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殺人曲(下)
<註:本題目部分線索來源於上篇中,建議先解開上篇再進行推理。本題目較長,所涉及的風俗習慣有些許借鑒,但個人理解有限只作為背景>
雪山殺人曲(上)https://www.33iq.com/question/541928.html
五名好友來到了雪韻山山頂的寺廟,只為驗證雪韻山流傳的都市傳說,而看似關係親密的他們實際上各懷鬼胎。隨著遊戲的進行,意外案件發生了。經過激烈的猜忌與爭吵,灰子確認了犯人的身份,並指出他就是殺害貴美的兇手。然而,這只是殺人的序曲
人物介紹:
蟒 蛇太郎(17):身材瘦小的男生,喜歡打架鬥毆,父親是土老闆
雪井 貴美(17):蛇太郎的女友,瘦小可愛,外表清純
豬俁 滿雄(17):蛇太郎的好基友同時也是跟班,棒球隊成員,身材高大壯碩
鳶 千鳥(17):貴美的閨蜜,同時也是蛇太郎的好友,身材小胖,喜歡吃巧克力
伊東 灰子(16):沉默寡言的女孩,看似瘦小弱不禁風,頗為神秘
日出 雅男(17):雪韻山一年前的死者
<回憶>
一名有點小胖的女孩在街上橫穿馬路,手裡看著自己的新手機,絲毫沒注意到一輛車向她疾馳而來。這時,另一名瘦小的女孩立刻從人行道沖了上去,抱住胖女孩翻滾到路邊,兩人躲過了汽車。
胖女孩嚇壞了,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來,救她的女孩強忍住身上救她的擦傷安慰起來:「同學沒事的,不怕。誒,這是手機嗎?好厲害啊,我們學校不是不讓用手機的嘛」
然而,轉移話題根本沒有用,胖女孩哭的更使勁了。瘦女孩見狀,拾起自己兜里的巧克力遞給了對方:「我叫雪井貴美,我們在一個班級的吧,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安慰中,胖女孩止住了哭聲:「我叫鳶千鳥」,兩個女孩彼此握住了對方的手。千鳥大口吃著巧克力,而這也成為了她永遠的習慣。
<鳶千鳥視角,雪韻山寺廟>
此時,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看著棺材中雪井貴美的屍體,她雙目緊閉,如同嬰兒一般睡眠。「即使是死,也死得這麼美啊」我輕聲地說。
自從那次事件以後,我和貴美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我帶她認識了很多人,包括我的朋友蟒蛇太郎和豬俁滿雄。一開始我們關係很好,但逐漸地,我發現貴美什麼都比我優秀,成績、人緣、外貌,她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機會,明明我更努力才對。無法原諒的是,我一直喜歡的蛇太郎竟然愛上了貴美!我父母一直告訴我蛇太郎家有錢,要和他討好關係,我舔了他這麼久,但他竟然和貴美表白,更重要的是,貴美竟然看不上蛇太郎,喜歡一個整天被蛇太郎踩在腳下的毛頭小子。有天,貴美竟然告訴我不要和蛇太郎這些不良青年走在一起。我視為珍寶之物,她竟然棄之如敝屣,這是我無法原諒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的屍體。
在我一年前成功地計劃下,貴美休學了一段時間,再回來整個人都變了,竟然主動勾搭蛇太郎,而她同時還在勾引滿雄。呵呵,裝什麼好人,裝什麼清純。跟蛇太郎偷偷講了她偷情的事,他竟然還不信,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今天突然殺人。不過也好,想著貴美被活活地勒死,實在是太好笑了。
可惡的是那個女人,灰子。她竟然證明了蛇太郎用詭計嘗試嫁禍給滿雄,而蛇太郎本人才是兇手。這可不好辦啊,如果蛇太郎進去了,那我的春天就都完了,是死保蛇太郎,還是另外找靠山,究竟怎麼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呢?
時間回到10分鐘前,蛇太郎承認了自己勒死了貴美,並利用詭計讓她的屍體出現在東面棺材中,從而嫁禍給滿雄。而緊接著,暴怒的他直接拆下祭壇底部基座上固定的柜子板(類似櫥櫃的門板,長寬約1×0.8米)來反抗滿雄,結果沒幾回合就被滿雄用棒球棒(就是蛇太郎送的那根)打趴下了,隨後,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祭壇的基座上。
滿雄給了他一棒子,怒吼道:「我一身腱子肉,棒球水平一流,卻要做你的小弟,憑什麼?我才是大哥,貴美也是屬於我的。本來她一直在和我說不放心你,我看在往日情分沒有找你麻煩還跟著你混,沒想到你竟然殺了貴美,還嫁禍給我。你果然該死啊。」
蛇太郎眼神兇狠地說:「呵呵,跟我裝純情?貴美那個賤人,是老子親手搶來的,竟敢綠我?我一開始還不信,後來一調查就發現,她竟然用我給她的手機勾引我小弟!看著你們噁心的聊天記錄,我就想殺了你們。但這樣沒意思,貴美有表演慾望,特別喜歡讀推理小說。那好,我看著她整天讀的推理小說,沒想到和雪韻山這麼匹配。我利用雪韻山寺廟的結構構思出了完美的殺人手法。當我聽說她要來實踐這個都市傳說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機會來了。」
滿雄不想理會蛇太郎,悲傷地走向了貴美的屍體。
蛇太郎的眼神愈發的變態:「像你這種只會用那根棒子錘人的傢伙,一輩子只能當小弟,知道最殘酷地殺人方法么——絞刑。如同蟒蛇一般緊緊地纏繞住被害者,感受著她在你的懷裡掙扎,絕望。可惜啊,那女人真不好玩,沒撲騰兩下就癱軟在我懷裡不動了,不像男孩力氣就是小。哈哈哈,你知道真相又拿我怎麼樣?不就殺個人嘛,我有的是錢,按照法律三年後就出來了。哦對了,一年前我們犯的那件事我進去以後也抖出來,看到時候誰關的久。」
我的心中猛然一驚,千萬不能讓蛇太郎將那件事說出來,該怎麼辦呢。
滿雄此時發出一陣驚呼,看來蛇太郎的話也讓他恐懼。也許是對貴美還有痴戀,他始終凝視著棺材,片刻后從棺材前轉身走向我們:「總之,我們還是儘快報警吧,這裡又冷,手機又沒有信號。安全起見,我留著看守他,你們兩個女孩去休息站用那邊的電話通知警方吧。」
灰子並不樂意,她走向蛇太郎,詢問道:「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為了吸引我們注意放的那首《殺人曲》你在哪裡聽到的?」
蛇太郎:「懶得和你說廢話,我的錄音機里放的明明是另一首歌,不知道咋回事。」
滿雄捏了下拳頭,像是要料理蛇太郎一樣走到他的面前:「行了,這事情就交給警方吧,你們去休息站那邊報警吧,這裡沒信號」。
我心中暗喜,看來滿雄如此安排,應該是想要自己教育一下蛇太郎,讓那個傢伙閉嘴吧,而這種場景自然不能讓灰子看到,所以需要我盯著她。蛇太郎見此明顯氣勢也弱了,像一隻掉了牙齒的老虎,被捆綁著不敢亂說話,只能害怕的盯著滿雄。
灰子只得同意,於是我和她兩人從寺廟離開,下山前往休息站。
<雪韻山休息站>
我們穿過陡峭的坡,爬下了山,終於抵達了雪韻山休息站。門口還停著蛇太郎的車,如果有鑰匙的話就可以離開了,雖然我和蛇太郎一樣沒駕照,但也跟他學了點車技,曾開車帶著酒醉的蛇太郎和大家一起出去玩。我想,雖然車技不好,但沒有蛇太郎,我也能開車下山。
我們進入休息站內,這裡已經破敗不堪,我憑藉記憶找到前台的電話,並嘗試報警。灰子則警惕的站在邊上。
然而,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就是發生了,電話無論如何都打不通,灰子立刻進行了檢查,發現電話線已經被人切斷。我們被人徹底地困在山上了。
我:「蛇太郎瘋了吧?」
灰子:「應該不是蛇太郎,電話線是很早之前被人剪斷的,看時間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經發生,似乎有人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休息站並沒有人維護,又是大雪天不會有人發現。等下,如果我想的沒錯...」灰子立刻衝上了山。
我不滿地說「可惡,爬這麼快」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給自己補充能量,接著試圖快點追上灰子,但體能差距導致我很快落後。
<20分鐘后,雪韻山寺廟>
我喘了兩口粗氣,終於到山頂了。然而,從正門寺廟,令人驚恐地音樂再次從裡面傳來,灰子蹲在寺廟中間的祭壇前,正在搜查著什麼。伴隨著音樂,她緩緩地站起,側身站到了一邊,輕聲說:「他已經死了」。而令我恐懼的一幕也出現了。
一具頭部被砸爛的屍體被綁在祭壇前,他的胸口掛著錄音機,身體還保持著捆綁的姿勢被綁著靠著中心的祭壇,面前的地上是觸目驚心的鮮血。死者身材高大壯碩,明顯不是蛇太郎這種小身板,雖然已經看不清楚人臉,但從體型與衣服判斷,死者毫無疑問是滿雄。
地上是沾血的棒球棒,顯然,兇手用它連續擊打死者的頭部,他的臉被打的徹底無法分清,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是發自內心的恨意,還是?
