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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7-09-29 16:27提供 來源:33IQ網
(6)
「沒有什麼能比享受下午茶和美味的點心更悠閑的了」,棗謝警官坐在門口說道:「呦,這是誰家的貓啊,這麼瘦,來,給你點心」,突然一陣清香
撲倒腳上,抬頭一看是一位30歲左右的少婦,五官端正,正是棗謝的鄰居青雲女士,喵~貓走到青雲女士的小腿處蹭了幾下,就好像在撒嬌,棗謝問:「這是你家的貓?」青雲女士愣了愣慌忙的回應道:「是的,我婆婆養的貓,我剛才還在找這隻貓」棗謝微笑道:「現在找到咯」青雲女士說:「謝謝你,自從你搬到這裡住,我和我婆婆還沒招待過你呢,我現在邀請你來我家做客」「現在嗎」「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咔啦咔啦。門開后倆人一前一後進入客廳,青雲女士也給棗謝一杯水和一些糕點,「謝謝你」「不客氣,我去叫我婆婆」「嗯,好」棗謝也略微看了一下她們的家,三合院,一大兩小,裝飾樸素。「婆婆開門啊,婆婆!」棗謝一聽,覺得出事了,立馬趕了過去,看見青雲女士在不停的敲門,「門被鎖住了打不開,我一直喊都沒聽見我婆婆的聲音」「沒有備用的鑰匙嗎?或者其他地方能直接翻牆進?」「都沒有」「那我把門撞開,你讓開點」咚 咚 咚,門被撞開了,裡面的情況他們也看呆了,青雲女士的婆婆上吊自殺了!棗謝立馬通知了他的同事,警察。然後走到那個懸挂的屍體邊仔細的觀察,死者面部猙獰,手裡有一個紙片。青雲女士來到棗謝身旁說:「鑰匙在桌子上」,而棗謝只是看了看並沒有說話。
一連串警笛聲后,警察訓練有素的封鎖現場並展開調查,一番調查后,調查員對棗謝說:「死者名芳英,62歲,死於機械性窒息,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死者的手裡有紙條,是遺言,也經過確認是死者的字跡,死亡時間是下午3點半到3點45之間。而且我們並沒有在這個房間採取到除死者外其他人的指紋,經仔細的查看,也沒有通道或者密室。死者生前並沒有什麼仇家,街坊鄰居也都說死者生前為人和藹,但是我們打聽到她們婆媳之間的關係並不好,而且死者的兒子在幾年前的車禍中去世了。」「好的,辛苦了。哦,對了,能讓我看看那個紙條么?」調查員將紙條遞了過去,這個紙條里的內容:「兒子的死讓我傷痛欲絕,再三考慮后我決定去尋找我那苦命的兒子。」棗謝看完后問調查員:「青雲女士的詢問記錄出來了沒?」「出來了,您看。」
內容如下:
       問:3點15到4點你在幹什麼?
       青:3點20的左右的時候,我婆婆說貓不見了,讓我去找,直到4點的時候我在棗謝警官家門口找到。
       問:有誰看見你嗎?
       青:沒人看見
       問:你婆婆生前可有什麼異常現象?
       青:經常發獃,還有有時候她會對我說,她想志宏了(死者兒子)。
隨後,棗謝看向這間屋子,桌子上有電視機的遙控器,這個房間的鑰匙,貓的飯碗。然後看向了窗戶,是防盜窗,只是關著並沒有鎖住,棗謝走向窗戶外從外面投過窗戶只能看見這個房間的門和電視機。棗謝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重新看了一遍整個房間,門,窗戶,桌子及桌子上的物品。「呵呵,原來是這樣,這不是自殺,青雲女士,就是兇手」

問:求青雲女士的殺人手法,及證據
    
標籤: 女士 青雲 死者
答案:
解析: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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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7-11-04 14:36提供 來源:33IQ網
(11)
您的好友——頭戴綠帽的奎因已上線

出題人:凌韻夕瓊


人設
夕瓊,24歲,拜金女,比起愛人更愛錢,認為自己應該過著公主一樣的生活
奎因,29歲,夕瓊前男友,慈善公益人,深愛夕瓊。(在交往期間與夕瓊發生過關係)
婷子,25歲,洛蘭公司總裁千金。
古美門,30歲,夕瓊前男友,1公司總裁,即將和2公司總裁千金婷子結婚(在夕瓊與奎因交往時與夕瓊發生過關係)
天夢,5歲,可愛的小姑娘,夕瓊的孩子,生父不明
黎明,26歲警察局警草。能力同顏值一樣高
菜菜,不正經的警察,黎明的同事
洛神,狼組織殺手

(一)
「嗚嗚嗚。。。」
黎明:「小朋友你怎麼了啊?」
天夢:「嗚嗚嗚,我和媽媽走散了。」
黎明:「別哭啊,小可愛,你叫什麼名字?」
天夢:「我叫天夢。」
黎明:「走,哥哥是警察,你可以叫我黎明哥哥,我們一起找你媽媽。」
。。。
夕瓊:「你個熊孩子跑哪裡去了!盡給人添麻煩!不想活了你?!」說著動手就要打天夢。
黎明「姐姐,夢夢不過是走丟了,沒什麼錯啊。」
夕瓊冷眼看著黎明:「呵,這個孩子就是個累贅!」
。。。
黎明開始還以為是媽媽太擔心天夢十分生氣,可是後面,他漸漸改變了看法。
這母女的關係也太。。。。黎明想著。。眼見著夕瓊連拖帶拽的帶走了天夢。。。
                                 ——記天夢和黎明的第一次見面

(二)
8.10新聞早報:
體育版:國足勇奪世界盃冠軍!
娛樂版:為圓頭條夢,不僅再次上了國際章,還上了好聲音。
商業版:1公司總裁古美門2公司千金婷子即將於七夕聯姻,時間,事業,愛情三喜臨門。。。(未完)【頭條】

(三)
8.25
「奎因,你說的這個計劃,真的可行嗎?」夕瓊放下11日買的已經皺巴巴報紙皺著眉頭問到。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說過,無論你怎樣我都愛著你。拿到錢我們就遠走高飛,去過那安逸的日子。」奎因看著這個傷害了他多次的女人,卻任然一臉愛意。
「呵,你在逗我嗎?真是可笑了。你知道,我永遠不會再和你過那種平窮的日子。我可是公主啊。」看著奎因,夕瓊冷冷的笑著,「錢你只保證給我拿到手好了,接下來就是我的事了。」
「對了,天夢到底是誰的?我的還是古美門的?!6年前,你沒有告訴我你在和我交往的時候還勾搭古美門!就算是為了錢,我也把自己所有的錢給了你不是嗎?」說到這個,奎因一臉生氣。
「這個?你有必要知道嗎?!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利用她讓我獲得我要的錢就夠了。」說完看著一旁玩耍的天夢,露出了微妙的神情,「再說吧。」
幾分鐘后,拖著天夢轉身就走,毫不顧忌天夢的哭喊。
留下了一臉痛苦的奎因,
「呵,誰叫我那麼可笑愛著你呢?」

(四)
8.28新聞早報【七夕版】:
娛樂版:汪峰怒喊媒體:是不是我要直播洗澡才讓我上頭條!
社會版:一房屋於26日晚起火,房屋內發現兩具燒焦的遺體,初步判斷死者是夕瓊。。。(未完)

在這座城市中,讀者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太好了!你終於消失了」
「太好了!別怪我,這都是你的錯。」
。。。

(五)
警察局
「如何?法醫檢測結果?」菜菜問。
「兩具屍體,面目全非,胃裡均有大量安眠藥的成分,這個劑量太大了,吃了足夠立刻睡去。不過根據食物消化程度,服藥時間是死亡前4個小時。」法醫回答道。
「安眠藥?時差?這樣一來,縱火自殺就排除了啊。對了,她的家屬呢?來了嗎??」菜菜問
「很明顯不是縱火自殺,鑒證科報告說死者家是被人從外面潑汽油。話說死者的家屬剛剛來了,我看見了。聽說死者年少叛逆,和父母極度矛盾,19歲就有了孩子,本來父母以為她有了孩子就會收斂,結果她還是被公主論洗腦,堅定的認為自己就是公主,繼續放浪多年未歸。由於沒有收入來源,因此生活過得挺窘迫的。孩子還是死者的父母撫養到5歲的,死者不情願地接回撫養。。夕瓊的父母能來也不容易啊。」推門而進的警草黎明說道,「我也是來問家屬查看屍體結果的。」
「嗯。。。家屬很傷心,雖然不合但畢竟是親生女兒啊。他們說那具成人的屍體是夕瓊,而孩子的屍體,他們似乎不太能確定。。」法醫回答。
「不能確定嗎?怎麼可能!?那可是他們養大的孫女啊!」黎明奇怪地說。
「是的,不確定。」法醫回答。
「算了,我去看看現場吧。」黎明無奈了,「這對祖父母記憶到底是有多差?」

(六)
「天夢小可愛,這件事情,黎明哥哥一定會查清楚的!」黎明憤懣道。

(七)
夕瓊住的地方是一處新樓盤,對門還沒有裝修。著火時間是凌晨3點,處於睡覺時間,自然也沒有目擊證人,不過也沒有物業的攝像頭。門口的鐵鎖已經被滅火救人的消防員剪斷了,防盜門也被破拆了。
拉開一道鐵門,推開一道防盜門,一進門就是客廳,也是被燒得最嚴重的地方。所有紙質品烈火幾乎都沒有放過,以至於到處都是被水衝散的濕掉的紙灰。地板上全是水,原本雪白的牆壁也烏七八黑。兩具屍體就是在燒焦的布藝沙發上面被發現的。茶几上留有兩個玻璃杯,內容物早已分辨不出,只有滅火留下的污水。
黎明在各個房間遊走觀察。
嗯?這還是個書房嗎。。。全是過期雜誌殘骸。。。卧室里全部都是化妝品,時裝雜誌的殘骸。。。倒也是符合這個死者。
這是什麼?黎明從卧室床底拉出一個滿是灰塵的皮箱。
經過暴力拆除后,內容物被展示出來了:兩份百萬的巨額保險(夕瓊買給天夢的以及天夢買給夕瓊的(投保人與受保人)),以及兩張合照(夕瓊和兩個男生的)。

「奇怪了,可是這兩個人都死了,保險怎麼算啊?啊。。。算了,這裡沒有找到我想要的東西,不過這也算是有價值的吧,真有趣。」黎明微微笑了笑。

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看起來是天夢的房間啊,娃娃和小衣服。」
雖然有的燒焦了,但是還是看得出來是新舊。掛在衣櫃里的衣服,不是特別新的就是特別舊的。不存在過渡。
「嗯?這是什麼?」黎明打開了一個抽屜,「嗯?這好像是?天夢的日記。」

稚嫩的筆記,摻雜著拼音。【以下為翻譯版,不存在撕頁,只是沒有用或者沒有寫。】

天夢的日記
8.7今天我不知道哪裡又惹媽媽生氣了,媽媽又打我了。

8.8今天媽媽大部分時間又不在家,在家也不理我,在看沙發上一打一打的時裝,娛樂雜誌。

8.10今天媽媽帶我出門,在一個綠房子前停住了,想了幾分鐘。那裡有媽媽最喜歡的時裝雜誌。咦?媽媽怎麼買了什麼?這個我在家從來沒有見過啊?

8.12媽媽今天帶我去玩了,吃了好吃的,媽媽怎麼今天對我這麼好?媽媽我愛你。

8.14這幾天太開心啦,媽媽天天陪我玩,帶我吃好吃的,什麼要求都滿足我哦!

8.16媽媽說明天帶我去玩醫生護士的遊戲,好期待啊!對了今天還帶我去了遊樂場!

8.17媽媽真的讓穿著白衣服的朋友還有一個大哥哥和我玩了這個遊戲。好開心不過打針有點痛啊。。。媽媽說這個遊戲是我勇氣的象徵。

8.20好久沒有這幾天這麼開心啦!

8.22媽媽今天說太慢了,什麼太慢了啊?媽媽不告訴我。

8.24今天媽媽回家,一臉冷冰冰地。不和我玩了。。天夢又做錯什麼了嗎?

8.25今天媽媽又像以前一樣打我了,還說我是拖油瓶。我好痛啊。。。

8.26今天媽媽看起來很激動。一直說快到了快到了。到底是什麼快到了?快遞?



