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的女生宿舍
一月21日周六晚上11點30分
飄雪的一個晚上,地上的雪已積了薄薄一層。
終於坐著車回到了鴻鵠庄之後,司扶著喝多了的學姐往上走。「還好打到車了,」司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扶著一個長著180cm身高的學姐新鶴智惠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學姐的樣子完全是一副「醉八仙」的狀態,胡亂趴在司身上。走到門口時鑰匙插了好幾遍才插進去。
說起來這是智惠美不知道第幾次喝成這樣了,這種情況有且只有一個原因:被甩了。這次的男友更加過分,腳踩三條船不說,還跟智惠美說「這樣下去身體可受不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渣男做派。但是一直這個樣子司也受不了,眼看著學姐的高大形象在自己心裡完美崩塌掉,司覺得自己前途一片渺茫。。。
鴻鵠庄是個私營的女子宿舍,分上下兩層,長條狀,從玄關進入后只有一條通道,左面是樓梯,房間都在左手邊,一樓從門口到宿舍那頭按順序為:談話室,101,102,103. 103既是智惠美學姐的房間。正打算往那邊挪動,司看見樓上下來一個人。
這個人挑染著紫色頭髮,披著黃色和式棉袍,名叫上條萬里,住在203.
「怎麼了智惠美,又喝了?」
「沒事啦,萬里,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難道不是在給可愛的學妹添麻煩嗎?」
司楞了一下,趕緊打招呼:「初次見面,我叫天野司。」
萬里哼了一聲,「真是辛苦你了,估計又是失戀吧,她最近總是因為這種事情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那麼智惠美就拜託你了。」說完就要上樓。
「等等啊,智惠美學姐我一個人可能有點難,能來幫幫忙嗎?」
萬里聳了聳肩,「好吧,看在這個傢伙塊頭那麼大的份上。」
路過了談話室和住著早戶亞紀的101,智惠美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起來亞紀燈還亮著,是不是還沒走啊?」
「早走了,亞紀今天就去北海道了。」
「哦,木偶部的決賽是吧。唔,知道了。。。」說完又趴到了司的後背。
「那怎麼燈還亮著?」司很疑惑。
「忘了關了吧。。。」
這時大門打開,一個穿紅色大衣小麥色膚色,挑染金色頭髮的女子走了進來。「怎麼聚在這種地方?智惠美小姐又失戀了?」田子倉忍問道。
「一針見血。還麻煩了學妹呢。」
「哦是在外邊喝的啊,我還以為是在談話室。。。話說談話室的東西不是昨天的嗎?還沒收拾乾淨啊?」
「這不是昨天給亞紀開送行會嘛,雖然只有我,亞紀和芳乃仨人。。。」
「清香果然沒參加是嗎。。。」
「沒辦法,畢竟是以前的對手,總不可能陪著笑坐在把自己在半決賽打敗的對手面前還要祝她獲得冠軍吧。」
「據說為了決賽的日程,她連父母帶她去歐洲旅行都拒絕了呢。」
「話說你們仨人用了6個杯子啊,洗個杯子能把你累著啊。。。」忍發牢騷道,然後走上了樓。順便,她的房間是206,在智惠美的正上方。
「換酒了嘛。。。反正有阿姨會收拾的。」
把智惠美搬到屋裡已經是10分鐘之後的事了。之後萬里就上樓了,而司因為擔心智惠美晚上會出什麼事而留了下來。
一月22日周日早晨7點
被智惠美的豪邁的打呼聲叫醒以後,司拉開的陽台的玻璃門,估計因為凍住了所以用了雙手。然後司開始自己找東西做早飯。
「都做了這麼大犧牲了,這點小事沒什麼的吧。。。」接下來司打開房間里的電視。
「今早6點30分左右,在北海道的旭川市,東京B女子大學木偶部的學生所乘坐的小巴遇到山體崩塌,救援活動正在開展中」
「木偶部?北海道?喂喂,學姐,學姐!」
慌忙搖起來超大起床氣的智惠美學姐問道:「昨天說的那個亞紀,是在B大學嗎?」
