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專心寫作,我買下了這棟郊區別墅,只帶了兩個僕人過來,成日把自己鎖在書房裡。
當我正在寫作時,響起了敲門聲。
「幹嗎!」
門外的女僕大聲說道:「有位先生找您。」
「管他是誰,我現在誰也不想見。」
門外的管家輕聲責怪女僕:「我說下次你聽到敲門聲別直接開門,這地方有個傳說,要是聽到敲門聲開了門發現沒人,第二天就會離奇死亡……」
半夜,我聽到了敲門聲,Duang,Duang,Duang,持續不斷的真惹人煩。
於是我離開書房,跑到一樓打開門。
「你好,我是白天來拜訪過的……」
我「砰」地一聲關上門,回到書房繼續寫作。
幾日後,新聞報道一位名作家因過度勞累而亡。
我究竟死於?
《失憶》
「Ennis,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房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似乎在詢問著誰的狀況。
我耷拉著腦袋環顧,幾步長寬的小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大概是喊我的吧?
「嗯,當然。」我乾咳了幾聲,從發炎的嗓子眼裡擠出乾癟的對白。
「Ennis…?」門外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心翼翼。
shit……我挪動發僵的軀體,靠在房間的陰暗處,在身邊摸索著能夠防身的東西,門外的人好像不認識我,我得……
「Ennis!」門外的人聲變得暴躁起來,緊隨而來的是驟雨般敲擊房門的聲音,房門在門外的大傢伙面前顯得那麼脆弱,門栓即將要斷裂。
冷靜!冷靜,我得冷靜點,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趁這個門還能發揮餘熱之前。
「砰!」門被撞開了,我隱約能夠感覺到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在房間內搜尋了一會兒,才慢慢退出了房間。
大概幾分鐘后,我從半人高的床頭櫃中艱難地鑽了出來,我掃了一眼窗戶外,陰鬱壓抑的天空下著暴雨,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腥甜的氣息,一道閃電劃過,我隱約看到了倒在下方空地上的橫屍。
「唔……」我的腦袋有些疼痛,我想我被人襲擊了,而且我失去了記憶,沒有比這個再糟糕的事情了,我得在我遭遇不測之前搞清楚我的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間,一點點靠近過道邊的樓梯,借著微弱的光線我看見了樓梯上拖著的長長的血跡,血跡一直延伸我之前所在的房間。
我拾起樓梯轉角處的燈台,步履蹣跚地挪下樓,整棟房子很寬敞,短時間我應該不會被發現,我嘗試著靠近大門,但是大門被鎖住了,只有擁有鑰匙才能打開。
我在身上摸索,沒發現鑰匙,很好,至少確定了我自己的身份。廚房傳來了幾聲異響,像是什麼東西打開的聲音,我小聲靠近樓梯,躡手躡腳地回到樓上。
我翻手看向手腕,又望向牆上的掛鐘,凌晨2點鐘。我的胃有些發酸,飢餓感涌了上來,還好飢餓感沒有到難以忍耐的程度,我順手推開一扇門,進去時反手關上了門。
這是一間書房,門上的日曆有用記號筆畫下的下雨的記號,在書房的中央擺了一張辦公桌,我繞到辦公桌正面,抽屜被拉開了,裡面是一些凌亂的雜物,以及一梭彈匣。
我拿起彈匣,一顆子彈也沒有,而手槍被扔在了不遠處的地板上,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我繼續在辦公桌附近尋找線索,在抽屜下方的地板上是一張小時工的名片,名片的中央有些磨損,像是硬物擠壓形成的痕迹,而名片的右下角印著一個我熟悉的名字——Ennis。
我想我知道那個人到底在找什麼了。
(那個人在找什麼?)
祐司住的公寓里有一個鬧鬼的傳聞,一直以來都鬧得整個公寓人心惶惶。半夜的時刻,公寓的住戶總是會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結果次日便會有人死亡。許多人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便紛紛搬了出去,唯有沒能力搬家的祐司留了下來。
心驚膽戰的祐司靠著微薄的薪資請來了一位道士幫忙驅魔。道士給了祐司一張符紙,讓他貼在家門的貓眼上不要揭開,說這樣一來在門外敲門的鬼就無法看清屋內的情況。不過祐司必須遵循一件事,那就是無論門外的鬼敲多少次門,祐司都必須以同樣的次數回敲,不多不少必須一樣,這樣才能完全矇騙住鬼。
次日深夜,正當祐司準備睡覺時,門外想起了一聲敲門聲。深知是鬼來了的祐司快速來到門前敲了一下。
「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過了一會兒,沒了任何動靜。祐司試探性地看了眼門外,發現走廊上沒有任何異常。看來已經沒事了。祐司轉過身,重重地靠在門上隨後緩緩癱坐在地上。
「真驚險啊…祐司暗自感嘆道,還好老道士給我的符紙管用…」
試問:祐司的最後下場?祐司在驅魔中犯了幾處錯誤?
這是一道極為詭異的推理題,因其故事的怪異離譜在論壇和貼吧引起了廣泛討論,如果你還沒有接觸到,趕緊帶著你的超強大腦來試試,看看是否能夠破解其中玄機,解析中已有三種推論,請將你的推論寫在評論區,如果想法新穎而且有邏輯我會把它添加到解析中並標註作者。
一天夜裡,吳小姐家裡門鈴響了起來,她迷迷糊糊地起床去開門。她從貓眼中見到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子站在門外按響她的門鈴,由於男子帶著帽子,所以看不到他是誰。
「是誰?」
男子沒有回答,仍然在按門鈴。
「你想幹嘛!」
男子仍然沒有回答。
吳小姐嚇得後退了幾步,這時她清楚地聽見了男子在弄門鎖的聲音,好像是在撬門。
「你要幹嘛?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這時,撬門的聲音停止了,男子開始瘋狂的撞門!
