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好天氣啊」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熱熱的吐司,就著杯中的牛奶,滿懷愉悅的說到。
「是的,先生,昨晚下了一場大雨,今天的空氣很清新,您看起來今天心情很好」女僕說道。
X先生正愜意的坐在餐桌上享用女僕做好的美食。忙活了整整二周,直到昨天才完成,把資料鎖進保險箱后疲憊的X先生連飯也沒吃直接沐浴休息了。昨晚安穩的睡了一個好覺,早上起來看到了久違了的早點。在清晨的陽光下沐浴著就餐,在他看來,沒有什麼能比得上現在了。
X先生雖然身患哮喘多年,疾病纏身下沒有打擊到他,反而養著了做事苛求完美的人,極力要求自己面面俱到,不遺漏任何一件事,所以他也要求自己的僕人也必須做到這些。但遺憾的是,這幾年他換了說不清的女僕了。另外,X還有點輕微的精神潔癖,只要是被辭退的女僕,他絕不再招,哪怕是一時半會招不到人也不會多留下她一分鐘。
之前由於事務繁忙,上個女僕早早辭退後,他已經很久沒在家吃早點了,現任的女僕是昨天才到的。
「感謝上帝!讓我在如此美妙的時候迎來一位新的女僕,帶來了新的一天,還有早點」X先生想道。
吃完早餐,X先生吩咐了女僕一些事項后就出發去董事會宣布他的最新研究成果。走到門口,突然發現門邊沾有一處泥污,X皺了一下眉,轉頭正要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正在餐桌邊忙碌的女僕,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待會她就會打掃屋子了」X想道。
出門發動車子,X開出了別墅。
一路上X先生開著他的限量版蘭博基尼,欣賞著街邊的美景,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到達公司,從停車場出來的X先生走到專用電梯處正要拿出身份牌掃描。
「早啊,X先生」旁邊傳來了保安D的聲音。
「早,先生」X笑著說道
「嘀。。。歡迎您!」隨著電子合成女聲的響起,大門緩緩打開。
X先生走了進去。
電梯上升,X先生站在電梯中央想道:
「既然沒有認證就無法進入電梯,何必專門在旁邊設立一個保安崗呢,我家都沒設置保安呢」
「唉,既然這裡都設置了保安,為何停車場卻是連個保安的都沒有。」
「董事會的人真是一群腐朽的老古董呢,有著這麼高科技的東西,內心卻保守異常」
「他們家裡應該保衛成群吧,這麼一大筆開銷,真是浪費」。
「恩!不好!!!」
X瞬間臉色大變,大氣連喘。。。
請問,X先生怎麼了?
A、X先生想起資料還有一些遺漏,並沒有達到完美,資料有瑕疵。
B、X先生髮現他並沒有按樓層號,而電梯卻自己運作起來,那個保安有問題。
早晨的H市,人潮湧動,警笛大作。
「又是那個三棱軍刺殺手!第九次了!」
把被害人騙進小巷子,用三棱軍刺下手,沒錯,就是那個連環殺手的慣用手法。包括今天這起案件在內,他的手上已經有九條人命了。
只不過,這一回,他的行兇對象是個人高馬大的健壯大叔,所以兩人纏鬥的時間比以往要久,被過路的行人發現,並報了警。
殺手雖然最終還是刺倒了大叔,但沒來得及清理現場,就不得不匆匆逃跑。
他逃跑的方向很快就被目擊的市民告訴了警方,警察馬不停蹄地窮追不捨。
案發五分鐘后,在H市的某家醫院裡。
因病住院的小可剛剛睡醒,護士一邊給她送來了早餐,一邊說:「你的一個大學同學來看你了哦~」
班上的同學們不是昨天才剛在班長的組織下來看望她嗎?今天來看她的會是誰呢?
一個和小可年齡相仿的年輕男人捧著一束花進入了病房,一句話沒說,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拿下眼鏡,用手絹擦了擦。小可注意到,他的左手有根手指裹著創可貼。
男人把眼鏡戴上,用曖昧的眼神盯著小可,然後開始說話:「第一個人,是個彬彬有禮的老太太。第二個人,是個很急躁的年輕人,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第三個人......」
追趕殺手的警察在一條衚衕的入口停了下來,拿出了對講機:「你確定嫌疑人是跑進了這裡嗎?」
對講機另一邊,一個在高處瞭望的警察回答道:「沒錯,就是這條衚衕。我跟你說一下嫌疑人的大致情況:這人是男的,年齡不超過三十歲,是個左撇子,在和被害人搏鬥的過程中身上應該濺到了被害人的血,同時不排除他自己也有可能受了傷。」
負責追趕的警察走進衚衕,看見衚衕里一共只有兩個看起來不超過三十歲的男青年。
一個留著長發,左臂綁著石膏繃帶,穿著在這個寒冬時節不合時宜的長袖T恤,正站在一家便利店門口玩手機,因為冷得發抖而時不時地跳兩下。
另一個是個光頭,穿著厚厚的棉外套,正坐在一家小麵館門口,呼哧呼哧地吃著熱湯麵,他的右手手腕上戴著一塊碩大的金錶。
警察注意到,無論是長發青年還是光頭青年的外衣上,都看不到有什麼血跡。
醫院裡,來看望小可的戴眼鏡青年仍然自顧自地說著話:「第七個人,應該是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說話的聲音很好聽。第八個人,是個中年大叔,應該是四川人。第九個人.......」
小可的全身,此時已經被恐懼的冷汗浸透。
剛剛,她的手機收到了今日頭條的新聞彈窗:
「三棱軍刺殺手在H市又殺害一名男子 已是第九次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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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人,最有可能是「三棱軍刺殺手」?