「是啊,怎麼了?」
「出事了!快看新聞!」
接下來智惠美點起了一根煙,看著新聞下面的一行字:全員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她換了個套衫,對司說道:「我們去通知他們吧。」
由於一樓目前只有智惠美一人在(102無人居住), 他們從201通知起,本明光惠,瀧谷清香,上條萬里,若宮芳乃,(205無人居住)她們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到了206的時候,一股異常刺鼻的臭味傳入了鼻子,是一種燒焦塑料的味道。
「忍?屋子裡怎麼這麼臭。。。啊!!!」
順著學姐的眼神看去,司看見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景象。
現場的調查報告:
被害人:田子倉忍,鴻鵠庄206住戶
地點:自己屋內
狀態: 貌似剛洗完澡,頭髮梳到了後邊
現場沒有任何兇手的指紋留下
被菜刀刺中背部,背面向上,致命傷在正面腹部,似乎是倒下之後補了一刀,刀是被害者本人的
右手指肚上有血跡而且右手食指處於伸直狀態,另外洗手池前的塑料墊子被方方正正剪掉了一塊,手指正指著那個位置,剪下的塑料墊子下面沒有血跡
現場的爐子被使用過,左邊燒了一副塑膠手套,右邊燒掉了剪掉的墊子和另一副塑膠手套,手套應都是兇手準備的,手套來源無從查起。
現場有兩把剪刀,其中一把有魯米諾反應,但經查發現是動物的血
再次搜查時發現在談話室的剪刀沾有血跡,且所有住戶都知道談話室有剪刀。無任何指紋
第一發現人為智惠美與司,為了使刺鼻的味道散出去司單手打開了陽台的玻璃門。門外積著幾厘米的雪,沒有任何腳印。雪在昨天11點以後就停了。
宿舍的大門是開著的,只留下了昨天進入宿舍的三道腳印,分別為智惠美,司和忍的。
一樓陽台與二樓離得不算太遠,人可以翻越。二樓陽台兩戶之間只隔了很低的矮牆。
死亡時間:深夜12點到1點之間
動機:所有人動機均為同一:被搶了男朋友。宿舍里所有人都被被害人搶過男朋友,並且並非主動勾引而是男性移情別戀。現交往男友與宿舍所有人並無瓜葛。
亞紀被搶過兩次,曾抓著被害人說要殺了她
不在場證明:均無。
證言: 本明光惠:周五去了群馬縣一整天並過了夜,周六晚上7點后回到宿舍,到兩點睡覺為止並未聽到任何響動
瀧谷清香:周六與木偶部的朋友去採購,晚九點回來,一整天在涉谷,回來就睡了。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傍晚已放回去。
上條萬里:一整天在屋子裡試驗做新式煎餅,並在7點的時候給了芳乃成品,然後12點睡覺。另外指證清香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
若宮芳乃:到凌晨5點都在看連續劇,貌似有東西倒下的聲音,但忘了幾點
早戶亞紀:被證實死於山體崩塌的意外
新鶴智惠美:昨天喝酒到11點,與司一起回來,之後倒頭便睡,什麼也沒注意到
天野司:同上
另:被害人前一天晚上就在約會,其男友有鄰居的不在場證明
證據已齊備,現在就差把犯人揪出來了。
(此為軌跡X邏輯的一個案件,調查報告是整理過後的)
背景:1942年蘇德戰場
人物:小紅(英國人)小藍(英國人)小紫(法國人,自由法國)小白(英國人)小綠(法國人,自由法國)小灰(蘇聯人)小黑(法國人,自由法國)
本謎題語言問題並不影響交流。
「可惡,德國人的迷式密碼太可惡了!」
小紅重鎚桌子,看向周圍的四周。周圍的人都是密碼工作者,在丘吉爾發動「假如希特勒入侵地獄,我就支持惡魔」的演說后,他就來到了蘇聯支持他們的工作。小灰和小粉是領導和聯絡人。
與他一起的有小藍和小白,還有在戴高樂號召下錢來的小紫小綠和小黑,他們將接受蘇聯小灰和小粉的領導,一起反擊混蛋的法西斯。
