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治病
患有不治之症的我召喚出了惡魔。
「召喚我出來所為何事?」惡魔問道。
我回答:「我想再多活一些時間。」
惡魔說:「非常簡單!」
說著,惡魔拿出了一支點燃的蠟燭,這支蠟燭已經很短了,馬上就要燒完,燭滅人亡。
「這是我的壽命嗎?」我問道。
「是的,只有半年時間了。」惡魔回答道。
說著,惡魔又拿出一支嶄新的蠟燭,將火苗轉移到了新的蠟燭上。
「這樣,你的壽命就延長了,也就是說,今天就是你的新的生日。」
說著說著,惡魔唱起了生日歌:
「Happy birthday to you~~」
果然,惡魔就是惡魔,我終究還是死了,請問最可能的死因?
昨天夜裡,卡托律師在自己的別墅里去世了。醫生診斷他是因為驟然受涼,引發心肌梗塞而死去的。根據調查,昨天晚上來拜訪過大律師的只有他最近的一名委託人。他告訴警方他和卡托律師交談的很愉快,自己離開的時候卡托一切正常,而且他還在埋頭工作。
警方隨即趕到現場做詳細的檢查,發現卡托律師撲倒在書桌上,右手還壓著一堆案件的資料,看起來是在工作中去世的。由於當天晚上停電,桌子上放著兩根蠟燭。蠟油沿著蠟燭滴下來,在桌子上堆成均勻的一團。警方化驗了蠟油成分,沒有發現有毒物質。卡托律師的書桌前就是大落地窗,窗戶打開著。
傭人在旁邊介紹說:「昨天晚上停了電,老爺要熬夜工作,開著窗子吹風,讓我先睡覺。誰知道,我早上一到門口就發現老爺……我真應該勸他休息的……」
警察回頭問法醫:「有沒有什麼藥物能夠導致心肌梗塞?」法醫疑惑地回答說:「當然有,不過……」
警察肯定地說:「既然這樣,我們先拘捕這個傭人,然後再繼續調查是不是謀殺!」
警察到底該不該帶走傭人呢?
甲因家中停電而點燃蠟燭時,意識到蠟燭沒有放穩,有可能傾倒引起火災,但想到如果就此引起火災,反而可以獲得高額的保險賠償,於是外出吃飯,後來果然引起火災,並將鄰居家的房屋燒毀。甲以失火為由向保險公司索賠,獲得賠償。對於此案,下列哪一選項是正確的?
我住在一棟老式公寓里。這裡遠離城市,空氣清新,安靜,但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經常停電、人煙稀少。但那些年輕人似乎習慣了熱鬧的都市,沒有人願意住在這。而那些老一輩的人要麼搬到敬老院去了,要麼也都辭了這人世。當然還是有那一小部分人,因為各種原因,留了下來,可能是租不起市中心的房子吧,亦或是懷舊,但絕大部分都是前者。
其實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原因,聽說這個小區曾經發生過幾起謀殺案,兇手至今仍逍遙法外。儘管這一說法沒有得到證實,但仍有有人信了。反正我是不會相信這種鬼東西的。
前不久,政府決定拆遷了,給那些同意搬走的人提供了一大筆錢。哎,又少了一波人。我有那麼一刻,感覺到這裡彷彿就我一個人了。但每當這時,我又想起了我那個奇怪的鄰居。他平時很少出門,也不怎麼與我來往,我們雖說是鄰里,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個陌生人吧。聽以前的一個住在這的老人說,他是個有「病」的人。喜歡自殘。沒錯,我常在他手上看到許多傷疤,而且這一個個,都不是瞎刻的,有點像……漢字……有名有姓。再後來,了解到,他周圍每每有人離世,他都會在自己手上刻上那個人的名字。真是個可怕的人啊。
一天晚上,又停電了。黑漆漆的,整棟樓里也沒幾個人,怪陰森的。我點了幾支蠟燭,不然給我鄰居送幾支蠟燭吧。正準備敲門,卻發現鄰居家的門是開著的,我也沒顧及那麼多,便也進去了。家裡好像空無一人啊,我拿著點燃的蠟燭四周尋找。算了,我先把燭台留在他家。哎?桌子上有本日記啊。嘖嘖嘖,反正這裡空無一人,閑著也是閑著,這種事情我最愛幹了!損人利己。
………….