一天,一家公司的總裁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里,偵探小子也被警長叫來破案,這時,離案發時間很近。
死者XX,55歲,是這家公司的總裁,非常喜歡英語,還會說一口流利的英語,還要求自己的秘書及公司的職員會英語。不抽煙,幾十年來在生意上結下了幾個仇家。
偵探小子推開門,發現右邊的牆上掛著一幅相片,五官端正,沒有戴眼鏡。他詢問了秘書發現這是昨天照的。死者躺在辦公椅的旁邊,戴著老花鏡,死者的秘書說只有在辦公或看東西時才會帶上老花鏡,但在留言薄上寫東西時卻從不戴眼鏡。留言薄是些死者讓秘書去做的事情。在留言薄上有被撕過的痕迹,在這頁紙上留下了筆寫過的痕迹,偵探小子用鉛筆顯形后就是「Bring my suit」在死者的旁邊放著一根高爾夫球杆,球杆上面站著血跡,且沒有任何指紋。茶几上有兩個托盤,其中一個托盤放著一個裝著半杯咖啡的杯子,也沒有指紋,另外一個杯子放在XX的辦公桌上,沾有XX的指紋。茶几上的煙灰缸里放著幾個煙蒂,上面沾滿了唾液,煙頭留得很短,最上面的煙頭的煙嘴上的牙印非常深,在地上也有許多煙灰,桌子上放著一枝鋼筆,筆蓋蓋得好好地,秘書說這是死者的愛筆。
現場除了辦公室里應有的東西,兩個托盤,兩杯咖啡,眼鏡盒與眼鏡布。全套高爾夫用具以外(死者自己的),沒有任何東西。死者的辦公桌上的所用資料都在死者死的前一天批完了,很乾凈。
嫌疑人有3個人:
A:XX的仇家,與XX有同樣的愛好,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
B:XX的職員,會一點英語。
C:XX的仇家,不懂英語。
請推理:
誰是兇手?為什麼?
這個房子里從頭到尾發生了什麼?
兇手有什麼習慣?
房間里少了什麼?(答兇手即可 回答字母)
L日記(2)
自從上次案件發生已經幾天過去了,但是對Lehavior的追捕工作卻一直停滯不前,他上次作案留下的線索本來就不多,再加之他已經消失四年了,這幾天寢食難安。
---故事情節---正文---
今天晚上10:00,又接到一起報案,地點在一個小區,死者一人居住,趕到現場時警察已經將現場封鎖,「L,正在取證,但現場我們沒有動。」
我走了進去,一間不大的屋子,死者斜靠在椅子上,面前放著一個空杯和一台筆記本,100%電量,上面有一份遺書,無非就是一些喪氣話,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就這樣草草的自殺,真是對自己太不負責了。
我帶上手套:「你們提取了指紋沒有?」「在屋子裡各處都發現了指紋,已經提取完畢,正在送往檢驗比對。」我走到床邊的柜子旁,柜子上有一個塑料的花瓶,裡面插著一束花,即將凋落。
一滴水滴到我的頭上,抬頭,空調水,該修一修了,又走回書桌前,除了電腦,還有一個筆筒,一個老式鬧鐘。
「L!」背後有個聲音叫道,「化驗結果出來了,杯子里原來應該裝了氰化物液體,死因也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時間是昨天中午。」我聽完繼續檢查,打開衣櫥,一股怪味漫了出來,這個人肯定不擅長家務。
檢查了一遍,衣物好像都沒有什麼問題,合上衣櫥,又有一位警察說話:「L,昨天下午停了一次電,還有,指紋檢驗也出來了,屋內都是死者的指紋,鍵盤上也找到了死者的所有指紋,沒有什麼異常。」
天氣漸漸陰沉下來,外面的風吹進來了,我裹緊了身子,走進衛生間,裡面挺整潔的,一切都井然有序,轉過身出來,又思考了一遍,好像這就是個自殺案,沒什麼好調查的了,我先行回去了吧。
回去的路上又仔細的想了一遍,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不對,這是一場謀殺!
問:兇手犯了幾處失誤?
美酒的殺意
一
「趙教授,我前兩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啊?我家裡的弟弟還等這筆錢交學費啊!」一個年輕的女孩邊哭邊哀求道,從她簡單的衣著和還停留在臉上的淡淡紅血絲說明她應該是剛從農村來城市不久。
「不是說了嗎,最近學校經費緊張,我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拿什麼給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罵的語氣大叫著,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說的趙教授。
「沒錢,那你不是還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當了三個月保姆了,你只給了我一個月工資,我還要靠這錢貼補家裡啊!我求求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把工資給我吧。」
「我維持社會關係需要正常交際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讓你滾蛋,到時你一分錢也拿不走!」趙教授顯然非常惱怒了,開始破口大罵了,「一會我兩個學生要來,到時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說錯話讓我下不來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顯然懼怕了趙教授的威脅,閉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中閃過一股憤恨。
趙教授見女孩不做聲了,稍微消了下氣,走到牆邊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二
晚上十點。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軍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過了聽筒,「喂,你好。對,是市局刑偵科。什麼?東區發生謀殺案!好,我們馬上就到!」
十分鐘后,郭文軍來到了案發現場。
這是奉陽大學的教師宿舍樓,說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職工、學生宿舍有明顯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觀上,這更像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確實,奉陽大學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學生數量和教育質量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師的工資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優越的。
殺人案發生在四樓的一套房間,屋子裝修的非常精緻,之前郭文軍也曾經去過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裝修得奢華無比,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銅臭味。這裡卻截然不同,簡潔之中不失優雅,恬靜當中更夾雜著一種高貴的氣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廳左側牆柜上擺放的各種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異的瓶子擺放在那裡,在淡黃色吊燈的照射下,那些紅色的液體隨著視角的變換髮出不同顏色的讓人目眩的反光,給人一種想要一飲為快的衝動。
「屍體在那邊的餐廳里……」已經先到一步的管區派出所民警王鋒指引著郭文軍來到了客廳右邊的餐廳。一張精緻的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個杯子以及一瓶還剩下一點殘液的紅酒,四周擺放著三把靠椅,其中左右兩邊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趙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頭歪向一側,嘴角有明顯的粉紅色液體流出來,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郭文軍把鼻子湊進死者的嘴邊,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鉀!」郭文軍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檢驗后才能知道。」王鋒回應道。
「是誰報的案?他的家人嗎?」
「不是,死者是單身,是他家的小保姆馮涓報的案。」王鋒回答道,「她現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顯然嚇壞了,我們的女同事正在陪著她。」
三
大概過了五分鐘,馮涓,也就是一開始提到的那個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來到了客廳。她年紀大約剛二十齣頭,可能由於驚嚇過度,臉色很白,這樣顯得臉上的紅血絲更加的醒目,就好象牆柜上酒瓶里那些紅色的液體一樣。
「是你報的案嗎?」郭文軍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趙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們不要抓我!」馮涓顯然很激動。