現在是晚上11點,他們白天一直在一所隱秘的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小房子中工作,一樓的左上角是小紅的房間左下角是小粉的房間,小紅的房子與工作室有門聯通,小紅和小紫的房間中有很厚的牆。右下角是上下的樓梯,除此之外都是他們在前線為後方圖靈等人破譯迷式密碼做的準備工作的工作室。工作室里有小廚房,這個地方的廚房非常的簡陋,大家吃東西一般都是去外面吃,這邊的廚房讓做出來的東西不是沒烤熟就是沒洗乾淨。
二樓的四角三個是人的房間,右下角依然是上下的樓梯。四邊有很厚的牆圍著的同時,與外界的唯一出處除了窗戶也就是通往會議室的門。二樓分別住著左上角小藍,右上角小綠,右下角小黑。
三樓的中間是大家休息的棋牌室,整體布局和二樓一樣,唯獨小白的窗戶有個通往陽台的架子,除此之外樓梯也可以上下樓通往陽台。分別住著左上角的小白,右上角的小紫以及左下角的小灰。
這幢樓有陽台和地下室,地下室存放一些雜物。
其實眾人都有家,但為了早日擊敗混蛋的法西斯,他們選擇了住在一起,舍小家為大家,不分晝夜的工作。
為了更好的貼切,我們的故事將切換幾個視角,先從小藍開始。
「晚了,大家都去睡了吧!」小粉提醒正在勞作的小紅和小黑,其他人已經結束了他們的工作,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當時也在工作,心想為什麼不叫我,可惡,這難道就是蘇聯人對英國人的仇視嗎。正這麼想著,小粉拿了一份蛋糕過來犒勞我「快去睡吧。」
小粉是我們這的主要工作者和與上層的聯絡者,他除了負責探索密碼,還負責查我們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小粉喜歡用密碼。這夥人,我們都知道,有一個納粹混在裡面。
十二點,我聽到了一聲巨響來自屋頂,我害怕的抖了抖,其他人應該都沒有醒,難道只有我聽到了這聲巨響?我又昏昏沉沉的趴下了。
天亮了,我照常來到了工作室。卻發現小粉不在,眾人面面相覷,每個人的神情都不是太好,還沒問昨天晚上的那聲巨響,小紅就告訴我:小粉死了。
天空逐漸布滿烏雲。
小綠的視角:
接下來我們都走上樓,他媽的,哪個崽種殺了小粉,讓我抓住這個死納粹,不把他千刀萬剮!
我們走上樓,看著幾張報紙:圖靈發明了英格瑪機,但轉速太慢。。德國人喜歡玩方陣遊戲。。敦刻爾克大撤退的軍隊的糧食問題。。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粉死了!
我們看向小粉的屍體,屍體的死狀極慘,屍首分離不講,似乎是先被從後面偷襲窒息而死然後到樓頂分屍的,幸好現在是夏天,並沒有下雪,不然在屋頂的血跡還真看不出來。
再來看看屋頂,屋頂上簡直空空如也,除了收發信號的那根很長的天線,——我們同時發現了,那根天線沒了,可惡,難道兇手是靠那跟天線做武器殺死小粉的嗎?
小藍的視角:
接著我們去搜查一下房間。
小紅的房間和小粉的都在一樓,小紅的房間似乎一貧如洗,連英國人的茶都沒有,只有一些似乎是他人給予的遠方圖靈反饋的情報,我們打開一封信:100001001100011001001
這是什麼?我們和小紅面面相覷,小紅堅決不肯說,我們陷入了僵持之中,小紅背負著謀殺小粉罪名的風險,也不肯說出這個信的代表,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接著我們去小粉的房間,小灰此時哭成了淚人,根本就不願意進去,於是我和小綠進入了小粉的房間,小粉的房間上有斯大林的海報,一壺已經涼的茶,似乎是準備大家休息,自己熬夜開夜工破譯準備的。想到這,我們就不停的流淚。
小灰的視角:
我氣沖沖的上了二樓,死納粹,看我不找出你個內奸來還小粉一個在天之靈的冤魂清白!一想到小粉可能連殺他的人都不知道是誰,我就氣的猛錘地面。來到二樓,進入小藍的房間前,我順便問了問昨晚的情況:小藍,小綠是第一波完成任務去睡的,然後小綠出來了一趟,沒有回去,小藍出去了一趟,在會議室和小綠交談了一會兒喝了一會兒茶,據小藍說,他後來在會議室的桌子上睡著了,小綠說他先回去了,但是由於小藍的先睡著,小綠的回去他並不能做保證,可惡!