(八)
「報告,黎明警官,你要我調查的東西調查到了。首先夕瓊家的家門有兩道,一道是外面的鐵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另一道是裡面的防盜門,被人從裡面鎖上了。其次消防員也說他們來的時候燈是關上的。還有夕瓊並沒有什麼病史,認識她的人除了她的那兩個男友,均沒有太大過節。再者那兩份保險都是夕瓊8.24號買的。最後那兩張兩人合照,一張是和奎因的,另一張是和古美門的。」菜菜回答道,「話說黎明警官,你要知道這些幹什麼?」
「我覺得細節決定成敗。」黎明淡然一笑。
「對了,還有一件事,有一封匿名信,內容和這件案件有關,我看了。喏。」說著,菜菜遞過來一封拆開過的信。
「話說你,今天晚上,有空嗎?」菜菜拋過去了一個調戲的眼神。
「滾。」

信的內容是幾張照片,看得出來,地點就是夕瓊家。從照片上看,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正在往夕瓊家潑汽油。而且照片明顯是監控的截圖,從這個角度看,是從夕瓊家隔壁那間空屋子拍的。

「這個人是?」黎明問。
「這個人我們調查過。是狼組織的洛神,是個受雇於人的殺手。目前全球通緝啊。」
「額。。。受雇於人。。。」
「是啊太危險了讓我來好好關愛你吧!」菜菜。
「請你去關愛出門左轉的垃圾桶,謝謝。」黎明。

(九)
整潔的辦公室內,古美門冷冷的看著到訪的警察。
「你說什麼?夕瓊被燒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懷疑我?扯淡!」古美門一臉不屑。
「不是說你殺得,只是我們有些問題想問問。」
「夕瓊是什麼樣的人?呵?是,她以前和我交往過,她非常地情緒化,不過她和我交往那麼開心,就是看上了我的錢!當然,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當時年少不懂事發生了關係,挺後悔的。哈哈哈。說到這個,都怪奎因,不然我不會認識她。對了,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保密。我馬上要和婷子結婚了,這件事情不能傳出去,事關公司的發展還有我的未來!」
警察們尷尬一笑,「你認識奎因?」
「是啊,6年前我們一起進修過,當時夕瓊還是他的女友,看到我有錢主動找上來。嘖嘖嘖。當時奎因還很愛她來著。」
「你認識洛神嗎?」
「那個殺手?呵呵呵,這麼多年了。他以前還是我和奎因一起進修的同學呢!以前和他關係挺好的。」
「那你26號晚上在幹嘛?」
「熬夜幹活哦,和我的助理小李。喏,你去問他。再和你們說一句,那個女人,眼睛里只有錢。小李,送客。」

小而溫馨的家裡,奎因。
警察們看著奎因,他的眼睛紅腫,似乎哭過。
「很抱歉,但有些問題我們還是要問。你和夕瓊的事情。」
「是的,她曾經是我女朋友。挺情緒化的。」
「現在呢?有人說她不是愛人是愛錢。」
「愛錢?那也是以前!你知道夕瓊現在多麼努力嗎?她愛錢,現在完全是為了她和天夢啊,為了給天夢創造一個安逸的環境,她哪裡有錯啊!」奎因說這話時有點激動。
「沒有責怪的意思,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問問題罷了。您別介意。」
「不,我理解,我真的很難過,警察先生,你們一定要調查清楚啊!無論是對夕瓊還是對天夢負責。天夢,可憐的天夢,那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啊。」奎因眼角留下了淚。
。。。

(十)
「這個案子真是迷啊,你說是不是,黎明警官。」菜菜疑惑道。
「是啊。。。我總感覺少了什麼。。。就好像一道菜少了一味料。」黎明輕聲道,「嗯?我們去一個地方吧。」
「去哪裡?旅館?」
「滾。」

幾個小時后,黎明站在監控室里,看著視屏上的那個男人,笑了。
「原來是這樣。這道普通的菜,卻真是美味啊!」

熊熊烈火,燒盡了一切,燒乾了淚水,燒斷了你我。

兇手是誰?完整事情的經過。
標籤: 黎明 媽媽 孩子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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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6-11 19:06提供
(23)

很多時候,必須承認,運氣是非常的重要的。我是一個運氣不錯的人。出生的時候,四肢健全,頭腦也沒有問題,長大到現在,沒有生過大病,雖然在一次案件里,遇到了車禍,但是自己只是皮肉之傷,和頸椎受傷的許光比起來,我要幸運得多了。就好像上次打完籃球,正準備到汽水販賣機那買罐可樂解渴,還沒投幣前,我抱著僥倖的心理按了按[可口可樂]的按鈕,撲通一聲一罐可樂就滾出來了。哈哈,真是狗屎運,之前肯定有個傢伙投幣了,而且當時汽水販賣機的插頭沒插好,結果汽水沒出來,後來可能插頭被管理員插上了,又因為之前已經投幣,我按一按按鈕,汽水就自動出來了。
-----白影灝

故事發生在埃斯考米克高中的籃球部,自從去年比賽首輪就被淘汰后,籃球部一直出現了不少內部矛盾,幾個隊員先後表示對隊長李宇春的強烈不滿,要求更換隊長並揚言要把李宇春從籃球部調走。流言說李宇春根本沒有一點實力,當初是因為哥哥姚明在NBA的名氣才僥倖入選併當選隊長的。現在籃球部包括候補隊員一共11名隊員決定投票決定李宇春的去留問題,只要過半數贊成,李宇春就能被成功彈劾,按目前隊員的表態結果的話,明天投票大會裡面李宇春將被6:5的票數彈劾。
禾傑是其中一個贊成彈劾李宇春的主力隊員,也是隊伍裡面個人實力最強的人。只是他為人高傲孤僻,球風「獨食」,缺乏團隊精神,從不參與集體訓練,無奈他的球打得確實是好,任其獨食也總比換掉一個會合作而不那麼會打球的人要強。而且禾傑長得特別帥,在學校裡面粉絲無數,考慮到校園MM們的輿論壓力,想把他換下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當然了,禾傑身邊也從來不缺少女人,被他玩弄過的女人無數,其中還包括周筆暢(這也算是女人?!)--我們球隊的拉拉隊長。緋聞還說他幾乎把球隊裡面其他隊員的女朋友也上過了……當然這除了我之外,因為我目前還沒有女朋友。
周末下午,禾傑跟往常一樣在學校的室內籃球場裡面獨自練球。時間差不多了,該到籃球部的課室裡面投票去了,他在籃球場旁邊的汽水販賣機處投幣,撲通一聲可樂出來了(真的是從機器里出來的,不是事先放在那的,不然他也不會先投幣了),禾傑拿起可樂剛喝了幾口,忽然吐血身亡了。
因為禾傑沒有到場,而且目前5:5平票,籃球部那邊彈劾大會的人等得不耐煩了
中鋒紀民傑不耐煩的對我說:「超級替補白影灝,跟我去籃球場看看吧。」
10分鐘后,我們走到了室內籃球場,前方球架放著幾個籃球,只看見禾傑躺在球架對面的汽水販賣機旁邊,雙眼翻白,嘴角還帶著血絲,可樂打翻在他身旁,他衣服上手上沾了類似可樂顏色的液體。
「這怎麼回事!!?」我跟紀中鋒跑了過去
「禾傑,醒醒!」紀民傑搖晃著禾傑的身體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愣著說:「貌…貌似已經斷氣了。是喝了這機器里的可樂嗎?」我緩緩往汽水販賣機的汽水出口看了下,裡面空空如也。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叫校醫!報警並通知大夥啊!」
「是…是的!」我飛奔出去
警方到場展開調查,根據驗屍報告,死者相信是氰化鉀中毒當場死亡的,現場的可樂和可樂罐裡面發現了氰化鉀,現場汽水罐發現一個小針孔,針孔被補過,但咋看很難發現,相信是犯人是利用針孔注入毒藥後為了防止漏水而把小孔填上的。汽水機里(裡面全部是可樂,只賣可樂的汽水機)面的其他汽水並沒有發現氰化鉀,根據現場汽水罐的編碼,發現跟汽水機裡面的可樂是來自同一箱貨源,就是說現場發現的汽水罐確實是來自汽水機裡面的。
平時負責裝填汽水機的是葉一乾同學,他也是我們籃球部的隊員,職位是前鋒。他說汽水機是前幾天剛剛裝填好的,並且之後就一直沒有碰過了。確實,裝填汽水機的時候需要一鑰匙把汽水機打開,而鑰匙一般是被班主任保管著的,只在需要裝填的時候才會把班主任叫來把鎖打開,在班主任現場監督下將可樂隨機裝填並把硬幣回收,並且裝填完畢后鑰匙馬上收回的。但能把參毒汽水放進去的人,除了班主任之外恐怕就只有他一個了,但是……
另一個嫌疑人張靚穎,是禾傑的前任女友,因為覺得被禾傑玩弄而揚言報復。張靚穎是女子籃球隊的隊員,事發當天宣稱獨自在家上網,沒人能證明,問題是……如果她是殺手她怎麼辦到的?
「有沒有可能是兇手事先把做了手腳的可樂放在汽水機下面,然後禾傑順手就拿走了呢?」
「我看可能性不大吧,因為上次有人正好用相同的手法耍過他了,害他拉了一天肚子。」
「對噢,這麼說,這是無差別殺人了!」我默默的說道
「什麼是無差別殺人?」大夥問
(雖然各位會員都知道了我還是解釋下吧……)「就是用隨機的方式殺人,就像買汽水,在汽水機裝填好后我也買過一次汽水,相信也有其他部分同學買過,但偏偏他們沒有出事就禾傑出事了,如果這真是隨機的只能怪他運氣不好了,可我不這麼覺得。」
「什麼意思?你覺得兇手還有辦法自主地控制他抽中那瓶可樂嗎?」
「恐怕只有一個辦法。」我自信的說。

請根據既定事實推理出真相。

標籤: 汽水 可樂 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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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6-03 18:00提供
(33)

M警官來到某咖啡廳,見他的朋友木。朋友木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時而處於精神分裂的張狂狀態,時而處於正常的藝術家狀態。
【最近發生了一件奇怪的案件】M直入主題,和精神病人交談能獲得靈感,是M的最愛。
【什麼?】木只顧吃著自己的西瓜,沒有顯露出半點興趣。
【說起來,這事和你有緣。因為死者名為十八,名字上看是你的分身吶。】
【哦?說說。】事已關己,便不能高高掛起。
【六一兒童節那天,死者十八被人發現死在自己的書房裡,死狀異常慘烈。因為屍體被大卸八塊,或者十八塊,我沒數。但我在意的事情是,屍體不僅僅被分解,而且連通內臟也被悉數挖了出來,被搗個粉碎。一把沾滿鮮血的鋸刀和一套被染紅的血衣被拋棄在房間里。最令我鎮靜的是兇手利用血液和內臟在房間裡面畫了「六一」這字眼。】
【哦?真是個藝術家。然後呢?案發現場的勘察情況如何?】
【這又是一個問題。房間內只有死者、死者兒子的指紋,看來兇手作案時戴著手套吧。而那把扔在旁邊的分屍用的鋸刀上卻也有死者和兒子的指紋。死者是木匠,而鋸刀被證實是死者的,那鋸刀正是從儲物室拿出來的。是兒子報的案,我們趕到的時候,兒子已經一臉呆相,一條小狗在他旁邊撫慰他。而書房是死者平時休息看書的所在,裡面有書櫃,葯櫃等。另外,書房旁邊是兒子的房間,椅子被撞倒,看上去有人闖入過……】
【那簡單,兇手就是那個兒子唄。】木啜飲著面前的咖啡。
【不可能。原因有二:一、孩子才11歲,六年級。不太可能弒父吧,就算要殺掉父親,也沒有理由和能力將父親分屍吧。二、也是決定性的一點,雖然屍體被分,但我們的法醫還是斷定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早上八點到九點,而那時候,兒子還在學校玩著六一兒童節的活動,他的老師同學都可以作證,這是鐵一般的不在場證明。退一步講,因為我們這是單親家庭,父親與兒子的關係也不是很和諧,我們假設兒子可能雇兇殺人,可是兒子的生活圈就那麼點大,附近的治安也很好,鄰居和死者的交情一般,沒有太多往來。我們無法找到誰會幹這種殘忍的事。我們現在正往仇殺方面追蹤,但……】M顯得苦惱【我實在想不明白,兇手為什麼要把死者殘忍地分屍,還留下「六一」這個信息!】
【沒有結果吧。哈哈!】木猖狂地嘲笑著
【額……還有,】M隱隱感到木精神病快發作,心中竊喜【我們找到一些票據,發現死者患有心臟病。還有就是那條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狗,據兒子的同學說,那是兒子偷偷在學校養的,真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可愛的孩子呀。】
【確實,他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孩子!我太喜歡那個小可愛了。】木面目猙獰,完全陷入了自我的陶醉中【還有我想我知道這起案件的兇手了,還有分屍者,以及分屍的原因,噢還有六一的來由。】
【什麼!】這個瘋子,這次也太快了吧,M暗暗想著【是怎樣的殺人狂魔呢?】

你能推理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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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9-08-09 23:12:40 提供 來源:33IQ網
(8)
【本題中我就是主角二】
註:第一題的的名字忘了寫,如果想要找【本題中我就是主角一】的話只需要找「我」,「小欣」就可以了。
註:所有本系列的前後都沒有任何關鍵,只是用噩夢或者其他內容找的借口而已。
註:本系列只需要回答所問的問題即刻。
        ……………………
        我和小欣剛結婚1天後………
  我看到小欣的那一刻時,激動的抱上去說:「小欣太好了,你還活著,再也不要離開我!」
  小欣很奇怪的問:「什麼活著?是不是做惡夢了?」
  我搖頭有些害怕的回道:「是做了一個很不好噩夢,但我見到你后一切都不重要了,小欣,我愛你!」
  「嗯,沒事就好,我也愛你!」
        「新婚第二天就這麼親密了?」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不想讓我們來?小欣你來,戒指戴著合適吧?這可是和我同款的,我跟你說……」
         「爸,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沒事,今晚你們好好休息一切都會好的……」
        …………………
  ......今天晚上我和小欣纏綿在一起,聞著小欣身上熟悉的味道,我深深的陷了進去,在一段...之後我們兩人幸福的熟睡了過去了。
  ……………………
  我從迷迷糊糊中感覺有東西壓在我的臉上,我的呼吸漸漸地有些困難,胸口有些悶悶的。
  突然我想到什麼,猛的驚醒睜開了眼睛,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而我的臉被什麼東西覆蓋著。
  我害怕的拚命的搖頭,並用雙手拚命的想要推開什麼,但並沒有任何用處。
  ...我突然抓住了一隻手,有些溫軟而微皺的手卻有些熟悉,她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我在它的手指上碰到堅硬的東西,我想到什麼卻沒有想起來。」
  「...我好像知道他(她)是誰了!但他(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可是你……」
  「……為什麼他(她)的力氣突然變的那麼大!連我都推不開,難道!……不!不會的!...」
  「...著是什麼,好冰涼的手但為什麼手上會有黏黏的東西,...我突然想到什麼,又去碰了幾下。
  「不!...不!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她!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的意識漸漸的消失。
  ...在我的意識即將消失前我聽到一個渾厚而有些無力的聲音:「不要怪我………」
  我是怎麼死的???
        「我」抓住的手是誰?
  冰涼的手又是誰的手???
  冰涼的手有黏黏的東西是什麼???
  為什麼要又碰幾下???
  渾厚的聲音是誰發出的???
        誰殺了我???
      