「你冷靜下,我們沒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詢問下事情的經過。」郭文軍站了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馮涓的肩膀。
看著眼前高大的警官,馮涓的情緒漸漸平穩了,慢慢開口說道:「這個……當時我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在餐廳的趙教授『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還以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連忙跑過去看,結果發現……」說的這裡,馮涓明顯因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個冷戰,「結果發現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動不動,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當時把我嚇壞了。等我清醒過來后,我連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樣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和。」
「你怎麼能斷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發病那?」郭文軍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疑問。
「哦,在我的老家,經常有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當時的樣子就好像趙教授現在這樣。」馮涓沒有留意到對方提問的目的,繼續哽咽著回答道。
「對了,我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有三個杯子,剛才死者有客人嗎?」
「是的,剛才趙教授的兩個學生來過。」
「他的學生?能詳細說一下嗎?」
「大概是七點多吧,楊全力和劉煒來看望趙教授,他們都是教授的學生。」
「他們來了以後都做了些什麼那?」
「他們好象找教授有什麼事,一起去了客廳,後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起從客廳出來去了餐廳,開始邊聊天邊品起酒來。」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嗎?」郭文軍說完,朝餐廳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楊全力他們帶來送給教授的。」
「他們都喝了那酒嗎?」
「應該都喝了。」
「那他們談了些什麼知道嗎?」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們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們肯定和教授爭執過。」
「為什麼?」
「他們今天來好像就是專程來給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廳門口無意中聽到了幾句。」
「那他們是幾點走的?」
「大概是九點半左右吧,因為教授習慣十點鐘睡覺,所以晚上我總是很留意時間的。」
「他們走了之後趙教授就去睡覺了嗎?」
「沒有,他自己一個人還繼續在餐廳里喝酒。趙教授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絕不算完。」
「那之後不久你就發現趙教授中毒了,就報了警,對吧。」
「恩。」
四
兩小時后,刑偵科辦公室。 法醫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趙普天,奉陽大學化學系教授,享年52歲。通過對紅酒瓶子里的殘餘液體化驗,酒內含有毒物質成分,和氰化鉀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觸皮膚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進入人體的消化系統才會發作。死者就是喝了帶毒的紅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檢測到了四個人的指紋,分別是死者、馮涓以及另外兩個人(就是死者的學生楊全力和劉煒)的。
以上結果都和郭文軍預料的基本一樣。
死者的兩個學生,楊全力和劉煒也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們各自的詢問筆錄。
五
楊全力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你好,我們市局刑警隊的,抱歉這麼晚來找你,幾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趙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於事發前你去過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照例來調查一下。」
楊全力:「知道了,來的時候我們聽同行的警察同志說了,老師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儘力配合你們破案。」
郭文軍:「能問下你們是幾點到的死者家嗎?」
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多一點吧,我跟劉煒一起去的,他還買了瓶紅酒送給老師。」
郭文軍:「那到了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楊全力:「我們在客廳談了些學校的事,然後,老師就提議去品品我們帶來的那瓶酒,我們就一起去了餐廳。」
郭文軍:「中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楊全力:「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劉煒帶了紅酒送給老師,當時老師很高興,因為他很喜好這口,馬上就打開聞了聞,然後,就交給馮涓拿去廚房了。不過,馮涓在廚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師為此還大發雷霆呢。」
郭文軍:「死者脾氣很暴躁嗎?」
楊全力:「恩,對我們還好些,馮涓由於是剛來城裡,有點笨手笨腳的,經常挨老師罵,我們就碰到好幾次。」
郭文軍:「後來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對了,去餐廳喝酒之前,你們都一直在客廳嗎?有沒有人離開過?」
楊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衛生間,後來劉煒也去了趟。」
郭文軍:「去衛生間要經過廚房,你去衛生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廚房放著的紅酒?」
楊全力:「沒太注意。」
郭文軍:「後來喝酒時,是誰去廚房拿的酒。」
楊全力:「哦,是劉煒去拿的,他拿出來后發現酒灑了有三分之一,老師為此又罵了馮涓幾句。後來,老師就接過酒瓶子給我們倒酒。可能是怕我們也把酒弄灑吧,之後都是他在倒酒,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你們說,這酒我和劉煒也喝了,怎麼沒事啊?難道是我們走後,馮涓下的毒?」
郭文軍:「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對了,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楊全力:「大概九點半左右吧,因為老師有十點休息的習慣,所以我們就告辭了。」
郭文軍:「最後一個問題,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經發生過爭執?」
楊全力:「誰說的?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啊!你們不是懷疑我害死了老師吧?」
郭文軍:「你們這次去不就是給趙教授賠禮道歉的嗎?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
楊全力:「哦,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因為我女朋友學業上的事和老師吵了一架,不過後來就沒事了。這次去主要是陪劉煒給老師賠禮道歉的,順便我也再道道歉嘍。」
郭文軍:「劉煒之前和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
楊全力:「是這樣的,劉煒和老師合著了一篇論文,後來,因為署名問題跟老師鬧得很不愉快,你們知道的,這種學術性的著作對我們搞科研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員。不過,劉煒應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害死老師吧?」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謝謝你的合作。」
六