一問到這,我就直衝小綠房間,這個狗畜生,看我不找出證據來。
小紅和小黑及時拉住了我,讓我聽完昨晚的情況,第二波回去的是小白和小紫,他們上了三樓,上樓並沒有看二樓的情況。上樓的時候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小綠抱怨到:你們兩個誰上去的???小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紫先上去,然後他餓了,去弄了點東西吃,可能上樓的時候邊吃邊不小心,一左一右
「真是的,這樓梯平時走路也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只是我們沒有小綠這麼敏銳,但現在大家都這樣,你還這樣。」
不過話說,小綠說他隔一樓就聽不到了,這個混蛋聽力也不過如此啊。
但是我心裡只有搜索小綠的蹤跡,小灰似乎是最後一個上去的,但是我根本沒有心思聽他說什麼。
「小綠,你個德國人!!!!」
我吼著進入了小綠的房間,找到了他桌上的一封信「QLP?」什麼東西?我拿出來,怒氣沖沖的質問小綠。
小綠的視角:
他娘的,怎麼來懷疑我了,我是個德國人沒錯,可我是個德國共產。。。我咽了一口氣,但是我不能說出來,在這幫人的眼裡,德國人就是死納粹。我得繼續我自由法國法國人的名號,於是我沉默著拒不回答。
大家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上樓又發出了很大的聲音,可惡,昨天晚上這種聲音發生了七次!七次!每上一層樓都很吵!我被吵醒了那麼多次!小黑的上樓被我看著,除此之外,七次!我的聽覺真是非同常人的靈敏,哦,對了,我們去搜查小黑的房間的時候,看到了他桌子上的刀,很可能是他殺的,為什麼懷疑我?他的刀明明有血跡,偏偏要說是用來切肉了,哼,真是的,說切肉給小白做點心?我看你們就是一夥的!
其實不是一夥也行,只要小黑藉機殺了人也可。
還有,小黑的桌上有三個柵欄,是不是圈地運動的人啊,每一個是有良心的,還有1790688這幾個數字,我看你就是個偽裝的死納粹!
我被押著上了三樓,搜查剩下三個人的房間。
小白的房間也有一串字元。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反而,小白的房間吃剩的東西里有人的頭髮絲和血跡。我們不由得對小白產生了懷疑。
「果然是一夥的!
我生氣的大吼,極力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小灰的房間里有一些刀具,據他說是刀具愛好者,可我們看了看,小灰的刀具有一把卻有血跡,小灰說這是廚房的,可是大家都不相信。
小紫的視角:
我們終於查完了基本情況,眾人正面面相覷不知所云,這時卻有人說了一句:「你不用裝了吧,你就是那個德國佬!」
Q:兇手以及辦案過程,本文沒有聯合作案。
A、其實,他和她是相愛著的……兇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們一起安排了一場謀殺
B、案件的主謀是妻子,這是一場計劃已久的謀殺,用盡了各種手段
C、兇手其實是小姨子的丈夫,發現妻子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D、兇手是妻子,發現丈夫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E、案件並不複雜,就是老王和小姨子進行不可描述的事,結果失手發生了意外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
瓊斯在警察學院當學員。他以《販毒犯》為題寫了一份案例。內容如下:
販毒犯
某日中午,太陽當空照,在湖上留下長長的樹影。馬捷和沙多把一艘預先準備好的小船,推進了湖。他們順著潮流漂向湖心,這個湖是兩個毗鄰國家的界湖,由地下湧泉補充水源,不會幹涸。馬捷和沙多多次利用這個界湖干著走私的勾當
他們在湖心釣魚,不時能釣到一些海鱒,把內臟挖出,然後裝進袋裡。夜幕降臨,四周一片漆黑,兩人把小船快速劃到對岸找接應人碰頭。然後一起把小船拖上岸,朝天翻起,船底裝著一個不漏水的罐子。他們把小包毒品放在裡面。他們幹得相當順利,午夜剛過10分鐘,便開始往回划,在離開平時藏船處以北半公里的地方靠岸。兩人將100包毒品取出平分了。5分鐘后,一隻海關巡邏隊在午夜時分發現這隻船時,沒有引起絲毫懷疑。但當他倆回到鎮上時,撞上了巡邏的警察,馬捷和抄多被緝拿歸案了。
哈萊金探長看完后,哈哈大笑,說:"這張考卷里錯誤百出,瓊斯應該留一級才對。"
請推理這張考卷里有多少處錯誤?