灰子發話了:「這首樂曲是《殺人曲》的第三篇章,《痴心者必殺》,既然已經出現了第三篇章,那恐怕第二篇章應該也出現了。」
是蛇太郎乾的!我腦子一團漿糊,迅速搜索了寺廟,試圖找到蛇太郎。
天花板,沒有藏人;
東面的棺材里只有貴美的屍體,不可能在她身體下面還能藏著人,其餘三個棺材都鎖著,沒有打開痕迹;
四個方向小房間沒有藏人的痕迹;
寺廟雕像后、中央祭壇的基座內都沒有藏人的痕迹,嗯,基座底部柜子的木板怎麼兩塊都不見了,露出空蕩蕩的柜子。
我注意到灰子打開了後門,我也迅速跟了上去。而寺廟頂部,也沒有藏人的痕迹,但寺廟頂部的積雪都被清理乾淨了,應該是昨天貴美和蛇太郎來清理的。寺廟頂部中心是那種房屋屋檐的結構,中間高四周低,屋檐斜向下。而四邊小房間頂部則是平面,異常光滑,房頂好像有些划痕。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想辦法爬上去看看的時候,懸崖邊再次傳來詭異的樂曲,一個錄音機放在懸崖邊,以及一串腳印從寺廟後門處走向懸崖邊,但並沒有回來的腳印。
我跟著灰子從側面靠近,盡量不破壞現場。
懸崖邊只有一塊木柵欄擋著,防護等於沒有,隨便一個人就能過去跳下懸崖。而腳印也在懸崖邊停止,似乎一個人沿著寺廟走向了懸崖,選擇跳崖自殺。
灰子:「這個腳印明顯是皮鞋的鞋印(只有蛇太郎穿著皮鞋),看尺碼大小也是蛇太郎,他走向了懸崖邊,之後跳懸崖自殺的。補充一點,這個錄音機里放的歌聲是《殺人曲》的第二篇章,《嗔心者必殺》。」
蛇太郎絕對不會自殺的,我迅速思考著兇手是誰,並注意附近並沒有樹木,也不可能有盪鞦韆的手法,但有一條很長,寬約0.8米的痕迹從懸崖邊指向寺廟,似乎像坦克履帶開過去一樣,難道說。。
歌聲實在太吵了,我拾起錄音機將它扔下懸崖,這時,我注意到錄音機邊掉著一串鑰匙,毫無疑問就是蛇太郎的汽車鑰匙,我撿了起來。
灰子眺望著遠方,她的表情逐漸變得陰冷:「這和一年前真是一樣呢」。她和我講了一個故事:
「一年前,有一個叫雅男的男孩與貴美相戀,然而,同班的校霸蛇太郎卻一直帶著小弟滿雄欺負雅男,不,應該說是霸凌才對。甚至,貴美也離開了雅男。再後來,雅男就失蹤了,同學看到他最後出現地點是雪韻山,之後,搜查隊在山上發現了他的活動痕迹,以及放在懸崖邊的鞋子,判定他跳崖自殺。然而,因為附近都是矮山,懸崖下是深谷和森林,搜救隊搜查了一段時間並沒有搜查到,覺得這是大海撈針就放棄了。他的死,正是一年前的今天。」
我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一把放進嘴裡:「夠了,這跟眼下的情況有什麼關係?」
灰子笑了下,繼續說:
「如果警察能夠引起重視仔細檢查的話,或許能夠發現,雅男是被害死的,長時間的霸凌加校方的不作為,造成了這一切。當然,也會發現這是徹頭徹尾的謀殺。休息站前老闆說案發當天看到蛇太郎的豪車停在了雪韻山休息站。而警方似乎也在山上發現了蛇太郎的痕迹,似乎還有其他人跟著他。當然,他本人是一直矢口否認的。最後,目擊證人改口了,警方釋放蛇太郎,案件最終成為懸案。」
我:「...」
「這之後,貴美受到了多方指責,有人說是她玩早戀讓雅男傷心所以自殺的,網友在網上罵她是賤人,後來甚至導致她休學了兩個月。不過後面熱度很快下來了,幾乎無人問津此事,她也徹底地與蛇太郎在一起。但這都不重要,因為,我們學校基本不讓人用手機,但我調查卻發現當時罵的最凶的IP來源於我們學校。我懂點黑客,稍作調查就知道源頭來自於你,許多內幕信息只有你知道。哦,還有一件事,案發前一天,有人看到你和雅男在一起說點什麼,你將一封信交給他,他那時的表情,完全是充滿期盼的表情,我想,那封信..」
我的:「夠。。夠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的父母從小離異,但是哥哥他對我很好。他喜歡佛教里的內容。只是,他一直有一個疑問,佛教以慈悲為懷,但也堅持著要誅滅世間一切惡的理念。只是,究竟什麼是惡,又該如何除盡呢?那天,他告訴了我有關殺人曲的事情,但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他。這一年裡,我一直在尋找他,甚至堅持每天多走很多的路,轉到他生前的學校調查。只是,這消耗了我太多的時間,時至今日,我沒有能夠思考出那個問題的答案「
她一邊說著,我慢慢地打開挎包,從夾層中取出小刀,向她沖了上去。呵,人的生命,有時就和一隻鳥一樣脆弱,你就和你哥哥一樣,永遠地沉眠於雪韻山吧。
我的刀刺中了灰子的腿部,但她也很快反應過來,使用柔道,扭住我的手腕將刀甩在地上,隨後,將我摔在地上,她拾起了刀,看著我。這個眼神,與一年前雅男的眼神一樣,那種,恨我很到死的眼神。
我一看見勢不妙,轉頭就跑。
大約十幾分鐘后,我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雪韻山休息站,利用車鑰匙迅速打開車門,跳上了車。
我擦了下頭上的汗,迅速發動汽車,長時間地爬山讓我心累,我必須集中精神,離開這裡,對,我要活著離開。
我注意到副駕駛有一塊古德巧克力掉在副駕駛座,卷開包裝紙吞了進去。對,我只需要先對警察說兇手是灰子就行了,她殺死了所有人,還想殺我。
我發動汽車,車子迅速啟動駛向山下。不對啊,我仔細思考,灰子在休息站雖然先一步離開了,但山上應該沒有密道捷徑,再怎麼快速也至少要10分鐘的時間爬山。這時間真的能夠完成殺人嗎?
難道兇手還是蛇太郎,但是,他不是被捆著嗎?那種捆綁方法,怎麼可能掙脫。這傢伙就是家裡有錢而已,脾氣又差還自以為自己能打,怎麼可能打的過人高馬大的棒球隊擊球手豬俁滿雄呢?
等一下,棒球?
一瞬間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難道說...此時,我注意到汽車電台被設置成自動打開,發出了那詭異的音樂,是《殺人曲》的第四篇章?
我的瞳孔瞪大,渾身顫抖,怎麼會...我終於明白了兇手的身份,但一切都太遲了。
註:本題故事性較強,線索可能就隱藏在故事中。另外,本案件不存在合謀,在山上的只有提到過的五人。雖然兇手設下了較多干擾陷阱來誤導,但即使根據排除法,你也能夠推理出兇手吧。
請回答:本題目中發生了連環殺人案,請指出兇手?
雪山殺人曲(上)
F學校邊上的雪韻山,高度約2000米,但環境陰森,一到冬天就被雪覆蓋,再加上一年前山上發生的懸案,導致其鮮有問津,成為了荒山。然而,一年後的同一天,五個夥伴驅車前往雪韻山,卻最終只有一人帶著傷踉蹌地從山上下來,她聲稱自己的夥伴都已經被人殺死,而兇手就是他們中的....