劉煒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對不起這麼晚叫你們來,幾個小時前趙教授被殺了,由於你之前曾去過他的住處,所以我們請你來了解一下當時情況。」
劉煒:「來的時候聽說老師是被毒死的,你們不是懷疑是我乾的吧?」
郭文軍:「你別緊張,我們只是照例的簡單問話而已。你們是幾點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麼?」
劉煒:「我和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左右到的老師家。也沒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楊全力跟老師鬧了點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軍:「楊全力為什麼和死者發生爭執?」
劉煒:「這個……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郭文軍:「這點請你放心。」
劉煒:「聽說老師和楊全力的女朋友關係不一般。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我想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吧。」
郭文軍:「你不是也跟死者也發生過爭執,而且,今天這瓶紅酒也是你買去的。」
劉煒:「這個……我那其實是小事了,為了論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來順便和老師道歉一下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老師。」
郭文軍:「說說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劉煒:「也沒什麼,就是剛到老師家后,馮涓不小心把我們送給老師的酒弄灑了,被老師狠狠罵了一頓。後來,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老師很高興的就原諒我們了,然後,我們就去餐廳品酒了。」
郭文軍:「你和楊全力在去餐廳前,一直都在客廳嗎?」
劉煒:「我和楊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間。」
郭文軍:「那你去洗手間時看到放在廚房的那瓶紅酒了嗎?」
劉煒:「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郭文軍:「能給我們你們講下喝酒時的情況嗎?」
劉煒:「哦,是我去廚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覺有些輕,搖了搖發現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個保姆弄灑的。所以,老師又借題發揮罵了馮涓一頓。」
郭文軍:「死者經常罵馮涓嗎?」
劉煒:「應該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幾次。馮涓也挺可憐的,剛從農村來,什麼也不懂。」
郭文軍:「後來那?」
劉煒:「老師嘟囔說,這麼好的酒灑了可惜了,然後就接過瓶子給我們倒酒,之後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這酒我和楊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嗎?怎麼我們沒事啊?一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有人下的毒!」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中。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劉煒:「大概九點半左右吧,楊全力說時間差不多了,老師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七
劉煒、馮涓以及楊全力三個當事人都詢問完畢了,但是整個案件依然充滿疑點。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廚房,他們三個人都有機會接近紅酒下毒。但是席間劉煒和楊全力都喝了酒,說明這時酒並沒有帶毒。
難道真是像劉煒和楊全力所說的那樣,毒是他們走後下的?那麼就只有馮涓一個人有嫌疑了。想到這裡,郭文軍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了馮涓那蒼白的面龐,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是忽略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郭文軍邊想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案發時的紅酒瓶子已經被鑒證科拿走做進一步化驗了,現在他手中的酒是回來時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是一種價錢適中比較常見的紅酒,和案發時的紅酒是完全一樣的。
紅酒的瓶子樣式總是千奇百怪的,這個瓶子的形狀倒還正常,瓶身呈圓柱狀,瓶頸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與瓶頸的連接處呈圓弧形。簡單的說和市面上隨處可見的『可口可樂』和『芬達』的大塑瓶子樣子差不多,就是體積縮小了一些。
這時,偵察員王宇走了過來,望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說:「這個就是死者喝的那種紅酒吧,我還沒喝過啊,隊長讓我嘗嘗,呵呵……」說完就拿起了酒瓶打開蓋子對著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紅酒不是那樣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樣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著王宇的樣子,郭文軍發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陣笑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立刻輕鬆了許多。
「原來紅酒就是這個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過挺好喝的,就是少了點,喝著不過癮……」說完,王宇一揚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完了,紅酒的後勁兒是很大的,估計這兩天你是起不來床了……」郭文軍邊笑邊看著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手法下毒的了。」
「怎麼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下鑒證科……」就在郭文軍起身走出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他又轉過頭來對著王宇說,「你去把劉煒跟馮涓以及楊全力再給我請到辦公室來,我一小時后回來。」
故事發展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展現在讀者眼前了。親愛的讀者諸君,請運用你聰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線索來回答,故事裡的兇手到底是誰?
你成功逃離出來,跑啊跑,來到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壞了,我光顧的跑,怎麼跑到這鬼地方來了。」你抱怨道。
天已經黑了,這鬼地方是片樹林,黑壓壓的一大片都是樹。
你才發現迷路了,這裡有幾條小路好像可以通行。
「該死!」你這麼想。
「咦哈哈哈哈——」不知從哪裡傳來詭異的笑聲。
你嚇壞了,站在原地不敢動。
「哎,你說,他好吃不?」一個女聲傳來,卻不像正常的女聲,你斷定她是女鬼。
「那要咬一口才知道。」這說話的當然也是鬼了。
果然,一男一女兩個吸血鬼來到了你面前,一邊走一邊說。
「好吃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喝血呀!」
「肉好吃也可以,不過主要是吸血,咱是吸血鬼嘛!」
「哈哈哈,我們倆都還沒吃晚飯,你就當我們的晚飯吧!再被我們吃掉之前,你記得要聽我的話哦。」
「我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你這麼想。
「聽話!」女吸血鬼命令。
男吸血鬼吩咐道:
「去東邊往那走,折些小樹枝,我們燒火。樹葉上面有物件,你不許碰。記得要從西邊走回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一會往東,一會往西的,吸血鬼都是這樣不分方向么?
「快點,注意方向,注意方向!」
你自己都不分方向呢,還叫我注意方向。
「哈哈,又有一個傻子要被我們吃了。除非他比我更聰明。」男吸血鬼笑道,又重新吩咐了一遍剛才的話。
等等!
你突然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問:是誰殺了男主人?(開拓思維,無需回答:請問作案手法是什麼?作為兇器的槍最可能在什麼地方呢?)
