持人的死者。大野郎和小朗窪以前是情人關係,感情深厚。大野郎的姐姐是開百貨商店的,一直袒護這唯一的親妹妹,死者的吹風機就是大野郎的姐姐極力推薦給死者的。
小心超人在看完了《開心超人神奇實驗室 第25集 奪命殺手電筒吹風》后說:「原來如此,這件案子原來是這麼定性的!」
請問橫線上依次填入什麼?
第三章【一鳴·冰城堡的綠殭屍】
一鳴等人氣喘吁吁地爬到圓圓的小山頂上……
他們立足腳跟,注視著下面那一大一大群土狗……
「快……快跑……」世軒氣喘吁吁地說……
「放心,土狗爬不上來的」
「唉,這裡比黑湖市差太多了吧」羅家瑩嚷嚷道……
正當他們以為安全,想要休息時,眼尖的彭紹棠發現旁邊的草叢坐著一隻渾身囊腫,布滿利刺的野獸……
羅家瑩用發梳撓著她的腦袋……
野獸突然從草叢裡蹦出來,向著羅家瑩高速撲去,還沒反應過來的羅家瑩瞬時間就被野獸撲倒在地……
彭紹棠從草叢裡把一朵粗枝帶刺的玫瑰連根拔起,氣沖沖地向著野獸砸去……
「放開她!」彭紹棠一手把野獸拽開來,野獸落荒而逃,只可惜羅家瑩的裙子被撕開了一大半……
一鳴和世軒在津津有味地說著關於他們身後這城堡的非凡歷史,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滿不在乎……
「嘿,我們進這個城堡看看吧!」世軒轉過身對彭紹棠說……
彭紹棠微微點點頭,只有羅家瑩遲遲不肯出聲……
一鳴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這座神秘的城堡,彭紹棠數著其中的六十九個塔樓……
羅家瑩吃力地睜大眼睛望著城堡,城堡的瓦片都是淡藍色的,看起來就像是在冰層中的城堡……
「我們還繼續嗎?」世軒問道……
「既然到了這兒,我們就進去瞧瞧吧!」
那高高的銹鐵大門過去是鎖著的,但現在已經被人打開了。兩邊的側柱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在鐵門上頭還留有長長的、尖尖的鐵釘……
大門一開,一條走廊和燭燈映入眼帘,羅家瑩感到一陣寒意,他一個勁兒地催著:「快走,快往前走!」
突然,走在前頭的世軒停了下來……可能是累了吧……
「走吧,城堡一定有地下通道的」一鳴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們一定要找到他!」
話音未落,世軒借著手電筒的光指著:「我找到地下室通道了!」
這時,從樓梯下面出來一個聲音,彷彿是許多人在哀嘆,又像是在痛苦地呻吟,甚至更像是在哭泣,一鳴等人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羅家瑩、彭紹棠都嚇得直啰嗦,勉強站住,沒有倒下去。他們後退了幾步,最後都被堵在樓梯最下面的一個台階那兒,幾乎要掉下去了。
世軒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隨後用手捂住了嘴巴。他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地板,他在那兒發現了一灘紅色的液體。他踩進去時根本沒注意,他的運動鞋留下了串串血紅的腳印……
一鳴和世軒不由得同時倒吸了幾口涼氣……
「這是……是……是血!」
…………
「嘿,你們快看,這有麵包……」
羅家瑩躲在角落裡,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貪婪地吃著麵包
「忘了告訴你,這傢伙胃口大……」
大家同時笑了……
「好小子,囂張的傢伙!你們要把欠我的東西還給我,不然別想離開這裡……」
一個雷鳴般的聲音響徹雲霄,從笨重的古石棺里慢慢走出一個……一個……
「是……是殭屍呀……」
他們從來都沒見過這種殭屍,他有著獅子一般的身材,猛禽的爪子,猙獰的鬼臉和綠色的皮膚,它居高臨下地用空洞而恐怖的眼神凝視著一鳴等人……
「等等,你說我們欠你的東西,那麼……是什麼?」
「18、15、19、5」綠殭屍用爪子使勁撓著那令人髮指的綠皮膚……
一鳴似乎明白了……
「這……我們怎麼陪呀!」
「賠不起就留下來!」
一鳴下意識把右手的鐵棒扔向綠殭屍,不一會兒工夫就逃出了城堡……
「一鳴呀,我們為什麼要跑呀」羅家瑩氣喘吁吁地問道……
「那都是因為……因為,我們不小心破壞了它的東西……」
「什麼東西呀?」
「不管啦,天黑之前一定要到達黑博士家」
…………
請問,誰破壞了綠殭屍的東西?