<註:本題目較長,所涉及的風俗習慣有些許借鑒,但個人理解有限只作為背景,不深刻討論其中內容>
人物介紹:
蟒 蛇太郎(17):身材瘦小的男生,喜歡打架鬥毆,父親是土老闆
雪井 貴美(17):蛇太郎的女友,瘦小可愛,外表清純
豬俁 滿雄(17):蛇太郎的好基友同時也是跟班,棒球隊成員,身材高大壯碩
鳶 千鳥(17):貴美的閨蜜,同時也是蛇太郎的好友,身材小胖,喜歡吃巧克力
伊東 灰子(16):沉默寡言的女孩,看似瘦小弱不禁風,頗為神秘
???:雪韻山一年前的死者
<F學校內>
貴美:「當四人關上寺廟東南西北四扇門,分別進入四個房間,五分鐘后打開的時候,位於中間的巫女就神隱了,大家再也沒找到她。怎麼樣,嚇壞了吧。」
千鳥:「哇,我好怕啊,哼,你是不是嚇唬我,我不信啊」
貴美:「哼,你還不信,這樣吧,下周日放寒假了,我們去雪韻山吧,寺廟就在雪韻山頂。反正學校離雪韻山也挺近的,到時候讓蛇太郎開車去吧」說完對我拋了個媚眼。
我:「放心吧,到時候把我老爸的車開來,正好假期沒地方玩去耍耍。」
千鳥還想拒絕,但拗不過我同意了,畢竟我是老大,誰敢不聽我的。
<一周后,雪韻山休息站>
我一個漂移將車子停在了雪韻山休息站,山上的路很陡峭,車子沒法開上去因此只能停在半山腰,好在剩下來的路不遠,20分鐘左右就到了吧。傳聞這座山頂曾經有祭祀用的寺廟,後來有人想要開發成旅遊度假聖地,還在這裡開了家休息站以及停車場賣東西,不過一直沒法引流,後來發生了命案,算是徹底涼了,寺廟也因此破敗。
前兩天剛下了雪現在已經停了,但地上滿是積雪,看著空蕩蕩的停車場和破敗的休息站,我就知道今天肯定沒人會來山上。而對於我,要不是她我才不會來。我用右手拍了拍身上蹭到的雪,別把我厚重的呢子大衣給弄壞啊。
貴美從副駕駛下來,緊緊地抱住我的左胳膊,她穿著白色的羽絨服,整個人也變得胖乎乎的,兜帽遮住了她的頭髮,配上白色的保暖褲和白色的鞋子,系著白色的圍巾,完全的將她纖細的脖頸搞得很臃腫。
我「疼疼,別抱這麼緊啊」
滿雄:「貴美你幹嘛啊,大哥,不好意思,昨天打棒球下手重了沒想到會把你胳膊扭傷」
千鳥:「還好你下手沒那麼重,不然我可不願意爬山,沒有蛇太郎的車我可不來了」
這個身材高大的男生叫滿雄,是我的小弟,校棒球的,我的左胳膊就是和他打棒球的時候扭傷的,整個手肘傷著了一抬胳膊就痛,不過,干點簡單地事還可以,比如開車時輔助一下方向盤沒問題。
貴美:「灰子同學,我們先上山吧,進入寺廟,待會就是你的推理主場了」
灰子:「。。。」
站在最後的是伊東灰子,一年前才轉學來我們這裡,與她不太熟悉,聽貴美說是一個偵探才把她拉來湊人頭的,她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自以為很博學的樣子,我最不喜歡這種成績好裝清高的。
<二十分鐘后,雪韻山寺廟內部,雪韻山山頂附近>
貴美:「終於到寺廟了,好累呀。總之,我們趕緊進去吧。雪韻寺廟已經荒廢很久了,不過,昨天我和蛇太郎一起來這裡,先提前打掃了一下」
我們打開寺廟的門,見到了寺廟的內部結構,如圖1所示,四面房間如同十字一樣,每個門邊有一個雕塑和一口大棺材,中間又是一座雕塑作為祭壇,下面是一個底座。
滿雄:「這個寺廟的構造就像十字一樣,挺有意思哈」
貴美:「那肯定啊,」說完向滿雄拋了一個媚眼。
我心中有點不爽,但是忍住了。
灰子:「我提前調查過,聽說一年前,我們學校一名學生在雪韻山懸崖上自殺,就是寺廟邊上的懸崖,然後。。」
我直接打斷:「一個死人管這麼多幹嘛,趕緊開始遊戲吧。昨天我廢了老大勁把寺廟清理乾淨,還給你們每人準備了一份驚喜,今天一定要玩盡興哈」
大家準備嘗試下貴美說的雪山傳說,我前往北面的房間,滿雄在東面,灰子在南面,千鳥在西面,貴美按照約定的站在寺廟中央祭壇邊上,她一臉喜悅地向我們做著鬼臉。我們同時看了手錶的時間,按動了房內的按鈕,寺廟四個房間自動操控著門關上,寺廟地板傳來吱吱的震動聲。我看著對麵灰子在門縫裡看著我,南門隨之緩緩關上。
我看了表上的時間,五分鐘到了,按動按鈕,傳來吱吱的門打開的時間,我艱難地從門縫裡擠了出來(門只轉動了幾十度我就鑽了出來)。我掃了眼四周,大家都對錶幾乎同時打開門,千鳥等門完全打開后開心地跳出來,滿雄則一邊用手推著門走出來,門在他的大力出奇迹下更快地被推開,灰子則沉思著走出來。
千鳥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紙吃著:「哇,是美國古德牌巧克力,聽說一萬日元一塊啊,真好吃,可惜太少了」
滿雄:「哥,你對千鳥這麼好,我的禮物就是棒球棒」
我:「嗯,話說,我女朋友怎麼真不見了」
我們四處打量著寺廟中央,哪有貴美的人影。
四口石棺都保持著原先的樣子(東面的棺材打開,其餘關上鎖死),我走向了東面的棺材,探頭看向裡面。
其他人也聚集了過來。
灰子扶了一下棺材蓋子,輕聲說:「有點沉」
我:「這不廢話,這棺材蓋這麼厚實,能不重嗎?」說完我坐在了棺材蓋上,看向棺材內部:「你們說貴美會不會躲在這棺材里。」
千鳥用手摸了下棺材內部和棺材壁:「不會吧,這棺材看著像實心的,底部雖然墊了泡沫墊,但裡面什麼都沒有,應該沒有藏人。」
正說著,突然身後傳來了詭異的音樂,我們一同回過頭,聲音來自於中間的祭壇,這聲音太過於陰間,令人膽寒。我為之一怔,怎麼會是這首歌?
我:「什麼聲音,過去看看」大家一起走向祭壇,這時我發現我的皮鞋開了,只能先拉鞋後跟。
我走過去,發現柜子被打開,之前有一個錄音機藏在裡面,已經被滿雄拿了起來,有人設置了聲音並播放到最大聲。
滿雄:「祭壇中心的柜子里也沒有藏人,貴美到底去哪裡了?話說這歌啥意思,似乎是什麼宗教樂曲,聽不懂啊」。
他一把關掉錄音機。
千鳥轉頭走向了東面的棺材,突然尖叫一聲,快步跑去,驚恐地看著棺材裡面。
我們迅速走了過去發現,棺材中竟然出現了貴美。她臉色煞白,雙目緊閉,脖子上還系著圍巾,儼然已經死亡。她的左手壓在身下,身體輕柔地躺在棺材底部(因為棺材比較深,所以不靠近棺材是看不見屍體的)。而千鳥搖了搖頭,放下了她的右手,輕聲地說:「已經沒有脈搏了,她已經死了。」
我搖晃了一下頭,走過去粗暴地搖晃著她的右手,捋下她的袖子,她的手腕冰冷,脈搏已經歸零。我放下她的胳膊,嚎啕大哭起來。
我轉頭瞥了一眼灰子,她並沒有看著貴美,而是注視著棺材蓋板,上面刻了一幅畫,長約2米,寬約1米,下、左、右三邊都有5mm左右的深度刻印,畫的中央是刻成的一隻鴿子。在這幅畫像的下端有一個鉤子,凸起一小塊,卡在棺材蓋上。
灰子:「很抱歉在這個時候發言,但我還是想要提醒一下各位兩點。一.佛家以慈悲為懷,但世間惡不除凈,何來善,因此,一位喜歡佛家的音樂大師創作出了一首殺人曲,其第一篇章,名為《貪心者必殺》,就是剛才你們聽到的樂曲。而這,恐怕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二.我剛才進門后,特意用鋼絲鎖住了前門和後門,外人和屋內的人是沒法在不破壞鋼絲的情況下進入與離開的,也就是說,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上帝視角>
為了簡化內容,我將調查結果以上帝視角進行描述:
一瞬間,寺廟內眾人的氣氛下降到冰點,但寺廟這裡沒有信號報警。蛇太郎堅持眾人在一起,先找出兇手,此時,沒有蛇太郎的車想要離開雪韻山難度較大,因此,眾人開始對寺廟進行調查。
四人重點關注寺廟內部結構,尋找寺廟內部有沒有機關,灰子靜靜地看著,蛇太郎搜查棺材與雕塑,千鳥跟著蛇太郎,不時看向天花板和灰子,滿雄和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以下為眾人歸納的討論結果部分展示:
1.本案件的疑點:
(1)殺死貴美的時間。四間小門可以通過門內和門口的機關打開(按動為打開,再次按動為關閉),但一旦門處於打開與關閉時間,整座寺廟會有明顯的顫動和噪音,而在那5分鐘眾人沒有聽到聲音,意味著沒有打開時間,自然在房間內的四人無行兇時間,難道貴美是自殺?
(2)屍體突然出現的可能性。四人第一次在東面棺材邊時,並未發現裡面的屍體,但隨後被寺廟中間的音樂吸引注意力,前去后發現錄音機,返回后發現屍體,但附近沒有藏人的地方。屍體如何突然出現。
2.蛇太郎的調查結果(蛇太郎一邊調查一邊說給眾人聽,千鳥在一邊跟著也看到了)
(1)東部棺材的調查:棺材長約3米,寬約2米,高約1米(不算棺材蓋0.5米),棺材最多可以打開到40度的位置,棺材底部有一個小孔(其餘三個棺材沒有),棺材壁實心大理石打造,底部在大理石上放有較多泡沫墊,但未發現異常。
(2)其他棺材的調查:其他三個棺材都裝有鎖,表面有少量灰塵沒有清洗,棺材鎖著,鑰匙不知道在哪裡,沒有打開痕迹和機關,與案件似乎無關。
(3)雕塑的調查:雕塑身高2米,寬約1.5米,位於棺材后,似乎是四大天王一樣鎮守著眼前的棺材,有不同的姿勢,東面棺材后的雕塑兩手平攤,舉在腰間,朝向天空,似乎表示著自己無能為力。雕塑石頭打造,沒有機關可以打開雕塑。
(4)天花板的調查:天花板上有一處橫樑正對著棺材的邊,天花板高度只有三米多,並不是很高
(5)屍體的調查:雖然沒有仔細檢查屍體,但圍巾明顯不是正常佩戴,被強行拉的很長,圍巾兩端被拉到腰間接近大腿位置,初步判斷是被人用圍巾勒住脖子造成的機械性窒息。死者全身穿著白色的衣服,包括白色的手套和圍巾。圍巾下段和圍巾上段都有水漬。
3.蛇太郎的殺人動機:被戴綠帽子(滿雄指出)
滿雄:蛇太郎,是你這個混蛋殺的人吧。貴美整天被你家暴,她說你老是一言不合就打人,還整天把她綁著打。她怕你哪一天把她打死,讓我今天和你說一下。我看你是我大哥我敬重你,沒想到啊!
4.滿雄的殺人動機:想更進一步確認關係被拒絕(蛇太郎、千鳥指出)
蛇太郎:滿雄你欠揍吧,你就是兇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和貴美搞在一起,我要不是是無意間看到她的聊天軟體我還蒙在鼓裡。貴美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一無是處,不是我給你錢,你能幹什麼。所以你急眼了,殺了貴美。
千鳥:作為貴美最好的朋友,我覺得我得說兩句。雖然蛇太郎哥哥老是打貴美,但我覺得不至於殺人,躲男子氣概啊,貴美前兩天和我抱怨,說滿雄你滿腦子想著和她雙宿雙飛,我覺得有點不厚道,我們平時吃香的喝辣的,一半錢不都是哥給我們的?