我叫lego,我從小和哥哥小喬生活在一起。哥哥精通日語,他希望我也能早日學會日語。
我們經常一起學習。日語分為平假名和片假名,他先叫我平假名,從我嫌棄我學得慢。我的女朋友金田一和我一起住,不過她經常和哥哥吵架,而且十分討厭我學日語。
現在我能記住所有的平假名了。哥哥有了自己的女朋友了,她叫小鍾。
哥哥最近身體不好,家裡沒有人照顧他。因為哥哥,金田一暫時和我分居了,並把她手上的鑰匙給了我。我們家門上有貓眼,我要上學,小鍾要上班。哥哥沒工作只能待在家裡,我們只好請了一個保姆照顧哥哥,她叫楊誠。
哥哥咳嗽越來越厲害了,沒辦法我只好又給他請了個醫生,他也是個偵探。他就叫向偵探。
一個冬天的夜晚,哥哥沒有熬過去。臨終前,他囑咐我:「好好學日語。」
我趴在哥哥的床邊痛哭,這時他的女朋友一臉不耐煩地讓我離開哥哥。聽說哥哥死了,金田一回家了。保姆楊誠萬分傷心,向偵探也深表遺憾。
我哭著哭著,想到了以前的哥哥。想打開哥哥的抽屜,卻意外發現了裡面有一封信,是寫給我的。
lego:
ma ko to
我明白了,哥哥不是因病去世的。
請問:兇手是誰?
【注】1.本文和香川青衣的一邊文章有些類似,但是內容和解析並不相同。
2.本文中所含日語,不會日語的人推理的時候並不影響,只是會日語的人能夠一眼 看出。
3.若不明白此題的解析,請盡量花費一點學識查看,謝謝。
女特警巴巴拉化裝成護士,在一家大醫院裡服務,據可靠消息,正被追捕的一男一女兩 名要犯化裝成一對情侶在這家醫院看病,巴巴拉要從眾多的病人中把他們識別出來 .
一病室外有對情侶模樣的病人,巴巴拉走了進去,沒一會兒兩名護士陪著一個身材修長,穿白色連衣裙的漂亮姑娘走了進來,姑娘一副痛苦的表情,一進來就脫掉了高跟鞋倒在床上,一雙穿黃色長筒絲襪的腳使勁絞在一起,蹭來蹭去,緊跟著小夥子也進來了.
護士對小夥子說「你這太太呀,真讓我們害怕,給她檢查的時候大聲叫疼,使勁往起坐,我們幾個人都按不住她,現在可算完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小夥子關切地低聲問了姑娘幾句話,姑娘好像仍很難受,沒有回答,小夥子默默坐到姑娘腳邊,把手放在姑娘的腳上疼愛地撫摸著,過了一會兒,姑娘略微平靜了下來,兩隻腳不再像開始那樣在床上蹭來蹭去了,而小夥子仍在反覆撫摸著姑娘的腳.
這時,眼科病室的門打開了,走出一個眼睛上包著紗布的小夥子,旁邊一個淚流滿面的姑娘攙扶著他,把他扶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姑娘蹲在小夥子前面,攥著他的手使勁摩挲著,一雙淚眼深情地看著小夥子,小夥子似乎聽到了姑娘的抽噎聲,攥住她的手搖了搖,輕聲說「噢,別哭,沒事的」一會兒姑娘站起來,坐到小夥子旁邊,依然緊緊抓住他的手。
這時護士走過來,對姑娘說了幾句話,姑娘站起來隨護士走到一邊,邊哭邊聽護士說,說完后,姑娘又回到小夥子身邊坐下,巴巴拉回頭看了看一病室,姑娘仍在躺著,小夥子還在疼愛地撫摸著姑娘的腳.
這時,巴巴拉拔出了手槍,對其中一對情侶說「對不起,你們被捕了」 。請你推理:哪一對是罪犯呢?(不要只是判斷,請說出他們分別是情侶和罪犯的理由)
帝都高校事件簿——火
(事件篇)
帝都高校是東京有名的高中,學生們在白天會認真上課,上課結束後會一個個跑進社團參加社團活動。作為一個女生,我對什麼編織社,音樂社,園藝社都不感興趣,我參加的是我最喜歡的推理社。
推理社算上我一共有六名學生和一名老師,老師土屋雅彥是學校的化學老師,年紀雖然比我們大了十多歲,但非常平易近人,他是我們的指導老師。社長是金井千奈夢,也是社團中唯一的高三學姐,雖然很威嚴但人很好,成員有神木長介,水谷早苗,日高謙,我。哦對了,還有我最喜歡的火汜悠一。
悠一是一個富家公子哥,聽說父母都在美國發財,而他在祖國上學。他人長得帥,平時也沒什麼架子,我對他非常有好感,一直想找機會和他表白,不過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點。哦,對了,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叫五月麻耶,是一個活潑熱情的女孩,高一新生。
社團平時的活動就是聚在一起,互相出些推理題考一考大家。「'一個男人和他的兒子在樹林中遇到了搶劫,男人為了保護兒子不幸被劫匪殺死,男孩眼看就要被劫匪抓走時,一個士兵經過趕走了劫匪並救了男孩。事後,當別人問起士兵為什麼這麼勇敢能面對十幾個劫匪時,士兵只是說:「我並不勇敢,我只是為了救了我的兒子。'以上我的陳述沒有一點錯誤,那麼這一切可能發生嘛?」
說這話的是日高謙,他雖然其貌不揚,並且和我一樣是高一學生(其餘均為高二),但可以說的上是我們中最聰明的了,我不是特別喜歡他,因為他雖然很聰明,但目中無人。他的問題自然是難倒了一片,大家雖然做出了很多猜測,然而都沒有猜出來。
日高搖了搖頭,說:「看來大家思維太固化了,這種問題小學生都會呀。」他的嘲諷似乎引起了悠一的不滿,他決定也出一個問題考考日高。
悠一:「我一直與我的爺爺住在一起,我的爺爺資助了三名大學生。上周日,三人來我們家拜訪爺爺,並進行打掃衛生,然而,等三人離開后,我發現放在二樓客廳的青銅雕塑不見了,你覺得誰偷得呢?」
日高搖了搖頭:我已經有懷疑對象了,並且我有預感,事情沒有單純地失竊案這麼簡單,但線索太少,我不能做出推理。
悠一不服氣:」我爺爺資助的學生每周日都會來看望他,這周日他們來的時候,你去觀察他們並且推理如何?」然而日高這周日有事,其他的人除了日高都想去看看悠一的宅子,悠一最後選擇讓我和他一起去。
我非常高興,周日那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前往了火汜宅。火汜家是一幢很大的獨立別墅,主人火汜柊吾先生已經70多歲了,身體卻仍然很硬朗。火汜先生資助的三個學生也都來到了別墅,他們分別是:青木誠,石原俊介,淺倉真由美。青木是個瘦高男子,不苟言笑,石原身材矮小壯實,面色和藹,淺倉是一個短髮的女孩,素顏打扮。三人都是附近村裡的大學生,家裡沒有錢進入名校,而火汜先生給他們進行了資助。現在三人均為大三學生,而且每周都會來火汜家看望火汜先生,並進行家務勞動,以表示感謝。