標籤: 本題 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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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5-01-31 16:48:18 提供
(12)

DIO是一名律師,這天他去拜訪好友jojo,可jojo的家門沒鎖,DIO走進房間,「jojo不愧是考古學家呢。水晶、面具、鐘錶、古劍都收藏有……嘛,也許我得該向他借一本圖鑑回去看看……」

將DIO引向死亡的黑影……在DIO看不見的背後……出現

午日jojo愜意地漫步在回家之路。這時,一位自稱修特羅海姆的人攔住了他……

「你是jojo吧,我想跟你說件事……」

【於此同時】

DIO死了……屍體正無聲地在正廳沉睡……

後來,根據威爾·A·謝皮利警長的調查,他排查出了跟DIO有過節並有重大作案嫌疑的人的人。不過時間有限,謝皮利讓他們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jojo:「我跟DIO沒什麼過節啊,除了小時候我和他打架他打贏我了,我們都像兄弟一樣啊。」

謝皮利:「確實,他還找你來玩來著」

波魯那雷夫:「DIO?他趁我不在家時溜進了我的家把我養的烏龜做成了龜苓膏。不過這不會發展到殺人的地步吧。」

謝皮利:「也對,除非是他逼你吃屎,不然是不會發展到殺人的地步的。」

波魯那雷夫:「呵呵,你給我過來!不打你!」

普奇神父:「我和DIO很合得來,我們經常在一起探討『天堂』不過他曾經因為他的看法和我的看法有些衝突,吵了一架外就沒什麼了。」

謝皮利:「吵架這種小事情……看來你們感情還真好。」

修特羅海姆:「DIO?我不認識他?我跟他非親非故?我手套的血?那是jojo的!我和他中午時去打架了。刀?那沒有什麼可疑的啊,上面的血是又不是血,是番茄醬。」

謝皮利:「那麼為啥你不讓我檢查你的刀?不過一般的案件里你都不是犯人,跳過啦!」

卡茲:「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陪你們玩遊戲。」

謝皮利:「口氣還真不小……至少提供不在場證明吧!」

卡茲:「哦……我一直以來欣賞的路邊的一朵野花被DIO踩碎了,我正要找他算賬呢。」

迪亞波羅:「我……我今天早上到中午都在家,在看《多比歐的奇妙冒險》這部小說。」

謝皮利:「早上到中午啊……很好你可以撤了。」

謝皮利正細細思考著,路人的談話聲從窗口傳來……

「你知道嗎?DIO的現任女友,是jojo的前女友艾莉娜呢……聽說DIO是趁jojo離開,就玷污了艾莉娜,一向復古的艾莉娜無可奈何就跟了DIO了」

「普奇這個人是個狂熱的『天堂』狂魔,曾經因為有說過一句『天堂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普奇神父就把這個人打到半死又把他扔進河裡……」

「卡茲有過殺人經歷,他做事一向古怪,這附近的人和他都不友好。不過卡茲卻很愛護那些『孤單』的東西。」

謝皮利微微一笑對助手西撒說:

「這個案子可以破了!」

那麼,兇手到底是誰?

標籤: 特羅 回家 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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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7-05-25 11:16提供
(12)

   哪吒神探⑫  翠屏山墜崖事件  春節期間,哪吒探長和家人朋友自駕一輛麵包車去翠屏山玩耍。上午10:40,大家開到了翠屏山的一處山路上,卻發現前面堵車嚴重,很多私家車和警車亂作一團,好不熱鬧。原來,距此處20公里遠的「十八彎」的山路下,有一輛大巴墜入懸崖,「仰面躺下」了。

   該山路起伏大,因此全程限速20公里。事發路段有多處漆片、碎玻璃與划痕,山路左側的約一米寬的樹叢里,斷枝遍地。更離奇的是這二十公里的山路處處都有少量的土,扒開細細一看,才發現有三種輪胎痕迹。第一種就是大客車的輪胎痕迹,在事發路段,有一段先往左的比較長的、后往右比較短的v字形痕迹。第二種、第三種都是大貨車的痕迹,第二種在事發路段右側的山體上發現了一個三稜錐的小缺口,兩組輪胎印距離較遠,且沿斜線排列。第三種則無特殊之處,和前兩種一樣,都有沿山路行駛的痕迹,但只有第二種、第三種有剎車痕迹,且第三種的剎車痕迹深且剎車痕迹位置離事發路段較遠。

   唯一的監控位於堵車的位置附近,前方因為山路「十八彎」而未拍到遠處,只拍到8:00兩輛大貨車不緊不慢、一前一後進入監控畫面。還有,9:00出事的大巴進入監控畫面。據堵車的司機講,這條路往北通向深山之中,有一個小城鎮,小城鎮很少有人出山,他們10:15到這條山路時,前方還有約三十公里的山路就到達盡頭。往前開到拐角處,才發現路上全是土,還有一塊「山體滑坡,請勿通行」的牌子,他們趕緊報警。10:20的時候小城鎮里有人出山,也發現了此類情況並報警。10點半的時候,公路警察才趕到。

   據知情人講,三輛車的駕駛員互相認識,他們住的和工作的地方也離的很近,三個人都認識對方的車,但是他們積怨已久,曾多次想要殺了對方。

  「好複雜呀,」哪吒探長冥思苦想,畫了圖,終於明白了一切。試問「山體滑坡」到底是否存在?大巴為何墜崖?兩輛大卡車的司機又去了哪裡?

標籤: 山路 痕迹
最後修改於 2024-03-27 04:2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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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4-12-20 13:36提供
(16)

【誘因】    

網路遊戲高手卞文廣死於自家卧室的電腦桌前。電腦還開著機。報案人是死者的好友黃新。今天一早,他像往常一樣來到死者的出租屋,給死者送某款剛剛上市的遊戲軟體,敲了半天門沒人回應,打手機又沒有人接聽。原以為死者出門去吃早飯。但黃新等到接近九點鐘都不見死者回家,又打了三次電話依然沒人接聽。就叫來房東,用鑰匙打開門后看見死者,撥打了急救電話的同時又報了警。死者在醫院經過搶救無效死亡,醫生診斷為心源性猝死。

魏龍來到出租屋,點擊電腦,屏幕里顯示著一款大型遊戲。整個卧室很凌亂,垃圾桶里堆積了各種酒瓶和膨化烤類食品袋,四周散落著死者的衣物。電腦旁邊放有十幾張遊戲軟盤。魏龍又注意到牆壁上滿滿的貼著某款遊戲軟體開發圖,上面都畫印著同一個動漫女孩,顯得栩栩如生。因為在死者的右臂有一處刀傷,被胡亂的包紮著,血跡片片,這就引起魏龍的注意。

法醫檢測死者死亡原因與醫院醫師鑒定一致,死亡時間為凌晨三點到五點鐘,右臂上的傷系被中型尖刀划割所致,沒有毒物成分,根據傷口腫塊分析,是死前幾個小時造成的。胃內容物有少數燒烤類食物和酒水成分。血液里酒精含量亦超高,鈉離子卻很低。從卧室垃圾桶里找到的幾團衛生紙上面,檢驗出了死者的精液。進一步調查,死者現年26歲,未婚,沒有疾病史。迷戀於網路遊戲有些難以自拔。父母和一個姐姐住在鄰市。黃新告訴魏龍,死者朋友不多,也沒有女友。大都是通過網路聯繫其他遊戲者進行遊戲買賣炒作。

不過最近,死者被一個網名叫『狐姐『的女孩子纏的很緊。黃新曾問過他們的關係。死者告訴他,兩人是通過網路認識的,但根本就不喜歡她,沒有好感。『狐姐『多次糾纏死者,兩人吵過幾次架。根據黃新提供的情況,魏龍查到了同在這個城市居住的那個網名叫『狐姐『的代美美。從她口中得知,代美美現年23歲,在一家美容院做美甲工作。半年以前在網上認識了死者。代美美告訴魏龍,死者喜歡她,兩個人經常QQ聊天也時常打電話通訊。魏龍注意到代美美的裝束,看起來很像死者卧室牆壁上的那個動漫女孩。代美的承認與死者吵過架,死者手臂上的傷口是她找人划傷的,但死者力氣大又強壯,相反打跑了她找的那兩個人。

通過當時目擊者描述,死者用襯衫包紮了傷口,在一家飲料店裡買了一瓶水之後,就獨自登上了月牙山。鄰居反應,死者回家時只穿了件內衣,大汗淋漓的向他打了一個招呼。當時的時間是案發頭一天的下午五點鐘。

魏龍在死者QQ留言里和手機上只發現了代美美的訊息,死者沒有主動找過她。魏龍點燃一支香煙,望著夏際的夜空,長長的嘆了口氣。問:案件的真相?

標籤: 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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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20 04:34提供 來源:33IQ網
(8)
某小區的夜晚
麻將館。
「胡啦,哈哈給錢給錢。」X喜歡打麻將。前些日子差點兒輸光了,今天不知咋地又有錢了,不過今天X的手氣也相當不錯。
大家嘟囔著扔錢,又手忙腳亂地理牌。
601室。
「老婆,電話壞了,我去找人修修。」Y先生說。
「哦,大晚上了,明天再去吧。」女人說,突然又聽到隔壁的吵鬧:「啊!大晚上的唱什麼歌啊!」
602室門口。
漸漸聚了一點5樓和6樓的人。
「602這個房客真是不可理喻,平時擺個臭臉愣是誰都不理,今天大晚上的唱卡拉OK這麼大聲!」
「就是就是!我兒子明天要中考了,怎麼有這種人!」
「找物業找居委會……」
原來,602室內住著一個新房客。十七八歲,才搬來不久,誰也不理,每天帶著個口罩進進出出,不過從穿衣打扮,看上去挺有錢的。估計是什麼富家人的兒子。
打物業,晚上沒人接。他們敲門,房客並不搭理,唱了一會兒就只剩伴奏了。伴奏並不吵,人們也就依稀散了。
早晨。
X昨晚和麻友們都去了酒館喝酒,徹夜未歸。喝酒的時候,大家還用手機發紅包搶紅包。
602室前。
昨天接到了很多的投訴,小區管理不得不出面。敲門數次,無人來。打602房客電話也不接。民眾紛紛表示602的房客今天並未出去。一定是躲在裡面。幾個昨晚堵門口的婦女的丈夫把602的門給撞開了。這時,大家都傻眼了,602的少年死了,躺倒在客廳的柜子前面,頭上有血跡,頭旁邊是一個帶著血青銅器裝飾品。柜子上面有一個空位,應該是原來青銅器的位置。
「媽呀,快報警!」
警察審問。
「我們昨天都聽到了他在唱歌,唱著唱著沒聲音了,可能是誤撞到青銅器死了。」601女說。
「他在唱什麼?」
「是關於失戀的歌吧,撕心裂肺的,小年輕的世界我們不懂啊。歌聲悶悶的,不過設備好像不好,經常有絲絲的聲音,還有一些雜音。」
法醫:「死者應該是在昨晚死亡。」
助手:「這?怎麼會唱歌呢,他是個啞巴啊。」他們調出了死者的信息。
警察看了看四周。電視機發燙,關機了。打開還是那首歌的模式,從打開電視機出現的那行字看,這是定時關機。
客廳柜子上有很多奢侈的裝飾品,大多都沒有固定。
沙發……TV設備……花瓶……門口有一個攜帶型音響,這種攜帶型音響的最高音量十分大,很受年輕人青睞。
「沒有話筒???對了,他的手機呢?」
警察打開房客手機,發現手機上方沒有他想要看到的標誌。
他在往裡面走了,是一個陽台,向左右瞥去,和鄰居的陽台距離不過幾十厘米。
「警官,家裡沒有現金!」助手說。
「昨晚,只有歌聲和音樂聲?」警察問。
「這……嗯。」一房客。
警察看向青銅器,再看向音響,最後看向陽台。
……
最後,他們在酒館找到了603的X。
儘管有什麼所謂的不在場證明,都不能為X辨明清白。
請述X作案過程。

標籤: 房客 晚上 手機
最後修改於 2023-05-02 14:3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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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4-12-31 07:00提供
(21)