5.千鳥的身份
貴美的好閨蜜,貴美曾經救過她的命,同時與蛇太郎、滿雄關係不錯,尚未發現殺人動機。
6.灰子的身份
灰子與其他人關係一般,只有貴美與她有過較多的溝通,也是貴美這一次邀請她來玩的,認為她可以解決都市傳說。她一年前轉校來這裡,沒有多少朋友,性格較為孤僻,不知道與案件有多少聯繫。
7.隨身物品的檢查(粗略檢查,可能遺漏小物品,或因為身份關係漏看)
蛇太郎:口袋裡車鑰匙、打火機、香煙、名片等
滿雄:手持蛇太郎送的棒球棒
千鳥:隨身小挎包,裡面是巧克力,以及幾塊蛇太郎剛送的古德巧克力,包里有個小夾層沒搜查
灰子:身上無大件物品或背包,手上是蛇太郎送的偵探小說《無人生還》,脖子上好像掛著飾品(只看到脖子上的線)
8.灰子的奇怪動作
灰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走向棺材蓋,將手按住了棺材蓋,蛇太郎不滿地走上前讓她不要干擾自己調查,灰子只是將棺材蓋快速合上,同時二話不說爬到了棺材蓋上,有些費力,但最終成功爬上並站了起來。蛇太郎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雕像和天花板靜靜地思考。灰子掃視了眾人一眼,似乎知道了什麼。
9.兇手的手法討論(注意,反對者提出的事實部分正確,但有關推論部分不一定對,另外,請注意提出者與反對者本身):
(1)滿雄 推理:「棺材本身有機關?」
蛇太郎 反論:「怎麼可能,棺材我已經檢查過了,底部實心不可能從地板運上來,棺材壁不可能藏人」
(2)滿雄 推理:「我的貴美不會沒死,她是自己走進棺材里的惡作劇」
千鳥 反論:「雖然很遺憾,但人已經涼了,脈搏都沒了」
滿雄 推理:「那麼一開始還活著,後面你第一個發現屍體的時候,用毒針刺死了她」
千鳥 反論:「貴美一開始就算活著也沒有地方躲藏,雕塑後面藏著嗎?其他人又不是二維生物,一個大活人躲著還能看不到?」
(3)滿雄 推理:「我記得當時產生音樂時,我們所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蛇太郎最後過來的,是你當時把屍體抱進去的吧」
蛇太郎 反論:「那最多半分鐘,你說屍體一開始藏哪裡?而且別忘了我左手手肘傷著了抬不起來」
(4)千鳥 推理:「貴美很喜歡讀推理小說,她以前和我分享過一種詭計,就是先躺在別的棺材,然後旋轉地面,將兩個棺材換位,這樣,屍體就突然出現了」
蛇太郎 反論:「貴美也經常和我分享推理小說,我這麼聰明也看了不少。所以特意在第一次搜查時,扒下自己衣服上的紐扣扔進棺材里,後面紐扣還在,說明就是同一個棺材,出現的兇手」。展示了右手手肘處缺失外側空缺的紐扣位置。
灰子笑了:「原來如此啊,我剛才還在想為什麼棺材里會有一個紐扣呢?」
<蛇太郎視角>
滿雄:「頭暈,我懶得和你們玩偵探遊戲了,我一個人去休息站那邊報警,哼」
千鳥拉著我的手:「哥,我們還是先開車下山報警吧,我有點害怕。」
灰子:「。。。」
看著灰子,哼,兇手的身份我早就已經知道了,現在也是時候了。
我的手指向了那個人,開啟了推理...
<上帝視角>
所有線索和誤導已經給出,實際上,本案的難度並不難,手法甚至非常簡單,不過,你能推理出本題的正確答案嗎?
請問:犯人是誰?(不存在合謀)
殺手蘇珊在與搭檔接頭時難以分辨誰是接頭人,導致她的搭檔主動找到了她。她的搭檔介紹:
袁升,男,身高178,偏瘦,性格細心謹慎,會黑客技術,有特工經驗,精通格鬥技術,會布置密室,會製作各種炸藥,常備武器是磨尖的銼刀。
他和蘇珊要在Y市進行一項大計劃:啟冬計劃!
啟冬計劃的內容:任務總共要殺指定的七個人,再盜走兩份機密文件,最後破壞一家公司自主研發的計算機系統。
袁升的手機上收到了第一個任務,蘇珊提醒:「袁升!啟冬!」袁升看了組織的任務要求。
任務要求:殺死一名銀行工作人員:鄭濤延。(Y市政府注意到有殺手組織成員進入市內併發了通告,但無法確定具體信息。)
一大早,兩人準時出發。袁升的裝備:口罩,手套,銼刀。蘇珊的裝備:蒙面,手槍×2。
搭檔合作計劃:袁升假裝進銀行辦理業務,蘇珊趁機進入銀行打劫,兩人配合在目標手足無措時完成任務。
袁升身穿一身西裝進入銀行,在確認目標信息後來到鄭濤延負責的櫃檯前:「您好,我想辦理業務。請問現在如果我想在銀行開戶……」就在此時,蘇珊蒙著面手持兩把手槍進入銀行:「全都蹲下不許動!搶劫!交出所有的錢!」銀行內所有人聽從蘇珊的命令,打開櫃檯。
袁升在蹲下后暗示鄭濤延和自己會合共同制服搶劫者,他打著手語,低聲說著:「快出來!別被搶劫者控制,準備反抗!」蘇珊朝天連開三槍:「快點給我拿錢!否則我可殺人了!」她依次開槍打破一個個櫃檯的玻璃,最後走到鄭濤延櫃檯前,一槍打碎了玻璃,她在玻璃碎片中站定,目標無處可逃!沒想到此時警察從門口闖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工作人員報警了!報警的理由是銀行內有殺手闖入!
請問是誰暴露了殺手的身份?是從哪裡暴露的?
在我居住的小區內,經常發生奇怪的事情。
比如今天中午,我剛下樓就看到一群人圍成一個圈。
我勉強擠進去,中間是死去的鄰居R,我遠距離觀察著這具屍體。
我了解了事情的經過:F女士下樓買菜,看到R倒在樓下,旁邊有一攤血,她不敢去看,就叫強壯又膽大的鄰居C下樓看R的情況,叫聲驚動了正在做飯的L大媽,L叫上對門因廚房門壞正在修門的P老頭一起下樓。
眾人觀察R的屍體,對門大媽L突然跳起來:「C!是你殺的人!你看R脖子上有這麼長一道痕迹,還流了一攤血,你人高馬大的最有嫌疑了!」
C一臉茫然:「不是,我和R關係可好了,我不可能殺他!」
一層的F女士臉色蒼白:「我是第一個發現屍體並通知C下樓看的,這個R平時也很和善,不曾得罪過什麼人,是誰啊?L!是你吧!你手上拿著菜刀!」L大喊:「不是啊!這麼一說我認為P也非常可疑,他手中還拿著鎚子呢!」P老頭嚇了一跳:「我單純忙裡偷閒來看個熱鬧而已,家裡的門還等我修呢!」
頂層的G先生剛從樓上下來去買菜,他抽著煙:「這是怎麼了?」大家將這件事告訴G,他思考著,此時C突然奪過他手上的煙:「是你!死者身旁扔著和你一樣的煙頭!」G出了汗:「是啊,這能說明什麼?」F抓住G:「R沒有抽煙的習慣,煙頭就是你扔的!」
此時G發現了有不對勁的地方:「你們看!R身上的羽絨服有一處被刀劃破了洞,裡面有張紙條!」他沒敢過去拿,L大媽深吸一口氣,拿紙條並展開:「上面寫著:兇手是F!」F女士跺腳:「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個弱女子不可能殺了他!你們動動腦子想一想!L你才最可疑,手裡有菜刀?」
L雙手攤開:「這大中午的我不做飯?有菜刀不是很正常嗎,反倒是G不正常!」
G:「你們不能只憑一個煙頭就懷疑我啊!我還是更相信紙條上的內容!」
我在觀察屍體后做出了判斷:「死者是先被捅了三刀再被割喉的,迅捷的作案手法使死者根本沒有留下紙條的機會,紙條一定是兇手的干擾信息,在這時候誰相信紙條上的內容誰就是兇手!」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G。
請問誰是兇手?
殺手蘇珊系列最簡單的題
殺手蘇珊十分生氣:組織剛將她派到Y市不久,就讓她去一個廣場上與她接下來的常駐搭檔接頭。這沒什麼,關鍵是任務出在正月十五!
「就不能讓我好好過個節是吧?」蘇珊穿著休閑服戴著口罩走在路上。組織給蘇珊發了她搭檔的特徵。
1.從外表看不出職業。
2.會認出蘇珊並裝作不認識並開玩笑。
3.頭上常戴著東西。
對蘇珊の任務要求:見到搭檔后立刻說關於接頭的事,不要多說一句閑話!