眾人一起吃完了午飯,火汜先生回三樓自己的房間午睡了。三人照例分開打掃衛生,青木主動前往二樓打掃衛生,石原和悠一則留在一樓收拾餐盤,我和淺倉在一樓廚房打掃。
廚房只有我和淺倉兩個人,我與她聊了會兒天,實則打探情報。大致知道他們三個人是很好的朋友,因為自己的奶奶淺倉女士與火汜先生是好朋友,所以火汜先生會資助他們三人。青木是考古專業,對於古物特別有興趣,石原是體育生,酷愛游泳,自己是音樂專業。青木每次來都會主動打掃二樓,石原和悠一收拾一樓,自己則在廚房。但二樓工作比較多,上周幹完后他們會上樓幫青木。
活乾的差不多了,我和淺倉來到餐廳,悠一他們也正好乾完,淺倉說二樓剩下的讓他們干就行了,一樓餐廳就只剩下我和悠一兩人。我們簡單的交流了下情報,悠一認為考古專業的青木很可疑,我不置可否。
大概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三人從樓上下來,並向我們告辭。其中,青木的眼神似乎有點奇怪,想說啥又沒說。等他們離開后,悠一覺得自己爺爺為啥還不下來,於是叫上我一起去叫火汜先生。我們倆來到了三樓,穿過三樓走廊有好幾個房間,都裝著金屬門。悠一走到一間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叫著爺爺,然而並沒有人回應。
難道爺爺睡了兩小時還沒醒?悠一小聲咕噥著,就按住門把手,然而門卻打不開。
怎麼回事?我問悠一,悠一解釋說自己爺爺午睡從來不鎖門,並說這房間只有兩把鑰匙,一把在爺爺身上,一把在一樓抽屜里。他讓我到一樓去拿備用鑰匙,自己則在這裡繼續敲打著門。
我趕緊跑到一樓,並翻找著抽屜,從裡面拿著一串金屬鑰匙,並重新跑到三樓,穿過走廊,找到了還在拍射門的悠一。悠一接過了鑰匙串,仔細一把把看,卻沒有找到打開這扇門的鑰匙。
難道鑰匙丟了?我倆叫門沒反應,只能在整幢別墅里找鑰匙,兩人找了約莫半小時,仍然沒找到。最後,我在二樓角落發現了一個紙團,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鑰匙在冰箱里。於是我叫上悠一,打開了冰箱,果然找到了一個冰塊,而鑰匙就在冰塊的中央。
悠一惱怒的說:究竟是誰的惡作劇啊,並且打碎了冰,取出鑰匙后。我們立刻前往了火汜先生的房間,悠一用鑰匙打開了門。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正對著門,火汜先生倒在書桌前(書桌面向窗戶,火汜先生背對著門),悠一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然而,火汜先生頭部有血跡,似乎被人狠狠地砸中,已經沒有救了。而地上,就放著沾血的青銅雕塑(青銅雕塑大概15厘米,可以理解為手辦大小,青銅材質)。書桌上是打開的筆記本電腦,鍵盤上還放著一個鑰匙,一個嶄新的耳機(可以理解為airpod),一個耳機架,還有書桌角上有一個金屬茶壺。另外,火汜先生頭倒在書桌上,右手伸出食指指著金屬茶壺,不知有何意義。
悠一對我指著打開的窗戶,我伸出頭往下看,竟然看到窗戶下垂著一根繩子到地面,難道兇手是殺完人,鎖上門,從三樓垂降到一樓的。
剩下的我不願在回憶,只記得悠一的哭聲以及嗚嗚的警笛聲。火汜先生已經確定被謀殺了,死因是硬物擊打頭部。
以上,就是火汜家殺人案的回憶。
我將這些在下次偵探活動中對社團成員說了出來,我當然徵求了悠一的同意,他決定,化悲痛為力量,一定要找出殺死自己爺爺的兇手。
水谷:有其他的線索嘛。
我說:「別墅內沒有闖入者的痕迹,兇手極有可能是那三名大學生中的一人,雖然三人後來跟我說他們都在二樓打掃衛生,但並沒有在一個房間,完全有人有機會跑到三樓,將正在聽歌的火汜先生(註:電腦還播放著音樂軟體,聲音從耳機中放出所以其他人聽不到,疑似火汜生午睡醒來聽歌)殺死後鎖上門,將鑰匙放在電腦上,再用繩子垂降到一樓后,從正門跑進二樓。而因為繩子在別墅的背面,所以沒有人注意到繩子,之後那三人在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註:我和悠一一直呆的客廳沒法注意到有人上樓梯)。動機可能是偷青銅雕塑被火汜先生察覺殺人滅口,只是,究竟是誰做的呢?」
我繼續說:這之後,我也問過那三個人,並告知了他們所有的情況,他們的回答如下:
青木誠:怎麼會這樣,火汜先生,他,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我當天一直在二樓打掃衛生,什麼?青銅雕塑是兇器。我上周打掃衛生時還注意到它在的,這周打掃時它不在,我以為被人偷走了,所以有點失落。我那天想問你們青銅雕塑在哪裡,但最終沒說出口。什麼?你懷疑我?不,我雖然喜歡古董,但絕對不是我拿的。
石原俊介:火汜先生是一個老小孩了,他一聽音樂就能聽很久,人也很溫柔善良,他還為我們家買了個露天泳池,因為他知道我喜歡游泳。究竟兇手為什麼要殺了他呀!我們那天早知道多陪火汜先生一會了。什麼?你問我們為什麼那天要不辭而別,火汜悠一他知道的,因為我們每周日下午看完火汜先生后都要一起去真由美家玩。
淺倉真由美:我不相信,火汜先生不僅資助我讀大學,還在半年前給我買了架鋼琴,他這麼一個好人為什麼會死呀。嗯,俊介說的沒錯,我每周日看完火汜先生后都會邀請誠和俊介來我家練習鋼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彈給火汜先生聽。什麼?你不會認為兇手在在我們當中吧,絕對不可能。我太了解他倆了,他倆一定不是兇手。誠雖然表面冷淡,但他實際上人很好,他右手周日來火汜家時就扭傷了,他卻不願意告訴火汜先生讓他擔心。俊介就更溫柔了,他......(真由美跟我訴說了很多,最後泣不成聲)