殺人遊戲
      某公司採購員趙磊死在家中卧室里,他四肢被砍斷,座機的電話懸落在旁邊。經調查,死者為人脾氣急躁,對同事經常出言不遜。前不久因為打傷了同事被停職一個月。
      某公司總裁的女兒孫奕婷死在自己的豪華轎車裡,眼睛被利器戳穿。據了解,死者依仗權勢和錢力經常對員工謾罵侮辱,隨意扣動員工工資。
      無業青年池琳,死於公寓J89號房內,嘴角被絲線縫合躺在床上。死者原在酒店工作,因為兩年前被男友拋棄而精神崩潰,辭職后每天以食物打發內心的落漠。在一年裡,體重猛長四十公斤。
      某酒吧經理解國勝死於家中,年紀33歲,下體被利器殘忍割掉。生性好色,不知檢點。
      某圖書館管理員劉曉芳死在家中,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只有衣兜里的一個圖書證,面容被硫酸燒毀。經調查,死者生前好鬥忌妒心強,曾因與同事有過節又因為貌美看不順眼。同事下班回家被人潑了硫酸,疑似死者所為。
      某超市老闆陳金武死於家中電腦桌前,手指被利器切掉。因為沉溺於網路遊戲,養成好吃懶做的習慣,還經常打罵妻子,妻子因此而流產。
      這六起命案發生在魏龍管轄的市區和兩個鄰市,案件的惡劣性已經引起省局的重視。死者的共同點是脖頸處有勒壓痕迹,系真正死因。死亡時間在案發當天下午兩點到四點和凌晨兩點到四點不等。身體損傷特徵是死後造成的。 魏龍點燃一支香煙思忖著。孟虎告訴他,兇手是遵從某一個規章目的而殺人,並根據犯罪心理和側寫分析了兇手殺人動機,還畫了一張兇手的相貌草圖交給了魏龍。
      事隔一天,某彩票經營公司負責人許大力死在家中的卧室里。經過屍檢,死者是被勒死後心臟挖出,手裡還捏著一張彩票。經調查,死者非常愛財,家裡也有錢。因為這期彩票積累的金額達到過千萬,所以死者與搖獎員在綵球中作弊,獲取了中獎號碼——35937。
      又是一天,一位住在郊區的房東報案,說在出租屋內的床底下的一個箱子里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刀子,一根繩子,還有一件黑色的風衣。魏龍迅速來到現場,這個出租屋不大,四面牆壁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數字,從偶數到奇數,從一位數到多位數,還有親和數,迴文數,自返數,孿生素數,甚至有卡普列克數。魏龍注意到只有一個重複的數字。他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什麼,於是再次來到受害人的案發現場,趙磊死時,電話在一邊,雖然來電顯示的號碼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但是死者的座機電話是39135393。孫奕婷的車牌號碼為翼A85921。劉曉芳書證上面的號碼為42618442977。 陳金武的QQ號碼為1291467969。
      房東告訴魏龍,有個年輕人於一個月前租了房子,今天來要租金時,房門敞開,屋子裡凌亂不堪,認為租客已離開。他從床下發現了一個箱子,打開看到刀子繩子,於是就報了警。
      經過檢驗,帶血的刀子,繩子以及黑色的風衣上面均有受害人的血跡。
      問:兇手遵從的殺人方式是什麼?魏龍從數字上看出了什麼?

標籤: 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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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3 00:19提供 來源:33IQ網
(7)
第一章 貝殼車站

扎克小鎮,一個純英國式的小鎮。在地圖上你找不到它,因為它是在很小,人口也不過一萬多。但它的附近卻有許多優美的景色,一條下游叫做唐尼河的小河貫穿了整個小鎮,每到假期,總會有不少人,包括外地的來到河邊散步。但平時卻很少有人經過,除了住在這附近的。

小鎮所處的地形可以說是小盆地,所以相比較其他的小鎮,即便是秋天到來也鮮有秋風吹過。在小鎮的最東邊是小鎮最大的農場——科頓牧場。
農場的主人科頓 姆林年過70,是一位擁有1/4愛爾蘭血統的英格蘭人。雖然鬚髮斑白,但他平時總喜歡穿著花格襯衫加一件藍色牛仔背帶褲。因為他擁有鎮上最大的農場,大家都親切的稱呼他為「老爺子」。而現在他正和好友對弈。

「你在逃避什麼?」老爺子不經意地說,眼睛沒有離開棋盤,他正考慮著應該下哪。
對手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25歲左右,黑頭髮,黃皮膚,帶著無框眼鏡。他把玩著手中的棋子,微微一笑「為什麼這麼問?科頓。」

老人摸了摸花白的山羊鬍說「凱琳說三天前有人來找過你。幾個中國人,他們看起來很著急。」科頓突然落子「哈,就是這!瀟,你輸了!」老人得意的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後者則一臉無奈的開始收拾棋盤「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三次輸給我。」
「你的棋藝有很大提高。」年輕人又一次微笑的說。一面繼續收拾棋局。
「不,不。我還記得你說過,心裡若是不安是會表現在棋中。你一定有心事。」科頓說「三年來,我沒問過你關於你的經歷。但我知道那必然令你很辛苦,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你要一直躲在這嗎?」

「為什麼不呢?」年輕人抬頭看著科頓「再來一盤?」
老人搖搖手「不了,你該去了吧,已經是10點了。」科頓看了看手錶。
「時間過得真快。」瀟用中文輕輕地說。

瀟是三年前來到這個位於約克市南邊的扎克小鎮,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是一名中國人。叫陳子瀟,鎮上的人都叫他瀟。在鎮里小旅館住了不到2周,他就找到了工作——在科頓農場幹活。老科頓待這位年輕人很好,這跟他是一名中國迷有關。瀟住的地方挨著科頓的屋子,是一件小木屋。每周周日他都會去一次約克市,幫科頓購置一些物品。今天也不例外。
離開農場瀟就徑直向火車站走去,這個火車站被大家戲稱為「貝殼車站」,原因是屋頂的形狀,也不知道怎麼設計的,成了貝殼的樣子。鎮上的居民出去最快的方法就是搭乘火車,但也許今天不是,現在月台那正圍著一群人。
「發生什麼事?強尼。」瀟向其中一位圍觀者問到「雷諾怎麼來了?」
「瀟!發生大事了!」強尼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只有20來歲的樣子。但實際上比瀟大1歲。一頭紅髮,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T恤。他看起來很激動「死人了!巴博薩自殺了!」巴博薩是當地的火車售票員。因為經常要到約克市所以瀟和他的關係挺不錯的。金頭髮,臉上有些雀斑,雖然售票員是個很枯燥的職業,但他總之掛著一副可愛的笑容。
「什麼?巴博薩自殺了?!」瀟重複著強尼的話。「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剛剛發現的。是利奇發現的。我和利奇本來要去汗布爾頓。」強尼吞了吞口水「因為今天要到9:30才有第一班車。所以我和利奇到9點的時候才起床,後來利奇就先去買票了。然後……然後就……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我看到巴博薩的坐在椅子上,胸口,胸口都是血啊!」
「胸口?」瀟驚訝的問。
「嗯,嗯。」強尼說「應該是射擊心臟死的。太可怕了……」
瀟陷入了沉思「這不可能。」過了一會兒他說。
「瀟,我知道你和巴博薩關係不錯,可……喂!瀟!」強尼的話還沒說完,瀟就衝過人群來到了雷諾面前。「瀟!你幹什麼!」雷諾喊道「我已經夠忙的了!」雷諾是小鎮的警察,40歲,是蘇格蘭人。對人不大禮貌,但大家都知道他在很努力的維持小鎮的安寧。
「雷諾,巴博薩不是自殺!」瀟盡量控制音量。他拉著雷諾避開人群。
「你為什麼說他不是自殺?」雷諾脹紅了臉「他握著槍。門窗都是鎖著的!」
「鎖著?強尼說他看到……屍體」瀟梗咽的說出最後一個詞。
「他是從窗戶看到的!我也是,然後我就把門撞開了!」雷諾說「真是的,我告訴你這些幹嗎。總之你不要來妨礙我們辦公。」說話間雷諾拽著瀟要他離開。
「不,不。你聽我說完!」瀟掙脫開雷諾的手。「雷諾!巴博薩,他不可能是自殺。誰自殺會射擊自己的肺?」
「什麼肺!他射擊的是心臟!」雷諾大喊「強尼和你說巴博薩是射擊肺死的嗎!他這個白痴!」
「左邊,我知道!是左邊!」瀟有點不耐煩「巴博薩的心臟是在右邊!」
聽到這話,雷諾當場怔住「你……說什麼?」
「再重複一次嗎?他的心臟在右邊。」瀟說「有一次他喝醉了,而且醉的很厲害的時候告訴我的。你也可以派人檢查一下。巴博薩要是自殺,就應該射擊右胸口,除非他是想試試子彈的效果。但我想他不至於無聊到拿生命開玩笑,射擊肺部,搶救及時應該能救回來。但他死了!」瀟停下來控制了一下情緒「一般人要自殺要用手槍自殺都是射擊頭部太陽穴的位置。當然射擊心臟也會很快死亡,但是你有聽說射擊肺部自殺的嗎?那很痛苦,時間長,要等到自己失去意識,然後是失血過多!這應該是一次謀殺,兇手不知道巴博薩的心臟在右邊,所以射擊了左胸口。並且有預謀的事先或者事後將他麻醉。否則巴博薩一定會求救或者在掙扎。」
「這,確實是。那為什麼兇手不射擊頭部?這樣更保險。」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但……」瀟回答道「我想需要重新檢查現場!」
雷諾突然變得非常嚴肅「你說得對,可那是我們的事。」他擺出一副官腔「很感謝你提供的信息。你可以走了。」
瀟沒有再說什麼,他心裡明白。如果是謀殺的話,在還沒調查之前,他也是嫌疑人之一。經過車站房屋門口時瀟往裡看了一眼。巴博薩靠坐在木質椅子上,仰面朝上。他身後的牆壁上被釘在十字架的耶穌彷彿對這位信徒的死也感到了悲傷。