蘇珊到了廣場上,沒想到人這麼多!整個廣場上人滿為患,有放鞭炮的,有拍照的,有做活動領福利的……蘇珊在廣場上轉了又轉,鎖定了四個人。
他們分別是:頭戴頭盔給自己摩托車找車位的中年男人,戴著頭戴式耳機聽著歌的男青年,戴皮帽玩著手機的少女,戴發箍在地攤上玩套圈的女人。
蘇珊依次和他們搭話,得到了不同的回復。
蘇珊先去找了中年男人。
蘇珊:「我想確認一件事!你是組織派的接頭人嗎?」中年男人:「不知道啊?啥?」蘇珊:「我是和你接頭的人!」中年男人:「啥!不認識,別找我!」
蘇珊又找到男青年。
蘇珊:「打擾一下,你是組織派的人嗎?」男青年:「我不是啊!什麼組織?是傳銷嗎?我要報警!你撒開!」蘇珊:「不是!是接頭的人!」男青年:「又是組織又是接頭的,更像不法分子了!救命!」蘇珊:「我真的是好人!守法公民!」男青年(摘耳機):「那你和我一起聽歌享受樂趣吧~一起引吭高歌三百首~」
蘇珊走到少女身旁。
蘇珊:「我是和你接頭的人!」少女:「接頭暗號,我知道!」蘇珊:「什麼暗號?你說一下。」少女:「菜鳥驛站6-8-2468!你記住暗號去接頭地點就行了!」蘇珊:「你讓我幫你拿快遞?」少女:「你去吧!你辦事我放心!」然後蘇珊看著少女徹底無語。
最後一個人是玩套圈的女人。
蘇珊:「大姐,我是來找你的!」女人:「有什麼事?」蘇珊:「你是組織派的人嗎?我是特地找你接頭的!」女人(摘發箍):「什麼?接頭?誰的頭?沒斷為啥要接?這不是還在呢?」
蘇珊分辨不出誰是組織派的接頭人了。
請問接頭人是誰?
(為了防止各初高中生放假在家玩傻,快做道題來找找感覺吧!)
許三海從小喜歡寫小說,盼望著有朝一日能發表屬於自己的小說。
長大后的許三海通過自己的努力如願成為了一名小說家——這是他自認為的。因為他從未發表過作品,每一次將書稿寄給出版社都會被退回,久而久之,竟連快遞小哥都認得他了。
「三海,你的書稿又被退回來了。」快遞小哥一面調侃,一面笑著把手上的成箱的書稿遞給許三海。許三海黑著臉,並不理會小哥的話,二話不說伸出雙手接過了書稿。
「下回要繼續努力呀。」小哥笑著拍了拍三海的肩膀,便騎車離去了。
「我一定要寫出一部好作品。」許三海每一次看著手裡抱著被退回的書稿總會這樣勉勵自己,便一股腦的鑽進小說的世界里,不分晝夜得思考,想象,撰寫,修改。三個月後,許三海將自己精1心修改的小說再次寄給出版社,不出所料,寄出去的書稿又再一次被退了回來。
許三海有些失落,這是他創作時間最長的一部作品,整整努力了三個月。他想放棄了,對寫作抱有一腔熱忱的他居然在此刻第一次有了退卻的想法,他再一次的將被退回來的書稿扔到一旁,但這一次卻沒有沉迷於小說的創作當中。
要不出去走走吧。許三海內心想著,便拿起外套去餐館吃了頓飯。
「什麼困難都無法打敗我的意志。我永遠不會放棄成為小說家的夢想。」飯後走回家的路上,失落過後的許三海激勵自己,忽然他無意間聽到遠處一個叫花子在叫喚:
「各位大哥大姐行行好吧,我家女兒患病缺錢,想盡一切辦法,無奈出來乞討,大哥大姐們施捨施捨點吧……」
許三海聽完微微一笑,這年頭騙子多的是,誰知道真假呢!
正在許三海快要走過去之時,那叫花子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著:「這位大哥施捨點吧,我女兒重病……」
找回自信的許三海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驚愕,下意識地掙脫開了那叫花子的手。
那叫花子的卻是癱坐在地上祈求許三海施捨,心軟的三海給了他一點小錢便要離去,叫花子分明的說道:「謝謝大哥!」
過了幾日,三海又遇到了那叫花子,叫花子哭訴著自己的女兒已搶救無效去世,連買棺材的錢都沒有,於是三海心軟了……
又過幾日,再次遇到了叫花子,這次三海主動問他女兒的後事怎麼樣了,叫花子一五一十地回答三海,最後竟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來這叫花子在外地曾是一名富商,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出賣,妻子隨兄弟跑路,破了產,欠下大量外債無奈帶著患病的女兒輾轉各地,最後來到了這裡。現如今女兒已經去世,他決定再次創業,重回事業巔峰,希望三海能夠給予他一點經濟上的幫助。
這套聽起來就知道是騙人的鬼話,叫花子以為三海不會相信,誰能想,三海居然真的給錢給他,並說了一大堆鼓勵他的話。但給錢的前提條件是:叫花子必須經常給自己分享他的創業故事,叫花子聽后連忙應聲答應。
「嘁,這小子還真是好騙,隨口一編的故事就信了。」三海走遠后,叫花子暴露出了他的本性。不過也好,以後我就天天待在這兒,隨便編點故事,就不愁這小子不給我錢了。
而後的一段時間裡,叫花子每天都給許三海講述著他的創業故事,栩栩生動,從未間斷。許三海每次也都會施捨他錢。編到最後編不下去了,叫花子直接坦白說全是騙他的。
兩年半后,一部名為《浮沉起落》的小說橫空出世該作品主要講述主人公從富有到被出賣背叛、兒女患病死去最後在一個叫花子的勸說下東山再起卻又一落千丈淪為乞丐的故事。該故事以主人公淪落為乞丐為結局,創新的結局使該作品問世后受到了廣大讀者的追捧,版稅高達千萬。而該小說的作者正是當年的許三海。
在接受作家訪談時,主持人曾問許三海:「請問你是怎樣寫出這般天才的劇情的呢?」
許三海回答:「一部好的作品來源於我們的現實生活,而不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感謝那個給予我鼓勵的人。我們身為作家寫作不能只靠想象,貼近現實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以上關於文章的理解,哪一項是正確的?
每當看到這棟房子,他就忍不住渾身顫抖。房子本身並不可怕,可怕是住在裡面人。但這件事總要有個了斷,否則他擔心自己會因此發瘋。他鼓足勇氣敲了敲房門。開門是個身材瘦小老婦人,一臉刻毒表情,用挑剔眼神打量他,似乎要看到他骨頭裡去。他的衣服立刻被汗水濕透,甚至可以聽見自己心跳。他低下頭,不敢和她目光對視。老婦人看出他畏懼,不屑哼了一聲: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社區民警愁眉苦臉對秋生說:這件事太糟糕。你知道死的是誰嗎?我們都叫她挑刺老太太。她眼睛很毒,最要命是嘴巴更毒,社區里人人都恨她……他摘下大檐帽,腦門上汗水沒阻擋,像瀑布一樣流了下來。秋生心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瀑布汗?秋生遞給他一張紙巾,幾秒鐘之後,那紙紙巾在社區民警手裡就成一個濕乎乎紙團。社區民警抱歉笑笑天太熱,我們還必須穿制服……繼續說死者,我剛才說這件事太糟糕,是因為這個社區里每個人都可能是兇手,這個城市裡有一半人恨不得她早點死掉。如果你們打算接手這個案子,一定要有心理準備,你們會得到有史以來最令人同情兇手。
挑刺老太太死在門廳里,臉朝下趴在距門口幾步遠地板上。法醫說,兇手是從背後發動襲擊,一手卡住受害者脖子,一手扳住她下巴,咔嚓,脖子斷了。乾淨利索,沒有掙扎,甚至連門口衣架都沒碰到。當然,也沒指紋,而門廳地板上腳印雜亂無章,根本無法採集清晰樣本
老人獨自居住,和鄰居也沒什麼交往,即使有,對鄰居來說也是一種痛徹心扉回憶。因此,沒有一個鄰居願意提供對案件偵破有幫助線索。不過,實際情況並不像民警說那麼糟糕,秋生想象中一眼望不到頭嫌疑人名單並沒有成為現實。書房台曆上記錄了死者被害當天上午準備約見人,分別是小麗她爸、社區醫生和郵遞員,雖然沒有先後順序,但基本可以肯定是,郵遞員是最後一個上門人,是他報的警。
按說我不該說死者壞話,郵遞員說,不過看到屍體一剎那,我頓時覺得生活再次充滿陽光。這老太太太過分。比如上星期,她指責我著裝不整,因為我工作服最上面扣子沒系。天吶,我只是送信,不是司儀!前天,她竟然打電話投訴我弄髒她郵件,因為我汗滴到信封上。老天,那天比今天還熱,最高氣溫足有三十八度!為這事我差點被炒魷魚!為避免她糾纏,送信時候我就像做賊一樣,然後騎上車就跑……可今天有封郵件需要她簽字,於是我只好硬頭皮敲門,半天沒反應。輕輕推一下,門沒鎖,接著我就看到一隻腳……
我是社區物業雇傭。社區醫生對秋生說,每個月我都要為六十歲以上老人量一次血壓。夏天時候還要提供一些防暑降溫藥品,當然,我總算把老太太放在最後,因為他要求很難滿足。上個月她突然問我要瀉藥。我知道她打算幹什麼,估計是誰家貓啊狗啊又惹她生氣,就借口那是處方葯,沒給她,結果我走之後她撥打110報警,說我要毒死她!我是個醫生,您知道這個指控對我來說意味什麼,我差點被吊銷行醫執照!我真是怕他。沒錯,今天上午我見到她了,為她量了血壓,遺憾發現她心臟很健康。她照例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看上去挺正常……
我們是親戚。小麗爸爸說,她是我妻子姨媽。您問我為什麼來這?因為我女兒!你見過我女兒嗎?今年才八歲,很可愛,很聽話,但是很膽小。老師布置作業,讓學生們給一位長輩寫封信,彙報一下學習生活情況,並且要把長輩回信交給老師。我當時真是腦子進水,居然讓小麗給這位老太太寫信!您知道她怎麼回的信?這個詞用法不對,那樣稱呼不規範,這個字寫錯了,那句話應該另起一行,小孩不改用這麼花哨信紙……小麗多麼盼望又一句鼓勵話!可是沒有。最後她竟然寫道儘管我知道你智商不高,甚至有點智障,但犯這樣錯誤依舊令人難以容忍。我女兒才八歲!快兩個星期,她拒絕去學校,因為她敢把這封回信交給老師。我今天來,就是想請她重新寫一封信。可是……小麗爸爸雙手捂住臉,她對我說,她不會再給我女兒這種智力發育不全孩子寫一個字……
聽幾個人講述,秋生也像那個社區民警一樣汗如瀑布。這樣一個人居然活這麼大歲數才被謀殺,真是奇迹……至於兇手,他已經知道是誰了。他真遺憾自己接這麼一個案子。有時候案子破了還不如不破。
兇手就在上述三個人之之中。你知道是誰嗎?