最近諸事不順,為了換換心情,我決定獨自到某市自助游,甚至不惜血本訂了某市一家挺高檔的酒店。逛完某個景點,發覺已是深夜,本想打車回去,又怕大半夜的一個孤身女子上了陌生的士不安全。終於開來了一輛的士,一個漂亮的女子一邊下車一邊打著電話:「我到了,但是最近來這裡的遊客太多了,我們不然換小巷子口那裡的大排檔吃夜宵。」
我想著大概這輛的士的司機應該比較老實,於是我上了這輛車。「師傅,XX酒店。」
司機愣了一下,問了聲:「姑娘第一次來這裡玩嗎?」
「恩。」我隨口回了一句。安靜下來,那些煩心事又湧上心頭,我就抽了幾口煙,突然意識到好像不能抽,就掐滅煙開始刷微博。不一會兒,手機僅存的電量用完了,響起了自動關機的音樂,我只好把手機收回我的LV包包,看著窗外的風景解悶。
時間過了許久,還沒到目的地,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四周的人流車輛逐漸減少,甚至到了某一地段根本是毫無人煙。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沒坐這麼久的車,我一定是上了黑車了。
手機沒電,我也不敢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貿然跳車。終於車經過一條街,街上還有幾個攤子和過路的行人。
「停車,我要在這裡下車。」司機愣了一下,但看到我這準備跳車的姿勢,又怕我大叫招來行人,只好在路旁停車。付了錢,我抱著大不了露宿接頭的決心,繼續站在路邊等車,那的士也停在那裡好一會兒才開走。許久之後,又來了一輛的士,我看司機是個女的,就比較放心地上了車。
車往回開去,突然我感覺手上好像沾上了什麼異物,抬起手一看,一片灰白……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是獨孤鏡,是一個大學生,是我們村裡第二個走出大山的大學生。我們村是個閉塞的小村子,通婚也是村子內通婚,我的舅媽是第一個村外的媳婦。第一個大學生是我的舅舅,小我媽媽5歲的舅舅,他成為了我們村裡第一個靠大學知識致富發家的有錢人,據說在城裡有不少房子在手裡壓著。有意思的是,舅舅為了方便照顧也在這個村子的外祖父母,選擇住在這個村子里。他們在村中,為我帶來從小到大唯一的溫暖。
我的大學之路並不順利,因為我的父母都重男輕女,「閨女早晚是別人家的人。」這是他們的嘴邊話。而且不只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我得不停幹活,不幹活就挨罵,以至於挨打。我出生之後母親又生了一對雙胞胎,不是孿生的,他們長得不一樣,用術語說是他們是異卵雙胞胎。本來父母不打算讓我上學,但是嘛,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短,常常周濟我們家的舅舅反對,所以我上成了學。為了能從這種生活中解脫出來,我很是玩命學習,獎狀不少拿,不過從不拿回家。因為一拿回家,父母都會生氣,因為兩個弟弟都趕不上我,他們就會責罵我那兩個弟弟。托二位的福,兩個弟弟也很討厭我。是呀,我若是不學的那麼好,他們也不至於在每次我成績一下來他們就挨罵。只有外祖父母和舅舅對我好。外祖父母是在村裡出了名的感情好,據村裡人說從來都沒吵過一次架。我的舅舅也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在我六歲之前一直都沒吵過架。舅媽和舅舅都挺喜歡我。說等他們要孩子的時候也生個乖閨女。舅舅常常教育我說人壽保險這種東西沒什麼卵用,買這玩意的人就是有病,太不吉利了。人犯得上咒自己早死嗎?而且還有不少傻傢伙,尋思自己萬一死了給妻子兒女留下巨額的保險金,到頭來自己妻子兒女為了保險金把他殺了。所以你記住,紅燈可以闖,房貸可以欠,保險不能買。