「聽說巴博薩死了是嗎?」科頓吃了一口晚餐的烤餅卷香腸「啊,這香腸棒極了!希金斯夫人。」科頓沖著廚房說。希金斯夫人聽到讚美之詞,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現在還不清楚。」瀟平靜的說「你覺得他會自殺嗎?」
「這可說不好。」科頓說「巴博薩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但他也會有煩惱,這是成長必須經歷的。家庭,愛情,工作,時時刻刻。」
瀟不斷的攪動著咖啡中的湯匙。
「嘖嘖。」科頓看著咖啡「有什麼要說的嗎?」
「如果巴博薩不是自殺。」瀟沉默了一會之後說。
「喔,不,這太可怕了!」希金斯夫人端著一鍋南瓜燉牛肉湯走來,她的圍裙上沾著一絲污漬。「親愛的瀟,你是說可憐的巴博薩是被殺害的?」她的嘴因為驚訝成了O字型。
瀟抬頭看了一眼黑女人「這只是一種假設。」他看向科頓「如果是謀殺。」
科頓喝了一口牛肉湯「那麼警方會處理好的。」他說「雷(雷諾的昵稱)是個好警察,嗯……哪怕他並不很聰明。」
「對此我深信不疑。」瀟挑起右邊的眉毛。
「希金斯夫人,能幫我去埃迪那買兩瓶波旁酒嗎?」科頓沖著希金斯夫人笑著。
「當然了,先生。」希金斯夫人似乎很高興能為科頓效勞。說完就離開了餐廳。
「你說吧,瀟。」聽到關門聲后科頓說「你有什麼要說的吧。」
「呵呵。」瀟乾笑幾聲「什麼都躲不過你的眼睛。其實雷諾,不應該是我已經確定巴博薩不是自殺,而是被人謀殺!」
科頓沒有一絲驚訝,表情平靜地像溫德米爾湖一樣「我聽說巴博薩是用槍射擊心臟是嗎?」
「對,問題就出在這。其實……」瀟剛要說明原因,門又響了起來。一個女人渾厚的聲音傳來「太糟了!噢,天哪。您真該出去看看,」希金斯夫人濕嗒嗒的走進屋內,「就跟天漏一樣!我剛一出去,就遇上了大雨。」
「那真是太糟了。」科頓友善地回應了希金斯夫人。「波旁酒的事就算了。我想您現在需要的是火爐。」
希金斯夫人一臉幸福的笑了笑。瀟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著因為大雨而顯得模糊的窗外,幾處燈光正在遠處閃爍。
科頓起身準備上樓,在樓梯口他回過頭來對瀟說「知道嗎?」
「什麼?」瀟回過神不解地看著科頓。
「巴博薩是在10年前來到小鎮的,和他可愛的母親一起。」科頓說「有些事如果以為只有你知道那就錯了。去問問埃迪,他會告訴你一些事,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瀟坐在椅子上仍然一臉的茫然。埃迪是迪蒙酒吧的老闆,是個獨眼。瀟和他幾乎沒打過交道。
科頓緩緩地走向位於二樓的書房,他的目光讓人捉摸不透。書房裡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唯一能引起注意的是牆上掛著的大幅照片。科頓微笑著看著照片里的自己,一位穿著警察制服的年輕人,沒有花白的鬍鬚,取而代之的是乾淨的臉龐,堅毅的眼神。能看出來照片中的年輕科頓有些緊張……因為他身邊的那個人。這張照片是科頓一輩子的光榮。他回到書桌旁猶豫了片刻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雷,我是科頓……」
夜幕降臨,小鎮的娛樂場所也相繼開放,其中最熱鬧的是迪蒙酒吧,一個擁有百年歷史的老酒吧。走進酒吧,四處都瀰漫著濃郁的酒香,牆邊擺放著幾個木桶,裝著黑啤酒、波旁酒、杜松子酒等常喝的酒。鎮上最出名的酒鬼伊萬正和幾個酒友在酒吧東北角那玩橋牌,見到瀟進來他高聲叫嚷到「嗨!中國人!真希罕啊!老科頓不用你給他擠牛奶嗎!哈哈哈!」幾個酒鬼配合著伊萬大笑,瀟沒有去在意伊萬的嘲笑,徑直走到吧台旁。
「對每個外地人伊萬都喜歡開開玩笑。」獨眼一邊收拾著幾個酒杯一邊說「來點什麼?」
「不用,我……是專門來找你。」瀟乾巴巴地說「你知道一些關於巴博薩的事嗎?」
「科頓叫你來的?」酒吧老闆冷笑一下「巴博薩的心臟在右邊!科頓肯定希望我告訴你這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我記得巴博薩當時說,他的母親不讓他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怕其他同齡人排斥他,因為他身體特殊。」
瀟有點不知所措,他一直以為這是他才知道的事。
「小夥子,很不可思議嗎?我聽說你當時和雷諾講了些什麼。你也是知道的吧。」
「嗯,是啊。」瀟平靜地回答「既然他母親不讓他說。你是怎麼知道?科頓也知道嗎?」
「巴博薩10年前來到這,後來發生了一件事,當時在場的人都知道。科頓當然也知道,我奇怪他為什麼不自己告訴你。」埃迪說。
「那,當時都有誰在?」
「我想想,都7年了。除了我和科頓,伊萬也在,巴博薩的母親一個法國女人。還有……還有……哈維,對,他當時還是個小孩子,十幾歲來著。」埃迪摸摸山羊鬍笑著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給你個忠告你想找兇手的話要好好向科頓請教。」瀟不解地點點頭。
離開酒吧時,外面的雨已經減小了些,瀟撐著傘漫步在雨中,心中不斷思考著埃迪剛剛告訴他的事情:哈維,哈維 傑金斯,他……我記得他當時也在人群中……他為什麼沒向雷諾提出關於心臟的事,可他若是兇手怎麼會射左邊胸口。還是他早就忘了巴博薩心臟在右邊這事,畢竟7年了。知道的線索實在太少了……雷諾看起來是不會允許我插手這個案子。瀟撓了撓頭,這是他煩惱時常做的動作。不知不覺,他已經回到了科頓家:科頓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他抱著疑惑走進大門,客廳里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瀟聽出那人是誰,早上兩人剛剛爭執過。
「瀟,回來了!有收穫嗎?」科頓打了個招呼。
瀟微微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雷諾「警官,您有何貴幹呢?」瀟冷笑著坐在另一張沙發上。
雷諾剛要張嘴,就被科頓攔住「雷諾警官是來調查不在場證明的。我已經告訴他當時我們在下棋。瀟說說你的收穫吧。」
瀟顯然是不相信科頓的說辭,帶著一絲怒氣「你說吧,你都知道!」
科頓搖搖頭「嘖嘖,你生氣了。」
「你們在說什麼?科頓,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雷諾看起來有點生氣。
看到瀟並無意說明,科頓才說「關於巴博薩心臟的事,我、埃迪、伊萬以及小哈維在5年前就知道。」
雷諾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這麼說……可……」
「怎麼了?」瀟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
「子彈,左輪手槍里還有一顆子彈,上面有哈維的指紋。」
「什麼!!」瀟不禁大叫道。
「可按照科頓所說哈維知道巴博薩心臟位置在右邊不應該射擊左邊胸口。」雷諾道出心中的疑惑。「除非有一個並不知道心臟問題的人想嫁禍給哈維。只能是這樣。」
「雷,除了這個發現我想你還有些要告訴瀟。」科頓喝了口咖啡。雷諾看著科頓,喉嚨像被卡住一樣,過了一會才從嘴裡說出兩個字「好吧。」
瀟的目光不斷在兩人之間來回移動,他實在想不明白,早上還一個字都不願露的雷諾警官,現在怎麼會告訴他調查的新發現。
「其實,」雷諾看了看科頓,便接著說「除了子彈上的指紋外。」雷諾再次停頓,似乎是做了一番掙扎后,他接著說「在發現子彈上有哈維的指紋后,我們就對哈維今天的行蹤進行了調查。啊,我差點忘了說,巴博薩的死亡時間是在8:20到9:10之間。」雷諾看向瀟「如你所說,巴博薩的心臟位置在右胸腔,所以中槍后並沒有立即死亡,法醫推斷,從他中槍到因失血過多而死期間應該過了至少5分鐘!該死的!如果有人早點發現,也許巴博薩就不會死了!」雷諾氣憤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事實是那可憐的孩子已經死了。雷,說說哈維!」瀟聽出科頓的話裡帶著一種命令的口吻。
「喔,聽你的,科頓。我們調查了哈維在9:39之前的行蹤,據他自己說,那之前他正和甘托小學的女教師赫蒂 南希,那位一頭金髮的小姐在郊外散步,也可以說是約會。」
「雖然這不像哈維平時喜歡呆在家裡的性格,但不能否認愛情有這魔力。喔,雷,你繼續說。」科頓對他的打斷感到抱歉。
「我們已經去南希女士那求證過,她雖然不知道當時的確切時間,但能保證是在7點之前哈維就到了約會地點,並且之後一直沒離開過。」
「不在場證明很完美。」瀟插了一句。
「的確,不過我還沒講完!哈維期間還是離開過南希只是不到5分鐘,是去廁所。」雷諾警官的話里依然帶著不滿的口氣「從他們約會的地點到火車站月台,哈維不可能在5分鐘內抵達,除非他把內褲穿在外頭。」
「沒有捷徑?」瀟問道。
「沒有。所以我們基本排除了哈維作案的可能。加上剛才科頓說的,哈維知道心臟的事,就更不會是兇手!嗯……時間不早了。」雷諾看看手錶「我想我可以走了,明天我會查出那個跟哈維和巴博薩都有仇的人是誰。」
「好的,雷。很感謝你今天告訴我們這些。」科頓微笑著看著雷諾。後者卻毫不領情,扔下一句「別再叫我做這種傻事!」后便離開。
「他什麼意思?」
「也許他覺得沙發不夠軟。你說呢,瀟。」科頓打趣地說。
「我可看不出。」瀟滿臉狐疑「科頓,你和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肯把警方調查的資料說出來?還有,你都知道些什麼?埃迪說我要想找到兇手要多向你請教是什麼意思?嘿!科頓!!」瀟沖著科頓喊道,但科頓卻沒有任何反應,自顧自的上樓去。「嘿!你必須給我個解釋!科頓!!」
「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你了。」科頓回答。
看著科頓漸漸離開了視野,瀟只有無奈地嘆氣。他獨自回到木屋,躺在那隻能容納一個人的小床上。屋外點滴的小雨打在窗檯,英國鄉村的寧靜借著空氣進入屋內……


第二章 早上的爭吵

翌日清晨,鎮子的一處傳出爭吵聲,只有一句。吵鬧的兩人馬上注意到聲音太大,降低了分貝。「親愛的,你要相信!我怎麼會殺巴博薩?」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種乞求。
「真的不是你嗎?天哪,你真應該看看昨天雷諾的模樣,他,他就像一隻等待獵物的獅子,他會發現的,發現我和巴博薩的關係!」一個女人歇斯底里地喊著。「馬上就會發現的!」
「不,不!親愛的,我沒有殺人,你也沒有!不會有事的!」男人急忙安慰他的情人。
「那,是誰?誰殺了巴博薩。」女人再次發問。
但男人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怎麼會知道!」男人在屋內不斷走來走去,以排解心中的鬱氣「其實,其實……」

「什麼?親愛的,你要說什麼?」女人坐在沙發上緊張地問。
「其實……你別跟其他人說!」女人點點頭「我,我看到哈維他進去,就是車站小屋。」
女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過了些許「你真的看見了?可哈維不是和赫蒂南希在一起嗎,我親耳聽到的。」女人調整了一下呼吸「你說的是真的嗎?親愛的,你別……」
「我說的是真的!」男人有點生氣。
「可不管怎樣也要告訴警察啊。至少……至少在雷諾查到我們之前。」兩人對視了幾秒,決定去告訴雷諾警官這件事。


第三章 哈維的隱瞞

「你說你在8點的時候看到哈維 傑金斯進入火車站小屋。你確定嗎?凱文 羅格先生。」雷諾獨自在審訊室里詢問凱文,他盡量控制著自己激動的聲音。
「這……我不確定。距離比較遠,而且我只看到背影,很像哈維。衣服也都一樣,就是哈維昨天穿的。」凱文哆哆嗦嗦地說「但,一定有人在8點進去。」
雷諾很想給對方一個耳光,但還是忍了下來「那麼那位像哈維的人進入小屋后多久出來?」
「不,不知道。我沒有逗留在那,馬上就走了……」
「好!好吧!」就在凱文以為問完的時候,雷諾又說「羅格先生,」
「啊?」
「我想您應該知道吧,巴博薩是自殺。」凱文點點頭。「那麼您為什麼會來告訴我們這些?看起來好像您認為這是一場謀殺。」
「啊,不。不是,不是您認為的那樣。」凱文變得很緊張「我,我昨天聽到,您在問赫蒂 南希關於哈維的事。所以……」凱文吞吞口水「所以我認為您會想知道的。關於哈維的事。」
雷諾回想起當時在露天咖啡廳詢問南希時,凱文似乎並沒有在「是嗎?我並不記得你在那。」
「也許,我只是個小人物,您不記得也是正常的。」凱文苦笑到。
「不過我記得,蘇菲 丁古米就在隔壁的位子上。」雷諾露出一口黃牙,笑著看著對面那位緊張地直擦汗的小夥子。「羅格先生,很感謝你來告訴我們這些。但你似乎還隱瞞著什麼!」「沒!沒有!」凱文大聲嚷嚷起來。
雷諾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掌拍到桌子上「別和我打哈哈!我已經查到你的女友,蘇菲 丁古米曾經受到巴博薩的騷擾。而且不只一次。」凱文的背部已經被汗水浸透,他希望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現在腦子一片空白。「而且我們還發現你和哈維 傑金斯也有些矛盾。」雷諾繼續說著「就在迪蒙酒吧,很多人都能證明你們在上周2打了一架。你還揚言要報復是嗎?」
凱文的雙手不斷互相的搓揉,腦子裡就像有幾萬輛馬車喧鬧不堪。「對,我是和他們兩個都有過節!但我沒殺巴博薩!」話剛說完凱文就後悔了,這簡直就是他這輩子說過的最愚蠢的話。
「喔,差點忘了,你剛剛說你在8點時說你在哪來著?車站,火車站月台。」雷諾露出狡黠的笑容。「你打算把我抓起來嗎!雷諾警官!」在沉默了一陣后凱文爆發性的大喊起來,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凱文橘紅色頭髮就像一團火焰「巴博薩是自殺!我是不是出現在火車站有什麼意義!我不知道你查哈維幹嗎。是他殺?所以你就認為是我!上帝知道我不是兇手!為什麼你們都要懷疑我!!該死的!你們怎麼都不相信我!我來告訴你我看到哈維,你卻認為我是殺人兇手!」看著對面沒有任何反應的雷諾,凱文的怒火也漸漸平息下來。「總之,警官。我敢對著上帝發誓我看到哈維,或者是個很像哈維的人!就算你要我雙手按聖經上發誓也沒問題!」說完,凱凱文就離開了警局。『咯吱』雷諾身後門被輕輕地推開,就在凱文走後4秒。雷諾回頭極其厭惡地看看推門的人,「怎樣?」
瀟皺著眉頭,只說了4個字「重頭再來。」
「什麼意思?」雷諾不解地問。
「首先,」瀟找了把椅子坐下「如果凱文說的是真的,我是說他說看到一個「哈維」出現在車站是真的。那麼,這個人是誰?他究竟是哈維還是冒充者?是哈維他怎麼出現在那?如果不是,那又是誰。我們要查,喔,不,你們。查出那人是誰。如果凱文說的是假的,他這麼說是想嫁禍給哈維,可是他已經知道哈維有不在場證明還來說他看到哈維……太奇怪了。」
「我會派人監視他。」雷諾說。
瀟離開警局就朝甘托小學走去,有些事他必須親自確認。
「您好,我是來找赫蒂 南希老師。」
「噢,她在教師辦公室。就在那棟樓1層。」門衛回答。瀟致謝后就朝教學樓走去。「抱歉,打擾了。請問南希老師在嗎?」瀟敲敲門。
一個女老師站起來「我就是。」她來到辦公室外「你是?」
「您好。」瀟友好地伸出右手「我的名字是陳子瀟。你可以叫我瀟。」
女士也伸出右手「您好。請問有事嗎?」
「您現在有空嗎?」南希點點頭「哦,那太好了。有些事情我想問問您。」
二人在學校花園裡找了一個地方「我想問的是有關昨天,您和哈維 傑金斯……」瀟開門見山的問。
「你是警察?」
「我正在協助警方調查這個案子。」
「哦,好。不過我能說的都已經告訴雷諾警官了。」
「嗯……這我知道……現在我想像您證實幾件事。」南希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您說您當時並不知道確切時間,可是您怎麼能確定哈維先生是在7點之前來接您?」
「他當時是來這,學校,我住在學校的教師宿舍,到這裡來接我的。而每當早上7點時,鐘樓都會響起鐘聲。在哈維來接我,他開車離開學校后不久,我就聽到了鐘聲。」
「哈維有車?」
「他借的。嗯……為了約會……」南希的臉泛起紅暈。瀟呵呵的笑了一下。「約會期間他真的只有離開不到5分鐘?」
「嗯,是的。」南希使勁點頭。
「你們大約幾點回來的?」
「9點多,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火車站,當時已經圍了很多人在那。」南希肯定的說「我和哈維也下車去看看情況。從別人那知道巴博薩自殺,發現的時候是在9點多的時候吧。」
「當哈維知道是自殺的時候他什麼反應?」瀟問道。
「不知道……我又沒一直看著他……」南希的話里透著一些不高興。「哦,抱歉。很謝謝您,告辭。」瀟微微鞠了一躬,南希也回禮,臨走時瀟再次開口「對了,請問您認識凱文 羅格嗎?」南希搖搖頭「不認識。」
離開學校時已經是10點多,瀟拿出記事本,上面記載著案件的相關線索,包括剛剛的對話。「密室,我差點都忘了。」瀟傻笑著看著本子上的兩個中文。「等等……密室……」瀟立刻拿出手機撥通雷諾的號碼「快!快!」瀟催促著雷諾快點接電話「雷諾!我是瀟!有發現安眠藥之類的葯嗎?從巴博薩的屍體里……那能知道是在巴博薩中槍前,還是中槍后服下的嗎?……噢……不能……沒什麼……我在甘托小學那,剛剛去找南希……和你說的一樣……對了,我想我要去現場一趟,你去嗎?……好,一會見。」掛斷電話后,瀟無奈的搖搖頭。