唔,這都是場夢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真的呢。現在想想那夢還是有點毛骨悚然呢。不過也沒什麼夢裡什麼都有,不稀奇哈哈哈。出去溜溜吧。
「hi~鄰居早啊。」我在公寓門口又遇到了那個古怪的鄰居。可他好像聽不到一樣,也頭都沒回。這人也太沒禮貌了吧,他好像又自殘了,手上多了個疤痕,是不是又有誰走了啊。不管了,我接著玩我的。
emmmm,奇怪了。今天這咋遇到這麼多熟人啊。這個公寓真奇怪啊。
我仔細看了看他們的面貌。等等,昨天的不是夢!
——還原事件(滿分5分)
佑二所在小區偶爾停電。某天晚上,當她正在看小說時,屋內突然一片漆黑,她知道一定是停電了,於是點起事先預備好的兩根蠟燭。她借著蠟燭的微光,繼續閱讀,一直堅持到電燈再次亮起。在停電的這段時間,她恰好看完了整本小說。她想知道她看這本小說用了多長時間,可她忘記看時間了。還好,她利用兩根蠟燭的燃燒情況計算出了停電的時間。原來,這兩根蠟燭是一樣長的,只是粗細不同。已知的是,燃完整根粗的蠟燭需要5個小時,燃完整根細的蠟燭需要4個小時。當電燈再次亮起時,兩根蠟燭並未燃完,剩餘殘燭的長度也各不相同,其中粗殘燭的長度是細殘燭長度的4倍,請問停電的這段時間有多長?
梅格雷警長到一個偏僻的小村子里去處理一個案件。村裡有一對老姐妹,姐姐叫安梅麗,妹妹叫瑪格麗特。兩人相依為命,靠開一家小店為生。日子過得非常節儉,有一點積蓄。妹妹瑪格麗特年輕時曾嫁過人,生了一個兒子叫馬爾賽。後來,她的丈夫不知去向,馬爾賽卻長成為一個十足的無賴。
一天早上,鄰居發現老姐妹家中遭到了搶劫,安梅麗在窗前倒在血泊中。人事不省,瑪格麗特在床上,由於被刀傷要害,已死於非命。
當地警察在人中發現一把菜刀,刀把已被爐火燒掉,查不到指紋。儘管這樣,警察還是把疑點集中在馬爾賽的身上,因為他有謀財害命的殺人動機,他有行為不端的殺人基礎,他還留下了殺人的證據,在瑪洛麗特的床上發現了他悼下的一粒扣子。所以當即將他拘留起來。
梅格雷警長接到案情報告以後,趕到了這個小村子。在拘留所里訊問了馬爾賽,馬爾賽供詞是:他在那天傍晚去了母親那裡,先活剝了一隻兔子吃了解饞,再將一件衣服脫給母親,讓她將扣子縫好。母親在縫衣服時,叫他打開抽屜,拿出一隻皮包,清理皮包中的票證和現款。他辦好這些事後就回家了。後來聽說兩個老人一死一傷,他也感到非常驚訝。
「你姨母待你怎樣?當時她在於什麼?」梅格雷問。
「姨母一直嫌棄我的,當時她也在場,不斷用白眼看著我。」馬爾賽說。
梅格雷到了現常安梅麗渾身包紮著紗市躺在床上,僵直得就像死人一般,只有兩隻眼睛注視著梅格雷的一舉一動。那隻舊皮包還在地上,上面明顯地留著馬爾賽的指紋,裡面的票證丟散在外,一些重要的借據、3萬法郎現款卻不見了。桌上有一支蠟燭,從殘留的燭淚看,這支蠟燭昨晚曾使用過。
察看了現場后,梅格雷腦子裡很快產生了一系列的疑問,如果馬爾賽是兇手的話,他燒掉刀把以消除指紋,為什麼皮包上的指紋不加以消除?再說,他傍晚來時。還不需要照明,就是需要照明,屋裡有燈也不需要點蠟濁,那麼是誰點的蠟燭,為何要點蠟燭?
梅格雷拿著那支蠟燭,尋索著蠟燭流下的燭淚。他來到了連通房間的貯藏室。在那裡的一隻木桶上,發現了一滴燭淚。這隻木桶是一隻用完了存貨的油桶,全密封性質,只留下一個倒袖的小洞。難道木桶中有什麼奧妙?但他聯想到失落的3萬元法郎的現鈔和部分重要借據,就一切瞭然在胸了。