間諜
2080年。
我是一名已退休的大學教授,在新的世界大戰期間,我將我家改造成一座庇護所,收留被戰亂波及到的無辜者。庇護所在兩個國家戰區之間,居住在庇護所里的人一出門就可以同時看到兩個國家的戰區景象,每天庇護所門前都有隊伍經過。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在前線作戰的弟弟寫給我的,他說因為庇護所的位置十分關鍵,為了獲取情報,敵人在庇護所里安插了一名間諜!間諜會在夜晚向敵人傳遞情報!而且我方高層也知道間諜的存在,但難以確定間諜身份,安插間諜的時間也未知。
我一直認為庇護所里很安全,為了重要消息不被外傳,庇護所里所有的窗戶都被鐵皮封住了。
弟弟是一名上校,很容易從敵軍俘虜口中獲得情報,這消息一定可信。我開始排查庇護所里我收留的所有人和他們日常做的事。
廚師鄭生起,36歲,有二級廚師證,平時負責做飯和釀酒,在三年前因避難入住,住在一樓。
工人肖司任,28歲,喜歡健身,精通修理技術,有時負責修理傢具,因逃抓壯丁和鄭生起一同入住,住在一樓。
鋼琴家靳言,31歲,鋼琴水平極高,酷愛喝紅茶,每天都要練琴,兩年半前因暈倒在庇護所前被我救助而入住,住在一樓。
警察秩章,34歲,喜歡健身,每天都要看不同的中世紀戰爭小說,因欠債逃亡到庇護所里而在兩年前入住,住在二樓。
保姆莫珍,36歲,平時負責打掃衛生和去非戰區採購物資,本來就是我家的保姆,是現在庇護所中我除自己外最信任者,在家中工作了七年多,住在二樓。
說唱歌手芷蔭,23歲,會freestyle,每天出一首新歌,因外出時迷路走到庇護所里而在半年前入住,住在二樓。
律師游斌,47歲,每天都要給我們講法律知識,不知原因在三個月前主動要求入住,住在二樓。
我的房間在二樓。
我將他們叫到大廳集合,說庇護所中有一個間諜。聽到這句話,每人都有不同的反應。
鄭生起:「間諜?什麼東西?真的有嗎?(抓耳撓腮)我不敢睡覺了!」
肖司任:「我最痛恨的就是間諜!我倒要看看誰是那個間諜?」(皺眉)(憋不住笑)(蹲在地上大笑)
靳言:「起猛了,聽到庇護所里有間諜。」(聳肩)
秩章:「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打空氣拳)」
莫珍:「看來是真的有間諜了,感謝你提醒我們,你人還怪好嘞!」(作揖)
芷蔭:「我是第一女rapper!看我的:間諜!我間諜!我就愛抓個間諜!我就是什麼像仙界,把你們給練yue!」(一蹦三尺高)
游斌:「我看你是第一女OPPO!安靜點行不行?這是正事!(站直)間諜!你出來吧!我們已經發現你了!快出來!」(四處張望)還不出來嗎?(也笑了)
我感覺這七人誰也不靠譜,就散會了。
庇護所里的物資非常充足,我禁止了所有人外出。中午,鄭生起給大家做了飯,我很快吃完飯,然後就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肖司任懷疑鄭生起是間諜在飯里下毒,並沒有吃飯,但被他懷疑者並不怎麼生氣。靳言一連吃了兩大碗飯,此時他正在喝著紅茶看自己寫的新曲子。秩章吃完飯後就開始抽著煙在這座二層小樓里巡邏。莫珍吃完飯後幫大家洗了鍋碗瓢盆,聽著古風音樂打掃了房間,然後就去睡午覺了。芷蔭一邊吃飯一邊在一張紙上寫rap歌詞。游斌也沒有吃飯,他坐在沙發上觀察著每一個人。
下午我列了一個表格,然後又把眾人叫到大廳:「間諜是從軍者,一定身手不凡,而且有從軍的工作經歷。我這裡有一張表格,大家可以把自己是否有過從軍經歷和是否練習過格鬥技術填在上面,如有請詳細說明。」
鄭生起曾從軍五年,但是一直在炊事班,所以他有二級廚師證,他沒有練習過格鬥技術。肖司任未從過軍,但練過散打,身手不凡。靳言曾從軍兩年,只是普通的義務兵,但他是跆拳道黑帶。秩章曾從軍五年,退役后被分配成為警察,他有一個三等功勳章,且精通擒拿格鬥。莫珍未從過軍,她一直堅持練八段錦。芷蔭未從過軍,她練習過劍道且水平較高。游斌未從過軍,沒有練習過格鬥技術,但有持槍證。
我再三確認,然後就安排了今晚的部署。今晚必須有人守夜!因為間諜會在後半夜傳遞情報。還必須安排身手不凡者守夜,畢竟間諜有可能會在夜晚殺人。所以我計劃:十點準時熄燈,十點到十二點肖司任負責守夜巡邏,十二點由秩章接崗,兩點時秩章和靳言換崗,四點時芷蔭接替靳言,直到六點時宣布起床。
晚上每人都吃了飯,飯後鄭生起,秩章,莫珍,靳言四人在打牌,游斌在洗自己的衣服,芷蔭在練習饒舌技術,我給肖司任分配了裝備:手電筒,激光筆和電棍。然後肖司任就一直在調試裝備,我在看書。十點到了,肖司任宣布熄燈。
深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總想著弟弟的信。快到午夜了,我打著手電筒出了房間。
「誰!」肖司任手持手電筒站在我右側。「原來是你啊!教授,早點休息吧!」我微笑:「睡不著,起來走走,吹吹風。」我和他擦肩而過。
回房間時我再次遇到他,他像是準備回房間的樣子,我從他右邊走上樓回房間,倒頭就睡。
……………………………………………………
我是鄭生起,我現在很慌。教授說我們只中有一個間諜!會是誰?我在床上出了一身汗難以入睡,肖司任去站崗了,會不會是他?應該不是,他最討厭被人背叛的感覺了,一定不會做背叛別人的事。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不會被查出來吧?先睡吧。
……………………………………………………
我是肖司任,站崗期間我一直在樓梯上坐著,芷蔭房間的門縫裡透出一絲燈光,我有些好奇。沒事,還是先喝杯水吧。靳言!他出來幹什麼?還好他只是拿了一個蘋果吃。我去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直到教授從房間里出來,還好他只是失眠,去門口吹吹風,快十二點了,我轉頭走向房間,教授打了個哈欠,從我身旁走回房間。
……………………………………………………
我是秩章。他們都很安靜嘛……出門站崗!什麼?你是!原來是你!救命……
……………………………………………………
我是靳言,兩點接崗?先把覺睡足再說吧。又出了一些汗,最近睡眠質量也太差了,還有些餓了。還沒到兩點,才十一點半。
……………………………………………………
我是芷蔭,我還沒睡著。我反鎖房門偽裝自己已經睡著。間諜?我是不信他們會很快查出來的。我應該做一些事了,我的能力比他們強太多了。剛過十二點……外面有不安定因素,我也沒打算出房間。
……………………………………………………
我是游斌。查間諜?我有一些特別的手段可以鎮住他們。所有人里除了教授我都不相信,間諜,別以為我身手不行我就治不了你!先睡一會兒。
……………………………………………………
我是教授。還沒天亮,靳言就大喊著讓眾人起床。才兩點整。大廳里秩章的屍體橫放著,旁邊血書:間諜是莫珍!但很明顯不是死者的字跡。肖司任瞪著眼睛:「他怎麼死的?他十二點時還和我換崗的……」游斌雙手叉腰:「肖司任,你的嫌疑最大,你曾和秩章接觸過,就是你說的,換崗的時候!你就是間諜!」肖司任後退:「我沒有!他看起來很厲害,況且我今天晚上沒有見過他!」游斌冷笑:「我剛才看過秩章的屍體,一刀割喉致命!你下手真狠。」靳言從肖司任身上搜出一把刀,那是肖司任隨身帶的水果刀,上面沾滿了血!
肖司任看向我:「教授!你可以為我作證!你曾在臨近午夜時走出房間,又很快回去了,你出房間時我還和你說了兩句話,我沒有作案時間!」我點頭。他又說:「我根本沒有殺人!教授,你回房間時剛過午夜,秩章剛和我換崗,你一定相信我吧!」我如實說了昨晚他的表現,並表示我相信他。
游斌主動提出後半夜站崗,並拿出了一把手槍,是一把左輪手槍,裡面有6顆子彈。他表明了真實身份:他不是律師,而是一名私家偵探。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抓到間諜。
大家一起將秩章埋在後院,其他人都回房間熄燈了。游斌沒有巡邏,只是坐在大廳里。我主動從房間出來和他坐在一起,共同守著一切。
天亮了,游斌筋疲力盡:「教授,我總感覺肖司任就是間諜!」我沒有回話,只喊眾人起床。
莫珍從二樓下來:「昨晚沒休息好,間諜到底是誰啊!」靳言從我身後的房間走出來:「我去泡杯茶,準備練琴。」鄭生起扶著牆走出來:「一晚沒睡,總擔心會被間諜殺!」芷蔭跳著出來:「我總是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我很難承認她在說唱:「你為什麼嫌自己巧?」芷蔭轉身:「因為我臨時抱佛腳!」她拿出了幾個鈴鐺:「昨晚我一晚沒睡,臨時抱佛腳,在危難時機做出了幾個鈴鐺!我手也太巧了吧!」她介紹了鈴鐺的用途:「每個鈴鐺的鈴心都不一樣,鈴鐺響時發出的聲音也都不一樣!今晚咱們熄燈前每人身上都掛上一個鈴鐺,通過聽聲音,不就可以確認誰出過房間了嗎?」眾人誇讚她手巧。
游斌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槍:「今晚我還會守夜,如果我發現有人在出門時不戴鈴鐺,一律按間諜處置!」肖司任才從房間出來:「游斌,我看你倒像間諜!」我趕緊拉開肖司任,提醒他要冷靜一點。
鄭生起做好早餐,只有靳言沒有吃。他在大廳里練琴。那老鋼琴有些走調,但並不影響他的水平。
游斌察覺到哪裡不對,衝過去按住靳言:「這鋼琴每四秒走調一次,有規律!你是不是間諜?是不是在向外面的敵人傳遞信息?」靳言掙脫,並使出一個高鞭腿,游斌馬上閃開:「你這間諜!」靳言解釋是鋼琴自身的緣故,但游斌並不聽,反而拿出手槍,對著靳言直接開槍!