因為巴博薩的死,火車站已經派了新的售票員,一位30多歲有些許禿頂的男人,鎮上的居民對他沒什麼好感就像他對這個小鎮的感覺一樣。此時他正懶洋洋的坐在售票處,和巴博薩最大的區別就是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瀟匆匆地看了他一眼便走進了車站小屋,這裡還是巴博薩的家,可是售票員再也不會回到這。屋內的擺設和瀟上次看到時沒有一絲變化,只是屍體已經搬走。「你來了。」雷諾冷冷地說。瀟沒有應答,只是歪歪腦袋。「你剛才為什麼問安眠藥的事?」
「還是先解決這個密室吧。鑰匙在哪?」
「鑰匙在巴博薩的口袋裡發現。」
「這個門鎖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瀟看了看門鎖「應該很容易複製鑰匙吧」
「確實,」雷諾也湊過來看「那這『密室』難道就這樣?」
「這不是偵探小說,也許就是這麼簡單。」瀟看起來有些失望「那把槍平時好像都是放在這個桌子上。」他指著靠東邊窗戶的桌子說。「那麼兇手就是在進入屋子后才拿到兇器的。」瀟自顧自的說,繼續在屋內四處張望。雷諾在一旁看著這個他認為自以為是的年輕人,「這個臭小子……」他心想道。臉上卻露出少有的笑容。
離開車站時,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雷諾他的想法,這種猶豫以前的他是從來不會去考慮的。但是最後他還是決定像自己以前那樣。
剛來小鎮的時候,旅館老闆告訴他小鎮還沒有一根香煙長。在當時他覺得旅館老闆只是在開玩笑,可是後來他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是你走完整個小鎮比抽一根香煙的時間還要短。現在瀟就有這樣的感覺,回到木屋不過用了5分鐘,他一下子倒在床上希望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瀟的屋子和巴博薩的小屋一樣沒有多餘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書桌,書桌里除了幾本日記和筆就沒有其他東西了。簡單而充實是他這三年來的生活,也是他對巴博薩的認識。瀟和巴博薩認識是在他第一次乘火車時,巴博薩的母親在四年前因為胃癌死了,「如果早知道就好了」每當巴博薩說這句話時表情總是特別奇怪。
是羅格殺了他嗎?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獃是瀟常做的事,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不會的。」他突然起來,朝屋外走去。這次的目的地是傑金斯家。貫穿小鎮的唐尼河的水不算深,一般成年人都能輕易淌過河到對岸,但為了方便還是建造了一座石橋,哈維的家就在石橋的附近。哈維和瀟是在巴博薩的引見下認識,兩人都屬於那種沉默寡言的人,所以聊天的次數並不多,在瀟的印象中哈維看起來比他實際年齡要大的多,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哈維住在唐尼河旁的一個小公寓,幾次不多的交談哈維總是會提到這條河,就在這條河旁邊他的父親交給了他一把老舊卻音色極佳的吉他。
瀟慶幸自己還算有耐心,因為在摁下門鈴后4分鐘哈維才來開門。他看起來很疲憊似乎又長了幾歲。「瀟?有事嗎?」他含糊地說。
「看起來你現在不大舒服。」
哈維撓撓頭,他黑色的頭髮已經夠亂了。「哦,沒什麼,進來吧。」他朝屋裡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哈維雖然是一個人生活,但房間卻井井有條,他說他不喜歡混亂的生活環境。「坐吧,要喝點什麼?」
「哦,不用。」瀟搖搖手。「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些事想問你。」
哈維機械地笑了「呵呵,我猜到了。赫蒂剛剛告訴我你找過她。」「哦,那我就不客套了。」瀟也機械地笑笑,只是含義不同「你覺得巴博薩會自殺嗎?」哈維搖搖頭「不知道。」
這不是瀟要的答案,他繼續問「我的意思是你認為呢?這是自殺嗎?」
哈維冷冷地盯著瀟,那眼神令人不寒而慄「當然。只是看起來你和雷諾不大喜歡面對現實。再這麼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趁早放棄吧。」
瀟沒有回應他,兩人只是互相看著對方,雖然距離不到20公分,卻像相距著十萬八千里。
「你這麼想的?」哈維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我問過埃迪,你知道一些事。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說。」瀟繼續說。
「我認為沒有什麼必要。」
這場交談幾乎沒有什麼收穫,哈維一味地迴避一些問題,瀟只能無功而返。
哈維的不合作出乎瀟的意料,他本以為哈維可能忘記了巴博薩的事,現在看來哈維絕對隱瞞著什麼。

科頓獨自在農場里閑逛,這裡是他除了書房最喜歡呆著的地方。煩惱的事在這片農場中總能被忘卻。「哈維,你實在不應該這麼做。」科頓自言自語道:「不用說,你一定希望計劃能完成。可是……你和凱文都會……」他嘆氣的搖搖頭。


第四章 皮質的鎮長

案發後的第三天早上,雷諾警官正坐在辦公室里瀏覽下屬們提交的調查報告,千篇一律的報告中只有伊文斯
的那份令雷諾覺得有點用處。伊文斯是雷諾最信任的下屬,外表平平還有些許的齙牙,喜歡玩單機遊戲思維活躍,時常能夠給雷諾一些幫助。在他的報告里寫到:
我認為兇手應該就是哈維傑金斯和凱文羅格兩人當中的一個。
關於傑金斯的不在場證明不排除是赫蒂南希小姐做了偽證,目前沒有證據證明她所說屬實。
然而,凱文羅格先生雖然有很大的嫌疑,卻有一點奇怪的地方。眾所周知羅格先生懼怕警察,但是他卻主動來到警局說他看到一個一般人看起來應該是不可能作案的人——傑金斯先生去案發現場,這點很值得探討。

雖然報告令他滿意,但是雷諾現在最煩惱的就是一會兒怎麼應付鎮長,他真有點後悔告訴鎮長這是一起殺人案。
扎克小鎮的鎮長是一個鍾愛皮革製品的固執老頭,喬治布朗。擁有一個禿禿的頭頂和寬厚肥大的身材。雷諾很不情願的來到鎮長的辦公室,一個皮革制銘牌的辦公室這大家都知道。
「哦,雷諾!快坐!快坐!」布朗鎮長一邊欣賞著那些擺在櫥窗里的皮質餐具,他最喜愛的收藏,「鎮長一定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套餐具」居民們時常這麼說;一邊招呼著雷諾坐下,只是他連瞧都沒瞧客人一眼「怎麼樣?」
雷諾拿出報告念了起來「關於這個案件,我們發現……」他還沒說完開頭就被布朗鎮長給打斷了「什麼案件。雷諾,我是問你覺得我這套餐具如何?你看這個線條,做工……誒,等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觀察著餐具上的一個小黑點,最終發現那不過是櫥窗玻璃上的灰塵,「哎呀, 太糟糕了……」
雷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口回答,「呃……的確是。我們……」
「奧利弗竟然沒給我打掃乾淨。」鎮長抹掉了那個黑點,滿意的轉身看著來客,雷諾注意到鎮長的西裝扣子似乎快蹦出來了。「雷諾,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雷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氣,用一種極其古怪的音調說:「鎮長,我來是為了火車售票員巴博薩 德莫埃爾被殺一案。」
「嘖嘖,可憐的孩子。」鎮長說,那語氣就好像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有什麼進展嗎?」
「我們已經鎖定了嫌疑人,是……」雷諾的報告又一次被打斷。
「嫌疑人?那就是沒有找到兇手的意思吧。」鎮長惋惜地搖搖頭,「那太遺憾了。」
接下來的談話完全由布朗鎮長主導,內容也幾乎是圍繞著他的收藏品,從雷諾4年前到這個鎮上任職開始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喬治布朗能做鎮長。
走出辦公室,雷諾瘋狂的撕搓他的報告:「上帝!我寧願讓那個自以為是的中國人做鎮長!」等那張報告已經和垃圾不相上下時,雷諾才回過神來「我剛剛說了什麼……」
他搖搖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隨後將那張報告放進口袋便回到了警局。


第五章 出乎意料

已經是第五天,瀟開始顯得煩躁,就連他身邊的空氣似乎都有一種著急。案件就像停止了調查一樣沒有絲毫進展。對凱文的監視也是一樣,他按部就班的生活和鬧鐘一樣,7點半起床,吃早飯,晨練,9點到五金店上班,12點準時的午飯,5點下班,晚上看看電視,22點準時睡覺,而與他同居的女友蘇菲則不同,比較隨意。但多數時間呆在家裡上網看電視打發時間。雷諾和瀟一樣甚至更加焦急,他每天在警局裡不停的踱步,又或者挑點警員們的小毛病發泄一下。「我真要瘋了!!不管是什麼!都是不順利!」當雷諾去找科頓時他實在沒有控制住情緒。
「也許你該喝喝這個,一杯來自中國的菊花茶。」科頓將另一個茶杯倒滿后推給對方。
「你剛才說這是什麼茶?他們管這叫什麼?」雷諾聞了聞「總之,現在怎麼辦?要逮捕羅格嗎?他工作的那家五金店裡可是有打造鑰匙的機器。」
「你是警官,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該怎麼做。」科頓友善的說,「當然,你現在沒有證據。我聽說每天中午小萊金店(凱文工作的五金店鋪)的員工都會出外就餐。我想你不用擔心除了凱文沒人可以進入店裡。」
「這我當然知道!可別人沒有動機。」雷諾不甘心的辯解。科頓搖搖頭站起來「殺人的原由你能看到的能有多少。」
「警官?」瀟踏進屋內。「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雷諾簡單的回答。 瀟隨口應了一下就坐在了科頓的旁邊。「有新線索嗎?警官。」
「沒有。」
瀟無奈的聳聳肩,「有找蘇菲丁古米,羅格的女友談過嗎?」
「有,沒什麼用。她什麼都不知道。」雷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唔……味道還行。」
「她是哪裡人?我記得我剛來時她並不在鎮上。」瀟問道。
「1年前吧,那時候她剛來。」雷諾又喝了一口茶「除了羅格,她和巴博薩以及哈維的關係其實都不錯。他和他們三人在迪蒙酒吧認識的,後來她愛上了羅格,但巴博薩也喜歡她。所以經常找她,令她有些反感。她把這件事告訴羅格后,羅格曾經去找過巴博薩,可沒用。『他們還打了一架』她是這麼說的。巴博薩還是一如既往。」
「那,羅格和哈維打架的原因她知道嗎?」瀟繼續問。
「她說是因為哈維嘲笑羅格膽小。哈維也是這麼說。而羅格最不喜歡別人說他膽小。」
「呵呵,那孩子其實只是比較不愛說話。」老爺子溫柔地說。
接下來科頓建議換個話題,三人聊了一會兒,雷諾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是雷……哦,匹克,什麼事……什麼!!」雷諾噌地一下從位子上跳了起來「羅格他逃了?」聽到這句話,瀟的眉毛隨機皺起來。而科頓還是在悠閑的喝茶。「好!好!通知伊文斯,務必找到羅伊……」雷諾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瀟給搶走。「不,警官,叫這位警員立刻到這裡來。不要派人去找羅格,也不要把這個消息傳出去。」
「你說什麼?不要找羅格?不要找羅格?你瘋了!十足的瘋子!快把手機給我!!」雷諾大吼到。
「聽他的,雷。」科頓嚴肅的說。雷諾一時愣住,說了一句「好吧。」瀟不可思議的看著科頓。將手機交還給雷諾。「匹克,不用通知伊文斯。你快來科頓家。還有不要把羅格逃走這件事告訴其他人……你別管為什麼。快點來科頓家就行了。」掛斷電話后雷諾小聲地說:「為什麼?我還想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瀟「為什麼這樣做!」
「等著……」瀟扶扶眼鏡意味深長的說。
5分鐘后一位身著警服的年輕人一邊喘氣一邊推開門走進來,「警官。」雷諾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究竟怎麼回事?」
「我……今天下午5點左右,」警員深呼吸一下接著說「羅格到咖啡屋吃晚餐。1個小時后出來,然後他就回家。可半個小時后我發現那不是羅格!於是我衝進去,是蘇菲,他的女友,假扮成他。而他早在咖啡屋就不見了!」
「可惡!等我逮到他非宰了他!」雷諾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怎麼知道那不是羅格的?」瀟不解的問。
「每天晚飯過後羅格都會看新聞。可是剛剛『她』卻是在看《斯坦利的每一天》一部愛情喜劇。」
「就因為這個原因?」
「當然不,瀟先生。但你要知道羅格這個人是掐著秒過日子!任何事情,連每次晨練的時間路線都一樣,從家到扎克巴山,火車站旁邊的那座,再回來。20分13秒,分秒不差!」匹克激動地辯解著「後來她還上網!這實在令我感覺奇怪,因為我監視的那幾天羅格根本沒碰過電腦。最後讓我確定那人不是羅格的就是她把外套脫了下來!」匹克繼續說著「其實在咖啡屋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羅格去過一次洗手間,我沒有跟過去。應該就是那時候調包的。」
「可蘇菲是個女性,她假扮羅格這個男性你就沒有察覺嗎?」瀟繼續發問。
「他穿著風衣!還戴著帽子!根本就看不清模樣,加上他們的身高差不多!我……」匹克的臉都漲紅了。「行了,行了。說這些於是無補!」雷阻止了二人的爭執「瀟,你先告訴我,你剛剛說的「等」是什麼意思!等什麼?」
瀟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沒人聽得清楚他說什麼。
科頓在一旁給匹克也倒了一杯菊花茶「你試試,很不錯。」 「呃……好。」雖然沒什麼興趣但匹克還是喝下。
人在無聊的時候總會找些事情做,比如數數天花板的吊燈有幾條鏈子;茶杯的圖案上有幾個正方形,雷諾和匹克就在做這兩件蠢事。
「夠了,瀟。再不去找羅格,他都逃到曼徹斯特了!」半個小時后雷諾實在控制不住。「沒道理啊……」瀟看著天花板說 「應該會有動靜。」
剎那間雷諾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這次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更為震驚的消息。一個另瀟後悔不已的消息。