偵探社社長金井學姐嘆了口氣,我們整理下線索吧:
1.別墅無外部入侵痕迹,死者無仇家。住在屋子裡的只有死者和孫子悠一,除了三個大學生外沒有其他常客。
2.火汜先生的房間是一家國外進口金屬門,地上無縫隙,房間內也無暗道,門只有兩把鑰匙(配置鑰匙需要找國外廠家登記,極為繁瑣,所以不可能有其他的鑰匙),一把備用鑰匙被冰在冰塊中(至少凍了4個小時以上,原來和其他鑰匙一起在一樓抽屜里),一把在房間筆記本電腦上,經後來驗證確實為房間鑰匙。房門只能用鑰匙鎖上,無反鎖。也就是說兇手只能從窗戶利用繩索離開。
3.青木在二樓獨自呆了一小時,之後三人一起在二樓呆一小時離開,這期間,三名被資助的大學生均沒有不在場證明
4.五月和火汜二人一直在一樓,互相有不在場證明。
5.房間內嶄新的耳機是火汜當天送給爺爺的禮物,他事先將禮物放在爺爺桌子上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其他東西均為火汜先生的,房間很整潔,所有東西都整理的很好,床上被子也疊好,垃圾桶內空無一物。
6.三樓還有許多類似的房間,都採用相同的金屬門,所有的備用鑰匙都在一樓的柜子里。
7.三名大學生都對別墅情況了如指掌,包括房間結構,以及鑰匙位置等。
8.火汜先生死於青銅雕塑重擊頭部,兇手連續砸了多下(不要在意為什麼兇手和現場沒沾血,可以理解為出血不多)。火汜先生倒在桌子上后,用食指指著金屬茶壺,疑似死前留言,但茶壺檢查后無任何線索。
9.青銅雕塑位於二樓收藏室,青銅雕塑也是裡面最昂貴的古董了,上周三名學生拜訪完后丟失(放在衣服里拿走不會引起注意),案發現場的青銅雕塑確認為上次丟失的,據警方檢查,上面除了死者和火汜悠一的指紋,還有青木的指紋。
水谷撓了撓頭,說:最可疑的就是青木了,他最有理由偷青銅雕塑,上面也有指紋,他時間也最充足,可是青木據說手扭傷了,那如何從窗戶上滑下來呢。要說淺倉一個女孩子也不太可能,難道兇手是石原?可那也沒有證據呀。。
日高打斷了水谷同學的思考,說:這個案子實際上很簡單,沒必要過於著眼於密室殺人,而要在於製造密室的理由。兇手費勁一切的將備用鑰匙藏在冰箱中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用古董——青銅雕塑殺而不用金屬茶壺殺人,現場那個出現的違和感。還記得我上次問你們的問題嘛?就是男人和士兵的故事,為啥他們都說男孩是他們的兒子,想明白這個問題。。
日高抬起了頭,繼續說:兇手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註:為了情節的完整增加了許多故事環節,導致篇幅較長(實際上已經省略了很多),感謝你的耐心閱讀。另外,注意人名不要弄混,一些地方我用了姓,一些則用了名,實際上為一個人。所有線索已經全部給出,請指出殺死火汜先生的兇手和手法>
看似平淡無奇的一天,偵探A剛剛上班就接到電話。
「A先生,我的朋友在家中遇害了,麻煩你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人蓄意謀殺……」電話中女子的聲音淡淡的但仍能聽出無限悲涼。
「能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嗎?」偵探A一來到案發現場,見到了報案女子。
「今天我們本來約好一起去逛街的,但遲遲沒見她到約定地點,我就來到她家找她,打電話喊她但沒人回應,等了很久也沒人開門,問鄰居可他們說除了上班的家人就沒有見到其他人出入了。等了好一會兒她姐姐和朋友回來了,開門進她房間時才發現她死了。」報案女子一邊說一邊帶偵探A來到死者房間,死者靜靜的躺在床上,帶著眼罩,房間並無搏鬥痕迹,一切看起來是那麼自然。
「死者生前是怎樣的人,家庭關係和朋友關係怎樣,作息有什麼癖好或習慣?」偵探A脫下死者眼罩,死者眼睛自然閉著,像是自然死去的,脖子並無勒痕和血跡,手腕也無傷痕,房間並無利器或鈍器能致使人死亡。
「死前脾氣有些急躁而且很敏感。與家人相處還是較為融洽的,但死者對家人還是有些不滿,像是不大喜歡家人。朋友圈就比較廣泛,這很難說。睡覺時比較神經敏感,輕微的聲響就能吵醒,而且刺光會讓她難以入睡,所以後來她就買了眼罩戴著入睡,她反而不習慣拉窗帘睡覺。」
說到窗帘時,A偵探向窗看去,的確,窗帘沒有拉上,窗戶也沒關,但裝有防盜欄。從窗口可以看到對面的居民樓,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不排除有人從對面居民樓發射暗器致使死者身亡。
這時,死者家人都回來了。A偵探一一對每個人進行詢問。
「死者昨晚是幾點睡的?她睡前是否有什麼奇怪的行為?第二天你們是否有叫過她?」
「我昨晚不在,去了朋友家,而且昨晚還在那住了一晚咧。我朋友可以作證,所以啊,我什麼也不知道。而且她是我妹妹啊,就算我多討厭她,血濃於水,怎麼可能殺她呢。」死者姐姐回答並指向她朋友,她朋友也點了點頭。
「昨晚倒比較早,她說她很累,結果洗完澡9點半左右吧就去睡了。奇怪行為應該沒有吧,我和她母親在看電視,而且也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今天早上我們起晚了,趕著去上班,所以沒叫她。她可是我最喜歡的女兒啊,那麼精靈,唉……」死者父親回答。
「我十月懷胎那麼辛苦,她還沒孝敬我了,怎麼就這樣離去了……平時還好好的,還好好的……」死者母親在一旁泣不成聲。
當A偵探重新返回死者房間,並認真觀察。發現死者睡姿有些蜷縮,死者房間的桌面有些許雜亂,桌面上放著死者的手提電腦、一杯水、到處的書和紙筆,奇怪的是,居然還有花種子,杯子旁是黃花夾竹桃種子的包裝,包裝已經開封但是仍有花種在裡面。A偵探打開死者電腦後,揚起嘴角說:「果真如此。」
請問,死者是誰殺害的?手法是?