李梅是個職業作家,於今早7:49分被發現在家中死亡,目擊者有三人,分別是她的助手小熏,編輯部的李編輯,還有她的男朋友張亮,三人發現李梅時李梅躺在地上面部朝地,後腦溢血,木椅倒在地上,鍵盤上有明顯血跡,正在寫文的文稿中有egmigx2的暗號,三人發現李梅后,張亮匆匆把李梅扶起,探了探鼻息,已經死亡,便大聲呵斥小熏和李編輯打電話給警察,小熏聽了以後匆匆報警,而李編輯很奇怪地倚在門上失聲痛哭,五分鐘后,警察匆匆趕來,檢查現場。現場是這樣的(如圖),屍檢以後發現死者是被尖銳物體戳穿腦袋,並且是昨晚9點死亡,根據警察了解三人證詞,其中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然後不在場證明中其中小熏有十分鐘空白時間,李編輯有十五分鐘,張亮有二十分鐘,也就是說三人作案時間並不多,那麼可以推測兇器並不帶走,可能還在附近,於是警察搜尋了一番現場,找到了兇器,再通過專家解除死亡訊息知道了誰是兇手,並且逮捕那麼根據暗號和現場,請你判斷誰才是兇手兇器又在哪。
該題應改為選擇題
珠鏈玉鐲 第十六章
「姐姐,你終於來了!」
「木槿,還好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事,放心,彩墨救了我一命。」
「這裡不安全,我帶你走吧。」
「好,我們走。」
另一邊,彩墨離開后就回了酒樓,上了最頂層。
「開門。」她敲著一個房間的門。
「誰?」
「彩墨。」
「上頭的命令?」
「出來就是了!」
開門的是與彩墨年齡相仿的潑墨。
「就你一個人?」彩墨坐下。
「沒錯。」潑墨給彩墨倒茶。
「上頭吩咐我來拿鏈子和鐲子。」
「都說了是假的了,害怕你們叛變,真的,在那個地方。我是從梨花琴那裡偷聽的。既然是竹簡大哥讓你拿,我也沒辦法了。」
「真的在哪兒?」
「給你這個條子,喝杯茶吧。」
「不喝了,保命要緊。」
彩墨一揮手,兩個茶杯又回到了潑墨手上。
「真是的,不喝,我就喝了!」
潑墨開始喝茶,彩墨推門走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她開始看手裡的條子:
青玉早已碎,花落愁煞紅顏美。
瓷碗無能為,裡外全是離人淚。
「不會吧,這個該死的梨花琴把東西毀了?我還想讓那兩個姑娘好好活呢!」
彩墨難過極了,不過她心想把紙條帶給青衣看看也不錯。
喝茶的潑墨卻感到了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彩墨又回到了長亭旁,青衣和木槿還沒來,芳苕和艾篙坐在石凳上發獃。
「不行,我得通知林四娘!」
彩墨往回追,終於看到了青衣和木槿。
「不要去那邊!」
青衣會意,接住了彩墨的紙條。
「你們要的東西!」
彩墨又喊了一聲,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命了,但是,她還是想喊。
喊完,她就躲到了樹后,看到了正在窺視的棋界。
「上頭的命令,讓你去河裡舀點水,要殺人了!不過放心,輪不到咱們死。」
「是!」
棋界沒有懷疑,立馬來到河邊。
「不行,這裡的水臟死了,去那頭,我們在樹上掩護你。」
棋界被騙得團團轉,畢竟比彩墨來得晚。
「你們這一幫,原來都不是好人!」
......
彩墨看著棋界的屍體,得意地笑了,之後便一頭碰死在樹上。
「結束了!」
「幹得好,這個彩墨本來就想倒戈。梨花琴,鏈子、鐲子咱們倆平分。」
「可能么,呵呵。」
梨花琴伸出冰冷的纖纖玉指,梨花花瓣顏色的指甲閃著光亮。
「收屍。」她說了兩個字。
樹上的棋枰立馬往下跳,可是卻一腳踩空,一個倒栽蔥,摔死了。
梨花琴手裡拿著半截剪短的繩子,得意地笑了。
「竹簡活不了多久了。」她心想,自己已經給竹簡下了慢性毒藥。
梨花琴從樹上下來,悄然離開。
「彩墨,彩墨——」
木槿焦急地喊著。
「彩墨!」她傷心地哭了。
河邊倒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就是彩墨。
「姐姐,彩墨她——」
彩墨手裡緊緊握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傳遞給青衣的訊息:
林四娘:
當你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趕緊去找該找的東西,去問:FNTAAGIO
與你對決的人,將是把我逼向絕路的人。
提示:半卷湘簾,雨淚清脆。
青衣抹了抹眼睛。
「彩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多謝了。」
問題:應該去問誰?和誰對決?
思考:東西在哪兒?