第六章 理所當然的結論

「雷諾警官!哈維 傑金斯死了!就在唐尼河!他溺死了!」伊文斯打來的這個電話讓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小,尤其是瀟。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和3年前一樣,第二個人死了。因為他沒有採取行動而死了。
當雷諾警官和瀟趕到時有很多居民已經圍在唐尼河旁邊。他們議論紛紛,可那些議論瀟一句也沒聽進去,他的心裡現在只有懊惱,深深的懊惱。
哈維的屍體躺在河灘上,他穿著一件尼龍襯衫,休閑牛仔褲,很簡單的裝束,法醫正在進行屍檢。幾名警察正維護著現場的秩序,瀟站在河岸邊,感受著不算湍急的河流,手上還有一封列印的遺書:

我無法承受自己的罪孽,我殺了巴博薩。我曾經的好友!這幾天來我的心裡一直不斷受著煎熬,一閉上眼睛巴博薩就一直出現在我面前!其實那天我離開的5分鐘就是回到火車站。殺了巴博薩后我用事先複製好的鑰匙鎖上門就回去了,赫蒂不知道還以為我去洗手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警察竟然查了過來!我會連累赫蒂的,我……我只能選擇死亡。
罪人哈維

「這是哪裡來的?」看完后瀟問旁邊伊文斯,剛剛就是他將遺書交給他。「就在河岸邊,被一塊石頭壓著。」伊文斯拿出一塊石頭,「就是這塊。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和河灘上其他石頭都一樣。」
「起過風?」瀟仔細地看了一下這塊石頭。「您不知道嗎?瀟先生。剛剛起風了。」伊文斯說。
「什麼時候?」
「6點45分左右吧。」伊文斯稍微想了一下,瀟看看手錶「現在7點18分。」他喃喃道。
警方結束初步的調查時已經是10點半,經過法醫的檢查,哈維的死因是溺死,死亡時間在6:20到6:50之間。發現屍體的是哈里斯,他在7:00左右時沿著唐尼河回家卻看到哈維的屍體漂浮在水面上。但這些線索在瀟看來作用不大,關鍵是那封遺書以及哈維死時微笑的表情。

「可惡!」一回到辦公室雷諾就大發雷霆「瀟!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他怒氣沖沖的看著瀟「不要找羅格?你可真神了!我竟然相信你,半個小時在那喝什麼菊花茶!」雷諾衝上前去揪住瀟的衣領,目光里充滿了怒火,呲著牙「如果一早去找羅格,哈維就不會死!」瀟看著對方,默默地點點頭。「我告訴你,」雷諾靠的更近「你給我呆在這裡,就這裡!我不希望看到你又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不要逮捕羅格!」說完雷諾帶著另外的警員便離開了辦公室。
瀟默然無語,只得在辦公室里四處走動,一面想著鑒識人員剛剛報告的關於指紋的事:我們在遺書上發現了凱文羅格的右手指紋,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包括死者哈維傑金斯的指紋都沒有。「在羅格家裡的電腦上,找到了遺書的文檔,創建時間是在下午6:36。同樣還有列印的記錄,就在電腦旁邊的印表機上。」這是雷諾剛剛和兩位屬下商談時說的。哈維的家裡也未曾發現羅格的指紋。這也是鑒識人員的調查結果。
在7點多時雷諾就已經派出多名警察守在各個可以離開小鎮的路口,但都未發現凱文羅格的身影,整個小鎮不過2輛警車也已經全部出發,「無法確定的是那該死的傢伙是不是已經逃出小鎮。」雷諾和身旁的伊文斯說。伊文斯沒有回應,他知道上司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話。
「這算是什麼幫助!真是幫了我「大忙」了!」雷諾拋出了一句令伊文斯很不解的話。「什麼?」他問。
「沒什麼。」雷諾回答,心裡卻是壓不住的怒火。警局的辦公室里瀟正翻看著一份老日曆,上面圈畫著各個特殊日期:第一次穿警服、第一次抓捕犯人、第一次受到表彰等等。還有一個最近的特殊日子,上面還貼著一幅照片。
突然傳來的警車的聲音告訴瀟,警官已經抓到了那個人。「哈哈,幸虧這個臭小子沒有逃出去!」雷諾爽朗的笑聲從們外傳來,其他警察也咧著嘴說著剛剛是如何抓到羅格的。但瀟卻破壞了這種氣氛「也許你們抓錯了。」笑聲驟停,大家面面相覷,唯有雷諾大聲的說「哼,總比放走的好!」
「那麼,警官,我可以走了嗎?」瀟摘下眼鏡揉搓了一下眼睛。
「隨便你。」雷諾隨口回答到。瀟默默的離開警局,因為連續發生的兩件案子,恐慌也在小鎮蔓延開來。大多數人不願出門特別是在這麼晚的時候。但迪蒙酒吧的生意沒受影響,「只要伊萬活著,我就永遠不會倒閉。」這是埃迪常說的話,但卻是事實。瀟又一次走進迪蒙酒吧,「嗨,瀟。」強尼打了個招呼,瀟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嗨。」
「你剛剛看到沒?」強尼喝下半杯杜松子酒「哇~味道真不錯。剛剛凱文被抓住,就在那個小巷裡,」強尼指著他左邊的窗戶「真可怕呢,不過看起來凱文一點也不驚訝,也沒有反抗。」
「那鬼小子可太沒人性了。」伊萬也插了一句,他晃晃悠悠地走過來「殺了兩個人。我可不敢。」
「埃迪,你知道哈維和羅格打架的原因嗎?」瀟轉過身問老闆。
「啊,好像因為什麼事。反正他們倆,應該是他們三個,巴博薩、凱文和哈維,他們三個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在巴博薩來之前哈維和凱文就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以前還組成了一個組合,唱歌的。嘿,叫什麼來著,嘿,伊萬。你記得嗎?」
「啊,那三個臭小子組成的叫什麼『SameHeight』,很好玩吧。唔……當時凱文總是拿著把破吉他,以為他自己是理查茲,哈哈。」說完伊萬繼續喝酒。
「對,對。SameHeight。」埃迪附和著說。
「可我五年前來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好像並不怎麼樣。巴博薩幾乎沒和我提起過他和羅格、哈維的事。」瀟回憶著。
「唔……好像就是五年前,他們一起去附近的斯文堪村,回來后他們三個就怪怪的。究竟出了什麼事,也不說。三人的關係也開始惡化。可沒想到,凱文他竟然殺了他們兩個。」埃迪感嘆到,強尼和伊萬也沒有再說什麼。只顧著喝酒。

走出酒吧時已經是11點,街上寂靜的讓人毛骨悚然,「五年前發生了什麼,和這個案子……巴博薩好像說到過……『我知道那不對,可不能去啊!去了會死,會死!他和我說只要不說就沒人知道,但那個人會回來報復的!』也是那次醉酒後巴博薩說的,那個『他』是誰?那個人又是誰……」一路上,瀟都在思考