靳言左臂中槍,他發怒向游斌進攻。跆拳道黑帶的實力果然強大,游斌在靳言手下堅持不過兩招,很快被踢斷了幾根肋骨。他只能胡亂開了兩槍,害怕再次受傷的靳言只能向二樓跑去。
游斌吐了一口血,起身追向二樓。我和正在吃早餐的其他人都被槍聲吸引,跟著游斌上樓。
游斌持槍將靳言逼到牆邊,但靳言突然打出一拳!游斌臉側向一邊,靳言繼續猛出拳,他的對手根本來不及躲閃,幾顆牙從游斌的口中掉出。游斌連開兩槍,靳言為躲避只能撞破被鐵皮封好的窗戶跳窗而出,還不忘朝游斌的胸口猛踹一腳。
游斌吐出一口血,同時槍中最後一顆子彈被打出,正中靳言頭部!
我小跑過去:「游斌!怎麼了?」游斌只說靳言是間諜,然後就暈了過去。
鄭生起和莫珍把游斌扶回卧室包紮和休息,肖司任和芷蔭將靳言的屍體就地掩埋。
當天夜晚,我宣布間諜被查出,大家可以放鬆警惕了,所以芷蔭並沒有在我們身上掛鈴鐺,但游斌挑選了一個鈴鐺掛在身上。這一晚無需守夜,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動。芷蔭在二樓自己房間門口說唱:「我們已經查出了間諜!我還要去外國學電學!」莫珍在芷蔭身旁跳著舞,非常快樂。肖司任把二樓的窗戶再次用鐵皮封好,鄭生起和我聊著天。
夜深了,鄭生起和肖司任去睡覺了,芷蔭和莫珍坐在大廳沙發上喝著啤酒。我回到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是我亡妻的照片,她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在我感傷時,芷蔭上樓:「喝的真過癮!有些醉了。」她走路不太穩,眼神迷離,她回房間后就熄燈鎖門睡了。
剛好十二點,大廳的燈還未關,我下樓關燈,發現莫珍已經醉倒,躺在沙發上:「來!乾杯!再喝……」大廳里熄燈后我也去睡了。
凌晨一點,我聽到有人在喊叫。我下樓,卻看到沙發旁的鄭生起癱倒在地:「教授!你終於來了,莫珍死了!」他半夜口渴,房間里也沒有水,所以就想出來給自己倒杯水,沒想到他剛開燈,就看到莫珍躺在沙發上,他走近一看,發現莫珍已經死了!
鈴心撞擊聲響起,游斌拄著拐杖,腰間掛著鈴鐺出了房間,鄭生起主動扶他下樓。他的傷口才剛包紮好不過一天,現在不只拄著拐杖,還扶著牆。當他檢查過莫珍的屍體后,他打了個踉蹌,也嚇了一跳:「間諜還在!莫珍是被人用刀割喉的,和秩章的死亡方式一樣!靳言不是間諜!」此時肖司任才從房間里出來,游斌大怒:「肖司任!你一定是間諜!莫珍一定是你殺的,你用你的水果刀殺的!」肖司任隨手從衣服右口袋裡拿出水果刀:「上面根本沒有血!你看啊!況且昨晚我的刀也就在這裡沒動!」他向前走,將刀伸到游斌面前,游斌扶牆後退:「救命啊!間諜又想殺人了!」此時游斌重心不穩,腳下一滑,摔倒了,頭撞在鞋柜上!
他頭部出血,大喊著,但很快就不動了。鄭生起發現他已經斷了氣。游斌死了!今晚死了兩人,誰都別想睡了。鄭生起坐在沙發上搓著手,肖司任手中握刀站在原地,我不敢觸碰游斌的屍體,坐在凳子上守夜。肖司任突然持刀向鄭生起砍來:「你就是間諜!」鄭生起沒有防備,被一刀刺穿腹部!我急忙去拉肖司任:「你冷靜一點!不要起內訌!」他卻一把將我甩在地上,繼續狂刺鄭生起。
我喊著肖司任的名字,迅速站起向前方衝去阻止他,但他卻仍不改動作。看著表情驚訝,逐漸失去生機的鄭生起,肖司任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有罪!」他徹底瘋了,又持刀刺向衝來的我!我拿起凳子防禦,擋下他的兩刀,肖司任卻繞到我背後進攻!我猛拉他一隻胳膊,又一掌擊向他持刀的手,水果刀掉落在地。我迅速撿起刀,趁肖司任一拳向我打來的工夫一刀刺進他的胸口。
他吃痛:「教授……我失去了理智……對不起!我不該魯莽行事…我只是,只是太想查出間諜了……」他拔出在胸口的刀,然後直衝向一面牆!
血跡在牆上流動,他撞牆自殺了!
我根本沒有預料到,沒有時間了!我跑向二樓,發現芷蔭的房間門開著,芷蔭站在房間門口仰頭直視著我:「哈哈哈哈!教授,你知道我並沒有醉嗎?你知道我的房間門並沒有反鎖嗎?你知道我從房間里能看到樓下嗎?」她從床下拿出一把劍:「我的劍道技術可不是蓋的!」她劈出一劍,我右肩受傷,隨著她連劈三劍,凌厲的攻勢只增不減,我的腰部和大腿都受傷流血。我只能不斷向後退:「你這個危險分子!」她繼續說:「吃我一劍!」劍刺入我的左臂。沒想到此時我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她!這是我的備用武器。我向她連開四槍,在她手中的劍刺穿我的左臂前,她就倒在地上,已經死亡。
我擦著汗,捂著傷口坐在地上:「庇護所里只有我還活著,這一下一定安全了!」
請問誰是間諜?
這是我的真實經歷,就發生在日常生活中的某一天。
那天,我的朋友WXN稱自己被一名叫蘇珊的殺手盯上了,她在半夜三更敲響了我家的門。
我給她開門后,她拽著我就往樓下跑,我十分疑惑:「你下午在電話里說自己被殺手盯上了,是真的?」WXN滿頭大汗:「當然!今晚我已經在家裡被刺殺過一次了,還好沒事,然後才從家裡跑出來騎車來找你。」她拉著我跑到樓下,遠處可以看到一個人影,正是大名鼎鼎的殺手蘇珊!
我們在蘇珊還未追過來時,步行去朋友J家。我們都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只穿了單薄的衣服,在冬天根本扛不住。路上WXN給朋友們打了電話,表明有殺手,讓所有人去J家集合。很快到了J家,J從衣櫃里給我們拿了羽絨服和照明的手電筒,此時我聽到了敲門聲!