(注意:彩墨很可能不全知道誰已經死了)
珠鏈玉鐲 第十章
雨又下大了,青衣的頭髮、衣裳全都淋濕了。
「木槿,你在哪兒啊!茗雪,你在哪兒啊!」
突然一把飛刀朝這邊飛來。
「危險!」
一個黑影閃過,接住了飛刀。
那人戴著斗笠,黑紗遮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雨聲太大,聲音都聽不太清,所以青衣也沒能分辨出是男是女。
「多謝。」
「哦,你是?」
黑衣人看了青衣一眼,那眼睛,青衣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一雙美得讓人心悸的眼睛,罩了一層冰般冷酷,卻任是無情也動人,而且,眼睛深處,隱藏著溫柔。
不過就算這樣,也分辨不出男女。
黑衣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指了指一棵樹,就走了。
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張紙,用飛刀固定著。
第一張紙上面寫著:
當冰山凡鳥生辰之日。
金陵正冊第七釵離去之地。
池塘風冷之時。
我將和櫳翠妙物,悲戚之花一起,取走絳珠仙子還給神瑛侍者之物。
此物位於東風夢遙之後。
(不要問我是誰,棋枰,這是我的代號)
紙上還畫了一滴紅色的水滴狀物體。
第二張紙上面寫著:
我在風雨黃昏。
(也不要問我是誰,這不是我寫的,羅衾,這是我新的代號。不過,你不要叫)
青衣把兩張紙拿下來,卻在樹上發現了一行血字:
轉錯方向你可就完了。
青衣有些緊張,抓緊了飛刀。
問題:她應該往哪個方向看?
思考一:解開預告函。
思考二:青衣最有可能看到誰(正確的方向)?
第八章【一鳴·黑暗森林的占卜師】
四人不知狂奔了多久……
身後連續傳來陣陣悲寒的烏鴉叫聲,那是從遠處的黑暗森林飛過來的烏鴉……
還有森林旁小路的嘀咕著頭啄食米穀的候鳥,驚慌失措地逃進了這茂密的森林!
行李也顧不得全拿了,所以只拿了普通的生活用品和急救包,食物什麼的都沒拿,既然現在知道了黑博士的目的,那麼再回屋子就不安全了,所以呢,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就交給一鳴啦!
為什麼呢?因為在穿過黑暗森林前,彭紹棠和羅家瑩就負責吃……
這散發著恐怖氣息的森林,除了感覺地下有著異動的唧唧聲外,其他的還倒沒什麼可疑。
一鳴等人穿過一條陰森的雜草小路,濕潤的黏土泥巴四濺,這地底下一定有什麼東西,路旁的垃圾散發著令人噁心甚至反胃的惡臭,一些食腐生物把垃圾圍成了一團。
「這個垃圾堆有古怪……」一鳴捂著鼻子說。
彭紹棠用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調開垃圾堆,臭氣熏天使得他差點暈過去……
「這……這不就是……」
骯髒的垃圾堆里,埋著幾隻土狗……
「這不是我們在莫勒市遇到的土狗么?怎麼會在這裡?」羅家瑩驚嘆道。(請參照第三章)
「看來我們早就被跟蹤了……」
繼續深入,感覺到森林的邊緣越來越黑,離著死亡越來越近……
突然,一鳴等人感覺地下有什麼東西正在涌動,彷彿這種力量能撕裂大地,石破天驚……
亮光出現了,一個穿著類似魔法服的男子,手捧一個藍色水晶球,站在一塊閃長岩上,已盡隨著寒風擺動,放著暗光的帽子下露出了一副邪惡的笑臉。
一鳴等人並不害怕,他們知道,這些人叫做占卜師,具有神奇的能力,但是世界上是沒有魔法的……
占卜師舉起水晶球,彷彿自己能呼風喚雨,不一會兒狂風大作……
「黑暗森林的鳥兒呀……請您到我的身旁……我會賜予你永生的餘光……」
森林頂端的幾棵樹上,幾十隻像疾風一樣的鳥兒紛紛飛來,高傲的雄鷹在占卜師的頭上威武地站著,麻雀慢慢抬起雙腳走到占卜師手上,烏鴉像一團黑色的火球圍繞著一鳴等人……
「這……這不會是真的吧……他竟然能召喚鳥獸……」
「當然是真的……」占卜師慢慢地說道
四人都很詫異……
「如果不信的話就是你疑心太重,如果想學的話就把行李放下來學吧……」
羅家瑩剛想放下行李箱,卻被一鳴制止了!
「我們不是不是不想學,而是你的『魔法』破綻太大了」
話音未落,一鳴等人迅速逃離……
借著天空湛白的亮光,一鳴等人精疲力盡地走出了黑暗森林……
羅家瑩悄悄地靠近一鳴問道:「為什麼說他是假的?我倒看不出有什麼破綻?」
一鳴笑著說:「那些鳥之中有個巨大的漏洞呀……」
太陽出來了,旋轉森林就在眼前……
請問,哪只鳥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