寒假題(1)【看似長,實則短的一道寒假題】
文/宋詩書
簡介:2019年1月前後,名校藍香書院發生了多起令人髮指的兇殺案,警方曾多次介入調查,大都無功而返。7日,藍香書院再起一件兇殺案,這個驚駭世俗的兇手能否伏法?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論語·泰伯·曾子言》
Part one
「聽說了嗎?兇手公開發文,將繼續殺人!」夕陽對御手洗如說。
「NO,陽君!我們是一個剛來的高中新生,不該管的!」御手洗如用普通話說。
夕陽面色一覷,喊道:「什麼嘛,御手!聽說這次兇手的目標就是新生誒!」
「陽君多慮了,讓他(她)儘管放馬過來,我見好就收。」御手自信地說。
李夜即御手洗如(因對某人物及其喜愛而自稱),夕陽是李夜發小。
「這樣不行的,御手」夕陽驚懼地說,「這個兇手可是出了名的兇狠……」還沒說完便被御手打斷了「不、不、不,陽君。你這樣是長不大的,得迎接困難是吧?」說著,御手從包里緩緩拿出牛皮繩……
已然深夜,陰風怒吼,月光膽怯。夕陽和御手洗在操場里閑逛——這當然是學校的特許,其他學生還在上著晚自習。
「御手,你說兇手會出來襲擊我們嗎?」夕陽沉聲問。
御手扭頭看他,然後說:「我更偏向於兇手是學生。你聽得懂嗎?」
「當然……有人來了……」夕陽盯著從不遠處走來的人說道。操場周圍沒有燈光,唯有教學樓日光燈穿過距離的差距傳來微弱的光芒。
御手憂心忡忡地說:「看起來有麻煩了……我不信會有一個老師來找咱們喝酒,對吧,陽君?」話畢,危險已來臨。黑夜中,不知性別的人快速跑來,微弱的光芒閃爍著匕首的寒光,照在御手臉上。
「夕陽,小心!」御手喊。那人奔著夕陽去,夕陽躲閃到一邊,兩人隨後迅速跑開。「砰!」一聲尖銳的爆鳴聲響起,火藥燃燒的瞬間,御手看到了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有槍,夕陽中彈了!御手焦灼地在操場的另一頭奔跑,他救不了夕陽,也不能因此搭上性命!——兇手如此狂妄,一定會伏法的!御手如此想著。黑衣人朝另一邊走了,教學樓鬧哄哄的,隱約傳來的聲音是:過年了? 看到黑衣人離開,御手跑向夕陽,只見夕陽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御手……,為我報仇……」夕陽憤然地說,然後脖子一歪,死了。
會的!御手這麼想。
Part two
學校報了警,封鎖了校園。經過警方調查發現在上最後一節晚自習時,共有六個人在教學樓及周圍活動,中間有小許人上過廁所,不過回來的時間很快。
然後這六個人分別為:
(1)夏目,男,學生。背著書包在教學樓不為人易見的地方活動,行為鬼鬼祟祟。據老師說,他能活動則是由於他藉機說上廁所。
(2)明珠,女,學生。活動於宿舍,至於去沒去過操場不得而知。而能活動則是由於來例假了,不方便。老師便讓她回宿舍休息了。
(3)周偉,男,教師。這周的值日老師,腿腳不太好,便到處走走,巡邏。除了學生見得到的地方能看見到周偉,其餘不得而知。
(4)秋爽,女,教師。由於其餘老師要看班,當時只剩秋爽一個人在辦公室,行蹤不知,無人可見。
(5)佳美,女,學生。向老師請求去辦公室打電話,老師允許。十分多種后才回到教室,當時辦公室沒人。
(6)真相,男,學生。小混混,老師管不住他,因為不影響同學上晚自習,便放任他在校園內活動;學校也準備開除他。
警方向御手洗詢問了一些問題,御手洗如實回答,看得出,警方懷疑御手洗。
「這樣子也不好吧?警察老哥,槍還能出現呢?」御手洗滿是嘲諷地說——他原來不這樣的。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失職!不過,我也會找出兇手。」一個警察開口道。
「好了,把你們的調查都抖出來吧!讓我看看。」御手洗凝重地說,「當然,我也不怕你不給……」
「給你。」
御手洗大致看了之後,說:「線索為何如此之少?沒有專業人員對他們的衣服…進行檢測?」
「這倒不。這會違反這道題的規則的,御手洗如!」警察呵斥道,「不過,還有其他的線索:在距教學樓百米的地方發現了黑色的衣服,上面有淡淡地女士香水味。目前除此之外,沒有其餘發現。」
「這樣啊?便值得深思了……」御手洗認真地說。
Q1:兇手是(請盡量說明理由)?
Ps.不用考慮動機,給出的調查信息沒有作假,沒提到不用多加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