J去開門,外面是朋友D。D開著手機上的手電筒,衣服被劃破:「我遭遇了殺手!那個殺手在樓道里埋伏,手中有匕首,對著我一刀下去!還好我跑的快!」WXN給唯一還沒有到的朋友X打電話,讓他到J家小區門口等待即可。
我們計劃不走樓梯,走電梯。出門時J拿了一根棒球棍防身。電梯下到一樓時,D第一個出電梯:「旁邊的電梯有人下來了!」然後她就跑出大門。電梯門開了,殺手蘇珊走了出來!J高舉棒球棍:「你們快走!我拖住她!」他一棍敲在蘇珊後背上,蘇珊持刀還擊。我撿起一塊板磚:「吃我一擊!」蘇珊挨磚暈倒,我和J扶著腿被嚇軟的WXN向小區外走。
走到小區外,我們在一家商店門口看到了X,他帶的防身武器是一把木劍:你們還好吧!WXN怎麼了?WXN在原地踏步:「沒事,剛才被殺手嚇到了,現在好多了。」為了防止蘇珊的追擊,X打了一輛計程車,此時J突然反應過來:「D去哪裡了?」J拿手機給D打了個電話,D沒接。
最後我和X計劃去找D,WXN和J坐車藏到附近一座山上。我和X原路返回,X走在前面:「D,你在哪裡?」此時一道身影從草叢中鑽出,X驚訝:「D?」沒想到眼前人居然是蘇珊!她一刀刺向X,X用木劍防禦,而我近身拿出板磚:「拿命來!」蘇珊躲過,並向遠處逃去,此時D才從一棟居民樓內跑出:「那個殺手逃向哪裡了?」X去迎接D,D鬆了口氣:「趕緊去和他們會合吧!」我拿出我的手機看了眼時間,蘇珊已經追擊我們兩個半小時了。我們又打了輛車,和WXN與J會合。
會合后,我們每人在同一時間內都收到了蘇珊的簡訊:「無論你們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們,因為你們中有我的眼線!」
我拿出手機,只有我沒有收到簡訊,J大吃一驚:「原來是你!你就是殺手的眼線!」我同樣驚訝:「不是我!」WXN反應過來:「如果不是你那一定是D!她無緣無故消失了那麼長時間,太不正常了!」D擺手:「我之前是在躲殺手啊!不是我!」J看向X:「X,你是最後一個到我家附近和朋友們會合的,一定有詐!」X反而懷疑WXN:「我不是眼線,反而是WXN非常可疑!」WXN扶額:「拜託,我是第一個遭遇危險的!怎麼可能是我!」X又看向J:「為什麼沒人懷疑你?J,沒人懷疑的才是最可疑的!」
請問誰才是蘇珊的眼線?發簡訊者是誰?(「我」一定不是)
神川祐司是一名默默無聞的建材公司職員,日前因職場矛盾與自己的上司Cherry產生糾紛,遂對其產生殺心。
計劃殺人當天傍晚突然大雪紛飛,神川祐司頂著大雪驅車來到Cherry的豪宅。開門的Cherry並沒有給祐司好臉色看,但是在看到祐司手中的昂貴名酒後神色緩和了些許,便招呼祐司進門。
兩人一邊待在溫暖的壁爐旁喝著酒,一邊商討工作方面的問題。兩個小時后,嗜酒的Cherry就因為貪杯醉倒在了沙發上。祐司趁機扛著Cherry上樓來到她的卧室,先將Cherry的指紋附著在自己事先帶來的麻繩上,之後便將Cherry弔死在卧室的吊燈上。
接著,祐司拿出一個事先釘著鐵釘的小木塊和Cherry自家裝修時用的榔頭,將其輕輕釘在卧室房門和旁邊的牆壁之間。然後將木塊釘著牆壁的一側微微翹下來,使其只留釘子的痕迹在牆上。最後祐司在保持木塊釘在門上不掉下來的情況下輕輕打開門來到走廊並輕輕關上,最後用特質的膠水將門鎖附近的空隙粘上。
這樣一來,一個簡陋的密室就完成了,任何強行打開密室的人都會是使木塊掉落在地上,而只要看到木塊大家就會認為房間是從內部被釘死的,而祐司要做的最後工作就是在對方被Cherry的屍體吸引注意力的時候用塗著特製溶劑的手帕擦除門框上的膠水痕迹,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暗自竊喜的祐司來到客廳準備打電話叫同事過來看看Cherry的情況以便完成密室的最後一步,卻被窗外遠處的一個人影嚇了一跳。只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披風衣的年輕人正朝這棟別墅大步走來。祐司急忙將手邊的榔頭放回原來的位置並脫下手套,同時將客廳桌上的酒和酒杯擦乾淨並收好。
完成這一切后,門鈴聲恰好響起。祐司不緊不慢地打開房門,只見先前看到的年輕人正站在門外略帶驚訝地看著他,此人身上的黑色西裝和風衣都十分昂貴,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人。沒等祐司開口,年輕人徑直邁入室內並將風衣脫下放在一旁的衣架上,接著開始了自我介紹。
年輕人名叫小羊,是一名私家偵探,日前因受Cherry委託來協助調查她公司內的貪污公款事件,傍晚時在和Cherry確認見面后便驅車來到這裡找她。
祐司內心一驚,但還是向小羊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自己是Cherry公司的職員,因工作上的一些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立刻跟Cherry商量所以來到她的家裡,之所以能進大門是因為工作往來方面的原因需要頻繁到Cherry家,因此為了方便,所以有她給的鑰匙。他也是不久前才剛到,沒看到Cherry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Cherry偶爾會在家裡下午覺睡過頭,所以這會兒可能會在卧室里睡覺。他正打算上樓看看Cherry在不在。
於是,小羊跟著祐司來到了Cherry的卧室,敲門數次后無人回應。由於膠水的作用,小羊嘗試幾次后確實也發現門打不開。因為Cherry的車還停在別墅外面,小羊認為事有蹊蹺,於是便強行撞開了大門。果不其然,門開后小羊立刻上前查看Cherry的情況,而祐司也如願地擦掉了門上的膠水痕迹。溶劑揮發得很快,不到片刻間門上面的痕迹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是自殺嗎?!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我們需不需要報警啊……」祐司面帶戲謔的表情,以略微驚恐的語氣看著仍在檢查屍體的小羊。然而小羊卻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木塊,又看了看門上的痕迹。「自殺?神川祐司先生您可真幽默,Cherry小姐明明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何來自殺一說?」
「你說我殺了她?這怎麼可能!這明明就是密室啊!怎麼可能會是他殺?」祐司雖然驚慌失措,但是仍舊堅定語氣反駁小羊。
「密室確實是密室,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耍了什麼手段製造了這個密室。但是你在其他地方露出的破綻,已經告訴了我你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小羊冷笑著看著祐司,「好好想想吧,你的破綻究竟在哪裡……」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破綻,密室殺人應該是完美的……祐司絞盡腦汁回憶著所有的細節,思緒最終在一處微小的地方停留了下來……完美密室殺人會有破綻……竟然是因為這種事情!祐司頓時癱坐在地上捶胸頓足……
現在請回答問題:祐司殺害Cherry時究竟露出了什麼破綻,才使得小羊能夠在不解開密室的情況下就得知他就是兇手?
某日,神川市聖伊麗莎白精神病院發生了一起極其惡劣的病患大規模出逃事件,在逃的病患總共有八人。然而,由於病患出逃時都沒有身著病號服,因此這給警方的搜查帶來了巨大的困難。最糟糕的是,這幾名精神病患幾乎都是前科累累的殺人犯,且犯案手段十分兇殘變態。
就在警長神川祐司完成市區封鎖時,一樁慘烈的命案已然發生!以下為具體細節:
20XX年12月20日,聖伊麗莎白病院在逃精神病患信息:
1,煙火臨閣(男):此人對他人的頭顱和斷頭行為有強烈的執著,享受將被害者的頭顱割下的感覺並會將由自己親手割下的頭顱作為收藏品帶回家欣賞。
2,小羊(男):此人曾作為邪教頭領肆虐各地,具有嚴重被害妄想,認為眼前的所有人的都是他的宗教死敵並會精心策劃殺人計劃並對其處以極刑,若盯上的目標是要由自己親手殺死,則用特製的帶有荊棘尖刺撒過聖水的繩索將被害人活活勒死後再用刀在其胸口心臟處深深刻上五芒星的圖案。若盯上的目標在自己動手前已因其他原因死亡,則砍下頭顱帶走防止其復活。
3,Cherry(女):此人對化妝十分痴迷,只針對女性犯案,每次都會在殺死被害者后將其頭部當場割下,原地將其擺正並對臉部進行化妝,之後會將頭顱留在原地以供路過的幸運兒和警察欣賞(?)。
4,殘燈無焰(男):此人有強烈的異裝癖傾向且化妝能力了得,生平一直以男扮女裝的方式和他人相處,言談舉止十分女性。對女性的右腿情有獨鍾,會在殘忍殺害被害人後將其右腿完整割下,並帶回家當高爾夫球杆甩著玩。
5,官人(男):此人兇殘暴虐,完全針對女性作案,犯案時會慢慢折磨被害者直到其失去反抗能力,隨後從腳踝的位置將被害者的雙腳砍下,觀賞著被害人臨終前的慘死景象后將腳從鞋子里(如果腳被砍下時穿著鞋子)摳出來后帶回家欣賞。
6,小清新(女):此人對女性的手有重度迷戀,會在殺死被害者后將其雙手砍下帶回家收藏,平時喜歡喃喃自語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話,比方說什麼平靜的生活,自我介紹什麼的。因為同樣身為女性所以喜歡將自己手打扮的十分華麗,辨識度極高。就連警方貼出的通緝告示中也會附上手部的照片方便群眾辨識。
7,玖命貓妖(女):此人同樣具有異裝癖且化妝能力一流,平日喜歡女扮男裝和他人相處,談吐舉止也同樣十分男性。迷戀女性的雙腿,會在被害人死後將雙腿同時完整割下並帶回家收藏。
8,陳短袖(男):此人對異裝癖有重度厭惡,且具有強烈妄想症和強迫症,認為身邊的所有人都可能是異裝癖並會歇斯底里地想要扒下並搶走對方衣服以進行確認。是在逃的八個精神病患中唯一沒有殺人前科的人,此人常年體弱多病神經衰弱因此警方判定此人不具備殺人的能力。不過雖然此人威脅較小,但仍需儘快找到。
12月20日深夜兇案現場報告:
1,現場共兩名女性死者,二人身上衣物均被扒去全身赤裸。現場十分血腥。
2,女死者A頭顱不知所蹤,其餘身體部位都在。
3,女死者B頭顱遭人割下並化妝后留在原地,雙手不知所蹤。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人的左腿被砍下后留在原地,而右腿部分不知所蹤。
4,由於DNA比對需要大量時間,警方目前尚無法得知兩名死者的身份信息。
目前已知信息和線索:
1,雖然來自同一精神病院,但是出逃的八人彼此之間互不認識,這八人也不具備任何偵察,反偵察以及對現實情況的判斷能力,因此不存在相互嫁禍,包庇的行為。
2,所有的病患都會,也只會以各自上述的方式行動,絕對不會挑選自己興趣範圍外的目標或者使用別的手法來隱藏自己。
3,雖然基於1和2,病患們都不會刻意隱藏自己的蹤跡,但是每個病患都不會重新回到先前的殺人現場。(即最多只會在現場出現一次)
4,病患們有能力同時對多人動手且一定會動手.(即如果病患出現在了案發現場,他/她一定會以上述提到的方式行動,如果現場存在多個目標,一定會對所有目標下手)
5,僅有出逃的這八名病患存在以上怪癖(即神川市內不存在行為邏輯與他們相似的其他任何人)
6,本案僅系以上八名病患中的某些人所為,不存在其他兇手或者案件。
現在,請根據以上線索回答問題:這個案發現場曾經出現過幾名在逃的病患?(並推理案發的大致過程和病患們的大致作案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