這一切在六歲的時候發生了些改變。那一年,正在做飯的外祖母突然拎起菜刀殺死了外祖父,狂捅了二十餘刀后自殺。從這之後,舅舅變了一些,有時跟我在一塊時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看來我沒有資格生女兒了」「難道是真的嗎?」什麼的。後來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的小表弟六歲那年,我終於要到去舅舅家玩的允許,於是去了他家。但是在他家院子外面看見我的小表弟坐在院子外哭,院門緊閉,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我模模糊糊聽到了舅媽大聲吼的幾句話:「你不是一直鄙視人壽保險、意外保險嗎?怎麼這幾年就買上了?前幾年買保險也花不了這麼多錢,今年差出十萬你拿去幹什麼了?我說第一年咱們閨女怎麼沒了,你說,你為什麼故意弄沒她?你不是一直想要閨女嗎?我已經憋了很久了,你告訴我,究竟都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有面對過這場面的我也慌了,不樂意回家,但也不怎麼敢進去,只好在外面故作鎮定安慰小表弟。同時也琢磨著,舅舅從來都沒有賭過錢,不知過了多久,院門開了,舅舅出來安慰受驚的小表弟,也順便把我迎了進去。迎面大茶几上擺的是一個紙質大信封,印著什麼保險公司什麼的。已經平靜下來的舅媽過來給表弟和我道歉,安慰我們不要害怕。
三個月後,舅舅交給我一個筆記本叫我小心保存,並且說在他死後再看。在他交給我筆記本后不久他在家中被槍手槍擊,當時我、舅媽、小表弟、他坐在桌上正吃飯,警方沒有調查出兇手。舅媽當場被嚇懵了,被送到醫院診治了幾天後才回來。按照保險的規定,舅媽獲得了巨額保險金,並且搬離了小村。我翻看了那個筆記本,上面記載著: 孫某(1900年出生,男,正常壽終)——劉某(女,正常病死) 生孫某(1921年出生,男,刀殺其妻后自殺。)——李某(女,被其夫孫某刀殺)生李某(1941年出生,女,顯妣,刀殺顯考後自殺)——王某(男,顯考,被顯妣刀殺) 我(1980年出生,男,將死)
不大可能吧,哪有這麼巧。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
其中,「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筆跡很新。補充一下,小斌是指我的小表弟,也就是舅舅和舅媽的獨生子。
舅舅為什麼叫我小心呢?難道說我會死嗎?
那麼,誰最可能死?
【駱偵探探案事件一.破碎的鏡子】
一日有人在公寓里發現一具男屍,死者身中數刀血流過多而死,發現屍體時一面嚴重破損的大鏡子壓在死者身上幾乎遮擋了屍體。
死者死亡當晚有兩個嫌疑人來過死者家:
死者的朋友說:「我們談得很愉快,走的時候也沒發生什麼。」
一個黑衣人說:「 我全身做了偽裝,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人家來偷了東西,沒殺人。」
幸運的是事發時樓上的老王有順著樓道看到一些東西:一個人從死者房裡出來,回頭看到了什麼,又突然沖了進去,發出一聲巨響和東西破碎的聲音然後又離開。光線昏暗沒看清臉。
團警探說:「難道是兇手看死者死後還不解氣,又把巨大的鏡子砸在死者身上。」
駱警探說「不對,這樣的話鏡子不該如此破碎。」
試分析哪個是兇手可能性更大?
【之後會出現對決地下組織的連續劇情,請大家多多支持】
一天早上,警探接到管家的報案,一位富商被人發現慘死在家中的一樓,警探趕到,發現富商嘴唇發紫,應該是死於某種即死的劇毒,手中緊緊握著一張紙。上面寫著:萬惡的人啊,鑒於你此生的罪惡,我將於月圓之夜賜你歸於地獄! 看到信之後,警探追問管家昨晚有沒有人來過家裡。管家說:「我記得昨晚大少爺回來過,他來找老爺要錢,還大吵了一架呢。」富商的大兒子說:「啊...他說的不錯,我昨晚的確來找過爸爸,但我們吵架之後我就走了呀,他可不是我殺的。哎,不信你問管家,我走的時候他還在門口的啊。」警探再三思索,終於鎖定了犯人。聰明的你能猜出殺害富商的兇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