謎題部分結束

請根據題目中給出的線索對整件案件作出合理的推理,包括兇手、手法,動機除外。
標籤: 雷諾 小鎮 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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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5 17:01提供 來源:33IQ網
(2)
我來到二丁街的時候,洪叔正在在街頭的香樟樹下徘徊。夏天的太陽奇毒無比,沒走幾步路就汗流浹背。
  「找我過來有什麼事?」我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
  「遇到麻煩了,找你過來幫忙。」他皺著眉頭。
  「什麼案子?」我接過他手中的檔案資料,開始翻閱起來。
  「看到前面的集裝箱板房了沒?」洪叔指著東北方一排白色移動房,「早上的時候我們接到報案,房間里發現了一具女屍。」他一邊說,一邊帶我前往事發地,「死者出事的地點是密室。死因是頭頂部的鈍器傷。法醫在死者血液中檢出大量酒精,生前應該喝過酒。」
  我走到板房的門口,往裡探去,板房的走廊里只有一排焊在地板上供人休息的座椅,幾張報紙。走廊地面上林林總總的塑料袋、碎報紙堆在一起。走廊中部的地板上散落著大量的玻璃渣。
  「這玻璃是我們警察打的,當時所有門窗都被鎖了。我們沒辦法只能打破這邊的窗戶進房間。」洪叔帶我走到板房走廊盡頭,「屍體當時就在那個牆角。是這個街道的片警發現的。」
  我問:「報案人怎麼說的?」
  洪叔說:「他說他早上6點30過來巡街,當時發現這板房的座椅都被搬了出來,感覺很奇怪,就仔細地檢查了這排板房。後來他在板房走廊最東頭髮現了屍體,就立馬報警了。」
  「報案的這段時間他從沒離開過案發現場?」
  「不是,報完案后他就到街道口等警察了。」
  「這所有的鎖都是從裡面反鎖的?」我走到板房的門口。
  「不是,其中有一個門是從外面用掛鎖鎖起來的。我們找了保安,保安說,這鎖被人換過,他們用備用鑰匙無法打開。」洪叔一邊解釋,一邊跟著我一起走到了板房門口前面的雜貨堆,「這裡之前是個棋牌室,前兩周剛拆。據這邊的保安說,本來這些東西都是在板房裡的。但案發當日,裡面所有的牌椅桌凳都被搬出來了。」
  我打量下板房四周的環境,板房前面對著一大攤雜亂的座椅,座椅的下面散著一些撲克、牌九。這排板房大約8米長,2米高。板房的北面是一處正在施工的工地。工地的西邊停著幾輛挖掘機,南北兩邊各停著一輛吊車。出事的街道非常偏僻,附近沒有什麼居民,四周也沒任何攝像頭。
  「死者的社會關係調查過了么?」我問。
  「死者名叫張海霞,是附近紡織廠的工人。死者向來為人善和,很少與人結怨。不過。據我們了解死者和前面工地上的一個叫洪全的工人糾纏不清,有曖昧關係。其次,死者的丈夫一個月前,剛給她買了50萬的保險,受保人就是他自己。目前看來這兩個人的作案嫌疑是最大的。」
  「作案時間呢?兩人都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么?」
  「法醫推定死亡時間是前一天晚上10點到凌晨12點。」洪叔說,「洪全說他當時正在工作,他的工友可以為他證明。死者老公竇楓說,11點之前他都在家看電視,11出門開車去找他妻子了。小區保安可以為作證,11點的時候有見到他開車出門。」
  「也就是說,他的丈夫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咯。」
  「對!」洪叔肯定道。
  「走,帶我見見這兩個人。」我對洪叔說。
  中午12點,審訊室內。
  一名男子西裝筆挺,梳著油光小背頭,挺著微微隆啤酒肚的男人坐在我的面前。他不停地套弄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看上去有些緊張。
  「竇先生,是吧?」我盯著他的雙眼。
  「嗯。」他躲過我的眼神。
  我將倒好的水推到他的面前,他局促地端起水,咕嘟咕嘟大口喝起來。
  我問:「昨晚10點到12點,你在哪兒?」
  他雙手握著杯子,咽了一口水,接著說,「昨天晚上8點左右,我和海霞吵了一架,她就生氣出門了。之後我就一直在家看電視,可是海霞一直沒回來,打她手機也沒人接聽。我很擔心她。11點的時候,我就開車去找她了。」
  「你看的啥節目?」
  「電視劇,《都市夜歸人》。」
  「昨晚電視劇講的啥劇情?」
  「那個男主角被車撞了,妻子和小三去醫院看他。」
  「11點之後你去了哪兒?」
  「我就到處去找海霞,找了很多地方都不見她。」
  「中間有碰到過什麼人?」
  「11點15的時候,在永安路上因為闖紅燈被交警扣下了。」
  「罰單還在嗎?」
  「在的。」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處罰單。
  從永安路前往出事的二丁街開車至少需要20分鐘,如此看來他還是有作案時間的。
  「那12點之後呢?」
  「那天我就一直在找她,一個地方接著一個地方找,去了很多地方,我們約會的地方,我們求婚的地方,她的娘家,我都找了,都不見她。我當時也打了很多電話給我們的朋友,可沒有一個人見過她。」他突然雙手抱著頭,胳膊頂在桌面上,帶著些哭腔,腦袋搖搖晃晃,「早知道就不跟她吵架了,也不致於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是什麼時候回家的,那天。」
  「早上3點多吧,我心想說不定她已經回家了。就立馬開車回家看看。可是,門還是鎖著的,家裡沒人。」他的情緒略微平靜了些。
  11點的時候,我將竇楓的審訊材料交給洪叔,「找個空派人核對下他的不在場證明。」
  下午2點的時候,審訊室內來了另一個陌生人。一個身材健碩,衣著破舊的男人。他泛黃的襯衫上破著幾個洞,肌肉的輪廓若隱若現。
  我說:「你就是洪全吧?」
  他坦然地看著我:「對。」
  「昨晚10點到12點,你在幹什麼?」
  「我在加班,當時頭兒說要將地上所有的集裝箱吊到對面的樓頂上。」
  「有人能證明么?」
  「我工友啊。他和我一起開弔車的。」
  「你們開的一倆吊車?」
  「不是。他開的北邊那輛,我開的南邊那輛。」
  「你們加班加到幾點?」
   「晚上11點45左右,我跟他一起回的宿舍。」
  「張海霞昨晚10點35分打了最後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打給你的。她都和你說啥了?」
  「沒和我說啥,就說他老公對她不好,和我發了幾句牢騷。」
  「那她沒和你說她要去哪兒?」
  「沒說,她當時好像喝醉了,說話斷斷續續的。她說想來找我。但是我晚上要加班,我就沒同意。我擔心她安全,所以就讓她趕緊回家或者去找她好姐妹去。」
  晚上6點的時候,洪叔給出答覆,小區保安可以為竇楓的出入作證,永安路的交警也證實當天晚上11點一刻給他開過一張罰單。洪全的工友可以證實案發時間點,洪全正在和他一起加班工作。
  19點40的時候,一個紅衣女子來到警局,他的面容倦乏而不安,兩行淚痕清晰可見。
  晚上8點,審訊室內。
  「警官,我叫翠榮,和海霞是好姐妹!我有線索要彙報!」那女子說。
  我問:「什麼線索?」
  她說:「當天晚上9點的時候,海霞過來向我哭訴,說他老公對她家庭暴力,她感覺這日子實在沒意思,想離婚。」
  我問:「她當晚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么?」
  她說:「她心情非常差,感覺對生活非常絕望,好像有輕生的念頭。她在我那兒喝了很多酒,整整一大瓶紅酒都被她喝了!」
  我問:「那她是什麼時候從你那兒離開的?」
  她說:「大概10點半左右吧,我從衛生間里出來,當時她正在打電話。她打完電話就說有事要走!我問她什麼事,她邪魅地說了句,她桃花來了,晚上要夜不歸宿!按理說,她當時喝多了,我不該讓她出門的。可是她都這樣說了,你說我能怎麼辦。」她無奈地看著我,接著說道:「出門的時候,我對她說,我送你過去吧,她說不用,自己打車過去。凌晨2點的時候,竇楓打電話問我她來沒來過我這兒,那時候我覺得這是他自找的,要不是他打老婆,也不至於鬧到這種地步!所以我就和她說沒見過!」
  我問:「從你那兒到二丁街要多久?」
  她說:「我住在丹鳳街,到二丁街開車要40分鐘吧。」
  「好的。非常感謝你對我們警方的支持!」我起身給她送別。
  「警官。海霞她死得非常冤,你們一定要抓到那個可恨的兇手。」她殷切地說。
  翌日凌晨,我和洪叔再次來到二丁街的板房前,滾燙的陽光在香樟樹下撒下一片斑駁的陰影。
  洪叔說:「解不開密室的秘密,我們就不能將兇手繩之以法!」。
  我說:「謎底已經解開了。」
  ------------------------正文完-------------------------------
  兇手到底是誰?望各位偵探根據材料中提示線索,幫偵探狄格找到真兇,並還原事件真相。
標籤: 智力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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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1-21 07:51提供
(16)

  「我無法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S警長自語道。
  在他面前的那具屍體背部被人用日本刀刺穿了,然而死者嘴唇的顏色卻告訴他死者曾服用過毒藥。
  「確實難以理解。」站在他旁邊的愛麗絲小姐說,「我的父親怎麼會既服毒藥又被人刺穿了呢?」
  「按理來說兇手用一種手段就可以了,為什麼偏偏這麼做?難道兇手有兩個人不成?」S警長又自語了一句。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就在愛麗絲小姐的生日宴會上,發生了老主人被殺的事情。當時所有的人都在樓下,就在愛麗絲的男友霍夫特上樓去敲房門的時候發現了不妙的情況,於是跑下樓叫上大夥一起將門撞開,門被撞開后便發現了老主人的屍體 ,當時四周禁閉,窗戶都是關緊的,這裡形成了一個密室。此外,房間里有一台關著的電腦,一書櫃的恐怖小說。死者手邊還有一本翻開的小說,看來死者生前正在看書。更為重要的是,這間屋子的鑰匙放在一張很普通的桌子的正中央。

  「愛麗絲小姐,桌上的這杯酒是怎麼回事?」
  「是我父親上樓之前在餐桌上拿的。」愛麗絲答道。
  「隨手拿的嗎?」
  「是這樣的。」
  「日本刀又是誰的?」
  「它一直就在父親的房間里。本來是掛在門后的。」
  「你父親有鎖房門的習慣嗎?」
  「他一個人在房間里總是喜歡把自己關在裡面。」

  一位留著長發的小姐出現在S警長面前,她叫克瑞斯,是愛麗絲的朋友。
  「警長先生,門外有人找你。」她剛說完,S就向門外看去,他微笑著說:「是H偵探啊!您能來真是太好了,我這兒剛好有個棘手的案子。」

  「我就是為這事來的。」H查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對愛麗絲說:「小姐,您是這裡的主人?」
  「是的。」
  「這杯酒……」
  「是我父親隨手在餐桌上拿的。」愛麗絲又解釋了一遍。
  「是霍夫特和大夥撞開的門。」愛麗絲補充了一句。
  「霍夫特先生,您上來有什麼事嗎?」

  霍夫特抓了抓頭髮,「我是想藉此機會向愛麗絲的父親談一談我和她結婚的事,誰知道卻……」他不忍再說下去了。
  「這是什麼?」H偵探在門外的垃圾箱內找到了一根魚線以及一根針。
  「謎團解開了。」H偵探笑著說。

  各位朋友,您知道這間密室殺人事件是怎麼回事嗎?盡量發揮您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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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4-21 21:00提供
(14)

        希特勒,隆美爾,鄧尼茨,凱塞林四人都曾是G國某部隊的工程兵,四人退役后共同來到M市火車站謀求工作,站長見他們都是軍人出身極為器重,安排他們在車站的保安部門工作,一次在車站執勤的時候,突然看見兩個黑衣人追趕一位老者,並用槍射擊老人,四位保安反應迅速,舉槍當場擊斃了兩名持槍行兇的暴徒,遺憾的是老者的要害部位已經被歹徒擊中了,四人迅速把老人抬進屋內搶救,老人擺擺手說:我已經沒救了 他們之所以抓我 就是為了這張圖。說著拿出一張年代久遠的羊皮紙。接著說道:幾十年前的戰爭時期,獨裁政府秘密藏在F市北面山區里一批價值連城的財寶 這張圖標明的就是寶藏所在的地方,我是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了,我的傷已經沒得救了,這裡只有你們四個人,一者你們殺了害死我的人,二者我也不願這筆多的難以想象的寶藏永遠埋沒,就把這筆財富留給你們。說完老人咽氣了。
        四個人看完藏寶圖。以老大自居的希特勒說道:這筆財富現在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了。不如我們把它分了。足夠我們做一輩子神仙了。M市到F市這條線我們經常跑,中途只在S市停一會,一天一夜的火車就到。再過兩天就是我們換班做乘警的日子。到時我們四個一起去F市。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說完便燒了寶圖。隆美爾和鄧尼茨都表示同意。凱塞林平時就和他們三個人關係緊張,再加上他是個頗有正義感的人,於是支支吾吾的說:這筆寶藏屬於文物,要是我們私藏那是犯罪啊,是不是應該交給國家•••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其餘三個人目光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看,於是便不再言語。
        兩天後四人一起登上列車,開車后,四人在乘警室一言不發,希特勒埋頭看著報,隆美爾玩弄著自己的懷錶,鄧尼茨嚼著口香糖盯著窗外看,不一會凱塞林找了個借口就去車廂里轉了。
        隨後廣播里傳來一陣聲音:請乘警到3號車廂,有人需要幫忙。隆美爾起身要去,鄧尼茨按住他說:還是老弟我去吧,閑著也是閑著。說完就走出乘警室。
        車在S站停了沒多久,再次開動了。這時希特勒終於從報紙中抬起眯眯的眼睛,看著門外氣呼呼回來的鄧尼茨。鄧大罵:TMD不知道哪個傢伙把老鼠帶到車上來了。居然在3車箱竄來竄去。累死我了。他們兩個呢?希特勒愛答不理的說:隆美爾去餐車拿午飯了,也該回來了,那個凱塞林鬼知道幹什麼去了。
        正說著,車內暗了下來。突然,轟隆隆一陣巨響•••隧道內登時血肉橫飛•••兩天後,新聞上公布了兩天前火車在隧道內爆炸事件的死亡人員名單,希特勒,隆美爾,鄧尼茨赫然在列••••••
        15年後,一個考古隊在F市附近的一個隱蔽的空空的大山洞內發現了一具骷髏,可以看到骷髏的肋骨上有刀劃過的痕迹,從骷髏身上殘存的東西證實出此人正是凱塞林!
        請推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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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5-06-28 00:53提供
(23)

假面-身份之謎

 我抹乾了臉上的血,我是失憶了嗎?

 我怎麼記不得之前發生了什麼?

 我掙扎的坐起來,我搖了搖不太清醒的頭,環顧四周,突然,我發現我的身後躺著一個同樣滿身是血的人。我昏昏沉沉的把他長長的沾滿了黏稠血液的頭髮撥開,想要看看她的臉,竟然忘了自己暈血,但是我發現,他戴了一個面具,我伸手正準備把他的面具取下來,卻聽到了警車的聲音,緊接著還有救護車的聲音,算了吧……我想,先等救護車把我送進了醫院再說吧……我便昏昏沉睡而去。

 醒來后,我發現我坐在一個凳子上,周圍是密閉的牆前面還有鐵欄,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我跑到鐵欄前,大聲喊叫,終於,兩個警察聞訊進來,這兒便是他們的審訊室。

 但是,我不是該在醫院嗎?我不是流了這麼多血嗎?我怎麼?……我連忙看了看身上,還有早已乾涸了的血跡,衣服也沒有換,散發著一股生鐵的惡臭,我差點吐了出來,我從小就暈血,我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並無不適,只有手臂有一處刀痕,我這才反應過來,記憶也漸漸衝擊著我的大腦,我似乎回憶起了些什麼……

 我是和一個什麼人在水吧裡面談什麼,我喝了點飲料后,頭有點暈,昏昏沉沉的,我就先走了,然後我是走在大街上,我走著走著,突然出現了個劫匪,拿著刀捅了一個女的,那個女的看面貌大概有三十多歲吧,兩刀下去,女的就倒在血泊中了,而我竟沒有想走的意思,我走到了那女人旁邊,準備救他,順便打110和120,然後劫匪也給了我一刀,我竟然昏昏沉沉的就倒了,我想掙扎著起來,但是發現不行……然後就什麼也記不起了……

qustion:我的記憶是正確的嗎?請在評論區提交你們的理由。

那麼我究竟之前是發生了什麼,又為何被帶到審訊室,那個女人又是誰?未完待續……

http://www.33iq.com/question/62035.html  

(我剛起身時情景詳見上面鏈接,引子,但請注意,引子和這個推出來的情況不一樣,因為引子是在引子里描述的推出來的,現在知道的更多了,慢慢的就越接近真相了,但不能保證這個推出來的就一定是真相,畢竟真相只有一個= =就醬,最後歡迎大家花學識來看解析討論,覺得可惜的可以私信找我要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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