吳小姐嚇得急忙跑回卧室拿起手機打給男朋友。
突然撞門的聲音停止了,吳小姐依然很害怕。此時電話也接通了。
……
「喂?你這麼晚……」
「你現在在哪兒?」
「我?我在外面吃夜宵啊!」
「救命!快來救我!有人在撞我家門!」
「什麼?!你撐住,我馬上來!」
……
此時門外已經們有任何動靜了。過了沒多久,門鈴又響起來。吳小姐顫抖的走到門前,從貓眼上看,是她男友靜靜地站在門外,穿著紅色短袖,一頭金色短髮。
「XX,是你嗎?」
「是我,你沒事吧?」
吳小姐興奮地打開門鎖,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停下了手,又從貓眼看了一眼,門外依然是靜靜的站著的男友,結果她發瘋似的喊起救命。
請問:吳小姐為什麼會發瘋似的喊救命?她發現了什麼?
屋外,大雨傾盆,日月無光,雖然才剛到下午六點,外面卻已經一片漆黑,彷彿深夜一般。
屋內,電視正在播報著社會新聞:「......根據群眾提供的線索,警方推測,『雙馬尾死神』已經逃到本市的龍潭區。請龍潭區的居民務必鎖好門窗,盡量不要外出,也不要讓任何陌生人登門拜訪,發現可疑人員請立即撥打110聯繫警方。」
我又檢查了一遍,門鎖好了,所有的窗戶也都鎖好了,這才稍微安心了一點。作為一名在龍潭區獨自居住的單身青年,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那個「雙馬尾死神」我聽說過,是個很厲害的黑道女殺手。雖然她每次作案都戴著奇形怪狀的面具,沒什麼人見過她的真面目,但她那萌萌的雙馬尾在網路宅男圈卻挺有人氣。當然了,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是絕不會崇拜這種人的。
做了頓簡單的晚飯填飽了肚子,我打開電腦想要上一會網,卻發現電腦雖然一切正常,但就是沒法登錄系統。想玩手機,但看著外面電閃雷鳴的,想了想還是別開手機了。沒辦法,吃點零食打發時間吧,我拿出了一罐平時最愛吃的杏仁,又從冰箱里拿了幾個核桃。
「叮咚」,就像恐怖片的常有橋段一般,在這風雨交加的傍晚,門鈴突然響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門邊,從貓眼向外窺視,看不清門外是個什麼樣的人,只能看到這人的衣著似乎破破爛爛的。
「可憐可憐我,讓我進來避避雨吧......」門外的人用沙啞的嗓音說道,「我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婆,淋不了這麼大的雨......我只想避雨,不會吃您的東西的......」
「六七十歲的老太婆?」我心裡想,雖然門外的女人把聲音壓得很低,很沉,但我分明覺得那是一個頂多三十歲的年輕女人發出來的聲音。「不對勁啊,怎麼聽都像是刻意裝老!」
我想了想,抬手把屋裡的燈給關掉了。我想假裝自己沒聽到門鈴響,睡覺去了。
門鈴又響了一會兒,終於停了。我鬆了一口氣,看了看貓眼,確認那個「老太婆」已經不在了,就去電燈開關。
啊咧?電燈打不開了?是跳閘了嗎?
「一般而言,屋裡的電閘應該是在廚房吧。」我正想去廚房看看,就在這時,門鈴聲又響了。
我又通過貓眼窺視外面,這次能看到在門外的是什麼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
「誰啊?」我見對方沒有主動開口,就問道。
「不好意思,您是吳老師家的保姆吧?請問吳老師在家嗎?」女孩在門外說道。
「對不起,吳老師現在在景安區的朋友家,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你是吳老師的學生嗎?要不要進來坐坐?」我看著放在桌上的留言條回答。
「不用了,看來吳老師應該是去秘密會見南天出版社的人了,難怪手機一直不開。」女孩說完這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我剛準備去廚房看看電閘,突然想起了什麼,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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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誰最有可能是「雙馬尾死神」?
學生時代住的大樓鑰匙是數字電子鎖,半夜3點我在房間里看漫畫,突然聽見大門門把「卡卡卡」的轉動聲,雖然心裡很害怕,但我有把門上鎖應該沒問題,就在此時,我聽到輸入密碼的「逼逼」聲,讓我更加感到恐懼,由於我住在那時曾亂玩電子鎖的設定,變成只要按下電子鎖的E鍵就能解鎖,門外的傢伙又剛好按到,將鎖解開了,還好,常被忽略的鏈鎖今天剛好有掛上,但那個人似乎不管那條鏈鎖般,想強行把門打開,就這樣過了3分鐘,總算是安靜了下來,我戰戰兢兢得打開門,門外的人大概已經走了,我馬上打電話詢問知道密碼的朋友,朋友說沒有來過,還罵我說這麼晚還打來,說也奇怪,基本上應該會聽到在走廊的腳步聲,但那個人離開時我卻沒聽到任何腳步聲,真是太可怕了。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